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白露篇
[chapter:白露(梿)篇]
鏡州市,一輛白色的面包車。
說是面包車,車的款式卻絕稱不上新穎。80年代過來的人一看,嘿,正兒八經的老面包車,深色玻璃,濃厚柴油味兒,進了車里,海綿的餿味透過靠墊破洞撲鼻而來。
車里是膠鞋式的塑料布鋪地。車門貌似不大靠得住,用力一拉一關,手上能清除感到連接處不結實。連車外上的白色油漆,因歲月久遠,大體顯乳黃色。車身前後與四個車輪周圍多的是刮花,像是江湖大哥身上的刀傷燙傷。
漸漸夕陽西下的太陽,讓周遭城鄉結合部略顯破敗的街市更吐露著難以言傳的荒涼與無奈。五金店依舊開業,修車行依舊上班,麻將館大排檔依舊忙前忙後。一些閒著無事的大爺大媽尋著路邊搭板凳,扇著扇子聊張家長李家短,或者唱著如《定軍山》《楊家將》等傳統的戲曲曲目。
“哥啊,你說這大街上這麼多錢…不是,我說的是這麼多人,咱們這次抓誰來?”
一個普通的司機,乍一看像是來開黑車掙外快的。這在鏡州不奇怪。鑒於朝廷旗下的出租車公司費用過高,黑車更適合很多人省錢坐快車,有買有賣,散戶黑車生意一直很好。
“咱們那兒現在不缺人。不過老板說了,得找個女人獎勵一下。咱們這一行不能光靠拳腳不是?”車內一個穿白色背心的哥們扔掉抽完的煙蒂。再不上工,老板不高興,他們沒飯碗。
視野所望,遠處的街道出來一位自帶白色狗耳的少女。要說為什麼她能夠吸引住急於交差的大哥,因為…
“嗚嗚嗚…又搞砸了…”
這一片人有點髒水都往街上潑,久而久之許多地磚下有的是發酵的臭水汙水,而且地方官府施工用“GDP永動機(拆了修,修了拆,GDP,翻幾番)“粗制濫造,路面防水做得很差,磚讓水泡著浮起,一腳下去髒水必定四濺。細心點的路人看磚的邊沿就知道走路小心不踩這樣的浮磚,省的腳臭衣服髒。
路上什麼都沒有。她照樣一跤摔倒,浮磚下攢的髒水碰上額頭,里面的惡臭一下子撒在她的臉上,引來周遭路人的圍觀與嗤笑。大哥覺著是個機會。
這丫頭看著傻乎乎的。接下來去的地方最好不能是太聰明的人,不然見天兒往外逃跑,他們還得在抓回來,平白增加自己的工作量。
“來,擦擦,真是的,你都多大了,還這樣?”大哥與前面勾搭奶牛妹子的哥一樣,上來裝熟人。周圍人看他又是拿毛巾給她擦臉,又是忙著把她攙扶起來,許是這丫頭的親戚,莫管閒事。路人覺著事要結束沒了趣味,漸漸散去各忙各的去了。
白露也不清楚,從A港區走路去澡堂找時雨雪風玩,走著走著,天亮到夕陽,硬是稀里糊塗走到這里。走了一天,雙腿發麻,正好面前的人面善的很,她不疑有他,臉擦好後投入懷中。
“嘿嘿,唔,好困……指揮官好像沒在看……繼續睡…”
這下好了,得來全不費工夫。這位大哥跟周圍的人簡單勸解幾句,然後抱著懷中的白露上了面包車。面包車一騎絕塵,直奔弘農縣月泉鄉而去。
——“咕……好痛好痛……到底是被什麼打到了啊……“
窗外的天空漆黑一片。50年代風格的辦公樓內,高過成人膝蓋的窗戶玻璃外側糊上染透油汙的報紙,上面“京師申奧”的加粗油印字已渾濁難辨。窗外鐵欄杆的鐵鏽在報紙上染上網格狀的紅色鞭痕。
頭頂的電燈不過是電线串掛在天花板鐵釘上的一只白熾燈泡。電线許是許久沒有打理,灰塵與油汙合成的汙泥拌著後續飄飛的粉塵,把電线作的好似在泥地涮過再滾白灰。
蛋黃色的燈光照得帶黑斑的牆壁處處夕陽晚霞。多處脫皮的紅漆木制辦公桌,上面鐵釘的鋼把手貌似平肚水餃。90年代為止常見的玻璃鎮紙蓋住整個桌面,又不阻止人看玻璃下放的重要的紙質文件。
牆邊的木櫃子更加悠久,古裝劇農家常見的碗筷櫃不過如此,卻裝滿了各種邊角發黃的文件。櫃門上雕刻的鴛鴦戲水鳳求凰早是消磨得干淨,若非用手細細撫摸怕是連曾經有過這些痕跡都將不知。
昏昏入睡的白露,要是在平時,在A港區,到了這個時點,忍不住要找人玩的夕立、關心姐姐的白露都會找到她,帶著迷迷糊糊的她吃飯睡覺。窗外明月初上,四周山林之間,門外滿是碎石子被踐踏的沙沙聲。
“不錯,看樣子是個好苗子。”
黑煤窯的老板白朝義,非得讓手下人火急火燎找個處女來,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
自打太宗爺斗倒一度風光無二的衛王,平定了廣場之亂,出身基層的他爺爺因為“旗幟鮮明”,堅決果斷地參加了弘農縣當地對抗衛王朋黨的斗爭,親手打死了兩個高呼打倒官倒腐敗的“反叛學匪”,從此在月泉鄉成了一個“無冕之王”,爺死父繼,父死子繼,鄉長職務一家傳承,人稱“白王”,至於今日。
白朝義的大哥現在雖是鄉長,打當今萬歲爺繼位起到處派巡視組徹查腐敗,位子坐的如坐針氈。激烈的權力斗爭重燃,官場混的白家難免得罪一些同仁,聽著東江省里傳來的消息面上是波瀾不驚,心下是膽戰心驚。
白朝義作為白家的五子,自然擔心這邊的黑煤窯東窗事發,他鋃鐺入獄事小,吃槍子事大。
所謂黑煤窯,哪有什麼正經人?工人要麼是騙的手腳全乎腦子傻缺的智障病人做死工,要麼是組織打手外出抓人做奴隸工。打手找的也大多是出獄的刑事犯,檔案前科在身找不著正經工作,敢於下死手把黑煤窯工人往渣滓洞白公館整的主兒。
這群人肯定是頂不住萬一的官府查抄的。他手里這麼多錢,省內有的是官想黑掉。
這些年,錢,他不缺;關系,他不缺;他缺的,是京師新華宮的情報。
太祖爺的子孫後代現而今安享富貴榮華不多找事,還有幾個記得弘農山中有孤忠?
病急亂投醫之下,他想起東江省內開礦人的一句迷信:找個沒破處的少女上了,身上帶著處女血,驅邪伏魔,外加滋陰補陽。一腳照腦殼踹醒,為的是接下來“方便”。
雖說平日他不見得多在乎這句話,現在這個時候,新華宮他搞不定,東江省他說不好,迷信也得上。再說,最近有些奴隸工表現出色,哪怕是分化瓦解奴隸們,他也需要扔出一根骨頭。
他滿眼的色欲望眼欲穿,著實把從未見識過男女之事的白露嚇得不輕。
“唔,白露級首艦,白露……指揮官你好,我叫白露——欸?我剛說過了?唔……因為實在找不到方法回去了,只好留在這里,以後都麻煩您了。”
這兒原先是國營的煤場。太宗爺改革之余,作為“草莽”平亂的賞賜,層層轉手,私有化到了白家人手里。這棟樓與其說是樓,不如說是個塔樓,樓下全是空的,上樓必須開門走露天的鋼鐵扶手與水泥台階進出。
白朝義望著戰戰兢兢的雪白狗尾,不自覺情欲大起,金利來的褲腰帶摔在地上。滿是腿毛的粗壯大腿之上,肥壯的陰莖映在燈下,短短的本體投射出長長的陰影,在灰黃色的牆壁上生生挖出一條黑暗的溝壑。
“我是白露級驅逐艦首艦,雖然原本應該是初春級的……話說回來……這里是?為什麼我在做自我介紹……?唔,雖然不太明白,以後也請多多指教……”
白露徒勞無益地企圖用鞠躬與自我介紹岔開話題。她根本不知道這里是哪里。門早已從內部反鎖。白朝義不做多解,俗話說壞人死於話多,他一個箭步撲了上去,抱住了白露是又親又抱。
摸過多少女人屁股的大手熟練地進入少女的私處,快速摩擦尿道口與陰道口。另一只手伸進上衣,把礙手礙腳的白色水手服上衣脫掉,連同白色的吊帶胸罩,盡情把玩著大小正巧的酥胸。乳頭不過掐兩下,尾巴扽了一下,白露渾身過了電,他算是明白這兒敏感,於是雪白的狗味慘遭橫禍,粉紅的乳頭也讓血紅染透。
“欸……指揮官,這里是哪兒,我怎麼感覺全身暖洋洋的……“
白露未嘗人事,不知道這個叫前戲。她只覺得下半身過電的快感好舒服,比以前指揮官送她吃甜點更舒服,比時雨帶她去洗溫泉更舒服。怎麼會這麼舒服呢?
這個大餅臉的胖大叔,比指揮官還厲害嗎?兩只手把她弄得欲仙欲死,兩只獸耳都染上了乳頭蔓延而來的潮紅與情欲。
“我最近總是忘記我忘了什麼東西怎麼辦……到底我今天是要去哪里呢?記不起來了…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要…要尿了…“
膀胱快速向敏感多變的尿道口輸送著黃尿。等到白色內褲與短裙都被清理,白朝義找了個痰盂,抱起嬌喘不息的白露靠了過去。
“來,快著點…咱們後面好辦事呢。“大手繼續飛速摩擦著尿道口的”豆子“。白露實在堅持不住,腰身一弓,黃尿順著飛進畫有蓮花荷葉的紅白色痰盂,淅淅瀝瀝打在搪瓷壁像打小鈴,著實把尿完舒爽的白露羞恥得不行。
白朝義一看,笑了,心想這才哪兒到哪兒。不過可以肯定,這小妮子,肯定是個處。
尿前摸完尿道口的大手,此刻轉而忘情地摸著白露小巧玲瓏的肚臍眼。托艦娘在職期間訓練的福,腰身沒有贅肉,手感如絲綢光滑,捏揉如棉花軟嫩。他心下大喜,本來想的是隨便拉一個差不多點的少女來驅邪,沒想到拉了個面相可愛的小婊子。
雖然她傻乎乎的樣子實在不像是人盡可夫的騷貨,以他閱歷女色的經驗之談,此女完全可以當下面那群吃苦受罪的奴隸工中脫穎而出的“先進分子“的獎勵,而且絕對不會有不滿。
“小姑娘,你瞧,那個痰盂里黃黃的全是你的尿哦。真沒想到,你這個姑娘看起來可愛清純,骨子里這麼騷!瞧,尿的這屋子里一股子騷味!“
此時的白露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抱頭大哭。要在平時,看她相貌可愛,別說是犯傻,就是哭,也能讓人揪心不已,恨不得趕忙去替她排憂解難,只為能結束這善良孩子的心碎哭聲。
可惜,壞人是不怕眼淚的。白朝義又是一笑,趕忙再抱起哭如淚人的白露。一身精光的她玉體橫陳趴在辦公桌的玻璃面,屁股被他抱起。下半身的陰莖躍躍欲試,准備帶給她新的淚水。
深紅色的雙馬尾無可奈何地隨著啜泣的震動拍打著無情的玻璃。嬌嫩的雙乳壓在玻璃之上,心不甘情不願讀著身下各類政府文件。乳頭壓得扁平,拉著尚未發育的乳腺,疼得她如撕心裂肺,哭得更是稀里嘩啦。
到了這會兒,陰莖摩擦了下尚未見識開苞的陰唇。白絲的纖細雙足懸在空中。
“寶貝,今晚上你得先過過我的屌。別怕,後面有的是男人玩,我不會讓那幾個痴呆把你玩死的。“再說了,玩死了,後面還得再招新”獎品“上山,還得花車費油價辛苦錢。
肥如香腸的陰莖不由分說,一下子,整根插入白露嬌小的體內。處女破後的紅顏鮮血順著陰道口涓涓流出,順著睾丸與精囊,在深灰色的水泥地上點上數朵鮮艷的牡丹花。
至於,白露,言簡意賅,“啊!!!“
淚水與雙乳洗刷著許久不打掃的玻璃面。口水與鼻涕前後揮灑做了玻璃水。持續外流的鮮血灌滿了碎成粉末的玻璃心。
平素保養良好的獸尾屢經撕扯拉伸。一會兒雙狗耳,一會兒雙腿,白朝義變換著老漢推車的姿勢,總是不讓發麻的白絲玉足有機會感受大地的真實。
雙手絕望地抓撓玻璃面,試圖把渾身的痛苦與悲戚傳遞出去。萬般無奈的是,這塊玻璃面歷史悠久飽經滄桑,哪里會怕面前細胳膊嫩腿的藍皮艦娘?
三十分鍾,彈指一揮間。昏暗的老舊白熾燈熏蒸得兩人渾身大汗。白露哭不動了,淚流干了,雙目發直,腦袋隨著身後一次次的撞擊前後小雞啄米,嘴角吐露著涵義不明的本能喘息。
“哈…哈!干著真爽!…你留著處女給誰啊!…我再操…操…老二,給點力啊…快不行了…“
白朝義干得著實舒爽。饒是如此,作為男人,該射出的時候還是得射掉。忍精不射,那是傳說中的德川家康,不是胸無大志的白朝義。
“射了…射了!我操死!你這個小騷貨!“
最後的猛烈撞擊,億萬精子衝進了蒸熟的子宮各顯神通去了。輸精管吞吞吐吐,精囊忙前忙後,只剩下身下的白露心如槁木死灰,面如白蠟木偶,喘息之間帶著高潮痙攣吞噬著男性的精華。
…”唔,好困……指揮官好像沒在看……繼續睡…咦,這里是哪……哇,是…”
白露的面前站著五個赤身裸體的大漢,他們都在飛快地擼著手里的肉棒。定睛一看,他們身上遍體鱗傷,有的是以前打現在好的,有的是現在打還沒好的,不過因為他們表現特別突出,有一位還會舉報奴隸工人陰謀逃跑,為了獎賞,老板白朝義賞他們享用面前的美人。
處女已經到手,別的不再深究。
狼群會因為游戲,咬死一只羊,不吃,不入肚,互相爭奪死羊撕咬玩耍,只為了取樂。貓會因為好玩,故意不去一口咬死無路可逃的老鼠,捉弄它,玩弄它,直到最後老鼠沒有樂子,貓再吃掉它。塔吉克等中亞突厥系穆斯林民族會辦抓羊大賽,騎手們花招百出搶死羊,與狼群同理。
“嗚哇啊啊啊啊!對對對對不起請躲開…“
面前的五個壯漢,兩個是神經病抓來干活的,三個是大街上抓來一頓毒打干活的。“活閻羅“白朝義有的是打手”做規矩“。他們自然就是這兒麻木不仁奴隸工之中的“先進工作者”。
區區幾句避讓的屁話,能止得住他們憋悶至今急待爆發的性欲?
…月光隔著糊窗報紙的油膩,看得清清楚楚。兩根玩屁眼,三根玩嘴,三根玩陰道,騎著小胸玩,擼著胳肢窩玩,擼著小腿玩,蹭著腳踝玩…
屋子內白露像火油上肉活扒皮的嘶吼叫喊,窗戶紙內側黑影的交錯重疊鬼魅縱橫,深喉撒尿、“豆子口“射精等花樣百出,凡此種種,窗外的明月只當睜眼瞎。
披星戴月的奴隸工們望著遠處傳來的少女狂叫,麻木地在打手監督下各自干活。
“怎麼讓那幾個輪上了?明明是我先來的…“”你行了吧,再不快點,打手還把你打成稀泥。“
打手手中的二指粗螺紋鋼,讓月下多出一對鬼哭狼嚎。明天他倆怕是吃不上豬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