第5章 童心獵手-查特諾爾的聖誕禮物
童心獵手-查特諾爾的聖誕禮物
在沒有工作的日子里,李哲最喜歡做的便是四處去觀看比賽-倒不是因為對於體育事業有多麼熱衷,而是因為他喜歡看著那些意氣風發的少年們在賽場上揮灑汗水的樣子。李哲雙眼一直關注著一個個健氣十足的男孩子們在賽場上你追我趕,青春的肉體相互碰撞的瞬間,還有少年們運動時喘息的胸口。李哲特別喜歡在比賽時候盯著少年們被汗水濡濕的胸口看,尤其是白色的球衣,在被徹底浸濕之後貼敷在少年們薄薄的胸肌上,完美地勾勒出少年們肌肉的輪廓,映出鮮嫩白皙的胸口,還有兩顆粉嫩的乳首,如果運氣好的話,還能看到男孩子們因運動而劇烈跳動的心髒,頂著肋骨間隙的肌肉震顫著整塊左胸一起跳動的美好景色。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為了物色新的目標,賽場上的運動少年每一個都有一顆強壯健康又年輕的心髒,至少李哲這樣認為。那些跳動在青春胸膛里的強壯心髒一直為李哲所垂涎,盡管自己也曾剖出過幾個青春少年的心髒,但每次看到賽場上揮灑汗水的男孩們,還總是難以控制內心的激動和欲望。
這個方法效果頗佳,就在這幾天,李哲成功找到了下一個目標-查特諾爾,這是李哲在搜索了幾天幾夜之後得到的一個名字,作為在國際中學就讀的一個留學生,少年金黃色的頭發和翠綠的雙眸讓李哲眼前一亮。皮膚卻並非雪白,反而因為夜以繼日的訓練,鍍上了一層類似金黃一般的淺麥色。雖然只有16歲,但是少年身體上的肌肉卻已經發達到可以清晰看見一塊塊的肌肉的线條,兩塊碩大飽滿的胸肌和八塊緊實強壯的腹肌猶如甲胄一般貼敷在男孩的體表,每次撩起上衣擦汗的瞬間都能吸引一大片尖叫和歡呼。軀干尚且如此,更不必提查特諾爾的四肢是怎樣的孔武有力,猶如雕刻出來的二頭肌和腿部肌肉在少年運動時常常鼓脹出來,僅僅是看著就能感覺到一陣勢不可擋的力量感。當然,李哲最感興趣的還是查特諾爾胸膛里那顆強壯結實的心髒,他費盡心思搞來了查特諾爾的入學體檢檔案,從心率到血壓,再到心電圖和胸透照片,一張張仔細翻看下去,心跳也隨之直线上升。
“這簡直是完美的獵物!”
李哲在心里驚呼一聲,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欣喜。
“我的好好想想,怎麼料理這個完美的男孩!”
目標既定,李哲自然也沒有時間浪費在欣賞這些無意義的二維圖片上,他看了看日期,對照著國際中學的校歷一天天地數著日子,直到指尖劃過那張薄薄的白紙,停在一個標紅的方格上面。
“平安夜嗎?也好,正好用來做給自己的一份聖誕禮物…”
李哲的心里滿是激動和期待,但作為一個精英獵手的沉穩令他根本沒有表露出半點情緒,他依舊做著與原來相同的事情:上班,下班,觀看比賽,整理情報…當然,唯一與日常不同的,是對於“聖誕禮物計劃”的准備。
“好了…就等明天了。”
李哲把玩著手中的一張醫師證,證件上標注的申領機構足以令他在全世界的任何一家醫療機構申請到一份待遇優厚的工作,只可惜證件並不是真的,不過用來蒙騙國際中學里的校領導綽綽有余。李哲最後清點了那些必備的道具,收拾好書包,便早早上了床,沉沉睡去。
一夜,李哲睡得都十分安穩,即便是知道明天就要獲得一份大禮,獵手沉穩的心還是讓他保持了安定。直到清晨的陽光撒進房間,把冬日的寒冷通通驅散,李哲才從床上醒來,做了頗為精致的打扮,離開了小屋。
“你好,我是來做隊醫的。”
李哲的開門見山讓校體育隊的指導教師愣住了,畢竟他從來都不知道學校什麼時候要給體育隊配備一個專門的隊醫。
“不,您等一下,我們好像並沒有招聘隊醫的要求…”
指導教師作為教練的能力堪稱一流,但面對社交問題一直選擇避而不談。
“是這樣的,我收到了貴校發來的offer。”
李哲在書包翻出一張折疊整齊的紙張,上面清清楚楚地寫明了一切。
“可是…”
指導教師愈發慌張起來,他本想打個電話去問一問,卻被告知校領導全部去參加董事會了,並沒有時間回答他的問題。
“如果offer是真的應該就沒有問題。”
校領導的助理如是說道。
“嗯…我…好吧,你跟我來。”
指導教師放棄了,他看著眼前這個微笑和煦的男人,實在想不到什麼理由來拒絕對方,畢竟他的證件齊全,而且也想不出理由拒絕。
“好球!”
“傳到這邊!”
“加油啊!”
還沒等走進訓練場,那一聲聲充滿青春朝氣的嘹亮呐喊便已經讓李哲興奮不已。國際中學不愧是貴族學院,訓練場都幾乎有正式比賽場地的規格,而此時看著在場地上揮灑汗水的少年們,李哲感覺自己都能嗅到空氣中的一絲青春朝氣。
“請稍等一下。”
指導教師笑了笑,拿起哨子吹響,方才還亂作一團的少年們瞬間靠攏過來,秩序性的嚴密讓李哲都頗感震驚。
“好了大家先休息,我來順便介紹一下身邊的這個人。”
指導教師指了指李哲。
“這位是李醫生,從今天開始擔任我們學院校體育隊的專職隊醫,今後大家如果有什麼身體上的不適,可以來找李醫生進行檢查和治療…”
指導教師介紹著,李哲的目光也在少年們的身上掃來掃去,在一眾黑發少年之間,查特諾爾的金發顯得十分明顯。李哲定睛看去,少年明顯對於這突然打斷自己比賽的集結頗為不滿,此時正撩起上衣擦拭著額頭的汗水,被球服包裹一塊塊肌肉暴露出來,在陽光下閃著熠熠的光輝,健康的麥色肌膚似乎變得透明,幾根血管都清晰可見,胸脯上的兩顆乳首挺立著,似乎是因為運動時與球衣的摩擦,這樣的興奮也傳到了少年正值青春的下體,以至於運動短褲都被頂起一個令人羨慕的夸張弧度。
“那位同學!”
李哲沒有在意指導教師絮叨的介紹,而是直接走近了查特諾爾的身邊,眼睛緊緊盯著少年起伏不定的胸口。
“您…有什麼事嗎?”
查特諾爾警惕地看著眼前男人,身體輕輕向後退了退。
“沒什麼,劇烈運動之後要記得補水哦。”
李哲說著,遞過一瓶礦泉水,卻被少年擋住。
“不必了,我有自己的杯子,喂!小劉,幫咱把杯子拿過來。”
查特諾爾死盯著李哲,只覺得他確實不懷好意。
“那就好,記得多喝點水,畢竟你的身體不太好…”
李哲似是若非地說著,故作輕松地扭頭看向一邊。
“你什麼意思!”
查特諾爾生氣了,他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因為運動而得到這具健康又強壯的身體,醫生都說他像小牛犢子一樣健康有力,肌肉結實得連一些大人都比不過,而現在,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隊醫居然說自己的身體不健康,這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嗯…就是字面意思,我看你口唇微微發紫,面色也有些不健康,推測你的心髒可能有點問題,不過應該問題不大,畢竟這麼多醫生都沒診斷出來…大不了,也就是在賽場上猝死嘛。”
李哲說著,目光里滿是戲謔。
“你!”
查特諾爾雖然不在意李哲的話,但還是摸了摸胸口,感覺到自己的心髒還在心胸膛里面強勁有力地跳動著,放心了一些。
“我可是專業的醫生,如果你不聽我的勸告做個檢查的話,說不定下一秒你就會因為心髒驟停死在賽場上。”
李哲繼續說著,余光觀察著查特諾爾的狀態。
“…我們走!”
查特諾爾對面前這個一來就詛咒自己的醫生感到荒謬,他喝了口水,繼續回到了賽場上,不再理會李哲說了什麼。
“哎…怎麼不聽人勸呢…這孩子。”
李哲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轉身准備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卻被指導教師攔了下來。
“那個…查特諾爾同學的心髒…真的有問題?”
這樣的大事,指導教師不可能不管不顧,只是面前的男人是否可靠還有待商榷,連提問的語氣都透露著滿滿的不信任。
“只是推測罷了,誰知道呢,他又不讓我檢查。”
李哲搖了搖頭,作勢要轉身離開。
“請你認真對待你的工作!”
指導教師提高了音量。
“說清楚你的推測,不然我會以瀆職為理由讓校領導把你趕走!”
“行吧,只是他的皮膚有些微微的青紫罷了,我懷疑這個…嗯…查特若爾?”
“是查特諾爾。”
“哦對,查特諾爾同學的心髒可能存有不算嚴重的病灶,雖然這對於劇烈運動來說依然致命…”
話音剛落,賽場上突然變得喧囂起來,剛才還井然有序地在訓練的少年們突然圍成一團,喧雜的喊叫聲中隱隱約約能聽見“查特諾爾”四個字。
“不會吧!”
指導教師心里一緊,快步跑了過去,李哲也慢慢地跟在身後,心里卻已是欣喜若狂。
“讓開!都讓開!”
聽到指導教師急促地叫喊,少年們立即散開,空出的一個缺口,讓李哲得以看到查特諾爾的狀態。
這個朝氣蓬勃的少年,此時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健康活力,表情難過,帥氣的五官都皺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脯的起伏卻並不劇烈。查特諾爾麥色的雙頰泛著危險的青紫色,眼底都是淺黑的痕跡,指節分明的大手緊緊攥著胸口的衣服,把本就貼身的衣服揉成一團,露出淺棕色的平坦小腹,整個身體蜷隨著,肌肉健碩的雙腿輕輕抽動,看起來異常痛苦。
指導教師想去檢查查特諾爾的心跳,但少年的體位卻讓他很難貼近胸口,只能按著頸部微弱的脈搏,輕輕拍著少年的背。
“讓開。”
李哲把指導教師推到一旁,從包里拿出聽診器,聽筒故意蹭過挺立的乳頭,按在查特諾爾左胸肌的下側,指尖卻在偷偷感受少年胸肌的彈韌手感。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查特諾爾的心髒已經沒有在跳動了,過快的頻率卻似乎用顫抖這個詞來形容會更加合適,顫巍巍的心肌失去了本應具有的青春活力,根本不能為這具年輕的肉體泵送新鮮的血液,瓣膜機械地工作著,沒有血液的流動,也只是發出“啪啪”的悶響。
“隊醫!怎麼樣了?!”
李哲還沒有欣賞多久這難得的病態心音,思緒便被一旁焦急不已的指導教師打亂。他收起聽診器,故作嚴肅地搖了搖頭,爾後把查特諾爾平躺,兩只手疊放在少年的胸口上,裝模作樣地按壓著。
查特諾爾的胸脯按壓起來頗為舒適,讓李哲想起了勁道的面團,但又因為發達的胸肌而有些堅韌在其中,心髒地搏動虛弱而無力,逐漸消失的呼吸也無法再將劍眉的少年胸膛挺起,生命的氣息逐漸微弱,猶如風中殘燭一般岌岌可危。
“噗通…”
“不好!他的心髒停止了!”
李哲大喊出來,焦急的表情做作到連他自己都覺得虛偽。
“什麼?那趕快做急救啊!快去拿除顫儀!”
指導教師真的急了,慌張地跑回醫務室拿了除顫器,卻看到李哲已經撩起了查特諾爾的上衣,衣擺恰好卡在兩顆突出的軟肉乳粒,露出一半圓潤微方的胸肌,隨著按壓的頻率一下下顫抖。少年還沒發育完全的肋骨並不堅硬,每次按壓都會深深的陷入,壓迫著他的心髒,強行泵送血液到內髒。
“除…除顫器來了…”
指導教師一邊喘著,一邊把手中的機器送到李哲手中。李哲干脆將查特諾爾的上衣完全撩起,露出整個健壯的胸脯和優美的鎖骨,電極片貼上男孩的右胸肌和左肋,釋放的電流瞬間擊穿顫動不停的心髒,卻沒有絲毫的作用。
“可惡,再來…”
指導教師一遍又一遍的嘗試著,但查特諾爾的身體除了被電擊時的抽搐以外沒有絲毫的反應,反倒是那根因為死亡而勃起的肉棒幾乎要頂出內褲,瘋狂涌出的精漿浸濕了襠部,甚至從里面溢了出來。
“對不起…”
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化作徒勞無功的泡影,指導教師最後只是跪在查特諾爾的屍體之前,伏在那逐漸冰冷的胸前流淚。他多麼希望下一秒能聽到一聲搏動,一聲從少年胸腔深處傳來的心跳聲,然後自己的頭也會被他的胸脯頂起。只是一切都是幻想罷了。查特諾爾的身體沒有一點反應,這個曾經在早上笑著向自己問好,晚上笑著對自己道別的帥氣男生,永遠停在了16歲這個年紀。
“他已經死了。”
李哲的語氣冷淡無比,仿佛一切與他無關。
“你不是隊醫嘛?!我要向校委會告你瀆職!”
指導老師一把推開李哲,直接衝向學校的辦公樓。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
李哲拍了拍手,完全無視了周圍學生幾乎滿是仇恨的目光,看著救護車的到來,自己也徑直離開了學校,之後會發生什麼已經沒有必要了,第一幕已然結束,自己只需要耐心等待,等待著全劇的高潮。
李哲在家里一直待到了深夜,才蹬著自行車到了市中心的醫院,並無需太多的力氣,便到達了地下四層-一個陰冷的太平間,不過李哲對屍體並不感興趣,他只是來取回自己存放在這里的聖誕禮物罷了。
“咔嚓。”
李哲走進一間停屍房,熟練地找到14號屍體櫃,打開之後是一個蒼白健壯的少年屍體,正是早上剛剛猝死的查特諾爾。盡管已經死去多時,少年的肉體卻並未像其他屍體一般出現淤青和紫紺,皮膚除了略顯蒼白之外與常人無異。
“好了,我們回去咯!”
李哲將已經冰冷的查特諾爾搬了出來,扛在肩上。查特諾爾肌肉緊實的身體有一點沉,貼緊背部的胸肌上,兩顆肉粒來回戳弄著李哲的背,竟讓李哲都有一些興奮。
“再忍一忍吧。”
李哲這麼想著,用一個碩大的屍體袋把查特諾爾裝了起來,在正是將他做成禮物之前,李哲並不想太早表露自己的欲望。
“好了,該起床了。”
查特諾爾的屍首很快便被抬到一個十字架上,束帶輕輕地綁住手腕和腳踝,低垂著的頭貼在胸口,在微弱的燈光下看起來莫名的淒美。李哲拿起一管紅色的液體,注射針頭刺進少年早已停止的心髒內壁,隨著藥劑注入心肌,冰冷的軀體漸漸有了溫度,安靜無比的胸膛里,也逐漸傳來了心髒清晰有力的跳動聲和肺部的呼吸聲。
“唔…嗯…”
不到幾分鍾,查特諾爾好看的睫毛便抖了抖,那雙如精靈般透徹明亮的眼睛,第一次有了些許茫然。查特諾爾輕輕地抬起頭,逐漸清晰的意識終於發現自己被綁在了十字架上,而且自己面前的男人,是那麼的熟悉且陌生。
“我不是…死了嗎?”
查特諾爾低聲自語,那一刻從胸腔深處傳來的熾痛現在想來仍心有余悸,胸口似乎也還在隱隱作痛。幾個小時前心髒在胸腔里逐漸失去力量的感覺還歷歷在目,那一瞬間的絞痛仿佛烙印在少年的靈魂里面,直到心髒停止的瞬間才得以解脫。死亡是真切的,但現在的自己卻還活著,他能感到自己的心髒還在胸腔里撞擊著胸肌和肋骨,被束縛的手腕和腳踝那種勒痛感也頗為明顯,還有大腦,大腦還在思考,自己還擁有這份意識,盡管不知道為什麼,查特諾爾卻還是感到了一絲慶幸。
“是您救了我嗎…李老師。”
查特諾爾刻在骨子里的彬彬有禮讓他不再去糾結上午發生的衝突,盡管他不知道為什麼李哲要把自己綁起來,但他自認為的救命之恩卻下意識地開始令少年覺得,這只是治療的一部分。
“也不算吧…畢竟殺了你的也是我。”
李哲笑了笑,收拾著桌子上的各種刀具,金屬的碰撞聲叮當作響,仿佛一把小錘一下下敲著男孩的心。
“什…什麼意思?”
查特諾爾有些不解,周圍的氣氛藏著他不能理解的危機,令他不知道為何有些緊張。
“沒什麼,你喝的水里面放了點東西,可以讓你的心髒停止跳動而不會死去,就像…假死藥一樣。”
李哲並不忌諱告訴查特諾爾他的計劃,畢竟少年雖然復活了,但也只能活幾個小時而已。
“為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要為家里多一點聖誕裝飾,再做一個好吃的聖誕蛋糕。”
“聖誕裝飾!聖誕蛋糕!那和我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要折磨我!你這個混蛋!”
查特諾爾難以理解李哲的行為,甚至覺得他在戲弄自己,在戲弄自己的生命。
“因為,你是這次裝飾和蛋糕的原材料啊!”
李哲高聲宣布著,手指在查特諾爾劇烈起伏的強健胸膛上輕輕刮蹭著。
“我?!你要干什麼!唔唔!!”
查特諾爾還沒來得及質問,一個苹果便塞進了他的口中。
“好了,安靜一些吧,給你一個平安果。”
李哲說著,手指在查特諾爾的左胸上輕輕陷進去一個窩,觸摸著男孩強壯的心肌頂著自己的手指上下鼓動。
“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吧!”
最後一句話,相當於給查特諾爾徹底判了死刑。少年雖然不知道自己身上將要發生什麼,但看著那些在金屬托盤上閃閃發光的鋒利刀具,也能想到自己之後要面對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唔唔…!”
刀刃閃著寒光,點在查特諾爾的胸口。恰好是兩根肋骨的間隙,以這個角度捅進的刀鋒幾乎不會受到任何阻礙,所需的力氣也不用太多。
“噗…”
查特諾爾的胸肌雖然有了成熟的形狀,卻依舊稚嫩,憑借刀刃的鋒利能夠輕易撕咬肌肉的纖維,刀尖宛如一條貪婪的毒蛇,一點點噬進查特諾爾溫暖的胸膛,直到抵在一層薄薄的心包膜上。
“唔…唔唔!”
查特諾爾知道,這把刀如果刺進了自己的心髒,那麼死亡就離自己不遠了。冰冷的寒芒在胸口穿梭而過,留下一條宛如火焰灼燒一般的腥紅痕跡,痛覺逐漸蘇醒,刹那便讓少年的身上汗如雨下。
“很疼嗎?放心,我會快一點的。”
李哲揉了揉查特諾爾的金發,溫柔的像一個愛撫孩子的母親,臉上的笑意也頗為和煦,若不是手中還緊握著插進男孩胸口的尖刀,說不定會被認為是一個頗為溫柔的暖男。查特諾爾拼命地搖著頭,溫熱的淚水一如胸前留下的血水,點滴在李哲的手背,口中的苹果似乎要被咬碎了,讓李哲不得不又深深地塞進了幾分。
“好了,不要哭了,一年一次的聖誕節,開心點。”
李哲說著,終於還是把刀刺進了查特諾爾的心髒,感受到異物入侵的心髒停了一秒,隨後便開始以毫無規律的節奏瘋狂搏動。但這僅僅是個開始。查特諾爾眼睜睜的看著李哲拿出一條細長的橡膠軟管,隨後將刀柄輕輕下壓,刀刃在心髒上撬開一個小小的創口,心髒里的血液瞬間被高壓噴出了胸腔,濺了李哲滿身血色,也在少年的身上淋了一層腥紅。
“真是一顆有活力的心髒!”
李哲不怒反笑,輕聲贊美著,手中的管子卻被鑷子夾住,快速地伸進查特諾爾的胸腔,穿過皮膚,脂肪,肌肉,肋骨…最後停在了少年的心房里面,橡膠軟管的另一段被打開,心髒里的血被射了出來,噴進一個提前准備好的金屬碗。
這樣的失血對於查特諾爾健康的身體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胸口傳來的一陣陣劇痛和異物感,卻被少年的大腦轉化成了別樣的快感。這份快感催動著查特諾爾的肉棒逐漸勃起膨大,粉嫩的龜頭也最終衝破了包皮的束縛完整的暴露出來。
“嗯!不錯。”
李哲對於查特諾爾的反應十分滿意,還拿了一個杯子,套在少年的肉棒上以收集制作蛋糕所需要的“鮮奶”。為了這份新鮮醇厚的奶精,李哲特地向會所買了一些“小道具”。
兩枚精致小巧的粉色跳蛋,被李哲用創可貼貼在了查特諾爾的兩個乳頭上,特地塗過的致幻毒藥隨著跳蛋的顫動反復摩擦乳頭,被少年的皮膚吸收,一陣火辣辣的灼燒感,帶著謎一樣的瘙癢逐漸從兩塊胸肌傳遍全身。查特諾爾的身體又痛又癢,掙扎著扭動身體,連帶著沉重的十字架都在微微發顫。胯下的肉棒在藥物和身體的雙重作用下,開始抽搐,源源不斷地噴涌出豐沛濃郁的白色精漿。
“嗯…!不錯!不錯!”
看著精華宛如決堤洪水一般衝進杯子,李哲也是心花怒放,查特諾爾的生命力足夠頑強,活力也與自己的想象相稱,看來自己今天想必是能過一個不錯的聖誕節。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男孩,難得一遇。
查特諾爾瘋狂的搖著頭,金色的發絲在額前晃來晃去還有幾縷已被汗水濡濕,貼在額頭上。那雙眼睛已經有些迷茫和失神,甚至沒有注意到李哲手中慢慢湊近自己手腕的尖釘。
“噗!”
“唔唔!”
釘子從查特諾爾的左手腕徑直刺入,被生生敲進身後的木制十字架,隨後是右手腕和腳踝,很快都被鐵釘牢牢地固定在十字架上。查特諾爾痛的渾身都被汗水浸透,繃緊的肌肉塊在鼓脹充血,凸起一根根虬結的青筋。淚水也隨之淋漓,滴落在李哲的掌心。
“嗚嗚…”
查特諾爾虛弱地看著李哲,眼中滿是不甘和疑惑,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這般折磨自己,那柄刺進心髒的尖刀,揉進肌肉的毒藥還有釘死四肢的鐵釘都不可能要了自己的命,卻給他到來了無限的折磨和瘋狂。查特諾爾有些累了,低頭看向胸前正隨著劇烈的心跳擺動的刀柄和管子,心中希望可以把它狠狠插進自己的胸口,整個將心髒刺穿,這樣,自己也能得到一直想要的解脫。少年抬起頭,目光中的仇恨逐漸變成哀求,那楚楚可憐的雙眸,似乎不會有人能抵住這份誘惑。
但李哲卻好似沒有看見一般,繼續著自己的工作。他把從查特諾爾的肉棒中射出的精華完全采集,粘稠濃郁的精華和滿溢著奶香的煉乳混合攪勻,裝進了裱花袋里備用。而從心髒里泵出的血液也被煮沸調味,加了蕎麥面蒸成一大塊香氣撲鼻的血糕。李哲嗅了嗅空氣中美食傳出的芳香,得意地看著氣息奄奄的查特諾爾:
“怎麼樣,很香吧?這些可都是你的精華啊!”
“唔唔!”
查特諾爾咬著苹果,果汁連著涎水從張得過大的口中流出,一絲絲滴在微微起伏的胸脯上。眼睛雖然不似之前一般清明,但神采依然堅毅,看起來精神狀態還算不錯。
“嗯嗯!很好!等做好了我會讓你嘗一嘗的!…不過我還需要…”
李哲又拿出一把尖刀,點在查特諾爾的胸口,“一點裝飾物。”
“唔!”
鮮血,再次從查特諾爾健壯的胸腹間汩汩流出,和之前的刺入不同,這次刀刃切切實實地劃開了少年的肌膚,又扯斷薄薄的脂肪,撕咬鮮紅的肌肉。查特諾爾意識到,李哲想要將自己活生生地開膛破肚,也明白他所說的裝飾,或許就是自己肚子里面那些充滿生命力量的髒器。但是那又如何呢?劇烈地掙扎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然而被釘死的四肢卻根本不能動彈分毫。那根鐵釘甚至砸斷了自己的腿骨和臂骨,讓查特諾爾成為了一塊只能任由李哲宰割的魚肉。
查特諾爾的胸腹很結實,切割起來的手感也比之前剖過的薄肌少年們要厚實很多,這種又硬又重的新奇手感,讓李哲有些入迷,於是他轉變了思路,並不強求快速剖開查特諾爾的身體,而是先把胸腹的強壯肌肉一塊塊切割下來。
滑到肚臍上方的刀刃突然反轉,以一個斜插的角度切向查特諾爾的恥骨,隨後沿著骨盆,開始一點點切除小腹肌肉和骨骼的連接,乳白色的肌腱和筋膜從一片血紅之中翻出來,交疊著一層薄薄的鵝黃色脂肪被腸髒頂起,隨後刀刃向上一折,沿著腹側肌的輪廓把整個小腹的肌肉連帶著肚臍挖了下來!緊貼著肌肉的白色脂質和包裹著一團粉腸的大網膜充分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心跳和呼吸緩緩蠕動。
“唔…唔!”
查特諾爾已經對疼痛有些麻木了,他親眼目睹著曾令自己驕傲的八塊腹肌被人生生卸下,那些一輩子都不曾料想能看到的自己的髒器,卻大大方方地展示在面前。小腸被大網膜包裹著,受著重力向腹腔外垂著,一滴滴腥甜的血淌下來,在地上匯成一個血泊,還有不少順著大腿的肌肉輪廓導向身後的十字架,把木料都染成一片紫黑。
李哲耐心的把新鮮切下的腹肌片成薄片,又用奶精給血糕抹勻了一層,細細的繞著圓柱體血糕的地底部擺了一圈。少量血液濺灑在上面,卻仿佛一個美好的玩笑一般隨意而精致。
李哲繼續著對血糕的裝點,他把查特諾爾的兩個粉嫩乳首切下來,用作裝在血糕上的可愛的奶油草莓。爾後又撐開肋骨的間隙,直接把手伸進溫暖的胸腔一陣摸索,直到指尖觸碰到那顆鼓鼓跳動的心髒,便控制著力度,輕輕把它扯了出來。
“噗通!噗通!噗通!”
查特諾爾強忍著胸口的刺痛,只聽到一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響徹耳畔,胸腔里的異物感消失了,卻變得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麼,他睜開眼睛,看到一顆碩大的粉紅色的心髒,正被李哲的手托著,掛在自己胸前。毫無疑問,這是查特諾爾自己的心髒,是那顆為他比賽時提供能量,維持著這具肉體生活了16年的心髒。而現在,它被剖出來了,還連著大血管在跳動。查特諾爾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他發覺自己的心髒是那麼的美,粉嫩的顏色,鮮紅的肌肉,虬結的脈管,完美的形狀…這個遍布肌肉的小小髒器,一下又一下的泵動竟充滿著自己不曾見過的力量感。
“怎麼樣?你的心髒很美麗吧?”
李哲意識到了查特諾爾目光的轉變,他很高興這個少年能和自己一起欣賞這份美好,而不是像很多男孩一樣用更為劇烈的掙扎和驚叫攪擾這份興致。
“唔…”
盡管虛弱,但查特諾爾還是用喉嚨擠出一個音節,來贊同李哲的發言,這是他第一次和對方達成共識。
“所以,再讓它跳一會吧!”
李哲說著,松開了手,讓查特諾爾的心髒就這麼掛在胸前跳動,而持刀的手,則慢慢伸向了已經失去了腹肌甲胄的肚腹。
“唔!”
刀光一閃,兜住一團亂腸的大網膜被劃開,粉嫩的小腸嘩啦啦的流了出來,白淨的大腸也隨著呼吸一下下頂出來。查特諾爾“死”後已經由醫院做了清潔,此時只散發出濃重的血腥氣,並無其他的異味。李哲拽住一根小腸,從查特諾爾的肚子里拉出來,一圈圈繞在血糕的四周。然後切斷,在正中打了一個好看的蝴蝶結。被割斷的腸子垂到膝蓋,腸液混著血液黏在查特諾爾緊實的腳背上,流進趾縫。隨後,李哲干脆將雙手直接伸進查特諾爾的腹腔里面,切下一塊塊肝髒,胃袋和脾髒,髒器的碎片整齊地排列在血糕上面,而每一次對內髒的切割,都會讓查特諾爾的肉體抽搐一下,虛弱地男孩低垂著頭顱,英俊的雙眼無力地半睜著,綠色的眸子看起來已經完全沒有了身材。呼吸已經微弱到難以察覺空氣的流動,胸脯的起伏也細微到不能察覺。暴露在胸外的心髒雖然還在跳動,卻已不似原來那般強勁有力,血絲從嘴角滑落胸口,滴在心髒上。查特諾爾的意識愈發朦朧,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要死去了,在生命的最後,少年感覺身上的疼痛仿佛都消散了,只剩下胸口一下下的酥麻,查特諾爾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也不打算去理會,他只覺得這陣酥麻似乎深徹心扉,讓他有些舒適,還有些飄然。張開的雙臂似乎擺脫了鐵釘的束縛,卻讓他像在空中自由飛翔的鳥兒,只覺得無比的輕松。
“呼呼…”
兩聲粗重的喘息之後,查特諾爾的身體最後抽動了一下,那根肉棒也瀉出了自己最後的精華,只可惜少年已經被榨干了,最後的遺精都是仿佛水一般的透明流體。李哲捏了捏手中已經停止的肉團,這顆強壯有力的心髒在最後的時刻被他一點點剝離了肌肉,心髒只剩下薄到幾乎透明的一層組織包住,可以清晰看到內部的腔室和瓣膜,還有淤存其中的鮮血。沒有了肌肉,冠脈的凸起更加明顯,宛如植物的根部一般將這個錐狀髒器包住,猶如一個被網袋包住的籃球。
“晚安。”
李哲輕吻查特諾爾的心髒,那些強壯的心肌已經被他混了精奶和血液之後攪打成泥,混合可可粉煮成了粘稠的巧克力醬,現在正裝在裱花袋中,等待著淋上那塊看起來美味無比的少年血糕。
李哲戀戀不舍地割斷了連著查特諾爾心髒的大血管,把這顆已經看不出原本形狀的髒器洗淨放在了血糕的正中央。聖誕節所需要的蛋糕…啊不,血糕已然制作完畢,查特諾爾的殘軀便被用來裝飾那顆高大的聖誕樹。
李哲用鋸子從把查特諾爾的四肢肢解,體腔里的內髒殘片也被全部挖了出來,手和小臂綁了好看的織帶蝴蝶結,系緊在聖誕樹的枝丫。
一雙結實的大腳套上了聖誕襪子,插上鮮紅的槲寄生掛在樹上,而那些肝髒和腎髒的殘片,則裝進了一個個禮物盒,隨著肌肉緊實的上臂和大腿一起被擺在聖誕樹下。最後,查特諾爾帥氣的頭顱被砍了下來,頸子的斷口直接插在聖誕樹的頂端,帶著安詳可愛和一點點委屈的表情,讓整個聖誕樹都頗為生動。
“真好看!不愧是你!”
李哲坐在聖誕樹下,手持刀叉開始品嘗勞累一天的收獲,血糕綿軟鮮甜,心髒彈韌生津。這個由查特諾爾的身體做成的血糕,成為了李哲如此多年來收到的,最好的聖誕禮物。
“叮…”
平安夜的鍾聲響徹,雪花點點,染白了整個世界,李哲抱緊懷里處理好的,查特諾爾的殘軀,感覺少年仿佛還活著一般。口齒間的香氣讓他不由得抿了抿唇,咽下一絲青春的香甜氣息,沉入美好而甜蜜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