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56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英王喬治五世篇

  [chapter:(英王)喬治五世篇]

  

   鏡州市。裕隆茶館。

   前清為止,茶館是《水滸傳》所言三教九流聚集之所,一邊兒喝茶品茗一邊兒聽路人侃大山,還有的是不去飯局見個應酬的相商熟人。

   結果大清朝一完,歐風美雨席卷大江南北,茶館慢慢比不過巴黎搬來的咖啡館有格調有品位,到了國朝,說是品茶,不如說是一些人物便裝來此談生意的便宜場所。

   夏國的傳統之一,正經事靠會外開小會定下基調,開會時最後“一決雌雄”。

   “真是想不到,身為艦娘,喬治五世小姐手氣真好,牌藝也好,人更是一絕啊。”

   包廂之內,麻將桌上,一位金色長發的美女毫不在意。塑料制成的“餅”“條”滿桌都是。桌子四周一人一杯茶,正宗的黃山毛峰。

   港區直接跟這群人打麻將,容易被某些好事之徒利用來做文章。她呢,“聽說那兒有一家茶館“,於是剩下三個人心領神會,到了點,紛紛到場,一番客套,”修長城“。

   可不就是“修長城“麼?牌碼成上下兩層的”城牆“,從左到右一字排開,打牌抓牌動一動。

   “賈五一,你還有沒有牌了?“

   麻將桌另一個人,桌下悄悄踢了賈五一一腳。緊接著,賈五一“隨便“出了一張牌。

   “哎呀,我又胡了。今天真是,手氣好的不得了呢。 “

   前前後後,賈五一“輸“給喬治五世五千元。就是這張麻將桌,為了能上來,之前兩個月,他給麻將桌另外倆人天天起早貪黑”幫“著做私活,換來其中一人漫不經心之余,”今晚麻將桌那個誰有事來不了“的推薦機會。

   麻將桌上,賈五一滿頭大汗。即使室內的空調調到了最低溫,蠶豆大的汗珠依舊涓涓打濕了他的後背,上下衣服像是水里撈出來的。

   下周,輪到B港區評優錄用正式工了。這是他的一個機會,至關重要的機會。

   作為賈三的堂侄,賈五一自打進了B港區,始終是臨時工的身份,不僅工資比正式工少了足足四分之三,五險一金一概沒有,隨時都有被清退的風險。

   “賈五一,你怎麼了?不喝水嗎?還是說空調溫度太高了?瞧瞧,我啊,連這點小事都沒注意到。要不我把氣溫調低一點?“

   喬治五世剛想作勢去拿空調遙控器,賈五一渾身篩糠,張皇無措攔住了她。“不用了,不用了。我啊,身體不算太好,一點溫差渾身大汗,以前就這樣。”

   “你這身體素質不行啊。“她重新坐好,“在港區,每個艦娘能正常出海執勤,靠的是勤勞踏實的工人們維護港區的運營,能夠沒後顧之憂。你的身體很重要哦。”

   “是,是。”他不知該如何答復,只好順著話應承下來。她的眼神余光像一把手術刀,掃過一遍誠惶誠恐的他,回到了麻將桌。

   “來,剛打完,咱們再來一局。“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不知多久,另外兩個人找了由頭,先後辭別。包廂內,剩下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的賈五一,還有找著小鏡子補妝的喬治五世。

   幾個妹妹都大了,不需要她這個有點多余的姐姐橫加干涉。唯一讓她擔心的是豪,她太善良了…

   今夜是一次例行應酬,商業模式。

   窗外已是華燈初上,霓虹闌珊。賈五一第一次單獨面對她,上半身坐著,下半身抽筋。

   “咦,賈五一,你是哪里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

   如此大好的機會,怎能因為這點小事告吹?“不,我這個是老寒腿了。您不知道,我小時候不注意身體,冬季大冷天的…“

   滿口跑火車,當場編瞎話,換來了背對他的艦娘寂靜無語。粉底收好,小鏡子收好,喬治五世突然轉身,嚇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她的眼神細細打量面前的賈五一,如同飢餓的猛虎看見了肥碩的羔羊。

   “你還沒有結婚?別誤會,我是聽xxx說的。”

   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結婚與否,和正式工編制何干?賈五一滿頭問號,卻不敢不接著話把兒。萬一這是一個試探呢?

   “您說笑了。我這個家世,哪里能娶得起老婆?在港區混碗飯吃,全靠指揮官賞光。”

   從燙轉溫的青花瓷茶杯之中,泡發的茶葉隨著水流上下翻騰,漫無目的來回碰撞茶杯的內壁,水面的波紋由此卷入杯中,攪起杯底的茶葉動蕩不安。

   波紋攪擾,喬治五世的面龐倒映不清。

   “那,你覺得,我是什麼地位呢?我希望你說實話。”

   “實話”,送命題。說壞了,嘴上“我不計較”,心下留了芥蒂;說過了,吹得過於用力,假得令人作嘔。好在賈五一有堂叔賈三的言傳身教,兩害相權取其輕。

   “聽說,您是港區的騎士長,很多人都說您戰無不克,夸您港區玫瑰。別的,我現在在底層打轉,不懂。”

   “很多人”“聽說”的贊美,讓喬治五世心花怒放。表面上,她說不喜歡這些俗套,不在乎這些溢美之詞,實際上,身為女孩子,哪有不喜歡別人發現自己美在何處的?

   何況,賈五一姿態擺得很低,即使夸喬治五世,沒有凸顯他邀功爭寵的心思,偏偏,此處無聲勝有聲,越是刻意地不突出自己,越是把這份刻意露個一覽無遺。

   “你要是問我,在港區的地位,嗯……如果一定要類比的話,大概是騎士長吧?身為港區的騎士,對我來說,世界上沒有比指揮官更值得侍奉的主子了,你能明白嗎?”

   到了這兒,喬治五世還不忘給指揮官臉上貼金。賈五一無意多得罪人,滿口敷衍順承之語。

   似乎是厭煩了水下潛艇戰似的貓抓老鼠游戲,喬治五世走到他的跟前,來回踱步肆意打量。嗯,身材挺結實的;有點心思,不過還沒有成老油條;聽說還是臨時工;沒女人在身邊,不會惹麻煩。

   “能讓xxx與yyy夸得那麼好(打麻將時)的人,果然不是一兩般的。我很滿意你哦。”

   “謝謝夸獎。”賈五一心底默默加上一句不敢出口的話:“要是給我一個正式工的編制,那就更好了。”

   包廂買了包夜錢。茶館老板和她認識,沒有她吩咐,沒人來房間搗亂。

   “我聽貝爾法斯特說的,下周,港區里要招正式工。你是知道的,名額有限。現在的朝廷削正式工的總數,淘汰掉閒人。唉,時局如此,時局如此啊。”

   果然來了。賈五一再不裝什麼雲淡風輕,二話不說到她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冤屈羞煞元竇娥,坎坷苦死楊乃武。情到深處,表演演全套,他當場下跪,抱著喬治五世的短靴,容顏無色,涕泗橫流。

   此刻的她,坐到包廂的沙發,享受著身後臀下的柔軟舒適,閉目養神。二郎腿的短靴上,他那比流放西藏老得更快的雙手死死不放,頭嗑在不過抬頭距離的沙發底座之下。

   按著潛規則,臨時工到了一定年限,自動掃地出門,再換新一批更年輕更老實的“韭菜”收割。

   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他差不多也到了相近的年限,離了港區,年紀比不過年輕一輩,非得去電子廠玩具廠沒日沒夜死干活才能謀生了。

   “真是的,我的腳酸了…真難受啊。”

   賈五一不疑有他,趕忙替她把短靴脫下。黑絲連褲襪下,五根腳趾拖出熏了一天奔走發酵的汗漬。他剛本能地躲開,一雙腳徑直踩在他的臉上,上下摩擦,搞了一臉哈哈鏡。

   “聽說,你是五一節出生的…那還是國際勞動節呢,是吧?”

   “哪有什…那是…家里人不會起名字,起了…賴名。”大腳趾趁機伸進嘴里,趾肚隔著褲襪,沾著舌尖談吐的起伏按摩。“話說…您…想…什麼?”腳跟頂了幾下腮幫子。腳心撥弄軟如豆腐的眼瞼。一雙眼珠子四處亂轉,躲著玉足毫無章法的踐踏踩捏。

   雙腳大腳趾夾了下通紅的鼻尖,引出她接下來的心思。

   “我嘛,看你挺滿意的,會說話,會來事。不過嘛,光是這樣,我可不會滿意的。比如吃飯,山珍海味談不上,大小酒席我吃了不少,對烹飪,我有心得。何況,完成任務後的飯果然是最美味的,對吧?”

   腳跟蹬在天靈蓋,壓著他不由得低頭親吻地面。頭頂上的女聲透過雙膝的縫隙,打在腳臭濃郁的額頭,劃著邊沿漏進當擺設的雙耳,成了王母娘娘的懿旨。

   “所以,你的運氣不錯,長得夠耐看,天生麗質。我呢,打算給你一個機會。當然了,這需要你的配合,你的合作,你懂不懂啊?”

   賈五一完全不知如何“合作”。是不是又得拿一大筆錢?天可憐見,再拿錢“輸”在麻將桌,他得找親戚挨個借錢,還不一定湊足數目哩。

   喬治五世看腳底下孺子待教,腳跟猛地對著後腦勺砸了下去。他再怎麼在港區做工有力氣,究竟和她這樣精銳的主力艦娘不能比,臉貼著地,有出氣沒進氣。

   頭上的一對玉足閃到一旁。尚留在他頭旁的一只腳擦著臉,頂了頂,確認他是不是真的暈厥。

   “剛才的按摩,縱橫愉快嗎,賈五一?只要你樂意,給我當個男寵,正式工的事兒可以商量。”

   “商量”一詞,既有希望,又沒希望。付出那麼大一筆錢——以他微薄的家底來看——還不是為了先投成本,換個轉正,慢慢回本,送錢和做生意一樣,怎麼能就此止步?

   再說,男人和女人那點事,男人吃虧在哪兒?萬一有了孩子,他還算繁衍後代了呢。

   夏國受了歐風美雨,假洋鬼子時髦全國,可男人一夫一妻多妾無人以為怪,女人包養男人總是能讓社會一大幫人如喪考妣大加撻伐的。

   雖說如此,形勢比人強,骨氣不能換轉正,只要先轉正拿上編制,他賈五一可是找補回來的。

   “我完全尊重你的意思。剛才的五千塊錢,本來就是你的。”

   到了這一步,不做?行,天底下有的是大活人,不勞他推辭。

   “我同意。那五千塊錢…是我牌藝不精,您不用太客氣。”

   鴉雀無聲,只余下沙沙聲。他勉力抬起重如灌鉛的腦袋,望見的是一雙漸去熱度的連褲襪。

   “這只嘴說話不錯,就是不知道舌頭有沒有勁。”

   一只粉紅色的屁眼,迎上來貼在他的雙唇。月經血尚存的臭氣撲鼻而來,響亮的屁打將在他的鼻梁。陰毛肛毛梳洗摩刷,誘他鼻孔禁不住刺激,一個噴嚏打在地上。

   “我喜歡有個性或者會做飯的人,而你,連嘴都不肯張開,不行呢~不行哦~”

   天人交戰,神仙打架,賈五一的頭腦拉洋片轉起萬花筒。能屈能伸大丈夫,他狠一狠心,張大了嘴巴。似乎是感到身後的熱氣,整個股溝擠進上下顎間,屁眼一張一合,呼吸著口腔的汙濁空氣。

   “嗯…嗯…”怎麼回事?他剛想問問怎麼回事,口中又一個響屁震碎了他殘存的疑問。緊接著,發綠的屎冒出肛門,一點,又一點,拉斷了,流進了他的食道。“嗯…最近有點便秘呢…”口中的屁股用了力,剩下的屎,夾著消化不完全的辣椒渣,流出一根,再進了食道。

   因著這最後一根相當粗,不同前面那根屎,咽不下去,他不想這麼窒息,吐也不敢吐,無奈,攢些口水,一下用力,生生咽下腹中。

   我…我是在吃屎嗎?

   因為過於震驚,賈五一大腦一片空白。口中的股溝總算沒了抽搐,連最後用力拉屎時沒憋住撒的酸臭黃尿也早進了他肚子。“開胃菜”階段結束了。

   “我那兒有點癢癢呢。就剛才你知道的那位置。給我舔干淨。”

   為了方便,喬治五世跨坐在他頭上。他一回生二回熟,索性臉全不要,抱著大屁股舔屁眼,舌尖進腸子舔,舌邊繞肛門一圈舔,舌根擦肛毛股溝舔,舔得她滿臉桃花開,滿眼杏花放。

   等舔個差不多,賈五一帶著先前的頭疼趴在地上嗎,嘴巴大口大口喘氣,沒一會兒忍耐不住,抱起麻將桌下的垃圾桶狂嘔不止。每一下嘔吐,不僅是剛才的屎,之前吃喝的東西帶著膽汁黃水全流進黑色的垃圾袋。

   喬治五世則坐到一旁的椅子,找張餐巾紙擦拭著屁眼外側橫流的口水尿液。區區這點花樣,他身體反應如此之大,接下來看視頻可就有趣了。

   他是男人又怎麼樣?她早早在房間里備好了三處針孔攝像頭,尚無人知。剩下的人在她之後來的,不知者不為怪。

   “淫人妻女,妻女被人淫”,她的包里同樣帶著一台德國進口的掃描器,防竊聽防小視頻。

   一個男人,不僅吃了女人屎,而且吐出了清晰可辨的屎,傳出去,沒好。

   只要不逼到牆角弄個魚死網破,先留在手里,以防萬一。

   過了半個小時,她看趴在垃圾桶邊的賈五一吐個差不多,就剩干嘔,不想耽擱時間。

   “我那兒算清楚了。來,別裝死,躺到沙發上,褲子脫掉。”

   現在的賈五一,滿眼金星,紫的,金的,綠的,白的,到處閃光,到處暈眼。

   耳邊傳進腦子的話語,飄在糞坑似的腦海上。雙手一下一挪,活死屍爬到床上,翻身躺好,唯有手沒了力氣,簡單的褲腰帶怎麼解不開。

   喬治五世不再廢話,一把扭開褲腰帶,連外褲帶內褲扯下。滿是腿毛的小腿之上,她踏上沙發的坐墊,慢慢調整好位子,坐到萎了的陰莖前。

   一只玉手繞到潔白無暇的臀部,握住膽戰心驚的陰莖。讓他抽氣的,是她接下來飛速地擼著這根心不甘情不願的“老二”。她的手法相當好,比如手指反復按壓陰莖底側血管鼓脹海綿體,如小拇指夾著食指按壓睾丸而無名指擊打精囊,沒過多久,他面無血色,陰莖一柱擎天,靠著前面的脊背與股溝。

   “謝謝你的清理。我那兒,可忍不住了~”

   繼續一張一合的肛門,吻上挺立勃起的龜頭,隨後,一下坐牢,整根陰莖吞沒在溫熱舒爽的盲腸。腸壁化作滾筒,來來回回,翻卷陰莖。臀部化作擊錘,出出進進,撞擊精囊。橡皮筋勒緊根部,血脈膨脹。

   賈五一沙啞咳嗽,能嘔吐的先前吐個干淨,包括膽汁。身下的動靜割走了他的下半身,留下干嘔無物口齒不清的腦袋,陷在沙發帶來的撕裂劇痛不能自拔。

   到了此刻,伴隨著一陣陣撞碎五髒六腑的抽插,他終於明白,原來他把自己的命作賄金送出手了。

   她時時主動,他處處被動,不知他有朝一日,是否死於竭澤而漁的尿毒症?還是說,玩膩了,飛鳥盡,狡兔死,枯等下文,新一雙肉筷子奪他的飯碗?

   等月光落在灰塵遍地的磚石路面,路過螞蟻看不清它竟是紅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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