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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從此愛上沒有空氣的世界

mux的虐心短篇集 ib2345 11717 2023-11-18 22:04

  從此愛上沒有空氣的世界

   歡欣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如此喜歡身體慢慢窒息,沒有空氣的感覺呢?

   姜濤不知道,也懶得去想這樣的問題。畢竟與其去費這麼多心思去想這樣毫無意義的事情,倒不如想一想如何取悅面前的少年。

   “你真的很喜歡這種感覺…還沒開始,下面就慢慢脹起來了。”面前的少年,輕輕撫弄著姜濤胯下漲到鼓起的一包,另一只不安分的手,也搭上他頗為結實的胸肌。

   “心髒,也跳得好快。”

   “呵呵,一會兒會跳的更快的…不過小羊一會就拜托你啦,畢竟你也不希望這玩意兒只跳了17年就永遠停下來不是嗎?”姜濤笑著,反而壓住少年的手,把它有力按進自己的胸口。心髒的跳動感更加清晰,一下下地頂著兩個少年的手上下起伏。

   小羊-這是姜濤一直對和他情投意合的室友吳洋的愛稱,每一自己享受氧氣慢慢流逝的快感的時候,他總是靜靜地坐在一盤,用滿含笑意的雙眸盯著自己,似乎在欣賞自己瀕死時的樣子,同時也是他最信任的最後的保障,至少有他在,自己就不會真的被活活憋死。

   “那可不一定,這麼有力的心髒,我真的很想知道它要是停了,是不是隨便按按就能恢復跳動。”吳洋打著趣,拿起一根不算纖細的柔韌繩索,套在姜濤的脖子上。

   “要開始咯?”吳洋問著,手還不忘繼續在少年的身上享受強韌肌肉和白嫩皮膚的美妙觸感。

   姜濤真的是天生的美少年-那不著修飾便滿溢著陽光的臉,讓他走在校園里都能收獲無數目光,微翹的雙眉和那副淡褐色的卻閃著金色的光的眸子,似乎能讀出少年的青春和英武。而沒有刻意去鍛煉的肉體,卻像是久經訓練的運動員一般,能明晰看出每一塊肌肉的輪廓,但又並不大塊而突兀,從挺起的胸肌,肋骨,八塊緊實的腹肌和平坦的小腹都被一條順暢的流线平滑連接,一直延伸到凸起地格外醒目的肉棒。美少年的身體每一個部分都充滿了力量感和美感,就連那根肉棒都一直是挺出來的,粉嫩的龜頭毫無顧忌地鑽出,偶爾還黏掛著一滴潔白而誘人的濃精。幾根血管怒張出來,包含著隱隱的力量,一路延伸到兩團懸垂的肉丸。四肢的肌肉並不似肉體一般發達,卻仍然錯落有致,飽滿壯碩,手腳也稍大一些,凸起較為明顯的骨節和青筋,伸出嵌著修剪的十分整齊的指甲的五指,老實地垂在體側或是踏在地上,明明沒有做什麼,卻莫名讓人想入非非。

   “你摸了好久啊…怎麼了?”姜濤看了看撫摸著自己的肌肉出神的吳洋,笑著問到。

   “哈哈,你是不是這幾天有健身?感覺你比上個月結實了啊。”吳洋說著,又抓了抓姜濤的胸脯,才把繩子在姜濤的脖頸上系緊,然後穿過天花板上一個預留好的掛鈎。

   “沒有,或許是這幾天有籃球賽所以球打得比較多吧。”姜濤應著,自己也自覺地站上掛鈎下的椅子。吳洋把天花板的繩子系緊,讓短繩在天花板和姜濤地脖頸之間恰好繃直。

   “哈哈,那你還真是努力啊,不過祝賀你拿到了籃球杯的冠軍,這次就當是一次慶祝吧!”

   “嗯!”姜濤點了點頭,又試了試繩子是否結實,畢竟要是掉下來還是蠻痛的,而且還會有一種失落感。

   “好!那就…恭喜你獲得冠軍!”吳洋笑著喊出來,把姜濤腳下唯一的支撐點踢到一邊。

   失去了支點的姜濤還沒來得及歡呼,氣管和動脈便被繩子死死勒住。被抑制的喉嚨沒有給聲帶震動的機會,最後的告白也被濾成嘶嘶的氣流音,空氣從氣管的狹縫勉強通過,而這道狹縫也隨著少年身體的掙扎,被特制的繩結越收越緊。

   出於本能,姜濤的雙手下意識地去抓勒住脖子的繩索,但豐富的經驗卻讓他快速反應過來,還沒有混沌的大腦指揮著雙手慢慢落下,左手停在高挺飽滿的左胸乳首,右手則試圖握住翹起的肉棒,大拇指在龜頭上輕輕揉搓起來。意志被全部用來控制雙手,被解放的雙腿只能無意識地來回晃蕩,被神經支配著下意識地蹬踹。

   “咚!咚!咚咚!咚咚!”

   吳洋不知從哪摸出來一個聽診器,一只手扶住姜濤搖擺不定的身體,另一只手把聽筒按在厚實的左胸肌上,仔細傾聽著少年的心跳。沒有缺氧太長時間,姜濤強壯的心髒尚且能夠應付,跳動的頻率也仍舊平穩有力,只是稍顯急促,還帶著逐漸加快的趨勢。

   “真有力啊!”吳洋贊嘆著,卻聽到一陣給家痙攣的聲音和咕嚕嚕的水聲,“啊,這小子沒吃早飯…”奇怪的念頭冒出來,吳洋把聽診器扔下,手輕輕向下滑去,按著男孩的肚子一點點靠近那隱秘的一角。

   “嘶…”時間慢慢流逝,姜濤體內的氧氣也越來越少,心髒不得不加快搏動的速率,來鼓吸更多的鮮血,維持少年年輕的生命。姜濤的耳邊,只有嗡嗡的耳鳴聲和急促的心跳聲,身體卻能敏銳地覺察到按在小腹的力道。“這小子干什麼呢?!”姜濤迷迷糊糊地想著,有些想笑,但窒息帶來的難受和快感讓他的表情無法自控,只能保持著虛弱而痛苦的神色。

   “真帥啊,快死了都這麼帥。”吳洋端詳著姜濤幾乎皺成一團的地五官,緊蹙的雙眉和微翹的鼻尖看起來卻有一種難以言表的誘人,或緊閉或半睜的俊眼逐漸失焦,薄薄的蒼白的唇輕輕抖動起來,嘴角也流出了一絲晶瑩的涎水,原本在取悅自己肉體的雙手,此時也已無力地垂向兩邊,身體雖然還在抽搐,雙腳也在盡力蹬踹,但很明顯,姜濤的生命瀕臨消散。不過還不能把他放下來,現在就放下來太早了,不僅自己不夠爽,等少年醒了估計也會埋怨自己。

   為了以防萬一,吳洋先探了探男孩的心髒,感到還在跳動的力道之後,左手便十分干脆地把握住姜濤被揉搓到滾燙脹大的足有二十厘米的大肉棒,用力擼動起來,右手則探向男孩濕軟的後穴,食指輕輕攢入,然後是中指,無名指…少年失力松垮的後穴被逐漸擴大,直到吳洋的整只手都能深入其中,便向更深處尋求著姜濤的G點。

   “這小子…”看起來已經失去意識的姜濤卻還醒著,吳洋對自己身體毫無顧忌地侵犯令他頗為受用,他喜歡這樣的感覺,甚至於快感蓋過了一切窒息帶來的痛苦。姜濤能感覺到吳洋的手隔著自己薄薄的腸肉,按揉著自己的前列腺,以此控制著自己的大肉棒一股股噴出淡白色的前列腺液,而在一次拋磚引玉一般的射精之後,更多豐沛的白漿從肉棒里源源不斷地暴射而出,如果他還看得到的話,他會驚訝於自己面前宛如噴泉一般靚麗的白色曲线,正展現出自己從未有過的高度和弧度,同時並不疲軟,一次次連續不斷地激射讓姜濤實實在在地感覺到被快感包圍,以至於忽視了自己微弱的幾乎停止的心髒。

   吳洋還在姜濤的體內為所欲為,同時面前誘人的風景讓他也把持不住大打手槍,在一番激烈交火之後,吳洋看著滿地的白漿,這才注意到面前的男孩似乎從來沒有射得如此酣暢淋漓過,而且原本還在下意識蹬動的腳也不知何時靜靜地垂了下來。隱隱約約地惴惴不安驅使著吳洋把頭靠在姜濤的胸口,卻靜悄悄的聽不到任何聲音。

   意外

   “糟了!這小子的心髒停止了!”

   過度沉溺於歡欣的吳洋驟然緊張起來,手忙腳亂地把已經毫無生息的男孩放了下來。

   “可惡!剛才前幾次射就應該放下來的。”

   吳洋檢查了一番,姜濤的心髒已經停止跳動,瞳孔也已經擴大,看起來健康帥氣的少年此時已經站在了死亡的邊緣。

   吳洋打了急救電話,便開始給姜濤做心肺復蘇。男孩沒有用力繃緊的胸肌雖然彈軟,但不可小覷的厚度依然給心髒按壓帶來了些許阻力,不知道該按多深,吳洋只能每一次都用盡全力去按壓,感覺到自己的手似乎壓迫到了少年的心髒,才松手讓他的胸肌彈回。反反復復做了大概60多次,卻沒能讓姜濤的心髒有一點反應。

   “還要人工呼吸…這小子缺氧太久了,體內都沒有氧氣了。”

   吳洋念叨著,慢慢清理干淨積留在口腔與咽喉部位中的涎水,反嗆出的少年體液和分泌物。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用自己的口包住男孩的嘴,把氧氣送入姜濤的口腔。

   “呼…”一口氧氣送入,撐起了姜濤干癟的肺,爾後又呼出,讓少年體內沒有氧氣逐漸壞死的髒器得以一絲滋潤。但這不過是杯水車薪,對於缺氧已久,瀕臨死亡的男孩來說似乎並不能改善什麼。

   “咚!咚!咚!”

   又是一組狠狠的心髒按壓,吳洋用盡了力氣,每一次壓迫都深深陷進男孩的胸口,催動著少年毫無起伏的心髒,把不再鮮紅的血,泵向全身。

   “快跳起來啊!”吳洋一邊喊著,一邊用拳頭狠狠錘擊姜濤的胸口,忙亂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以至於急救的節奏都被打亂,只能把能想到的手法全都試一遍。

   “嗚--”終於,外面傳來了急救車的聲音,讓吳洋的心里燃起一絲希望。幾個穿著白衣的醫生傳入,檢查了一下姜濤的狀態,然後連上了心電監護,代表著死亡的蜂鳴聲響起,卻阻止不住全力救回少年的決心。

   “姜濤…”男孩的狀況過於危險,醫生們決定把他帶回醫院全力救治,而吳洋也上了車,緊握著姜濤有些冰冷的大手,看著面前蒼白的少年隨車的顛簸來回晃蕩,宛如幾分鍾前被吊起的模樣,讓吳洋有些恍惚。

   “砰!”隨著急救室的大門緊緊關閉,吳洋的視野里徹底失去了男孩的身影。獨坐在急救室的門外,他有些自責,卻也只能祈禱。吳洋閉上眼,腦海里卻一直在重復姜濤瀕死掙扎的模樣,很奇怪,對於這一幕他並不因為自責而感到厭惡,相反,他覺得吊在繩索上掙扎射精的少年很美,美得令他也隨著一起窒息。那半空中搖擺的身段,充血繃緊的肌肉,脹紅痛苦的帥臉,纖長抽搐的四肢,還有那根高挺碩大的肉棒和煙花般直衝雲霄的精華。宛如過電影一般一遍遍在吳洋的腦海中閃過,他的耳畔,甚至幻聽到少年瀕死前,逐漸微弱的心跳。

   “滴…”“急救中”的燈慢慢熄滅,嘎吱的開門聲擾亂了吳洋的思緒。他向門口看去,希望能看到少年的身影,哪怕是被滿臉輕松的醫生推出來的身影。可是,卻只有一個穿著淡綠色急救服的醫生,神情緊張的看著自己。

   “您…”醫生的語氣帶著莫名的恭敬,不過也能理解,似乎除了那個小子,沒有人不知吳洋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

   “說。”

   “您的朋友還活著。”

   “嗯…”

   “但是…”

   “說!”

   “缺氧有些久,導致腦細胞和心肌細胞的壞死程度較高,可能會遺留下一些疾病。也有可能…”

   “說!”

   “也有可能醒不過來。”

   雖然有所准備,但聽到這樣的結果,吳洋還是如五雷轟頂一般愣在原地。明明自己和男孩一起玩過這麼多次,比今天更危險更刺激的也嘗試過,甚至說姜濤的心髒今天不是第一次停止跳動。但就今天,不知為何,就是今天,讓一切美好粉碎成風中沙塵。吳洋的唇抖了抖,吸了吸鼻子,強忍著眼眶里打轉的溫熱淚水,問到:“那麼,以後會怎樣呢?”

   “不好說,除了大腦,您的朋友的各個髒器都有不同程度的壞死,心髒的壞死程度也很嚴重…說不定之後會有猝死等情況發生。”

   “…我知道了,給他的心髒裝一個監視器,要有起搏功能和內置錄音機的,然後把遙控器給我。”吳洋思索了一會,似乎下定決心一般地看著面前的醫生,冷冷地說。

   “好的…”醫生喏著,慢慢退回了急救室,急救室的燈再次亮起,但是吳洋的心情,卻已是大有不同。

   又過了大概1個小時左右,吳洋的腦子里一直回味著姜濤在各種場景窒息瀕死時的反應,胯下的肉棒又不自覺地抬起了頭。“姜濤啊姜濤…雖然不太好,但我覺得…現在的你,太棒了…”吳洋隔著薄薄的褲子,輕輕揉搓擠弄愈發脹大的肉棒,呼吸在逐漸急促,微微的發汗讓此刻的吳洋看起來是那麼的興奮,“呼呼…姜濤的…心髒…還有…太棒了。”吳洋坐在空無一人的長廊,腦中早已開始想象自己控制著男孩的心髒,讓男孩捂著胸口痛苦掙扎時的樣子,一絲潮紅在臉上暈開,僅僅是毫無根據的想象,就把吳洋帶到了高潮。

   “滴…”急救室的門再次打開,讓吳洋稍作收斂,心中暗罵著曖昧的時機。數個醫生推著小車走出來,小車上的那個男孩,那個令他瘋狂的男孩,正赤身裸體地躺著,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連滿了各色的電线,仍舊蒼白的肌膚看起來讓人擔憂而心疼,只有一旁屏幕上一道道平穩穿梭的折线,能讓吳洋安心片刻。

   “這個,給您。”醫生恭敬地遞給吳洋一個小小的遙控器和一個藍牙耳機。吳洋戴上耳機,“噗通噗通”平穩有力的心跳聲傳來,記錄著男孩尚未完結的生命。

   “如果恢復地不錯的話,大概兩三天您的朋友就能醒來。”醫生說著,亦步亦趨地跟在五羊身後。

   “干得不錯,辛苦你了,這筆錢你拿去,把姜濤安排在單人間,今晚不要安排查房,也不要允許探視。”吳洋說著,從包里抽出幾張鈔票遞給面前的醫生。

   “不,不必了,為您做事是我的榮幸…不過…病人尚未恢復…還請不要有什麼…嗯…過激行為。”醫生連連後退,似乎吳洋是什可怖的妖魔。

   “沒關系的,拿著吧。”吳洋把鈔票塞進醫生手中,轉身離開了醫院。

   回到學校,吳洋先替姜濤告了假,然後又聯系了姜濤的父母。聽到自己的兒子險些死去,姜濤的父母情緒竟毫無波瀾,這讓吳洋為談判有了一絲底氣。

   “所以,我希望可以用2400萬把您的兒子買下來,而且之後不會找您要贍養費等其他費用。

   ”金錢的力量果然有效,沒有談論幾句,姜濤的父母便爽快的把自己的兒子賣給了吳洋,拿著2400萬銷聲匿跡。

   一切都如同計劃一樣順利。吳洋坐在教室里,望著窗外,現在就等著放學之後回到醫院,為自己和姜濤的二人生活,翻開嶄新的一頁。

   陽謀

   傍晚很快便到來了,隨著校園晚鍾的最後一絲余韻,迫不及待的吳洋衝出校園,直奔醫院。傍晚的醫院依然人滿為患,但吳洋篤定,那間只屬於姜濤的單人間永遠都不會有人靠近。

   “咔噠…”門鎖落停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聽起來格外刺耳,屋里沒有開燈,在一片昏暗中,只有心電監護的屏幕發出淺綠色幽幽的光。躺在床上的少年光溜溜的,被單也只蓋到小腹,卻又被翹起的肉棒頂高。

   “真是活力十足啊,這小子。”吳洋搖了搖頭,慢慢靠近床上熟睡的少年,不僅伸出手指按在勃起的肉棒頂部,稍稍有力揉捏。

   “滴滴滴滴滴…”姜濤原本平穩的心跳在吳洋的刺激下漸漸加速,最終維持在120次左右的節律快速跳動。吳洋也不大敢過於激進,生怕過快的心跳讓男孩胸膛里這顆還沒恢復的脆弱心髒再次停擺。

   “姜濤,你現在,是我的了。”

   吳洋摩挲著姜濤胸口的刀口繃帶,然後小心翼翼地枕了上去,頭隨著男孩的胸脯一起緩緩起伏,耳畔便是男孩心髒急促而微弱的跳動聲。

   “你知道嗎?”吳洋的左手揉按著男孩右胸的乳頭,慢慢調整著男孩的心率,“你能這麼喜歡這種窒息的感覺,我想都是因為我。”

   “滴滴…”男孩的心髒停了一下,爾後驟然加速,似乎在回應吳洋的話。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瀕死的時候嗎?那時你剛上高中,一個小小的可愛的16歲小男孩,穿著有些寬大的校服,但白淨的短袖卻十分貼地趴在你的身上。”吳洋一邊說著,掌心沿著男孩的右腹一點點蹭到肚臍。

   “可能是一見鍾情吧,我看到那時候如此干淨帥氣的你,便不由得興奮起來。”吳洋摳了摳姜濤的肚臍,繼續聽著男孩有力的心跳聲,“之後,我又偶然碰見你從家里奪門而出 ,把那幢小小屋子的可憐木門關的彭彭作響,身上還髒兮兮,臉上還有傷痕。你一個人去了公園的長椅,就這麼望著天空發呆,濕潤的眼眶維持著一個男子漢最後的倔強。”吳洋又翻了個身,把左耳貼在姜濤的胸口,目光正好對著男孩恬靜帥氣的睡顏,右手的指尖輕點翕動的鼻尖。

   “對,你鼻翼上這道帥氣的傷疤就是那時候留下的,當時你還貼著創可貼,看起來莫名的委屈可愛。”吳洋的手再度輕撫姜濤的臉頰,歲月讓這個男孩原本有些圓潤可愛的臉頰變成充滿力量感的堅毅,卻抹不去他天生單純所留下的惹人憐愛的神情。“於是,我找了個人,讓他從背後緊緊勒住你的脖子,我想看你在窒息的狀態下拼命掙扎的樣子,還有委屈痛苦的神情。”吳洋的指尖點在男孩的喉結上,手掌輕輕包住姜濤的脖子,稍稍用力,似乎能感受到內部氣管里氣流的穿梭,和頸動脈平穩搏動的感覺。

   “你沒有讓我失望,你掙扎得很劇烈,很劇烈,劇烈得套在腳上的籃球鞋都甩脫出去,只留下一對髒兮兮的白襪在來回踢蹬,你的手死死抓著那個人的胳膊,當時你的力氣就很大,那個人後來跟我說他的手都被抓破了。你的短袖在掙扎的時候向上掀起,露出一小節白嫩的小肚子,當時的你腹肌還稚嫩的很,最多能看到一點輪廓,哪有現在這麼結實強壯?”吳洋聽夠了,從姜濤的身上移開坐正,又拍了拍男孩的腹肌,“不過當時的你就非常大,真的很大,我親眼看著你的胯下一包越來越大的鼓脹,就要衝出薄薄的校服褲子一般。不過可能是年齡問題吧,你也就撐了2分鍾就昏過去了,我以為只是暈過去了,便把那人支開打算做點什麼,卻發現,你的心髒停止了。沒辦法,只好把原本用來享受的時間,拿來救回你的性命。”

   “滴滴,滴滴…”姜濤的心髒飛速地搏動著,時跳時停,不規律的頻率似乎在展示著得知真相的驚訝。

   “姜濤…你的心髒真的很弱,不過不用擔心,我給你的心髒上安裝了起搏器和監視器…”吳洋擺弄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之間男孩的身體猛的一顫,然後抽搐了兩下,胸口的刀口崩出一點鮮血,心電監護也變成了直线。

   “滴…滴,滴,滴…”

   還好,很快男孩的心髒又恢復規律而平穩地跳動。“就像這樣,我可以讓你的心髒隨時重啟…這樣,就再也不必擔心你會因為窒息而死去了。”吳洋站起身來,輕輕抱住姜濤,臉湊到了左耳,竊竊低語:“所以,醒過來,和我享受每一次窒息的快感…好嗎?”

   “滴滴…”

   男孩的心跳再度加快,心貼心的交流看起來頗有成效,至少吳洋如釋重負的輕松,“我明天再來看你。”

   蘇醒

   “少爺,您的朋友,已經醒了。”

   “哦?知道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吳洋早有預料,他相信姜濤的生命力和意志,否則也不會選擇他,讓他窒息,讓他愛上窒息,讓他永遠窒息給自己看.原來,他的每一口呼吸都被吳洋牢牢掌握著。而現在,就連他的每一次心跳,都能是吳洋的掌中之物。在接到醫生的電話之前,他就覺察到了男孩心率的不正常,在毫無影響下稍微加快的心率,只能暗示少年已經蘇醒。

   沒有告假,吳洋大搖大擺地翻去校園,乘車去了醫院。一路上思索著見到姜濤時的反應,心中一遍遍演練著或驚訝或欣喜的神色,還說應該略帶自責地撓撓頭,向他道歉?無數種想法在吳洋的心里炸開,宛如五彩斑斕的萬花筒,卻唯獨看不到萬花筒另一端已經破碎的鏡面。

   “姜濤,你小子終於醒…”最後,吳洋還是選擇了看起來最熟絡的一種,卻被男孩的反應打了個措手不及。看著興衝衝衝進房間的吳洋,姜濤面無表情地與之對視,看似無神的淡棕色眸子似乎寫滿了各種情緒,無助?疑惑?害怕?吳洋對自己讀出的情感感到一絲不安,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卻看到男孩轉過頭去,直愣愣地看著連著胸口的心電監護的電线。然後摘下來,纏在脖子上…?

   “?!”吳洋嚇了一跳,一個箭步竄到病床旁邊,搶走了姜濤手中的電线。

   “…”姜濤看著吳洋手中的電线,神色有些失落,卻也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就這麼直挺挺地坐著,像一具木偶。

   “你…沒事吧?演的挺像的啊你小子…”吳洋戳了戳姜濤的肩膀,但男孩也只是躲了一下,便又再次紋絲不動。

   “少爺…他是真的腦子出了問題…”醫生站在門口,猶猶豫豫的說著。

   “哦?也就是說,現在我做什麼他都不會有反應?”吳洋說著,掐住了少年胸前挺起的肉粒。

   “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現在您的朋友雖然有知覺,能反應,但卻什麼都做不了,就像個機器人一樣。而且…”

   “而且?”

   “而且會下意識地找能讓自己窒息的東西,那根電线是第二次了,早上他還把輸液管纏在了脖子上。”

   “哦?那…這樣呢?”吳洋按了按遙控器,強行加快了姜濤的心率,很快便看到男孩手捂著胸口痛苦地喘息起來。

   “看來還是能感覺到難受的…挺好的,挺好的…給他做個體檢,如果沒什麼事送去我的房間就好。”吳洋又按了按遙控器,只見姜濤的瞳孔驟縮,直挺挺地躺倒,心髒停止了幾秒,然後又恢復了正常的跳動頻率。

   “好的…不過還是建議您少用這個,這個太傷心髒了。”醫生有些同情地看著捂著胸口倒在床上的姜濤,小聲提醒。

   “沒關系的。”吳洋不以為意。

   歸來

   很奇怪,明明只有幾天沒有回到屬於兩個少年的寢室,但吳洋卻感覺似乎和這里闊別多年一般的陌生。或許是沒有了原本的喧囂和熱鬧,寢室冷清得讓他不大習慣。

   “姜濤…歡迎回家。”吳洋看著面前的少年,眼中滿溢出難掩的欣喜,“挺帥氣的,真的,至少我這麼覺得。”男孩早就被他打扮一新,用白色的襯衫,西裝馬甲等英倫服飾帥氣地裝扮起來,還穿上了淺咖色的圓頭皮鞋,套在黑色的吊帶長筒襪上。

   “你說,你穿著這麼帥氣的衣服被窒息,會不會讓我性致大發?”吳洋壞笑著,手慢慢靠近口袋里的心髒遙控器。

   “…”或許是聽到了“窒息”這個詞,姜濤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後望向吳洋,眸子里寫滿了渴望。

   “這麼想要啊!不愧是你小子!”吳洋贊賞地點點頭,慢慢湊近男孩的帥臉,“那…讓我想想,怎樣才能讓這麼帥氣的你,死得好看一點呢…你的心跳變快了啊!”耳機里的心跳聲暴露了姜濤的渴望,雖然從呆萌到可愛的臉上看不出半分波瀾。

   “那…要不這樣吧!”話音剛落,吳洋把姜濤撲倒在地上,掩住男孩的鼻子,然後深深地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口鼻被遮蓋的姜濤瞬間被窒息感占領,吳洋的突襲沒有給他半點准備的時間,連深吸一口氣的時間都沒有,體內本就儲備不足的氧氣很快將要耗盡,吳洋的胸口壓在姜濤的胸肌上,剛好能感受到兩顆心髒隔著胸肌以同樣的速率飛速跳動。

   “嘶呼…嘶呼…”口用來吻弄面前的男孩,連舌尖都在男孩的口腔里肆意地掠奪。因此吳洋的鼻息就不得不變得粗重一些,濕熱的少年氣息一口口喘出來,撲在姜濤臉上,暈開一抹緋紅,宛如天邊的彩霞一般。然而姜濤連鼻息都得不到,他只能吸入從吳洋口中呼出的,飽含熱切的二氧化碳。熟悉而陌生的窒息感逐漸加深,吳洋感覺到身下的男孩開始大力掙扎,只能狠狠抱住,卻任由雙腳的皮鞋被踢掉。

   “唔唔…”氧氣一分分減少,讓姜濤的心髒再度回到虛弱的狀態。吳洋睜開眼,看著面前的少年臉上暈開的虛弱的緋紅,還有慢慢散開的棕色瞳孔 這熟悉的瀕死的虛弱男孩,讓他的肉棒不由得挺立起來。

   當然,姜濤的肉棒也因為瀕死高高挺起,把白色的英倫吊帶短褲都撐起一個小帳篷,兩根肉棒的頭部剛好撞在一起,有意無意地廝磨起來,一點點試探著男孩最後的界限。

   “咚!咚!”耳機里傳來的心跳聲變得又慢又重,看起來姜濤的心髒還沒有完全恢復,而吳洋也能感覺到自己胯下的一點濕黏和溫熱,是他和他的精華,在交織相融,宛如調酒師的佳作,在名為欲望的雪克杯里搖晃出禁果般的甜蜜。

   “呼啊!呼啊!”吳洋輕輕松開了口,舌尖涎水晶瑩的拉絲宛如晨露一般墜進姜濤口中,在兩個男孩的唇邊連起一條名為命運的隱线。吳洋的手按在姜濤的左胸肌,試圖去摸少年弱的幾乎覺察不到的心跳。然後兩根肉棒從各自的帷幕中彈出,再次碰撞在一起。吳洋把住姜濤的雙手,在二人的肉棒上揉按擼動,自己也不忘去逗弄兩下彼此凸起的肉粒,爾後,隨著吳洋的手在遙控器按下,男孩心髒停止的瞬間,一大股豐沛的白淨爆射而出,宛如香蕉船上煉乳,濺滿在二人的身上。姜濤的身體抽搐兩下,因為心髒停止而昏死過去,但肉棒卻仍然在抽動噴射,把少年幾天存儲的余精通通揮霍一空。

   “活力十足啊小子!”吳洋擦了擦濺了一身的精液,又控制著起搏器開始電擊男孩停搏的心髒,起搏器的效果頗佳,兩三次放電後,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便再次從耳機里傳出。吳洋並不著急,靜靜地守著,看著男孩的胸脯慢慢起伏,心髒咚咚跳動,一條生命在努力的活著,而這條生命,是屬於他的。

   這條屬於他的生命,強韌的很。接下來的數天,幾乎每天兩個人都在一起,吳洋毫無顧忌地剝奪著姜濤的呼吸,甚至玩弄著姜濤的心髒,讓男孩一次次瀕死又復活,而正值青春的少年精力十足,幾乎每次都能射個酣暢淋漓。絞殺,悶死,溺斃,扼喉…每一種花樣都被兩個少年一一試過,幸運的是,姜濤每一次都挺了過來,且似乎越來越樂此不疲。

   歸來

   終於,少年胸膛里那顆飽經風霜和折磨的心髒,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停搏後,再度沒有了生息。吳洋幾乎把遙控器按碎,電流瘋狂刺激著男孩的心髒,卻喚不起半點恢復搏動的預兆。

   “姜濤…姜濤!”吳洋害怕了,他真的有些心驚膽戰,他的心髒瘋狂撞擊著自己的胸口,把肋骨都撞得生疼,但是他多麼希望這份有力的搏動是在男孩的胸膛里,而非自己的胸口。

   “砰!”靠不住的電子器械讓吳洋失去了耐心,遙控器被扔到一旁,吳洋用力攥緊拳頭,狠狠砸在男孩的胸口。

   “咳咳,哈啊…哈啊…哈啊…”失去了動靜的姜濤卡出一口鮮血,大口地喘息起來,胸腔里的劇痛讓他有些難受,他感覺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像是死去了一般,他把手伸出去,想要揉一揉發痛的胸口,卻被一雙熟悉的手緊緊握住。

   “姜濤!姜濤!”看著面前的男孩似乎在恢復,吳洋從未有過如此的喜悅,他曾以為姜濤只是自己的一個玩具,但現在他才明白這個玩具是多麼的貴重。

   “小羊…我沒事…哈啊,哈啊…”姜濤帶著虛弱的微笑,卻不忘安慰眼前的急得要哭出來的少年。在他的印象里,小羊從未哭過,更是連悲傷都不曾表露。想要捂住胸口的手調轉了方向,輕輕揩去了吳洋眼角的淚滴。

   “你…醒了。”吳洋盯著面前的男孩,有些吃驚,但眼角溫熱的手掌卻讓他明白,這里,即是現實。

   “嗯…幫我揉揉胸口好嗎…好痛…”姜濤想要坐起來,但胸口的劇痛卻讓他的每一次行動都好似肋骨被人生生掰斷一般的難受,而心髒也仿佛被雷電燒灼一般的劇痛。

   “好…”吳洋的手慢慢按在男孩的胸口,輕輕的揉搓著,掌心下熾熱的胸膛,柔韌的胸肌,還有哪顆一下一下有力撞擊著手掌的心髒,都讓他無比安心。

   “我…睡了好久…感覺做了個好長的夢。”姜濤的手蓋住吳洋的手,一起搭在自己喘息不定的胸口,輕輕講述著自己的感受:“夢里我和你每天都體會著各式各樣的性窒息的方法,我每天都在快樂地死去,又復活,然後我們一起射出一地的精液…你還告訴我,我16歲時遭到的襲擊是你指使的,為了看我瀕死時帥氣的樣子…”

   “對不起…姜濤,這些…都不是夢…”吳洋低著頭,想要解釋,卻被攔了下來。

   “我知道,我都知道…”姜濤笑著,神情雖然虛弱,卻沒了剛才那般瀕死的感覺,“我還知道你在我的心髒里植入了起搏器和監視器,對不對?”

   “對…”

   “真好啊,這個…”姜濤看著自己通紅的胸口,輕輕按了按,“有了它,就能更肆無忌憚地玩性窒息了!”

   “等等…你…不生氣嘛?”

   “生氣…為什麼?”姜濤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雖然一開始知道是你指使別人差點殺了我還有點生氣的,不過…我真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這幾天,我雖然不能支配這具身體,卻能感受到,窒息時的痛苦,射精時的快感,都真實無比。這些感受讓我陶醉,讓我瘋狂,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開心。”

   “姜濤…”

   “而且…有羊還說要把我活生生解剖挖出內髒做成標本,我突然覺得被那只羊絞殺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男孩話鋒一轉,佯裝憤怒地看著吳洋。

   “啊…沒辦法,姜濤你的身體太誘人了…”吳洋有些尷尬。

   “行了…你把我從我爸媽那兒買回來的?”

   “嗯…”

   “也就是說,現在除了你幾乎沒人知道我還活著?而且我連戶口也沒有?”

   “嗯…你的死亡證明都寫好了,死因是心肌梗死。”

   “那你養我好了。”男孩躺下去,耍起了無賴。

   “也不是不行…不過…”

   “嗯?”

   “不過你得性窒息給我看。”吳洋說著,試圖再次把繩索套上男孩的脖子。

   “哈哈!求之不得!”

   夜色漸漸濃了,打鬧和喧囂飛出窗外,點亮了繁星,沒有人注意到,窗外的一閃,劃過了一顆流星。

   姜濤仍不覺得,那次襲擊就是自己愛上性窒息的契機,但是管他呢?他現在仍然還活著,心髒還能搏動,還能感覺到氧氣喪失帶來的快感,這就夠了。

   或許,現在他才明白,他從不曾去取悅吳洋,他所取悅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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