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金剛篇
[chapter:金剛篇]
鏡州市。市海關大樓。與夏國各地的政府辦公樓一樣,這棟樓依然是五星級酒店水准、新世紀商城規模。大理石墊著地面貼著外牆。樓下的小汽車宛如新車展覽會上的展品。
院內的樹木草叢修剪得賞心悅目,讓其間的美卉花木裝飾成夜色下的各色珠寶。大樓正門碩大的“國朝海關”,同樣碩大的海關關徽,又讓夜色下的靜謐無形之間透著不怒自威的官氣。
“您好,您好,我就想問一下,怎麼我找了幾家報關行,這兒都不給清關?”
一位貌似新近從事進出口業務的商人,對著明顯比他年輕的一名海關職員打躬作揖。後者漫不經心走在海關大院,不管身後上趕著“虛心求教”的商人亦步亦趨。
“你啊,還是新來的。你看沒看見,海關對面有一家報關行?”
“知道啊?怎麼了?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這名商人剛來鏡州,不知道其中的門道。正是碰壁多次,他越想越怪,只好連賴皮帶請客,拉上一位看似好說話的海關職員在這兒給他講。再怎麼說,四周的監視器不可能連和風細雨的悄悄話都能錄進去。
“那兒的老板,你隨便找人問問。念在你是新來鏡州做生意,我把話說到這兒,走了。”
區區一句話,瞬間點醒了剛剛改行做進出口的商人:那家報關行的老板,是新任海關關長的親戚。之前之所以處處碰壁,一來是那些報關行明知如此故意收錢騙他,讓他吃啞巴虧也不能鬧大;二來是新任關長半年前上任,他來不及在外地得知其中貓膩。
當今聖上鑒於斗倒晉王以後的政局需要,到處派遣欽差大臣查處明目張膽的腐敗。所謂明目張膽的腐敗,自然就是過於露骨的公款吃喝、公款包女人、一對一行賄受賄等事。
雖說夏國人皆知是黑吃黑,因沒啥堂而皇之反抗的合法理由,大部分官員還是“樂天知命”的。不過,自古道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一對一單线聯系沒了,一對多再多對多的多线操作興起了。
比如這兒提到的報關行,如果從這兒——也就是關長的堂弟經營的“直线”報關行——報關,相關的人物名字會特別留在關長的一個黑色筆記本,特事特辦。若非如此,要麼文件不全,要麼貨物不合適,哪怕“找”到一個錯別字,人家那邊照樣敢當面把報關文件扔粉碎機里當紙屑,也是“特”事特“辦”。
至於從這報關,費用零零總總加在一起,比其他報關行貴了數倍。多出來的錢,想也知道,去的是哪里。人家關長哪里好意思直接要錢不是?再說,海關各個環節多出來的“手續費”,還不都得從這筆一次性支付的錢里出?
——同一天晚上,歐洲大酒店。
“金剛…金剛,你可想死我了~我見到你那一天,你可還在拿文件去找你們家秘書艦呢~”
套房內的液晶電視,關長厲輝烷在政府工作會議上侃侃而談“新時代海關工作的新要求”。市電視台播音員言簡意賅,一會兒“大力開展”,一會兒“貫徹落實“,又一會兒“深入學習”。
“誒~你看看,電視里的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哦~”
自打進了房間,厲輝烷二話不說,抱上便裝而來的金剛那是上摸下揉。掩人耳目的大衣掛上衣架,白衣女護士服早就讓他摸得皺皺巴巴。
前凸後翹的嬌軀關掉了聒噪不休的電視機。身後的男人剛剛把大手伸進解開的衣領,手指真切感受到了蕾絲胸罩內乳房的豐滿彈性。
這些天來,他可是真忍不住。家里那個黃臉婆是為了仕途娶的,現而今老丈人早死了,舅子沒長進,他再守著那群老不死小不死,真就是要學童子功自我淨身了。
偏偏就這些天,上級關於海關工作開了好幾個會議,他實在走不開,工作完回家累得要死只顧睡覺,開會下面那“小兄弟”又躍躍欲試,搞得他真恨不得隨便拉個女人立馬強奸了事。
“你這麼騷,我還不是天天想著你?我家那個我想過了,過段時間離了。沒用了,而且到現在還不生孩子。每次吵架,除了哭,啥都不會,真他媽該死。”
貌似是家里的黃臉婆給了他氣受,厲輝烷另一只掀開護士服下擺的手,不自覺用了力。
“看樣子,您已經充分休息過了嗎?現在我可就交由您來指揮了。不過,還請你注意,淑女的大腿不能留下多余的印痕哦。”
金發碧眼的懷中美女香氣襲人,出門前噴的薰衣草香水誘得他忍不住花叢下犯罪。剛才的一時意動,他隨口用言不由衷的客氣話敷衍過去,隨後脫去上衣,忘情,動手,解開衣服,扔掉衣服,撫摸。
他前胸上的汗珠與汗毛貼在金剛白皙的後背。一雙大手上下揉搓著剛剛脫去胸罩的巨乳。身下的陰莖隔著西裝褲品嘗著金剛一身的芳香。她的下體,草叢之間,陰肉已顯出紅嫩。
“你說吧,今晚我怎麼給你賠罪?”金剛的乳頭剛從指縫露出,乳毛尚在掌心把握,“求求你了,寶貝,你能不能答應嫁給我?我想天天操你。現在跟做賊似的。”
一雙美腿摩擦著褪去內褲的粗腿,絲綢般的觸感讓他欲仙欲死。家里那個死八婆,每次行房比上刑場還惡心,一看那個臉,得,雞兒直接萎了一大半。
到了金剛跟前,陰莖總能期待著金剛的名器去滋陽補陰。他更是,聞著一頭金發,摸著一手碩乳,貼著一水後背,擦著一對白腿,現在這個時間點,拿龍椅跟他換金剛一夜共枕,他都不見得樂意哩。
“親愛的,你該不會對我的妹妹們,也做出過此等不雅之舉吧~”自打那次去A港區,明知故犯的秘書艦翔鶴看出厲輝烷余光中的期待,胖頭鲇魚咬了鈎,當晚就安排金剛在港區客房“接待”厲關長。兩個人時至今日,早已廝混一起,上了床,赤條條,干柴烈火,辦事忙。
“哪里能啊?自打遇上你,我吃鹿鞭,吃鹿茸,鼻血沒出,我這身子骨都快被你這個小妖精榨干了。你啊,真騷,我還就喜歡…這奶子,這屁股,這腿,我舍不得。”
滾燙的陰莖瘋狂摩擦著金剛的後背。按著這些天他憋得勁,再快一點,輸精管的精液馬上…
“這不可行哦。親愛的,這麼早就‘繳槍’?我還沒玩呢。”
玉手緊緊握住陰莖的根部,力度之大速度之快,讓雞巴末梢龜頭的神經元痛感壓住厲輝烷欲火焚身的性欲,連剛從溫柔鄉乳溝出來、再去下一個溫柔鄉細腰的雙手不住地懸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你…下手輕點。好家伙,差點我覺得我下面那玩意讓人給扽了。”
差點“老二”不保的他一頭冷汗。托這下的福,差點冒出頭的精液,硬是從龜頭與尿道逆流回去,等著下一個激情難耐的高潮到來。他真是嘗了一回從熱桑拿浴室跌進冰窟窿的滋味。
“如果你認為我過於嚴肅,那是因為你太懈怠了!區區一次股交,怎麼可能擊沉像我這樣的戰列艦!”
金剛算是吃透了這位官場上能大段背誦太祖爺語錄的人物,表面上越是熬著耐著裝著傻著,其實心窩子越是叫著跳著吵著鬧著。別看她像是在訓斥他,她敢打賭,厲輝烷心底肯定美滋滋,覺乎讓個婀娜多姿的大美女多來點床上情趣,接下來的活塞運動能更起勁更帶感。
“是是是,小寶貝,我的金剛,你說啥都對~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像個喪家之犬似的求求你了~讓我來一發吧~我真是憋不住了。”
他不顧平日里威風八面的官樣,二話不說頭點地,任由坐在床邊的金剛居高臨下俯視著赤身裸體的他。說實話,像這麼個典型的中年老官僚,金剛按自己說,打死都不會讓他上床。
這不是港區私下“流轉”很多物資,有些時候難免要用得著海關幫忙需要嘛!前幾任關長,她都是這麼伺候過來的。
“呼……又多了一張底牌。”金剛的玉足隔著過膝白絲襪踩踏著他的後腦勺,十根腳趾像章魚的爪子到處捏,“現在這會兒,可不只是磕頭才能表達心意呢。所以,親愛的,除了磕頭,我還准備了一些小禮品哦。不用客氣,你值得我這麼做。”
頭頂上的腳挪到兩邊恰好叉開。陰肉上一對打開開關的跳蛋出現在她一臉壞笑的手上。
“一個我放陰道里,一個我放屁眼里。等會你上來,隨便選一個洞插。開關我給你。”
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燭夜。他當即浪叫數聲,慶賀一時的磕頭換來了高挑美女的別樣風情。
像厲輝烷這種混夏國官場的中年人,簡單上個床早就滿足不了,非得來個花樣翻新,胡蘿卜雕出鳳求凰,白粉絲燒成魚翅羹,他才高興,才得勁,才想是雞血過了全身,第二天精力充沛回到工作單位繼續大談“收稅報國”的道德文章。
他與金剛現在的關系,往公開說那得是“官差外遇“的罪名,深究的話烏紗帽興許保不住。
為以防萬一,雖說剛才他還說著要娶金剛,真到了插入的時候,做賊心虛如他,還是往雞巴上套了避孕套。剛套好,他許是官場職業帶來的疑心病犯了,又從盒子里掏出一層避孕套套好。
金剛望著面前中年男人畏畏縮縮的樣子,撲哧一笑。“我要娶你“的話音猶在耳,上下其手的猥褻尚存余痕,真到了要插入的時候,他總是表現成眼前這副煮爛茄子的邋遢樣。
幾任關長的床榻記憶猶新。金剛心笑,吃著官家飯的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無論工作還是休息都要全力以赴,這是我的准則喲。准備好了嗎,親愛的?“金剛故意把雙腿抬到床上,近乎一字劈叉暴露下體,“你看看,我這兒都等著呢。等你喂飽我,咱們再說別的~”
到了這一步,再猶豫,下面那玩意估計當年讓前清太監穿越來給割了喂狗。
厲輝烷一等套完避孕套,終於忍無可忍,衝上去又親又揉,搞得金剛嘴里滿是煙草茶葉味的口水,雙乳上到處是手指關節按壓的紅痕。
“你等等,我告訴你了!你下面都沒對准,光顧著對肚子蹭!”
饒是金剛,看他一副發情老狗模樣,心中不由生出不同於平日他道貌岸然時的鄙夷與不屑。一張抽了多少名煙的嘴唇,張口就是美味佳肴發酵的濃烈口臭。結果鬧了好久,下面竟然連選哪個穴插都沒搞明白,著實讓她生起無名火。
“哦,對哦。寶貝兒,對不起,我忘了,我忘了。讓你等急了吧?”
他陪著笑臉,手趕忙握住陰莖根部,選了上面的陰道,一下插入。精油虛偽地摩擦著陰道四周渾然天成的溝壑皺褶,倒是騙得龜頭熱血衝頂不斷往里衝刺。
“寶貝兒~嘿…我把…是這里…好了,開關開到最大。來,我們今晚玩個痛快!”
土黃色的大屁股抽插著身下名為金剛的女子。官場上的客氣虛偽啊,媒體前的假仁假義啊,啪啪啪,全都拋諸腦後,只剩下面前滿臉潮紅的她,口干舌燥舔舐嘴唇,雙目碧眸神秘魅惑。
單單是這副花容月貌,足以讓情到深處的厲輝烷 “一發衝冠為紅顏”,什麼承諾都敢給。
他唯獨忘了,生意場利來利往,哪還管什麼床上堂前?
“親愛的…親愛…的…最近我們有…一筆生意…需要走海關…”
厲輝烷哪還管什麼有的沒的。按著慣例,生意過他那里,“肥油”留一手。他不愁著沒錢。
在官場,沒錢不行。沒錢,上級知道你是誰?沒錢,朝廷知道你是誰?有了錢,上司家的孩子能多處“共租”的房產,權貴那的小廝能多輛原裝進口轎車,他有機會露臉,方才有機會讓人多注意到他的艱苦奮斗勤勤懇懇,功勞記賬,日後結算官位高低。
再說,這年頭,不送錢不送禮,肯定要得罪人。君子好惹,小人難防,家破人亡,輕而易舉。
“還說…什麼啊…你辦事,我放心…到時候跟我說…”
與尋常偷情的情人不同,他倆是哪怕上了床,如同酒局灌醉傻冒套話,照樣知道公事公辦。
“今天還很長呢…休息時…嗯…總想著公務就沒…啊…有休息的意義了…而且,和我在一起…卻想…好爽啊…別的事,不覺得很失禮嗎?”
到底是誰先提的?厲輝烷又好氣又好笑,好在她在身下,是美女,換個人,他非得罵回去。
“這不是(撞)寶貝兒你(撞)先提的嗎?(撞)我這也是(撞)為了(撞)你啊~”
他的手恢復了最初的激情,忘我撫摸著白絲內裹好的小腿肚。大餅臉夾在白絲根部的大腿肚間,兩側柔嫩的腿肉香氣撲鼻。舒適的手感,絲滑的觸感,他接下來的抽插少了些力度的真實,反而多出腦海中天女下凡白絲拂面的幻秒。
“某種意義上…來說,比…起在戰場…上消滅敵人,還是…這種救死…扶傷的工作…更令人有…成就感呢。”
金剛的手摸到了陰莖下懸空的睾丸。一對睾丸不住地拍打著紅彤彤的屁股。手指游走在精囊與陰莖根部之間,輸精管與睾丸成了玉指隨意揉捏的玩物。即便小臂碰到下半身兩處高速運轉的跳蛋開關,震蕩照樣傳遞不到指尖按捏睾丸的指尖。
“救死扶傷…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著我下面快憋死了…好!騷貨!我今晚非把你喂飽不可!”
床邊櫃子上衝泡好的鹿茸茶一飲而盡。身下的金剛將會得到又一個難忘今宵。
“美麗?呵呵,這種…理所當然的事情…就不用…特意說出來了…要尿了…”
金剛每次都是這樣,提前多喝水憋尿,到了上床時多撒尿,騙給面前的中年男人多些床上的成就感。男人們一個是看地位高低一較高下比優比劣,再一個是看女人好不好干得叫不叫塌床。
果然,面前的男人不疑有他,忘情至此哪還顧得上其他?
“小騷貨~尿吧~你尿吧~床單我特意讓人叫了好幾份~隨便尿~”
金剛望著厲輝烷發情種豬交配的前後抽插勁頭,不禁在心中感慨,甭管男人做官多高,大部分情況下,還是男人征服一切,女人只管征服男人。
清脆的撒尿聲浠瀝瀝,不過被仿佛柴油發動機啟動的跳蛋與抽插蓋過去。兩人耳邊,不剩其他,浪叫不絕。時間過去許久,第一發精液圓順拖著避孕套水泡離開抽搐的陰道。
“我這兒還有點咖啡,你且喝點,我們再來兩輪~”
金剛臉上打結的避孕套,滾燙的精液尚存激情過後的火辣。她本能地喘息,等待面前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握的男人“重整旗鼓”。後面,她還有點“公事”等著他接招呢。
男人陪酒談生意。女人上床論公務。
深夜,還很長。月亮,照舊亮。倒是天空,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