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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愛妻的料理指導

snuff simohayhaii 4269 2023-11-18 22:11

  “我回來了!”阿爽邁著歡快的步子回到了家里,“要休假了,好開心。”

   “真好呢!”聽到阿爽的聲音,我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你們的領導有時候也是蠻通情達理的嘛。”

   “也許他猜到了吧。”阿爽拉起袖子,露出了油光絲襪一樣的緊身衣,“他還問我你會做什麼好吃的呢。”

   “嗯……”我托著下巴做出了思考的樣子,“說實話,我還沒想好。”

   “沒關系呢,反正我有46kg。”從臥室里走出來的阿爽身上只剩下了緊身衣,“各種各樣的東西都可以試一下嘛!”

   “嗯。”我抱起她走進廚房,“那我們就從准備肉開始吧!”

   “這個東西穿在身上還是很舒服的,就是有點油油的。”站在料理台前的阿爽努看著我用剪刀剝掉她的緊身衣,“穿了這個是不是不需要塗油了?”

   “那要看你喜不喜歡了。”我拿過裝著嫩肉精油的玻璃瓶回到了料理台前,“你當然喜歡了,對吧。”

   “嗯!”阿爽微笑著在料理台上躺平,眼睛微微的閉了起來。我把淡黃色的精油倒在她纖細的身體上,張開雙手,在她修長的腿上揉捏著。

   “好舒服。”一臉陶醉的阿爽發出了輕輕地呻吟,“就這個樣子。”

   “我總覺得今天忘了些什麼。”我揉捏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回憶著需要做的事情。

   “是灌腸吧!”阿爽扭動著小小的屁股,“那個在醫院已經做過了哦,我拜托芳芳做的。”

   “嗯,那我們就開始吧!”我把她翻過來,在料理台上轉了90度,她配合的抓住自己的腳踝,露出了粉嫩的小穴。

   “你不會又要咔擦一下吧!”阿爽看著我放倒她脖子下的電磁鍘刀皺了皺眉,“今天換個花樣好不好!”

   “嗯,都依你。”我褪下褲子,把早已硬挺的肉棒插進她油汪汪的小穴里,“你要割喉嗎?或者讓我把你掛在陽台上。”

   “噫!不要!”阿爽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會被人看見的!”

   “那我親手扭斷你的脖子怎麼樣?”我把手從她的小山包挪到了脖子上,用力捏了捏,隨著我按壓的力道,她的小穴也緊緊地握住了我的肉棒。

   “讓我來給你上一堂解剖課吧。”她松開手,把雙腿盤在我的腰上,纖細的手指劃過平坦的小腹,“用我的身體當你的教材。”

   “好啊!”我拔出肉棒,從料理台上輕巧的跳下來的她張開小嘴舔舐吮吸著,在她強力的攻擊下我很快就射了出來,“那就請多多指教了。”

   阿爽站起來,把精液吐到垃圾桶里,作為即將被宰殺的食材她需要保持清潔。做完這些,她扶著牆小心的走到玄關,從里面拿出一個盒子回到了廚房。

   “這個給你。”阿爽把盒子塞進我的手里,拿起設定器調到無痛檔位在自己後頸的記錄芯片上點了一下。

   我打開盒子,看到了一把亮閃閃的手術刀,想必這是她今天從手術室里拿的。

   “那麼,我們開始上課吧!”坐在料理台上的阿爽帶著得意的笑容,“從現在開始要叫徐老師哦。”

   在平時料理她的時候我通常都是在斬首以後肢解她無頭的身體,如果想要增添一些情趣就在做愛的時候慢慢的絞死她,或者把她綁在架子上套好窒息項圈並且加上震動棒和電極片之類的“刑具”,坐在沙發上欣賞的她的窒息之舞。

   我小心的捏住薄薄的刀片裝在刀柄上,我看著端坐在我面前的阿爽,模仿著小學生的腔調:“徐老師,我准備好了。”

   “先讓我看一下刀。”阿爽拿過手術刀看了一下,“嗯,刀片裝對了,首先教你怎麼持刀,執筆式,像拿著筆一樣,你做一下。”

   “這樣嗎?”我模仿著她的動作,手指不自然的捏住細細的刀柄。

   “不對,手指這樣放。”阿爽抓著我的手糾正著我的手法,作為工程師我對機械了如指掌,但是拆解人體這個最為精密復雜的機械我卻是完全的外行,“嗯,這樣好多了。”

   “那我躺下啦!”阿爽躺平身體,把手腳伸進裝在料理台上的束帶里,“等下我要睡著的時候你再把我的頭切掉。”

   我拿起電磁鍘刀,把它放在阿爽的脖頸下蓋上卡扣。如果把帶有生物活性的頭放進再生倉可以大大減少身體再生的時間,並不擅長料理腦袋的我每次宰殺結束都爭分奪秒的把她的頭放進再生槽里。

   “我這個樣子好像解剖課上的模特誒。”看著緊緊綁住身體的帶子,阿爽小聲的說著,“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我躺在上面會是什麼樣子。”

   “被解剖是什麼樣的體驗,對吧。”我用知乎體開著玩笑,“我記得在醫學院也是有學生當志願者的。”

   “那麼多人看著羞死人了……”阿爽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我的身體是你一個人的……再說我這種身材躺在那里只會出糗啦!”

   “你這種嬌小的身材我很喜歡啦!”我俯下身輕輕地舔著她的乳頭,她還是學生的時候到解剖室找她的我曾經因為多看了台上的模特一眼就被她擰青了胳膊,“合法蘿莉嘛,現在可是稀缺資源呢!”

   我抬起頭,和她噴火的眼睛四目相對,鼓起嘴巴的她惡狠狠地說道:“你把我解開,我先揍你一頓!”

   “不行不行,徐老師,咱們趕時間。”我拿起手術刀,在她的頸窩輕輕的點了一下確認手感,從頸窩下面一點的位置切了下去,“揍我的事等你醒了再說吧!”

   鋒利的手術刀沒入她的皮肉,我小心的向下劃開她的皮膚,刀刃切進身體的感覺滑滑的,被切開的皮膚向兩邊分開,露出了下面淡黃色的脂肪。

   “嗯,做的不錯。”脖子被電磁鍘刀卡住的她努力的抬起頭看了看,“到肚子那里的時候要小心一點,多切幾次,不要把我的腸子切破了。”

   我點點頭,左手扶著她的肚子,右手在已經切開的刀口里繼續切割著,從上腹切入一直到陰埠上方,連續切了兩次,透過被切開的腹壁,我看到了一層半透明的膜。

   “那個是我的腹膜啦!”阿爽的身體扭動了一下,“你可以用撐開器把刀口撐大或者橫著切兩下把我的腹壁翻開,劃開腹膜的時候要小心一點,別把腸子弄破了。”

   我從抽屜里拿出撐開器撐大刀口,這個東西也是她從醫院拿來的,我從單位里拿電池,她在醫院里拿醫療器械,家里沒有單位拿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刀尖輕輕的在那層薄膜上挑了一下,粉嫩的腸子就從腹膜的破口鑽了出來,我從刀架上抽出剪刀,把腹膜完全剪開。

   “我要考考你。”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在思考著題目,“把我的胃拿下來。”

   “我覺得現在不是考試的時候吧!”我把手伸進她滑膩的腸道間,拎起一段腸子指給她看,“芳芳沒有給你洗干淨誒。”

   “emmmm……”阿爽的臉色變的很紅,好像什麼害羞的事情被人看到一樣,“那你就全拿出來吧,在賁門那里扎一下,然後把食道切斷。”

   雖然對於醫學我是個十足的門外漢,但是賁門是胃的進口,幽門是出口這件事我還是知道的,扯過一條扎香腸的棉繩扎住食道末端,我切斷了她的食道。

   “現在你只是宰殺我又不是做手術,把腸子直接拉出來就行了,當心點,腸子很滑的。”按照她所說的,我把腸子一段段的提出來放在腳邊的桶里,“腸系膜剪斷就好了,那些東西的作用是把內髒固定在我的腹腔里。”

   “嗯嗯。”我一點點的切割著,把她的一整副腸子都取了出來。切到直腸的時候我輕輕地捏了捏,里面有著硬硬的東西。

   “不要捏啦,會拉出來的!”受到刺激的阿爽放了一個余音繞梁臭氣熏天的屁,“好吧,我不怪芳芳了。”

   “你這屁臭就算了,還辣眼睛!”眼淚汪汪的我抽出紙巾抹了把眼睛,緊緊地扎住直腸一刀切斷,“你中午又吃麻辣香鍋了吧!”

   “你鼻子真靈,嘿嘿……”阿爽尷尬的笑了笑,連忙岔開話題,“我在網上學會了一道新菜,你把我下面整個拿下來吧。”

   “對於你做菜這件事我向來持懷疑態度。”我把陰埠縱向剖開,小心的分離她孕育生命愉悅彼此的器官,然後把這些東西放在一個搪瓷盤里,“不過今天姑且信你一次。”

   “你忍住不要尿啊。”在她的下體有個氣球一樣的東西,我知道那是膀胱,里面的液體就是尿了,我想拆炸彈一樣小心的把那個東西弄下來扔進垃圾桶。

   “我看見腰子了。”在她的脊柱附近有兩個像她的小拳頭那麼大的東西,“用止血鉗夾緊大血管再拿掉對吧。”

   “你作為一個醫生的老公可以不可以不要那麼丟人。”阿爽一臉鄙夷的看著我,“那叫腎。”

   “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剛認識的時候你說過的話。”我把一個腎拿到她眼前晃了晃,“你說我和你搭訕是想要你的腎。”

   “我說的沒錯啊,你很愛吃的!”她笑了笑,“等下拿來滾火鍋吧!”

   她空空蕩蕩的肚子里只剩下了一坨紫紅色的東西,我想那個應該是肝髒,看起來上面的血管很多,過去兵科課程里教官曾經告訴過我們拼刺刀的時候要朝著這里捅,而不是刺胸口。

   “你是不是把膽弄破了。”阿爽的眼睛半睜著,看起來大量失血的她已經撐不住了,“我怎麼聞到一股苦苦的味道。”

   “怎麼會呢?”我把她的肝舉到她眼前,指了指那個綠色的小東西,“等下還得拿來泡酒呢!”

   “告訴你,肝下面那個東西就是胰髒。”阿爽看著被我拿出來的髒器說道,“不過我不知道能不能吃。”

   “吃的時候叫沙肝。”我把肝放進盤子里,“我也沒做過,我不知道怎麼弄。”

   “現在該開胸了吧。”阿爽閉著眼睛,聲音變得很微弱,“我要睡了,你動作快一點。”

   我拿起刀從她肩膀的位置深深地割了兩道,和乳溝的刀口連成一個Y字,然後剝開胸部的皮肉,露出下面白森森的肋排。我拿起廚用電鋸,鋸片旋轉發出了嗡嗡的聲音,和肋骨接觸的一瞬間,她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四處飛濺的骨粉和難聞的氣味讓我忍不住屏住呼吸眯起眼睛。拿下肋排,我看到了她的心和肺。被打開胸腔的她已經不能靠自己的力量呼吸,但是她小小的心髒依舊頑強的跳動著。

   “我用了增速劑,三小時後見。”我俯身輕吻了她的嘴唇,一只手托住她的小腦袋,按下鍘刀的開關。

   電磁鍘刀發出了嗡的一聲,快到看不清的刀片切斷了她修長白皙的脖頸,鮮紅的血嘩嘩的流進接血的盆子里。我拎起她的小腦袋,輕輕捏了捏上面小巧精致的鼻子。

   “親愛的,我做的怎麼樣?”聽到我的聲音,她眨了眨眼睛,揚起嘴角給了我一個甜甜的微笑。我抱著她的頭放進再生槽,按下了開關。牛奶一樣乳白色的液體淹沒了她的睡臉,我回到廚房,拿起切肉刀肢解案台上美麗的無頭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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