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乳事
苗疆,一處深山老林之中,存續著一個古老異常的部落,說他們古老是因為據傳苗疆最初的祖先就是從此處訂立下崇拜天父地母的信仰,而之所以說它異常,卻是因為他們這里存在著一種被別的部落所不解的祭祀儀式。
不過,從這個部落走出的女孩子,胸部確實比起其他部落大上一圈左右,因此,這個部落又被稱作“乳苗”,意為以女人胸部見長的部落。
而現在,正好是被稱作天地乳祭的大祭典舉行之刻,由於部落的大祭司在前幾日駕鶴西去的緣故,部落巫師們決定在這次大祭典上選出部落新的大祭司,而主持這次儀式的人,則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年紀最長的老巫祝身上了。
於是,第二天,在整個部落殺雞宰羊喧鬧不止的過了整個上午,在陽光十足的驕陽之下,老巫祝開始率先走上位於部落中央的石制祭壇,開始唱誦魂靈,贊美天神。
在一陣全部落范圍內的搖頭晃腦虔誠叩拜之後,老巫祝立於石壇中央,上半身以一種夸張的角度向後仰起,同時挺起她那早已經干癟的胸部,朝著天空大聲呼喝道:“天父賜予我們英武健壯的男兒!地母賦予我們可以撫育孩子的乳汁!我們的大祭司已經前去地母那里幫忙撫育地母之子,我!將聽從祖靈的召喚!為我們的部落選出新的大祭司!”
台下此時無論男女老幼,皆是一臉虔誠的朝著天空呼嘯出一首韻律十足的禱詞,而位於老巫祝身後的年輕女子們則是在眾人的呼嘯聲中,一眾女子齊刷刷的將胸前所帶的裹胸向下拽去,露出一對對或豐滿、或堅挺、或鼓脹、或鮮艷的青春美乳。
老巫祝看著面前那一道道迷死男人的峰巒起伏,不僅緩緩點了點頭,然後隨著她的掃視,一位此中胸部最大的女孩子,便進入了她的眼簾,並勾引起在她眼中掩藏極深的怨恨之意,不過,老巫祝可不會在這種時候把心中所想暴露,她猛地一抽鼻子,走到一位用如今的尺寸計算是D罩杯的女人的面前,用手捏了捏她的挺翹的乳頭以及鼓脹的乳暈,搖了搖頭對著一排的女子大聲的說道:“胸前之乳小於此人的候選者,退出祭壇!”
一聽這話,那個在場上胸部最大,挺著兩個F罩杯的巨乳女孩,騰地從跪坐的石板上站起,不去管周圍那充滿不滿的眼神,朝著老巫祝大聲的質問道:“嬤嬤,為什麼不讓小青參加?萱兒可以用我的奶子保證!小青可是在今年才剛剛出過奶的啊!”
老巫祝聞言先是一笑,緊接著便是轉過頭怒視著萱兒和萱兒的胸部,眼中的怨毒和憤怒毫不加以掩飾的朝著左右的衛士喊道:“大膽!是誰允許你這個長了一對廢奶子的女人在祖靈大典上出現的?而且還試圖隨意喧嘩干擾天父地母的感應?來人啊!把這個藐視祖靈和天父地母的女人驅逐出去!”
萱兒雖然沒有什麼壞心思,但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護衛拖走,心中也是極度憤懣的,由著這股憤懣,萱兒有些健美的手臂開始從護衛的粗壯手臂中掙扎,並且朝著老巫祝大聲罵道:“你不能這樣!萱兒不過就是說了幾句實話就被如此對待,你這個心如蛇蠍的老太婆!部落不能……”,
萱兒還沒等後半句說完,在她左側的護衛便一拳擊打在她還在胸前彈跳亂顫的一只雪乳上,將一只白嫩的肥碩大奶打的撞在另一側的大奶上,順便將她剩下的話也打回她的肚子里,讓她的嘴巴只能發出痛苦地呻吟。
“啊!萱兒……萱兒的奶子……唔……好痛!”就在萱兒想要為自己的大奶子鳴冤叫屈的時候,在另一側架住她胳膊的衛士又是一拳打在了那只被撞到顫顫巍巍,到現在還在抖動不停地的大奶子上,只是這次的這個衛士要比其旁邊的同伴要心狠手辣不少,他打的地方正好是萱兒那異常敏感的乳頭,並且用的力道還極大,直接將萱兒的奶子打成了一只被人揉搓中央的發面團。
萱兒只覺得一只奶子仿佛要從內部炸裂開來,好在那個衛士並沒有將手抵住她奶子的動作,只是隨手一拔,萱兒的那只大奶便猶如海綿一樣,慢慢的回復著形狀,只是經此一弄,萱兒的兩枚奶頭,全都被這兩拳打的挺立當場,被部落里的眾人所圍觀謾罵。
看著萱兒那挺立的奶頭,以及雙乳那兩片紅腫,老巫祝在心中暗自叫好,明面上卻依舊大聲的說道:“由於萱兒藐視祖靈,場上只剩一人,也就是我的徒弟阿靖擁有資格繼續祖靈大典,讓我們為我們的大祭司祝福吧!”
老巫祝說完便開始帶領著部眾們朝天長嘯,在場眾人雖然也有不同意見,只是都在搖著頭,表示認命,而只有雙乳脹痛的萱兒還在大聲的說道:“唔……你……你這是想獨攬大權!胸部好痛……就算要打也不能打那里呀……萱兒……萱兒才適合當大祭司,萱兒的胸部可是這里最大最挺的,憑什麼選她?
然而,一直站在台階下觀禮的護衛長,在得到老巫祝的示意下,走下石台,從身旁一位巫女手中接過了兩節白色的荊棘藤條,在其上長滿了長長的尖刺,護衛長對此並沒有什麼多余的動作,只見他雙手翻了一翻,手上便纏滿了帶有毒素的荊棘,然後一記上鈎拳朝著萱兒的左乳下側打去,隨著一聲清亮的“啪”聲,萱兒的左乳被打的上下翻飛,同時由於劇痛這一下讓的萱兒當即被打出了翻白眼。
萱兒雖說被第一下打的翻了白眼,但是衛士長接下來的一連串拳擊打奶動作,卻讓萱兒想暈過去都難,萱兒在忍受了將近三十幾拳後,感覺自己的奶子似乎已經適應了這種疼痛,她費力的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一對大奶被打的上下翻飛,鮮血淋漓。
萱兒此刻已經有了自己的奶子要被弄廢掉的覺悟,嘴里開始破口大罵在台上的老巫祝:“你再不放開萱兒繼續傷害我的話,天父會讓你不得好死的!你這個平胸老女人……老妖精……”
萱兒雖說在嘴上罵著,但是奶子上越來越痛,她低頭一看,卻看到護衛長一臉淫邪的看著她,同時衛士長的雙臂一上一下,將她的乳根牢牢夾在中間並開始向前捻動,那一瞬間,你面無血色的痛吼出聲,胸前嬌柔已是痛的不行,她甚至能感到雙乳的前端傷口已經被擠出了和著脂肪的鮮血。
萱兒實在是忍受不住雙乳被碾壓的疼痛,開始用力掙扎想要掙脫,可是現在她的體力也就只能制造混亂,然後趁亂離開部落,但是她現在能做到而且已經做了的,只是低頭咬了衛士的手,嘴上逞強的說著“肯定不會放過你的”的話。
而那個不幸被你咬了的護衛怒視著你,然後朝著另外一個護衛投去一個玩味的眼神,然後,兩個護衛開始在同一時刻向後拉扯萱兒的身體,讓萱兒正被護衛長碾平的奶子,一下子捻到了到奶子長度的二分之一。
那一瞬間,萱兒真的感覺到自己的奶子要爆開了,第一次開始害怕這些護衛將她一直引以為傲的的奶子真的碾破,想到這,萱兒竟然第一次開始主動向護衛長求情:“等等……萱兒……萱兒知道錯了……你們……你們快停下來呀!再這樣下去萱兒的大奶子真的會爆掉的!你們……你們可憐一下萱兒!好不好?萱兒……只要你們放開萱兒……萱兒……萱兒什麼都聽你們的!”
護衛長聽到你的求情後,獰笑著繼續碾壓著萱兒那對可憐的奶子,此刻護衛長的手臂剛好碾過萱兒巨乳四分之三位置,萱兒看著自己堅挺的大奶被碾成鼓槌狀的時候,心中的痛遠高過身體的,但是此刻,萱兒突然感覺自己的奶子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擠碎了,有了這個感覺的萱兒還沒等哭出聲,萱兒便感覺自己胸前好像被兩個重錘錘中,緊接著胸前傳來了久違的沉重感,萱兒虛弱的低頭看了一眼,卻發現自己的一對大奶正從傷痕累累的乳頭處流淌著些許透明液體,隨即你便小聲的問道:“萱兒……萱兒的奶子……出奶了?你們……你們做了什麼?為……為什麼會有東西流出來?求你們快……放了萱兒……萱兒絕對會安分守己的……求求你們……萱兒……現在放了萱兒……萱兒會給你們當牛做馬的啊……”
老巫祝一直在關注著萱兒的動靜,見護衛長朝她微笑,她也是回以一個了然的笑臉,同時向著台下大聲的宣布道:“啊!地母剛剛傳來神旨,地母需要一個幫助她哺育孩子的人!”
聞言,全部落都是肅然了幾分,同時台下所有的適齡女子全都卸下了裹胸,漏出了一對對豐滿的丘壑後,虔誠的叩拜著,而那個老巫祝則是一邊搖頭晃腦掃視四周,嘴里還念叨著:“是誰呢!是誰呢?”
老巫祝的眼睛忽的盯向在場外被衛士夾住手臂的萱兒,手指指向萱兒那對飽受玩虐,正緩緩淌出透明液體的奶子,高聲說道:“啊!感謝地母的仁慈與寬厚,您願意接受這個失敗者進入您那神聖的產房!”
而後老巫祝走到萱兒的面前,用自己枯瘦的手指抓住萱兒的一只流水肥奶,朝著眾衛士大聲說:“來啊!把這個被地母眷顧的女人送去祭壇,讓她那充滿汙穢的雙乳接受部族的淨化!”
萱兒還想垂死掙扎一下,但護衛長直接纏上一根針刺長有一厘米的黝黑藤蔓,照著萱兒那還在淌落液體的敏感乳頭,雙管齊下,齊齊刺了進去,原本被虐玩的奶頭翹起,到現在還沒恢復的敏感奶頭,被粗大的荊棘針刺直接刺入乳房深處,萱兒再堅強也只能哀嚎著,挺著一對被人從奶頭硬生生開出一個奶孔的大奶子,就這麼痛暈過去,嘴里還在緩緩罵著:“不要……你……你這個老巫婆……老妖怪……你一定不得好死……”
當萱兒醒來後,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分別綁住,雙腿則埋在土里,而萱兒飽受苦難的雙乳卻搭放在面前桌子的兩個托盤上,萱兒抬起頭,發現那個被她罵的豬狗不如的老巫祝就站在她的面前,在老巫祝的身後則是一些拎著罐子的女人,看她們的胸部竟然比起萱兒還要大上一圈,令的萱兒久違的產生了一種嫉妒的感覺,不過,由於老巫祝在場,萱兒的仇恨自然而然的便向著老巫祝開始了傾泄:“沒奶子的老巫婆!你快放開萱兒!不然我跟你沒完!還有!祖靈再上!天父和地母都不會容忍你這樣虐待同族的女性的!”
老巫祝看著被制住的萱兒,心中不由得興起了一種貓抓耗子的愉悅感,遂收起嚴厲的表情,和顏悅色的跟萱兒說道:“小丫頭啊,要知道,我在年輕時奶子比起你都要大上一圈,而你居然就憑著自己奶子大壓制其他巫徒!?最為關鍵的是,你也壓制了我的外孫女!”
面上還是和顏悅色,但是腳下卻已經一腳踩住了萱兒的一只大奶,引得萱兒痛叫了一聲,而老巫祝卻和沒事人一樣,依舊用和緩的語氣對萱兒說道:“你說,我該怎麼料理你這對大奶啊?”
隨著老巫祝開始捻動她腳下的奶子,萱兒此時奶子上的傷還沒好,加上老巫祝的惡意碾壓,奶子早已痛到不行,為了保住自己的奶子,她只能大聲呼痛求饒道:“好痛!快停下來你這個……啊……求求你快停下來!現在還來得及……萱兒以後什麼都不爭了,請您不要破壞我的奶子……以後萱兒一定會聽您跟您孫女的話!如有違背,就讓萱兒這對大奶去喂狗!”
萱兒嘴上說著求饒的話,其實只是在拖延時間,尋找逃跑的機會,以後再靠著比別人大的胸在這個部落里所有女人復仇!
老巫祝聞言後大笑不止,然後抬起了捻在萱兒奶子上的腳隨意說道:“哈哈哈……破壞你的奶子?我這個老巫祝怎麼會做破壞祭給地母的祭品這種大不敬的行為啊?你不要告訴我,你忘記了自己被地母選中的事情了吧?”
萱兒猛然想起之前的儀式上發生的一切,而後當腦中的畫面定格在最後,老巫祝抓著自己的奶子宣布自己是地母所選擇的祭品時,萱兒的心開始動搖,並開始真的抽泣著向老巫祝求饒:“萱兒……已經道歉了……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萱兒的奶子吧!你們之後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是我不要被獻祭啊!”
老巫祝笑道:“做什麼?你一定認為自己還年輕,等到自己有了孩子,奶子也會長大對吧?那麼不如我現在就幫你一把,讓你的奶子變得更大一點吧!”
老巫祝說完後,用另一只腳狠狠地從乳頭位置踢了一腳萱兒另一只沒被腳碾過的奶子,而後不管你在身後如何呻吟痛叫,老巫祝朝著門外的部眾大聲吼道:“淨乳儀式,開始!”
萱兒顫抖著看著自己被放在盤中的雙乳,不安的聽著從門外傳來陣陣巫唱,屋里的那些端著罐子的女人也開始圍繞著你擺出各種奇怪的姿勢,見此,萱兒也是破罐破摔了開始一邊呼著痛,一邊大罵老巫祝,但由於聲音卻比不過周圍的的禱音,所以只能聽到斷斷續續的:“很痛了……淨乳儀式……干什麼……”
在屋外手舞足蹈的老巫祝忽的一個停頓,而後大聲朝天吼道:“請蜈神!”
屋內一位捧著罐子的女人忽的扯開了自己的裹胸,露出一對每只都有著蜈蚣狀凸起物的G杯巨奶而後朝著你潑出罐子中的乳白色液體,萱兒掙扎著,卻不能阻止那液體完全潑灑到你的奶子上,然而,接下來你驚恐地發現,面前G奶女人胸前的蜈蚣凸起物活動了,然後以夸張的形式從她的乳孔鑽了出來,而後兩只蜈蚣直直的朝著你的奶子螺旋攀附而上,到了乳頭處停下,你驚恐地看著胸前那兩只乳白色的蜈蚣,大聲的哭喊著:“不要!!!快停下來……不要把萱兒獻祭給地母!我不會再做對……也不會說出去的……萱兒……快把蜈蚣給拿走 !不要讓他們碰到萱兒的奶子啊……”
然而,萱兒的哭喊聲並沒有用,只見胸前的蜈蚣稍作停頓後,那些攀附在萱兒奶子上的副足同時開始向下挖動,而後萱兒那本就傷痕累累的奶子就被胸前的蜈蚣剜出兩道血槽,直至蜈蚣徹底消失在你奶子表皮之上,兩道血槽也被蜈蚣的外殼所頂替,萱兒才抬起自己的頭看著自己的奶子,哭泣著喊道:“不要!這蜈蚣到底要什麼……萱兒……萱兒的奶子里像被鑽爛了一樣……快……快讓他們出去!萱兒可只有這麼一對奶子啊……”
此刻,萱兒感到雙乳被蜈蚣嵌入的地方陣陣發麻,已經發育成型很久了的奶子也有了很強烈的鼓脹感,而且萱兒也感覺那兩只蜈蚣在你的乳房里仿佛化開了,搞得你奶子里面一陣冰涼,萱兒被這陣清涼高的心神一蕩,並開始呻吟道:“萱兒……萱兒的奶好漲……嗯嗯嗯額……奶子好冰……好舒服……”
就在萱兒睜眼,看著自己那明顯大上了幾分,且有著明顯蜈蚣傷痕的奶子還掛在自己身上時,屋外的老巫祝再度發出聲音:“請蛇神!”
聽到此話後,屋內又有一個女人扯掉裹胸,漏出一對與萱兒此刻的胸部同樣巨大,但顏色漆黑的G杯奶,在她的奶子里有兩只小蛇在其中游走,萱兒只是看了一眼那女人的漆黑雙乳,便已是嚇得面無人色,但是隨著那個人將手中摻雜著濃黑色澤的血腥液體潑灑到你的胸上是,那兩只小蛇也從那女人的雙乳中破乳而出,而你看著那被破開的流淌黑色液體的雙乳,只是不住地求饒拜神道:“祖靈在上!仁慈的天父地母啊!求各位大神不要讓那個不詳的蛇靠近萱兒,快救救我……”
萱兒原本帶著希望的禱告卻只是招來了那兩只小蛇的注意,只見那兩只小蛇稍稍弓身,便直接朝著萱兒那挺立的敏感的乳頭咬了過去,而後萱兒便清晰地感知到了從乳頭傳來被毒蛇咬到的痛感後,萱兒眼神驚恐的看著自己乳頭上的兩只小蛇,大聲的哭喊道:“萱兒的奶頭……嗚嗚……好痛呀……為什麼諸神沒有顯靈……萱兒……萱兒的奶子要壞掉了……要變成黑黑的膿袋子了……嗚嗚嗚……”
就在萱兒哭喊著自己的奶子要壞掉的時候,掛在萱兒乳頭上的兩只小蛇就好像只是兩張蛇蛻一樣耷拉在萱兒的乳頭上,而此時萱兒的感覺卻是全身的血液沸騰了,而後都不要命似的向著乳房匯聚,萱兒滿臉擔憂的看著自己一對大奶上青筋暴起,心中立馬開始懷疑老巫祝是要把她的奶子用她自己的血衝炸了,
於此同時,萱兒那原本因為先前的蜈蚣而大的有些下垂的奶子仿佛在乳房內植入了一根棍子般,挺立的不像話,但是這種發生在任何巨乳女孩身上的好事,對於宣兒來說,並沒有什麼值得她高興的,因為她感覺自己的雙乳現在好似在里面架起了一口大鍋,那兩條蛇就是鍋子下面的火堆,而鍋中之物則是她柔嫩的少女乳腺!這種奇妙而又難受的感覺令她意亂神迷,嘴里不停地呢喃著:“奶子……好熱……好漲……我的奶根……都要熟在……萱兒的奶子里了!萱兒的奶……好漲……要……要爆炸了……人家的奶……快要爆炸了……人家……好痛苦啊!”。
老巫祝自然不會去理會萱兒的呢喃,在她看來,萱兒的奶子真的炸開來才好呢,要知道,萱兒的母親曾經將她原本不錯的地位給壓制得喘不過氣,現在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所以,她才要將這一脈巨乳斬草除根。
老巫祝回頭看了一眼雙眼迷離的萱兒,嘴角一彎後大聲地朝天吼道:“請蠍神!”
萱兒被這一聲大吼驚醒,而後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胸前挺著的H杯的大奶,眼淚汪汪的看著第三個捧著罐子的女人做出與之前兩個女人相同的動作,只是這次,當罐子中潑灑出的是兩坨黃中帶白,帶著新鮮奶香氣的腺體狀物,
萱兒會不知道這些腺體都是什麼嗎?自然不會!這些腺體自然就是女人乳房里的東西,奶根,現在的叫法是乳腺,只是當這些腺體灑落到萱兒雙乳及其周圍的地方時,那個女人的雙乳突然冒出了四只尖錐,隨後,兩只黃中帶白的奶香蠍子直接用尖利的鉗子刺破乳房,而後從中鑽了出來,直接向著你的大奶撲了過去
原本已經略為失神的萱兒,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瞬間打了一個激靈,而後只能勉強的晃動桌子上的兩個乳房,想要躲開那兩只從那可憐女人乳房里鑽出來的怪物,此刻,萱兒已經顧不得詢問他們會做出什麼了,除了無用的躲避就只能發抖和哭喊道:“不要!走開!不要爬上來呀!萱兒的奶子不會讓你們鑽的!”
老巫祝此時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起戲來,萱兒雖然一直在晃動自己的奶子,但是那兩只蠍子卻只是在用鉗子夾起散落在萱兒周圍的奶香腺體,時不時地跳上雙乳用鉗子扎一扎萱兒的奶子,萱兒本就恐懼眼前的蠍子,徒勞無功的掙扎使得萱兒很快就筋疲力盡,只能一邊流淚一邊祈求著祖靈庇佑,而且由於蠍子時不時就會用鉗子扎下,雙乳傳來的劇痛導致萱兒聲若蚊蠅,只有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出:“祖靈在上...請拯救萱兒離開這地獄般的刑罰吧……我願意將自己這對奶子奉獻上去……”
終於,兩只蠍子將剩余灑落在萱兒奶子上的腺體全數撿拾一空,而後兩只蠍子一起來到她的乳下,搖晃著蠍尾,萱兒看著從自己乳房下方伸出來的兩只蠍尾,只能絕望地閉上了眼,可是,當兩只蠍尾毒針從下方刺進之前被白蛇開辟出的一道狹長乳孔的時候,萱兒瞬間就被疼的死去活來,同時在萱兒乳下潛伏的蠍子也張開了兩只鉗子,毫不憐香惜玉的將萱兒的乳根剪出兩道豁口,然後兩只蠍子就照著那兩個豁口開始朝著乳房中心位置前行,而至於那些攔路的組織則都被蠍子吃個一干二淨,萱兒感受著雙乳內部翻江倒海般的痛楚,卻只有哀嚎到暈倒在當場一個選擇。
老巫祝看著暈死過去的萱兒,陰惻惻的笑道:“看起來我們的幸運兒承受不住地母的寵愛,居然昏倒了?但是作為地母的卑賤奴仆,我們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老巫祝朝著身邊一個侍女拋去一個眼神,那侍女悄然退下,不一會便是手中拿著一個竹筒來到萱兒的身旁,然後,侍女打開了竹罐,將之扣在萱兒的耳朵上,不一會,萱兒就在胸前的沉重感和劇痛中蘇醒。
“嘶……”在一陣劇烈的疼痛中,萱兒痛苦的醒來,看到眼前依然可恨的老巫婆正想開口詛咒的時候,胸前又一次的痛苦讓剛要出口的話又噎在了口中:“你...這個...可惡的...唔...好痛..”
老巫祝冷冷的看了萱兒一眼後,繼續大聲吼道:“儀式繼續執行!請蜥神!”
萱兒艱難的挺起自己如今已是I杯的奶子,雙眼渙散的看著屋內僅剩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手中沒有管子的女人露出了她比萱兒如今小了不止一圈的奶子,而後滿臉痛苦的閉上了雙眼,蹣跚走到萱兒的近前,躬下身以乳頭對乳頭的方式跪在你的面前,而萱兒剛想對那個今天注定要失去乳房的女人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見到女人的乳根處突然起了一道紅线。
緊接著,萱兒看到那女人的奶皮就跟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緩緩脫離女人的奶子,讓一對大奶下的油脂乳腺全都暴露在空氣中。
看著眼前的畫面,萱兒不由自主的干嘔了一聲,然後驚慌中帶著憤怒的問向老巫祝:“蜥神……到底是什麼?快回答我,你到底還要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問完之後,萱兒便痛苦的閉上眼睛,默默流著淚心中自語著:“爹爹、娘親,萱兒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萱兒只是不想讓壞人當上大祭司而已……嗚嗚……”
沒有人回答萱兒的問題,而在萱兒面前的只有兩張正在緩緩凝聚成兩只蜥蜴的巨大乳皮,至於那對被自己的奶皮拋棄了的橙黃巨乳,則像是一塊冰遇見火一樣迅速消融在那已經暈倒在地的女人胸前,而當兩只蜥蜴徹底成型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口將長長的舌頭舔向自己上一代宿主,將那團還在緩緩融化的乳房組織一口塞進自己的肚子里,而後將視线轉向了萱兒的I杯堅挺大奶子上,開始吐著自己的長舌
萱兒說實話,在經歷了這些怪力亂神之後,她已經感到麻木了,她的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並放聲大號道:“哈哈哈哈!你們老實說吧,到底要做什麼?萱兒就是做鬼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干脆一點殺了我吧,竟然祖靈也不庇佑萱兒,那就死後化成厲鬼詛咒你們!詛咒你們生生世世都是奶子里產不出奶水的廢奶子!哈哈哈哈!”
然而,你面前的蜥蜴好似能聽懂萱兒的話,直接用自己的舌頭圍繞住她的乳根,然後在一圈又一圈的向前圍去,萱兒雖然能感受到雙乳傳來好似要被擠爆掉的壓迫感,但萱兒現在已經徹底陷入癲狂中,甚至萱兒開始將自己的奶子挺起來,讓那兩只蜥蜴以更快的速度將她的奶子用舌頭纏好。
然而,當萱兒認為他們僅僅是為了纏裹住自己的雙乳的時候,他們僅僅是把頭向後輕輕一拽,然後萱兒就見到自己的奶皮被一下子拽了出去,萱兒甚至直到一對奶子變成黃油油樣子的時候都只有一陣痛苦的哀鳴。
還沒等萱兒進一步體會雙乳被活剝的痛楚時,萱兒就見到自己那對黃油油的裸露奶子被兩只蜥蜴同時攀附住,而後就像是之前乳房蛻皮一幕的倒退,兩只蜥蜴迅速展開變成了你的新乳皮,而你只是呆滯的看著自己越發腫脹的奶子,暗暗自語道:“就算再痛苦也不能再讓他們看出來了,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認輸!”
老巫祝這時輕輕呼出一口氣,轉過頭看著你已經看不出原先半分靈動妖嬈的一雙巨乳,高聲說道:“請蟾神!”
屋內,最後一位捧罐女子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只是這次潑灑而出的是一壇子的油脂,帶有乳香的油脂,而後,女人的雙乳竟然開始痙攣,看著女人痛苦的表情,萱兒低頭看著被擺在桌案上,活像兩團豬肉的K杯巨奶,暗暗在想自己的一對奶之後會去往何處,嘴上卻依舊逞強說道:“來吧 什麼萱兒都不怕你們!”
女人的雙乳痙攣終於到達了極限,並在一個扭曲到了極點的位置將乳房中的油脂一股腦的全數噴出,然後在萱兒迷離的目光中迅速凝聚成兩只黃油油的蟾蜍,這兩只蟾蜍倒是像極了那兩只蜥蜴,出來後先是把之前宿主和萱兒身上的油脂全部吸走,而後跳到盛放雙乳的桌子下面,兩只蟾蜍一口咬住你的腰部,開始吸取萱兒腰部為數不多的油脂,而你看著這幅場景,心里十分的驚慌 暗道這只丑陋的蛤蟆到底要做什麼,表面上則是挑釁的看著眼前的老巫婆,但是身體卻不自主的顫抖。
然而,還沒等萱兒的挑釁從心里到達老巫祝的眼里,貼在萱兒肚子上的兩只蟾蜍突然松開了嘴巴,然後蹦跳著離開了桌下,回過頭時,兩只蟾蜍還特意瞄了一下,然後照著萱兒已經有半只手掌大小的乳暈就是一舌頭貼了上去,而後不等萱兒如何大叫著乳房脹痛,就向著萱兒的乳房內灌注剛剛吸納來的油脂。
而後,當你感覺自己的奶子要到達極限,將要爆開的時候突然停下,萱兒勉強的睜眼一看,面前的蟾蜍早已不見,而自己的雙乳也變成了L杯,萱兒感受到乳房被充入的更滿,萱兒只能痛苦的呻吟著,感覺自己的胸部已經經不起任何的拍打。
老巫祝在此時走了進來,滿臉笑意的拍了拍萱兒胸前的L杯巨乳,面色蒼白的萱兒此時已經沒有力氣再罵老巫祝了,只是在用眼神和口型倔強的表達著不滿,對此,老巫祝只是嘿嘿一笑,隨後彎下腰萱兒對耳語道:“說實話,老身沒想到你這對奶子能抗的下淨乳儀式,不過,扛下了又當如何?你的奶子還不是一樣的結局嗎?”
萱兒聞言,虛弱的問道:“結局……什麼結局……”
老巫祝嘿嘿怪笑著跟萱兒說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說完,老巫祝轉身朝著屋外大聲說:“淨乳儀式完成,是時候該讓這個被地母選中的女孩去完成她的神聖天命了!起乳!!!”
隨著這聲呼喚,一些神靈衛士開始進入屋內,一臉虔誠的朝著萱兒的L杯巨乳拜了一下,而後分工十分明確的將萱兒從土中挖出來,再將那張擺放著萱兒巨乳的桌子連帶著萱兒一把扛在肩上,連人帶桌子一起扛出屋中,在一片禱告聲中走出部落。
萱兒則是一臉悲苦相的看著正在離她而去的部落,哭泣著看著自己的巨乳,說著一些平時不敢說的葷話:“那麼崇拜我的胸部的話快來揉揉他們呀,現在萱兒的胸可是全部落最大的呢,你們不要只敢看 來嘛 來嘛!”
萱兒的這些葷話自然沒有人會答應半句,尤其是老巫祝還在跟前的時候,一行人很快就到達了一族的禁地,而後便停在了一道古老的石壇前,幾個身高馬大的神靈衛士熟練地找到各自方位的鐵鏈,而後皆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向後拉去,直到這時,可憐的萱兒才看到面前的石壇上出現了兩個剛好能放下自己現在雙乳的洞,見此,你哭爹喊娘,甚至不惜拋出色誘來妄圖阻止這些神靈衛士:“你們快放開萱兒!如果你們放開我想要做什麼都可以的!難道你們不想玩萱兒的大奶子嗎?你們放了萱兒萱兒的大奶子就是誰的了!快點放開我,什麼都可以做……”
然而,萱兒剛剛經過淨乳儀式,不要說此時的體力了,就算是正常狀態下,萱兒又哪里能拗得過人高馬大的神靈衛士,掙扎中的萱兒很快就被一個神靈衛士三下五除二的制住雙手,而後以躬身的姿勢讓萱兒那巨大的雙乳自然地下垂,萱兒仍舊在不斷的掙扎,同時話語也越發的絕望,就在這種情形之下,萱兒的還在掙扎身體被神靈衛士徹底按在了地上,同時萱兒的雙乳也從乳根開始被完全塞進洞中,
此刻的萱兒,萬念俱灰,嘴里卻仍在說著話“嗚嗚……為什麼萱兒會長這麼大的胸部……為什麼當初我要跳出來阻止……早知道會這樣就安安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你們能不能饒過萱兒一次……萱兒會好好服侍你們的……就算你們要吃掉萱兒的奶子……我也會主動烤好了送給你們的……不要夾斷萱兒的奶子……”
就在萱兒已經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著石門將自己的雙乳夾斷的時候,從石壇的地下傳來一陣咆哮,緊接著,萱兒感到自己的雙乳一陣發緊,似乎有某種大力一把將自己的雙乳死死地抓住,並且在往下拽,萱兒發出一聲痛叫:“我的奶子啊啊啊啊啊!!!!!”
而後胸前一陣劇痛伴隨著胸部一輕,隨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當萱兒再度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部落里,而當自己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的胸部已經空無一物,有的只是兩道血淋淋的傷疤還在往外滲血,她明白發生了什麼,但她並不敢相信,她只願意相信這是一場夢,但很快的,來自胸前的疼痛將她帶回了現實。
萱兒的手有些顫抖的摸上變的有如一馬平川的胸部,放聲大哭出來,哭得聲嘶力竭後又昏睡了過去,她只希望這一切只是夢境,醒來一切都能恢復罷了。
幾天後,萱兒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胸前緩緩的撫摸著,希望自己能回想起自己還有奶子的感覺,雖說如此,但萱兒的奶子終究是沒了,由此她緩慢的哀嘆道:“萱兒的奶子沒了,也……做不成女人了……不如……”
想到這,萱兒不禁望向了窗外的一口古井,然而這一望卻將萱兒嚇得一呆,只見幾個人形就這麼平躺在她的家門前,由於天色的緣故無法看清他們的臉,但從他們的衣著來看赫然便是自己部落里的人。
在確認過幾人身上的衣物確實是部落中人之後,萱兒也不顧胸前還在作痛的巨大傷疤,勉強夾起一根拐杖便朝他們走去,她在心里有著許多的疑問,還在等待他們這些人回答呢。
然而,萱兒走的越近,越是能聞得到那幾人身上所傳來的血腥味,直到走到他們面前,萱兒蹲下身子時,介由著燭火才看清這幾人的狀況以及他們的身份。
“萱妤?!阿青?!阿靜?!還有冰兒?!你們……”這幾人赫然便是那一日在她被陷害成為活乳祭品的時候一起上台的巫徒,但是這並不是真正讓的她連話都說不來的原因。
“你們……你們的奶子?!!”真正使得萱兒愕然的原因,卻是她們的奶子全都不翼而飛,在他們的胸前盡是一道道與自己類似的巨大傷疤。
“姐……姐姐……是你嗎……”萱妤在聽到萱兒的聲音後,緩緩醒了過來,注意到此的萱兒連忙扶住她顫抖而冰涼的手,將萱妤一把抱在懷中,也不管她的傷口會不會再度撕裂。
“萱妤!姐姐在這!你不要嚇姐姐!姐姐給你喂奶奶啊……”萱兒看著虛弱的萱妤,心如刀割,甚至就連平時的安撫技巧都因為自己的奶子被生撕掉而無法實行,令的她不得不淚如雨下。
萱妤看著姐姐幾近崩潰的樣子也不好受,故而小聲的安慰道:“姐姐……萱妤……咳咳……萱妤沒事……萱妤……只是想休息一下……姐姐……帶我們進去吧……”
萱兒聞言一抹眼淚,也不管自己胸前的傷口被弄的已經開始滲血,夾起萱妤的一只胳膊就向屋里走去,接下來來回幾趟,當萱兒將幾人全都搬回屋子時,自己的衣服前襟和腹部早已被血色濕透,甚至滴落到褲子上,然而,這些對於現在的萱兒依然不是問題,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才能救活這幾個與自己玩大的姐妹,以及自己的親妹妹,萱妤。
又是幾天後,當萱兒面色蒼白的走進屋中的時候,驚喜地發現冰兒依然坐在床上,只是看著她雙手空空的托著胸部,萱兒涌上來的喜悅也瞬間煙消雲散。
冰兒顯然是發現自己身後好像有人,她回頭一看,眼淚瞬間奪眶而出,而後一把抱住萱兒的腰身,放聲痛哭,嘴里不斷的嗚咽著:“萱兒姐……嗚嗚嗚……我的……我的奶子……嗚嗚嗚嗚……”
萱兒只能溫柔的用手撫摸著冰兒的頭,同時看向自己胸前的一馬平川,不禁嘆了口氣。
幾天後,待到幾人都逐漸醒來時,她們的情緒也稍稍穩定了下來,幾個失去自己女人驕傲的悲慘女孩圍坐在一起,開始了她們還在部落時就經常進行的閨中會議,那時的他們還可以談論誰家的後生長得俊美,以及外面的世界多麼美好,而現在,幾個胸前裹有紗布的一馬平川,圍坐在篝火前談論的自然也只能是一個話題,她們的奶子。
原來每次最為活潑的冰兒,這次也毫不例外的首先發言,只是這次,她真的沒了笑容,低聲地對萱兒說著:“萱兒姐,我們知道你想問什麼……”
冰兒低著頭,看著自己平坦的胸部,然後猛地搖搖頭,擺出一個勉強的笑臉來繼續對著已經漏出不忍之色的萱兒繼續說道:“那……就由我開始吧!”
冰兒隨即將事情娓娓道來,原來,當萱兒被老巫祝定為祭品之後,那天在台上與她一起進行選拔的所有巫徒都被新的大祭司一一篩選,而那些沒有被選中的巫徒則都以備用祭品為由頭,全部都被關了起來,在這其中,自然是有與萱兒關系密切的四女在內。
而讓冰兒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從他們被關起來後,她們一對還在泌乳的奶子,便被大祭司派系的人以蜜蠟封住了乳頭,剛剛開始的時候,幾人都沒覺得什麼,可到了後來,隨著自己的奶子被奶水越憋越大,越憋越痛之後,幾位姐妹里胸部最小的冰兒首先受不了了。
冰兒開始將自己那由D憋了F的巨乳上被蜜蠟封住的鼓脹乳頭,貼在土牆上,而後用力的摩擦起來,可是,冰兒這麼做的後果就是由於動靜太大,導致驚動了守衛,守衛將她的手腳捆在柵欄上,希望以此阻止她破壞蜜蠟。
而事實也是如此,當第二天的清晨到來的時候,冰兒的一對大奶子,已經挺得猶如兩只倒扣在胸前的巨大漏斗,而在這對奶上青筋密布,甚至在守衛那沒輕沒重的拍擊下,這對奶子也是硬的跟石頭差不多了。
看著冰兒的奶子已經瓷實到此地步,其中走在最後方的一個女子朝著護衛說道:“大祭司要帶她走。”
幾個護衛聞言也不敢多言,即刻將還在昏睡中的冰兒通過擠壓她過度膨脹的奶子將之弄醒,而後,當冰兒喘息著望向來人時,不禁大聲的說道:“你……你是……你是一只奶!你來這干嘛?”
那個被冰兒稱作“一只奶”的女子,聞言也是一揮手臂,示意周圍的守衛退下,而後緩步走到冰兒的面前,陰惻惻的說道:“冰兒啊冰兒!看起來你也不算是胸大無腦的啊!”
冰兒看著眼前那個胸前只有一座山峰的女子,不禁向後縮了一縮,將自己膨脹到極限的巨乳勉強的壓低了些,不過,這些動作在“一只奶”看來都是小兒科罷了,只見她揚起自己的巴掌,狠狠地抽向冰兒的左乳,本就因其中大量的乳汁得不到宣泄而腫脹異常的奶子被這一扇,立馬就傳出了一陣擊打水袋的悶響聲,同時帶給冰兒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後,更多的是自己奶子那劇烈的脹痛,仿佛自己的一只奶子要被一巴掌打的爆掉一般,令她痛徹心扉。
“舒服嗎?你當年害得我被一只黑熊一巴掌把我的奶子打到爆掉,如今你居然還敢叫我‘一只奶’?”說罷,“一只奶”又是一巴掌狠狠擊打在冰兒的右乳上,再次讓冰兒感受到即將爆奶的痛楚,然而此刻,“一只奶”似乎對冰兒的奶子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開始不斷的抽打起冰兒那對可憐的奶子。
“啊!我的奶子!不要……求求你……冰兒……冰兒的奶子……啊!已經……已經憋了……啊!幾天的奶……再這麼打下去……啊!冰兒的奶子……啊!真的……真的會爆掉……啊!!!”看著“一只奶”越打越起勁,原本想要緊閉口舌做個烈女的冰兒終於還是忍受不住奶子傳來的即將爆裂的痛楚,開始向“一只奶”求情。
“一只奶”看著一臉痛苦的冰兒,頓覺無趣,看著冰兒那對已經被她扇紅了的可憐巨乳,又把視线下移到冰兒早已濕潤的仙人洞上,腦子中突然靈光一閃,而後照著冰兒的逼狠狠地踩了下去。
冰兒本以為“一只奶”已經放棄自己,哪里料得到她直接攻擊她的下體,要知道乳陰相連乳陰相連,她的奶子已經漲到不行,若是在讓這一腳踹中下體,她的下面會怎麼樣她不清楚,但是冰兒的奶子絕對會因為這次刺激而從內部漲破乳腺的!
雖說冰兒明白這一切,但是冰兒卻無法阻攔,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只奶”那只腳重重的踏在她那還沒經幾次人事的鮮嫩肉逼上,當時,她就感覺自己的逼被壓扁了,而後一股強烈的熱流分別從她小穴和她的小腹一上一下狂涌而出。
下面的熱流自然化作她的陰精,噴射在“一只奶”的腳底和地面上,而往上走的熱流,則毫無意外的盡數奔向她的兩只腫脹奶子里,但她的奶子已經容納不下一絲一毫的液體進入,而那股熱流可不會管這些,拼了命似的向她的奶子里衝,就在這雙乳膨脹到頂點時,一聲破裂聲突然自冰兒的右乳傳出,緊接著左乳也傳出一聲相同的聲音。
冰兒自然知道這聲音代表了什麼,與此同時,雙乳內部傳來的劇烈疼痛,使得她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悲吼:“冰兒的奶子……壞掉了!!!”
而後,冰兒便不省人事了,“一只奶”看著冰兒胸前逐漸變得青紫的一雙巨乳,吐了口唾沫在其上,而後示意守衛將冰兒架走。
冰兒的講述到此就已經泣不成聲,萱兒同樣眼淚汪汪的抱住冰兒,柔聲安慰著,而在此時幾女中第二個醒來的阿靜,也不顧自己胸前的傷口還在流血,勉強的站起身,對著幾個女孩說道:“既然冰兒已經開了這個頭,那我也就說了吧……”
阿靜和阿青因為是一對孿生姐妹,所以她們被關在了一個籠子里,雖說那幾天被自己的奶水憋的夠嗆,但憑借著他們家族獨有的抑制手法,二女到還可以承受雙乳的脹痛,盡管而言二女的奶子也都被奶水憋大了兩到三個罩杯。
這天,阿靜和阿青剛剛要做抑制乳汁分泌的按摩時,幾個守衛夾帶著一個熟悉的身影來到他們的面前,二女定睛一看,頓時皆是大叫道:“阿晴?你來這要干什麼?!”
那個被稱作阿晴的女子轉過身,看著籠中的二女,邪魅一笑道:“怎麼?我來看看搶了我兩個男人的親姐妹都不行嗎?”
聞言,阿青率先挺胸站起看著阿晴說道:“帕吳大哥選擇了我,你當時也沒有意見,現在你要來報復我嗎?報復你的親妹妹嗎?”
站在籠子外看著阿青挺出大奶子的動作,阿晴雙眼瞬間冰冷,而後伸出手一把捏住阿青一只豐碩肥膩的巨乳,將她向籠子前拽了過去,而在一旁的阿靜突然發聲道:“阿晴!咱們有話好說,你先放開阿青的奶子好不好?”
被抓住巨乳的阿青聽到這話,忍著巨乳的脹痛與被阿晴一手大力捏住乳房的疼痛,朝身後的姐姐大聲喊道:“姐姐……求她作甚?她今天就是來讓我們難看的啊!”
阿晴聽到這里,嘴里一聲冷笑,看著手中抓著的阿青的一只巨乳,另一只手用力地拍了拍,就像是在挑選豬肉一樣,被這樣對待的阿青自然心中火冒三丈,但是她除了稍稍呻吟幾聲之外,真的是一動也不敢動,畢竟自己的奶子還在對方手里,而看架勢,就算阿晴要讓守衛割掉自己的奶子,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照做的。
“你說,你們長了這麼大的一對奶子……為什麼還要跟我搶男人呢?”阿晴手中惦著阿青的奶子,似乎是在問她又似乎是在問自己。
聞言,阿青想要嗤笑著嘲諷阿晴一通,但緊接著就聽到阿晴自問自答地說道:“後來啊……我想明白了,就是因為你們身上多長了這兩坨肉,所以才沒有男人願意娶我!!!”
阿晴說完,手驟然加力,將指甲刺入阿青那只鼓脹的乳房,然而雖然阿青的乳房極度腫脹,但是多年來的保養卻也不是被區區阿晴的指甲所能刺破的,只是雖說沒有刺破,但還是讓阿青痛叫出聲:“你……你放手!放開我的奶子……好痛啊!”
看著阿青痛叫出聲,在一旁的阿靜也忍不住了,急忙走到籠子前將自己的雙乳透過籠間的空隙,塞到阿晴的手前,急忙朝阿晴哀求道:“阿晴!是姐姐不好,姐姐不該搶走你的幸福,但阿青的奶子已經接近極限,不能再捏了!你要實在不解氣就捏爆我的奶子吧!求你放過阿青吧!”
聞言,阿晴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雙眼迷茫的看著眼前相互依偎著的姐妹,心中瞬間一陣酸楚,但很快,這份酸楚就轉變為了熊熊的怒火,阿晴搖搖頭,雙手拂過阿靜那對透出籠外的奶子,輕蔑的一笑道:“好一個姊妹情深啊!不過阿靜姐姐你放心,你們兩個的奶子我一只都不會放過的!我要讓你們為當初的行為付出代價!!!”
聽到這話,性情剛烈的阿青瞬間就想問阿晴要干什麼,但是卻被守衛們打開了牢門,將她們就這樣以正面貼在柵欄上,將兩對鼓脹乳房分別透出籠外的尷尬姿勢固定住,而後,一旁的阿晴走到阿青的面前,蹲了下去,以平視的姿勢仔細觀察著阿青的一雙大奶。
“阿晴!你要干什麼?你放開我和姐姐,這樣做祖靈是不會庇佑你的!”阿青用力的掙扎著,但身後的守衛卻沒有絲毫放松,整個動作顯得徒勞無力,只是為她本就豐滿的奶子平添了幾縷波瀾罷了。
阿晴此時脫下了罩衣,露出了其下苗條的身體,以及過分平坦的胸部,還有系在腰間的一捆細長鐵針,看見此物後別說阿青目瞪口呆,就連阿靖也開始瑟瑟發抖起來,見到二人的狀態,阿晴只是平靜的說道:“放心吧,阿靜姐姐,我是不會把大祭司的命令當耳旁風的!至於你胸前的這兩坨肥肉嗎……”
阿晴向後面的守衛揮了揮手,守衛了然的點點頭,而後對著牢籠中所有男人女人們說道:“我們新的大祭司的旨意,每個囚徒可以排隊吸食一口阿靜的奶水,來減刑一個月!”
聞言,整個牢籠里不下百號人在一陣短暫的沉默下,紛紛發出興奮的長嘯,即使是一天的減刑,都不會有人放棄,更何況是一個月的刑期呢,只是在這種條件之下,還是有人提出了一個關鍵問題:“那要是阿靜她的奶水被前面的人喝干了該怎麼辦?”
不等守衛發話,一直面對著阿青奶子的阿晴站起身來,轉過頭對著剛才問出問題的方向回答道:“那就咬傷她的奶子,咬傷一處與吸她一口奶同樣減刑一個月,當然!前提是你們不能咬掉她奶子上任何一塊肉!不然的話,大祭司會讓他一輩子都在牢房里待著的!”
在一旁挺著大奶子的阿靜聽到這話之後,心也是涼了半截,淒苦的望向自己曾經的好妹妹,顫抖的說道:“阿晴……你真的如此絕情嗎?”
阿晴心底一顫,但嘴里卻說著無比絕情的話語:“當年你們搶走我的幸福的時候,可不像現在這樣仁慈啊!”
在阿晴說這句話的時候,一個身材魁梧,滿臉胡茬的大漢便已經來到了阿靜面前,在向阿晴說出祝賀大祭司的話語後,便一把揪過阿靜一只乳頭被蜜蠟封住的乳房,而後不管阿靜如何掙扎喊痛,都用牙齒咬掉了乳頭上的蜜蠟,而後雙手粗暴的擠壓著手中那只鼓脹如石的可憐乳房,將其中淤積了幾天的乳汁直接擠了出來,接了滿滿的一口後,才放下手中那只已然變形的巨乳,返回到了之前的牢房中。
在那名大漢即將走進牢房中的時候,阿晴突然發問道:“這位兄弟!還請問一下我姐姐的奶水好不好喝啊!?”
大漢也是爽直的一聲大笑,而後對阿晴大著嗓門說道:“若不是大祭司要留下這對大奶,我還真想把這對大奶割下來吸干了里面的奶!奶水太香太甜了!”
阿晴聞言後哈哈大笑了一陣,隨後低著頭看著一臉疼痛表情的阿靜說道:“看啊!姐姐,你的奶子在這里都是很受歡迎的啊!哈哈哈哈……”
阿靜只是閉上了眼睛,扭頭不去看自己胸前那副淒慘模樣,然而下一位是一個瘦弱男子,他的牙齒是一副故意磨尖的利齒,他瞅了瞅剛才被大漢粗暴蹂躪過的奶子,決定還是去吸食另一只還封著蜜蠟的奶子,然而由於他的利齒,光光破開蜜蠟就已經把阿靜的奶頭給咬破了幾道細密的血痕,痛的阿靜渾身顫抖。
然後當他正想吸取奶水的時候,卻被身後的守衛夾起胳膊,向後拖回了他自己的牢房,原因麼,自然是他已經因為咬破阿靜的乳頭而得到了減刑,不能讓他再喝了一口奶再減一個月的刑,那瘦削男人見此也沒多做掙扎,只是扭過頭朝著那只他廢了半天勁的大奶啐了一口唾沫,而後自己走進了牢房中。
而在此過程中,阿靜除了痛哭流涕,並沒有其他的反應,反觀阿青倒是嘴里沒閒著,那些囚犯來一個她就罵一個,直到一個脾氣不怎麼好的大漢用腳踢了一下她那同樣裸露在外的奶子,她才吃痛的停止了叫罵,只是用不善的眼神盯著眼前還在盯著自己奶子看個不停的阿晴,朝她說道:“怎麼?在思考怎麼把我的奶子割下來後安在你自己的身上嗎?”
聞言,阿晴笑著站起身,俯視著阿青說道:“你覺得我會把我的恩人所要之物留下自己享用嗎?”
說著話,阿晴從她的腹部上的針囊上取出一根長針,在手上掂了掂重量,而後眼神玩味的看向挺著大奶的阿青問道:“雖說給你們的奶子上塗抹蜜蠟是我的主意,但是你們這幾個人里除了那個年紀和胸部都是最小的冰兒,憋個幾天的奶對你們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而至於為什麼我還要這麼做,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不待阿青答話,阿晴自己俯下身去,用手里的長針斜斜的抵在阿青的左乳乳側,而後在阿青的耳畔低語道:“因為我一直想知道,讓你的奶子膨脹到極限再用針扎漏她們,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場景!!!”
語畢,針落,乳濺,痛呼,四個步驟依次而不分先後的完成於兩人的動作中:“奶子!我的奶子啊!!!”
而在此之後,阿青居然感到自己的奶子輕松了些,但是,這個代價居然是以自己的儲滿了奶水的奶根,也就是乳腺被長針刺破所從中噴出的血乳!
阿青內心自然是驚怒交加,可還沒等她將情緒顯化在臉上,另一側乳房就傳來了長針刺入深處以及剛剛才體驗到的伴著痛苦的輕松,同時還有著一股香氣濃郁的粉紅色乳箭從胸前噴出。
可剛剛才是第二針啊,接下來,也許是終於有機會實現自己心中的暴虐想法,阿晴的雙眼狂熱的盯著那兩只被刺入,並且順著長針噴出血乳的奶子,手中飛快地將一根又一根長針和著血乳一起插進阿青的奶子上,而在一旁被人強制吸乳的阿靜則也是呻吟不斷痛叫連連,二女在此時所想之物也都是一樣,那就是快點把自己的奶子玩壞吧,她們實在不想看到自己的女性驕傲被這般蹂躪侮辱,卻又無可奈何。
而當最後一名囚犯狠狠地在阿靜那傷痕累累的柔軟雙乳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牙印時,阿靜十分虛弱的將自己被壓在籠子外的可憐雙乳收回,看著雙乳上嬌嫩的乳頭紅腫異常,甚至有些地方還在滲著血,而至於乳暈以及乳體,則更是用一片狼藉來形容都不為過,只見她原本潔白的雙乳,如今已經滿是汙穢,唾液濃痰甚至精液在其上比比皆是,而在汙穢之下則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血和牙印,不過好在的是,奶子終於不用擔心被奶水撐爆了,這也許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原本有著潔癖的阿靜此時也不管自己的雙乳有多麼肮髒,直接抱著自己的奶子就是一陣痛哭,哭著哭著,她發現從剛才阿青就一直一動不動,保持著雙乳透出籠外的姿勢,在低低的呼喚阿青無果之後,接著她忍著胸前雙乳傳來的痛楚,伸手扒拉了一下阿青,但是,接下來阿青胸前的一幕,卻讓阿靜徹底失去了最後的希望。
只見阿青面色蒼白,胸前一對巨乳之上有著至少五十幾個細細的孔洞再往外緩緩流著混雜著乳汁,血液,脂肪,甚至膿水的混合物,可以說,就算在外面奶子受到奶根盡數被扎漏這種傷害也是極難治愈的重傷,更別提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阿青的乳房已經被阿晴徹底扎廢了。
阿青和阿靜提到這里也說不下去了,互相環抱著默默流著眼淚,而在場眾人里依舊沒說一句的人也就只剩下萱妤了,她也是萱兒的親妹妹。
良久,萱兒見無人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便已打算帶著眾女起身回屋,哪里想到此時萱妤忽然開了口,道:“既然幾位姐妹都說了,那萱妤……也沒什麼好瞞的了……”
見狀,萱兒本想勸解萱妤,叫她如果難受就不要說了,但看著她空洞的眼神,心中暗暗一嘆,同時一酸,便走到萱妤的跟前,用手臂將她的肩膀拉到自己的身上,感受到姐姐體溫的萱妤眼神變得有了些神采,不過,也只是悲苦的神采罷了。
萱妤被抓進來後,並沒有像之前的幾位姐妹那樣,被蜜蠟封住乳頭,而是被一種更為惡毒的手段直接廢掉了她乳房的射乳功能。
那是她剛剛被抓進牢籠的夜里,喜歡裸睡的萱妤就算在牢籠之內也不喜歡穿著裹胸睡覺,然而,這個習慣造就了她不弱於姐姐萱兒的巨大乳房,卻也在接下來的幾天里讓她吃盡了苦頭之後失去了自己的乳房。
在萱妤的牢房中,有兩只蚊子看似如同它們尋常的同類一般,在氣味並不怎麼好聞的牢房中穿梭,然而當它們到達萱妤的門前時,就好像收到什麼吸引一般直直的朝著萱妤那豐滿妖嬈的雙峰飛去,並在最後落在了這對乳峰的山巔之上,也就是萱妤那對紅艷艷的大奶頭。
萱兒和萱妤之間如果脫了衣服的話,他們為數不多的區別全都在胸部上,萱兒的奶頭小而敏感,而萱妤的奶頭大如小指指節,顏色也是嫣紅一片,當然,若是說萱妤的奶頭不怎麼敏感也是不對的,說她的乳頭不敏感,完全只是因為她姐姐萱兒的奶頭僅僅是撫摸便讓她能面紅耳赤,由此珠玉在前,除非是連衣服摩擦都忍受不了的敏感度,要不然,說她的乳頭不敏感才是瞎話一句呢!
而此時,萱妤和她的一對大奶頭完全不知道,飛掠至她們之上的兩只蚊蟲,會給她們以及她們的主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第二天,當萱妤從睡夢中醒來後,自己的第一感覺居然是雙乳之上的涼意,低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自己的奶子在不受控制的噴奶,看著自己胸前一對大寶貝仿佛吃壞了東西一樣,在嘔吐著其內香甜的乳汁,令的萱妤一陣費解,但是好在,這種突然失控的噴射奶水,僅僅持續到了上午就停止了,而這時,門外的守衛裹挾進來了一個人,看著那個人的身形,萱妤不禁大聲叫道:“老巫婆!你把我姐姐怎麼了?快放了我姐姐!”
被護衛簇擁著的自然是之前的那個老巫祝了,而此時老巫祝卻並沒有回答萱妤的問話,而是用力吸著鼻子,試圖從汙濁的空氣中嗅到她所追尋的味道,看著老巫祝這個樣子,萱妤的心中就有一股子怒氣,倒不是因為她和她姐姐現在的遭遇,而是有關於上代大祭司的死亡之謎。
在部落中,上代大祭司和老巫祝之間無論是政見還是性格都是南轅北轍,而據一些小道消息,上代大祭司之所以會因為雙乳潰爛而死,其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這個老巫祝不知道在哪里得到了一種罕見的蠱蟲,當然,這只是一些長舌婦在茶余飯後的談資罷了,真正的原因對於萱妤姐妹,也就是上代大祭司的兩位親傳弟子而言並不是什麼秘密。
當然,這種說法只是一種不完全的說法,要不然在當時上代大祭司余威猶在,萱兒和萱妤完全可以公布於眾,引全部落之力火速平叛也不是一件難事。
但是,萱兒姐妹在大祭司臨終前被其囑咐不得擅動老巫祝,這讓得原本一手好牌的萱兒姐妹搞成了現在這種境況,萱兒被定為祭品,到現在不知所蹤,萱妤被關在這,跟老巫祝干瞪眼。
而看著牢門外的老巫祝還在那到處亂嗅,本就煩躁的萱妤便想指著老巫祝的鼻子先痛罵一通,而後再下逐客令,即便她現在還在牢籠中,然而,她的手臂剛剛舉起,雙乳深處突然一陣的瘙癢,與此同時,她的乳頭也在這陣瘙癢過後感到一陣類似她第一次噴奶時的又麻又脹,卻遠比那次來的強烈的感覺,令她不得不用雙手抱住自己胸前那兩團豐滿性感的大肉團,同時說道:“我不想見到你!你快離開我的視线之內!!!”
聞言,老巫祝終於停止了鼻子的嗅動,抬手示意守衛將牢門打開,不管萱妤如何的惡語相向,緩步走到萱妤的面前,帶著笑說道:“小賤人!你師父因我而死,你姐姐現在都被我弄得胸前平平!更何況是你這個小丫頭!來人!把她的雙手雙腳全都分開綁起來!”
萱妤在聽到老巫祝把她姐姐萱兒弄得胸前平平這句話後,直接雙眼通紅的朝著老巫祝衝了過來,若不是被衝進來的守衛所阻,估計老巫祝那副身子骨都要被萱妤拆了,而被制住身體的萱妤則在向著老巫祝大聲的質問道:“老巫婆!你把我姐姐怎麼了?你快回答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我殺了你!你們放開我!!!”
萱妤邊說著狠話邊不斷地掙扎著,甚至都到了用牙齒咬住守衛的身體的地步,然而,在守衛直接的給了她柔嫩小腹一記老拳之後,被打成皮皮蝦的萱妤毫無招架之力的被幾名守衛成一個大字捆綁在牢房正中。
待到一切都准備就緒之後,老巫祝示意眾守衛退下,而後獨自站在萱妤面前,仔細端詳著萱妤那對即使合乎尺碼也依舊有著大片白皙的乳肉暴露在外的裹胸,嘴里雖然念念有詞,但即使是前任大祭司的弟子,也聽不懂此刻老巫祝到底在吟誦什麼晦澀咒語,索性萱妤也不去管這些,直接朝著老巫祝大聲問道:“老巫婆!別對著我的奶子念咒了!你的奶子就算是天父地母也救不了,你還不如告訴我我姐姐到底怎麼了?”
可老巫祝依舊不理會她的言語,仍舊老神在在的在念著咒,而萱妤卻是在自己小腹處的疼痛漸漸消退之後,赫然發現自己雙乳內部似乎隨著老巫祝的咒語聲,在緩慢的蠕動膨脹著,這種膨脹並不似那種雙乳之內充滿乳汁的充實,倒像是自己的奶子在發育期那種酥癢中帶著花苞爆開的感覺,與此同時,這種感覺開始順著她的奶根逐步向著乳暈前進,雖說依舊麻癢難忍,但她知道面前的老巫祝是絕不會給予她們姐妹以任何好處的,遂大聲質問:“你這個老巫婆!你到底在對我的奶子做什麼?不說的話我真的會殺了你的!”
老巫祝聞言,看著萱妤那一臉憋的通紅的臉色,也是停止了念咒,緩慢的走到萱妤的面前,和聲和氣的猶如慈祥長輩教訓不爭氣的晚輩一樣說道:“唉……你到底還是不如你姐姐敏感啊!”
萱妤聞言,原本因為胸前奇癢難忍而通紅的臉色變得更加紅了幾分,不過,她還是勉強自己斷斷續續的朝老巫祝說道:“你……到底做了什麼……我的奶子……好癢……好漲……”
老巫祝並沒有回答萱妤的問題,而是一把抓住了萱妤的裹胸,並將其扯下她的胸前,讓她一對F杯大奶在胸前猶如鍾擺子晃動不停,搖出一陣動人心魄的誘人漣漪。
雙乳突兀暴露在仇敵面前,萱妤本該羞惱的大罵面前的老巫祝一通,可是現在她別說罵人了,就連維持住意識的清醒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因為她現在感覺自己的雙乳內部每一根奶根里都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其內來回爬行,而她猶如小指指節大小的嫣紅乳頭,則是想被人用金剛鑽從內部向外鑽出去一般,脹痛而又酥麻。
而就在此時,老巫祝看著萱妤那逐漸挺立起來的雙峰與乳頭,雙眼再次流落出狂熱的表情,同時嘴里再度念動咒語,
隨著咒語的念動,我們的苦主萱妤感到奶子的膨脹與瘙癢更加劇烈了,同時,原本頂在乳頭里面的金剛鑽,若說剛剛只是一個老漢在緩慢的搖動向前鑽的話,那麼現在則是由老漢換成了一個壯實的小伙子開始向前快速的鑽去,而隨著萱妤一聲淒厲的慘叫,從萱妤原來噴出香甜乳汁的乳孔處居然分別鑽出了一只白白的,幼小的蚊子。
“什麼?!我的奶子……這……這不可能!我的奶子居然……不……嗚嗚嗚……老巫婆!你到底對我的奶子做了……啊!好癢……難道……難道還有?!……”看著從自己乳房中鑽出來的兩只蚊子,萱妤一臉的不敢置信,連忙鼓起所剩不多的氣力,焦急而虛弱的問向老巫祝,然而,她還沒有問完,雙乳之內再度傳來一陣和剛剛一模一樣的瘙癢和脹痛,引得她直接盯住自己的嫣紅大乳頭。
然而,果不其然,在那兩只蚊子鑽出萱妤的乳房之後,之後的蚊子由於之前已經為他們開好了路,所以一只接著一只的從原本應該噴射乳汁的孔洞中飛掠而出,並在她的胸前緩緩的盤旋著,像極了一只只圍繞蜂巣的蜜蜂,只是在它們看來,它們的蜂巢是萱妤那兩只碩大的乳房。
待到萱妤的乳房再也沒有蚊子從中飛出後,老巫祝看著早已處在半夢半醒階段,下體濕透的萱妤點了點頭,然後嘴里又念了一段咒語,將屋中飛掠的幾百只蚊子全都收進預先准備好,由部落女子的乳皮制成的皮囊中,心情大好的老巫祝嘴里哼著小曲,繞著萱妤走了一圈後,對著萱妤說道:“你,想必是很想知道這些從你那兩坨肥肉里飛出來的是什麼吧?其實很簡單,這是一種極為罕見的蠱蟲,必須在哺乳女子的雙乳中產卵,並且還要在雙乳之內靠著吸取新鮮母乳才能孵化,而這也就是你到現在都沒感覺到漲乳的原因了。”
聞言,萱妤虛弱的睜開眼,看著自己似乎變大了一些的,又癢又脹的紅腫雙乳,不禁哭了出來,而聽到這聲她期待已久的哭泣聲,心情又好了幾分的老巫祝繼續低沉的說道:“你是不是發現自己的奶子大了一些啊?沒錯,這些蠱蟲在孵化後,其所脫下的蟲蛻對於奶根可謂是大補藥,然而,一般人不會知道,這種蠱蟲是會在蟲蛻之內留下蟲卵的,而後等到宿主的奶子里再度充盈了更多的奶水之後,它們就會繼續孵化更多的蠱蟲!直到……將宿主的奶子撐爆!!!啊哈哈哈……”
聽著老巫祝那刺耳的笑聲,萱妤此刻真的想用自己一雙美腿夾斷這個老巫婆的脖子,可是胸前傳來又癢又脹的感覺暫且不提,光是現在她四仰八叉的被綁在屋中,她就無力再做什麼出格的事,而看著老巫祝那副得意的樣子,她能且只能用虛弱的語氣詛咒道:“你這……老巫婆……我……詛咒你……生生世世……都是……平胸!就算有了……有了例外……也會被……別人……割下來……喂鷹!”
聽到此話,老巫祝雖是眼神一厲,但卻只是用手拍了拍萱妤的兩只大奶,用憐憫的語氣說道:“可憐的孩子啊!你們的主人只能擁有你們幾天的時間了!等到幾天之後,婆婆會好好疼你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一陣猖狂的大笑,萱妤的牢房重歸寂靜,唯獨剩下挺著一對不斷膨脹的大奶,默默流著淚的萱妤被捆縛四肢的吊在那,幽幽哭訴道:“姐姐……嗚嗚嗚……你在哪啊……嗚嗚嗚……萱妤的奶子……要被蟲子漲破了……嗚嗚嗚……”
之後的幾天里,萱妤挺著自己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緊繃的巨大奶子,看著從自己奶子中飛出一只又一只的蚊子,心中悲苦萬分,卻沒有一絲辦法,而就在萱妤感到自己的乳皮已經承受不住里面過度密集的奶根的時候,老巫祝示意幾名護衛將萱妤從繩子上放下來,而後讓兩個護衛架著萱妤的雙臂,將她拖著走出了牢籠,然而此時萱妤的乳房雖說並沒有像她姐姐萱兒接受過完整的“淨乳儀式”,雙乳過度膨脹到駭人聽聞的L杯,但是萱妤此時雙乳的狀態卻是再用一對F杯的乳房容納下H杯的乳房組織,薄薄的乳房皮膚之上盡是因膨脹而導致的開裂肉紋,就連顏色都已經由之前的小麥色變成了蒼白無血的樣子,而在這對奶子上有的可不只是慘白的顏色,在其上所有能在乳房上顯露的血管,也就是青筋,全都鼓脹出乳房之外,整個乳房給人一種極其臃腫,即將從內部崩壞的感覺,令人心疼之余也是觸目驚心。
而經歷過幾天的虐乳地獄,重見天日的萱妤,看著眼前的景物卻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因為在她面前的赫然就是之前的幾位好姐妹,而此時她們的,或者說她們胸前的一對奶子的境況著實嚇到了萱妤。
位於萱妤左側的是她們之中年紀最小的冰兒,此時的冰兒面容憔悴,還沒干的淚痕掛在臉上,卻不敢看向自己平時最為親近的萱妤姐姐,原因嗎……自然是此時掛在冰兒胸前的一對黑紫色巨乳。
原本冰兒那對不算豐滿但很挺翹的圓潤D杯奶,現在早已看不出之前巨乳少女那副懷春情形,雙乳腫脹到比起之前的萱兒還要大上一圈的程度,顏色也不知為何變成了瀕臨壞死的紫黑色,甚至萱妤還能從她那對一樣變得紫黑的乳頭之上發現一層厚厚的蜜蠟,而只憑借這層蜜蠟,萱妤就能大概猜到冰兒一對青春靚麗的蓬勃巨乳是如何變成現在這幅模樣了。
萱妤好不容易才從冰兒那可憐的胸脯上移開視线,扭過頭卻剛好看到了自己右側,以同樣姿勢被人拖出的阿青,而她的一對奶子顯然更為淒慘。
只見阿青一對E杯大奶上滿是被針刺出的細小孔洞,這並不是重點,重點卻是她此時正從那些細小孔洞中向乳房外部泄露一滴一滴的血乳,而她的兩只乳頭則分別被人用粗线連同乳暈一起塞進了她受傷頗重的乳肉中,這樣做的後果自然只能是讓阿青的大奶成為漏勺一般的結構,令她在姐妹中最能儲奶的奶子變成了一對漏水的皮球。
萱妤閉上眼,心中一陣絞痛,然而當她睜開眼時,那個曾經與自己最為要好,也最為羞澀的女孩,阿靜的身體出現在她的眼前,令她瞬間淚崩道:“阿靜!你的奶子!”
阿靜,這個曾經就連辛苦追求到手的心儀男子想要摸一下她的奶子都會羞澀的拒絕的女孩,如今卻是挺著一對傷痕累累,在其上各種汙穢之物全都占了個遍的破爛奶子,甚至萱妤都能看得出在她的奶子上有一些血跡斑斑的劃刻文字,那些痕跡顯然都是在這個可憐女孩的胸前用利器直接劃刻在其上的,而這些對於一個如此害羞的女孩無疑是致命的。
原本情同姐妹的四女,現在卻都被人架著雙臂,挺著各自胸前飽經折磨的雙乳,就這麼對視著無言無語,卻無一不是眼眶濕潤,滿臉淒苦。
此時,從門外走進了幾個身影,打破了這分愁雲慘淡,四個悲慘女孩紛紛用仇視的眼光看著那幾個身影,其中,一個胸前一高一低的女人走到了冰兒的面前,用手輕輕戳了戳冰兒那對黑紫色的乳房,笑意玩味道:“哎呦,我們家冰兒真是出息了啊!這麼快胸部就已經大上了一圈,要是再讓你待幾天那還得了?哈哈哈哈!”
冰兒看見是她,眼中雖有怒意,但更多的卻是對這個被她經常戲稱為“一只奶”的狠辣家伙的恐懼,遂想向後退去,然而被守衛牢牢夾住的她卻只能用已經有些麻木的雙乳來承受面前女人的羞辱。
另外一個胸前平平的女人懷中抱著一物,裊娜的走到阿青阿靜兩姐妹中間,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還是走到了阿青面前,用手指戳了戳被蜜蠟和乳肉一同封起來的乳頭處,心滿意足的笑道:“看起來我的封乳術,的確要比起你高明許多啊!”
阿青本想衝著她的臉啐一口唾沫,但是當她看著眼神空洞的姐姐阿靜時,卻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憤怒,對阿晴低聲下氣的緩緩說道:“阿晴,錯的全是我,你就放過阿靜吧……”
聞言,阿晴原本就帶著笑意的臉上,笑容更加的明顯,只是她的手卻在猛力摳著阿青那深埋乳肉下的乳頭,阿青想要掙扎不得動彈,只得任由阿晴肆意用指甲對付自己嬌嫩的乳頭,而在阿晴對於手中的奶子沒了興趣,將沾著絲絲縷縷的乳頭肉絲的手指放入嘴中仔細吸吮一番過後,她才俯身對阿青陰沉說道:“現在知道服軟了?只是晚了!你們這兩雙大奶子誰都別想跑!”
說完,阿晴便望著一臉老農得到豐收時的喜悅表情,看著萱妤那對有些畸形的大奶子的老巫祝,老巫祝用手輕輕拍打著萱妤的這對大奶,嘴里不斷的說著:“大寶貝啊……今天之後,你們就是我的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在場二女的急迫目光,老巫祝轉過身子,用力一跺手中拐杖,操起她再熟悉不過的神棍腔調,朝著眾女和眾護衛大聲宣讀道:“天父和地母向大祭司傳來法旨!有四只來自邪土的惡鬼,附身在了這四個人的奶子上!我們要用整個部族的信念之火來驅逐惡鬼!天父在上!地母在上!祖靈在上!”
眾多護衛聞聽此言皆是推金山倒玉柱,全都跪伏在地,齊聲高呼:“天父在上!地母在上!祖靈在上!”
而後,在三位幕後主使的安排下,四位悲慘的女孩只能接受來自整個部落的謾罵和侮辱,甚至是對她們可憐殘破的乳房進行一些“不輕不重”的攻擊,而至於他們為什麼不直接將四位女孩的奶子割掉,自然也是因為害怕所謂惡鬼附身到其他女子身上了。
就這樣,原本還能看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在經過整個部落洗禮之後也是變得汙濁不堪,若不是在她們四個被押上祭壇之後必須保持干淨的身體,只怕她們四個的惡鬼之名就要被雕刻進圖騰里,永遠沒法洗淨冤屈了。
冰兒最先開始,當冰兒被鐵鏈捆住手臂,只能以一種完全展示自己那對可憐的紫黑雙乳的姿態示人,冰兒看著台下群情激憤的樣子,心中一陣悲苦,只覺得自己之前的所有認識全都是錯的,只有現在的狂熱之人才是人類本來的面目,想到這,冰兒就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這些人究竟會對自己的奶子做什麼。
“呦呦呦!冰兒啊冰兒!這麼快就放棄了?虧我還幫你把你男人找來了呢!”這聲音無疑是“一只奶”發出的,但是當冰兒真的睜開眼後,面前的一幕令她心碎,因為她看到自己之前千般柔情的男人,正手嘴並用的在“一只奶”的獨奶上吸吮揉搓,而“一只奶”卻是滿臉的陶醉和幸福。
“這……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一只奶’你做了什麼手腳……一定……一定是的!”冰兒眼圈發紅的看著那個男人把“一只奶”弄得嬌喘連連,忽的嗚咽著說出了之前不會說的話。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那個男人含糊不清的說著:“媳婦,你快點把那個女人胸前的惡鬼給干掉啊!我們之後回家再繼續吧!”
“一只奶”順從的點點頭,然後男人自己退下場中,讓祭壇上只有兩個人在其上,“一只奶”看著還在哭泣的冰兒,緩緩地說道:“冰兒!我還記得我第一次進入牢房里看到你打算用土牆磨掉你乳頭上的蜜蠟,當時我就有了一個好點子!你猜,我想到了什麼?”
淚眼蒙蒙的冰兒此刻正哭的稀里嘩啦,哪里還能去管“一只奶”說了些什麼,不過,“一只奶”也從沒打算冰兒會猜對,於是,她卸下了自己的裹胸,將自己殘缺的胸部暴露在冰兒的視线下,而後走到冰兒的身後,俯下身在她耳畔輕聲說道:“你男人真棒!”
冰兒萬念俱灰,雙眼空洞的望著前方嘈雜的部落子民們,嘴里只是不住地苦澀的哭訴著:“不……不是這樣的……大哥怎麼會……不……不啊……”
“一只奶”看著已經一副被玩壞了表情的冰兒,心中別提有多快意了,不過,對她而言今天的正事還是要辦的,而且還要辦的漂亮,以此來報答新任大祭司對她的恩情,盡管在她看來,僅僅是讓冰兒這個小賤坯子再也挺不起胸做女人遠遠不夠償還大祭司的恩情,但這只是一個開始罷了。
想到這,“一只奶”朝台下的侍衛一招手,其中一個端著兩只大碗的侍衛便急匆匆的走上台將手中的碗分別放置在冰兒的胸部之下,而後虔誠的叩拜過後便返回了之前站立的位置,“一只奶”看了一眼碗的位置,默默地點點頭,然後抬起雙手,示意場下的部落子民安靜。
看著自己一個手勢便能讓台下眾人噤若寒蟬,“一只奶”心里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爽快,但她還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她首先向著天父地母和祖靈們叩拜祈禱,而後台下的眾多子民也跟著叩拜了下去,一時間,若不是場內還有著冰兒那傷心欲絕的哭聲,估計沒人會認為這個部落正在舉行一場血腥的驅邪儀式。
待到“一只奶”叩拜禱告完畢之後,起身轉向冰兒的眼神令的冰兒心中一冷頭皮發麻,冰兒急忙對著“一只奶”無力的喊道:“你……你不要……過來啊!冰兒……冰兒真的會跟你拼命的!”
“一只奶”聞言,既不嗤笑也不嘲諷,只是用手輕輕摸著冰兒因為四肢撐地而懸空晃蕩著的一對紫黑乳房,並在冰兒耳畔廝磨道:“我還記得你在牢房里曾經做過用土牆打算磨掉奶子上的蜜蠟的事對吧?”
冰兒聽到這話,原本被悲傷充斥的內心突然一緊,緊接著冰兒的腦中回想起了一副恐怖的畫面,然而還沒等冰兒做出任何反應,就看到自己紫黑色的大奶子之下忽的抽出了一塊粗糙的石板,在其上坑窪不平尖刺橫生,然後,這塊石板就被侍衛硬生生的從下往上拍在了冰兒那可憐的大奶子上,引得冰兒高聲痛呼道:“好痛!!!奶子要裂開了!!!不要啊!!!”
然而,這一下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那兩個抬著石板的侍衛開始互相扯動石板,讓冰兒那一對已經有些壞死的巨乳與凹凸不平的石板狠狠地摩擦了一下,這一下使得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的冰兒一下子痛醒了,低著頭看著自己那對已經被石板磨破了乳頭和乳暈的奶子,不禁痛呼出聲:“你們!我的奶子……好痛……不要!你們不要磨了……嗚嗚嗚……我好痛……我的奶頭……嗚嗚嗚……我的乳暈……”
隨著侍衛摩擦石板的速度在不斷的加快,冰兒的掙扎也越來越明顯,但是身後有兩個侍衛頂住她的後背,將她的雙乳死死的頂在石板上,而此時,冰兒的乳房前半截的位置都已經是血肉模糊一片,看不出之前半分的挺翹誘人,而放在冰兒雙乳之下的大碗在此時的作用終於被冰兒所知,原來,那兩個碗是用來承接她被磨爛的乳房肉末的,想到此處,冰兒終於大哭著朝著眾人說道:“冰兒……冰兒才不是……惡鬼……她才是……只有……只有惡鬼……才會想到這麼……殘酷的刑罰……來對付……對付冰兒的……冰兒的……奶子……要被抹平掉了……你……你們的……大奶子……也快……快被……這個惡鬼……給弄壞了……你們……你們要相信……相信冰兒啊……嗚嗚嗚……”
看著自己的乳房在大石板之上來回摩擦而逐漸變小,而落在碗中混合著乳汁和脂肪的肉末也在逐漸增多,整個場地都不斷回蕩著被活活磨平胸部的冰兒那痛苦的聲音:“冰兒……冰兒的奶子……奶頭……沒了……奶暈……沒了……奶根……好痛……不要……冰兒求求你們……至少給……冰兒留一點……一點奶根……冰兒……還想……還想產奶……還想哺育……孩子……求求你們……求……你們……啊啊啊……”
不知多久過後,冰兒感到胸前一陣劇痛,勉強睜開眼,並沒有看到之前的石板,但同樣也沒看到自己胸前的一對乳房,而她抬起頭,卻看到“一只奶”手里高高舉起兩只盛放有散著奶香和血腥氣的兩大碗碎肉,冰兒知道,那就是她的奶子,然而,如今卻變成了兩坨破碎的爛肉,想到這里,冰兒的意識徹底的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在同樣的兩個相鄰的場地上,阿靜和阿青姐妹都眼睜睜的看著冰兒那可憐的乳房被石板磨碎,在心痛之余也不禁擔心起自己以及自己奶子的前程,然而,同樣全程看戲的阿晴對於“一只奶”的手段,卻只有短短幾個字的評價:“太粗糙了!”
聞言,脾氣溫和的阿靜對手中抱著一件東西的阿晴求情道:“阿晴,姐姐求你,你放過阿青,有什麼刑罰衝我來,不要傷害阿青啊!”
阿晴只是把手中的東西像是嬰兒那般掂了掂,而後走到阿靜的身側,笑著說道:“姐姐!事到如今你還想著要我放過阿青嗎?”
阿靜還想說什麼,卻被一旁的阿青打斷,大聲說道:“姐姐!不用求著這個賤女人!我們的男人早晚有一天會為我們報仇的!”
阿晴聽到此話,簡直笑的合不攏嘴,轉身看著朝她怒目相對的阿青,笑著說道:“男人?男人會做什麼……我的妹妹啊,你看了這麼久的戲還沒看懂嗎?”
阿青聞言在情感上,她願意相信她的男人,會幫她報仇的,但是理智上卻給出了截然相反的答案,故而阿青沉默,但是此刻阿晴卻突然說道:“所以,我的姐妹啊!我替你們做了件好事啊!”
二女心中頓覺一陣悚然,同時發問:“你對他做了什麼?”
阿晴一臉無辜的看著平躺在石床上的兩人,只是雙手向後一揚,緊接著幾名侍衛便架著兩名壯年男性將他們分別架到兩女眼前,而後同時掀起他們的兜襠布,露出了其下一片鮮血淋漓的傷口。
阿青和阿靜見此皆是眼前一黑,同時痛哭流涕起來,只有場上站著的阿晴嗤笑出聲,而後朝她們朗聲笑道:“你們都不知道!當他們知道我把你們抓起來後,那副要找我拼命的架勢,當時人家好怕怕啊!所以,就讓他們永遠當不成男人了!啊哈哈哈!”
阿靜只是在哭泣著,同時心痛欲碎,而阿青卻是朝著阿晴憤怒的吼道:“你這個賤女人!你還我大哥的胯下大蛟!我如果要是能活著出來,我保證會讓你連女人都做不了!!!”
原本只是在笑的阿晴聽到這話後,頓時滿臉陰戾和凶狠,快步走到了阿青的身前掄圓了胳膊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而後對著半邊臉都是鮮紅的五指印的阿青陰惻惻的說道:“不用等你活下來,我現在就讓你做不成女人!”
說罷,阿晴從石床下拿出了一個罐子,而後她從腰後抽出一只用不知名的獸毛制成的刷子,伸到罐子里沾了一沾,而後將沾滿黑色汁液的刷子均勻的塗抹在阿青胸前兩只傷痕累累的奶子上,再後直接將毛刷上的剩余黑色汁液一股腦全部塗抹在阿青那只美人鮑上面。
在她塗抹完成之後,阿晴一臉大功告成的表情看了看被塗成漆黑一片的乳房和下陰,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又是一記耳光扇在了阿青沒有手指印的另半張臉上,說道:“對稱才是美的,這可是你告訴我的!”
阿青剛想叫罵,卻感覺自己被塗抹成黑色的地方在逐漸發熱,甚至乳頭處開始發燙,她驚恐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黑色地帶,希望自己不會被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燒壞了自己的性器,然而,她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讓我們將視线移回阿晴和阿靜身邊,阿靜看著一副大功告成樣子回來的阿晴,眼神復雜,但是她還是說道:“阿晴,千錯萬錯都是姐姐的錯!你放過阿青好不好啊!?”
阿晴聞言只是平靜的看著她胸前那對被千人吸萬人啃的肮髒巨乳,緩緩地將手中一直抱著的物品放在了阿靜的腹部,讓阿靜的乳溝卡住那個物品,不讓它下落到阿靜身體之下,而後緩緩地說道:“姐姐啊……你其實一直都明白我為什麼會閹了你們的男人,也一直都明白我為什麼非要把你們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所以呢,該說的該做的,你們當年都做過了也說過了,那麼,我現在要做的你們為什麼會這麼抗拒呢?”
阿靜想起了她之前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胯下那副淒慘的樣子,眼淚再次奪眶而出,而阿晴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姐姐,也是罕見的露出一臉的苦笑,指著阿靜胸前那對脹鼓鼓的肥奶說道:“所以啊!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她們,我現在想做的,也只是向她們復仇罷了!”
阿靜還想要說什麼,卻聽到阿晴嘴里吐出一陣咒言,緊接著,從她腹部上放著的包裹中傳來一陣顫抖,然後,一只透著血腥氣息的幼小手臂從包裹中伸了出來,一把搭在了阿靜的左乳頭上。
感到自己乳頭被握住的阿靜急忙低頭看去,結果卻見到一只長著長舌利齒的猩紅嬰兒,正從包裹中爬出,而後用雙手輕輕地玩弄著阿靜的一只乳頭,讓整個場面顯得十分詭異而駭人。
阿靜包括阿青在內自然知道這個恐怖的嬰兒是什麼,那是苗疆蠱術的一個巔峰,通過剛剛分娩而出的靈童加以諸多蠱術咒言加持於身,在經歷諸多秘法炮制,可以說,在苗疆這片大地上,看一個部落的底蘊最為簡單直接的就是看一個部落有多少這種恐怖的嬰孩,而這種嬰孩在外界被稱作血嬰蠱,又被稱作蠱身靈童,
阿靜看著正在自己身上把玩著自己乳房的血嬰,不禁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並對著阿晴說了一句:“你好狠的心啊!”
阿晴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著血嬰對著阿靜一只乳房又揪又捏,甚至還輕輕地嗅了嗅她的乳孔,饒有興致的說道:“別怪我!你也是知道咱們乳苗部落的血嬰雖然多,但是真實的戰力跟那些強大部落的比起來還是要差一截的,而由於咱們部落的血嬰炮制手法需要用女人的奶子來為血嬰進食第一餐!所以大祭司就同意了我的建議,以後都會用女罪犯的奶子來喂食血嬰!你運氣不錯,是第一個!”
聽完這話後,阿靜也是徹底絕望的閉上了眼,靜靜的等待胸前血嬰的第一口咬下,而她並沒有等多久,就感到了血嬰那尖細的牙齒刺破她的乳暈,咬斷她的乳頭,她痛的高聲叫道:“好痛!我的乳頭……沒了……嗚嗚嗚……天父為何如此對我……啊……好痛……”
在一旁持續念著咒語的阿晴看著這一幕也是心里一陣發涼,同時在心里想道:“幸好我是平胸的……”
慘無人道的撕咬暴虐還在阿靜胸前的繼續進行,那只血嬰第一口似乎只是實驗這團軟肉到底能不能咬的動,結果僅僅是一口便咬下了阿靜一只粉嫩的乳頭,看著阿靜那只缺了乳頭,射出一股血乳的乳房,血嬰就好像著了魔一樣,繼續對著她的乳暈咬下了第二口,然後第三口,第四口……等到血嬰滿臉鮮血母乳的從阿靜一片鮮血模糊的胸口抬起頭,阿靜那一只美麗的扣碗乳房已經只剩下裸露在外的鮮紅肌肉和斷裂的血管了。
而我們可憐的阿靜,早在血嬰啃食完她前半段乳房的時候便已疼暈過去了,見此阿晴只是嘿嘿一笑,而後拿出一截竹子,貫在了阿靜的耳後處,就這樣,原本暈厥的阿靜剛一醒來,便感到胸前一陣抓心撓肝的劇痛,當她向下一瞅,頓時險些又昏死過去,而後看著一臉陰毒的阿晴說道:“我的奶子……沒了……嗚嗚嗚……沒了……姐姐求你……給姐姐留下一只吧……嗚嗚嗚……或者讓姐姐別這麼清醒著……好不好?”
阿晴聞言只是玩味的笑道:“姐姐啊!你不覺得你是在強我所難嗎?啊?”
遂阿晴繼續念動咒語,血嬰則不會去管阿靜是否會哭泣喊痛,直接照著阿靜乳溝處的嫩白乳肉一口咬去,而後用力一撕,將阿靜一片沾著上一只乳房的血跡的滑嫩乳肉給撕下一大片來,同時也伴隨著阿靜高亢的慘叫聲:“奶子!!!痛啊!!!”
聽著這聲慘叫,看著血嬰用力撕咬著剛從阿靜胸前撕下肥美嫩肉,阿晴的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然後她扭過頭看了一眼阿青的位置,赫然發現,阿青身上被塗黑的位置落滿了鳥雀,而那些鳥雀則都在啄擊著阿青的雙乳和下陰,阿青本人呢,則是毫不意外地不斷地扭動身軀,試圖驅逐那些落在她身上的鳥雀。
看了一眼之後,阿晴便興致缺缺的將視线移回了阿靜身上,而此時,血嬰也把手中撕下的大塊血肉啃食一空,正打算用嘴撕下下一塊乳房呢。
看著缺了一塊肉的乳房,阿晴忽然靈機一動,嘴里念出另外一段咒語,血嬰在短暫的停頓之後,乖乖的將嘴伸進他剛剛造成的巨大創面,而後像是狗刨洞一般用手抓住阿靜暴露在外的奶根以及各種乳房里的零碎,開始向自己的嘴里狂塞,而被如此對待的阿靜自然是忍受不住這種酷刑,大聲痛哭道:“啊啊啊啊……我的奶根……痛啊……額啊啊啊啊……”
這麼行動的血嬰很快就把阿靜的另一只乳房給掏空成一只皮袋子,而阿靜似乎也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悲涼,在床上痛哭著,然而,這一切還沒完,就聽得阿晴再度換了咒語,使得原本像是小狗一般的血嬰,瞬間變成了一副捶胸頓足的剛猛猩猩狀,而後血嬰一把揪住阿靜已經塌陷下去的乳頭,並使勁向後拔去。
可憐阿靜僅剩的乳房如今僅剩下一層皮,而一層皮,是怎麼樣都攔不住一只血嬰全力的拔拽的,就在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皮革撕裂聲後,這個在部落內素以羞澀溫和著稱的巨乳美女,便徹底的和自己的乳房說再見了,而毫無意外的,看著自己的乳皮都被撕扯下自己胸前的阿靜,在斷裂的瞬間,感覺自己的心也被扯斷了,意識也逐漸模糊,墜入了黑暗中。
阿晴在手中轉悠著從自己姐姐胸前扯下來的一塊乳皮,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阿青的面前,阿青本來還想練閉口禪的,結果看到阿晴手中拿著的一張帶著乳頭的皮時,大聲悲憤的質問阿晴道:“你把姐姐怎麼了?!你手上的皮是誰的?!你快說啊!!!”
原本心情不錯的阿晴聞言直接給了阿青一個耳光,將她的腦袋扇到一邊,而後對她大聲地說道:“你現在沒資格教訓我!!!懂嗎?!”
被扇了一記耳光的阿青緩緩轉過頭,眼神依舊憤怒,只是語氣稍稍緩和道:“我求你,你告訴我好不好?”
聞言,阿晴只是緩緩地說道:“你現在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我保證你一會會比這張皮的原主人慘一百倍!”
阿青剛想起身痛罵阿晴一頓,卻不想那些立在自己胸部和下陰的鳥雀們突然狠狠地向他們腳下的軟肉啄了下去,在這種情形下阿青還在罵道:“這些該死的鳥!滾開啊!”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這些鳥聽懂了阿青在罵它們,一些羽毛鮮艷且長著細長尖喙的鳥兒,直接透過黑色塗料的限制,精准地扎在阿青之前被阿晴刺透奶根的尖細孔洞里,而後一攪一拔,當它們的尖喙拔出阿青的乳房之後,無一例外的都在嘴里叼著一根或半根奶根,而我們的阿青,自然是痛到渾身哆嗦,痛苦的喊道:“我的……啊!這些鳥……啊!痛啊!我的奶根!不!啊!痛啊……”
看著在床上痛的死去活來的阿青,阿晴得意的笑了笑,然而阿青卻並沒有放過阿晴,嘴里依舊忍著痛說道:“你這個死平胸!我就是把奶根都喂了鳥,我的奶子還是比你的大!”
這次,阿晴倒是沒再扇阿青一記耳光,只是用憐憫的眼神看向了阿青,因為,阿晴此時聽到了三聲來自天空中的鷹啼聲,然後阿晴向後退了幾步後,看著阿青胸前一對鮮血淋漓的乳房果然縮水了不少,心情大好的阿晴吹了一聲口哨,將鳥群驅逐後,玩味的看著不斷喘息著的阿青,嘲諷道:“呦呦呦!這到底是大胸妹子啊!胸部這麼招‘大鳥’喜歡,難怪我當年搶不過你啊!”
阿青剛想反唇相譏,卻聽到一陣異常響亮的鷹啼聲,心中頓覺不妙的她,卻依舊是無可奈何,只能在那里反復祈禱著,希望不要是那種最糟糕的情況。
然而,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卻絕望的發現她的正上空出現了三只黑點,並且三個黑點正急劇的放大著,等到她看清黑點是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
就看的三只雄健的金色獵鷹,帶著破風聲筆直的墜向阿青那豐滿妖嬈的三點,而後,第一只金鷹一把用爪子抓住了阿青的一只乳房,只見金鷹並沒怎麼用力就把那只乳房連根拔斷,甚至連濺起的血液都沒迸濺在金色雄鷹的身上。
而第二只金鷹則是照著她的肥美陰戶飛掠而至,尖利的鷹爪瞬間撕破了她陰戶的皮膚,將一根管狀物帶著半只漏斗狀的血肉連帶著陰戶一起生生的撕裂後返回天空。
最後的一只,最為迅猛,它是以滑翔的姿態飛掠到阿青那只唯一完好的性器官上,將其用鷹爪從中間刨為兩半,而後一個回環動作繼續將被刨為兩半的乳房連根撕下,而後再雙翅一展,猛力的飛上天空,不知所蹤。
這一切看似發生的很慢,其實真正經過的時間只有五秒不到,以至於被神鷹撕去雙乳和下體的阿青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胸前和下體都是一輕,然後看著自己身上噴出道道血柱,被難以想象的劇烈疼痛所淹沒後,才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意識也墜入了黑暗中。
而這些對於老巫祝而言,並不是什麼奇觀神景,她所見過的奇景比起整個部落來說,恐怕就只有那個死去的上代大祭司能比了,而她想要的,就目前而言就在柱子上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僅僅漏出眼睛和奶子的萱妤才能給她了。
老巫祝走到萱妤的跟前,用手指戳了一戳萱妤那膨脹過度的肥碩奶子,嘿地一聲笑了,說道:“我想作為一個母親而言,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擁有怎樣的能力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吧,我也曾經是母親,所以我了解!”
老巫祝手中端起一個皮袋子,那只皮袋子顯然是用了某個倒霉女人的乳房制成的,甚至還能看得到皮袋子下方那只漆黑的乳暈和乳頭,萱妤在見到這個袋子之後,雙眼里滿是恐懼,順帶著她的乳房也一陣的顫抖,而看著萱妤的這個反應,老巫祝發出一陣桀桀怪笑,說道:“外面有一句話說得好,叫兒活一百歲,母憂九十九啊,索性就讓你的孩子們幫幫你,減輕一下你胸前的負擔不是更好嗎?!”
老巫祝不顧萱妤的反對,直接打開了乳房袋子,在放出了幾千只蚊子後,收起了袋子口而後默默地念起咒來,那幾千只蚊子在聽到咒言後,立馬結束了四處亂飛的狀態,開始一股腦的向萱妤的乳房落去。
萱妤就算再膽大,面對幾千只蚊子一起落向自己乳房的架勢,也還是很恐懼的,但是恐懼沒用,她現在別說掙扎了,就連說句話都不可能,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乳房被蚊子占據表面,流著淚閉上了眸子。
可是萱妤不說話不代表老巫祝就會跟她一起打啞巴禪,老巫祝站在她面前,緩緩地跟她說道:“我看你為我培育這麼多的蠱蟲,也怪過意不去的,所以跟你講講這種蠱蟲能做什麼,就當補償你了。”
老巫祝看著眼前那對被蚊子占據的巨乳,心中不免有些得意,遂繼續說道:“這種蠱蟲呢,說它罕見只是因為它的確是少,而且這種蟲子只生活在女人的乳房里,所以我在發現這種蠱蟲之後立馬就去找了你們師父,誰讓她的胸大呢!”
聞言,萱妤的眼神也是一陣失落,她當然知道他師父上任大祭司是怎麼死的,但是她沒想到自己也要被這種蠱蟲奪走雙乳,她不甘心,但她也沒辦法。
老巫祝繼續說:“這種蠱蟲啊,本身是女人豐乳的最佳良藥,但是用這種方法豐乳的手法早就殘缺不全了,而我恰好找到了一本完整的針對命令這種蠱蟲去戰斗的書籍,而至於怎麼做,就像這樣……”
老巫祝忽然念出了一段咒言,萱妤的奶子皮下仿佛瞬間沸騰了一般,搞得她本就薄如薄紙的乳皮再一次膨脹了些許,但是,這些並不是什麼重點,關鍵是她的乳根處忽的齊刷刷鑽出許多細密毛尖,而後由這些毛尖一點一點的向兩側擴大突破口。
當這些細密的突破口連成了一條直线之後,萱妤忽的感覺雙乳一漲,緊接著,一陣劇痛伴隨著強烈的驚駭,從她的胸前傳入腦海,因為她見到自己的乳皮被一群蚊子起根剝落,而她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乳房沒有皮之後是什麼樣的。
黃的脂肪,白的乳汁,粉紅的奶根齊刷刷的暴露在空氣里,更還有她已經裸露在外的乳頭之下的真皮和神經了,此時的萱妤真的想求面前的這個老巫婆,讓她割掉自己的乳房,因為此時此刻她的乳房就是個痛感集中地!
在得到萱妤的完整乳皮之後,老巫祝看著萱妤那副幾近崩潰的眼神,似乎了解到了什麼,示意身後的持刀衛士上前,將刀鋒對准萱妤那裸露的乳根,而後將萱妤自己的乳皮放在她的乳房下方。
隨著兩陣刀光從萱妤的胸前劃過,萱妤從來就沒有感覺自己胸前這麼輕松過,然而,在輕松之余,萱妤也明白,自己的奶子,沒了。
當萱妤將最後的遭遇告知萱兒後,五個沒了奶子的女孩全都是抱頭痛哭,不過,奶子沒了就是沒了,哭,又有什麼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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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本身是我用我和一位朋友的文愛記錄改的,本人非常感謝她能按照我的思路跟我玩文愛,在此特別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