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平復下情緒,就都還回到演播室來。所有選手站到台上,主持人宣布:
“由鄭廚師、黑人哥哥組成的小組得分為:71分!其中碧寧評委17分,李茉溪評委19分,紫鈴蘭評委8分,觀眾27分。能與不熟悉的人進行配合,這已經是相對理想的分數了!”
老鄭眼睛一瞪:“那小丫頭又扣了我10多分!?”
紫鈴蘭說:“扣的就是你!反正我就看不慣你這人!又肥又油我也看不慣,給顧客愛撫但不給高潮也看不慣,非要把顧客做成菜也看不慣,你能不能從我眼前消失啊!”
主持人卻接話:“很可惜紫鈴蘭評委的願望要落空了,因為另一組選手,由楚可嫻、姬婉玉組成的小組,因棄權而得分為0,所以我宣布:幼少年女子組進入決賽的兩人是鄭廚師和黑人哥哥!”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台下一陣掌聲,小咔小嚓各自走下台去坐,晉級的兩人向觀眾揮手致意。
支持人又說:“決賽會給選手們更長的時間和顧客溝通,也就是說現在立刻就會進行決賽顧客的分配,這樣就能有25小時的溝通時間,從此時的下午兩點到明天的下午三點。相信和顧客充分溝通過的選手們更能做出完美的安樂死服務。分配通過抽簽決定,請兩位選手抽簽!”
主持人拿來一個圓筒,里面插著四支簽子,鄭廚師問簽子對應的是誰,主持人說等抽完就知道了。四支簽子露出來的部分沒什麼區別,老鄭和大黑哥沒什麼遲疑地各取一根,抽出來才發現簽子末端有顏色,老鄭的是黑色,大黑哥的是黃色。
主持人將簽子展示給全場,然後高聲說:“請被抽到的顧客走到相應的技師的身邊,明天下午三點你們將會接受安樂死服務。”
全場安靜下來,不知道顧客到底是誰,安靜了七八秒鍾,評委席上的李茉溪站起來,走到舞台上,然後居然站到大黑哥面前,兩人握了握手。這個嬌小而豐滿的女孩的前胸扣子承受著本不該有的拉力,隨著她的略微興奮的呼吸節奏而起伏。也幾乎是同一高度,大黑哥的陰莖在白色單布褲襠里挺立著。
“喔!?原來最後的顧客居然是評委!?”
“是的!三位評委加上我本人,我們四人就是候選的決賽顧客,這是從一開始就安排好的。而且和其他顧客不同的是,我們都安裝了思維影魄裝置,能在死後將意識以幽靈的形式延續一小段時間,以便做出打分和點評。茉溪妹妹能被抽中,實在是令我羨慕。”
“那我的呢!?”老鄭不耐煩地說。
“請被抽中的顧客到相應的技師身邊!”韋香肴再次說。
又安靜了小片刻,終於——評委席上的紫鈴蘭站起來,走到老鄭面前。
“你……”老鄭剛開口。
“別說話!”紫鈴蘭說。
“咱們……”
“我什麼也不想聽!”
碧寧說:“我倒是覺得鄭廚師人還不錯,我可能過一段時間也會去找他接受服務。”
韋香肴說:“那麼請各位選手和來賓離場休息,自助晚宴從下午六點開始。”
………………
晚宴依然很熱鬧,而且似乎菜品比昨天還豐盛,龍蝦錦鯉,山珍海味,應有盡有。我帶著小咔吃吃喝喝散散心,也看到萬奉和小嚓在選取食物,今天有個自選食材然後當場料理的服務,我們去的時候還好排隊的人還不多。圓台上用碎冰堆成小山,上面擺著鮮切下來的女孩陰肉,有的還尚未冷卻,有的還吐露著愛液,有的隱約還在微微痙攣著,被食客們用夾子夾進生鮮小籃里,阿咕給每個籃子標上編號和烹飪方式。阿咕今天賺外快被雇為服務員了,光著屁股在小冰山旁邊忙碌,陰唇永遠是濕的,因為時不時總有賓客往她小穴上亂摸。裝著生鮮食材的小籃被送入半開放廚房,賓客可以看到自己的食物的烹飪過程,不想看的就回座位上等著,做好後服務員會根據編號送過來。
“15號紅酒煎陰小排、17號火炙私唇壽司好了,端給顧客。”
“來啦!”
老鄭今天依然要做兩小時義務勞動,在半開放廚房里給人煎肉,看見我們過來了,親自出來從冰山上取下一只小鮑魚給我們煎,正好萬奉和小嚓也在等食物。
“這個,楚可嫻和姬婉玉一人一瓣,馬上就好,煎好了你們端走。”
“為什麼呀?這只質量很好?”
他選的陰肉飽滿濕潤,肥瘦適中,陰蒂從陰縫里翹起,掰開穴口能看到里面的處女膜。
“這是你倆下午組隊沒殺的那個小婊子,剛才被我處理了。你倆簡直太可惜了,你們猜怎麼著?這小婊子其實根本就是個處女,連自慰都很少弄的那種,你們聽她一口一個雞巴的,其實隨便拿手摳摳就足夠她爽的了,下午你倆但凡走強硬路线,直接把她摁床上肏,最後咔嚓一砍頭,評分准比我們高!當然我們低也是因為有鈴蘭這小賤貨瞎媽逼懟我……”
一個背對著我們的小幫廚尥蹶子踹了他一腳。
小嚓說:“所以下午那個打扮得跟辣妹似的其實是個處女!!?”
“對,這不就是她的屄嗎,正要給你們煎呢。她求我給她爽爽,我說你太矯情了不配有高潮,給她揉到高潮臨界稍微濕點就剜了,她還罵我不是東西,我就把她活著送進烤箱了。”
陰肉排被老鄭往炙熱的鐵板上一攤,鏤空鏟子壓住陰唇的一面,被擠出的血和油瞬間發出令人愉悅的滋滋聲,一股騷液從陰縫里噴出來,就像某些被烤死前吐水的貝類生物。老鄭又翻個面煎,淋上胡椒和紅酒,罩上料理罩子燜煮,片刻之後再揭開時,一股熱氣帶著濃郁的肉香和欲求不滿的淫蕩而矯情的屄味向上蒸騰,進而很快彌漫在我們的鼻息和味蕾之間了。果然小咔小嚓一人一瓣,不多的一小條肉,配上兩根新鮮的迷迭香葉,兩人各自端走品嘗,沒什麼太多交流。
稍晚些時候,老鄭的義務勞動結束了,洗漱更衣以賓客的身份赴宴,眾人皆恭喜他進入決賽。鄭廚師穿著西裝革履,居然也有三分富貴氣質,他還帶著一位身穿淡紫色晚禮服裙的高雅少女,穿著亮閃閃的高跟鞋,華麗的裙擺上是纖細的腰肢和妙曼的淑乳,紫色長發上插著水晶發飾,臉上也塗了淡雅的妝容,向周圍人微笑著致意,挽著鄭廚師的胳膊。兩人簡直就像好萊塢明星,走在宴會廳的中軸過道上。
“老鄭,敢問這是誰家的大小姐?”
“再看看我?”少女說。
眾人定睛再一看:
“紫鈴蘭!!?”
“哈哈哈,就是我。”
“換了形象都差點沒認出你來!”
“一下午我都換兩次形象了,剛才還穿著廚師服給你們倒水上菜半天呢,也沒人認出我來,自助區里的那一大盆薯條都是我炸的。”
“哦哦哦這麼好興致!?”
“快死了總要試點不一樣的生活嘛~”
我也在宴會廳中走來走去地聊天,看見阿琳和艷棠挽著小手膩味著,也看見艾芙瑞略微垂頭喪氣地用餐,一言不發地喝著起泡酒。
“怎麼了?我問她。”
她看見我過來了,眼神稍緩和一些,說自己居然落選了,沒能和隊友達成良好的配合。我說你從來就沒和別人合作服務過,不適應也很正常。她說不是,原本一切都很順利,但最後失誤的是她自己,她在比賽時分心了,以為晉級輕而易舉,就開始觀察隊友的言行作風,以期在決賽中擊敗對方,結果因此而分心,最終造成操作失誤。
“沒事,再接再厲就行。”
………………
…………
……
(紫鈴蘭第一人稱視角)
竹筒里的簽子其實是個遙控器,一旦被抽出來就會遠程開啟電源,至於什麼東西的電源,那當然是我陰道里的這枚跳蛋了。當這兩人抽出簽時,我感到一陣震動,知道自己被選中了,旁邊的李茉溪也哼唧一聲,看來明天挨刀子的就是我倆,拋棄一切情緒和情感來說,這小東西還震得我挺舒服的。然而當我看到屬於我的顏色被握在那頭肥豬手里——雖然本來也就倆人——我還是不由得皺皺鼻子。
“請被抽到的顧客走到相應的技師的身邊……”
韋香肴看著我倆,催我倆快點上來,我知道她很想死在決賽上,所以可能現在正在嫉妒我們。李茉溪先上去了,這小妮子就是悶騷,她能被大屌黑鬼抽中估計此時正心花怒放呢,心花和下邊的什麼花全都開放了。這小跳蛋沒想到功率挺大,把我震得稍有些直不起腰,甚至想要抑制住嬌喘也很艱難,此時肥豬也在催著問“那我的呢!?”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干脆走上去,面對肥豬站著。
“嗯~~嗯嗯~~~”
“你……”
“別說話~!”我懷疑他看出我塞著跳蛋來了。
“那咱們……”
“我什麼也不想聽!”
韋香肴說我在死前還能活25個小時,我實在不怎麼期待,尤其是還要跟這頭肥豬在一起,我寧願他現在就把我宰了。
終於捱到脫離攝像頭和眾人的注視,我走到更衣室,發現肥豬也跟著我。
“你要干什麼?”
“這25個小時我不打算讓你脫離我的視野之內了。”
“我還要上廁所、洗澡、換衣服。”
“沒錯,包括所有這些時候。”
“我姑且也是安樂死顧客,不是你的私人肉畜,沒理由反而成為你的娛樂工具。”
“我認為我的行為是在對你進行服務,如果你不滿意的話給我打低分就好,反正你也從來沒給我高分過。”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生氣又沒法拿他怎麼樣,氣到一定程度突然覺得無所謂了。
“隨便吧,愛觀察就觀察吧,我現在要換內褲了。”
我脫下鉚釘靴,解開骷髏頭樣式的皮帶扣,使黑色皮短裙自然褪到腳腕,露出我最愛的一條紫色蕾絲內褲,淺紫色的內褲襠部有一道深紫色水痕,這也是我不得不換內褲的原因。我還沒進行下一步動作,肥豬扒住我內褲後腰,一把就拽下來了!我稍微一夾膝蓋,滿腦子都是羞澀和憤怒。
“嘖!我下邊還從來沒被男的看過。”
“看來也沒被摸過?”
“那不是廢話……”
突然一只咸豬手就貼上我屁股了,三只手指搭在私處,我扶著櫃門略微彎腰,倒不是想屈從於他,而是因為跳蛋震得我有點站不穩。然後就在我滿心想要踹他一腳的時候,這只肥豬對我下了第一個命令:
“把你屄里的跳蛋擠到我手上。”
這不是什麼請求,他的語氣告訴我這是一條不容違抗的命令,我感到一絲屈辱,我不喜歡他用侮辱性的名詞稱呼我的身體部位,更不想讓他的手碰到我的體液。但是陰差陽錯的我的陰道一抽動,執行了他的命令,跳蛋稍一沒夾緊,由深而淺地向下滑出,半只跳蛋滑出陰道口的時候我還試圖夾回去,但是陰道口太敏感,震得我使不上勁,又受到他的一聲低沉的“聽話!”的鼓勵,於是不再逆反地完成了他的指令,一枚帶著我體溫、氣味和愛液的小玩具滾落到他手心里——被他聞了聞,舔一口,然後扔進垃圾桶。
“淫水挺干淨,看來你還是個雛兒,處女膜自己摳掉的?”
“嗯。”
“你們這幫小騷屄就容易摳屄時候沒輕沒重,膜不是讓人肏掉的真是可惜了。可惜啊可惜啊,這麼好的一副屄被你自己糟踐了。”
“我自己的陰部憑什麼非要留給別人破處才不算可惜!?”
“是不是你自己的還不一定。”
他用力搓手,把手搓熱,突然摁住我陰部,指縫夾住我陰蒂和陰唇揉搓!我下半身一下就沒力氣了,而且幾乎也一瞬間就意識到:這個男人太擅長愛撫女孩陰部了,甚至比我自慰更能帶給我快感!這是不知摸過多少副女孩陰部積攢下來的經驗,而且看來他的經驗也完全適用於我的這一副。
“我要摳你屄了。”
這倒不是什麼命令,而只是一句聲明,我沒什麼可做的,他只是說給我知道,但我的身體依然對他的聲明起了反應,我的陰道——多半是如他所料地——分泌出新鮮的潤滑液,比我的思維更早一步做好了被插的准備,而他也順勢用中指頂進去,直接頂到連我自己都未曾探尋的最深處!
“呃嗯~~~~~~~~~~~~”
沒什麼別的感想,就是覺得他觸及的每個位置都恰到好處,對我來說這是我的初體驗,但對他來說這只是個敏感點長得不算太歪的普通的女孩陰部,套用經驗就能使其舒服得懷疑人生。他的手指在我體內摳三下再快速地抽插五下,摁住我陰蒂畫圓,抽我陰部一巴掌,指甲撓幾下尿道口,要不是我憋得緊差點尿了,就在我夾緊下體時他又粗暴地捅入陰道深處!
“從現在起我對你的屄有絕對的占有權和使用權,你自己沒有。”
這也是一句聲明,沒有容我做回應的余地,我拼命夾緊下體以抵御他的入侵,但是一股新鮮分泌的愛液就仿佛在承認他的聲明,當他用兩根手指將我的陰道撐開到前所未有的寬度時,我的一聲短促的“嗯~!!”的嬌喘也仿佛在認可似的。
“嗯嗯~~~嗯嗯嗯~~~~~啊啊~~~~!!!”
“你快高潮了。”他說。
我本來想說沒有,但我的下體咕唧咕唧地收縮著吮吸他的手指頭,好像在說“是的!是的!”於是我的口頭否認也只能淪為謊言,還不如在嬌喘中沉默。我確實快高潮了,這頭肥豬簡直就像自帶快感傳感器,總能檢測到下一秒鍾我的哪個部位最渴望被摸,總能持續使我的快感增幅。我感覺我確實快要不行了。
“我再摳你三下你就高潮了,而且是你生前最後一個高潮,好好享受吧。之後我再怎麼摸你肏你都不會讓你泄,直到明天這會兒你死。”
“你~~嗯嗯嗯~~混蛋~~~~!!!”
“一下,兩下,三下。完事!”
他果然在我體內猛摳三下,我一下就過去了,一股熱流在我下體迅速凝聚,但此時他卻抽出手!我心里一沉,難道現在他就要跟我玩什麼高潮臨界中止的play了!?一股難耐的酸脹感想噴發又噴不出來,把我急的直抖腰部。
“不是說~~~嗯嗯~~~這次給我~~~~”
“你已經高潮了。”
“我……沒有!”
“我知道沒有,但是已經不可逆地生成了。泄不出來不是因為我沒摸到位而是因為你自己的心理原因,我要是幫你解決的話叫我聲主人再說句騷話給我聽。”
“嗯。”我心想他胡言亂語什麼呢。
他把我帶到牆邊,牆邊是一排下水地漏,他在我耳邊輕聲說:
“你高潮不出來是因為你知道自己要潮吹,但又有不想隨地小便的潛意識心理障礙,何況地上還有你的裙子和鞋,你的潛意識阻止你隨地亂尿。”
“什……”
他站在我背後,雙手反握我膝蓋窩,突然把我向上一抬,把我雙腿分開,我被迫膝蓋彎曲,大腿前伸,臀部下沉,後背靠著他肚子,就好像一兩歲小孩被大人把著撒尿似的!我看著前方的下水道,突然產生全身心的解禁感,瞬間理解了他的意思。
“尿吧。”他在我耳邊說。
“嗯。”
我的小穴順從地尿了,准確地說是潮吹了,我也輕輕嗯了一聲,不是嬌喘而是確實在對他進行回應。堅實的手臂舉著我的膝蓋窩,我的大腿外側摩擦著他的小臂肌肉,我背靠著柔軟而令人安心的肥肚子,閉著眼睛任由自己下面的小花絢麗地綻放,小花綻放得如此絢麗,誰叫他的手指剛剛在我的小花苞里面耕耘得那麼有技巧!我的臀部和後腰隨著高潮的快感而一下下地前後擺動,向後翹時撞擊著他的褲襠,而每當向前挺時就會送出一股潮水,如箭一般澆在我面前的牆上和地上。
“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
他的腦袋也越過我的肩膀俯視我下面。
“你的小屄高潮時候還挺可愛……”
我的小什麼的毫無廉恥地嗶嗶夾兩下以回應他的夸獎。
“……可惜是你生前最後一次了。”
“嗯。”我再次輕哼一聲作為回應。
然後想起剛剛他讓我叫他主人,於是我也就不再矜持地輕聲說:
“感謝主人使我享受到人生中最後一個高潮,比我自慰時候的所有高潮加起來都舒服得多~~!!!”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摸的。”
他看我快感差不多走完了,於是把我放下來,用毛巾疊成方塊擦拭我胯下,然後給我塞一只新的跳蛋。我正在櫃子前更衣,他把我小腿抓起來,腳腕戴上銀鐲子,據說是快感傳感器,然後突然聞我腳。我說我腳在靴子里悶了一天,脫鞋時候連我自己都能聞見味兒,就算對足控來說是不是也有點太重口味了?他說就要這樣的才有味道,尤其是女孩高潮過後的腳心汗里別有一種獨特的芳香。
“回房間我給你足交,就當報答你給我舒服了。”我鼓足勇氣對他說。
“那得是大晚上了,現在我有點事要忙,或者不如你跟我一起來吧,與其閒著不如讓你最後一天發揮點價值。”
“什麼?”
他扔給我一套廚師服:“穿上。”
………………
“25號桌焦溜奶尖,33號桌糖醋蹄丫段,8號桌老醬肥腸,41號桌麻辣油潑腦,趕緊端出去,不然該涼了!還有12號桌單加的銀露小蘸碟,一塊端出去!”
“我端不了這麼多啊!”我焦頭爛額地說。
“腳步要穩,手眼協調,趕緊去吧,今兒晚上這才剛開始呢!”
我出去忙一圈,還收了波空盤子,兩分鍾後轉回來,又有許多新做好的菜在等我了。連軸轉了好幾圈,送出去了感覺好幾十盤菜,收回來了好幾十個空盤子,以為多半個晚上都過去了,恍然一看表才過了10分鍾,第一次感到餐廳里這群人怎麼這麼能吃!我盡全力加快身體的運轉,看著悠閒聊天喝酒吃飯的其他人簡直仿佛不是一個世界的!我又順勢收回幾個空盤子和空杯子,回到廚房被主人一通臭罵:
“太磨嘰了!能不能有點用!”
“是!是!!!!!”
轉念突然覺得不對:“我憑什麼要幫你……”
突然一大盆肉湯被推到我面前:“豆蔻人參湯,VIP包廂3號!”
湯盆簡直比最大的臉盆還大三圈,一整個熟透的女孩在里面頷首抱膝坐著,晶瑩剔透蒸汽四溢,多半盆嫩白如乳的高湯浸著她腳和屁股,湯里浮著人參枸杞紅棗杜仲。
“我送過去!?這是一整個女孩煮的吧!?而且體重估計跟我差不多!”
“當然了,豆蔻之年不知道什麼意思?”
“不是,我是說我怎麼能抱得動!”
“不是有手推車嗎?”
“我說的就是我怎麼抱推車上去!”
主人一臉不耐煩,放下手里的湯勺,跟我一起把湯盆抬上推車,盡管我只承擔一半的重量也覺得腰都快斷了。我累死累活地推著車回來,看見他正在大堂里顯擺廚藝,周圍人紛紛贊嘆叫好,看得我一陣不爽。
“大家請看這道青梅百合盅,選用兩位自幼相識的12歲少女,情竇初開之時察覺對方心意,是真正的百合情侶。現將這對嬌柔可愛的少女戀人放入深缸蜷縮而坐,使她們面對面相擁,唇齒相吻,酥乳相貼,幼陰交合,兩穴內連一尺余長花刺參,稚足互盤於後腰。盅內填入5斤鮮采卷丹百合,以高湯黃酒微火燉熬。二女交合於盅內,含情留戀,頻頻絕頂,三刻余鍾酒湯初沸方才雙雙氣絕,自此魄散,音容顰笑不復存在。再煮五刻遂可開盅,稚子嬌肉香溢十里。這道上乘藥膳摘自古籍《白家藥膳譜》,是經典中的經典,正所謂‘碧玉佳鏡合雙逝,乳兒佳肴一盅香’!”
“好!!!!!”
他看見我忙完了,招呼我過去乘湯,我從盅里舀出湯來,又用長筷子從百合女孩身上夾下燉爛的肉,每只碗里半碗湯一塊肉再加兩瓣熟百合,一碗碗分給顧客。看到他在眾人的追捧中意氣昂揚紅光滿面,站在身邊的我也逐漸有了些微小的高興。
“楚可嫻!姬婉玉!我特地把兩副陰肉分別給你們留著,吃了之後補身子!文店長也務必嘗嘗,嘗嘗我這班門弄斧的手藝是否還有三分正宗?”
只有楚可嫻猶豫一下過來取,我把帶著陰肉和海參的一碗湯給她,姬婉玉原本只是遠遠地瞪我們一眼,但是後來不知為何也來取了。
晚宴還長著呢,但是他說他的義務掌勺時間結束了,從干活的變成享福的,帶我去更衣室換衣服。他說他希望看見我最耀眼的一面,站在他身邊能給他長臉,於是我拿出從未穿過的禮服裙,在他面前穿好,整理好,轉一圈,問他怎麼樣。
“好看。”
“嗯!”
於是宴會的下半場我們簡直變成社交明星了,當然明星主要是我,他一頭肥豬再怎麼油頭滑面也明星不了。聊天之余我們吃了點東西又小酌一口,他說讓我別多吃,把胃留到午夜後。
………………
回到酒店才發現,他的房間就跟我對門。
“早知道住這麼近我前倆晚上就夜襲你去了,或者你自己乖乖過來也行。一想到你給我打這麼低分我就來氣!”
“嘁,還要報復我給你打低分呀?”
他把門一關,撩開我裙子後擺,裙子里面沒穿內褲,我用雙手把小穴掰開給他看,小穴里塞著一枚遙控跳蛋,是他下午給我塞的,比抽簽時候的那個更加劇烈,而且還設定好了高潮臨界中止程序,整個一下午他掏出手機就能看到我的身體狀況和快感值。
“跳蛋啟停了16次,也就是說16次你快感值突破95,最高一次居然衝到99,時間是在……20分鍾前?”
“跳最後一段恰恰舞的時候,有幾個夾腿的動作實在太刺激了。而且我真沒想到你這麼肥居然也會跳舞而且還挺靈活!”
我邊說著邊做出幾個舞蹈動作,讓他看我扭來扭去的光屁股。
“我還沒想到你呢,你平常那打扮像個跳街舞的。不過也虧你沒穿內褲能把跳蛋夾住,前半場穿廚師褲勒得緊還好,後半場穿裙子我還心想你什麼時候掉出來呢。”
“就是啊!都是我自己夾得緊!有好幾次震得我差點去了,跳蛋也沒及時停,我就為了不滑出去才拼命夾緊下面,結果順便也把高潮憋住了。”
跳蛋又開始震動,我坐在床上,高跟鞋半脫下來,向他伸出一條腿,高跟鞋掛在我的腳尖上晃動,他幫我把鞋脫掉,鼻子湊過來聞我腳,從我腳心順著腿部內側一路聞到我腿間,陰部掛滿了我的愛液和汗水,可能還要漏出來的一點點尿液。
“主人干嘛聞人家……這麼髒的地方呀~~”
“嗯,不錯,這才叫女人味兒。”
“主人您看,跳蛋正在我的小穴里跳呢,快感又到90多了,這是一副想高潮又得不到主人許可的可悲的小淫穴,而且到死都不會有了。”
“你不是中午還看我不爽呢嗎?”
“哼!現在也看主人不爽!恨不得用小穴把主人的雞雞夾疼!”
西裝褲的拉鏈一拉,一根男人的陽具頂住我的陰道口!
“跳蛋擠出來。”
我兩只腳腕被他雙手抓住無法移動,小穴興奮地一夾,擠出一小股愛液,這次反而把跳蛋反向擠出來了,牽著黏絲滾落到屁股底下。突然我下面以前所未有的尺寸被擴張開來,我就這麼被上了,粗壯的男性生殖器填滿了我的下體,而他居然才只插入一半左右的長度!他就這樣摁著我狠狠地抽插幾下,我就感覺仿佛有個打樁機在狠狠地鑿我下面!
“叫你丫給我打低分!早就想肏死你了!”
“呃~!!呃~~!!呃~~!!噢~!噢~!噢噢~~!!!”
我終於理解什麼叫‘被肏得嗷嗷叫’了,因為這就是此時的我!我被干得大腦放空,什麼思緒也沒有,直到一兩分鍾後他突然拔屌走人——簡直比快感傳感器還靈敏——正好卡在我快要去的前一秒!
“啊呃呃呃呃呃呃~~~!!!”
我也不問他為啥不多插兩下,也不會求他別停,我知道他故意的。於是我的初次做愛經歷到此告一段落,從我主動掰開小蜜穴開始,以他邊干邊罵我打低分為中間過程,到他精准無誤地拔屌走人以禁止我高潮為止,歷時大約兩分鍾。
“洗澡去吧,我讓你留著胃是要給你做夜宵,材料都准備好了。”
我遺憾地擦干小穴站起身來。
“主人……能不能問主人一個問題?”
“問吧。”
“為什麼主人這麼熱衷於……讓女孩子不准高潮的玩法呀?”
“你是想聽正經的還是不正經的回答?”
“正經的呢?”
“人在高潮的時候會產生大量多巴胺,前額葉皮質被充分激活,女孩會產生催產素,使你產生愉悅感,與此同時還會產生抗利尿激素、能夠緩解疼痛的內啡肽等等不勝枚舉的激素,所有這些激素作用在其受體上,使你感到極度的愉悅。然而一旦高潮結束,這些激素的分泌瞬間減少,你會感到疲憊、情緒波動甚至抑郁。所以我傾向於在臨界狀態下中止高潮反應,多次循環的過程中反而能使上述激素持續分泌,能夠始終將你維持在飢渴、亢奮、對疼痛不敏感的狀態,也會大幅度減少對死亡的恐懼。”
“哦哦哦我也沒聽懂。那不正經的來說呢?”
“還是那句話,賤貨不配活著高潮。”
“哼!!!”
不過他突然又說:“鑒於你今天晚上表現不錯,死前再最後獎勵你一次。真的就最後一次,不會再加了,想想怎麼給自己舒服出來,別把機會浪費了。”
我眼前一亮,光是聽到這句話就差點憑空把機會給浪費了。
“主人,我先去洗香香~”
“去吧,我做飯20多分鍾。”
“嗯!洗漱用品都在我屋呢,要不然回去洗。”
“也行,去吧。”
我探頭看走廊里沒人,裹著浴巾跑回我屋,想起他說“早知道就前兩天來夜襲你了”,我臉一燙,把房門和浴室門都留了個縫。
打開熱水,衝掉一身的疲憊,打上洗發液和沐浴液,把自己洗得干干淨淨。當我關掉噴頭開始打第二遍洗發液時,隱約聽到房間里有腳步聲,但又不像是胖子,可能是客房服務。我就這麼開著門縫讓客房小哥在我屋里轉來轉去,想想簡直太刺激了。我繼續哼著歌洗澡,把洗發液搓出豐富的泡沫,泡沫稍微遮住眼睛,我怕眯眼不敢睜開,正要開花灑衝掉,卻聽到浴室門也被推開了。我緊張得稍一深呼吸,能感到有人站在我身後,下意識地想喊但又猶豫一下,正猶豫著聽到他擠了一下什麼護膚品,聞香味是我的嬰兒潤膚乳。這東西可貴了,我心想哪個混蛋亂動我東西干嘛,緊接著他卻將潤膚乳用在了我自己身上——手指借著潤膚乳的潤滑毫無征兆地插進我小菊花里!
“嗯~~!”我翹著屁股輕吟一聲。
緊接著他把拉鏈拉開了,和剛才的聲音不同,果然是另外的人,我本不該這樣順從的。不過當他把J8插入我屁眼的一刻,我做出的唯一反應就是把小菊穴夾緊,讓他更舒服一點。不管這是誰總之陰莖不算大,要是剛才那根的話給我爆菊早把我給疼死了,但是這根居然還好,進進出出了十幾下,我居然還挺舒服。我還怕他不知道我不准高潮,怕他把我弄得太刺激,但他很快就射了,拔出來射在我後背和屁股上,射完之後提上褲子就跑了。
“嘩嘩嘩……”我打開水把泡沫和後背的精液衝掉。
回到主人那邊,他已經做好飯了,是法式小羊排。他看我一眼,稍微抬抬眉毛。
“怎麼就一根煙的功夫你就被別人肏了?”
“沒……沒有!主人在說什麼呀~?”
“浴巾解了,轉過去!”
我服從命令,突然屁眼就被他摳了一把,我嬌喘著知道自己露餡了,腸子深處的潤膚乳香味可洗不掉。
我正在想自己會有什麼懲罰,結果什麼也沒有,他讓我圍上圍巾,什麼也沒說。不一會兒有人敲門,說是客房服務,進來的是個跟我差不多同齡的男生,穿著整齊的制服。男生看到鄭廚師欠身致意,下一秒又看到我,突然眼神不對勁,恨不得飄到後腦勺,我也大概猜到了,一把抓住他手腕聞他中指。
“小哥哥,你手上什麼味呀?怎麼這麼香?”
“我……我……”
“該不會是嬰兒潤膚乳,和本小姐的屁眼味吧?”
“我我我……”
我於是向主人解釋:“當時我眯眼睛了,沒看見是誰,現在看來就是他。”
“哦?年輕人膽子不小?”
男生終於承認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干的!我看見紫鈴蘭小姐的門沒關,她正在洗澡,我本想給她關門,但看到她的身體,又想到她明天就會死,突然就把持不住了……”
我說:“你褲子拉鏈都沒拉!”
他低頭一看,趕緊拉上。
主人說:“我們正要吃飯,來給我們倒酒。”
“好……好!!!”
面對面和主人坐在大落地窗旁的小桌上,看著窗外的叢林和月光,脂香四溢的小羊排安安靜靜地躺在白盤子里,就好像明天的我,盤邊配一叢鮮蔬沙拉,里面用了本地產的最上好的牛油果。清澈透明的低酒精度起泡酒被斟入香檳杯里,活潑的氣泡在淡黃色的酒液里爭相上浮,和我肛交的小男生有模有樣地在一旁侍餐,眼神依然不住地瞟我。
“以後可別這樣了,我要是報案的話你的罪絕對夠閹割之刑。”
“是……是!紫鈴蘭小姐對不起!”
這時又有人敲門。
“誰啊!!”主人問。
“是我,可嫻,給鄭叔叔送來濕漉漉的小騷屄了。”
“今天沒空。”
“不嘛不嘛!可嫻下面濕濕的~~~”
主人打開門,果然楚可嫻站在門口,主人示意她轉身,抄起一根黃瓜插進她陰道,咕唧咕唧使勁抽插十多下,她突然就高潮了。
“呃呃呃呃呃呃呃~~~~~~~~~~~~!!!”
主人一抽她屁股:“爽完了滾吧!黃瓜送你了。”
“呃呃呃~~~可嫻還想要~~~~”
我突然靈機一動,跟小男生說:“去,你倆上我屋玩去。”
楚可嫻看一眼:“咦,比我還小的男孩?”
“對,今天給你換換口味。”主人說。
“好!!!謝謝鄭叔叔,也謝謝評委妹妹啦!明天加油!”
“也謝謝你,謝謝你們這些安樂死技師能讓我們死得沒有痛苦。”
於是楚可嫻領著小男生夾住黃瓜歡快地走了。
又過了兩個小時,已經凌晨兩點了。主人說我還有一次高潮機會,但我不想浪費在今天,所以反而自覺地夾緊小穴,哪怕他把我插得爽得不行了也要好好地憋住!其實和主人做愛是很快樂的,也不存在什麼高潮臨界中止之類的,雖然不泄但也沒有那種焦急的不適感,而是一種酸酸麻麻的、如直流電一般的持續的舒服。主人用肉棒插我,看我快要高潮了就放緩頻率和幅度,看我憋得還算用力就狠狠地肏我兩下,看我實在憋不住了就拔出來靜置幾秒,等我把最“危險”的那股勁兒退下去了再繼續插入。按照這樣的節奏我們能干一晚上,不過主人說最後一晚還是要休息好,我是不會高潮的,所以就以主人的射精結束。主人問我想讓他射哪,我直接就用小穴套住主人的肉棒了。
“請主人射在人家的……高潮禁止的……小騷屄里~~~”
主人又插我兩下,然後突然就射了,大肉棒在我里面一顫一顫的,也差點把我弄到高潮,我感受著溫熱的精液流入身體,拼命告誡自己說要好好憋住,只有主人有資格享受快感,而我作為小賤貨不配高潮。主人看我忍耐得好,射精之後給我擦拭小肉瓣,獎勵我一片創可貼把小肉縫貼起來,這樣就能把精液牢牢鎖住。
“謝謝主人!”
關上燈,不定鬧鈴,我蜷縮在主人懷里,腳尖在肉棒上輕蹭,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
“我到現在才確認,您確實是在服務我。”
“否則呢?”
“否則還以為是在拿我當娛樂工具呢!”
“嘿,那我干嘛不去買一頭肉畜。”
“反正被您殺死的女孩子都要被吃掉,其實也就等於是小肉畜了吧?然後我也是!”
不過當第一絲困意襲來時,我還是哭了,抱著主人的胳膊哭得稀里嘩啦的。
“沒事,沒事,明天很快就過去了……”
“我真希望明天能夠早點到!”
“死亡終究是一件令人悲傷的事,不要再用更悲傷的回憶折磨自己了。”
“我忍不住啊!都是我的錯!我把本屬於我的臂彎讓給其他女孩,對自己說這是為愛而放手,我以為她會比我對他更好,我以為他會比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更幸福!我哭著安慰自己說只要他幸福就好,看著他們的背影傻笑,靠著公園的長椅上,回憶著那個曾屬於我的肩膀……那時的我還那麼傻,以為這是所謂痛並快樂著……”
“嗯。”
“……但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多麼惡毒,嫉妒心把她逼成了瘋子,當我看到他渾身是血地敲開我家門,我的心都快碎了!那個女人追殺他,就因為他不願扔掉我們一起養過的小倉鼠,那個女人提著阿倉的屍體追到我家,把阿倉扔到我臉上,然後說我是狐狸精!她得到了我夢寐以求的東西,然後從來沒有一天珍惜過!幸好警察過來把她擊斃了,那是我第一次見人死,看到腦漿四溢的場景,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長舒一口氣。”
“最後呢?”
“最後他死了,我沒能回到他的臂彎里,倒不是當天失血過多,而是那個女人自帶不治的傳染病,傳染到了他身上。我在病房里陪他度過最後的一個月,但已經回不到曾經的樣子,他說做愛可舒服了,我們曾經在一起時都沒試過,我鼓足勇氣在他面前脫掉衣服,但不知道因感染而首先被切除的器官就是他的生殖器,那天他看著我的裸體直接發狂了,把病房砸個稀巴爛,然後當晚就自殺了,沒找什麼安樂死服務,而是一頭跳進了焚化爐。”
“你為這個故事而死,不值得。”
“您不是專業的安樂死技師吧?專業的不會在這個節骨眼勸人活下去。我們都是孤兒,我的世界里沒有別的精神支柱,他死後我一個月沒睡著覺,再睡著就是我簽好安樂死合同之後了。”
“簽合同後你後悔嗎?”
“您越來越不專業了,該改行當心理醫生。知道為什麼我剛才哭了嗎?因為我稍微對明天的死亡產生了一絲恐懼。我不是因為恐懼而哭,而是因為矛盾而哭,回想起那段難眠的日子,再預想明天的死亡,我剛剛意識到了一件事——”
“嗯?”
“我不能又怕活著又怕死。”
他摟著我的身體:
“我知道了,無論明天你是何種情緒和狀態,我都會履行合同把你弄死。”
“謝謝您。”
我們安靜下來,聽到對面楚可嫻的毫無廉恥的浪叫聲。
他問:“你覺得楚可嫻怎麼樣?”
我說:“我聽說過她的事。經過那次事件之後變成如今這樣也算是一種心理調節,但只不過調節的方向錯了。”
“什麼意思?”
“她再這樣下去的話,並不會因性愛的歡愉而重新發現世界的美好,她不是個快樂的婊子,而是個痛苦的自殘者,她的性癮就是自我摧殘的方式,每次做愛都是在把自己的內心世界折磨得更千瘡百孔。”
“原來是這樣,你還分析得挺周到。”
“只因為我即將死去,我能看到正在和我同向而行的人罷了。”
“你是說……”
“嗯,是的。”我不等他說完就肯定了他的猜測。
我們又閒聊了會兒,很快就進入夢鄉了。
………………
一覺醒來,是我喜歡的多雲天氣,看不出是大清早還是中午,能看到江水涌動,四五級左右的風在吹動樹葉。我趴在柔軟的大床上,不知主人去哪了,正稍微有些擔心,停到廚房有動靜,於是便安心了少許。陰縫上的創可貼還貼著,陰道里面滿滿的,里面是主人的精液。我還想多睡一會兒,平趴著把臉埋在枕頭里,突然覺得主人碰到我下面,呲啦一下把我創可貼撕了,黏膠部分正好扯到小陰蒂,我下面噗唧一響,把主人在我屄里悶了一晚上的精液和混合進去的我自己的愛液給擠了出來!然後主人突然開始肏我屁眼,大屌隔著腸子頂著我子宮,把殘余的液體都擠出來,在腿間的毛巾上流了一小灘。
“嗯嗯嗯~~~~”
主人肏我幾下就又走了,把毛巾扔進筐里,我這才睡眼惺忪地坐起來,迷迷瞪瞪地擦干自己下面。
“……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要死了,醒來一看發現自己還活著。”
“沒事,你確實要被我宰了。”
我有些恍然,分不清夢和現實,看了看窗外的烏雲,又呆坐了幾分鍾。
主人正坐在床尾看書,也不知道看什麼,我於是爬過去摟住他後背,也探著頭想一起看。
“主人在看什麼呀?”
“菜譜。”
主人捏捏我胳膊,又捏捏我肚皮。
“這又是在干嘛?”
“試試你的脂肪量,看看每個部位分別適合做成什麼菜。”
他又掐一下我乳頭,我被刺激得一縮脖子,他在我乳房上稍微捏兩把,然後點點頭說:“蒸米粉肉還可以。”
“那人家的肚肚呢?”
“不算太肥,可以白煮了蘸小料吃。撅著屁股。”
我對主人把小屁股撅起來,主人左右抓了抓。
“屁屁要怎麼吃呀?”
“應該是把你整個中段全都截下來,盆腔里的尿泡跟腸子掏掉,子宮劃個十字花切開,然後直接過油炸。因為你屄和屁眼屬於比較緊的那種,吃起來應該挺脆。”
“咦?不應該是軟軟的嗎?”
“不是,陰道壁是平滑肌,不會像牛肉那樣燉爛,口感就跟爆肚似的。我再確認一下你陰道收縮力。”
主人突然把中指插進我小穴,我舒服得使勁夾緊,他摳了我兩下就把手拿出來,伸我嘴里讓我舔掉我自己的新鮮愛液。
“不錯,就在整坨的中段肉上一塊兒炸吧,就不單剜下來了。”
“人家的小騷屄騷騷的,會不會不好吃呀?”
主人一巴掌抽在我小穴上:“你還知道自己騷!還整天淨想著高潮!高潮完就更騷了,能忍住了還好點!”
“咿~!那我憋住~~!再也不敢高潮了~~~!!!”
“就憑你個騷婊子也憋得住?”
主人突然摁住我陰蒂猛揉,這次居然是前所未有的力氣!我突然意識到他是真的要給我高潮了,與此同時他也說:
“我不是說獎勵你再活著高潮一次嗎,一會兒我也懶得肏你了,要爽就現在吧。”
“呃呃呃呃呃~~~~”我努力憋住。
“嘿?怎麼這次還跟我對著干?”
“因為主人說賤貨不配享受高潮~~~~”
“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呢?”
“主人是不是說沒有高潮的小穴會更好吃一點?”
“對,另一方面是死前憋住不泄的話就有更大的幾率出現死後高潮,死後高潮觀眾都愛看。”
“那我就不要機會啦!”我說。
“真不要了?”主人用力揉著我的陰蒂說。
“真不要了嗯嗯嗯~~~”
“我以能讓你高潮的力度摸你半分鍾,看你能不能靠自己的意志憋住不泄。”
“誒!?我自願不要高潮卻反而……啊呃呃呃~~~~~”
主人真的突然開始對我陰蒂瘋狂蹂躪,我要是不憋住的話恐怕一瞬間就會高潮出去!但這一次我握住拳頭,緊咬住牙,小屁股也繃住勁,非要和主人對著干,心里默數30秒。主人的手把我弄得太舒服了,簡直不是普通夾緊就能輕松憋住的!就在我快要不行了的時候,30秒終於到了!
“不錯,你也算是靠自己的意志完成了一次高潮臨界中止。”
“嗯~~!嗯嗯~~~~!人家是不是很厲害~~!”
“我還是沒用最大勁,否則的話你其實夾不住的。”
“人家知道,其實主人也只是試探了小穴一把而已。”
“不過由此可見你是真的賤,普通賤貨只會求我給她們高潮,你是反而為了讓人看你死後高潮而把活著高潮的機會給憋回去了。”
“謝謝主人夸獎!!”
“獎勵你一個別的服務吧,過來。”
我低聲嬌喘著被主人帶到浴室,他居然給我洗澡,不是普通的打個沐浴液就完事,而是還認認真真地幫我搓泥。我說我身上沒泥,他一搓就是一卷,我說我髒死了我自己來吧,他說讓我別亂動就行。主人把我從頭到腳都洗得干干淨淨,害羞的地方也都洗到了,用浴巾擦干之後又把我抱到床上,我又忍不住想再睡一覺。
“別睡了,還仨小時就該上場了。”
“咦?原來現在都中午了?”
“誰知道你死前一天還這麼能睡。”
“那我趕緊穿衣服!還沒化妝呢!衣服衣服……”
我猶豫片刻:
“我要回歸平常的裝扮。”
“嗯,穿吧,我給你最後再做口吃的。”
………………
平心靜氣地坐在梳妝台前,和平日沒什麼不同,乳液還是要塗的,然後是粉底,散粉,按部就班使臉蛋上的每一個角落都呈現出最完美的樣子,塗上淡綠珠光眼影,眼线夸張地向外畫長,用睫毛刷把睫毛刷得略微翹起,最後塗上嫩粉色光澤唇釉,平日里必抹的腮紅今天就不必了,今天我臉頰上的天然紅暈紅得遮都遮不住,我能感到自己從頭到腳都在亢奮著,右側眼瞼下方貼個亮閃閃的小星星,眨眨眼睛感覺自己漂亮極了。頭發好久沒染了,紫色稍有些淡了,我用梳子用力理順,雙馬尾捆在比平常略下一點的位置。
“一會兒怎麼宰我呀?”
“像我上次那樣削開後腦勺,把你腦子拽出來?”
“我想要瞬間就死的死法,能不能別活著折磨我?且不說削後腦勺疼不疼,把腦子拽出來之後我是瞬間死亡嗎?”
“不是,可能還會殘存幾秒鍾思想。”
“也不知道我腦子在你手里會想什麼,還是換個死法吧。”
他打開灶具開始煮飯。
“燒死怎麼樣?”
“也不是不行,那我的肉是不是就浪費了?”
“所以我想,要不然只燒腦袋?”
“也行,正好我不喜歡別人吃我腦子。”
我對著鏡子以各種角度擺動腦袋欣賞自己的唇釉。
“但是我腦殼會不會太厚了,導致腦袋要燒好幾秒才死?而且燒到一半該不會還會讓人看見我骷髏頭吧?”
“那不正好跟你皮帶扣上下呼應?”
“嘖!說正經的呢!”
“那不會,我又不是給你酒精罐頂然後點火,我有個專用設備,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嗯,總之可別讓我疼太久!”
打開衣櫃,發現我的衣服已經洗過熨平了,皮裙子和鉚釘靴也刷得干干淨淨。我聞了聞洗衣液的清香,還稍微有些香煙和調味料的味道,看來他是親自給我手洗的,應該就是在我睡著的時候。我套上心愛的黑色吊帶背心,胸前的圖案是抱著布偶貓的Anarchy Stocking,穿上軟質皮短裙,骷顱腰帶松垮地圍在腰部,再來一條搭在左胯上的鈦鋼腰帶鏈,感覺自己瞬間變酷了許多,穿上和Stocking同款的藍黑條紋過膝襪,略緊的襪子勾勒出腿和腳的輪廓,此時穿上的時候這還姑且算是我的腿和腳,再被脫掉的時候里面的就只是等待下鍋的蹄筋、膝骨、棒骨、腱子肉之類的了,最後穿上外形唬人的高筒皮面鉚釘靴,站在穿衣鏡前扭扭,不知為何感覺自己今天格外的完美,據說初次愛愛之後的女孩會一夜間改變氣質看來是真的?衣櫃里連小發卡都准備好了,唯獨沒有文胸內褲,我知道這是他沒打算讓我穿,於是也就不多問地保持上下真空狀態,背對鏡子彎腰扭頭看鏡子里的背影,稍微一抖小屁股使皮裙後擺向上一跳就什麼都看見了,我羞得感覺用雙手捂住後擺,告誡自己今天可千萬不能像平常一樣大刺刺地盤腿蹬腳之類的了!
我跳進廚房:“嘿!主人看我怎麼樣~!?”
他正在煎香腸,扭頭看我一眼:“看見你這副打扮我下意識以為你要罵我呢。”
“切!本來就是!變態人渣死胖子去死去死!今天給你打零分噢聽到沒有!”
“沒給我打負分真是謝謝你了。”
“要是能打負分的話絕對給你負十億分!把你褲衩都扣掉!”
“我的沒了還有你的。”他從兜里掏出我內褲聞一口又塞回去。
“咿!?敢偷我原味內褲!”
“隔夜之後仿佛更加香醇了。”
我氣鼓鼓地跺著腳陪他做飯,這頓遲來的早餐似乎很豐盛,他把香腸片盛進盤里,又把生雞蛋打進大碗。
“轉身彎腰。”
我下意識地照做了,照做之後才發現這不就是我看鏡子里自己走光的姿勢!?他把我裙擺撩起來,把小木勺伸到我胯下:“我接點你的淫水當調料。”
我氣得握住小拳頭跺腳:“當我是酸奶機嗎說有就有!”
他用勺尖輕撥一下我陰蒂:“你屄能不能流水兒我不比你清楚?”
小肉芽被撩撥著的同時又聽到這話,小洞洞里面憑空淌出一股熱流,順從地把他想要的淫水流給他了,明明是我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卻又只聽別人的,氣得我忍不住輕喘一聲。他用勺順著我陰縫把流出來的刮掉,還真刮了多半勺,牽著絲地傾入雞蛋碗中。
“再來點。聽話。”
我本想夾住小穴不給他了,但是他讓我聽話,本小姐憑什麼聽他的話?然而本小姐的小穴卻不聽使喚地張開了,而且這次沒被碰到陰蒂就又流出水,剛要往外溢的時候被他一勺刮干淨。
“還說自己不是酸奶機,這不就是等著我打你臉麼?”
“嗯嗯~~~哼~!”
他倒是沒打我臉,輕拍下我小屁股。掛滿我愛液的小勺被他搗進雞蛋液里,以熟練的動作一股腦地打成糊。
“剛才敢跟我頂嘴,懲罰你高潮臨界中止一次。”
小陰蒂突然被掐住,我膝蓋軟得差點原地蹲下去!他另一只手居然還在攤雞蛋,只用單手就把我爽到叫了。他揉了我十多秒我就差點高潮了,而且他的力度是略高於普通“高潮臨界中止操作”的,也沒有在臨界點及時停止,也就是說我如果想去的話完全可以在他這樣的愛撫力度下再微微扭腰迎合兩下就能高潮,然而我卻並未如此,而是反而咬緊牙關努力憋住。努力憋了四五秒,就在我即將憋不住的時候,他把手拿開了。
“嗯嗯~~~嗯嗯嗯~~~~~~~”
“挺好,自己憋得不錯。”
“嗯嗯嗯~~主人還要用鈴蘭下面的酸奶嗎?現在好多~~”
“先夾著,一會兒還用。”
我於是扶著膝蓋彎著腰夾緊小穴,扭頭看到混合著我愛液的雞蛋在平底鍋里被煎成漂亮的金黃色,散發出我自己的香味,一人一半放在盤里等待享用。
“我再用點你淫水。”
“請主人任意取用~~”
主人拿起一支蜂蜜攪拌棒,末端是個有幾圈橫槽的橢圓形木球,木球頂住我小穴,我小穴稍微一張,木球順勢捅進去,在濕漉漉的小蜜穴里一通亂搗!與此同時一個玻璃壺伸到我腿間,里面已經有些糖漿和果醋。小穴里面有這麼硬的東西我也就沒法夾住了,盡情享受木槽刮我陰道壁的快感,每次木球向里一捅我陰道就濕透了,然後再往外一刮,新鮮黏滑的愛液就自行溢出小穴滴入玻璃壺中。就這樣往復循環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我又差點高潮出來的時候,他最後一次把我陰肉一刮,就沒再捅進去了。
“嗯嗯嗯~~~~~~~~~~~”
我都被弄得快要站不穩了,小穴倒是被他刮得干干淨淨,沾滿愛液的攪拌棒被他放進玻璃壺里,再放一些鹽醃過的花瓣碎,最後倒入多半壺檸檬汽水,把所有原料輕攪在一起。
“吃飯,這就是出發前最後一餐了。”
我稍微平復一下,和主人圍桌而坐,這一餐還很豐盛,有鹼水面包、煎雞蛋、煎熟的黑色香腸切片,主人說這是血布丁,還有用小番茄和煮熟的孢子甘藍做成的沙拉,里面放了本地產的高檔牛油果。主人把壺里的飲料倒兩杯,汽水的泡泡捧著花瓣向上浮。
“嘗嘗,原先我在街邊飲品店干過,就是那個連鎖的‘淫茶’,這個算是點得比較多的產品,淫蜜檸檬多。”
我嘗一口,又甜又有點咸絲絲的,帶著花瓣的清香,也帶著我自己的味道。
………………
主人說我說話聲音又好聽又有點耳熟,問我是不是給什麼動畫做過配音,我說我這點小年紀哪就能接到動畫配音的工作,倒是確實給一個小軟件配過音。主人問是什麼,我調皮地買個關子:
“您前天剛聽過。”
主人一想就明白了:“愛柔自慰記錄器!?”
“答對啦!咳咳,嗨!下午好!愛柔自慰記錄器青春少女版為你服務~”
“哈哈哈哈有意思!上台之後你給自己報快感值吧。”
“好!人家的小穴舒服到了什麼程度都讓觀眾們知道得清清楚楚!”
臨出門時主人尿尿,我跪著馬桶旁邊,幫主人拉開拉鏈,掏出陰莖,扶著對准馬桶尿。主人尿完後,我幫他抖抖,用舌尖舔掉最後兩滴,也含住龜頭吸掉尿道里剩的。主人的陰莖硬了,我問他想不想射,主人說想,於是我就又舔又吸他的肉棒,舔著舔著我也濕了,扭捏地夾緊大腿晃動腰部。主人說肏我兩下,我高興地轉過身去扶著牆,雙馬尾被主人抓住的時候,我下面更濕透了。大肉棒猛然從後面插入我的小穴,我忍不住叫出聲,插兩下小穴又插屁眼,上下雙洞輪流插入,小屁股被主人的肚子啪啪啪地撞擊著,別提有多刺激了!
“嗯嗯嗯賤奴鈴蘭要死了~!鈴蘭死前會好好地侍奉主人~~!賤奴鈴蘭長這麼大就是為了當一天主人的飛機杯,唯一的存在價值就是被主人欺負著屠宰取樂,表演死後高潮,賤肉被主人做成菜嗯嗯嗯!賤奴鈴蘭不配活著享受高潮,就讓鈴蘭用這副不准高潮的小騷屄伺候主人射精吧,要是伺候得不舒服……那就請主人把鈴蘭的賤屄騷肉剁碎了喂狗吧!說不定連喂狗都不配呢呃呃呃~~~~”
主人狠狠拽著我的雙馬尾,像是要把我魂兒都肏出來似的!我突然覺得不妙,這樣下去就要高潮出來了!主人還在說著什麼允許我活著高潮一次之類的話,主人簡直太溫柔了!這樣下去賤畜鈴蘭還能調教得聽話嗎?可不能讓這麼騷的小騷屄隨便泄了!
“主人快停下嗯嗯嗯~~賤奴鈴蘭要高潮了~~~!連喂狗都不配的小騷屄怎麼能配讓主人肏到高潮呢~~~鈴蘭想要忍住但是主人的肉棒簡直太舒服了~~~~~”
主人突然抽出肉棒一巴掌抽我屁股上:“操你媽我都說了再給你一次機會結果你還自己跟自己杠上了!”
我嚇得瑟瑟發抖:“呃呃~~!嗯嗯嗯~~~~!難道主人其實是想看我高潮嗎?我是不是不該忍住?”
“臥槽能不能拿你那廢物腦子思考一下,我要是認真想讓你高潮,就憑你那點忍耐力能憋得住?我能讓你臨界中止一百次,也能讓你連續高潮一整宿,無論如何你只有受著的份,你的屄的所屬權依然歸我,只不過現在我賞了你一個高潮的機會,用不用你自己決定!”
“咿~!是鈴蘭多嘴了!鈴蘭自不量力了!謝主人給最下賤的小賤屄一個活著高潮的機會,但是鈴蘭選擇不用!為了讓觀眾們看到賤奴鈴蘭的無頭屍體做出最騷最賤的死後高潮反應,鈴蘭決定沒死之前再怎麼刺激也絕對好好忍住!這是主人您親自設計的最符合鈴蘭的死法,所以也望主人成全鈴蘭到最後!”
“那我就要看看你的誠意了,接下來我給你來個最刺激的刺激方式,要是你能忍住不泄我就不再提什麼高潮的機會。”
我咽口唾沫:“主人來吧!”
我以為主人會用最大力量肏我小穴或者摁揉我的小肉芽,已經做好了萬全的准備一定要忍住,結果誰知主人根本不碰我屄,雙手反握我膝蓋窩——我已經知道他要干嘛了——突然把我向上一抬,時隔24小時再次做出那個給我把尿的姿勢!我看著面前的馬桶,回想起昨天此時被主人弄到高潮的事情,突然一股熱流瘋狂涌向下體——
“尿吧。”
“唔唔唔不要~~~~~~~~~~~!!!!!!!”
我用最大力量拼命夾緊小穴,頭向後仰枕在主人肩膀上,閉緊眼睛抿著嘴,極度敏感的小穴甚至仿佛可以感到空氣的流動!
“呃呃~~~!呃呃~~~!!!”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
我突然長舒口氣:
“……主人,鈴蘭好好地忍住了!”
主人把我放下來:“做得很好,用嘴伺候我射出來就出發吧。”
我含住主人的肉棒,肉棒比剛才還硬,看來主人也很欣賞我努力憋住不泄的樣子,能讓主人感到愉悅我別提有多高興了。我跪坐著吮吸主人的肉棒,主人摁住我腦袋突然射了,直接插進我喉嚨里,捅得我流出些眼淚,一股精液直接灌進我食道。我給主人侍奉到射,我下面的不配高潮的小穴憑空夾夾,一股淫水滴落到我後鞋跟上,我在心里安慰她說:小陰部你再等等,馬上我就要死了,等我大腦一消失,主人肯定會讓你好好高潮!
我給主人舔干淨,拉上拉鏈,站起來,也擦擦自己下面,刷個牙,補個妝,摟著主人的胳膊高高興興地出發了。
………………
“歡迎來到安樂死服務評選賽幼少年女子組的決賽現場,我是主持人韋香肴,恭喜兩位選手一路過關斬將,‘殺’進決賽!也恭喜兩位決賽選手匹配到的顧客,你們可能正在享受這世界上最快樂的死亡體驗!再次歡迎我們的三位評委——紫鈴蘭、碧寧、李茉溪,而其中紫鈴蘭和李茉溪就是享受快樂的死亡體驗的兩位幸運女孩!”
李茉溪微紅著臉坐在我旁邊,看氣質已經和昨天不同了,一縷發絲貼在鬢角,比昨天多了三分嬌媚,想必是飽受性愛的滋潤。台下觀眾也看出來了,小聲議論著:
“……李茉溪該不會被那個大黑屌給干了吧?”
“看起來還挺滋潤。”
“你被那麼大的J8干一宿你也滋潤。”
“相比之下紫鈴蘭估計慘了,也不知道被那個人渣廚師怎麼虐待!”
我微微一笑,回味著主人射在我嘴里的精液。
李茉溪小聲跟我說:“我一晚上高潮了12次,你多少次?”
“0次。”
“0次!?”
“嗯,嘿嘿~”
韋香肴說:“請兩位選手自行決定出場順序。”
主人和大屌老黑猜拳決定誰先上場,也是在決定我和李茉溪誰先死。我還挺想看看李茉溪怎麼死,不過很快韋香肴說:
“那麼順序決定了,首先上場的是鄭廚師和紫鈴蘭。”
“我先死啊……”我小聲嘟囔一句。
李茉溪說:“別害怕,我就在你後邊~”
我倒是不怎麼害怕,就是有點好奇死前主人還會怎麼再玩我一下,畢竟這一整天已經非常快樂了,就算他突然掏槍把我爆頭了我也不會覺得惋惜。很快舞台就讓給我們了,主人站在我身邊,我突然覺得要在幾百雙眼睛和幾億雙隔著屏幕的眼睛的注視下死有點奇怪,還不如讓主人在酒店里悄無聲息的弄死我。但我的小穴擅自一緊,我還要表演死後高潮呢,容不得有這樣自私的想法,於是趕緊搖搖頭,用微笑面對每個觀看我死的人。
主人說:“馬上你就能看見我說的那個燒你腦袋的裝置了。”
我害羞點點頭:“嗯,謝謝主人~”
這時台下又有人小聲討論:“……怎麼一晚上就服服帖帖的了?這個人渣廚師果然擅長PUA之道!”
我有點不高興,想反駁說和主人在一起的最後一天真的很開心,但又覺得也沒什麼反駁的,主人似乎也沒在意這些非議。
“你要是不想聽的話,我給你准備了高性能眼罩和耳塞,需要嗎?”
“聽您的。”
“那就給你戴上,減少視聽覺干擾,降低害羞感的同時也能使觸覺更加敏感,最終也會跟你的腦袋一起被燒掉。”
“嗯,主人給我准備的小禮物我全都要,主人讓我怎麼死我都開心~”
這時一台大儀器被推來了,一條兩米多長的傳送帶通往一個半米見方的門洞,門洞里好像是個大烤箱,黑漆漆的看不見。靜止的傳送帶上是個烤肉畜用的大號烤盤,只不過下面帶軲轆,主人說今天不開傳送帶,他會親手把我推進去,我心想這果然是要烤了我?這時他把電源打開,門洞里果然亮起明亮的橙黃色光线,這果然是個烤箱吧?
但很快我嚇了一跳——門洞往里不到兩厘米深的位置,突然從上而下翻滾出炙熱的熔岩!耀眼的液體如瀑布般持續不斷地向下奔涌,門洞也變成了水簾洞,或者應該說是岩漿簾洞,一米開外都能感受到熱度!
“這里有5公斤的石英熔體,溫度在兩千度左右,通過超高溫熔體泵在箱體里垂直循環,這樣就產生了源源不斷的瀑布效果。熔體處刑是公認的痛苦極小的處刑方式,浸入熔體的頭部會在瞬間失去意識。”
我稍微咽口唾沫,說一點不怕是假的,但翻滾的熔岩流又仿佛在召喚我,使我忍不住想一頭鑽進去。當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爬上一米高的傳送道,跪在平板車上了。主人拿繩子過來捆我,把我兩只小胳膊捆在背後,然後再從背後繞一圈,和平板車捆在一起,使我無法再直起身,只能被迫俯身跪著,緊接著腿和腳也被捆住,我看不到具體是什麼捆法,但是總之結結實實的容不得半點活動,我的大腿叉開著,屁股被迫向後翹起,皮裙後擺姑且還能遮住我重要部位,其他衣服也還在,唯獨鞋被他脫了,我感到他正在隔著我襪子輕撓我腳心。我癢得想使勁掙扎,才發現自己身體已經沒什麼能活動的部位了。我能做的也就只有攥攥拳頭、卷起腳趾、在有限的范圍內扭動腰臀,還有就是身體的起伏收縮之類的。他確認我被捆緊了,於是加大撓我腳心的力度。
“啊啊~!癢~!!”
“忍著不准說話。”
我於是抿住嘴唇強忍著,身體在有限的范圍內痙攣,腰部稍微翹幾下,感覺皮裙後擺被我抖得跳起來。我該不會已經春光乍泄了吧?似乎聽到咔咔咔的拍照聲,是在拍我的後面?我稍微有點不安,只想逃離這里,或者快點死。
“來,試試這個。”
主人給我戴上耳塞和眼罩,看起來都是電子產品,耳塞是一副主動降噪的耳機,眼罩則好像是個便宜的小頭顯。當主人幫我把耳機打開時,世界突然清淨了,這何止是降噪,簡直是完全隔噪,我再聽不到半點外界的聲音,唯一能聽見的就是我的呼吸和心跳。但很快我聽到了主人的說話聲,仿佛貼著我耳朵說的似的。
“你應該能聽見我說話吧,也是你能聽見的唯一聲音,我的話筒貼著聲帶,智能過濾掉了一切除我說話以外的雜音。”
“嗯!我能聽見主人說話~~”我說。
漆黑一片的眼前也浮現出一些小字,我下意識地讀出來:
“嗨~!下午好。愛柔自慰記錄器青春少女版為我服務。24小時內我被愛撫31次。其中陰蒂愛撫9次,乳房愛撫7次,陰道愛撫10次,肛門愛撫2次,綜合愛撫3次,高潮0次,最高快感值99,最低快感值94……”
盡管我看不見也聽不到,但意識到所有人卻都能聽到我的聲音看到我的樣子,我一邊念著記錄器的文本,一邊感到主人掀開了我的皮裙後擺,我是被看光了嗎?現在的我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主人說捂住我耳眼可以降低害羞感,但是現在我怎麼反而更加羞恥了!?
“……溫馨提示:長時間保持性興奮狀態會影響性激素平衡,不要過度沉迷高潮臨界中止play,也要好好地多喝水以補充流失的愛液。”
我邊念邊感覺自己的愛液確實在流失了,主人的令人安心的手指觸碰到了我的小穴,在陰蒂上熟練地揉,也稍用力地摁摁。我一邊舒服著,一邊感覺他的摁壓力使我移動,小車開始移動了,向“熔岩簾洞”緩緩靠近。
“……大家好,我是這次比賽的評委之一紫鈴蘭,也是和鄭叔叔匹配的顧客,鄭叔叔為我設計了死法,成為了我的主人,為我的存在賦予了意義,我活著就是為了等到被主人干的這一天到來,我死也是為大家表演死後高潮,把我的肉給大家品嘗。大家此時看到的這副小穴,已經24小時憋住沒有高潮過了,一開始是主人不准,後來是我自己努力忍耐住,期間被愛撫抽插了許多次都沒有泄,這樣才能增加出現死後高潮的概率~~嗯嗯嗯~~~~”
我被推著緩緩移動,能感到前方的熱源越來越近。主人摁揉我陰蒂的力度很輕時,小車移動得很慢,我也忍不住扭著屁股向後迎他手指的動作;如果主人輕得連小車都靜止著,我也就只能感受到撓癢癢一樣的刺激;但當主人摁我摁地稍重一點,我就突然舒服幾下,小車也就向前移動得更快。
“主人我離岩漿還有多遠啊?”
“你不用管多遠,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會在高潮的一瞬間死。”
“那要是我一直憋住的話是不是就能一直活著?”
主人抽我屁眼一巴掌,差點把我抽到高潮!身體也向前移動一大截!我以為我就會這麼死了,但發現沒有,我也沒高潮出來,腦袋也還沒到達熔岩簾洞,我下面一縮一縮的,感覺愛液持續不停地涌出來。
“呃呃~~~呃呃呃~~~~~原來不止小騷屄……就連我的小屁眼也是主人的東西……”
“你哪兒不是我的?”
“我呀……我的小腳就不是!”
主人邊撓我腳心邊摸我屄,推著我屄繼續緩緩向前移動,我腳心連一絲掙扎余地都沒有,只能哈哈哈地邊笑邊嬌喘。
“是主人的~~~!哈哈哈~~~!鈴蘭的兩只蹄子全都屬於主人~~~求主人別再撓了~~~!!!”
“知道就好,感謝我沒把你反著推進去吧,我要是把你反過來,從你蹄子開始熔化,然後小腿膝蓋大腿屁股,也沒有人摸你,就活生生地把你燙到高潮,卡著你高潮時候熔了你這副騷屄!”
聽到原來還有這麼種死法,我的騷屄已經快要熔在主人手心里了。突然感到主人把我陰部掰開,暫時停止了愛撫,我於是不等主人下命令,就用力擠出一股愛液,與此同時說:
“大家請看鈴蘭的小穴都濕成什麼樣了,都是被主人嚇唬的,可見主人多欺負鈴蘭!鈴蘭再也不想理壞主人了!哼!!!”
主人突然順著我陰縫猛搓幾下:“還理不理我了?”
“理~~~!嗯哼嗯嗯嗯~~~~!理~~~~~!!!”
“這還差不多,從現在起匯報快感值,每兩秒報一次,直到達到100然後被燒死。”
頭顯上顯示出數字,就是我的快感值,現在72正處於高度亢奮狀態,這還是主人抽我屁眼差點高潮之後降下來的。除數字外還有軟件生成的文本,我就只管照著讀。
“咳咳……那就開始語音播報鈴蘭的快感值~!72、73、74被摸得很舒服嘛~~~74、75、77快感上升很快哦~~”
主人拍打我小穴說:“念得聲情並茂點!”
“嗯~~遵命~~快感上升很快哦~~~~~78……”
“這次沒有高潮中止,升上去就不會再讓你降下來了。”
“誒!?那人家豈不是可以去了~~~!!!”
主人掰開我小穴,我流淌著愛液收縮著說:“請大家看我家主人專享的酸奶機,隨時可以擠出黏黏的酸酸乳~~~”
主人高聲說:“但是現在我會和大家共享。紫鈴蘭死後15分鍾內,現場觀眾可以任意上台觸摸她的身體,包括肛門和陰道。”
一邊說著主人又開始揉我小穴,我想象著自己死後身體被亂摸的樣子,只覺得淫蕩極了。
“……81、83、84突然上升得好快……85、86、87愛液分泌得好多~~~88、89、90進入衝刺階段了~~!90、90、91、92一定不要停下來……92、92、93現在停下就是在欺負人了~~~”
主人摁著我小穴把我繼續向前推,我已經能感到炙熱的空氣在灼燒臉部,早知道塗個防曬霜。雖然主人這一次沒再停下,但我眼前突然一黑,顯示數字的屏顯卻停下了。
“主人嗯嗯~~我看不見自己的快感值了~~”
“那你就自己估計著報吧。觀眾已經都聽出你就是記錄軟件的配音了。”
“好~~~那人家可要好好發揮了~!93、94、95這次比以往都舒服~~~95、95、96啊不是應該快要97了,高潮絕贊生成中~~~”
主人雖然繼續揉我但另一只手抓住我腳腕使我不再前進,我還想這是為什麼,想到之後差點尿了:我的腦袋已經到達熔岩簾洞門口不能再進一步了!雖然帶著耳塞連觀眾的議論聲都聽不到,但卻不知為何似乎可以聽到熔岩流淌的聲音。
“97、97、98鈴蘭是不是快死了……98、99、99鈴蘭想多活幾秒……99、99、99可是主人揉得好舒服……99、99、99越揉越快就要抵抗不住了嗯嗯嗯~~~”
主人果然越揉越快,這種力度要是放在昨晚的話絕對兩下就去了!
“……99、99、99人家還沒有高潮~~99、99、99可不是謊報的哦~~~”
主人說:“開啟高潮障礙分析。”
“嗯嗯嗯嗯~~~高潮障礙分析中~~~鎖定臨時敏感點……撓腳心……嗯嗯嗯~~”
主人撓我腳心,把我逗得笑得停不下來,我簡直就跟渾身觸電似地,在鬼門關門口亂扭。
“哈哈哈哈哈~~~~~~~~”
“也沒見你高潮,你只不過是想在死前讓我撓你腳丫子吧?”
“誒嘿~~!反正一會兒也會被做成清蒸豬蹄,給人家撓一下怎麼了嘛!”
“別玩了,開啟高潮障礙分析之正經模式。”
“哪有什麼正經模式……高潮障礙分析中~~~鎖定臨時敏感點……請主人抽我屁股!”
“初賽那個也是被我一巴掌抽到高潮的,你也試試?”
“嗯~~!抽屁股~~~抽屁股~~~”
主人摁住我身體暫時不讓我滑動,另一只手想必已經掄圓了,我於是向後翹好————突然一下主人的手狠狠抽在我屁股上!
“啊嗷~~~~!!!”我感覺仿佛一盆岩漿潑在我屁股上!
“怎麼樣高潮沒有?”
“怎麼會嘛!疼死了都!”
“你這高潮障礙分析也不管用。”主人揉著我小穴說。
“人家就是不知道嘛!還是主人幫我弄!嗯嗯還是99~~”
主人突然說:“我知道了。”
“嗯嗯嗯嗯~~~?”
“怎麼可能讓你騷屄不被什麼東西插著就死!”
我小騷屄一緊,心弦一顫,嬌滴滴地低聲說句:“就是嘛~”
主人的手指輕撫我的穴口,小騷穴終於又能享受到主人的中指了!然而我簡直太賤了,主人還沒插進去,我光是即將被插而過於激動——高潮的快感突然不受控制地匯聚在我下面了!
“啊啊啊我要去了!高潮已不可逆生成~~!!潮吹概率百分之百!請大家盡情欣賞鈴蘭的死後高潮!”
“臥槽我還沒捅你騷屄里呢!”
“倒計時5秒!嗯嗯嗯嗯~~5、4、3……”
啊啊啊我要死了!也太虧了!主人不再摁著我,現在的我隨時會滑進岩漿爐子!死前還沒被主人最後插一下,怎麼小穴自己就擅自去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偏要憋回去!我偏要……
“嗯嗯嗯嗯~~~~”我的身體一陣顫抖,愣是把“不可逆”的高潮給壓了下去,此時後面敏感得就連觀眾的視线都能感覺到,敏感到了無論往我小騷屄上吹口氣還是抹一把岩漿都能毫無意外地使我高潮!
就在這個極度敏感的狀態下,我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對准了我的小花心,賤女孩的第六感告訴我,是主人的中指!為什麼還要瞄准?這是要多用力啊!要是再向前滑一點的話……啊啊啊不管了!我盡量松弛陰肉張開小穴等待主人的插入!
“尿吧。”主人說。
“嗯~!”
突然我的小騷屄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小淫穴被主人的中指精准刺入!我“嗯~!”的一聲浪叫,同時感覺身體又向前滑動!我於是終於高潮了,高潮的快感使我渾身都愉悅得抖個不停,與此同時有東西落在我後腦勺上,我噗噗地潮吹了,主人的手還插在我小花心里,我被塞得——————
————————
………………
(觀眾視角)
跪在平板車上的紫鈴蘭突然被鄭廚師的手狠狠插進陰道里,而且順勢向前一推!她的腦袋突然就探入了熾熱無法直視的熔岩流中!沒聽見一絲尖叫,沒有半點掙扎,甚至溫度高得都沒散發出多少蒸汽,唯獨隱約看到一顆圓滾滾的腦袋在熔岩流中被燒穿顱骨,熔岩混合著腦漿從腦殼中溢出,進而眼睛鼻子嘴里也漏出熔岩,最後整個頭顱就像融化的雪糕一樣徹底消失不見了。整個過程可能才不到兩秒鍾,而後腦勺被燒穿可能只是前0.幾秒的事。
她的身體本來已經高潮了,而且已經有股潮吹液噴出,但是腦子突然間被燒化了,所有部位瞬間就癱軟下來,也不再有任何活動。反而是從後脖頸彈出一個小亮片,嗡嗡嗡地浮在空中。
………………
(紫鈴蘭的思維影魄的第一視角)
我發現自己正浮在空中俯視自己的屍體,於是知道這個“我”不是真的我。深知科學原理的我嘆口氣,名為紫鈴蘭的女孩已經死了。我是她的殘影,我有她的意識,但也會在不久後消失。
我的無頭屍體不知為何沒有像預計的一樣出現劇烈的死後高潮反應,我稍微有點失落,問主人怎麼辦。
“主人,我為什麼死後沒有高潮啊?”
觀眾也說:“對呀對呀!讓我們觀賞啥呢?”
主人說:“沒事沒事,孩子死的時候嚇著了,我有辦法。”
主人把我解下來,脫掉我的衣服裙子,我的頸部斷面沒有流血,創口被黑色的玻璃封住。我的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明明就是死透了,也沒有死後高潮,應該說高潮這種反應本身也主要是由大腦引導的,腦子沒了當然也就沒有了。
然而正在我這麼想的時候,主人突然做出我熟悉的動作,把我膝蓋抱起來,再一次給我把尿!這次我的無頭屍體是面向觀眾的,小穴被一覽無余,前方不是地漏也不是馬桶,而是數不清的眼睛。主人就這麼抱著我,也不額外揉我屄,就這樣抱了十多秒——
原本已經死透了的小屁股向前一頂,小淫穴再次一夾,噗唧噗唧地又一次潮吹了!
我也歡快地圍著主人和我自己的身體飄來飄去:
“請大家盡情觀看我死後高潮的樣子!!!攝像機趕緊來個近鏡頭!主人說我不配活著享受高潮真是太對了!要是活著享受到這麼刺激的高潮的話簡直是太便宜我了!!!”
“滋————滋————滋————”小穴還在潮吹著。
主人還在抱著我,已經有觀眾上台來撫摸我的小穴了,有點就是揉兩下,也有的把手伸去使勁摳,還有掐我陰蒂,插我屁眼,撓我腳心,嘻嘻哈哈地品頭論足。
“哎呀這陰道壁還夾我手指頭呢!”
“屁眼差點把我關節夾斷了!”
“你看我彈她陰蒂還能彈出淫水兒來!”
“我也彈一下試試!”
“我操她媽尿我一臉!”
“哈哈哈叫你丫離那麼近看!人家小女孩不害羞麼?尿你一臉算客氣的!”
“來給我跟這副騷屄來個合影!據說照相喜歡比V字手就是因為當年人們經常喜歡用這姿勢掰開女孩的屍體然後跟小穴合影。”
“那你掰好,來,三二一,茄子!!!”
“嘿你看人家姑娘多捧場,正好拍著一絲兒淫水兒往下滴,就好像是被你摸出來的似的!”
“那也沒准就是呢!小姑娘屄被掰開不得多少濕一下子!?”
我在旁邊說:“請大家排隊摸我的小穴,輕拿輕放不要損壞,我的小穴是公共的,每位觀眾不要占用太久。請摸過後務必洗手,尤其摳我屁眼的觀眾,我死前沒有特地灌腸還吃了好幾頓好吃的,所以不是很干淨。這位觀眾別舔我腳,也別舔我的陰道,如果想品嘗我愛液的話,請先摳到自己手上再品嘗。”
“好的好的!姐姐抱歉!我差點沒把持住!”
“沒關系,謝謝小妹妹的理解。”
摸我身體的人男男女女全都有,我維持秩序的同時也會嬌喘給他們聽。看時間差不多了,我讓後面停止排隊。
“抱歉了大家,我可能要好好地去死了,對不起沒能讓你們摸到我的小穴,不過大家還有機會在今天的晚宴上吃到我的肉!喂!前邊那個!我剛說不准舔你沒聽見嗎!?”
“反正我是最後一個摸你的,也不涉及後邊的人不衛生,讓我舔兩口吧吸溜吸溜……”
“是你!楚可嫻!虧我給你打的分都不算低,你怎麼玩我屍體的時候這麼沒素質呢!”
“吸溜吸溜吸溜你的騷屄咸死了!屁眼上還有臭味!唔唔唔還有大臭腳丫子!奶頭上倒是有股奶香……滋滋滋……也嘬不出奶!”
“主人!!!!快把楚可嫻轟走!”
“去!去!摳你自己的去!”主人把她踹走了。
“主人!!嗚嗚嗚!!晚上不准楚可嫻吃我的肉!”
“不讓她吃,放心吧。”
“嗯!!!主人真好!!”
我被放在案板上,身體似乎居然還在微微高潮,死後高潮有時並不會只延續七八秒,而是綿延不斷的一直痙攣。有的女孩意外死亡後總會顫抖很久,都說是死後痙攣,其實很多一部分就是在死後高潮,如果是裸屍或者扒掉內褲就能看到愛液分泌個不停。
我還在微微高潮著,主人扒掉我的藍黑相間過膝襪,一把砍刀手起刀落,咣嘰就把我的腳腕剁掉了——而且還是兩只同時剁掉的!剁掉之後主人拿起來舔舔,然後並排放在旁邊。
“主人討厭!楚可嫻說我腳丫子臭該不會是真的吧?”
“你這個年齡女孩足部的正常味道,何況你還穿靴子。”
“這是哪門子高情商回答!!算了反正我知道了!哼!”
然後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腳被泡進黃酒里,我記得黃酒分明就是除味的!我再也不想理他了,飄得遠遠的!
“鐺!鐺!!”
隨著一通賣力的操作,我的腿被剁成幾截,我躲在旁邊遠遠地看,主人力氣可真大,剁我膝蓋都不用第二刀,要不是我怕疼的話體驗一下被主人活宰的感覺也不錯。很快就連大腿也卸下來了,沿臀下线和腹股溝切掉,我的腰部以下只剩小穴和屁股,原本藏在大腿肉里的小鮑魚此時反而突兀地翹在兩個巨大的創口中間。我的大腿脂肪居然還不少,但是不知為何居然是白的,我看別人的都是黃色的,可能是因為我不愛吃胡蘿卜?主人把我翻過來讓我趴在案板上,拍兩下我的屁股,就好像拍打一塊新鮮的好肉,我屁股被拍得像果凍似的晃動。突然一刀就把我後腰脊柱給斬斷了,原本還在痙攣的小穴這下徹底松弛下來,沒噴完的一點尿也流淌而出,隨著刀刃割開我側腰和小腹的皮肉,我的整個胯部就被分解下來了。果然正如主人所說,拿剪子剪掉直腸,掏出我的尿泡扔掉,肥嫩的子宮壁上劃個十字花,反正從今往後再也不會痛經了。這麼一看我里面雖然內髒不少但也似乎沒有太多的幾樣東西,不一會兒就被他切分完了。
韋香肴說:“顧客已確認死亡,請為鄭廚師的服務打分!”
觀眾們紛紛打分,我也作出決定。
“雖然之前兩場我給他打了很低的分數,但這一次我真的發自內心地想給他打滿分。我很慶幸在我生命的最後一天能有他走進我的人生中,真的感謝他為我提供的服務。謝謝你,真的,謝謝!”
“也謝謝你。”他邊往我屁股上抹鹽邊說。
“那麼我就到此為止了,祝願大家觀賽愉快,也希望大家都能事事順心,人生順利,長命百歲,煩的時候看看主人屠宰我的視頻也能獲得一個好心情。”
“對了,最後有個禮物還要送給你。”
主人打開儀器後蓋,儀器早已冷卻了,他從里面拿出一個什麼東西——居然是個黑色的玻璃雕塑!這個半尺多高的小人兒一看就絕對是我,衣服輪廓也是我,雙馬尾甩在背後,叉腿插腰右手向正前方指著,一副很拽的樣子。他把小人插在圓形底板上,底板上果然寫了我的名字,還標上了生卒年,生日是個問號而卒日連分秒都寫清楚了。
“哇噢!!!”全場驚訝。
“謝謝主人!!是送給我的嗎!!!?”
“嗯,送給你的。”
“謝謝!謝謝!!!但是……能否由您幫我保管一下呢?因為現在的我已經……沒辦法擁有什麼了。”
“嗯,那就由我幫你保管著吧,但我也只能保管到幾十年後我自己死的時候。”
“那就好了!那就謝謝您!主人,再會了!這個世界,再會了……”
按照氣氛我應該在這時候消失才對,所有人也都以為我該消失了,不過影魄的維持時間似乎完全是不固定無規律而不可控的,沒有辦法延長,但也不由我的意志而縮短。我就依然還在空中浮著。
“快別等我消失了,趕緊進行下一個,要不我都尷尬死了!不對是尷尬活了!”
………………
…………
……
(回歸文讒視角)
相比之下大黑哥的處刑相對來說有些無聊,也只不過是又把李茉溪摁在地上艹了一頓,然後徒手擰掉了腦袋。可以看出李茉溪本人還是相當享受的,而且大部分服務其實已經在過去25小時內進行完畢了,所以在舞台上談不上視覺衝擊。在這樣的情況下,鄭廚師理所當然地獲得了更多分數,贏得了“幼少年女子組”的冠軍。
“恭喜鄭叔叔!”小咔跟他作揖。
“謝謝謝謝!”
我到現在才知道冠軍其實沒有獎金,只是報銷過來的機票酒店錢,鄭廚師每晚為宴會義務勞動兩小時,換算成同樣水平的廚師的工資其實都夠這筆錢了。他最初被迫義務勞動是因為“自帶顧客”,而現在盡管他已經是冠軍了,盡管指責他自帶顧客的人已經七零八落地躺在他面前的鍋里,他今晚居然依舊拿起手勺,為最後的自助晚宴展現自己的廚藝。紫鈴蘭的影魄持續時間不短,還依然在他身邊飄來飄去,看他烹飪自己的肉,時不時指指點點。
“……為什麼不去皮兒啊?”
“不去,好吃。”
巨大的鐵鍋里燒著多半鍋熱水,紫鈴蘭的腰胯部位用鐵筷子串起來夾在鍋上,鄭廚師用手勺舀熱水澆在她的臀部上,一勺一勺細心地澆著,柔軟的表皮很快就被燙熟了,最大限度維持了圓潤的形狀,然後再翻過來燙她小腹和陰部,這樣一來再怎麼烤也不會因失水失油而外形塌陷。燙硬之後的屁股肉被掛起來擦干晾干,紅潤的糖漿刷在上面,臀縫、盆腔、小穴都里里外外地塗滿,塗滿之後叉入炭爐。油光華亮的屁股肉在炭爐里轉動著,360全方位向人展示自己的妙曼之處,鄭廚師也同時在料理她的其他部位,短時間內居然做出七八個主菜,比如蒸蹄子、白灼肚腩,並備出用於其他料理的食材,比如灌好的血腸、洗淨的腰子、毛肚和心尖。這些食材將會廣泛用於今天的各種菜,說是每人都能多少吃到一口紫鈴蘭的肉一點也不夸張。
最令人期待的烤臀肉出鍋了,被放在鋪滿香芹葉的大白盤里,盤邊點綴著幾朵鮮采下來的紅花鈴蘭。圓潤的屁股趴在盤里,糖汁四溢的小屁眼微微敞著,兩條陰肉也鼓囊囊的,從緊閉的陰縫里流出蜜甜的“愛液”,就好像還在渴望著有人肏自己。肏她的人雖然不可能再有了,但她的肉體將以另外一種形式被人享用和占有,一把鋼叉戳在她的屁股上,另一側插著料理刀,鄭廚師站在旁邊,為想吃的人切肉。
“……咱們能……隨便吃嗎?”有人小聲議論。
“既然是自助,應該可以吧?”
“但是紫鈴蘭就這麼一個屁股,該不會是給什麼VIP留的吧?”
“不知道誒,咱還是吃別的去?”
我家姑娘都比較大方,小咔和阿琳端著盤子就去取了,小咔對鄭廚師說:
“鄭叔叔我要吃這塊屄肉,您能不能幫我切?”
“好嘞!”
飄在旁邊的紫鈴蘭說:“到最後我的陰部被楚可嫻吃了啊。”
“可以嗎?或者說你有什麼特定的人選?”
“沒有沒有,你吃吧。先來後到,你先來的就給你吃。”
鄭廚師把烤熟的陰肉片下來,陰唇部位的皮下脂肪被切開時油脂四溢,一副陰排被放在小咔盤里,小咔也不回座位,在原地捏著就吃。
“你確定沒有特定的人選想把自己的陰肉給他吃之類的?”
“真沒有,哎呀你放心吃吧,怎麼還挺關心我?”
“畢竟我也是技師,我關心顧客的遺願。”
“你覺得不難吃我也就沒什麼遺願了。”
“好吃啊!干嘛難吃?簡直好吃!啊呣呣呣呣……”
“一口就給吃完了!?我的陰部啊啊啊!”
“要不然還分三頓?你又不是母鯨魚。”
我也過去取一塊,鄭廚師給我切下一塊四方形的臀尖,吃起來像乳豬肉,只不過有種特殊的花香味。
“楚可嫻,雖然我一個死人沒資格關心你一個活人吧,不過注意心理健康。”
“謝謝。”
“我覺得我要消失了,這次應該是真的,你們吃吧。”
我以為影魄本身感受不到自己即將消失,也控制不了自己消失的時間,但紫鈴蘭的影子和鄭廚師又最後私語幾句,鄭廚師也說了些話,她就真的如風一樣消失了。鄭廚師把她的一顆卵巢切下來自己吃掉,看起來有些落寞。
小咔說:“鄭叔叔別傷心,您還有我呢。”
“今晚你還是別來了,就在自己屋睡吧。我畢竟不年輕了,也沒那麼多精力。”
“鄭叔叔??我還想為您慶祝冠軍來著……”
“謝了謝了,以後吧。我住得離洋糖市不遠,單日往返就能過去。”
我隨便吃點東西,四處轉轉聊幾句,這幾天時差也沒調過來就該走了,打算今天就不睡了,拿了些零食飲料低度甜酒回房間,找幾個特效大片和阿咕一起看。明天一早的飛機,行李已經收拾好了,兜里揣著眼罩和主動降噪耳塞,回程是可以躺平的頭等艙,打算一路暴睡到地球的另一端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