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15th——番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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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zln\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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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博士集團公司是一家販賣可食用人類商品的代理企業，商品涵蓋了從三歲到三十歲的各個年齡段。其商品進貨於合作生廠商，大部分貨物會在進貨後盡快脫手，但也留下一小部分年齡極小而素質極佳的進行培養，直到她們達到最佳食用年齡再高額銷售。公司雖然規模極大但幾乎沒有固定養殖場，他們采用另外一種特殊方法進行養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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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四歲\r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有點激動，那是一個下雨天，一輛我工作到死也買不起的轎車停在樓下的商店門口，走下來兩個穿黑色風衣的人，一個牽著她的手，一個為她撐傘，黑色的雨傘使我不能第一時間看見她，但我知道她就在那下面。俯視著下面發生的一切，我有點意外，也有點迫不及待。\r

　　 門鈴響起，我打開門，這才是第一次真正看見她，還不到我一半高，穿著公主一樣的白裙子和白涼鞋，耳邊掛著可愛的螺旋發卷。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這個狹窄而陌生的家，膽怯地握住身邊的黑衣男人的手。真是個膽小的小家伙，我沒再多看她幾眼，因為我已經迫不及待了。\r

　　 我迫不及待地問另一個正在收起雨傘的男人：\r

　　 “我的錢呢？”\r

　　 他看了我一眼，收起一個輕蔑的笑容，然後用溫和的語氣邀請我坐在我自己家的沙發上。\r

　　 “別急……盧先生，我們還有手需要辦，但我預計不會出什麼差錯。”\r

　　 能看出來他極不願意給一個剛剛成年且住在這種寒酸地方的小青年加以“先生”的後綴。沒錯，他口中的“盧先生”就是我。看見小家伙有些發抖，我打開了空調暖風，兩個男人用余光注視著我的舉動，卻保持沉默。當我再把馬口鐵盒包裝的黃油餅干和一壺用溫水沏好的果珍放在茶幾上時，盡管他們不打算吃，但就像是默許了某種東西，終於開始正式談話了，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厚厚的文檔袋。\r

　　 “那麼，盧侖，盧先生，咱們開始交接手續吧。”\r

　　 “好！好！”我迫不及待地說，順手給小家伙倒上一杯果珍，因為她剛才一直盯著玻璃壺里的誘人的橙黃色。\r

　　 “首先恭喜你通過我們的審核，成為李博士集團公司的寄養合作人。之前所說的規定已經正式寫在合同上，盧先生為我們進行為期十年的寄養工作，以頂級肉食品為養殖目標，十年後的今天進行交貨。與此同時我們提供一套附帶光盤的《高級少女養殖手冊》，以及——”\r

　　 我有些緊張，接下來才是我想要的東西，而說話的人也刻意停頓兩秒，就好像在觀察我的表情。\r

　　 “——以及寄養費一千萬元，以一次性預支的形式匯入你的賬戶。”\r

　　 “好好！！！那簡直是太好了！！！”\r

　　 另一個男人說：“這筆錢包含了你的酬金以及養殖費用，如何使用全權取決於你，這是一筆相當可觀的費用，希望你能毫不吝惜地花銷在她身上。”\r

　　 拿出合同的男人說：“不要忘記，以頂級肉食品為養殖目標，手冊里面也附帶了十年後的收貨標准，達不到標准的話會對這筆費用進行追回——這些你應該都有心理准備了吧？”\r

　　 “有了！！我都知道！！早就有了！！！”\r

　　 “那麼就在合同上簽字吧。”\r

　　 ………………\r

　　 我獨自住在這間老舊的60平米兩居室的房子里已經三年了，我的父母在三年前的旅行中發生意外，不是致命的意外，但被困在一個無法逃離的城市，被安上了一個莫須有的“投敵叛變罪”，而我當時復習中考留在家里，從那以後就一直在獨自生活。父母的銀行賬戶被凍結，也沒有伸出援手的親朋好友，我為了生存不得不半工半讀，過著沒有盡頭的疲憊生活，直到看到一條關於招募寄養合作人的消息。\r

　　 這是一個有趣的消息，寄養對象不是寵物，也不是牲畜，或者說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牲畜，而是一只食用少女。短短三年前還沒有誰能想到這世界上居然人喜歡品嘗同類的肉，那場變故改變了一切，也讓這種行為變得仿佛理所當然了，現在想想似乎也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既然一個願吃一個願被吃，旁人有什麼高尚的理由干涉這種交易呢？\r

　　 十年一千萬，平均下來年薪百萬，這是我打零工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何況存銀行還有利息！就算給這個小畜牲買點吃的，買點衣服，難道還能花掉十分之一嗎？我立即就報了名，先後參加了五輪面試，不知為何受到多數面試官的莫名其妙的高度青睞，然後就有了這份合同的誕生。\r

　　 ………………\r

　　 送走穿黑衣服的兩個人，她還坐在沙發上喝著飲料吃著餅干，也不抬頭看我，也不敢隨便看別的什麼地方。我坐過去撥弄兩下她的發卷，她也沒有半點反抗。\r

　　 我說：“就把這兒當自己家。”\r

　　 她沒說話。\r

　　 “想看電視就看電視，想玩電腦就玩電腦，想吃什麼就跟我說，我給你買。”\r

　　 她稍微點點頭，說出了進門之後的第一句話：\r

　　 “那我看電視。”\r

　　 “看電視？好好好！以後隨時想看就自己開，遙控器在沙發縫里……”\r

　　 我給她打開電視，遙控器從沙發縫里掏出來親自塞到她手里，她就像公主一樣優雅地接過來，點點頭，然後播到有動畫片的台。\r

　　 “你叫什麼？”\r

　　 “我叫番杏。”\r

　　 “你幾歲了？”\r

　　 “四歲。”\r

　　 “好，好……你看著電視，我去給你鋪床。”\r

　　 我走進給她准備的另外一個房間，趕緊拿出一條床單把牆角的一個半人多高的大鐵籠子遮起來，放點花瓶之類的裝飾，然後又拿出一條新床單鋪在床上，這張大床曾經是我父母的，正好給她睡，我的房間只有一個小單人床。\r

　　 說實話她的形象和我想象中的有點不太一樣，我本以為她被送來的時候會像野狗一樣拴住脖子封住嘴巴以免咬人，這也是我為什麼特地買了個籠子。現在看來……我打算等她睡覺的時候把籠子扔到樓下去。\r

　　 這時銀行來了短信，提示我有一筆進賬，數額果然是1後面好多個0。我顫抖著把手機塞回兜里，不露聲色地回到客廳，翻翻冰箱，玩玩電腦，又把《手冊》拿起來看看，不想讓她看出我的情緒的波動。\r

　　 “你為什麼笑啊？”她問。\r

　　 “我……沒笑啊……哈哈哈哈……”\r

　　 “你明明笑呢！”\r

　　 聽到她主動說話我就放心多了，剛才還怕她到新環境里認生，現在看來一副隨遇而安的樣子，想想也正常，小孩認生的心理其實就是在想家，但她這種女孩又哪有什麼家可想？想到這里我突然覺得她有點可憐。\r

　　 “你想買什麼就跟我說，我一定給你買。”\r

　　 “真的？”\r

　　 “真的！”\r

　　 小番杏一轉眼珠：\r

　　 “那就把我來的時候坐的那種汽車買一個吧，沙發特別軟和！”\r

　　 “啊！？你……你不知道那個車多少錢……”\r

　　 “誰說我不知道，賓利嘛，才八百萬，你不是有一千萬嗎？”\r

　　 她用不懷好意的的表情斜著眼睛看著我，我心想這果然不是個值得可憐的小姑娘。\r

　　 “哼哼，你還知道什麼叫一千萬？幼兒園老師教你的？”\r

　　 “幼兒園是什麼？”\r

　　 真是個奇怪的小姑娘，知道什麼是賓利卻不知道什麼是幼兒園。\r

　　 “幼兒園里有好多和你一樣年齡的小孩，然後老師教你們數數，畫畫……”\r

　　 “那個不是叫學校嗎？”\r

　　 “不不，六歲以後才上小學，之前的叫幼兒園。”\r

　　 “那我想上幼兒園！”\r

　　 然後她又小聲問了句：“上幼兒園不貴吧？”\r

　　 “嗯，不貴，比買個賓利便宜多了……但是我覺得你上不了。”\r

　　 “我上不了！？為什麼啊！”\r

　　 “我現在也不清楚……可能會有身份問題？”\r

　　 “什麼問題？”\r

　　 我心里一沉，難道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普通小孩不一樣？難道她還不知道自己十年之後的命運？\r

　　 “你……知道自己以後會去哪吧？”\r

　　 “會給別人吃啊。”\r

　　 看來她還是知道的，我稍微放下心來，否則的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r

　　 “好，我明天去問問你能不能上幼兒園……等等，也沒准手冊里寫了？”\r

　　 翻開目錄，里面列了密密麻麻的好幾百項，包括什麼體重控制，包括給男性的侍奉技巧，包括黑衣人所說的收貨標准，保持處女膜完整之類的。看到後面果然有個“社會權利”的詞條，翻過去一看，其內容稍微出乎我的意料。\r

　　 “番杏。”\r

　　 “嗯？”\r

　　 “一會兒等雨小點了，我帶你去幼兒園報名。”\r

　　 “真的啊！？太好了！！！”\r

　　 “還有就是……別吃餅干了！這上說你必須要節食！”\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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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五歲\r

　　 小番杏喜歡幼兒園，也喜歡幼兒園交到的好朋友們。當然正常朋友她是不可能交到的，或者說就算交到了也會被小孩家長避之若浼，幼兒園老師也是一副另類的態度，不敢和她多說話。\r

　　 然而很幸運的是，她所上的洋鹽幼兒園有另外三個和她一樣的女孩，也是李博士集團公司的寄養食用少女，分別叫做小竹雞、小青占和小星螺，前兩個和番杏同歲，小星螺比她們大一屆，因為沒人跟她們玩，四個小姑娘理所當然地玩到了一起，某天接送小孩的時候我也見到了她們的寄養者，也都住在附近。\r

　　 放學了，先出來的是我們家番杏，溜溜達達地往外走，手里捏著老師發的小紅花，走到我身邊，把小紅花塞進我的錢包里，然後很自覺地拿出兩塊錢。\r

　　 “說好的小紅花換雪糕錢！”\r

　　 “嗯嗯拿吧。”\r

　　 “那就走吧，趕緊給我買雪糕去。走啊盧侖！干嘛不走呀！”\r

　　 小番杏迫不及待地拽著我的手指頭往小賣鋪拖，當然一步也沒拖動，我不耐煩地跟她說：\r

　　 “等會兒！我跟青占爸爸聊會兒天！”\r

　　 第二個出來的是個穿著粉色半透明小連衣裙的女孩，她就是青占，看見我們在幼兒園門外等，噠噠噠地跑過來。\r

　　 “爸爸！”\r

　　 她口中的爸爸是一個比健美冠軍還強壯的肌肉男，剛才一直在笑呵呵地和我聊天，討論如何飼養這些小畜生。看見青占出來了，她“爸爸”一巴掌扇過去，緊接著又踹兩腳。\r

　　 “死小婊子！跟你說過多少回了，吃飯時候別把菜湯沾胸口上，老子還他媽得給你洗！”\r

　　 “哇………………”\r

　　 “你還哭！？看我不踹死你！你哭！你又忘了我踹你的時候你該說什麼了……”\r

　　 小青占嚇得不敢哭了，抱著她爸的腳腕子說：\r

　　 “爸爸……踢得人家好舒服……最喜歡被爸爸踢了……”\r

　　 肌肉男不小心踹飛了自己的人字拖，小青占就像看到贖罪機會一樣，趕緊爬過去撿起來，給她爸爸穿上。周圍的普通小孩家長看見了，都趕緊躲得遠遠的。\r

　　 一個西裝革履的謝頂男人站在一輛高檔轎車旁，雖然沒有賓利那麼貴，但也不是工薪家庭舍得買的那個檔次。光是西裝革履還不算古怪，同時他還系著領結，帶著白手套，看起來反而像是西餐廳里的服務員。\r

　　 不過他現在一點也不紳士，用手指著剛才的肌肉男說：\r

　　 “正因為有你這樣惡劣的寄養者，我們寄養者才會被大家誤會！”\r

　　 肌肉男不屑地說：“我惡劣？你又是個什麼德行？”\r

　　 名叫小星螺的女孩也出來了，輕蔑地俯視周圍普通人家的小孩子。我們家番杏看起來像個小公主，和她一比也就算個給公主提鞋的小丫鬟。小星螺穿著名牌運動服和運動鞋，而且還是按她的大小定制的，背著一個明顯價格不菲的小書包，不屑地把一朵劣質的小紅花剪紙揉成一團塞進兜里。\r

　　 “老禿子！下次你把車停得離門口近點！省得我還走這麼遠！”\r

　　 “是……遵命！星螺大小姐！”\r

　　 她所謂的“老禿子”人稱老塗，寄養面試的時候我就見過，快四十歲孑然一身，為人老實又毫無主見，他這年紀的好多人連女兒都上初中了，他卻被一個幼兒園年齡的小畜牲使喚，畢恭畢敬地打開車門，讓女孩坐進去。\r

　　 小星螺坐進車里，從書包里拿出《手冊》翻了翻，然後還有一些筆記之類的。\r

　　 “老禿子！趕緊帶我回家！今天晚上我要跑步八百米，一百克的蛋白質分三次吃，而且還要准時——煮鵪鶉蛋你帶了吧？”\r

　　 “帶了！帶了！再也不敢忘了！”\r

　　 “那就好，一會兒在車上我吃一個。然後晚上我還要做侍奉練習，給我把橡膠陽具准備好！然後還有……吃完飯之後陪我看一集教學光盤。”\r

　　 “好！好！一切聽星螺小姐安排的！”\r

　　 小番杏問我：“教學光盤里是什麼？你看過嗎？”\r

　　 “我還真沒有，晚上一起看看？”\r

　　 “嗯！”\r

　　 番杏的最後一個朋友小竹雞也出來了，穿著和普通小孩一樣的小童裝，梳著兩個馬尾辮，蹦蹦跳跳地跑出來。這時一個穿著初中校服的女生騎著自行車過來了，停在幼兒園門口，對我們微笑著打個招呼，然後親熱地把小竹雞抱起來，放在後座上。\r

　　 “灰鷺姐姐！”\r

　　 “竹竹！”\r

　　 “灰鷺姐姐我要抱！”\r

　　 “抱！”\r

　　 兩個女孩抱在一起，不僅抱在一起而且居然親在一起，不是普通的輕吻，而是像戀人一樣滋溜滋溜地嘬，離開的時候舌尖還掛著對方的唾沫。\r

　　 “灰鷺姐姐！咱們回家吧！”\r

　　 “嗯！回家洗澡去！”\r

　　 不錯，這個名叫灰鷺的初中女生就是小竹雞的寄養者，本以為我就算是年輕的了，沒想到居然還有比我更小的。隨著一陣清脆的自行車鈴聲，姐妹兩人說說笑笑地離開了。\r

　　 青占她爸把青占扔進自己的面包車里，跟我說句明見，然後也走了。\r

　　 “怎麼樣？番杏？你羨慕她們哪一個？”\r

　　 “我誰都羨慕！”\r

　　 “那我呢？”\r

　　 “就不喜歡你！”\r

　　 “咦？為什麼呀？”\r

　　 “你又不打我，你又不疼我，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r

　　 “哼，養個小畜生還談什麼喜不喜歡，我只喜歡錢！反正都預支了，等到時候把你養肥了交貨完事！”\r

　　 對於我用玩笑語氣說的話，小番杏一點都沒笑，反而抓緊我的手指頭。\r

　　 “快點給我買雪糕去吧！”\r

　　 “走吧。”\r

　　 ………………\r

　　 吃完晚飯，我們把手冊附帶的教學光盤拿出來看。光盤容量很大，每個視頻的體積卻很小，清晰度也不敢恭維。點開第一個，我差點以為電腦藍屏了，後來才發現那是片頭的藍色背景，隨著音質不佳的背景音樂響起，屏幕中央陸續浮現出土黃色的字：\r

　　 “肉食少女培育指南，模擬訓練篇，第一講，主講人：沈綽”\r

　　 拍攝地點似乎是在一個明亮的廚房里，不過亮度被這可憐的畫質降低了至少30%，看起來就像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產物，後來發現確實是。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男人站在屏幕前面說：\r

　　 “各位老師們，同學們，從今天起我將給大家講解如何對肉食少女進行實踐訓練。我們的學校致力於培養高質量的肉食少女，這里的質量可以分為很多方面，在我們的同行業者中，有些注重於口感，有些注重於宰殺過程中的樂趣，而有些則注重於少女的相貌、談吐、心理素質、交流能力以及藝術特長等等方面。這些側重點沒有一條是錯的，但是有些同行認為，在一只肉畜有限的十幾年生命內，不可能每一條全都實現。我們學校嘗試尋找一種快捷方法對少女們進行培養教育，也是實踐訓練課誕生的原因。”\r

　　 攝像機一轉，主講人對面果然有一些老師和女學生，這是一堂課的錄像。\r

　　 “今天是我們的第一講，是屠宰過程的模擬訓練，這個訓練適用於年齡較小的女生們，其意義在於，讓同學們初步了解屠宰流程，對自己的未來有個心理准備，並且在今天的課上，同學們可以嘗試做出取悅反應。”\r

　　 “這是為老師們上的課，也是為同學們上的課。現在請同學們脫掉衣服，爬上案板，請老師們清洗雙手，以真正的持刀者的心態面對眼前的女孩。未能到場而觀看教學錄像的老師和同學們，也請隨著我的講解一起實踐。”\r

　　 我對番杏說：“那咱們也跟著一起做？”\r

　　 “好！我趴哪？”\r

　　 視頻里是寬敞的廚房操作台，然而我家最大一塊案板也就夠切個豬頭肉，環視四周，我把玻璃茶幾清理出來，用洗滌靈擦干淨，用紙巾擦干水漬，然後讓番杏爬上去，繼續播放視頻。視頻中的每個老師手底下都有個女孩，主講人身邊也站著一個，是個十二三歲的短頭發小姑娘。\r

　　 “今天我將為同學們進行一次屠宰演示，和以往的演示不同的是，當我進行下刀的時候，請老師們也對每一位同學進行模仿。我手里的是一把真正的刀，而老師們的手邊准備了沒有開刃的塑料刀，在今後的模擬訓練中，請老師們務必不要真正割傷受訓的學生，以免留下傷疤，也請同學們配合訓練，努力提升自己的品質。今天用於做展示的是一個十三歲的肉食少女，非常出色，希望同學們到十三歲的時候也能像她一樣品質優良，今天的課程結束之後也可以品嘗一下她的肉質，力求以此為標准。現在，請同學們俯臥在案板上。”\r

　　 所有女生都照做了，也包括他用來作展示的那個真正要宰的女生。然後不用我多說話，小番杏也照著他的話做了，光著屁股趴在茶幾上，抬眼睛看著屏幕。我看到她裸體的次數不多，因為她自己會上廁所會洗澡，這些都不用我幫忙。不過真要脫衣服的時候，她也沒有半點對我的害羞。我拿起一把蛋糕房送的塑料刀在手里。\r

　　 “今天作為第一講，我要介紹的是一種業界常見的切肉方式，也就是理論課上講過的背位摘陰法，別名‘飛鶯取玉’。眾所周知，肉食少女的生殖部位是口感極佳的上等食材，一點也不容浪費，但是這個部位接近肛門和直腸，如果切割不當就會造成肉質汙染。普通的仰臥摘陰法適用於非專業肉食少女，因為她們的掙扎會非常劇烈，仰臥有助於屠宰輔助者對其控制。但是對於一個高品質肉食少女，飛鶯取玉則是非常理想的姿勢，需要持刀者和被屠宰者的自願配合。現在，請同學們把腿分開到大約45度，像這位姐姐一樣，然後小腿向上彎，用力彎，小腿肚子緊貼大腿。各位老師也幫同學們指點一下動作。彎過去之後，雙手向背後伸，握住腳腕，想象自己的手和腳就是自己的翅膀，現在要把這幅翅膀展開了。”\r

　　 番杏照著視頻里的樣子做了，很輕松地就抓到了自己的腳腕，也沒有半點骨頭咯吱作響的聲音，果然小孩柔韌性就是好。她的膝蓋向上彎到極限，大腿也稍微向上抬起，在屁股和大腿之間擠出兩條肉嘟嘟的小深溝。與此同時，小番杏的毫無發育的小肉縫就隨著叉開的大腿而隨即露出一個小口，里面是一個小拇指粗細的狹小陰道，還有一些粉嫩粉嫩的小陰肉。\r

　　 “老師們可以看到，這個姿勢的優勢就在於，當一個正面向下的女孩大腿叉開並且向後抬起的時候，她的外陰部就會受到小腹壓力而略微向外凸起，其界线也更加分明，下刀也更容易，因為這個凸起部位正是我們所需要的。不過在下刀之前，持刀者一般都會做短則幾秒長則幾分鍾的屠宰溝通，溝通方式也不一樣，有的是純對話，有的是愛撫，也有的是短暫的性虐。請同學們珍惜這段短暫的時間，如果你們的受到瞬死的屠宰方式，那麼和持刀者的屠宰溝通就是就是你們的最後一段生命。非瞬死的屠宰方式更需要屠宰溝通，這可以讓女孩們對即將到來的劇痛做好心理准備。比如我展示一種比較傳統而溫和的溝通方式。”\r

　　 年輕的主講人問案板上的女孩：“你還有什麼想說的話嗎？”\r

　　 女孩看起來有點猶豫，抿著嘴唇，最後小聲說了句：“沈老師，我喜歡你！”\r

　　 穿白大褂的看起來有點臉紅，底下聽課的老師同學都笑起來。\r

　　 “我……我還真不怎麼喜歡你……主要是……你叫什麼來著……”\r

　　 “不喜歡我就算了！沈老師快點切了我吧！”\r

　　 主講人對下面說：“各位老師也用五分鍾時間和學生們模擬一下宰前溝通，用各自喜歡的方式。”\r

　　 他說完這句話，下面響起一陣嘈雜的聊天聲，然後他就趁機和女孩聊起天來，攝像機錄不到他說了什麼，轉向了老師和學生們的方向。溝通方式果然五花八門，有的一邊愛撫一邊聊天，有的正在用手指頭揉搓女孩的私處，也有的在噼里啪啦打屁股，打得女孩發出一聲聲嗷嗷的輕吟。\r

　　 我跟番杏說：“那咱們也溝通一下？”\r

　　 “好啊！”\r

　　 “那……你有什麼最後想說的話嗎？”\r

　　 “盧侖！我喜歡你！”\r

　　 “真的！？”\r

　　 “假的，我就學著視頻里邊說著玩呢。”\r

　　 我毫無征兆地揚起手，一巴掌抽在她的鼓囊囊的小賤穴上，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r

　　 “啊嗷~~~~~~~~~~~~~~~~~~~~！！！”\r

　　 小番杏發出母貓叫春一樣的顫聲，我把手再抬起來的時候手心已經沾上一點滑溜溜的液體了。反正番杏看不見，我湊到嘴邊舔了舔，酸不唧唧的味道。\r

　　 “你打我干什麼！疼著呢！”\r

　　 “我就是聽你說話不爽。”\r

　　 視頻里的主講人也給小姑娘的私處揉了三分多鍾。果然和四五歲的小孩不一樣，做演示的十三歲女孩已經進入青春期了，快感很明顯，被他弄得很舒服，更何況是自己喜歡的人，舒服得幾乎抓不住自己的腳腕。不過他也沒再耽誤時間，揉著揉著，戛然而止，叫停了下面的喧嘩。視頻里面可以聽到被愛撫的女孩持續低沉的呻吟：\r

　　 “嗯……嗯嗯……沈老師把人家摸得好舒服……”\r

　　 “老師們請看，現在我們的展示品已經完全准備就緒了，她的陰道充分潤滑，陰道壁發生間歇性收縮，在收縮過程中甚至有愛液外溢，這都是性高潮的前兆，是絕佳的屠宰時機，而且請看這里……”他用拇指和食指把女孩的陰唇分得更開，繼續說：“……可以看到她的陰蒂已經極端充血，產生了類似於男性勃起一樣的現象，事實上充血的不止陰蒂，包括大小陰唇，陰道壁，還有陰道壁里面的腺體，其實都有不同程度的膨大，更加便於接下來的屠宰。聽課的同學們有些可能還沒產生性快感，不過不用著急，你們再發育兩年就會有了，這種感覺會讓你們非常舒服，而且產生一種渴望能被什麼東西插進身體的強烈欲望。當然同學們也要注意，就算持刀人沒有讓你們產生快感，你們也要假裝出類似的反應以取悅對方。具體怎麼做，你們可以學學這位姐姐。”\r

　　 我問番杏：“性快感你有了嗎？”\r

　　 “我……沒有！”\r

　　 “嗯？真沒有？”\r

　　 “真沒有！”\r

　　 “那你學學怎麼假裝？”\r

　　 小番杏想了想，試著縮了幾下粉嫩的小肉縫，用尖細的聲音小聲喊：\r

　　 “啊……啊啊……你剛才把我打得好舒服……人家還想要……”\r

　　 不愧是素質極高的小畜生，就算假裝出來的浪叫也聽得我牙根發軟，再次把手揚起來，啪啪啪地連續猛抽三下她的小賤穴。\r

　　 “啊！啊！啊~~~~~~~！！！”\r

　　 三下打完之後她也不再說話，嗓子里小聲呻吟著，我把手上沾的黏液給她看，這次多得能牽出絲來，她就更不說話了，像小貓一樣舔了一下我的手心。\r

　　 “嗯……嗯……”\r

　　 不過我們的交流到此為止，視頻還在繼續。主講人握緊刀子——真正的刀子，然後下面的老師們也拿起塑料刀，我也把蛋糕盒子里送的塑料刀拿起來，摸了摸小番杏的下面，她也有些緊張地咽了口唾沫。\r

　　 主講人對仍在嬌喘的女孩說：“那我就開始了？”\r

　　 “嗯嗯……沈老師快插進來……人家下面快忍不住啦……”\r

　　 他用左手摁住女孩的屁股，右手的刀尖對准一側陰唇外圍，毫無停頓地刺了進去！這一瞬間，女孩發出一陣更加嫵媚的嬌喘。\r

　　 “啊————————！！！！”\r

　　 他一邊操作一邊講解：\r

　　 “老師們可以跟著我的動作做，同學們也一定要看好，想象劃在自己身上的刀子是真的，這就是未來會發生在你們身上的事。”\r

　　 下面的老師們已經開始動手了，用塑料刀片“切割”女孩們的陰唇，視頻里發出陣陣嬌喘。然而我卻沒有動手，被那一瞬間噴涌而出的鮮紅色所震驚了，一秒鍾前還在顫抖的粉嫩白淨的少女私處，一秒鍾後就被徹底當做豬肉一樣切割處理了！這就是這世界上正在時時刻刻發生的瘋狂的事！\r

　　 “盧侖？盧侖！”\r

　　 “……”\r

　　 “快點切掉人家下面嘛……已經快要忍不住了……”\r

　　 “……”\r

　　 “剛才你打我下面的時候又疼又舒服，嗯嗯……讓人家更疼一點……把小番杏的小賤穴切下來……求你了……快點啊……”\r

　　 “……”\r

　　 “盧侖你到底切不切！”\r

　　 “啊！？好！好！”\r

　　 我從不知什麼地方回過神來，按照視頻上交的，摁住番杏的小屁股，刀尖對准她的一側陰唇外圍一捅，小家伙“啊”地叫了一聲，當然音量比視頻里的真的女孩差遠了。\r

　　 主講人的刀刃比我假裝比劃的動得還快，就好像女孩的下體是一塊隨意雕刻的豆腐，想怎麼切就怎麼切，環切了一整圈，而且看刀刃深度也是捅到了腹腔。當然我不打算學屠宰，只是想讓番杏熟悉一下流程，用蛋糕刀的小鋸齒在她的小賤穴外面鋸了一圈，就已經把她緊張地噗唧噗唧直縮陰道壁里的小嫩肉了。\r

　　 視頻里的女孩被環切之後，主講人用水衝掉她下體的血，看起來和普通女孩沒什麼兩樣，只是私處有一圈鮮紅色的細线，原本舒服到極點的小穴也停止了收縮，誰能想到她的陰道壁其實已經分離了。\r

　　 “老師們應該知道，這個‘飛鶯取玉’的最後一步不屬於常規操作，這也是傳統解剖學和可食用人類屠宰學的區別所在。同學們看好了，如果你們受到這種形式的屠宰，就好做好心理准備，知道如何配合持刀者的動作。現在……”他拍了一下女孩的屁股，“站起來吧！”\r

　　 下面的老師也讓學生站起來，有的也學他的樣子抽了一下女孩的屁股，我也輕輕拍打番杏兩下：\r

　　 “我把你的小賤穴切掉了，站起來吧。”\r

　　 假裝被切的當然輕而易舉就站起來，真正被環切一整圈的女孩就有點艱難了，用手捂著下體，先是用膝蓋跪著，然後一點點活動大腿，跳下案板，站在地上，根據沈老師的描述，高高地抬起右腿，芭蕾舞演員一樣抬到耳邊，用右手抱住，同時後背靠近牆壁以保持平衡。在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她下面的環形傷口又滲出不少血。主講人用手玩弄兩下她的陰蒂，揉搓兩下仍舊濕潤的小陰唇，她低頭看了看，沒有快感和呻吟，只是微微笑著。我也讓番杏靠著牆，學著視頻里的樣子做一個旁腿，雖然沒有180度但是也叉得不小，用右手抱著膝蓋，等待下一步的教學。\r

　　 然而這時，視頻里的主講人突然握起拳頭，向女孩的小腹部位猛捶一拳！就在下一瞬間，被環切的所有部位突然擠出了她的身體，一根管狀的陰道壁上面連著一個鮮紅色的小子宮，幾根韌帶依舊掛在她的體內。\r

　　 “……在小腹受到外力重擊的時候，使子宮發生脫落，進而使她的生殖器官在一瞬間擠出腹腔，可以看到掛在這里的還有兩顆卵巢，這種大小符合青春期發育初期特征，說明她非常健康，是非常優秀的食材。而這一步也是飛鶯取玉的精髓所在，是一種極具觀賞性的屠宰方式。”\r

　　 他邊說邊用刀刃割掉女孩下體的各種韌帶，女孩皺了皺眉頭，說了一些淫蕩的話語。他把這副血淋淋的東西放在水龍頭底下衝洗干淨，用毛巾擦干，展示給下面的學生們。\r

　　 “看到了嗎？同學們，這是多麼漂亮的一塊肉啊！做成的菜肴將會多麼好吃啊！總有一天你們也能成為這樣！努力提升自己的品質吧！來來，各位老師帶同學們模仿這一步，用力捶她們的小腹部位，不用擔心會受傷，這種傷不會是持久的，而且不會留下疤痕。”\r

　　 對聽課的女生們來說，這才是唯一真正的一次疼痛，視頻里的老師學生已經開始照做了，這些未經人事的小屁孩們剛才還能假裝浪叫，被揍在小肚子上之後都紛紛哀嚎起來，有些女孩的下體也不知道哪個洞里還流出了血。\r

　　 番杏把腿放下說：“……你等等我。”\r

　　 “怎麼了？”\r

　　 “我尿個尿，以免被你打出來弄髒地板。”\r

　　 “什麼！？你真讓我打你！？要不然就別了吧……”\r

　　 番杏看著視頻里的女孩們，搖了搖頭。\r

　　 “她們能做到，我也能做到。”\r

　　 “那好吧，不過既然如此也別尿尿了，視頻里沒有誰提前申請去尿尿的，真正被宰的時候你還哪管這麼多？”\r

　　 小番杏再次把腿抬高，把白淨的小肉穴露出來，靠緊牆壁。我沒什麼力氣，更不知道該怎麼使勁，彎下腰，先是在她小肚子上瞄了瞄，然後——狠狠捶下去！！！\r

　　 “嗷~~~~~~~~~~~~~~~~~~~~~~~~！！！！！”\r

　　 噗唧一聲，一股尿花噴在我們腳下的地板上，就好像她潮吹了一樣。小番杏忍不住疼，把腿放下，緊緊夾住，用手捂著小肚子。\r

　　 “……你……盧侖……啊啊啊疼死我……！！！”\r

　　 “對……對不起！！！你沒事吧！！！？”\r

　　 “啊啊啊！！！！！唔唔！！！嗚嗚嗚嗚………………！！！！”\r

　　 可憐的小家伙哀嚎兩聲，就這麼順勢哭起來。我把她抱在懷里，她就這麼摟著我的脖子。\r

　　 視頻很快就結束了，也沒有播被“取玉”的女孩最後是怎麼被處決的，一直是主講人得意地甩著她的一套生殖器廢話，然後傳給下面瑟瑟發抖的女生們看。\r

　　 “這就是很經典的背位摘陰法，別名飛鶯取玉，老師們和同學們都學會了嗎？錄像機前的大家又實踐得怎麼樣？我們之後的課程還會講解更多屠宰姿勢，老師們也會負責輔助練習，讓同學們熟悉自己最後可能的死法。”\r

　　 藍色的背景再次亮起，隨著一陣舒緩的片尾曲，右下角浮現出一行小字：“小動物學園科研中心錄制，1988年2月”。我想，32年前就能錄出這麼變態的殺人教程，還被行業沿用至今，真不愧是金絲雀城的產物。\r

　　 “嗚嗚嗚嗚………………”\r

　　 番杏還在痛苦地哭泣。\r

　　 “我不想被吃掉……太可怕了！！！！！哇啊啊啊啊啊！！！！！”\r

　　 ………………\r

　　 第二天是周末，我們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干什麼。番杏枕在我的大腿上，仰視著我的臉，捂著自己小肚子上被捶紫了的一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單純地看著我而已，睜著水亮亮的圓眼睛。\r

　　 “盧侖，你有空嗎？”\r

　　 “有空，干什麼？”\r

　　 “陪我再看一集教學視頻吧。”\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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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三、六歲\r

　　 “你這個肉畜養得不錯，繼續努力！”\r

　　 集團公司派來兩個專業檢疫員，對著番杏里里外外看了個遍，上秤約約，對我們非常滿意，又抽取了一些血液和陰道分泌物回去化驗，抽完番杏的又抽一點我的血。他們每年都來一次，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為了表示鼓勵，公司又多匯給我二十萬塊，倒也不是他們有多大方，而是因為這些年的動蕩使我們的錢變得有點不值錢了。番杏提上褲子，裙子穿好，禮貌地和檢疫員叔叔們說再見，這群人都很喜歡她。\r

　　 送走公司的人之後，我跟番杏說：“好久沒陪你逛街了，今天正好去逛逛。”\r

　　 逛街並不是我或者她的愛好，而是手冊上的一個項目，其目的是讓女孩們提升氣質。我帶番杏來到美發店重新燙燙發卷，然後到商場里去買新裙子，番杏長得很快，比她剛來時候高小半頭，衣服也要常買新的，穿不了的捐給大街上募集舊童裝用於慈善事業的瑟米西沃安教會的女孩們。\r

　　 買新衣服的時候正好碰見小竹雞和她的灰鷺姐姐，正在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一根雪糕。看見是我們，她們主動打招呼迎上來。\r

　　 “盧大哥，帶番杏來買衣服？”\r

　　 “是啊，隨便逛逛。”\r

　　 “正好，你看竹雞買這件衣服怎麼樣？”\r

　　 小竹雞穿一件露著後背的系帶背心，以及一條還沒有我內褲長的牛仔短褲，下半部分屁股露在外面。\r

　　 “是不是有點……露得太多了？”我說。\r

　　 “就是要以男性角度來看啊！因為我是女孩，不知道男性審美是什麼樣，這樣是不是比較能夠激發欲望之類的……”\r

　　 “嗯，欲望確實是有。”\r

　　 “那就買這件啦！”\r

　　 然後灰鷺又笑嘻嘻地問我：“你估計這套穿在我身上怎麼樣？”\r

　　 “估計也挺好。”\r

　　 “好！我跟竹雞買個一模一樣的姐妹裝！”\r

　　 小竹雞也膩她姐姐，跳到灰鷺的背上，讓她背著自己。灰鷺果然就背著她，臂彎勾著她的膝蓋，使小竹雞的屁股形成一道漂亮的曲线，可以看到浮現在褲襠上的兩個鼓囊囊的小凸起，以及中間凹陷下去的小縫。\r

　　 我正看著，番杏走過去對著她的小鼓包一捏。\r

　　 “呀~~~~~~~~~！”\r

　　 我趕緊把番杏拽回來：“你干什麼！”\r

　　 “我們在幼兒園也老互相捏著玩。”\r

　　 幸虧再過兩天就是幼兒園畢業典禮了，我深深地為她們的幼兒園老師感到辛酸。\r

　　 灰鷺突然想起一件事，問我：\r

　　 “盧大哥，你明天有空嗎？能不能幫我們一個忙？”\r

　　 “能啊，什麼事？”\r

　　 “我想讓竹雞練習一下侍奉技巧，但是你也知道，我沒法當她的對手。”\r

　　 “啊？要用真人演練嗎？我們家番杏都是拿橡膠……”\r

　　 話還沒說完，番杏踹了我膝蓋一腳。\r

　　 “你又干什麼！？”\r

　　 番杏對她們說：“你們明天過來吧！我和盧侖在家等著！”\r

　　 “好啊番杏妹妹，那就明天見啦！”\r

　　 小竹雞也說：“再見！！！”\r

　　 她們走了之後我問番杏：“你干嘛踹我？”\r

　　 “我才不想讓人知道和你住了兩年還沒給你做過那個……”\r

　　 “那你讓她們明天來，讓竹雞拿我練習……”\r

　　 “不能讓她搶先！咱們兩個，今天晚上，嗯！”\r

　　 ………………\r

　　 …………\r

　　 ……\r

　　 [newpage]\r

　　 視頻已經看過不少了，理論知識她也都懂，實踐卻是一次都沒有過，現在想想也不知道這幾年我是怎麼度過的。\r

　　 “這幾年你是怎麼度過的？”番杏問。\r

　　 “什麼怎麼度過的？”\r

　　 “視頻上說男孩過了13歲就有射精能力，長期不射精會對身體不好，所以要定期擠出精液，否則的話會在做夢的時候排出，可是又沒有人給你擠，你這幾年是怎麼度過的？”\r

　　 “我……自己擼管。”\r

　　 “什麼是擼管？”\r

　　 “就是視頻里說的手淫。”\r

　　 “我來了之後這兩年也是？”\r

　　 “也是。”\r

　　 “氣死我了，趕緊脫褲子！我早就想舔舔看是什麼味道了，結果你一個人偷偷在自己屋……擼管！”\r

　　 番杏拿掉自己床上的橡膠陽具，脫了衣服就要上我，我趕緊把她推開：\r

　　 “等等……等等……先洗個澡，然後我下樓買盒避孕套，手冊上說要讓你避免和其他人類接觸過多，以免感染細菌。”\r

　　 “好！你趕緊去！”\r

　　 番杏先洗了澡，我下樓買了套子再洗，擦干之後沒再穿內褲，就這麼走進她的房間。\r

　　 小家伙已經把套子拆開，正在舌尖上玩弄，看見我進來了，拍拍枕頭示意我躺下。她用防水創可貼貼住自己的小肉縫，這也是手冊上寫的一個規定。我躺下來，她跪坐在我身邊，用指尖輕撩我的肚子，或輕或重地捏兩下我的陰莖。\r

　　 “小盧哥哥第一次被女孩摸這里嗎？”\r

　　 “是第一次……你不也是嗎？”\r

　　 “嗯，番杏也是第一次，所以還不知道該怎麼弄，要是不小心弄疼了……就把番杏打一頓吧。”\r

　　 她把我的陰莖放在手心里搓，像鑽木取火一樣的動作，搓了兩下我就覺得下面已經硬起來了。她果然也是第一次接觸真正的勃起的陰莖，捏來捏去地試試硬度。\r

　　 “嗯，手法不錯。”我夸她說。\r

　　 “謝謝小盧哥哥的夸獎！”\r

　　 她用左手把我的包皮向下擼，直到露出整個龜頭，然後右手手心沾上一點自己的唾沫，握住裸露出來的龜頭，轉著圈的摩擦。\r

　　 “嘶……”\r

　　 “疼嗎？”她問。\r

　　 “有點。”\r

　　 於是她的動作輕柔了許多，不像平常對待橡膠陽具那麼暴力了。她用一只手擼動我的陰莖，身體也趴過來，用舌頭舔我的身體，包括乳頭。\r

　　 “小盧哥哥……這樣舔舒服嗎？”\r

　　 “嗯，還行。”\r

　　 “那這樣呢？”\r

　　 她說完用小門牙一咬。\r

　　 “啊！！！”\r

　　 “哈哈哈！對不起把小盧哥哥弄疼了！”\r

　　 話雖然這麼說，她的表情沒有半點對不起的意思。我的陰莖被她擼出少許前列腺液，她把小嘴湊過去，吸溜一聲舔掉。\r

　　 “咳咳，等等，別忘了那個！”我提醒她。\r

　　 “對對對！還真差點忘了！”\r

　　 她用嘴唇咬住避孕套，把發卷撩到耳後，一點點含住我的龜頭，把套子的邊緣展開，直到套住整個陰莖，然後也沒抬頭，就這麼順勢舔吸起來。\r

　　 “唔……唔……吸溜……真硬！”\r

　　 因為帶著套子，我無法感到她的摩擦，只有她的小嘴唇和小舌頭的擠壓感，以及口腔里的溫熱。當然她也沒法真正品嘗到我的“味道”，品嘗到的只有口感。\r

　　 “吸溜……好像一跳一跳的……是要射出來了嗎？”\r

　　 “不是，還沒有呢。”\r

　　 就這麼吸了五分多鍾，她看我還沒有射精的意思，於是爬起來，騎到我身上，用貼著創可貼的部位給我蹭。\r

　　 “嗯……嗯……小盧哥哥想不想插進番杏妹妹的里面？”\r

　　 “我……”\r

　　 “想也不給哦！”\r

　　 她就這麼蹭著，前後扭著腰，一副熟練的小婊子的樣子，也用小婊子一樣的表情俯視著我，嗓子里發出或真或假的呻吟。\r

　　 “嗯……嗯……嗯……要射的時候說一聲。”\r

　　 “嘶……已經要射了。”\r

　　 “這麼快？看來小盧哥哥的雞雞還是喜歡番杏妹妹的小肉縫啊？”\r

　　 “再快點……”\r

　　 不過她突然又離開我，把套子一揭，坐在我旁邊，兩只小腳心把我的陰莖夾住，一上一下地動起來。\r

　　 “番杏妹妹給小盧哥哥的第一次舒服，用腳丫給小盧哥哥射出來可以嗎？”\r

　　 這小家伙明明也是第一次，居然沒有半點害羞，而且又拿假陽具練習過很久，果然和真正的小婊子一樣熟練。她先是慢慢活動，然後用趾縫夾住我的龜頭擼動，最後用力踹了兩腳，我突然忍不住，射在她的小腿上。\r

　　 “小盧哥哥射精啦！射這麼多！”\r

　　 她把我的陰莖一握，我趕緊把她的手撥開。\r

　　 “嘶……現在不能碰，碰的話會很疼。”\r

　　 “可是還硬著呢？”\r

　　 “那也不能碰。”\r

　　 她先是把自己的小腿擦干淨，然後細心地擦干我的身體，用嘴唇在龜頭上親了一下。\r

　　 “不錯，第一次侍奉就做得這麼好，以後多練習肯定更舒服！”\r

　　 “嗯！”聽到我的夸獎，她也得意地點點頭。\r

　　 “時候不早了，那我就先睡覺去……”\r

　　 聽到這句話，她露出一個有點遺憾的表情。\r

　　 “那……盧侖，幫我把創可貼揭下來。”\r

　　 “你自己揭唄。”\r

　　 “你來！”\r

　　 小家伙跪在床上，翹起屁股背對著我，等待我給她截掉創可貼。我還小心翼翼地揭，怕把她扯疼，卻發現很容易就揭掉了，原本是膠的一面沾滿了黏滑的液體。徹底揭掉的時候，儲存在小肉洞里的愛液唧溜一聲擠了出來，掛在勃起的陰蒂頭上。我用紙巾給她擦，結果只能越擦越多。\r

　　 “膝蓋抬起來，墊個小褥子，我也給你揉兩下。”\r

　　 “嗯！”\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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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四、七歲\r

　　 小青占喜歡來我們家寫作業，番杏有點不喜歡她，小孩子們小時候都兩小無猜，稍微長大一點就互相看不順眼。番杏不喜歡她來我們家玩，也不喜歡她坐在我腿上。有一天青占走後番杏小聲跟我說：\r

　　 “你看她那樣子，穿得比婊子露得還多，說話都帶著嬌喘，我們班所有男生的小雞巴都被她咬過，簡直太惡心了！”\r

　　 “你也不能這麼說，有的人喜歡你和星螺這樣有點氣質的小肉畜，也有人就喜歡她那樣的。”\r

　　 “她什麼樣的？賤不拉幾的？哼！讓我裝我也能裝出來！被人買走之後讓我裝什麼我就裝什麼！但是在學校里整天這樣我可受不了，更何況在咱們家在你面前也……”\r

　　 “你也能裝出來？我看看？”\r

　　 番杏清清嗓子，找找感覺，內褲脫到膝蓋，掀起裙子一角，露出光滑的小縫\r

　　 “嗯……嗯……小盧哥哥看我下面白不白呀？”\r

　　 我跟她說：“不行，你這個感覺不對，比青占差遠了。”\r

　　 番杏瞪起小眼睛質問我：“什麼！？我怎麼就比她差遠了！？”\r

　　 “雖然你這樣也挺賤吧，但是沒有她那種骨子里的小賤模樣，也沒有讓人想操你的欲望，真就像你說的，一看就是裝出來的。”\r

　　 “好……好……”番杏提起褲子，一臉不服氣的表情說：“那我就學學她是怎麼練出來的！我要讓你承認我有多賤！”\r

　　 ………………\r

　　 最近有老師反應說多次看見我們家番杏給同班小男生口交，還跟青占一起把班里一個最老實的小男生拉到樹林里強奸了，不過最後我和青占爸爸賠了他家長八十萬私了，學校方面也沒再說什麼。\r

　　 青占爸爸跟我說：“這就是咱們管教不嚴，尤其你，不能對她太好了，必須得讓她怕你，不能給她太滋潤！”\r

　　 “是……是……”我點頭附和說。番杏聽見了不說話。\r

　　 “這禮拜六在不在家？我去你家教教你怎麼調教這群小畜牲！就是不能給她好臉！”\r

　　 “啊？這個就不……”\r

　　 誰知番杏站出來說：“好啊！你有本事就來！看你怎麼調教我！”\r

　　 我趕緊阻攔：“你干什麼！你……”\r

　　 番杏指著我的鼻子說：“你別插嘴！盧侖！這是我的事！”\r

　　 青占爸爸用遺憾的眼神看著我：“看看，看看，一個肉畜都對你蹬鼻子上臉到什麼地步了！敢這麼跟你說話！再這麼下去你跟老塗一樣窩囊！不行，我非得幫你教育教育她不可！”\r

　　 雖然我有點不情願，但是看到這人如此熱情，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番杏還挑釁似地衝他嚷嚷：“來啊！來啊！”更堅定了他來我家調教番杏的決心，總之這事莫名其妙就說定了。\r

　　 ………………\r

　　 番杏對這件事有種莫名的亢奮，一大早就爬起來洗澡，把頭發吹干，發卷也夾幾下，穿上她自己最喜歡的一件裙子，坐在客廳里等。快到中午的時候青占爸爸果然來了，帶著青占，青占還背著書包。\r

　　 番杏禮貌地叫了句：“叔叔好！”\r

　　 青占爸爸也拍拍她的腦袋：“嗯！好！”\r

　　 我本以為他們是來打架的，沒想到又這麼和睦，稍微有點摸不到頭腦。青占拉開書包，她爸爸從里面掏出一些東西，大部分都是情趣用品，一件件展示給番杏看，最後拿出一把刀子。\r

　　 “盧兄弟，這個刀送你！”\r

　　 這是一把沒開刃的金屬刀，刀尖也不鋒利，還不如塑料蛋糕刀上的鋸齒有攻擊性，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r

　　 “這可是個寶貝，我從黑市買的，是金絲雀城研發的高科技玩具，叫神經電流仿真刀。你看它沒有危害，但是如果接觸皮膚一切……你試試？”\r

　　 我把刀子拿在手里，用毫不鋒利的刀刃在手背上用力一劃，瞬間感到猶如皮開肉綻的火辣辣的疼痛！再看手背，除了稍微紅了一點根本沒有任何傷口。\r

　　 “看見了嗎？這把刀上有無數個非常微小的電極，接觸皮膚的話就能讓人產生被切的疼痛，同時刀把也能感應你用了多大勁，往下壓得越狠，刀刃就讓人越疼。”\r

　　 番杏興奮地嚷：“我試試我試試！”\r

　　 青占爸爸把刀搶過去不給她，番杏著急地說：\r

　　 “不是！不是我要試，而是讓你用我試試！而且你不是要調教我嗎？到底什麼時候開始？”\r

　　 “什麼時候？現在開始？”\r

　　 “嗯嗯開始吧！你快點！”\r

　　 “好吧，先聽好了，對長輩要用敬稱，我比你大二十多歲，應該算是你的長輩，你管我叫叔叔，也該稱我為‘您’。”\r

　　 “好好好！您快點！”\r

　　 青占爸爸把寶貝都收進書包里，從錢包里拿出五十塊錢交給她：\r

　　 “你跟青占下樓買點菜，買塊燉著吃的肉，再買幾罐冰鎮啤酒。”\r

　　 “啊？就讓我干這個！？”\r

　　 “快點！別耽誤時間！”\r

　　 就在番杏廢話的時候，青占已經在門口等她了，兩個人下樓去買東西，不一會兒再上來的時候提著大包小包的蔬菜鮮肉。\r

　　 青占爸爸說：“你倆做中午飯吧。”\r

　　 番杏有點不高興，發卷一甩：“我又不會做！”\r

　　 “你平時都是怎麼吃飯的？”\r

　　 “盧侖給我做！”\r

　　 我也說：“是我給她做的。”\r

　　 青占爸爸對她說：“你跟青占學學，給她打打下手。”\r

　　 番杏小眼一橫：“我憑什麼學！我學了有什麼用？等到時候我才是被吃的，難道還管廚師怎麼做我的肉嗎？”\r

　　 我教訓她：“番杏！你怎麼又這麼沒禮貌！剛才不是挺好的嗎！”\r

　　 “哼，我就這樣，有本事他像打青占一樣打我呀！來呀來呀！”\r

　　 不料青占爸爸說：“那就算了，青占，你一個人做飯吧。”\r

　　 我對青占說：“我也給你幫忙吧。”\r

　　 “謝謝小盧哥哥！”青占甜甜地回答我，聲音讓人骨頭發軟，不過這還沒完，她居然把原本就很暴露的衣服全部脫掉，脖子上掛一條小圍裙，布帶子往腰上一系，垂掛在圓潤的小屁股上。這時我才發現青占腿間的小縫用創可貼綁著一個正在震動的粉色跳蛋。\r

　　 她拿著買來的各種食材跟我走進廚房，蹲在垃圾桶邊削土豆，我搬一個小凳子給她，她和我說謝謝，抽一張紙巾擦擦自己下面，然後坐在板凳上。\r

　　 “你們買的是什麼肉？這是……”\r

　　 “我們去菜市場正好看見有今天早上剛宰的鮮肉，就買了一塊後臀尖。”\r

　　 她們買的“後臀尖”明顯不是屬於豬的，而是半邊人類女孩的屁股肉，無論顏色還是大小都和我眼前的這兩瓣活生生的小屁股差不多。至於為什麼知道是女孩，因為就在白花花的肉皮上還掛著一條沒長毛的陰唇，鼓囊囊地裹著不少淡黃色的脂肪。\r

　　 青占削完土豆又來切肉，把後臀尖放在案板上，一刀剁掉陰唇部位，邊剁還邊跟我說：\r

　　 “這種廉價女孩和我們不一樣，都不能保證是處女，生殖部位反而很髒，不建議吃……”\r

　　 她把肉條往窗外一扔，很快就被兩只野貓搶走了。\r

　　 這真是個心靈手巧的小姑娘，在我的廚房里我反而是打下手的。她用刀刃把肉皮片下來，把肉切成合適的大小，倒進燒開的鍋里煮，然後又開始切土豆。我看看客廳，青占爸爸正在看電視吃花生，番杏也百無聊賴地吃著剛才擅自買的薯片，沒有幾句交流。\r

　　 我問青占：“你爸說要幫我調教番杏，怎麼就讓她下樓買個菜？”\r

　　 青占說：“他就像平常對待我一樣對待番杏，這就是我們平常的樣子。”\r

　　 “我以為他每天都打你……然後你又被迫說被他打得舒服……”\r

　　 青占露出一個無法琢磨的微笑：“是每天都打，但也不是每分鍾都打啊。”\r

　　 “好吧……我還以為……”\r

　　 中午飯的進度很快，飯燜好了，土豆燉肉也熟了，青占又炒了幾個別的菜，手藝非常不錯。唯獨在炒最後一個豆角的時候，青占突然有些站不直身體，扭捏著大腿，用撒嬌的聲音叫我：\r

　　 “小盧哥哥……嗯嗯……幫我拿點紙巾……”\r

　　 “怎麼了？尿尿？快去衛生間！”\r

　　 “不是……我要高潮了……嗯！嗯！”\r

　　 我差點忘了她下面還有個跳蛋，趕緊抽出六七張紙巾墊在她的屁股後面，她似乎也沒想到我的手會湊過來，“呀”地輕輕尖叫一聲，感到下面有紙巾和我的手墊著，於是放心地翹起小屁股，夾了夾大腿，也不再忍著，舒舒服服地叫出聲來。\r

　　 “嗯……嗯嗯……嗯哼！”\r

　　 隨著她的身體一顫，下面發出輕微的“噗”的一聲，我能感到紙巾被一些溫熱的東西層層浸透，於是又抽了幾張給她擦，都是一些滑溜溜的帶著女孩香味的東西，可惜不能收集起來往肉鍋里也放點。高潮後的小青占幾乎站不住，要不是我用手勾著她的腿縫，幾乎要蹲下去。我把用完的紙巾湊在鼻子底下聞了聞，遺憾地扔掉。\r

　　 “呼……呼……把小盧哥哥的手指頭弄髒了……”\r

　　 她稍微平復了一點，轉過身來，舉著我的手指頭含在嘴里，舔掉自己的愛液，舌尖也有意無意地撩撥著，就像口交一樣。等到余韻徹底過去了，膝蓋也能站直了，小腰也不再陣陣痙攣了，她把鏟子拿起來繼續炒菜——果不其然豆角有點炒糊了。\r

　　 她又恢復平常語氣跟我聊天：\r

　　 “哎呀，完蛋，豆角糊了，那東西來得真不是時候！”\r

　　 “沒事，炒熟點反而保證沒有毒。”\r

　　 “對了小盧哥哥，你說番杏為什麼同意讓我爸爸調教她？是賭氣嗎？”\r

　　 “唉，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不過我能肯定的是，她有點羨慕你。”\r

　　 “羨慕我？我有什麼可羨慕的？”\r

　　 “因為你是個小賤貨嘛，她嫌自己沒有你這份小賤貨的樣子，想裝又裝不像，然後就想讓你爸爸教教她——我是這麼猜想的。”\r

　　 青占正端著盤子，抿著嘴笑了笑，不說話。\r

　　 ………………\r

　　 吃完中午飯，兩個女孩在一起寫作業，青占寫得很踏實，番杏總是走來走去地在客廳里晃悠。中午飯吃完了又吃晚飯，晚飯吃完了天也黑了，青占爸爸一看表，嘟囔一句：“這麼晚了？我們再坐一會兒就回去……”\r

　　 番杏終於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怒火……或者其他的什麼火，指著青占她爸的鼻子嚷：\r

　　 “你怎麼不好好調教我呢！”\r

　　 “我讓你下樓買菜了啊。”\r

　　 “還有呢？”\r

　　 “還讓你幫忙做飯，不過你又不去。”\r

　　 “我是沒去……我不去你可以懲罰我啊！你為什麼不打我或者踹我幾腳？”\r

　　 “我嫌累。”\r

　　 他們的對話把青占逗得捂著嘴笑，番杏歇斯底里地捶著沙發扔著枕頭，就好像有力氣沒地方用，然後又跟我發脾氣：\r

　　 “盧侖！你是不是跟他說好了讓他別打我？”\r

　　 “我可沒這麼說過……現在我反倒希望有人能治治你了！別扔我枕頭！”\r

　　 番杏開始莫名其妙地哭起來，青占也不笑了，給她擦眼淚，擦掉一波又有一波。青占問她：\r

　　 “你其實是希望我爸爸給你舒服一下對吧？”\r

　　 “嗚嗚嗚嗚…………嗯！”\r

　　 青占爸爸說：“我對你又沒興趣。”\r

　　 番杏三兩下把自己扒了個精光：\r

　　 “盧侖都能看著我的身體硬起來！你怎麼能沒興趣呢？”\r

　　 青占爸爸摸了摸青占的小肉縫：\r

　　 “這樣的小賤貨我才喜歡，你就算了。”\r

　　 這句話真是直戳弱點，番杏掰著自己的小肉洞嚷嚷：\r

　　 “我哪點不比青占更賤了？我也會口交！我屁股比她夾得還緊！我這里比她出水還多！”\r

　　 青占幫她爸爸問番杏說：“你高潮過嗎？”\r

　　 “我……啊？”\r

　　 雖然教學視頻經常出現這個理論，但是番杏應該是還一次都沒有過，可能是年齡太小了？同齡的青占卻又有明顯而完整的高潮。\r

　　 番杏說：“讓你爸爸教教我怎麼高潮！”\r

　　 青占爸爸說：“我不教你！”\r

　　 “求求您了！”\r

　　 “求我什麼？”\r

　　 “求求您讓教教我怎麼才能高潮出來。”\r

　　 “我是來調教你的，不是讓你舒服的！”\r

　　 “怎麼都好！讓我舒服也好，讓我疼也好，您想怎麼弄我都可以！”\r

　　 “這才有點小賤貨的樣子，剛才那樣我還以為你要跟我打架呢！”\r

　　 番杏徹底安靜下來了，坐在青占爸爸的旁邊，低著頭小聲說：\r

　　 “知道您要來調教我，我一大早就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也洗了澡，穿上好看的衣服，等您過來。悄悄跟您說個小秘密，不知道為什麼，我疼的時候也有舒服的感覺，盧侖從來都沒把我弄舒服過，還不如我自己掐自己呢！”\r

　　 我咳嗽兩聲，番杏並不理我。\r

　　 “……青占說她每天被您弄得特別舒服，我也有點羨慕，所以其實早就幻想能被您調教一次了。我不像個小賤貨，因為我還沒有體會過小賤貨一樣的舒服的感覺啊！然後盧侖又不管用，所以您能不能……好好調教我一次……求求您了。”\r

　　 青占爸爸這才捏捏她的小下巴，說了句：“好吧，先去把碗洗了，把茶幾擦干淨，一會兒我玩會兒你。”\r

　　 ………………\r

　　 “背位摘陰法，你照著視頻學過了吧？”\r

　　 “嗯！”番杏點點頭。\r

　　 “就照那個姿勢，趴茶幾上。”\r

　　 番杏三兩下爬上茶幾，叉開大腿，膝蓋向上彎，雙手抓住腳腕子，甩了一下頭，甩了甩蓬松的發卷。青占爸爸扒開她的小肉縫看看，手指隨便撩撥兩下，很快就濕了。\r

　　 “你這個間隔形狀的處女膜挺漂亮。”\r

　　 “嗯！叔叔覺得漂亮就再摸幾下吧！我覺得那里被您碰到還挺舒服的！”\r

　　 “你就不怕我不小心給你戳破了？”\r

　　 “沒事！戳破了讓盧侖給公司賠錢就成！”\r

　　 要不是青占正在給我擼管，我一定衝過去抽她兩巴掌。\r

　　 青占爸爸問她：“我碰你哪最舒服啊？這里？”\r

　　 “嗯嗯……嗯！”\r

　　 青占爸爸捏著她的一側小陰唇，從小肉縫里拽出來，用手指頭來回搓，把番杏舒服得渾身發抖，嬌喘連連。但是青占爸爸拿出他帶來的電流刀，對准番杏的小陰唇根部，用最大力氣劃了一下。\r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r

　　 客廳里立刻響起番杏的慘叫聲，我和青占都捂住耳朵。青占爸爸一點也不留情，拽著她的頭發罵她：\r

　　 “別叫喚了小畜牲！你不是說自己越疼越舒服嗎？叫什麼叫！”\r

　　 “啊……嗚嗚嗚……我……真的疼……嗯嗯！！”\r

　　 番杏一邊喊著疼，青占爸爸又開始給她輕柔的撫摸，用中指上下摩擦濕潤的小縫，她也真是挺敏感，被人一摸就有快感，一有快感就不由自己地哼唧出來，這樣的體質有多舒服都一目了然，根本隱瞞不住。青占爸爸又把她的另外一側小陰唇揪起來搓，她也知道接下來的感覺了，一邊舒服一邊害怕著，渾身都有點顫抖。\r

　　 “叔叔……我怕……”\r

　　 “那就不弄了？”\r

　　 “別……我忍著呢……就是想讓叔叔輕點……”\r

　　 青占爸爸一點也沒輕，把刀刃往她的小陰唇根部切過去，這次不是狠狠一劃，而是狠狠地來回切割！如果是真的刀子疼一下也就過去了，鈍刀又不能真的把她小陰唇切掉，電流卻能重復被切割的痛苦，番杏疼得眼淚直流，用額頭撞茶幾。\r

　　 “嗚嗚嗚嗚……我錯了……叔叔別再欺負我了……”\r

　　 “哈哈哈哈！反應不錯！然後我給你做個環切吧！”\r

　　 “什麼……？環切？不……別……我不用您調教我了，這麼晚了您和青占快回家去吧，您………………啊啊啊啊啊啊！！！！！！”\r

　　 隨著又一陣動聽的慘叫，番杏下體的環切開始了。我有點心疼，青占爸爸卻是一點都不手軟，用最大力氣劃過她的陰唇和會陰。\r

　　 “啊啊啊！！！嗷嗷嗷嗷嗷！！！怎麼這麼疼啊！！！你是不是用的真刀！！！！？”\r

　　 “哈哈哈哈！！剛知道？太晚啦！嘖嘖嘖，這小騷逼的肉還真漂亮，一層肥一層瘦！青占，找個塑料袋裝回家燉著吃！”\r

　　 “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盧侖救我！！！！！我還這麼小！！！還不到吃的時候啊！！！！”\r

　　 “你還小？今天中午咱們吃的也就像你這麼大！哈哈哈！這小肥屁股，小肥腿，真TM軟和！買點土豆明天接著燉！”\r

　　 青占爸爸的環切還在繼續，番杏卻不再叫喚了，抿著嘴唇忍著，只是看著我嗚嗚嗚地哭。\r

　　 “嗚嗚嗚嗚……你……你把我吃了……盧侖得賠多少錢啊！”\r

　　 青占又捂著嘴偷樂，我把陰莖繼續插進她的嘴里。青占爸爸環切結束，番杏依舊還在哭著，卻又奮力爬起來，看看自己下面，沒有一滴血，再看青占的表情，發現自己並沒真的被切掉。不過她還是站到牆角，把一條腿抬到接近180度，像視頻里那樣等待被人捶小肚子。\r

　　 青占爸爸肌肉比我多多了，先是在她小肚子上摁了摁，然後毫無征兆地一個下勾拳！\r

　　 番杏連叫都沒叫出來，高抬起來的腿也沒來得及放下，就這麼栽倒在地。青占趕緊把她扶起來，發現她臉色慘白，連呼吸都不穩了。\r

　　 “呃呃……我……疼……”\r

　　 和我那次不一樣，番杏下面真的流出一些血液，然而處女膜又沒破，是從子宮里面流出來的。我有點擔心，青占爸爸卻又信誓旦旦地說沒事，他說青占陰道里被打出血也是家常便飯。\r

　　 似乎確實就如他所說，番杏坐在地上緩了緩就沒事了，也說不覺得有後續之痛，擦掉血液之後又流出一點晶瑩黏稠的液體。\r

　　 番杏坐著歇了一會兒，青占爸爸又把她拽起來扔到茶幾上。\r

　　 “啊！？您還要接著玩我？”\r

　　 “那當然！”\r

　　 這次他讓番杏仰面躺著，依舊把腿叉開，就像生小孩的姿勢。青占剛燒了一壺開水，他用一個滴管吸起一些開水，滴在番杏肚子上。\r

　　 “啊……啊……”\r

　　 “怎麼樣？”\r

　　 “燙！”\r

　　 “你想讓我燙你哪，自己說！”\r

　　 “想讓叔叔燙番杏的……小奶頭！”\r

　　 話音剛落，幾滴開水滴在粉紅色的比一分錢鋼鏰還小的小乳暈上，我真害怕這幾滴水把她的小乳頭煮熟了以後沒法發育。\r

　　 “嗯！我都聞見奶香味了！我再燙燙小騷逼里邊的陰蒂怎麼樣？”\r

　　 “啊！？叔叔不要燙我這里！最怕疼了！我……”\r

　　 然而她嘴上這麼說著，嬌嫩的小陰蒂卻很自覺地挺立起來，從小肉縫里露出一個頭。青占爸爸用手捏幾下，讓她挺得更硬一點，然後吸滿開水的滴管湊過去，與其說是滴，不如說是直接澆在上面！\r

　　 “啊~~~~~~~~~~~~~~！！！”\r

　　 隨著一聲悠長的呻吟，小陰蒂在開水的洗禮中一翹一翹地掙扎，無論怎麼掙扎卻又無法擺脫主人對它的殘忍態度。番杏興奮地扭著小腰說：\r

　　 “叔叔再來燙我幾下！燙完之後癢癢的，有點想撓……”\r

　　 然後又是滾燙的一管澆上去，把她舒服得小腰亂顫，不知是不是錯覺，我隱約聞到一股略帶尿騷味的肉香。\r

　　 “番杏尿尿的地方也想試試……叔叔還有開水嗎？”\r

　　 開水壺是坐在電熱底座上的，稍一降溫就會立刻加熱，所以總是開水。青占爸爸又吸起一管，滴管尖端稍微刺入番杏細小的尿道里，把一管開水緩緩擠出。番杏疼得睜大眼睛，劇烈顫抖的腰部就好像想要逃離這種痛苦的虐待，然而手指卻又主動撥開自己的小肉縫，每次被燙舒服了就摁住被燙部位一陣揉搓。\r

　　 “啊……！啊……！叔叔再來啊！！！就這樣把整個番杏煮熟吧！”\r

　　 “想讓我燙你哪？”\r

　　 “我想想……叔叔能不能在人家的……小屁眼上燙一下試試？”\r

　　 “撅起來！”\r

　　 番杏果然把屁股抬高，雙手扒開屁股縫，露出一副緊致的小菊花。青占爸爸把開水對准小菊花的褶皺部位滴下去，立刻就有一些粉色的腸子擠出來，果然是被開水燙松了。\r

　　 “嗯？你的屁眼不會還沒被開發過吧？”\r

　　 番杏有點害羞地紅著臉說：“還沒有，因為太緊了，盧侖插不進來，所以人家的小屁眼還是處女呢，想等再長大點————啊！！！”\r

　　 不知何時青占爸爸的中指已經沾了按摩精油，不等她的話說完，噗唧一聲齊根捅入緊致的小屁眼里！這一下把番杏刺激得夠嗆，整個身體都挺直了，雙手也不再扒著屁股，大腿也緊緊夾起來，身體上的所有部位都在抵抗他的插入。然而他的手指在番杏的小屁眼里吱溜吱溜摳了幾下，不知用了什麼魔法，反而是沒有刺激的陰道里面流出少許清澄愛液，隨著幾聲有節奏的嬌喘，小家伙的又自覺分開雙腿，屁股也再次翹起來，雙手抱著膝蓋，上上下下扭動的小腰反而迎合著他的動作。\r

　　 “哼哼，屁眼又沒有處女膜，還說什麼處不處女，不操白不操！”\r

　　 青占爸爸干脆把陽具從褲子里掏出來，也抹上精油，硬生生地就往番杏的小屁眼里戳。一開始確實太小了，他又用開水燙了幾次，小屁眼居然自己闊成一個漆黑的小洞，然後再借著精油的潤滑，二十多厘米的大屌居然真的插進番杏嬌小的軀干里！\r

　　 “啊~~~~~~~~~~~~~~~！！！！！！”番杏發出一聲不是痛苦而是快樂的呻吟。\r

　　 青占爸爸的陽具在她體內停留幾秒，然後緩緩拔出，周圍一些粉嫩腸壁也被帶出來，不過才剛拔出去，又狠狠地插進來，再拔出去，再插進來。每插一次，巨大的陽具都能隔著腸壁頂到番杏的小子宮，又有不少淫水從前面閒置的小肉洞里涓涓淌出，或者說更像是被擠出來的。\r

　　 “啊……！啊……！我還以為第一次插進來的會是盧侖，沒想到先被叔叔插進來了……啊啊！”\r

　　 “怎麼樣啊？這麼操你舒不舒服？”\r

　　 “舒服！啊啊啊啊！！！小屁眼的第一次……給叔叔操真是太好了！！！啊啊……！！可是被撐開再也縮不回去了怎麼辦啊嗚嗚嗚嗚……”\r

　　 “我可！不管！那麼多！”\r

　　 “嗯……！嗯……！啊啊……！”\r

　　 番杏一開始還能說話，後來被操得話也說不出了，呻吟聲的頻率也越來越快，雙腿再次並到一起，被青占爸爸一只手同時抓住兩只腳腕，想分也分不開，小臉也被操得通紅，眼角不知為何還流出淚水。\r

　　 “嘶……要射……”\r

　　 “呃……呃……叔叔射進來……”\r

　　 然而青占爸爸把陽具拔出番杏的身體，青占跑過去一口含住，只見她做了幾個吞咽動作，咕嘟咕嘟把一管精液喝下去。\r

　　 “啊啊！！啊啊啊！！！叔叔叔叔！！番杏還沒舒服完呐！！！再插一下！再插一下好像就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啊啊！！！！”\r

　　 青占爸爸抄起電流刀，對准她的一張一翕的欲求不滿的小菊花，噗唧一聲刺進深處！番杏還沒反應過來，突然間就高潮了，小肉縫里像噴泉一樣射出一大股潮吹液，這應該是她的第一次吧？不知這樣痛苦的高潮會不會給她留下心理陰影，又嬌喘了好幾聲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小屁眼里的劇痛，疼得她小腳亂蹬，小手在空氣里胡亂揮舞。\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r

　　 青占爸爸把刀刃一抽，她又“呃”地哆嗦一陣，這才逐漸停止了嚎叫，享受著高潮之後的余韻，心疼地撫摸著燙得有些失去知覺的小陰蒂，以及縮不回去的小菊花。\r

　　 青占擦掉我陰莖上的唾沫，她爸爸胡亂擦擦番杏腿上的爛七八糟液體，父女倆提上褲子說句再見開門就走，沒聽見番杏用虛弱的聲音喊著“叔叔再見”之類的話。\r

　　 “盧侖……盧侖……我沒法走路了……抱我洗澡……”\r

　　 “……”\r

　　 “我第一次沒給你操，你是不是吃醋了啊？”\r

　　 “……多少有點？”\r

　　 “那你會不會以後不疼我了……”\r

　　 “無所謂，反正我有錢就行！”\r

　　 聽到這句話，番杏吃力地自己爬起來，往衛生間的方向小步挪動。我走過去給她來個公主抱，腿間又漏出一些尿液，順著臀縫滴滴答答地向下流淌。我把她扔進塑料澡盆里，里面是兌好的溫水。\r

　　 “是溫水啊……”\r

　　 “否則呢？”\r

　　 “我還以為你打算燒一盆開水把我煮了。”\r

　　 “哼，心疼水電費！”\r

　　 番杏這次高潮體驗最終付出不少代價，也不知道下體哪塊肌肉失靈了，或者是尿道口被開水燙熟了，小便失禁了好幾天，沒有一刻不在滴滴答答地向外流，再加上她屁眼被操腫了，陰蒂頭被燙得褪了好幾層皮，無論哪樣都讓她疼得走不動路，於是我幫她請了假，在家好好躺幾天，期間也是飯勺尿布伺候，噓寒問暖不在話下。\r

　　 “盧侖。”\r

　　 “嗯？”\r

　　 “沒事我就是叫你一聲。”\r

　　 “有病啊你？”\r

　　 “嘿嘿……”\r

　　 ………………\r

　　 …………\r

　　 ……\r

　　 [newpage]\r

　　 \r

　　 四、八歲\r

　　 “盧侖，我乳房怎麼這麼小啊！”\r

　　 “難道不正常？你不是一直都這麼小？”\r

　　 “但是也該長大點了吧！？”\r

　　 “還不到年齡，怎麼也得再過兩歲……”\r

　　 “誰說的！竹雞就已經長到花卷那麼大了！”\r

　　 雖然我沒概念“花卷那麼大”是多大，但是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竹雞和灰鷺姐倆偶爾來我家玩，拿我當試驗品做做侍奉練習之類的，最近一次來的時候，我特地把竹雞的上衣撩開，果然看見一副尖錐形的正在發育的小乳房，乳頭也有黃豆般大。再看番杏的，仍舊只有一楞一楞的小排骨的輪廓。竹雞不是很胖的小孩，雖然圓嘟嘟的臉蛋子很可愛，但身上沒有什麼過多的脂肪堆積，沒理由是因為肥胖才乳房隆起。我在她的小尖錐上一捏，小竹雞“嗯！”地嬌喘一聲，果然是有快感的。\r

　　 小竹雞害羞地小聲說：“小盧哥哥再捏我幾下……”\r

　　 於是我又捏，雙手一起捏，每捏一下她就哼唧一聲，越來越急促，跪坐著的雙腿也不自然地互相搓，幾乎可以聽見腿間有什麼東西正在唧溜唧溜地頻繁收縮著。最終我在她的小奶頭上用力一掐，小竹雞“啊！”的一聲舒暢的慘叫，居然滋出兩股乳白色的奶汁來！\r

　　 一個八歲的小姑娘，不僅乳房發育這麼快，而且還有奶可以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

　　 ………………\r

　　 不祥的預感果然應驗了，據番杏說，有一天她們正在上體育課，幾輛檢疫車開進學校帶走了竹雞，不過很快又放回來了，只是取了一些體液樣本。又過了一星期，公司的人敲開灰鷺家的門，告訴她說寄養合作到此為止了。\r

　　 據不知道什麼理論，女孩的最佳屠宰年齡是在初潮前一年，而初潮時間則是通過體內激素分泌量來預測。他們通過化驗發現，竹雞已經提前進入發育期，再過半年就會初潮，為了降低損失，不得不盡快上架出售。造成竹雞早熟的原因是和灰鷺的頻繁親熱，她們每天晚上都要互相舒服，而且有時候一天還不止一次，我和番杏都沒這麼頻繁。然而我是男性，灰鷺卻是個發育期的女孩，正是激素分泌旺盛的時候。手冊里提到過這種情況，按規定的話灰鷺不該和她睡在一個屋里，更別說一張床上，更更別說還互相摩擦小肉縫，也就是說一切責任都在灰鷺身上。\r

　　 公司很感謝灰鷺對竹雞的照顧，對她的其他方面予以肯定，所以決定只追回400萬的寄養費，她自己仍可以保留600萬。然而灰鷺拿不出400萬，公司給她的寄養費都被她爸媽偷偷拿去還賭債了，一分也沒剩下。灰鷺讓公司的人找她爸媽要，她爸媽也沒有，沒有也變不出來，焦頭爛額，剛還完1000萬賭債又要欠這人口販賣公司400萬？然而最後不知達成什麼協議，把灰鷺賣給公司，正好抵掉400萬的欠款。\r

　　 灰鷺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我家看電視，是她爸媽打電話親口告訴她的。聽到這些話，灰鷺只是點點頭，說了句“知道了”，然後很平靜地掛斷。她用平淡的語氣把這件事告訴我們，不知為什麼，小竹雞先哭了出來，小竹雞好幾天前就知道自己快要被宰了，灰鷺一並被賣掉則是剛剛知道的。\r

　　 “哇啊啊啊……我不想讓灰鷺姐姐和我一樣被……”\r

　　 番杏是個很有心眼的小姑娘，把她帶到里屋去哭，不讓灰鷺看見她哭的樣子。\r

　　 我給她出主意：“你去法院告他們！他們有什麼權力把你當成商品來賣！”\r

　　 灰鷺搖搖頭：“打官司有什麼用？判我贏了有什麼用？貿易租賃區里都是公司說了算，警察都拿他們沒辦法。”\r

　　 我又給她出主意：“那就自殺！別讓那對狗男女拿你賣錢！我知道你從六歲就沒拿過他們一分錢，後來打工還反過來補貼給他們，這次他們偷拿你的寄養費不說，還把你賣掉，這難道是人干的事嗎！？”\r

　　 灰鷺又搖搖頭：“他們畢竟是我的爸爸媽媽，我不想讓他們失望。”\r

　　 “什麼！？你到這時候還……”\r

　　 “盧大哥，你也別說了，我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而且還能和竹雞在一起，她就像我親妹妹一樣。”\r

　　 灰鷺最終還是哭了，撲在我懷里，淚水浸濕了我的背心。\r

　　 ………………\r

　　 灰鷺換上一副小肉畜一樣的表情，用嬌嫩的聲音對我說：\r

　　 “小盧哥哥，我雖然就要死了，卻還沒嘗試過和男生做那種事情，不知道能不能……那個……？”\r

　　 主動求愛的女孩總是很可愛的，17歲的灰鷺也還沒有脫離“小女孩”的范疇。她不等我回應就開始脫衣服，先是脫掉鞋襪，然後從牛仔短裙下面脫掉內褲，躺在沙發上用腳心摩擦我的身體，用腳趾頭脫掉我的大褲衩，輕輕踹兩下勃起的陰莖。\r

　　 “聽番杏說小盧哥哥喜歡用女孩子的腳心舒服，原來是真的啊？”\r

　　 “呃……都是她自作主張……”\r

　　 灰鷺把短裙掀起來一點，露出自己的隱私部位，長著一小撮絨毛，小肉洞也已經很濕潤了，可以看到一層灰白色的處女膜。她騎到我腰上，用我的陰莖頂住自己的陰道口，一點點地往下壓。\r

　　 “等等，你既然要被賣了，處女膜不留著嗎？”\r

　　 “像我這種已經長出陰毛的他們從來不吃，多半就是切下來扔掉。番杏她們這里是寶貝，我這里就是下水……嗯嗯……小盧哥哥快點插進人家的下水里面吧……已經濕透了……”\r

　　 就算還沒插進去，我已經能感覺到有兩個嘴唇一樣溫熱潮濕的小肉瓣正在吮吸我的龜頭，看來這副浪蕩模樣還真不是裝出來的。於是我也就不再猶豫，掐著她的小細腰向下一壓！\r

　　 “嗯~~~~~~~~~~！！！！！”\r

　　 就算再怎麼欲求不滿，灰鷺還是疼得皺了皺眉頭，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與此同時我的陰莖也感到了巨大的壓迫力，比用手握住的壓迫力大多了，這就是小處女的陰道的感覺嗎？灰鷺趴在我肩膀上啜泣了一小會兒，然後開始主動扭腰，先是慢慢來，隨後加速，一上一下地搖動著。\r

　　 “唔~~~嗯嗯~~~~嗯哼~~~！”\r

　　 “呼……慢點，別把自己弄疼了……”\r

　　 “嗯嗯……啊啊啊……我不慢點……就不慢點……我好喜歡你啊小盧哥哥……可以親你的嘴唇嗎？”\r

　　 “來吧。”\r

　　 灰鷺把嘴唇湊上來，就像平常吻小竹雞一樣地吻我，舌頭在我嘴里亂舔，我反而是被動的一方，被迫咽掉不少她的唾沫。聽到我的吞咽聲，她還用嬌喘著的聲音問：\r

　　 “好喝嗎？”\r

　　 “嗚咕……我要射了……”\r

　　 “嗯~！嗯嗯~~！！！我也正好要高潮了！！！小盧哥哥射進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

　　 隨著最後幾下迅速而猛烈的抽插，灰鷺下面突然一緊，就好像把我的陰莖緊緊鎖住，在這樣劇烈的刺激下我瞬間就射了，一滴不剩地射進她的子宮里。\r

　　 一種奇異的暖香環繞在我鼻子周圍，看看她的短袖背心，胸前濕了一大片。我把她的衣服一掀，一股奶汁直接噴到我臉上。她這時才突然害羞起來，似乎想把衣服重新放下去，支支吾吾地說著阻止的話，我也不多說，一口含住她的其中一側乳頭，咕嘟咕嘟吸了起來。\r

　　 “嗯……啊啊……小盧哥哥在喝我的……”\r

　　 “咕嘟，這個比剛才的那個好喝！”\r

　　 “嗯！那就多喝點吧！都是小盧哥哥一個人的！”\r

　　 灰鷺也許是內分泌失調，產生了促使乳汁分泌的激素，然後又影響了竹雞，導致了她也產生同樣的症狀。這小奶牛的乳汁還真好喝，稍微有點甜味，奶臭味又比超市買的商品牛奶濃烈得多，一只吸完了再吸另一只，就當晚飯了。\r

　　 抬頭一看，從臥室里探出兩只小腦袋，目不轉睛地偷看我們，和我對視上了，又趕緊縮回去。\r

　　 灰鷺也看見她們了，喊了聲：“出來吧！”\r

　　 兩個小家伙小步走過來，內褲上浮現出充血的小肉縫的輪廓，被夾在肉縫里面的部分很明顯被洇濕了一條。\r

　　 我的陰莖還沒拔出灰鷺的身體，她也還在余韻中一陣陣地痙攣著，這時她接到一個電話，是公司的人打來的。\r

　　 “竹雞，有個老板把咱們買了，屠宰就在明天。”\r

　　 ………………\r

　　 灰鷺和竹雞的買家是本地富商楊老板，“富商”二字簡單，富到什麼程度可就一言難盡了。這次購買女孩是為了慶祝他兒子的八歲生日，在自己的大莊園里宴請各路有頭臉的大人物，賓客不下二百人，雇了某個酒店的所有服務員，量產級肉畜不在話下，還買了八只高級肉用女孩。然後不知為什麼，我和番杏也被邀請了過去，名義就是李博士集團公司的合作人。\r

　　 這是非常華麗的莊園，簡直就像英國女王的宮殿一樣，房屋前面的花園廣場上擺著幾十張小桌椅，房屋後面則是一個用灌木叢修剪出來的大迷宮。數不清的服務員正在花園里忙碌著給賓客們倒酒，來賓們有些很從容地交談著，也有一些像我一樣沒見過世面的，探頭探腦地生怕自己露怯。不知道這一次宴會成本要多少，說不定我再養十個番杏都不夠。\r

　　 宴會開始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皮鞋的白頭發老頭走到花園中間的石台上致辭，他就是莊園主人楊老板。致辭之後一個年輕女人領著一個同樣白色西裝皮鞋的小男孩走上台，居然是他的兒子，這年齡差都能當他孫子了！\r

　　 番杏有點吃驚地說：“我認識他，他叫楊言，是我們班的，還是竹雞的同桌。”\r

　　 “哦哦！這麼巧？”\r

　　 “我們都不喜歡他，他就是個混混，整天對小竹雞動手動腳的，有一天小竹雞生氣了打了他手一下，他就叫人把小竹雞打了一頓，把灰鷺姐姐心疼壞了！”\r

　　 小楊少爺俯視台下的人，用輕蔑的眼神看了我們這邊一眼。\r

　　 短暫的致辭之後宴會開始，先上來了一些菜，紅燒小腳，清蒸乳片，臀尖刺身之類的，我們吃了幾口，味道好極了，不知道有沒有灰鷺和竹雞在里面，有人告訴我說還沒有，現在這些都是便宜的量產少女。\r

　　 有個賓客和今天的場合格格不入，連我都至少穿上了休閒西裝，給番杏穿上新買的晚禮服裙，這個老頭卻穿著沙灘背心和大花褲衩，踩著人字拖，太陽鏡掛在腦門上。就算再沒見識也該注意一下儀表吧？這個老頭連餐具也不用，舉著一個燉爛了的小腳丫子就啃，邊啃還邊跟我搭話：\r

　　 “……我和你講，燒豬蹄就要拿起來吃，用筷子夾著怎麼啃得干淨呢？”\r

　　 小楊少爺走過來，更加輕蔑地看他一眼，小聲說句“哪個村里出來的？”老頭聽見了看他一眼也不說話。\r

　　 然而他爸爸楊老板畢恭畢敬地走過去，作了個大揖說：\r

　　 “李博士能到寒舍小坐，真是我和犬子的三生榮幸，可惜實在是准備得太倉促，如果您來的時候能提前告知我，也不至於用這些粗茶淡飯招待您……”\r

　　 “唉，沒事沒事，我這次來洋鹽市主要是有生意要談，聽說你給你兒子過生日就順便來吃一口飯，吃完就走，不打擾你。”\r

　　 “小言，快叫李爺爺！”\r

　　 我心里暗自吃驚，原來他就是傳說中的李之尚？也就是和我簽合同的公司的大總裁？我以為會是更恐怖的一個東西，沒想到居然是邋遢老頭！\r

　　 “番杏，你見過他嗎？”\r

　　 “見過啊，不就是李之尚？”\r

　　 “噓！！！小點聲！！”\r

　　 然而他們已經聽見了，楊老板憤怒地對她說：“你怎麼敢直呼李博士的大名！？”\r

　　 李博士一點也不生氣，吐掉幾塊腳趾頭關節，對楊老板擺擺手：\r

　　 “哎，沒有關系，她也算是我家姑娘，我家姑娘從來沒有怕我的。”\r

　　 支開楊老板和他兒子，李博士繼續吃飯，一邊吃飯一邊和我聊閒天，聊聊臀尖刺身的口感，聊聊番杏這幾年的生活，還跟我討論了番杏的小屁股是否也適合切片生吃。他果然只是來吃飯的，什麼宴會什麼慶祝一概不管，吃完就走，臨走時候跟我們說：\r

　　 “你們可以去後廚看看屠宰，今天這個廚子的手藝我以前見識過，番杏以後就會被他這樣的高手做成菜，你們可以提前預習一下。”\r

　　 “好，我們聽您的！”\r

　　 ………………\r

　　 我們在後廚見到了竹雞和灰鷺，後廚有個大倉庫，里面放著一些待宰的或者已經宰完等待烹飪的女孩。姐妹倆都洗干淨了，裹在一堆毛巾里，看起來挺暖和。然而不知為何小楊少爺也來了，圍著姐倆亂轉。\r

　　 “哎呀？這不是竹雞嗎？你平常不是看我不順眼嗎？今天也來給我慶祝生日啦？我過生日把你宰了吃肉慶祝，哈哈，真不錯！趕緊求我饒你一命，沒准我還能放了你！”\r

　　 姐妹倆互相抱著不說話，番杏扯著嗓子嚷：\r

　　 “別聽他的！他怎麼可能放了你們！”\r

　　 小楊少爺惡狠狠地看我們一眼：“還用你們多嘴！？我就是想看看她跪著跟我求饒的樣子！”\r

　　 我也讓番杏別說話，我們沒有權力干涉這里發生的事情。小楊少爺越來越得意，扯開她們身上的毛巾，看她們的赤裸的身體。\r

　　 “哈哈哈，今天終於把你宰了，以後上課再也不用聞你身上的奶騷味了！那味兒簡直讓我想吐！今天做你的時候我得讓廚師多放調料，否則我估計你的肉臭得沒法吃！”\r

　　 小竹雞一改平常溫和的樣子，憤怒地指著小楊少爺嚷：\r

　　 “你……楊言……你也就配吃我屁眼！”\r

　　 “吃你屁眼？好啊！我還就真吃了！”\r

　　 小楊少爺伸手就去抓小竹雞，灰鷺趕緊把他的手撥開，把竹雞保護起來，但是又不敢過分反抗，因為此時的她們已經沒有作為人類的權利了。\r

　　 “還敢躲！？我命令你走過來！自己走過來！你不是讓我吃你屁眼嗎？露出來給我吃啊！”\r

　　 灰鷺抹著眼淚說：“楊少爺，求你讓我們姐妹安安靜靜地被宰掉吧……”\r

　　 “沒你的事！你也是個騷貨！廚師說你昨天剛被人操過，死到臨頭了還找別人操自己是得多騷的婊子才能干出來的事！把她放開！別護著她！她不是說我就配吃她屁眼嗎？我今天還非吃不可了！來人啊！把她們給我摁住！”\r

　　 果然走過來兩個穿廚師服的壯漢，身上染著新鮮的血跡，粗暴地把姐妹倆分開，其中一個把小竹雞拉到一個操作台旁邊，迫使她的上半身趴在台面上。另一個壯漢說：\r

　　 “楊少爺，她是楊老板用來宴請賓客的食材，您一個人享用不好吧？”\r

　　 “為什麼我的生日還要管他們？少一只肉畜還能餓死誰！？實在不夠拿我零花錢買只更貴的！先把她姐姐帶出去宰了吧！這個小的給我玩會兒！”\r

　　 壯漢把灰鷺帶進廚房，姐妹倆連道別的機會都沒有，小竹雞怒吼著：“姐姐！！！灰鷺姐姐！！！！……你……楊言……你就是個混蛋！”\r

　　 小楊少爺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你也算是高級肉畜？就這麼頂撞主人？我們可是花了錢的，信不信我帶你去找什麼李之尚退貨！”\r

　　 聽到這話，小竹雞安靜下來，把頭埋在臂彎里默默忍受。壯漢用兩只手指分開她的屁股縫，露出洗干淨的粉紅色的小屁眼，塞著一個木塞子，把木塞子拔掉也沒有立刻縮起來，露出一個圓形的小黑洞。\r

　　 “哈哈哈哈！這就是你的屁眼啊！你想讓我怎麼吃？”\r

　　 “……嗚嗚……”\r

　　 “說話啊！”\r

　　 “嗚嗚嗚嗚……怎麼吃都好，別再欺負我了……”\r

　　 小楊少爺突然伸出兩根手指往竹雞的小屁眼里一捅，小竹雞“嗯！”地叫出聲來。就和番杏一樣，這小家伙也是肛門比陰道還敏感，雖然沒被青占爸爸那樣開發過，不過我有時候偶爾碰到也能發現她的敏感之處。\r

　　 小楊少爺聽到她的聲音，隔著腸壁向子宮的位置狠狠一摳。\r

　　 “~~~~~~~嗯！！！！！”\r

　　 “我操？你該不會被我給摸爽了吧？我再試試？”\r

　　 兩根手指頭在狹小的屁眼里面一陣亂搗，小竹雞真的不由自主地嬌喘起來，就算她拼命想要抑制，捂住自己的嘴巴，還是能聽見嗓子里的“嗯！嗯！嗯！”的呻吟聲。\r

　　 “哈哈哈哈！！！臨死還能浪叫得這麼歡實！真是騷到無可救藥！！一會兒把你這小屁眼剜下來看你還拿什麼舒服！”\r

　　 “別……摳我……！嗯……！嗯……！嗯……！啊啊……！！！！”\r

　　 小竹雞是真舒服了，小肉縫里流出來的愛液掛在腿間，好像快被摳到高潮了。不過楊少爺看不出來她高潮的跡象，摳了一會兒摳煩了，對壯漢說：\r

　　 “把她屁眼給我剜下來。”\r

　　 “是！”\r

　　 壯漢也是把一只手指捅進她的屁眼里，小竹雞又“嗯哼”地浪叫一聲，然而下一秒，壯漢另一只手拿起尖刀刺進她的會陰部位！\r

　　 “啊！！！！！！！！！！！！！！！”\r

　　 誘人的嬌喘瞬間就變成撕心裂肺的慘叫，原本捂著嘴巴的雙手也握成拳頭，懸在半空中的小腳背也因劇痛而挺得筆直。她還太小了，高級肉用女孩的訓練課程還沒上完，也沒辦法在被宰的時候做出魅惑的臨終表演，但是這副痛苦的樣子似乎反而鼓勵了宰她的人，小楊少爺也在興奮地嚷嚷著：\r

　　 “哈哈哈！對！剜下來！對待騷貨就該這麼辦！什麼部位最騷就給她剜下來！看她還怎麼浪叫！”\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

　　 壯漢在後面切著竹雞的小屁眼，楊少爺還抓著她的頭發問：\r

　　 “接著叫啊！你剛才不是很喜歡被我捅屁眼嗎？被刀刃戳進去什麼感覺？是不是也很爽啊？”\r

　　 “我……啊啊啊啊啊啊！！！！”\r

　　 小竹雞的後面一片鮮血淋漓，尿液也在劇痛下漏了出來，混合著血液沿著繃直的腳尖滴到地上。好在壯漢的刀法還算熟練，沒幾秒種就把嬌嫩的小屁眼環切了一圈，然後伸到屁眼里的手指一勾，向外一拽，拽出一條青灰色的腸子來！\r

　　 “啊啊啊……呃呃……”小竹雞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了，眼球上翻，口吐白沫。\r

　　 壯漢把她的腸子放到操作台上，拿起菜刀咣當一剁，取下末端的一圈小嫩肉，稍微連著一點周圍的屁股肉，拿給楊少爺。\r

　　 “楊少爺，肉畜的後陰部位已經剜下來了，您打算怎麼吃？”\r

　　 “怎麼吃都行！”\r

　　 “那我讓廚師給您做一道簡單美味的‘生煎小竅’吧！”\r

　　 “好好！”\r

　　 壯漢把這份微小的食材拿進廚房，幾分鍾後再拿回來的時候已經煎熟了，焦黃酥脆，裝在精致的白盤子里，用蘿卜花點綴盤沿。又有服務員專門給小楊少爺搬來一套桌椅餐具，給他圍上餐巾，而且不偏不倚地正對著小竹雞的臉。\r

　　 “怎麼樣？這就是你的小屁眼肉，可別怪我吃了，是你親口讓我吃的！哈哈哈哈！！！！”\r

　　 楊少爺用叉子把這塊肉叉起來在小竹雞眼前晃，叉子刺進嬌嫩的褶皺部位，流出一些清澈的油脂，小竹雞看到了，不說話，也不哭，當然這塊煎熟的小肉就算被刀叉分成小塊，被楊少爺咀嚼，也無法給她任何痛覺了。\r

　　 “嗯！好吃！多謝竹雞小姐推薦給我這麼美味的部位啊！！！”\r

　　 出乎意料的，小竹雞只是嘆了口氣，虛弱地說了句：\r

　　 “你覺得好吃就好。”\r

　　 番杏聽到這句話，突然憤怒地朝他們嚷：“他覺得好吃有什麼用！你身上那麼好的肉就便宜一個小混蛋了！你怎麼還能說出好這個字！？你忘了他怎麼欺負你了嗎！？你……”\r

　　 我把番杏的嘴捂住，不讓她繼續出聲。\r

　　 小竹雞笑笑，不回應番杏的話，看見小楊少爺吃完了，又小聲對他說：\r

　　 “再嘗嘗我的別處吧，比如……那個。”\r

　　 “哪個？”\r

　　 “就是那個，尿尿的地方……”\r

　　 “那不就是一個孔？哪有什麼能吃的肉？”\r

　　 “不是！我是說那一整塊肉！不止尿尿的孔，還有我的……小逼之類的。”\r

　　 “呸呸！你那地方騷不唧唧的也能吃？坐你同桌都能聞見你尿完擦不干淨的那股味！惡心死了！還不如剜下來喂狗！”\r

　　 壯漢插嘴說：“楊少爺不能浪費啊，未經人事的幼女陰肉可是昂貴的上等食材，您所說的尿腥氣味可以用生姜和料酒……”\r

　　 不料小竹雞說：“我就是要惡心死你！先吃我的屁眼，再吃我的尿尿的地方，都是下水！你也就配吃這種部位了！”\r

　　 小楊少爺果然拍著桌子說：“把這貨的小騷逼給我剜下來！”\r

　　 壯漢舉著刀子說：“遵命！”\r

　　 剛才壯漢已經衝掉她的血液，重新露出潔白的小肉縫，小竹雞這次也不再哭泣，主動分開雙腿，做出一個類似於背位摘陰法的姿勢，楊少爺也繞到她後面去觀看。\r

　　 “她怎麼流了這麼多黏不拉幾的東西？”\r

　　 壯漢說：“這些是肉畜的淫水，代表她現在處於興奮狀態，隨時可能達到性高潮。”\r

　　 “都被吃了還能興奮！？真沒想到她是這麼一個騷到骨子里的婊子！別讓她舒服，要不然肉更沒法吃了！”\r

　　 “遵命！”\r

　　 壯漢拿起刀就要切，小竹雞突然說：\r

　　 “等等……那個……能不能給我破個處？還沒試過被插進去是什麼感覺……哪怕用手指插一下也好啊……”\r

　　 小楊少爺突然怒吼：“在學校我捏你乳房一下都不讓！現在快死了才跟我犯賤！”\r

　　 “嗚嗚……不想就算了……求你別再跟我凶了……”\r

　　 “插啊！不就是插你一下，好啊！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成全你！”\r

　　 聽到他說要插自己，小竹雞的下面又擠出不少黏滑的液體，掛在體外的一截腸子也一顫一顫的。她快速地自慰了幾下，把自己弄到即將高潮的極點，嗯嗯嗯地嬌喘著，然後把手拿開，用焦急的聲音說：\r

　　 “快插進來吧！該是多舒服的感覺呢……”\r

　　 然而她感到自己的小縫碰到的是冰涼的刀刃，已經來不及抗議了，深吸一口氣——\r

　　 噗嗤一聲，刀刃齊根沒入小竹雞的濕潤而敏感的小肉穴！然後下一秒鍾，又是噗嗤一聲，小竹雞毫無征兆地潮吹了！\r

　　 “啊~~~~~~~~~~~~！！！！！”\r

　　 富有彈性的小屁股顫了顫，把尿花和血花都射了出來，楊少爺趕緊厭惡地躲開，刀子還留著她的身體里。\r

　　 “啊啊……啊啊啊啊！！！”\r

　　 然後也不給她享受余韻的時間，壯漢握住刀柄，就這麼一進一出地切割起來。一邊切著，楊少爺一邊囑咐他：\r

　　 “一會兒把那堆黏的玩意都洗干淨，否則的話我一口都不吃！”\r

　　 “楊少爺放心吧。”\r

　　 沒兩分鍾小竹雞的陰部已經切割下來了，壯漢把刀子伸進肛門的洞里切掉韌帶之類，把小子宮也接連切了下來，用流動水好好衝洗。\r

　　 這時候灰鷺也走了進來，依舊沒穿衣服，腳腕、手腕、脖子和腿間等等地方插著一些管子，就像輸液一樣貼著膠帶，小管子匯聚成大管子連到廚房里，這是一種放血流程。\r

　　 “灰鷺……姐姐……你怎麼來了？”\r

　　 “廚師說我這樣走走放血更快。”\r

　　 “灰鷺姐姐聽我說……我的第一次……被刀子奪走了……已經不是處女了……”\r

　　 說這話的時候，小竹雞的生殖器已經切碎扔進鍋里煮了。\r

　　 “我剛才也被廚師叔叔操了好幾次，你不知道有多舒服，比昨天和小盧哥哥做的時候舒服多了！唔……稍微有點困……”\r

　　 姐妹倆聊著天，一小碗香氣四溢的湯擺在了楊少爺面前。\r

　　 “請楊少爺品嘗這道‘味菜幼陰羹’。”\r

　　 楊少爺夾起一條分岔的肉問廚師：“這是什麼肉？為什麼切成這形狀？”\r

　　 廚師說：“這不是切的，而是原本就這樣，這是從肉畜的陰部剝離出來的一整條陰蒂，平時露在外面的是陰蒂頭，埋在肉里的是陰蒂腳。”\r

　　 於是楊少爺吃下去，評論了句：\r

　　 “果然還是有點騷味。”\r

　　 小竹雞白了他一眼：“愛吃不吃，我就這樣！是不是啊灰鷺姐姐？灰鷺姐姐睡著了？”\r

　　 灰鷺睜開眼，和小竹雞親了一下，又緩緩閉上。她不是專業肉畜，也沒有人打算拿她做虐殺表演，於是很人道地給她放血失去知覺，然後就可以沒有痛苦地變成食物。\r

　　 確認灰鷺不再醒來了，幾個廚師分工合作，把她的陰部環切一圈然後掏掉，刀法比對待活人粗暴多了，切下來的一副生殖器被廚師捏在手里，一擠子宮就從陰道流出不少精液，難以想象剛才她被多少人內射過。糟蹋成這樣，吃是不能吃的，所以也不用洗，於是直接扔進垃圾桶。\r

　　 楊少爺也玩膩了，說句：“你們把她倆拿走做菜吧。”\r

　　 於是姐妹倆的處理工作同時進行，都沒有被開膛，而是從各自腿間環切出來的小洞入手，由手藝精湛的老屠夫把手伸進去，一件一件取出身體里面的內髒。灰鷺死了無所謂，小竹雞又酸爽了好一會兒，期間楊少爺莫名其妙跑進來讓她給自己口交，於是小竹雞一邊給他含，一邊忍受肚子里的東西被取出來的感覺。\r

　　 “呼……剛才你那個小騷逼湯還挺好喝，尤其那兩個卵巢，跟蛋黃一樣！其實我早就想像今天這樣用刀捅你下邊然後吃了，沒想到真的能實現，你真是我最棒的生日禮物！所以作為答謝，我把我的精液給你吃。”\r

　　 “唔！吸溜吸溜……嗯嗯！！”\r

　　 小竹雞用更加賣力的口交作為回答，同時嬌喘了幾聲，也有可能是因為下面有人正在拽出她的腸子。\r

　　 “吸溜吸溜……我好像快死了……你快射出來吧……”\r

　　 “沒關系，就算你死了我也射你嘴里。”\r

　　 不過小楊少爺還是趁她活著的時候射了，被她的最後幾聲嬌喘觸發了射精的信號，而她嬌喘的原因是有人用兩根針刺進她的小奶頭。\r

　　 “唔唔~~~~~嗯~~~~~~~~~~~！！”\r

　　 一把刀刺破她的隔膜，她就像個漏氣的皮球一樣發不出聲音了，進而再取出心髒，她就徹底閉上了眼睛。\r

　　 ………………\r

　　 被掏空內髒的兩個女孩身體里塞滿土豆泥，用削好的菠蘿塊塞住下體的洞，然後她們的手腕和腳腕都捆在背後，吊掛在轉爐里面烤。灰鷺的舌尖稍微垂下，兩坨豐滿的乳房隨著轉爐的轉動而晃來晃去，小竹雞被烤進去好久還在痙攣，撓兩下手心，繃一繃腳背，翹翹油光華亮的小屁股，或者大腿並起來蹭蹭，藏住自己的小菠蘿，就好像不好意思被人看見自己這幅光不出溜的模樣。被烤的時候姐妹倆都有乳汁擠出來，混合著油脂，牽著絲地垂掛在焦黃色的小奶頭上。\r

　　 烤好的兩人被送進花園里，由服務生切成小片分給賓客們。我和番杏要了一片小竹雞的肉，不知道是什麼部位，連著一大片酥皮和烤化的油脂，還有濃烈的奶香，很可能是一側乳房上的肉。番杏今天心情很不好，然而吃到這一塊肉之後，突然變得開朗了很多，就算見到小楊少爺也大方地打招呼，就好像吃下去的肉有魔力一樣。看見她開心起來，我也就放松多了。\r

　　 另外我們還見到了灰鷺的爸媽，不知為何也在受邀賓客之中，吃著一片自己女兒的大腿肉，吃完一片還想吃。我也嘗了灰鷺的一塊肉，聽說她從六歲開始就每天騎車送報紙打工，大腿鍛煉得很有肌肉，養了竹雞之後也經常帶她一起跑步，是個健康的小姑娘。我自己嘗了一片，也給番杏嘗了一口，都是非常有彈性的瘦肉。\r

　　 “灰鷺姐姐……沒想到這麼好吃！”\r

　　 “嗯，好吃就多吃點吧。”\r

　　 灰鷺的爸媽也非常開心地吃了好幾片灰鷺的腿肉，她爸爸好像喝多了，邊吃邊興致盎然地和我講他自己總結出來的“梭哈概率學”。\r

　　 “你們覺得灰鷺這孩子怎麼樣？”我問他們。\r

　　 “灰鷺？好吃啊！她干的那些體力活都沒白干，屁股蛋子上肉多！你嘗這個嚼著多勁道！”\r

　　 “嗯嗯，好……”\r

　　 總之番杏很開心，我們回到家之後她還一連看了三集教學視頻，讓我跟她演練那些處決姿勢，然後自己做了時間表，讓我每天陪她跑步。\r

　　 “看來我也要努力了！”\r

　　 ………………\r

　　 …………\r

　　 ……\r

　　 [newpage]\r

　　 \r

　　 五、九歲\r

　　 某天番杏如往常一樣放學回家，和我講她在學校里發生的事，比如楊少爺怎麼欺負她，青占又怎麼保護她，青占在體育課上總能跑第一，又教會幾個低年級小男生射精的樂趣之類。青占是她最好的朋友，兩個人在學校形影不離，我也很喜歡她。\r

　　 然後就在這一天，大概晚上十點多，我們聽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青占爸爸被殺死了。\r

　　 一切證據都指明了在場的青占，而且她對殺死自己爸爸的罪行供認不諱。她被帶到派出所之後，因為沒有任何親屬，為了做調查，警方把我和番杏也帶了過去。\r

　　 “你是不是她的朋友？”警察問。\r

　　 “我是！她不可能殺死她爸爸！你們抓錯人了！”番杏衝他們嚷。\r

　　 幾個警察交頭接耳地討論她說的話，然後繼續問：\r

　　 “你說死者是她爸爸，是為什麼？”\r

　　 “因為他們最親了！比我和盧侖還親！”\r

　　 “你知不知道，或者是否親眼見過，她曾經被死者頻繁毆打？”\r

　　 “因為我們是被寄養的，我們要做訓練啊！那是一種訓練方式！”\r

　　 “也就是說，你承認了剛才的問題？”\r

　　 “我……嗯……”\r

　　 警察又問我：“你是否也對寄養對象實施過虐待？”\r

　　 “有過，但都是按照教程來的，而且也都經過她同意，不會對我有怨恨。”\r

　　 一個警察多嘴：“看看這個案子？表面上沒有，心里可不一定。”\r

　　 番杏一時間沒聽懂他的話，繼續追問：“你們要把青占怎麼樣！？不會給她判死刑吧！你們根本沒有證據……”\r

　　 “我們沒法給她判死刑，因為她根本不是公民，沒有上法庭的權利。”\r

　　 我突然意識到，這對他們來說並不算是一樁謀殺，更像是某種惡犬傷人事件。他們把我們放走，並且說可能會再傳喚過去，讓我們隨時做好准備。\r

　　 回去的路上，經過一家刀具店，我走進去，指著一把殺豬刀說：\r

　　 “據說青占就是拿這種刀把她爸爸殺死的。”\r

　　 “你帶我進來是要干什麼？”\r

　　 “我在想，要不要給你也買一把，這樣一來你對我怨恨到極點的時候就能把我捅死了。”\r

　　 番杏瞥了我一眼：\r

　　 “神經病！”\r

　　 ………………\r

　　 我們回到家繼續過自己的生活，做好了再次去派出所的准備，結果並沒有人再來傳喚我們，也沒有了青占的消息，一切就好像過去了似的，然而這段時間卻不斷發生寄養合作人死亡的事件，不止一個寄養女孩失蹤。\r

　　 有一天，兩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出現在我家門口。\r

　　 “盧先生，好久不見。”\r

　　 “啊！？是你們！”\r

　　 番杏問他們：“青占到底去哪了！？”\r

　　 黑衣人說：“這反而是我們想知道的。她殺死了寄養合作人，然後被警方帶走，再然後音信全無。我們試圖和警方溝通，畢竟她是我們公司的財產，無論是否歸還，不歸還又怎麼處理，總要告知我們一聲，警方先是含糊其辭，後來直接說她越獄逃跑了，派了幾輛警車出去找，明顯是在糊弄我們。李博士封鎖了貿易租賃區，在幾條出境道路上設立了關卡，確認青占無法離開洋鹽市，然後讓我們把這件事調查清楚，肉畜雖然不值多少錢，但李博士不允許有人欺負到他頭上。”\r

　　 我就覺得最近總有些眼睛在看著我們，果然不是錯覺。他說的這些話讓我有些詫異，青占很明顯不可能有越獄的本事，或者至少她一個人很難，一定有人在幫她，那麼到底是誰？目的又是什麼？想要幫她還是害她？不過作為一直肉畜來說，原本的歸宿就是被屠宰，沒有什麼結局能比這個更壞了。說不定真的有人正在幫她一馬？\r

　　 “番杏，你希望青占最後能怎麼樣？”\r

　　 “我希望她能逃出去！”\r

　　 沒過兩天黑衣人又來了，帶來了確實的消息：\r

　　 “我們最近發現貿易租賃區里有個名叫‘義援會’的規模不小的地下組織，和警方串通一氣，正在試圖把青占帶出洋鹽市，而且不止青占，還有其他二十多個企圖逃跑的寄養肉畜。李博士氣壞了，這是違反條約的，條約明確規定我司在租賃區內享有產業促進會的治外法權，租賃區內的治安機構有義務保護我司的財產不受侵犯！然而現在簡直反了，警方不僅不去逮捕義援會的成員，我們反而找到證據證明他們串通一氣！”\r

　　 “呃……你告訴我們這些，是需要我們幫什麼忙嗎？”\r

　　 另一個黑衣人說：“不是，我們特地來看望番杏小姐，如果有義援會的人來接觸她，希望她做出正確的選擇。”\r

　　 番杏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很不自然地保持沉默，直到他們離開。\r

　　 ………………\r

　　 然而我們的日常生活一次次地被打破。就在有一天我和番杏看電影的時候，嫌里面爆米花貴，從門外買了一盒廉價爆米花，剛吃兩口就覺得莫名其妙有點困，倒在舒服的椅子上呼呼大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在電影院里，手腳還被捆著。雖然我被捆著，番杏卻能自由活動。聽不見車流聲，番杏的說話聲也很沉悶，這里似乎是個很深的地下室。\r

　　 一個穿制服裙的年輕女人走進來，不看我，直接問番杏：\r

　　 “你願意活下去嗎？”\r

　　 “什麼！？”\r

　　 “逃離洋鹽市，逃離貿易租賃區，擺脫肉用少女的身份，像個普通女孩一樣活下去，你願意嗎？”\r

　　 “我……”\r

　　 “如果你怨恨這個虐待你的人，給你這把刀，親手為自己受到的痛苦報仇，然後逃出去！任何人都無權剝奪你的無辜的生命，更別說把你當成食物！”\r

　　 我想叫喚發現自己的嘴被堵住了。\r

　　 “唔唔唔唔唔唔！！！”\r

　　 番杏接過刀，慢慢向我走過來，撩了一下發卷，對我笑了笑。她對我到底是什麼感情？難道也像青占一樣表面順從實則內心充滿怨恨？我對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讓她充滿痛苦嗎？我嚇得閉上眼睛，隱約感到冰冷的刀刃正在靠近心髒……\r

　　 刷刷兩下，捆住手腳的繩子被割斷了，我大吃一驚，拔掉堵嘴的東西，年輕女人的吃驚程度絲毫不亞於我。\r

　　 “你……你怎麼把他放了！”\r

　　 番杏把刀塞進我手里，然後躲到我背後，膽怯地看著女人的臉，鼓起勇氣喊了句：\r

　　 “我不認識你！放我們回家！”\r

　　 “回家？你把那個當成家？那不過是你的飼養場而已！等他把你養肥了，你就是一碗燉肉，剩下的寄養費都歸他所有！懂了嗎？他是在利用你！把你利用得渣都不剩！”\r

　　 無論年輕女人再怎麼廢話，番杏沒有半點跟她走的意思。我也稍微冷靜下來，對她說：\r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們想把番杏帶到哪去，但是現在你沒聽見嗎？她不願意！你們難道還想強行把她綁走？一邊說著維護她的權益，一邊又強迫她去不想去的地方？而且不說番杏，我可是有戶籍的合法公民，番杏選擇不殺我，難道你敢動手殺我嗎？不怕被判死刑嗎！？”\r

　　 “你……你……”\r

　　 番杏也說：“對！聽見了嗎？你這是違法行為！快把我們放出去！我可是李博士集團公司的財產，是受條約保護的！”\r

　　 “真是無可救藥的肉畜！！！”\r

　　 然而這時我們看到另一個身影，番杏輕輕叫了聲：\r

　　 “青占？”\r

　　 “番杏，跟我們走吧！外面的世界還有那麼美好的生活，我還不想死在這里。”\r

　　 我問她：“真的是你殺了你爸爸！？”\r

　　 “是的，是他自願的，他是為了救我，讓我殺了他，這樣我就會被警察帶走，然後也許會被判很多年徒刑，但至少脫離了公司的魔爪。他預想得太好了，沒想到公司的權力在租賃區里這麼大，警方根本不敢光明正大地保護我，依然只能偷偷摸摸送我出去。”\r

　　 “也就是說……這個女的是警察？”\r

　　 “不，我的組織是義援會。”年輕女人說。\r

　　 青占又在說：“走吧！番杏！跟我們走吧！我們打算走海路偷渡出去，只要出了洋鹽市的邊境，李之尚就不敢興風作浪了！”\r

　　 番杏氣得跺腳：“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肉畜！我才不跟你走！你……”\r

　　 然而我俯視著番杏的小臉：“聽我說，番杏，要不然你跟她們走吧。”\r

　　 番杏就像不認識我似地盯著我的眼睛看：“什麼！？你……你不要我了！！！？”\r

　　 “不是！這是為了你好啊！你難道不想多幾年嗎？你難道就真的心甘情願被宰了嗎？”\r

　　 “可是我不想離開你啊盧侖！”\r

　　 “傻！等你出去了，我也可以去找你，然後就能在一起了！”\r

　　 “可是……可是……你怎麼賠公司的一千萬？這兩年你已經在我身上花掉相當一部分了吧？就算只欠公司幾十萬你也要賺很多年啊！”\r

　　 “那你在外面等我，等我賺夠了欠款，不管多少年，一旦賺夠了就去外面找你，咱們兩個一起生活！”\r

　　 番杏稍微愣了一下說：“不不，那時候還怎麼跟你生活？我早結婚了吧？”\r

　　 “你……結婚！？難道不是跟我？”\r

　　 “開什麼玩笑！你比我大了整整14歲！”\r

　　 “你剛才還說不想離開我！”\r

　　 “是說過，前提是我過幾年就死啊！如果我能活一輩子，肯定找個同齡的人結婚，你更像是我……哥哥？”\r

　　 “什麼！？好！你！你不許走！”\r

　　 我們兩個只顧說話，把青占逗得捂著嘴直笑。\r

　　 不過最終我把番杏推過去：“你跟她們去吧，隨便你跟誰結婚，去找自己的生活，欠多少錢不用管，交給我慢慢還。”\r

　　 番杏很自然地又站回到我身邊：“咳咳，既然你們都這麼尊重我的決定，那好，我哪也不去。”\r

　　 “可是你過幾年就……”\r

　　 “就算逃出去了，活下去了，我不知道自己會遇到什麼樣的人，過上什麼樣的生活，會不會充滿痛苦，會不會生不如死，一切都不知道。但是在這里，盧侖，我擁有一份短暫而確切的幸福，我不願意改變什麼。”\r

　　 我嘆了口氣：“唉，好吧，那就過來吧，咱們回家！”\r

　　 番杏最後和青占拉了拉手，兩個好朋友說不出話，眼淚汪汪地看著對方。\r

　　 “番杏……我……我後悔了……我想爸爸……”\r

　　 “別想了，青占，你還有新的生活，祝你一路順風吧！”\r

　　 ………………\r

　　 被放回去之後第三天，一個寧靜的深夜，我和番杏突然被樓下的喧嘩聲吵醒。街道上有不少人正在亂竄，向市中心的某個地方擁擠過去，這是發生了什麼？正在納悶，突然聽見有人敲門，穿上睡衣打開一看，是那兩個黑衣人。\r

　　 “盧先生，番杏小姐，李博士邀請你們和洋鹽市所有寄養者一同觀看一場演出。”\r

　　 “演出？這麼晚？”\r

　　 “沒錯，就這麼晚，兩位跟我們來吧！”\r

　　 沒聽說今天有什麼活動，坐落在市中心的海鹽體育場座無虛席，要知道這可是能容納四萬觀眾的大型建築，不是國際級別的大球賽很少啟用。穿著沙灘背心的李之尚坐在二層的一個貴賓包廂，我和其他很多寄養合作者也都分散在包廂里，番杏有點害怕，攥著我的手指頭。\r

　　 聚光燈下，一個同樣穿著沙灘背心的年輕男人戴著耳麥對觀眾說：\r

　　 “感謝大家前來參加我們的演出，現在請看大屏幕！”\r

　　 屏幕上出現一片漆黑而模糊的畫面，時不時閃過幾個光圈，然後光圈漸漸收縮，漸漸變亮，可以看到這是一片波濤洶涌的海面，一條破舊的小型散貨船正在海面上孤單地行駛著。\r

　　 “各位觀眾朋友們，這是重型載機巡洋艦‘平衡號’的艦載無人機傳回的畫面。就在今晚，一起惡性的食用少女出逃事件正在上演，而策劃者則是一個自稱‘義援會’的地下黑勢力組織！他們教唆了一共21名定價不菲的食用少女逃出洋鹽市，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我們公司早就找到了他們的地下窩點，並且用遙控機器人潛入下面，進行長達半個月的監聽。得知他們將最終的出逃行動定在今晚，我們早已采取措施，希望能給他們一個驚喜，也希望在座的各位喜歡今晚的演出。”\r

　　 我心里一涼，感到番杏的小手緊緊抓住了我的衣服。\r

　　 就在恍如白晝的聚光燈下，兩條青煙筆直垂下，突然墜入場中，我還以為是兩顆導彈。然而再仔細一看，這是兩個背著小型火箭噴射器的幼小女孩！女孩渾身沒有衣服，除了背上一套旅行包大小的復雜裝置之外，還有就是一些連接到全身的不知是什麼的細小管线。主持的人不說話，李之尚親自迎了出去。女孩們關掉噴射器，落到地面上，手指貼著耳邊的天线行了個軍禮：\r

　　 “金絲雀城0223號輕裝巡航兵椿象向您報到！”\r

　　 “金絲雀城0154號機動偵察兵靜螳向您報到！”\r

　　 李之尚有點害怕地後退兩步說：\r

　　 “好！好！你們好！今天給你們的任務很簡單，把逃亡船上的所有人和肉畜都活捉到直升機上！越快越好！”\r

　　 女孩們齊聲說：“收到指令，即將執行！”\r

　　 話音剛落，兩道青煙騰空而起，伴隨著兩股藍色的火光消失在夜空深處，這樣的加速度如果是普通人類早就擠破內髒了吧？與此同時幾架運輸直升機也跟了過去。\r

　　 屏幕上的小貨船似乎正在加速，他們無疑也感覺到不對勁了，然而就算如此，一船的人還絲毫不知即將到來的危險。沒過三分鍾，兩道藍光突然劃過屏幕，無人機降低高度，把攝像機拉近，隱約可以聽見船上一大片尖叫。藍色火苗緩緩降落在甲板上，順手撕掉船體上的一大塊鋼板扔進海里，發出低沉的金屬斷裂聲。\r

　　 在接下來的幾分鍾內爆發了短暫的槍戰，與其說是槍戰不如說是單方面射擊，數不清的子彈射向背著火箭的女孩們，但所有人都知道這沒什麼用，有用的話就不會有今天的金絲雀城。隱約聽見話筒附近的李之尚說了句“就知道他們背後有武器援助……”\r

　　 然後一些人開始跳船，希望能夠躲過她們的追捕，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這時公司的直升機也抵達了，背火箭的兩個女孩如飛魚一般略過海面，把落水的逃亡者抓起來，有時候一手抓兩個，用火箭最大推力緩緩升到直升機的高度，然後把逃亡者們扔進去。在這之後，她們又在船里船外飛了好幾圈，確認沒人了，徒手折斷龍骨，把這艘五十多米長的小貨船沉入海底。\r

　　 ………………\r

　　 又過了一會兒，當黎明的曙光出現在體育場的邊緣時，兩個女孩飛回來了，直升機也降落在場地中心，一些或干或濕的人被押下來，多半都是女孩，其中也有青占。\r

　　 “椿象、靜螳完成任務，共逮捕逃亡者33人！”\r

　　 “辛苦了，替我向你們校長問好。”\r

　　 然而兩個女孩並不走，一改嚴肅的語氣，抓著李之尚的胳膊撒嬌：\r

　　 “我們要吃的！”\r

　　 “我們餓死啦！”\r

　　 所有人都看出李之尚嚇得差點嚎叫出來，強行冷靜地掙脫她們的手，讓部下把一個濕漉漉的船員扔給她們。\r

　　 “我們不吃大叔！太硬了咬不動！”\r

　　 “我們想吃女孩！軟軟的不咯牙！”\r

　　 於是李之尚又讓人把一個濕淋淋的女孩扔過去，她們兩下撕掉女孩的衣服，也沒有什麼玩弄之類的過程，真的就像飢餓的人看見炸雞腿一樣，撲上去張嘴就啃！隨著女孩的一聲尖叫，她的大腿和肩膀被兩副鋒利的小牙扯破了，潔白的皮膚下面流出鮮紅的血液，全場觀眾一片歡呼。\r

　　 “哦哦哦哦！！！咬死她！！！！”\r

　　 “啊！！！！！！”\r

　　 就算不用揚聲器也能隱約聽到女孩的慘叫。她一開始還在劇烈地掙扎，不過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很清楚掙扎是徒勞的，所以這種掙扎與其說是求生欲望，不如說是給自己換個舒服點的死亡姿勢。然而兩個小幼女的食量並不大，其中一個啃掉了她半條大腿，另外一個吃掉了一邊肩膀和一半脖子，然後把她扔在草地上，和李之尚說聲謝謝，一溜煙地飛走了。\r

　　 “呃呃……咕……”\r

　　 被吃一半的女孩依舊沒死，痛苦地蠕動著，她的氣管被咬破了，血液倒灌進肺部，加速了她的窒息，從斷口處擠出一些血紅色的泡沫。大腿也是血肉模糊，布滿牙印的肌腱之間清晰可見一根慘白的大腿骨。她在想什麼？也許後悔自己剛才的掙扎，該老老實實地讓那兩只小怪物盡快咬死自己，也不用體驗如此痛苦的窒息？她最後又翻滾兩下，終於不動了，叉著腿躺在草地上，微微蠕動的下體淌出一股尿液，看來肌肉已經松弛下來了，方圓一米的草地上都是她的血。\r

　　 李之尚回到包廂，把話筒交還給年輕的人，我這才發現他們似乎有點相似之處，難道是父子關系？\r

　　 剩下32個人已經被反綁雙手，跪在地上，他們被分為兩堆，一堆是20個出逃的食用少女，另一堆是幫她們逃跑的人，也包括那天我們看見過的年輕女人。其中一些人看到被吃的女孩死掉了，流下悲憤的淚水，另外一些還在大叫：\r

　　 “殺了我們！別拿孩子們下手！她們才這麼小，你們怎麼忍心對她們做這種殘忍的事！”\r

　　 穿沙灘背心的人拿著一把手槍走來走去，指著心驚膽戰的女孩們：\r

　　 “小？小又怎麼樣？就不能吃了嗎？你們這群偽君子真可笑，你們吃的豬肉都是從出生到屠宰只有半年，也沒見你們為豬流過一滴眼淚，這群肉畜怎麼也有十歲左右了，是你們吃的豬的生命的20倍了！難道她們不該滿足嗎？是不是啊小姑娘？”\r

　　 他用槍口抬起一個跪在地上的女孩的下巴，女孩嚇得不知所措。\r

　　 “我問你話呢！你們活這麼多年是不是該滿足了啊？”\r

　　 女孩拼命點頭：“該滿足了！”\r

　　 “既然該滿足了，逃跑又是幾個意思？還想活多久？你們的願望是不是也太奢侈了？”\r

　　 “是！是！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r

　　 然而這是毫無意義的乞求，就算不逃走也不可能“饒了她們”，逃亡行為只是讓這個期限提前了。\r

　　 沙灘背心說：“把眼睛閉好，不然把你眼珠子打出來就難看了。”\r

　　 “什……什麼？不要！不要殺我！！別！！！！！”\r

　　 他用手槍拍拍女孩的臉蛋：“別較勁了小姑娘，最好乖乖聽我話，別人也都聽著，我心情好了給你們個痛快，心情不好，看看那個，十多分鍾了還沒死透！”\r

　　 被啃食的女孩雖然早就下體肌肉松弛了，但又似乎還有知覺，時不時睜開眼睛蠕動一陣，就像脫離水卻半天不死的魚一樣。看見她的樣子，被拍臉的女孩也安靜下來，眼神逐漸灰暗，緊緊閉上，深吸一口氣。\r

　　 “啪！”的一聲槍響，子彈射穿她的額頭，從後腦勺射出，順便帶出幾片腦漿。女孩向後仰倒下去，稍微痙攣幾下就不動了。其余待宰的女孩們看到這一幕，都無聲地流著眼淚。\r

　　 “哦哦哦哦哦！！！！”觀眾們一片熱烈的歡呼。\r

　　 “你們這些天殺的混蛋！！！”一個大義凜然的義援會成員怒吼道。\r

　　 沙灘背心說：“剛才誰說我混蛋？”\r

　　 “我！”\r

　　 一個人怒吼著向他狂奔而去，盡管手被反綁著，但他似乎想要用牙咬死這個嬉皮笑臉的穿沙灘背心的男人。\r

　　 嬉皮笑臉的穿沙灘背心的男人抬手一槍打爆了他的頭，狂奔到一半的偉岸身軀瞬間癱軟在草地上，觀眾們一片噓聲。\r

　　 “哈哈哈哈！他以為自己是金絲雀城的守城兵？”\r

　　 “看見有槍還敢衝過去，真是個傻B！”\r

　　 沙灘背心又把一個女孩拽出來，用槍指著她的後腦勺。女孩雖然看不見，但她也能感到自己死亡的降臨，卻又不敢哭喊，生怕自己也受到求死不能的酷刑。\r

　　 “老是爆頭太無聊了，給你個活命的選擇吧。我往你的小逼里邊開一槍，如果你還能站起來就用金絲雀城科技給你急救，如果站不起來我也就不管你了，什麼時候疼死完事。怎麼樣？你試試？”\r

　　 雖然這是一個光是聽聽就劇痛無比的玩法，女孩居然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意！沙灘背心很主動地用刀隔斷捆手的繩子，否則的話就算不中彈也很難站起來，看來他應該會守信。剛一被松開手，女孩立刻像母豬一樣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手扒開兩瓣小穴，攝像機非常機智地給了一個特寫，果然就和番杏一樣，都是未經開苞的小雛兒們。\r

　　 撅了半天，並不開槍，女孩回頭看看，小聲問了句：\r

　　 “什麼時候……打我？”\r

　　 “沒看過公司發的視頻嗎？你自己不出聲，誰他媽閒的往你逼上浪費子彈？”\r

　　 女孩就好像被提醒了一樣，恍然大悟地哦了兩聲，清清嗓子，搖晃著白花花的小屁股：\r

　　 “人家的小騷逼癢死了，流了好多水，想被大哥哥用槍打爛掉，啊啊快忍不住了……求大哥哥快點……”\r

　　 說完這句話，居然真有一絲愛液從處女膜的小洞里流出來。手槍上了膛，對准她的陰道方向，上膛的聲音就好像鼓勵了她。\r

　　 “啊！啊！人家要倒計時了哦！三……二……一！嗯！”\r

　　 沙灘背心果然遵守她的倒計時，在“一”結束的瞬間射出子彈。她只是輕輕“嗯”了一下，輕微得就好像在地鐵上被咸豬手吃了一口豆腐，然後把腿緊緊夾起來，小肉縫里噴出不多的一股尿液，就像一次小的潮吹。攝像機拉近一看，子彈根本就沒打爛陰道口附近的任何東西，連血都沒幾滴，很順暢地刺進深處，然而這才是最糟糕的結果，這個人不知射過多少女孩的陰部，他的准度簡直就像解剖學老手。女孩依舊趴著，沒有任何試圖站立的動作，他拍拍女孩的後背，說了聲：\r

　　 “吐出來吧。”\r

　　 一絲鮮血從女孩的嘴角流出，她鼓了鼓腮幫子，從嘴里吐出一枚子彈！這個人如此純熟，能在開槍瞬間設計好子彈在她體內的彈道！觀眾們爆發出一陣驚呼。\r

　　 “喔喔喔喔！！！！！”\r

　　 女孩隱約感到自己被算計了，但這畢竟是給她的機會。稍微緩了一會兒，她開始試圖站起來，雙膝依然跪著，先是抬起上半身，剛一挺直腰部，小縫里面淌出一股混合著血液的粘稠液體，滴落在略微叉開的雙膝之間。但她也只能到這一步了，安安靜靜地跪了一會兒，呼吸越來越弱，雙手垂在兩側，頭也抬不起來，看不見她的因疼痛而皺到一起的眉頭，然後又是一股尿液從小縫里面尿出來，嘩嘩嘩地澆在面前的草地上，而她就俯視著這樣的自己，似乎沒有阻止自己失禁的力氣。當她的小噴泉停止下來，她也終於跪不住了，向前栽倒在地。\r

　　 為了展示自己的槍術，沙灘背心用手扒開她的陰唇，用紙巾擦掉血液之類，露出一圈幾乎完整的處女膜，觀眾們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她可能是感到自己後面被扒開了，又被紙巾摩擦兩下，陰道壁又縮了縮，於是攝像機拉近距離，人們津津有味地欣賞她的小肉穴的瀕死痙攣，討論她中彈瞬間的短暫失禁是否屬於子彈摩擦陰道而產生的潮吹，討論了一會兒，當她的痙攣逐漸停止，人們也就對她失去了興趣。\r

　　 沙灘背心又拽出一個女孩，還沒說話，女孩主動躺在地上，雙腿叉開，腰部高高地向上挺起，露出白白淨淨的兩瓣小穴，示意他射自己這里，嘴里依舊說著那些魅惑的話。沙灘背心把她的繩子切斷，正要開槍，義援會的一個人大喊：\r

　　 “別聽他的話！他這是在侮辱你們的人格！要死就痛痛快快地死！像這樣殘缺的身體就算能活下來也只會痛苦一生！”\r

　　 沙灘背心抬手一槍射穿說話的人的脖子，女孩看了他一眼，不說話，繼續扒開自己的小洞，嬌聲細語地說：\r

　　 “……射進人家的小子宮里嘛……”\r

　　 然後果然一聲槍響，穿過陰道似乎沒有剛才那麼潤滑，白淨的小縫“噗”地濺起一股血花，隨即染血的淡紅色尿液也流淌出來。這枚子彈似乎打中了她陰道口和尿道口中間的小嫩肉，然後一路撕開陰道壁的前壁，向上射穿子宮，在腹腔里一陣亂竄。女孩抖了抖苗條纖細的小腰，嗯嗯啊啊地叫了一陣，癱軟下來，用手捂著流血不止的小肉縫打滾，叫倒是不叫了，只是喘著粗氣，看起來絲毫沒有再站起來的可能。但她還是努力嘗試了，翻了個身，用雙手撐起身體，眼看就要站起來了，卻又膝蓋一軟，蹲了下去。這一蹲不要緊，血淋淋的小洞下面像拉稀一樣噴出一灘粉紅色的小肉屑，混合著某種粉紅色的黏滑液體，噴在她自己的腳背上，引來人群一陣厭惡的噓聲。她也到此為止了，下體噴出這灘東西之後，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腳下一滑，一屁股坐在自己的陰肉碎屑中，濺得渾身都紅一塊白一塊。觀眾們嘲笑著她的丑態，她似乎也在享受著嘲笑聲，閉上眼睛躺倒在地，漸漸就不動了。\r

　　 我想，其實不管射哪都是死路一條，就算射穿生殖部位不會立即致命但也很難再站起來，果然只是對女孩的花式處刑而已。沙灘背心不管她，已經拽出下一個女孩，然而剛一拽出來，一個被反綁雙手的男人立刻衝過去！難道他也想咬死這個拿槍的？\r

　　 沙灘背心沒急著射死他，一腳踹倒，仔細一看，說了句：\r

　　 “等等，我認識你，你不是我們的寄養合作人嗎！？然後你負責的肉畜……”他看看自己腳邊被拽出來的女孩，恍然大悟地說：“……還真就是她！”\r

　　 女孩只是哭泣著，男人不停嚷著咒罵的話，看起來和我差不多歲數，也許是在長期同居生活中產生了感情？我幻想一下那個女孩是番杏，那個男人是我，我會不會為了番杏而不要命地衝出去？感覺可能性不大。\r

　　 沙灘背心憤怒地踹男人的臉，用更高的聲調怒吼道：\r

　　 “你為什麼要加什麼義援會！？為什麼要背叛我們！！？難道我們沒給你錢嗎？難道你還嫌錢不夠嗎！！！？我們公司簡直就是便宜你們這些寄養者！又給你們錢又送肉畜給你們操，別把膜操破了就行，結果居然還有人背叛我們！？到底為什麼，我簡直無法理解，你他媽的到底為什麼！？”\r

　　 “……像你這種無情的東西……永遠無法理解我們……”\r

　　 沙灘背心一腳踹在女孩胸口，使她仰倒在地，然後站在她的腿間，用拖鞋蹭開一側陰唇，可以看到半圈新鮮的處女膜斷痕，小陰唇上稍微沾著一點血絲。\r

　　 “你們以為自己的逃亡計劃很成功對不對？你們以為可以到外界生活了對不對？然後她就讓你捅了她的騷逼，就因為無聊的什麼愛情，你就糟蹋了我們公司的肉畜！像她們——”他指了指剛剛打死的幾個，“至少還是可以吃的！但是被你操過的這個，徹底沒法吃了！”\r

　　 男人絕望地磕頭求饒：“既然這樣就放她走吧！我把錢還給你們！我賠給你們更多！”\r

　　 沙灘背心笑了笑，兩只拖鞋分別踩在女孩的兩條大腿上，讓她無法活動下體，女孩不知這是要干什麼，緊張地看著他。但她很快就知道了，因為槍口已經指向自己的小腹，無論自己所愛的人精液如何填滿過這里，無論他們幻想過多少次生育後代和組建家庭，無論這個稚嫩的器官承載著他們的多少夢想，它將在下一秒鍾變成痛苦的根源。\r

　　 “啪！”的一聲槍響，女孩略微隆起的陰阜上多了一個血紅色的小洞，與此同時一些血液同時從尿道和陰道里流出來。然而她根本來不及仔細品味這份疼痛，緊接著又是一聲槍響，子彈打穿了稍微靠上的部位，正好前後貫穿了尚未發育的幼嫩的小子宮。但是這還沒完，又一枚子彈打在她的陰蒂根部，把這個莫名其妙挺立起來的小肉芽擊飛到兩米開外的螞蟻窩里，不過就算挺立起來也實在太小了所以沒人注意到，成為了螞蟻們的一頓風味獨特但不怎麼豐盛的早餐。但是這依舊沒完！如果說前幾個女孩一槍斃命的只是“打穿”而已，這一個才是真正的打爛！二十多枚子彈盡數射在女孩的三角地帶，撕爛了一切關於泌尿和生殖的器官，以及對一個女孩而言最重要的隱私部位，同時也是敏感部位——雖然已經射成肉醬，但從她的嬌喘聲中可以得知這灘肉醬依然敏感。\r

　　 然而居然依舊沒完，持槍的人迅速換上新的彈匣，用腳給女孩翻了個身，依舊踩著她的大腿，射擊她的從尾椎到臀下线之間的所有部位，於是兩瓣白淨的小屁股和粉嫩可愛的小屁眼就變成一灘比爛西紅柿還不成型的東西，不知後面是否被他男友開發過，如果沒有那就真是可惜了。順便一說，那個男的在怒吼著衝過去阻止射擊的時候被一枚子彈射穿眼窩，死掉之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女朋友被子彈操得嗷嗷直叫，小子宮、小屁眼和幼嫩的小陰肉都變成一團稀巴爛。\r

　　 兩個彈匣都打空之後，女孩漸漸停止了呻吟，沙灘背心把她的頭發向前一拽，然而她的胯骨已經碎裂了，皮膚和肌肉也沒幾根相連的，向前移動的只有她的上半身，整個腰部撕裂開來，連接著的只有子宮周圍的幾根韌帶，當然也很快就扯斷了。他把女孩的上半身高高地提起來，斷面處垂掛著一段腸子和半塊血淋淋的子宮壁，瀝瀝拉拉灑下來的除了血液還有一堆嵌在肉里的子彈頭。\r

　　 “看見了嗎？這就是逃亡者的下場！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身份，人類就是人類，肉畜就是肉畜，肉畜只在生物學范疇上屬於人類，在文明社會中屬於食物！”\r

　　 幾名手下把她的上半身和兩條腿扔進垃圾桶，不和別的女孩屍體摻雜在一起。\r

　　 ………………\r

　　 這人也不是把每個女孩都精心玩弄一遍再殺，沒興趣的就讓她們跪成一排，瞄准後腦勺用微型衝鋒槍掃射，七八個女孩幾秒鍾就被掃死了，死了之後就被公司的人抬走切分，掛在體育館外面賣。他就好像刻意把青占留到最後一個，直到所有女孩都死了，義援會的人也先後被殺光了，從貨船上抓過來的人就只剩青占一個。\r

　　 青占毫無表情地看著他，也看著他手里的槍。他似乎對青占很有興趣，饒有興致地溜了三圈，觀看她的赤裸的身體，然後說：\r

　　 “老規矩，我往你的小逼里邊射一槍，能站起來就給你急救，怎麼樣？”\r

　　 青占根本不看他，毫無語氣地說了句：\r

　　 “不了，直接打我腦袋吧。”\r

　　 “嗬？還挺大義凜然？你看她們剛才有的死之前還挺舒服，你不試試？”\r

　　 “別廢話了！要殺就殺！”\r

　　 沙灘背心一腳踹在她後背上，讓她上半身向前傾倒，把屁股撅起來：\r

　　 “臭婊子裝什麼清高！老子打的就是你這小騷逼！”\r

　　 青占大概本以為他會直接斃了自己，後背被踹的時候嚇得渾身一震。緊接著這人居然直接把槍管插進青占的小陰道，吱溜一下捅破她的處女膜，原本毫無表情的青占突然“呀”地一聲尖叫，小腰不自覺地抖了抖，一絲尿液噴出屁股後面兩米多遠——這不是尿出來的，這明顯是射出來的！就只被插這一下，假裝冷靜實則亢奮已久的小青占居然直接潮吹了！\r

　　 “嗯嗯嗯~~~~~~~嗯嗯！！”\r

　　 “哎呀哎呀！看你人不大，小逼還真勁不小，射我一鞋！剛才你還讓我把你直接斃了，斃了還能這麼爽嗎？是不是？”\r

　　 “啊啊~~~~~~啊~~~~~~”\r

　　 “成了，你射完該我射了，既然給你這麼爽了就配合點吧？幫我個忙，用手指頭把自己屁眼堵住，別跟她們有的似的死了之後泄一腿。”\r

　　 前面確實有兩個女孩死後大小便全都失禁，引起觀眾們厭惡的噓聲。不過青占似乎不打算幫他這個忙，被綁起來的兩只小手依舊緊緊攥成拳頭。\r

　　 沙灘背心把槍口迅速抽出又迅速插入，同時大吼一句：\r

　　 “你幫不幫！”\r

　　 “啊~~~！”第二次被插進去把她刺激得嬌喘一聲。\r

　　 這個時候包廂里的李之尚用揚聲器對他說：\r

　　 “別再玩她了！她是今天的主犯之一！我本來想讓你殺雞儆猴，結果你給她們玩得這麼爽，本來沒想跑的過幾天也都跑掉怎麼辦？把肉片機拿出來給她用！”\r

　　 沙灘背心畢恭畢敬地地說：“沒問題！聽您的！”\r

　　 他把手槍抽出青占的小洞，在她腿上抹掉愛液收起來。與此同時一台鋥光瓦亮的機器被搬入場地，電源也接好，看起來就像一個牛羊肉切片機，只不過大得多，而且看起來也更精密，由電腦控制。\r

　　 沙灘背心把青占的繩子解開，然後用平淡的語氣向她介紹：\r

　　 “一會兒我就把你放在這上，趴著或者躺著都行，只要我一啟動機器，它就一刀一刀把你切成片，每隔一厘米切一刀，從腳切到頭，你身高多少？”\r

　　 青占不說話，給她體檢過的一個手下說：\r

　　 “一米三。”\r

　　 “那就是切129刀。”\r

　　 看她不主動爬上去，兩個人強行把她抬上機器，雖然青占不怎麼配合，但她也不做掙扎，就像一個做工精致的充氣娃娃。被放到機器上之後，沙灘背心用橄欖油塗滿她的全身，從頭到腳，前後左右，沒有一片皮膚落下，這個過程她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有被抹到腳心和被被碰到腿間那些部位的時候才哼唧了兩小聲。沙灘背心借著潤滑在她屁股後面吱溜吱溜摳了好幾下，然後用手指頭沾上一點她自己的愛液黏絲給她看，青占看見了也不說話，只是把頭扭過去。\r

　　 李之尚又在催：“我剛說過別再給她舒服！用肉片機就是要讓她疼死！”\r

　　 “哦哦！！聽您的聽您的！”\r

　　 他問青占：“你是喜歡躺著還是趴著？”\r

　　 青占不說話。\r

　　 “那你就這麼趴著吧。”\r

　　 沙灘背心最後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趕緊離開機器，向部下們一揮手，機器立刻就啟動了。\r

　　 一個綠燈亮起，懸在青占雙腳上方的巨大刀刃瞬間切下，速度比自由落體還快得多，人們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再抬起來的時候，兩只小腳上的一厘米厚的腳心肉就被整齊地切掉了！\r

　　 “啊————————————————”\r

　　 場內響起青占的慘叫，似乎想要掙扎，但她身上被一些橫向鐵條緊緊鉗住，無法活動一下。機器切得並不快，大概每隔兩秒才會切下一刀，第二刀切掉一層帶著腳趾和骨頭的蹄子肉，因為刀刃速度飛快，就算再堅硬的骨頭也能整齊地切成片，切下來的肉片就原地倒下，滴滴嗒嗒地從漏孔里淌出血水。\r

　　 “啊！！！啊————————————！！！！！！”\r

　　 過了不到十秒鍾，原本玲瓏可愛的兩只小腳就變成了切口整齊的十張肉片，過了腳踝，再繼續切就是她的小腿，切片也變成了漂亮的圓柱體。機器一邊切著，幾個廚師走進場內把切好的肉片收集起來，放在鐵板燒小車上煎。沒有什麼肉比這更新鮮了！連皮帶肉的一層薄薄的小腳心在鐵板上面滋滋作響，瞬間就從紅色變成白色，進而又從白色變得有些焦黃，在廚師的鏟子下面快樂地翻滾著。因為她是趴著的，看不見刀刃的下落，倒是也算讓她少點心理上的驚慌，沙灘背心特地讓廚師把小車推到她面前去弄，於是她就能一邊聞著自己的肉香一邊享受被橫切成片的快感了。\r

　　 小腿也很快變成肉片，切得很整齊，一圈皮肉里面鑲嵌著兩塊骨頭，稍微控控血，煎著吃正好。有一段時間她似乎不怎麼叫了，只是咬牙忍著，閉上眼睛感受自己的膝蓋和大腿一厘米一厘米地離開身體，然而隨著刀刃前移，她又開始叫起來，與其說是慘叫，更像是有點驚慌失措。\r

　　 “啊————！！！停下！！！直接殺了我吧！！求求你們了！！！你們不會還要切我……那里吧！！！？嗯~~~！！”\r

　　 當她的大腿即將切完的時候，她不僅沒有慘叫，反而發出類似於嬌喘一樣的聲音，因為刀面快速下落再抬起的時候蹭到了她的挺立起來的小陰蒂。人們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觀看即將發生的事。\r

　　 刀刃往前移了一格，大概正好對准她的小菊花，咔嚓一聲猛然下落，然後瞬間抬起，抬起的刀刃上牽著一絲帶血的黏液。青占發出一陣持續的嬌喘，渾身肌肉——仍屬於她的那一部分——都在不自主地痙攣著，當然人們也知道：此時看似仍然和她連在一起的白淨的小肉縫以及挺立的小陰蒂，其實已經在剛才那一瞬間就成為隨時可以入鍋的肉片了。當廚師把這片肉拿起來的時候，人們看到她的小陰唇已經松弛張開，露出一段僅有一厘米深的陰道和尿道，兩邊有兩片大腿關節切片，外面則是陰阜和兩瓣肥嘟嘟的屁股肉的輪廓。\r

　　 然後刀刃又移一厘米，再次砍下，當然也是切掉一截腸子、尿道和小肉穴，把她弄得又是一陣哼唧。然後移一厘米，又是一刀，也是類似的一片。她看到帶著自己陰唇肉的那張切片已經平攤在鐵板上了，陰道口還沾著一些乳白色的粘稠愛液，髒兮兮的也不擦，就這麼一起煎，滋滋作響，散發著她自己的味道。她在想什麼呢？剛才為什麼不想讓刀刃切自己的這里呢？無論如何，隨著咔嚓一聲，又一片鮮嫩柔軟的女孩小腰切片加工完成了。她還真是個容易發情的小姑娘，每當廚師拿起她這里的切片，每一厘米陰道里都裹著一泡豐富的淫水，粘稠而緩慢地向下流淌，直到被攤在鐵板上。\r

　　 “啊~~~~~！！啊啊~~~~~~~~！！！！嗯！嗯！嗯！”\r

　　 又是一刀，她的尾椎被切掉了！再來一刀，狹小粉嫩的子宮口露出來了！隨著她的嬌喘和蠕動，子宮口也在一張一翕地伸縮著，從這個布滿血絲的小肉環里一股一股擠出大量粘稠液體，看來這副淫蕩的身體已經做好受精的充分准備了！當然她沒有這樣的機會，又一刀切下去，子宮口的收縮瞬間停止，而她反而被刺激得睜大眼睛，嬌喘聲也更急促，似乎達到了一個高潮！人們從全新的斷面里看到一個正在蠕動的小肉球，這就是她的子宮，小姑娘激動地扭著腰部，用殘缺的小肚子拍打台面，然後又是一刀，兩秒後再來一刀，正在享受高潮快感的小姑娘的子宮就被切成了一圈一圈的形狀。她的高潮出現得快去得也快，因為幾秒鍾後，隨著最後一片子宮壁離開身體，同一片肉兩側還有兩顆被劈開的小卵巢，於是就沒有半點生殖器官留在她的身上了。當然在這過程中她還尿了一點尿，不過隨著膀胱被切開，尿液嘩啦一下就都流了出來，所以這幾片下鍋之前還是稍微洗了洗。\r

　　 盡管還沒切到心肺，青占已經不行了，眼球上翻，舌頭無力地吐出來，雖然之後的切割依然會有痙攣反應，不過那也許是脊椎被切斷的刺激。\r

　　 她還被切著，第一批上鐵板煎的肉已經熟了，在李之尚的指示下分給我們這些寄養合作人和被寄養女孩們吃，我和番杏沒分到什麼令人想入非非的隱私部位，只是一塊大腿肉排，和別人的相比倒是肉多。五分熟的肉排，表面看起來很熟了，用餐刀切開就會流出少許紅色的混合著油脂的肉汁，油脂並不多，只有皮下一小圈，可見青占也很注意自己的身體，把脂肪率控制得不錯。切下一小塊瘦肉放進嘴里，口感很柔軟，稍微有點酸，果然屠宰之前還是有點太緊張了，乳酸分泌多了點。我吃了一多半，番杏吃了一小半，最後只剩個骨頭。\r

　　 番杏說：“青占沒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有點可惜。”\r

　　 我說：“確實很可惜，不過我也慶幸你沒跟她一起走，你還可以和我一起生活一段時間。”\r

　　 “嗯！”\r

　　 李之尚走進來，微笑著問我們味道怎麼樣，我們當然說好吃。\r

　　 “不，還不夠好吃。”他說。\r

　　 這老頭又把手伸到番杏膝蓋下面摸她的大腿肚子，捏了好幾下，與其說是咸豬手，更像一個養殖場長撫摸一只即將出欄的小母豬。\r

　　 “還是瘦了點，還要再多貼點膘，不過還有幾年時間，不急。小盧，不要吝嗇撫養費，不夠再來找我要。目前為止我對你養的番杏可是相當滿意，照這樣的狀態繼續！”\r

　　 “謝謝！謝謝您！”\r

　　 “謝謝李爺爺夸我！”番杏也說。\r

　　 李之尚又嘆口氣：“唉，這麼多好苗子還沒長成就宰掉了，真是可惜，真希望以後別再出這種事，真是亂七八糟。”\r

　　 “是……我想應該不會了……”\r

　　 李之尚又對番杏說：“屁股對著我，給你做個檢查。”\r

　　 番杏沒什麼猶豫地轉過身，彎腰脫掉內褲，我幫她撩起裙子，露出私處。李之尚戴上一次性橡膠手套，中指沾上潤滑液，在番杏的小菊花里一捅，摳了幾下，不等她的嬌喘變得更急促就抽出去，拿紙巾擦掉小穴里流出來的少許愛液，隨後讓她提起內褲。\r

　　 “肛門有點松，這樣可不好，我給你的視頻里沒有哪集讓你干她屁股吧？”\r

　　 “啊？我們……那個……”\r

　　 李之尚把擦她小穴的紙巾聞了聞：“別緊張，這樣讓她變得更容易發情，所以偶爾弄弄沒關系，別太頻繁就好。住在一起嘛，感情總是要交流的，但是也要適可而止，否則到分開的時候舍不得，就會胡思亂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計劃！”\r

　　 老頭邊說邊拿叉子敲了敲青占的大腿骨。\r

　　 “好了，小盧，帶番杏回家吧，抱歉打亂你們的作息，還能再睡個回籠覺。拿一塊排骨回家去燉，都是剛才宰的那些。”\r

　　 “謝……謝謝您！”\r

　　 對話很稀奇古怪，但我知道他的針對性很強，冷汗一層一層地冒。他說他監聽到了逃亡者的對話，無疑也聽到了我和番杏被拐下去的那一段，我明確讓番杏跟她們走，而番杏也差一點就答應了，差一點就成了我們看到的這些女孩的樣子。這個老頭什麼都聽見了，他在用這種方式警告我們——或者可以說是威脅！\r

　　 我左手提著排骨，右手牽著番杏，慶幸她還在我的右手里，但也知道，總有一天她會變成我左手里的這幅模樣。\r

　　 ………………\r

　　 …………\r

　　 ……\r

　　 [newpage]\r

　　 \r

　　 六、十歲\r

　　 沒有了小竹雞和小青占，番杏在學校徹底沒有了朋友，幼兒園時候認識的比她們大一歲的女孩星螺早就漸漸疏遠了，她沒上小學，而是給自己找了幾個家教，和番杏相比專注於體質鍛煉，她的寄養者，人稱“老塗”的中年人，基本上沒有什麼主見，就連寄養費也是由星螺支配的，側面反映出這是個聰明絕頂的小姑娘，不知現在他們是否還是這樣的關系？\r

　　 青占被吃掉後兩個月，有一天番杏說她不想上學了，因為就算上學也沒有人跟她說話，只有楊少爺時不時莫名其妙打她一拳或者扇她一嘴巴，也沒有人阻攔。\r

　　 “不上就算了，辦退學手續吧。”\r

　　 我也辭掉收入甚少的兼職，和番杏一起在家玩，生活相對還算充實，早晨按時起床，一起鍛煉身體，一起做飯，打掃房間，下午逛街，晚上看電視，睡覺也開始睡在一張床上，關系越來越親近，和李之尚的建議背道而馳，不知不覺又過一年，番杏已經十歲了。\r

　　 ………………\r

　　 就在某個毫不特殊的夜晚，准確地說是深夜，我家門被敲開了。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星螺的寄養者老塗！他看見我開門的那一瞬間，就好像從無盡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光明。他肩膀上扛著個大麻袋，里面有什麼東西正在掙扎蠕動，同時發出低沉的唔唔聲，我隱約已經猜到那是什麼東西了。\r

　　 “番杏，把窗戶都關好，窗簾拉上，關上客廳燈，都來衛生間說話。”\r

　　 “謝謝！謝謝！”聽到我的安排，老塗感激涕零地說。\r

　　 “先別謝我，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別把我當成您一伙的。袋子里是誰？”\r

　　 我家衛生間沒有窗戶，封閉的小空間里擠了三個人和一個麻袋，我拿進來幾個板凳，關上衛生間門，盡量不讓光漏出去。我坐在馬桶上，番杏已經解開袋子，里面裝的果然是星螺，用塑料繩捆住手腳，膠條和襪子堵住嘴，正在唔唔唔地掙扎。幾年不見，她已經長大了不少，稚嫩的臉蛋略帶青澀，連乳房也開始發育了。\r

　　 “老塗，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

　　 “怎麼回事？星螺被人買了！”\r

　　 “不是說十年嗎？怎麼這麼早？”\r

　　 “有人指名點姓要買星螺，而且價格談好了，公司最近就要把她收走！”\r

　　 我有點不解：“這樣不會違反合同嗎？”\r

　　 老塗嘆口氣：“唉！合同里根本沒說一定讓咱們養滿十年，只說最多十年，但是期間如果有買家看上哪個姑娘了，價格也談好了，公司那邊不虧本，就會把女孩從寄養者手里收回。”\r

　　 “可是……寄養費呢？”\r

　　 “寄養費仍然歸咱們，按公司的說法就是提前完成養殖任務。”\r

　　 我一直以為番杏一定還有四年時間在我身邊，但是現在一聽，說不定哪天她被哪個土豪看上了，直接就會從我身邊被收走，也就是說我們在一起生活的剩余時間根本就是未知數。\r

　　 但是我仍然笑了笑說：“那不是很好嗎？被收走之後也不用再給她花什麼錢，歸您自己的錢就能更多，以後的生活也沒有任何經濟壓力。”\r

　　 老塗搖搖頭，把臉埋在手里，半天不說話。\r

　　 “……我接受不了，我發現自己離不開她，當初哪想到會這麼舍不得，聽到她要被收走之後我整個人都垮了……”\r

　　 我說：“但這也是遲早的事，就算不是這幾天，到了十年限期之後，該來的也總會來，既然是遲早的事，長痛不如短痛。”\r

　　 “你這個小兄弟倒是看得明白，其實道理我也都懂，也感覺自己簡直是瘋了，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就想帶著星螺逃出去，哪怕出去之後不願和我一起生活，只要我知道她活得好好的就好。你不知道她多聰明，這麼小就被人殺了簡直太可惜了！那群人怎麼忍心干這種事……我居然就為了一點破錢就成了他們的幫凶！！！”\r

　　 我拼命搖晃他的肩膀：“老塗！！老塗！！您可一定要冷靜！！！青占的事您也知道吧？他們有航母，他們有生化兵，逃跑根本就不可能！”\r

　　 “反正逃不逃都是死路一條，何嘗不試試？”\r

　　 “不是！！！星螺確實是怎麼都會死，但是逃跑失敗還有可能搭上您自己的生命！！”\r

　　 “只要能讓星螺逃出去，我的命都無所謂！！！”\r

　　 “噓！！！小點聲說話，下水管傳聲，別讓人聽見。這麼跟您說，我差點就想幫您實施逃跑計劃了——但凡星螺不是現在這樣的話！”\r

　　 我又對星螺說：“別緊張，我給你撕開膠條，你能保證不尖叫嗎？咱們用對話解決問題。”\r

　　 星螺不再唔唔了，點點頭。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畢竟接觸得不多，不過還是讓番杏撕開了她的膠條，把襪子也掏出來。\r

　　 “咳咳……咳！”\r

　　 果然如約，她沒有高聲尖叫之類的，只是低聲說：\r

　　 “我哪也不想去，也不想逃跑，我生來就是食用少女，就該以食用少女的方式死去。”\r

　　 我對老塗說：“您看，星螺根本不想走。”\r

　　 “她懂什麼！她是被那些什麼視頻洗腦了！要是能讓她逃出去，體驗幾年正常女孩的生活，她又怎麼舍得讓自己死？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連死都不怕！！！？”\r

　　 我和番杏對視一下，看見番杏露出一個難以琢磨的微笑。\r

　　 “抱歉我不能幫您，反而要勸您放手，星螺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她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也許您認為這是洗腦，但在她的觀念里這就是最正確的選擇。”\r

　　 我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衛生間的門，嗓音也提高了，刻意用堅定的語氣。\r

　　 “沒想到啊，小盧兄弟，沒想到你也是那群人的幫凶！！！”\r

　　 “幫凶？我！？……不過您既然願意這麼說，那我就算是吧。”\r

　　 我揉揉番杏的發卷。\r

　　 “好！我找錯人了！不打擾你們，我這就走！”\r

　　 老塗撿起襪子又往星螺嘴里塞，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r

　　 “您還要強迫她做她不喜歡的事嗎！？”\r

　　 “我這是在救她！我這是對她好！等她逃出去了，知道人生的美好之處了，自然會感激我！你別管我了，我說了我找錯人了！我走還不行嗎！？”\r

　　 星螺大喊：“老禿子！放開我！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對我！？你是不是瘋了！？我沒安排好寄養費嗎？我沒給你劃出夠多的一筆錢嗎？你到底對我有什麼不滿意！？”\r

　　 我說：“他沒什麼對你不滿意，反而是你太完美了，他舍不得你，才會做出這種事。”\r

　　 “舍不得我有什麼用？有本事多掙點錢把我買下來啊！”\r

　　 雖然公司給的寄養費對我們來說就是巨款，卻和這些高級畜牲的售價相比還差著倍數，不是說掙就掙的。話雖不假，但這對此時的老塗來說簡直就像穿心之箭。\r

　　 我對她說：“老塗也是為你考慮，不要難為他。”\r

　　 老塗又要堵她的嘴，星螺拼命躲閃，大聲喊叫，我不打算阻止她或者關上門，反而用力抓住老塗的胳膊，同時讓番杏給星螺剪斷繩子。\r

　　 “你干什麼！？把星螺還給我！你也是公司的幫凶！你也是個劊子手！我絕不把她交給你們！”\r

　　 星螺已經從麻袋里鑽出來了，一件衣服沒有，赤裸著身體，毫不留情地瞪著老塗的臉。這個男人徹底失去理智了，一把搶過番杏手里的剪子，用最大力氣向我劃過來！我一躲，他剪子沒拿住，脫手而出，飛了出去！\r

　　 星螺的雙乳中間出現一道十多厘米的血痕，鮮紅的血液流淌出來，染紅了潔白的胸脯。我們都嚇傻了，星螺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用顫抖的聲音說：\r

　　 “我的身體……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馬上我就要出貨了，這麼明顯的傷痕怎麼辦！？你……你……”\r

　　 既然她還能說話，我稍微放下了心，趕緊擦掉流淌下來的血液，讓番杏拿來碘伏，星螺不抹藥，我也剛想起為什麼，快要出貨的女孩身上不能有任何藥物殘留。好在只是不深的皮肉傷，血流了一會兒就凝固了，星螺坐在小板凳上嗚嗚哭著，番杏正在安慰她。\r

　　 “……我的……最重要的一天就要到了，帶著這樣的傷痕……我不再是完美的了……”\r

　　 我對老塗說：“我要插手這件事，我不能把星螺交給你。”\r

　　 老塗早就不知所措了，失神地嘟囔：“……你和他們是一伙的……我真不該來找你……你把星螺從我身邊帶走了……你這個屠夫！”\r

　　 “沒錯！隨便您怎麼說我，請回吧。我這里有公司的電話，隨時可以打過去把今天的事匯報給他們，但我還不想做這種事。”\r

　　 “好……我走……算你狠！”\r

　　 中年男人連滾帶爬地離開了我們家，我把門重新鎖上，讓番杏給星螺擦洗身體，把她以前睡的大床也鋪好，讓星螺睡上去。哭過之後，她看起來心情稍微平復了一點，有點驚訝地問我們：\r

　　 “你們……睡在一起？”\r

　　 “是啊，或者今晚讓番杏陪你睡？”\r

　　 “不了，我一個人就好，不習慣房間里有別人一起睡。”\r

　　 “那好，那正好，早點休息吧。”\r

　　 她沒再多問，我們也就沒再做多余的講解。她又問我有沒有墊屁股的小毛巾，說每晚都要自慰一下，墊個東西以免弄濕床單，我就把番杏常用的那條借給她，她聞了聞，稍微皺皺眉頭說：\r

　　 “好像沒太洗干淨？”\r

　　 “我是給她兩天一洗，因為番杏最近出水不是很多，然後這條她昨天用了一下……”\r

　　 “有沒有更干淨一點的……？”\r

　　 於是我只能把番杏的一條新買的沒用幾次的浴巾給她墊上，番杏噘著嘴不說話。睡下之後，我們果然聽見隔壁有輕微的嬌喘聲，而且持續了很久。\r

　　 番杏問我：“為什麼會出現今天這種事？”\r

　　 我說：“他們住在一起這些年，但他們從來沒有理解過對方的想法。”\r

　　 “那你理解我的想法嗎？”\r

　　 “你呢？”\r

　　 “我理解。”\r

　　 “我也理解。”\r

　　 我們輕輕吻了一下嘴唇，摟在一起睡著了。\r

　　 ………………\r

　　 星螺比我們起得早多了，就算昨夜才睡了五個鍾頭也在八點准時起來，把我搖醒打開門鎖出去跑步，我把鑰匙給她繼續睡，再醒來一看，她把早餐都做好了——還是非常豐盛而且營養搭配均衡的那種！\r

　　 “我還以為一般都是別人伺候你……”\r

　　 “烹飪也是高級食用少女的基本技能。”\r

　　 剛鍛煉完的星螺汗還沒退，散發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淡淡的體香，吃完早飯又去洗澡，洗完之後讓我把她昨夜弄濕的浴巾也洗了，然後讓番杏給她捏捏腳，使喚得非常自然，鑒於她也給我們做了好吃的早飯，而且又不是過分的要求，我們就都遵命了。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流了多少水，到早晨了浴巾還有點潮，當然也是帶著她的體味，怎麼聞也聞不夠，讓人不舍得扔進洗衣機。番杏那邊也還算順利，星螺坐在沙發里，番杏就坐在小板凳上給她捏，按照視頻里的有一章基本按摩手法，先捏捏腳心，然後拔拔腳趾頭，也算比較熟練，星螺被捏舒服了，用腳心在她臉上蹭，邊蹭邊說：\r

　　 “你臉上真光滑，蹭著真舒服。”\r

　　 番杏鼓著腮幫子讓她蹭，還伸舌頭舔幾下，輕咬她的腳趾頭。星螺把另一只腳伸到番杏雙腿之間，用趾甲摩擦她的小陰蒂和尿道口，也不知道怎麼弄的，才弄了沒幾下，坐在板凳上的番杏突然一陣哼唧，大腿緊緊夾住星螺的小腳，噗的一下就潮吹了，射了她一腿。\r

　　 “髒死了！給我擦掉！”\r

　　 “嗯嗯……是……嗯嗯嗯！！”\r

　　 “還有你的唾沫也是！”\r

　　 我一邊晾浴巾一邊問她們：“你們怎麼突然就變成主仆關系了？”\r

　　 星螺說：“我看她太聽話了，忍不住當成小侍女使喚……”\r

　　 番杏也說：“我本來就是髒東西，星螺姐姐教訓得沒錯！”\r

　　 說話間星螺已經脫下內褲，用腳尖點點番杏的下巴，讓她爬過來給自己舔。發現我的視线看著這邊，她又把眉毛一豎，毫不客氣地怒斥：\r

　　 “看什麼看！”\r

　　 “是是，我不看，你們玩吧。”\r

　　 番杏沒給女性做過侍奉練習，青占活著的時候她們還真沒做過，這次就當嘗試了，萬一她最後的買家是個女的呢？然而番杏果然做得毫不順利，星螺不停地呵斥她“輕點！”或者“咬疼我了！”之類的話，還不耐煩地踹她幾腳，把番杏欺負得眼淚汪汪，不過聽到星螺一句“看我給你示范”瞬間就美了。星螺嫌她髒，讓她用保鮮膜把下面裹起來，番杏聽話地照做了，坐在沙發上，星螺就趴在她腿間舔。就算隔著保鮮膜，還是把番杏舒服得夠嗆，比她自慰時候叫得還響，哎呦哎呦地叫喚，不停說著：\r

　　 “別弄……別弄……星螺姐姐我錯啦……~~~！！”\r

　　 星螺弄了一會兒就停了，怕她潮吹的時候把保鮮膜弄掉然後沾自己一臉，番杏還沒滿足，還想要，嬌喘著拽著星螺的胳膊，星螺不耐煩地站起來，飛起一腳，像踢球一樣狠狠踢在番杏的私處，然後又是“噗”的一聲，時隔沒幾分鍾，番杏又潮吹了一回。\r

　　 “啊啊啊……呃呃呃呃……疼死我了……”\r

　　 “惡心死了，趕緊擦掉！”\r

　　 星螺說完把昨晚她沒采用的那條髒的毛巾扔到番杏腿間。我偷看了半天，等她穿上內褲了才走出去。星螺一副失望的表情對我說：\r

　　 “你這個肉畜養得真不怎麼樣。”\r

　　 “我……我給她的自由比較多，你想啊，一般雞肉也是走地雞比較貴嘛……”\r

　　 星螺還真信了，若有所思地說了句：“也有道理。”\r

　　 看了一會兒電視，星螺跟我說：\r

　　 “我後天屠宰，你能不能讓公司的人明天來接我？”\r

　　 “後天就屠宰！！？那你還能這麼冷靜？”\r

　　 “不冷靜還能怎麼樣？我也總不能驚慌失措吧？這道傷口不知道要扣多少錢，反正是老禿子弄的，扣他多少都活該。”\r

　　 我又問：“那你就從這兒出發？不和他道個別了？”\r

　　 “我和他道什麼別？”\r

　　 於是我也不多說了，打電話聯系公司的人，告訴他們明天要接星螺來我們家接，他們同意了，並且還說有兩張邀請函是給我和番杏的，果然就是星螺要被吃掉的那場宴會。\r

　　 我說：“後天我們也被邀請了。”\r

　　 “挺好，那到時候我的肉也給你們嘗嘗吧。”\r

　　 ………………\r

　　 公司的人來接星螺的時候，既沒問她為什麼在我家也沒問她胸口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我非常懷疑他們已經知道了。他們順便給了我們兩張請柬，看名字是一場飽含政治氣息的高檔宴會，不知為什麼會邀請我們參加，不過第二天去了才知道，邀請我們的目的很簡單：萬一宴會上食材不夠，他們打算直接用番杏填補上去。\r

　　 這是一個寬敞的宴會廳，擺著好幾百張圓桌，每張桌上鋪著桌布，擺著餐具，寫著每個赴宴者的名字，也有我和番杏的。我們這些寄養合作人被安排在最靠近廚房的一個角落，不知是否也和上述那個目的有關。番杏稍微有些緊張，當然我也是，不過我們互相聊聊天，心情很快就平復下來了。\r

　　 “如果今天就你一個人回去了，幫我把冰箱里那半桶冰淇淋吃完，要不然可惜了。”\r

　　 “放心吧，我記著呢。”\r

　　 這種宴會如此正式，以至於我懷疑自己的休閒西裝是否得體。像上次那樣滿場亂逛是不可能的，每個人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踏踏實實等待上菜。致辭的人我不認識，說的甚至不是中文，看起來是個非常厲害的人，就連李之尚在他們之間也只是平起平坐，甚至對其中某些人畢恭畢敬。考慮到他們對女孩的追求，可能更喜歡吃每個女孩只有一個的部位，我想，要喂飽這里的所有人大概需要幾百只星螺一樣的女孩吧？\r

　　 果然開始上菜了，菜譜也不太一樣，就算坐在同一個屋頂下也有差距，像我們就是最次的一類，主菜也是煎脊骨肉排這樣平常舍不得吃的好菜。我們這桌十個人，三對我這樣的寄養合作人，剩下四個老外不知是什麼身份，語言不通，只是和我們笑笑，自己聊自己的。給我們這桌上菜的是個鵝蛋臉的小姑娘，可能也是剛上初中的年齡，但是英語非常流利，也總是微笑著。\r

　　 剛品嘗完幾道前菜和湯，我們還沒吃到菜譜上的令人垂涎欲滴的脊骨肉排，小服務員叫我們這桌的寄養者帶著各自的女孩到後廚去。番杏擦擦嘴，跳下椅子，拽拽我的袖口，於是我也起身跟她來到後廚。\r

　　 什麼楊老板家的廚房固然寬敞，和這里相比也就是個小盒子。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車間，鋥光瓦亮的一體式操作台長達數十米，好幾排穿著廚師服的工作人員都在緊張地忙碌著，隨處可見光著身子的小肉畜，或者已經切好的小肉畜的身體部位。我們被帶到後廚一角，和番杏一樣以赴宴為名被當做後備食材的女孩還有一百多個，寄養者們也都在抱怨沒有提前得到通知。\r

　　 幾個檢疫人員走過來，告訴我們食材果然不太夠，要選50多個後備肉畜屠宰，讓我們配合他們快速完成挑選工作。按照指令，我給番杏脫掉衣服，番杏按他們的示范做了幾個動作，確認身體結構沒有基本問題，然後過了一遍自動驗血儀，也都顯示合格，於是站成十排十列，接下來就看大廚怎麼挑了。\r

　　 大廚走過來，卻不看番杏這邊，先盯上了給我們上菜的小服務員，直接問她：\r

　　 “例假來過了嗎？”\r

　　 “還沒有。”\r

　　 “處女膜還在嗎？”\r

　　 “還在。”\r

　　 “脫了衣服我看看。”\r

　　 於是小服務員脫掉衣服，露出錐形的小乳房和光滑無毛的小肉縫。\r

　　 “不錯，正好適合做紅油幼陰煎。知道怎麼自慰嗎？”\r

　　 “嗯，偶爾弄弄……”\r

　　 “躺到案板上自慰，弄濕一點，別高潮了就行。”\r

　　 小服務員果然爬上案板開始自慰，在小縫里上下搓搓，用中指把陰蒂從肉縫里摳出來，再淺淺地抽插兩下陰道口，很快就忍不住地呻吟出聲來。大廚先不管她，從番杏這邊的女孩里面挑，挑中了的就讓她們爬上案板自慰，或者讓助手帶走做別的處理，畢竟不是所有女孩都是用來做什麼“紅油幼陰煎”的，相應的寄養者就可以回到餐桌繼續用餐。那些寄養者，有些也是戀戀不舍，但也有些如釋重負，甚至喜上眉梢。\r

　　 廚師挑了好幾個來回，先是選出30多個，然後助手說好像還不夠，然後又選出30多個，這樣一大半就沒有了，剩下的人還不能走，似乎還要再選一輪，因為可能食材依舊不太夠。\r

　　 剛才正在自慰的女孩們已經忍不住了，有很多明顯已經達到高潮的邊緣，嬌喘聲也連成一片，於是大廚和他的助手們先忙這邊的事，讓女孩們趕緊停止自慰，因為她們看起來已經足夠濕潤了。他讓女孩們把腿叉開，雙手抱住膝蓋，露出陰部，然後走到第一個女孩跟前，就是他第一眼看中的小服務員。\r

　　 “盡量忍住，別尿出來。”\r

　　 他左手捏住小服務員的兩瓣陰唇，用力揪起來，敏感的女孩“嗯！”地嬌喘一聲，閉上眼睛抿住嘴唇，享受這份別樣的刺激。緊接著一把尖刀刺入她的陰唇下部，大廚的手腕熟練地一轉，幾乎不等有血噴濺出來，小服務員的一片外陰肉就脫離了身體，薄薄的一片，包括兩瓣陰唇和一上一下的兩個肉洞，下面的洞里還有一層更薄的小膜，最上面還有一個挺立著的小陰蒂。不用洗，不需要任何處理，大廚直接把女孩的小陰肉攤平在煎鍋里，鍋里的紅油早已燒熱，放下去的一瞬間發出嘩的一陣催人食欲的悅耳聲音。\r

　　 女孩疼得夾緊雙腿，渾身都在顫抖著，但是大廚用一根胡蘿卜猛地抽插幾下她的血淋淋的小陰道——反正現在也沒處女膜了——女孩立刻嬌喘起來，畢竟剛才她可是忍了好久的高潮，就連小腰的顫抖也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興奮，總之抽插了沒兩下，一絲淡紅色的液體噗地射出她的腿間，射出很遠，濺在我的衣服上，有種難以形容的酸澀氣息。\r

　　 “帶她去做二號菜譜需要的菜。”\r

　　 正如我前面所說，今天的賓客貴賤分明，菜譜也是從上到下檔次不一，一號菜譜就是最高檔的，到我們這桌已經不知排到幾號了。一個健壯的助手給她下面墊個衛生巾，然後用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抱到下一個案板，大廚這邊繼續忙碌同一道菜，用幾秒鍾的功夫切掉了另一個敏感濕潤的女孩陰肉，然後讓另一個助手把她帶走。\r

　　 被帶走的女孩立刻就會接受更加流程化的開膛工作，小服務員被兩根鐵鈎刺穿手掌掛在離地半米的高度，強壯的助手用刀剖開她的肚子，把手伸進小腹部位，抓住膀胱用力攥幾下，女孩下面不受控制地擠出幾股尿液出來，差不多擠干淨了，癟了下來，可以摸到後面的子宮，強壯的大手一把握住她的子宮，直接拽出體外，不等她再多嬌喘幾聲，兩下用刀切下來，擠出幾股黏液之後，像切苹果一樣切開一側子宮壁，浸泡在清水里，然後交給負責三號菜譜的助手。三號菜譜的助手把她的膀胱摳出來，以及連到上面的兩顆腎髒，然後用手縷縷腸子，擠出少許髒東西，進而把刀伸進去一陣切割，取出腸子和各種器官，一開始小服務員還被刺激得斷斷續續地呻吟，夾一夾腿之類的，隨著取出的內髒越多，她的呻吟也越微弱，最後渾身肌肉松弛下來，兩只小腳背向下一垂，這才徹底死掉了。\r

　　 我們剩下30多對寄養者被帶到後廚另一個角落，有另一個大廚似乎需要挑選幾只肉畜做菜。大廚正因食材不夠而焦頭爛額，看見我們來了，就像看見救星一樣，當即選出10個女孩，她們相應的寄養者就回去了，不過這10個女孩並不包括番杏，所以我們還要在這里等待不時之需。\r

　　 ………………\r

　　 令人高興的是，我們在這里遇到了星螺，番杏高興地和她揮揮手，星螺也對我們笑笑。她沒時間和我們說話，因為她正躺在一個斷頭台的下方，只是巨大的刀片對准的不是她的脖子，而是她的腰部，准確地說是肚臍下方五厘米左右的位置。也許他們要做的菜不需要星螺的處女膜，她的小膜被捅破了，一個大廚正用中指抽插星螺的小肉穴，把她弄得嬌喘連連。\r

　　 “快要高潮的時候告訴我。”\r

　　 “啊……啊啊……好……”\r

　　 “怎麼樣？快要高潮了嗎！？”\r

　　 “嗯嗯~~~~還早呢……屁眼里面也想要……”\r

　　 隨著抽插，不少淡白色的愛液被大廚的指關節帶出陰道，順著臀縫向下流淌，在小菊花的外面打轉。於是大廚做出一個剪刀手，用中指插進星螺的小屁眼里，食指依舊插入陰道，兩個小洞一起抽插，把她刺激得夾緊雙腿，小腰亂顫。\r

　　 “怎麼樣？快要高潮了嗎？”\r

　　 “啊啊……啊啊啊……還差點……再摸摸陰蒂就快了……”\r

　　 “你的陰蒂還沒勃起，自己摳出來。”\r

　　 星螺聽話地用指甲掐掐尿道口上面的一個小肉芽，稍微掐幾下，果然挺立起來，粉紅色的一個小圓珠，微微顫動著。\r

　　 “嗯……嗯嗯……我的……已經挺起來了……摸兩下讓我高潮吧！啊啊！！”\r

　　 “不，我的目的不是這個，我是為了給你下體定型。”\r

　　 “給我……定型？”\r

　　 大廚讓兩個助手抓住她的兩條腿以免並起來，用力抽打幾下她的陰部，星螺被刺激得嗯嗯直叫，愛液牽著絲地沾在大廚的手上。\r

　　 “啊啊……快了……我快高潮了……再打我的陰蒂一下就……”\r

　　 “陰蒂？聽說這是你身上最敏感的性器官？”\r

　　 “是啊……啊啊……快點……”\r

　　 “可惜馬上就不再是了！”\r

　　 “哎？”\r

　　 大廚同時拿起兩個酒精噴燈，對准星螺的小陰蒂一通狂烤！可憐的小肉芽在突如其來的極高溫度中疾速上下翹動幾下，很快就一動不動了，只三秒鍾時間，噴燈拿走，原本粉紅的小陰蒂已經從頭到腳變成漂亮的雪白色。\r

　　 大廚用手指在白色的陰蒂頭上捏了捏：\r

　　 “怎麼樣？還有感覺嗎？”\r

　　 “啊~~啊~~~~還稍微有點……”\r

　　 於是大廚拿起噴燈又烤了幾秒鍾，連下面的尿道口都燎白了，陰蒂頭的尖端甚至有些焦黃，他才再次關閉火焰。\r

　　 “這次還有感覺嗎？”\r

　　 “什麼感覺？”星螺不解地問。\r

　　 她剛問完，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的小陰蒂正在被他不要命地捏掐揉搓，雖然沒有了觸覺，但是看到這幅樣子，星螺還是有些興奮，說了句：\r

　　 “如果我的陰蒂還是生的，這樣弄我該多舒服啊……再插幾下我的陰道吧……”\r

　　 “不，那也是需要定型的一部分。”\r

　　 酒精噴燈再次燃起，燈焰在星螺的整副小陰肉上游走，也包括下面的小屁眼，星螺的腿間冒出一絲白汽，剛才那些愛液當然也瞬間就蒸發了，幼嫩的小陰肉在高溫炙烤下散發出一種不很香甜的尿騷味，不知是否在烤的時候有些失禁，同時星螺的嗓子里也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顫音。\r

　　 “啊啊~~~~~~~~~~~~~！！！！！”\r

　　 聽到她的呻吟，聞到她的尿味，看到她的小嫩肉從起初的一緊一縮變得越來越熟，肌肉也都逐漸硬化，周圍的女孩們都多少有些興奮，有些還在偷偷自慰，也有些光明正大地自慰，比如我身邊的番杏，黏稠的淫水一直流到膝蓋窩。最後星螺的小屁眼也被烤熟了，尿道和陰道也是，都緊緊地縮在一起，無法撐開，有些被烤出的膠狀物質流到這三個小洞上面，更是牢牢封住。\r

　　 “定型做得不錯。”\r

　　 “嗯嗯……我的……”\r

　　 “看來可以進行下一步程序了。”\r

　　 話音剛落，巨大的刀片落下，咔嚓一聲把星螺的小腰一刀兩斷！星螺的兩條小腿原本還在來回蹭著，這下徹底沒了動作。這下把她疼得夠嗆，她的上半身叫了幾聲，在斷頭台下打著滾，流了不少眼淚，不過大廚沒工夫再跟她玩，自己和助手分別處理上下半身。\r

　　 他把星螺的下半身倒掛起來，讓盆腔里的內髒自己垂下去，切斷腹膜韌帶，收集可食用的小子宮小卵巢以及一截陰道壁，扔掉不好吃的膀胱以及直腸之類，把盆腔徹底掏空。他把星螺的下半身放下來，扳動她的膝關節，讓她跪坐在一個半米多寬的大瓷盤里，屁股壓著腳踝，大腿稍微叉開一點，讓她看起來就好像正在行某種禮，或者做著某種侍奉動作，同時也保證腰部斷口筆直向上，也多虧了星螺屁股和大腿上沒有什麼多余贅肉，這副姿勢就算不用繩子固定也能跪得穩穩的。\r

　　 星螺的上半身還沒死，大廚把她放在斷頭機上，對她說：\r

　　 “閉上眼睛，做一個微笑的表情，我要用你的腦袋做裝飾。”\r

　　 “不笑，我到最後都沒舒服一下！”\r

　　 大廚捏捏她的一側小奶頭，聽到她的一陣低吟，然後用刀把這顆小肉球割下來放在她嘴里。\r

　　 “怎麼樣？這樣算是舒服了嗎？願意微笑一下了嗎？”\r

　　 “呸！我的奶頭真難吃！嗯嗯~~~”\r

　　 她的另一顆小乳頭也正在被有力的大手輕柔地玩弄著，玩弄了一會兒，也被切下來，大廚放進自己嘴里，像嚼口香糖一樣細細咀嚼了好幾下。\r

　　 “唔，有點像是牛奶軟糖。”\r

　　 “嘿嘿……”\r

　　 星螺被逗得笑起來，然後就是這一瞬間，斷頭機的刀刃落下，切掉了星螺的小腦袋。她稍微有些驚愕，但很快恢復了剛才那一秒鍾的笑容，甜甜地閉上了眼睛。\r

　　 “去給她做塑形工作。”\r

　　 因為到上菜還有一段時間，作為裝飾的小腦袋必須經過一些塑形工作才能留住血色和最後的表情，以免小臉蛋松弛下來。不過在做塑形工作之前，大廚用刀切掉了她的舌頭，繼續操作她的下半身。星螺的舌頭被放進盆腔里面，塞住肛門，她的兩顆小卵巢也洗干淨放進去，分別用於堵住陰道和尿道，星螺的小洞本來就很緊，沒怎麼被開發過，剛才又被烤得定型了，所以下面的三個洞都被塞得嚴嚴實實的。\r

　　 大廚用洗干淨的荷葉鋪在她的盆腔底部，形成一個完美的容器，然後把米和切碎的她自己的子宮肉混合在一起，加進去幾塊剁好的她自己的小排骨，再混合一些菠蘿，調好味，填充進去。一切就緒之後，讓助手把大盤子搬進一個巨大的蒸鍋里，蓋上蓋子大火猛蒸，蒸鍋下面也不是普通的水，而是鮮美的高湯，同時也把她上半身的小肋排小腰肉也煮了進去。\r

　　 一個女孩是一鍋，一排十多個大蒸鍋同時工作，里面的女孩也都接受了類似的處理。我知道這一定是高級食用少女的待遇，番杏這樣的說不定都不夠格。\r

　　 ………………\r

　　 正想著，一個後廚工作人員走過來，在剩下的女孩面前轉了一圈，挑走幾個女孩，正要帶她們離開的時候，又稍微猶豫兩秒，對番杏說句：\r

　　 “再加上你一個。”\r

　　 我不知道當時自己是什麼心情，因為我只關心番杏是怎麼想的。她有點緊張，趕緊用手抹掉自己腿間的淫水，最後攥了我的手指頭一下。我知道她一定很害怕，但她看到這些女孩的屠宰之後也早就興奮到極點了。\r

　　 “番杏！”\r

　　 “嗯？”\r

　　 “那個……祝你玩得愉快！”\r

　　 “嘿嘿，嗯！”\r

　　 然後她又說了句：“說不定一會兒咱倆還能在餐桌上再見呢！”\r

　　 “哈哈哈！正好我餓得不行了，先出去接著吃去了，一會兒再見吧！”\r

　　 我倆還想再貧幾句，不過工作人員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帶著女孩轉身就走，於是番杏趕緊小跑兩步跟她們走了。\r

　　 我回到大廳，等了一會兒，星螺她們已經出鍋了。廚師長得意地向貴賓們介紹：\r

　　 “這是我們今天的一大主菜，也是我們的得意之作，命名為幼子青蓮飯。我們選取10至12歲的處女為食材，這個年齡段的少女初潮未至卻已春情蕩漾，剛脫離幼齡乳臭又不及育齡成熟，肉感柔而不膩，是難得的上乘食材。這道‘幼子青蓮飯’取用幼女下身為蒸皿，荷葉為襯，填以精選長米，混合子宮、肋排等部位切絲，用高湯煮肉之汽蒸熟。幼子陰私處情欲不滿而春水淋漓，春水芳香盡數蒸出，使這道菜除香甜之外更有一絲甘酸回味，正是少女懷春之香。話不多說，請諸位來賓慢享。”\r

　　 一排熱氣騰騰的大瓷盤被放在大廳前面的長桌上，十多個少女的下半身向賓客們跪坐著，用這種謙卑而溫婉的姿勢等待客人品嘗自己小肚子里的美味米飯，女孩各自的小腦袋被擺在盤子前面，有的像星螺一樣甜甜地微笑著，也有的鼓著腮幫子，撅著小嘴，一副可愛的表情，還有一個女孩留著番杏一樣的發卷，嘴巴張開，伸出舌頭，含著一根香蕉，色氣十足，就連她的下體跪姿也比別人大腿叉開得更大點，肥嘟嘟的屁股壓在腳腕子上，陰蒂尖還掛著一絲蒸出來的小陰阜上的油脂。\r

　　 米飯不夠所有人吃，用高湯燉熟的排骨和腰肉被均分給大廳里的所有賓客。我正流著口水，一個穿著紅色短裙系蝴蝶結的小服務員推著湯鍋走了過來，把一大勺乳白色的排骨湯舀到我面前的碗里。\r

　　 我一看見她就笑了，她也抿著嘴偷樂。\r

　　 我說：“還真是在餐桌上又見面了。”\r

　　 番杏說：“餓著你了吧？趕緊喝口排骨湯！”\r

　　 我又說：“一會兒怎麼著？食材不夠是不是還要拿你充數？”\r

　　 番杏說：“哪還有什麼不夠的，這頓飯就快結束了，後廚已經開始准備甜點了，他們拿我充數是要做成肉餡蛋糕嗎？”\r

　　 “你這細皮嫩肉的說不定能熬出奶油來！”\r

　　 “不廢話了，我還得給三個桌子盛湯呢！”\r

　　 番杏推著湯鍋走了，我發現自己有點開心，吃了一塊不知是誰的小排骨，也許是星螺的，也許是別的某個女孩的，很嫩，脆骨很軟，嚼起來很有彈性。我吃了幾塊，也給番杏留了幾塊。\r

　　 ………………\r

　　 “番杏，通過今天這個事，我發現一個事情，我說出來你別生氣。”\r

　　 “我不生氣，你說。”\r

　　 “本以為你離開我那天，我一定難過得死去活來，恨不得跳樓跟你殉情。結果今天的宴會上，你被帶走的那段時間里，我發現自己好像也不是很傷心。”\r

　　 “哦。”\r

　　 “怎麼了？生氣啦？”\r

　　 “盧侖，我累了，背著我！”\r

　　 “你四五歲我背著你也就算了，這麼大人了還要我背？”\r

　　 “背著我，我跟你說悄悄話。”\r

　　 我把番杏背起來，番杏用臉蛋蹭我的耳朵。\r

　　 “聽好了，盧侖，我不僅不生氣，說是高興都不為過。”\r

　　 “是嗎？為什麼？”\r

　　 “因為這說明，等我離開你以後，你也能開始自己的新生活。這樣一來我就能安安心心地喜歡你，安安心心地和你在一起，到那一天也能安安心心地離開你。”\r

　　 我扭頭親了她一口，她紅著臉不說話，只是美美地笑著。\r

　　 ………………\r

　　 …………\r

　　 ……\r

　　 [newpage]\r

　　 \r

　　 七、？歲\r

　　 我們又一起生活了幾年，直到有一天公司的人通知我們說，番杏已經到了屠宰年齡，而且正好有買家看上她了。緩衝時間倒是還好，三天時間給我們准備，也足夠了。買家不是別人，又是楊老板，也又是給他兒子過生日，就和當年小竹雞一樣。\r

　　 番杏有點不高興：“又是楊少爺啊？”\r

　　 “對，就是他，你最不喜歡的那個小孩。”\r

　　 “我趕緊想辦法讓自己變得難吃點！”\r

　　 “也別這樣吧，怎麼說你也是專業的，人家買你花了不少錢呢，專心做准備。”\r

　　 “唔……好吧。”\r

　　 我拿出相機：\r

　　 “脫了衣服讓我拍幾張。”\r

　　 “拍我？干嘛？”\r

　　 “等你死了我還能對著你的裸照擼管。”\r

　　 “不給拍！不准自己擼管！找女朋友去！”\r

　　 “我就拍兩張，就當留個紀念！”\r

　　 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番杏終於同意了，脫掉衣服，站在我家陽台上，像模特一樣擺出各種姿勢。我一邊拍著一邊跟她聊天。\r

　　 “大後天的宴會我也收到請柬了，不過公司的人可能提前一天就把你接走。”\r

　　 “好啊，咱倆還能一起睡兩個晚上。”\r

　　 “按道理說這倆晚上咱倆應該分開睡，以免影響你的激素分泌之類的，視頻上提到過。”\r

　　 “也好，我還睡回我原來那張床——你還沒拍夠？”\r

　　 “坐椅子上，把腿抬起來，叉開，對，抱著膝蓋，我要拍你下邊。”\r

　　 番杏照做了，用手分開自己的小縫，露出一層薄薄的處女膜。\r

　　 “到時候如果有人要操你，可能就要捅了你的那層膜，你就能體驗到真正性交的快感了。”\r

　　 聽到我的話，她不自覺地縮了縮下面的洞，稍微變得有點濕潤。她趕緊把腿夾起來，用紙巾擦擦，把頭扭到一邊去，不看我的臉。\r

　　 “可惜不是你。”\r

　　 “嗯，肯定不是我。”\r

　　 “不會是那個姓楊的吧？”\r

　　 “很有可能就是他。”\r

　　 番杏不開心地撇了撇嘴，我卻看到她下面又濕了一些。\r

　　 “我一會去洗個澡，洗完你給我做個按摩，松松肌肉，口感應該多少能增加點。”\r

　　 我問她：“晚飯吃什麼？”\r

　　 “我吃點巧克力就行了，這幾天要清空腸胃。”\r

　　 番杏洗完澡，我也給她把床鋪好，她懶洋洋地趴在床上，等著我給她按摩。\r

　　 “盡量別碰那些地方，我這幾天不能自慰，也是不想內分泌失調，萬一臉上長痘就麻煩了。”\r

　　 “我知道。”\r

　　 “你就給我揉揉肩膀，屁股和大腿，一般也就喜歡吃這幾個部位，剩下的比如小腿肌肉嚼起來太干，可能就直接扔了。”\r

　　 我用手揉搓著她的身體，像揉面一樣用力揉她的大腿和臀部，也把她翻過來，幾乎摸遍了她的每一寸皮膚。想到她大後天就要變成食物，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又不是性欲衝動。她也在很努力地克制欲望，當我碰到她的腹股溝之類的位置時還是會有一些愛液流出，她也只是擦掉，小心翼翼地不造成自慰。\r

　　 “你估計他們到時候會怎麼做你？”\r

　　 “我不關心怎麼做我，我只關心怎麼宰我，宰了之後是煎烤烹炸還是剁碎了喂豬就不關我事了。有巧克力之類的嗎？我有點餓……”\r

　　 晚上我們看了一會兒電視，然後她還拼命地喝水，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把自己變成注水肉，當然最後結果就是頻繁跑衛生間。後來我才知道她的用意，她不想讓自己的尿液聞起來有尿味，最好就和清水一樣。跑了幾趟衛生間，她得意地跟我說：\r

　　 “你看，我尿的尿一點都不黃！”\r

　　 “視頻里好像沒說有這一項啊……”\r

　　 “嗯，我自己想出來的！只要這三天我一直喝這麼多水，到最後就能一點味也沒有！”\r

　　 “頂多也就這樣，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變成甜的。早點睡吧，明天不是說去買衣服嗎？晚上你就別喝這麼多了，起夜太多睡不好覺。”\r

　　 “也是，那我就先睡去了。”\r

　　 我們稍微親了一下，走進各自的房間睡覺。\r

　　 ………………\r

　　 第二天我們去逛街，考慮到番杏可能要做臨終表演，我打算給她買一套漂亮的新衣服。結果非常不巧的是，我們在商場里遇見了楊少爺。這小男孩完全一副混混模樣，戴著個骷髏頭的銀鏈子，不懷好意地向我們走過來。他身邊還跟著幾個女孩，也都穿著不合年齡的成熟衣服，露著肚臍，短褲只裹住不到三分之二的臀部，頭發染得五光十色，勾肩搭背地簇擁著楊少爺。\r

　　 “呦嗬？這不是番杏大小姐嗎？這麼巧？”\r

　　 我正要回話，番杏小聲對我說：“無論他怎麼欺負我你都別插手，畢竟我已經被他買了，取悅顧客就是我存在的意義，我抗拒他就等於連這點意義都沒了。”\r

　　 番杏昨天說讓自己變難吃點果然只是玩笑話，一切道理她都懂，於是我也就真的不管她。\r

　　 楊少爺周圍的女孩看見番杏這麼漂亮，都嗲聲嗲氣地問：\r

　　 “老公~~~~~！她是誰啊~~~~？”\r

　　 “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番杏，高級肉畜，也是咱們後天的一道主菜。”\r

　　 楊少爺邊說邊拍打幾下番杏的屁股，她今天穿著白色緊身休閒褲，比較能夠勾勒身材的那種，被楊少爺揉幾下，彈性十足的小屁股被揉到變形。番杏禮貌地和她們點頭致意，她們並不回應，露出不屑的表情。\r

　　 “原來是肉畜啊，怪不得有股豬圈味！”\r

　　 就算這是商場，楊少爺絲毫不在意，不老實的咸豬手從她屁股後面伸到腿間，轉著圈地用力揉。番杏稍微一吃驚，臉頰漲紅，忍不住哼唧一聲，女孩們嘻嘻哈哈一通嘲笑。楊少爺還特地對我說：\r

　　 “盧大哥別在意，我跟番杏也算老同學了，就是敘敘舊。而且，後天我可以考慮給她個痛快，也能讓她慢慢疼一陣，這就看我心情了……”\r

　　 我知道這是變相威脅我不要插手，不過我也不打算插手，畢竟番杏說過那些話，我反而走到一邊去。\r

　　 楊少爺說：“怎麼樣啊番杏？後天就要被我宰了，心情怎麼樣？”\r

　　 “心情……嗯哼……挺好的……”\r

　　 楊少爺揉起來沒完，番杏不敢過分抗拒，依舊站在原地，只是向前挺著小腰，似乎想要躲開他的手指頭，當然一秒都沒躲掉。她從昨天就忍著沒給自己舒服，此時受到這樣的刺激，身體立刻就起了反應，兩瓣陰唇鼓了起來，潔白的緊身褲上浮現出小肉縫的輪廓。楊少爺隔著她的緊身褲大概找准小穴位置，中指頂上去一陣猛摳，這手法番杏一下就受不住了，膝蓋一陣陣地打著彎，眼神也漸漸有些迷離，嬌喘聲也更加愉悅。\r

　　 “嗯~~~~嗯嗯~~~~~不行~~~~”\r

　　 一個女孩走上前去，刮兩下番杏的下巴：\r

　　 “細皮嫩肉的，長得挺單純，沒想到也是個騷貨。”\r

　　 另一個女孩抬手抽了番杏一嘴巴：\r

　　 “肉畜都是騷貨，公共場所都能發春成這樣，跟我二姑奶奶家養的母驢似的！”\r

　　 “嗯~~~~~啊啊啊~~~~楊少爺……別~~~~~”被抽之後的番杏撩撩發卷，繼續用嬌喘的聲音哀求。\r

　　 “哈哈哈哈……”女孩們又是一陣嘲笑聲。\r

　　 又有一個女孩把她上衣撩起來，露出兩顆正在發育的乳房，這一年番杏的乳房發育還是挺明顯的，小乳頭也由原先的凹陷變得挺立起來，要是再沒有屠宰她的音信，我正考慮讓她開始戴文胸。\r

　　 女孩狠狠抽了番杏左乳一巴掌，留下一個泛白的手印。\r

　　 “奶子倒是不小！”\r

　　 “估計都是她自己揉出來的！”\r

　　 又有一個女孩捏著番杏的兩顆乳頭，狠狠向外提，上下左右轉著圈地亂拽，疼得番杏一陣尖叫，和她持續不斷的嬌喘聲混合在一起，引來女孩們的笑聲，不少路人也都駐足圍觀。番杏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嬌喘聲也越來越急促，楊少爺在她陰道口上狠狠一捅，她突然就高潮了！與此同時小乳頭也產生變化，竟被她們掐出水來，倒也不是乳汁，而是某種清澈液體，從乳頭里滲出幾滴，滴滴嗒嗒地向下淌，掐她乳房的女孩趕緊把手松開，一臉厭惡地甩甩手。\r

　　 楊少爺倒是不在意沾上番杏的體液，兩根手指牽出一絲黏滑的淫水展示給她們看，番杏果然被摸舒服了，不僅浸濕了兩層布料，還能在他手指頭上沾這麼多，他還洋洋得意地說：\r

　　 “也不能怪她當場發春，只能說被我玩得好，畢竟玩逼是我的一大本事！”\r

　　 “老公也來玩玩我的嘛~~~”一個女孩勾引他說。\r

　　 “玩！玩！今天晚上把你們都玩個遍！”\r

　　 楊少爺居然還不罷手，又繼續摸番杏下面，她剛高潮完一次，此時還正敏感著，這次是真著急了，抓著楊少爺的手腕，雙腿緊緊夾起來，膝蓋也向下蹲，然而楊少爺還追著摸，比剛才更用力地摳她小穴。\r

　　 “啊~~~！啊~~~！不行！！！要……要出來……”\r

　　 隔著緊身褲都可以看到小縫前面有個肉芽挺立起來，快速翹了翹，有經驗的女孩大喊：“老公快起開！肉畜要撒尿了！”我知道這很有可能，今天番杏喝了不少水，遇見他們之前就在急著找廁所。楊少爺趕緊把手拿開，拿開以後番杏反而平復下來，也並沒有小便失禁，調整一下呼吸，漸漸站直身體。\r

　　 楊少爺說：“你哪只眼睛看見她要撒尿了？”\r

　　 說話的女生見自己預測錯了，飛起一腳踹在番杏的腿間！只聽番杏一聲驚叫，一股尿液隔著褲子“噗”地射在她面前的地板上！這與其說是失禁，怎麼看都更像潮吹！射完這一股，更多尿液才開始涓涓淌出，番杏疼得彎下腰，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就好像想把尿堵回去，當然一點用都沒有。所有人都看到，她的白色緊身褲從褲襠開始向下浸濕，浸濕之後居然成半透明的，可以看見她的粉色斑點內褲。\r

　　 一個女孩說：“惡心死了！這種騷貨也能吃？”\r

　　 另一個女孩說：“反正我一口都不打算吃，給我我就倒了！”\r

　　 楊少爺卻說：“你們正好別跟我搶，她下邊這小騷逼我還真挺想嘗嘗。”\r

　　 “老公可別吃，這種婊子下邊早就給人操爛了，說不定有梅毒！”\r

　　 “說什麼呢！？我爸給我買的可是高級貨！交貨時候都得帶著處女膜！”\r

　　 “她這樣還能是處女？我可不信！”\r

　　 楊少爺還急了：“你不知道這麼一個高級肉畜多少錢！沒處女膜的連她十分之一都不值！像你們這種貨色當成肉畜賣的話還沒我一只鞋貴！番杏，褲子脫了給她們看看！”\r

　　 這小子當然不是想證明番杏的貞潔，他只是不能容忍有人低估他的財產的價值。番杏把褲子褪到膝蓋，感覺不好叉開腿，干脆把濕褲子整條脫掉，坐在長椅上，掰開小穴給她們看。\r

　　 “看見了嗎？高級肉畜！貨真價實的小雛兒！”\r

　　 女孩並不看他炫耀，用指尖掐起褲子上沒濕的一塊，順手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r

　　 “哈哈哈哈哈哈！！！！”其余女孩又爆發出哄笑聲。番杏彎腰去垃圾桶里撿褲子，又有一個女孩從嘴里抽出一根沾滿唾液的棒棒糖，吱溜一聲插進她的小屁眼里。之後她們的笑聲一秒都沒停下，在番杏腿上留下不少鞋印，把棒棒糖的杆踩到更深，笑著看她擠出來，快擠出來又是一腳，也把喝剩下的香蕉牛奶擠到她的小縫里，然後嘲笑她白漿橫流的“淫蕩”模樣。\r

　　 最後楊少爺大聲說：“別玩了！你們不吃我還吃呢！”\r

　　 “老公生氣了！快別玩了！”\r

　　 番杏抱著垃圾桶里撿來的褲子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離開，臨走時候楊少爺還說一句：\r

　　 “回家把自己洗干淨點！”\r

　　 “嗯。”番杏點頭回答他說。\r

　　 等他們徹底離開了，我帶她走進衛生間——也不管男女——把她手里沾滿煙灰的褲子重新扔掉，用新買的毛巾弄濕擦拭她的下體，就像她來我家第一次尿褲子後的處理方式一樣。投了幾次毛巾之後，她也重新變得干干淨淨了，我給她穿上新買的短褲，走出衛生間。\r

　　 “盧侖。”\r

　　 “嗯？”\r

　　 “就像我第一次看教學視頻的感觸一樣，果然還是不太喜歡身為一只肉畜。”\r

　　 “那怎麼辦？逃出去？正好我還真認識一個最近加入義援會的。”\r

　　 “你說的是老塗吧？我討厭那個人，與其靠他救我還不如踏踏實實給人宰。逃是肯定不逃，我不是那種愛冒險的人，盧侖，我知道你也不是。”\r

　　 走在商場里，時不時有目光投向她，雖然現在看起來很正常，剛才恨不得半層的人都過來圍觀。\r

　　 “我就這麼被他們玩，當然肯定是恨他們，但是居然還有點興奮，你說我是不是天生有病啊？”\r

　　 “嗯，是，這個大概確實是天生的。”我說。\r

　　 這件事絲毫沒有影響番杏的情緒，既然不能影響番杏也就不能影響我。我們一起去看電影，然後不巧又在電影院里遇見楊少爺一伙，而且座位號還居然挨著！那群女生都尷尬地不願挨著我們，把楊少爺推過來，我也不喜歡挨著這人，番杏自告奮勇地和我交換位置。楊少爺直接把手伸到番杏短褲里，番杏干脆把短褲褪到膝蓋讓他隨便摸。結果一場電影下來，番杏等於整場都光著屁股坐在他的咸豬手上，他看煩了就彎手指頭摳摳番杏，嫌她哼唧的聲音太吵就立刻停手，過一會兒再摳，雖然番杏捂著嘴巴盡力不發出嬌喘，前後左右都能聽到她小穴被摳出來的吱溜吱溜的水聲。我把剛才那條毛巾給她墊著以免弄髒電影院的沙發，沒想到這讓咸豬手更肆無忌憚，當電影演到最激烈的劇情時，番杏終於又一次被弄到高潮。\r

　　 “唔唔~！唔~！唔~！嗯嗯~~！！啊啊啊啊————————！！！！”\r

　　 電影結束，楊少爺在她衣服上擦擦手就走，我和番杏走出影院五分多鍾她的余韻仍未退去，時不時還彎下腰痙攣一陣。\r

　　 她不能吃飯，面對琳琅滿目的餐廳直流口水，我帶她走進咖啡館，給她點了一大杯奶茶。\r

　　 “感覺挺奇妙的。”番杏說。\r

　　 “什麼挺奇妙？”\r

　　 “想象不出，再過不到40小時我就要被這個人宰了。”\r

　　 “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挺奇妙。”\r

　　 開開心心地逛了一整天，晚上回家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明天不出所料就是公司的人帶走番杏的日子，我們說好不同床睡，我把折疊床搬到她屋里去，不為別的，只為聊聊天。不過她今天可累壞了，聊了可能沒多會兒就睡著了，剩我一個人絮絮叨叨，絮叨了一會兒發現她沒回應，於是定個鬧鈴閉眼睡覺。\r

　　 早上按時爬起來，我們一起收拾收拾屋子，澆澆花，跑步就算了，以免乳酸過多，早飯也當然沒有她的，我不忍心自己吃東西讓她看著，於是一起陪她挨餓。番杏實在餓得不行了，又要喝水充飢，順便貫徹自己那套多喝水就能洗掉尿味的理論，我給她倒了一壺熱水，淡淡地沏進去兩勺果珍，甜味沒多少，顏色倒是黃橙橙的很鮮艷。我們兩個邊喝水邊看電視，直到下午兩點，樓下停了一輛賓利，兩個穿風衣的人敲開我們家門。\r

　　 “盧先生，我們又見面了。”\r

　　 她來的那天淅淅瀝瀝地下著雨，今天卻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刷刷牙，穿好衣服，准備就緒，和我抱抱，就這樣走出門。\r

　　 “明天見吧。”\r

　　 “嗯。”\r

　　 我沒給她送到樓下，當她消失在我視野里的下一秒鍾我就關上了房門。陪她挨餓真不是好受的，掏出電話三兩句點了個外賣蓋飯！\r

　　 走到陽台，俯視樓下，看見一朵淡藍色的漂亮的小遮陽傘，漂亮的小傘使我不能再看到她一眼，但我知道她就在那下面。\r

　　 ……………………\r

　　 ………………\r

　　 …………\r

　　 ……\r

　　 \r

　　 （完）\r

　　 16.11.13\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