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神祇傲慢且恐怖

第4章 神祇04[抹布女博/糾纏篇]

神祇傲慢且恐怖 小原蒼葉子 12895 2023-11-18 22:46

  

   前言:

  

   1.接上篇。博士被男性輪奸過且懷有身孕,本篇雖然沒有對BG的大段描寫,但是會提到曾經發生的事情,本篇會有約20字的描述。請無法接受的不要繼續。

  

   2.CP:Wx博士/黑xW/阿米婭x博士/錫蘭xW。亂,給我亂起來。

  

   3.Play:灌腸/強制排泄/昆蟲刑/肛虐/或許有血腥。請避雷。

  

   4.《神祇》系列真的挺難衝的。希望閱讀的大家可以注重一下人物的心境變化。靴靴。

  

   5.最近黑深殘了很多,雖然04承上啟下沒有什麼劇情量。所以下一篇是純愛。(指的不是神祇)

  

   ——————————————————————

  

  

  

  

  

   深夜,汐斯塔治安局局長再次閉上眼深呼吸了一次。她敲開博士辦公室的門,看見那名白發的女性正架起她的眼鏡,揉著眉心。

  

   “博士。”她出聲,“近期,您似乎身體不適。”

  

   “你聽說了什麼?”

  

   黑打開了房間內的燈,她看見博士坐在顯示器前,並非伏案而眠,但也談不上在認真工作。她的手上甚至沒有抓著一支筆。黑慢慢靠近,打量著博士。

  

   一如既往的,她像是漫天雪地里的一枚冰晶,披散著一頭長長白發。只是,那層冰冷的氣息似乎淡去許多。坦白來說,這是博士被營救回來之後,黑第一次與她見面。

  

   黑心底里還留著一根刺,她決定現在就說出來:“博士。錫蘭小姐情況不容樂觀。她展現出了些許偏執的情緒傾向。希望您能……允許我查看她的綜合體檢結果。”

  

   博士細細皺起了眉,黑俯下身去聽她說的話,發現到她臉龐有一抹遠處難以察覺的紅暈。

  

   “醫療部的情況……我難以過問。如今我能訪問的醫療干員信息被局限於凱爾希與亞葉,我不再有醫療部的管理權限。”她說著,擰起眉頭撐著身體移動了一下,黑的耳朵敏銳地一抖,察覺到蚊蠅一般的聲響,她的視线立刻鎖定了博士:“您啟動了什麼器具嗎?”

  

   “對不起,我想休息。麻煩你離開,黑。”

  

   黑抓住博士的手,手心里的脈搏快到令人無法信服。黑皺眉,干脆地蹲下了身,那股膨脹的不安感讓她現在就想確認:“抱歉,博士。”

  

   她強硬地撩開博士純白的衣裙,那像是有著贅肉的小腹微微鼓起,赫然展現在黑的眼底。白皙的肌膚上甚至還豎著一條顏色略深的紋路,從肚臍蜿蜒下去。

  

   “黑!”

  

   博士氣急地要拍開她的手,可卻被反向牢牢抓住。博士這才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識到她的種族——是在林間覬覦獵物的豹,豎著的瞳孔與金色的虹膜,在黑夜里迸射出冰冷的目光,令人本能地產生恐懼。

  

   “小姐參與了營救活動。”黑的聲音冷到結冰,“小姐把我帶離汐斯塔,老爺讓我的心離開汐斯塔——但即便如此,我身為保鏢、身為義姐,排名第一的永遠是小姐的安危。無論多少次我聽從博士你的命令,被迫離開小姐身邊,自認為脫離了安全區……在我看見她受傷的時候,胸口這里瘋狂地疼,喉嚨干渴到火燒,為什麼?為什麼?博士,為什麼一定是她受傷?請回答我。”

  

   “……”

  

   “回答我!憑什麼,她只是學者,羅德島的醫者不是到處都是嗎?赦罪師、白惡魔、能復生的阿戈爾!就連——那凱爾希醫生,她早點出動救你,小姐就能免於上戰場了吧?憑什麼偏偏是她接受那樣的黑暗!回答我!”

  

   黑豹聲嘶力竭地吼著,她表面的外殼已經支離破碎,只剩下一顆瘋狂的心。她說出了多少惡劣且毫無道德的話,此時的她已經無從計較了。如果生命一定有重量的話,那除去“錫蘭”這個名字,之外的都可以當做紙錢付之一炬。

  

   可偏偏是她——憑什麼?

  

   “你以為我不想嗎?”黑的失控換來了另一個人的咆哮,“我也想過無數次,凱爾希如果早點來,如果一開始我沒有出戰,如果在我心里只有干員最重要,我甚至都不會看一眼那些烏薩斯人!

  

   “你以為我心里好受嗎?他們都是病人!都是被我們救治的病人!玫蘭莎的手本能安靜地調制香薰,史都華德本能在雪天揮著法杖吟唱謝拉格的歌曲,暗鎖本能毫無顧忌地在她的手臂上試色口紅,阿米婭——阿米婭她也能,用那不著一物的手握上琴弓……

  

   “憑什麼天災降臨在再普通不過的我們身上?干脆去吞噬好了啊,吞噬那些心底黑暗的人,把那些偏執的權貴和愚昧的百姓都吞噬了好了!痛苦如果一開始便能選擇對象,那憑什麼不能轉移?慈悲的人活該拯救蒼生?自私的人活該看著摯愛死去?這片大地在奢求什麼?

  

   “黑!假使你是夜鶯、是閃靈、是絮雨前一世的摯友,你難道甘願看見他們的消逝嗎?你在這里幼稚地詰問我,為什麼不詰問讓你患上不治之症的上天!就算沒有源石病,愚昧的人還是會排擠和自己不同的人——這次是源石感染,下次是種族,再是性別,甚至年齡,甚至生與死。比起暴力者,更令人失望的、更讓人覺得應該毀滅的,是那些愚昧的平民!”

  

   終於將心中所想全都吼出,博士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搖曳的瞳孔不曾穩定。她的指甲嵌入到黑的手背,不知不覺淚水已經爬滿了臉龐。她明顯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顯示屏上亮著的是新藥開發的一线數據,她正調整著其中序列。

  

   ——憑什麼。

  

   一旦有了這種瘋狂的想法,失控的東西就覆水難收了。她想掙脫黑的手,拉了好幾下卻絲毫沒松開。

  

   黑抬起金色的眼瞳,那份冰冷分毫未減,她看著博士滿臉淚痕的模樣,嗤笑一聲:“說著冠冕堂皇的話,你肚子里卻有著敵人的種,後面還埋著肛塞。你是說這些專門用來刺激你的自尊心?”

  

   “你說什——”

  

   “夠了,別**裝了。”

  

   博士睜大了眼,捂著被打了一巴掌的臉,思緒逐漸被火辣的疼痛剝奪。她被身體素質極好的黑提了起來,壓倒在地毯上,輕薄的絲質睡裙頃刻間便被撕得一干二淨。

  

   “黑——!!!嗚、嗚!”

  

   嘴里被塞上她的睡裙,博士再也不能出聲呼救,只能不斷發出嗚嗚聲。棉質內褲也在黑的手下化為烏有,露出那被稀疏白色毛發覆蓋的花園。

  

   “哼……不堪一擊。”

  

   黑的手指撫上博士後穴里埋著的肛塞,它幾小時前剛被W塞進去,電量充足地震動著。黑敏銳地聞到了只屬於那名雇傭兵的血腥味道,冷哼一聲嗤笑道:“是她?那個雇傭兵。她和你一樣,嘴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背地里卻一樣散發著自己肮髒的欲望,這是你們巴別塔一脈相承的種性?”

  

   “嗚、嗚嗚!!”你怎麼知道巴別塔?

  

   但黑是不會回答她的了。她的手指撩過博士稀疏的卷曲毛發,摩挲著冷笑:“這里都不處理干淨嗎?還是說那群你口中愚昧的平民更喜歡看汙濁精液把陰毛黏連在一起的模樣?”

  

   “嗚咳……”

  

   博士半睜著眼睛,被黑一手掐緊的脖子讓她呼吸困難,雙腿就像青蛙一樣抽動著。而黑完全不會在乎身下女人的身體了。她一手三指拉住肛塞的柄,稍稍往外拉了一些。

  

   “呃嗚嗚!”

  

   博士驚恐地叫起來,掙扎得也更激烈。她不明白,為什麼原先有禮的黑會在一通爆發後,還這樣褻玩她。或許——就和那群平民一樣。

  

   只看到了她值得褻玩的部分。

  

   這讓博士惡心到想吐。她看著黑,不是那群令人作嘔的男性,甚至她是自己招募來的干員,朝夕相處出生入死多次。

  

   黑曾經還用那只拉扯肛塞的手為她泡過茶,而現在房間里蕩漾的不再是茶香,而是一股讓人犯惡心的強奸前兆的味道。

  

   “好緊,很少被弄這里?”黑問道,接著她自問自答起來,“也是。誰想進你那個萬人騎的穴呢。”

  

   黑感到自己的性器慢慢硬起。她恍然間意識到她以前只對小姐的身體有反應,那時候錫蘭還拍打著她的肩膀,披上浴巾,胯間尺寸稍小的肉莖還是軟軟的,小姐的聲音也是軟軟的笑著說:黑真可愛。

  

   是啊,她和小姐一樣。

  

   所以她們一定是不可能的。

  

   黑解下腿環,讓它們蒙住博士的眼睛,固定在後腦,屏蔽了那雙看得她心慌的灰色眸子。她提起博士,心里的東西在肆意滋長、裂變。

  

   被剝奪視力的博士,只聽到放水的聲音,可能是浴缸。浴室讓她瞬間想起了不好的記憶。只聽水被蓄得越來越多,下一秒她便被巨大的壓力壓低了身子,整個腦袋被摁進了水里。

  

   冷水從耳朵和鼻腔里灌了進來,咸甜的味道逆流到舌根,博士試著至少撐著浴缸底部,卻被黑先一步察覺,反剪起了雙手。

  

   “嗯嗚嗚嗚嗚!!”

  

   一通掙扎,在黑面前就如同兒戲,博士反而把自己陷入了不利之地。浴缸中的水不停地隨著她的咳嗽而被嗆進來,再怎麼強迫頸椎昂起頭來,也只會換來黑更用力的壓迫。

  

   接近窒息的感覺讓她瀕臨崩潰,偏偏此時黑還抓住她體內埋著的肛塞,粗暴地往外拉扯。

  

   被長期置入肛塞的後穴已經十分松軟,黑這樣一拉扯,立刻那些泛紅的媚肉就被紋理復雜的剛才一同拽出,像是可愛的草莓軟糖,濕潤潤地滑在外面。

  

   博士只覺大腦一片空白。隨著肛肉一同翻涌出來的還有W提前灌入的甘油。幾個小時內博士並未攝入任何食物,而且也被W強制灌腸了很多次。但盡管腸道內不會再有穢物,那無論多少次都無法習慣的被迫排泄的感覺依舊令她渾身發抖。

  

   “呵……你和她玩得還很激烈啊。”

  

   黑的聲音聽起來比平時悶,可能是她捂住了鼻子,這更極大刺激了博士的羞恥心,令她的被羞辱感激增。

  

   茫然間她被揪著後頸拎了起來,博士甚至差些沒有反應過來,呆愣了一會兒後瘋狂地咳嗽起來,貪婪急促地大口呼吸空氣。

  

   干澀的空氣通過毛躁的氣管,火辣辣的疼。黑伸手過來,強硬地掰開她的嘴,似乎是想要壓著她的舌頭逼她嘔吐。博士猛地合上嘴,死死地咬住黑的手指。

  

   “呃!”

  

   黑悶哼一聲,顯然沒有想到博士會這樣自保,下意識松開了手,博士的身體就如同斷线的木偶一般摔落進浴缸里。她掙扎著在里面翻了個身,拽掉了眼睛上蒙著的腿環,一口呸出嘴里帶血的唾沫,大口喘息。

  

   後穴的難言之隱令她艱難地調整著姿勢,博士死盯著黑滴著血的手指,一雙手情不自禁撫上了她的小腹。那里在隱隱作痛,她不知是孩子的關系還是灌腸液的原因,但她本能地害怕。

  

   “放……”

  

   當她的手臂再一次被黑抓起來的時候,房間外傳來一陣“咔噠”,門被人打開了。黑的動作一滯,不久那個身影就出現在了面前。

  

   是那個雇傭兵。

  

   W掃視著兩人,以及地上滾落的肛塞。噴出的甘油把地上弄得油亮亮的,這讓W笑得眯起了眼,嘻嘻笑:“你,享用過了?”

  

   黑沒有說話,W便松了松圍巾和外套,隨意往外扔去。她抓起博士濕透的衣裙,用力拉開她搭在肚子上的手:“怎麼,還想保護這個孽種?”

  

   博士瞪著她,W嘴角稍有一絲松懈。她轉頭看向黑,拋出了橄欖枝:“你不覺得好玩嗎?呵,你剛才沒注意到吧,孕婦灌腸的話肚子會更大一點哦。試試?”

  

   黑接過了W從洗衣機里面拿出來的灌腸用的東西,在W的幫助下按住博士的身體,拇指陷入到她松軟的菊蕾里。

  

   “放開!不行,肚子要撐爆了!”

  

   “啊?那不是正好麼。”W踏進浴缸,手指打著轉把水面上的血沫拍散,蹲下身抬起博士泥濘一片的臉,笑眯眯地扭著她的臉,“你這麼喜歡肚子里裝著東西,那我給你灌上東西塞著不就完了?畢竟你肚子里那玩意也沒比灌進來的干淨到哪兒去吧。”

  

   如遭雷擊的博士愣在那里,下一秒那根硅膠軟管便瞅准時機,被黑的手指塞了進來。她來不及叫出聲,又被W卡住了下顎,被迫張大了嘴巴,接受W一整天都沒有洗過的肉棒。

  

   那根肉莖帶著一股尿騷味,W把她的臉按得很深,鼻子都緊貼著她的恥部,被緊身裙褲悶了一整天的汗味直倒衝博士的鼻腔。

  

   腥臭味讓博士想起那些痛苦的夜晚,她盡管想像剛才一樣咬下去,但W早就熟悉她的反應,牢牢地扣住她的下巴,同時揪起她的長發。疼痛令她無聲地尖叫,舌頂出了更深的喉嚨空間,讓W能夠滿意地插到更深。

  

   “嗯噗!”

  

   咸腥的粘液從鈴口被擠出,滑膩的似乎還夾帶著排泄物的氣味,一路被W抵著捅到喉嚨深處。口腔的粘膜被這樣的阻力擠壓著,只能乖順地迎接上來,纏繞上敏感的肉棒。

  

   舌苔沿著包皮,隨著W的抽送摩擦著,肮髒的恥垢被抹在博士的舌上,她卻甚至不能犯惡心地吐出,那樣酸液會從鼻腔倒噴,折磨到她涕泗橫流,這味道她在漫天雪地里已經嘗過無數遍了。纏綿的水聲回蕩在浴室,卻如同一浴缸的水一樣沒有絲毫溫情。

  

   “嗚、呃噗……嗚……”

  

   敏感的菊蕾一抽,絞緊了里面夾著的軟管,但源源不斷的清水還是灌了進來。原先應該是用針筒的,但黑直接接上了水龍頭,冷水刺激著腸道,逼得博士連連抽搐。

  

   “你還真鬼畜啊。”W一手抓著博士濡濕的白發抽送,就仿佛把她的頭顱當成一個飛機杯一樣。唾液滿溢而出,混雜著W腥臭的體液,在抽送中隨著空氣打出白沫,一滴一滴,垂落在晃動不止的水面,又泛著小泡消散。

  

   肚子傳來的酸脹愈演愈烈,針筒的那幾十毫升和水龍頭的水流量完全不能比,博士著實也是第一次接受如此大量的灌腸。是200毫升嗎?還是更多……

  

   只知道冰冷的水在侵蝕她的理智,剝奪她的體溫。穿過結腸的水流強硬地擴張著她的腸子,而她可悲的身體卻還因為水的低溫而抽搐著緊縮,那些液體便無情地給她更多的壓迫。

  

   “嗯——你說,會不會等會兒……嗯,從你嘴里噴出來的不是我的精液,而是給你灌腸的水呢?”

  

   聞言,博士睜大了眼,艱難地搖著頭,那雙眼睛似乎在乞求,但W絲毫不會放過她眼底的那一絲堅韌。她冷笑一聲,拽著博士的頭發猛地插到深處,昂揚的龜頭都幾乎要頂上她的鼻腔。

  

   “把嘴巴動起來,羅德島的蠢貨——你根本不配巴別塔的頭銜,教了多少次,這麼簡單的還不會麼?哈哈,可笑!”

  

   徹底的羞辱之下,她仿佛還不解氣。W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只能趴在她胯下吮吸她肉棒的人偶,忽而想到什麼,捏起她的鼻子,加快了抽送。

  

   下腹持續膨脹的刺激,和窒息的感覺,還有口中泛著的惡心的異味,正一層一層削減博士的意志。她被W當成玩物一月有余,那些荒淫的證據都牢牢握在那雇傭兵手里。

  

   她只記得有一次終於趁著W出去的時候,偷偷在她的宿舍里找到了磁盤,把它們敲得粉碎的時候,後腦突然傳來重擊。

  

   醒來的她被兩根按摩棒折磨到接近脫水,昏暗的地下室只有她粗重的喘息,與機械工作的嗡嗡聲。她被關著禁食,也不知道W怎麼將阿米婭糊弄過去。又或者是因為被封住了眼睛,無法准確感知時間的流逝,或許只是過了半天。

  

   可她再也不想有那樣的經驗。直到W把她放開,她也不知道在耳邊一直發出翅膀扇動聲的昆蟲是什麼。她無時無刻不在害怕被昆蟲叮咬,又或者是起了一串疹子水泡。那爬動的聲音搔動耳道的軟毛,令她恐懼到幾乎失聲。

  

   就是在這樣近乎扭曲的環境里,她可悲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她卻要維持那比葦絮還要縹緲的理智控制自己不顫抖得那麼厲害,生怕蟲子受了刺激掉進耳朵里。

  

   被W釋放之後,她幾乎都差點把耳朵搓掉了一層皮。雙腿打著顫,都要因為過度高潮而許多到站不起來,她還是盡可能用肘關節掛著自己。

  

   哪怕快一秒也好,她也想把那惡心的感覺從耳朵里清理出去。

  

   無論清水怎麼洗滌,留下的應激反應還是在持續提醒著她,先前被囚禁的苦痛。她忘記洗著洗著就渾身一陣冰涼,然後扒著洗手台干嘔了幾次。

  

   而W始終靠著門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掙扎、嘔吐、清洗、跪下、再掙扎著站起,如此往復。像一個壞了的機械彈簧。

  

   她再也不敢違抗W了——這個雇傭兵總會找最能戳到她痛處的方式來折磨她。博士咒罵過自己無法脫敏的身體,在淚都哭干了之後又只能被迫承受。

  

   ——像以前一樣就行了。她們做什麼,自己都露出一副接受的模樣,讓心徹底死了就不會再疼了。

  

   她甚至不知什麼時候黑抽出了軟管,換成那有著菲林倒刺的肉棒,插到她的菊眼里,勾著她的腸肉進進出出起來。干澀的腸道被倒刺磨出了血絲,順著里面過量的水而滴出。

  

   噗啾噗啾的,滿是肉與肉摩擦帶來的聲音。W提前噴射在博士的嘴里,掰著博士的嘴退出,用那半軟的肉棒抽著她的臉頰,笑呼呼地用那根滿是精臭的肉莖在博士臉上塗抹。

  

   在口腔中糊成一團的精液中翻滾起一個透氣的泡泡,濃膩的半白從博士的嘴里流下,垂著絲线滴在浴缸里。博士下意識地閉上眼,但W還是強硬地扒開她的眼皮,放大的鮮紅鈴口在她眼前翕張。

  

   “等你哪天真的沒用了,我一定要嘗嘗你眼球的味道。”W冷聲道,她雙指握著肉莖,讓它的濁液拍在博士的眼瞼上,黏連了純白的睫毛。

  

   “——嘶、嗚……”

  

   搖晃的眼瞳沒有換來W的垂憐,反倒是吸引了W的注意。那灰白的眼瞳真如玻璃珠一樣澄澈透明,雖然經常冷漠如冰、不含感情,但W願意夸贊它們一句漂亮。

  

   只是,比起夸贊,她更想要徹底玷汙她。鮮紅的鈴口滴出濁液,腥臭的濃白精液垂下,往那漂亮到不可方物的虹膜而去——會感染發炎嗎,會讓博士揉到雙眼通紅眼淚哭干嗎?W時常懷念她在地下室用昆蟲玩具折磨博士帶來的興奮和快樂,她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噴射在博士的身上,而博士從來都沉浸在極端的恐懼之中,根本沒注意到她。

  

   那種在毀滅與隱秘邊緣掙扎的興奮,讓W愛到嗓子根發癢。

  

   她把幾滴精液弄進了博士的眼睛。W收了手,看著博士痛苦到目眥欲裂的模樣,就哈哈大笑起來。她根本不需要在意博士的身體、心情,只要當成一個物件,肆意散發她遲來的怒火和報復就夠了。

  

   並且她相信,身邊這位黑豹也一樣。

  

   黑也抬起了博士的雙腿,將陰莖頂弄進去,粗喘著在她體內射了出來。白濁的精液衝入博士被水擴張的腸道,她感受不到過多的充盈,因為肚腹已經要膨脹到極限了。

  

   陰莖無情地從體內拔出,失去了阻擋的菊穴早就無視了博士本人的意志,混著濃精的水爭先恐後發出聲音,從她的腸道里噴濺出去。

  

   下品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浴室。

  

   “喂……”

  

   W剛將性器收回褲子,便敏銳地看到博士大開的雙腿之間流出一縷血液。同為獵手的黑也察覺到了那血腥的氣味。

  

   兩雙金色的眼瞳交匯,幾乎是同時確定了那個念頭。如一條翻白的死魚躺在那兒的博士虛浮地喘著氣,鼓脹的肚子欺負微弱地翕動著。

  

   ……啊,果然啊,果然我只會給人帶去傷痛。

  

   雇傭兵們最擅長的、唯一爛熟於心的,不是忠誠,不是貪財,是彼此傷害。

  

   兩人匆匆跑走,只留下一片狼藉,和走廊里粗重的呼吸。

  

   留在浴室的博士,失神呆滯的雙眼裹著白濁的精液,已經哭也哭不出、閉也閉不上了,肉體只會隨著腸道的蠕動而一抽一抽。更可悲的是,在強制排泄的情景下,她居然感受到性的快樂,緊閉的肉穴滴出的愛液被後穴噴涌的水线帶去,卻沒有把她的羞恥心一同帶走。

  

   她明白自己的身體正在隨著那個黃粱一夢,墜落向無盡的深淵。她怨恨不得那人,只要升起那個念頭,心髒就如同被揪住一樣疼。

  

   她責怪不了那個人,責怪不了那個把自己調教成這樣的人。

  

   她只能在近乎漫長到無盡的時間里面,永恒地恨下去——恨自己,恨黑蛇,恨烏薩斯的無知平民,恨這片大地。

  

   ——你曾有預想過今天嗎?普瑞賽斯。

  

  

  

   ——————————————————————

  

   博士不再用輪椅出行。她穿著一身潔淨的白袍,握著一柄白玉般的手杖,緩慢地扶著羅德島艦船內的扶手,慢慢地走著。

  

   她還戴著一只單眼的眼罩,配上那垂到大腿的長長白發,與一只抬起時不含任何情感的灰白眸子,就像是雪崩下的冰冷雪花。阿米婭擔心地伴隨著她走動,生怕她如同雪花一樣折了。

  

   阿米婭已經有四周沒有觸碰過博士的情緒了。她覺得博士正在往冰窟窿里面墜去,周身散著一股可怕的冰冷氣息。可是當她執著手杖緩緩站起,那股熟悉的氣息又伴隨博士臉上的笑容回到了她臉上。

  

   “阿米婭,我們出去走走吧。”

  

   這是多天來博士第一次提出要出去走走。阿米婭自然很高興地同意了。她近乎狂喜地看到博士能和每一位干員打招呼,連原本害怕的男性干員們也能面對面交流,一切都像是回到了博士出事之前。

  

   可是阿米婭不會漏看博士細微的反應。當銀灰對著博士伸出手時,她敏銳地發現博士的情緒發生了震動。果然在過了拐角之後,博士對阿米婭露出令人擔心的微笑:“阿米婭……我去一次衛生間。”

  

   “博士,我陪您一起去。”

  

   “不行……我去上廁所你也跟著去嗎?”

  

   阿米婭咬著唇,死死盯著博士,那雙卡特斯的眼睛幾乎要把博士盯出一個洞來。博士經受不起阿米婭的視线,又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害怕阿米婭直接無視博士的意識,開始窺探她的精神。

  

   阿米婭本來不是這樣的。直到那天博士拖著殘破的身體進了醫務室,恰好本來博士專屬的診室里坐著阿米婭,一切順理成章地被發現了。

  

   博士心悸於W的報復,並沒有把她和黑的行徑捅出來。博士將其歸咎於自己在浴室里摔了一跤,雖然阿米婭一直緊緊握著她的手一言不發。

  

   孩子保住了。博士竟然在看見B超發現那個小胎兒一動一動的樣子時感受一絲慶幸,而那時她已經無暇分辨是喜悅還是怨恨了,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用那慣於執筆的手撫摸鼓起的肚子,安撫著死里逃生的女兒。

  

   她逐漸感覺肚腹里的不再是單純的羊水,流淌著更多能稱之為“愛”的東西。

  

   只是,博士不知道的是,那天阿米婭會出現在診室,是因為她在調查博士的病。那時她掀開窗簾只為確認博士的衣服掛在附近衣帽架的時候,有沒有抖落下一絲不屬於她們倆的發絲。

  

   阿米婭回想起那天看到的、枯燥且較短的白發,目光不禁又是一凜,牢牢鎖著博士的後背。

  

   希望那只是博士斷掉的頭發吧。

  

   果真如阿米婭猜測的一樣,博士沒有進入廁所隔間,而是扶著洗手台,虛弱地一笑:“阿米婭,能麻煩關一下門嗎?”

  

   “博士……”

  

   小卡特斯的目光再次溫柔憂郁起來。她把廁所門關上,博士卻沒再給她一個感謝的笑容,直接頭一低,嘔吐在了里面。

  

   “博士……”

  

   啊啊……她的博士,怎麼會這樣呢。阿米婭垂下眼簾,撫摸著博士的後背,好讓她舒服上一些。

  

   為什麼會這樣呢。博士的孕吐更加嚴重了,似乎是要突破博士的身體,讓她周邊的人都注意到她的存在一樣。阿米婭的指尖游離在博士的身上,青色的眸子如同一汪深邃的潭水。

  

   她有想過博士的孩子,或許與博士一樣聰慧過人,有著柔順漂亮、潔淨純白的頭發,有著透亮清澈的灰白眼眸——

  

   可在她露出甜甜微笑的時候,她又有一個意識逼迫著去想這個孩子的另一半——或許會十分明顯的烏薩斯人特征,熊耳,粗獷的五官,凶惡的性格……

  

   是這個孩子的父親。那人身上一半的血液流淌在這個孩子的骨髓里,流淌在博士的肚腹里,他汙濁的精液也曾經侵犯了博士的子宮——

  

   他罪該萬死。

  

   可是對於這個孩子呢。她還未出世,她身上還有一半的血來自阿米婭最愛的博士,她難道一直只是一個“錯誤的產物”嗎?這個孩子……

  

   不應該迎接明天的太陽嗎?

  

   過多的問題幾乎要壓倒這名14歲少女。她機械性地撫摸著博士的後背,直到她洗漱完成。她望著博士用紙巾擦拭嘴角的模樣,呆呆地動著唇瓣說:“博士,我們把男性干員都——”

  

   “嗯?”

  

   博士一愣,抬起頭來看她。博士的目光讓阿米婭陡然回神,驚慌地搖了搖頭:“不!不是的……沒什麼……博士。”

  

   博士將紙巾揉成團,垂下眼眸看向耷拉兔耳的卡特斯少女,低聲說著:“阿米婭,錯誤不是標簽化的。”

  

   聲音低低的,回蕩在兩人之間。似乎是說給阿米婭聽,又似乎是說給自己聽。

  

   ——————————————————————

  

   黑已經洗了四次澡了。不,是她有記憶的只有四次,剩下的都幾乎記不清楚了。

  

   錫蘭的撫摸,錫蘭的親昵,錫蘭的氣息。每次與錫蘭接觸,黑都覺得自己汙濁不堪——她碰了博士,她明明在守護著純潔無瑕的錫蘭,她卻碰了博士。

  

   她有次在錫蘭觸碰她肩膀時下意識讓開了身子,只見錫蘭的神情,瞬間從俏皮變成了尷尬,再轉為落寞。錫蘭纖細的脖頸還留著被源石法術剮蹭的痕跡,那里將變成她的病灶。

  

   黑明白,黑一直都明白,可是她實在沒有辦法想象錫蘭不是因為她最愛的科研事業而感染,反倒是救援博士的任務受傷。

  

   錫蘭扯了個微笑,打趣一樣說:“抱歉啊,我是感染者。”可這句話沒有起到任何緩和氣氛的作用,黑只覺得有沉沉的鐵砧壓在她們倆之間。原先兩人如城牆一般堅硬的信賴,已經轟然倒塌了。

  

   黑甚至沒有伸出手去拉匆匆離開的錫蘭,無形的隔閡一層又一層地橫在她們之間。回過神來,黑只覺得自己肮髒不堪。

  

   她的手抓過博士起了疹子的手臂,在博士的肛門里進出,甚至她的性器也進去泄欲過——她甚至曾經想用這根東西去侵占錫蘭!

  

   在浴室里把皮膚都搓紅的時候,黑似乎才恍然大悟——W為什麼那樣瘋癲。

  

   佛說:人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在黑輾轉反側的夜晚,錫蘭的宿舍被敲開。

  

   錫蘭迷迷糊糊地摁開床頭燈,暖和的燈光讓她稍稍舒服了點兒,疲憊地攏了攏身上的睡衣,在梳妝鏡前稍稍整理長發的時候稍稍憂郁了下,還是讓披散的粉色長發垂在胸前,遮蓋住脖頸側面的傷口。

  

   “你好……有——啊,是……W小姐?”

  

   門前站著的正是W。她裹著一件明顯過於厚重的袍子,沒有平時那囂張跋扈的模樣,頭發都亂糟糟的沒怎麼搭理,黑眼圈極濃。只是在開門看見錫蘭的那一瞬間,她干枯的眼睛里燃起一絲光芒,聲音也顫抖起來。

  

   “——你真的很像。”W鼻息倏地粗重起來,這位戰場的惡魔掩面而泣,“我有一個請求……”

  

   “呃,W小姐……您,您慢慢說,先進來吧。”大小姐有點摸不清狀況,稍微讓了讓身子,示意W進來。

  

   而W搖頭拒絕了。她抬頭,燃燒著的眼瞳緊緊盯著微弱走廊燈光下的櫻粉色長發。嘩啦一聲,斗篷落地,一具布滿傷痕的胴體展現在錫蘭面前。

  

   “您這——”

  

   W打斷了錫蘭震驚的話語,顫抖著唇瓣,合上了眼:“請你…請你從後面操我,可以嗎?只要一次……只要……一次……”

  

   “您在說什麼!我——”

  

   “我會給你……一個……黑的秘密…………”

  

  

  

  

  

  

  

   ……

  

   …………

  

   ………………

  

   ……………………ToBeContinued.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05070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05070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