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22nd——香堇和白雪
我叫zln
一、
開著一輛90年代的老皇冠,疾馳在傍晚的田間小道上,陪伴我的只有一望無際的枯秸稈和蝙蝠,我特地選這條荒無人煙的廢路,一心只想把車座底下的十斤海洛因盡快送到交貨地點,然後找個停車場醒醒酒……
………………
車前突然出現一個粉色的身影,我嚇得狠踩一腳刹車,額頭磕在擋風玻璃上!某一瞬間我看到一張驚惶而蒼白的小臉,下一瞬間她就被我撞飛了!我倒吸一口暖氣,心髒一陣狂跳,中午喝的三個口杯也瞬間醒了兩成半!我的車雖然停下了,車前五米的路面上躺著一個被我撞死的小女孩。
“操!”
我狠狠一錘方向盤,汽車發出急促的鳴笛聲。
“操!操操操!!!真他媽點兒背!”
打開車窗吹了半分鍾晚風,順便放進幾只蚊子,我決定下車看看。我把車開離主路,熄了火鎖上車門,嘔吐出幾口未消化的混合著酒精的午飯,拿礦泉水漱漱口,擦干淨嘴走到小女孩身邊。
“咳咳……”
小女孩還沒死,看著也就十一二歲,倒是挺洋氣,穿著蕾絲邊粉裙子和高跟鞋,一只被我撞飛了,腳上穿著白色絲襪,她頭發挺長,凌亂地散在路面上,看臉也是個美人坯子,圓臉蛋子挺肉乎,耳垂上打了耳釘,眼角還化了淡妝,可能還摸了口紅,不過被她自己的血遮蓋了。映在她臉上的是一抹血色的夕陽。
“咳咳……你怎麼開的車啊!!!看你把我撞的……”
小女孩想跟我嚷嚷,不過沒嚷出音量來,不知是不是被我撞傷內髒了。我俯視她幾秒,她先不耐煩了。
“把我手機拿過來!”
我看看旁邊半米之隔的地上,有個套著粉色橡膠手機殼的智能機,果然還是最新款的。
“要手機干什麼?”
“你幫我叫救護車,我給警察打電話,這路上限速40,你絕對超了!你這是全責!”小女孩用尖細的嗓音跟我理論說。
“對,我超速了100%,而且喝酒了,屬於醉駕。”
“那就更是你的全責了!”
“而且我車上還拉著海洛因。”
“那就更……”
我把她手機撿起來,揣進自己褲兜里。她也終於有些遲來的危機感了,用手肘撐著身子往後退。
“等等,我不報警了,要不這樣……你說你是路過的,看見我受傷了,順便把我送到醫院?”
我彎腰把她抱起來,是用公主抱的姿勢,她還很順從,摟著我的脖子。小女孩不重,可能也就七八十斤左右。我沒把她抱上車,而是抱離主路,鑽到一人多高的秸稈叢里,扔在干旱的土壤上。高跟鞋也從路面上撿走。
“你……你……干什麼!?”
我從兜里掏出一把折疊刀,削苹果用的那種小的。她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別!!!求你了別!!!救命!!!!救命啊!!!!!!”
“別他媽逼廢話了!快閉嘴吧!誰叫你丫不長眼睛往我車上撞,臭娘們!趕緊完事我還急著走呢!”
她還要奮起反抗,被我一鞋跟踹在肚子上就老實多了。我騎在她身上,用體重壓住她,摸摸她的脖子,再摸摸她的心髒。
“別!別!求你!別……”
我把語氣放緩:
“沒事的,昂,很快就過去了,我做過。”
“真求你了!!叫你大哥哥好不好?大哥哥我不報警!!!報警我就挨千刀萬剮!!!不得好死!!!真的真的!算我求你了!!算——呃?”
小女孩嗓子里哼了一聲,聲音奶里奶氣的,我也一愣,發現自己摸她心髒的時候不小心壓了一下乳房。氣氛稍微有些尷尬,我跟她不說話地對視兩秒,她下意識地用小臂把胸部護上。
“我對小屁孩沒興趣,那種的我不弄你,清白的也好投胎,我也給自己積點陰德。”
小女孩閉上眼睛,兩行淚水順著太陽穴流到耳朵上。
“請不清白有什麼用!?你就不能不殺我嗎!!!我都說不報警了!!!!!”
“信你這小丫頭片子我傻逼啊?”
“你不信我就殺我!?你怎麼這麼自私啊!?你是安心了,我可是……可是……整個人生都沒有了!就到此為止了!!!”
旁邊有個半米多深的土坑,長度寬窄就像正好給她量身定做的,也省了我挖坑的功夫。我把她拽過去,她又開始哭叫著抓撓我手腕,我瞄不准她脖子,索性也不管是哪了,順手捅了她一刀子!
“啊!!!”
只覺得像捅進一塊豆腐里,一點阻力也沒有。仔細一看刀刃扎在她大腿上,扎進去十多公分,我再拔出來,血液流到白絲襪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疼得在坑邊打滾,雙手摁著大腿根卻又不知道該怎麼緩解疼痛。我看她衣服沾血了,怕有不腐爛的材料,轉身去車里拿能點火的東西。她一邊疼著一邊看見我轉身了,以為我要走,突然強忍著疼爬起來,跪在我身後磕頭。
“謝謝大哥哥!!!!謝謝!謝謝!!!”
我不理她,繼續往車的方向走,她又叫起來:
“等等!別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兒!!!我沒法走路,能不能送我去醫院……或者把手機還我?”
她還算是知道自己的處境,荒無人煙的我不管她她也只有死路一條。當然這些都是她自己想多了,我拿回來打火機和一壺酒精,她依舊跪著,呆愣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我手里的東西。
“我……白謝你了?”
“臭娘們真他媽廢話!信不信我操死你!”
“別!!!我都求你這麼多次了!!!”
我心里突然產生一股難以抑制的煩躁和怒火,撲過去掀起她裙子,雖然我不喜歡小孩,送上門的小騷逼玩兩下就當嘗嘗鮮,我把她小褲衩拽到膝蓋處,蹭上一點她的血。小孩的屄比二三十歲騷婊子的白得多,一根毛也沒有,里邊也還是粉的,不像有的婊子已經磨黑了。我一只手抓上去,手掌能抓住她兩瓣屁股。我用中指摳她小屄縫,滑不唧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尿完sui沒擦干淨,這麼想來好像確實有些騷味,屁眼也有些味道。這就是我不喜歡小屁孩的原因,我嫌她們不講衛生,尿不濕糊著屎尿的日子沒過去幾年,總覺得屁股蛋子上還存著那股子味道。
“你不是……不弄我嗎!?”
我把她內褲徹底脫下來,揉成一團塞她嘴里,然後又在她小屄縫里摳。
“唔唔唔唔唔!!!!!!!”
她拼命搖著腦袋,我在她背後她又看不見我,但她應該還是聽見了拉鏈聲,我把雞巴從褲襠里掏出來,她又一陣拼命狂扭。她怎麼也有12歲了,作為女人也該有那種感覺了,畢竟剛才捏她奶子也會叫,我從中午就硬著,在她小屄外邊蹭蹭,此時此刻果然兩下被我蹭得有點濕,小屄肉剛被我撐開就往中間嗶嗶嗶地擠。我能看見她里邊有一層白膜,膜上開著兩個小洞。
我雙手擰著她的兩瓣小屄,用大拇指使勁掰開,雞巴頭堵在屄口上,往前一頂!
“唔唔唔唔唔————————!!!!!!”
“叫你媽逼啊叫!”
我再抽出來的時候雞巴上沾著血絲,抽出來再插進去,雖然很緊但是很滑,擠壓力也正讓我舒服。又抽插兩下,她也不再是殺豬般的慘叫了,又有點像小奶貓的哼唧聲。
“唔~~唔~~唔~~~!!!”
“操!操!叫你丫擋路!叫你丫求饒!”
“唔~~~!!唔唔~~~!!!嗚嗚嗚嗚……”
肏了大約五分多鍾,我感覺自己要射了,既然要燒也不再有什麼顧慮,猛地突刺幾下,直接射了她一子宮。她也突然喊啞了嗓子,渾身就跟坐電椅一樣哆嗦,腰部一挺,小屁股往後一拱,在我抽出雞巴的一瞬間,往後抖出一股騷尿!
“我操!!!!我褲子!!!操!你!媽!!!!尿你媽逼的sui啊!!!”
我沒躲開,濺了我一褲腿,我惡心得快吐了,飛起一腳踹在她屄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捂著襠部在地上打滾,本來就被我肏腫了,現在又挨了一腳,有血混合著我的精液流出來。我也不再廢話,左手抓起她左腳腕,把她小屄露出來,右手舉著酒精瓶子往上倒。萬一被警察發現屍體,好歹先把我的精液燒干了再說。
“唔!!!!唔唔唔唔唔!!!!!”
“我先殺你再燒你,等你死透了再點火,燙不著。”
可能涼酒精把她激著了,她又開始殺豬似地唔唔叫,我用腳把她拔楞到土坑里,高跟鞋也踢進去,更多酒精往她身上倒。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
…………
……
“把你褲衩拽出來吧。”
她從嘴里拽出自己的小內褲,又開始進行連珠炮似的求饒。我有點後悔允許她出聲了。
“讓你把褲衩拽出來是讓你說幾句遺言,不是讓你再跟我這兒廢話!”
“……你要錢嗎!?我可以給你錢!!!!”
“嗯?你有多少?”我感興趣地問。
“我家有好幾千萬,把我放了我就給你!八百萬怎麼樣?夠不夠!?”
“怎麼給我?”
“呃………………”
看她打扮可能前半句不假,有錢是真的,至於怎麼給我,或者說給不給我就不一定了。她在我發愣的幾秒鍾功夫里,把內褲重新穿上。
“小騷娘們還知道害臊?”
“別這麼叫我!”
有一瞬間她眼睛里露出一絲憎惡的目光,但她努力沒把這份目光指向我。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如果她能活過今天,有朝一日我會死在她手上。
“算算算,對不住吧,不那麼叫你了。”
“嗯。”她側著身點點頭。
“還有弄你的事也是,本來說不弄,看你漂亮就弄了。”
“哼!”她冷笑似地回應我。
我彎下腰,刀刃頂在她脖頸上,她突然又慌了。
“你不要錢了!?八百萬絕對給你!!!!!不信我有?我跟你說就這雙鞋,你去賣了都值好幾千!還有包也是,二手的都好幾萬!!!”
“包?什麼包?”
我轉身回路面上找,果然找到一個亮粉色小挎包,包袋是銀色的鏈子,里面有充電寶和幾塊零錢,有個小筆記本,封面寫著她的名字“香堇”,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巴掌大的玩偶小貓。我後腦勺一陣冷汗,幸好跟她多費幾句話,否則都不知道還有別的東西也被我撞飛了!
再回到她身邊,小女孩從坑里爬出來了,正要往枯杆密集處移動。
“甭跑了,三分鍾就挪半米還跑你媽蛋啊!累不累呀!我看著都替你累,又累又疼!”
我把包也扔下去,因為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這東西能怎麼出手。她把小貓玩具握在手里,惡狠狠地流眼淚。
“……我就是變成鬼,也要把你……把你……”
她沒想出把我怎麼樣,大概不知道該說個什麼恰當而惡毒的詞語。
“先別說你變成鬼把我怎麼樣,我把你宰了之後可是要把你的身子好好用用。”
“呸!不是燒我嗎!?”
“用用再燒。”
“你不都……已經把我……什麼過了!!!?”
“你小屄我玩過了,但是還有你屁眼,你嘴,奶子,腳丫子,還沒男人碰過吧?就這麼燒了多糟踐東西?沒事你甭管,等你死透了再說。”
她的聲音顫抖而沙啞了:
“虧我還信你的道歉……虧我還跟你求饒……你根本就一點人性都沒有!!!你怕我報警殺人滅口也就罷了,還要把我的死亡當做你的娛樂活動!還要用我泄欲!”
“我宰的上一個女的可能沒比你大兩歲,我也說我要奸屍,她就哭著求我肏完再殺,看你們女的平常一個個假裝清白,真快死了寧願讓我先奸後殺也不想要先殺後奸,越快死了越發騷!最後我也沒滿足她,摸濕了就爆頭了,完了還是借著濕勁兒奸她的屍。”
“你很自豪是不是?跟我炫耀你的光輝歷史,希望我也求你把我先奸後殺?我的屍體無力反抗,當然死前也沒什麼力氣,但我不會用身體做交易!隨便你把我先怎麼後怎麼,我能做的只有在心里憎恨你!”
我又把手伸進她的內褲里,直接捅進小屁眼深處,她惡狠狠地瞪我一眼,兩秒鍾眼神就軟了。
“嗯嗯嗯嗯————————!!!!”
一陣急促的下體收縮傳到我的指尖上,我看看她的表情有點不相信:
“我操你該不是高潮了吧?捅你兩下就爽了!?還讓我別叫你騷娘們,小屁眼兒有兩下子啊!”
我繼續在她腿間各個部位一陣亂摸,也揉她的小奶子,她簡直被我揉瘋了,渾身沒有一處皮肉不在哆嗦,被我扎的大腿也邊哆嗦邊流血,眼淚唾沫往耳朵根流。
“不行……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
“你不是愛尿sui嗎?這次讓你尿個舒服!”
“啊啊啊啊讓我起來尿!!!!”
她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骨碌爬起來,背對著我撩起裙子脫掉內褲蹲著,小騷屄嗶嗶嗶地夾了兩下也沒東西噴出來,我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她是等我接著摸呢!我一腳踹在她屄上,直接把她踹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都不知道你丫是裝純還是真騷!被我撞後第一次爬起來就是為了撒一泡尿!”
“啊啊啊……啊啊……你用我的身體發泄欲望,我就只能在心中……”
“別你媽跟我這兒裝逼了!你說吧,是讓我現在殺了你,還是過來給我口一管再死!?”
她回頭看了我褲襠一眼,說了句:
“我嫌你惡心。”
“我不嫌你惡心嗎!?小屁孩屎尿橫流的沾我一手!”
“嫌我惡心誰叫你摸的?”
這話由她說出來有種莫名的魅惑,我有點不太了解她這個人了。說她屎尿橫流她還真蹬鼻子上臉,說肚子疼想上大號,我說你上,我兜里有紙,雖然我的本意讓她感到羞恥,實際上我也沒真看著,把紙遞給她。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精味,是我最喜歡的味道。
“等等!你怎麼還沒死!?這麼半天我怎麼還沒宰了你!!!”
“啊!!!?”
“都快天黑了!我他媽在干什麼!!!!?著了你這種小屁孩的道!!”
“我的什麼道!?你瘋了吧!!!?你強奸我還怪我耽誤你時間了!!!?刀不在你手里嗎!?我沒像你之前殺的誰那樣求你弄我吧!?”
“是!是!!!但是都是你的錯!!”
“你都要殺我了!也把我強奸了!還要在我臨死前氣我!!!!!把刀拿來我自殺!千萬別耽誤你送你的什麼海洛因!!!”
“是!是!趕緊的吧!”
………………
…………
……
我把刀刃再次頂在她脖子上,突然聽到摩托車響,還有粗獷的歌聲。
“東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
我趕緊把她嘴捂住:
“不許喊!否則殺了你!”
仔細一想這是很愚蠢的指令,我本意不就是要殺了她嗎?我還捂她嘴干嘛?一刀扎進嗓子里她還能喊個毛!?然而我的思維還是晚了一步,她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救——————”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不是被我扎穿了喉嚨,而是因為我們聽到一聲槍響!當然也可以誤以為有人砸了個摔炮,但我很確定那是槍響。她也很確定,她看來聽過。
“哈哈哈!打死個兔子!”
“你閒的吧弄這麼大響!”
“反正沒人聽得見。”
來的不止一個人,他們射死一只兔子,但明顯不是來打獵的。
“噓!有個車!”
氣氛安靜了幾秒,我心髒都快炸了,有人說了句:
“車里沒人,這道也就送白面兒的跑,人估計在哪抽爽了。”
我心想果然不是好人,跟我是一路貨色。不一會兒又開過來一輛面包車,下來的人就更多了,男的有四個,還有女孩的唔唔聲。
“這皇冠哪來的?這旁邊誰吐的?”
“不知道,我倆過來就有,送白面的吧。你聞這酒味!”
“怎麼辦?換個地方?”
“沒事,干他們那行最忌諱瞎管閒事,當他不在就行。”
一幫人往枯杆深處走,押著兩個女孩,他們走到田間一處池塘邊停下。理論上我不會管他們的事,他們也不會管我,但我手里的小丫頭片子卻好像看到了生機,用力把我一推,往那群人的方向跑!我在她脖子上劃了一刀,可能太淺了沒劃透。
“嘿!?還能跑!?剛才跟我這兒裝得挺像!!!”
不過她又不像裝的,在植株間跑兩步就又停下了,扶著枯杆喘著粗氣。透過枯杆的縫隙可以看到田間池塘,可以看到四個紋身的壯男人和兩個被反綁手腕的女孩。
一個男的打電話:
“喂?錢就位了嗎?不行,你昨天跟你閨女已經說過話了。我說了她們活著。你還要確認!?反正我說了今天之前贖金就位,你愛給不給,不給的話你倆閨女的心髒也能在黑市上賣錢。”
我不跑了,小女孩她也不跑了,她轉身跟我“噓”了一聲,示意我別說話,我緊張地湊過去看,跟她一高一矮躲在枯杆後。感覺稍微有點不對勁,十秒鍾前我還拿刀劃她脖子要宰了她,怎麼莫名其妙就陪她看上戲了?她身上的酒味很好聞,我忍不住在她脖頸的刀傷上舔了一下,酒和血混合在一起,於是我有些恍惚了,這東西對我來說仿佛有十倍於白面兒的效力。
“……銀哥,贖金到手了,兩千萬沒問題。那慫逼好像也沒多富,就趁一小破公司跟倆房,都給抵押了。”
“讓他明天早晨過來接他閨女吧。”
“他非要再說句話。”
“錢都給了還說什麼?算了說吧。”
電話湊到兩個女孩耳邊開啟功放,女孩們嘴里的破布也被掏出來。
“爸爸!!!!”
“……”電話里當爹的泣不成聲。
“爸爸!爸爸!!!我們想你了!!!嗚嗚嗚……”
“沒事了,沒事了,明天就能回家了,爸爸做了你們愛吃的土豆三明治,回家就可以吃,這些天餓壞了吧……”
電話被拿走掛了。
“爸爸!!!!!爸爸!!!!!!!”
當大哥的戴上頭套,三個小弟也戴上,還架起一台小型攝像機,女孩們驚慌地看著他們做這些事,不知道要干什麼。
“銀哥,怎麼處理?”
“肏完撕票。”
女孩們又尖叫著哭起來,肩和肩靠在一起。她們被粗暴地扯掉所有衣服,只剩腳上的運動鞋。兩個男的把她們摁在地上,像狗一樣從後面插入她們的私處,其中一個女孩尖叫起來,另一個發出一聲顫抖而悠長的嬌喘。
“啊!!啊啊啊啊!!!!!!”
“嗯~~~~~~~~~~~~~~~~~”
“我這是個雛兒。”他們邊干邊交流。
“我這不是,而且水還挺多。”
“一會兒換著玩。”
“我插的這逼挺緊,銀哥那器具都不一定塞得下。”
“是,你那連毛都沒長呢,我這至少連衛生巾都用上了。哎,丫頭,你妹比你小三歲都不是雛兒了,你知道不?”
“呃呃呃呃呃……唔唔唔……”
女孩們沒能答話,因為她們的嘴也被堵滿了。四個男的輪奸了兩個小女孩,交換著干了幾炮,在她們嘴里、小屄和屁眼里都射了。剛破處的大丫頭至少被弄爽了兩次,小騷丫頭就數不清了,干她的人都起開了她還趴那自己抖腰,小屄也自己夾得嗶嗶叭叭的。
“呃呃~~~嗯嗯嗯~~~~~~嗚嗚……”
一個男的從皮衣里抽出槍,順手一發,毫無征兆地,小騷丫頭後腦勺就開了瓢,就好像剛才毫無征兆被打死的兔子一樣。她小身板又哆嗦幾秒,小屄也又嗶嗶縮兩下,把精液擠出來一股,邊夾小屄邊往自己腳後跟上噓噓地撒尿。她後腦殼就像打氣打爆了的足球,炸開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眼,半拉腦子摻著頭發絲掛在耳朵上,臉蛋埋在泥里就不知道毀成什麼德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嘔嘔……”
小騷丫頭她姐發出失心瘋的慘叫哀嚎聲,而且還吐了。
“我操你媽!我還沒干她嘴呢!”
“你現在干。”
“干你媽呀!從後腦勺都能看見牙根子了!”
他們又把兩個丫頭干了一輪,沒錯是兩個,包括死的和活的。大點的丫頭活著被他們割了奶子,剪了舌頭,拿斧子砍了胳膊腿,直到把腰砍斷了才逐漸死了。先死的小丫頭也一樣剁成段,攝像機儲存卡塞屁眼里,兩個小屄插在一根木棍兩頭,屁股蛋子貼一起,就好像姐倆磨鏡子似的,因為木棍有點長,頂進她們陰道深處,從兩人的腰部斷面凸出兩個小圓子宮。四個男的把這堆殘肢斷臂裝在幾個黑塑料袋里,打個結扔在池塘邊,等著明早來人接她們。
“撤吧,手都酸了。”
“送白面兒的車還沒走著呢。”
“該不是在哪塊地里把自己抽死了吧。”
“你以為這還新鮮?”
“要不撬開看看有什麼好貨?”
“別給我惹事,不知道是誰的貨你敢瞎摸?”
“是是,銀哥,不敢了。”
面包車和摩托揚長而去,是和我相反的方向。
“呼……”
我松了口氣,滿腦袋冷汗,空氣中彌漫著酒氣,不知是倒她身上的還是我發汗發出來的。
“小娘們,想啥呢?”
她不說話。
“你剛才往他們這邊跑干嘛?以為他們能救你?”
“她們的爸爸……再也見不到她們了吧?”
“能啊,不就在口袋里裝著呢?”
“見到她們這樣子,該多傷心啊!”
“嗯。”
“我有點慶幸……”
“慶幸什麼?”
“我已經沒有家人了,就算有些遠親也只惦記我名下的財產,我今天被你殺死也不會有人傷心,只會有人高興。我不用像那個姐姐一樣,死前那麼痛苦地流淚,滿腦子想著爸爸見到自己屍體後絕望的樣子……”
“你連她想什麼都知道?說得好像你死過似的……”
“我沒死過,但我爸爸媽媽死過,在我面前被殺死的,被折磨了很久。我媽最後一句話是說……讓我不要看她那副樣子。愛我的人已經都不在世界上了,不會有人為我的死而傷心了。”
“要我說,有。”
“誰?”
“你自己。”
小女孩皺皺眉頭:
“你非要在殺我之前先把我氣個半死嗎!?”
“我怎麼就又氣你了!?”
傍晚的風吹干了我頭上的汗,也把她身上的酒精蒸干了。我們不說話地對視了一會兒,她在我面前跪下。
“求你向我說聲對不起,你把我的身體玷汙了。”
“第一次聽說求別人給自己道歉的,成吧妹子那樁子事是我對不住你了。”
“沒關系,我原諒你。然後……最後一次求你,求你別殺我,求你送我去醫院,我走不動路。”
“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就再求你最最後一次。”
“你是叫香堇吧?”
“嗯。”
“上車。”
“謝謝!謝謝你!!!”她欣喜若狂地向我磕頭。
“我開車你給我打飛機。”
“我……不干。”
“那就死去!!!!”
她不說話,也不再謝我,氣氛有些尷尬,我簡直想把她一刀宰了只為把這份尷尬緩解掉。
“上車上車上車!!!!”
她爬起來,走得有點慢,我把她抱起來塞進副駕駛室里,把她的鞋和包和小貓玩具扔在她身上。
………………
…………
……
二、
若非正值仲夏時節,這個鍾點的天色早已應該黑透了。在最後一抹余暉沉入地平线之前,我從廢棄田野駛入林間公路。兩側是平緩的山坡,沿路有些私人住宅,或隱於林中或臨路而建,或典雅或現代,總之設計感十足,都是有錢人的房子,有些門口還站著保安,西裝革履剃著光頭,就算傍晚也仍戴著毫無意義的大黑墨鏡,像木頭一樣看著我們的汽車疾馳而過。
出於某些我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原因,我多了一位同行者。
………………
“你是個什麼玩意?”
“我……什麼?”
“荒郊野外你干嘛一個人呀?得虧我撞著你了,要不逮著你的就得是那幫兔崽子,你還求饒,內四個雞巴孫子不得把你sui泡都給肏出來?甭謝我,我叫紅領巾。”
“說得好像你沒把我什麼給怎麼出來似的!我都……疼死了!!!”
“手扣里有餅干,半瓶水是我上禮拜喝剩下的。”
“不用,我不餓。”
她沒吃餅干,喝了口水。
“我是來看爸爸媽媽的。”
“埋得這麼偏?你怎麼過來的?”
“打了個出租車……”
“你差點就跟你爹媽死一塊了!哈哈哈……”
我笑了兩聲,她沒笑,笑了就怪了。
“也怪我自己沒看車,我沒想到那條路也會有車經過。我也該向你說聲對不起。”
我把車燈打開,視野明亮了許多。沿路的樹梢上有東西啊啊啊叫,本以為是烏鴉,仔細一看是成群的大蝙蝠。
“那你呢?”她問。
“我什麼?沒跟你說我送貨嗎?”
“我是說,你為什麼最終還是沒殺我?”
我把她的左手拽過來,塞進我的褲襠里,她嚇得趕緊抽回去。
“你連飛機都不給我打,還有臉又提這事!!!?”
於是她不再說話了,氣氛有點尷尬。
“要說原因,也就是看見那四個孫子了。”
“果然,我就知道。”她用很欠操的語氣說。
“你知道個屁!我也把你剁成七塊你是不是就美了!?”
“你不是不想讓我變成那樣,你其實很想,想看見我死,想看見我變成那對姐妹的樣子,這樣我就永遠沒辦法報警了。”
“廢話!”
“但你沒有對我下手,是因為你不想變成那四個人的樣子,一旦你做了,你就是不折不扣的第五個人。”
“我還用變?我又不是沒殺過!”
“但是你的理性……感性……”
她說的話她自己都圓不了,開始扯一堆別的什麼爛七八糟的,我也不理她,有人說話省得悶疼。
“所以你還給不給我擼管了?”
“我的感性是有一點同意的,但是理性告訴我絕對不要這樣做。”
“賤貨別他媽廢話!不弄滾下車去!”
我說到做到,一腳油門停在路邊,她嚇得趕緊說弄,用左手把我褲襠拉鏈拉開,套出雞巴,攥著上下蹭。雖然一點都不舒服,但是看在態度還行,我又掛上檔往前走。
“……我不是在出賣身體……我不是賤貨……”
“使點勁!這麼輕繡花兒呢!?”
“太滑了,我嫌髒……”
我又是一腳刹車:“你說什麼!?”
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和脾氣:“我說我嫌你髒!你們男人的雞雞都是這麼滑的嗎?”
“你再說一遍!?”
“我嫌你髒!嫌你惡心!你的雞雞是我碰過的最惡心的東西!滑不溜秋的還有騷味!你休想讓我再摸一下!”
“剛才還求我救你,現在反了你小丫頭片子了!!?”
她自己把車門拉開:“殺了我啊!與其碰這麼惡心的東西,我寧願去死!”
我嘆口氣:“告訴你個常識,丫頭片子,男人的雞巴不跟你們女人似的濕了吧唧,你說又滑又騷的,那是我剛才肏你時候沾的你自己淫水。”
“什……!?”
“哎!哎哎!肏你的事我可是已經道歉了,兩清了對不對?”
她直勾勾地看著擋風玻璃幾秒鍾,突然抱著腦袋狂拽頭發氣得直踹我——用沒被我捅的那條腿。
“啊呀呀呀呀呀呀你這個混蛋!!!!!!!”
“把門關上,我接著走。”
短暫的抓狂之後,她把車門狠狠撞上,我也開始繼續移動。
“手扣里有抽紙跟酒精棉,給我雞巴弄干淨嘍聽見沒有。”
她一聲不響地服從,紅著臉蛋露出厭惡的表情。弄干淨之後她問有沒有垃圾桶,我讓她扔窗戶外邊,她說太不講道德,我說給我吧,她就把紙團給我,我順手扔出左邊窗戶。
“你……你……一點素質也沒有!”
“棕色瓶里是香水,往我褲襠上噴點。”
“干嘛?”
我不說話,她也就照做了,車里彌漫著古龍水的香味。
“這會兒還嫌惡心不?”
“比剛才好多了。”她看著我的雞巴說。
“用嘴含。”我下命令。
“你殺了我吧!”
“你他媽又跟我這兒……”
“嗯!!!?”她把小下巴磕一噘。
我語氣一轉:
“唉!我車里平常就我一人,今天坐了個國色天香的大小姐,一直飢渴難耐,要是大小姐能賞臉給我泄個火,那真是感激不盡,要是惡心著大小姐了,我提前陪個不是。”
小丫頭片子眼珠一轉瞥我一眼,頭發撩到耳根後邊,向左彎腰含住我的陽具,小舌頭亂舔一通。
“……死要面子。”我小聲嘟囔一句。
“哼!”含著我雞巴的小嘴沉悶地哼了一聲。
我右手撫摸她頭發,一下下地往下摁,用動作教她怎麼含。她學會了之後我又用手摸她脖子,還有後背,沿著略微凸起的脊柱一路摸到屁股上,拽開裙子伸內褲里暖手,她也不反抗,直到我拿中指捅她小屁眼,她使勁夾幾下,哆嗦著想把我手擠出來。
“唔唔……好好開車!”
“別操心我,我拿牙咬著方向盤都能漂移。”
“別弄我了……”
“沒事,我就插著,不亂動,小屁眼里挺熱乎的。”
“你不嫌髒隨便吧……吸溜!”
………………
天色已經很晚了,路燈還沒亮起來,是視线最差的時候。路兩側隔三五分鍾會出現一座別墅,其他的就是黑漆漆的樹林。我感覺車底盤噪音有點大,而且還是越來越大,與此同時有股難聞的橡膠味,與此同時怎麼轟油速度都上不去,也就差不多四五十。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毛病,氣得把中指從她屁眼里抽出來,把她腦袋撥到一邊。
“嗯哼~~~!不用我弄了?”
“閉嘴!別廢話!”
“怎麼了嘛!我都給你含了你突然這麼凶!”
“我我我!我他媽的車要出毛病!沒看見現在就四十邁嗎?”
“是不是沒油了?”
“沒你媽逼油啊!眼瞎了看不見還多半箱呢!?”
“我又不會看……”
小丫頭片子委屈地嘟囔一聲,我也知道跟她扯淡沒用。再這麼開下去肯定越來越不對勁,我想下車拿千斤頂支起來看看,但是突然想起原本放千斤頂的槽里被我塞上了兩塊海洛因磚。我在煩躁之余,她突然說一句:
“要不然向路邊的房子求助一下?”
“你知道這塊的房都是什麼人才買得起的?都是黑道或者白道上拔尖的人物!我就拉著一車貨進院跟人借千斤頂?我看你是想坑死我自己活著!”
“嘁!”
我本來是說句氣話,轉念一想好像很有這種可能性。然而噪音越來越大,橡膠味也越來濃,實在是沒辦法了,我最終只能重新考慮她的建議。我挑了一個看起來相對低調的房子,門口也沒有門衛,前後一公里都不像有其他住戶,於是開進院里,走到門口。
“小丫頭片子!”
“我叫香堇!”
“管你叫什麼,下車來,跟著我!”
她現在能站著,還能一瘸一拐地緩慢走路。我不敢讓她坐車里是因為怕她開我車逃跑,或者弄出什麼別的動靜引來附近其他住宅的保鏢。盡管她才這麼點大,我總覺得她其實是有心計的。
我扶著她走到二層小樓的門口,敲敲門沒人回應,我又敲兩下,門居然是虛掩著的,被我敲開了。我下意識跟香堇對視一下,她似乎用眼神鼓勵我進去。她當然希望我進去,萬一遇見什麼人把我制服了然後飛速送她去醫院,她就能徹底獲救了。
“你敢喊我弄死你!”我小聲在她耳邊說。
“我不喊,萬一遇見比你還壞的人呢?”
我們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客廳臥室一片漆黑,只有廚房亮著一盞燈。我們走到櫥櫃旁邊,發現有個敞開的地道,一段樓梯通到地下。我立刻就感覺不對,正經人家誰會在家里挖地道?但是從地道里傳來機油味,有點像是修理廠的氣味,我覺得可以下去看看。我又用手勢讓香堇千萬別出聲,我攙著她走下樓梯,走到最低端,可能有六七米深,涼氣逼人。下面似乎是個走廊,天花板上有昏暗的燈光,兩側有三個房間,其中一個里面居然是五排工具架,上面擺著修車可能用得到的各種工具,我簡直可以說是大喜過望了!
看到一個千斤頂,我正要拿,突然對面門開了,我下意識趕緊抱著香堇躲到最後一排貨架後面的陰影里,透過一堆扳子改錐向外看。
………………
“要跑!別讓他跑了!”一個稚嫩清脆的聲音說。
“跑不了!他手都被咱們捆著呢!”另一個稚嫩清脆的聲音說。
這是兩個非常白淨的小幼女,可能也就五六歲,穿著法蘭絨的粉睡衣,從頭到腳一米多點,踮起腳來都不一定能把我雞巴含住。我瞬間就放心了,正要走出去,突然看到其中一個女孩手里有一把——手槍!我使勁揉了揉眼睛,沒錯真的是把手槍!是柯爾特1908袖珍手槍,即使如此以她的手握起來也有些吃力。我看了香堇一眼,意思是說“我說什麼來著?”
除了她們兩個之外還有整整一排小孩,男男女女的可能有四個,但都被膠條堵住嘴,手也被捆在背後,一個個嚇得簡直要死了。
拿槍的小女孩一本正經地說:
“我和我姐姐那麼想跟你們玩,那麼想和班里的小朋友們成為好朋友,一起做游戲,你們為什麼欺負我們?幼兒園老師都說了,不能欺負人,你們就不聽!就欺負我們兩個!現在好了吧?我們爸爸媽媽把你們都抓來了!還說讓我們干嘛都行!”
另一個小女孩說:“我今天就要殺了你們,讓你們再也不能欺負人!我妹手里拿的是槍!Biubiu的兩下就能把人打死!”
姐倆商量:
“先從誰開始?”
“先從李小強開始吧,差點跑了。”
拿槍女孩對准一個小男孩,小男孩也不知道反抗,只知道哭。小姑娘雙手握槍,兩根食指疊在一起扣扳機,手臂也不伸直,而是用胸口頂著,她手指頭用盡吃奶的力氣,槍口都抖得不行了,突然“砰!”的一聲,小姑娘差點向後坐倒。再看小男孩,已經不哭了,胸口紅了一大片,歪在走廊牆角,槍口里泵出幾股血,小褲衩里漏出一泡尿,很快就不動彈了。
“唔————————!!!”
“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
別的被捂住嘴的小孩們的驚恐增加一百倍,他們哪見過殺人,更別說下一個要被殺的就是自己了。
“他怎麼流這麼多血?比電視里演的多多了。”
“而且怎麼還尿褲子?”
“姐姐,人為什麼會撒尿啊?尿是從哪來的啊?”
“正好,切開看看就知道了。”
空手的小姑娘向我這邊走過來,我第一次對這麼小的東西產生恐懼,香堇比她倆加起來都大,但也嚇得在我懷里直哆嗦。小姑娘沒看見我們,從架子上拿了一把刀。
拿槍女孩說:“切王美美吧,讓她往我飯里吐唾沫!”
“成!”
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姑娘被摁在地上,看來就是王美美,正要拼命掙扎,拿槍女孩踩著她胸口,拿刀的把她腿掰開,奮斗了五分多鍾,把她內褲扒掉了,露出白淨的小屄。我其實對小孩沒興趣,香堇這樣的還算有點玩頭,摸她至少還會叫,而五歲的就真算了。
不說我的性取向,拿刀女孩跟王美美的兩條腿又奮斗了幾分鍾,終於一刀捅進她的小屄里!王美美的嗓子里發出“吱!!吱!!”的兩聲極端尖銳的叫聲,就像踩死兩只剛出生的小老鼠,進而眼球一翻,也加上胸口有人壓著呼吸不暢,居然就這麼昏過去了。
“她怎麼不動了?是不是死了?”
“別管了,趕緊看她是從哪尿尿的!”
以她們的探索精神不頒發個諾貝爾解剖學獎實在是太可惜了。刀刃一把戳進王美美的肚臍眼里,拿刀女孩亂劃一氣,拿槍的也找個剪子剪她皮膚和脂肪,兩人雙手一片血紅,睡衣上也沾的都是血。她們把王美美的肚子打開一個口子,從里面把各種東西掏出來。
“這都什麼玩意啊!”
“這個應該是腸子。”
“這個呢?”
一只小手攥了一把王美美的子宮,昏倒之後毫無意識的王美美就像觸電一樣顫了一下。
“真好玩,可能是心髒吧。”
“可是尿是從哪來的呢?”
“從外往里找找。”
拿刀女孩順手拿了根鐵條,從王美美的尿道往里捅,結果很快鐵條一端就出現在腹腔里。
“哦我懂了!剛才咱們費勁拽出來的那個袋子就是!”
“我說怎麼那麼多水,都是王美美的尿啊!”
“噫~!真惡心!”
玩夠之後她們把王美美扔到一邊,也不知道是依舊昏迷還是死了,看出血量應該肯定沒救了。
“趙小褻!下一個輪到你了!叫你老摸我們屁股,還用小雞雞蹭我裙子!”
一個小男孩被她們摁在地上,內褲扒掉,雞巴居然挺得老高,龜頭快從皮里頂出來了,真不像是幼兒園的。
“男的小朋友小雞雞底下怎麼有個袋子啊?”
“爸爸也有,你沒見過?”
“里邊是什麼啊?”
“剪開看看。”
分工明確,還是一人摁著一人操作,咔嚓一聲就把小男孩陰囊給剪開了,擠出兩顆雞巴蛋子,灰白色的沾著血,小男孩一陣慘叫。與此同時我也感到下體一緊,仿佛他的疼痛轉移到了我身上,三秒鍾後我發現這不是錯覺,香堇把手伸我褲襠開口里,狠狠攥了我睾丸一把!
“你作死呢!”我瞪大眼睛。
“現在你在這兒敢鬧嗎?”
她說完又攥了一把,我火冒三丈又強忍下去。
“等出去了肏死你小丫挺的!”
“有本事在這兒就弄!”
我們的竊竊私語很快結束,都被小男孩的高聲慘叫蓋了過去。鮮血淋漓的姐倆當然不懂睾丸的敏感,又捏又踩的玩了半天,最後拿後腳跟對准地上的兩枚小蛋子,同時抬起腳:
“三!二!一!”
啪唧兩聲,小男孩的兩顆雞巴蛋子就徹底被姐倆的後腳跟踩扁了!與此同時小雞巴里居然射出一股精,射了姐倆一腿。
“怎麼還尿了?”
“是尿嗎?好像是黏的。”
“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我老想象男人用雞雞在我屁股里尿尿。”
“哎這麼巧我也是!!!”
一個女孩拖了褲子蹲在趙小褻的雞巴上方,沒插進去就軟了。
“怎麼變小了?”
“我也不知道。”
我心想你們真是毫無常識,先把蛋踩碎了還指望棍兒能硬?小姑娘看屁股底下的小雞巴硬不起來,使勁坐幾下也硬不起來,氣得站起來提上褲子,反握刀柄,噗噗噗地把小雞巴以及周圍一圈部位戳得血肉模糊。我又感到同樣部位一陣劇痛,又發現不是幻覺,是香堇拿指甲掐我龜頭!
“你TM...”
又是一聲槍響,沒雞巴的小男孩被打爆了頭,腦漿濺了一地,我這才想起她們有槍,嚇得又謹慎起來。
“姐姐你看,陳麗麗為什麼老摸自己尿尿的地方?”
“還真是,好像從剛才就一直摸。”
最後一個小孩是個腳腕被捆住的女孩,也就是她們說的陳麗麗,內褲三兩下被剪掉,尖叫著胡亂揮舞手臂。拿槍女孩踩著她胳膊,另一個看她小屄。
“也沒什麼東西啊,她干嘛老摸?”
拿刀女孩也摸一下,從她小屄里牽出一條淫水來。
“她把自己摸出汗了,還挺黏。”
“問問她為什麼摸自己。”
陳麗麗是唯一一個被解開嘴的,解開之後倒是意外的平靜。
拿槍女孩問:“你為什麼在我們喝水被子里尿尿?”
拿刀女孩問:“你為什麼摸自己?”
“我……我一想到你們就特別高興,就忍不住想摸自己下面,還幻想你們給我摸。”
“就因為這個?你早說多好,我們還以為你是欺負我們。”
“沒有!我就想讓你們摸我這兒,又怕你們嫌我髒……”
“不嫌你髒!”
陳麗麗站在原地叉開腿,兩個小血娃兒一前一後夾著她,前邊的摸她小屄,後邊的摳她屁眼。陳麗麗一看就是超級早熟的小姑娘,一下就興奮地幾乎暈了過去,嗯嗯啊啊的浪叫聲像成年人一樣浪蕩,但是卻又嬌嫩多了。
“可是你還沒回答,為什麼想要讓我們摸你這兒啊?”
“因為……啊啊啊……我這里有東西碰到的時候就特舒服!!!啊啊啊啊……你們剛才說幻想男人的雞雞在身體里尿尿,其實我也想!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還想試試……”
拿槍女孩說:“可是爸爸說讓我們千萬不能把你們放走,否則的話他就要殺死小咪。”
“啊啊……小咪?”
拿刀女孩說:“要不然讓小咪過來吃晚飯吧!”
拿槍女孩朝著樓梯口喊了句:“小咪!!!”很快就有蹬蹬蹬的腳步聲。我還以為小咪是個什麼東西,結果居然是一條通體純白的大型杜高犬!拿槍女孩親熱地和小咪抱在一起,小咪也在她臉上舔,粉紅色的狗雞巴在她鞋上蹭。小咪汪汪叫兩聲,拿槍女孩說:
“小咪說剛才有兩個人進屋了。”
我嚇得一身冷汗。
“沒事,咱們接著玩吧。”
“嗯!”
我心想果然小孩還是小孩。
“我見過小咪在別的母狗身體里撒尿。”
小咪很快就被裸體的陳麗麗吸引了,伸舌頭舔她小嫩屄。陳麗麗嚇得往後躲,摔了個屁蹲,雙腿不小心張開,小咪瞬間撲到她身上,粉色的雞巴在她小屄上蹭兩下,居然很精准地捅進陰道里!陳麗麗爽得翻著白眼,雙手還想把小咪推開,但是一直成年大型犬對於一個五歲女孩來說太大了,同樣這根狗雞巴對五歲的小屄來說也是喪心病狂的尺寸。
“不要啊啊啊!!!!我想和人……不想和狗……!!!!啊啊啊!!!”
她雖然嘴上說著不要,小腰卻一個勁往上頂,狗的抽插速度連成年女人都受不了,何況是她,很快就把她爽得口吐白沫了。拿槍女孩剛才還覺得好玩,現在不知怎麼了,突然發起瘋來:
“分開!你們分開!小咪是我的!!!!小咪的雞雞是我的!!!”
“不分……好舒服……呃呃呃呃呃呃……”
陳麗麗干脆抱住大狗的脖子,雙腿盤在它背上,倒掛在大狗的四肢之間,啪啪啪地享受著被肏的快感,不知道自己小屄都被肏出血來了。
拿槍女孩說:“小咪!我警告你跟她分開!”
“汪!”性欲旺盛的大狗表示拒絕。
“陳麗麗!你這樣我就沒法把你當成好朋友了!”
“呃呃呃呃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快出來了……呃呃呃呃你家小咪真厲害……”
拿槍女孩終於到了忍無可忍的極限,突然拿槍對准陳麗麗的腦袋,雙手握槍,“砰!”的一聲!
可憐的小淫娃兒第一次是被狗干不說,剛要體會被干到爽的感覺就被一槍爆了頭,腦漿混雜著頭發絲濺了一地,眼珠子也飛出去一顆,雙手向兩側分開,雙腿肌肉還僵硬著,依然向上盤在大狗背後。我跟香堇都嚇了一跳,這條大狗居然絲毫不為近在咫尺的槍聲所動,前爪摁著幼女屍體的肩膀,下體依然啪啪啪地肏,幾秒種後終於射了,射完之後拔出來,拔出來的一瞬間小淫娃的小腰又挺了挺,雙腿之間抖出一股騷尿。
拿刀女孩說:“陳麗麗是想和我們做好朋友,讓我們摸她尿尿的地方,你怎麼把她也殺了?”
“因為!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看見她抱著小咪就不高興!小咪!咬她!”
小咪舔著陳麗麗的流著血的小嫩屄,在女主人的命令下,居然真的一口咬上去,前腿押著陳麗麗的小肚子,犬牙一扯,扯下一大塊連皮帶肉肥瘦相間的五歲女孩小屄肉,吧唧吧唧吃下去。都說狗喜歡吃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女孩的屁股味吸引了,把陳麗麗拱過來,讓她趴著,舔了幾下小屁眼,然後啃她肥嘟嘟的小屁股蛋,撕下一大塊肉,把小屁眼也扯掉了,牽出來一截腸子。
“好樣的小咪,多吃點,讓她剛才抱著你不放!”
拿刀女孩說:“你也太喜歡小咪了吧?”
拿槍女孩說:“那當然!它可是我親自養大的!”
………………
拿槍女孩翻開被狗啃得爛七八糟的陳麗麗的屍體,把槍順手擱一邊,拿刀女孩踢了一腳,居然踢到我腳邊了!我大喜過望,一把撿起來,衝出貨架!
“不許動!你們兩個!”
倆小孩嚇了一跳,拿刀的趕緊把刀扔了。
“你干嘛拿槍指我們!?”
“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怪物……”
香堇拽拽我衣服,她手里拿著個千斤頂,示意我趕緊走。然而這不是走的事,我得找個安全的地方修車。我用槍輪流指著兩個小孩的臉,卻聽到小咪衝我咕嚕嚕地叫。我拿槍指著小咪,跟它最親的小姑娘馬上急了,擋在狗前面。
“別傷害小咪!”
另一個小姑娘趁機居然拔腿就跑,跑進最里面的房間,把防盜門一撞,咔嚓一鎖,把自己妹妹和妹妹的狗留在外面,這感情也是相當塑料了。
“你姐把你扔這兒自己躲起來了。”
“別傷害小咪!”
這狗也是很理智了,剛才不怕槍聲,現在看見槍在我手里,也沒發瘋似地撲過來,而且很慫,還真就在自己小主人後邊老老實實地躲著。我急中生智,用槍口指指地面:
“你倆,你跟你的狗,跟我走。”
“走到……哪?”
“別廢話!你們被我綁架了!想讓我不打死你……和你的狗,叫小咪是吧?那就乖乖聽我的!我守信用,不像某些人一樣撕票。”
香堇也說:“走吧小妹妹,我也是被他綁架的。”
“我晚上還想看魔方大廈呢!”
“我給你買盤。”香堇說。
“那也成,那可說好了!”
我絲毫沒弄懂她們的對話邏輯,小女孩居然翻身跨到狗背上,騎著走上樓梯,走出地面。我還怕外面有人,結果出去一看依然一個沒有,只是路燈亮了。我生怕下面的小孩打電話通知她們的黑道爹媽,趕緊拉開後車門,讓小孩和狗進去,香堇依然坐副駕,我勉強打著火,以30多邁的速度盡快離開這棟房子。
………………
…………
……
三、
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車支起來,趴下去看底盤到底怎麼了,半天也沒看出所以然,我一點也不懂修車。香堇領著小姑娘在路邊等著,狗也很老實地坐著。
“你干嘛呢?”小姑娘問。
“我車快壞了,從你們家拿的千斤頂。”
“我爸車壞了的時候,他一般是把前邊的蓋子打開修。”
我心想這TM好像確實才是正確的思路。
“小屁孩懂個雞巴!”
我趕緊從車底下鑽出來,又假裝檢查了一下別處,最後把前機蓋子摳開,聞到一股難聞的氣味。不過理所當然的,我依然沒能診斷出故障。
香堇剛才沒我扶著也自己又走又跑的,現在腿上的傷口開始流血,但那不是什麼重傷,我當時扎的也不深。我有點懷疑她是不是緩緩就已經沒事了。然而很明顯不是,她的肚子青了巨大的一片,幾乎是整個腹部外加左半邊腰,紫青紫青的。
“小妹妹,你叫什麼呀?”
“先說你叫什麼呀?”
“我叫香堇,香堇姐姐。你呢?”
“我叫白雪公主!”
“說謊可不是好孩子。”
“我就叫白雪公主!愛信不信!是不是小咪?”
“汪!”
小咪好像挺興奮,圍著我的車一圈一圈轉,我也不知道它有什麼可轉的,小姑娘突然說:
“叔叔車里是不是有特別美味的藥啊?”
我心里一驚,決定不說話。結果她還真把我的後備箱掀開了,嬉皮笑臉地說:
“還真有!!!”
我說:“小屁孩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我叫白雪公主!”
“成成成,白雪成了吧,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特別好聞的藥!我爸爸也有,我也有,每禮拜都燒成煙給我聞聞,越聞越香!”
我和香堇對視一下,相比之下我和香堇似乎屬於世界觀差不多的兩個人了。香堇說:
“這不是好東西!你爸爸是在害你!!!”
“不是好東西的話你們為什麼運啊?”
我決定不理她,但又不能真的不理:
“如果碰到別人的話不許說,不然殺了你的狗!”
“我不說,爸爸也不讓我說,不讓我跟小朋友們說聞了好聞的藥。”
我實在修不好車,正沮喪著,香堇拽我衣服問我:
“能不能先帶我去醫院?我有點……不舒服。”
“你怎麼個不舒服法?剛才不是挺活蹦亂跳的嗎?”
“肚子里面有點疼,火辣辣的那種,沒法形容。求你了,你的車不是還能動嗎?”
“趁著能動先找修車的!要是堅持不到醫院就徹底拋錨那我就完了,你也完了。”
“嗯……但是求你快點!”
“白雪,小咪,你倆上車,咱們找個修車的。到時候你們千萬別說我車里有什麼東西,修車的應該發現不了……”
………………
“我有點疼……嗚嗚嗚!!!”
“忍著點,我看見前邊有個汽修的牌子了。”
“你跟白雪把我舒舒服服地殺了吧,我疼得太難受了!”
“下車下車,咱們在這兒修。”
這是個由彩鋼板和破舊集裝箱改造而成的小汽修店,隔壁還有幾個小飯館,但都因經營不善而黑著燈,再周圍就真的空無一人了。我把車開到一個昏暗的燈泡底下,有個女孩的聲音從卷簾門里喊:“關門了。”
我急忙下車:“求你了,你幫我看看車怎麼回事,我多給你錢!”
“真不接了。”
“這樣!你修好了我給你修理費,然後再多加一萬!哪怕修不好也給你兩千,就求你幫我看看。”
香堇瞥我:“還以為你跟誰都橫,也有點頭哈腰求人的時候。”
“廢話這麼多還是不夠疼,撞你時候我怎麼沒給腳油呢?”
卷簾門里走出一個短發女孩,可能十七八歲,歪戴著棒球帽,穿著髒兮兮的跨欄背心和牛仔短褲,背心裹著豐滿的乳房,短褲包著圓潤的臀部,大腿和肩膀上沾著油漬,油漬遮不住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她現在手里拿個扳子讓人知道自己是修車的,否則的話看起來隨時能踩上滑板來一段特技或者蹦一段街舞。
“我給你看看。”
“就你一個人?沒有更老點的師傅?”
“沒有,就我一個,愛修不修。”
“修修修!妹子別急!我全靠你了!”
她疑惑地看看從車里下來的三個人加一條狗,打扮,面相根本不像是在一個世界的,但也沒多問,就開始診斷起來。她把火打著又熄滅了幾次,把前機蓋子打開,問了我幾個關於症狀的問題,最終似乎摸到門路了,用千斤頂把車頂起來。
“怎麼樣!?知道問題了嗎?”
“差不多了。”她鑽到底盤下面說。
我這時才終於松了一口氣,但是另外一份擔心卻涌上胸口。
“你是看店的?老板呢?”
“我就是老板,沒別人。店原先是我爸的,但是後來開始抽白粉,錢抽沒了,上個月把自己抽死了。”
“哦哦,節哀。”我說。
“我最恨的就是賣給我爸白粉的,原先特別好的一個人,我小時候特別疼我……”
也不知道怎麼的,我聽她還帶點哭腔。我說:
“那幫人是挺可惡的。”
“哎,跟你說這些干什麼!其實也沒什麼,我也算是解脫了,我爸這幾年除了打我就是打我,把我關家里不讓我出去,之前有個男朋友也嚇跑了,我自殺的心都有,現在他死了我就算是自由了,想干嘛就干嘛。”
她一邊說話一邊不耽誤手里的事,躺在我的底盤下面,時不時敲打兩下,時不時拿扳子擰擰,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是脖子以下的部位卻任我欣賞。
“你是不是看我呢?”她問。
“是。”我說。
“你覺得我長得還行吧?”
“嗯,身材也好。”
“那倆小孩不是你閨女吧?”
“不是!我才幾歲,像是有那麼大的閨女?”
“不是就好。”
她又修了會兒,然後問我:
“修完了急著走嗎?”
“不急,什麼事你說。”
“陪我待會兒。”
“那你得保證把車修好了。”
“沒問題!我快完事了,到時候你開著轉一圈再回來交錢都行,就是陪會兒我。”
我問:“陪你干點什麼?”
她也不說話,背心撩開露出肚臍,牛仔短褲解開扣子。我心想這姑娘還挺積極,難道是因為我太帥?我彎腰把她牛仔褲的拉鏈往下一拉,沒有內褲,只有一叢黑色小絨毛。
“我說待會兒再陪我,現在急什麼。”
“你修你的,我提前看看。”
橫在地上的兩條勻稱的大長腿互相蹭了一下,這才是我喜歡的味道,別看沒比香堇大五六歲,風騷勁立馬就出來了,要是我車里坐著倆這樣的大美女,精盡人亡也在所不辭!回頭一看,香堇正用很別扭的眼神看我,我走過去,她小聲問我:
“你是不是接觸過很多女人?”
“不多,30多個吧,我不找雞,我這張臉到哪都有免費倒貼的。怎麼?看我玩別的女人你吃醋呐?”
“你這人不可理喻!我被你這種你這種行走的生殖器玷汙了,我是擔心你該不會有艾滋病吧?”
“這個放心,我玩過的那群小屄估計沒有。”
“你怎麼能確定沒有?”
“有幾個剛結婚的,除了自己老公之外只跟我肏過,這種肯定沒問題。還有其他絕大多數我玩的都是雛兒,就更不可能有病了,除非從娘胎里帶的,但是天生帶病的也一般活不到被我肏的歲數,早年我們圈子有個女的扎針得上了,生個小孩活了12年才死的。”
“只有你這種人渣才能把這麼惡心的事說得這麼自豪!”
然而我突然皺皺眉頭:“等會兒,你是不是也12歲!?”
“是!你想什麼呢!?我真希望我也有天生艾滋病!然後傳染死你!為社會作貢獻!”
我捏著香堇的小下巴磕:
“你最好別指望我被傳染上,否則的話我死之前至少傳給100個,我往她們破處的傷口上射上帶艾滋病的精,一招一個准!哈哈哈哈!到時候我成立一個艾滋幫,專門約炮傳染艾滋病,我是幫主你就是壓寨夫人,把全世界的人都招上!!!”
“心理真陰暗!你這種人趕緊死了最好!”
“成了不跟你耍貧了,我跟大美女玩去了,你們兩個小丫頭哪暖和哪呆著去吧。美女!修得怎麼樣啦?”
“修好啦!最後我再給你看看,好像管线上卡著個小塑料袋,卡得還挺緊,拽不動……”
我反應半秒,突然想起那是什麼,然而已經來不及了,一小撮白色粉末突然撲在她耳朵邊的地上。
“你車上卡的什麼玩意啊!這是……這是……”
下一秒鍾氣氛突然徹底凝固了,就這樣凝固了十多秒,她的臉在我車底下,我看不見她的反應。
“大妹子你聽我說!修車錢我一分不少你!剛才說多加一萬,現在再多加一萬,兩萬!我就是個運貨的,什麼都不知道,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我先給你把車修好了再說吧。”她的語氣明顯帶著些顫音。
白雪卻突然踹了我一腳,我壓低聲音擰她臉:
“大人說話小孩別鬧!跟小咪玩去。”
“不是!!!”
她讓我彎腰湊近她,我心想這小丫頭有什麼話說?於是湊近,香堇也湊過去。
“我爸爸的送貨員開一次車沒有這麼多工資。”
“什麼意……”
下一秒我恍然大悟,我開口就給她一兩萬,這根本說明我不是單純送貨的!香堇也突然明白了,睜大眼睛盯著我:
“你自己就是毒販子!你不是送貨的,貨就是你自己的!?”
“噓!!!!!”
“我以為你只是個單純的人渣,迫於生計被毒梟利用,結果你自己就大毒梟!”
“關你屁事!我撞了你,現在送你去醫院,半道修個車,你管我是干嘛的呢?”
“你是在害人你知道嗎!?等我到了醫院立馬報警!”
白雪說:“那他還送你去醫院?”
“哦哦也對,那我不報警了,保證不報警!”
我越來越不能理解白雪這個小姑娘,我本以為只要槍不在她手里,我就能從武力和智商上雙重碾壓這個五歲小姑娘,但是現在我卻有些恐懼了。至於香堇,我也不知道她是聰明還是傻,但是總之性子挺軸的,我對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大妹子,修好了嗎?錢我都准備好了。”
“我不要你的錢,你快走就行。”
“剛才還說讓我陪你,現在卻又讓我快走……”
“別開玩笑了,算我求你了,我也就當今天沒見過你。”
“好好好……”
然而我又蹲下來,在香堇的驚訝的目光下,開始撫摸橫在地上的兩條大長腿,甚至摸女孩肚臍,摸她奶子。
“人家都讓你趕緊走了,你怎麼還有臉干這種事!?”
上述這句話香堇沒說出聲,但是滿臉都是這個意思。我得意地繼續摸,修車女孩居然也沒有反抗,渾身都在微微顫抖,出了不少冷汗,身上有點黏。我知道她現在不反抗不是因為對我還有多少興趣,主要是以怕我。
“你說你最恨賣白粉的,其實誰都是討口飯吃是不是?你現在一個人了,就該快快活活的!你剛才那麼主動,難道今天我也有興致,陪你玩會兒也不是不行。”
我邊說邊把她的短褲徹底扒掉了,露出赤裸的下半身,果然還是半大不小的小姑娘,毛長了一撮,小屄還是粉嫩白淨的,一點也不黑,掰開了里邊還有層膜,而且也已經濕透了。她用手把自己捂住,我把她手撥開,把她腿往上抬,跪坐下來,掏出雞巴往里捅。
“嗯……~~哼……哼……~~~!!!”
我雖然看不見她臉,但是聽聲音應該還是挺期待的,於是我就借著她自己的潤滑往前一頂,很順利地捅進她的小屄深處。
“嗯嗯嗯啊~~~~~~!!!!!”
“嘶……還挺緊!!!”
“不要!!!啊啊啊……不要!!!”
我抽插著她的陰道,我感到她夾得更緊而且比剛才更濕了,這種沒經驗的小騷貨雖然怕疼,但是想要爽也挺容易的。我肏了她一會兒,香堇走到我身邊跟我小聲說:
“是不是修好了?快走吧!我腸子疼!”
“等我干完就送你去醫院,別急別急。”
白雪卻也湊近我耳邊:
“這個修車的阿姨要叫人一起來追你,我覺得你應該殺了她!”
我看了白雪一眼,被她的念頭嚇了一跳。然而我當然知道有這種風險,修車女孩完全可能等我一走就打電話報警!我繼續抽插著這具年輕的肉體,享受著這條鮮活的生命,可以感到她的體溫,可以聽到她的聲音,如果讓我親手把她變成一具屍體,我恐怕會有些犯怵。
“啊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行了……呃呃呃呃……”
“舒服不舒服?昂?小騷貨水真不少!”
“我要去廁所!快憋不住了!啊啊啊啊別動了!你越動我越要出來……”
“那就出來吧!呼!呼!你這種小雛兒就欠肏,讓你知道挨肏到底有多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雪不耐煩地問我:“車修好了沒有啊?”
“早修好了,你看她手都開始摸自己奶子了。”
“哦,修好了就成。”
然後就在我和香堇的注視下,這個僅有一米出頭的小幼女居然扛起門口的一把長柄榔頭,走到我車旁邊,我以為這小孩等煩了要搞破壞,剛要阻止她,誰知她把榔頭舉起來,橫向掄圓了一錘,狠狠捶飛了我車下邊的千斤頂!!!!
“咣!!!”的一聲巨響,被頂起的一側輪胎瞬間落地,玻璃差點就碎了,我的心簡直在滴血!然而與此同時的一瞬間,我正在干著的這具身體突然劇烈掙扎起來,我的車殼下沿死死壓住了她的脖子!她的下體一陣劇烈的收縮,擠得我舒服得不行!
“你干什麼!!!!?”
“我媽媽說不能讓知道秘密的陌生人活著。”
“她可是都說好當今天的事沒發生了!快重新頂起來!快點!”
這是無意義的命令,因為這里只有我會操作千斤頂,但我卻沒付諸行動,把她殺到一半再救活就真的太蠢了。香堇還想服從我命令,把千斤頂拿過來,但她卻疼得沒法彎腰,就算彎腰也不一定知道怎麼用。
“我不會用,你快過來……”
“不救了。”我說。
“什麼!?”
“這不算我殺了她,這是她自己的工具質量不好。”
窒息20秒,我身下的女孩掙扎得反而更劇烈,努力想把車舉起來,那當然是徒勞的。我趕緊也不插她了,把雞巴拔出來躲遠,怕她踹著我。她的雙腿來回踢蹬,雙手捶著地面,已經算不上掙扎了,只是在用肢體語言訴說自己的痛苦,她似乎找到了稍微緩解痛苦的姿勢,雙腳竭盡全力向上抬,腰也向上挺,雙手支著地面,但這也無法使她獲得半點新鮮空氣,只是稍微壓得沒那麼疼。
我拍著她的屁股說:
“大妹子,對不住了,再忍一會兒很快就過去。用不用我接著弄你,給你分分心好不那麼疼?用的話你夾一下屄。”
她還真把小騷屄夾緊了一下,擠出一些亮晶晶的淫水。我不想射在她體內以免留下大量證據,於是用兩根手指頭插進她的陰道里,以最快速度大幅抽插。她已經沒兩分鍾享受時間了,沒工夫從頭慢慢弄。
“呦嗬還真挺積極,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浪,你說你是不是該死?一會兒等你死透了把你這幅騷屄剜下來喂狗!”
香堇問:“你怎麼突然粗魯了許多?”
“別管了,你起開!”
窒息40秒,女孩徹底把腿張開讓我插,雙手還主動扒開陰唇,小絨毛里一顆粉嫩的小陰芽兒翹得老高,小屄在我的抽插下,白漿混合著破瓜的血往下流,流到屁股縫里,我又順勢插她小屁眼兩下,剛插兩下她還躲,再過幾秒就知道屁眼被插的舒服了,上下扭著小腰求我肏。
不知不覺窒息已經1分鍾了,她也差不多快死了,然而身體卻還絲毫沒有即將死亡的跡象,反而痙攣得越來越激烈,即將迎來一個劇烈的高潮。我右手兩根手指插進她小屄,左手摁住她的陰芽兒,突然一陣劇烈而力度極大的瘋狂抽插和揉搓!她簡直就像觸電一樣挺起來,雙腳踩在地面上,膝蓋彎曲,把整個腰部頂起來,迎合著我的動作。
然而我只堅持了15秒就不行了,手臂酸痛,從她小屄上拿開。我指望著中指抽出來的一瞬間能把她的潮吹液也帶出來,誰知道她居然耐性還挺高,居然還差了一點,感覺我把手拿開了,她趕緊自己給自己揉!我把她手腕一把攥住:
“不許摸你自己的屄!給我憋著!我就誠心不讓你完事!讓你這麼憋著死!聽懂沒有?你這種騷屄不配活著爽到最後!你說說你死得多慘,臨死被人破處強奸了不說,快完事了還把你的騷屄晾著不讓碰!”
她絕對是只差最後一兩下的事了,說不定抽她一巴掌都能把她潮水抽出來。她手腕被我攥著掙脫不開,雙腿努力張開,小腰上下拼命地抖,小穴嗶嗶叭叭地夾著,擠出更多淫水,陰芽也挺得快要炸了似的。她大腿突然夾緊,使勁蹭膝蓋,想用大腿根夾自己屄,顯然不管用,又把腿張開,抖著小腰求我弄,我不弄她她又夾緊腿,像蝴蝶翅膀一樣忽扇著。我摁住她的小屄使勁揉,她高興地叉開腿,但我只揉兩秒鍾,只是把她又撩回高潮臨界點,依舊不弄到最後。
“我誠心就要讓你難受,讓你憋著不舒服!沒人碰你騷屄一下,等你死了直接喂狗,屄肉趕緊擠擠,對,多擠出點水出來,到時候狗使勁舔!讓你丫屄肉這麼敏感,有用嗎?活著時候沒人碰,等死透了進狗嘴里就是一口!閉上眼睛趕緊死吧,聽話,昂?就這麼憋著死吧!這輩子年紀輕輕憋著一股騷勁死了,下輩子投胎當個婊子。”
我不是逗她玩,而是真的就這麼弄。我一直撩她,隔十秒鍾弄兩三秒,唯獨就是不給她爽到底。窒息兩分半,她已經有些松弛了,我把她手放開,她還想摸自己小屄,但是好像手指頭不知道該怎麼動,很僵硬地彎曲著。我中指插她小穴,插五下有三下能收縮起來夾一下我手,還有小陰芽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很快變軟縮回去了,小屁眼也夾不緊,松弛成一個小洞,最後小穴也徹底松弛了,無論我怎麼插也不再有半點反應。一股尿液從尿道孔里淌出來,因為沒什麼肌肉壓力所以不成水流,在她身子下面逐漸蔓延,淌了一地,衝淡了剛才流出來的少許愛液。
………………
“死透了。”我說。
香堇用非常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看我干嘛!?”
“我第一次親眼見你殺人……”
“我殺人!?這是我殺的嗎?歸根結底這他媽不應該算是你身邊那個小狠屄殺的嗎!?正常小孩能想到拿錘子把千斤頂敲掉?”
“能啊,我姐肯定也能。”白雪說。
我環視四周,先跳上車,打著火,把車移出去,修車女孩的屍體在我底盤下面滾兩下,腦袋被輪胎碾碎,變成一個血肉模糊的形狀。香堇不敢看,趕緊跑出去,白雪和小咪倒是湊過去,還拿腳尖踢兩腳看看她還會不會動。
“你們上車,我收拾現場。”
“怎麼收拾?”
我把整個彩鋼棚子灑上汽油,把她的屍體扔在一堆輪胎旁邊,尤其多倒點汽油,然後一點。汽油呼的一下就著了,大火瞬間吞噬她的整個身體,散發出烤肉的香味,被尿花浸泡的小騷屄燒起來的時候還有股煎荷包蛋的奇異芳香,不過空氣很快就因為輪胎燃燒而變得難聞,我也趕快離開了。
“等這堆軲轆都燒完了,她估計連骨灰都不剩。”
“嗯。”白雪說。
香堇抿著嘴唇,很難受的樣子,小聲問我:
“車修得怎麼樣?”
“不錯!你聽聲也小多了,狀況非常好!現在依照原計劃,送你去醫院,把你擱醫院門口,然後我去交貨,交貨完了把白雪和小咪送回家,沒問題吧?我說不撕票就是不撕!”
白雪說:“我們在城里也有個家,是個樓房,到時候你把我送那去。”
“你認識路嗎?”
“小咪認識。”
“那就行。”
………………
…………
……
四、
“啊!!!!!!”
我身邊的香堇狀態已經非常糟糕了,她沒有一刻不在呻吟著,嘴角開始流血,臉色煞白,渾身冒汗,我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好好的,能站能走,現在卻疼得死去活來。
“她是誰啊?”白雪問。
“我撞著她了,送她去醫院。”
“你還敢去醫院,不送貨啦?”
“關你蛋事。”
“管她干嘛?找個臭水溝一扔!我爸上回把一個女的脖子上栓個石頭扔臭水溝里,到現在沒人發現。”
“這種話你再說一句,你怎麼說的我怎麼拿你練手!還有你的狗也是!”
香堇疼得實在不行了,一個勁地用頭撞窗戶,甚至求我給她個痛快。我說剛才不是你求我送你去醫院嗎?現在怎麼又自己找死?她不說話,只是呻吟著流淚,流了一會兒,氣若游絲地說:
“……我覺得我到醫院也救不活了,就這樣吧,說真的,你能送我這段已經足夠了,我已經不怨你撞我了,你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殺了我吧……”
“馬上就到城區了!到了城區直奔醫院!開車也就半個小時!”
“我忍不了了……你車里太難受了……我想躺著……”
“快了快了!”
然而就在進城的路上攔了幾輛車,車上閃著紅藍警燈,幾個拿槍的人正在挨個盤查進城車輛。白雪突然興奮地說:
“是警察叔叔!幼兒園老師說警察叔叔是好人!欺負人的壞孩子就會被警察叔叔抓走!”
香堇說:“要不你就把我扔這兒,我爬過去找警察幫忙……”
“不對,那不一定是警察。”
“不是警察是什麼!?”
“指不定是哪個幫會冒充警察在這兒找人。不行,這條路走不通了!我現在這輛車太可疑了!我從另一個進城小路繞過去。”
“……別繞了,我真要死了……”
“你再吵吵一個試試!”
“有功夫凶我不如痛痛快快殺了我……”
我開車拐到另一條道上,路邊有些零零散散的小賣鋪之類,但兩旁的景色仍是以漆黑茂密的叢林為主。白雪指著一叢黑漆漆的灌木叢說:“要殺她我覺得那地方就行。”
“我給你找地方躺會兒吧。”我對香堇說。
“都說了讓你別費勁了,我知道我活不了了!”
“躺會兒緩緩再說,我給你調點特效止疼藥。”
前方有個廢棄的服務區,早已經沒有油了,唯獨住宿區被附近村民強行占領據為己有,收費經營,時常有些像我這樣拉活兒的在這兒歇腳,抽顆煙睡一小覺。
我把車停進黑咕隆咚的停車場的角落,看見另外也有幾輛車。我剛熄火,有個人敲我窗戶,是個差不多14、5歲的小姑娘,長頭發挺漂亮,穿著小短袖和七分緊身休閒褲,腳底下穿著涼鞋。
“大哥特服要不?”
“怎麼算?”
“雙飛800,我跟我妹。”
“搶錢呢?”
“我妹開苞,討個吉利數。”
她後邊果然跟著一個更小的,跟香堇差不多大,穿著不知哪個小學的校服,五官挺標准。我正要跟她搭話,香堇捏了我一下。
“你說給我弄止疼藥,結果你是過來嫖娼的!?”
我趕緊對窗外說:“找別人吧。”
我心想那個小的可能確實是個雛兒,大的估計也沒什麼經驗,但凡稍微有點經驗,也不會找副駕坐著女人的車問。我於是不理她們,停好車抱著香堇,讓白雪和小咪主動跟著,從車里拿點藥。
收錢的是附近村里的無賴惡霸,一小時50,看見我扶著個姑娘,一臉淫笑地看著我們,又看見後邊跟這個5歲的,惡霸居然對我投來驚訝而肅然起敬的目光。我給他一百,要個沒窗戶的屋,他湊近我耳朵邊小聲問:
“這個小的賣你什麼價?”
“別管。”
他似乎注意到我兜里的槍,稍微收斂了一些,要是知道這槍其實是我身後這個5歲小姑娘的,他大概世界觀都會崩塌掉。不過他卻也沒太大驚小怪,可能在這兒歇腳的褲兜里別個擼子習以為常。
拿了鑰匙,是過道最深處的房間,我把台燈打開,把香堇扶上床,床上鋪著起滿毛球的床單,被子的發黑的棉絮外露。白雪和小咪癱在唯一的沙發上,問我有沒有吃的。
“待會兒!”
我拿出一根試管,倒進去一些藥粉,加點液體搖勻了,掏出一根針管,用針頭吸一管藥液,然後坐到床邊。
“給你打點止疼藥就不疼了。”
“快點……快點……”
我把她衣服撩起來,枕頭扎在她肚皮上,推進去小半管,她疼得呲牙咧嘴,但是很快,幾秒鍾後,表情就緩和了許多。
“管用不?”
“嗯,好多了,你怎麼會有止痛藥啊?”
“我自己發明的,海洛因摻上蒼蠅粉,還有幾樣其他東西,秘方就不告訴你了,最後拿干炮兒用的延時潤滑液一攪和,哪疼扎哪,藥到不疼。”
“你!你!你給我打的都是什麼東西!!!!!”
“總比把你扔草里宰了強吧?”
我邊說邊給自己胳膊也扎一針:
“……呼!剛才修車時候還真挺緊張,我也緩緩,咱在這兒好好歇會兒。”
然後我又抓住香堇手背,把針湊過去,她這次趕緊躲開:
“這根針你都給自己用過了!”
“廢話,我都用好幾天了,又沒折。”
“惡不惡心!交叉感染!”
“咱倆要是有什麼病早互相招上了,你還怕一個針頭?我還沒嫌你這小髒屄惡心呢!你說你是不是小髒屄,嗯?”
香堇瞪我一眼,把頭扭過去,我在她小肚子上摸,感覺被我扎針的部位一跳一跳地痙攣著。
“什麼感覺?是不是跟通了電似的?”
“嗯……”
“放松點,挺舒服的,別緊張,別繃勁,一繃勁反倒容易抽筋。放松點啊……”
我邊說邊“刷”地一下把她內褲扒掉了,一直扒到腳腕上。她趕緊用手捂著,臉蛋也漲得白里透紅。
“你這塊兒我都有點快玩膩了,你說你還捂著干嘛?手起開,我給你多扎兩針。”
“還給我打?”
“不高興怎麼著?我跟你說我這個針別人都是花錢找我打,一針一百,我就給他們摁進去不丁點兒藥,現在給你多扎兩針還沒跟你要錢呢!”
小丫頭片子眼神迷離地瞥我一眼,奶聲奶氣地說:
“那……為什麼讓我把手拿開呀?”
“因為我要扎的就是你這塊兒啊。”
我扎的第一針大概起效果了,她還真把手拿開了,而且挺主動地把腿叉成M型,小騷屄亮晶晶地反射著台燈的光线。
“把你陰芽摳出來。”
她用指甲在尿道孔上方稍微撓兩下,就有一個粉嫩嫩的小肉豆子露出來。我左手捏住她陰芽兩側的陰唇,隔著陰唇能感覺出陰芽下面其實埋著個挺硬的小棍兒,其實就是雞巴在女人身上退化之後的形態,與此同時聽她輕輕哼唧了一聲,聽她深呼吸一口。我給自己扎的那針也起效了,我盡量穩住右手,把鋒利的針頭扎進她的陰芽里,快速推進小半管藥。
“嗯~~~~~!啊疼~~~~~~~~~~!!!”
我把針拔出來,陰芽上逐漸冒出一個小血珠,血珠逐漸增大,馬上就要滴下去了。
“里邊混著我的藥呢,別糟踐了……”
我一口含住她的小屄,舌頭把血珠舔掉,把她撩得受不了,大腿根夾了我耳朵一下。一顆血珠舔掉又有另一顆冒出來,於是我干脆主動用力吸,邊吸邊舔,感覺也吸出了一點別的什麼水。她的血不是很咸,有股淡淡的奶味。
“啊~~~~~!!啊啊~~~~~~~~~~~~~!!!”
“舒服不?”
“我就讓你給我打針……誰讓你舔我了……嗯哼~~~!!!”
“我開半天車太渴了,香堇小姐就當賞我口水喝不行?”
“不行!好好給我打針止疼!”
她翻個身趴著,雙手背到體後扒開屁股縫:
“我這兒也有點難受,給我打一針。”
這小丫頭果然屁眼是敏感點,而且她自己知道。我一針痛快地扎進她小屁眼的粉紅色的褶兒上,推進去小半管藥。
“嗯~!嗯嗯~~!!!”
“這下爽了吧?”
“我還想要!”她夾兩下小屁眼說。
“你他媽真當我做慈善呐?要你媽逼啊!呸!”
我一口啐沫吐她屁眼上,順手抄起一根玉米熱狗腸,咬開塑料皮子,塞進她小屁眼里,滋溜一聲就整根都吞了進去。
“啊啊啊~~啊哦~~~~~!!!!!”
“我看你就是欠插!”
我又拽開她的一邊小陰唇,一針扎在她的小嫩屄深處,抽出來的時候針尖上還連著帶血的黏絲。我又撕開一根雙匯火腿腸,插進她的小屄里。
“啊啊啊啊~~~~~~我好像腦子已經糊塗了,怎麼感覺你的雞雞有兩根啊……”
“我就沒用雞巴肏你,給你插了兩根火腿腸。”
“你是不是也要玩殺我之前不給我舒服的游戲?求你不要好不好?”
“說你媽多少回了老子還沒打算把你宰了呢!”
“那你喜歡我的胸嗎?是不是太小了點?”
“是,你說。”
“我想讓你給我奶頭打針,不推藥也行。”
我盤腿坐在床頭上,讓她躺過來,躺在我懷里。香堇的小奶子是發育期特有的圓錐形,左邊大右邊小,我稍微擠兩下奶頭就硬了,從凹陷下去的小縫里頂出來。我把她右邊奶頭擠出來,針頭插進正中央,稍微推進去一點藥。她舒服得就像發情的母貓一樣喵喵叫著,左手揉著左奶子,右手掐著小陰芽,兩根腸還在身子里插著,稍微滑出來一點就被她自己用手摁回去或者用小屄肉夾回去。
“你是不是有沒有藥無所謂,單純就喜歡我拿針扎你啊?”
“才不是呢!你打過針的地方一直顫,想停都停不下來,就連小陰蒂也是,就好像貼著一只看不見的震動棒。”
“我再給你扎最後一針,來個刺激的,你先扎我。”
我把針管交給她,掏出雞巴,讓她扎我龜頭上。她先給我舔硬了,然後針頭湊過來,她可比我手抖得厲害多了,但還是一咬牙扎進去,我疼得差點踹她一腳,她還腆著臉問我疼不疼。
“傻逼!蠢死你得了!”
“對……對不……”
“摁進去一半。”
“好!”
她以摁圓珠筆的力度狠狠推進去,被扎針的位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來一塊,我也懶得罵她了。
“再吸回去點。”
“吸……回去!!!?”
“對!往回拔。”
她稍微吸一點,針管里的液體立刻染上了血紅色。
“成,拔出來吧。”
她把針拔出來給我,看著里面血紅色的液體有點害怕,我卻命令她說:
“張嘴!”
“你讓我喝你的血!?我不喝!”
“伸舌頭!”
“啊!?”
她明白我要干什麼,正要拒絕,我把手伸她嘴里一陣亂掏,把她舌頭夾出來,她也就沒再縮回去。我一針扎在她舌尖上,她閉上眼睛,持續輕輕呻吟著,直到我把最後一點液體都壓進去。我把針放在一邊,她的舌頭還沒縮回去,順著舌尖淌下唾液,我把她的舌頭含住,互相舔了舔。
“從這里打藥直接進腦子,效果最直接。”
“你為什麼讓我吸點你自己的血?”
“就是好玩,從我雞巴抽出來的血輸進你舌頭里,順便一說我是O型。”
“我也是。”
“怎麼樣?有沒有上頭的感覺?”
“事先說好,我在這里對你的侵犯不進行抵抗,是因為我被你打了春藥,可不是我自願的。”
“是是,我是給你下了藥然後迷奸你,成了吧?”
她點點頭,一口含住我的雞巴,用不熟練但絕對遵從本能的動作用力吮吸,小腦袋一上一下地套弄。我的陽具和她的嘴唇上沾了些血,不知是她舌頭上還是我龜頭上冒出來的。
“香堇……輕點……香堇!香堇!!!要射!嘶——”
我把她的腦袋摁到底,感到她的喉嚨因異物侵入而劇烈收縮,擠壓著我的龜頭。我直接就這樣射了,射進她食道里,吐出來的可能性都沒有。她被憋得不行了,使勁推開我,推開之後一個勁地咳嗽著,抽出紙巾擤鼻涕。
“我被你的精液嗆著了。”
“我也就是射了一管,還沒在你食管里邊撒尿呢。”
“這麼惡心的玩法你找別人吧,或者等我死了再說。”
“你到底是真不想活假不想活了,真不想我就不送你去醫院了。”
“別別別我開玩笑呢,好不容易不疼了,我還是想去醫院。”
針管里雖然沒藥了,試管里還有點,我問白雪:
“你想嘗嘗不?”
“不要!我害怕打針!”
“不打針,我有種別的玩法,你先去撒泡尿我給你弄。”
白雪居然還真的去撒尿了,尿完之後光著屁股過來找我。
“你蹲床頭櫃上,把你撒尿的眼兒扒開。”
“真不打針是吧?”
“不是打針,你放心吧。”
於是她真照做了,爬上床頭櫃,叉開腿蹲著,扒開她的五歲幼嫩小屄肉。我把藥吸進針管里,卻把針頭拔了,伸到她腿間,把針管前端的小塑料頭插進她的尿道孔里,一管藥液打進去,打進去之後把塑料頭抽出來,然後讓她躺平了以免藥液外流。
“這麼玩稍微沒那麼刺激,但是sui泡兒多少能吸收點。”
“我也想摸一下你的大雞雞可以嗎?”
“不行!”我趕緊驚恐地說。
要說我對這麼小的女孩沒興趣,但也不至於厭惡,而她提出這個要求時,我腦子里不知為何突然回想起她屠殺自己幼兒園同班同學的情景,突然對她的這只手產生出莫名的恐懼。
“哼!小氣鬼!我摸小咪的去!”
我和白雪玩的時候,香堇一直在掐自己的小肉芽,邊掐邊小聲哼哼著。
“干嘛呢!?”我厲聲問。
“啊!?我……摸自己兩下……”
“誰讓你摸的!手起開!”
她聽話地把手拿開,小肉芽比剛才挺得更高了,一翹一翹的,很可能是藥物的作用。我把拆下來的針頭捏起來,在她身上隨機扎兩下,扎得她發出小耗子般的叫聲。最後我還是又拿到她腿間,趴在她的小屄上。
“剛才摸自己哪來著?”
“摸……陰蒂來著。”
“舒服不舒服?”
“舒服……”
“敏感不敏感?”
“敏感……”
“經過我允許了嗎?”
“沒有……”
“該不該懲罰?”
“該……”
我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撐開她的小陰唇,右手捏著鋼針再次扎進她的小肉芽里,這一次扎得很深,尾部只留出兩厘米在外面,而這一次我沒給她拔出來,就這樣插在她的小肉芽上。因為針頭是中空的,尾端稍微冒出點血珠。
“啊~~~~嗯嗯~~~~~~~~~~~”
我稍微撥弄露出來的針頭末端,她就哼唧得更嬌嫩動聽了。
“啊啊~~~~~快拔出來~~~!!!”
“這是對你的懲罰,不拔出來。”
“什麼!?”
“到醫院讓醫生給你拔去吧,在此之前你自己也不准拔,到醫院門口下車時候我要最後檢查一遍,如果針頭沒在你屄上插著,我直接一腳油門把你拉回山里宰了。”
“可是……可是我這樣……內褲都會蹭到啊!”
“所以那就別穿了唄。”
“嗚嗚嗚……嗯嗯~~~~”
“過來,我給你最後爽爽!”
她叉開腿等著,不知道我要干嘛,我從抽屜里找出一個軟扇葉的手持小電扇,打開之後嗡嗡地轉著。她猜出我要干什麼,嚇得趕緊夾緊腿,我咳嗽一聲,她又乖乖把腿張開。我用風扇吹著她的濕漉漉的小騷屄,扇葉時不時蹭在她的小陰唇上,但這當然不是重點,她用顫抖的聲音說:
“求你了,不要!其實我一點也不舒服,我被針扎得還是挺疼的……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突然使高速旋轉的扇葉打在插在她小陰芽上的針頭末尾上!塑料和金屬碰撞發出頻率極快的噠噠聲。她突然睜大眼睛,不再能說出一句話,就連嬌喘聲也因呼吸節奏被打亂而無法連貫,發出吭吭的呻吟聲。她就像被扔進油鍋的活魚一樣,上上下下地挺著小腰,但我始終緊緊追著她的動作,不讓撥弄停止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最後一陣最最激烈的浪叫,她突然就潮吹了,一股潮水狠狠噴到三米開外的門框上,與此同時小穴和屁眼里的香腸也被她噴了出來,掉到床尾的地板上。
“啊啊啊~~~呃呃~~~!!”
我把電扇拿開了,她仍然劇烈喘息著,嬌小的身軀掛滿汗水,時不時痙攣一下,小嫩芽仍然勃起著,針頭尾部隨著她的陰部收縮而上下擺動。
“哈……哈……哈……啊啊……”
小咪跑過去吃掉她噴出來的香腸,又循著氣味爬上床,聞著她的小騷屄,上面還有火腿腸的香味。香堇這下真嚇壞了,趕緊捂住私處把腿夾起來,好在白雪也把小咪叫走了,才避免它一口舔在香堇的小騷屄上。
白雪一本正經地說:“你怎麼不看好自己的女人,差點把我家小咪的舌頭扎著!”
這小丫頭真是又邪惡又有些可愛,我稍微樂兩聲,回頭看看香堇,稍微令我意外的是,香堇居然也在坐在床上偷偷地笑。
………………
“啊~啊啊~~輕點兒~~~”
香堇和白雪都沒出聲,我以為自己產生幻聽了,仔細一聽原來是隔壁的。她倆也聽見了,把耳朵湊過去,結果不僅能聽到,我們還在牆上發現一個小洞。
“是停車場上賣的那姐倆。”
“我要看!”白雪吵著說。
香堇雖然表面上不關心,但其實也往小洞上瞟。我讓她們小聲說話,把燈關上,然後把手機相機打開,攝像頭對准小洞,這樣三個人都能看見“現場直播”。
隔壁確實就是剛才向我推銷身體的買春姐妹,與此同時還有倆男的。姐妹倆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長發披在肩上,小麥色的皮膚掛著汗水,姐姐稍微豐滿圓潤一些,乳房就像倒扣的碗底,屁股也很圓潤誘人,而妹妹則完全是小孩子的身材,嬌小可愛,小肚子上一根絨毛也沒有。姐姐相對開放一些,跪著趴在床上,一個人從後面插她小穴,另一個在前面享受她的積極的口交,而妹妹則害羞多了,捂著下邊在旁邊看。
“唔~!唔~!唔唔~~!!大哥們輕點…~!!!”
兩個男的我看著面熟,後邊那個又矮又肥,胳膊上紋著把刀,前邊那個渾身肌肉,還有幾個懷疑是子彈打出來的傷疤。香堇嚇得趕緊捂住嘴:
“這就是咱們在田地里看見的其中兩個綁匪!有傷疤的那個我記得是他們老大!”
我恍然大悟,果然是他們!他們撕完票不趕緊跑,居然還有閒心來這兒歇著!
胖子說:“銀哥,這小屄挺緊的,我覺得可能沒用過兩回,你過來試試?”
銀哥說:“我讓她給我舔硬了,我好玩那個雛兒去,我玩完了咱倆換著玩。”
銀哥摸著他胯下的女孩的頭發說:“好好舔,給我舔硬了好給你妹破處,拿唾沫含濕點,濕點插進去好插,省得我把你妹肏疼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胖子猛肏幾下,姐姐突然一陣顫抖,口交也稍微停下了,喉嚨里的嬌喘聲沉悶而急促。
“我艹,這騷屄泄了。”胖子說。
“就是欠肏。”銀哥說。
銀哥把雞巴從她嘴里抽出來,20厘米長。胖子也拔出來歇會兒,拍著她的屁股說:
“去,上衛生間把屁眼洗干淨,一會兒我要插。”
“嗯嗯……是……”
這當姐姐的高潮了一次,已經有點渾身無力的感覺了,我看她顫顫悠悠地爬下床,到衛生間去拿盆接水,蹲下來撩著洗自己下邊。銀哥伸手去摸她妹,用手掐著妹妹的腮幫子,正要跟她親一口,姐姐突然跑出來說:
“等會兒,大哥,你的錢不包含這個。”
銀哥稍微一愣,胖子說:“你不是說雙飛八百嗎?我剛才不是給你了嗎?”
“一個人八百,兩個人一千六。剛才的八百是你們兩人跟我玩3P的錢,弄我妹還得再給八百。”
胖子急眼說:“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銀哥有些不悅,但只是不耐煩地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加就加,,給她得了。”
於是胖子又數出八張,姐姐趕緊高興地掖進自己掛在門上的褲兜里。銀哥把妹妹的手掰開,直接摸她下邊的縫,妹妹的呼吸有些加重,臉色也開始泛紅。
“我……怕……”
銀哥說:“聽話就不疼,不聽話弄死你,懂了不?”
妹妹抿著嘴唇點點頭。
銀哥直接把她抱起來,托著她屁股,命令她把腿分開,妹妹也都照做了,但當巨大的陽具真的頂在尺寸完全不匹配的狹小嫩穴外面時,這小姑娘還是嚇得把腿又夾起來。銀哥強行掐著她的屁股往下摁,雞巴往前挺,龜頭剛伸進去一丁點,小姑娘疼得不行了,本能地向前一揮手——在銀哥胸口上留下三道白爪印!
“我操!”
銀哥怒吼一聲,狠狠抽了小姑娘一個大嘴巴!小姑娘摔倒在地上,嘴角流出血。姐姐趕緊跑過去把妹妹扶起來,胖子也關心地問銀哥:
“沒事吧銀哥?”
“這叫沒事嗎?皮兒都給我撓破了!”
姐姐卻吵吵著:“你們干嘛對我妹這麼凶!這麼點大要是毀容了怎麼辦!?”
胖子瞪眼說:“要不是這小賤人先撓我銀哥……”
“我妹嘴破了,醫藥費500你們得給我!”
“我們給你醫藥費!?你怎麼不給我銀哥醫藥費呢!?”
銀哥看起來也想發泄,不過最終還是掏出500扔在床上,姐姐眉開眼笑地收起來了。
“謝謝大哥,小妹知道大哥講道理,不跟小丫頭一般計較……”
“別廢話!醫藥費我也出了,嫖資我也出了,我今天非肏死這小賤屄不可!”
妹妹又嚇得顫抖起來,銀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過來,正要接著干,姐姐突然拿出兩枚避孕套:
“大哥,我們這個服務是要戴套的,不戴的話每個人多給我300塊錢。”
胖子瞪圓了眼睛說:“剛才我都干你一輪了也沒聽你讓戴套啊!?你丫是不是看我們好說話才現編的!?”
“剛才是剛才,從現在起是要戴的。”
“給錢給錢!這回你給!”銀哥不耐煩地跟胖子說。
錢給完了,胖子又和當姐姐的玩起來,抽她屁股兩下,手指頭捅她屁眼,姐姐趕緊又揮開:
“肛交也不在服務范圍,我的收400,我妹的貴點,收500,我倆都沒肛交經驗,所以大哥插我後邊相當於是給我後邊破處了。”
“你怎麼什麼都他媽不早說!?給給給!我懶得掏兜了,先記著!”
“大哥真棒!小妹這就用肛門給大哥爽,要是弄得不舒服了還多包涵,小妹後邊也是第一次。”
當姐姐的往後一拱,把胖子的雞巴插進自己屁眼里,嗯嗯啊啊地干起來。
銀哥倒是越來越不耐煩了,插了好幾次處女小妹,小姑娘始終掙扎得厲害,只能用手摸她屄玩,用手摸倒是沒事,小姑娘不僅不躲反而還挺主動,兩下就被銀哥摸爽了,看來浪勁還是有的,只是單純怕疼。
“啊啊~~!!啊啊啊啊~~~~~~!!!摸快點~!!!!”
當妹妹的發出嬌嫩的喘息聲,小腰一顫,射出一小股潮水。銀哥把沾滿淫水的中指捅進她嘴里,小姑娘吮吸著。銀哥皺著眉頭問她:
“我問你,我把你摸得爽不?”
“唔!!!”
“你還知道爽啊?你他媽還知道爽啊!?老子花錢了憑什麼還得給你服務!?”
當姐姐的趕緊過去再次勸阻:
“大哥別急,我妹真是第一次做,我也沒想到她這麼受不住疼……要不然你給我加400塊錢,我幫你摁著她,或者要不300也行……”
銀哥直接把姐姐摟過來,狠狠掏了她小穴一把,正在討價還價的女孩瞬間紅著臉頰“嗯~!”了一聲。
“大丫頭給我玩吧,你去試試那個小屄,你雞巴小,沒准能裝得下。”
“成!”胖子一臉淫笑地舔著處女妹妹的耳朵根子。
銀哥平躺在床上,雙手抱著後腦勺:
“騎上來自己扭。”
姐姐正要抬腿跨到他腰上去,銀哥又說:
“背過去,不愛看你這見錢眼開的逼臉。”
“大哥別凶我了,你這也太大了,我現在正心慌呢……”
姐姐背過去,騎在銀哥胯上,一點點往下坐,一邊坐一邊搓著陰芽好讓自己更加潤滑。
“剛才你還真能豁出去你妹,現在我雞巴頂你自己屄縫上了才開始心慌?”
“我……嗯……啊啊……”
姐姐還真一點點坐了下去,把碩大的陽具含進去一多半。銀哥讓她接著插,姐姐用顫抖而委屈的聲音說:
“不行……嗯嗯……插到底了……”
銀哥往上一挺,也沒插進去更深,倒把她整個身子都舉了一下,小丫頭被頂得使勁嬌喘一聲,小肚子一吸一吸的。看來確實頂到頭了。
“動吧。”
“嗯!嗯嗯……嗯嗯嗯……啊啊~~~~~!!!!”
當姐姐的小姑娘扶著銀哥的膝蓋,一點點往上抬屁股,把雞巴吐出來,然後再一次坐回去。一開始抽插得很慢,但是隨著潤滑度逐漸升高,小姑娘也逐漸加速,插得也比剛才更深一些,男人的腹肌啪啪啪地撞擊著小姑娘的屁股蛋。
“啊啊~~~嗯嗯嗯~~~~~~第一次這種感覺~~~~~~太大了啊啊啊啊!!!”
小姑娘自己也是相當興奮了,不僅上下動,也前後左右地扭著自己的小蠻腰,夾緊雞巴轉著圈地搖屁股。雞巴上很快掛上幾絲女孩的白漿,啪啪啪的撞擊部位也牽著幾絲黏滑的愛液。
“挺不錯。”銀哥也迎著她的動作往上突刺幾下說。
“啊啊啊~~~~~~只怕小妹的小洞今天被大哥干過之後就再也縮不緊了……呃呃~~!!”
“女人嘛,總有一個由緊到松的過程,肯定是越肏越松。”
銀哥伸出中指捅進當姐姐的小姑娘的小屁眼里,小姑娘瞬間更興奮了,興高采烈地向後拱。
“啊啊啊啊啊~~~~~~小妹下邊徹底被大哥塞滿啦~~~~~~!!!嗯嗯嗯嗯~~~~完了完了~~~~~大哥別笑話小妹~~~小妹可能要先泄了!!!”
銀哥抽打著小姐姐的屁股說:“我也差不多完事了……嘶……使勁來幾下!”
“……不行不行……嗯嗯……等等再射……”姐姐的動作反而稍微放緩下來,“小妹還沒被人射過,大哥直接射我里邊就給我包個900的紅包吧!”
銀哥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扭曲了:“我要是不給你呢?”
“別不給啊大哥,看在小妹被你玩得死去活來的份上就給一個吧!”
“敢情老子肏的不是你的屄眼兒,肏的是個大錢眼子!待會兒給。”
“不行!現在就給!剛才就賒了一筆,再賒就忘了!給了錢我接著搖。”
“真你媽掃興!我要是偏不給呢!?”
“是這樣的大哥,其實小妹還沒滿14周,我妹就更不用說了,這事傳出去也不太好,再來900也是給我們姐倆買點零食封封口……”
“好啊!老子都快射你屄里了玩這出!賤屄真會掃老子興啊!成!胖子把我書包拿來,我給她掏錢!”
聽見男的同意掏錢,自己也臨近高潮的小姑娘又迫不及待地抖起兩瓣小騷屁股,抽插得比剛才更加熱烈,扭動下體的同時雙手揉自己的胸。銀哥掏出用皮筋勒著的一卷票子,捅進小姑娘屁眼里,露出小半截在外邊隨著動作上下抖。
“塞你屁眼兒里了,給你路上買點吃的穿的,收好了不?”
小姑娘夾夾屁股感受一下:
“收~~~~嗯嗯~~~收好了!!!大哥射我里邊吧!小妹今天危險日子,要是懷上大哥的種…………啊啊啊不行不行~~~~!!!大雞巴把小妹里邊都頂變形了~!!!大哥要是不射的話小妹可要先去一次了~~~~呃呃呃!!!!”
然而我們看得清清楚楚,銀哥右手在書包里握著一把短管霰彈槍!我趕緊捂住香堇嘴巴以免她叫出聲!
“屁股好好扭,聽見沒有?”
“嗯!嗯嗯嗯~~~~”
“你說你要泄了是吧?老子也想掃你個興……”
“啊啊~~大哥是說……?”
“沒事,你真快泄的時候跟我說一聲,現在先好好扭。”
“好!啊~!啊啊~~~!!!”
當姐姐的小姑娘又激烈地抬起坐下十多次,從頭到腳都掛滿汗水,頭頂冒著熱氣,在極度興奮中顫抖著。她看來是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來了來了~~~小妹要來感覺了~~~!!!嗯嗯嗯~~~~~!!!!”
“停下別扭了。”
“嗯哼嗯哼~!哥哥真壞!!!妹妹這會兒已經停不下來啦~~!!!!啊啊來啦來啦~~~!!!”
“那就好好再扭兩下,我也讓你夾得要射,停不下來就再快點,把我雞巴往你小屄深處使勁插,給你自己爽到最後。”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
“最後問你一遍真快高潮了是吧?”
“真~~~~~嗯嗯嗯~~~~真的!!!”
男的突然掏出槍對准小姑娘的後腦勺,同時雞巴狠狠用力向上一頂!
“祝你高潮愉快。”
“嗯哼~!”
突然“轟!”的一聲槍響,飛濺的肉沫幾乎布滿了整個屋!小姑娘的腦袋連皮帶骨帶里邊瓤都被噴成碎屑狀,台燈上還掛著一塊鼻尖半拉眼球。下頜骨倒是還完好無損的,一根紅潤的小舌頭吧嗒吧嗒地拍著自己下牙床,從動脈里滋出一股血,嗓子里還吭吭吭地出著聲。死成這樣了小姑娘還沒立刻倒,居然還在男的身上搖屁股,年輕富有活力的小身體仿佛不願承認自己突如其來的香消玉損,又以熱烈的節奏繼續擺動了七八秒,敏感濕潤但其實已失去生命的小淫穴在挺拔的陰莖上套弄。男的也有些意外,驚喜之余主動挺身肏幾下這具無頭小艷屍,享受她最後的陰道夾緊力,享受她最後一點殘余的生命,強奸著她對自己短暫人生的最後一絲嘆惋和留戀,最終一股精液射在依然嬌小稚嫩的子宮深處。
“吭~!吭~!吭~!咕嚕咕嚕……”
暴露在空氣里的喉嚨隨著抽插的節奏而發出清晰的“嬌喘”聲,但沒幾下就被黏液和血液堵死,變成一團咕嚕嚕亂響的粉色泡沫。就這樣七八秒後,她的身體突然觸電般地用力一抖,屁股縫緊緊一夾,臀部肌肉緊繃起來,小肚子起伏兩下,尿道孔里“噗”地射出一股騷尿!可以看出她的陰道夾緊力達到了頂峰,她也是在這時候被內射的。
“小騷娘們被我弄死了照樣高潮。”
耗盡了最後一點活力,小女孩的屍體不再扭了,一動不動地騎了兩秒,突然向左倒下,側躺在男的左腿旁邊,陰莖也從小穴里滑出來。男的不想沾上血,爬下床俯視著她的屍體,攥著她的一只腳腕把腿掰開,給胖子看她的依然微微翕動的小穴。她的屁眼也最後夾了兩下,把一卷鈔票擠出體外,然而我看到那根本不是鈔票,而是一卷“天地銀行”的紙錢。
“你不是想要錢嗎?別不要啊!數數這是多少個零,這可是好幾百萬呢!給你路上買衣服買零食,順便買盒避孕藥!把你小錢眼子夾緊點,別再把錢掉出來咯!”
男的又把冥幣卷起來塞回她屁眼里,用中指捅到深處,又吱溜吱溜地摳兩下,摳得她又把屁股蛋繃勁兩秒。抽出來後她還真把小屁眼緊緊夾住了,沒松弛成一個小黑洞。
“嘿嘿不錯,這小騷屄往屁眼兒上抹香水兒了,可能剛才讓她洗屁股時候抹的,不知道什麼牌的還挺香。”
“咯咯~”小屍體的喉嚨里吐出最後一團泡沫。
………………
處女妹妹在開槍的一瞬間嚇得直接昏過去了,兩分鍾後才悠然轉醒,發現所有這一切都不是在做夢,再一次尖叫而嚎啕大哭起來:
“姐——————啊!!!!!!”
她正要朝屍體撲過去,銀哥直接把槍塞進她嘴里。
“唔唔唔唔唔!!!!!”
“敢叫喚我就宰了你,聽見沒有?”
“唔!!!唔!!!”
小姑娘淚流滿面地拼命點頭,銀哥把槍從她嘴里掏出來。
“搭上你姐光今兒下午我就宰仨小屁孩了,多你一個不多。也沒別的可說的,就是想給你小屄破處,給我兄弟胖子服侍好了,沒准讓你活著出去。”
胖子用溫柔的語氣撫摸她的頭發說:
“小妹子,你說你剛才要是忍著點疼,少推兩下,讓銀哥玩你,我玩你姐,都高興了也不至於到現在這個地步。現在也不想那些了,銀哥就想看你出血,我輕點弄你,你也忍著點疼,疼一下總比死了強對不?”
胖子的雞巴短小但是並不算軟,大肥手掐著小姑娘的纖細腰肢,龜頭使勁往她小白縫里頂。小姑娘還是有心忍住的,咬緊牙關憋紅了臉,但還是沒忍住叫出聲,雙腳蹬在胖子的大肚子上,不讓他繼續往前挺。
“銀哥,你說這丫頭會不會是所謂的石芯子啊?”
“應該不是,膜上有眼兒,膜也不厚,我摸她她也哼哼唧唧知道爽,就是往里頂的時候嚷嚷得跟耗子似的。”
胖子把小姑娘翻過來,讓她跪著趴在床上,這是一個不易掙扎的姿勢,不過其實反而會增加破處的痛苦。胖子又試了兩下,發現不是自己不夠硬,而是小姑娘太過緊張,陰道壁夾得太緊,再試兩下還不行,龜頭一次次從小屄縫里蹭出來,倒是把小姑娘蹭得一陣陣哼哼。
“嗯~~!嗯~~~!”
銀哥拽著她頭發問:“你知道怎麼自摸不?”
“嗯~~~~知道……”
“你把自己摸濕點。”
“好……嗚嗚……”
銀哥把雞巴伸她嘴里,抱著她腦袋慢慢插,她就用手摸自己下邊,摸得小心翼翼的,撓癢癢似地碰著自己的小陰蒂,碰舒服了夾兩下敏感的小嫩屄,夾著夾著也流出一點透明的黏水。
“你知道什麼叫高潮不?”
“唔~!知道……”
“給你自己揉到高潮!你越舒服水越多,水越多就越潤滑,好讓我們破了你小屄的處。”
小姑娘於是更使勁地給自己揉,銀哥前邊揪她奶子,胖子在後邊拿中指沾上唾沫插她屁眼,插到深處隔著腸子揉她子宮。在多重攻勢下,小姑娘很快就受不住了,嬌喘聲越發嫵媚而急促,從後背到大腿根上掛著汗珠,屁股蛋泛起兩抹紅暈,向後一拱一拱的迎合胖子中指的動作。
“這小娘們來感覺了。”胖子說。
“你覺得夠濕了不?你能不能捅進去?”
“還差點勁。”
銀哥捏著她腮幫子說:“快高潮了跟我說一聲。”
聽到這話小姑娘反而放慢了自慰的動作,用帶著哭腔卻又有些亢奮的聲音說:
“你剛才讓我姐跟你說一聲,跟你說就被你殺了!”
“讓你干嘛就干嘛!聽話沒准放了你,不聽話直接弄死!趕緊接著搓!”
“好!!!別殺我求你了!!!嗚嗚嗚~~~唔唔唔唔唔~~~!!!”
小姑娘加快對自己的揉搓,盡管不很熟練但是本能的快感使她手部動作逐漸加速。半分鍾後她的呻吟頻率已經非常之快,從各方面來看都是快要高潮的跡象,銀哥拽著她頭發說:
“是不是快高潮了?快了不跟我說一聲?”
“還沒……嗯嗯嗯嗯~~~!!!”
胖子也說:“這小騷逼挺悶騷,打算先給自己爽了!”
“不讓她爽!讓她手起開!”
胖子也從包里掏出一把小手槍,在她眼前晃一下:
“手從屄上拿開!”
“我真還沒……啊啊啊……快高潮呢……嗯嗯嗯嗯~~~!!”
冰冷的槍口貼在濕潤的小穴上:
“不起開我在你屄上多打倆窟窿!”
小姑娘這才把手拿開了,小騷屄一張一翕的,持續分泌的愛液浸潤著嬌嫩可愛的陰道口。
“別說瞎話你是不是差點把自己摸泄了!?”
“那個……呃呃~~~~”
“趕緊說!!!!”
“是!!是!!!求求別殺我!!!”
小姑娘大概經歷了最難熬的十秒鍾,十秒鍾沒任何聲音,連我作為觀眾都有些緊張,感覺這倆男的任何一人都隨時可能開火。然而銀哥卻說:
“接著摸吧。”
她趕緊聽話地又把手伸回腿間,摁住陰蒂和尿道孔附近的小陰肉使勁揉。就這樣摸了七八秒,喘息又一次開始急促的時候,她就又被叫停了。
白雪跟我說:“這不就是你對修車的阿姨做的事嗎?”
我心想果然如此,倆男的讓這小丫頭自慰幾秒再停幾秒,來來回回十幾次,把小姑娘憋得夠嗆,從頭到腳紅得就像蒸熟的螃蟹似的,汗出得像剛洗完澡。
“呃呃……呃呃呃……我想尿尿……又脹又難受……”
銀哥問胖子:“你覺得夠濕了不?”
“絕對夠了,我估計山藥棍子都能出溜進去了。”
小姑娘還呻吟著:“你們再摸我一下……剛才不是還用手插我屁股里嗎……”
“自己摸吧,這回我不喊你停了,你能讓自己爽到哪步是哪步吧!”
“好!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小姑娘喜出望外,趕緊迫不及待地又欺負起自己的小陰肉,她還感到有東西被塞進自己小屁眼里,而且被手指捅到了腸子深處。她正向後拱兩下,聽見銀哥對她說:
“盤纏就算給你了,一捆九百萬跟你姐一邊多。”
“啊啊啊啊啊……啊!?把什麼給我了!?我不要!!不要不要!!!求你們別殺我!!!”
“一邊求饒一邊可勁兒揉自己屄也是挺可愛的。”
聽見別人說自己可愛,小丫頭還害羞地抿著嘴唇眨眨眼睛。
“嗯……嗯嗯~~~~”
“你放心吧小妹子,你這小身板還得陪我倆玩一整宿呢,不跟你姐似的涼了往廁所一扔。你就是稍微小了點,其實沒別的毛病,玩你的話非得把你弄死然後屄肉松弛夾不緊了,尺寸才差不多跟我倆對乎。逗逗停停玩你半天就是想憋你一會兒,趁你沒死多擠出點潤滑淫水兒,不是誠心欺負你,畢竟死了就擠不出淫水兒了。”
小姑娘突然把手停下了。
“你怎麼自己停了?我沒讓你這回隨便給自己爽嗎?”
“嗯嗯~~~我剛才又差點泄了,趕緊停下給你們再憋點淫水出來。”
“嗯?你咋突然不求饒了還這麼配合?”
“你們說我可愛是真的?”
“你要是不可愛的話,我們根本就沒興趣把你玩死。”
“那你們說我哪可愛啊?”
“把你屁股縫扒著。”
她把雙手背到體後,扒開自己的屁股蛋,也順帶扯開了粉嫩的小陰縫。銀哥揚起巴掌對准她後邊,她回頭看了一眼,嚇得趕緊把小細腰向後高高翹起來。突然一巴掌“啪!”的一聲狠狠抽下去,這一巴掌不僅抽得小屁股肉花枝亂顫,還狠狠抽在了屁股縫下面夾著的兩條柔嫩小屄肉上!隨著“啊~~~~~~~~~~”的一聲稚嫩而又宛轉悠揚的嬌喘,小騷屄“啵”地憑空一夾,向後抖出一小股騷尿出來。
“啊~~~~~~~~~~~~!啊啊~!”
小姑娘全身顫抖了四五秒,嬌喘聲逐漸平復下來。
“高潮了?”
“嗯~~~小高潮,模模糊糊的說不清。”
“你問我覺得你哪可愛,我就覺得你這小雛兒泄身的模樣可愛。”
“可愛嗎?再多看幾次呢?”
“看夠了。別像你姐一樣掃興。”
“嗯。”小姑娘說錯話似地抿住嘴唇。
銀哥拿起霰彈槍,頂在她後心位置:
“你剛才撓我胸口一下,我也還個手,後背進去胸口出來。”
“不玩我乳房了嗎?從這兒出來不把我左邊乳房打爛?”
“玩你右邊的就行了。”
“呼……呼……哎呀我身上也不干淨,頭發兩天沒洗了,腳指甲也還沒剪……”
“你剛撒我一手尿,我還在意你腳趾甲剪沒剪?”
“也是……但是你們也千萬別舔我耳朵,耳朵跟上全是土,不聽我話我怕你們嫌我惡心!”
“那你就管不著我們咋玩你了,除了肏你屄跟屁眼,肯定還得玩你嘴,玩你沒爛的奶子,然後可能拿你腳丫兒擼管,插你咯吱窩,插你槍眼,也有可能拿刀隨便捅個窟窿肏。對了胖子,拿東西把她尿道口堵上,省得一會兒沒勁了又流我一身。”
胖子順手拿起一顆她姐的牙,塞進她尿道孔里。
“嗯~~~嗯~~!”
銀哥跨著她的後背站在她的正上方。
“抽你騷屄一巴掌你就樂意讓我們奸屍,連求饒都不求了,你是不是從骨子里就是騷貨?”
“我是。”
“你這種小騷貨是不是應該弄死?”
“應該。”
槍已上膛,豎直向下指著她的後背,位置大概是心髒。趁沒開槍她又一次開始自慰:
“嗯~~~嗯~~~~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剛才我姐還沒死的時候,我被你摸舒服了好幾次,我其實挺想把身子交給你的,就是恨自己太敏感了。”
“那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給你的不是冥幣是真錢,九百萬沒有九百塊還是有的。”
“這時候還哄我干嘛!”
“不干嘛,所以我沒哄你。”
“哼~!嗯嗯……~~!要是真的話……你們干我屁眼時候先拿出來,玩完了可一定給我塞回去!”
“成了別跟我廢話了,我操,你是不是又快把自己揉爽了?”
“哎呀我還想再偷偷去一次呢,再多拖幾秒鍾就能……嗯嗯~~!!”
“有什麼遺言再說一句。”
“兩位哥哥的嫖資已經收到了~~~~~啊啊啊啊~~~~祝你們一會兒用妹妹的小賤身子玩得快樂!嗯嗯嗯嗯嗯~~~~~~~~~”
“知道了,把手從屄上拿開吧。”
“討厭~真會掐時候,人家再摸一下就要……”
她順從地把手拿開,平鋪在身體兩側的床單上,小腰難受地翹了翹,大腿和臀部肌肉緊繃,腳趾頭也緊張地勾著。
突然又是“啪”的一聲槍響,小姑娘的身體以及下邊的床墊子都劇烈地抖了抖,這一槍果然把她前胸後背射穿了,打碎了脊柱和心髒,以及一顆發育中的小奶子。她的身子幾乎瞬間就松弛下來,從活生生的姑娘變成一具有體溫的充氣娃娃也不過是半秒鍾。兩個男的放下槍,勃起已久的大雞巴毫無阻力地捅破了她的小膜。
“其實也沒多舒服,陰道比她姐淺多了。”
“銀哥真給她塞了九百?”
“你當我傻?既然這小騷屄喜歡發春,說兩句漂亮話哄哄省得吱哇亂叫。一會兒把她姐包里的錢都拿回來。”
倆男的換著玩了一會兒,很快就膩味了,霰彈槍瞄准淌著精液和貞血的小屄,一槍就把她的整副玩意兒噴成肉沫了,哪哪都是滑不唧唧的精液和她自己憋出來的淫水兒。
銀哥說:“咱從窗戶走吧,要不還得賠保潔費跟床墊子,反正以後不來了。”
“成!”
倆男的提上褲子說走就走,窗戶打開跳出去,留下兩具屍體以及一屋鮮血淋漓的肉沫。
………………
“你也有槍,為什麼不開槍打死他們!”香堇用顫抖的聲音問我。
“當時你真該同意給她們800,然後把她們宰著玩的就是咱們了!”白雪遺憾而著急地說。
我稍微搖搖腦袋醒醒藥,讓香堇穿上衣服。
“這地兒我怕來警察,咱們最好趕快走。”
………………
…………
……
五、
我們再一次行駛在路上了。
“你放下我,我自己打車去醫院!”
“荒山野嶺的上哪打車?”
“不用你管!”
“怎麼了?你這又發的什麼邪火?給你打了止疼藥又來精神頭了是吧?”
“你為什麼不用白雪的槍殺了那兩個惡棍!他們下午已經殺了兩個綁架的女孩,現在又殺了兩個,而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下午時候你沒有槍,但是現在你有了啊!你……嗯~!”
我撩她襠部一下,她輕輕地哼唧一聲趕緊把腿夾起來。我往她陰蒂上扎了根針頭,一碰就能刺激她,所以她現在也是沒穿內褲的狀態。
“我不是超級英雄,甚至應該算是個小反派,這幫職業綁匪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無冤無仇,我憑什麼惹他們!?”
“下午的一對姐妹,她們的爸爸再也見不到她們了!還有剛才的兩人,雖然她們在賣身,說不定她們賺錢是為了給年邁生病的母親看病,那麼小卻死得那麼慘……”
“最後那個小姑娘挺配合的啊,嘖嘖,真不錯,我就希望有小姑娘能配合著讓我宰!”
白雪說:“要不然你也去當綁匪吧!綁架富家小孩,然後勒索一大筆錢,錢到手了撕票!”
我說:“你還知道什麼叫撕票?”
“知道啊!我媽就這麼干過!”
“那我也干一個試試?”
“試試!試試!”
“成!你家電話是多少?”
“我家電話是……你干嘛!?”
“我先勒索一筆錢啊!”
“然後呢?”
“然後……你剛才讓我怎麼辦來著?”
“當小公主一樣送回家。”
“我怎麼記得你不是這麼說的?”
“我就是這麼說的!是不是啊小咪?”
“汪!”
我身邊有一個天使和一個魔鬼,這不是什麼修辭手法,而是目前的客觀事實。天使一直在斥責我的邪惡,而魔鬼卻能和我很聊得來,但我知道自己還沒有墮落到和魔鬼一路,天使的話語多少能在我心中產生一絲人性的漣漪。
繞過大半個城市,我終於駛上另一條相對安全的進城公路,道路兩側山丘不多,是綠油油的茶田,白天很漂亮,在漆黑的夜晚卻有些陰森。我加速行駛,可以看到遠方的城市的燈火,燈火很遠但卻看得很清晰,是因為夜晚太過於黑暗。可以看到有紅點一閃一閃的,那是前方的紅綠燈,我提前減速,搖搖腦袋,以免再撞上什麼人。
我把車逐漸停穩,停在等待线後面,然而就在我踩最後一腳刹車之前,突然有個身影進入到我車燈范圍里,進而“咚!”的一聲!撞在我的車前蓋上!!!
“你怎麼又撞人了!!!?”香堇急得捶我說。
“我撞人!?你瞎啊!?是我撞的嗎?我都沒動喚怎麼撞人!?”
“碰瓷的吧?”白雪說?
這次小丫頭還真說對了,我走下車,看見有人躺在我車前假裝打滾,哎呦哎呦地叫,我定睛一看,居然又是個小女孩,十三、四歲年紀,穿著白衛衣和七分緊身牛仔褲,兩只運動鞋被“撞”飛了,沒穿襪子的小腳丫子還挺白嫩,頭發雖短但是挺順滑,也不知是在哪的鄉村洗剪吹弄的,白淨的小臉表現出痛苦,時不時看我一眼。
“唔…………!唔…………!看你把我撞的……可能脊柱都撞斷了!”
“裝!接著裝!裝不像我弄死你!!!”
“你撞了人還罵人!你!你不講道理!!!”
我叉著腿蹲她旁邊,胡亂揉她頭發:
“哎,小孩兒,哥好心跟你說一句,我們這塊兒比你想得可亂多了,不都是老實人!別說碰瓷兒,我下午真撞一個,跟你一邊兒大,也是女的,當時旁邊沒人,你猜我怎麼著的?”
她有些驚恐地看著我,我湊近她脖子說:
“當時撞得半死不活的,別說訛錢,一個勁哭著求我送她去醫院!我就給丫衣裳一扒,多捅幾刀,趁還有氣兒干一炮,干完給了個痛快!嘖嘖,那小屁股真軟乎,給玉米棒子當肥料真有點糟踐了!”
後半段是我自己發揮的,主要是想嚇唬她,她好像還真被嚇著了,用腿蹬著路面往後躲,胳膊把自己胸口護住。
“不想死就趕緊滾!”
我正以為自己得逞了,突然從路口旁邊不知哪個陰暗角落里走出來五個人:
“那邊撞人了!”
小姑娘也喊:“救命!!!他撞了我還要殺了我!!!”
我正想說自己倒霉,定睛一看那群男的一個個來者不善,不像工人卻一個個扛著鐵杴,而且這附近很荒涼,根本不可能這麼巧有這麼多行人同時出現。我瞬間明白了,他們根本就是一伙的,我才是中了他們的套!
“開車的,你撞了人得賠點錢吧?”
“要不是我們路過,看你意思是不是還想殺人滅口啊?”
我想爭辯“不是我撞的”,但是顯然毫無意義,我越來越確認他們跟這女的絕對是同伙!
“我……沒有錢。”
“一分沒有?撞人白撞啊你想?”
我一摸兜,槍居然忘在車門儲物槽里,我瞬間一身冷汗,這要是被白雪拿到了,說不定我要死在這里!
“車里有錢,我給你們拿!”
一個傻逼說:“好!趕緊拿去!”
我回車門才突然意識到子彈問題,1908應該是六枚子彈,白雪殺她幼兒園同學用兩枚,剩下就四枚,現在有五個男的,我就是一槍解決一個也還剩一個,更何況我又不是神槍手,不能每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如果只用於恐嚇,就怕他們有兩個以上不怕死的一擁而上,我不知道他們的膽小程度,我不能冒險。
“我沒找著錢……”
“耍我們呢!?給我打!”
無論如何這群人還是一擁而上了,一鐵杴把我敲倒在地,緊接著就是一通踹。他們摸我兜確實就找著不多的幾十塊錢,可能就是毫無疑義地發泄一頓,我被踹得頭破血流,不知道哪個王八蛋還穿的釘鞋!
“汪!汪汪!”
“小咪!咬她們!”
一條大狗從後座車窗躥出來,突然對其中一個男的狂咬!另外幾人嚇了一跳,趕緊從我身邊逃開。被咬的人連鐵杴也不要了,嚎叫著拔腿就跑,小咪就衝最近的另一個目標追去。眨眼功夫這五個人居然逃得無影無蹤,更搞笑的是那個女的也跑了!剛才還哎呦哎呦叫喚,現在跑得比兔子還快!
“小咪,別追了。”白雪又下令說。
“嗚汪!”
我艱難地爬起來,又坐回駕駛室里,憤怒地捶了下方向盤。
“我就操了!!!一群慫逼王八蛋!!!!早知道就該給丫斃幾個!”
“你沒事就好。”香堇說。
“看我挨揍你美了吧?”
白雪說:“是香堇姐姐讓我救你的。”
“是嗎?我還得謝謝你倆?”
“那可不!”香堇小臉一抬,得意地說。
“還真蹬鼻子上臉了?我看你那小針頭子就是找彈!”
我中指搭拇指上要彈她,她趕緊把襠部捂起來,我彈了她腦殼一下,把她疼得直叫喚。
“哎呦!你這人,恩將仇報!”
“真正救我的是白雪跟她的狗,你動動嘴皮子算什麼恩。”
白雪說:“小咪說聞見他們還在附近沒跑遠,要不然你先開車吧。”
我知道她說得很對,掛上離合盡快離開。香堇用紙巾幫我擦頭上的血,一下一下擦得很輕很認真。
………………
“我餓了!”白雪說。
我這才想起,我們所有人都沒吃晚飯,小咪也餓得有點焦躁,不斷聞著前座的香堇的肩膀,就好像隨時想啃一口。
“前邊就算進城了,找個飯館吃口東西吧。”
山勢逐漸放緩,路兩側開始出現一些平房,有些外地人來這兒做買賣。我把車停在路邊一個燈條圍成的“串”字旁邊,走進一家不到20平的小店,將近兩米的房高,昏暗的日光燈管,五副折疊桌椅,發黃的報紙糊著牆。折疊桌上擺著小炭爐,老板看見我們來了,給我們安排桌子坐,把桌上的爐子里加上炭,遞給我們一張粘稠的塑封菜單。
“兩位大小姐,咱們就在這兒湊活一頓吧,委屈你們了。”
“不委屈!我和小咪特別喜歡吃串!”白雪說。
“來十個肉串,十個肉筋,五個板筋,五個雞關節,仨韭菜,仨饅頭片,再給我來個肥腰。”
“我也要吃肥腰!”白雪說。
“倆肥腰。”
我看一眼小咪:
“這麼著,肉串肉筋各加十個,再給我烤兩條鱈魚。”
“就這些嗎?”老板問。
“疙瘩湯。”
“好的,都記下來了,辣椒要嗎?”
“多來點。”香堇說。
“你本該是送到醫院急救的人,結果坐這兒跟我們吃串,而且口味還挺重,該不會是我的私家秘方特效止疼藥打多了吧?”
“可能是,反正現在我餓得什麼都不知道了!我還想喝杏仁露!”
老板拿過來三罐山寨露露,我給她們扣開,三個人干了個杯。
“呯!”白雪配音說。
串紛紛烤好了,架在我們桌上的小炭爐上噓著,我們自己吃,也從簽上咬下來吐給小咪吃。我們好好地飽餐一頓,交完錢正要出門,突然進來六個人,五男一女,居然正是碰瓷我的那群人!!!
他們看見小咪,扭頭就走,我以為他們又被嚇跑了,誰知其中一人抬手就拿鐵杴砸我車,鐺的一下就把我車頂砸扁了一個坑!我火冒三丈,追打過去,小咪也衝過去咬,狠狠咬了那個小婊子腿肚子一口,我立刻聽到一聲淒慘的尖叫!我和小咪的戰斗力還是很強的,但是這次他們還是有所准備了,兩個人把我摁住,一個人揍,還有兩個對付小咪,就連小婊子也一瘸一拐地參加戰斗,香堇正在看熱鬧,突然就被她扇了一巴掌,白雪過去幫忙,三個小姑娘扭打在一起。
“你是個什麼玩意……裙子下邊不穿內褲!?”
“別碰我那啊啊啊啊啊!!!!”
白雪很快就被踹飛了,小婊子果然不是第一回打架,把香堇捏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死死捏住香堇的兩瓣小陰肉轉著圈地擰,把她弄得嗷嗷叫喚。
“別弄我了!!呃呃呃~~~!!!”
香堇雖然叫喚但卻不是疼痛的尖叫,她的藥勁還沒過去,小婊子擰得手都疼了,都快把她陰肉擰掉了,也不見她有半句求饒服軟,反而還很享受,於是終於把香堇松開。
“嘶!!!我擰你半天怎麼反倒我手流血了?你屄里藏針!?神經病吧!”
香堇當然也被折騰得夠嗆,蹲在地上起不來。小婊子又來惹我,一腳踹在我褲襠上,疼勁直衝我腦瓜頂,我簡直恨不得把她小細脖子擰斷!
“你不是要殺我滅口嗎?你不是牛逼嗎?你當本小姐好惹?什麼干一炮宰了當肥料,說得挺狠,現在還不是我踹一腳雞巴蛋子不也疼得直不起腰來?我就是要廢了你!讓你當不成男人!”
兩個壯漢架著我,我一動也不能動,小婊子居然把我褲子扒了,自己也把右腳鞋脫了,又是那只還算白淨的小腳丫,腳腕上拴著紅繩,趾甲上塗著粉紫色指甲油,向後弓起,對准我胯下,突然又是一腳猛踢!
“啊!!!!!!!!!”
“哎呀?被本小姐踢爽了?怎麼還硬起來了?你該不會是受虐狂吧?”
“啊啊啊啊!!!!我操死你!我操死你個小騷屄!!!”
“跪下舔我腳,我給你剩一顆蛋子傳宗接代,你選一邊讓我踢碎,先跪下舔!”
“舔你媽逼!!!!”
“舔我媽屄?我媽早死了!舔我屄還差不多!”
突然有鐵杴一打我膝蓋窩,我被迫跪在地上,小婊子突然就把褲子脫了,還真把屄露出來,一根毛沒長挺白嫩,小肚子上隱約還有青色的血絲,皮膚晶瑩剔透的,然而她把騷屄湊近我臉的時候,我還是聞到了一股淫蕩的、被肏之後沒洗干淨的騷味。
“張嘴!你就是本小姐的便池!”
這副騷屄突然就零距離貼在我嘴上了,她拽著我頭發使勁摁在自己腿間,下一秒鍾我感到一股溫熱腥臊的液體流入喉嚨,與此同時幾片騷肉在我嘴里亂顫,我想咬死她,但是誰知太滑了,咬了兩口都從我牙縫里滑出去了,再試幾次還不行,最後流進我嘴里的液體有點黏。
我終於被她放開了,稍微有點漲紅的小臉俯視著我,狠狠抽了我一巴掌,趕緊提上褲子。
“饒你雞巴蛋子一命!下回別讓我碰見你!!!”
她最後用膝蓋狠狠頂我小腹一下,我疼得彎下腰。一群男的又把我後視鏡和車燈罩子打碎了幾個,狠狠地在我身上吐口唾沫,揚長而去。香堇也受傷了,不過相比我對她造成的傷來說無傷大雅,白雪也受傷了,正在地上哇哇大哭說要告訴幼兒園老師。小咪也受了點傷,頭頂蹭破了一塊皮,流了些血,搏斗中被拽下來的狗毛散落了一地。
“我……我……我死也要弄死他們!!!”
………………
開車15分鍾,我還真找著他們了。從這里開始路兩旁有些老舊的住宅小區,本地人也不多,多是外地人來租房的,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從未啟用過的爛尾樓。我看著他們走進一棟樓一層,其他五層有沒有人住都不好說,反正我看到一扇窗戶里亮起一盞燈,我把車停下,帶著香堇、白雪和小咪一起過去,白雪讓小咪保持安靜。
我們站在一輛廢舊卡車的頂蓋上,清清楚楚地看到窗戶里的情景。踹我的小婊子把衣服脫了,所有人都把衣服脫了,爬到一張大床上,一個男的平躺著,她跨到男人身上,捏著勃起的雞巴插進自己陰道里,我甚至能聽到她的喘息,她插進去之後,趴在男人胸口上,把屁股翹起來,第二個男人跪在她身後,把雞巴插進她屁眼里,又聽見她哼唧幾聲。第三個男人跪在她面前,短小的陽具塞她嘴里,第四第五個跪在兩側,她用雙手給他們手淫。這些男的也不閒著,很多的手摸著她的乳房、脖子、耳朵、大腿和肚臍。緊接著,所有這些雞巴的主人都開始前後或者上下抽插,尤其插她小屄和屁眼里那兩個,一進一出,交錯抽插,也或者同時進出,把她下邊撐得滿滿的。
“嗯~~~~!啊~~~~~!啊啊~~~~~~!!!!”
我把手槍掏出來:“我非得弄死他們!”
香堇說:“他們只是打了咱們一頓,還不至於殺死吧!?”
白雪卻說:“快開槍!尤其是踢我一腳的那個女人!”
法律來說他們確實罪不至死,但可惜我不怎麼遵守法律。窗戶沒有護欄,是推拉窗,而且沒銷上,我直接推開,破窗而入!她身邊的兩個男人第一眼看見我,正要暴怒,突然看見我手里有槍,嚇得拔腿就跑,直接不知道跑哪屋去了!正插她嘴的也嚇了一跳,一溜煙地跑遠了。肏她屁眼的男的正納悶,要回頭看,我認出他是穿釘鞋踹我那個,也不給他任何機會,一槍打在他後腦勺,男的好像沒反應,又捧著小婊子的屁股前後肏了五六下,就跟毫發無傷似的,然後突然斷電似地倒去。
在她底下干她的男的徹底嚇傻了,一把把她推下床就要跑,可惜還是慢了一步,我一槍打在他胸口上,瞬間濺起一小股血花,他痛苦地滾下床,血流了整整一地。
然後房間里安靜了許多,終於就剩一個一絲不掛的小婊子了。
“大哥……我沒想到你有槍……沒想到你是道上的人……”
“怨我沒跟你說過?不知道自己惹錯人了?我跟你說,你碰瓷的那輛車上裝的全是上好的白粉!”
“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無論如何也不干惹大哥!!!妹妹知錯了,饒妹妹一條小命吧!讓妹妹做什麼都行……”
“你不是要廢了我嗎?不是要讓我當不成男人嗎?怎麼這麼會兒就慫了?你不是還讓我舔你的屄喝你的尿嗎?”
小婊子居然臉一紅:
“那時候我……不知怎的居然對你發春了……”
“哦。”
“……所以能不能不殺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對我發不發春,跟我殺你有什麼關系?我宰的小賤貨絕大多數臨死之前都跟我這兒犯浪,你們女的平時一個比一個矜持,非得死到臨頭了才嚷嚷著讓人肏自己。”
小婊子跪在我面前發著抖,語氣低沉了許多:
“妹妹也略微知道規矩,所以大哥給個痛快話,妹妹的命是不是非要不可了?”
我用槍指著她:
“是,沒什麼商量余地。”
她低頭嘆了口氣:
“唉!也沒辦法,誰叫我惹錯了人呢?哥哥是打算對我怎麼弄?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
“有什麼所謂?”
“先奸後殺的話,妹妹給哥哥磕個頭,剛才和這個男的干到一半,正好快要弄到舒服的時候哥哥進來了,被打斷正難受呢,要是哥哥能給妹妹繼續舒服,不枉妹妹對哥哥心里懷春,就算之後用再殘忍的方式殺死,變成鬼了也對哥哥不記恨。”
“哦,先殺後奸就記恨我?”
小婊子搖搖頭:“才不是,先殺後奸也是哥哥的權利,妹妹給自己揉濕一點,趁著里面還能出水做好潤滑,然後被哥哥殺死,哥哥就能把妹妹的小髒身子趁熱用一用。”
我冰冷地說:“那我選擇第三種。”
“哥哥是說……?”
“我不干你,你自己也不許再碰自己的屄。”
“好狠心又會欺負人的哥哥,臨死都不讓妹妹再好好做一次女人!”
“要是讓你得到滿足了,我還算什麼報仇?我現在還滿嘴都是你的尿騷味!出去!不許穿衣服,出門去!”
她被我用槍指著走出樓道,光腳到小石子有點疼。我把她指揮到旁邊一處小樹林里,泥土很松軟,有很多半腐爛的松針。香堇她們也跟來了,白雪狠狠地對小婊子說:
“讓你打我!這下你要死了吧!”
我遞給她一把鐵杴:
“挖吧。”
“挖……什麼?”
“你的墳墓。”
她看看我,結果鐵杴,果然就開始挖起來。土果然很松軟,不用怎麼費力就能挖出個坑,她一鏟一鏟地挖著,身上出了不少汗,有種難以言表的甜香,是性激素的氣味,果然她說自己差點高潮卻被我打斷不是編的。
“剛才我也不知道你臨死還嘰嘰歪歪一大堆什麼,反正就是說,你說我不讓你好好當一回女人,沒錯我就是誠心的,我虐你身體只能使你暗爽,我不碰你才是虐你的精神,這招只對你們這種天生犯浪的小婊子有用。”
“這我就要記恨你了,變成鬼了說不定晚上就要去找你!”
“隨便。坑挖得怎麼樣了?”
“我覺得夠長了。”
“夠長但是不夠深啊,你一拱不就從土里拱出來?”
“我死了還怎麼拱……等等,你要活埋我!?”
“聰明。”
她哆嗦了一下。
“我求你你能改主意嗎?”
“不能,我早就想好了。”
她愣了兩秒,繼續鏟,幽幽地跟我說:
“據說人在被憋死的時候,如果被人摸著下邊,痛苦就會減輕一些。”
“我知道,所以我不摸。”
“我爬進去之後能摸著自己死嗎?”
“不能,挖完了我就拿草繩把你手腕捆後邊。”
“我這樣求別人弄我是不是特別下賤?”
“是,賤得我都快吐了,我就是不弄你,這都是你自找的。”
“你覺得這深度怎麼樣?”
“差不多了,手背後邊吧。”
她放下鐵杴,我找了條結實的草杆,把她手腕反綁了,讓她趴在自己挖的坑里。她挖出來的土就在旁邊,三兩下就能推回去。
“能不能讓我躺著……”
“不行,趴著吧,屁眼衝上。”
“為什麼呀?”
“雖然有點可惜,我還是要拿你這兩坨小屁股蛋當肥料。”
我折下一根楊樹枝,半米多長,帶著些葉子,蹲在她身邊,掰開她的屁股縫,把楊樹枝塞進她的小屁眼里。她感到有東西進來了,興奮地向上拱拱,小屁股也顫了顫。
“楊樹枝見著點土就能生根,我也算是拿你這身肉當肥料種了顆樹。”
“插我屁眼里怎麼見土啊?”
“這塊土里微生物很多,別看今天你還白里透紅的,明天這會兒就爛成湯了。”
“哦。”她明白後又縮了一下小屁眼。
我站起來,用腳推了一堆土,瞬間蓋在她後背上,她緊張地輕聲尖叫一聲。
“啊~!”
我又踹進去一堆土,蓋住她的脖子,之後白雪也小咪也幫忙,把更多土填回到坑里,小婊子還算老實,感覺有土蓋在自己身上也不拼命叫喚,最後深吸一大口氣,我舉起滿滿一鏟子土蓋在她頭上。蓋住之後她一開始還憋著,我趕緊接著埋,但是很快她就因為缺氧而不舒服了,能夠感覺出在土里扭,但是我也把她埋得差不多了,把土填平,站上去來回踩踩。
“唔~~!!!唔~!!!!!”
果然還是不夠深,她在下邊的唔唔聲我居然還能聽見!於是我也對她喊:
“別亂動,一會兒就過去了!”
白雪突然說:“楊樹長得這麼快!”
就連我也看到,插在土里的楊樹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我還以為是什麼奇跡,結果那一小塊土被拱開了,露出兩只白花花的屁股蛋。這小婊子果然只有腰上有勁,掙扎半天只把屁股拱出來,當然也怪我把土填得太松了,她想把身體別處也抽出來,但是後背和腿則是被徹底壓實了,沒能再進一步把其他部位掙扎出來。我看她有點可愛,最終還是拿起一根棒狀的松果,從她屁股後面撐開夾在大腿根後面的兩瓣小屄肉,把松果插進她的濕潤已久的小騷屄里。
“唔~~~~~!!!”
窒息狀態下不是不能發出聲音,但是無疑很困難,她卻發出沉悶而清晰的一聲嬌喘,這是她期待已久的感覺。我用松果抽插著她,同時也拿楊樹枝進進出出地插她屁眼,把她弄得土里亂顫。
“給你屄里再種個樹,看是楊樹還是松樹先發芽,你不是喜歡插雙洞嗎?到時候兩棵樹搶你這塊兒的養分!甭說,也沒准你這塊兒的屁股蛋子騷屄之類肉厚養分足,爛成肥料之後能把兩棵樹都供起來!”
我不確定她還能不能隔著土聽見我說話,她也不再哼唧了,看時間也差不多快悶死了,只有濕潤的小臀縫和小屄縫還用一張一翕的動作回應我。
我加快動作用這兩棵植物抽插她幾下,誰知插著插著她突然一下就松了,我眼睜睜地看著她兩個肉洞某次翕張之後就沒再夾緊,就這麼松松地敞著,我再抽插摩擦也沒半點反應。我知道她應該是失去意識了,但是可能還沒徹底死透,於是又這樣拿植物肏了她半分多鍾,突然她臀部肌肉又繃兩下勁,地底下又傳來一陣吭吭的喉嚨顫抖聲,小騷屄“叭叭叭”地死命狂夾,擠出一大股淫水,小屁眼也流出些水,與此同時尿道口里噴出一股熱氣騰騰的尿液,氣味很令我熟悉。
“這樣就有水有肥了。”
她噴出一小股尿,一邊高潮一邊肌肉就松弛了,剩下的水流不再有力度,從小尿孔里無力地淌出,我把她屁股摁回土里,她就被我擠得又噴出一大股,我不碰她的時候,她就只有嘩啦啦的一點小水流。我把松果深深塞進她的小騷屄深處,楊樹枝也插深一點,把土蓋回到她屁股上方,這次我特地填得很瓷實,抓一捧土填在她腿間,抓一捧土塞屁股縫里,就像把她當模具嵌在土里似的,確認嵌實了再鋪上面的土,扶著楊樹枝把土培結實,最後站上去好好踩了半天,小咪也在樹枝下面撒了泡尿。
………………
突然小咪不安地汪汪亂叫,我畢竟剛埋了個人,膽戰心驚的,趕緊讓這條破狗閉嘴,誰知它干脆不理我,徑直跑出小樹林去!緊接著白雪也跑了過去。我讓香堇別急,我先追上去看看怎麼回事,香堇當然也不敢留在這里,一瘸一拐地跟著我們走出來。我出來一看,大吃一驚,三個男的正要砸我車,小咪正和他們搏斗,我掏出槍直接打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那人捂著脖子轉身就跑,沒跑兩步就倒在地上死了。按我對他們的理解,另外兩人理應拔腿就跑,誰知這次他們不知怎麼的,居然發瘋似地朝我撲過來,我一抬手打中其中一人眼球,把他打得向後仰倒,直接斃命。於是我也算是神槍手了,真的拿四發子彈打死了四個人,然而我再扣動扳機也沒用了,隨著咯吱咯吱兩聲輕響,我意識到沒子彈了。
最後一個男的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突然抽出一把匕首,直接朝我心髒刺過來。我可是半點格斗能力都沒有,正嚇得僵在原地,白雪居然把死人手里的鐵杴舉起來向他掄過去!白雪實際上沒能真的舉起來,她實在是太矮太弱了,只是貼著地面橫掃半圈,不過還真打在他小腿上!男的被絆了個踉蹌,惡狠狠地向白雪撲去,拿刀的手高高揚起,我看到白雪閉上眼睛,平靜而沒有畏懼,她不在意別人的生命,但也不珍惜自己的。我簡直要發瘋了,心髒沉進萬丈冰窟,就算她心狠手辣,活下去不知道要濫殺多少無辜,但她剛才是在救我,如果我讓一個五歲小孩因為救我而死,這將是我人生中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啊!!!!!!!”看到這一幕的香堇發出一聲尖叫。
突然一個潔白的身影又出現了,就在利刃即將刺進白雪心髒的一瞬間,小咪突然躥到主人面前,用自己的龐大的身軀擋下了這一刀!一瞬間我仿佛聽見有東西撕裂的聲音。我知道自己就算死也不能再害怕了,順手抄起一塊磚頭,狠狠地向那個男的後腦勺拍過去!我手里的磚頭“梆!”的一聲碎成兩截,男的也被我拍倒了,晃晃腦袋正要艱難地爬起來,我又踹了他一腳,把他繼續踹倒在地,一只腳踩著他拿刀的手,另一只腳使勁跺他臉,往死里跺了十幾腳之後,只覺得他的臉好像已經變形了,我起開後他也一動不再動。我把他刀拿起來捅他幾刀,確認他應該是死透了。
“哈……哈……哈……惹我?這死法就算是給你們便宜了!”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多得意一會兒,突然發現白雪的情況不對,准確地說情況不對的不是白雪,而是小咪。小咪側躺在地上,痛苦地喘息著,舌頭耷拉在嘴外面,白雪蹲在它身邊,正在一下一下地搖晃它。
“小咪!起來啊小咪!在地上躺著多涼!”
我覺得不對勁,和香堇走過去,看到小咪身子下面流了一大攤血。
“小咪不起來,它怎麼不聽我話……”
我讓白雪別搖了,小心翼翼地給小咪翻了個身,然而沒能把它的全部身體翻過來,就在它臥著的地上攤著一大卷灰白色的帶血的腸子!香堇嚇得倒退一步,捂住嘴,白雪則是直接愣住了,幼小的身體顫抖起來。
“小咪受傷了……傷得這麼重怎麼辦啊……這些是什麼東西……趕快塞回去……”
香堇倒退一步卻又回來了,蹲在地上,一把抓住小咪的腸子,真的開始往里塞。然而她明顯也沒有半點專業技能,無論如何也塞不回去,弄得自己滿手滿肩膀都是血,還把小咪弄得疼得嗚嗚叫。
此時的白雪露出了我從未見過的表情,她是如此的驚恐和痛苦,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是驚恐和痛苦的感情,她的眼睛里流出淚水,流出一點就被她用袖子擦掉。
“你們快給小咪治病!治不好我殺了你們!!!輕點!沒看見它有多疼嗎!?為什麼小咪這麼容易就傷了!為什麼它肚子里也有這麼多腸子!!!”
我說:“不管人還是狗,肚子里當然都是腸子。”
“可是,可是小咪不一樣!它可是這世界上最厲害的狗!”
香堇終於把它的腸子又重新塞了回去,用塑料繩縫住傷口。小咪還真的站了起來,走到白雪面前,白雪擦擦眼淚喜笑顏開,跪下來和小咪親熱,小咪舔舔她的眼睛。
“我處理得肯定不對!趕緊去寵物醫院……”
我當然看出香堇處理得不對,小咪的肚子不自然地鼓起來,白雪才剛露出笑容沒過十秒,她的表情再一次漸漸凝固,小咪四肢一軟,再次倒在地上,盡管努力想站起來,但這一次沒能成功,白雪用膝蓋墊著它的頭,小咪眼睛里的淚水流到她腿上。
“小咪!小咪!!!!”
小咪突然雙眼通紅,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用力胡亂扭著脖子,嚇得白雪趕緊逃開。小咪一下下地用頭撞地,發出響亮的“咚!咚!”聲,用前爪用力撕掉香堇縫的塑料繩!
“別動小咪!我們帶你去看醫生!”
白雪正要跑過去阻止,突然就在我們面前,小咪的肚子再一次徹底炸開了,腸子內髒再一次噴涌而出,而且噴出一大股血液,這次連胃也一並擠出來了,我這才發現胃也受傷了,上面被劃了個血淋淋的大口子!而且這一次我看到,它已經徹底一動不動了。
“啊!!!!!!!!!”
我一把捂住驚叫著的白雪的眼睛,把她塞回到車里,讓香堇也坐上車,把車門鎖了。我把小咪扛到樹林,三兩下挖坑埋了,埋在剛才的楊樹枝旁邊,然後回到車里。
“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兩個!!!!”
我說:“我沒什麼可說的,你把我們怎麼樣都行,我知道你下得去手,我也替香堇表態了,你動手吧,我知道她也不會躲。”
“我要小咪!!嗚嗚嗚!!!你們把小咪還給我!!!!沒有小咪以後誰還陪我玩啊!!!!”
香堇陪她坐在後面,白雪的小拳頭一下下地捶著她的腿,但是最終還是撲到她懷里,香堇撫摸著她的頭發,自己也是泣不成聲。我見過很多人的死亡,也殺過人,當然白雪也是,但是當我目睹這條狗的死亡,聽到白雪的哭聲,我心里也有種難以言表的極度的難過。
白雪哭困了,趴在香堇身上睡著了,我再次啟動汽車,按原計劃向市中心進發。我們三個都沾上了人類或者狗的血,車里彌漫著一股令人不悅的味道。
………………
…………
……
六、
白雪睡了五分鍾又醒來,醒來呆呆地看著後視鏡里的我,又哭了一會兒,情緒逐漸平復下來了。香堇和她摟著,在她耳邊輕輕說話:
“……不管人還是狗,還是什麼別的生物,被殺就會死,沒有誰是有特例的。白雪妹妹失去了小咪哭得多傷心啊,但是白雪妹妹殺死的小朋友們的爸爸媽媽也一樣會哭得很傷心的。”
“他們又不是狗,有什麼可傷心的啊!!!哪個大人會因為小孩死了就哭啊!”
“呃……還是有的……”
“我要小咪!!嗚嗚嗚!!!我想小咪了!!!哇啊啊啊啊啊!!!”
我實在心煩意亂,大吼一句:
“哭你媽逼啊!有本事把我宰了!”
“……宰你有什麼用……你又換不回小咪來……”
漸漸的我才發現,白雪這個小姑娘半點也沒把小咪的死怪罪在我頭上,哪怕下午是我綁架了她和小咪,哪怕後來是我非要為我的車報仇才去惹那伙人,殊死搏斗導致小咪死亡,哪怕說,白雪用鐵杴救了我一命,小咪又救了白雪,里外里相當於是小咪用自己的命把我換回來了,白雪絲毫也沒往這些方面想。她心狠手辣但畢竟還是個小孩,她還不知道怎麼去仇恨一個人,在我看來理所當然的恩怨邏輯,在她的小腦袋瓜里完全是另一個樣。她漸漸不哭了,小聲說了句:
“你們可別也死了。”
“嗯。”
………………
香堇的手機突然響了,我讓她接電話,把免提開開。
“喂,小堇,聽說你今天看父母去了?怎麼這麼晚還沒回家?沒叫到出租車嗎?”
說話的也是個女孩的聲音,聲音很溫柔。
“叫到了,謝謝小燈姐關心我!”
“哎,謝什麼,都是一家人,以後有什麼困難隨時找我!之前給你做的果醬吃了嗎?”
“還沒呢,在冰箱里放著呢。”
“快吃吧,別擱壞了。”
“嗯,我買點面包蘸著吃。”
“你是真的在出租車上吧?我怎麼聽見好像不止一個人?”
“黑車,拼了一個,小燈姐放心吧,我挺好的。先掛了。”
“嗯,到家跟我說一聲。”
香堇摁了電話,跟我們嘟囔一句:
“其實我把果醬扔了。”
“為什麼呀。”白雪問。
“給貓喂了點,貓就死了,放窗台上給鴿子吃,鴿子也死了。小燈姐是我堂姐,關系其實挺不好的,前兩年還在學校欺負我,叫一群男生女生扒我衣服錄視頻。現在我爹媽死了,家里就我一個人,遺產六千多萬吧,對我來說有百害而無一利,只要我再一死,這筆錢又會被我那個癱了幾年神志不清的奶奶繼承,而我奶奶的一切賬戶密碼都被我堂姐家掌控著,我堂姐希望我死,早點死最好。”
我也不知道這麼大的一筆錢是不是這麼運作的,聽起來倒是有點道理。白雪似乎也聽懂了,憤怒地攥著小拳頭說:
“這種人就該殺死!!!”
“嗯。”香堇說。
我有些意外:“你也會有覺得該死的人?”
“我一直懷疑,或者說幾乎能確認:我父母的死和她有關!”
“你堂姐多大?”
“14。”
“那不才初中!?”
“她們學校很亂,她認識很多黑道上的人。”
我指指我和白雪:“現在你也認識倆了。”
她和我詳細說了她的猜想和證據,基本上就是她堂姐沒跑了。
“……我有證據但是不敢報警,我怕被我堂姐認識的人報復。”
“現在你也有錢了,你完全可以徹底離開這個城市,去別的地方生活。”
“如果有人惦記我的六千萬,就算逃到天邊也會有人追過來。”
“那就雇幾個保鏢!”
我怕萬一被我堂姐買通了,我只怕死得更不明不白。
“這也怕那也怕,你死了也活該!”
白雪說:“雇什麼保鏢啊!雇殺手多好!你害怕誰就把誰殺了!”
這個想法似乎把香堇嚇了一跳:
“我不想和你們這種人扯上關系!扯上了就一輩子也擺脫不掉了!”
“那你就趕緊死去吧,我也不救你了,拿你手機跟你堂姐聯系一下,把你宰了分錢。”
“我直接轉賬給你更好!錢給你都不想給她!哎對,前邊快到我家了,要不然你先停一下,我進去把我之前的病歷本拿上。”
我把車停在一棟高檔住宅樓下面,雖然這里還遠不到市中心,但是住宅樓的高層可以看到繁華的市中心全景。我抬頭看看,有錢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般,都是整扇的大落地窗,窗戶里面的燈光都比一般人家更富麗堂皇。
“你行嗎?一個人上去沒問題是吧?用不用我陪你上去?”
“這是我家,我能有什麼問題,有電梯,我兩分鍾就下來了,你跟白雪在車里呆著。”
我心想兩分鍾也快,就在這兒等她,盯著車玻璃看了一會兒,發現已經三分多鍾了。
白雪說:“你是不是傻?她上去報警去了吧?”
“該不會吧……”
“你是壞人,警察叔叔就快要抓你來了!!!還不快跑!”
我心想有道理,正要離開,突然看到樓道里走出三個人,其中兩個正是我今天一直能看見的那伙人販子,還一個穿小背心和齊B小短褲的小姑娘也跟他們在一起,有說有笑,小姑娘大約14歲,身材倒是前凸後翹,牛仔短褲露出半拉屁股蛋,小背心也裹著鼓囊囊的胸部,胸罩也沒穿,背心上凸起兩顆奶頭的輪廓,腿和肩膀胳膊是曬黑的小麥色,腳下踩著人字拖。
白雪也說:“那倆男的不是剛才旅館隔壁殺小姐姐的兩個人嗎?怎麼換了身衣服?”
她還觀察得挺細,果然這倆男的穿著和剛才不同的衣服,是某搬家公司的工裝服,還戴著工裝帽子,我想起來,一個是“銀哥”,一個是“胖子”。
“呼……呼……還有點沉。”
胖子推著一個手推車下樓,上邊拉著一台包裝冰箱的紙箱子,箱子用草繩捆得緊緊的。他們把紙箱裝上一輛卡車,松了口氣,胖子在車後邊坐著,銀哥和女的正要坐進駕駛室,我突然想起了什麼。白雪居然比我反應還快,一把抄起香堇的手機,摁出來電記錄,照著上面的號碼用自己的手機撥過去。
然後就在我們車前10米處,短褲女孩的屁兜里響起鈴聲!
“喂?”
我聽到10米外的一聲“喂”,同時還有白雪手機聽筒里的一模一樣的一聲。
“喂?誰呀?說話!”
“我打錯了。”白雪說完掛了電話。
我且不感嘆白雪的思維速度,只說現狀,誰能想到眼前這個女的居然就是香堇的堂姐小燈!她和綁匪在一起,看起來狼狽為奸,兩個職業綁匪穿著奇怪的衣服,還搬著冰箱的紙箱子……
“他們把香堇給綁了!”
“那你快追啊!”白雪說。
“你這會兒不說我多管閒事了?”
“我不想讓香堇姐姐死在那種男的手里!香堇姐姐應該被你殺死才好!”
“好!既然連你都這麼說了,我今天非要把她從她堂姐手里救出來!”
………………
決心歸決心,方案卻是絲毫沒有,我暫且跟著他們,看看他們要上哪去。尾隨15分鍾,他們的卡車拐到江邊,這是一條貫穿城市的大江,最近正是豐水期,嘩啦啦的江水聲吵得人心煩意亂,我以為他們要從這兒把香堇連冰箱盒子推進去,誰知卡車駛過大橋,向更繁華的市中心駛去。然而就算是繁華地帶也有一些荒無人煙的陰暗角落,仿佛是城市的背面,無人光顧,無人問津。最終卡車駛進一處廢棄的公園,里面有個池塘,我心里一沉。
“這池子里有食人魚。”香堇說。
“你也知道?”
“我爸爸有時候就在這兒毀屍。”
他們直接開進公園,我們則把車遠遠地停在門口停車場,我把沒子彈的槍拿上,又拿了把刀,白雪跟著我。白雪突然出聲想哭,我趕緊把她嘴捂住,問她干嘛,她說她想起自己跟小咪在這兒玩過。
“別哭,小姑奶奶,求你別哭,你出聲被發現的話咱們都能跟你家狗見面了。”
“好啊!”
“好個雞巴!”
我們跟上去,盡量靠近他們,躲在灌木叢里,透過葉子看他們的動向,也能聽到聲音。白雪說我身上有只毛毛蟲,我讓她幫我拿掉,她說是大毛毛蟲,她不敢,我說你拿一次就敢了,她就真的拿走了,完了說自己手癢癢。
“我媽媽讓我用刀扎別人肚子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我不敢,她說扎一次就敢了。”
“噓……你看!”
卡車停在池塘邊,胖子把冰箱盒子搬下來,撕開膠條,果不其然,從里面倒出一個被死死捆住手腳的香堇,嘴也被堵著。香堇沒有在掙扎,眼角掛著淚痕,但是表情卻很平靜。她堂姐小燈和綁匪“銀哥”走下來,非常興奮地看著她,就好像看一件到手的獵物一樣。小燈把她裙子撩起來,香堇也無法反抗,只能閉上眼睛。
“我說老妹,我老說你這丫頭挺純挺干淨的,誰知道你這麼會玩啊?裙子里真空,濕著小屄,屁眼里裹著一泡不知道哪個野男人的精液,最主要的,你這根針算什麼?高級SM玩法?來,別扭頭不看了我,浪叫一個,讓姐聽聽妹妹是怎麼叫的。”
香堇把頭使勁扭過去不看她,她堂姐一膝蓋頂在她襠部,狠狠頂在被我刺進她陰蒂里的針頭尾端。
“唔唔~~~~~嗯嗯嗯~~~~~~~~~!!!”
“哎呦~~!第一回聽,妹妹叫得還真挺浪!平常叫你跟我一塊玩男人去你也不去,還以為你性冷淡,誰知道你是吃獨食不帶姐姐玩啊?姐姐我可太傷心啦!”
她姐在她腿間玩來玩去,撥弄著她的針頭,把她弄得嗯嗯嗯地直哼哼。也怪我給她藥打多了,她被撩得淫水四流,粘滑的白漿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淌。她正被迫體會這份快感的時候,她姐突然停下了,揚起胳膊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平常跟我這兒裝純裝高貴!看我今天不把你這副小賤逼撕碎嘍!讓你過來跟我們住,讓我爹媽監護你,把你家遺產分五成當監護費,你偏不干啊!你偏不知好歹啊!一點親情也不念,非把我們當賊防著,我們為你好你也不領情,真當自己一個人能在這城市里活下去?現在知道後悔了吧?晚啦!今天就是要弄死你,然後你家遺產又流回到咱奶手里,最後還不是又落到我家手上!”
“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香堇又一次哭起來。
“把她給我宰了!”
胖子抱著香堇就要往水里推,銀哥突然說:“等會兒!”
“啊?”
“殺人是個髒手的活,燈妹子該把說好的定金先付一筆吧?”
“我都說了,等遺產到手,500萬一分不少你們的,現在沒錢!”
“我不管你什麼遺不遺產,萬一你家財產轉移不順利呢?我沒跟你投資未來,我現在就要錢!馬上!不給錢不動手!”
小丫頭眉毛一豎,掐著小蠻腰:
“你以為憑什麼這麼簡單一個活就給你500萬?條件就是先勞後酬!你要是先拿定金,也沒500萬了,頂多給你100萬!”
銀哥的表情逐漸失去耐心,就像聽著自己身上的小妓吵吵著加錢的時候一模一樣,但還是把火壓下去:
“你說100萬就100萬,但是你現在得給我30萬動手費,剩下70萬事成再結。”
小燈不屑地說:“要不然說你們這種人干不成大事,就為了急這一會兒,400萬說扔就扔!反正我是無所謂,省點錢買兩輛跑車都夠了!”
於是香堇她姐打通一個電話:
“喂,爸,媽,小堇的事我快辦完啦!”
“…………?”
“對,放心吧,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在警察眼里就跟失足墜湖似的,對對,意外死亡。”
“…………!!”
“現在有個事,我雇的干活的非要先款30個,你們給他留的那個賬戶打點。”
“…………~!”
“哎呀沒事!他說他也不要500了,先款30尾款70,等於咱們直接省下400個!”
“………………………!”
“你們從哪湊不出30個啊!對了,我奶擱養老院之後,老宅子不是賣了200多呢嗎?你先給他點!看問題一點都不長遠!”
“………………。”
“成了,我跟他說一聲。”
掛了電話小燈跟銀哥說:
“我媽正轉呢。”
“嗯。”
她又回去捏香堇的臉:“讓你小屄又多活了兩分鍾!”
“唔唔唔唔唔!!!!”
銀哥又突然說:“你還說好的那個事,現在弄。”
小燈左右看看,有點皺眉頭:
“我不想被人看著。”
“被誰看著?不就你妹?她看又能怎麼樣?不是快死了?趕緊著,我現在就要!”
胖子也高興地跑過來。
“成吧!”
小燈又環視四周,確認沒人了,把背心撩起來露出奶子,把齊屄小短褲脫到膝蓋。奶子還算挺拔,屁股倒是挺小的,綁匪一只手就把她兩瓣屁股都抓住了,小肚子上也沒長毛,跟香堇一樣嫩,小背心和褲衩里面是沒被曬黑的白印,白色和小麥色區域界限分明。銀哥拿中指伸她屁股縫里,往下滑到她小屄里一攪,小賤人“嗯~!”地哼唧一聲,把他手揮開。
“我是不是摸著你膜了?你不是說你有男朋友嗎?”
“你……管不著!說好弄我屁眼,別處你管那麼多干嘛!”
“母狗!撅著!自己把屁股扒著,拿嘴舔我兄弟雞巴!”
胖子高興地脫了褲子站在小燈面前,小燈臉色通紅而不太好看,彎著腰把臀部後翹,雙手掰開臀縫,同時用嘴含住胖子的雞巴。銀哥朝她尾椎骨上吐口唾沫,往下流到小屁眼上,聚成一窪,這男的一下午不知道干了多少炮,現在居然又硬了,把龜頭捅她屁眼里,前前後後地抽插,越插越深,十多下後整根深入。
“唔~~~!!!!!!!!!!!!”
“這小丫頭不會含,沒感覺。”胖子說。
“不會含正常,會含的肯定不是她這種雛兒,找會含的你不會去會所?咱玩的不就是個鮮靈勁嗎?”
“也是也是,銀哥說得對。”
看著自己堂姐被肏,香堇這死丫頭居然看入迷了,被綁住的膝蓋使勁蹭,撲棱撲棱地眨著眼睛。
胖子說:“那小騷屄也發春了。”
銀哥問她:“看你姐被我們肏著是不是挺羨慕啊?”
“唔唔!”死丫頭居然還真點點頭!
“是不是特不甘心臨死之前沒挨一炮兒就含恨而終?”
“唔唔唔!”死丫頭居然更堅定地點點頭。
“過來讓我干你一炮兒!”
香堇艱難地雙腳跳過去,站著等待綁匪弄她,臉紅得像柿子似的。誰知綁匪抽出手槍,把她裙子撩起來頂她小肚子上!
“從你sui泡兒射進去,產道前後鑽倆窟窿,最後從你屁眼里再射出來,是不是能把你爽死?”
“唔?!唔~唔!!!”
香堇嚇得趕緊彎腰蹲下,低著頭瑟瑟發抖。
“躲個屁啊!現在躲有個屁用!一會兒宰你時候我還真打算這麼玩!”
“唔唔唔……嗚嗚嗚嗚………………”
白雪爬我耳邊跟我說:
“別人拿槍指著你老婆的屄呐!”
我恨不得一躍而起:
“她是我的雞巴毛的老婆啊!死不死關我屌事!而且你才這麼點兒大的狗慫孩子別學大人滿嘴髒詞兒!”
“什麼是……”
“就是罵人的話。”
“屄是罵人的話?可是我也有屄啊,而且特別小,因為我還是小孩呢!”
“跟我說,陰—道——!”
“哦哦,屄就是陰道的意思?”
“呃,又好像不太是?”
“那你不是教錯小孩嗎!幸虧你沒來我們幼兒園當老師!”
“我他媽……”
這時胖子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把手從小燈後腦勺上拿開,掏出電話接通:“成,成,知道了。”然後掛了電話對銀哥說:“瘦干狼說如數到賬了。”
銀哥用槍指指香堇:“你自己跳下去吧,水里有食人魚。”
“嗚嗚嗚嗚……!!!”
“我忙著肏你姐呢,沒工夫踹你,你自己跳下去!”
“嗚嗚嗚嗚嗚嗚……!!!!”
“趕緊著,別等我推你下去!跟你說個秘密,要是女的發春的話,屄肉被魚咬的時候還能最後再爽一回,但是你把腿夾緊了,別叉著,要不沒等你爽到底,下邊那塊就被吃得就剩一副骨盆架子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香堇站起來,卻一動不動地只是哭,銀哥不耐煩了,把她朝池塘的方向踹一腳,差點把她踹進水里,倒在岸邊上。
“等等等等……嗯嗯~~!”她姐小燈突然叫起來,“你們必須把她偽裝成自殺,把她膠條先扯掉!”
“你當警察弱智嗎?扯不扯膠條都知道她不是自殺,只是找不著凶手,不耽誤你們拿遺產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當成他殺我們家就太可疑了!萬一出點什麼事呢?你們必須把她膠條扯下來!”
銀哥皺皺鼻梁:
“別他媽再讓我聽見你說‘必須’兩個字!”
“我……”
銀哥向前狠狠一頂,雞巴齊根插進她小屁眼深處!
“嗯~~~!!!”
“聽懂了不?”
“懂了!嗯嗯~!懂了!!!”
“你是不是被我肏得挺爽啊?小雛屄里流的淫水都甩我鞋上了!要不然我順便給你破了得了。”
“嗯嗯~~~不行……”
銀哥把龜頭頂她小屄上,小丫頭急得直往前躲:
“別別!真別!求你了!銀哥確實把我弄得特舒服,我的小穴也挺想把第一次給銀哥的,但是銀哥也知道我有男朋友,給我買了好多東西,才親過嘴兒,挺愛我的……”
“以後你就一富婆,給丫踹了,比他好十倍的還不是隨便你挑!”
“先干活吧,等完事了開個房慢慢玩我,要破也別在這種地方……”
銀哥扭頭看一眼:“我還以為她都自己跳下去了呢,還墨跡!算了胖子,給她膠條都扯下來,現在辛苦你點,待會兒咱倆一塊玩小燈。”
“嘿嘿,好……”
胖子果然過去把她身上膠條都扯掉,她雖然能動了但是當然一點掙扎都不敢。胖子又把香堇嘴里的塑料袋也拿出來,她第一句話就喊出來:
“別殺我我給你們一千萬!!!”
胖子一愣,睜大眼睛看看銀哥的臉。銀哥也是稍有意外,下意識掐住小燈的腰抽插幾下。我知道這男的一瞬間想到無數種可能性,如果轉而同意香堇,那麼另一個女的就要被殺了滅口,所以第一反應就是下意識掐住。
然而幾秒後銀哥說:“咱們這行也得有道德,言而無信可不行,動手吧胖子。”
可是胖子卻貪心多了:“要不銀哥再考慮下?”
小燈大罵:“虧我還給你含半天!你放了她我怎麼辦!?難道不怕我告訴……等等,你該不會想放了她然後把我……!?”
銀哥說:“胖子!動手!”
………………
是我出場的時候了,白雪也表現出超乎常人的機智和冷靜。她突然在灌木叢里撒尿,澆在枯葉上發出很響亮的嘩嘩聲。
“噓————!!!”銀哥突然說。
我也放聲喊:
“雪雪!雪雪跑哪去了?”
“爸爸!我在這里撒尿呢!”
“干嘛跑到這麼多樹的地方啊?”
“我給小樹澆水呢!咦?小池塘邊好像也有人澆水呢!”
“傻雪雪什麼都看!趕緊尿完跟爸爸回家去!”
我隱約看到那群人趕緊提上褲子,有槍的也趕緊掖回兜里,僵在原地。
白雪正尿著,突然向前栽倒,從灌木叢里栽出來,出現在他們眼前,那群人又是嚇了一跳!
“哇————————!!!!爸爸!!!我把褲褲尿濕了!!!”
我也緊跟著躥出去:
“乖雪雪,先別管小褲褲了,膝蓋摔疼了沒有?”
“不疼!!哇——————!!!!”
“哎呀!弄得全身都是泥巴!來別動,爸爸給你擦屁屁,乖雪雪別哭了好不好呀?”
十米開外我聽見香堇發出一聲該死的笑聲。我抽出紙巾在白雪身上擦,看到她真的哭出眼淚,心想自己怎麼也不能裝得比她還不像,於是禮貌地對綁匪們點個頭:
“唉,小孩摔一跟頭,吵著你們了。”
那群人上下打量我,不說話。
“平常這慫孩子脫褲子就撒,今天也不知道怎麼著,剛才看見幾個保安溜達著,還突然學會害臊了,非要躲草里。草地你又蹲不穩,這不找挨摔呢嗎?”
我當然沒看見什麼保安,不過這仨人還是緊張地面面相覷一下,下意識圍著香堇不讓她閃身逃跑。
“爸爸爸爸,雪雪五歲都不會自己尿尿,是不是笨孩子呀?”
“雪雪不是,雪雪乖,來,把腿張開讓爸爸擦。”
我用紙巾蹭著白雪的小陰肉,然後若無其事地跟他們搭話:
“……養小孩就是累,一把屎一把尿的,小孩也可憐,家里只有我這個當爸爸的,唉!”
“爸爸爸爸,他們會不會是壞人呀?”
我指著白雪鼻子:
“才不是,雪雪再胡說就該挨打了!叔叔阿姨一定和咱們一樣,吃晚飯來湖邊看月亮,你看月亮圓不圓啊?”
“不圓!”
我對他們說:“你們也離水遠點,我們家狗上次跳水里游泳,結果被魚吃了,嚇得我閨女好幾天不敢過來玩。唉呀,你說這地方的公園養這麼凶的魚干什麼……”
“是……是啊……”胖子僵硬地回我一句。
“吃完飯過來溜達會兒?”我問。
“是啊,哈哈……”
“唉!唉!你們說這城市,醉紙金迷的,有錢人能橫著走,咱們這些小老百姓苦得跟黃連似的,我有時候站這湖邊就想跳下去跟我老婆團聚,又舍不得讓孩子一個人受苦,就這麼熬著吧,等把她熬大了估計就能到頭了。我這一天天的幾十幾十地掙著,你們肯定都知道,其實我跟你們也算是半個同行,我送快遞的。”
要不是我提醒,這倆男的估計都快忘了自己穿著搬家公司的衣服了。
“是,干體力活掙得少。”銀哥僵硬地跟我搭話,滿臉都是希望我趕緊滾的表情。
“爸爸……嗯嗯……爸爸我怎麼又想尿尿?”
“你不是剛尿完嗎?嘖!怎麼還越擦越濕了?”
“我也不……嗯嗯……不知道……爸爸別擦啦!我癢!”
“你知道你為什麼癢?女孩尿尿完了一定要擦干淨,不擦干淨就被尿醃著,當然就癢了!還不讓我擦,越不擦干淨越癢!”
“啊啊啊……我不是那種癢……有東西……腫起來了!!!”
“老被醃著當然腫了!”
他們果然把注意力轉移過來,胖子試探性地對我說:
“你跟你女兒……也有點太親了吧?”
“我知道你意思,一般閨女到這麼大當爹的有時候就該回避了,但是小孩沒媽,有時候沒辦法。”
“我也是多嘴,兄弟,你把她當小孩看,但是我覺得她挺早熟的,有些地方可能神經已經發育了。”
“你是說……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以為幫她擦個腿之類的無所謂,其實她可能已經朦朧地產生和性有關的意識了。”
銀哥用眼神示意胖子別多嘴,但我卻若有所思地說:
“還甭說,你說得可能還真有點對,我就回想她有時候有些早熟的行為。沒想到你還挺懂的!”
結果銀哥也說:“既然你意識到了,小孩還是要趁早樹立性保護意識,別被陌生人侵犯了。你知不知道這城里有人專對小孩下手?”
我驚訝地問:“對小孩?下什麼手?”
“對女人做的事,都會對小孩做。”
“有這種變態!!?”
胖子慌張而一本正經地說:“真有!我見過!!!而且你還真得小心,變態都不在臉上寫著變態,有的看著一本正經的,其實就是戀童癖!還有的有錢人專門花錢找這種玩!”
“找這種!?哪種?你說小孩?”
“嗯!”香堇她姐也參與談話說。
“那也太變態了吧!誰家爹媽會讓小孩做那種事!”
銀哥說:“你不知道有錢能使磨推鬼啊!所謂有錢人,你真想象不出他們能有多有錢,為了泄欲能付出多大代價!我就這麼跟你說,我就認識一大款喜歡小孩,他公司清潔工有天帶小孩上班被他盯上了,一小女孩,我就不說具體年齡你想象吧。結果就談,威逼利誘,小孩家也是保守家庭,除了窮沒別的毛病,結果你猜怎麼著,1000萬,真把小孩領去給他玩了一宿!你就說這社會公平嗎?你就說這人的道德還有底线嗎?後來小孩他家也不在這兒混了,沒臉見人了,逃到上海買兩套房苟且偷生去了……”
我假裝一轉眼珠:“這世界上真有人花1000萬玩一晚上!?你們講故事呢吧?咱們這兒一般不也就八九百左右嗎?”
胖子淫笑著指指我:“兄弟也是懂的。”
“哈哈哈,沒老婆了總不能日牆吧?”
銀哥說:“兄弟懂就好說了,一般是這個價,但是小孩可不是!對於那些有錢人來說,要的就是那個感覺!有些事我不能當你閨女面說,但是就這麼說吧,小,可愛,沒經歷過,機靈,不髒的,還真可能賣到我說那個價!我不是開玩笑!”
我看白雪一眼,上下仔細看看。
“爸爸看我干嘛呀?”
“沒事。”
“怎麼不幫我擦了?”
“那個,呃……”
我又問他們:“真有這個價!?”
“真有!千真萬確!兄弟是想……?”
“你們說的玩一宿,具體來說是干什麼?總不可能真……”
“就是摸摸,蹭蹭,撓個癢癢,摟著睡覺,不可能真弄疼了,小孩可忍不住疼,哭起來誰也受不了。我是聽我那個大款朋友說的。”
我假裝壓低聲音:
“你們認不認識這方面的,就是說,富裕的,有這方面愛好,但是人還算說得過去,一晚上能把小孩照顧好的……”
“兄弟該不會……!?”
“窮一輩子也是窮,我苦她也苦,不如一晚上改命,她小孩估計也留不下心理陰影。她別的不說,我就怕她這麼髒的一個小屁孩,跟那麼有錢的體面人的睡一晚上,不得把人惡心死?”
胖子說:“要不我給她做個體檢?”
“你會做體檢!?”
“我們那個大款朋友也讓我們幫著物色,我本意是反對的,但是既然是個兩全其美的事,我就搭橋引线做個好人。如果體檢合格了,今天晚上就能安排上,明天一早酬金就到賬了!”
“那太好了!雪雪,讓這個胖叔叔給你做個體檢好不好?”
“不好,不要叔叔摸!”
“聽話,不聽話爸爸打你了!”
“不讓胖叔叔摸!”
“哎!雪雪,雪雪,我跟你說,讓叔叔摸,明天爸爸帶你去吃最愛吃的羊肉串!”
“不要叔叔!阿姨還行!”
我露出尷尬的表情,白雪卻半提著褲子主動跑到水邊去,拉著香堇的手說:
“我要這個阿姨!”
銀哥明顯大驚失色:“這個女的不行!”
“我就要!”
銀哥趕緊說:“小燈,要不你給她檢查一下?”
“我!?我……也行吧……”
胖子似乎怕我反悔,又跟我說一遍:“這樣兄弟,如果我們檢查合格,干脆一會兒就把千金接走,今晚就安排。你要是不放心的話也跟過來,我們車就在這兒呢。”
“沒問題!那太好了!”
仨人互相使眼色,反正就是想把父女倆先騙上車,先離開這片有“保安”巡邏的公園,拉到更偏僻的好下手的地方,把我一宰,白雪賣給人販子,又是一筆可觀的收入。
白雪抱著香堇的大腿:
“我就要這個阿姨,那個看著凶!”
銀哥跟小燈小聲說:“你去哄哄她去。”
“我不會哄小孩啊!”
“隨便哄哄,哄哄就接走了,有你的一份。”
小燈有點不耐煩地走到白雪身邊,露出難看的笑容,不安地看她妹一眼,蹲下來摸白雪的頭:
“小妹妹,是叫雪雪妹妹吧?姐姐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可不可以啊?”
“我不要這個阿姨!”白雪高聲說。
“噓!噓!!姐姐給你唱歌,講故事,陪你做游戲,好不好啊?”
“那……行吧……”
倆男的松了口氣,我也假裝松口氣:
“這慫丫頭,我的話也不聽,還是妹子說話溫柔管用。雪雪聽話,讓這個姐姐摸摸你,然後跟姐姐上車。”
“嗯!爸爸也來吧?”
“一起去。”
“我膝蓋疼,要姐姐背我!”
“這麼大孩子了自己走!”我呵斥說。
銀哥趕緊說:“沒事,沒事,小孩尋找母愛也正常。小燈,背著她。”
小燈有點不情願地背對著她蹲著。然後————
………………
然後就在這一瞬間,白雪突然用全力把她一推!嘩啦一聲把這女孩推進食人魚池塘!!!
胖子大驚失色:“你干——”
我比他們任何人都更迅速、更激烈地表現出極度驚恐:
“你干什麼!!!死孩子要發瘋嗎!?我打死你!”
我一個箭步過去抽了白雪一巴掌,把她狠狠拽到一邊,拽倒在地,實際上是遠離池塘。
“哇————————我就想跳阿姨背上——————”
我順手抄起一根樹枝往水里夠,實際把她捅得更遠:
“快抓住!妹子別急!哎呀這事鬧的!!!哎呀有沒有更長的棍子!!!”
胖子果然就去找更長的棍子,銀哥也急忙跟我說:“小點聲,沒事,咱們別驚動周圍居民樓……”
然後毫無默契地,香堇突然拔腿就跑!嗖的一下躥出灌木叢!我睜大眼睛假裝問:
“怎麼她還跑了?”
“妹子膽小嚇的,我去找她!”
銀哥隨便敷衍一句就去追香堇了,我心想這傻丫頭根本不該這時候跑!然而事已至此,將錯就錯。胖子終於找到一根長樹枝,在岸邊探著身子救小燈,白雪從後邊偷偷靠近他,我以為她又要把這人推下去,感覺不妥正要阻止,但她居然並沒這麼做,而是在我驚訝的目光下,以我這個江洋大盜都自愧不如的手法,從胖子褲兜里勾出一把84式手槍!她把手槍交給我,我倆一起躥出灌木叢!
“你剛才是……”
“我爸不讓我碰槍,我就自己練著偷偷拿。”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是白雪公主!”
我們沒跑兩步就看見銀哥了,正舉著槍突入一個女廁所,他看見我們來了,大吃一驚,想把槍掖回兜里:
“你們怎麼來了?不是正救人呢嗎?我這是……”
“哥們,別瞎動!”
我把胖子的槍掏出來指著他!
“你!?你是警察!?”
“不是,但是你綁那人是我獵物。”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今兒看見你好幾回了,都是道上的,誰也別惹誰。你不是自己也說嘛,不知道是誰的貨別瞎摸。”
“下午送貨那皇冠是你的!?”
“是我的,所以我說,我不惹你你也別惹我,把那女的放了,誰也沒見過誰。”
銀哥又看我兩眼,狠狠錘爛了廁所的鏡子。
“操!操操操!我他媽的就操了!就知道值六千萬的小屄孩子准她媽有人罩著!滾出來吧!你男人接你來了!”
香堇顫巍巍地走出來,趕緊逃到我身邊,躲到身後。銀哥正在撿自己手背上的玻璃碴子,突然想起什麼事,緊張地問我:
“你槍哪來的!?我兄弟呢!!?”
“我說不惹就是不惹,人我沒碰,槍借走了。”
“成……成……”
香堇小聲跟我說:“打死他啊!給無辜的女孩們報仇!”
“不打,這人知道適可而止。”
“什麼意思!?你連碰瓷的都打死了!”
“那幫虎逼不懂規矩,肯定是外地來的,死了也就鬼知道,但是這人有點規矩,我怕後頭有人。”
“原來是你們這群黑手黨互相包庇啊!早晚有一天你們都得判死刑!”
“我現在惹他的話,到時候被追殺的可不止是我一個人!你最好想清楚嘍!”
香堇還是慫,被我嚇嚇就不說話了。我們一步步後退,打算就這麼退出他的視线,看他又開始咬牙切齒地跺腳:
“……又他媽白忙一趟!早知道有人罩著還干個屁啊……”
誰知白雪卻跟他說:“那你就干沒人罩著的唄!”
“我他媽還能干哪個………………我操!”
經過白雪的指點,銀哥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操我操!好主意啊!你閨女到底什麼來頭!?”
“不是我閨女,路邊撿的。”
白雪一直戴著個手鏈,穿著個五角星形的金屬片,這男的突然注意到白雪的五角星,臉色逐漸凝固:
“……你你!你該不會是……他們不知道你是誰!?”
“我叫白雪公主!”
“千萬別人別人說我看過你!算我跪下求二小姐了!”
“你誰呀就跪下求我?一會兒我就不記得你是誰了!我們走了!再見!”
白雪轉身就走,我跟香堇驚訝地跟在後邊。
“你到底是什麼人!?早知道他這麼怕你還費什麼別的勁!”
“我都沒見過他,我哪知道他認識我啊!”
香堇低著頭小聲說:“謝謝,謝謝你們……”
“我今天不是來撞你的,怕不是老天爺派來保護你的!”
“哈……哈哈……”
剛走到公園門口,白雪突然說:“要不咱們回池塘那邊看看?”
香堇趕緊拒絕:“回去干什麼!?萬一他們反悔了呢!?”
我突然也想看看,於是說:“不會的!走,咱們一起去!”
………………
溜回到剛才看熱鬧的那片灌木叢里,看到胖子還真把小燈救上來了,小燈坐著石凳子上,用卡車里的破毛巾擦干身體,披著胖子的背心,肩膀上有幾處細小的牙印。這時銀哥也回來了。
“我妹哪去了!?”小燈趕緊迎上去問。
銀哥先不理她,順手抽了胖子一巴掌:
“你槍呢!?”
“我兜里呢啊……咦?哪去了?”
“別找了!咱們讓人給涮了!”
“我妹到底找著沒有!?推我的那小孩她爸呢!?”小燈又問。
銀哥一把拽住她的半干的頭發,把她嚇得輕輕尖叫一聲。
“你怎麼不早跟我說,你妹還有道上的人罩著!”
“有……什麼!?我不知道啊!!!”
“還跟我裝傻!你差點把我害死你知道不!!!”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呢……我妹哪去了?”
“跑了!剛才那倆人是來救她的!”
“跑了!!?趕緊把她逮回來!放開我頭發!你不把她逮回來我一分錢也不給你!而且你還得把30萬給我還回來!”
銀哥根本不再理她了,讓胖子抓著她,從她屁兜里掏出來,蹭蹭確認還能用,操作幾下。
“把她給我扒了!”
胖子服從命令,三兩下把小燈的背心褲衩都脫了,小燈還在尖叫,胖子狠狠抽了她一大嘴巴!
“你……你剛才還救我,給我找毛巾……現在又打我!”
“銀哥讓我打你,沒辦法。”
銀哥拿手機對裸體的小燈咔咔咔照幾張相,發了幾條彩信,然後撥通一個電話:
“喂?對,這是小燈的手機,我就是她雇的。”
“…………?”
“現在有這麼個事,你女兒給我捅一婁子,害我差點惹上不好惹的。現在呢本來的票兒已經跑了,但是我們忙一趟也不容易,要不這樣,你再給我轉200萬苦勞費,到賬了我讓你女兒回家。”
“……………………!!!!!!!”
“最好快點,我先跟你女兒玩會兒,錢不到賬就一直玩。”
銀哥摁了電話,扔到一邊,和小燈的驚恐的表情對視。
“你是和我開玩笑的吧?你不會真把我……”
“弄的就是你!弄不了你妹我還弄不了你了!?”
“別別!求你們了!!!有話好商量!30個不用退了!!真的!!!”
“是不用退了,沒聽我又跟你爸要了200個呢嗎!”
“求你了!!我家沒錢,就那點錢還是把我奶奶房子賣了才有的!你都拿走我家就真過不下去了!真的!!!”
銀哥把她轉過來,讓她背對著自己,掐著她後腰。
“小騷屄讓食人魚咬兩口沒有?”
“沒……沒有。”
“是嗎?那怎麼我摸你下邊還挺滑溜?”
“你剛才……弄我屁股……弄著弄著就停了……”
“我就說嘛,肏你屁眼絕對不滿足,其實你就想讓我給你破處呢是不是?”
“都說了還想給我男朋友留著呢……要不我把身子給你,你別要我們家200萬了!”
銀哥把雞巴掏出來,在她小屄外邊蹭。
“錢的事你別管了,跟你沒什麼關系。”
“怎麼就跟我沒關系了!?”
銀哥在她耳邊說:“你也不是第一次聽說了,我一般錢到手之後,基本沒有放回去的,就是肏一頓撕票。”
小丫頭幾乎是一瞬間就僵住了,膝蓋一彎,差點癱下去,綁匪的手依然掐著她後腰。
“其實你早想到這種可能性了吧?你妹說要給我們1000萬的時候,我看你就已經開始怕我了。當時我雞巴還在你屁眼里邊插著呢,能感覺出你嚇得夾了我一下。”
“……那現在……你是真的要殺我了……?”
“是,沒辦法。”
“能不能放了我?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我不是怕你告訴別人,小燈妹子,我就是單純好這口,看你身材漂亮,小屄又騷,忍不住想把你宰了。”
“就因為這個!?我身子長了14年,就是為了讓你玩這幾分鍾!?你是玩高興了,對我來說不甘心的事情可就太多了!未來我還想跟男朋友結婚生小孩,暑假還想去旅游,明天本來還要上游泳館……對我來說就都沒了……”
“對,都沒了,你就這命。”
“唉!唉~!我也不是什麼好人,都怪我想害死小堇,現在死的反而是我!我這算不算罪有應得啊?”
“反正你這淫水流得越來越多了。來,自己把小騷屄扒著。”
小燈稍微彎下腰,掰開自己的小陰唇,銀哥又在她小屄縫上蹭兩下,龜頭頂住小姑娘的處女膜,掐著她胯骨,突然使勁向前一頂,小姑娘被弄得“嗯~!”地輕吟一聲,又有兩股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
“嗯~~!!嗯嗯~~~!!!”
“小騷屄還挺緊的,里邊水還真挺多!”
“嗯嗯~~啊啊啊~~~這下我也算是你的人了……”
“就是臨把你宰了隨便玩玩,等錢到賬就下手了。”
“算了,肏死我吧!”
銀哥把帶血的雞巴抽出來,又一次頂進去,開始由慢而快的抽插動作。
“嗯~~!嗯嗯~~~!!!輕點~~嗯~~!算了隨便吧~~~”
“知道就好,我怎麼玩你是我的事,疼你就忍著,舒服了你就享受。”
“啊啊~!啊啊啊~~~~!!!我……啊啊~~!!我聽說你宰女孩之前就愛玩到一半卻又不給高潮到最後,你該不會對我也……”
“我沒心情這麼玩你……嘶……夾得還真挺緊的!”
小燈被干得嗯嗯啊啊地直叫喚,男的腹肌撞在她屁股上發出啪啪啪的干炮聲。小燈也會給自己找舒服,揉搓自己乳房或者撓自己陰蒂,期間胖子又讓她給自己含,沒兩分鍾就射在她嘴里,小姑娘一滴沒剩地咽下去。
“啊啊……我……我對不起我男朋友……快被你肏到高潮了……”
“嘶……我也要完事!”
啪啪啪的頻率突然提高了許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時胖子的電話突然響了,接起來說幾句話。
“錢到了,銀哥。”
銀哥突然抽出雞巴,不太多的一點精液射她背上。我知道這男的一下午連殺帶肏至少玩了四個丫頭了,再猛的漢子也射不出來那麼多。
“啊~啊~啊~啊~?嗯嗯~~!”
小丫頭向後翹翹屁股,追著剛才抽插自己的雞巴,發現銀哥已經走開了。
“嗯~~嗯嗯~~~最後還是你喜歡的玩法,你是在我快高潮的那一瞬間拔出來的……”
“哦我不是誠心的,你自己摸吧,我又沒捆著你。”
“哼!我不摸~!”
“那就自己跳下去吧。”
小姑娘走到水邊,面向漆黑一片的池水,又一次向後掰開屁股縫,用沉悶的小奶貓一樣的聲音說:
“肏我~!”
“算了。”男的說。
“那就推我下去。”
銀哥站在她身邊,右手摸在她屁股上,進而中指和無名指借著愛液和貞血的潤滑插入小嫩屄深處,給她一摳。
“你小嫩屄挺敏感挺軟和的。”
“嗯~~!”
然後又摳一下:
“你男朋友都沒摸過?”
“嗯嗯~~見都沒見過~~”
然後再摳一下:
“這麼嫩的一塊肉喂魚真是可惜了。魚肯定先吃你這兒,就這兒血味兒最濃。”
“唔唔~~嗚嗚嗚……”
“成了就給你摳到這兒吧,別忘了我說什麼,把腿夾緊了!”
“嗯~~~!啊~?!”
插在女孩陰道里的那只手順勢向前一推她屁股,把她推得重心不穩,向前傾倒,傾倒的一瞬間手指頭又狠狠一勾,從女孩的小屄里滑出來,牽著一根粘稠的銀絲。小姑娘又最後“嗯~!”地一聲輕吟,嘩啦一聲落入水中!
水里的嘩啦聲立刻不絕於耳了,我一開始以為是她在掙扎,幾秒種後才發現更多的是食人魚擠過來搶食物拍起的水聲!她還真把腿夾起來,然而也沒什麼用,一只食人魚直接拱開她屁股縫咬她屁眼,另一只鑽到她屁股下面咬她兩條小陰肉。食人魚是循著血味找過去的,咬兩口後出血更多,更多的同伴游過來,咬她大腿和屁股蛋,啃她鼓囊囊的小肚子,一咬一撕就能撕下黃豆大小的一小片肉。她不小心雙腿微張,三五條魚瞬間趁虛而入,死死咬住她小陰唇,還有一只咬住敏感的小陰蒂,她被刺激得想夾腿卻夾不住了,數不清的魚開始圍攻她的敏感柔嫩的小屄肉。小陰蒂被咬掉之前還翹起來,仿佛特地給食人魚多吃一口,被鋒利的魚牙咬住撕扯,大概四五秒就被咬掉了。兩條白淨的陰唇里邊裹著鮮美的脂肪,是這些食肉動物最趨之若鶩的部位,四條魚狂搶一通,連皮帶肉把陰唇分吃得一片不剩。隨著外陰被啃掉,里面的肌肉露出來,更多魚扎到她腿間,把陰蒂腳從陰唇里扯出來,把嬌嫩的尿道孔吃掉,鮮嫩多汁的愛液腺體更是一口不可多得的美肉,為這些小野獸們提供了豐富的蛋白質,也為這個狂亂的女孩帶去一絲摻雜著快感的神經電流。她的會陰也被啃了,小屁眼周圍的一圈也被啄了,尿道不知哪根肌肉被突然咬斷,肉管子一松,一股尿液盡數漏出,魚稍微跑了一些,但很快又聚回來,而且比剛才更多!也有魚在咬她奶頭和腳心,把她弄得又興奮又難過。這時突然有只手抓住她頭發,把她腦袋從水里提出來。
“咳咳咳咳……!”
“爽不?”銀哥問她。
“我小騷屄跟小屁眼都被食人魚吃光了,還沒來得及舒服就都沒了!嗯嗯嗯~~有東西咬我子宮口呢~!!!!”
“就這麼著吧,就是跟你說一聲我們走了。”
銀哥又把她的腦袋摁回水里,把她衣服也扔下水,跟胖子坐上卡車走遠了。
“嘩啦嘩啦……”
池塘邊仍有一陣詭異的水聲,但也是越來越安靜。又過了幾分鍾我們去看,香堇她姐臉朝下浮在水面上,上半身姑且還是好的,兩條大腿也還在,只有中間那段基本被啃沒了,小肚子和屁股蛋都一口不剩,露出白森森的盆骨和尾椎,骨頭上還連著新鮮的粉色肉沫,盆骨里面還有幾只食人魚在啄食她的膀胱和子宮。
“小時候她其實跟我還是挺好的。”香堇說。
“說這個也沒用了,走吧。”
白雪也說:“趕緊走吧,我特怕骷髏!”
“別介別介,骷髏看見你非得嚇脫臼了不可!”
正說著,我們看到一只食人魚掰下一小節尾椎骨游走了。
………………
…………
……
七、
我坐在駕駛位,白雪坐在副駕位置,而香堇坐在我身上。車仍然停著,我們開著窗戶乘涼。
“白雪妹妹,你說你最近經常幻想男人的雞雞在你屁股里尿尿是吧?”
“是啊!你也是!?”
香堇把渾身衣服都脫光了,也把白雪扒了。
“白雪妹妹還小,我給白雪妹妹講知識。男人的雞雞最想插的地方不是屁股,插進去也不是尿尿。”
“那是什麼呀?”
香堇撫摸著白雪的小臉,一路從她脖子摸到胸脯,最後摸在她的連櫻桃核都塞不進去的小陰肉上。
“咱們女孩子,為了生小孩當媽媽,早晚有一天是要和男人做愛的。白雪妹妹看姐姐這里,這是肛門,這是尿道,而這中間的就是陰道,就是用來做愛和生小孩的洞。白雪妹妹也有,自己摸過嗎?”
“天哪!從這兒生小孩!!!?這麼小,小孩怎麼出得來啊!”
“白雪妹妹長大了,小洞也會變得寬一點,現在還是小孩子呢。”
“你是大人,不也就這麼大?”
我說:“她是個屁的大人,就是個毛都沒長的小屁孩!”
“比我高這麼多,不是大人是什麼!”
“是是是隨便吧。”我也不跟她廢話。
香堇繼續說:“但是就算真的大人,生孩子也是一件很疼的事。白雪妹妹以後長大就懂了。做愛很舒服,生孩子很疼。”
“怎麼做愛啊?”
香堇騎在我大腿上,把我雞巴攥硬起來,她自己的小屄也濕了。
“就像這樣,把男人的雞雞放進陰道里。”
“我也想弄!”
“不行!不行!白雪妹妹看,小洞里面有一層薄薄的小膜,這就是女孩子的處女膜,第一次做愛會破掉,破掉之後的女孩子就是二手的了。所以一定要把第一次給最愛的男人,讓他和你度過一生。”
“哦哦,那你呢?”
“我啊,姐姐其實今天也是第一次,但是可沒給最愛的男人,是被一個大壞蛋捅了一刀之後強奸的!姐姐跟你說,當時真是氣死姐姐了!從來沒見過那麼不講理的人!本來以為要死在他手里了,突然一下內褲就被他給脫了,又急又疼得不能動,只能乖乖地把寶貴的第一次給他……當時滿腦子就想,既然小命都是他的了,處女什麼的就只能是……請哥哥慢用吧~~~~~~~”
我說:“我……”
香堇一根手指放我嘴上:
“別說話,你一出聲就是氣我!”
白雪伸手要摸我雞巴,被香堇順手揮開:
“姐姐給白雪妹妹講知識,白雪妹妹答應姐姐,只能看,不能摸,好不好?”
“好吧。”
“男人和女人都天生會有做愛的欲望。男人想干女人的時候的雞雞會硬起來,女孩子想被干的時候陰道會變得又濕又滑,好讓雞雞插進來。就像這樣,這根雞雞多硬,姐姐的下面都濕透了。”
“那你被強奸的時候是不是就不濕啊?”
“和現在一樣濕呢!”
“哦哦!那你還是想被干!”
我聽了忍不住一樂,香堇瞪我一眼,又對白雪說:
“白雪妹妹也沒錯,姐姐我呢,其實就是一個天生就想被干的小騷姑娘。”
她的小屄縫坐在我龜頭上,一點點沉下去,雙手摟著我後脖頸,我知道她腰肌無力,用手拖著她後背和屁股。她終於坐了下去,溫熱潮濕的小陰肉包裹住了我的整根陰莖,而且還在微微地顫抖。白雪睜大眼睛看著我們,哈喇子從嘴角往下流。
“看見了嗎……嗯嗯……白雪妹妹看見了嗎?這就是女孩子的陰道被男人的陰莖插進來的樣子~~~~啊~!”
香堇的小身體在我腰上輕盈地上下扭動,我也抓著她的兩瓣小屁股,隨著節奏抬起或者摁下去。一開始我們的結合部位還很安靜,沒插幾下就開始發出吱溜吱溜的水聲,她身上也滲出不少汗珠,小臉也漲得通紅。
“啊~~!啊啊~~~!就像這樣插在一起摩擦著……男人很快就會射精,女孩子也會特別舒服……啊啊啊~~~!”
然而剛插了半分鍾,她突然推著我的胸口:
“不行了!啊啊啊~~!!!不行不行……!!!”
“怎麼了?疼嗎?”
她含著眼淚搖搖頭。
“你該不會要高潮吧?”
抿著嘴唇點點頭。
“虧你還給白雪講課,沒講兩句先自己泄了。”
“閉嘴!好好肏我!”
我猛地往上頂幾下,她突然就高潮了,發出一串嗯嗯嗯的急促的呻吟聲,小騷屄狠狠一夾,小腰一顫,後背下意識地向後一仰,壓在我方向盤上,汽車喇叭嘀了一聲。
“嗯~嗯~嗯~啊~啊~啊~啊~~~!!!”
我怕她又碰到別的什麼東西,又把她摟回到懷里。她的身體依然在微微顫抖著,身上有些黏,陰道壁一夾一夾的,小胸脯在低沉而斷斷續續的呻吟中調整著呼吸,散發出酸酸甜甜的氣味。她把頭枕在我右肩上,迷離的眼神看著白雪,用輕而軟的聲音說:
“姐姐現在喜歡上一個人了。”
“誰啊?”白雪問。
“傻妹妹,自己猜吧!”
香堇又看向我,鼻尖在我下巴上蹭:
“我就想永遠在你雞雞上插著,直到你把我弄死。”
“我都說我不殺你了。”
“不是!不是!你怎麼也這麼傻啊!你還沒發現嗎?我一想到自己死在你手里的情景,下邊就濕得不行了!要不然你真殺了我吧,你把我撕票,我的錢都是你的!”
“我看我是打藥太多把你腦子燒壞了,別說這些話,沒泄火就接著肏。”
“真不是你藥的事!我雖然被你弄得特別舒服,但是我就想,一會兒你把我玩膩了就宰了吧,真的,我的小騷屄挺敏感的,肥瘦適中,咱倆再干幾次,你就把我小騷屄切下來吧,還有小屁眼也是,剜下來烤著吃,就跟剛才吃的羊肉串似的。但是可要說好,我不喜歡臨界高潮殺死的游戲,我小騷屄和小屁眼都可敏感了,你把她們切掉之前可要好好地弄到舒服!”
“我要是非要玩呢?”
“那就……那就……我不管啦!插在你雞雞上的東西都是你的,隨便你怎麼欺負啦!哼!吃的時候別扎嘴,別忘了你針頭還在我小陰蒂里插著呢!”
我吻住她的嘴唇,把她小舌頭吸過來輕咬,把她弄得面紅耳赤的,陰莖插在陰道里的微弱的摩擦也使她發出輕微的哼哼。
“唔~唔嗯~~!咬掉~!把我舌頭咬掉~~求你了~~~”
我和她吻了不知幾分鍾,最終也沒真的咬掉,只是稍微咬出了血。我和她的嘴唇分開,和她不眨眼地對視。
“當我女人吧,我不賣藥了,下輩子吃你軟飯。”
“這麼不要臉的話還說得這麼含情脈脈!”
“我沒開玩笑,你說成不成?”
香堇的眼神有些黯然,但還是看著我:
“我有預感自己還是活不久,我姐家肯定早晚找我報仇,惦記著我的錢和命,我與其死在別人手里,還不如被你殺死。”
“我保護你一輩子。”
“如果我還是死了呢?”
“那我跟你一塊死。”
“別,別,你也沒比我大幾歲吧?你也有自己的人生,還有好幾億美金要賺,有幾十個新婚少婦等著你給她們授精,幾百個小處女等著你給她們破處。你的人生還長著呢,可享受的東西有的是!”
“別廢話,你都死了我還有心碰別的女人?說了跟你一塊死,到下邊了省得你悶騰。”
兩行眼淚順著她臉頰往下流。
“哎呀,你這人真是,哎呀哎呀,我算知道你是怎麼哄來那麼多妹子了,你一定也是在哄我高興對不對?”
“你說是就是吧!”
“我就知道!哼!你就是個大人渣!你可要好好哄我!只要我還活著你就必須哄我!聽見沒有!?”
“聽見了!小丫頭!”
“沒看見我流眼淚了嗎?你們人渣這種時候都是怎麼哄的?”
我往她的小騷屄里開始突刺。
“嗯~~~~!!!怎麼挑這種時候~!嗯嗯~!!哪有你這麼欺負女孩子的~!!!”
“一看見你流眼淚我就突然想射了。”
“哼!哼~!那我把小洞夾緊點好讓你更舒服~~~”
“香堇,香堇,謝謝你,我可能真愛上你了,想不通到底為什麼,我可能也腦子被藥燒壞了……”
“唔唔唔~~~你還是接著閉嘴吧,安安靜靜地好好肏我!想射直接射進來就可以了~~唔唔唔唔唔~~~~!!!”
………………
白雪從中途開始就沒再搭過話了,但她一直認認真真地看著,抱著膝蓋靠著車門一言不發地看著,此時此刻她的異於常人的小腦仁里正在思考什麼呢?我讀不懂她的表情。
………………
…………
……
八、
“走,送你去醫院。”
“我不去!我要和你在一起!”
“別鬧,昂,把你自己治好了,以後有的是時間跟我呆著。”
“我不要以後!我就要現在!要是考慮未來的話,誰會和你這種人渣談戀愛結婚啊!但是現在我就不想考慮未來!也不想考慮過去!我就覺得你會哄人,雞雞又好使,把我弄得特別舒服!我就不想離開你了!”
我們又一次上路了,香堇穿上衣服依然坐在副駕,白雪一個人霸占著後排。
“我有個提議!”香堇說,“反正我現在也不疼,活蹦亂跳的,再多等會兒去醫院也沒事,干脆跟你交貨去吧!交完貨把白雪送回家,你陪我踏踏實實地去醫院。”
“也不是不行。”我說。
“我也要去醫院!”白雪在後邊嚷嚷。
“雖然不知道你爹媽是何方神聖,現在肯定找你已經找瘋了。我都想先把你送走再交貨,別在交貨時候再給我惹什麼麻煩!”
誰知香堇卻說:“你這人簡直滿嘴過火車!白雪跟咱們上車之後惹過半點麻煩?不都是一直在幫咱們嗎!?”
“得得,你有跟她一伙了!”
白雪也說:“以後我跟你們一起生活吧!你就是爸爸,香堇姐姐就是媽媽,然後我是女兒!”
香堇說:“好啊好啊!!!”
我說:“那也僅限今天,否則的話我先把你宰了回報社會!”
白雪不屑地說:“嘁!我可不會被你殺了,你們倆別死了就成!”
我跟香堇對視一眼,我倆居然還成了這個小劊子手的擔心對象了。
“總之我交貨時候你們小心點,別露頭,也別下車,在車里踏實待著就行。和我做生意的都是窮凶惡極之徒,別讓對方看見了!”
“嗯。”
………………
繁華的市中心車水馬龍,霓虹燈流光溢彩,時不時有囂張的摩托車隊或者不裝消音器的豪華跑車從大街上橫著駛過。我把車停在一處由眾多高層建築圍成的小停車場,同時兼具垃圾場的功能,因為很多餐館的煙道都聚集在這里,所以沒有一扇窗戶是朝這里開的,停在這里的車不止我一輛,不過輪胎有氣的不多。
我把車停穩,熄了火,下車抽煙,拿手機外放一首挪威的森林。不一會兒其中一棟大樓打開一扇小後門,傳出一些動次打次的聲音,從里邊走出一個苗條的身影。
這是一個看起來絕不超過15歲的年輕女孩,頭發染成精靈一樣的銀色,畫著稍濃的眼影,臉蛋的腮紅也有些重,但後來我發現可能不是畫的而是真的,她穿著魚鱗一樣閃閃發光的連衣短裙,緊貼身材,勾勒出纖細的腰身,露著肩膀,胸前挺著不太挺拔的小鼓包,下裙擺勉強遮住臀下线,一不小心就露出淡粉色內褲,正面看就已經很色情了,而裙子的後背則有一整個橢圓形的漏洞,從後脖頸一直露到尾椎,讓人忍不住想在她後腰上摸一把。要是身材稍微胖點的女孩穿這衣服,估計就跟死魚開膛一個效果。
我把歌關掉,借助昏暗的燈光跟她點點頭。她也走過來,手里抓著一只價格不菲的提包,向我走來的時候發出高跟鞋的篤篤聲。
我說:“夢里花仙可是卿?”
她樂兩下:“水軟新茶綠。”
“不錯,提貨吧!”
“哈哈,咱倆還用得著對暗號?假裝沒見過我?”
她的聲音干淨而動聽,就好像兒童動畫的配音演員一樣。
“上班呢?偷偷溜出來的?”
“我就是光明正大地溜出來又誰敢管我?看看,Dior的,有個大叔一高興就送我一個。”
“你哥呢?怎麼把你派來了?”
“陪舞的少一兩個照樣玩,調酒的沒了你讓人喝二鍋頭?”
“成吧,也是我耽誤了,趕上你們上班點了。”
小姑娘拉著我胳膊:“賬結完了你也進來玩會兒?”
“今天算了,我還有事得趕緊走,我給你拿貨吧。”
我把車門打開拿貨,她往里邊瞥了一眼:
“哎呀哪來的小妹妹,還有兩個!其中一個還這麼小!你說的事該不會是……這麼小的小妹妹都要慘遭你的毒手!?”
“什麼亂七八糟的!不是!朋友的孩子!來來,你稱稱,我給你准備電子秤了。”
“我看看……4.983千克……怎麼比定的少了?”
“路上用了點,看著給吧,這趟我不細算了。”
“成吧……”
她從包里拿出成捆的美金裝進一個黑袋子里,又把貨裝進自己包里。我把袋子里的錢藏進後備箱,然後就要走。
“哎!”她突然說,“你的那個針,扎我一下?”
“扎多少的?”
她掏出1000塊錢給我,我掏出我的秘制藥粉,掏出一根新的針頭,彈進針管里一點,往針管里吐口唾沫搖勻,然後就要往她身上扎。她趕緊阻止我,卻把眼神飄到別處,把裙擺撩起來。
“你能不能……扎我里邊?”
我還沒說話,香堇居然下車了,用很冷漠的語氣問我:
“這是不是就是被你破過處的女孩之一啊?”
小姑娘聽見了,眼神一瞬間就從溫軟迷離變得凌厲了許多:
“賤逼吧你!?”
“你才賤!”香堇還嘴。
“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是他女朋友!!!”
“你……什麼!!!?”
我趕緊打圓場:“哈哈哈哈,是是,就算是。來來,我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這是香堇,是那個什麼……”
“他女朋友。”香堇說。
“對對,哈哈!然後這是浪花,也算是我老朋友了……”
浪花哈哈笑著說:“你是他新女朋友?我可好心警告你妹子,他這人可太渣了!他這人除了會哄人還有活兒好就沒什麼別的用了!原先有個傻逼小妞兒也把他當男朋友,傻逼到了做夢跟他過日子,初次給他了,還讓他給肏爽了!初次流著血還能舒服的不多,但是他就有這玩妞兒的本事!結果小妞兒一邊爽著,他突然就說分手!什麼叫人渣!?你說你打完一炮再摟著睡一覺第二天再分也行啊!”
香堇上下打量她:“是嗎?看來我只能猜測,那位前任姐姐對我男朋友來說魅力不夠啊?”
我當然知道浪花說的傻逼小妞兒就是她自己,結果香堇居然也聽出來了。白雪趴車窗上看。浪花的臉色又一次變得不好看了,瞥她一眼,然後干脆不理她,突然把內褲脫到膝蓋,面向我撩起裙子。
“好哥哥給人家打針!要打人家的小豆豆哦~~”
我當然不是第一次見這個女孩的下體了,雖然她現在早經歷過不知多少個男人了,下面倒是還和我第一次見的時候差不多,白白淨淨的。我正難堪該不該扎下去,香堇卻把我針頭搶過來:
“我給她扎!”
浪花一下就急了:“你算個什麼東西!?”
“反正你錢也交了,不打算了!”
我趕緊想勸阻,香堇狠狠瞪我一眼,我就又縮了回去。浪花看到我的反應,委屈得耳根子都紅了,滿臉都在哭訴著“你從來就沒有這麼讓著我的時候!!”她似乎轉身想走,但又心疼交給我的錢,於是站在原地不動,扭過頭去伸出胳膊。香堇卻不碰她胳膊,蹲下來看她下邊的縫。
“哦~?浪花姐姐下面還挺白的呢?確實是我男朋友喜歡的類型,可惜比我還差了點。小陰蒂還翹著?是因為要打針了嗎?還是說剛才一看見我男朋友就硬了?”
“你再跟我這兒……嗯~~~!!!!”
香堇突然眼疾手快地一刺,直接刺進浪花的小陰蒂里!把她弄得一夾腿,又不敢大幅度向後躲,表情一瞬間就軟化了,眼眶里有淚花打轉。
“嗯嗯~~~~~~!!!”
“哎呀?浪花姐姐的聲音還真好聽呀?我男朋友是不是老喜歡扎你這塊兒?”
我說:“我沒這麼弄過她!”
“呦嗬?是嘛?一見面就脫褲衩求我男朋友扎你這兒,我還以為弄過呢,結果就是一廂情願啊?他可是在我陰蒂上扎了好幾針,現在還把一根針頭留里邊呢!怎麼樣?現在你也滿足了吧?給你再好好體驗一下!”
香堇不僅扎進去,一邊推藥一邊轉著圈地搖晃針頭。
“嗯~~~!!啊啊~~~~~~~!!!求你別~~~~~~~”
“快說自己是賤貨,不該勾引別人男朋友。”
“啊啊啊~~~~”
“快說!”香堇把針管一扭。
“啊啊~~~!!我說!!!我說!!!!我是賤貨~~不該勾引你男朋友~~~~~~”
“要是再勾引怎麼辦!?”
“就把我的小騷屄剜下來給你們下酒!!!”
“成。”
香堇滿意地把藥液推進她體內,狠狠把針頭拔出來,她又被刺激得哼唧一聲,彎腰半蹲把下面捂住。
“嗯嗯~~~~到時候~~~~~你們兩人的紅酒燭光晚餐……盤子里是黑胡椒煎我的陰肉……”
香堇站起身,看著她的臉,把手伸到她下體摳了一下,藥效也很快在浪花身上發作了。
“浪花姐姐這麼濕了呀?”
“唔~~~~~”
香堇沾了一手愛液,突然掄起胳膊狠狠抽了她一嘴巴!
“誰叫你拓展想象了!!!”
“我錯了!嗚嗚嗚!我錯了!!!!”
“你是不是還對我男朋友有意思?”
“不敢……不敢……”
“沒事的,跪下求我,我給你喝他的精液,真的不騙你。”
結果浪花還真跪下了,赤裸的膝蓋跪在粗糙的水泥地上。香堇站到她面前抬起一條腿,把自己的小屄對著她的臉:
“他剛把我內射了,你想喝就從我陰道里吸著喝。”
浪花一點猶豫沒有,還真用嘴含住香堇的小屄縫使勁吸,把香堇弄得一邊笑一邊嗯嗯啊啊地叫兩聲,最後實在受不住了,把腿放下,後退兩步。浪花嘴角還掛著我的精液,但也可能純粹是香堇的淫水。
“呼……哈……哈啊……”浪花顫抖著站起來,露出痴呆的笑容,臉上的紅暈更紅了。
我說:“別玩了,趕緊走吧!”
香堇卻掏出紙巾給她擦擦嘴:“你剛才說讓我們進去玩會兒是進哪?我能不能也進去?”
“嗯。”浪花不知為何露出期待而羞澀的表情。
白雪聽見立馬又人來瘋了:“我也去我也去!!!!”
我滿臉悲苦地說:“你們就不能遵守一下原計劃嗎?”
香堇瞥我一眼:“計劃趕不上變化懂不懂?”
………………
里邊是一間迪廳,是我經常光顧但是從來不會真心喜歡的地方,相比於這里的嘈雜,我更想找個安安靜靜的小角落好好睡一覺。這地方按法律來說當然不允許未成年人進入,但是顯然法律在這地方不怎麼適用,陪酒陪舞的女孩里有比浪花還小的,穿著兔女郎的衣服在舞池里扭屁股。浪花把我們帶到吧台,一個跟我差不多年齡但是比我高一頭的男的正在搖雪克杯。
“哥,結清了。”
“成,先擱我宿舍密碼箱里!”
我對香堇說:“這是我朋友石礁,專業酒保,浪花她親哥。然後這是香堇,我女朋友。”
石礁放下雪克杯,用毛巾擦擦手,友好地向香堇伸出右手,香堇也大方地和他握了握。
“歡迎!隨便玩隨便喝,我請!”
“謝謝哥哥!”
石礁問我:“喝點什麼?銀懶蟲?”
“成吧。給她倆拿兩罐可樂。”
白雪吵吵:“我也要喝酒!!!”
石礁拿出三個杯子,給我倒了一shot的銀懶蟲,把雪克杯里剛調好的雞尾酒倒進馬提尼杯里加顆糖醃櫻桃推到香堇面前,又用柯林杯接了一杯冰可樂泡上檸檬端給白雪。這貨看見我跟香堇坐一塊,從冰箱里拿出一個小玻璃瓶,從里邊夾出一只白色的肉蟲子放進我酒里。
“……唉我今天就不裝逼了,我這女朋友不是那種……”
香堇故意露出非常驚訝的表情:
“哇!!!這是什麼!?你敢喝嗎!!!?”
“嘁!小看我!?”
我把酒一口干了,蟲子在舌尖里滾兩下,狠狠吐回杯子里!
“厲害厲害!!!”
香堇和白雪都鼓起掌來,浪花表情復雜地看著我。香堇雙手捧著馬提尼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跟我說甜甜的。白雪也喝了一大口可樂,鐺的一聲狠狠把杯子坐回桌面上,用袖子抹抹嘴,高聲感嘆:
“哇!!!真是好酒啊!!!”
喝了一會兒酒香堇說想要跳舞,我驚訝地說你居然能跳舞!?她說不會可以讓我帶她嘛,我說不是會不會的問題,而是能不能的問題,因為我清楚地記得我明明是往她腿上捅過一刀的。
“我又不疼!而且早不流血了!”
於是我們去跳舞,白雪也興奮地跑過去手舞足蹈,打著滾爬來爬去。舞池中央嘈雜的音樂和狂歡聲使我們的談話變得困難,一句話要重復兩三回才能聽清,所以干脆我們也不說話了,我們就身子貼著身子盡情地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香堇累得滿頭是汗,散發出淡淡的血腥味,卻在看著我興奮地笑著。
酒精和藥物的作用使我們很快失去思考,陷入狂歡,歡快地做出各種大幅度動作,藥物使我們感覺不到疲憊。但最終限制我們狂歡的仍是體力,我不覺得肌肉酸疼或呼吸難受,卻覺得指尖無力膝蓋發軟,香堇說自己也是一樣的感覺。
“低血糖了,坐下喝點飲料。”
“嗯。”
我看到自己的貨已經開始在這間小迪廳的角落里輾轉流通了,石礁和浪花把粉末分成更小的包裝,和一些人竊竊私語,進行不可告人的交易。
香堇說:“原來也是做買賣啊,我以為是倒進酒里讓不知情的人上癮。”
“那可是白的!白的你知道多少錢!?你當所有人都跟我似的做慈善啊!光我打你屄里那點,擱有的下游手里,就能賣出兩三千!”
“我不欠你的,回去我把錢給你!”
“免了,過來。”
她撲在我身上,融化般地跟我吻在一起,她摟著我的脖子,我撫摸著她的後背和臀部,她的頭發蹭得我臉有點癢癢,她出了不少汗,身體聞起來酸酸的,嘴里可能因為喝了酒和飲料,小舌頭有點甜。我們窒息似地吻了一分多鍾,她才把我放開了。
她的視线越過我的肩膀,看向我身後的一個位置,在耳邊對我說:
“看看,什麼叫冤家路窄。”
我回頭一看,職業綁匪“銀哥”居然也跟他的胖小弟過來玩,摸著蘿莉兔女郎的屁股。我心想這貨生活真豐富多彩,下午郊外干活,傍晚汽車旅館干炮,入夜又干一筆,也就是抓香堇,現在完事了又過來玩。
“甭管他,就當不存在。”
這時候石礁走過來,小聲跟我說:
“我不能不問你了,跟你來的那個小孩到底是誰?”
“親戚家的。”
“跟我別扯淡。”
“你有什麼話?”
石礁更壓低聲音:“現在還沒完全傳開,消息暫時控制在小圈兒里,我在那個圈里正好有朋友,就是說,有人正在找小孩。”
“誰!?”
“細的我也不知道,就知道有人找小孩,小女孩,四五歲長頭發。”
“全城小孩多了去了。”
“但是還找一個男的,跟一個看著像初中生的丫頭,說是把小孩帶走的人。”
“哦。”
石礁從我身邊走開,轉一圈又回來了:
“你別糊弄我,之所以用小圈子找,而不是滿大街貼尋人啟事,說明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
“我糊弄你有什麼好處,不糊弄你又有什麼好處?”
“我就跟你說一聲,你自己隨便!”
………………
突然走進來一伙人,為首一個戴著金框大墨鏡,嘴里叼著根煙,所有人看見他都下意識地躲他遠點。事實上這些人的本能很正確,因為他剛進來十秒鍾,兩個手下就把正門一關,拿出兩支烏茲衝鋒槍守著,而金框本人也掏出一支擰著消音器的USP手槍,朝天花板開了一槍,打碎一個燈泡。石礁趕緊關了音響,一群被酒精和藥物麻醉的狂歡人群遲鈍地尖叫起來,紛紛蜷縮在角落里。白雪也躲到我身後。
“我,找人!!!”
石礁趕緊換上一副孫子的臉,恭恭敬敬地迎上去:
“框爺!框爺今天心情不好?店里剛進一批好貨,嘗嘗?”
“嘗雞巴啊!沒聽見我說找人!!!?”
“是是,您找誰?掌櫃今天沒在,就我看著。要不我讓浪花陪您躺會兒去?”
金框環視四周,用槍口點著眾人,高聲說:
“老子的地盤上死人啦!好歹是我小弟先發現,趕緊處理了,要是讓別人看見,把條子招來,你們說老子冤不冤!?”
我心髒咕嘰一緊,今天我可弄死不少人。
金框用槍指指香堇:
“十幾歲倆妞兒,就跟這個這麼大,就跟一廢服務區旅館里,腦瓜子給人崩啦!還是讓人肏過的!玩完也不收拾!等著老子給你丫找保姆呢!?趕緊出來,聽見沒有?我狗一聞那倆小孩兒的屄,然後就追過來了!”
沒有人敢吭聲,我倒是稍微寬心一點,小聲跟香堇說:“不是咱的事。”
金框繼續高喊:“我給你個機會!主動站出來賠個保潔費,讓我揪出來直接弄死!”
我心想那還能藏得住?去住店的當然都和旅館前台打過照面。環視四周,“銀哥”居然不見了,難道是從後門跑了?
浪花趕緊跑過來:“框哥消消火!今晚小妹陪框哥玩行不?”
“滾一邊去!臭逼都讓人肏爛了還有臉跟我說話!上回拿一後補的膜蒙我說是雛兒,滿身sui味兒蒙傻逼呐?我當時就忍住了沒把你丫臭逼打成血沫子!”
這時他手下帶進來一個人,正是旅館老板,畏畏縮縮地發著抖:
“框爺……要不算了……我回去刷一遍膩子就把血印兒給遮了……”
“我白拿你保護費啊!?現在不給你出氣,回去說我沒能耐罩你?”
“不……不敢……”
“別廢話你趕緊看,反正我狗追過來了,你認認是誰!酒保把大燈開開!”
石礁打開白熾燈,明亮的光线晃得我們睜不開眼。旅館老板環視四周,視线落在我身上。
“咋著?這人?”
“有點眼熟……”
“好!男的給我宰了,倆小孩扒了喂狗!”
我正要叫喚,旅館老板趕緊阻攔:
“不是不是!我想起來了,不是他仨,是倆男的!”
“哪倆?”
“好像……沒在這兒。”
一條大藏獒走進來,朝後廚叫兩聲,金框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過去了,看著浪花的臉說:
“如果有人敢藏人,被我揪出來一塊兒弄死!”
浪花哆嗦著說了句:“……不敢!”
在大狗的吠聲中,金框和幾個部下追進女廁所,一個隔間一個隔間地檢查,最後發現其中兩個打不開。金框敲敲其中一個,里邊傳來稚嫩的聲音:
“有人!”
“趕緊出來!”一個手下怒吼。
“我……我衣服不好穿……”
手下一腳把門踹開,里邊傳來一聲尖叫,果然是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穿著兔女郎的衣服,不過衣服只把下半身穿好了,肚臍眼跟小奶子還露著。手下把踹壞的門順手帶上,然後又敲另一扇門。
“我我……我也穿衣服呢……”里邊是另一個嬌嫩委屈的聲音。
“趕緊穿!穿完出來!”
然而金框卻說不對勁,扶著手下的肩膀,一腳把門踹開了!所有人大吃一驚,門里除了一個戴兔耳朵的陪舞小蘿莉之外,還蜷縮著一個男人!正是銀哥!
“就是他!”旅館老板說。
倆手下一擁而上,把銀哥跟小女孩拽出來,小女孩都嚇傻了,瑟瑟發抖地嘟囔: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時剛才第一個隔間門開了,另一個小女孩也把兔子服穿好了,走出來,沒人注意她,她卻突然從背後伸出一杆霰彈槍,就是銀哥那杆,朝金框的腦袋突然一槍!
“啪!”
金框沒死,他的狗撲過來擋了一槍。手下趕緊把霰彈槍從小女孩手里搶走,搶的時候又走火一發,打碎一大片瓷磚。金框看看死去的狗,已經不是火冒三丈的程度了。
“都他媽的給老子滾出來!!!!”
銀哥和庇護他的兩個女孩被拽進舞池,金框看看他的臉:
“我認識你,你不就是綁票的那個嗎?你綁票沒人管你,撕票也沒人管你,弄完讓人給你收拾爛攤子就不對了。你這行我不是沒干過,出門必備去指紋的,除血印的,還有EM堆肥菌粉,也沒哪回把人旅館弄髒了不管的。”
“是……是……”
“這倆小孩干嘛幫你啊?槍也是你給的?計劃好了讓她殺我?”
“……”
“問你話呢!”
開槍的小女孩說:“是浪花讓我這麼干的!!!”
浪花氣得把眼睛都睜圓了:“我哪句話……”
話音未落,兩個手下也把浪花拽過去。石礁一下就急了。
“框爺!框爺!!我妹不可能干這事!這男的我們雖然見過幾回但是沒說過話,我妹沒理由護他!”
“那我怎麼辦?你們說我怎麼辦?我的狗死了,我總得有個仇人吧?”
浪花說:“她倆跟這男的玩得近,估計就是玩出感情來了想護他!跟我沒關系!!!”
金框高吼:“都別嚷了!我一小弟有本事知道你們誰說瞎話呢!嘗一口你們淫水兒就能知道!”
我差點樂出聲,這天底下還有這麼神奇的絕技?果然其中一個大齙牙的男的走出來,用猥褻的眼神看著這仨女的,對她們下命令:
“都給我趴桌上!”
浪花和另兩個女孩爬上桌子跪著,絲網包裹著的六瓣屁股衝著我們,絲網里面沒穿內褲,小屄縫清晰可見。
“都給自己揉濕點!水越多我測得越准!!!”
女孩們都很羞憤,但又害怕,只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開始自慰。浪花果然是里邊最浪的一個,一開始還動作遲緩,很快就有點忘我的意思了,嗯嗯啊啊地還真使勁弄,另外兩個小的也放開了一些,很快就能看見有晶瑩的淫水擠出小屄。
“好!都停下!”
齙牙隔著絲襪摳了一點浪花的淫水,浪花被摳得哼唧一聲。齙牙把手指頭含嘴里一嘗:
“這小妞的淫水酸澀而又帶有一絲辣味,悲憤而又帶有濃稠的委屈,但口感爽滑,沒有畏懼,飽含真情實感。能委屈到這種程度,卻又毫無畏懼之心,恐怕她是行得端做得正,憤怒於自己的一世清白被人誣陷。”
“也就是說她沒指使人殺我?”
齙牙又摳一下開槍的小姑娘,小姑娘也是“嗯哼”地顫一下。
“唔……有意思!淫水苦澀,略帶咸腥,既有熱戀之激情,又有將死之遺憾。這小丫頭恐怕真的對這男的動情了,已經做好以死殉情的心理准備,但卻又有一絲難以察覺的甘酸,這是知道自己必死卻不想死,嘆息自己的小身子骨要香消玉損了。”
“果然她是主動包庇這男的!?”
齙牙又摳一下第三個小姑娘,小姑娘幾乎尖叫出聲。
“唔!又酸又甜!西紅柿拌白糖一樣的味道,純粹的恐懼,純粹的悲傷,這小丫頭現在純粹就是怕死啊!”
金框說:“都測完了是吧?成!測完了你們接著自摸吧!”
倆小兔子又嗯嗯啊啊地揉起來,浪花不動,金框抽她屁股一巴掌,她也就接著繼續了。金框掏出槍,站在女孩們屁股後邊。
石礁說:“框爺!框爺息怒!她們還小,不懂事,也還都是學生,框爺能不能饒一次?”
“還小?還不懂事?不懂事敢開槍打死我的狗!?我今天非得把她屄縫打成稀巴爛!”
開槍的小兔子聽見之後不知為何突然間就興奮了,加快速度揉搓自己的小屄,啊啊啊啊地暢快地浪叫,仿佛所有人都不存在!
“我要射你屄!手起開!”
小兔子不聽,接著揉,揉得更開心了。
“手起開聽見沒有!?”
金框拿起槍——剛才打死自己狗的那杆霰彈槍。
“把她手拽開!”
兩個手下把小女孩手從腿間拽開,小騷屄嗶嗶嗶地猛夾幾下,流出一股黏白的淫水,金框一拉護木,咔嚓一聲,小騷屄又是一夾。然後下一秒鍾,槍口對准女孩的兩瓣屁股之間,對准紅潤潮濕的兩條小陰肉,突然噴出一股火花!
“啪!”
我們看到小兔子的屁股後面濺出一大團血霧,原本潔白的部位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肚子下面掛著一堆不知原本屬於什麼組織的肉條,滴滴嗒嗒淌著粘稠的血液,屁股和大腿一繃勁,一縮一張,向後一抖,從血窟窿里蹦出一個小肉囊,里邊還流著白漿,是這小孩的子宮。拽她手的兩個人把手放開,她也沒再有什麼活動,也沒再發出聲音,嘴里、耳朵里都流出點血,用額頭磕兩下桌面,就這樣蜷縮著,仍在微弱地呼吸。金框憤怒地把她拽到地上,又踹兩腳,槍口向下又往她小奶子上噴一發,把她一只富含脂肪的小奶子打成肥嫩的肉餡,她又在地上痙攣幾秒,很快就徹底不動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
且不說“銀哥”是否真的和這陪舞小妹有感情,他自己也宰人無數,倒是沒有撲上去失聲痛哭,反而是另一個兔子小妹嚇得魂都沒了,同時痛哭著喊:
“你們!!哇啊啊啊啊!!!!!!你們打她哪不好!!!非要打她那地方!!!還嫌我們女孩子這輩子沒疼夠嗎!!!?”
“你疼沒疼夠關老子屁事!趕緊著!自己扒著!打你也是打這塊兒!”
“別!求求您別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直接開槍還是先肏你兩下?嗯?”
“別別!!嗚嗚嗚……我不想死……”
“趕緊說話!三!二————”
“別開槍!先先!先肏我……”
槍口滋溜一下插進小女孩的屄縫里,隨即借助她自己的愛液的潤滑抽插起來,使她發出一陣顫抖著的帶著哭腔的嬌喘。
“唔唔~~!嗯~~~~!嗯嗯嗯嗯~~~!!!”
“舒服不?”
“嗯~!啊啊啊……~~~”
“成了,爽兩下得了。”
金框把槍抽出來,小姑娘又急得叫喚:
“不要不要!!!!!!”
“別鬧,聽話。”
一根中指又伸進她小穴里,她立刻又安靜下來,隨著中指的摳撓,小喉嚨里繼續發出輕柔的嬌喘。
“你不是疼夠了嗎?爆你腦袋死得快點。”
這人左手中指摳她小屄,右手拿槍頂在她太陽穴上,小姑娘嚇得哆嗦一陣,但卻也沒再哭鬧。隨著中指逐漸加速,小姑娘突然一夾大腿,吭吭吭地急促地低吟幾聲,隨後就是一陣紊亂的深呼吸。
“嗯~~吭吭~~”
“完事了?”男的問。
她把臉埋在臂彎里,不說話地微微點頭。
“那我打了?”
沉默兩秒,又輕輕點頭。
“我就再你屄里插著,把小騷屄夾緊了,別尿我一手。”
“哼~!”
中指又摳兩下,剛高潮完的小姑娘敏感得受不住,又“嗯嗯”地叫喚兩聲————
“啪!”
突然槍聲響起,槍口噴出一股火花,把她的整個後腦勺掀開了,兔子耳朵混合著腦漿飛到牆角,一叢染血的頭發落到我腳邊。可以看到她後腦勺里還臥著半只腦子,隨著她的痙攣而跳動兩下,幾根動脈噴出些血。她的臉依然埋在臂彎里,仿佛沒聽見槍聲似地,又隨著中指的抽插而嗯嗯地嬌喘兩聲,深呼吸幾下,最後連痙攣都停止了,發出最後一聲長嘆。男的把中指抽出來,牽著一絲很粘稠很柔韌的愛液,蹭在她的絲網襪上。她死之後小騷屄還緊緊夾著,夾了十多秒鍾才最終松弛了,敞開一個小黑洞,與此同時一股尿液澆在腿間。
看到兩個小兔女郎被打死,浪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默默地流淚,撅著屁股,同時也在流淌愛液。金框用手摸她小屄,把她陰蒂摳出來,用指甲狠狠地掐。
“啊~!!啊啊啊~~~!!!”
“我就知道你這塊肉不讓碰,一碰就叫喚。”
“那你還碰……啊啊啊啊啊~~~~~~~”
“掐你爽不?”
“嗯嗯~~~~”
“說話!”
“爽~!框哥把我掐得真爽!”
“呦嗬怎麼還流血了?扎針來著?”
“是~~!!”
“挺會玩兒啊!”
“嘶~~~!!啊~~~~!!!不行不行~~小妹要去了~~~再掐一下就……”
金框卻把手拿開了,浪花一下就哭了。
“求你給我舒服完了再殺我!嗚嗚嗚我難受!你給我舒服完了,下輩子我還被你肏死!!!”
“閉嘴騷貨!”
然而我們看到金框卻沒拿起槍,而是拿起一把刀子,舔舔刀刃,左手扒開浪花的小騷屄,右手拿刀尖對准裹著陰蒂兒的那層皮,伸進去輕輕一挑!
“嗯哼~~~~!!!!!!”
浪花突然就射了,往後尿出兩米多遠,然而離開她身體的不止尿花,一顆綠豆大小的小肉球也掉下來。金框捏在手心里給她看。
“看見沒有,知道這是什麼不?”
“嗯嗯~~~~這是我的~~~~~~~~”
“我也不要你小命,就把這個拿走了。”
浪花愣了兩秒,突然間淚流滿面,像王八一樣轉個方位依然跪著,跪著朝金框磕頭:
“謝謝框哥!謝謝框哥!以後我給框哥生小孩……”
“免了,你生的指不定是不是我的,我還不如根本不碰你。”
“你把我那個切了,以後再也沒法拿那個舒服了,我也嫁不出去了,你得負責……”
“嫁你哥啊!或者誰給你破的處你找誰去,我說最開始真的那層,不是後來後補的。”
我有點不爽,這男的憑什麼為這麼點小事就上別人迪廳里鬧,別人還得把他當爺爺供著,雖然他有槍,但是這地方有槍的肯定不在少數啊!他的手下把銀哥揍了一頓,但也沒真致死致殘。
………………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的時候,突然有金框的手下走進迪廳,又對他耳語幾句。
“還有死屍!?凶手也在這店里!?”
“對,我們的狗追過來的。”
我心想狗鼻子是這麼靈的東西嗎?聞一下屍體就能連凶手是誰都知道?然而下一秒鍾我就沒心思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因為另一條大狗竄過來,居然撲到我身上,汪汪汪地亂叫!
金框朝我走過來:“所以你到底還是手里有人命是吧?”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另一地方,一爛尾樓,也是我地盤,我的人說看見死了幾個外地的,前兩天滿處碰瓷,估摸著就活不長久,但是誰知道這麼快就死了,也不給處理一下。你們這群人,把人弄死然後仍到我地盤里,條子以為是我殺的!”
白雪居然對他說:“你本來也殺人了啊!你剛才不是還把那兩個姐姐打死了?”
“老子當然殺過人!但是!我殺的就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誰也別想冤枉我!!!”
白雪居然又說:“讓警察叔叔抓住了反正都是判死刑。”
金框徹底暴怒了,一把抓住白雪的頭發,我心里連連叫苦,這小屁孩非要惹他!然而金框一怒卻又把我被狗聞的事忘了,我不知道白雪會不會是刻意幫我轉移注意力,還是說真的只是比較熊?
這男的估計就是哪片荒山野嶺的地頭蛇,也沒什麼見識,跟一個小孩過不去,居然還真掄圓了抽她一嘴巴!白雪被抽得嘴角冒血,但是也沒被抽暈,不哭不鬧,連半秒鍾間隙都沒有,順手抄起旁邊的一把餐叉,帶著上邊的一坨金槍魚土豆泥,狠狠叉在這個成年男性的手背上!我簡直不知道是白雪被抽還是半秒後的血腥反擊更令我目瞪口呆了!所有人也都驚得睜大眼睛,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接下來這男的更加喪心病狂了,抽出手槍對著白雪:
“我他媽的非得把你肝兒挖出來下酒不可!”
白雪一閉眼,這是她今天第二次面臨瀕死境地了,又是同樣的反應,閉上眼睛露出坦然的表情。然而香堇撲過去把她抱住,用後背對著槍口,香堇明顯嚇壞了,但她還是緊緊摟著白雪的小身軀,她的小臉因恐懼而扭曲著,大滴的淚水從她眼角往下流,流到白雪的肩膀上。
進而我也把槍掏出來了,對准金框,金框的手下瞬間也掏槍對著我!旁邊幾個女的嚇得尖叫起來,石礁和浪花也大驚失色。
金框一愣,隨即邪惡地笑起來:
“小兄弟,這是你老婆孩子?還是你兩個老婆?嘖嘖嘖,這麼點大的小女孩,肏起來得緊成啥樣啊?”
“把她們放開!殺女人算什麼本事!”
我心想這整屋里最沒資格說這話的就是我了。金框也不拿槍指著我,依然指著香堇的後心,甚至槍口還貼上了,香堇發出一陣嗚咽,白雪卻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臉。
金框把金框墨鏡摘了,露出帶著刀疤的眼眶:
“嘿——!?我今天還非要把這倆屄弄死不可了!你就說怎麼著吧?有本事打死我啊?看見我弟兄沒有?你敢打死我,他們就敢打死你,然後這倆小屄最後還是被我弟兄玩死。不如你就趕緊滾吧,我饒你一條狗命,你送我倆小妞,我給她倆好好照顧一下再弄死,只有爽沒有疼。但是如果你開槍,我死了,你也死了,倆小閨女落我弟兄們手里,那可比我親自動手慘多了,砍了手腳挖了眼珠子還能活三天!你說說能對誰好?”
我還沒把槍放下,香堇卻已經絕望了,背對著金框把裙子撩起來,含著眼淚對我說:
“你走吧。”
白雪是背對著我的,她卻用尖細的聲音對我嚷:
“不准走!把這男的給我弄死!!!”
我沒轉身就走,但也沒開槍。白雪還小,她可能沒聽懂那男的什麼邏輯,但我卻也隱隱感覺她其實是聽懂了的,她不惜讓我被打死,不惜自己被砍手腳挖眼珠子,卻也要讓我把他打死!
“呦嗬,你大老婆已經從了,小老婆倒是還挺擰?我操這小屄連內褲都沒穿,調教得挺不錯呀?”
金框伸手就要摸香堇的屁股,香堇已經嚇壞了,跟白雪緊緊抱著。然而這只手永遠也沒碰到香堇或者白雪,突然一聲槍響,這人露出驚恐的面容,腦漿四濺,血流如注!
“啊————————!!!!!”
包括香堇在內的一票男男女女發出刺破天際的尖叫。
然而這不是我開的槍!好在金框的手下也意識到了,沒開槍打死我。金框並沒有向後仰倒,而是太陽穴中了一槍,向側面傾倒而亡,開槍的另有其人!!!緊接著,另一伙人衝進迪廳,戰斗力更強,三兩下就把金框的人和狗都消滅得一個不剩!小迪廳里彌漫著刺鼻的硫磺味。
“啊————!!!啊——————!!!!!”
我抓著香堇和白雪就往後門跑。石礁和浪花躲在吧台後面,然而吧台是木質的,衝進來的人端著突擊步槍,根本擋不住,於是我把他倆也拽上!我們剛一跑出後門,發現後門也有人堵著!也是殺死金框的那批人的同伙!
“二小姐!你沒事吧!!!?”
我正要繼續跑,聽到這話突然愣住了,他們找的不是別人,正是被我拐走的白雪!
“我沒事!”白雪說。
我松了口氣,香堇看起來也終於放心下來。但我感覺不對勁,白雪說完“我沒事”之後,並沒有迎上去,反而加快腳步往我車那邊走。
“你…………?”
“開車!”白雪小聲說。
石礁和浪花應該沒事了,我和香堇拽開車門坐進去,白雪也坐後邊。那伙人大吃一驚,舉槍又不敢射,我一腳油門,從停車場里倒出去,扎進繁華的市中心。
………………
…………
……
九、
“怎麼回事!?剛才的人不是接白雪回家的嗎!?”
香堇一臉茫然,我雖然在市中心胡亂躲閃,但其實也滿心疑惑。
“怎麼回事白雪?那群人不是你家的!?”
“是我家的,來救我的。”
“那還躲什麼?”
“我活了,你們不就死了嗎!!!不是你們綁架的我!?”
“你不能幫我們求求情?”香堇問。
“誰家爸爸媽媽能聽五歲女兒的話啊!!!”
我逐漸發現白雪還真沒說錯,客觀來說我們把她從家里綁架走,還拿走了她的槍,不止一次使她陷入危機,還看見了她爸給她們姐倆綁架回來宰著玩的幼兒園小孩!她父母看來是勢力巨大的黑道人物,從任何角度來說都該把我打成蜂窩煤,白雪只是因為還小所以對我們產生了莫名其妙的好感,可能是因為我們厚葬了她的狗?
我說:“剛才你跟你家人走,我們自己逃走不就行了?”
“如果我不在車上,他們不僅朝你們開槍,還會直接用火箭筒!就算你們能逃過今天,明天也一定會被我爸爸媽媽找到,悄悄殺死,然後他們還會哄我說把你們給放了。我跟著你們,他們就不敢直接破壞你的車!一直開!別停下!!!”
“我真沒見過你這種孩子!”
然而小孩終究是小孩,她似乎沒有想過,她終究不能跟我們逃一輩子。
香堇說:“我有點困,先睡一覺。”
我心煩意亂:“這麼急的時候你怎麼還有心情睡覺!?”
然而我扭頭一看,發現香堇嘴角流出一股血。
“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她一抹嘴才知道自己流血了,愣了幾秒。
“我不疼。”
我們終於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了,幾個小時前她就該被送往醫院,而現在反而不止一次劇烈運動,傷勢只能有增無減。給她打藥之前她已經疼得快要死了,靠著毫無治療效果的麻痹藥物支撐到了現在。
“我必須帶你去醫院了!”
醫院不敢去,幸好我知道一個救治黑道人物的密醫,當然他也不是只幫黑道人士,他開了一個三層的牙科診所。我們一路狂飆過去,驚喜地看到三樓有扇窗戶里還亮著燈。
“上去!都上去!”
大廳里黑燈瞎火的,伸手不見五指,香堇好像有點害怕,緊緊抓著我胳膊,白雪也不敢邁步,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呼吸有些不規律。我們走上樓梯,先來到二樓,然後正要往三樓走的時候,突然聽到漆黑的二樓走廊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借助窗外的燈光可以看到一個穿白衣的身影正在靠近!我嚇得血液都凝結了,如果說醫院陰氣重,這密醫診所每年不知要死多少人,只怕連門窗牆壁都被陰氣漚爛了。
“啪嗒啪嗒啪嗒……”
聲音越來越急促,而且還越來越近!我簡直快要嚇尿了,而香堇則直接尿了一鞋!我使勁捂著她嘴不讓她尖叫出聲,直到這個物體終於來到我們面前——————
“噠!!!!我是鬼!!!!!”
我們愣了兩秒,隨即傳來白雪的哭聲。
“哇…………………………!!!!!”
從樓上也傳來腳步聲,我以為又有鬼,然而傳來一個女性的聲音:
“誰啊?”
她從三樓的樓梯摁了一個開關,二樓樓道亮起一盞昏暗的日光燈。於是我看到了她的臉,或者說是她們的臉。從三樓走下來的是一個穿白大褂的短發女孩,20歲左右,眼神有些憔悴,謹慎地看著我們。而從二樓黑暗里跑過來的則是一個穿病號服的小姑娘,跟香堇差不多大,長頭發很凌亂,病號服上滿是菜湯,一張俊秀的臉龐直勾勾地盯著我們,盯了兩秒,突然露出一個有點恐怖的微笑。
“嗷嗷!!!我是鬼!!!!!”
“哇!!!!!!!”白雪依然在哭著,不過稍小聲了一些。
白大褂女孩說:“我們已經下班了,你們明天再過來吧。”
“別!別!醫生!她受傷了,被撞的,你能不能幫她看看!蔣醫生在嗎?”
“他不在,晚上只有我值班。傷這麼重怎麼不送第三人民醫院?”
“我們……去不了醫院。”
果然,密醫的手下也多少是懂點事的,沒問我們“為什麼去不了”,而是打量我們幾秒鍾,說了句:
“上來吧。”
香堇把白雪哄不哭了,又厭惡地看了眼裝神弄鬼的小姑娘。
白大褂女孩說:“別管她,是個傻子,給我們刷馬桶,我們給她口飯吃。她也不嫌髒,什麼病人用過的廁所她都下得去手。離她遠點就行。”
香堇聽了更厭惡地離她遠點,拽著我趕緊上樓了,白雪則有點憤怒地拿小拳頭捶了她肚子一拳,傻丫頭也沒反應。
“你剛才嚇我一跳!!!”
………………
穿白大褂的女孩名叫青霉,是蔣醫生的徒弟,蔣醫生是道上有名的醫生,不敢上正規醫院看的病,或者不敢讓人知道的病,很多都會去找他,碰巧今天他不再,只有青霉給他看店,我也只能把香堇交給她了。
“你沒問題吧?”我問。
“不想治找別人去。”
“治!治!麻煩您給看看!”
香堇被放在床上,上面是一圈無影燈。青霉看了我一眼,我說我是她男朋友,青霉就把她衣服都脫了。
“嚯!!!這麼一大片淤青!!!虧你還能自己站著!”
青霉摁摁香堇的肚子:“這塊疼嗎?”
我說:“我已經給她打過止疼藥了……”
青霉也不抬頭,觀察她的症狀。
“怎麼弄的?”
“開車撞的。”
“這個呢?”她又指指香堇大腿。
“被我捅了一刀。”
香堇說:“打止疼藥之前我都疼得快死了,就是感覺整個肚子都疼。”
青霉說:“我給你做個B超吧。”
我們正在緊張著,門口探進來兩個腦袋,一個是白雪,還有一個居然是傻姑娘。
“她說她叫繡球,正陪我玩呢!”白雪說。
“嗯,好。”我隨口敷衍她。
兩個女孩噠噠噠地跑遠了,陰森的樓道里傳來歡快的笑聲。
“我抓著你了繡球!該你追我了!”
“哈哈哈!”
“我都說該你追我了!你別自己跑啊!”
“哈哈哈哈哈!”
“算了我接著追你吧!不許下樓!樓下我怕有鬼!”
“有鬼!有鬼!哦哦哦!!!”
我一陣心煩意亂,但又不能嚷白雪,她畢竟是在救我,我給她跪下舔腳都心甘情願,只要她不嫌惡心。我把手術室的門關上,避免她們搗亂,她們在追跑打鬧的過程中咣咣咣地撞到別的房間的門。
“沒別人吧?”我問。
“沒有,就我一個晚上值班。”
我心想這青霉好大的膽子,這要是擱我的話早就不敢在這陰森的地方待下去了。
青霉經過片刻診斷,皺著眉頭對我說:
“她到底怎麼弄的!?急性胃出血!出血還在繼續!我必須給她做手術止血!但是在此之後的事才更麻煩!她現在失血過多,沒造成失血性休克簡直是奇跡,但是她的治療延誤太久,已經失去1000cc的血液,如果不進行輸血,今天晚上必死無疑!”
“輸血!?她什麼血型!!?”
“很麻煩,是O型,我們這兒的血庫不夠了!”
我心一沉,自己是A型,肯定不能輸,抬眼看青霉,青霉說了句“我B型”,看來也沒法使用。
“你先趕緊給她做止血手術,我把那倆小孩叫進來測測血型!”
香堇聽見了趕緊說:“你可別給我輸那個弱智刷馬桶的女的的血!白雪的還行!”
青霉說:“先天性智障不會通過血液傳染。”
“那也不行!馬桶的餿味估計都滲進她血液里了!!”
我不管那麼多,讓青霉開始手術,盡管香堇可能不需要麻醉了,青霉還是給她做了個全麻,把她徹底迷倒。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抵在香堇肚子上,縱向切開,一層一層地細心切,切開皮膚和脂肪,切開腹膜,露出胃袋,我還想看,她抬眼示意我去找供血者,我懷著僥幸的心情衝出門去,在黑暗中循著追跑打鬧的聲音移動。
“白雪!!!幫我個忙……”
我在二樓找著白雪,白雪正在昏暗的日光燈管下踮著腳尖走路,謹慎地推開一扇扇沒鎖的門。我一拍她肩膀,她嚇得差點跳起來。
“哇!?”
“我!我!你干嘛呢?”
“嚇我一跳!我們正玩捉迷藏呢,繡球躲起來了。”
“你個找人的膽小成這樣還玩個毛啊!跟我上去!香堇需要輸血,我看看你血型成不!”
“我是AB的。”
“你怎麼知道?”
“我家人都測過,萬一受傷的話,第一時間就知道找什麼樣的血型。”
我急得直咂嘴,把白雪扔一邊,急忙去找名叫繡球的小弱智。她也不知道藏哪了,就算智商不高,但是對這建築絕對比我們熟得多,她藏的地方我估計我把這樓炸爛了都找不著。
“繡球!!!你是叫繡球吧?咱不玩了!白雪也走了!你過來幫我們個忙!”
然而她根本不出來,如果白雪真一聲不吭地走了,估計她能在藏身之處餓死。
“白雪,你也幫我找!上每間病房里找!”
“病房里也找!?我……我不敢進去……”
“嘖!那你上樓去吧!”
我推開每間病房的門,走進去尋找,彎腰看看床底,拉開單間廁所,我又何嘗不害怕,但是心想這地方也就這麼大地方,再有鬼還能吃了我?
然後就在我拉開一扇廁所門的時候,突然從里邊撲出來一個黑影!
“噠!!!”
“我操你媽!!!!”我嚇得心髒都炸了。
這貨直接撲到我身上,我感到自己摟住一團帶著體溫和衛生球香味的東西,然而當我再呼吸第二口的時候,就從她的身上聞到濃濃的尿騷味。
“哈哈!哈哈!找著我啦!找著我啦!怎麼是你呀!!!”
“繡球!繡球是吧?跟我上去,我得讓你幫個忙……”
“哎呦~!哎呦~!憋不住了!我得尿泡sui!”
智障丫頭趕緊坐在馬桶上,也不放下馬桶圈,直接坐在瓷的沿上,噓噓地尿。
“你躲廁所怎麼不早尿?”
“我一尿你們就該聽見水聲了!”
我一愣,發現居然很有道理,我的智商居然被一個智障給嘲諷了!她還跟我樂著說:
“懂了吧?你是不是傻?”
“你他媽……”
“對了你有那個長的嗎?”
“什麼玩意兒?”
“就是把褲子脫了之後,你有那個長的嗎?尿sui用的那個!我就沒有,就一條縫。你要是有能不能讓我摸摸?我早就想摸一回試試了。”
此時此刻她坐在馬桶上,我正對她站著。我剛意識到她說的是雞巴,她突然就把我褲子脫了,盯著我的雞巴看了幾秒鍾,卻也沒摸兩下,直接一口含進嘴里!
“唔~!你還真有!你在我嘴里尿sui吧!”
她輕咬我龜頭兩下,稍微一吸,舌頭尖舔我馬眼,也不知道怎麼的,我也沒硬起來射她一嘴精,但卻還真產生了強烈的想撒尿的感覺!於是我就在她嘴里撒尿,她一開始還嚇一跳,漏出來幾滴,後來趕緊咕咚咕咚往下咽,全都給喝了!
“哈——!呼——!!!”
“我操!你也太他媽惡心了!你是不是也喝別人的?”
“沒……沒有!你是第一個!”
“離我遠點!去!去!香堇說你血液里有廁所味還真有可能!”
繡球居然說:“你能也喝我的嗎?”
“滾你媽逼蛋!”
“那那!那你摸一下!你摸摸我尿sui的地方!”
就算我沒有潔癖,本能也使我拒絕觸碰她的任何部位。她卻撕一塊手紙,伸到腿間使勁擦,擦完又撕一塊接著擦。
“我太髒了……等我擦擦……怎麼擦不干啊……”
“算了別擦了,站起來,我給你摸兩下,你跟我上樓去,成不成?”
“成!”
她站起來,我站在她側面摸她屁股,她身材倒是還不錯,不肥不瘦的,肉也瓷實,屁股蛋子繃得緊緊的,感到我從後邊摸她,很本能地彎下腰,略微張開雙腿,往後使勁翹。這傻丫頭居然長著一副挺不錯的小騷屄,也沒長毛,又粉又嫩,兩片陰唇夾得挺緊,稍微一摸就出水。我把中指嵌進她屁股縫里,一路往下滑,頂開她的小陰唇,摳兩下陰道口,摳得越來越濕,把她摳得哼哼唧唧地直叫。
“嗯~~~~~!哎呦~~~~~!!啊啊~~~~~~~~~~!!!”
傻歸傻,性欲果然還是有的。隨著她越來越滑,我又往里捅深點,碰著一層膜。我心想這傻丫頭居然是處,簡直有點不可思議,猶豫要不要就順勢把她捅破了,雖然想著不太道德,但是就憑她這副小屄,在這地方早晚也得讓人肏爛嘍。於是我中指往里一頂————!
“哎呀——————————!!!!!啊啊啊啊!!!!!”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我把整根中指埋入她的剛被破的小穴里,一個勁地往她柔軟的陰道壁上摳。她馬上就虛得膝蓋打彎,咿咿呀呀地亂叫,然而我從凌亂的浪叫聲中聽到一絲有節奏的嬌喘,這貨馬上要高潮了。
“咕嘰咕嘰!!!”我猛摳幾下!
“啊~~~~~~~~~~~~~~~~~~!!!嗯~~!!!”
這傻丫頭突然間就被我中指肏射了,小屄突然緊緊一夾,把我手指骨夾得生疼,我借著潤滑勁狠狠一拔,拔出來的一瞬間,只聽到“噗”的一聲,她也朝後射出一股騷尿來!
“嗯~嗯~嗯~嗯~嗯~~~~~~~~~~~~~!”
這傻丫頭只用半分鍾就被我摳到潮吹了,而且這絕對是她的第一次!她站不穩,又坐回到馬桶上,低著頭“哼哼~”地叫喚著,從頭到件輕微顫抖,每一寸皮膚都寫滿了驚喜和舒服。
“嗯~~嗯嗯~~~!!我……我這是什麼感覺!”
“爽完了趕緊跟我走!”
“你剛才弄的我哪啊?我想讓你用長棍兒弄!”
“不弄!跟我走!”
“要不這樣,咱們再玩捉迷藏,你再找著我的時候,咱們就再玩一次這個!”
“玩你媽了個逼啊!趕緊跟我上樓!這樣,跟我上樓檢測完了,我陪你再玩一次!”
“好!!!!”
她這次乖乖地跟在我後邊,比剛才安靜了許多,我們走進手術室,白雪正坐在椅子上發呆,青霉正滿手是血地忙碌著。
“你把她帶上來啦?抽屜里有血型檢測試紙,看看她能不能輸。”
我也沒想萬一不能怎麼辦,先把一切可能性試試。我把試紙拿出來,用采血針在她手指頭上扎個口,我不專業,把她弄疼了,但她居然也不哭鬧,抿著嘴唇含著眼淚看著我。
青霉又抬眼問:“她怎麼這麼聽話?我就沒見過!”
“我用手指頭給她爽了一把。”
“嘔!這你也下得去手!”
“我操!!!你看看這結果,這這這,這是不是就代表……”
“沒錯沒錯!這就是O型!”
青霉很熟練,進行了簡單的交叉配血檢查,一切都沒有問題。
“你女朋友這邊正好需要輸血!繡球聽你話,你讓她躺著!”
青霉把另一張手術床拉過來,和香堇的並排擺著。我對繡球說:
“繡球,幫我們一個忙好不好?你把血借一些給這個女孩,然後我就陪你捉迷藏。”
“那……疼不疼啊?”
“可能有點。”
“那不行!你都把我弄疼好幾次了!!!”
“最後一次!真的!最後一次!”
“那你得保證跟我捉迷藏!”
“我保證!”
“抓著我了就摸我!用你下邊那個!”
“好!好!”
無視猥瑣的對話,青霉一絲不苟地做著自己的工作。繡球和香堇並排躺著,青霉直接把血從繡球身體里抽出來,然後打進香堇的血管里,我很懷疑這是否符合流程,也不知道繡球會不會有別的傳染病,但現在實在找不著其他人可以輸血了,左右是死的情況下,趕緊把血輸進去才是唯一的活路。
“輸完了。”青霉說,“然後就等你女朋友麻藥勁過去了。”
繡球一骨碌爬起來,又搖頭晃腦地差點摔倒,青霉還真是抽了她不少血!繡球要過來抓我,卻又看看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說了句:
“我怎麼這麼髒啊,你等我洗個澡再一起做游戲,要不你都不愛碰我!”
“嗯。”
她把病號服脫了,赤身裸體,露出誘人的小身材,大腿內側還稍微沾著點血,是我把她處女膜弄破的時候沾的。她走進單間衛生間,打開涼水嘩嘩地衝,聞聞肥皂的味道,搓出沫來打在頭上。她看我正在看她,也不知道害什麼羞,把門關上了。
青霉驚訝地說:“我就沒見她洗過手,今天怎麼連澡都洗了!?”
“再傻也是小姑娘,一旦想要挨肏了就想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
白雪說:“你們都弄好啦?”
“都好了!”
衛生間里的水聲還嘩嘩響著,香堇悠然轉醒過來。
“我……還活著?”
“手術很成功!最後還是繡球給你輸的血!”
“還真是她!?”
“怎麼?”
香堇使勁聞了聞,就好像在確認自己身上是不是被感染了馬桶味。
“唉,也成吧,謝謝了,把她弄過來給我輸血,辛苦你們了。”
“我們不辛苦,你該謝謝繡球才對!”白雪說。
………………
青霉一臉疲倦,把沾滿了香堇血液的手套床單之類的撤走,換回自己的衣服,癱坐在手術台旁的椅子上,有氣無力地問我:
“我這手藝還成吧?”
“謝謝!!!太謝謝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按數給錢就成。”
“有!有!一分都不缺!只多不少。”
香堇又睡著了,白雪也在沙發上昏昏沉沉地眯著,繡球還在洗澡,不知為何正在蹬蹬蹬地原地高抬腿,發出一些普通人洗澡沒有的聲音。氣氛很安靜,我也有點困。
青霉問我:“做手術的是你女朋友?”
“怎麼了?”
“你喜歡小孩?”
“不是,我喜歡成熟點的。”
“哦,那挺好。”
沉默兩秒她又問:
“我算不算成熟的?”
“嗯,是我喜歡的類型。”
“你是不是跟好多女的都做過?”
“反正兩只手數不過來。”
這小醫生看我的眼神開始變了,臉頰也有點紅。
“我幫你體檢一下?看看你有沒有性功能問題……”
“還是我幫你體檢吧。”
我邊說邊摸她乳房,也沒具體摸到什麼,肋骨也很突出,衣服下面是一副很骨感的身體。她越來越臉紅了,稍微有些不知所措。
“我沒弄過……沒經驗……怕你不喜歡……”
“沒事,我專門給人破處。”
“原來你這麼渣啊!”
“沒錯我就是這麼渣,你怎麼著?”
“我不想看見你!”
她轉過去不看我,卻把褲子脫了,脫到膝蓋,露出屁股,上半身略微彎下去。我用手撫摸她臀部兩下,感覺光滑而柔軟。
“你皮膚還挺好的,今年多大?”
“19了。”
“什麼醫學院能19歲畢業?我操等會兒,你是無證行醫?”
“你還無證求醫呢!別廢話!人渣!”
我把中指伸進她的小肉溝里,感覺又滑又暖和,她也稍微往前躲了下,嗓子里也嬌喘一聲。
“嗯~~~~~”
我在她陰道淺處輕輕摳撓,感到她的小陰肉一吸一吸地享受著我的觸摸。她確實是挺敏感的,而且果然沒什麼經驗,估計連自慰都少,稍微被我弄兩下就渾身都軟了,左手扶著牆,右手一會兒捂著嘴不敢大聲嬌喘,一會兒又捂著陰部讓我輕點弄。我也不輕點弄,看她足夠潤滑了,中指往小騷逼深處伸進去。
“啊~~~~~~!!別~~~~~~~!!!”
“嗯?你不是想讓我給你破處嗎?”
“不應該是……你把你的那個插進來……”
“看片看多了吧!?咱倆尺寸不匹配,硬插的話疼死你!很多時候我都是先用手破處,等傷好了之後第二次再正經做。”
“第二次!?你這人渣還想第二次!?”
“騷屄哪那麼多廢話!老子還沒嫌你淫水流我一手呢!”
我突然用兩根指頭在她的小騷屄里一陣狂撓,她直接就受不住了,上半身使勁彎下去,雙手扶著膝蓋,一陣陣地差點要蹲坐下去,好在有我的手掌托著她屁股。然後就在她充分潤滑的某一瞬間,我用中指狠狠插進她陰道里,感覺好像捅破了什麼東西,也沒怎麼費力,而她也只輕輕地尖叫一聲。
“呀~~!!!啊啊啊啊……~~~~~”
我要把手抽出來,卻被她摁住。
“嗯嗯~~~~接著……弄我……”
於是我繼續摳撓,感到一些不是淫水的溫熱液體順著我指尖流淌,流到手掌上,是漂亮的殷紅色。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先拔出來~~~~~~~”
“你不是說接著弄嗎?怎麼?有點疼?”
“不是……挺舒服的……但是感覺有東西要出來,你先讓我上廁所。”
“不許去。”
“嗯……啊!?什麼!?”
我用中指猛地抽插她幾下,她突然爽得一仰頭,難以抑制地發出幾聲急促的嬌喘。
“啊啊啊啊啊~~~~~~~~!!!!!”
………………
就在她沉浸於性愛的下一秒鍾,突然一個禿頭男人推門而入!我們還沒想明白他是干嘛的,小醫生害羞地下意識捂住私處。然而這個男人不是來偷窺我們做愛的,他突然舉起手槍,朝我這邊開了一槍!
“啪!”
香堇和白雪瞬間嚇醒了,我則感到一疼,不是別處,而是插進女孩身體里的中指,被陰道壁緊緊地夾了一下,夾得指關節生疼!然而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子彈沒有打中我,而是不偏不倚地射中女孩的胸口!她發出“呃”的一聲輕叫,雖然她背對著我,但我仿佛看到了她錯愕的表情。
槍手當然不會罷休,向我這邊持續射擊,我根本躲無可躲,干脆把這具身體當擋箭牌!我左手抓著她頭發,右手推著她屁股,把她整個身子往前頂,然後又是幾聲槍響,每一槍都沒射中我,著著實實打在她身上,我也感到她的陰道又使勁擠了幾下我手指頭。我把中指狠狠抽出來,她下邊噗嗤一聲噴出一股潮吹液,嗓子居然還“嗯~!”地浪叫一聲,挨了好幾槍居然還能叫喚!我抬腳對准她後腰,把她往槍手的方向使勁一踹!她腳底下不穩,踉蹌著撲過去,然而對方也沒讓她砸過來,一槍打在她額頭上,向前撲的身體又瞬間向後仰去,就這樣仰翻在地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七八個槍眼向外冒著血,時不時痙攣兩下,沾滿淫水的小騷屄還在淌著尿。
“拿女人擋槍算什麼男人!”
槍手正要射擊我,突然他雙目圓睜,發出慘叫,他太專注於我了,看我是這屋里唯一的男性,但是白雪拿起手術刀,繞到後面,狠狠扎進他腰子上!我也順手抄起一把剪子,趁他劇痛無法開槍的時候,兩步衝過去,戳穿了他的眼珠子!這貨扭曲的表情逐漸凝固了,我可能扎著他的腦子了,我把剪子抽出來,帶著他的眼珠子,而他整個人癱倒下去,就這麼死了。
“你捅你自己家保鏢!?”我問白雪。
“不捅的話你就死了!!!”
香堇忍著手術劇痛爬起來,我扔給她一瓶我的秘制麻藥。我甚至沒心思檢查地上這兩具屍體,腦子已經停止思考了。白雪她家人已經找著我們了!這下逃不出去了!我探頭看看樓下,果然又有一輛摩托車過來了,車上有兩個拿手槍的人。
“黃禿子說上這兒找,然後就聯系不上了,我估計人就在這里!”
“那為啥聯系不上?該不會讓人弄了!?咱先叫人還是咱倆先上去?”
“先別叫吧,萬一沒在這兒,別人說咱倆涮人玩呢。先上去瞅瞅。”
………………
我把槍拿上,發現死屍身上沒幾發子彈,盡管我可以和上來的兩個人槍戰,但絕對無法同時射死兩個人,必然會有一個抽身叫人,到那時候樓下就會聚集十多輛車,我就徹底完蛋了。要說唯一的辦法,也就是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下樓開車繼續逃跑。然而我想不出任何方法能讓他們把注意力從我們身上轉移開,香堇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
香堇突然說:“有了!拿那個傻子當誘餌把他們引開!”
我說:“太危險了吧?”
香堇說:“不危險,有什麼可危險的?哪怕嚇他們一跳也成啊。讓她穿我衣服,那群人見過我衣服,絕對以為她就是我!”
我一愣,皺著眉頭說:“我不是說咱們危險,而是繡球。”
香堇露出一副遺憾的表情:“唉!欺負一個傻子確實不太道德,但她就算活著有什麼意義?有什麼未來?有什麼幸福和快樂?她再活下去也不過是被人強奸和毆打,餓死凍死,臨死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讓野狗吃了都沒人知道,我要是她絕對就直接跳樓了!要我說,還不如讓她最後幫個忙,就算死了也是種解脫,而且也算是發揮了點作用,沒白活一場,我每年給她燒點紙,她還算是有人記著,下輩子也好投胎。給咱們幫忙死了的話不比那些更慘的死法強多了?”
白雪說:“你為什麼說她沒有幸福和快樂?”
香堇捂住傷口反問:“難道有嗎?”
白雪又說:“她和我玩的時候多高興,你沒看見嗎?”
香堇說:“那不都是因為——她是個傻子!!!?你可能還小,不知道傻子是什麼意思,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那我還是別知道了。”
我到死也沒理解她們這段對話的含義,也沒理解為什麼在我看來像天使一樣的香堇和魔鬼一樣的白雪仿佛互換了位置,但她們卻又確確實實是自己,也並不是魂魄跑到對方身體里去了。然而時間緊迫,我也不再多想,我必須行動起來了。
“你香堇姐說得沒錯,你連人都殺,還在意一個傻子麼?”
這時繡球正好出來了,還真把自己洗得干干淨淨,我們把她直接領到隔壁房間,不讓她看見屍體,邊推搡她邊用浴巾擦干她身上的水珠。
“……怎麼好像有人睡地上了?冷著呢!我睡地上醒了之後滿身都是鼻涕。”
“是是是,別管他們了,咱們繼續做游戲吧。”
“那你一會兒想著把他們抱床上去。”
“是是是是。”
我們擬定了一個計劃,帶她來到隔壁房間,香堇快速地把她頭發剪短少許,而我則給她套上香堇的衣服。香堇的衣服皺皺巴巴的都是土,還有人類和狗的血跡,而且還破了兩塊,但是對繡球來說,這已經是終生難以奢求的天衣了。
“來,伸腿,我把襪子給你穿上,咱們穿著衣裳玩。”
“哇!!!為什麼給我穿這麼漂亮的小裙子呀?”
“這是……那個……你給香堇妹妹輸血,她感謝你,送你裙子。”
“那我可不能弄髒了,還是脫了玩吧,等不玩的時候穿!”
“不不不不,沒事沒事,穿著吧,穿著更好玩!”
“我洗澡真是太好了!洗了澡才能穿這麼漂亮的小裙子!白雪你看我多漂亮!以後我每天都洗澡!”
白雪一言不發地跟著我們,默默地看著她不說話。我還想把香堇的小高跟鞋也給她套上,但是發現她實在不可能穿這東西跑步,於是從青霉腳上脫下一雙粉色運動鞋給她穿上,反正不讓對方起疑就成。
“走吧繡球,咱們接著玩剛才的,你跑我追,也不用躲了,這回你就使勁跑,跑,知道什麼意思吧?而且不在樓道里玩了,太黑了,你就跑到一樓,然後跑出樓去,能跑多遠是多遠!”
“為什麼呀?他們不讓我出醫院樓道!”
“今天讓了!我都跟他們說好了!你就直接往樓下跑,快點吧,要不我現在就抓你!”
“那你抓著我了可得摸我!”
我稍微愣兩秒才想起來,這小傻妞還等著我肏她呢。
“想著呢!快玩吧!嗷!!!”
我假裝伸手抓她,她一下就嘻嘻哈哈地尖叫著跑走了,果然徑直跑到樓梯口,噠噠噠地蹦下樓,粉色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黑暗里,興奮的笑聲卻始終在陰森的建築里回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來追我呀!!!追不上我吧???”
我們突然聽到男人的聲音,大概從二樓樓道傳來:
“嗬!!!!!!!!!!!”
“我操剛才什麼玩意?鬼啊!?”
“不是!那是綁了二小姐的那個女的!”
“追啊!!!”
於是兩個男人的聲音也逐漸遠去,從二樓跑到一樓,進而跑出樓門了。
我看看香堇和白雪:“快!咱們也趁機出去!”
肚皮被勉強縫起來的香堇套上病號服,跑得比兔子還快。
“快點呀白雪,別杵著了,快跟上來!”
我們迅速而躡手躡腳地跑到樓梯口,趕緊往下跑,從樓道窗戶看到繡球果然跑出去了,在昏暗的路燈下狂奔,跑得也沒勁笑了,而兩個男的就拼命在後邊追。我們等他們再跑遠一點,趕緊也跑出去,繞到樓後的停車場,鑽進車里,打著火再次出發。
開出去沒兩分鍾,香堇說:
“等等!等等!在那個停車樓躲躲!我猜那兩男的還要再回醫院去,等他們進樓之後咱們再接著跑!”
我心想這小丫頭的思路也是夠清晰了,於是聽她的,一打方向盤,拐進旁邊一座停車樓,開上三樓,熄了火躲著。周圍空無一人,只有昏暗的燈光和亂竄的野貓野狗。
“哈哈哈哈……”
樓下傳來繡球的笑聲,我們有點在意,小心翼翼地趴在窗台上看。
“別跑!”
“哈哈————啊!!!?”
再瘋再傻也不過是個小姑娘,何況還剛輸過血,最終她還是被倆男的抓住了,狠狠摁在地上,拖進小胡同。
“你們是誰啊!!!?怎麼是你們在跟我玩啊?”
兩個男的都掏出槍:
“別廢話!你把我們楊二小姐藏哪了!?”
“啊!!!你們把我撅疼了!!!我不要你們摸我!我要剛才那個哥哥!”
殺手A說:“好像不是那個女的?”
殺手B說:“我操咱倆讓人耍了!這是個傻子!”
殺手A一腳踹在她肚子上!
“嘔呃————!!!!!?”
“操你媽讓我倆追你這麼遠!追半天就是你這麼個玩意兒!”
“呃呃……不好玩……我不玩了……!!!”
殺手B也踹她一腳,狠狠跺在胸口上,她疼得弓起身子,在地上痛苦地滾來滾去。
“啊——————!!!!疼!啊啊!!呃呃呃呃!!不玩了!我回去好好刷馬桶,別踢我……別把我裙子踢髒了……”
兩個男人對她一陣無情的猛踹,她尖叫著抱住腦袋,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身體蜷縮成一團。
“啊!!!啊啊啊!!!嗚————————!!!”
“誰讓你來的!?昂!?誰他媽讓你耍我們的!?”
“是我自己偷懶跑出來玩的!是我不聽話!我纏著他們陪我玩,打我就行了,別打他們!”
“他們是誰!?”
“啊啊!!!啊啊啊啊!!!!!”
殺手B說:“跟傻子廢話有個屁用,趕緊回醫院找找!”
兩人停止了毆打,四只眼睛射出憤怒的凶光。繡球哭著翻過身,膝蓋和手掌著地,艱難地在地上爬行。
“……是我……要玩的……別踢他們…………我回去好……好好刷馬桶……不敢纏著別人陪我……捉迷藏了……”
兩個人剛往回跑兩步,卻突然又停下了,從她後面俯視著她,槍口對准她後腦勺。
“讓人知道咱讓一個傻子涮了還混不混!”
“弄死!”
突然一聲槍響,繡球的腦袋往地上一磕,正在爬行的身體一顫,然而隨即她又把頭抬了起來,呆呆地俯視著地面。
“咦?我怎麼流鼻血了?求你們借我點紙堵鼻子,我————”
前兩秒鍾我還以為沒射中,然而第三秒鍾她才突然像被潑水的機器人一樣,全身都僵硬起來,話語也戛然而止,又盯著地面看兩秒,手肘一彎,左側臉蛋啪唧一聲拍在地上,睜大眼睛看著右邊的路燈,流下兩行眼淚,右眼的淚水流到左眼,左眼的淚水流到地上,又過了兩秒鍾,她渾身開始觸電般的痙攣。
殺手A說:“肏,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沒打死。”
殺手B用鞋尖撩起她的裙子後擺,她的膝蓋依然保持著跪姿,白嫩的小屄向後翹著。
“你說傻子肏著什麼感覺?是不是比正常人爽?”
“你現在說有蛋用,傻不傻的已經讓我打死了!”
“得了,趕緊找人吧!”
兩個男的沒有干她,就把她扔在了原地。
“太可恨了!”香堇哭著說。
然而很快就有一只野狗跑過來,舔兩口她的小屄,前爪搭在她後腰上,摁著她屁股,粉色的狗屌滋溜一聲插進陰道里,吧唧吧唧地狂肏。
“呃呃呃呃呃呃!!!”
她的屍體隨著抽插而發出一串嬌喘,但沒有任何高低起伏,側著腦袋貼在地上的臉頰也沒有任何表情,只有攤在體側的雙手握了握拳,腰肌也最後動了動,好像向後又翹兩下。狗很快就射了,狗屌一陣顫抖,把她小屄也帶動著一起顫抖,射完之後拔出來,她的嬌喘也就隨即停止了,拔出來的一瞬間她噴出來一股尿,然後狗的精液也從小屄縫里滴下來。狗又舔了她兩口,然後走開,也不走遠,蹲坐在路燈以外的黑暗處看著她。
我和香堇回到車里,白雪卻沒跟過來,從樓梯跑下去。
“你干嘛去!?”
“開車下來接我!”
我們把車開下樓,看見白雪跑向繡球的屍體,跑到她身邊,蹲下來,和她的尚未瞑目的雙眼對視,一把攥住她的裙子。
“抓住你啦!”
屍體當然沒有任何反應,直勾勾地看著白雪。我不知道敢和屍體對視的人是什麼勇氣,但白雪就這樣看了十多秒,最後也沒有給她合上眼睛,就這樣回到我車里。我開車從屍體旁邊經過,從後視鏡看到狗又回去找屍體了,具體之後要干什麼就看不清了,我在小巷里一拐,以最快速度離開醫院附近區域。
三分鍾的沉默後,白雪突然來一句:“剛才那只狗,怎麼有點像小咪?”
香堇嚇得哆嗦一陣:“該……該不會是真的吧!!!?”
我說:“人形的鬼都是假的,狗形的鬼能是真的?”
“也是……”香堇舒心地說。
我們姑且逃出了醫院,但我不知道接下來該逃向哪。
………………
…………
……
十、
我想逃到城外去,但是發現所有出城道路都有人查車,不是警方而是幫派成員們,我想象不出這是何等龐大的勢力,居然敢公然封鎖道路。但是他們能封鎖多久?一天?兩天?如果我在他們解除封鎖之前在城里藏好,等他們解除了我再出去。
“哎,白雪,今兒你再跟我們呆最後一晚上,明早我把你放下,你自己回去。等你回去了,你家里應該就不會興師動眾地找我倆了。”
“他們會的!我不重要,他們一心想的是殺死你們!”
我漫無目的地在城里亂轉,很快發現這是一個錯誤的行為,我再一次被發現了,白雪家的人已經遍布整個城市了。我不僅出不去,而且全程受到監控,而我就算不動他們也會找到我。總而言之,我惹上這麼大一個組織,基本就算是完了。
“有車在後邊追咱們呢!”香堇說。
“唉,我覺得咱倆也就到這兒了,要不然我停車讓白雪回家吧。”
“你們使勁跑啊!!!”白雪在後座拍著我肩膀喊。
我最終無處可逃,突然壓到一堆鐵蒺藜,車胎也爆了,扭兩下差點撞樹,我於是有點相信白雪說她們家人並不十分在意她,而是更想殺死我。我們跑下車,跑進最近的一棟建築,好像是個四層居民樓,看起來很破舊。
“我也開不動車了,咱在這兒躲一宿,歇會兒再說吧。”
雖然我嘴上這麼說,其實心里多多少少已經有底兒了,香堇也有底兒了:這就是我們最後完蛋的地方。我們爬上三樓,在樓道里稍微坐會兒,就聽見外邊一陣嘈雜的叫喊聲。
“他們車在這兒呢!車胎憋了!”
“就在這樓里!注意保護二小姐!”
“五哥讓咱先圍起來,他這就到!”
白雪說:“五哥就是我爸。”
我心想這綽號也夠隨意的,不像個黑幫老大。然而這人確實是,當他趕到的時候,所有人都對他鞠躬點頭。借助路燈我看到一男一女從第二輛車里走出來,男的30多歲穿個西裝馬甲,女的穿著晚禮服裙和高跟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剛才高檔酒宴上出來。
“五哥!五嫂!二小姐就在這樓道里,綁匪一男一女,可能有槍,而且二小姐好像被洗腦了,居然幫助綁匪逃生!”
“臭丫頭!回去非得收拾死她!”
“咱們怎麼辦?”
“沒事,我把這個綁匪的人脈摸清了。”
接下來五哥仰頭衝我喊:“兄弟!把我閨女放了,什麼話都好說!!!”
香堇說:“咱們沒路可逃了,不如就聽他的吧。”
誰知五哥繼續說:“什麼舒服的死法任你們選!!!絕對不為難你們!”
我心想這人可真誠實,也不哄哄說饒我們一命之類的,一上來就宣言要把我們弄死!很快一輛大轎子車開過來,跳下來一車保鏢,然而不止有保鏢,還有十多個女的。
“你這人也無親無故,我們想抓你點手柄還真不好抓,然後就只能朝你的女人下手了!看見沒有,這幫小妞全都是你的女人,都是你給破的處,而且之後的開房記錄不止一次!我沒抓錯吧?嗯!?”
這群女孩最大的也才16歲,最小的比香堇還小,我當然全都認識,一切正如他所說。
五嫂跟她丈夫說:“這種人渣能有什麼感情,你就是抓一萬個他玩過的小女孩也沒用啊!”
“不一定!沒准有用呢!”
小姑娘們全都裸體,有的哭著,有的還算平靜,有的掙扎得厲害的反綁雙手,也有的順從的就什麼都不綁。我從樓道窗戶里露了下臉,她們看見了,都叫起來。
“……救我!嗚嗚嗚!!!”
但也有的說:“別出來!躲好!不用管我!!!”
還有的說:“原來你這麼多女人!!!?”
五哥說:“他樓上還一個呢!你們能不能活就看他了!來,侄女們,來來來,排成一排轉過身去,背對著你們老公,手背後邊,並排站好嘍!”
女孩們顫巍巍地服從命令,背對著我站成一排,十多只小屁股挨在一起,她們膚色身材各不相同,有的是如瓷器一般的純白色,也有的則是健康的小麥色,有的臀部能勾勒出肌肉輪廓,也有的是兩瓣肥嘟嘟的、柔軟而彈性十足的小肉球。
“看見這幫小丫頭了嗎?昂?我不知道她們對你來說算什麼,但是只要你不出來我就打死她們!每三分鍾殺一個!!!”
我心里暗暗憂傷,定睛一看,居然連浪花也在其中!香堇注意到我憂傷的表情,吃醋地給了我一腳。
“怎麼你還嫉妒了?也好也好,臨死之前好歹也嘗了口醋。”
“我可沒吃錯,我又不真是你女朋友!就是被你強奸的!”
白雪她爸居然還真擺出一個臉盆大的數字顯示屏,居然開始計時,紅色的大數字躍動起來,尤其毫秒位,更是刷刷刷地晃著眼睛。所有人都能看得見,小姑娘們也能看見,白雪她爸舉起一把短管霰彈槍,用槍管拍打她們的臉蛋和奶子。時鍾蹬蹬蹬地跳著,很快一分鍾就過去了。
“你叫小菱吧?”他摸著一個女孩肩膀說。
“我……我跟他沒關系!別殺我!!!!”
“今年15歲,11歲被破處,之後四年一直保持性關系,而且他還給你買過5000塊錢的項鏈當禮物,我沒說錯吧?”
“不關我事!他非要送我的!!!”
“而你也同時和另外三個男人保持關系,旁敲側擊地索要禮物,最近懷孕了,不知道是誰的孩子,正准備做人流手術,做之前跟每個男人都敲了一筆錢。”
“你………………你怎麼知道!?”
“這城市里沒有我不知道的東西,我就是這城市的神!”
白雪她爸戴上醫用乳膠手套,左手中指從她屁股後邊插進她的小屄里,小菱被插得一彎膝蓋,嗓子里也“嗯哼~”地叫了一聲。小菱是被反綁住手的,她用力扭屁股想甩掉,但是中指始終插在她小穴里,進進出出地抽插著,插了沒有十幾下就出水了。不知不覺已經2分半鍾過去了。
白雪她爸抬頭喊:“雖然小菱有四個男人,但是畢竟你是第一個,你要是念舊情的話就主動滾下來,要是想多找幾個陪葬的就盡管拖著!”
我不說話,聽見小菱在底下哭:
“嗚嗚嗚……別殺我……嗚嗚嗚……嗯嗯嗯嗯嗯~~~~~!!!”
“別哭了小侄女,殺不殺你不由我,就看你那個男朋友。”
“求您了!!!我不想死!我什麼都做!!千萬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菱突然發出一陣急促的嬌喘,白雪她爸的中指突然加速,把她插得連話都說不清楚。時光飛逝,不知不覺已經2分50秒了!
10!9!8!7!6!
“啊啊啊啊我不想死啊啊啊啊~~~~~!!!!”
5!4!3!2!1!
計時器發出嘀的一聲,中指又使勁抽插了兩下,噗嗤一聲狠狠拔出!小騷屄被刺激得緊緊一夾,屁股蛋子顫抖著,從縫里突然向後噴出一股尿液,向後甩出一米多,最後一點澆在自己後腳腕上,看起來是爽到家了。然而她可能沒感受到這極致的舒爽,因為就在中指拔出小屄之前的兩秒鍾,一枚霰彈正中她的後腦勺,正中什麼位置都無所謂,她的整個腦袋就像氣球一樣被打炸了!眼睛鼻子嘴之類的四處亂飛,粉色的腦子呈碎末狀散落一地,黏在前方停著的汽車輪胎上。她的右腳還向前邁了一步以防摔倒,然而這也只不過是本能反應,她很快就歪倒在地上,膝蓋和無頭的脖子蜷縮起來,弓著後背,逐漸不動了。我的小女孩們全都看到了這一幕,有的簡直嚇傻了,也有的仍保持著相對的平靜。
我有點理解白雪為什麼是這樣一個性格了。
白雪她爸又走到一個小姑娘身後,身材苗條可愛,長發及腰。
“小繚是吧?嗯?初二學生,學習中等偏上,去年跟朋友唱K時候破的處,後來時不時還找他開房,但是也沒碰過別的男的。”
“哼!是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就是感嘆這麼一個美人兒坯子就剩兩分多鍾可活了,可惜啊可惜!還是那句話,他下來了,你就能活。”
小繚轉向我,仰起頭,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我說:
“人渣!我只知道你有別的女朋友,沒想到有這麼多!而且我沒想到你和黑幫有仇!你真是害死我了!你如果是個男人就快下來!就算我死了也讓我後邊的女人少死幾個!”
白雪她爸一拍巴掌:“好!別看小小年紀,底氣不是一般的足!來,讓叔叔感受一下你的底氣!”
幾乎是同樣的動作,右手持槍頂著她的後腦勺,左手中指朝她屁股下面伸去,滑過屁眼溜進她的小淫縫,把她插得夾緊屁股向前一頂。
“嗯~~~~~~~!!!”
小繚強行忍住聲音不叫出聲,但還是從嗓子里發出沉悶的,奶里奶氣的嬌喘。她之前顯然掙扎得很劇烈,不光手腕連腳腕都用鐵鏈子綁住了。
“嗯嗯~~~~~~!!!”
“嗬!夾得真緊啊小侄女,定力不足的把JB插進去還不十秒就射了?松松,讓我把手指頭拔出來,有出有進才能抽插對不?”
“呃呃……啊啊啊啊~~~~~!!!!!”
我當然知道小繚下面有多緊,平常我都要給她舔15分鍾才能潤滑到容得下我的陰莖。現在這男的直接就捅進去了,當然抽不動。不過他似乎也不再試圖抽插了,而是彎曲手指摳撓她的小屄肉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繚的興奮點就在陰道前壁的某個位置,似乎被他一瞬間就找著了,盡管小屄夾得又緊又不夠潤滑,但這絲毫不影響他迅速把小姑娘送上快感的巔峰。小繚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起來,眼神也由堅毅變得嫵媚而迷離,嬌喘聲越來越急促,此時已經5分30了。
“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呃呃~~~你能不能再快點!?”
“小侄女著急啦?叔叔保證讓你好好爽一發,爽的是你這小身板,死前還是死後可就不一定了!”
“嗯嗯嗯唔唔唔唔唔~~~~~~!!!”
“這麼快時間又到了,你看時間還五秒,5!4!3!2……”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1!”
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和剛才一模一樣的景象再次出現,小繚的整個腦袋都被打成骨頭渣子和碎腦漿,腦漿卷著亂糟糟的頭發。她的身體向前傾倒,腳腕上有鏈子拴著,就算本能邁步邁不出去,就這麼向前倒去,然而倒到一半卻又停住了,緊俏的小騷屄居然還死死地夾著白雪她爸的中指,被他的胳膊掛住。白雪她爸也不用力甩掉,又繼續剛才的動作往她G點摳兩下,摳著摳著,小屄一松,呲溜一下把手指頭吐出來,指尖和小陰縫之間還掛著異常黏稠的愛液黏絲。她的身體這下結結實實地向前拍倒在地上,趴在地上痙攣幾秒,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脖子斷口噴出幾股動脈血,鯉魚打挺似地向上抬了抬胸,脖子上連著的一條臉蛋皮膚甩來甩去,抬了幾下就不動了,緊繃的臀大肌也逐漸松開,雙腿之間不緊不慢地流淌出一灘尿。
“你們可別怪叔叔,叔叔我也是救女心切才出此下策,趕緊讓你們男朋友爬下來,你們就都沒事了!你,你是念念對吧?”
“我是念念,叔叔好!”
“哎!真懂禮貌!該上初二了吧?”
“嗯,放完假就初二了!”
“要被叔叔宰了,怕不怕啊?”
“有點怕!”
“怕的話就讓你男朋友下來,叔叔把你放回去。”
“不用,您快點宰了我吧。”
念念是我剛認識不久的一個女孩,很調皮搗蛋的小姑娘,個子不高,中短發,臉蛋圓嘟嘟的,身子卻很瘦,小奶子也還沒發育,說是小學生也有人信。她的手腳都沒被綁著,只是被脫光了衣服。
“叔叔看看你的調查記錄啊,你倆剛認識半個月,做過三次,沒跟別的男人上過床,你是……在地鐵上被他猥褻認識的?”
香堇斜眼看我:“你還有這愛好呢?”
白雪說:“猥褻是什麼意思啊?”
念念雙手撫摸屁股蛋,向後提臀,臀縫扒開,白淨的小嫩屄向後迎。
“叔叔是不是該摸我了?”
“我累了,你自己自慰吧。”
白雪她爸可能對太積極的女孩沒興趣,而念念就是個性欲極強的小騷貨,真不知道她長大了是什麼樣,不過可能她也沒機會長大了。此時已經過去將近兩分鍾了,念念把手伸到腿間揉起來,沒幾秒就把自己揉濕了。
“嗯嗯……你們……別看著我……”
這時有個賊眉鼠眼的小嘍嘍說:
“五哥,這小妞給我玩行不?”
“玩吧。”
小嘍囉高興地跑過去,小騷貨也往後迎,結果白雪她爸又說:
“等我宰完再說。”
看時間只剩下40多秒,嘍囉不著急,念念卻有些失望的表情,繼續給自己自慰,左手中指從體前插進小屄里,右手中指從體後插進小屁眼里,前前後後地用中指插自己雙洞。
“啊啊啊~~~~~~嗯嗯~~~~~~~~”
“快點快點!趁你沒死再把自己摸濕點!”嘍囉催她說。
“嗯嗯嗯嗯嗯~~~~~~~~自己弄的不如別人舒服~~~~”
只剩20多秒的時候,嘍囉已經脫褲子了,念念盯著他的褲襠睜大眼睛,小嘴也驚訝地張開了:
“啊啊啊啊……一會兒我里面要插進來……這麼大的雞雞!?”
“別廢話了趕緊揉,你里邊不弄濕點我都插不進去!”
“好!!啊啊啊啊~~!!!”
念念突然咬緊牙關使勁抽插自己下面,嗯嗯嗯地嬌喘不停,小細腰也前後晃動。然而槍口已經對准她腦袋了,這次不是後腦勺而是額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去了~~~~嗯嗯嗯~~~~~~~”
10、9、8……
“嗯嗯嗯嗯嗯~~~~叔叔多給我十秒鍾!!!!”
7、6、5……
“不行。”白雪她爸說。
4、3、2……
“叔叔好壞~!!!”
1!!!!!
如期而至的一聲槍響,念念的小腦瓜就像從30樓扔下去的西瓜一樣被拍得粉碎,從可愛的小臉蛋到聰明的小腦子都瞬間化為一團血霧。她的身體向後一坐,摔了個屁蹲,但是居然第一反應沒躺下去,就這麼在地上坐著,中指居然還在吱溜吱溜摳著自己小穴,膝蓋痙攣著夾兩下,真不愧是騷到骨子里的小浪貨,她下邊還本能地自娛自樂著,斷裂的頸動脈噴出幾股血,暴露在空氣里的聲帶也咯咯咯地震動著,仿佛還在嬌喘不停。嘍囉掐著她腋窩把她拽起來,從身後摟住她的小細腰,把她抱起來,使她的雙腳懸空,然後把她自己的中指從身體里邊拔出來,發出可愛的“啵”的一聲,巨大的陰莖對准已經充分潤滑的小嫩穴,噗唧一下捅進去!念念一瞬間仿佛被貼了硫酸試紙的無頭青蛙一樣,全身上下都劇烈地顫抖起來,小手在空氣中亂抓,小腳也胡亂踢蹬,嘍囉也不管她還有多少小動作,毫不憐香惜玉地狂肏她的小艷屍,每肏一下就從頸部噴出一大股鮮血,十幾下之後血流越來越少,從她腿間淅淅瀝瀝地淋下少許尿液,順著腳尖流到地上,她也基本停止了亂動。嘍囉看她括約肌差不多松了,又開始肏她屁眼,原本縮在一起的小屁眼被瞬間撐開黃瓜粗細,把她“疼”得最後又掙扎兩下,臀大肌一繃勁,屁股縫又夾起來,反而是給奸她屍的人一點額外的舒服。
奸屍不影響時間繼續流逝,白雪她爸已經走到另一個女孩身邊了。死了三個女孩之後,剩下的很多人已經心灰意冷了。
“求您了……不要……”
“雪琳是吧?高一畢業快上高二了,初三時候破的處。這小子艷福不淺啊,玩的都是一群小美人,我還納悶這世界的處女都跑哪去了,敢情全都毛都沒長就破了。”
“叔叔!叔叔求您,別殺我,也別殺他!一定是哪搞錯了!!!”
“我閨女就在上邊當他人質,你說我能搞錯什麼?別廢話了!再廢話一分鍾都過去了!”
“別這樣叔叔……我是無辜的……我什麼也不知道……他是黑幫的事也沒跟我說過……別————啊~~~~!!!”
白雪她爸果然喜歡折騰這種女孩,伸手就往她屄上摸,摸兩下就把中指往里捅,然後食指也伸進去。
“啊啊~~~~~~~啊~~~~~~~~!!!”
“跟剛才的還真不一樣,這麼點年紀屄就這麼松,我看看調查檔案啊,從破處起你倆開房24次,兩月前是最後一次,上個月檢測懷孕。”
“啊啊啊!!!?您……連著也知道!!!?”
“我說了我就是這座城市的神!我是無所不知的!我還知道你目前沒有人流計劃,似乎正在猶豫要不要生下來。勇氣可嘉啊小琳,16歲當媽的生活可不好過。”
“嗯嗯~~~~求叔叔別摸我了~~~~~”
“我這是伸進去幫你揉揉子宮。”
“不行~~~啊啊啊~~~~真的不要~~~~~~拔出去~~~!!!”
“那好吧。”
白雪她爸還真把手指拔出去,吱溜一聲帶出不少粘稠的淫水。小琳被刺激得又是一陣嬌喘,屁股不停地抖動。
“啊啊啊啊~~~您~~~真拔出去了?”
“是你說的啊。”
“您一定要殺我嗎?”
“那當然沒得商量。”
小琳露出悲傷的表情,紅潤的臉頰上淌著淚珠。她用雙手摸自己的兩只奶子,碗形的奶子鼓囊囊的,兩只奶頭翹起來,她用手從乳房根部擼到奶頭,重復擼幾下,從奶頭里居然擠出少許乳汁。在這個過程中,她也輕微地嬌喘著。此時只剩不到最後一分鍾了。
“嗯~~啊啊~~~~~准備把我宰了吧~~~~”
白雪她爸用槍頂住她後腦勺,她依然給自己榨乳,越榨越多,奶水一個勁地往外滋,就好像胸前自帶兩個白色小噴泉一樣。
“啊啊啊~~~~寶寶還沒出生~~~~就再也喝不到奶水了……”
“我能繼續摸你不?”
“不要~~~~!”
於是白雪她爸就真不碰,只是用槍指著她,時間一秒秒過去,只剩半分多鍾了。小琳看著數字跳動,突然收起眼淚,小屁股向後一噘:
“叔叔摸我。”
“怎麼又讓我碰了?”
“我~~~~嗯嗯~~~~~~~我的小命都快被您拿走了,摸我陰道這種事您就隨便吧,反正等我死了之後這副身子還不一定被您拿去喂什麼……”
白雪她爸果然又把中指伸進去,就算半天沒碰也比剛才潤滑了許多。
“……嗯~~~!!!只希望您別讓我舒服到一半就打死我~~~~”
“反正我卡著時間開槍,你們小屄高潮得不是時候也賴我?”
“就賴您!嗯嗯~~~我們的小……小屄……高潮的開關……都被叔叔掌握著!”
“那我就讓你活著爽到底吧。”
“謝謝叔叔!嗯嗯嗯嗯嗯~~~~~~”
然而白雪她爸又把手指頭抽出來了,快要高潮的小嫩穴發出一串嗶嗶啵啵的收縮聲。
“呀~~~!?叔叔怎麼拔走了!?還有15秒!人家還能來得及!!說話可要算數哦~~~~~快點再插進來嘛!!!”
白雪她爸果然又插進去了,然而卻不是手指,而且短管霰彈槍的槍口!堅硬的槍口毫無阻攔地滑進小琳稚嫩的小騷穴里,一下就捅到深處,然後就像自慰棒一樣進進出出地抽插著。
“啊!!!!!?呃~~~~~~~~~!!!!!不要~~~!!!”
“我就拿這個肏你,等你高潮完了就內射。”
“內……射!?這算什麼內射呀!小寶寶都要被叔叔射爛了!呃呃呃呃!!嗯嗯嗯嗯嗯~~~~~~~~~!!!!!!!!不要不要!!!”
隨著一陣猛烈的抽插,堅硬的金屬槍管瘋狂摩擦著粉嫩潮濕的小陰肉,她突然睜大眼睛,腦袋一仰,雙手狠狠抓住自己的奶子,稀薄的乳汁滋得老高,就像一場噴泉表演到達了高潮!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下面!!!!求叔叔了!!!”
“小騷屄爽糊塗了吧,一邊高潮一邊喊什麼不要。”
10、9、8……
小琳的渾身肌肉都在劇烈的高潮中緊繃起來,腳尖高高地向上踮著,屁股使勁向後翹,兩側臀部緊緊地夾起來,仰起腦袋閉上眼睛享受著最後也是最劇烈的一次高潮。她的嘴里還在發出稚嫩的叫聲:
“不要不要嗯嗯嗯嗯~~~~別打那里~~~討厭叔叔~~~!!!!”
7、6、5……
隨著最後一陣顫抖,她的身體突然間松弛下來,最愉悅的幾秒鍾轉瞬即逝,她的高潮也算是有始有終。敏感的陰部神經無法忍受摩擦刺激,下意識地扭著小腰往前躲。
“啊啊啊別插我啦~~~!!高潮完了正敏感呢~~~~~~求叔叔別打下面!!!”
4、3、2……
抽插果然戛然而止,然而最後一下沒抽出來,而是狠狠插到深處。小琳被插得睜大眼睛發出一串高亢的浪叫。
“呃~~~~~!!!!!!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人家不要這麼死!!!”
1!!!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噢噢噢噢~~~!!!!!!”
啪——————————!!!!!!!!!
這聲槍響比剛才的都顯得沉悶,小琳的陰道子宮以及外面的肌肉脂肪和皮膚都發揮出了良好的消音作用。不過可惜她還是太細皮嫩肉了,低擋不住子彈的衝力,原本白淨的小肚子突然間就炸開了,各種血紅的東西飛濺出去四五米,滿地都是碎成肉渣的腸子膀胱和子宮,其中可能哪一小片就是她懷上的嬰兒。白雪她爸抽出槍,槍杆上還沾著粘稠的愛液和鮮血,從後面看小琳只是腿間流了點血,好像只是來例假似的,但是從前邊看就是另外一幅景象,盆腔里的所有零件都被掏得一干二淨。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槍杆抽出來的瞬間她居然還嬌喘一下,低頭看看自己小腹,看兩秒鍾,蹲下去,屁股著地坐下來,伸直雙腿,慢慢躺下,直勾勾地看著天空,流出最後兩行淚水,就這樣一動不動了,唯有兩只小奶子里的壓力還沒釋放完,依舊像兩只小噴泉一樣滋出清淡如水的乳汁。
………………
…………
……
十一、
“我已經沒處可逃了。”我跟白雪說。
“那你們怎麼辦?”
“我們沒什麼‘怎麼辦’的,咱們一起下樓去,我看你也累了,回家睡覺吧。”
“嗯,下去吧。”香堇也說。
白雪趴在窗台上喊:“爸爸!那我們就先下去了,你可不許殺他們!”
“下來再說吧!”白雪她爸說。
“那可說好了!!!”
“嗯嗯說好了,下來再說……”
我知道白雪她爸也是糊弄她,但我也沒心情繼續躲著了,香堇也很不舒服,我已經把最後一點秘制麻醉劑給她打進身體里了。於是白雪在前面,我扶著香堇在後面,就這麼波瀾不驚地走出樓門。
“二小姐!!!”一些保鏢激動地喊。
“爸爸媽媽!!!”
我幾乎是一瞬間就被控制住了,被押在一輛汽車前蓋上,香堇也被白雪她媽用槍指著,白雪難受地坐在一條長椅上。作為人質的女孩還有八個,依舊齊刷刷地趴成一排,看見我下來了都松了口氣。
“五哥五嫂,我們是不是先把二小姐送走?”
“對,送走吧。”
幾個保鏢打開車門,想請白雪上車,白雪不上:
“你們干嘛押著他!該不會是要殺他吧!?我爸可是都說好了!”
“不殺不殺,把他放開。”白雪她爸說。
於是擰著我胳膊的人把我放開了,我狼狽地看著白雪。白雪松了口氣,正要上車,卻又非常不安地說:
“真的不殺他對吧!?”
“真的真的,一言為定。”
白雪她媽也說:“這對哥哥姐姐以後就要到別處去生活了,就要離開甜水市了,會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那我以後不就見不著他們了嗎!?”
“寶貝兒,寶貝兒也想讓哥哥姐姐幸福快樂地生活對吧?在這里太危險了,一定要到遙遠的地方去。”
白雪跑過來,仰視著我:
“我爸我媽該不是騙我呢吧!?你們真的是要幸福快樂地生活對吧?”
我看一眼香堇,香堇點點頭,微笑著對白雪說:
“白雪妹妹一路上關心我們,我們都特別謝謝白雪妹妹。叔叔阿姨真的要帶我們去遙遠的城市生活了,我們一定會想念白雪妹妹。”
我也說:“好好生活,每天高高興興的,沒事閒的少殺點人,別再弄死自己的幼兒園同學了。”
“欺負我的也不行嗎?”
“欺負的沒那麼嚴重就放了吧。”
“好!!!”
“而且注意你自己的安全。”
“嗯!你們也是!香堇姐姐剛做完手術還要好好養傷,你可得負責把她照顧好了!”
“放心吧,小丫頭。”
白雪和香堇擁抱一下,也和我腿擁抱一下,小臉蛋掛上點淚水,戀戀不舍地坐進汽車。
“那,哥哥姐姐再見!”
“嗯再見了,回家洗個澡趕緊睡覺吧!”
我和香堇看著後玻璃里的白雪的背影逐漸遠去,感覺故事也差不多落幕了。
………………
“女兒不好哄。”白雪她爸說。
“嗯。”我說。
我們又站了幾分鍾,等白雪的車徹底開遠了,白雪她媽才說:
“你們也算陪我閨女轉了一圈,轉回來了胳膊腿也都還在,就是死了條破狗,也都是無所謂的事。不過唯獨就是有些臉面上的事不好辦……”
香堇突然說:“你們能不能讓我走?我其實也是被他綁架的!”
我簡直氣炸了:“騷屄!你今兒非得陪我一塊兒死!”
“我憑什麼陪你死!?我也算是受害者!!!”
“你他媽!!!你算你媽逼的受害者!你就是得陪我死!!!!”
白雪她爸說:“我相信你確實是受害者。”
香堇這小丫頭松了口氣,然而白雪她爸又溜達到我的小炮友們身後,有聊無聊地在她們小屄里摳,摳兩下把槍口插進其中一個濕透了的小嫩屄里,是我認識的最浪蕩的一個女孩,她被插了之後嬌喘一聲,本能地彎腰提臀——
“啪!”
小騷屄里響起沉悶的槍聲,肚皮很不自然地扭曲一下,吐出口血,向前栽倒在地,栽倒之後依然跪在地上撅著屁股,從屄縫里向後射出一股粘稠的血沫。
白雪她爸對香堇說:“我相信你確實是受害者,可惜我們不是公安局。”
別的人質女孩嚇得又哆嗦起來:
“您不是說他下來了就放我們走嗎……”
“你們可比我閨女好哄多了。”
“什……什麼!!!?嗚嗚嗚……”
白雪她媽下令保鏢把香堇扒光了,露出手術的縫合线和各處傷痕。香堇無力地掙扎了一小會兒就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默默流眼淚。白雪她爸又繼續興趣十足地依次射殺我的前女友們,意外的沒有太多哀嚎聲。浪花甚至開始自慰,滿臉都是幸福的笑容。
“浪花!?”
“他們把我哥打死了。”
“什麼!?石礁死了!?是我把你們連累了!你為什麼還笑?”
“死之前他們逼我哥肏我,肏了半個多小時,那是我親哥,不是外邊瞎認的那種,我倆住一塊十多年也沒想過上床,結果剛才……嗯嗯~~我現在還腿打顫呢!我哥JB可比你大多了,而且活兒比你還好!先是小屄,然後屁眼……”
浪花的小屄縫里流出些精液,她用中指塞回去。
“……嗯~嗯嗯~~~她剛才還親我~~~!還真敢射自己親妹一肚子~~!我這就找他算賬去~~~~”
不知不覺已經輪到浪花了,浪花還在借著精液的潤滑自慰,抽插自己的小陰縫。白雪她爸也不玩她,從背後一腳踹倒,平趴在地,霰彈槍口豎直向下,對准她的兩瓣圓潤的臀部,連開三槍!浪花的小腰隨著槍聲接連震了三下,同時“嗯!嗯!嗯!”地嬌喘三聲,白里透紅的小翹臀突然嵌進去數百枚霰彈鋼珠,而其中有一些還穿透盆骨進入柔軟的盆腔,無疑把她直腸子宮陰道膀胱全都射成蜂窩狀了。也有無數鋼珠射在她屁眼上,兩條陰唇也被鑽進去好多,噗唧一聲在她腿間噴出一大股東西,除了血液之外就是粘稠的乳白色,也不知道是他哥的精液還是她自己的愛液和尿。
白雪她媽從包里掏出一根剛切下來的雞巴,塞進浪花的血肉模糊的小屄里,浪花依然保持著一副掛著紅暈的幸福的微笑,就這麼含著幸福的眼淚死了。
都說人在臨死的時候求生欲沒有那麼強,所以才有二戰德軍排隊槍斃戰俘的場景。而此時我深深地體會到了這種感覺,我看著滿地的屍體,感覺自己也已經是她們中的一員了。除香堇外還剩下六個女孩,當然也都是我曾經的小炮友,她們可能看見第一具屍體的時候還哭喊過,而現在連哭喊都不哭喊了,呆呆地站在原地,手腳就算沒被捆著也不再掙扎或反抗,一群保鏢在她們眼前奸淫屍體——勉強還能使用的那些屍體,不能使用的就用刀戳個窟窿湊合用,而她們知道自己馬上也會變成那樣子。
白雪她爸拿出一支長筒步槍,高聲命令她們說:
“全都跪下,彎腰趴著,腰往上翹,用手把小屄扒開,我就不給你們每人三分鍾了,趴好了一會兒就完。我有幾顆步槍子彈可能受潮了,不知道哪個能用,射你們也不糟踐。”
六個女孩順從地跪下,小手伸到大腿後面掰開小嫩穴,12只白里透紅的小腳心翻過來,緊張地彎曲著腳趾或者來回蹭著。白雪她爸走到女孩們屁股後面,把子彈填進彈匣里,一拉槍栓,一米多長的槍口斜向下,插入第一個女孩小屄里,剛插進去就“啪”的一聲槍響,射得女孩渾身哆嗦,射完立刻抽出來,槍口再插第二個女孩的小屄里。緊接著就又是一聲槍響,第二個女孩是並著腿跪著的,直接被子彈頂得朝前栽倒,平趴在地上打滾。槍口再插進第三個小嫩屄里,第三個是叉著腿跪著的,一聲槍響,槍口抽出,她反而觸電似地立起上半身,小血屄里噴出一股粘稠的子宮肉沫。而第四個不聽話,雙手掰開臀縫撐開粉嫩緊致的小屁眼,於是槍口也頂在小屁眼上,一槍就把小女孩給爆菊了。第五個正在自慰,槍口插進潮濕的小騷屄里,一摳扳機,咯噔一聲啞火了,把她嚇得“嗯”地嬌喘一聲,小騷屄狂夾幾下,槍口暫時拔出來,牽出一股淫蕩的黏絲,白雪她爸於是把受潮的子彈彈出來,又填進去兩枚好的。
“叔叔快點~~”
槍口再次插進去,她屁股向後一迎,屄肉緊緊夾住槍管,只聽一聲響亮的槍聲,這回這只欠肏的小騷屄才被真的射爆了,槍管抽出來之後就呃呃呃地在空氣里狂扭屁股,從陰縫里甩出來的屄肉肉渣飛濺得滿地都是。而這時候剛才第一個被步槍爆穴的女孩才徹底停止了痙攣,被人拉走奸屍去了。還有最後一個女孩,白雪她爸說你跑吧,我最後玩個移動靶,你跑過那個拐角我就放了你。她說句謝謝叔叔,拔腿就跑,跑出20米快到拐角的時候,一聲槍響,她突然停在原地,也不摔倒,夾緊膝蓋半蹲著嗯嗯浪叫。
“叔叔把我小陰蒂給打沒啦!您是誠心的吧!”
“是我誠心的,陰蒂兒沒了又不耽誤你跑步!你跑唄!”
“我不跑了!我想被叔叔弄到潮吹噴尿!”
白雪她爸看我一眼:“你認識的怎麼都是這種騷到連命都不要的丫頭?”
“她們活著時候連我都不知道。”
小姑娘彎下腰把小屄掰開衝著我們,白雪她爸舉槍就射,小騷屄上原本緊致粉嫩的小尿眼兒突然變成一個鮮紅的血洞,一股騷尿如炸裂的水龍頭般噴涌出來,她也踮起腳尖,陰肉一翕一張地享受著最後的高潮。她還嗯嗯啊啊地沒死透,就已經有兩個保鏢把她扛走奸屍去了。這些女孩很多都是被爆穴或者爆菊而死,奸屍的小嘍囉們雞巴都被染得血紅。
不知不覺就只剩我和香堇了。
………………
“別殺我!別殺我!!!我是被他綁架的,今天下午之前我跟他見都沒見過!!!!”
白雪她媽把槍口塞進香堇嘴里,香堇嚇得使勁哆嗦,眼睛也閉上了,雖然我想破口大罵,不過看她都這樣了,罵她也沒什麼意義。白雪她爸拿刀把她縫合线又剪開了,她再次像開膛破肚的死魚一樣,血流得長椅上哪哪都是,而她自己則是連掙扎的勁也沒有了。白雪她爸把手伸她肚子里掏,在盆腔里摸來摸去,也不知道觸及她哪塊神經了,她一下把大腿叉開,小騷屄夾個不停,一只手抓著她的尿泡突然一攥,噗唧一聲,從她尿道口里噴出一大股水花!白雪她媽又把槍從她嘴里掏出來,她就一個勁地哼唧著。
“不要……嗯嗯……嗯哼……別殺我……別捏我那兒……”
白雪她爸又狠狠一攥她子宮,香堇突然睜大眼睛,整個身體都拱起來,大腿又緊緊夾上,一大股乳白色半透明的液體從她小屄流出,真的是很大的一股,就好像一整瓶膠水都被打翻了!
“呃呃呃呃……!!!!!”
“把她胳膊腿兒卸了!”
一個強壯的保鏢從車里拿出手斧,香堇嚇得從長椅上滾落下來,向我這邊爬過來,像嬰兒一樣用膝蓋爬行,身體下邊拖著一小節腸子。她緊緊摟著我腳腕子,竭盡全力哭喊著:
“救我!!!求你了!!!!啊啊啊啊!!!!!”
“滾!!!!”
白雪她媽突然用槍指我腦袋:
“你,肏她,聽話就給你個痛快。”
我心想反正要死,不肏白不肏,於是把褲子一脫。香堇嚇得再也不摟著我了,反而轉身要爬到更遠,白雪她媽說先等等,把拿斧子的叫過來。幾個保鏢過來把香堇摁住,踩著她的手腕腳腕,拿手斧的單膝跪著,膝蓋壓在她屁股上,揚起斧子,對准她的左大腿的臀下线,狠狠劈下,“咔嚓”一聲!
“呃——————————!!!!!!!!!!!!!!”
連著砍了四五下,就跟肉店剁大骨頭的力度差不多,她的一條左腿就連皮帶肉地從身上拖離開了,原本蜷縮著的腳趾頭也慢慢松開,但看這條腿也能看出腿的主人年齡不大,長度也就多半米,細皮嫩肉保養得不錯,而且肥肉也不多。斷面一點也不整齊,有兩刀砍錯位了,下半邊的屁股也被剁下來,耷拉著血肉模糊的肉片,地上還有飛濺出來的肥肉渣子。然後拿斧子的又換一邊,把她右腿也剁下來,剁的時候她還使勁蹬踹小腿,咔嚓一聲切斷骨頭她就老實了。白雪她爸提著她的兩只腳腕子,一左一右,走到一個廢汽油桶旁邊,兩條腿毫無知覺,膝蓋關節像木偶一樣隨著甩動而一彎一曲的。白雪她爸直接把兩條腿扔桶里,大腿朝下,腳背搭在桶沿上,倒上汽油點上火呼呼地燒。
“你看你腳丫子著火了。”白雪她媽跟香堇說。
然後又跟我說:“肏吧!”
我俯視著失去雙腿的香堇的下半身,拿斧子的真是一截腿都沒給她剩,連屁股都削去半截,兩個血紅色的圓形大斷面之間只有一小條皮膚是完好的,也就是她粉嫩潮濕的小騷屄。我叉著腿跪坐在她後邊,雞巴朝前,掐著她腰往後一拽,往她小血屄里一插,沒想到她腰還挺有勁,被我插的一瞬間突然上下一扭,屁股斷面的血蹭我一身。
“啊!!!呃呃!!!嗯嗯嗯嗯嗯~~~~~~!!!”
她連哭都哭不出來,也只剩下叫喚了。我一邊在後邊肏著,拿斧子的又用膝蓋押著她後脖頸,朝她肩膀一頓猛砍,每砍一下我都感覺她小屄肉緊緊一夾,而她也發出一陣半哀嚎半嬌喘的叫聲。就在我確信她也被我肏出來感覺的時候,她的兩只胳膊也被剁掉了,也扔進熊熊燃燒的鐵桶里,她的一只腳丫子已經糊了,另一只才剛被燒得有點紅,發出烤肉的香味,也能聽見脂肪被燒化了的滋滋響聲。
“呃~~~~~!!嗯嗯嗯~~~~~~~~~!!啊!!!!”
“把她翻過來!”白雪她媽說。
我把香堇翻過來,讓她在我雞巴上旋轉180度,反正她現在連手腳都沒有了,翻個身也沒難度。她仰視著我,臉蛋沾著眼淚和塵土混合而成的泥巴,但依然難以掩蓋延伸至耳根的紅暈,這小騷貨又興奮又絕望著。我俯視她敞開的腹腔,粉嫩的子宮在我的抽插下愉悅地痙攣著,不過沒痙攣幾下,白雪她爸拿個刀,左手一把抓住她子宮,拽出肚皮,右手刀刃在子宮口處來回切兩刀,我也感覺龜頭一涼,不過切的不是我,只是碰一下而已,但之後我突然覺得她子宮口一松,我似乎能插得更深,深得我能從她腹腔里看見我的雞巴——她的子宮被切走了,陰道變成了一截兩端開口的肉管子。
“呃呃……嗯哼……我……嗯嗯嗯——————!!!”
白雪她媽說:“小丫頭高潮了。”
我說實話沒看出來,也不知道她們女人是不是能捕捉到奇特的信號。白雪她媽用腳尖頂頂香堇太陽穴,問了句“是不?”香堇居然閉著眼睛點點頭,又有最後一股淚水從閉上的眼角流出來。我突然莫名興奮,猛肏幾下,射了她一肚子,精液沾在她的膀胱和腸子之間,她也最後哼唧幾聲,失去子宮的陰道依然敏感著。
莫名的興奮使我射精,射精之後不到十秒,我突然又產生一股莫名的厭惡,看著她的四肢斷口,看著血淋淋的半截肩膀和屁股,摟著她的腰,感受她的體溫和顫抖,感受她陰道壁的收縮舒張,看著她的內髒蠕動,一切一切都使我感到厭惡不堪!我趕緊抽出雞巴後撤兩步,抽出來的一瞬間還把她蹭得“嗯哼”一聲,小騷屄有點夾不緊,敞著一個洞,也漏出一股騷尿。
在白雪爹媽的命令下,一個強壯的保鏢把她所有頭發都一把攥住,把這具沒手沒腳的身體提起來,提起來的時候她還沒尿完,小水柱還淅淅瀝瀝地往下流著,保鏢把她提到鐵桶邊,往前一甩,把她甩進桶里,和她的胳膊腿並排立著,可以聽到尿液澆在火上發出嗶嗶聲。她只尖叫了一聲,可能火焰燙傷了她的嗓子,但不代表這就死了,鐵桶突然咚咚作響,仿佛往易拉罐里關了一只耗子,可以聽到她在里面瘋狂地搖頭扭腰,有兩下差點把桶弄倒了,鐺鐺鐺地使勁亂動,不過動靜還是越來越小,過了整整一分鍾才逐漸安靜下來,還有少許聲音,應該上面身體的把下面的身體壓碎的聲音,可能她的骨頭已經燒酥了。
這時開始有槍對准我。
突然一輛汽車駛來,停在旁邊,從駕駛室里走出來的居然是白雪!我稍微以為自己在做夢,且不說年齡問題,她的小短腿能夠著油門?不過一切都又如此真實,連她爸媽都大吃一驚。
“我忘了留電話了,你們要是去別的城市,就給我打……”
白雪看到滿地的女孩屍體,看到有槍指著我,看到熊熊燃燒的鐵桶,以及插在桶里的焦糊的人類殘骸,稍微愣住了。
“你們騙我!!!!!!”
她爸趕緊驚慌地說:“我們沒有騙你,你看你看,他不是還活著呢?”
“香堇姐姐呢!?”
“那個那個,已經送走了……”
我再也不打算哄小孩玩了,扯著嗓子嚷:
“香堇在桶里燒著呢!”
白雪看著燃燒的鐵桶,終於發出絕望的哀嚎。
“啊!!!!!!!”
她衝到桶邊,一腳把桶踹翻了,瞬間火光四起,把所有人都嚇一跳!香堇的四肢都變成焦黑的骷髏了,胸腔和盆腔也都糊了,兩排焦黑的肋骨暴露在空氣里,小屁眼還冒著煙,熏黑的小騷屄上還有一條水跡,是淌出體外之後蒸發掉的尿。她的腦袋不知為何還是好的,眼睛睜得圓圓的,也沒什麼表情,直勾勾地看著白雪,白雪稍微不哭了,叫了聲“香堇姐姐”,香堇把頭扭過去,准確地說是酥脆的頸椎突然燒斷,腦袋掉下來滾到一邊去了。
“啊!!!!!!!嗚——————————!!!!!!”
我因為喊了一嗓子,被狠狠踹倒在地,槍口頂住我後腦勺。我知道自己要死了,這下真的結束了。這一路上,如果說香堇還算是善良的人,我還能在善良和邪惡之間做出少許抗衡,那麼白雪才是真正的魔鬼,現在故事結束了,我們三個之間,善良的和略存人性的都死了,只有徹頭徹尾的魔鬼還活著,這似乎不是一個有教育意義的故事。
“白雪!!好好活著!!”我趴在地上說。
白雪她媽趕緊把她抱過來以免燒傷,像哄小孩似地說:
“聽媽媽說,小桃,爸爸媽媽如果不殺他們的話……”
我心想白雪果然不叫白雪。
她爸突然發瘋似地狠狠抽她一巴掌:
“讓你再哭!死倆綁票的你瞎J8哭,你爺爺死時候咋一聲都不哭呢!?扇死你個賤逼丫頭!讓人知道五斂會的二小姐幫著綁匪全城逃跑,我跟你媽的臉都丟盡了!”
“你把小桃嚇著了!!!”白雪她媽說。
“嚇著個屁!我看她腦子有問題!我就是得給她扳扳!!!”
“小桃還小!!!還不懂事!她能知道什麼!!!”
“還小是吧?不懂事是吧?成!成!我就讓她懂懂!”
白雪她爸突然把霰彈槍頂在我後腦勺上,我和白雪對視著,看到她睜大眼睛,看到火光映在她的水靈靈的大眼睛上,我知道她的心里住著一個放蕩不羈的魔鬼,但此時我看到的是一個真正的活潑可愛的小姑娘。這也是我看到的最後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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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十二、
我沒有成為童話里的白雪公主,但我卻居住在一個只有白雪的城市中。這里的雪很厚,永遠也不會化掉,在我到來之前就已經存在了幾百甚至幾千萬年,等我死後也將存在這麼久。
“你的邏輯不對。”我丈夫對我說。
“我什麼邏輯不對?”我問。
“你整個人就沒有符合邏輯的地方。”
我心想他又吃飽了撐的逗我玩了。
“我不符合邏輯?別人還說你和銀狐的話不符合邏輯呢!”
“不一樣啊,我們只是說話或者做事思路不符合邏輯,你是從頭到腳就沒有符合的地方。我說的不是感性理性的問題,不是說你這個人太過於感性思維而沒有理性。小桃,你這個人,就連你的‘感性’也是毫無邏輯可循的。”
我捏他臉:“這算啥玩意?新的貶人方式?”
“不是不是!就打個比方,瑟米西沃安教會那群人善於洗腦,但絕對洗不了你,不是因為你過於理智,而是因為你的感性的G點和別人毫不相同。”
“什麼感性的G點!咱兒子還聽著呢!”
“他?他自己都當爹了,你還當他小孩呢?”
我摸著兒子的腦袋:“你應該是智商隨我了,情商隨的你爸。”
旁邊的銀狐說:“是,幸好不是反過來,否則的話就得關籠子里以免咬人了。”
我們瞪銀狐一眼,這小丫頭拿人開涮也就算了,一涮涮我們一家三口子!
我丈夫說:“白眠,你讓你媽給你講個故事吧。”
“什麼故事?”
“白雪公主的故事。”
“小杏姐姐給我講過了!”
我說:“不不不,不是那個所有人都知道的通話,而是一個,我自己就是白雪公主的故事。”
……………………
………………
…………
……
(完)
19.3.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