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撒旦方舟10.初雪崖心

撒旦方舟10.初雪崖心

   撒旦方舟10.初雪崖心

  撒旦方舟10.初雪崖心

  

   “如果真有什麼事情,讓初雪回去就好了。”梓蘭看著兩人的請假書,面露難色,“崖心小姐,你還在治療階段,不能輕易離開羅德島。”

  

   “沒關系,醫療部已經給我開了證明,我現在沒問題。”崖心拿出有凱爾希簽字的小本,“這次老家的事情對我們家族很重要!”

  

   謝拉格的事情梓蘭也有所耳聞,那里局勢復雜。她猶豫片刻,還是給兩人蓋了章。

  

   ……

  

   其二

  

   謝拉格一處山腹,黑暗陰濕的地牢中。

  

   “真沒想到,比我想象中還容易得手。”一個長臉男人雙手環抱胸前,“早知道這樣,哪里需要這麼費勁。”

  

   “如果二位願意答應宣布臣服於我們家族,並公開反對你們那個混蛋哥哥,或許可以得到更優渥的對待。”一個陰柔的年輕人站在鐵門前,看著雙手雙腳都被鎖在牆上的希瓦艾什兩姐妹。

  

   “沒想到你們手段如此下作。”初雪寒聲道,“這種手段,不怕遭報應嗎?”

  

   “呵,羅德島不參與國家事務,你們的消息要多久才會被傳出去?”陰柔的年輕人微微一笑,“這段時間足夠我們:好、好、玩、耍、了。”

  

   “呵,那之後你們打算怎麼解釋聖女失蹤?”崖心不是公眾人物,但初雪可是謝拉格上下聞名的聖女。

  

   “蔓珠院長老團巴不得換一個聖女,宗教的事自有宗教解決,而且,你以為找不到和你很像的人嗎?”年輕人拍拍手,黑暗中一陣腳步聲逐漸接近。

  

   火炬照亮來人時,初雪和崖心同時一震。原因無他,來者和初雪太像了……

  

   “擬化最多只能到這個程度了,細節模仿不來。”假初雪慢慢開口,聲音也和她十分相似。她表情冷淡,倒頗有幾分相似。

  

   “問題不大,你有充分的時間了解她的里里外外。”年輕人嘿嘿一笑,“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希望好好招待一下這希瓦艾什家的小姐,我們的聖女。”

  

   年輕人走進牢房,拿起一旁的剪刀:“我聽說聖女可都是要守貞的,我還從來沒嘗過聖女的滋味。”

  

   初雪表情陰郁:“你休想!”

  

   “你沒有反抗的資本,還要,你就不照顧一下你妹妹的感受嗎?”年輕人輕笑一聲,朝崖心那邊努努嘴。崖心一臉驚恐,身體都在不安地抖動。相比於哥哥姐姐,她沒有經歷過太多的風浪。

  

   “如果你乖乖就范,你妹妹或許會好受一點。”

  

   “呵呵。”初雪冷笑兩聲,既然被綁到這里,她就做好了受難的准備。當初徒步登上聖山時,她可沒少受苦。

  

   年輕人的剪刀開始從裙子下端網上移動,布料撕裂的聲音令人想入非非。初雪緊緊咬牙,但事到臨頭卻也不禁有點慌亂。

  

   “你……”

  

   “自我介紹一下,雅提各。”雅提各的剪刀鋒芒已經堪堪抵住初雪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抬頭。同時,衣物也隨著最後一剪從中間敞開,露出初雪白嫩誘人的可愛肌膚。

  

   初雪臉上潮紅涌起,她咬緊牙關閉上眼。

  

   “不考慮一下我們的約定?臣服我們,讓雪境恢復它該有的樣子。”

  

   “封閉落後,這就是你說的該有的樣子?”初雪冷言相激,“休想……呃……嗬……嗬……”

  

   雅提各扼住她的咽喉,面無表情:“很遺憾,看來你不懂……你放棄了最後的機會。”

  

   “咳……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初雪喘息幾口氣才稍微恢復過來,寒冷的空氣內外夾擊,讓她胸部的白嫩肌膚顯現出陣陣紅潤,“希瓦艾什家族能打敗你們一次就能……啊!”

  

   年輕人一拳打在初雪柔嫩的腹部。

  

   “看來你需要一些教訓。”雅提各一只手捏上初雪圓滑的乳房。

  

   初雪還沒來得及感受身體的快感或者是思想的恥辱,就感覺一陣疼痛。哺乳器官是非常柔軟易傷的。她緊緊閉住嘴。

  

   雅提各另一只手開始在少女的恥丘附近摩擦起來,這徹底激怒了初雪,謾罵之聲不絕於口。可惜修養太高的聖女小姐似乎沒有學習罵人的技術,來回也就是謝拉格幾個傳統詞匯。

  

   但罵歸罵,身體該有的反應總會有的。初雪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很下作的濕潤起來。雅提各呵呵一笑,便脫褲提槍上陣。

  

   長槍染赤血,精華付東流。

  

   ……

  

   其三

  

   幾日後,偏遠的房屋中。

  

   房屋內傳來鞭笞聲和慘叫聲,持續數個小時後終於停歇下來。

  

   “把她放下來。”雅提各冷漠吩咐,門口兩個早就看著眼饞的獄卒走過來,把她四肢的鐐銬解開。

  

   初雪身上鞭痕不重,但集中在女性的特征部位:乳房和下陰。猶豫雅提各的粗暴,下陰本就紅腫著,最稚嫩的部位遭受鞭笞,當然是難以沉默的痛苦。

  

   不僅如此,更殘忍的是,初雪的兩片小陰唇被外翻,用長釘釘在外陰。本來是一條縫隙,現在被折磨扭曲成了一個洞穴。

  

   “就是現在!”初雪有些愕然來得過快的機會,不過她毫不猶豫,屬於聖女的冰雪力量在她雙腳踏地的那一瞬迸發,兩個猝不及防的獄卒一臉駭然,撲通兩聲坐在地上,臉上已然出現一層冰霜。

  

   “呵。”雅提各卻並不慌張,以並不快的速度一拳打過去,初雪也沒來得及閃避開。讓她猝不及防的是,這一拳所蘊含的力道,直接讓她飛起來撞到牆上,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你!”一旁被嵌在牆上的崖心身體不安扭動,看見姐姐被打到吐血,極為憤怒。

  

   “你姐姐的身體有些作用,就對不住了。”雅提各看了崖心一眼,便不再管她,蹲下身來,把昏迷的初雪放上一旁的石台,讓她趴著。隨即,雅提各又讓獄卒把初雪吊起來,整個人懸在空中,全身的重量全靠兩只手。

  

   這樣未免太不仁慈,所以雅提各又好心多用了兩道鎖鏈,一端嵌入天花板,另一端是鐵鈎。帶著倒刺的尖銳鐵鈎貫穿了她的鎖骨,這疼痛也刺激得她突然醒來。

  

   “啊!!!”初雪一醒來就被第二只鐵鈎瞬間刺激清醒,但此刻除了大叫她無法思考。寒冰源石技藝也開始胡亂的釋放。沒有補充的情況下,那點儲存很快就被消耗殆盡。

  

   “你……你……”初雪顫聲道。

  

   “初雪有些危險呢。”一個帶著橙色邊框兜帽的口罩女走了進來,“還是盡快把她的法術器官摘掉。”

  

   “弑君者?”崖心十分震驚,隨即憤怒起來,“整合運動……”

  

   “很抱歉,就是我哦。”弑君者一點兒也不抱歉,繞到了初雪的背後。貫穿肩胛骨的疼痛讓她不敢亂踢腿。墊著腳尖,她企圖稍稍讓台桌分擔一些重量。

  

   弑君者從她身後登上台桌,崖心有不好的預感:“你要干什麼?”

  

   “不管你的事,別多嘴。”弑君者拿出匕首挽了個漂亮的刀花,最終正握在手中,“觀眾請安靜。”

  

   弑君者的匕首繞過她腋下,嫻熟的在她頸部中央劃了一道血痕,慢慢拉下,直到外陰前。

  

   “你在做什麼?”初雪忍痛,咬牙切齒。相比於貫穿身體的痛苦,那點感覺反倒顯得不痛不癢。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為了讓你活著,頸子以上就先不動了。”弑君者如此說到,接過雅提各遞上來的小瓶子,里面是銀白的液體。

  

   一個獄卒拿著一根規則的長粗木棍立在了石台上,初雪兩腿之間,那長度,別說碰到,就算是進去十公分也綽綽有余。雖然這相當羞恥,但還是讓初雪稍微好了些。比起下面被木棍蹭蹭的丟人問題,鐵鈎貫穿肩胛骨才是生命所不能忍受之痛。

  

   弑君者冰冷的刀鋒貼上初雪稚嫩的頸脖時,她被刺激得打了個寒戰。她看不見弑君者的動作,只是感覺刀鋒緩緩上滑。

  

   “別動哦。”弑君者開口,在她額頭頂上快速畫了一道口子,極少的血絲滲出,甚至並無什麼感覺。

  

   “你要干什麼?”初雪非常沒有安全感。

  

   “呵呵,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弑君者把小瓶子的液體喂給初雪喝下,她立馬想要嘔吐出來,卻難以湊效。這是暫時封印源石技藝的東西。

  

   弑君者走到初雪前面,刀鋒再次在兩臂間劃出了血痕。

  

   緊接著,她的刀鋒貼在中間血痕的上部,初雪胸部往上一點的位置,緩緩斜著切入。

  

   “你!”初雪劇痛難耐,發出了慘叫聲,她心中驚懼更加,她隱隱有種難以置信的猜想,但人類無論如何不應該殘忍如此……

  

   弑君者看了一眼滿臉震驚的崖心,微微一笑:“看好了。”

  

   “啊!”

  

   弑君者覺得火候差不多時,便猛然一拉。如同脫衣服一般,初雪右半身的皮膚便被撕下,血淋淋十分可怖,包括少女的乳房表皮。現在,有一部分乳腺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看到這一幕的崖心閉上了眼,表情痛苦。

  

   慘叫還在繼續,折磨沒有停止,但到後面,初雪的聲音已然嘶啞,整個人無力的靠著鎖鏈吊住。弑君者的匕首很輕易的就斬斷了鎖鏈,初雪就地一跪,整個人躺在了木地板上,“咚”的一聲。

  

   完全沒有反抗的欲望,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弑君者把初雪放下來,是為了接下來更方便。雙手被綁在一起不利於接下來的行動。

  

   雅提各拿著超過十分公分的巨大長釘和錘子走過來,把初雪按照“大”字,直接穿透手腕和腳踝,釘在木板上。

  

   初雪瞳孔緊縮,表情痛苦,嘴里卻只有嘶啞的、不知意義的呼喊。

  

   “很抱歉,現在你沒有機會反悔了。”雅提各憐憫地搖搖頭,覺得初雪似乎是在求饒。但她的背部皮膚已經被剝下了大半,他們家族不需要這樣的聖女,不如就給弑君者取樂。

  

   “小崖心,好好看著吧,這可能是你一生中唯一的機會了。”最後一顆釘子穿透初雪的血肉後,初雪已經疼到兩眼翻白,口吐白沫的境地。雅提各拍拍手上的血跡,朝著還被禁錮在牆上的崖心走過去。

  

   崖心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你願意當聖女嗎?”雅提各捏住崖心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哦。”

  

   “不……我不要……”

  

   “啊!!!”初雪尖銳的恐怖叫聲打斷了崖心斷斷續續的話語,她嚇得一抖,竟然是被嚇出尿來。

  

   昨日初雪也有被鞭笞而失禁,但不給她喝水之後就好多了。

  

   雅提各回頭,強迫崖心也去看。原來是弑君者直接撕下了還與血肉粘滯著的一些皮膚。她手高高揚起,像拉著一塊紅布一樣把皮膚展示給崖心看。

  

   雅提各笑了:“好手藝。”

  

   崖心瑟瑟發抖。

  

   接下來,弑君者如同庖丁解牛一般,細細將初雪正面頸部以下的所有皮膚都撥開,現在她像是墊著紅色毯子的血人,肌肉的運動清晰可見。

  

   “給你吃糖。”雅提各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一罐糖漿。他扭開蓋子,輕輕淋在初雪胸部。這十分輕柔的動作卻讓初雪瞳孔一縮,翻著白眼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下身的尿液已經完全控制不住,然而就連外陰也被剝下幾厘米,現在排尿也會給她帶來巨大的痛苦。

  

   人失去皮膚之後很快會死亡,因為各種細菌的侵染。但這里早被消過毒,弑君者也帶來了整合運動的新藥物,預估可以讓初雪多活幾天。

  

   “看看這是什麼?”雅提各把另一個罐子在初雪面前晃了晃。

  

   本因痛苦顫抖不已的她卻像受到了更大的刺激,拼命地搖頭,口中勉強吐出一些字眼:“不……不要……不要……讓我死……”

  

   雅提各扭開蓋子,慢慢把里面的蟻群倒出來。螞蟻造成的瘙癢讓初雪表情扭曲,潛意識想用手臂去撓癢,卻因為釘子受到了更大的痛苦。

  

   蟻群很快找到了糖漿所在地,於是蟻群蜂擁而至,密密麻麻的黑色螞蟻很快覆蓋了少女胸部,似乎是一件動態的黑色文胸。

  

   雅提各拿來一把油刷,把剩余的糖漿輕輕刷在她的身體其他部位。輕輕的動作就已經讓她感受到莫大痛苦 i,但最讓人恐懼的還是那些開始啃食她胸部血肉的螞蟻。

  

   失去皮膚的保護,里面的血肉並不那麼致密,尤其是胸部主要是脂肪和乳腺。糖漿會往里面滲透,螞蟻就會往里面鑽。

  

   似乎是實在無法承受,初雪的抖動漸漸停息,臉上露出難以言述的扭曲表情,卻沒了動靜。

  

   “死了?”雅提各有些詫異,“這算是被疼死還是嚇死?”

  

   “還沒,只是大腦自我保護,陷入沉睡狀態。也罷,這樣還有利於她多活一會兒。我很想看看她發現自己的血肉被蟻群啃噬一空的表情。”弑君者輕笑兩聲,站了起來。

  

   崖心雖然沒吃什麼東西,但這一幕讓她直接吐出了胃液,整個口腔酸苦酸苦的。

  

   雅提各走了過來:“怎麼樣?你這一輩子可能就看到這一次了。”

  

   崖心臉色蒼白,不敢說話。

  

   雅提各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對弑君者說:“把她的兩條腿截下來,可以做成肉排。”

  

   “呵,你要做糖醋排骨嗎?”剛才雅提各刷了糖,但螞蟻還沒到這邊。

  

   “不錯的主意,我覺得可以試試。”雅提各眼前一亮,手還在崖心的私處摩挲,這里已經一片泥濘,打濕了他的手。

  

   崖心一句話都不敢說,只能忍受著男人的侵犯。她絕對不想被剝皮喂螞蟻……絕對不能!

  

   雅提各轉過頭來,看著因為害怕和生理刺激臉色紅白交替的崖心,露出了微笑。崖心看到這微笑不由得顫栗起來,戰戰兢兢道:“不要,我不要……”

  

   “你不要什麼?”雅提各溫柔地問,眼睛眯起來。他手上的動作也溫柔下來,卻伸出了手指開始撥弄少女的小豆豆。

  

   “想和我做愛嗎?那樣就不用考慮其他事了哦。”雅提各另一只手特意拿出了銀色小剪刀在崖心面前晃了晃。

  

   崖心寄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吞吞吐吐:“嗯……嗯……是的。”

  

   “那我放你下來。”雅提各竟然就真的把崖心放了下來。離開鎖鏈束縛的崖心一下癱倒在地,雙手撐著顫顫巍巍地爬起來,一抬頭就是雅提各那碩大丑陋的陽具,差點便打在臉上。

  

   崖心咽了一口口水,調節錯亂的呼吸。

  

   “怎麼?饞了?”卻被某人當作某些錯誤的信號。雅提各一步逼近,陽具便直接戳在崖心粉嫩的臉頰上。這種親密的接觸讓崖心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撞在牆上。

  

   另一邊,弑君者先是剝下了初雪腿部的所有皮膚,然後切下了她的雙腿。有人把這雙腿送到廚房去。

  

   兩個壯漢先把她四肢的釘子拔出,再把初雪扶起來,還有兩個人拉住已經被剝下的皮膚向外扯,方便弑君者接下來的行動。初雪在輕微的抖動,顫顫巍巍想說些話,但卻發不出聲音。

  

   不是所有部位都可以如同雙腿一樣幸運,免受螞蟻叮咬之苦。初雪身上“黑色的衣服”正在進一步擴大范圍,仔細觀察,會發現她的胸部不再那麼飽滿圓潤,而是出現了一些小凹陷,這當然都是蟻群的功勞。

  

   失去了雙腿和正面所有皮膚的初雪就像是披著一件披風凌空而立,隨著移動,皮膚一擺一擺。只是滲透到木地板的血液就不那麼雅觀了。

  

   “含著。”雅提各一只手扶住陽具,朝著崖心的小嘴戳了過去。這次她避無可避,只能緊緊抿住嘴唇。而獨屬於男性陽具的腥臭味卻鑽入了鼻孔。

  

   “先舔一舔,濕潤之後含住。”雅提各不知為何和顏悅色起來,可能是心中的部分欲望已經得到宣泄,此時格外“善良”且有耐心。

  

   “我……”崖心剛准備開口,就被陽具鑽進去了一點。她有些受到驚嚇,卻不敢咬傷了,於是就形成了這尷尬的局面,陽具被抵在牙齒上。

  

   “這是你的救命稻草哦。”雅提各示意道,晃了晃自己直挺挺的陽具。

  

   “啊!”一旁已經萎靡不振的初雪再次發出慘叫,嚇了崖心一個激靈,卻正好開了口讓陽具挺入。沒法說話的她只能發出一聲嗚咽。

  

   初雪那邊,原來是一個大漢抱住了她的腰肌,陽具直挺挺地插入了下體。在沒有皮膚的情況下,血肉直接被手掌擠壓的疼痛可想而知。不僅如此,陰部附近也沒有皮膚,每一次進出都伴隨著血液。

  

   初雪開始嘴角流血,看這翻白眼的樣子似乎是神志恍惚了。

  

   “看我對你多好。”雅提各和顏悅色地開始緩慢運動起來,崖心只能被動配合著他,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沒有口技的崖心很難把男人服侍好,但是心中的恐懼壓過了屈辱和仇恨,她開始學著配合雅提各,身體因害怕而顫抖,但嘴中卻含著敵人的陽具。

  

   最終,不知過了多久,崖心的嘴巴都酸了,一股腥味的液體噴涌而出,猝不及防的她直接被嗆到面紅耳赤連連咳嗽。

  

   “走吧,要不要過去近距離看看你的姐姐?”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雅提各已經拽著她的頭發了。她只能手腳並用以免被抓得太疼。就這樣連滾帶爬狼狽的到達初雪那邊。

  

   弑君者已經開始從臀部割去皮膚,現在少女的小穴部分反而擺在身後,算是被展開的“包裝”的一部分。伴隨著初雪咿咿呀呀意義不明的發音,大漢也射在了她的體內。

  

   初雪聲音陡然提高的那一瞬,弑君者也從下往上“掀起”了她的“披風”。血肉分離的撕裂聲音不大,卻讓崖心駭得直接失禁,瑟瑟發抖,乃至直接癱軟,仿佛受刑的是她。

  

   初雪回光返照式的尖叫終於撕裂了不堪重負的聲帶,現在她只能發出少量意義不明的噪音來宣泄痛苦。

  

   蟻群已經把少女的乳房踏平,甚至凹陷下去。這種經由專門培養的蟻群食肉能力極強。不僅如此,其他部位也或多或少受到吞噬,初雪現狀非常淒慘,甚至難以辨別人形。

  

   這時,一陣事物的香味卻撲鼻而來。飢餓的崖心首先注意到了食物,心中正奇怪著,卻突然想起來什麼,嚇得有點神經錯亂。

  

   “哈,肉來了。”雅提各活躍起來。

  

   弑君者憐憫地看了初雪一眼:“算了,幫你解脫,送你最後一程。”她抬起匕首,劃斷了初雪的脖子,動脈血噴涌而出。血紅的噴泉再次驚嚇到了崖心,竟然昏了過去。

  

   其四

  

   崖心再次醒來時,第一感覺就是餓。但她隨即感覺到奇怪的感覺,她身下的墊子觸感好奇怪……她低頭一看,卻是一張肉色的皮膚,輪廓處均被小釘子釘在木板上,還有少量鮮血滲透出來。

  

   “你醒啦?”

  

   雅提各走過來之後,直接撲在了她身上,分開了她的雙腿。

  

   崖心臉色蒼白,難以籌措語言,只是僵硬的被擺弄著。

  

   “想吃東西嗎?”

  

   崖心嘴唇顫動幾下,她當然想,但雅提各肯定不會好心好意……

  

   “相比於你姐姐的遭遇,你覺得做愛怎麼樣?”

  

   “或者說,你喜歡做愛嗎?”雅提各逼視著她。

  

   “我……我、喜歡做愛。”崖心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雅提各呵斥道:“那你知道你要做什麼嗎?還不快點把腿分開點!”

  

   “好、好的。”崖心戰戰兢兢,異常羞恥的分開雙腿,甚至生怕不夠開,分到了一個接近一百八十度的位置。

  

   雅提各粗暴的插入,崖心眉頭一蹙。但很快,她就沉浸在了這種交配的快感中。猶豫遭受的一系列恐嚇,讓她潛意識中需要一件事分散注意力,因而此刻沉溺於性愛,除了生理的快感,還能得到一種虛假的安全感。

  

   安全感才是真正讓人沉醉的東西,她很快就配合著哼叫呻吟起來。

  

   “張嘴。”雅提各說完便拿起附近桌上盤子里的一塊肉,咬住之後,嘴對嘴遞給崖心。崖心此刻眼神迷離,臉色潮紅,咿咿呀呀散發出女性的魅力。

  

   “好吃嗎?”

  

   “嗯、唔……好吃……”崖心表情勉強,但飢餓感和危險感逼迫她吞下了姐姐的血肉。回答中卻難免帶點哭腔。

  

   她被迫枕在初雪的皮膚上和仇人做愛,被他抽插得死去活來;也被迫從她仇人口中接過姐姐的大腿做成的“糖醋排骨”,還要附和著回應“好吃”。

  

   到此時此刻,崖心已經不在奢求能夠逃脫,甚至說不希望逃脫,因為她已經無法再在外界生存,以如此扭曲的形象。

  

   與其接受姐姐的死,背負上仇恨,努力的活下去,不如成為一個什麼都不用想、只要沉溺於性交快感的性奴。這樣多輕松,醉生夢死,不用思考,無憂無慮。

  

   ……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