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加個音響,這樣聲音也能聽到了,你們倆慢慢看,我要去嘗嘗籃球小子的味道了。哦,對了,我最後再給你們的肉棒刷點醬,大約半小時後回來吧,估計你們那時候被烤得正嗨著呢。”旭磊給我們倆的龜頭刷了遍醬,就小跑著離開了,看得出他也很饞文俊身上的肉。
現在直播還在繼續,不過這次終於能聽到聲音了。
“哥,拿幾袋生理鹽水。給‘我’輸個液,這小哥應該是脫水暈過去了。我們先把溫度降低吧,等他醒過來再料理他吧。”這話是嶼川控制著文俊的身體說的。文俊都脫水暈了,嶼川還能跳躍,揮手,保持元氣滿滿的狀態,這精力真不是蓋的。
嶼川控制著文俊的身體躺在了籃球場的鐵板上,開始為這具身體輸液。
“哥,我就不吃這籃球小哥了。這次我想同步一下這小哥被活吃的感覺。之前幾次都和哥哥說好了要吃我,結果放了我好幾次鴿子,這次我用這個身體體驗一下,哥你不會反對吧。”
“你可要想清楚,這次吃的人挺多的,這具肉體可能,不,應該說肯定會被很多人一起啃食。”
“哼,哥,你還不了解我嗎?小爺我求之不得,你越說我越興奮了。”
“好吧,我同意。但是我必須讓你明白我的想法,你是我的,我不想你被別人玩,哪怕不是你自己的身體。我的確爽約了幾次,那是因為我還沒做好失去你的准備。不過爽約就是爽約,這次答應你,算是對你的補償,但這也是我的底线了。以後除了我,不准讓任何人玩弄你。”
“哥,你終於對我表白了,嗯,我明白了。不會有下次了。”
“我先待機了,一會籃球小哥應該就醒了。”
沒過一會,就看見文俊的身體時不時抽動一下。大約又過了五分鍾,文俊緩慢的睜開了雙眼,可以從眼神中看出他的疲憊。
“我這是在天堂嗎?”棚頂的大燈,讓文俊還有些恍惚。剛睜開的眼睛應該也沒有看見他自己手邊的輸液袋。
“是的喲,小哥,我是天堂的肉質檢查員,肉體通過檢查就能上天堂哦。”嶼陽調戲著說道。
“哦,這樣啊,艹,你們還沒開吃呢,是吧。”文俊這時也緩過神來,搞清了情況,自己要被活吃了。
“那麼各位嘉賓,請穿好隔熱服,我們就在這個籃球場開宴啦。我提醒一下各位他身上的球衣球褲,襪子都是可以食用的,各位不用扒光,可以直接吃。”
“哎喲,這雙大腳讓我好等啊。終於可以吃到嘍。”說著,一個胖大叔捧起文俊汗濕發黃的白襪腳,就要一口啃掉腳掌。
“艹,滾”
“碰”那個胖大叔被文俊一腳踹到臉上,頭部著地,暈了過去。
“想活吃小爺,先問問我的小爺的腳答不答應?”
“哎呀呀,真是抱歉啊,各位,剛才我忘記控制這賤畜的四肢了,放心接下來不會出什麼差錯了,我已經屏蔽掉他所有動作幅度大的運動信號了,現在大狗只能挺挺胸、翹翹屁股了。大家放心吃,對了,哥你先帶頭吃一口打消他們的疑慮吧。”嶼川控制著文俊說道。
其他人也看出來了忘記控制四肢、打消疑慮什麼的都是說辭,嶼川怎麼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真實的原因應該是我和黃文俊都是嶼陽買下的,他是主,其他人是客。雖然是在籃球場上吃文俊,不用刀叉分餐,可以直接抓著文俊就開始撕咬,但主客次序還是要遵守的,更別說那胖子上來就要吃文俊全身最引人的部位之一,精液襪子腳。
“唉,奧先生還真是心急啊,不過現在他暈過去了,這肉可就沒他的份了,可真是沒有口福呀!”一名食客搖頭感嘆道。
一位有眼力見的食客說道:“我必須說句公道話,為了把這只籃球筋肉犬弄得這麼可口誘人,嶼川小朋友和嶼陽閣下,忙前忙後,費了不少精力。這壯犬的肉理應讓嶼陽閣下先挑。各位都沒有意見吧。”
圍坐在文俊周圍的十一名食客,頻頻點頭稱是。
“承蒙各位抬愛,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後面還有兩只肉畜,這只我也不吃太多了,一只右腳,一根狗鞭,兩塊腹肌就夠了。”嶼陽捏了捏了文俊的第二排腹肌。“嶼川愛吃心髒和肝。對了,再留一個卵蛋,那小子忙了一天累得夠嗆,得給他補補。其他的地方我就不和你們搶了。”
“那各位快來吃吧,為了讓你們吃的時候更有氣氛,我就待機了,把賤狗頭的控制權還給他啦。”嶼川剛說完,進入待機狀態,文俊就開始撒潑起來,但四肢不能劇烈活動,只能邊叫罵著,邊扭動躺在鐵板上的軀體。時而拱起腰,盡管隔著籃球服,但還是讓肩膀和屁股在鐵板上煎烤出了肉香,時而收緊腹肌,以腰接地,以求已經被煎出肉汁的屁股和肩膀可以短暫離開灼熱的籃球場鐵板。但也沒人搭理他,所有人都在默默的等嶼陽咬下第一口。
嶼陽拉過文俊的小腿,提著他的腳踝,將精液白襪大腳拽到眼前。沒有著急下口,嶼陽先用鼻子嗅了嗅味道。“有股精香,籃球小狗運動過的汗味,肉香味也很足,奇怪還有股淡淡的奶味。”嶼陽評價完大腳的氣味,便一口咬在白襪精液腳的前腳掌上。白襪子被咬破的邊緣染上了深色的肉汁,飽滿的前腳掌上凹陷下去一塊,從被咬下的地方看過去,還能看見筋肉連著趾骨和跖骨。
“哦,我知道了,這白襪子是用椰皮纖維做的,既鎖住了汗水和精液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作為前味,還有股椰皮的奶香作為後味,配合上勁道的腳掌肉,簡直太美味了。真沒浪費嶼川40分鍾的努力。大家也都嘗嘗這小子的肉吧!”
“別活啃老子啊,艹,老子的大腳,不是給你吃的。‘啊~’,艹,放開老子的胳膊。”一位食客將文俊的小臂按在鐵板上,文俊小臂上的皮肉很快變得焦黃。那名食客也沒客氣,捧起文俊的小臂就啃了起來。
“唉,以前我吃這些運動小子,都把他們洗干淨了,或蒸烤,或油炸。今天第一次吃這種剛剛運動完的野味,這汗水絲絲滲入肌肉的口感,這恰到好處的汗咸味,之前的吃法真是暴殄天物啊。”這位食客有些悔恨的評價道。
與食客們享受的表情形成對比,文俊這邊痛的咬緊牙關,眉頭緊皺,短促的呼吸幾下,平息一下手臂和腳掌的疼痛,就破口大罵道:“草泥馬,你們這群狗娘養的雜碎。老子詛咒你們,吃老子肉的都不得,‘啊’,好....好死。”
“呵呵,這味道對了。這獵物不甘、無力的狂怒,就是這美肉最好的調味料啊。”一位食客邊嚼著文俊的肩頭肉,一邊調侃道。
“艹,調味料是吧?老子的大腳很好吃是吧?龍嶼陽,我告訴你我的大屌子更好吃,但就算你連根拔起,吃的一點不剩,也改變不了老子操過你那只小家伙,那小子的菊穴真緊啊,小穴吸得我可舒服了,我屌子比你長吧,肯定操到了你沒操過的深度吧。那小子叫的真浪啊,小公狗腰被我操得......”
“哥,先吃了這賤狗的舌頭吧。”嶼川眼看文俊開始說這些真的會惹惱嶼陽的話,趕緊奪回了頭部的控制權。
“哎,小川,沒必要,多掃大家的興致啊。”嶼陽撕掉了文俊的右腳五個腳趾的腳趾骨,一口咬下了兩根連接腳趾的腳筋。使勁嚼了好幾下,才咽下肚。然後緩緩說道:“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你已經向我保證過了,我如果現在生氣,就是在拿這件事懲罰你,我可不想讓你再自責了。小家伙,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被吃了也只能由我來吃,知道這些就夠了。”
“可是我還是不能饒恕自己,我怎麼能.....”嶼陽夾住了文俊的舌頭,讓嶼川不能繼續說話。
可以看到文俊有淚水在眼睛里打轉,從文俊的角度想想也挺可憐的,把自己的身體當媒介,給兩個少年談情說愛著虐狗,而連眼淚都要由自己這個食材來提供。
“別說了,小家伙,你要是真感覺對不起我,那等會我要吃這賤狗的屌子。到時候你就把這狗鞭烤的好吃點,就當你給我的補償了,好嗎?”
嶼川點了點頭。
嶼陽繼續品嘗剩下的腳肉,跟腱,足弓的肉啃的干干淨淨。“的確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啊。”
此時的文俊是由嶼川控制的,他快速的喘著氣,讓自己處於低氧的狀態,這樣既能降低痛感,讓被啃食的痛感變成快感,臉上的紅暈又讓文俊看起來像一個欲求不滿,逆來順受的騷狗。
最後嶼陽把腳背的皮肉撕了下來,卷著剩下腳背的白襪子,做了個白襪腳肉卷。
“小川,蹄子我吃完了,這個腳肉卷就留給你了。”
“哥,你對我真好,給我拿點芝士條和兩管骨膠蛋白唄,我烤屌用。對了,各位能不能先松一下嘴,我該換個姿勢,坐起來烤烤狗屌了。後背的肉已經烤的差不多了,大家可以嘗嘗。”
嶼川控制著部分肌肉已經被啃食的軀體慢慢的坐了起來,以鴨子坐的姿勢坐在了鐵板上。
嶼川沒有用任何工具,用左手把勃起的屌子壓在了鐵板上,睾丸也無可避免的垂在鐵板上,時不時可以看到提睾肌的抽動,讓睾丸看起來像跳起來了一樣;右手在後背上搜刮著烤出來的肉油和汗水,然後塗抹在莖身上,給屌子添加了些許雄靡的風味。其實就是算不去後背搜刮,光胸肌和腹肌上流淌下來的汗液也夠味了。
“嘶滋~噗~。”這是汗液和龜頭流出的淫汁被高溫蒸發的聲音。嶼川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左手扒開龜頭的馬眼,右手拿起一根芝士條,靠著前列腺液的潤滑,慢慢的塞了進去。一條,兩條,三條…..,每次的塞入都會擠出一些透亮的淫汁,直到把文俊的尿道塞得滿滿的,嶼川才停下。
一眾食客也沒閒著,紛紛向文俊背上的肉發起進攻,現在文俊後背的籃球服上左一個破洞,右一個破洞,每一個破洞周圍侵染的肉汁都在訴說著剛剛這里被撕咬下的那塊筋肉有多誘人。嶼川也的確能忍,硬是沒叫出一聲,默默的感受著被活食的疼痛,還在繼續烤著屌,唯一能看出他痛苦的只有臉上流下的汗水和每被咬一口就繃緊肌肉的身體。我看到旭磊也在,他是人群中唯一一個拿著刀和盤子的。這個時候人類會使用工具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如果現在想吃文俊的白襪左腳,又不能影響嶼川烤屌子的姿勢,就只能將臉貼過去啃,在坐的都是相互認識,有頭有臉的人,盡管再饞文俊雄味爆滿的精液白襪腳,也放不下面子,就只能看著旭磊輕巧的用刀子片下了文俊足弓上的一塊肉。
嶼川這邊大屌的底部已經被烤得變色,文俊未經幾次人事的屌子本來只是稍顯黝黑,四舍五入還是一條粉嫩的男孩莖,現在屌身底部已經是深紅褐的脆皮雞顏色了,龜頭顏色倒是沒什麼變化,還是醬紫色。22歲的文俊平時雖然浪,但還是挺潔身自好的,操啦啦隊妹子的時候一般都會主動帶套。結果這根保護得很好的大屌子倒是便宜了嶼陽。
嶼川見屌身底部烤得差不多了便拿出之前准備的兩管骨膠,沒有猶豫,擠出空氣,就同時插入屌身的兩側。慢慢推擠針管,原本就直挺的屌子肉眼可見的又粗了一圈,青筋暴起,慢慢的爬上了莖身。之後嶼川又換了個姿勢。他撿來嶼陽吃干淨的一截跖骨叼在嘴里,雙腿跪在嶼陽身前,兩腿叉開,撅起屁股,腰身下伏,像只求操的賤狗,胸部貼在了鐵板上,又是一陣伴隨著肉香的白煙,為了保護文俊帥氣的頭部,嶼川將臉墊在右手上手。左手掰著屌身向後拽,將之前沒烤到的莖身上側壓到了鐵板上。雖說是在烤大肉棒,但也像是在給嶼陽表演。
之前的塞進馬眼的芝士已經化開,沿著龜頭流到了冠狀溝里。
“哥,已…已經好了,我要…要來喂你嘍。各位,不得….不打擾你們一下了。”
“嶼川少爺,嶼陽閣下玩得盡興就好,不用顧及我們。”“說的對,嶼川小朋友真是讓我們口福,眼福都有了呀,哈哈哈。”食客們七嘴八舌,但也沒人敢提出異議。
嶼川顯然已經有點虛弱了。他爬到了盤腿坐地的嶼陽身前,小腿壓在嶼陽盤起的腿上,大腿豎直,讓文俊的大屌正好在嶼陽頭前。
“哥,燙,你吹吹。”
嶼陽剛張開嘴,正吸氣要吹。嶼川就把粗長的屌子塞進了嶼陽嘴里。“哥,你別生氣,這兩年我的小穴,嘴,腋下,腳丫,甚至肚臍,你都操過了,但我的小兄弟就體驗過哥哥的手,好不甘心啊,這次換根大兄弟,我一定要體驗一下哥哥的嘴。”嶼川嘴里含著文俊的屌,悶聲“嗯”了一聲,算是默許了。
嶼川抱住嶼陽的頭,前前後後的挺著屁股,抽動著在嶼陽嘴里的屌子。“哥,你嘴里好熱啊,好舒服啊。不行了,太爽了。要出來了。”
“哈~啊”嶼川射了出來,爽得呻吟了一聲。
“怎麼樣,小家伙,滿意了嗎?”嶼陽吐出在嘴里的文俊屌,嶼川連忙用手指堵住了龜頭上的馬眼,讓里面的芝士和精液不會流出來。
“哥,你不吃嗎?我都准備好,在射出的一瞬間,被你啃掉龜頭了。”
“呵呵,小子,以後用你自己的屌子體驗吧。現在我要讓惹我的那只小狗後悔了。你先待機,繼續控制身體,但要屏蔽體感,我要用hsp2843。”
“唉,那這小哥可有的受了,好,那一會見。”
“怎麼樣?籃球犬,你這根屌進過他的小穴,也進過我的嘴,很榮幸吧?。”
文俊看這樣刺激不到嶼陽,也就沒再繼續拿嶼川調侃。
“啊,對,之後還要進你的胃,老子真他媽榮幸,現在老子這個樣子,也活不過半小時吧。你們隨便吧,反正再疼也,就最後這一會了。”其實這會文俊也感受到由於背部和胸部的加熱,他體內代替血液的特殊調味液也發揮了一些止痛、提高興奮感的作用,這也讓他更有持無恐了。
“哼,我不僅能讓你爽,還能讓你爽得生不如死。我會讓你後悔調戲侮辱小川的。”嶼陽拿出兩罐小藥劑瓶和一個注射管,依次抽取了藥劑瓶的液體,摸了摸文俊的脖子,找准了血管,直接注射了進去。
“這是小川發明的,具體效果就是讓你全身都像龜頭一樣,任何刺激,比如一下觸碰,甚至吹吹微風,都會讓你的肌肉感覺‘自己’像一條被擼的雞巴,同時解除大腦里的保護器,讓你永遠也不會爽暈過去,如果你在腦中想‘啪啪啪’的事,那相當於刺激全身的肌肉。之前的實驗對象一般有三個階段,第一階段,全身顫抖,皮膚發紅,射空精囊;第二階段,想要自殺,自殘,想把全身的肉剔下來;第三階段,自殺無望,只能可憐的求我殺了他們。”
“小川,把中指插進馬眼,別讓他射出來。也別讓他自殘,鐵板溫度也調低。”
這時文俊低頭不語,呼吸急促,身體劇烈的顫抖,皮膚卻肉眼可見的變紅,哪怕是已經微熟的肉也能看出一定的顏色變化。
“大賤狗挺能忍啊,我來幫幫你,你喜歡我家小家伙的肉體吧,想想那小家伙公狗腰扭起來的腰窩?再回憶一下你賤屌進去的小穴?”
“別說了,龍嶼陽,殺了我吧,就脖子這兒,劃開,給老子個痛快吧,求你了。”
“呵,想死的痛快點,太便宜你了吧。不過,想死也可以,給我介紹一下你自己哪里好吃,介紹得好,我就吃,我們吃多點,你也死的快點。”
“報告,老子的脖子可以拿來鹵著吃,心髒可以切片,腦子可以炸腦花。”
“什麼‘老子’,一點食欲都沒有,這些地方你就別想了,肯定是最後吃的,還是現實點吧。”
“汪汪,嶼陽少爺,啊,不,嶼陽主人,汪汪,賤狗肉特別好吃,尤其是這狗….屌。”文俊自己說的時候,腦海中肯定也想到了一些畫面,全身肌肉又是一陣劇烈顫抖。
“哦,狗屌哪里好吃了?賤狗這屌子是挺大,但說不定中看不中用啊!我一口咬下去里面全是海綿體里的血怎麼辦?”
“不…不會的,狗屌的海綿體里嶼川小主人被灌了骨膠,尿道里還有芝士,和賤狗的精液。肯定有嚼勁,好吃得很。”
“那既然賤狗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嘗嘗。你自己捏緊冠狀溝的尿道,別讓莖杆里的噴出來,噴出來一滴,我就不吃了,你就慢慢等死吧。我先嘗嘗這大龜頭到底味道怎麼樣。”
嶼陽分三口吞下龜頭,以馬眼為界,左邊一口,右邊一口,最後沿著冠狀溝講整個龜頭吃抹干淨了。而文俊則不斷的顫抖,嶼陽每咬一口,對文俊來說都是一次直擊腦髓的暴擊,幾次差點讓身體完全倒下。
“味道是不錯,上面表面煎得有種脆皮的感覺,里邊還挺嫩,挺彈牙的。不錯,你的這根狗鞭我要了。”說著,拽住莖杆根部,直接連根拔了下來。卵蛋的皮已經被撕下來了,但精索還連著。但嶼陽只扯斷了左睾丸的精索,右睾丸還留在文俊胯下,陰莖拔出來的孔洞,里面能看到前列腺。文俊就這樣被閹了。
“謝謝主人,賤狗的腹肌也很好吃,可以割下來煮爛,夾雜酥餅里做肉夾饃。”
“哎,你這注意真不錯,我之前還在想腹肌怎麼吃呢!既然你提出這麼好的主意,那我也提一個建議吧。你這賤狗腹肌挺結實的,煮爛肯定要好長時間,不如你自己把它打爛吧。”
“好的主人。”
…….
……….
就這樣文俊的身體肌肉,在他自己的推銷下,逐漸變成了一盤盤美味的菜肴,有些叫得出名字,腹肌做成的肉夾饃;大臂活活用熱湯澆熟做成活叫驢;左掌被做成了糖醋鳳爪;白襪腳倒是原汁原味的;後背的肌肉被啃食了很多,不好做菜,又由於腹肌被切下,粉嫩的小腸流了出來,大家就想了辦法,在小腸里面灌入用後背的肌肉絞成的肉餡,做成香腸烤著吃。
至於叫不上名字的菜也挺美味,之前胸肌已經經過煎烤,但光吃胸肌又有些單調,於是想到了之前剩下的右睾丸,將睾丸拍碎成泛黃的白色醬糜,塗在烤得恰到好處的胸肌上,吃過的人無不稱贊美味。
盡管現在的文俊全身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但胸腔的起伏,證明他還活著,而只要活著,他就沒法暈過去,在感受著割肉的疼痛的同時,全身也被‘雞巴化’的快感折磨。
“雖然,你這只賤狗,挺不知死活的,但不得不說,狗肉的味道堪稱絕品。那麼大賤狗,就用油潑腦花和你告別吧。”嶼陽淡淡說道。
用鐵絲穿過文俊的肋骨和鎖骨,把已經奄奄一息的文俊僅剩的上半身綁在了T形架子上。鐵環套在文俊頭上,擰緊螺絲,固定住文俊的頭顱。這時嶼川也過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個线鋸。全身幾乎已經沒有肌肉的文俊已經沒有控制的必要了。
嶼川鋸開了文俊的頭蓋骨,剪開了腦膜。手指在文俊眼前晃了晃,發現文俊的眼睛還能跟著轉動。
“主人,賤狗,腦花,炸,好吃。快。”文俊用氣若游絲的聲音說著。其實他不一定還能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可能只是之前腦子里留存的意識慣性。
“哥,我澆油咯。”一大鍋熱橄欖油傾瀉而下。進入了文俊的腦袋,
“噗,吡呲。”熱油倒入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那是腦脊液被熱油包裹著快速膨脹,在熱油中爆開的聲音。文俊的頭像一口小鍋,里面咕嘟咕嘟的煮著食物,冒著白煙。
文俊臉上的表情也劇烈變化,可以看見胸骨的胸部也似乎在用盡最後的力氣,劇烈起伏。最後臉上的表情停留在雙眼上翻,嘴巴張開,舌頭吐出來的狀態。如果不是眼下和鼻子里流出的熱油,可能只會被人當成被操暈過去的小狗吧。
文俊終於算是死了吧,盡管胸部還有抽動,但承載他意識的腦子已經熟了。也不知道最後他是爽著,還是痛著離開的。
嶼川又剖開了文俊的胸部,拽出了文俊還有些微弱跳動的心髒,舔舐著心尖。
“哎呀,哥,這肝沒法吃了,膽囊被弄破了。哎,這群人扯腸子的時候也不知道斯文點。”
我看到旭磊和文俊打了個招呼,拿著盤子挖了兩勺文俊炸的軟糯的腦子,盤子里還有文俊的臀肉和連著筋的腳肉。”
“你們慢慢吃,我回去看看那兩只肉畜烤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