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總是要被吃掉的

第7章 第六章 釋然、刀叉與最後的晚餐

  剛開始,我和許斯斌還在身上塗了挺多的烤肉醬,但隨著身體越來越熱,我們倆已經能在這熱浪中感覺到快感了。為了享受一股股熱浪拂過身體的快感,我們塗醬的頻率也低了下來,肌肉的顏色變得越來越深。之前還有些磨不開面子,強忍著不呻吟出來,在我們互相發現都在享受被活烤的快感,也就不裝了。

   現在我腦袋也不對勁了,只想著各種讓我爽的事。一會幻想著和文俊互奸,相互啃食對方身上的肉;一會想著和許斯斌抱在一跟旋轉的鐵杆上,像土耳其烤肉一樣,被一點一點割肉;一會又想自己的身體變成巴掌大小,被旭磊提著胳膊,放在嘴里不斷擺弄。

   “嗯~哈~,旭磊,旭磊,別舔了,我射不出來,把我吞下去吧。”閉著眼睛,把腦子里的畫面說了出來。盡管手碰不到龜頭,但用大腿內側夾著,也能得到些許摩擦擠壓的快感,算是聊勝於無了。

   “我回來了,大肉狗們。呵,還喊著本少爺的名字,腦袋里想什麼呢?有沒有認真烤自己啊?”

   我的身體表面已經烤出了油,由於烤肉杆的旋轉,這些肉汁沒有滴落幾滴,而是跟著我身體的旋轉在皮膚表面流淌。一滴肉汁剛剛流過龜頭,還不待滴下,就因為烤肉杆的旋轉流回到了根部和卵蛋皮上。旭磊用烤肉叉,戳了戳我的胸肌。

   “嘖,你們這肉烤得真不錯啊。已經變色冒汁了。”

   我從被旭磊吞吃的幻想中回過神來。

   “文俊的肉好吃嗎?別著急我的肉肯定更好吃。你到時候可一定要嘗嘗我這兩塊胸肌和許斯斌的大腳。這可是我認認真真塗醬的地方,肯定烤得很均勻,我已經聞到香氣了。”

   “看來必須獎勵你一下啊,大賤狗想要什麼獎勵。”

   “請主人把火調大,賤狗..狗想要表演大火爆烤狗肉。”我模仿著文俊的樣子,自稱賤狗,雖然不太習慣,但這樣還真能獲得那種被控制、無力反抗的快感。

   “啊?雖然聽你這麼說我很開心,我本來還以為,你會向我討幾口文俊的肉呢。”旭磊晃了晃手里的盤子,里面有一塊文俊的臀肉,一勺腦花。

   “主人,那只小狗和我玩得還挺好的, 我不想…”

   “大賤狗還挺重情義,行吧,我也不逼你,不過你可以想想這只小籃球犬是想葬在我胃里,還是你胃里。”

   “賤狗知道了,賤狗吃。”

   “喏,這塊臀肉就獎勵給你了。”

   文俊的臀大肌很結實有彈性,他本來體脂率就低,再經過烤制,本就薄薄一層的脂肪以及和皮膚一起變成了脆皮。我本來想著將文俊的肉盡可能完整的吞下去,但這塊肉實在有點大。

   一邊心里默念著:“文俊對不起”,一邊在嘴里嚼了一口。這一口也摧垮了我的理智。文俊這也太好吃了吧。真對不起,早知道這樣,反正你都要被吃,我就應該先他們一步動手,把你吃了。我又想起之前在舞台上的時候,腦袋里的奇怪想法,可能一直以來潛意識里我真的想吃了文俊吧。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是你在籃球場里打籃球的樣子?還是那次喝多了,讓我攙扶回家,幫你洗澡?復雜的感覺涌上心頭,如果文俊還活著,我現在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算了反正我也要被吃了,等我進了嶼陽的胃,再跟你說吧。

   “喂喂,死了?”旭磊看我嚼了幾口後就不動了,拍了拍我的臉。

   “沒有,是文俊太好吃了。”

   “呵呵,挺糾結吧,一直在自己身邊的人,變成了一塊肉,關鍵是竟然還很好吃。唉,你也別想了,反正你也是要被吃掉的。快,給本少爺表演一下大火爆烤賤狗。”

   旭磊調大了我們身下的火,火焰幾乎直接包裹住了我的身體,撩撥在我身體上的火焰像是溫暖的舌頭在舔弄我的軀體,這回紅褐色的皮膚上的肉汁沒有再為如何從我身上掉落而煩惱,在皮膚上直接發出“呲~滋”的聲音直接蒸發了,只留下一些肉油還在身上。其實最刺激的還是肌肉縫隙中那些被綁了鐵絲的地方。鐵絲的溫度比別的地方高很多,緊貼在肌肉縫隙中,我明顯感覺熱量正往我的肌肉縫里鑽,被束縛的八塊腹肌、勒出线條的胸肌、背部的肩胛骨、斜方肌、大屌旁的兩側鼠蹊都很燙,但越燙的地方就越爽,真希望可以有人沿著這些縫隙把肉割下來。插入屁眼的金屬棒也在往身體里輸送熱量,金屬棒上浸滿了大腿內側和菊穴流出的肉汁。而最刺激的地方就是龜頭了,鐵絲的熱量深入冠狀溝,馬眼里的鐵棒炙烤著尿道內部,強烈的刺激迫使我一直收縮著pc肌,我感覺我的龜頭自我的屌子能勃起以來就從來沒這麼碩大飽滿過。

   “主人,主人,賤狗好喜歡你,主人把賤狗料理得這麼香,到底想怎麼吃啊?把賤狗的肉一塊塊用刀切下來,抱著賤狗直接啃了,還是一邊操著賤狗一邊吃肉。啊~,屌子好脹啊,快咬一口,肯定噴主人一臉。”

   就在這時突然有白濁的液體噴到我的臉上。

   “啊,操,你也太騷了,叫的我都射了。”竟然是許斯斌的大屌射了。他的狗屌也被向後束縛著,幾乎正對著我的臉,但沒有被堵塞馬眼,用大腿內側夾著龜頭摩擦,讓他就這樣射出來了。一些精液被射到了他自己的腳背和我的臉上,剩余的精液有的粘著在他自己的大腿上,有的灑落在了烈火中。這一天我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射在臉上了,難道射在我的帥臉上能讓你們得到快感?

   “我騷?你這只大賤狗,都射出來了,想用精液給自己的肉調味嗎?你這明顯比老子騷多了。”

   不過我突然有點想哭,“媽的,文俊、斯斌都能射,旭磊你們tmd這麼多人,不知道在老子身上爽了幾發?我就想射出來一次,就一次,讓賤狗射吧。賤狗把自己料理得這麼香,就射一下。對,你們也可以拿我的精漿當調料,刷在肌肉上,肯定能讓我的肉變得更好吃。求你了,讓我射吧。”

   “不行,這事沒得商量,不過,你這麼想爽,要不我也給你打一針之前給文俊用的那東西?保證你爽死。”

   “那不是更慘,我現在腦子里一直想著被你們吃掉的畫面,給我一針,不是讓我爽死,而是讓我的屌子爆炸呀!”

   “那就沒辦法了,射出來這事,你只能指望嶼川吃你這狗鞭,咬掉你龜頭了的時候了。”

   “要不….你問問嶼川能不能現在就把我的狗..屌吃掉,在我死…前讓我爽一下就好。”

   “也不行,現在看你騷得可憐,我非常有食欲,你射了說不定就沒現在這麼騷了。這種影響食欲的事,我絕對不會干。不過你也想想你好不容易鍛煉出這身軀體,在最好的年齡遇到我們,把身體獻給我們,所以我們也一定要保證你在這種最完美的狀態下被吃掉,不然就算浪費了。乖狗狗,再忍忍,一會熟得差不多了,就困了。實在不行我陪你聊聊天,給我講講我剛回來的時候,喊著我的名字,到底想什麼呢?”

   我算是明白了,就算他喜歡我,也只是作為一只將要被他吃掉的筋肉犬的那種喜歡。他只會在我的要求 不影響自己肉的口感的前提下 滿足我。不過也是,要是真有哪些不切實際的期待,我之前就求他放我走了。還是就這樣認命吧,死前注定是爽不了了。

   搞清狀況的我也只能開始講起 腦海里幻想的那個故事:“我想著自己變成巴掌大小的小人,你把我拿在手里擺弄,然後提著胳膊放到嘴里,舔我的身體,用舌頭卷著我的腰,然後每次快被你舔射的時候,都勒緊我的腰,疼得不讓我射出來。我現在有點困了,但還是感覺屌子里的精液要沸騰了,越來越大了,好脹。”

   “嗯,你被我裹在嘴里,然後我對你說:‘再等一會,等一會就讓你射出來。’結果說話的時候,你不小心滑倒了我的嗓子眼里,你求著我把你拽出來。”

   旭磊的聲音很輕柔、語速很慢,比火焰的聲音都小,我要集中注意力才能聽清,不過一會我的腦子好像適應了,環境的雜音越來越小,最後消失了,腦海里只有他的聲音,眼神變得迷離。我的手臂疲憊的緩緩垂下。旭磊把我的雙手放到身後綁了起來。

   他繼續講著:“結果你的大屌直挺挺的,卡在我的喉嚨里,你出不來,也進不去,我的呼吸讓嗓子一上一下的,你說你的屌子很舒服,要射了。但怕射完屌子就軟了,會順著我的嗓子滑下去,掉進胃里,被我消化得一點不剩,你懇求我,趁著你還沒射,把你的頭咬下來。你似乎記得你的頭還有著一些重要的使命。我答應了你的要求,你的脖子枕在我的牙上。我的牙齒變成了你的斷頭台,在我咬斷你脖子的瞬間,你射了出來。”

   這時似乎我真的是他講的那樣,感覺大屌射了出來,但瞬間又感覺不到了自己的身體,也許脖子真的被咬斷了吧。

   “你的身體滑進了我的食道,掉進了我的胃。我趕忙接住你被咬斷的頭,然後你的頭竟然變回了原來的大小,我抱著你的頭,將我的陰莖塞進你的脖子,龜頭頂著你的牙膛,從你嘴里伸了出來,最後你想起了我們的約定,要把頭獻給我,做我最帥氣的飛機杯,你看了看我,感受著嘴里的龜頭,你放心的笑了,用盡最後的力氣閉上眼,沉沉的,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我的眼皮也越來越累,最後連呼吸都感覺疲憊。最終我也隨著他故事的結束沉沉的睡去了。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麼痛苦,反而挺安詳,嘴角似乎還有淺淺的似乎是欣慰的笑意。

   旭磊看了看睡過去的我,摸了摸我的頭。“呵,還真像只大犬。”接著他帶上隔熱手套,最後給我和斯斌的身體刷了一遍醬。

   又過了大約10分鍾。

   “呦,他們烤得怎麼樣了,熟了嗎?我家小川沒吃到肝,現在正餓著呢!”嶼陽拉過一個凳子,坐在了旭磊對面。

   “沒呢,不過一刻鍾前已經停止呼吸了,現在大約五分熟吧。”

   “哎呦,投影儀還有音響,你這是給自己放電影?還是給這兩只放?唉嘿,這只走得挺安詳啊。屌子里的沒射出來,還走得這麼安詳?你給他催眠了?嘖嘖,之前還管我要他的頭。我親愛的馮老哥呀,唉!”

   “看著他我有點想起了謝海思,海思也那麼信任我。”

   嶼陽停止了揶揄,:“那你打算怎麼辦,我知道你放不下。但海思還活著的話,也不會希望你這麼消沉吧。”

   “我消沉嗎?生意我也沒落下,這種小聚會我也來參加了。”

   “反正我看你只是在用無聊的充實,麻痹自己而已。和我以前認識的你可不一樣,以前你還挺花天酒地的。”

   “我的確有點忘不掉海思,也許還需要時間吧,不過你也有資格跟我談過去嗎?我把小川帶到你身邊前,你自己是個什麼樣子,自己心里沒數嗎?會見室不開燈,把自己當‘鐵王座’上的大魔王?”

   “你們倆別互相揭老底了,我看這兩只也差不多七分熟了。咱們開吃吧!”嶼川關掉了火,把巨型盤子放到了我的身下。烤肉杆的螺紋轉動,一點點從我們身體里退了出來。

   我和斯斌現在只是盤子里的兩塊巨型烤肉。冒著熱氣,散發著濃烈的肉香,勾人蠶食。

   我們直接被推上餐桌,沒有花里胡哨的擺盤,被鐵絲勒出的肌肉线條已足夠誘人。我仰躺在盤中,斯斌的半邊身體壓在我身上。如果不是被烤成棕褐色的皮膚,可能要被當成一對玩捆綁play的事後年輕人。這次他們要用刀叉切割 食用我們的肉了。

   “那只籃球犬好吃歸好吃,但主要是用來體驗活吃樂趣的,真要論美味,還要看這種用大火爆烤的。”

   “這胸可真大,屁股也很翹,好久沒吃這種勻稱壯實的肉體了。”

   “可不是嗎!這兩只大賤狗的體脂比那只籃球狗的多一些,這一烤把油脂都烤出來了,肌肉看著更有棱角了。”

   一眾食客沿著鐵絲的勒痕切下我身上的筋肉。

   厚實的胸肌肉在他們的唇齒間跳躍,汗水、肉汁和烤肉醬的味道衝擊著他們的味蕾。兩個大乳暈上的乳頭成了他們舌頭上挑弄的對象,我性感的鎖骨也沒有被放過。一名食客上手掰下一根,就啃了起來。

   腹部更是重頭戲,他們直接在我肚臍上開出‘十字’,剖開來我的整個腹部,內髒已經熟得泛白,冒著蒸汽,但除了嶼川似乎沒人對我的內髒太感興趣。其他人都緊盯著我的八塊腹肌。腹肌被一塊塊切下,分到了盤子里,大塊的腹肌看著就很香,沒有食客能抵擋我這腹肌的誘惑。他們之前在舞台上的時候就開始想象著我腹肌的味道了吧。

   “之前那只籃球犬的腹肌被煮爛了,做成肉夾饃,雖然味道不錯,但終究沒有那種原汁原味的口感了。不像這只,肌肉結實,能清晰的感覺到肌肉纖維被牙齒咬開崩斷的感覺。這才是只有在健壯男畜身上才能品嘗到的美味啊。”一位食客邊嚼著我的腹肌,邊說道。

   嶼陽也拿著叉子,叉著我的腹肌細細品味。

   “這火候也不錯,既烤出了肉汁,又沒把肉烤柴,肌肉纖維還是嫩的,能感覺到這筋肉大狗活著的時候肌肉的爆發力,本來讓他們互相烤,還只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沒想到烤得這麼好。這些肉狗,比我們還清楚怎麼把自己變好吃啊!”

   食客們風卷殘雲般的刮分著我和斯斌身上的肌肉,沒過一會就看見胸骨和肋骨了。在能大口吃肉的情況下,我們倆的內髒就顯得不太受待見了,只有嶼川扒開腸子,小心的切除膽囊,抱著我和斯斌的肝尖大快朵頤了起來。

   上半身的肉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後腰較嫩的肉也被刮分干淨。食客們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我們的下半身。

   “你看這大屌子,還挺著呢!這飽滿的大龜頭,到最後都沒射出來。嘖嘖,要是能分我一口就好了。”

   嶼川饞了我這根爆漿精腸好久,自然是不可能分享的。

   為了防止大屌里的汁液流出,嶼川用刀子切下了我整個襠部,連著兩顆鼓脹得要爆漿的睾丸,甚至深處的‘小栗子(前列腺)和輸精管也被一起挖了出來。

   嶼川舔了這根屌子很久,這小子能忍受高溫,但舌頭卻像貓一樣很怕燙。他終於下定了決心。一口包裹住了我的龜頭,高腳杯杯口粗的龜頭顯然給這個小子帶來不少負擔。能看出他努力的將我的屌子往嘴里塞,但也就再前進了一兩厘米,大張的嘴便無法前進分毫。無奈,他對我屌子的第一口進攻也就到此為止了。用盡咀嚼肌的力量,再加上牙齒摩擦著莖杆,才好不容易咬開了屌身的筋膜,咬下我屌子的前段。滿溢的汁水在嶼川口中爆裂,不只是之前無法射出的精液,還有尿道內壁烤出的肉汁。下半段的屌身也爆出濃稠的白色漿汁,在嶼川咬斷的瞬間,噴了嶼川一臉,然後斷口處又冒出了幾股,流淌在了下半段的屌身和陰囊上。現在的大大屌有點像被淋上了層沙拉醬。但正在品嘗咀嚼我龜頭的嶼川肯定知道,在味道上拿我的屌汁和沙拉醬相比,簡直是在侮辱我的屌汁。嶼川的臉泛了紅,看得出,我的屌汁還是挺燙的。努力閉緊的嘴巴,還是從嘴角溢出了白色的漿汁。狠狠的嚼了幾下,終於將他嘴里的屌子嚼碎成了肉泥,隨著喉結的滾動咽了下去。

   “為許斯斌和南星哥這兩只大賤狗的肉干杯。”嶼川看起來很興奮得起著哄,從不喝酒的他,今天也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所有食客也紛紛附和 干杯。

   “嶼川少爺,賽高!今天能吃到這麼好吃的三只肉畜多虧了嶼川少爺。”

   “是啊,今天這頓肉宴,嶼川小朋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雖然小友年紀還小,但我必須敬你一杯。”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嶼陽,一時間有點分不清是我的屌子更誘人,還是紅著臉,呲出虎牙 笑著的嶼川更誘惑。這小子既明事理,十分聰明,還很誘人,時而還會為了自己瘋一瘋,而且是那種胸有成竹的瘋,就算菜,也沒放棄打籃球,骨子里透出的陽光味,嶼陽也搞不明白,這麼多有趣的性格是怎麼完美融合在嶼川一個人身上的。

   觥籌交錯間,嶼川吃掉了我最後的一段肉棒。至於我的兩個半透明的卵蛋,一個分給了嶼陽,一個給了旭磊。

   旭磊沒有跟著大家鬧騰著,反而只是切了幾塊我的胸肉、腹肉和腳肉,在一個人安靜的吃著,似乎在品嘗,也似乎在回憶些什麼。

   一些食客評價著我的腳,認為少了文俊的那種野味。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他的那雙大腳,有椰皮襪子,有精液汗液調味,不論是味道的層次感,還是肉的口感的確不是我這雙烤蹄子能比的。不過那也只是和文俊那種可遇不可求的蹄子相比。還是有很多人感覺已經比之前吃過的其他肉畜好上太多了。那當然,在游泳館工作的我腳上沒有繭,沒事泡在水里,肯定是相當的嫩了。

   最後的最後,我和許斯斌的身體被啃的只剩骨頭。內髒什麼的,被當甘水扔了倒是有點可惜。砍斷還連著頭的脊椎,我的頭被旭磊帶走進行防腐處理了,之後應該會被帶到某個密室中,慢慢感受著被從脖子中操嘴的滋味吧。呵呵,開玩笑,我怎麼可能還有感覺。希望旭磊用我的頭玩得爽。

  

   (正篇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