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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恒泰縣奇冤 其一 「升堂」(上)蒙冤被捕,公堂之上笞刑訊拷

恒泰縣奇冤 milkyxuan016 3898 2023-11-20 10:50

  時年恒泰二十五年,平王兵變平息,朝野逐漸恢復安寧。皇帝每每念及此事,深感此禍發端於人心甚少約束,恣意妄行,遂頒下“教化風俗令”,言“忠信義,禮孝悌,敬尊長,重人倫,知廉恥,守綱紀。”除了督促查辦“竊、盜、淫、逸”之事,最重要的是下旨各地嚴查“不敬”之事,以絕民心逆反、令而不從,以懾其民。

  

   刑名師爺方繆倫這一日原本告假給家中老丈人慶生,午後卻接到縣衙的通傳讓他趕緊回衙門一趟。

   剛到縣衙門口,方師爺便已聽到衙內傳出男孩的一聲聲哭喊。他倒也不甚意外,知道這是犯了事的小男孩正在被打屁股呢。自從這“教化風俗”的敕令在五刑之下又增設“教刑”,原本因年幼而免於笞刑的孩童,這下可就難逃責罰了。

  

   來到正堂前,正見一大一小兩名男孩跪在堂下,兩手撐地,褲子早已褪到了膝蓋,露出兩個通紅一片圓滾滾的嫩屁股,看來這板子已經挨了有一陣了。二人身邊各站著一名衙役,手持短小輕薄的竹板,不緊不慢地抽在兩名男孩跪撅著的小屁股上。那年紀較小的挨了一記重責,疼得哭嚎一聲直起了身子,兩手不管不顧地捂著屁股蛋子,決計不肯再叫衙役打屁股了。

  

   年長的男孩也不過十來歲光景,眼見弟弟承受不住,立馬拿出做哥哥的擔當來,向縣令懇求道:“大人,求您讓我替我弟弟挨了剩下的板子吧。”

  

   縣令轉頭問執行的衙役:“他還剩多少沒打。”

   “回大人,還有二十三板。”

   縣令稍作考慮,便應允道:“代人受責本不合規矩,本官念你愛護幼弟,就准了。這二十三板,翻倍執行。”

  

   小少年沒料到竟有“翻倍執行”的說法,頓時打了個哆嗦,又不禁懊悔先前被帶上堂的時候不該急於爭辯,這才招來足足五十下殺威板,縣令隨口一句又添了四十六板,幾乎是多挨了一頓板子。

  

   衙役拉開年紀較小的男孩,站到了小少年身旁,隨即一左一右兩塊板子交替落在那尚且彈軟的小屁股上。可是既然被帶到了這公堂上來,這般的軟嫩光滑勢必不能維持長久。左右開弓的打法讓責打的頻率快上許多,男孩只覺得身後被板子抽得火辣辣一片,刺痛不已,而這都不及在公堂上光屁股挨打的羞恥感更令他難堪。

  

   案子還沒開始審,屁股上就已經挨了近一百下竹板子,縱使板子輕薄,在衙役的手勁催動下,要說不疼那絕對是假的。訓誡板責罰完畢,在衙役提醒下,二人叩謝道:“謝縣老爺訓誡……”縣令抬起手指畫了個圈,衙役心領神會,架著男孩的胳膊將二人轉了個身,屁股正對著縣令以便驗傷。

  

   趁著這一輪板子結束的當口,方師爺上前叩拜,喊了一聲“大老爺,小的來遲了。”便站到了縣令胡磐安身旁。也得以一同端詳觀賞這倆娃子紅潤的小屁股。

  

   小男孩覺得自己剛被打完板子的紅屁股叫人這麼盯著臊得慌,便伸手想拉起褲子,正巧被縣令看見,斥道:“大膽,本官可沒准許你把褲子提上。”一旁的衙役即刻上前照著那兩瓣粉嫩的臀丘補了幾下板子,褲子再度被拉下,男孩原本止住的哭聲又響了起來。

  

   “把屁股撅起來。”縣令又道,兩名男孩不敢不從,於是又照著挨板子的姿勢俯下身子。這殺威板打得並不算重,年紀小的男孩算上剛才那幾下,總共不過挨了三十余下,小屁股仍是一片鮮嫩的粉色,他哥雖然挨了近一百,也只是臀峰上多了一抹桃紅,隱約看得出方形的板痕。縣令滿意地點點頭,准許二人跪回原位。

  

   “這下你們倆應該知道本縣衙的規矩了吧?”小小教訓過二人之後,胡縣令這才正式開始審案。“你們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家住何處啊?”

  

   “小人名叫林淵,年十三,幼弟名叫小虎,今年七歲……”男孩似乎想起了傷心事,欲言又止之際,眼底又蓄滿淚水。

  

   “家住何處怎麼不說?”

   “只因早年喪父,我們兄弟倆流落街頭,無家可歸。後來幸得清涼寺主持照顧,就借宿在那里……”

  

   縣令頷首,又問道:“你們可知自己所犯何事啊?”

   男孩抬起頭來,語氣中滿是委屈:“大人!小的當真沒有偷他的玉佩!”

  

   這個“他”說的便是跪在東面的原告潘仁貴,其父潘嚴官至錦衣衛指揮使在京兆府就職,而他自己則是個游手好閒,淫猥好色之徒。原本“貴人事忙”的潘公子,今日特意來縣衙告狀,為的可不止是玉佩被盜這樁事。

  

   縣令拍下驚堂木,說道:“你們倆是被潘府家奴人贓俱獲押到衙門來的,還敢說自己沒偷?光是衝這一句,就得賞你二十荊條!來人,上鞍馬。”

  

   衙役抬上一個四腳皮凳,凳面高聳,正是用來頂起受刑人的屁股。林淵被按倒在鞍馬上,小腹壓在凳面上被迫高高撅起雙臀,兩腿打直,還需踮起腳尖才勉強夠得著地面,垂在鞍馬前面的雙手則被束帶綁在了凳子腿上防止他抬起上半身。這“笞刑”和“教刑”的差別在於刑具,笞刑用木板、藤條、厚實的水牛皮帶,教刑則用竹板、荊條、戒尺等較輕的刑具。

  

   依律,教刑不可判罰得重過笞刑,需要時刻注意受刑的男童臀部的狀況,又加之胡縣令本就熱衷於觀賞男孩受笞責的樣子,於是便定下規矩,每次男孩正式受責的時候,都要屁股正對著他接受懲罰。此刻就在他眼前,兩名衙役各執一根細荊條,一五一十地在男孩的屁股上抽出細細的紅线。

  

   小虎哭了起來,嘴里含糊著:“不要……不要打哥哥的屁股……”林淵咬牙安慰道:“小虎別哭,哥哥不疼的。”嘴上堅強,可屁股蛋子終究稚嫩,荊條咬在皮肉上聲音雖輕,鞭痕卻實實在在地燒灼著。

  

   二十下荊條很快打完,屁股上浮現交錯的纖細腫痕,縣令驗刑之後,輕笑一聲,說道:“方才你自稱只有十三歲,依我看,你是知道年滿十四才能動用笞刑,才故意謊報!”刑名師爺在一旁適時地補充道:“年齡不確准者,以身高試之,置刑架上,雙腳著地則受笞。”縣令得意一笑:“你聽見了吧。方才所用的鞍馬是笞刑刑架,你既然雙腳著地,就有謊報年紀的嫌疑。等下再回話的時候,若有不實之言,本官可要用笞刑懲治你了!”

  

   男孩急得快要落淚,趕忙否認道:“小人沒有啊,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有沒有說實話,本官自有定奪。快將你們二人偷盜之事速速招來!”

  

   男孩跪撅著光屁股,戰戰兢兢地道:“那玉佩……是我們兄弟倆打鳥撿到的。我們原本在河邊玩,看到樹上的一只鳥叼著一個閃閃發亮的東西,於是就用彈弓打鳥,那東西掉在了地上,撿起來一瞧才發現是一塊兒玉佩。然後……”男孩滿眼委屈地瞟了一眼跪在原告位置的潘仁貴,“然後他就帶著家奴過來把我們給抓了!他還說,要我和弟弟入府,我們不肯,他就把我們抓到這兒來了。”

  

   “荒唐!什麼打鳥撿玉,無稽之談。”縣令驚堂木一拍,駁斥道:“照你這麼說,反倒成了潘公子有意砌詞陷害你們倆了?!”

  

   “啟稟大人,這小子又撒謊了”潘仁貴嘴角掛著一絲陰險,“他們其實一共有三個人。只不過另外一個小和尚讓他跑了。”

  

   男孩大驚失色,慌忙解釋道:“不……不是這樣的!這件事和他沒有關系所以我才沒說……真的不是刻意隱瞞啊大人!”

  

   縣令擺了擺手,打斷他道:“夠了夠了,你這孩子簡直滿口謊言!既然你不肯老老實實地招供,本官也只好用些手段了。來人啊,上真言台!”

  

   這“真言台”也是一笞刑刑架,男孩被徹底扒掉了褲子,仰面躺在刑台上,雙腿抬起被一名衙役攥住腳踝,迫使男孩以尿布式承受拷打訊問。另有兩名衙役分立兩側,分別手持一塊小木板和藤條,只等縣老爺下令“打著問!”,便掄起手中刑具,拉開了這場笞訊的序幕。

  

   眼看著哥哥剛挨了荊條,此刻又要被狠狠地打屁股,小虎急得大哭,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都說了出來:“和我們一起玩的還有清涼寺的悟通哥哥,他看到我們被抓,就跑回去找人來救我們。你們不要再打哥哥的屁股了!”

  

   與笞刑的烈度相比,方才的一頓荊條簡直是隔靴搔癢。藤條咻咻作響地抽在軟嫩的小屁股上,頓時隆起鮮紅脹痛的鞭痕,滾燙灼熱。男孩哭叫著將屁股扭向另外一邊躲避鞭打,卻恰好迎上木板的痛擊,臀峰浮現兩團紅暈,刺痛劇烈,大腿根也被責打出清晰的板痕。

  

   縣令看著痛苦承受著笞刑拷打,左扭右閃的小紅屁股,卻是沒有絲毫憐憫,繼續訓斥道:“連你弟弟都比你懂得信義廉恥,你卻還敢蒙騙本官!今天非要讓你吃點教訓不可。”話音剛落,衙役就改換了打法,攥著男孩腳踝的衙役將他兩腿分開,又向下壓了壓,以便大大地露出男孩的屁股溝來。

  

   隨即那細軟的藤條自上而下斜著貫穿了男孩幼嫩脆弱的處子秘地,一道通紅的鞭痕扎眼地浮現出來,竟是分毫不差地打到了粉嫩的菊穴上。男孩痛嚎一聲,若不是雙手早被束縛,恐怕早已不顧羞恥地搓揉起來。小木板也不閒著,清脆響亮地在臀瓣各處擊打出片片紅印,男孩像是被屁股底下的火盆飛濺出的火星子燙到了似的,嬌小的紅屁股在刑床上彈跳不止。

  

   “你們是什麼時候偷了潘公子的玉佩?”男孩忍不住嚎哭不止,沒有回話。縣令又問:“你們是怎麼偷盜潘公子的這件貼身之物的?”男孩咬著牙咬了搖頭,哭著回道:“沒有偷……我們沒有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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