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阿爽的禮物
初次的贈禮
我和徐爽的相識起源於一次相親,那時大學畢業的我已經步入職場,在一個大型的國有企業任職,而她在醫院工作幾年後選擇了讀研以跳出辛苦的臨床工作。
因為性格相投愛好相同,我們的關系發展的很快。那時的我在J市工作而那里也是我的家。而在T市讀研的她和我相距百余公里,距離並不能衝淡我們的感情,每個周末我都會前往T市和她相會,周五下午的那班列車上就這樣多了一個心情激動的年輕男人。
而那“向前的一大步”就在這樣的一個周五,來到學校附近的賓館,我接過了老板遞來的房卡,身後“還是老地方”的話音未落電梯的房門就已經打開。
509號房,每次和她相見我都會來到這里,白天我和她一起度過,夜晚我獨自回到這里想著她入眠。
我放好行李,走進浴室,對著鏡子仔細檢查了自己的儀表,然後把我為她准備的禮物放進了口袋。
從賓館到醫院的這段路我已經走了無數次,在醫院的門口,我滿懷激情的等待著和她相遇。
她來了,今天的她穿著紅色的格子裙,纖細筆直的小腿從群擺下露出,套著高跟鞋的小腳輕快的踏在台階上,她把一頭棕色的長發清爽的挽在腦後,斜背著小小的皮包,手里還抱著一個大大的檔案袋。
“我就知道你會來。”阿爽挽著我的手,我們一起走出了醫院。
“等下我要先回宿舍放東西。”阿爽把檔案袋遞給了我,厚厚的牛皮紙檔案袋看起來相當有分量。
“你好忙啊。”我接過大大的檔案袋,有些心疼起來,“除了上課、在醫院實習還有這麼多事情要做。”
“做研究生就是這樣啊,要給老師干很多活,還不多給錢。”阿爽抬起頭看著我,聳了聳肩,無奈的笑了笑。
“看來我當初沒考研是正確的。”我笑了一下,“反正我干活就得有工錢,嘿嘿!”
我們走在通往她的宿舍的路上,手挽著手,我低下頭,嗅著從她的發絲中飄出的清香,那是幸福的味道。
“有……”
“那個……”
我們注視著彼此,想說的話話就這麼卡在嘴邊。
“你先說!”阿爽抬著小腦袋,圓眼鏡後面一雙大大的眼睛滿懷期待的看著我。
“這個你先拿一下。”我把檔案袋塞進了她的懷里。
“就這樣嗎?”阿爽抱著大紙袋,眉頭皺了一下,“話說為什麼你長得這麼高!”
“那你為什麼那麼矮?”我把手伸進口袋里,“手伸出來。”
她詫異的伸出左手,我握著她的手腕,磁扣咔噠一聲扣合在了一起。
“好漂亮!”看著手腕上亮閃閃的寶石手鏈,阿爽一臉的驚訝。
“抱歉啊,520那天我有事情。”我接過檔案袋夾在胳膊下。
“沒關系的!”阿爽笑著靠緊了我,“我知道你每天都有好好想我的。”
礦業醫學院附近的夜市是我們經常光顧的地方,和白天的冷清相比,夜晚的這里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我們走進了一家小店,熱氣騰騰的米线擺在我們兩人之間,氤氳的水汽間阿爽甜美的面容透出了一種朦朧的美感。
“那個……”阿爽放下筷子,抬起頭看著我,“明天有個培訓我報名當了志願者,所以我明天就不陪你玩了。”
“沒關系哦。”我用微笑掩飾心里突然冒出的那種空蕩蕩的感覺,“剛好有個博物館我想去參觀一下。”
“那你玩的開心點。”阿爽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從包里拿出口紅補妝,“你把剩下的都吃光哦,別浪費了。”
“你不吃了嗎?”我把一顆鵪鶉蛋夾到了自己的碗里,“只吃那麼一點。”
“我要保持身材。”阿爽挑起米线加到我的碗里,“不然會胖的!你多吃點,胖就交給你了!”
“那就由我來承受吧!”我看著阿爽纖細的手臂和小小的胸脯壞笑了一下,“當心不該瘦的地方瘦下來哦!”
“討厭!”
我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天色漸暗,太陽正在隱去他最後一點光輝,一陣微風給這個炎熱的城市帶來一絲涼爽。阿爽偎依在我的身邊,我們慢慢的走著。
“對了,志願者都要做什麼呀?”我好奇的問道。
“幫忙做一些雜務,也有可能去當‘模擬人’。”阿爽轉過頭看著我,大大的圓眼鏡閃著光。
“模擬人?”我記得在單位組織的急救培訓中我們曾經使用過那種東西,最多三天我就把那場裝模作樣的培訓所講的內容忘的一干二淨。不過由真人來扮演那個角色我卻是第一次聽說。
“就是扮演患者幫學員練習身體檢查啦。”阿爽很輕松的說著。
聯想到身體檢查的場景,我的心里有一絲嫉妒。交往至今,我們的接觸還僅限於牽手和擁抱,受傳統教育的影響我們都對彼此保持著矜持,甚至她從沒有去過我下榻的賓館。某些關於醫學生的“有趣的”傳聞不自覺的出現在我的腦海里,一想到某個陌生人將“享用”我都從未品嘗的美味,我的心好像被抓了一下。
“放心啦,一般女孩子都是負責一些雜務的。”阿爽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到了。”
在宿舍樓下,阿爽松開了抱著我的手,輕快的走進了大門,她轉過身,對我甜甜的一笑。
“乖乖等我哦!”
我坐在宿舍門前的花壇上,擺出一副乖巧的樣子,順便把蹲在我腳邊的大橘貓拎了起來。過了一會兒,阿爽走了出來,她換上了一身輕快的運動裝,這讓不能欣賞到她的美腿的我感到一些遺憾。
我們在附近的公園里慢慢的走著,談論著最近發生的有趣的事,在一個幽暗的角落里,我鼓起了勇氣。
“我可以親一下嗎?”我決定踏出那勇敢的一步。
“討厭!”阿爽踮著腳尖把我的臉推到一邊,她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會被人看到的啦!”
“進攻”受挫,我沉默了下來,回賓館的路上一路無話。
“我宿舍里熱死了,去你那里坐坐吧。”在賓館的門口,捏著身份證的她給了我一個驚喜。
“好,好啊……”突如其來的驚喜讓我的心髒狂跳,原本可以談笑風生的我變得張口結舌。
我像個操作拙劣的提线木偶,帶著她來到了我的“前進基地”。
房卡劃過門鎖發出了清脆的滴答聲,為了這久久不能到來的時刻,我每次離開賓館前都會把房間收拾的井井有條。
“啊,好涼快!”阿爽隨手把手袋掛在門口的掛鈎上,然後撲倒在了床上。
原本平整的被子上多出了一個人形的印子,我最喜歡她頑皮活潑的樣子。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她把剛剛走到床邊的我推向了門口。
“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辦一下,你不許看!”
“好的好的,我就在門口等。”我壓抑著難以控制的興奮感,退到了門外。看著緊閉的房門,我忍不住擺出一個勝利的姿勢。
我深呼吸平復躁動不安的心,把耳朵緊緊地貼在放門上,傾聽著里面的聲音。里面傳來了淅瀝瀝的水聲,那水好像滴在我的心上,那種躁動又回來了。
水聲停了,房間里又恢復了剛才的安靜,我有些忐忑的撩起自己的衣服,看著因為辦公室生活而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不知道等下“坦誠相見”的時候會不會出糗。
“叮咚!”如流水滴落的聲音是最美的音樂,自從與她交往以來,每一聲都會在我心里激起一陣漣漪。
“進來吧。”平淡的三個字在我眼中卻是最美的語言,我雙手捧著門卡仿佛那是通往天堂的鑰匙。伴隨著“嘀嗒”和一陣機械音,我推開了房門。
房間里,阿爽已經消失不見,我瞥了一眼空蕩蕩的浴室,走了進去。
雙人床上的被子被胡亂的團成一團,床單已經消失不見,原本兩條的枕巾只剩下一條還蓋在枕頭上,而床單現在已經被蓋在了靠牆放著的長桌上,我的電腦和原本放在長桌上的茶具已經被“請”到了一邊。
床單並沒有平整的蓋在桌子上,在床單的覆蓋下,長桌上的東西有著類似人體曲线的凸起,不是她還是誰?
這個“捉迷藏”真是太棒了!我輕輕的掀開床單,阿爽正靜靜的躺在上面。一頭秀發被整齊的挽成一個發髻就像那些在練習室里的舞蹈生,折疊的方方正正的枕巾被墊在頭下,平平的躺在桌上的她纖細的手臂緊緊地靠在身體側面,修長的美腿也並攏著。
而更讓我驚喜的則是她的衣服,一件白色連身襪包裹著除了頭以外的所有部分。連身襪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就像長出了第二層皮膚,不管是鎖骨還是膝蓋的曲线都纖毫畢現,薄薄的布料並不能掩蓋那些細節,小巧圓潤的雙峰上那美妙的凸起如寶石一樣挺立在峰頂,平坦的小腹上擺著一把小小的銀色剪刀,小巧的雙足不安的扭動著。這一切讓我的心跳幾乎停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拿開剪刀,雙手伸向了任我品嘗的美味。
小巧的雙峰有著優美的曲线,在我的揉捏下,乳頭漸漸的挺立起來,隔著絲襪,那奇妙的觸感令人心醉。一雙手從平坦的腹部一直滑向那修長的纖腿,我輕輕的撫摸著,揉捏著,這是我幻想了無數次的事情,如今就這樣擺在我的面前。
緊緊裹著“駱駝趾”的絲襪顏色開始變深,被浸濕的布料在燈光下反射出奇異的光彩,我把頭埋在她的雙腿間深深地呼吸著,織物的氣味伴隨著她的體香讓我幾乎昏厥。
“快點剪開啦!”阿爽用手遮住眼睛,她的嗓音在顫抖,“裹在身上很難受的。”
我拿起剪刀,仿佛拆開禮物一般,輕輕地提起了她胸前的布料,鋒利的剪刀慢慢的咬了下去,喀嚓,喀嚓,柔軟的布料向兩邊收縮。和連身絲襪不相上下的雪白皮膚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把手放在上面,感受著那細滑的觸感。
“檢查乳房要像這個樣子。”她抓著我的手,引導著我撫弄她的身體,“首先是乳頭,然後……”
聽著她顫抖的嗓音,一股股熱流涌向我的下身,脹痛敢讓我倍受煎熬。然而我獵人的直覺告訴我時機還沒有成熟。
“繼續剪開啦!”她把剪刀遞給了我,一對刀刃讓她平滑的腹部暴露在燈光下。
“體檢你也做過的吧,按這里就可以檢查到肝髒,你摸摸看。”努力平靜著嗓音的阿爽握著我的手指在她的肚子上按了下去,“是不是很有彈性,這說明我很健康啦。”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聽不清她以自己身體為教材的“實習指導”,那嗓音就像手指一樣一下一的彈撥著我的心弦。我拿起剪刀,繼續剪開剩下的部分。
黑色的草叢間,一條細細的縫隙緊閉著,晶瑩剔透的水珠從那中間滲了出來,我現在只想把她抱到床上大戰一場。
“當啷!”金屬的撞擊聲讓我稍稍平靜了一下,一個形狀怪異的金屬物掉在了她張開的兩腿間。
“雖然我以前談過戀愛,但是這個禮物是只給你的哦。”躺在桌上的她身體不安的扭動著。
我拿起了那個金屬物,那是一個不鏽鋼質地的陰道擴張器,在成人影片里我曾經見過那個東西。我拿起它,輕輕地塞進了那一扇緊閉的門。
螺絲被一點點的擰緊,粉紅色的通道露了出來,我看到了一片白色的薄膜,上面有一個不規則的小孔。
給予我的的珍貴禮物現在已經開封,到了享用它的時間了。
我把她抱了起來,剪掉了她身上礙事的布片,現在連身襪變成了長手套和大腿襪。她把雙手擋在胸前,有些不安的躺了下來。我脫下衣服,躺在她的身邊抱住了她。
我親吻著她,舔舐著她的身體,她的皮膚透出一抹緋紅,呼吸也粗重了起來。我把她拉到床邊,分開她的腿,跪了下來,早已硬挺的肉棒擠開了濕潤的縫隙。
“快點開始吧。”害羞的她捂著自己的臉,我托住她的腰,用力向前一頂,那珍藏了28年的寶藏就此開啟。
濕軟潤滑的肉洞緊緊地包裹著我的肉棒,我感覺就像被用力地握住了下身,阿爽緊繃著身體,包裹著絲襪的雙腿纏在我的腰上。
推進的過程是艱難的,一種“癢”的感覺從內部發出,就像在舉著杠鈴的時候有人在用羽毛掃過你的胳肢窩。我的身體在顫抖,我覺得我要撐不住了。
“痛嗎?”阿爽緊咬著嘴唇忍耐著。
“沒關系,我挺得住。”阿爽的話給了我鼓勵,我努力地壓抑著體內的騷癢感,用力地頂了進去。
“啊!”伴隨著突破阻礙的暢快,阿爽叫了出來,“好痛……”
“我輕一點。”被緊握著的我開始找到了竅門,在她的身體里慢慢的抽動著,淚水漣漣的她抬起小腦袋看著我的樣子讓我頓生憐愛。我俯下身抱住她,腰部挺動的頻率慢慢加快。
“開始變得舒服了……”阿爽在我耳邊顫抖著說道。
我也一樣,隨著我們之間的摩擦,剛才的緊握變成了“按摩”,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步入“佳境”,伴隨著一陣抽動,一股熱流涌了出來。我們緊緊地抱著彼此,她婉轉的叫聲回蕩在這小小的房間。
我拿起小小的布片擦拭著我和她,潔白的布片染上了殷紅的顏色。
“你流了這麼多血。”我輕輕的抱著她,就好像抱著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
“我血厚嘛!”臉上掛著淚水的她開起了玩笑,“我已經把自己交給你了,你要負責哦。”
“嗯,我會永遠守護你的。”我抱著她,給了她深深地一吻。
嗅著她身體的芳香,我漸漸地沉入夢境,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安逸。
早上,我被淅瀝瀝的水聲驚醒,裹著浴巾的她嘴里正含著牙刷。我在賓館的包子鋪點了早餐,很快店員就把早餐送上了樓。
我們坐在昨天開始一夜激情的長桌後,享用著熱騰騰的包子和燙燙的豆漿。
“你怎麼會有那樣的衣服。”我看了一眼被胡亂丟在床邊的連身襪,說實話我曾經幻想過她穿成這樣的場面。
“師姐給我的啦,說是‘打底衣’,如果要當‘模擬人’的話穿上可以不那麼害羞。”
“這東西怎麼看都是情趣內衣吧。”我笑了笑,“昨天你真的是驚艷到我了。”
吃過早飯,我們一起走在去醫院的路上。目送她走進醫院,我開始了今天的博物館之旅。
踏著有著百年歷史的地磚,我走進了博物館,不過這里除了這些磚頭就只剩下了布滿屏幕的展廳。在館外的樹蔭下,我拿出了手機。
“累死了。”她在那頭抱怨著今天的工作,看起來我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每20分鍾就要上一次樓,我覺得腿都要斷了。”
“我也是啊,現在腿還在發抖。”我笑了笑,仿佛看到了她認真工作的樣子。
“你抖什麼呀!”她發來一個生氣的表情,“博物館哪有那麼多樓層?”
“因為我們之間存在著某種連接,所以你累了,我也覺得累了。”腦子里靈光一閃,拇指開始在屏幕上起舞。
“你什麼時候學會那些花言巧語了?”那個皺著眉頭的表情就像她一樣可愛。
“我自己想出來的好不好!”我微笑著敲擊著屏幕,“說正事,我剛才被三條狗追,好不容易才逃掉的!”
“因為你像壞人呀!”我想起了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她認真的盯著我的樣子。
“啊啊啊啊,又要忙了!”伴隨著語音消息的是一個抓狂的表情,我收起手機,繼續我今天的游覽計劃。
下午五點,這是她下班的時間,我准時出現在醫院的門前等待著她。和昨日的輕盈不同,今天的她有些疲憊。
我接過她的手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今天走來走去的累死了。”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聲音有氣無力。
“辛苦你了。”我攬住她的腰,感受著她的溫存。
“不過也有好事情啊。”阿爽的眼睛閃著光,“好多人夸我呢!”
“夸你什麼?”我摟著她,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夸我長得年輕、漂亮,像少女一樣。”她開心的笑著,像只小貓一樣在我懷里蹭來蹭去。
“嗯,阿爽最漂亮了。”我低下頭吻了上去。
在賓館里,我像之前說過的那樣為她按摩,昨天被絲襪包裹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我的目光下。我揉捏著她精致的小腳和纖細的雙腿,和光滑溫軟的肚子相比,她的腿有些干澀。這樣的接觸很快點燃了我們的激情,高大的我和小小的她交纏在一起。
“你的腿有些粗糙。”我撫摸著她干澀的大腿,左手預防性的握住她的手腕。
“我知道啊。”想象中的“小拳拳錘你胸口”並沒有出現,“所以我才會穿絲襪嘛!”
“我有個開美容院的親戚。”我撒了個謊,“阿爽還會更漂亮的。”
禁忌的大門
又到了再會的日子,在視頻網站上我大致學會了按摩的手法,現在我的行李箱里放著我學習的成果,我等待著下班的時間,等待著和她的再會。
在前往車站的路上,天陰了起來,一種不詳的預感從我的腦袋里冒了出來。果不其然在我到達T市的時候,一場傾盆大雨為我接風洗塵。好在有地下等車區和出租車,我免除了被淋成落湯雞的命運,看樣子今天的一夜良宵要泡湯了。
老天有眼,當我推開509號房門的時候,那瓢潑一般的大雨竟然停了,心情大好的我打開窗戶,聽著淅瀝瀝的水聲,呼吸著雨後濕潤涼爽的空氣。
她來了,我拿出了准備好的精油,把浴巾鋪在了床上。
“還是到桌子上做吧。”阿爽拿起浴巾,把長桌上的東西拿到了一邊,“你這麼高,在床上很辛苦的吧。”
我抱起她,把她平放在桌子上,淡黃色的精油散發著藥草的清香。我把精油灑在她的身上,我用雙手把精油塗滿她的身體。這是一種奇妙的體驗,看到她享受一般的微閉著雙眼,我知道我做的很成功。
一雙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我享受著指間柔滑溫暖的觸感,欣賞著躺在桌上的她。白皙的肌膚上塗抹了一層油脂,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躺在潔白浴巾上的她讓我想到了白瓷盤里剛剛出爐的烤鴨,那光潤的油光讓我有了一絲飢餓感。
就在這時,一陣清風吹開了窗簾。被風吹得鼓起來的窗簾讓沉醉於阿爽的肉體的我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呀!”阿爽驚叫了起來,窗外的景色展現在我的面前,黑夜中,透出燈光的窗口就像是一只只的眼睛在看向這里,看向躺在桌子上的阿爽。
我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錯覺,我想起了曾經觀看過的魔術表演,魔術師把美麗的女助手放在長桌上,用名為“魔術”的手法操弄著。舞台下,一雙雙眼睛注視著台上的女助手,看著她在“魔法”的作用下上下漂浮,一分為二。
此時的我仿佛成了那個魔術師,用名為“按摩”的手法玩弄著躺在我面前的阿爽,那點點燈光就是我的觀眾。
慌亂中,她從桌子上滾落,我上前一步接住了她,把她抱到了床上。
按摩還在繼續,趴在床上的她光滑的美背和挺翹的臀部呈現在我的面前,我把精油推滿她的後背,心中早已欲火中燒。
“就這樣做吧。”她爬了起來,屁股俏皮的扭動了幾下,就像一只搖著尾巴的小狗。
我解開褲子,打算就這進入她的身體,她轉過身,雙手握住我的棒子,認真的看著。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她的手套弄著我的肉棒,托摸著我的蛋蛋,一雙大眼睛閃著好奇的光。
“我聽師姐說這樣子舔會很刺激的。”她眯著眼睛,朱唇微啟,魅惑的看了我一眼,我的肉棒就這樣像根香腸一樣被送進了她的小口。
雙唇間的柔滑,舔舐的刺激,還有牙齒刮擦帶來的小小驚喜,此刻的我仿佛只剩下那根肉棒,那就是我的一切感受。
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傳遍全身,就像被火焰噴射器噴了個正著。
“你來之前吃了什麼……”我痛苦的彎下腰,捂著下身艱難的邁開步子。
“辣條……”
“我……我不行了……”我走進浴室,冰涼的水讓熱辣更加突顯,熱水又讓疼痛更加猛烈,心中期待已久的春宵一夜就這麼狼狽的收場。
我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阿爽撥弄著我那“氣絕身亡”的小弟弟,一臉關切的看著我。
“剛才對不起啊……”她偎依在我的身邊,聲音越來越小,“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它不會就這麼壞了吧。”
“我早就該想到的……”劇痛之下我連開口都變的艱難,“你的嘴唇還泛著油光呢!”
“那個……”她把羞紅了的臉埋在我的懷里,“剛才窗簾被吹開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好刺激,一想到有人可能會看到,心里好激動。”
她的話如同一塊大石頭扔進了我的心,激起層層波浪。一個被我們曾經視為禁忌的領域就此打開了。
“你不會以為我是變態吧。”她憂心忡忡的看著我,好像等待判決的罪犯一樣。
“怎麼會呢?”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人都會喜歡刺激的嘛,比如我……”
“你什麼?”我看著她急切的眼神笑了笑,故意閉口不談。
“快說!”我的臉頰被狠狠的捏住,長長的指甲嵌進了肉里。
“快松手,快松手!”我連連求饒,“我說,我說!”
“快說是什麼!”囚犯變成了法官,她騎在我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是生存游戲啦!”我伸手手指,比了一個手槍的造型。
因為考試,這個周末我並沒有到她身邊,我久違的享受了生存游戲的刺激暢快。我打開槍箱,端詳著被我冷落了多日的狙擊步槍。
“神槍手來了,今天咱們穩了!”隊友驚喜的看著久違的我。
“今天再來個6比0!”
“我還以為你小子退圈了。”
“人家有女朋友了嘛,咱得理解,又不是沒狙擊手就不打仗了。”
“叫女朋友一起玩嘛,你看看人家老陳……”
我享受著久違的熱鬧場面,背起槍和隊友一起走進了場地。我自然不會忘記讓隊友給我拍一張威武的照片發給阿爽,因為我答應過她向她匯報我做的每一件事。
“好帥氣的吉利服。”[[rb:她對武器裝備的認知全部來自於 > 絕地求生]]這個游戲。
戰斗已經開始,按照之前的部署,我悄悄地來到了側面,在一個小土包的高草叢里,經過精心偽裝的狙擊步槍悄悄地伸了出來。
我們的對手正利用地形向我們推進,他們嫻熟的配合讓我們這邊的新人有些吃不消。很快我就看到了佩戴和我一樣袖標的隊友舉手離開了場地。
拇指輕輕推開保險,食指搭在扳機上,我深吸一口氣,瞄准鏡的十字线壓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食指穩穩地壓了下去,伴隨著一聲輕響,白色的小球飛向目標。
我看著慌亂的尋找掩蔽物的對手,開心的笑了。不管多少年,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我戴著耳機卻不是為了接收隊友的訊息,電話的那頭,是她的聲音。
“考試怎麼樣?”我拉動槍機把下一發子彈推上膛。
“不太好,不過應該不會掛科。”她的聲音使我心情愉悅,這樣愉悅的我扣動扳機把下一發子彈送到了對手的頭盔上。
“最近玩的太多了,我應該好好學習,這個樣子肯定沒法考博的。”電話那頭的她在做著自我檢討,“我考博你不會介意吧。那樣我的學歷就比你高了。”
“怎麼會呢?”我壓低聲音說道,“本來就比我高嘛!我尊重你的選擇。”
“你現在在埋伏吧。”那邊的她的聲音很低很慢,吹氣聲讓我覺得她就在我的耳邊,“躲在草叢里,注視著敵人,打出出其不意的一擊。但是你不知道,有沒有一雙眼睛同樣注視著你……這很刺激吧!”
“我知道啊!”我故意說出了不解風情的話,“他們全在這了,全在我的槍口下。”
“你個豬腦子!”對面的語氣有些惱火。
“我懂的,我懂的。”我笑了笑,槍托再次抵住肩膀,不過一個綠色的東西從草叢里鑽了出來,爬到了我的槍管上。
“臥槽,有蛇,有蛇!”我慌亂的爬了起來,精心的偽裝此刻毫無用處,飄向我的一團白霧變成了一個個的小白點,越來越大。
“Hit!Hit!Hit!”我舉著手高聲喊著,“別打了別打了,還用榴彈轟啊!”
耳機里,傳來了她銀鈴般的小聲。
“我說過很刺激的吧!”
休息區,驚魂未定的我喘著粗氣,對手戰隊的爬蟲愛好者在尋找那條“干掉”我的小青蛇,他說要讓蛇每天吃的飽飽的,還要加封榮譽隊員的稱號並且授予“反狙擊手英雄”的勛章。我看著草叢里忙碌的他們,安撫著我那受驚的心,我不知道在以後的日子里還有更多的刺激在等待著我。
我又一次來到了她的身邊,在這個月明星稀的夜晚,我們走在公園里,清冷的月光撒在地上,就如今天的天氣一般。我們手挽著手走在公園的小徑上,月光讓周圍的一切若隱若現。
她停了下來,指著路旁的雕塑說道,看看這個。
那是一個造型怪異的雕塑,不懂藝術的我並不明白作者想要表達的含義,在這個雕塑上有著一個馬鞍一樣的凹陷。
“我們在這個上面做吧。”她的聲音很小,但是充滿了勇氣。
“會被人看到的。”我掩飾著內心的狂喜,故意潑了冷水。
“那麼晚不會有人啦。”她拉著我走向草地,走向灑滿月光的雕塑,“就因為擔心被看到才覺得刺激嘛!”
她跪下來,解開了我的褲子,把我的“鋼槍”磨利,走到雕像前寬衣解帶。
那些精美的布料如同失去生命一般從她的身上滑落,月光的映照讓她如古希臘的大理石像一般高潔美麗,她躺在雕塑的凹陷上試了試,坐了起來。
“你找個東西把我綁在上面。”她說道,“不然摔下來會很痛的。”
我撿起地上的絲襪,把她推倒在雕像上,用褲襪繞過她的纖腰,把她和雕像牢牢地綁在一起。
“現在我任你處置了。”她轉過頭來,夜色下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我可以想象到她那魅惑的笑容。
我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她,月光下的她被牢牢地捆綁在白色大理石的雕塑上,如同古時被獻祭給神明的少女。她就這麼靜靜的躺著,等待著祭祀的開始,等待著插入她身體的“法器”。
我拿起地上的內褲,走到她的身邊,仿佛運行儀式的祭司一般。
“叫出來可就不好了。”我捏著她的下巴,把內褲塞進了她的嘴里。
“嗚嗚……”被塞住嘴的她好像要試試效果,故意叫了幾聲。我撫摸著她的身體,拿出隨身攜帶的筆形手電,照亮那濕潤的陰戶,仔細的欣賞著。
緊閉的陰戶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我輕輕的撥開“花瓣”,用手指挑弄著“花心”。
“不要看啦,好害羞的!”她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了我的頭,把我的臉壓向她的小腹,我淹沒在她的體香中,我伸出舌頭,舔舐著前方的花朵。
刺激之下她的力度變輕了不少,我掙脫了她的雙腿夾擊,站起身,把我的“法器”插入。
雕像的高度出奇的合適,我毫不費力的在她的身體里抽插著,一種禁忌的快感在我的周身游走,我環顧四周,寂靜的夜里除了夜行動物窸窸窣窣的爬行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就在這美麗的月光下,我們結合在一起。
“真的好刺激,在外面做也是,被你綁起來也是……”走在回“家”的路上,她依偎在我的身旁,輕輕地說著,“看起來我真的是變態了……”
我們已經踏入了“禁忌”的大門,我知道,我們會在這個全新的領域里發現新的快樂。
秘密游戲
翻閱著那些晦澀的文稿,我查閱著那些陌生的單詞,揣摩著它們在文稿中應有的含義,我替她承擔了翻譯文獻的工作。那邊的她有條不紊的完成著自己的學業,而我也在踐行自己對於未來的規劃。
“真是辛苦你了。”電腦上她的消息跳了出來。
“就讓我替你分擔一些吧。”我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擊著,“我已經提交了去T市的申請,過一陣子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到時候我們會租個房子,我們在一起,等你畢業了我會幫你在J市找工作,那時候我們的新家也該建成了。”
“一想到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就覺得好幸福。”那邊的她發來了照片,她在教室里甜甜的微笑著。
“對了,我最近要出差去一趟法國,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我想到了不久以後的工作安排。
“我也不清楚誒,到時候再說吧!”緊接著,她又發來了信息,“周末來給我按摩嘛,老地方開好房間等你哦。”
和她共度良宵之後,我啟程前往法國,開始了我的工作。
在法國,我和我的同事們很快的完成了工作,這讓我們可以在巴黎游覽幾天。站在巴黎聖母院的門前,[[rb:我想到了在 > 刺客信條]]中亞諾在高聳的牆壁上如履平地的場面;看著那曾經安放斷頭台的地方,我回憶起了這里過去的血腥歲月。
我戴著藍牙耳機,攝像頭掛在肩膀上,讓那邊的她可以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我賣弄著我豐富的歷史知識,像一個導游一樣帶領著遠在T市的她游覽這座歷史悠久的城市。
“斷頭台誒,好可怕的。”在她的要求下,我站在那個小小的斷頭台模型前,用攝像頭看著那個精巧小玩意兒。
“不過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剛剛為她講解過斷頭台的歷史。
“買一個吧。”那邊的她說道,“這樣如果你出軌的話,我就可以用這個東西切掉你的小頭了,嘻嘻!”
我自然沒有買那個精致的模型,而是走進了首飾店,一個戒指被我收入囊中。那纖細的线條讓我想起了纖細的她,有一天,我會把這個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在一家店里,我看著工匠在短劍上雕刻著精美的花體字,“Spera”拉丁語中的信任。下一次的約會我將把這柄精美的短劍送給她,把我的信任托付給她。
結束了在國外的工作,我回到了J市。突如其來的緊急工作推遲了我的約會計劃,在工作的空閒時間,我撥通了她的電話。
即使只是聽到她的聲音都能讓疲憊的我倍感安慰,那邊的她也開始忙碌了起來,新的科室,更多的工作……
“現在讓我們六點半到誒,真不知道老師是怎麼想的……”那邊的她在抱怨著,不過我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太安靜了,這種刻意制造出的安靜讓我感到不安,這種安靜中一定隱藏著什麼。
“你在宿舍嗎?”我把我的疑問悄無聲息的插入我們的對話。
“對呀。”那邊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喘息,這樣的喘息我已經非常熟悉。
看著辦公桌上即將寄往T市的快遞盒,我悄悄地撕掉了快遞單。
信任是一把刀,你把它交給別人,別人就可能用來傷害你。
我需要驗證她是不是可以接受我的劍。
似乎是在印證我的猜測,往日里活潑的她突然變得沉默起來,我的視頻邀請也多次被拒絕,甚至難得的周末約會也被她以學業上的理由推掉。
我再次提起行李前往T市,我的行李箱里裝著的不再是“歡樂道具”,而是“千里眼”和“順風耳”。
我把634電子偵察大隊的臂章放進口袋,希望老部隊的臂章能夠給我的行動帶來好運。
出售安防器材的同好給我提供了裝備,不少東西都是法律意義上的“間諜器材”。而今天我就要當一次“間諜”。
好了,開始游戲吧!
隱藏在角落里的身影,醫院里纏著繃帶的病人,甜品店里嘬飲果汁的顧客……我變換著裝束,潛伏在她身邊。
不經意的拂過牆壁,一只耳朵就這樣放在了合適的位置,屋頂上架起的“重機槍”是昂貴的遠距離麥克風,精心偽裝的攝像頭不會放過一切細節……
這個沒有約會的周末我撒下一張大網,而這張大網打消了我的疑慮。這場悄悄開始的間諜游戲結束了。
不久以後,她又恢復了往日的活潑,我再一次的提起行李,坐上了那一班列車。
我們在這片“新大陸”上探索著,她靜靜的躺在潔白的大床上,和最初的嬌羞和不安相比,現在的她顯得更加平靜從容。
在她的身邊擺放著等待安裝的“裝備”:跳蛋、電擊器、頭罩、口枷、手銬、腳鐐當然還有柔軟堅固的尼龍繩。
我稱其為“狙擊手的游戲”。
我把跳蛋塞進她的花園,電極貼在小小的乳頭上。我用枕巾蓋住她的臉,拿出相機拍攝著。
她穿上深綠色的連身襪,我用繩子綁縛住她的身體。
剩下的裝備被我放進包里,她穿上大衣,遮擋住她的秘密,我們出發了。
面色潮紅的她挽著我走在通往公園的路上,下班高峰期的T市車水馬龍,人流如織。
我們來到了公園的角落里,她脫下大衣,走向了網格形的花架。她站在藤蔓中間,綠色的布料讓她和藤蔓的綠葉融為一體。她分開雙腿,張開雙臂,站在花架前,眯著眼睛,感受著有些涼意的風,一抹潮紅浮在她的臉上。
“把我緊緊地綁住哦,不然我可能會逃的!”她嘴角翹起,頑皮的笑著。
我拿出口枷,她順從的張開嘴巴咬住,她踮起腳尖,我順勢用手銬把她吊了起來,努力支撐身體的小腳被腳鐐固定在花架上,繩子一圈圈纏繞在她的身體上,隨著我的拉動深深地陷入柔軟的皮膚。
戴上頭罩,我用綠葉掩蔽她美妙的軀體,“狙擊手”已經就位了。
我穿上偽裝服躲在角落里,攝像機已經打開。現在只等好戲上演了。
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走了過來,我輕輕的按下開關,電擊和震動的雙重作用讓她發出了嗚嗚的呻吟聲。不過看起來那個老人並沒有聽到。
跑步的年輕女孩走了過來,我再一次扣下“扳機”,她疑惑的四下張望,然後搖搖頭離開了。
終於,一個紅色頭發的年輕人發現了什麼,他好奇的走向花架,從他的眼神我可以看出,他發現了我們的秘密。他一臉的興奮,大步的走向花架,一雙手伸向了掩蓋她身體的綠葉。
我拿起彈弓,一拉一放。一顆泥丸打在他的頭上,他慘叫一聲,逃走了。
我們可以進行這種刺激的游戲,但是卻不代表別人可以踏足我的領地。現在的她成為了這座公園里的一件展品,但是只能看,不能摸。
我守護著她,直到夜幕降臨。
在賓館里,我把這場好戲發到了SM網站,有人直呼刺激,也有人說我小氣,更多的人驚嘆於我的創意。這場別具一格的表演讓我得到了“狙擊手”的綽號也收獲了不少打賞。
她面紅耳赤的握著鼠標,在這個隱藏在平凡日常中的新世界里游覽著。突然,她眼前一亮。
“下周我們去這里玩!”她指著屏幕說道。
而當我好奇的湊過去的時候,她突然重重的合上了屏幕,臉色通紅的她不住的搖頭。
罷了,就當作另一個沒有拆封的禮物吧。我撫摸著她身上紅紅的勒痕,有些心疼了起來。
度過了難捱的5天,我急不可耐的登上了列車,去看看那讓她臉紅心跳的東西。
我坐在醫院的門衛室里,和保安大爺談笑風生。經過了幾個月的交往,連保安大爺都認識了這個每周末都會出現的大個子。
她來了,天氣已經漸漸轉涼,她穿上了外套和緊身的牛仔褲,藍色的布料勾勒出她完美的腿部线條,肉色絲襪包裹著的小腳套著一雙高跟鞋,她的步履有些沉重,看起來這一周她過得很辛苦。
我走過去,接過文件袋,攬著她的腰走出醫院。
“這麼辛苦呀。”我掂了掂沉重的文件袋,恐怕我們的計劃又要推遲了。
“同門沒做完的東西丟給我了。”她的眼睛半睜著,眼神有些疲憊。
“又丟給你。”我擺出一副氣憤的表情,“真是的,太不夠意思了。”
“因為同門去做了志願者啊,所以只能由我做了。”我們來到路口,她指著通往賓館的岔路,“我們去賓館吧,你也要幫我。”
“嗯嗯。”我點點頭,我知道,如果這些東西做不完的話,那麼這周的計劃真的要泡湯了。
曾經被我們作為游戲場地的長桌此刻擺滿了文件,我們坐在一起,進行著枯燥的紙上工作。雖然對於文件並不陌生,但是這些紙上的內容卻不是我的專業所在。
“自己的工作不做完為什麼跑去當志願者啊。”我放下筆,伸了個懶腰,“打電話給你的同門,讓她做自己的事情。”
“打電話也沒有用了,因為她已經不在了。”阿爽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
“不在了?”我有些詫異,“是去外地了嗎?”
“不在這個世界了。”阿爽放下筆,定定的看著我,“她已經死了。”
“意外嗎?”我驚訝的看著她,“真是世事難料。”
“不是。”阿爽平淡的說道,“她志願成為活體素材,在課上被老師解剖了。”
“那是殺人,是犯法的!”我站了起來,聲音高了不少,“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是她自願放棄生命的,從法律的意義上講是自殺,死在解剖台上只是自殺的手段罷了。”好像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一樣,阿爽的語氣沒有變化,“對外會宣稱她自殺後把遺體捐獻給了學校。”
我默默地看著她,過了很久我才開口:“她瘋了嗎?做這種事情!”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樣做出的選擇,但是我們從入學的那一天起就懂得為醫學獻身是偉大的,選擇這樣的結局我還是可以理解的。”她一邊說著,一邊處理著面前的文件,“因為活體實驗的效果很好,所以據我所知其他學校也有這樣做,學校還設立了特別獎學金,領取獎學金的學生有5%的幾率會被抽到。還有些學校通過某些渠道在從社會招募志願者……”
“答應我,你不要領那個獎學金好嗎?”一想起抱怨生活費不夠花的她我就有了一種隱隱的擔憂。
“我還有你嘛,我怎麼舍得丟下你呢?”她抱住我,纖細的手指在我的胸前畫著圈,“再說那是本科生才能領的,就算我去申請也太晚了。”
“總之你不要想那種事情就好了!”我扳著她的肩膀讓她正對著我,“答應我!”
“好的!”她爽朗的笑了,伴隨著她的笑容,剛才的對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們繼續伏案工作,直到半夜才把那厚厚的一摞文件處理完,我們相擁而眠,看著她精致的臉,我沉沉的睡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她躺在那張長桌上一動不動,我走過去,撫摸著她的身體,她眨著大眼睛神秘的一笑。在她的肚子上出現了一條紅线,平滑緊致的小腹像門一樣打開了,盤曲折疊的腸管,跳動的心髒,還有那富有彈性的肝。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觸摸,把手埋進腸子,感受著那種溫暖和粘膩……
“你再做什麼春夢啊!”阿爽的小拳頭把我打醒,“你看看你的手摸哪呢?”
“想你了嘛!”我把手從她的內褲里抽出來,抱著她在床上滾來滾去,“想你的一切……”
“唔……”她把頭埋進我的懷里,“抱著我……這樣好暖和……”
我們就這樣一直抱著,直到下午,我們才開始上周就敲定的計劃。
麗樹旅館,這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從外面看上去,這里只是這座城市中平淡無奇的家庭旅館中的一個,而這當中隱藏的奧妙我們現在才要一探究竟。
在前台,她急不可耐的接過平板電腦,選擇了房間。
“黑暗地牢,究竟是什麼呢?”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中世紀那陰森可怖的地牢和那些血腥的刑具,“玩歸玩,不要受傷哦。”我無不擔憂的說道。
我們只是出於提高生活情趣的目的進行一個刺激的游戲,我並不希望她因此受到傷害,我願意用一生守護她的初衷永遠不會改變。
“看了你就知道了。”她拿著鑰匙打開了門,“這家店的老板不是很會起名字。”
隱藏的秘密終於揭曉,一片雪白進入我的視线,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地面還有雪白的牆面,燈火通明的房間完全讓人聯想不到“黑暗”這個詞匯。左邊的牆邊擺放著三個玻璃門的金屬櫃子,里面放著醫療器械和各種令人浮想聯翩的情趣用品。左邊的牆角立著一個白色的膠床。在右邊的牆角則有著一張雙人鐵架床,床的四角焊接了鐵環。而右邊的牆邊放著一大一小兩個不鏽鋼手推車,在小的手推車里放著白色的搪瓷盤,牆邊還有同樣可以推動的某些儀器。
不過更為顯眼的則是設置在房間正中的一個不鏽鋼解剖台,亮閃閃的金屬台面向內凹陷,在台子的一端有著帶有半圓形凹口的包了橡膠的枕頭,台子上安裝了用於固定的鐵箍,想必是到這里才裝上的,畢竟屍體是不需要固定的。
“這里應該叫實驗室嘛!”我吐槽著那文不對題的命名,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准備好了嗎?我的小實驗品?”
“等我一下……”真的來到了這個房間,她顯得有些緊張,她走到床前,脫掉了衣服,曼妙的身體暴露在白色的燈光下,她掀開被子,躺在了床上。
“剩下的交給你啦,科學怪人先生……”她裹在被子里,像一只白色的大烏龜,“我很怕疼的……還有,拍的時候記得擋住我的臉……”
我把立在牆邊的膠床搬了過來,這個有框架的透明橡膠袋可以把她包裝成一個“真空食品”。
我在她的身上塗滿了油,這樣可以讓接下來的步驟更加順暢,她把一頭秀發盤起,戴上了白色的頭罩。她並攏身體鑽進了透明的膠袋,一根小管子被她含在嘴里用來呼吸,我在一張小卡片上寫上了“實驗體0422”的字樣,那也是我們相識的日子,我舉起攝像機,啟動了抽氣泵。
氣泵發出了嗡嗡的低鳴,我看著剛才鼓鼓的膠袋漸漸扁了下去,乳膠薄膜緊貼在她的身上,原本圓潤的胸部被壓的扁平,覆蓋著膠袋的身體呈現出一種扭曲感,仿佛躺在那里的不是活生生的她,而是某種材料,某種素材。
抽氣完成,我推來那輛大推車,把她放在上面,我的心里已經想好了劇本。
我把推車推出了房間,她靜靜的躺在推車上,像一塊超市里待售的肉。她意識到我們已經離開了房間,身體不安的扭動了起來。
“你在擔心什麼呀,我不會就這麼樣把你推到大街上的。”我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著,她聽到了我的保證,恢復了平靜。
我把攝像機固定在推車上,在走廊里慢慢的走著,房門打開,我推著我的“實驗品”來到了“實驗室”。
門輕輕地關上了,她的胸脯快速的起伏著,呼吸的聲音從管子里傳出,她知道,我們要開始了。
路過那張解剖台的時候我稍稍停頓了一下,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恐怕以為我很快就會進入正題。
看著反應激烈的她,我笑了笑,推著推車繼續前進,來到了床邊。
我抱起膠袋,放在床上,拉開了上面的拉鏈。
空氣涌入膠袋,原本被擠壓著的她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我把她從袋子里抽出來,放在床上,對著攝像機說著。
“試驗品啟封,開始進行身體檢查。”
鏡頭下,我把她的四肢拉開,綁在床的四角,她順從的躺著任我擺弄。
我站在一邊,看著鏡頭下慢慢蠕動的她,白色的頭罩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玩偶,我輕輕撫摸她的身體,揉捏著她的胸部,撫摸著她的臉頰。
“身體表面完好,下面進行下一步檢查。”
我一邊念出想好的台詞,一邊從櫃子里拿出幾樣東西。
裝有羽毛的瘙癢棒拂過她的全身,咯咯的笑聲增添了幾分活潑的氣氛。
馬尾一樣散開的皮鞭輕輕地拍打在她的身上,她的呻吟聲讓我激動起來。
我戴好安全套,急不可耐的脫掉了身上當作道具的白大褂,撲到了她的身上,舔舐著帶有精油香氣的肉體,品嘗著躺在白瓷盤上只屬於我的美味。
我摘下頭罩,深深地親吻著她。
“好舒服……”她眯著眼睛,顫抖的聲音撩撥著我,“快進來吧。”
我慢慢的插入,感受著她的溫潤和軟滑,我們結合在一起,在攝像機下毫無顧忌的動作著。
一番雲雨過後,我從她的身上爬起來,用枕巾蓋住她的臉,對著攝像機說道。
“檢查結束,身體機能和性功能良好,可以進行接下來的實驗,感謝星兒為研究做出的貢獻。”
這個假名是我臨時想出來的,我給她松綁,把她從床上抱起來,重新把頭罩戴好,挽著她走向解剖台。
“准備好了嗎?”我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著,“我們要開始了。”
頭罩下宛如塑膠模特一般的頭輕輕地點了點,我扶著她,幫助她爬上解剖台,在上面躺好。
冰冷的金屬箍不留余地的把她固定在上面,現在的她已經是等候實驗的研究材料。
我看著她,想到了不久前在某個網站上看過的一組圖片。
那是一個像她一樣年輕漂亮的女孩,很不幸的是她已經死了,胸前的一個刀口昭示著她死者的身份,也暗示了她的死因。
一組圖片完整的展示了解剖檢查的過程,白皙的肌膚,殷紅的血。新鮮的屍體還沒有沾染太多死亡的陰暗。
看到冰冷的解剖台上靜靜躺著的她,我突然有了一種錯覺,仿佛她正等待著那把鋒利的手術刀,等待著被仔細分剖,從外到內的展示自己。
我一邊對著攝像機陳述今天的“實驗內容”,一邊拿出記號筆在她的身上畫出一道道的线。冰涼的筆尖劃過她的身體,每落上一筆,她的身體就微微的顫抖一下。她繃緊的身體上出現了一條淺淺的线,從乳溝一直延伸到小腹,我忍不住捏起筆,從那里切割了下去。
一條紅印出現在她白皙的肌膚上,仿佛一把利刃將她剖開。那鮮嫩可愛的內髒從“刀口”里探出頭,等待著被發掘,被關上。
我驅散那種瘋狂的想法,把電極片貼在她的乳頭上,把按摩棒插進她的身體,按照預想的實驗流程進行我的實驗。
攝像機前,她扭動著身體,掙扎著,呻吟著,我冷靜的解說,不時的加大力度。
帶著橡膠手套的雙手撫摸著她不停震顫的身體,一種掌控一切的暢快充斥著我的內心。
再加一些料吧!我拿起夾口鋒利的小夾子夾在她的乳頭上,電極片被我隨意的放在了她的乳側,我饒有興致的拉著連接著夾子的細繩,又在她的門戶夾上了兩個。牽拉著細繩的我用細細的皮鞭抽打著她平滑的小腹,白皙的小腹上密密麻麻的鞭痕縱橫交錯著。躍馬揚鞭的爽快讓我忘記了自己設下的界限。
她放聲呻吟著,哭叫著,身體彎曲的像一張弓。
“我不行了,快停下,快停下!”她嗚咽著,掙扎的幅度正一點點的降低。
我突然冷靜了下來,匆忙關閉了電擊器和按摩棒的開關,把緊緊咬著的夾子取了下來。
低低的抽泣聲在房間里回蕩,精疲力盡的她已經無力掙扎。我用一句“實驗結束”給今天的節目畫上句號。
柔軟的大床上我輕輕的擁抱著她,噙滿淚水的大眼睛深情的望著我。
“有些過火了哦。”她小聲抱怨著,“那個夾子太痛了。”
“是我的錯。”我輕輕的吻這她的朱唇,把她抱在懷里。
“晚上就要這樣好好的抱著我睡哦。”纖細的手指在我的鼻尖輕輕一點,“最喜歡你了。”
我們的關系進展的越來越快,在國慶節的長假,她來到了我所在的城市,父母對於她們的准兒媳很滿意,故意提出要回老家的父母把這個家留給了我們。
我帶著她游覽這座城市,傳統風情的文化街,新銳時尚的商業區,我在向她展示這座即將成為她的家的地方。
她的到來讓我享受著家的溫暖,我們在我睡了20多年的大床上相擁而眠,一起做家務,一起偎依在沙發上看著綜藝節目開懷大笑。當然我也帶她參觀過她即將工作的醫院,這所醫院的院長是我父親的同學。
我當然也要帶著她向我的朋友們炫耀一番,終於,我也可以“帶著老婆下場”了。
那柄遲遲沒有送出的短劍我也鄭重的交到了她的手里,看著從疑惑到感動的她,我的心里滿是幸福的甜蜜。
1月18日,這一天使她的生日,我來到了她的家,送上了我的驚喜和我的祝福。我們約定,在兩個月後,也就是我們相識一周年的紀念日攜手走入婚姻的殿堂。
在她的家里,我們享受著陪伴著彼此的日子,她的寵物——一只名叫“饅頭”的白色小狗乖巧的趴在我的身邊,毛茸茸的小腦袋在我的大腿上蹭來蹭去。
“饅頭很喜歡你誒。”阿爽看著乖巧的寵物狗說道,“我以前說過,它很膽小的,你來的時候我還擔心來著。”
“看起來它不覺得我是壞人誒。”我笑著撫摸著小狗柔順的長毛,“真是聰明的孩子。”
“只要你是我的大壞蛋,再壞也無所謂。”阿爽笑著摟住我的脖子,“我的,你是我的……”
平淡的日常生活雖然幸福,但是卻讓人心生倦意。我看著身邊的她,盤算著怎麼給我們平淡的生活增添一些味道。
“姐姐帶你出去玩怎麼樣?”她總喜歡強調她出生比我早九個月這個事實。
“好啊。”看著她那古靈精怪的樣子,我感覺將會迎來一個奇妙的旅程。
“想不到我會開車吧,嘻嘻!”看著坐在方向盤後的她我悄悄地系好了安全帶。
車子發動起來,咯吱咯吱的壓在雪地上,她熟練地開著車,我們一起踏上旅途。
我曾經問過她要去哪里,但是我得到的回答只有一個神秘的微笑。我默默地看著她,期待著我們的目的地。
礦業醫學院,這是她就讀的學校,假期中的校園冷清了不少。
“這不是學校嘛,你要搞什麼名堂?”和她交往以來,這個地方我已經再熟悉不過。
“現在就揭曉答案太沒意思了,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她特別加重了“休息”這兩個字。
在這個慵懶的下午,我們蜷縮在小時房里,她懶洋洋的靠在我的身上,白色的高領毛衣下那小巧的胸部倔強的頂起一條平緩的曲线,咖啡色的短裙下包裹著厚褲襪的雙腿放松的伸著,棕色的高筒靴整齊的擺放在床邊,我們就這擁抱著彼此,什麼都不做,等著她的“好戲”開場。
天已經黑了,阿爽從我的懷里鑽了出來,一件一件的脫下身上的衣服,換上了一身黑色的連身襪,和我們第一次她穿的白色不同,這一次的連身襪采用了非常暴露的設計,一對小巧圓潤的玉乳從胸前的開口驕傲的探出了頭,襠部也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我饒有興致的看著正在做准備工作的她,試圖從她的動作里找出一絲頭緒。
“好啦,你也該動起來了!”阿爽從包里拿出了幾條繩索丟了過來,就像那次“狙擊手游戲”中使用的一樣,是白色的尼龍繩,這種柔軟堅韌的繩子既可以牢牢地捆綁又不過於粗糙,是我們的最愛。
她站在那里,伸開雙臂,等待著我的捆綁。
我拿起繩子整理了一下,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我打算采用“小間菱”的綁法。
繩索在黑色絲襪包裹著的身體上纏繞打結,我回憶著在家里的時候我們一起看過的教程。很快,我就“大功告成”了。
白色的繩索捆綁在黑絲包裹的身體上,仿佛穿上了一件塑形內衣,胸前緊緊勒住的繩子讓胸部更加突出,而大腿根的兩道繩索使得臀部更加挺翹。
她滿意的看著由我親自編織的新裝,從包里拿出了另外一件東西。
那是一顆亮閃閃的金屬“蛋”,比普通的跳蛋略大一些,不過並沒有電线連在上面,也沒有用於拉出的細繩。
“這是‘深水炸彈’,最新產品哦。”她像個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的孩子一樣,得意的笑著。
我端詳著這顆金屬球,把它放在了桌子上,阿爽拿出手機,在上面按了幾下。
那個小東西突然猛烈的在桌子上跳動起來,不管是力度還是速度都和我見過的跳蛋高了不知道多少。
我拿起那個小東西,打算一探究竟。
觸電的酸麻感讓我把那個小東西丟到了一邊,阿爽把手機遞給我,指著上面打開的應用說道:“這可是APP遠程控制的哦,不光可以選擇震動的力度還有電擊功能!”
說著,她把那個小家伙塞進了自己的洞口里,似乎還嫌不夠深入似的,她還有按摩棒推了一下。
“現在該告訴我游戲的內容了吧。”看到她神秘的笑容,我放棄了腦中的所有答案,真相一定不會那麼簡單。
“游戲的名字叫‘人體炸彈’!”阿爽對這個名字感到很自豪,小小的胸脯驕傲的挺著。
“那麼,現在你是炸彈了。”我小秘密的看著她,“而我,是拆彈專家。那麼,我的工具在哪里呢?”
“這里。”她把一個帶有紅十字的小包遞給了我,我拉開拉鏈,看到了里面亮閃閃的擴陰器和手電筒、小鉗子之類的東西。
“這是什麼?”我拿著一個筆一樣的東西遞給她,上面連著的數據线我猜是裝在手機上的。
“這個是攝像頭。”她把我的手機拿過來,“我給你裝個APP就可以用了。”
我看著那個神奇的小東西,突然一把按住了趴在床上的她。
“呀!”她驚叫起來,突然意識到那個小棒子正頂在她的菊門前,“別這樣,那里變大了是恢復不了的!你不會想讓我以後漏大便吧!”
我停了下來,的確,游戲歸游戲,我不想傷害她。
她穿好大衣,我們一起離開了鍾點房。我們坐上車子,來到了校園里。
夜已深了,寂靜的校園顯得有些陰森,我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校園會是恐怖片愛用的場景之一了。
坐在車里,她把另一卷繩子遞給了我。
“等下把我的手綁在身後。”她俯下身,把皮制的腳鐐綁在了自己的腳踝上,然後戴上了頸圈,不過鏈子卻是朝後的。
我們下了車,她脫掉大衣,背過雙手讓我把她捆綁起來,現在的她只有雙腿可以小幅度的邁步了。
她用舌尖在手機屏幕上輕輕一點,一個小時的倒計時就開始了。我也拿出手機,開始了倒計時。
“游戲開始!”她用身體推上了車門,向著校園深處走去,“跟我走,我帶你去。”
我左手牽著鏈子,右手拿著手電筒跟著她慢慢的走著,我們來到了一棟低矮老舊的三層小樓。
“這邊,推開門就可以了。”她示意我推開她面前的門。
我和她慢慢的走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看著手機,從我們出發到現在已經過了15分鍾。
我們踏上了台階,被腳鐐銬住的她有些行動不便不過她還是拒絕了我抱著她的提議。
走廊盡頭的房間,我推開門,看到了里面白布覆蓋著的大型設備。
“中間的那個。”她示意我帶她到那里。
“這是什麼地方啊。”我有些好奇,為什麼這里會放著那麼多的大家伙。
“這是我們的實驗樓。”阿爽說道,“只有這里有手術台可以讓你幫我取出來呀。”
“咱們這樣悄悄進來沒關系嗎?”我掀開了白布,里面設計精巧的手術台露了出來。
“當然有關系啦,如果被抓到我會被開除的!”阿爽小聲的說著,“把我的手解開,然後固定在台子上。”
我把她的手解開,抱起來,放在手術台上。然後用手術台上的固定帶把她綁在上面。
“到時候我只能靠當志願者來抵開除的處分了……”躺在手術台上的她笑嘻嘻的抬起小腦袋,她的話讓我心里一驚。
“這也玩的太大了!”我解開她腳上的鐐銬,把她的雙腿放在腿架上,打開工具包,用小剪刀剪斷了她身上的繩子,剛才綁在她身上的繩子有些礙事,“你死了我怎麼辦?”
“你放心啦。”阿爽靜靜的躺著,眼睛看著頭頂白色的天花板,“這里沒有攝像頭,保安也基本不來的!”
“如果來了,我就干掉保安。”我低低的說著,拿出擴陰器塞進了她的小洞口,“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不可以死,其他人都無所謂。”
“你就是守護我的騎士,我知道的。”她小聲的說著,“哎,輕點,疼。”
我用擴陰器撐開她的洞口,手電光照在里面卻看不到那顆“定時炸彈”,我拿出攝像頭連在手機上,這時只剩下十幾分鍾的時間。
攝像頭輕輕地插進洞口,像一個探險者在肉的隧道中前進,我看到了躺在褶皺中間的那個金屬物。
我抽出攝像頭,拿著鉗子小心翼翼的伸了進去。
“碰到了。”我小聲說著,“你等一下,我馬上就把它弄出來。”
手中的感覺告訴我我已經夾住了那個東西,但是滑溜溜的它卻不願意就這麼輕易的離開這溫暖的洞穴,鉗子打滑了,我沒有放棄,繼續捕捉著這個小家伙。
我的額頭上沁出了大顆的汗珠,汗水流進眼睛里,刺痛的感覺讓我很難受。
最不想聽到的聲音來了,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扭過頭,看到了掃過的手電光。
“糟了!”我從口袋里摸出錢包塞進她的嘴里,然後拉過那條白布把她和手術台蓋了起來。
我躲藏在手術台後,握緊了雙拳,如果那個保安走進來,我就勒昏迷他。
我看了一下手機,“炸彈”馬上就要“起爆”了。
5、4、3、2、1。我心里默念著時間,現在的我只希望阿爽不要叫出聲來。
我把手伸進白布,輕輕地握住綁在固定板上的她的手,我緊緊地握住她,希望她可以忍住那猛烈的衝擊。
“吱吱……”牙齒咬在皮革,她在努力地忍耐著。
手電光照了進來,我屏息凝神,希望那個不速之客盡快離開。
“嗚……”她發出了低低的呻吟,手電光顫抖了一下。
“我的媽呀,好可怕!”燈光消失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怪不得他們不願意去,這里真鬧鬼呀!死人多的地方就是古怪,媽的!”
急促的腳步聲離開了,我站起來,掀開白布,丟下使用不便的鉗子,把手指伸了進去。
“出來吧,小壞蛋!”我忍住電擊的刺痛,緊緊地捏著那個東西從她的身體里抽了出來。
“呼哈!呼哈!”手術台上的她大口的喘息著,“我還以為完蛋了呢!”
“好險,好險!”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把她從手術台上解下來。
“我腿有些軟。”雙腿顫抖著的她艱難的扶著手術台,我扶著她坐在地上,收拾起身邊的東西,把一切恢復原狀。
“我來背你!”我背起瘦小的她,原路返回。
“你看那個。”我們站在側門的門口,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的她指著正門前的一個雕塑。
“那是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遺體捐獻者紀念碑。”她慢慢的走了過去,我跟著她,用手電筒照亮了紀念碑的基座,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名字,而有一個很明顯是新近才刻上去的。
“林芳,你同門的名字吧。”我看著撫摸著碑文的她說道。
“嗯。”阿爽小聲的說著,“突然就作出了那樣的決定,我們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我抱著裹緊大衣的她,慢慢的走在校園里,剛剛的危機讓我們之間的羈絆更加深厚。
最後的禮物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我看著精心選購的戒指,想象著求婚時的場景,是在風景優美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還是在她的宿舍樓下,亦或是醫院里……
新年之後,我忙碌了起來,我被派到了遙遠的外地進行為期兩個月的外派工作,信號惡劣的山區里我只有在周末的時候才可以擠出一點時間用公用電話和她互訴衷腸。每次通話的時間都很短,現在的她也在忙於學業,我們鼓勵著彼此,想象著未來的幸福與甜蜜。
終於,我結束了山區的工作,看著身後的大山,我久違的看到了滿格的信號。
“我要回來啦!”我在電話這邊興奮地說著。
“那真是恭喜了。”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電話那邊的她有著說不出來的古怪,“我現在忙死了,上課、論文、還要在醫院里實習,你什麼時候調過來照顧我呀!”
“我回去問問。”公交車已經停了下來,我該下車了,“我下車了,等下再聊!”
回到熟悉的辦公室,更多的工作還在等待著我,看著即將到來的周末,再多的疲憊也會消失無蹤。
我決定提前進行我的計劃,在這個周末向她求婚。不過一個奇怪的現象卻讓我難以壓制內心的疑慮。
在周四收到“這周六我有課,你要來陪我上課哦。”這條訊息之後,我就失去了和她的聯系。
也許她很忙很累吧,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熟悉的509號房間里,我整理好了自己的著裝,每一個細節都經過了仔細的檢查,戒指放在口袋里,我已經做好了一切准備。
我走進醫學院,看了看她為我准備的出入證。自從和她交往以來,我不止一次在課堂上陪伴著她,在那里,我總能回想起自己的學生時代,那個單純、青澀而美好的時代。
“同學,這堂課去實驗樓!”教室里掃地的大媽對我說道。
我在校園的小路上走著,在白天,我終於知道了我們那次游戲場地的真名。那座老舊的三層小樓就是實驗樓。
走過紀念碑,我瞟了一眼基座上的名字,她的同門就在上面。
解剖學教室,我推開了老舊的木門,映入我的眼簾的卻是和外表的破舊截然不同的景色。
並不大的環形階梯教室裝修精美,在階梯的最底端也就是教室的中央擺放著一張白色的手術台,周圍的各種儀器擺放的井井有條,昂貴的攝影器材環繞著它,裝著手術工具的推車正等待著它們的使用者。一條小路通向教室的中心,和進入教室的門不同,裝飾精美的木門一看就知道是由名貴木料精心打造,那里恐怕就是講師的專屬通道了。
我四下張望了一番,在最前方的座位上找到了那個黃色的手袋,那是阿爽的東西,過去她經常用這個手袋為我占座。
我坐了下來,撫摸著口袋里的戒指,等待著她來到我的身邊。
教室里漸漸地坐滿了人,我看著身邊的空座位,心中有些焦急起來。
深呼吸,深呼吸。我靜靜的坐著,努力讓自己的內心平靜。
一個大男孩坐在了我的身邊,他的臉上還帶著些許稚嫩,厚厚的嘴唇上稀疏的分布著細細的胡須,扁平的鼻梁上架著一副呆板的籃框眼鏡,那種青澀就像是當年剛剛步入大學的我。
不只是他,所有的學生都帶著新生的青澀,如果不是她的手袋,我甚至懷疑自己走錯了教室。
一個穿著綠色手術服頭發花白的男人走進了教室,剛才嘈雜的教室里立刻安靜了下來。
她曾經對我說過,這是國內知名的外科專家,劉教授。
“同學們,請安靜。”劉教授拿起話筒說道,“請同學們珍惜今天的寶貴機會,想必大家已經知道了,今天的基礎解剖課將采用活體進行教學。在這里,我要重申一下課堂的紀律,請大家尊重為醫學事業獻身的志願者。在課堂上不要隨意走動、喧嘩,也不要拍攝實驗的過程,否則會受到開除的處分。”
我身邊的大男孩把手機塞進了口袋里,我四下張望著,用狙擊手的敏銳視覺搜索著她,但是看起來她並不在座位上。
難道……
我的心里生氣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不會的,不會的。我安慰著自己,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下面,有請我們的志願者。”豪華的大門緩緩地打開了,一個穿著綠色手術服的高大帥氣的男生牽著一個嬌小女孩的手。女孩穿著白色的短裙,或者說情趣服裝中的護士裝,光滑白皙的雙腿裸露著,一雙赤腳踩著白色的高跟涼鞋,她頭上罩著白色的紗巾,就好像是新娘的頭紗。
走在紅地毯上的兩人就像一對步入婚禮的新人,而那奇怪的裝束卻帶著一絲詭異的氣氛。
我仔細的盯著慢慢走向教室中心的兩人,那身形和體態不是阿爽是誰?而那個大男生就是她的同學李健!
我幾乎忘記了呼吸,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請全體起立,向我們的志願者,研究生院的徐爽同學致以最高的敬意。”
我的心仿佛遭到了重重的一擊,我麻木的起身、鞠躬然後緩緩地坐下,我的心狂跳著,手指也有些發麻,雙腿仿佛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
阿爽摘下了頭紗,李健恭敬的接過,放在一邊。
“下面請徐爽同學為大家說兩句。”劉教授把話筒遞給阿爽,她抬起頭,一瞬間,我們四目相對。
“呃……”看見我,阿爽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她微微低下頭,把話筒湊到了嘴邊,“大家好,我是研究生院的徐爽,很榮幸能夠配合劉教授進行教學……希望大家今天……能夠從劉教授這里,從我的……身上學到更多有用的東西,成為更出色的醫生……”
“感謝徐爽同學成為我們今天的實驗素材,那麼現在請素材來到這里。”
阿爽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慢慢的走到了手術台前,她有些羞澀的褪去那只到大腿根的裙子,把自己白皙的胴體暴露在眾人的目光里。她微微低著頭,一頭黑發盤在腦後,就像我們的初夜時那樣。
她輕輕地觸摸著手術台,李健走了過來,把她抱了上去,扶著她平躺在手術台上。
“首先我們要先將素材固定……”劉教授說著,李健用手術台上的固定帶把阿爽的手腕和腳踝牢牢地綁在手術台上,然後把一個帶有半圓凹口的金屬塊墊在她的頸下固定起來。
“在這次實驗中,我們將使用神經干擾劑來對素材進行麻醉,這會干擾素材的痛覺,但是她的意識將保持清醒,我希望素材可以在實驗的過程中說一下自己的感受。”
一個小小的話筒被放在阿爽的嘴邊,每一次聽到“素材”兩個字,我的心都會緊緊地縮成一團,現在的她已經不被看做一個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只實驗動物。甚至不會像那些捐獻出來的遺體那樣得到“大體老師”的尊稱,她靜靜的躺在那里任人剖割,等待著開膛破肚的結局。
李健拿著從推車上拿出一支大大的針筒,里面充滿了淡黃色的藥液。尖銳的針頭插進了阿爽的手腕里,她的眉頭一蹙,潔白的貝齒輕輕地咬著下嘴唇。我知道她其實是很怕痛的,在我們私密的游戲中我會盡可能的輕柔,盡量不弄疼她。
活塞推到了底端,她閉著眼睛,感受著藥物對身體的作用。
所有的人都在屏息凝神的等待著,等待著“演出”的開始。
劉教授放下手中的秒表,慢慢的踱到了手術台前,他伸出手,李健把手術刀遞到了他的手里。教授拿著刀,在阿爽的頸窩輕輕一點。他注視著阿爽的表情,放下手術刀,低著頭,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我注意到,阿爽的胸部開始膨脹,兩枚可愛的乳頭硬挺著,就像我們做愛時那樣。
“為了讓藥物更好的作用於素材,現在我們需要對素材進行一些刺激。”劉教授一本正經的說著,“李健,你來做吧。”
阿爽的頭慢慢的轉向我,明亮的大眼睛和我相對,那種目光的含義令我捉摸不透,是愧疚、是無助還是期待?
戴著藍色橡膠手套的手壓在小小的胸脯上,緩慢而有力的揉搓著,食指和拇指捏住硬挺的乳頭,來回的揉碾。藍色的手指伸進了那專屬於我的秘密花園,揉搓著門戶上的寶珠,在里面摳挖著,抽動著。
阿爽的臉變得很紅,迷離的雙眼望著我,櫻唇微啟動,她的嬌喘透過麥克風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
我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感覺到無助、憤怒,看著其他人任意闖入我的領域而又無可奈何的我卻又希望看到接下來的事情。
教授看著儀器的屏幕,用手勢示意李健停止。
“好了,現在‘火候’已經到了,我想我們可以開始了。”教授看著躺在手術台上的她,“素材,你准備好了嗎?”
阿爽把頭正過來,看著天花板的方向,在那里有一面小鏡子可以讓她看到自己的身體。
教授重新接過手術刀,三根手指像拿著筆一樣捏著手術刀,從她的小腹輕輕劃下。一條紅线就這樣從她的小腹一直“畫”到了上腹,一旁的李健用噴頭細心的衝掉流出的鮮血。
“感覺怎麼樣?”劉教授對手術台上的阿爽說道。
“很好,不疼,只感覺到了手術刀的壓迫感。”阿爽的眼睛定定的盯著上方的鏡子,看著自己身上的刀口。
戴著手套的手指輕輕地撐開切口,一個小小的攝像頭緩慢的從切口掃過。大屏幕上呈現出了放大的畫面。雪白的皮膚,淡黃色的脂肪還有鮮紅的肌肉。
“可以看到,素材的皮膚已經被切開,在皮膚和肌肉之間有一層脂肪。素材的脂肪很薄,下一步,我們將打開素材的腹腔,進一步觀察內部的結構。”
教授輕輕地按住阿爽平滑的肚子,手術刀在刀口里又割了兩次,一旁的李健拿著一個小藥瓶,站在一旁等待著。
精心保養了二十多年的小腹就這樣被割開一道刀口,它保守了如此之久的秘密將公之於眾。
“包裹腹腔內髒器的是大網膜,現在,我們打開大網膜來觀察內部的髒器。”
屏幕上,那層薄膜在刀刃下分開,粉紅色的腸子像頑皮的蛇一樣鑽了出來。李健拿著藥瓶在切口處塗抹著,剛才血淋淋的切面止住了血。然後,他拿著幾個寬大的鈎子勾住被切開的腹壁,向兩邊大大的拉開。
阿爽的內髒暴露在眾人的視线里,暴露在燈光下,暴露在空氣中。在她那小小的扁平的肚子里,各種髒器緊密的排列在一起,就像一架精巧的機器。
“現在,我們可以觀察到素材腹腔內的肝髒、脾、胃、大腸、小腸和膀胱。”教授用攝像頭對准暴露在外的內髒,用激光筆指著大屏幕說道,“請同學們牢記各個髒器之間的相對位置關系。”
學生們屏息凝神,看著解剖台上被打開身體的阿爽。我卻看到她慢慢的轉過頭,正對著我,淚汪汪的眼睛里帶著愧疚和歉意。
“儀器顯示你的心率偏高。”劉教授對阿爽說道,“你有些緊張,是嗎?”
面對著我的阿爽表情有些慌亂,她把頭轉正,聲音有些顫抖:“有些緊張,另外看到自己的身體被打開,有些害羞……”
“這很正常。”教授說道,“活體解剖本來就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對於你也是,對於我們也是。”
兩個夾子一樣的東西被李健拿了過來,夾住了她腸管的兩端。
“下一步,我們將分離素材的小腸。”教授說著,用手術刀截斷了兩個夾子之間的腸管,一點點的分離和腹腔連接的部分,把那條長長的腸子取出。
正如同大家看到的一樣,一個人的小腸有近10米長,在小腸的內壁分布著細密的絨毛用來吸收食物的營養。
教授把腸管放在托盤上,剖開展示內部,大屏幕上展現著腸管內壁的顯微影像。教授指著被取出的腸管講解著,我似乎覺得那脫離了身體的內髒還活著,隱約感覺到它還在蠕動。
“下面我們來取出大腸,在此之前,哪位同學可以回答大腸的組成部分和闌尾的位置?”
在教授的鼓勵下,學生們踴躍的回答著問題,我定定的看著解剖台上被開膛破肚的阿爽,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美。
她也在看著我,今天的她化了一個淡妝,朱紅的嘴角微微上挑,給了我一個動人的微笑。
“現在我們取出大腸。”教授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著解剖,“大腸的作用是處理和排出食物殘渣,不過素材已經經過了清洗,所以大家不必擔心。”
大腸也被放入了托盤,教授用力的捋了一下,除了一絲粘液,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戴著藍色手套的手在她的肚子里忙碌著,各種夾子夾住腸管和血管,小小的胃被放進了托盤,切開展示。
教授和李健一起托著紫紅色富有彈性的肝髒,把它從阿爽的腹腔里取出。在我們的第一次,她抓著我的手讓我隔著那平滑的肚子觸摸她的肝髒,告訴我她很健康。而現在,那健康的肝髒被當做教具在教室里展示、講解。
胰腺也被拿了出來,在現今的設備下仔細的展示著。
一對腎被放在托盤上切開,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上午。她告訴我昨天晚上她很害怕,喝了一大罐啤酒才睡著,她擔心我是壞人,要拿走她的腎。我用一句“我不喜歡炒腰花”把她逗笑,而現在這對腎已經被拿走了。
“現在,我們將要講解素材的生殖系統,由於是活體解剖,在進行解剖前,我們將進行女性性高潮的展示,同時大家也可以看到女性陰道的柔韌和延展性。”
教授的話讓教室里小小的騷動了一下,李健把手術台下面的腿架翻了上來,解開她的腳踝,把她的兩條腿高高架起。
屏幕上展現出了那美麗的洞口和在其內部不曾被人看到的秘密。教授對李健點了點頭,李健伸出手指掐捏著阿爽的陰蒂。
我感覺李健看了我一眼,我感覺好像被刺了一下。
李健用力地揉捏著阿爽的陰蒂,然後用手指插入了那個只有我到訪過的地方,先是兩根手指,然後整個拳頭都被塞了進去。屏幕上,腹腔內的那根肉管夸張的脹大著,在這樣的刺激下,阿爽響亮的呻吟起來。
“大家可以看到,在女性高潮的時候,陰道會產生有節律的收縮……”教授不帶感情的講解讓我想起了和她的每次親密接觸,那最後的“包圍攻擊”總是讓我“繳械投降”。
阿爽身體在高潮的衝擊下扭動著,她的背高高的拱起又重重的落下,她昏了過去,兩行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
子宮和卵巢被完整的摘除下來做進一步的解剖展示。李健看著屏幕上的數字和线條在教授耳邊低低的說了些什麼,在教授的授意下,他拿出一支針劑注入了阿爽的體內。
她慢慢的醒了過來,兩只大眼睛已經沒有了過去的神采,她無助的看著我,然而我卻動彈不得。
“對腹腔的解剖展示到此結束,現在我們來進行對胸腔的解剖,但是首先我們要展示乳房的內部結構。”
手術刀從乳根插入,干脆利落的轉了個圈,那小巧可愛的白兔就這麼脫離了身體。
乳房被縱向剖開展示內部的結構,我看著屏幕上被淡黃色脂肪包裹著的乳腺,回憶著它們在我的掌間的美好時光。
“現在我們解剖胸腔。”
教授說著拈起手術刀,一道長長的刀口從肩頭一直劃到了胸口中間,一個Y字形的切口出現在她的胸部,隨著教授大刀闊斧的切割,胸部的皮膚被完整的剝離,原本白皙的胸部變得血肉模糊。
李健拿來骨剪一根根的剪開肋骨,那咔嘣咔嘣的聲響令人心驚膽戰。
“嗚……”阿爽的呻吟聲變得有氣無力,她轉過頭,對李健說道,“請快一些,我覺得我好困。”
“堅持一下,馬上就要完成了。”教授取出針劑給她注射,那纖弱的身體經歷了如此的“刀劈斧鑿”終於支撐不住了。
肋骨被取了下來,暗紅色的肺還有頑強跳動的心髒展示在眾人面前。阿爽看著我,眼睛慢慢的眨著,那眼神里流露出了無助和不舍然而現在任何人都無力回天,她的歸宿已經臨近。
“徐爽同學。”到了最後,她的名字又被重新提起,“根據你的要求,現在將分離你的頭部,也正因為如此,我們將安排一個額外的實驗。”
“好……好的……”她無力的回答著,眼睛依舊緊緊地盯著我。
“在你的頭部被分離後,你需要按照我的指示來做。”在教授說話的時候,李健把她的頭扳了過來。
一個小小的斷頭台被抬上了手術台,鋒利的鍘刀如同它的法國先祖一般有著傾斜的刀口,這可以快速的切斷骨頭,我想起了我在法國的時候我和她的對話,而現在,她躺在了斷頭台下。
斷頭台已經就位,她纖細的粉頸在刀口下等待著最終的命運。
“最後,讓我們再次感謝徐爽同學的無私奉獻和偉大犧牲。”教授帶頭鼓起了掌,剛才安靜的教室頓時沸騰了。
教授用手勢示意學生們安靜,他拿起了斷頭台的開關。
“准備好了嗎?”教授輕柔的說道,“三、二、一!”
隨著咔擦一聲,阿爽的頭猛的震了一下,幾乎被掏空的身體也抽搐起來,教授拿起了她的頭,向學生們展示著。
“徐爽,眨眼,來……”舉著阿爽的頭的教授在她耳邊輕輕地說著。
阿爽眨著眼睛,一串串淚珠從眼睛里滴落。
教室在此沸騰了,歡呼聲此起彼伏。阿爽的眼睛漸漸失去了光彩,像毛玻璃一般黯淡無光。
接下來,她的心髒和肺也被取出展示,我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仿佛丟失了靈魂。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選擇這樣?
我努力思考,然而大腦就像缺乏潤滑的機械一般難以轉動。
下課了,工作人員正在收拾阿爽的遺體,我失魂落魄的走出教室,回到了那承載著我們回憶的房間。
我倒在床上,仿佛還能聞到她發絲的想起,還可以感受到她的溫存。
我沉沉的睡去,夢中,我回到了我們第一次的夜晚。她躺在桌子上,胸前擺著小小的剪刀,我剪開連身襪,看到她的胸前Y字形的鮮紅缺口,缺口像花朵一般綻開,白色的百合花從她的身體中綻放,雪白的花瓣上一顆顆鮮紅的血珠滴落在她白皙的皮膚上……
她對我微笑著,櫻唇翕動,她在對我說著什麼。
“我送給你的禮物,喜歡嗎?”
真相大白
我從夢中驚醒,朦朧中,我看到了身邊的手袋,那上面仿佛還帶著她的溫度。我拉開手袋,一把精美的短劍從手袋中滑落。
在最後,她把劍還給了我,把信任還給了我。我想我能猜到這意味著什麼。
手袋里除了短劍,還有一封信。
木頭:
寫這封信的時候,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還配用這樣的稱呼來叫你。因為我早已經配不上你對我的信任。過去我們提到過忠誠,但是可笑的是我卻先背棄了忠誠。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沒有經受住誘惑。起先我很滿足於他給我的一切,還有那種背德的刺激,但是當看到你的時候我感到很痛苦,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承受著內心的拷問,看到你為我翻譯的文獻,我感覺自己是個可恥的罪犯。沒錯,背叛是人類最可恥的罪行,所有的叛徒都永遠被人唾棄。看著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我倍受煎熬,恐怕只有讓這心髒停止跳動才可以解脫我的痛苦。
如果你知道我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的話,恐怕你會阻止我吧,即使你說過尊重我的選擇這樣的話。不要為我難過,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現在的我只配擁有這樣的結局。過去我曾經偷偷看過你的電腦,看到了你的秘密,恐怕對這樣的場景,你的內心里會有著小小的期待吧。希望你把這當做我送給你的禮物,好好的享受它,把教授想象成你自己,我們在同學們的面前進行這個刺激的游戲,我也會把教授想象成你,好好的享受我的表演吧。
背叛你的 爽
信紙上干涸的淚痕清晰可見,我再也忍不住淚水,拿著信的我失聲痛哭。幾頁紙從信封里滑了出來,我不願意放棄任何關於她的信息,我拿起它們,繼續讀著。
現在的我要為解剖做准備,我不能吃任何東西,只有飲用配制的營養液,教授告訴我說這可以讓我在手術台上撐得更久。喝著這些東西,我想起了我們一起走過的夜市,一起吃過的小吃。我覺得我好傻,為什麼我要背叛你,也許,這就是罪有應得吧。
教授最後一次問我是不是真的決定這樣做,我想到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開始後悔了,但是一想到我犯下的過錯又覺得好難過,後悔已經太晚了,我喝下了藥劑,希望這個東西可以幫我為你跳完最後一支舞。不要想我,以後的你會遇到更好的她。
我開始清洗身體了,當水管插進我的肛門的時候,我哭了,我沒有給你的東西最後卻給了一支水管,明明決定要把一切都交給你的。教授告訴我說等我死後會把我做成塑化標本,我想我可以送給你的東西還有一個,就讓這份秘密保守到揭曉的那一天吧。
我坐在那條長桌上,眼前浮現出她的音容笑貌,和她內心的痛苦掙扎,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嘶吼著,嚎哭著,如今我和她陰陽兩隔,一切都如過眼雲煙一般消散無蹤。
T市的街頭,多了一個失魂落魄的人。我走在我們一起走過的路上,看著我們一起看過的景色,仿佛她還在我的身邊。我走在沙灘上,看著太陽漸漸升起,我們曾經坐在這里看著同樣的景致,而如今太陽照常升起她卻再也看不到了。我舉起短劍,用力地扔向大海。這也是我計劃中求婚的地點,可現在一切都毫無意義。
我舉起精致的戒盒,准備把它投向大海,可是想到某些東西,我放棄了。我離開海邊,繼續尋找著我們的回憶。
我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
我推開門,回到房間,一股殺氣從身後傳來,我下意識的閃身,躲過了致命的攻擊,順勢把襲擊者的頭摔在了桌角上。
果然沒錯,是李健,讓她陷入痛苦最後結束自己的罪魁禍首。我扯掉賓館里的電話线綁住他的手,坐在一邊看著他。
“我輸了。”看著把玩著搶來的手術刀的我,李健頹然的低下頭,“她在最後一刻看的都是你。”
“如果不是你,她不會那麼痛苦。”我盯著他,一股怒火從心頭升起,“你這個小人!”
我突然有了一種衝動,想要手刃這個罪魁禍首,不過這樣的話,在那個世界的她會不開心的吧,我扔掉了刀子,給他松綁。
“我們都輸了,你走吧。”我把他推出賓館,“下一次再被我看到,我真的會干掉你。”
他突然轉過身,似乎得到了什麼啟發,他的眼睛里透著瘋狂。
“不對,我沒輸,我沒有輸!”他看著我,發出瘋狂的笑聲,“你走著瞧,哈哈哈哈哈!”
我回到了我的家鄉,一天,我收到了一份快遞。
我拆開紙箱,阿爽甜美的笑容出現在我的視线里,我看著她,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
那是她的塑化人頭,這就是她給我的另一個禮物。我輕輕的撫摸著那依舊柔軟但是冰冷的臉頰和那柔順的秀發,回憶著她的溫存。
我收拾行裝,再次來到了T市。
在標本館里,我看到了靜靜的躺在展示台上的阿爽,她的頭被一個塑膠模型代替,那白色的塑膠模型像極了那天帶著頭罩的她。應她的要求,捐獻者一欄保持著空白,她身體內的髒器被取出,放置在她的周圍,可以開合的體腔內放置了一套復制品。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教具,任人觀看操弄。
我拿出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輕輕地親吻了不屬於她的嘴唇,那冰涼堅硬的觸感很詭異,就像是某種並不存在的東西。最後看了看躺在哪里的她,我轉身離開。
在我離開的時候,我感受到一種寒意,我本能的轉身,看到了一具成年男子的肌肉標本。
【捐獻者:李健】
看著那小小的銘牌,我冷笑了一下。
這就是你的反擊嗎?罷了,隨你高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