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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歸鄉末路+復仇

snuff simohayhaii 46612 2023-11-18 22:11

  第一章歸鄉末路

  

   我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平凡的生活,平凡的學習,小學、初中、高中

   ……

  

   後來,我如願以償的考上了夢想中的醫科大,在那里,我認識了我想相伴一

   生的女孩——程雅欣。

  

   畢業後,我們在同一所醫院實習,後來留在了那里。

  

   我是外科,她是麻醉科。

  

   手術室里,我們通力配合;手術室外,我們是醫院里被人羨慕的白衣伴侶。

  

   就這麼過了幾年,當一切都趨於穩定的時候,我們開始認真的考慮結婚了。

  

   「雅欣,過完年我們結婚吧。」那天,回到我們租來的房子,我對雅欣說道

   。

  

   「嗯……」一抹緋紅漂浮在雅欣的臉上。

  

   「好啊,我們結婚吧,我請你!」

  

   「結婚證多少錢來著?」我笑著打開了電子郵件。

  

   「哎,王磊這小子到底是去美國開槍店了還是去種地了?」

  

   「農場哎。」雅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屏幕上的照片。

  

   地上,一頭黑色的打野豬橫在那里,王磊和一個金發的白人女孩站在一起,

   手里拿著槍。

  

   照片的標題是「抓住壞蛋了」。

  

   「好大的野豬啊!」雅欣指著照片上黑色的肉山。

  

   「我都沒見過。」

  

   「我連家豬都沒見過。」想來,自己從小到大生活在城市里,肉對我來說,

   只是菜市場的一塊一塊的東西。

  

   「我們老家養豬的。」貌似雅欣的家鄉在渭南一代。

  

   「過年還要殺年豬來著呢!」

  

   「這個我知道。」我看著照片上死去的巨獸。

  

   「過去日子窮啊,過年才舍得殺頭豬。」

  

   想想王磊那里豬肉遍地走,倒也是令人羨慕,不過他好像一直視野豬、鹿和

   郊狼為自己最大的敵人。

  

   「那個是他老婆吧。」趴在椅背上的雅欣指著那個牛仔裝束的白人女孩。

  

   「嗯,他就是那麼被拐走的。」我往後一仰,輕輕的蹭著雅欣的臉頰。

  

   「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為了愛情還是為了理想,他是個武器工程師。」

  

   照片一張長的翻著,基本上是他們殺豬褪毛做成德州大豬排和中國香腸的過

   程,這對於城里的我來說著實開了眼界。

  

   桌子上,還擺著我們當年的合照,那是在一個生存游戲場地,一身戎裝的我

   們那時候以戰士自居。

  

   「聽說過嗎?過去有的偏遠地區,過年沒有豬的時候就用女人代替……」雅

   欣趴在我耳邊低低的說道。

  

   「殺人可是重罪,要槍斃的。」對於這種三流恐怖片一樣的東西,我向來是

   不太在意的。

  

   「對了,今年咱們去你們家過年吧,認識這麼久,還沒有見過伯父呢!」

  

   「好吧!」雅欣還是和往常一樣活潑可愛,而這也是我日後直到生命終結也

   在一直悔恨著的原因。

  

   日子一天天臨近,我們精心挑選著禮物,計劃行程,開著半年前新買的小轎

   車,踏上了前往雅欣家鄉的路。

  

   路途漫漫,我們兩個人輪流駕駛,導航儀忠誠的為我們指明前路。

  

   坐在副駕駛座上,我側過頭看著雅欣。

  

   一米七的身高,一頭光華柔順的黑發高高盤起,五官精致的臉上,一抹緋紅

   在白皙的肌膚的映襯下更顯可愛。

  

   身形勻稱,所有的地方都是那麼恰到好處,如藝術品一般,配上專注的神情

   令人神魂顛倒。

  

   和計算的相差不大,總之,在小年當天我們來到了雅欣的家鄉。

  

   在這里,我第一次見識到了真正的小山村。

  

   看到多年未見的女兒,伯父自然是喜出望外,當晚,伯父在家里擺酒,長輩

   們對於我這個大城市來的一表人才的准姑爺自然是非常滿意,看來結婚什麼的都

   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伯父中年喪偶,但是看上去身體還是很健康,作為醫生的我是看不錯的。

  

   在這個偏遠的山區,我的那輛小汽車還是很引人注目的,雅欣表哥的家的孩

   子對於那輛平凡的廣本很是羨慕,大家一商量就敲定了開車進城辦年貨的計劃,

   在路上,雅欣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今天是……」

  

   「1月26日。」我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

  

   「20……」看來雅欣關心的是年份。

  

   「2014年。」

  

   「哦。」那時的我,沒有意識到這一段對話意味著什麼。

  

   初到山村的新鮮感、村民的熱情和熱辣的家釀老酒讓我的判斷變得遲鈍。

  

   琳琅滿目的商品對我而言只是稀松平常的事物,采辦年貨也不過是一件平凡

   的工作,只不過身邊的人和所處的地方不同罷了。

  

   雅欣離開了一下,等我接到電話的時候,我們在停車場會合了。

  

   這天,我看這忙里忙外的雅欣和其他人,感受著不同的節日氣氛,遠遠的看

   到了一些人朝我們這里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人好像是這里的老村長。

  

   老村長和伯父寒暄了幾句,便進了屋,想必是和過年有關的。

  

   我拿著手機,依舊在拍攝著周圍陌生的景色,冬日里光禿禿的山,土黃色的

   牆、土黃色的地面,有一種荒蕪肅殺的感覺。

  

   【你小子在哪呢?】是王磊,雖然在美國,但是他還在用微信。

  

   【渭南吧,一個山村。】

  

   【沒跟家人在一起?我都准備回國過年了。】

  

   【女朋友家。】

  

   【叫雅欣是吧,你小子趕快,我都結婚一年了!】

  

   王磊又發來了那張「持槍押送」的結婚照,德克薩斯,上帝都害怕的地方。

  

   【過完年就領證,話說你一定可聽話了。】

  

   【哈哈!】

  

   我坐在門口,笑呵呵的回著王磊的信息。

  

   突然,我聽到後屋傳來了爭吵的聲音。

  

   女人們還在忙活,聽到聲音,我和雅欣趕到了後屋。

  

   「想都別想!」伯父看起來很憤怒的樣子。

  

   「我就這一個女兒!」

  

   「怎麼回事兒?」我問道。

  

   「當然是為了年豬的事兒。」老村長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一

   股嗆人的味道從黃銅煙鍋里冒出來。

  

   「村子里有豬啊!」就在院子的豬圈里,幾頭大肥豬正悠閒的在豬圈里散步

   。

  

   「祖上傳下來的規矩,每十二年一次的大祭,村子里要宰年豬上供。」老村

   長磕了磕煙袋鍋,一本正經的慢慢說道。

  

   「這年豬呢,是村子里的女人。到祭祀的時候,周圍十里八鄉的族長都會帶

   著小輩來觀禮。用的年豬越漂亮,肉越好,村子就越有面子,否則,全村這些年

   就別想在十里八鄉抬起頭……」

  

   「這,這是殺人,這是犯法的!」女人二字像大錘一樣打在我的心上,我歇

   斯底里的喊道。

  

   「就沒人管管嗎?」

  

   「都不知道幾千年了,誰管得了?」村長身邊站著的三十多歲濃眉大眼的紅

   臉漢子說道。

  

   「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去年,山那邊大柳莊宰了個大洋馬。到咱們村,你看看,只有你家閨女人

   長的水靈,身材又好,還在北京上過大學……」老村長慢條斯理的說著,眼睛里

   充滿了貪婪。

  

   「如果宰了雅欣,那一定能壓大柳莊一頭!」

  

   「不可能!」我看了一眼瞪大眼睛的雅欣,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不許你們動她!」

  

   「你是誰,怎麼跟村長說話呢?」紅臉漢子站出來,用力推了我一把,我一

   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這是我家新姑爺,過了年就辦喜事兒。」伯父看了我一眼,混濁的,滿是

   血絲的雙眼里寫滿了無奈。

  

   「哦,新姑爺啊!」村長輕蔑的看了我一眼,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你看好啊,這可不是你們的北京城!這兒,我說了算!」

  

   「信不信讓你有來無回!」紅臉大漢也隨聲附和。

  

   「這上供沒了年豬,全村人臉上無光不說,幾年都得走背字。栓柱啊,你要

   是不同意,你可就是咱們全村的壞蛋!村里人得扒了你家祖墳,拆了你家房子!

   」老村長臉色一變。

  

   「還有,你那個兒子……」

  

   「陳德才!」伯父憤怒的指著村長,額頭上青筋暴起,全身都在顫抖著。

  

   「你別忘了二子是……」

  

   「我又沒讓他把人打死。」老村長倨傲的看著伯父。

  

   「再說了,空口無憑,你哪來的憑據說是我讓他干的?」村長說這話的時候

   ,紅臉大漢向前挪了一步,擼了擼袖子,示威一樣的攥緊了拳頭,眯著的眼睛里

   泛著凶光。

  

   「你!你……」伯父憤怒的盯著村長,一雙渾濁的眼睛像是要冒出火來。

  

   「雅欣,你還有個……」我這才發現,我對自己如同精靈一般高潔美麗的女

   朋友所知竟是如此的匱乏。

  

   「弟弟。」雅欣低聲說道。

  

   「前年的事兒,我具體也不清楚。」

  

   伯父無助的看著老村長,又看看我和雅欣,雅欣的目光卻堅定了起來。

  

   「我做!」雅欣的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但是,你們得保證我弟弟的安全!」

  

   「行!」老村長坐直身子。

  

   「不光這個,今後你爹,我保證他活的滋滋潤潤的!」

  

   此時,我就像個局外人一般,呆立在這里,看著眼前發生在21世紀的荒誕

   劇。

  

   「這個女人做了年豬……」老村長色迷迷的看著雅欣。

  

   「那麼就……」

  

   「請務必寬限幾天!」伯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倆孩子還沒結婚,務必讓他們入了洞房!」

  

   老村長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伯父,低頭沉吟了片刻,手指微微的動著,像是在

   計算什麼,抬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

  

   「還不快謝謝村長寬限!」伯父驚慌失措的喊道。

  

   「快磕頭啊!」

  

   「謝村長寬限!」我和雅欣對視一眼,膝蓋一彎,跪了下來,看了一眼面前

   得意的老頭,頭向下一扎,和浮著塵土的地面相碰。

  

   平生第一次,我給別人下跪叩頭,還違心的說出了感謝的話。

  

   村長就是這里的土皇帝,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只能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任由怒火在心里肆虐。

  

   今天是2014年1月27日,我的結婚紀念日。

  

   有人找來了一件酒店服務員式的紅色的旗袍,這權當是雅欣的嫁衣。

  

   修身的版型很好的勾勒出了雅欣的身體曲线,到膝蓋上一點的下擺很好的展

   現了雅欣一雙修長挺拔的美腿,踩著一雙黑色高跟鞋的她看上去更顯高挑挺拔。

  

   我則穿上了村里人送來的舊西裝,勉強算是合身。

  

   「大喜的日子,都開心點。」負責幫新娘化妝的年輕女人染著一頭彩虹一樣

   的頭發。

  

   我曾經問過我們那邊的理發師,他們怪異的發型是互相用對方的腦袋操練技

   術的時候留下的。

  

   村子里的樂隊吹起喇叭嗩呐,吹吹打打的奏起了音樂。

  

   「走吧。」雅欣低低的說道。

  

   「這是咱們的婚禮呢!」

  

   我們走出偏屋,來到了正堂,村長和伯父坐在那里,村長色迷迷的眼睛掃視

   著雅欣,像是欣賞一件屬於自己的戰利品。

  

   「一拜天地!」站在一角的司儀高聲喊道。

  

   我們屈膝,跪拜。

  

   像電視里一樣叩頭。

  

   急匆匆的搞完儀式,後院的喜宴開席了,我們流連於酒桌之間敬酒,幾乎每

   個人都用一種令人不悅的猥瑣眼神看著雅欣,那種眼神我難以用語言形容。

  

   也許在他們的眼里,雅欣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種被稱為「年豬」的祭

   品。

  

   晚上,坐在四處用紅紙裝飾起來的正房里,我看著雅欣,雅欣看著我,眼睛

   里,淚水打著轉。

  

   「對不起,陸博。」雅欣低著頭。

  

   「那年,為了供我上高中,弟弟輟學打工,這麼多年,受了那麼多的苦,我

   不能坐視不管……」雅欣,現在是我的妻子,哽咽了,我們兩人相擁而泣。

  

   我們兩個都是那種比較保守的人,從相戀到現在,都沒有嘗過禁果的滋味。

  

   我們希望把那一刻的美好留到洞房花燭夜。

  

   而這一天已經到來了,卻是以這樣的一種形式。

  

   「陸博。」雅欣的聲音里帶著一分不自然的甜膩。

  

   「雅欣。」我拚命地壓制著自己的感情,拚命讓自己忘掉接下來的劇情走向

   ,專注於眼下的洞房花燭夜。

  

   「親愛的……」

  

   「嗯!」雅欣的眼眶濕潤了。

  

   我笨拙的脫掉雅欣的衣服,凹凸有致的身體終於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

  

   一對弧线完美的玉乳傲立在胸脯上,大小是一只手勉強可以握住的尺寸,粉

   紅色的乳頭像精美的裝飾品點綴其上。

  

   雪白的肌膚溫潤如玉,纖細勻稱的身體就像藝術品一般令人迷醉。

  

   雅欣躺在炕上,雙腿緊緊的夾著,臉帶桃花的她扭過頭去,偷偷的看著我。

  

   我的臉熱熱的,心髒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高頻率跳動著。

  

   我穩了穩神,伸出雙手抓住了膝蓋,用力分開那一雙纖纖細腿,粉嫩的陰戶

   呈現在我面前。

  

   雅欣大字型的躺著,臉羞澀的扭到一邊,我捧起她的臉,和她吻在一起。

  

   「你真美。」我在她的耳邊低語,而回應我的則是更為急促的喘息。

  

   「快點做吧!」雅欣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們……我們得把一輩子的份都做完。」

  

   我輕輕地撫摸著綢緞一般柔滑的肌膚,手停留在了那傲人的雙峰上,雙手在

   一對玉乳上反覆揉捏,雅欣發出了羞澀的嬌喘,光滑如玉的細嫩肌膚令人愛不釋

   手。

  

   「我進來了。」我的肉棒早就鼓漲得如磐石一般,對准粉嫩的洞口,腰用力

   一挺,肉棒卻擦著粉嫩的肉縫滑開了。

  

   「別著急,慢慢來。」雅欣欠起身,從床角的被垛抽出枕頭墊在自己身下,

   伸出一雙白皙的纖手,輕輕的握住了我的肉棒,撫摸著紫紅發亮的龜頭,在馬眼

   里,一滴滴清亮的粘液滲了出來。

  

   「原來是這個樣子的……」作為醫生的雅欣審視著我的肉棒,輕柔的撫摸著

   。

  

   「陸博的……陰莖……插入我把!」

  

   雅欣握著肉棒,引導我對准自己的洞口,把龜頭頂在上面,手指輕輕地分開

   那一條粉嫩的狹縫。

  

   我重整旗鼓,把她的雙腿分開,慢慢的用力推進,雅欣大口的喘著氣,仰著

   頭,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深呼吸……深呼吸……」她喃喃的說著。

  

   「放松……深呼吸……」

  

   我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用力地頂了進去。

  

   我感到了一種強大的阻力,肉棒被柔軟濕滑的組織包圍著,擠壓著,她們似

   乎不是那麼願意分開讓我進入。

  

   看起來,第一次,兩個人都要承受一些痛苦。

  

   終於,我突破了最後一個關口。

  

   「啊!」雅欣叫出了聲,表情有些痛苦。

  

   「不……不要停……」我低下頭,看到血從我們兩個結合的地方滲了出來,

   我拿過一邊的紙巾,擦拭著。

  

   我小心的前後抽動著,盡可能的讓自己動作輕柔緩慢,那里似乎適應了我這

   個外來者,漸漸地,我覺得舒服了起來,雅欣抬起頭,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

  

   「終於……我們……」雅欣把腿盤在我的腰上,我雙手扶住她的纖腰,一下

   一下的努力抽插著,一種奇異的美妙感覺直衝頂門!

  

   我逐漸的失去了對自己肉棒的控制,一股熱流像子彈穿過槍管一樣,從我的

   「槍」里射出,一種溫熱酥麻的感覺從下身蔓延開來。

  

   第一次總是很快的結束,我想起以前用性無能的段子編排剛剛結婚的王磊,

   想不到今天自己竟然也如此迅速的敗下陣來。

  

   白色的精液混著血絲流了出來,雅欣起身,跪在我的兩腿間,嬌嗔的看了我

   一眼,低下頭,張開小嘴,含住了我的肉棒。

  

   埋頭仔細舔舐的雅欣令我驚訝,帶著初經人事的羞澀和一如既往的專注,抬

   頭顧盼間,秋水一般清澈明亮的眼睛帶著一種前所未見的魅惑攝人心魄。

  

   一條香舌的舔弄下我很快重(chong)裝上陣。

  

   「很不錯哦,我們再來一次吧!」雅欣雙手攬住我的脖子,把我推倒,自己

   大膽的跨坐在我的身上。

  

   「我聽說這樣子很舒服的,不過你要是痛的話,一定要告訴我。」雅欣紅著

   臉,握住我挺立的肉棒對准自己,坐了上去。

  

   那種柔滑緊致的包裹感再次襲來,雅欣一撩頭發,那種反差感令人驚喜。

  

   風騷也好,魅惑也好,這也許是女人的固有屬性吧!

  

   我扶住她的腰,她一上一下的聳動身體,隨著噗嗤噗嗤的聲音,白色的泡沫

   出現在我們兩者之間,就像過去偷偷看過的AdultVideo。

  

   「啊!啊!呃……好厲害,親愛的你好厲害!」雅欣發出了動人的浪叫,那

   樣子完全不像是我認識的高潔的精靈一般的雅欣。

  

   「好舒服,你的陰莖插到了我的里面,摩擦著陰道的感覺好舒服!」

  

   那帶著醫學術語的淫叫帶著一種怪異的誘惑。

  

   「等一下,我的胸部,我的肛門,我的每一部分都給你,都要好好地用到!

   」雅欣帶著一種欲求不滿的語氣,盡情的放縱自己。

  

   躺下推起胸部,讓肉棒在里面摩擦,然後讓白濁撒在臉上;撅起屁股,從未

   被開發過的菊門不安的翕動著,我挺身而入,感受著不同一般的溫熱濕軟!

  

   腋下、耳後、用腳撫摸、直接用肉棒代替手「摸」遍全身……

  

   那一夜,我們用盡了各種我們想得到的姿勢,畢竟我們要把一輩子要做的都

   做完。

  

   第二天早上,看著身邊熟睡的雅欣,臉上還帶著昨天歡愛的痕跡,想到即將

   發生的東西,我心里說不出的難過。

  

   外面響起了嘈雜的人聲,我起身穿好衣服,從門縫里看見了昂首挺胸的老村

   長,和點頭哈腰的伯父。

  

   「行了,還要拖到什麼時候!」老村長的聲音洪亮,透出一股霸道。

  

   「按照規矩,選為年豬的女人,第一件事兒就是用身子孝敬村里的長輩,讓

   村子里的長者『開光』!看在你家閨女還是黃花,這才讓她跟那城里小子圓了房

   !」

  

   「唉,這也許是命運吧!」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後的雅欣眼神復雜的看了我

   一眼,默默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老村長看見雅欣便拉起她走進了偏房。

  

   看著雅欣的背影,我的牙咬的咯咯響,整整一個小時,屋子里傳來若有若無

   的呻吟和喘息聲都像一把把刀,狠狠的剜著我的心。

  

   看著心滿意足的走出來的村長和頭發凌亂面紅氣喘的雅欣,我的心里又是一

   痛。

  

   「對了,按照規矩,選為年豬的女人,要在床上孝敬爹爹,不然就是不懂規

   矩,一家人以後也要倒大霉!」老不死的臨走甩下了一句話,讓我想要衝上去擰

   斷他的脖子。

  

   「不……」雅欣拉著我的手,臉上紅紅的,不敢看我和伯父,伯父坐在一邊

   ,抽著旱煙,一言不發。

  

   「這就是命啊!」伯父攥著拳頭,磕了磕煙袋,站起來走了出去,過了一會

   兒,拿了一盤錄影帶回來。

  

   「這是去年大柳莊宰殺年豬的時候拍的,看看吧,心里也好有個底。」伯父

   痛苦的閉上眼睛,坐在了那里。

  

   一個亞麻色頭發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被綁在一張長凳上,長凳放在馬車上,樂

   隊在前面吹吹打打,馬車慢悠悠的在村子里走著。

  

   幾乎每個男人都爬上馬車和她交媾,村里的孩子還把撿來的鞭炮塞進她的下

   體、扔在她的身上,被綁著的女人高聲叫著,那是種我不懂的語言。

  

   「唉,作孽啊!」伯父木然的看著電視上的畫面。

  

   「那家的兒子在法國出息了,回了老家,就碰上這個……」

  

   車拉到了一個院子,被反綁雙手的女人被人按倒在一個木樁前,兩個人在後

   面拉臂推肩,在前面,一個年輕人緊緊地拉住一頭亞麻色的秀發,女人的脖子擱

   在木樁上,在拉伸下伸長。

  

   懷抱鬼頭大刀的壯漢身穿紅衣紅褲,頭上包著紅頭巾,像古裝劇里的劊子手

   一樣,肅立在一邊。

  

   「吉時到,開刀!」一個老人高聲喊著,劊子手上前一步,高高舉起大刀,

   手起刀落,只聽卡擦一聲,拉頭的年輕人和一顆血淋淋的腦袋向後栽倒。

  

   年輕人一骨碌爬了起來,提著滴血的人頭在人前興奮地跑動,歡呼聲隨著人

   頭的到來此起彼伏。

  

   劊子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還在抽搐的無頭屍體,大手一揮,兩個年輕人抱起

   屍體,來到一個門字形的橫梁前,把女人的屍身雙腿分開倒掛在橫梁上。

  

   劊子手的助手接過大刀,遞來一把小刀,劊子手就用這把小刀給女人開膛破

   肚……

  

   「那女人也是剛烈,又抓又咬,不得已才捆了。」伯父無奈的嘆著氣。

  

   「也不知道她說的什麼,當時我在那兒,只覺得那女人眼睛里像是噴出火來

   ,要把我們全都燒死。」

  

   「大洋馬,白又白,砍了腦袋冒騷水!」錄影里小孩子們唱著令人毛骨悚然

   的兒歌。

  

   想到雅欣也要面對這些,我的淚水流了下來。

  

   「爹。」雅欣的眼睛很紅,她解開了衣服,哽咽的說。

  

   「既然女兒已經這樣,那麼……」

  

   「爹怎麼能……」伯父連忙伸手制止。

  

   「女兒不久就要死了,也不能給爹盡孝。既然做了年豬就要被全村人糟蹋,

   媽走得早,今天就讓爹做一次新郎吧!」

  

   我站起來,准備離開,我實在是不願意看到這一幕。

  

   「你是嫌棄我嗎?」雅欣的聲音嚴肅起來,我猶豫了一下,坐了下來。

  

   伯父脫掉了衣服,露出了山里人精瘦結實的身軀。

  

   雅欣、伯父和我,三人赤裸的站在床上。

  

   雅欣跪在床上,屁股對著伯父高高翹起,伯父顫抖著插進雅欣的身體,而我

   這邊,雅欣靈巧的舌頭舔弄著我的肉棒。

  

   「唔……嗚嗚……爹好厲害!又粗又硬!插的女兒好爽!」雅欣吐出我的肉

   棒,放肆的呻吟著,叫喊著。

  

   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人操弄畢竟是一件不愉快的事,但是面對現實我只能咬

   牙忍住。

  

   我把雅欣放倒在床上,讓她側身躺著,背對著我,面對著伯父。

  

   我分開那一對圓潤的屁股蛋,扶著肉棒從她的菊花插了進去;而伯父繼續挺

   起黑鐵一般的肉棒,從前面再次插入。

  

   兩個人交替的抽出和插入,雅欣被夾在中間,隨著抽動扭動著身體。

  

   這景象讓人想起了汽車的發動機。

  

   「爹。」雅欣抓著那一雙布滿老繭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女兒美嗎?」

  

   「美!」伯父已經老淚縱橫。

  

   「那就狠狠的操弄女兒吧,肥水不流外人田。」雅欣喘息著,聲音也走了樣

   子。

  

   「爹,我走後,你和弟弟一定要好好的生活,還有陸博,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呢?」我的肉棒被直腸緊緊抱著,抓住她腰的手抱得更緊了。

  

   「雅欣。」

  

   「好好的活著,不要做傻事。」雅欣轉過頭吻了我。

  

   「抱歉不能和你相伴一生了。」

  

   伯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是好,只是咬著牙,更加賣力的抽動著,我也加大了

   力道,粉嫩的腸子被帶出肛門,隨著活塞運動進進出出。

  

   「肛門,肛門要被撕裂了,要死了,要死了!」雅欣放肆的喊叫著,掙扎著

   ,隨著前後交替的抽插,一雙玉乳白兔一般的跳動。

  

   我們在雅欣的前後一齊射出,雅欣的聲音高了八度,顫抖著,抽動著……

  

   「爹。」雅欣拉著伯父的手。

  

   「女兒心里還是害怕,想不到女兒馬上就要死了……」

  

   「我去跟村里的師傅說,讓他把刀子磨快些,到時候動手麻利點。聽說刀子

   快,殺人就不疼了……」伯父坐了起來,撫摸著雅欣的頭發,眼睛里充滿了無奈

   。

  

   「頸動脈被割斷,人很快會失去意識的。」

  

   我只能這麼安慰雅欣。

  

   伯父退了出去,木然的看了我們一眼,那眼神里帶著歉意、不忍和無奈。

  

   「我愛你。」伯父走了出去,雅欣緊緊的抱著我。

  

   我們就就這麼一直看著彼此,彷佛要把對方裝進眼睛里。

  

   下午的時候,雅欣被帶走了,去「孝敬」村里的長輩。

  

   晚上,我接回了從村委會走出來的雅欣,她是那麼的疲憊,那麼的虛弱。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無力感。

  

   二十九日一整天都是如此,看著村委會進進出出的男人,我憤怒的一拳打向

   門口的老樹,手上立刻就是血淋淋一片。

  

   我草草的包扎了一下,帶上手套,免得讓她擔心。

  

   「雅欣。」看到雅欣走出了那個房間,我迎了上去。

  

   「你受苦了。」

  

   雅欣的頭發濕漉漉的,打成綹貼在額頭上,身上滿是汗味、煙味和精液的腥

   臭味。

  

   原本整齊的衣服變得凌亂。

  

   腿也在打著顫。

  

   「陸博!」雅欣緊緊的抱著我,我知道,她哭了。

  

   而我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

  

   「造孽啊!」回到家里看到如此慘狀的伯父痛苦的說道。

  

   「村里人都不拿年豬當人看。這幾十年里,我也沒少弄人家,可沒想到……

   這是報應,這是報應啊!」伯父說話的時候,混濁的老淚從眼眶里爬了出來。

  

   在一間小屋里,我幫泡在木桶里的雅欣擦洗著身體,看到雅欣背上的一道道

   紅印,我的心里又是一陣絞痛。

  

   我和她相擁而眠,雅欣就像一個受傷的小動物一樣,在我的懷里抽泣、顫抖

   。

  

   今晚,就是我和雅欣的最後一晚,還有數不清的話想說,還有很多一起要做

   的事沒有做。

  

   然而,這些都已經不可能了。

  

   天還沒亮,雅欣就已經起床了,。

  

   她把一頭長發仔細的扎了起來,挽成一個很復雜但很漂亮的發髻。

  

   一件修身的高領毛衣讓她的脖子修長挺拔,身形更顯纖細,長長的下擺剛好

   蓋住屁股,黑色的過膝襪恰到好處緊緊的包裹著一雙美腿,顯露出流暢的线條。

  

   臉上也畫了從來沒有畫過的濃妝,那令人驚艷的妝容給了我一種不真實感,

   就像是戴上了面甲。

  

   我默默地跟著雅欣走到了村委會,在門口,我們不顧周圍各式各樣的目光,

   深情相擁。

  

   「親愛的,我愛你。」雅欣說著,聲音里是前所未見的冷靜,我似乎有了一

   種錯覺,我們現在不是在這個地圖上都難以尋覓的村莊,即將發生的也不是荒誕

   的人祭慶典。

  

   我們現在在醫院里,雅欣是麻醉師,我是主刀醫師,那份冷靜就像是告訴我

   ,病人已經麻醉好了一樣。

  

   「我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雅欣的聲音就像無波的湖水一樣。

  

   「來生再會。」

  

   雅欣放開我,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村委會。

  

   隨著雅欣走進村委會的院子,我聽到里面爆發出一片歡呼聲。

  

   此時的我想起了當年玩WG的時候我慣用的那支AKS74,如果我有槍的

   話,我一定會衝進去掃射任何會動的東西的,一定!

  

   我緊握雙拳,牙關咬緊,站在村委會門口。

  

   腦子里浮現出來的是王磊傳授給我的軍事知識,他已經從一個周末氣槍戰士

   變成了真正的戰士,至少他可以把子彈射向覬覦他的白菜的野生動物。

  

   而我卻失去了鋒芒,脫落了羽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無能為力。

  

   「快過來!」有人打斷了我的思緒,一個村民把我拉了進去。

  

   我被拉進了一個房間,一個皮膚黝黑的胖子正把雅欣按在一個木制的破課桌

   上上抽插。

  

   光鮮的高領毛衣被拉到胸口,露出了圓潤飽滿的南半球。

  

   那套她最喜歡的白色內衣被撕爛扔在地上,任由塵土玷汙。

  

   胸部隨著抽插的節律一跳一跳的,像是在掙扎的兔子。

  

   小腹撞擊屁股的聲音辟辟啪啪的響著,被花瓣包裹著的粗黑的肉棒在花心里

   一進一出。

  

   呆立在門口的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雅欣面無表情的臉。

  

   「這位是李師傅,村里的殺豬匠。」拉我進去的人說完就走了出去。

  

   「你小子抓緊時間再干她一盤吧!」屠戶拍了拍我。

  

   「熱熱身,嗯。」

  

   我默默地走過去,褪下褲子,挺起早已鼓脹的肉棒,雙手托住她的腰,插了

   進去。

  

   「嗯啊!」雅欣嬌媚的叫出聲來,面對我的「突然襲擊」,一股溫熱的液體

   從肉棒和陰戶的結合處激射而出,噴濺在我的身上。

  

   「陸博,我就知道是你。」雅欣艱難的回過頭,臉上綻開了笑容。

  

   「我說過,我只對你有感覺吧!」

  

   「雅欣……」我的牙齒有些發抖,下面漲的難受,不由自主的開始了抽插。

  

   雙手伸進衣服,輕柔的撫摸著那平滑如玉的後背和溫暖柔軟的胸部。

  

   隨著我的撫摸,那趴在課桌上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果然,陸博最溫柔了……」雅欣喃喃的說著。

  

   「快摸摸我的脖子,等一下那里就要被割開了。」

  

   我的手輕輕環住那修長的脖頸,氣管、動脈、靜脈、頸椎、筋腱……全都在

   那薄薄的一層皮膚下觸手可及。

  

   「你們要是救不了我,就特麼一槍崩了我。」在一次營救模式的游戲中,抽

   到當俘虜的王劍這麼囑咐我們。

  

   「至少能讓他們少得一半分。」

  

   我的手里加大了力道,我可以掐死雅欣,讓她免於屈辱和痛苦的結局,由我

   這個愛人來結束這一切!

  

   「昨晚我做了個夢。」雅欣突然開了口,聲音卻不那麼清晰。

  

   「我夢見自己被帶到村口的祠堂,躺在殺豬案上。一個人用刀割斷了我的喉

   嚨,然後我被平放在案上,開膛破肚。內髒掏空以後又放在供桌上,屁股高高的

   撅著,上面插著香……」

  

   聽到這里,我松了手,仰著頭,張大了嘴巴不讓自己哭出來,眼淚卻止不住

   的流淌。

  

   眼淚干涸在臉上,緊巴巴的很難受。

  

   「別做傻事,我必須做完這一切,為了我弟弟,也為了你。你一定要平平安

   安的,知道嗎?」雅欣似乎已經知道了我的計劃。

  

   「這也許,就是命運吧!」

  

   「你小子還挺能鼓搗!」沒等做完,我就被拉了出去,幾個人拿著一堆東西

   走了進來。

  

   「她們是……」我匆忙提上褲子,一邊走一邊射的我樣子看上去既滑稽又難

   看。

  

   「打扮年豬的。」村長背著手走了過來。

  

   「年豬得有年豬的樣子!」那高傲的老臉上寫滿了理所當然。

  

   等到我再看到雅欣的時候,原來的衣服已經無影無蹤。

  

   一條紅綢帶系在纖細的腰肢上,一朵大紅花在後腰抖動著,就像和服的腰帶

   ;一條紅繩狗鏈一樣拴在脖子上,被人牽在手里。

  

   雅欣被剝光衣服,站在寒風和眾人的目光里,雙手局促的擋著下體和胸部。

  

   「別擋著!」那人粗暴的拉掉了雅欣疲於遮掩的雙手。

  

   那圓潤的,如同白兔一般在顫抖的雙乳上。

  

   「年豬」兩個豬砂寫出的大字覆蓋其上,紅的刺眼;光滑的小腹上,同樣刺

   眼的紅色,一個「祭」字寫滿了整個小腹;腿上,一雙紅色的絲襪和紅色的高跟

   鞋讓我徹徹底底的對紅色心生厭惡。

  

   「轉過來給大夥兒看看!」隨著那人的話音,雅欣順從的轉過身,跪扶在地

   上。

  

   「操屄」、「操屁股」,不堪入目的字眼讓我心中的怒火再燃,拳頭攥得發

   疼,牙齒也咬的咯咯響。

  

   雅欣轉過頭來,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在告訴我「不可以」。

  

   這時候,早已聚集起來的村民一擁而上,早就期待著看看「大城市回來的女

   人變成年豬是什麼樣子」的村民對雅欣上下其手,甚至小孩子都要扒開屁股看一

   看。

  

   一個長得像村長的年輕人撥開人群一把拉過她,按倒在板車上就抽插了起來

   ,在人群的起哄聲中,夸張的動作著,做出策馬奔騰的樣子,臉上滿是炫耀。

  

   一個老頭顫顫巍巍的丟開拐杖,掏出老屌,卻沒想到沒等進入就一瀉千里,

   引來一陣哄笑。

  

   「年豬游村了!」有人高喊一聲,鳴鑼開道,雅欣順從的跟隨著牽繩的引導

   ,跪爬著爬行起來。

  

   雖然要像豬一樣爬行,但是人類畢竟是只適合直立行走的生物,爬行了一段

   距離,雅欣就站了起來。

  

   不過每到一戶,雅欣就會狗爬式的趴在地上,屁股對著門,默默地承受著奸

   淫。

  

   一個面龐黧黑的中年人從院子里走了出來,雙手抱拳,賣藝一般的在人群里

   繞場一周,然後脫下褲子對准雅欣的菊花叩門而入。

  

   「啊啊啊!」雅欣高聲的叫了起來,一行清淚從臉上滑落,那面甲一般的濃

   妝被淚水開出了兩條汙濁的渠道。

  

   在男人的大力抽插下,雅欣的直腸都脫了出來,伴隨著男人的射精,雅欣渾

   身抽搐,淫水和尿液漏了一地。

  

   游村還在繼續,我默默地跟在後面,默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老母豬!!」幾個看起來只有六七歲的孩子手里拿著粗大的鞭炮,引线還

   在冒著煙。

  

   「別!」我大喊起來,其他的村民也趕忙阻止。

  

   一個鞭炮在雅欣身上炸開,光滑的美背上立刻就是一道血淋淋的傷口,殷紅

   的鮮血流在了腰帶上。

  

   我張開雙手擋在熊孩子和雅欣之間,一個鞭炮在我的臉旁炸開,我本能的閉

   眼扭頭,巨響震的我發懵,一陣刺痛過後熱乎乎的東西順著臉頰流下。

  

   當我回過神,雅欣已經走遠了。

  

   村民們對於雅欣這個大城市回來的漂亮女人很感興趣。

  

   姣好的容顏、時尚的裝束、還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無時不引人側目。

  

   現在,之前還可望而不可即的雅欣現在已經成為了下賤的、人盡可夫的母豬

   ,人們自然把自己最淫蕩的想法具現在雅欣的身體上。

  

   雅欣順從的按著指示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

  

   抬起一條腿、自慰、給別人口交、撿起地上的鞭炮塞進去……現在的她,只

   是狂歡中所需的一頭牲畜。

  

   雅欣的臉上隨著反覆的奸淫和蹂躪,已經帶著一股淫蕩的氣息,她現在跪在

   地上,用嫵媚的眼神看著兩個年輕人,手里握著兩根肉棒上下套弄著。

  

   「哈哈哈,看這手活兒!」

  

   「無主不騷!哈哈,冰清玉潔,那都是笑話,也就城里來的傻子買賬!」

  

   「來來來,叫兩聲!學狗叫!」

  

   ……

  

   眾人用汙言穢語凌辱著雅欣,我心里精靈一般的雅欣在他們眼里只是一頭淫

   蕩的待宰牲畜。

  

   只有我,看到了那依舊美麗的臉上,斷了线一樣的淚水,淚水灑在地上,也

   灑在我心里。

  

   我默默地走著,不讓她離開我的視线,看著她被村民奸淫,我卻無能為力。

  

   游村進行了整整一上午,臨近中午,隊伍已經來到了村口。

  

   四個村民帶來了一塊帶把手的木板,上面釘著一個板凳一樣的東西。

  

   「上去!」村里人拉著繩子,雅欣順從的趴在「板凳」上,屁股高高的抬起

   。

  

   村民七手八腳的用紅繩把雅欣綁在上面。

  

   「你,跟我走!」我被屠戶拉著徑直走向祠堂,在祠堂門口的高台上已經擺

   了一張長案。

  

   這,恐怕是雅欣的葬身之地吧。

  

   我看這那像手術台那麼大的長案,四角釘著鐵環,看起來像是有年頭的古物

   。

  

   「你要想回去,就得按我說的做。」屠戶凶神惡煞的說道。

  

   我點點頭,已經知道了將要發生的事。

  

   雅欣被眾人簇擁著抬進了祠堂。

  

   陽光下,雅欣身上的精液反著光,星星點點的就像是夜空中的繁星。

  

   在祠堂門口的兩根木樁前,雅欣被解了下來,雙腿被提著綁在木樁上。

  

   倒立著的雅欣雙臂顫抖著,勉強支撐著身體的重量。

  

   兩個人扛來了一根朱紅色的竹竿,竹竿頂端掛著一掛鞭炮。

  

   竹竿插進了雅欣的下體,鞭炮就在那上面十幾厘米的地方。

  

   「鳴禮炮——」牽繩的人看上去像是司儀,他現在站在高台上。

  

   鞭炮引线嗤嗤的燃燒著,似乎是故意捉弄人一樣,引线留得很長。

  

   「不要,不要!」雅欣閉著眼睛大喊著,卻不能阻止鞭炮的爆炸。

  

   雅欣閉著眼睛,顫抖著,任由鞭炮在自己上方辟辟啪啪的炸開,讓紅色的紙

   屑灑滿全身。

  

   淚水合著精液從臉上留下,就像我在滴血的心。

  

   「淨身——」司儀喊話的方式讓我想起了清宮戲里面的太監。

  

   雅欣被解了下來,幾個人用腳胡亂的踩著雅欣的小腹,一股股精液被從蜜穴

   和菊門里擠了出來,然後被一盆盆熱水潑洗干淨。

  

   把她七手八腳的抬上了長案,意識到最後的時刻已經來臨,早已被干得脫力

   的雅欣開始掙扎了起來,不過卻架不住幾個精壯漢子。

  

   沒費什麼力氣,雅欣就在長案上被按倒躺平,四條紅繩綁住手腳,緊緊的系

   在鐵環上,拉的緊緊的。

  

   「不要,不要……」雅欣閉著眼睛,聲音越來越小。

  

   「等一下再殺我,他們……他們還沒有做夠吧……」雅欣側過頭對台上的司

   儀說道。

  

   「你看吧。」司儀輕蔑的看了一眼雅欣,抬起頭來對我說道。

  

   「不管看上怎麼著,女人骨子里都是一副淫賤樣子。」

  

   幾個人登上了高台,趴在雅欣身上,又是一陣抽插,雅欣的臉被高潮扭曲,

   眼神嫵媚的看著身上的男人。

  

   「啊!」一個調皮的孩子跑了過來把一根粗大的玉米芯插進了雅欣的蜜穴,

   雅欣痛的叫了起來,下面卻是又一陣歡呼。

  

   看著目光渙散的雅欣,我已經不忍心讓這些再繼續下去,也許當時一把扭斷

   她的脖子才是最好的選擇。

  

   「李師傅,您看……」我希望屠夫能盡快結束這一切,割開她的喉嚨,永遠

   的結束這份痛苦。

  

   而我看到的,卻是遞來的尖刀。

  

   「你要還想活著回去,就干!」一把刀被塞進了我的手里。

  

   「時辰到——開刀!」司儀一敲鑼,下面一下子安靜起來。

  

   「今天,請到了北京,大醫院來的名醫,陸博先生主持祭祀!」

  

   我知道這是什麼把戲,手上沾了血的我,就更不可能泄露秘密了。

  

   「來看看大城市是怎麼宰豬的!」下面的村民起哄道。

  

   看著目光渙散的雅欣,我握緊了刀子,手不停的顫抖。

  

   至少由我,來結束你的生命。

  

   我的心里暗下決心,手卻如同斷電的機器一般,不聽使喚。

  

   「博……」雅欣睜開眼睛,看著我,臉上竟然是欣慰的笑容。

  

   「至少是你……」

  

   淚,已經流干了,我低著頭看著她,余光里就是凶惡的屠戶。

  

   「做吧……至少由你來。」雅欣嘴角揚起,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微笑,一個

   藍色的小瓶蓋出現在牙齒中間。

  

   作為外科醫生,我知道那是什麼。

  

   「我是……麻醉師!」雅欣得勝一般的看著我。

  

   「做好這一台吧!」

  

   說著,她挺了挺肚子,那一起一伏的小腹就像是在鼓勵我剖開它一樣。

  

   「開——腹!」司儀再一次高喊起來。

  

   「你就把她的肚子拉開,露出腸子就得了!」屠夫在一邊低低的提醒著我。

  

   我調整了一下握刀的手勢,刀尖輕輕壓在雅欣的上腹,重重的劃了下去。

  

   做過很多手術的我,此時卻為了奪去我摯愛之人的生命而操刀,原本救死扶

   傷的技藝,此刻卻在殺死我最心愛的人。

  

   隨著刀子切入雅欣的肌膚,雅欣的眉頭皺了皺,看起來,即便有麻醉劑的幫

   助,疼痛也沒能減弱多少。

  

   這一刀很好的剖開了皮膚、脂肪和肌肉。

  

   腹膜包裹的內髒呼之欲出。

  

   鮮艷的剖面,青白的腸子,一幅淒美而詭異的畫卷。

  

   雅欣的下唇被咬的發白,頭努力地抬起來,一雙大大的睜著的眼睛緊緊的肚

   子上的切口。

  

   急劇起伏的胸口和急促的呼吸告訴我,她很痛苦。

  

   「做吧,不要停。」雅欣已經發不出多少聲音,但是從口型可以讀出她的話

   。

  

   我狠了狠心,用刀尖挑開腹膜,冒著熱氣的腸子從腹腔涌出,像蛇一樣爬下

   案子。

  

   又是一陣令人發昏的歡呼聲,雅欣半睜著眼睛,滿意的看著我,鼓勵的目光

   讓我的心更痛了。

  

   從切口的上端,我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那跳動的心髒,只要我對准胸骨偏左

   的那個地方來上一刀,雅欣就再也不會痛了。

  

   「不許亂搞!」屠夫看出了我的意圖。

  

   「把她的腸子扒拉出來!」

  

   我把手伸進腹腔,手埋在溫熱而滑膩的腸管間,直腸鼓鼓的,我捏了一把,

   一股腥臭的精液從肛門里流了出來。

  

   把腸子往外推,讓那些還在蠕動的溫熱管道離開腹腔,在寒冷的空氣里顫抖

   ,溫熱的腸子,溫熱的血,在寒風中冒著白汽。

  

   陰道被玉米芯漲的鼓鼓的,我伸出手,拔掉那占滿粘液的玉米芯。

  

   雅欣最後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如釋重負一般閉上了眼睛。

  

   「感謝陸大夫獻技!」司儀再一次歡呼起來,我被人拉開,屠戶和幾個年輕

   人麻利的解開手腳的紅繩,把雅欣倒掛在一邊的架子上,腸子拖在地上,粉嫩的

   腸管沾滿了沙土,在寒風中凌亂。

  

   屠夫掬了一把涼水抹在雅欣的脖子上,隨後一刀深深地切入了雅欣的脖子,

   這一刀,直接切斷了頸動脈和氣管。

  

   雅欣的喉嚨里發出咯咯的聲音,大張的嘴巴沒法吸入一點空氣,血沫從嘴里

   冒了出來,原本粉嫩的肌膚越來越白,血液正在從她的身體里流逝。

  

   秋水一般美麗的大眼睛無助的盯著我,像是在像我求助,我只能這樣子和她

   四目相對,直到它們失去最後的神采。

  

   最後,一股淫水激射而出,灑在地上,年輕人頗為驚訝的躲閃著,屠夫卻不

   以為然。

  

   「大城市里呆過的就是不一樣,你看著騷勁兒!」

  

   「十豬九噴,還真是。」

  

   「讀過書的就是不一樣,你看著花花腸子都比尋常人都漂亮。」

  

   「你看看,剛才開膛受宰,居然紋絲不動,真厲害!」

  

   眾人對雅欣評頭論足,屠夫卻有條不紊的掏出雅欣的內髒,衝淨血水。

  

   白汽越來越淡,盆里的血和桶里的內髒正在失去溫度。

  

   「看這肉,一看就是好肉,絕對壓那個大洋馬一頭!」

  

   「老李,下水給我留點,留著下酒!」

  

   雅欣已經不在是個活人,甚至也不像一個普通的遺體。

  

   在眾人眼里,剛才淫蕩嫵媚的肉畜已經轉化為了一堆肉。

  

   人群漸漸散去,只剩下屠夫和幾個徒弟在忙碌。

  

   「你看嘛,活著的時候才好放血。」屠夫很得意的在介紹著經驗。

  

   我摳著沾滿鮮血的雙手,上面還帶著血、內髒和精液的氣味。

  

   血已經干涸,干巴巴的令人難受。

  

   一顆臻首被割了下來,重新清洗化妝,插在一根尖棍上,被剖開的身體被擺

   成了M字開腳的姿勢。

  

   原來已經磨破撕爛的紅色過膝絲襪被換成了新的,肚子上,從胸骨下緣到陰

   戶上方的切口已經被簡單的縫合起來,無頭的雅欣在木架的支撐下在供桌上擺出

   一個及其魅惑的姿勢。

  

   大年初一,十里八村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他們對著雅欣的肉體評頭論足。

  

   可以看出來,雅欣的死為村里帶來了無上的榮耀。

  

   為了能帶回雅欣,我留在村子里,寒冷的冬季讓雅欣的身體被很好的保存著

   。

  

   我開始四處搜羅所需的藥品,我得把雅欣的頭完好的帶回去。

  

   「雅欣,我一定帶你回家。」我來到祠堂,雅欣的臉色很白,看不出一絲血

   色。

  

   半睜的眼睛已經被凍結,就像兩顆石球。

  

   那掛著一層白霜的身體就像是一尊大理石雕塑,竟然顯出了一絲藝術品的美

   感。

  

   那天我找到了福爾馬林,然而當我回到祠堂的時候,雅欣卻已經不見了。

  

   我抱著沉重的玻璃罐,在村子里焦急的尋找著,村民告訴我,年豬已經被送

   到了村宴上。

  

   我看到的只有一個巨大的烤爐,墳包一樣的烤爐里是雅欣的肉體。

  

   「放心吧,腦袋給你留著呢!」屠夫看了我一眼,繼續坐下盯著那個冒煙的

   「墳包」。

  

   我坐在一邊,默默地等著,看著冒著熱氣和香味的雅欣從烤爐里推出,紅褐

   發亮的皮膚讓我想起了北京烤鴨。

  

   雅欣烤熟的肉體和插在杆子上的頭顱被一起端上了村宴。

  

   村宴上,雅欣當著眾人的面被分割端上了餐桌,我坐在餐桌上,看著眼前的

   那一塊肉,她曾經是雅欣手臂的一部分。

  

   「快吃吧,這可是你女人啊!」村長坐在我的身邊,一臉的滿足。

  

   「這大城市讀過書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也許,我們可以這樣在一起吧。」咀嚼著那滑嫩鮮香的一塊,淚水又流了

   下來。

  

   整個村子都處在一種節日的歡樂氣氛中,只有我一人暗暗垂淚。

  

   我在餐桌間盡力的收集著雅欣的殘骨,破碎的骨頭有時候讓人分不清是人的

   還是豬的。

  

   骨頭裝在一個木盒里,我把她交給了伯父。

  

   眼淚已經流干,伯父默默地接過盒子,回到房間里,一言不發。

  

   桌子上,有一張死亡證明,那是雅欣的。

  

   公章俱全,死因是車禍,我的雅欣就這麼被謊言埋葬。

  

   我站在村長家門口,為了雅欣,我還要求助於這個我極度厭惡的男人。

  

   「本來按照規矩,年豬的頭顱要放在祠堂的後堂的。」村長眯著眼睛,看著

   桌子上厚厚的一疊錢。

  

   「不過念在你娃一片痴情的份上,我就特許你帶回去。」

  

   千恩萬謝,我不知道這是虛情假意還是真情實感,也許在這個小山村里的幾

   天已經讓我被村長說一不二的權威所感染。

  

   滿懷悲傷的我踏上了歸途,為了保證雅欣能被好好的保存下來,我大開著車

   窗,空調也保持在最低溫度。

  

   寒風鑽進車里,輕易的就穿透了包扎的紗布,打在臉上的傷口上,生疼。

  

   「喂,盧小姐嗎?」不眠不休,馬不停蹄的趕到北京市郊的我立即撥了電話

   ,想要保全雅欣,只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陸醫生啊!我弟弟的事多謝你了,找我嗎?我有空,我們……」

  

   「可不可以讓我到您的工作室拜訪。」在路邊的我拚命壓制著睡意,畢竟我

   已經很久沒合眼了。

  

   「沒問題,我在……」

  

   在市郊的一個老宅里,我見到了標本師盧羽寒。

  

   因為她弟弟的病我和雅欣認識了這個在自然博物館工作的古怪家伙。

  

   「來來來,進屋坐。」頭發遮住半邊臉的怪女人慵懶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熱情

   。

  

   「你和程雅欣快要結婚了吧。」盧羽寒的客廳里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化學品味

   道,桌子上,剛剛摘下的防毒面具還帶著汗珠,看來這大過年的她也沒閒著。

  

   四處用動物骨骼裝飾的客廳陰森可怖,不過我這個醫生多少也是有些抵抗力

   的。

  

   「新房子里一定得有些裝飾品,我這里的東西你看上哪個都可以,我知道你

   們醫生喜歡這個調調,價錢都好商量。」那一只半睜的眼睛里,似乎閃出一絲金

   光。

  

   「我來,是想讓你把這個做成標本。」時間緊迫,我沒有閒工夫用來說客套

   話。

  

   提起那個黑色的袋子,我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程雅欣吧。」盧羽寒看了一眼袋子里的頭顱,然後拿起遙控器打開了

   屋頂的吊燈。

  

   強烈的燈光讓人眼睛刺痛,我眯著眼睛,用手擋著燈光。

  

   盧羽寒很仔細的盯著我的臉,過了好一會兒,她開了口。

  

   「你要完好的保存下這顆頭嗎?」她說話很慢,冷冰冰的聲音像是一根針插

   進我的腦子里。

  

   「是。」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就像她生前那樣。」

  

   「九萬,我還需要她的照片。」

  

   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她保證一定優先完成我的訂單。

  

   我不敢回到我們的家,直接驅車來到了一個小旅館,草草洗漱了一下,倒頭

   就睡。

  

   夢境里填滿了雅欣的音容笑貌,當我醒來,枕頭已經被淚水濕透。

  

   在醫院里,我用病假掩飾雅欣的死訊,面對同事的問候,只能強顏歡笑。

  

   我討厭現在的自己,但是又不得不這麼痛苦的演下去。

  

   這天,盧羽寒打來了電話,通知我去拿雅欣的頭。

  

   「我相信你是愛她的,我不會問任何東西。」頭發遮住一只眼睛的標本師拿

   著一根手指說道。

  

   「但是我要告訴你,這根手指頭是硬生生的咬下來的,就這麼一直藏在嘴里

   ,如果不是我的經驗告訴我她的嘴有些異常,我也不會意識到這里面有一根手指

   頭。」

  

   「抱歉,我沒有更多……」的確,我手頭沒什麼錢了。

  

   「不,價格我們已經商定好了。」盧羽寒把手指小心的放在一個木盒里,遞

   給了我。

  

   「價格我給你打八折,為了這個好女孩。」

  

   「我……」看著退回的貨款我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一根右手無名指,戴婚戒的。」盧羽寒坐了下來,指著手指說道。

  

   「我為這個手指做了塑化處理,用了最新的技術,讓它像活著一樣柔軟,斷

   面也很好的保護了起來。你不要推辭,為這個好女孩買個戒指吧。」

  

   我用最後的錢買下了一枚戒指,為此我賣掉了車。

  

   這天,我回了家,物是人非,習慣性的說出「雅欣,我回來了。」的我臉上

   早已被淚水濕透。

  

   我坐在書桌前,面前的一切就像是確鑿的證據一樣擺滿了書桌,而我,則像

   是審訊室里的犯人。

  

   「我有罪。」我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一切,喃喃自語。

  

   從做出那個決定的那天起,我就在不停的犯著錯誤,是我一連串的錯誤把雅

   欣送上了屠宰桌。

  

   那天她說出的荒誕的故事,我並沒有察覺到異樣的語氣;在詢問我年份的時

   候我也漫不經心一答而過。

  

   那天雅欣悄悄離開其實是去購買減輕她痛苦的麻醉藥。

  

   社交軟體上「這就是命運吧」的簽名在寫成之時,我們還沒能成行……

  

   勇氣、判斷、決心,哪怕我擁有一個,這也絕不會發生。

  

   雅欣留下了一篇長長的遺書,她希望我忘掉她,好好的活下去。

  

   但是她越是善解人意,我卻越原諒不了自己。

  

   每個男人都是戰士,這是王磊告訴我的,但是當戰士失去了要守護的東西,

   那麼他也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

  

   「對不起,雅欣。」我輕撫著塑化處理後略顯僵硬的臉頰。

  

   「你是我生命的全部,但是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

  

   現在只有一個人可以滿足我的需求。

  

   我現在坐在茶樓里,終於,我和我的好友王磊見面了,在他身邊,一個金發

   碧眼的女人正看著我。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老樣子。」王磊很高興能和好友重逢。

  

   「哎,你的未婚妻呢?」

  

   「她生病了。」所要說的一切我在心里演練了無數次,我相信我可以瞞天過

   海。

  

   「那可真遺憾。」王磊笑著說道。

  

   「不過你放心,你結婚那天,我就算在南極也會飛回來找你!」

  

   我笑了笑,伸出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晃了晃,對他挑了挑眉毛。

  

   他卻回以一個瞭然的微笑,敲了敲瓷杯。

  

   我不知道那個叫Lisa的女人是不是懂我們的啞迷,但是她看我的眼神就

   像是一個警察在審視一個嫌疑人,那目光似乎要看穿一切。

  

   「其實你可以到我們那邊去,那邊的醫生日子相當舒坦,如果有人要搞事,

   你大可以崩了他。」

  

   我回避著藍眼睛的目光,悄悄推過去一張紙片:「叔叔阿姨還好嗎?」

  

   「你要這個干嘛?」王磊有些驚訝。

  

   「他們都退休了,挺好的。」

  

   「嗯。」我眨了眨眼睛,掩飾內心的不安。

  

   「我的狗……沒救了,我想讓它少受點罪。」

  

   藍眼睛的目光更加冷峻了,如果她有一支槍,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朝我開槍。

  

   「我明白,我明白。」王磊一副瞭然的樣子,巧妙的岔開了話題,從過去的

   日子到現在的生活。

  

   在茶樓門口,我們分開了,我清晰的聽到了身後的聲音。

  

   「He\u0027slying!」

  

   恐怕,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元宵節前一天,我收到了王磊的信息,我立即趕到了那個地方,那里,是我

   們以前的學校。

  

   「Lisa不想讓我幫你,但是我瞭解你。」王磊一身黑風衣,戴著墨鏡,

   看著荒涼的校園,這里已經廢校很久了。

  

   「你身上根本沒有狗的氣味,反到有一股醫學院的刺鼻氣味。」

  

   「那還是我讓你聞到的。」我還記得他從北理跑來醫科大找我玩的時候,被

   福爾馬林熏的嘔吐起來。

  

   「我們是朋友。你不想說,我不會強求你;你說的,我全信。」王磊語氣平

   靜,似乎洞察一切。

  

   「程雅欣已經死了對吧。失去了守護之物的戰士什麼都不是,你想要以死謝

   罪。」

  

   我的心里咯登一下,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這全都是我的錯。投敵賣友殺

   無赦!我該死!」

  

   「我不相信是你殺了她。」

  

   「可是的確是我……」

  

   「那也不是你要做的,我瞭解你。你愛她甚於愛你自己。」王磊搖了搖頭。

  

   「那天看到你,我就知道,你的心已經死了。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會幫你

   。」

  

   我的手機震了一下。

  

   「飲鴆不是武士所為!而這個,我已經替你付過錢了。」王磊轉過身。

  

   「KT-9型,我在美國照圖仿制了一支,除了保險機構都令人滿意。不過

   我還是覺得,這不是你可以左右的東西,雖然我對細節一無所知。」

  

   王磊離開了,我按照信息里的聯系方式拿到了我要的東西。

  

   元宵節,煙花和鞭炮的聲音讓我感覺自己彷佛置身戰場。

  

   看著雅欣的頭顱,我輕輕拈起那段手指,鄭重的套上了遲到的婚戒。

  

   「雅欣,我來了。」面對戴上新娘頭紗的雅欣,我舉起手槍,扣動了扳機。

  

  

  

   第二章復仇

  

   「叮!」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起,預想中的「在一聲巨響中結束」並沒

   有到來。

  

   我,沒有死。

  

   手在顫抖,剛才輕巧的手槍此刻卻像千斤巨石一樣沉重,我小心翼翼的把這

   個鐵家伙放了下來。

  

   頭有些暈,心髒狂跳,冷汗不住的往下流。

  

   雖然死意已決,但是求生的本能還是表現了出來。

  

   我抽掉彈匣,拉套筒退出了膛內的一發子彈,此時此刻,我發現了問題的所

   在。

  

   機件刮擦之下,塗了銅色塗料的彈頭露出了它的本來面目,而底火其實也只

   是一塊塑料。

  

   我笑了笑,原來這里也有假冒偽劣產品,那麼火藥是不是假的呢?

  

   拿來鉗子的我拔掉彈頭,一個紙卷兒掉了出來。

  

   上面是網盤的地址和密碼,我打開電腦,輸入了網址。

  

   「請允許我進行一些推理……」原來這是王磊給我的一封信。

  

   「第一,程雅欣死於一個不同尋常的謀殺。」

  

   「第二,你無力阻止那一切的發生,所以心懷愧疚,決心以死謝罪。」

  

   我點點頭,繼續下拉文檔,一行行個一號的黑體大字擠滿了屏幕。

  

   【這麼懦夫一樣的離去,你不配在那邊和她相見!】

  

   【九發子彈,不全都是給你的。】

  

   「還是你瞭解我。」看著電腦屏幕,我自言自語。

  

   坐在電腦前,看著那支手槍,我陷入沉思。

  

   在村長的家里我見到了一張照片,那上面是一個大概二十歲的女孩子,背景

   正是北京的某所大學。

  

   我打聽過,那是村長的小女兒,正在讀大一。

  

   開學在即,我恐怕可以在那所學校找到她。

  

   我回到餐桌前,輕輕的拿起那根手指,取下了戒指。

  

   「雅欣,對不起。」我輕輕地捏著手指。

  

   「為了接下來的事,我需要更多的錢。」

  

   退掉這枚昂貴的戒指,我拿到了一大筆錢,再加上處理掉一些東西,我的復

   仇資金一下子充裕了起來。

  

   我依然照常上下班,暗地里卻開始了准備工作。

  

   所需的各種物料器材被我買了下來,一百次的空槍練習成了我每天必須的功

   課,各種各樣的作戰計劃也開始成型……我,志在必得。

  

   事情的轉機出現在那一天,我開著租來的破車離開醫院,剛剛值完班的我疲

   憊異常,畢竟搶救車禍傷員不是個輕松的工作。

  

   在醫院附近的藥店門前,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司儀!那個祭典上的司儀出現在了藥店門前,他正從車上下來,和他一起下

   來的,正式村長的女兒!

  

   在村子里,擔心我做傻事的伯父一直在用「報應」安慰我,可我沒想到,報

   應居然來的這麼快!

  

   我迅速的停下車,拿出了追蹤器。

  

   把它貼在了車底,然後走進藥店,買了一盒潤喉糖,迅速離開。

  

   現在,通過手機,我就可以掌握他們的行蹤。

  

   我回到家里,迅速的整備所需的一切,這些東西早已經打包完畢,只等我把

   它們裝車帶走,去做該做的事。

  

   九發子彈,我取出一發。

  

   這,是我留下自決用的。

  

   汽車正在離開這座城市,我也離開了家。

  

   夜色里,我小心翼翼的跟著,這條路我很熟悉,這是我和雅欣去她的家鄉時

   走過的路。

  

   在那里,雅欣失去了生命,死的絲毫沒有屬於人類的尊嚴。

  

   我盯著前方不遠處的車,如同特攻隊員盯著即將撞擊的敵艦。

  

   我的信念只會比那些被迫送死的年輕人更堅定!

  

   寂靜的夜,同樣寂靜的公路,除了我們這兩輛車,再無其他。

  

   「我是一發子彈,子彈沒有迷惘,沒有憐憫,只會堅定的撞向目標……」

  

   我念著臨時想起來給自己打氣的「子彈信條」,一踩油門,車子發出轟鳴聲

   ,迅速的趕上去超過前車。

  

   然後我猛踩刹車,讓目標車輛和自己追尾。

  

   解開安全帶,我從衣服里拿出槍上膛,拉開車門,跳出駕駛室。

  

   既然保險機構性能不佳,那麼就空膛攜帶;既然彈藥威力小,那麼就對准要

   害多開幾槍。

  

   多日來的訓練,終於見到了成果。

  

   司儀氣急敗壞的拉開車門,對我大喊大叫,他沒有看見我手里的槍。

  

   經過之前的事,我對於射殺這個村子里的任何人都不會有任何的負罪感。

  

   准星出現在缺口中間,指向司儀的胸口。

  

   啪啪!我快速的扣動兩次扳機,槍聲在曠野中回蕩。

  

   「啊!」7……62×17㎜(口徑×彈殼長)64式手槍彈打斷了肋骨,鑽

   進了司儀的心髒。

  

   他全身一顫,像斷了线的木偶,栽倒在地,我把他推回駕駛室,把手槍頂在

   太陽穴上補了一槍。

  

   看著那人腦漿迸裂,我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暢快,血腥味已經徹底激發了潛在

   心底的獸性。

  

   後排,已經呆若木雞的女人大睜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隱隱約約的,我聞到了一股尿味兒。

  

   「陳詩雨!」手槍指著那個女人,我低聲喝道。

  

   女人拚命地點頭,又拚命地搖頭:「是我,別殺我,別殺我,我……我給你

   錢!」

  

   「閉嘴!」我抓住她的胳膊,抓雞一樣把她的雙手背到身後,用尼龍扎帶扎

   緊。

  

   然後用破布堵住嘴,用布條扎牢,更大的尼龍扎帶套住纖細的腳踝,同樣緊

   緊捆綁。

  

   陳詩雨被我扛進了自己的車里,套上了編織袋,那塊破布里的藥物可以讓她

   很快的安靜下來。

  

   接下來,我把司儀塞進他的車里,然後把車開到了離這里不遠的河邊。

  

   車上,導航儀清楚的標示著路线,後座上,放著一些保健品。

  

   隨便想想,就可以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

  

   我跳下車,用力地一推,汽車砸穿冰面,很快就消失在了水中。

  

   任務目標一,捕獲,完成。

  

   我開著車,向著預定的地方行駛,從司儀的車的導航來看,他們在回村子的

   路上。

  

   結合現有的情報,我已經得出了結論。

  

   這結論是我憤怒,憤怒像火焰,把我最後的一點憐憫燃燒殆盡。

  

   車子跑在寂靜的夜里,除了汽車的聲音,還有後座隱隱約約傳出的呼吸聲和

   抽泣聲。

  

   恐怕,她想不到自己最後的歸宿是什麼吧。

  

   車子離開公路,行駛在崎嶇的土路上,我小心翼翼的開著。

  

   這里,容不得絲毫馬虎。

  

   終於,我抵達了我的目的地,一個廢棄的采礦場。

  

   我停好車,扛起後座上裝人的麻袋,推開房門,把麻袋放在地上,然後把車

   里大包小包的東西拿進房間。

  

   這里,曾經是這個采礦場的員工宿舍,雖然已經荒廢多年,但是還基本完好

   剛好作為今天的處刑場所。

  

   沒有一分一秒可以浪費,我擦擦汗,繼續投入到工作中。

  

   「嗯……」陳詩雨醒了過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周圍,眼神迷離的她也許不

   太清楚自己的處境。

  

   「認識這個人嗎?」我揭開放在高低床上的黑布,放在透明亞克力盒子里的

   雅欣的頭顱露了出來。

  

   「雅欣姐!」陳詩雨瞪大了眼睛,她想要動,卻發現自己被牢牢地綁在椅子

   上,身上纏繞這紅色的繩子。

  

   我審視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很漂亮。

  

   染成深棕色的長發下一張美麗的臉帶著舞蹈家高傲優雅的氣質,的確,她就

   讀於藝術學院的舞蹈系。

  

   在我手里有一張照片,上面的她把頭發挽起,一身黑色的緊身練功服勾勒出

   優美的身段,白色的連褲襪緊緊包裹著纖細修長的雙腿,這樣的女孩子,走到哪

   里都會引人側目。

  

   恐怕在那個村子,她一定會「高票當選」為節日的祭品吧。

  

   村長為了保護自己的小女兒,告知她這一年的春節不要回來,然後用為自己

   做事的雅欣的弟弟來要挾雅欣為祭典獻身。

  

   只不過,他想不到,現在,有一個復仇者在等著他的小女兒。

  

   「貴村的習俗,想必你是知道的。」我戴上手套,用手槍指著她,解開了捆

   綁她的繩子。

  

   這用朱砂染紅的繩子是我從村子里拿到的,上面深色的斑點是雅欣的血。

  

   「嗯。」她應該已經知道自己的結局了,淚水成串的滑了下來。

  

   「在前年,你的父親貪汙了發到村子里的扶貧款,有人帶著舉報材料和證據

   到了縣城里……」我想講故事一樣把我所知道的說了出來。

  

   「可他沒想到,你的父親派人在半路截獲了這份對他不利的材料,這個人就

   是程利,程雅欣的弟弟。

  

   拿到材料的他用這份材料從你的父親手里換來了三萬塊錢,然後你的父親安

   排打死了人的他跑路。現如今……」一想到雅欣,我說不出話來,只是默默地看

   著雅欣的頭。

  

   「雅欣姐,都是我不好……」

  

   「不要叫的那麼親,一定程度上,她是被你害死的。」我厭惡的看著眼前這

   個漂亮的女孩子。

  

   「你知道她經歷過什麼嗎?」

  

   「我知道!」陳詩雨低著頭,看起來有些悲傷。

  

   「她對我像親姐姐一樣,輔導我的功課,在生活上幫助我,就連我來北京…

   …」

  

   「你以為說這些我就會憐憫你嗎?」話說回來憐憫這東西對我來說已經不存

   在了。

  

   「不。」陳詩雨抬起頭來,眼神里有幾分堅定,了起來。

  

   「如果當時我在的話,我願意替雅欣姐去死。如果現在能讓她的愛人的內心

   得到平靜,我願意做任何事。」

  

   說著,她站了起來,我握緊了手槍,後退一步,瞄准具穩穩的套住她的腦袋

   。

  

   她看了我一眼,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

  

   天氣很冷,她穿的很厚,脫掉這些衣服花了些時間。

  

   「這些是雅欣最後的時候穿的。」我指了指地上的紙袋。

  

   陳詩雨雙手抱在胸前,雙腿夾緊,牙齒相碰的咯咯聲在寂靜的夜里清晰可辨

   ,不知道她是冷的還是怕的。

  

   她俯下身,拿起了紙袋,眼睛的余光一直在看著我手里的槍。

  

   現在,一絲不掛的她穿上了我准備的紅色長筒襪和紅色高跟鞋。

  

   不得不說,她比雅欣要漂亮一些,踩著高跟鞋的她看起來身材纖細挺拔,在

   燈光下,皮膚就像是白玉一般富有光澤。

  

   一對挺翹的胸部傲立在身上,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修長的脖頸支撐著那顆

   美麗的頭顱,頭略微低著,看著身邊的桌子。

  

   她摸了摸我身邊的大桌子,用手一撐,坐在了上面。

  

   一雙美腿交疊著,有些不安的前後擺動,看來她對即將到來的死亡也心存恐

   懼。

  

   她扶正用來墊在後腦的木塊,躺了下來。

  

   雙腿張開,雙手局促不安的蓋住自己的胸部。

  

   「來做吧。」她說這話的時候,頭害羞的歪了過去,臉色通紅。

  

   「我對這些沒有興趣,但是這是必要的步驟。」我拿出一個電動按摩棒,這

   東西像一枚2磅炮的炮彈一樣又粗又長,這是我買的到的最大尺寸。

  

   「不要那個,我要你……」她聲音很小。

  

   「至少最後一次,我還是想和人來做……」

  

   「那好吧。」我抓住腳踝,把她的雙腿拖到台子外面,然後向前推,把她的

   身體折疊起來。

  

   她配合的用手抓住自己的腳踝,看著我褪下褲子,眼睛里居然露出了期待的

   神情。

  

   粉嫩的陰戶像一張小嘴一樣微微的張開,藉著燈光,我可以看到有水滲出來

   。

  

   「和即將殺死你的人做的感覺怎麼樣。」我調整了一下狀態,深深地插了進

   去。

  

   「啊呃!」陳詩雨婉轉清脆的叫了一聲,剛才在寒風里的肉棒進入溫熱滑嫩

   的身體,膨脹起來,被肉壁緊緊的包裹住。

  

   「十二年前……那時候……我還是個……小孩子……」陳詩雨在抽插下斷斷

   續續的說著。

  

   「那時候,我第一次看到村子里的……那種儀式……」

  

   我放慢了抽插的頻率,好讓她說的順暢一點。

  

   她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鄰居家的大姐姐在三十前幾天就不見了,那時

   候村里的男人都往村委會跑。我聽他們說,大姐姐被選做了年豬,他們是要去給

   年豬去羞臊。」

  

   我聽著這個來自過去的血腥故事,心里莫名的涌現出一股興奮感,我似乎有

   些理解這血腥的風俗為何延續數千年經久不衰了。

  

   「到了那一天,大姐姐從村委會的院子里走了出來,沒有穿衣服,腰上系著

   大紅花,脖子上戴著狗鏈。所有人都歡呼起來,圍上去又摸又看。

  

   然後一路吹吹打打的,大姐姐走遍了整個村子,每到一戶門前就狗一樣的趴

   下來,然後就有男的騎上去。

  

   我那時候不懂那是在做什麼,但是我可以聽出來,大姐姐也好,男人也好,

   他們都很開心。」

  

   我抓著那對白嫩豐滿的胸部,猛烈的抽插著,一股快感電流一樣穿腦而過,

   滾燙的熱流射入了她的體內。

  

   她很配合的從台子上下來,趴在上面一雙細腿大大的分開,踮起腳尖,讓淺

   褐色的菊門呈現在我面前。

  

   「來吧,繼續,不要停。」陳詩雨轉過臉說道。

  

   「你比我的男朋友厲害多了。」

  

   「真替你的男朋友感到惋惜。」我說著再一次挺身而入。

  

   「啊!」陳詩雨高聲的叫了起來,被撕裂的肛門流出了血。

  

   「痛……痛!不是那里!」

  

   「雅欣那時候可是被前後都干過的。」我按住她的背,讓她不再掙扎。

  

   「一直到中午,大姐姐被綁起來送到了祠堂。在那里,有一張這樣的大桌子

   。她側身躺在上面,村里的殺豬匠站在旁邊,拿著尖刀。

  

   殺豬匠走過去,俯下身說了些什麼,於是有人上來,一邊和大姐姐做著,殺

   豬匠一邊割斷了她的脖子。」

  

   陳詩雨漸漸地適應了來自後庭的抽插,說話也流利了許多,不一會兒,我就

   在她的後面打出了第二發。

  

   「啊!好燙,好熱!」陳詩雨的下面噴出了水,灑在我裸露在冷風里的小腹

   上,熱熱的,很舒服。

  

   「當時,那個大姐姐也是這個樣子。」陳詩雨喘息著,還在講述那個血腥的

   故事。

  

   「我很奇怪,這樣子大姐姐不是死了嗎?為什麼她會那麼高興,還看起來是

   一副很舒服的樣子?」

  

   我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把紙巾丟給她,讓她清理一下自己。

  

   「後來,有人告訴我,女人那樣子被殺掉不會感覺痛,反而會覺得舒服。」

   陳詩雨似乎知道,自己最後的時刻已經來臨了,擦淨自己的身體,坐在台子上面

   對著我,腿大大的張開。

  

   「來吧,在我高潮的時候割開我的脖子。」

  

   陳詩雨閉著眼睛,頭高高抬起,白皙修長的脖子等待著利刃的親吻,喉頭一

   動一動的,身體也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

  

   「不。」我把她在台子上按倒躺平,拿出事先准備好的橡膠帶,像制作昆蟲

   標本一樣用帶子壓住她的手腕、腳踝和脖子,然後用釘子釘牢,就這麼把她釘在

   台面上。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戴好了手套,從一個小盒子里拿出了手術刀。

  

   「雅欣是被活活的剖開肚子的,就像解剖青蛙一樣。」

  

   陳詩雨的眼睛里透出了恐懼和慌亂,身體在不安的扭動,一雙小巧精致的腳

   繃得直直的,顯露出了她作為一名舞蹈演員的素質。

  

   「他們讓我來做,我就那樣把自己深愛著的人剖開了肚子。」我看著平躺在

   台面上的陳詩雨,現在她也和雅欣一樣,被X形的固定起來。

  

   我拿好手術刀,在她的胸骨下緣輕輕的一點,鋒利的刀尖輕壓在吹彈可破的

   白嫩肌膚上,不一會兒,一顆小紅豆就滲出了皮膚。

  

   陳詩雨閉著眼睛,身體不住的顫抖,兩行清淚從臉上滑落。

  

   「從這里,一直到最下面……」一想到在我面前被我親手開膛破肚的雅欣,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

  

   「雅欣沒有出一點聲音,她用眼神鼓勵著我,看著我把她的腸子推出腹腔…

   …」

  

   「把我的眼睛……蒙起來……」陳詩雨的聲音很輕。

  

   「另外,快一點弄死我。」

  

   「你是個好女孩,要怪就怪你那個土皇帝父親吧。」我拿出了記號筆,從她

   的胸骨下緣到陰戶上方,沿著中心线畫了一條直线。

  

   「首先,我會完全打開你的腹腔……」

  

   「不要說了,快點殺死我!」陳詩雨拚命地搖著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雅欣

   的頭。

  

   「你剛才說,希望在高潮中被殺死?」我撿起按摩棒,像裝填炮彈一樣把它

   推進了陳詩雨已經一片泥濘的陰戶,那上面還掛著來自我的白漿。

  

   陳詩雨輕輕的叫了一聲,我看了看她,把檔位調到第一檔,她已經發出了低

   低的呻吟聲。

  

   她的手緊張的一松一握,腳也不住的扭動,一雙大眼睛緊緊的閉著,淚水從

   眼角滲出來,她的這個樣子讓我感受到了一絲殘忍的樂趣和征服的快感。

  

   不過我對這些並不感興趣,在自己的我手里拿著雅欣嘴里「麻醉藥」的瓶蓋

   ,那只是同一家公司出產的止痛藥,雅欣幾乎是全盤承受了那撕心裂肺的劇痛。

  

   那麼在這里,我也不能有所克扣。

  

   「做好覺悟吧,我是胸外科醫生。」我拿出眼罩給她戴好,然後把手術刀壓

   在了她的肚子上。

  

   左手推開小鹿亂跳的乳房,右手慢慢加力,血珠滲了出來,我慢慢的向下劃

   ,白皙的皮膚迎刃而解,露出了淺黃色的脂肪和鮮紅的肌肉,她的皮下脂肪很少

   ,薄薄的一層。

  

   萬籟俱寂,只有割開皮肉的沙沙聲和她急促的喘息聲。

  

   「痛……痛……好痛……好痛啊!」從她緊咬的牙關里漏出了這幾個字。

  

   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我繼續下刀,把肌肉層分兩次剖開。

  

   腹壁向兩邊拉開,我用台面上提前安裝的不鏽鋼鈎子勾住腹壁向兩邊大大的

   扯開。

  

   現在,腹膜包裹著的內髒暴露在我的面前,半透明的腹膜下,腸子還在慢慢

   的蠕動,我把她的頭墊高,拿掉了蒙眼布。

  

   「我覺得你有必要看看自己的里面。」換上手術剪的我輕輕地撫摸著那一片

   薄膜。

  

   「你的內髒其實包裹在一層薄膜里,這是腹膜。」手術剪剪開了腹膜,腸子

   一下子涌了出來。

  

   「我……」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溢出腹腔的內髒。

  

   「這是……我的……」

  

   「嗯,腸道的長度是身長的數倍,不過,你們一般管這些叫下水。」我截斷

   食道和直腸,剪開腸系膜,把這些粘膩溫熱的東西一把拎了出來,溫熱的腸子在

   寒冷的空氣里冒著白汽。

  

   「好了,不管這些。」我把腸子隨手扔進桶里,手術刀又向下劃開一點,這

   樣可以看到她的子宮。

  

   炮彈一樣的按摩棒塞滿了她的陰道,看起來好像要被撐破。

  

   我用手揉捏著那被震動棒帶得震顫的女性生殖器官,她立刻發出一陣陣性高

   潮似的呻吟聲。

  

   呻吟聲戛然而止,我伸手摸向她的頸動脈,手指幾乎感覺不到搏動。

  

   搶救病人的那一套又被我使了出來,不過這次只是為了處刑的順利進行。

  

   「呃……」一陣急促的吸氣聲,她醒了過來。

  

   「為什麼……」

  

   「堅持一下,馬上就可以結束了。」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拿起鏡子,

   用手術刀輕輕的點著她的肝、腎、膀胱和子宮,也許這些就是雅欣當時看到的東

   西。

  

   「這……原來……」躺在台子上的陳詩雨看著自己被剖開的身體,半睜的眼

   睛里沒有多少神采。

  

   「是啊,雅欣就像這樣在眾人面前被宰殺了。」我撤掉木塊,把她的頭重新

   放平。

  

   「他們就這麼樣把她吊起來,一刀割斷了她的脖子。」

  

   「那麼……我……」陳詩雨瞪著眼睛,定定的看著我,在乞求我快點結束她

   的痛苦。

  

   「然後是你們稱為『上水』的地方。」我用手捅了捅橫膈膜,受到刺激的她

   打了個隔。

  

   「很抱歉,我沒有骨剪,所以沒辦法打開你的胸腔,所以……」

  

   我劃開了橫膈膜,手伸了進去,我捏了捏富有彈性的肺,然後摸到了正在搏

   動的心。

  

   即便它的主人即將死去,心髒也依舊努力跳動著,就像那時候的雅欣,她自

   己的心髒通過一下一下的努力跳動排空了她自己的血。

  

   切開橫膈膜的她已經無法呼吸,她的臉色很難看。

  

   我自有辦法,按照人工心肺的工作原理,我現在用一個簡單的裝置為她強制

   供氧,這樣她還可以再堅持一段時間。

  

   我檢查了一下止血鉗,失血也控制在合理的范圍內。

  

   她的臉色恢復了正常,看樣子我的工作還是有成效的。

  

   「來吧,自己摸摸吧。」我割斷橡膠帶,把她的兩只手放開,我抓著她的左

   手腕慢慢的伸進她自己的胸腔,抓著右手手腕,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子宮上。

  

   她已經說不出話來,從切口可以看到在我的供氧器的作用下她的肺在一脹一

   縮,我可以看到的右手愛憐的撫摸著自己的生殖器官。

  

   「如果想要在高潮中死去,那麼就自己動手吧。」

  

   我放下手術刀,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左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右手把刀刃擱

   在了她的脖頸上。

  

   她似乎聽到了我的話,右手隔著自己的身體用力地握住了按摩棒。

  

   我右手加力,從左到右干脆利落的割斷了她的脖子。

  

   帶有一定壓力的氧氣和鮮血猛的噴射出來,就像是自噴漆一樣噴了我一臉,

   眼鏡濺了血,我的眼前變成了一片血紅。

  

   她的身體開始抽搐,被固定著的腳和腿極快的抖動著,這個簡易的處刑台在

   劇烈的晃動下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音,我用手牢牢按住台子上的她,以防台子被晃

   塌。

  

   一切,都被染上了血色,這是復仇的顏色。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著復仇成功的欣慰。

  

   雅欣,你看到了嗎?

  

   任務目標二,處刑,完成。

  

   現在,是處理屍體的時間,我所請的專家應該已經在路上了。

  

   已經不眠不休的戰斗了幾乎整整一天的我,反鎖房門,裹上軍大衣,蜷縮在

   高低床上睡下。

  

   夢中,如同電影一般回放著我和雅欣的種種,我像坐在電影院里一樣看著我

   們的愛情劇,相識、相戀……

  

   「不!」我大叫著伸出手,試圖阻止那一切的發生,一陣劇痛從頭頂傳來。

  

   我摔到了地上,在這個荒廢的宿舍里。

  

   眼前,已經冷透了的屍體提醒我,我的復仇大業已經完成了。

  

   躺在台上的陳詩雨的眼睛無神的半睜著,她的手還放在自己的體內。

  

   按摩棒現在成了這里唯一會動的東西,我關掉開關,把這個炮彈一樣的家伙

   拿出來,上面還帶著血絲和我們兩人的體液。

  

   我坐在高低床上,把裝雅欣的頭的盒子抱在懷里,仔細的擦掉上面的血,雅

   欣的表情永遠的定格在那令人心醉的專注。

  

   「我為你報了仇,你看到了嗎?別著急,我馬上就會來找你,我們永遠都不

   分開。」看著雅欣的眼睛,我輕輕的說著。

  

   我摸出了那根手指,盧小姐的手藝非常厲害,手指還如生前一般柔軟細滑,

   在我的體溫下,它好像活了過來。

  

   撫摸著手指,我彷佛回到了從前,我們手牽手漫步在校園里……

  

   不知不覺,我已經淚流滿面。

  

   天漸漸亮了,坐在床上,看著桶里已經凍住的腸子,我又想起了那天血腥的

   祭典。

  

   雅欣的身體被掏空,內髒被分為「上水」和「下水」裝在兩個桶里。

  

   村民們瓜分了雅欣的內髒,我還記得村長提著裝有雅欣的心肝的塑料袋滿意

   的神情。

  

   不知道收到自己女兒的內髒和腦袋的時候,他會是怎樣的表情。

  

   想到這里,我站起來,重新拿起了手術刀。

  

   割斷和身體相連的部分,我把肝髒取了出來。

  

   我沒有帶用來制作浸漬標本的玻璃瓶,只能先放在塑料袋里。

  

   然後我把手伸進胸腔,里面還有一點余溫,看來我並沒有睡太久。

  

   雙手用力,一股內髒的氣味撲面而來,心和肺就這麼被我用手生生的扯了出

   來。

  

   看著手里鮮紅的心髒,想到村長的表情,我滿意的笑了。

  

   外面響起了汽車的聲音,我草草的擦干手,抓起手槍,從早已破碎的窗戶警

   惕的向外望去。

  

   是盧羽寒的車,我抽出彈匣,退出子彈。

  

   坐在屋子里,我盤算著應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關於這個「人類標本」和雅

   欣的一切問題。

  

   門被敲響了,我走過去打開門。

  

   「氣味不壞,比那些爛骨頭好聞多了。」盧羽寒穿著黑色的大衣,戴著黑色

   的毛线帽和黑色的口罩走了進來,皺了皺眉頭的她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在里間。」我讓開路,讓她走進去。

  

   為了不那麼突兀,我拆掉了用來固定的橡膠帶,把陳詩雨的雙腿並攏,雙手

   放在身體兩側並且用她的衣服把她蓋了起來。

  

   「嗯……」盧羽寒揭開蓋屍體的衣服,托著下巴仔細的端詳著躺在台面上的

   陳詩雨,雙眼圓睜的她臉上滿是血汙,就連我這個執行者都感覺可怕。

  

   「好了,說說你的故事,我只要這個。」

  

   我從頭到尾和盤托出了那個小山村里的殘酷祭典,還有我的復仇行動。

  

   「報仇別手軟。」盧羽寒看著我拍攝的視頻。

  

   「你做的不錯。」

  

   「我……」恐怕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贊成我的人了。

  

   「其實,我也是個復仇者,我懂你。」盧羽寒撩了撩頭發,露出了一直擋在

   後面的左臉。

  

   一道傷疤從左邊的眉毛一直向下延伸到臉頰,褐色的傷疤看起來已經有一些

   年頭了,而她的左眼,很明顯是一只假眼,金色的眼瞳,鑽石一樣的瞳孔,和右

   邊的真眼睛相比,有一種詭異的美感。

  

   一張還算漂亮的臉上居然有著如此可怕的傷口,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也許你該叫我一聲學姐,我也是醫科大畢業的,內科。」盧羽寒看著窗外

   ,語氣很平淡。

  

   「那一年,我和阿文,哦,我的男朋友我們兩個參加了去非洲的醫療援助隊

   ,而他,再也沒回來。」

  

   「那……」

  

   「我們被當地人襲擊,就因為他手腕上的金表,那是他爸爸給他的……他當

   時就不行了……」

  

   盧羽寒依舊盯著窗外,我聽到了一絲細微的摩擦聲,那是牙齒發出的。

  

   「結果因為所謂的『友誼』、『團結』,阿文的死沒有任何人需要負責,哦

   ,那地方沒有警察。」

  

   「真是……」

  

   「我們要體諒他們的情況,我們要寬容,那麼,我的阿文呢?他們可以改過

   自新,阿文可以復活嗎!」那要殺人一樣的目光,比子彈更犀利,我站在那里,

   說不出話來。

  

   「既然他們不執行,我執行。」意識到自己失態的盧羽寒深深地吸了口血腥

   味的空氣,繼續說道。

  

   「我在水井里下了毒,他們唯一的水源。哦,這口井是我們的人挖的,他們

   不願意挖井,寧可去喝髒水,他們不願意工作,不願意種莊稼。貧窮、飢餓、疾

   病,這些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然後,這個村子,少了一多半人。」

  

   「這……」我被這故事驚呆了,眼前溫文爾雅略有些古怪的盧小姐居然有這

   樣的故事。

  

   「我知道我不配再當一個一聲,於是我辭了職,而阿文,一直在我身邊。」

   盧羽寒指了指自己的假眼。

  

   「金色的部分來自那個金表的碎片,混亂中它被打碎了,而鑽石是用阿文的

   骨灰做的,我們永遠在一起。」

  

   「盧小姐……」

  

   「嗯,多謝你聽完了這個故事,我們做正事吧。」

  

   「我希望你能把這個腦袋還有心髒和肝髒處理一下,我要讓那家伙看看。」

  

   「這個好說,福爾馬林就可以了。反正你很快要送去吧。」盧羽寒看著屍體

   ,似乎在思考什麼,我沒有插話,只是靜靜的等著。

  

   「到我車上拿屍體袋和標本瓶。」盧羽寒指了指外面。

  

   「對了,程雅欣的手指給我。」

  

   「嗯。」我相信她,因為我們都是復仇者。

  

   我出去拿了所需的東西,回到屋里,盧羽寒正拿著雅欣的頭在屍體邊比劃著

   。

  

   「嗯。」盧羽寒看著屍體。

  

   「雅欣還沒有穿過婚紗吧。」

  

   「沒有……」在我心里,這一直是個遺憾。

  

   「既然他們吃掉了她,那麼就用這個女人補回來吧。」盧羽寒說道。

  

   「她個子比程雅欣矮一些,胸部稍微大一點……」

  

   盧羽寒拿起陳詩雨的長裙擦了擦她的臉,又接過我遞來的橡膠手套戴上,把

   翻開的肚子合了起來。

  

   「長的還挺漂亮……」盧羽寒指了指陳詩雨的肚子。

  

   「你,把她肚子里的東西掏干淨,然後放進袋子里。」

  

   「別破壞胸廓。」

  

   我把手伸進胸腔,憑俺覺摘除了肺,然後又把子宮、膀胱、腎髒一股腦的拿

   了出來,扔進桶里。

  

   「把雅欣的手指和頭交給我,給我一周的時間,注意別被抓了。」盧羽寒和

   我一起把屍體抬上車。

  

   「一周以後來我家找我。」

  

   說完,盧羽寒發動汽車絕塵而去,我看著遠去的汽車,回去繼續銷毀我來過

   的痕跡。

  

   我好像一切沒有發生一樣,度過了一周。

  

   我很幸運,沒有人懷疑到我。

  

   在這一天,我接到了電話,我知道,和雅欣相聚的時刻就要來了。

  

   「雅欣在等你。」盧羽寒指了指自己的工作室。

  

   「為了加速液體的滲透,我在身體上扎了很多微小的孔,不過我用化妝品掩

   蓋起來了,希望你不要在意。」

  

   我走進了工作室,屋子的中間擺著一把椅子,雅欣靜靜的坐在那里。

  

   她穿著短裙婚紗,白色的吊帶絲襪包裹著一雙美腿,在同樣顏色的高跟鞋的

   襯托下顯得更加修長,修身造型的婚紗把她的身體勾勒的凹凸有致,纖細的手臂

   隨意的擱在扶手上,帶著一絲慵懶的氣息。

  

   「雅欣!」我衝上去,想要緊緊的擁抱她。

  

   「雖然我用了螺栓,但是我不能保證頭部連接是否,還有右手的無名指,因

   為是咬下來的,所以連接花了些工夫。」

  

   「嗯。」盧羽寒的話提醒了我,雅欣已經死了,即便眼前的標本再栩栩如生

   ,也不過是用陳詩雨的身體拼湊出來的。

  

   「你下一步打算是什麼,隨她而去嗎?」

  

   「是。」這些東西早已經在計劃當中。

  

   「沒有她,我的人生沒有任何意義。」

  

   「我懂你。」盧羽寒並沒有阻止我。

  

   「你和我一樣,心都已經死了。」

  

   「是啊。」

  

   「不過我之所以還在這里,是因為我不想辜負阿文的努力,如果不是他,那

   一天倒在血泊中的將是我。」盧羽寒捂著左臉,表情痛苦。

  

   「這不僅是殉情,還是謝罪。」

  

   「決定好去哪里了嗎,我送你。」

  

   任務目標三,永存,完成。

  

   尾聲

  

   這天,王磊接到了一條信息,他立即推掉了近期所有的活動,坐上了回國的

   飛機。

  

   「是盧小姐嗎?」在郊區的老宅門前,他見到了那個頭發擋住半邊臉,一身

   黑衣的女人。

  

   「你就是陸博的朋友吧。」盧羽寒看著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

  

   「坐我的車,走吧。」

  

   春寒料峭,夜色中,這個風景區頗有些肅殺之感。

  

   「我下去了。」王磊准備好了登山裝備,站在山崖邊,准備用繩索下去。

  

   「Operation Deep Rock是什麼意思?」盧羽寒不明白

   那個信息的含義。

  

   「深岩行動,我們曾經一起探索過這個洞穴。」王磊戴上了夜視儀。

  

   「倒是他為什麼選擇這個地方。」

  

   「我們站的這個地方,是他向程雅欣表白的地方。」盧羽寒理了理被風吹亂

   的頭發。

  

   「這是他告訴我的。」

  

   「真是個載滿回憶的地方啊!」王磊感慨了一下,順著繩索滑下山崖。

  

   山崖上,有個不起眼的岩洞,如果是植被茂密的時候,根本不會被人發現。

  

   王磊小心的摸索著洞口鑽了進去,洞里很狹窄,身材高大的他走起來有些艱

   難。

  

   他摘掉夜視儀,卸下背包,用手電照明。

  

   走過一段以後,眼前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天然岩洞,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鑽進了他的鼻子,在岩洞的中間,有

   兩個人,一個穿著西裝,一個穿著婚紗。

  

   這正是陸博和程雅欣。

  

   陸博還保持著握著程雅欣的手的姿勢,在那只手的無名指上,潔白的長手套

   上套著一枚銀戒。

  

   地上有一支手槍,看起來陸博是用這東西了結自己的。

  

   還有一封信,用防水袋裝著,也放在地上。

  

   「兄弟……」王磊讀完信,已經淚流滿面。

  

   「還好我幫到了你……」

  

   王磊默默地離開了,在山崖上,他按下了一個開關。

  

   「轟……」一聲低沉的爆炸回蕩在山谷間。

  

   「你……」

  

   「我封堵了洞口。」王磊淡淡的說道。

  

   「這樣就再也不會有人打擾他們了。」

  

   「願他們安息。」盧羽寒雙手合十,默默地祈禱著。

  

   在那個地圖上難覓蹤跡的小山村里,程栓柱正處在極度的痛苦中,在墳地里

   ,有兩個新墳,一個葬著他的兒子,而另一個葬著他的女兒。

  

   「爹糊塗啊!」老人跪在墳前,老淚縱橫。

  

   就在幾天前,他接到了警方認屍的通知,在山那邊的廢棄礦洞里發現了一具

   屍體,現場遺留的證據表明,這個人正式他的兒子程利。

  

   而這具已經白骨化的屍體保守估計已經死去半年以上了。

  

   為了一個已經身故已久的弟弟,他的女兒獻出了自己的生命,供人淫樂,像

   豬一樣被殺死。

  

   到頭來,卻換得一場空。

  

   他憤怒的去找他的村長,但是卻被趕了出來。

  

   失魂落魄的他回到家里,拿出了農藥,准備了卻殘生。

  

   這時,一個包裹被送了過來。

  

   打開包裝嚴密的板條箱,里面的東西讓他驚訝的翻倒椅子,摔在地上。

  

   「報應啊,報應啊!」他發狂的喊叫著,抱著箱子衝進了村長的家。

  

   第二天,一個靈堂在村長家的院子里搭建完畢。

  

   「土皇帝」駕崩了。

  

   一段視頻在村里人的手機和電腦里流傳著,這讓他們沒有時間關心村長和程

   栓柱的死。

  

   「嘖嘖,早知如此何必搭上這些人命!」

  

   「城里人不好惹啊,那陸大夫看著文文弱弱的,原來也是個狠角兒!」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下好了,家破人亡,這土皇帝也是罪有應得!」

  

   「陳家這小閨女長的還真不賴,你看著奶子,這屁股,還有這臉蛋兒,真水

   靈!」

  

   「是啊,年前就想,這要是用她上供,絕對誰都比不上,你看這騷勁兒,天

   生的年豬!」

  

   「可惜了,一身嫩肉兒,沒咱們的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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