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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神祇傲慢且恐怖(上)[女博士戰敗IF/抹布]

神祇傲慢且恐怖 小原蒼葉子 11662 2023-11-18 22:46

  注:

  

   1.狂夜行動H8-4戰敗if线。講述了女博士被塔露拉(科西切)強暴並且被扔給平民們的故事,上集。

  

   2.預警:塔露拉futa/BG/抹布/性虐/少量BL/大量Ryona/血腥描寫/尿液/妊娠。或許有點G,但還好啦主要角色沒有肉體永久損傷。不喜勿入。

  

   3.下集主要寫寫在羅德島的故事。想甜一點於是拆分為上下了。

  

   4.微博@小原蒼葉子。深淵xp群1104158673,請確保身份證年齡大於18.

  

   5.祝大家看得開心(真的會開心嗎!)

  

   ——————————

  

   “糟糕……快跑!快跑!”

  

   “博士,快跑!”

  

   “博士……?” 桃金娘用旗子拍打起她著火的衣服,卻久久沒見博士跑上來。醫療干員們擔著暈倒的小小隊長阿米婭,緊急送到安全地帶。博士——耳麥里沒有回聲,應該是逃走了吧?

  

   眼看著火就要燒了上來,桃金娘也無暇顧及,趕緊撒腿就跑。

  

   “哦——瞧瞧。他們在擔心你。”冷笑著的女人將耳麥從自己耳邊摘開,將它隨手拋去。她的腳正在碾壓著一只細嫩的手,而那只手的主人剩余的身軀在烈火中打滾。

  

   “放心吧,執棋者。你蜷縮在地,而我的火蛇會一刻不停地鞭打你,你的毛孔會得到重生。火焰不會傷害你,它們會燎盡你的鎧甲,直戳進你柔軟的靈魂。我說的對嗎,執棋者。”

  

   博士一聲不吭。烈火燒光了她的防護服,她渾身赤裸,卻沒有進一步燒傷。奇妙的法術,讓她的身體持續性地發燙,好像靈魂都燒起來了,越來越燙,可是卻始終未見生理性的燒傷症狀。

  

   “看看,你的忠誠仆從,他們拋棄了你。你似乎失憶了,但請聽我說。曾經你站在那位魔族的身邊,你俾倪天下——你當真認為你可以?噢,那時候,是啊那時候,如果選擇你做我的繼承人……呵呵,但是你的能力太弱了。那個女人,她的肚子孕育了個好種子。不過她給她的女兒遺傳了一身的倔脾氣,這可不怎麼好。”

  

   “要是知道你是女人,那麼烏薩斯的意志會選擇你,讓你聰明的頭腦順著子宮傳給下一代……”

  

   “噢……你不打算說什麼?執棋者。”

  

   披著塔露拉皮囊的惡神揮手收回了火焰。精神的長期折磨下,博士大喘了很久才勉強平靜下來。她用那雙冷淡無情的灰白眼瞳瞪著塔露拉,對方報之以冷笑。

  

   “聽我說,你對我的把戲有所耳聞,對吧?從你的眼神里我能知道。反抗的眼神我並不討厭,但那將是新的災禍。饒是我也難以控制兩個逆子。不過至少,在這件事上,我們志趣相投。”

  

   當黑蛇蹲下的時候,博士才發現她要做什麼。她的手撫摸過博士的胸乳,緊彈的乳肉一下吸住了塔露拉,博士咬著牙皺緊了眉——蹲下的塔露拉,大半體重集中在腿上,博士的手指快要被踩碎了。

  

   “……嘶。”

  

   不堪重負地發出抽氣聲,是她今天的第一次示弱。對方很是滿意,她松開了腳,拾起那痛麻到幾乎快失去感覺的手,用軟綿綿的五指放在自己的下體之上。

  

   “科西切……!你會被化為灰燼!!”

  

   “別這麼說,羅德島的博士。”她讓博士抽搐著的手指圈上自己勃起的性器,羞辱性地擼動起來,“你想與她對話嗎?相信我,她會讓你更痛苦。”

  

   腥臭的肉棒被橫亘在眼前,博士嫌惡地偏開腦袋,但黑蛇步步緊逼,將令人作嘔的先走液黏糊糊地塗在博士臉頰上。絨毛沾著她的分泌物,閃著微光。

  

   “……!放開!”

  

   “羅德島的博士。就像一切腐朽終將化為肥料,你的厭惡會給養你的身體。你在抗拒,但這只不過是為了讓你今後摔得更狠。”黑蛇見她依舊油鹽不進,勾唇冷笑。她隨手抓來了個瑟瑟發抖的平民,那把匕首橫在平民的脖頸。博士剛張嘴,塔露拉便道:“不要輕舉妄動。他會死。”

  

   “你是…塔露拉。”博士稍冷靜了點兒,可依舊是瞪視,“你對陳的遭遇熟視無睹嗎?她在你的烈火下受了重傷,你真心想殺了她?”

  

   “陳和你一樣,都太天真了。人性是會變化的。”塔露拉扔下平民,那個人的腳受到重擊而跌跌撞撞地摔倒,卻拖著崴著的腳趕緊給塔露拉下跪磕頭。塔露拉一腳把他踢開,雙手卡住博士的脖頸,拇指按著喉骨猛地用力,好像要把博士的喉結都按入氣管一般。

  

   博士立刻咳出一口泛著泡沫的唾液,震顫的瞳孔倒映出塔露拉的冷笑。博士被她掐著脖子,被迫昂起了頭顱,喉管恰好通為一條直线,立刻塔露拉的肉棒便長驅直入,輕易進入到她的喉嚨深處。

  

   “嗚噗——!嗚、呼咕、咕嗚!”

  

   “真不錯,現在感覺如何?”

  

   塔露拉冷笑著,溫暖的喉嚨由於生理性的嘔吐而反復蠕動著,細密的肉褶按摩著她的肉棒,讓她體會到了無上的快感。塔露拉抓著博士的脖子好一頓抽插,看到博士那冰霜一般的面容也被如此凌虐而折磨到扭曲,白皙的面頰充血漲到紫紅,灰白的瞳眸快因為窒息而微微上翻,塔露拉才稍松開一點,抽出了肉棒。

  

   那根雄偉的肉柱上掛滿了博士喉嚨深處的粘液,難以想象這是唾液的粘稠程度,長長的夾帶泡泡的粗线從博士的口中連接到塔露拉的性器頂端。博士立刻掙扎著要咳嗽,緊接著身體又搶著呼吸新鮮空氣起來。可惜她只是汲取了最低程度的氧氣,就又被塔露拉拎起,毫無憐惜地捅入了肉棒。

  

   “嗚嗚!!嗚、嗚!嗯嗚嗚嗚!噗、嗚!”

  

   也不知塔露拉何來的力氣,她一手掐著脖子,另一手去卡住博士的下顎,拇指和中指灌注了足夠碾碎她軟骨的力道,強迫著博士長大了嘴,沒有辦法咬合起來攻擊。這下進出就更為順暢了,博士的鼻子被撞上塔露拉光潔的恥骨,那濃郁的氣味衝入她的鼻子。

  

   尚未等她有下一步反抗,塔露拉就變著角度又戳了進來。這次她低喘著,分泌而出的先走液混合著博士的唾液,通過她巧妙的撞擊倒灌入鼻腔,馬上一股混雜著鼻水的粘液從鼻腔里噴了出來,博士臉上瞬間被恥辱塗滿了血紅。

  

   “哈哈!羅德島的智腦?噴著鼻涕像一個沒有自理能力的三歲小孩,這也算是你的計謀嗎?吹著鼻涕泡好讓敵人笑得腹痛?”

  

   果然,接著的羞辱灌注到博士耳朵里,讓她在寒冷的冬日被澆上一盆冰水,從頭涼到了腳底,氣憤讓她氣血上涌、顫抖不止。

  

   粘稠的東西糊滿了她的鼻腔,讓她無法呼吸。比起剛才,更強烈的窒息感讓博士本能地開始懼怕。她一定像個青蛙一樣,在塔露拉的手里不斷抽搐掙扎,可是對方不打算放開她,力道比剛才更大。瀕臨窒息,她的反抗程度也逐漸從峰值滑落,偶爾雙臂抽搐個幾下,眼前已經看不到什麼了,只留下了虛空的白色。

  

   喉嚨還在收縮,應激反應讓腔道努力擴張到最大汲取空氣,下一秒卻又因為嘔吐反應而急劇縮緊,足以帶給塔露拉充分的刺激。柔滑的肉壁絞著她的陽莖,舒暢的快感傳遍全身,更別提那接近崩壞的表情,博士理智的线好似就在塔露拉的眼下,隨著她一次次抽插而崩斷。

  

   肉柱抽動著,那濃稠的白漿從鈴口激射而出,短短十幾秒就灌滿了博士的喉嚨。纖細的女人在手里反拱了一下,鼻腔里的透明粘液被更多的濃白衝出,把她的人中與鼻頭弄得一團混亂。博士的臉龐已然變得青紫,掛滿淚水和各種不明體液的混合物,難以將她與那位清高的學者再聯系在一起。

  

   “嗚、咳……咳咳噗、嗚噗……”

  

   她被塔露拉扔在地上,蜷縮起來的軀體抽動著咳嗽。她花了一會兒才撿回來自己破破爛爛的理智,要是再缺氧哪怕半分鍾,或許她的腦子就再也不能被喚醒了。

  

   劫後余生的後怕,讓她出了一身冷汗。周邊的火已經被塔露拉收回,她冷得發抖,汗如雨下,滴入周遭稀稀拉拉的雪片。

  

   隨之身上傳來重壓,塔露拉一腳踩在她的肩頭,掛著施虐的笑容,胯間還滴著白濁的物體又高高翹起。博士正想撐著身體朝她唾罵,就被她的靴子狠狠踢了一記下巴。

  

   博士登時感覺眼冒金星,酸痛從牙根一瞬間蔓延至整個腦袋,腦髓深處都一陣陣地疼痛起來。所幸牙齒沒有被踢落一個,只是在劇烈撞擊下,她臉頰內側被自己狠狠咬了口。博士側身“哇”地一下嘔出一大灘鮮血,當她看清那團汙穢里還有白漿與粉白的一小塊肉時,那股寒意浸透了她的心。

  

   她第一次受那麼重的傷。以往看著干員們處理傷勢,也遠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時這般心驚肉跳。她痛地大張開嘴呼吸冰冷的空氣,好讓傷口麻木一點,可泊泊冒出的血逼著她不斷地吐出,而每次口腔的運動都會疼上加疼。

  

   塔露拉卻不會有絲毫的憐惜,她殺了多少人,不在乎多折磨一個。博士的腳被她拽在手里,領袖出色的臂力輕易把博士甩到不遠的台階上,那里好歹干淨些,沒有雪水。

  

   “不要反抗。不然,你的膝蓋骨可能會被做成價值連城的寶貝。”

  

   塔露拉說著,雙手折起博士的雙腿,按著她的膝蓋強行把她雙腿打開。那是一處潔淨的田地,稀稀疏疏的純白毛發淺淺蓋著她的私處,即便是雙腿被撐開,緊閉的花瓣也不曾將春色示人。

  

   塔露拉的手指一挑,肥厚的肉脂朝著兩邊分開,露出嫩粉的花瓣來。那里理所應當的干澀,只有些許散發著極淡氣味的分泌物,塔露拉笑著,緊盯博士那冒著血還緊緊抿著的唇,食指指尖微微陷入,緊跟著中指也一同,雙指唐突且徹底地插入進她的穴中。

  

   “唔、嗯咕!”

  

   “哦——好緊。”

  

   “科西切——!禽獸!你將不得好死!把你惡心的枯骨從那里拔出去!!”

  

   而塔露拉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像是在悲憫她的天真無知,又或許是在取笑她的幼稚咒罵。甬道干澀,她便用那稍長的指甲摳挖博士細嫩的內壁。身下的人立刻掙扎起來,但她的腿稍一動彈就傳來針扎一樣的灼燒感,博士只好放棄,那眼神便更為怨毒地瞪著塔露拉,滔天的怒火仿佛都要燃盡了這片大地。

  

   “既然你那麼急躁,我也不用仁慈。”塔露拉說著抽出了雙指,博士的花徑隱隱傳來疼痛,那畢竟是第一次被人粗暴地進入,即使她能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不禁害怕地發抖。

  

   塔露拉將硬起的肉棒頂在博士的花穴口,那里被塔露拉的指甲劃出一個細小的裂口,不過二人都沒注意,因為緊接著那根比起手指粗壯了數倍的肉棍便強行撐開了干澀的穴口,在粘膜支離破碎的尖叫之間衝入到博士深處。

  

   “————啊、哈嗚——”

  

   撕裂的疼痛。好痛,好痛。從那里一直到最里面,都是一股分不清楚的生疼。身體要被撐裂了,她明明還是第一次。尖銳的疼痛?不,不是,是觸及靈魂的、深厚的、鈍痛。太疼了,忘了呼吸,忘了把嘴里的血吐出去,好像被嗆到了,但是沒有辦法,好痛。

  

   “哦哦,這才對嘛。濕了哦?”

  

   她所謂的“濕”,只不過是強奸導致的撕裂,鮮血濡濕了腔道,破裂的粘膜正在滴出血來最低程度地保護身體。女人的臉在扭曲著,這是她第一次發自內心地哭了起來,當然這讓塔露拉十分興奮。

  

   “喔,你是第一次?難以想象——你想保留給誰?存活了數千年的惡靈,心里還有情感的種子不成?讓我猜猜——是誰?撿了個勛爵名頭的凱爾希?或者你服侍的薩卡茲?又或者是農田里的鰥夫?”

  

   博士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晶瑩的淚水從眼中一滴滴滲出,眉頭帶著她的眼瞼一起皺起。她沾著精漿的嘴唇拉平成直线,潔白的貝齒咬得咯吱咯吱作響,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一樣壓得死死的聲音,飽含著她全身的動力,滔天的怒意幾乎都要化為刀子:“十惡不赦的惡神——!”

  

   黑蛇歪了歪腦袋,挺腰又在她溫暖的腔道內享受了會兒,咬牙切齒帶來的全身緊縮,讓她連聲贊嘆。而對博士的怒罵與詛咒,塔露拉根本沒放在心上:“你是什麼?你將會變成什麼?你的嘴會吸吮散著尿騷臭的陰莖,你的乳房會因為懷上不知哪來的野種而漲奶,你的陰道甚至會被皮膚潰爛的野狗光顧,到那個時候你是什麼?你是人是狗,或者只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器物?”

  

   “你這——”

  

   “你真打算繼續嘴硬?要我說,你的嘴比起說話,更適合口交。”塔露拉冷眼看著她,轉頭叫道,“喂,你。把那邊的小男孩拉過來。”

  

   “你打算做什麼……!塔露拉!科西切!!!”

  

   被拽來的男孩,塔露拉一手卡著他的脖頸,一手翻轉著匕首指著他的腰側。小男孩跪在博士的身上,他的眼里盛滿了恐懼,整個身體都抖成了篩子,而塔露拉的刀尖卻無視這一切,悠閒地劃著男孩的衣物,挑破表皮讓它露出粗糙的棉絮來。

  

   “救、救救……姐姐、救救、我…”他感知到腰腹被刀背用力頂著,連話都快說不利索,“救我…不想…死……”

  

   “很簡單,你只要把他口到射出來就行。”

  

   塔露拉冷漠地笑起來,她的手靈活地轉著刀,輕松地貼著男孩的胯骨將棉褲從中破開。小男孩僅僅十二三歲的模樣,被冰冷的刀威脅,根本沒有硬起來的可能,更別說塔露拉這種同時踐踏兩個人尊嚴的行為——

  

   “你這十惡不赦的惡魂——!要是你的靈魂會輾轉會繼承,那終有一天會有人用降下神罰的鎖鏈刺穿你的關節,撕裂你的肌肉。哪怕只是須臾,你的魂魄也會被監禁在永恒的牢籠里經歷世上的罪惡。所有被你輕蔑侮辱的人,他們的唾沫和怒火必將讓你在烈火之中溺死!——嗚哦、嗚嘔!”

  

   “真會說話啊。”塔露拉轉了轉手腕,骨節發出咯啦咯啦的聲響來,而前不久它剛匯聚了塔露拉幾乎全身的力量,擊打在博士柔軟的腹部,立刻一股酸水從女人的口中噴涌而出,腹部肉眼可見地泛紅、腫起,不難想象她的內髒被破壞到了什麼程度。

  

   “哈哈。這不是很好嗎,都學會夾緊了。學得很快啊,快點學以致用。”一邊說著,也不顧博士半翻了白眼,只是那大張著的嘴合了她的意,揪著男孩的後頸強行讓他短小的陰莖落入博士的口中。

  

   “自己塞到她嘴里去,不然你就和她——啊,對,你是男人。呵…那就被輪奸到肛瘺?呵呵……怎麼樣,自己選一個吧?”

  

   於是,塔露拉便愉悅地看到少年顫抖著手,托起他軟趴趴的性器顫顫巍巍塞進博士痛苦得大張的嘴。她似乎暫時失去了意識,都沒有動用她的牙齒去咬,塔露拉獎賞性地用匕首拍了拍少年的後頸,那刺骨的寒意讓年幼的孩子全身汗毛倒立,小腹一縮竟是尿了出來。

  

   “哈哈哈!真棒啊!沒受過教育的小子的童子尿怎麼樣?有沒有把你那陳腐老學究的腦子洗得干淨點?哈哈哈!真是上好的余興節目!”

  

   失神而無法吞咽,纖弱的女體氣管里都被嗆入腥臊的尿液,汙黃的液體被肉體反射性地排出,先前殘留的白濁一同翻涌而出。她不堪重負的內髒做完最後一次反嘔,如同斷线的木偶,徹底失去了精神的控制。

  

   ……

  

   …………

  

   ………………

  

   “對不起,對不起……我會把您救出去的……”

  

   從上至下貫通的鋼筋之間,博士明滅的視线艱難地捕捉到一個身影,她喘著粗氣撐起自己快散架的身子,粗糙的草墊扎著她細嫩的肌膚,令她難忍地皺起了眉。

  

   她緩緩伸出手,接過男孩從縫隙中塞來的薄被,慢慢地圈上自己的身子,約莫五分鍾後才感到了一絲熱氣,從她口中呼出成團的淺白煙霧:“……謝謝。”

  

   “對不起,我對您、對您做了那麼惡劣的事……對不起……”

  

   “…………”干裂的唇張了張,原先伶牙俐齒的女人花了好久,才說了三個字來,“別哭了。”

  

   第二天,少年又來了。他從懷里掏出一個雜糧面包,很小塊,大約半個拳頭,干巴巴的。可男孩卻將它視作珍寶,朝著博士笑得露出了牙齒,用棉衣擦了擦塞進來:“這是我偷偷藏下來的!”

  

   “……謝謝。”

  

   博士接過那個硬邦邦的面包,看著少年期待的眼神,用力掰下一塊,遞了回去。見狀男孩立馬擺手:“我不用!”

  

   博士張嘴小小咬了一口,唾液浸潤之後小口小口咽下去。原先並沒注意到,而攝入食物後身體開始食髓知味,飢餓感朝她襲來。她不忍咬了一大口,男孩嘿嘿地笑了起來。

  

   博士一愣,她看向少年。忽而胃里一陣翻江倒海,面包“啪”地掉在地上,她的手死死抓住欄杆,一點點食物殘渣和灼燒食道的胃液少卻凶猛地涌出。極為粘稠的粘液垂在她的鼻尖與唇邊,鋪天蓋地的酸臭猛地散開,那種被當成物件的羞恥與憤怒幾乎燒穿了她的理智。

  

   等她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抹去嘴角的酸液,少年已經不在。博士拖著無力的身軀,用那自制的掃帚一點一點把汙物,連同被胃酸泡半軟的面包一起,掃入下水道。

  

   少年一連幾天沒來。博士瀕臨極限,她費力地張開嘴,裹著被子去接房頂滴下來的雨水過活。牢房內泛著一股散不去的酸騷氣,面包把下水道堵了,什麼液體都流不下去。博士甚至沒有力氣在牆上刻下日期。

  

   “還活著啊?那就讓你看看‘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吧!”

  

   博士干涸的眼睛看到少年被一群人推了進來,弱不禁風的他倒在地上被人踐踏,博士卻連手指也無法動彈。

  

   少年的衣服被扒得稀碎。他的雙腿被強行拉開,一根黑褐的物體就那麼插入了進去。在男孩“叔叔、叔叔”的尖叫之中,後面排隊的人們呼著粗氣,不少忍耐不住的已經掏出肉棒,用自己的手上下擼動起來。

  

   牢房內少見地迎來了溫暖的氣息,可博士只覺得雨水拍在臉上,比以往更冷,更冷。男孩被操尿了出來,後邊等不及的人也不知是誰第一個走出隊伍,拉起博士瘦弱的手,圈起他熱燙壯碩的肉棒,牽拉著手淫起來。

  

   熱乎乎的涎液從馬眼淌出,皺起的包皮一上一下擼動之時,博士甚至能看到泛黃的汙垢一隱一現,隨著活動也慢慢蹭上了她素白的手指。

  

   腥臭的體液噴射在少年的腸道內,也激射在博士呆滯的臉龐上。男人嘿嘿淫笑著用粗大的拇指抹開,難聞的精胺味倒灌進鼻腔,卻再也無力反胃。

  

   第二根、第三根……第幾根?男人拽著粉乎乎落在外邊的腸肉,笑著用手掌在里面肆意進出,而少年已是進氣少出氣多。男人哄笑著用源石結晶從下至上挑開少年的卵蛋與小小肉莖,哈哈大笑著把它整個頂入少年的尿道。被玩剩的身體又被猛地踹上一腳,咕嚕嚕滾在博士身邊,兩人身上的白濁慢慢從相觸的縫隙中流下。

  

   博士慢慢移動著手臂,為男孩蓋上了眼睛。那一刻她的靈魂與指尖上纏繞的濃液一般白。

  

   她的悼念比烏薩斯的雪融化得更快,她的手臂被提起,肉體被拽出了死氣沉沉的牢房。

  

   ……

  

   …………

  

   ………………

  

   “可惡!為什麼敵人越來越多!這些不要命的烏薩斯人!**的!”

  

   煌的繃帶又一次被她燒掉,天火氣得一法杖敲上去:“你就不能冷靜點嗎?可謂是菲林之恥了。”

  

   “……阿米婭,需要休息。”迷迭香垂眸,她的懷里是再一次使用精神爆發導致身體透支的阿米婭。往日大家看到的場景都是兩人反過來,而現如今大家卻早已習慣一身虛汗的阿米婭斜倒在小貓的懷里。

  

   “我沒事……!一定要,救出博士……!!”

  

   “阿米婭……”

  

   閃靈倏地用法杖攔下衝動的煌,她冷淡的眼神堅定且不容置疑:“夜鶯也透支了。”

  

   “可——!啊!他媽的!”

  

   這位有著無數傳奇經歷的精英干員最終恨恨躲了一下腳,這下力度似乎都要超過爆裂沸騰帶來的震動。高大的菲林痛苦地抓著她兩只貓耳間的頭發,直到頭顱埋進了雙臂。

  

   “……該怎麼辦……”

  

   這副場景已然持續許久,閃動的熒幕同樣跳動在博士的瞳孔之中。雙臂與雙腿被反向折起,嵌入水泥牆內,唯一能夠自由活動的脖子也被鎖鏈禁錮起來,長達兩個月的囚禁讓她脖間都勒出了再也無法復原的紫黑痕跡。

  

   “看看你的干員。是因為你的無能,她們才這麼痛苦。”塔露拉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屏幕,對著這個玩具肆意凌虐,“你們,給我更用力!只要參軍就可以操她!”

  

   “他媽的……真是上品的女人……”

  

   前不久還是平民的男人抓著她的大腿,暢快地抽插起來。這女人聽說被關這兒都有個把個月了,天天都這麼多人上她,也不會松,只要頂進去了那肉穴就主動纏繞上來,真是爽死人。要不是塔露拉規定不能造成永久性損傷,真他媽的想把煙蒂摁上她粉嫩的乳尖,燙出個好看的煙疤,等到血都干了的時候再把痂摳下來……

  

   媽的……只是想想就那麼刺激,啊……這個小妞、在緊縮……啊、啊啊……射了——!

  

   “下一個!”

  

   操……啊啊……忍不了了,怎麼那麼快就結束了?提著羅德島干員的肢體就可以再上一次她……啊啊。是嘛,啊啊,呵呵……好,好……

  

   男人雙眼血紅,拾起了滿是尖刺的武器,意猶未盡地提起褲子,那眼神像是鷹隼一樣死死盯著博士,而正有更多的人與他一樣垂涎那美好的肉體。

  

   “怎麼樣,博士,兩個月了哦——哈哈……還記得你剛被灌上水泥的那幾天嗎?嚇死我了呢,竟然還來了月經……啊,就連現在,你的血還留在牆上呢。”

  

   令人作嘔的手掌撫摸上博士的臉頰,麻木的女人已經不會再對他們的任何侮辱起反應。男人頓感無趣,扭了扭脖子,發出咯啦啦的脆響,提起一個商超的半透明塑料袋,嘻嘻哈哈地說:“喂,不理我?那麼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劣質的塑料袋正淌著淺紅的血水,博士借著光慢慢看清了那東西的輪廓,接著她干裂的嘴唇翕動起來,那睫毛也為之顫抖。她多久沒有開口了,那嗓音干澀,就如同地獄來的老太婆,嘶啞著:“…混……”

  

   “哈哈哈哈!Bingo~是哦,是啊,是你的干員,那個——哈哈,叫什麼?忘記了呀,但是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哈哈哈,說話都斷斷續續,好可憐呢,還在努力揮著劍——

  

   “嗯嗯,你也覺得不對吧,是哦,女孩子怎麼可以用那——麼危險的東西呢,嘻嘻。我是心疼她啊,接近她的時候,還叫著不要不要,哈哈哈,師傅師傅地叫呢。

  

   “所以我啊,把她的手砍下來了哦。”

  

   “——”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說,不要,不許你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你們這群、這群野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時候、那個時候——!

  

   “我們做錯了什麼!那樣子地保護你們!用血肉之軀給你們擋下火焰!憑什麼!憑什麼要去傷害那些孩子們!!!衝著我來不就好了嗎!!塔露拉!科西切!整個烏薩斯——十惡不赦,十惡不赦!你們根本沒有人性!烏薩斯——!!!”

  

   她突如其來地暴動起來,哪怕露在外面的只有兩個手肘、兩個膝蓋,她卻嘶鳴著扭動起一半的胴體,頭顱明知無法脫離禁錮還一個勁地拉拽鎖鏈,粗糙的金屬把她的脖子都勒出血痕,那斑駁的紫黑痕跡更是顯得可怖。

  

   她尖叫著、痛罵著、詛咒著,可這一切反動只會讓在她花穴內馳騁的男人感受到更強烈的快感。看啊,肉壁都因為她渾身憤怒的血而變得滾燙,因為她徹底崩潰的絕叫而緊縮,那真是無上的快感。

  

   原本在經期強暴她的時候,也只會用喉嚨喘氣、一聲不吭、與死魚無異的女人,如今她的肢體里卻綻放出比經血更為瑰異的血色花朵,那麼的絕望,那麼的扭曲,那麼的詭異,令人從靈魂深處都能感受到快樂的音符。

  

   “哈——兩個月沒見,你還會來月經嗎?嘿嘿……是不是不會來了?為什麼不來?嗯?說啊……說啊!說啊!婊子,我他媽讓你說啊!!”

  

   一拳上來,博士的牙感到一絲絲松動,疼痛讓她反射性地緊縮,那本就緊致的淫穴更是死死絞緊了里面的肉莖。男人興奮地歪起了嘴,看到她痛苦的模樣,肉棒更是硬了好幾份,那情欲簡直要突破胸腔,他快速地在少女還滴著潺潺精液的肉穴內進出,與此同時揮舞著臂膀。

  

   “痛吧?!哈哈,你懷上別人的孩子了?是哪個野種操透了你的子宮,連精子都把你征服了?那這肚子里是不是有一個新的野種,呵——和你一樣淫亂的血,哈哈,生下來就喂精液好了,喂,你的這個奶子里面,擠出來的奶水給狗吃正好吧?反正也是母狗吧?生完孩子扔進垃圾桶里和野種一起做垃圾算了!喂!他媽的,回話啊!說啊!”

  

   “…………救、……曾…救過……你們……為、什麼……”

  

   奇怪,那雙……泛著青色的腫起來的眼睛,為什麼看到它們,內心深處有什麼在叫囂?我的尾巴被那群羅德島的狗雜種砍掉了,血流了一地,我是參軍了——為了……他媽的,就是為了你啊!

  

   “都他媽的是你啊!是你為什麼沒有保護好我們所有人啊!哈啊?!他媽的!他媽的!!

  

   “都是你啊!讓我們的親人死去了!讓我、讓我也!卷入!這樣!啊!”

  

   男人結實的拳頭一次又一次,落在博士的臉、肚子、胸乳上。哪怕她身上泛紅,都被揍到鼻青臉腫,男人依舊沒有放手。疼到扭曲起來了,想要把身體蜷縮起來,可是根本做不到啊,被水泥困住了,掙脫不了了,好痛苦,這樣好累,不想再——

  

   痛,好痛,痛痛痛痛痛,救救我,凱爾希、救我,救——

  

   臉上濺起一整片溫熱,有那麼一灘甚至嗆進了她的嘴里。博士眼前炸裂開一整片血紅,從飛濺得連成片的血花之中她瞥見一個清冷的身影。

  

   她一身明綠,在雪地中格格不入。她少見地皺起了眉,揮下手更多的血炸裂在眼前,把博士澆得體無完膚。黑綠的怪物嘶鳴著打碎水泥牆,幾近萎縮的肉體落入她的懷抱。

  

   “…………凱”

  

   “收隊。”凱爾希說。

  

   ……

  

   …………

  

   ………………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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