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里揚娜被干掉時,格里高利有事離開,所以是瓦西里一人利用擦鞋機干掉了她。但這個過程並不容易,這名28歲的夜鶯上尉很警惕,當她右腳馬靴在擦鞋機內被內磨頭鑽破時便開始掙扎,並用左腿去踢打擦鞋機上方連接著的電源。瓦西里見狀當機立斷地衝了過去,死死抱住她掙扎著的左腿的馬靴,直至擦鞋機中的毒液被順利注入烏里揚娜的體內。
瓦西里俯下身子,托起烏里揚娜的右腳馬靴,看見靴尖被內磨頭整個削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穿著白襪的腳趾,按理說被鑽開的位置應該位於腳面正中央,下滑到這里應該是掙扎的結果。不得不承認身材並不健碩的烏里揚娜上尉掙扎起來的力量出奇的大,差一點就掙脫了。
瓦西里發現,烏里揚娜右腳馬靴靴尖處的破口大小似乎恰到好處,里面若隱若現穿著白襪的腳趾似乎在不斷誘惑著他,本就已經赤身裸體的瓦西里經不住誘惑,雙手分別拽住烏里揚娜左右腳馬靴的腳踝,將自己的陰莖放在兩只馬靴中間摩擦,涼爽且充滿質感的皮革讓他欲罷不能,女屍穿著馬靴的雙腳就如同玩具一樣任憑他擺布。
他喜歡這樣的控制欲,感覺這一刻如同掌控了全世界。
瓦西里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提前射出來,因為滿滿的精華射在夜鶯的馬靴上在他看來是一種浪費,他要射入這個惡毒女人的陰戶中!說著他開始准備扒下烏里揚娜的馬褲,但轉念一想如今這些女屍都是中毒身亡,直接做愛會不會讓自己也中毒?想著這里他放棄了扒馬褲的想法,目光游移到了烏里揚娜右腳馬靴的破口處。
他再度托起女屍右腳的馬靴,將自己的陰莖插入了這個破口中,令他驚喜的是,破口大小竟然驚人的合適,陰莖進入破口後直接插入到女屍穿著白襪的腳心和踩著的靴底中間,甚至陰莖都能感受到女屍腳心還未散去的溫度。瓦西里雙手緊握住烏里揚娜右腳馬靴的靴筒,同時不斷前後拉扯,讓陰莖和女屍的白襪腳底不斷做著往復摩擦,終於,滾燙的精液射了出來,全都流入到烏里揚娜右腳穿著白襪的腳底和馬靴中。
瓦西里將陰莖從馬靴靴尖的破洞中拔出,靠在床沿坐下後點燃一支煙,時間已經接近午夜,他沒有興致再繼續玩弄下去了,連續多日的這種行為已經嚴重耽誤了原先的工作,他深刻明白自己不能因為享樂而將火種之子的事業拋在一邊。
他於是穿好衣服打開房間門,讓年輕的手下們將三具女屍拖了出去,讓他們玩樂後交給大媽們處理。在第二天凌晨的時候,渾身精液的這三具夜鶯屍體被丟入了地下室,大媽們依舊熟練地將屍體的制服馬靴分離,制服繼續被打包,屍體繼續被送入焚屍爐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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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12月14日,塞斯卡東城區達沃旅館,氣溫-17℃,天氣:中雪。
經過十多天的捕獵,夜鶯旅館共計殺掉了45名夜鶯,合計包括2名上尉,14名中尉,39名少尉。很顯然,來旅館放松的都是夜鶯的下級軍官,而校官以上的中高級軍官卻完全不來這里,究其原因,只可能這些校級軍官有更加嚴格的紀律,更加繁忙的工作,或者有著更高級別的娛樂設施。
但瓦西里的夜鶯旅館也不得不考慮暫停營業了,因為從12月中旬開始,夜鶯們就不再光顧旅館,通過從消息靈通的线人那里得到的消息,原因主要有兩個:一是夜鶯的失蹤情況已經被內務部重視了起來,高層下令嚴禁夜鶯工作結束後私自外出,二是夜鶯領導層似乎有所變動,所有夜鶯成員規定必須時刻在營地或者崗位待命。
面對這一情況,瓦西里不得不認真應對,不過之前夜鶯旅館的收獲還是頗豐,從自由紳士財團那里賺得的資金已經可以在塞斯卡發動一場中等規模的武裝起義了,但他和奧布萊恩都明白,起義的火種如果只在首都塞斯卡一處點燃,那很快就會被強大的烏曼陸軍瞬間吞沒,如果起義要成功,一定要讓整個烏曼全面開花,讓火種燃遍烏曼大大小小的城市和鄉鎮。
這也是火種之子名號的由來。
在今天的火種之子內部工作會議上,瓦西里和其他幾名高層討論過關於自由紳士財團資金的使用問題,包括瓦西里在內的五人高層中有三人認為應該從西方購置先進武器,尤其是單兵反坦克和防空武器,只要塞斯卡的起義一旦開始,全國其余地方就會跟進。
而瓦西里和另一名高層卻有不同的意見,他倆認為現有資金即便購置再多的武器,面對塞斯卡的烏曼守軍也毫無勝算,況且塞斯卡周邊還駐扎有烏曼最精銳的塔曼坦克師和76空降特戰旅,這些軍力如果進入塞斯卡,起義預計會在兩天內被撲滅。瓦西里認為,與其購買武器起義,不如利用這筆資金繼續賄賂烏曼在塞斯卡的黨政軍高層,讓他們替自己賣命!如果他們不從,便已告發相威脅。
會議在雙方的妥協下告一段落,最終達成的協議是:武器依舊少量進口,主要用以自衛,賄賂高官的行動由瓦西里全權負責,全體火種之子成員准備在12月26日慈父生日當天,在塞斯卡西郊發動一場小規模起義,這場起義不求成功,只是為試探烏曼以及國際社會的反應。
會議結束後,奧布萊恩找上了瓦西里,說他要離開一段時間,歸期未定,這期間夜鶯的制服和屍體可以自行處理。瓦西里嗅到了一股不安的信號,這是自由紳士財團要中斷合作的前奏嗎?在他的不斷追問下,奧布萊恩含糊地表達了離開的原因,大致意思是:沒人看好你們的起義會成功,如果還想要援助繼續,那麼就要看看起義過後是怎樣的局勢。
說完奧布萊恩戴上防寒禮帽,提著手提箱在瓦西里的目送下,離開了達沃旅館。
望著奧布萊恩的背影,瓦西里也無可奈何,他明白對於這些西方人來說,援助無異於一種投資,其中伴隨著收益和風險,一旦風險多過收益,那麼他們隨時都可能撤出,這便是唯利是圖的資本主義。但無論如何瓦西里都清楚,即便如此,資本主義也比壓抑人性和生命的獨裁強上一億倍。
即便沒有援助,該辦的事情還是要辦!起義是不可能中斷的,這是火種之子成立之初的目標,也是最終目標。而瓦西里隱隱覺得,無能論是在塞斯卡還是整個烏曼的暴力機器中,總會有不安分的“叛逆分子”,會同自己並肩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