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60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小比睿篇

  [chapter:小比叡篇]

  

   鏡州市,還是那處廢棄大學的教室。

   雖說這塊土地的產權尚未完成流轉,因為位置偏僻無人問津,久而久之荒草長遍各處。然而,與其他任由流浪漢來去自如的荒亂去處不同,其間某處的地下一層教室全都上了鎖,而且鎖都是新的,門也是新的。通往這一層的路,竟也上了門鎖,實在不像是荒廢的模樣。

   “小姐,歡迎來到出口轉運的第一站。”

   剛剛把貨物拉到這兒來的“龍手”卓君渚見著寶了。本來想著在街上隨便抓個小女孩“加工”送到國外買家,沒成想還真見到一個特別讓人心疼的可愛女孩。年紀正好合適,身材貌似還行,關鍵是長相,還沒長開的美人坯子,口感肯定很好。

   面前的小女孩雙腿套著沉重的小巧腳鐐,雙手拖著同樣可怖的純黑手鐐,每走一步拖著這十公斤的粗鐵鏈子沙沙作響,直恨不得四個小蹄子趴地爬行。至於她嘴上的膠布,眼睛上的黑色眼罩,自打從水泥編織袋里拉出來就沒動過。

   她不知道,為什麼普普通通放學路上,有個男人貌似向她問路,然後帶到某處巷子口鼻蒙上什麼毛巾,只覺得濃烈的藥物氣息流遍渾身,失去意識,然後像是在車里顛簸,到了這兒,不知道到了哪里。

   無恥之徒!——此時的小比睿真的想把這句話喊破喉嚨。可惜,區區一條膠布,鎖住千言萬語。

   “小姐,你別著急。”許是卓君渚看到小比睿透過眼罩滲出的淚水,“我可得給你介紹一個好生意,你願不願意接啊?”

   國際某處暗網,翻洋蔥網絡進入。有位俄羅斯買家要吃小女孩的嫩肉,出價不菲。美中不足的是他要先視頻聯系驗貨,然後聯系清關部門設法運過去,吃新鮮的。

   吃鮮肉,卓君渚能理解。夏國人吃雞,講究現殺現吃,至今粵地還有活吃猴腦的佳肴,傳統的龍虎斗也不過是貓蛇去皮,扔進鍋燒個新鮮。鄰國安南更是把如何吃活貓變成日常生活必備的一門烹飪藝術。

   吃人算什麼?從春秋齊國名廚易牙手刃親子給國君齊桓公做人肉菜(《左傳》),歷朝歷代飢荒的一句常用語“人相食”帶過萬千家庭千古不變的人間慘劇,直到距離比較近的民朝巴蜀1936年“北川縣人肉每斤五百文,飢民故挖掘死屍圍食“(《黃炎培年譜》),赤縣神州人吃人的歷史與文明史同樣源遠流長。

   比之西方式人肉食客的精致細膩,夏國這方面更像是飢不擇食的哈巴羅夫。後者殖民混同江,斷了糧,便抓當地達斡爾人吃人肉,部落民跑光了就吃隊友死屍,扛到與雅克薩城的俄軍回師為止。

   天下大亂,人物皆非,放眼望去,盡是兩條腿的走路肉塊,還管什麼人不人?

   不知道這麼沒品的事,人家洋大人為啥那麼著迷?照著卓君渚自己講,給他吃兌了水的牛肉豬肉,他有得選,絕不吃人肉。

   不過,他滿意地看到,面前的少女聽完一番聲情並茂的講解嚇得跪倒在地,紅條白里的短裙下已經流淌出娟娟水流。頭上的眼罩已讓淚水打濕。膠布封印的嘴唇張合不定,像是在呐喊著不屬於她這樣一個小女孩的什麼可怕詞句。

   “按著我說呢,人肉其實有著更好的烹飪方法,不是嗎?小女孩的肉大體和羊羔差不離,就是人肉因人而異,吃著苦,吃著酸,還有吃著辣味的。

   這個時候,最關鍵的是什麼呢?烹飪咯。咱夏國的烹飪藝術,吊打那群糟蹋好食材擺炫酷造型的洋鬼子妥妥的。比如說人肉,咱用各種調味料調出來不就結了?

   要是覺著苦的,咱多放點豆瓣醬辣椒醬什麼的,添點八角孜然,用辣帶過苦味。這要是覺著酸的,咱稍微加點辣味順帶著點鹽,將錯就錯搞個酸辣口味。

   要是覺著辣,更好了,搞點豬油羊油之類的動物油脂泡著,然後拿出來找個炭火烤,隨手一把孜然粉鹽粒辣椒面撒上,迎著油光,嗯,保准比回鶻羊肉串更正宗~“

   卓君渚興致勃勃談著如何有夏國特色地烹飪人肉。然後,他接著把農村如何殺豬的過程解釋一下。

   “簡單,兩個人抓後腿拉高點,控制住別讓它跑了。拖到板凳石台之類的地方,再來幾個按住豬的上半身,一刀封喉,再一刀自喉嚨一下至下腹,腸胃肝髒伴著血水流淌脫落而出。

   這些得找個盆子接好。不要浪費可以食用的豬下水。豬血晾干了,切成碎塊,也不比鴨血旺差在哪里…當然,我相信,以小姐您的體質,肯定用不著這麼多人卸大件(分割豬部位)的。“

   如果說最初的那些話尚且只是微不足道的開場白,現在的這番宣告讓小比睿忍不住嘔吐起來。腸胃內翻江倒海吐了一地稀里嘩啦,連帶落地的膠布,手上腳上衣服上臉上全是飛濺的嘔吐物。

   “嘖嘖嘖,現在的小孩子心理素質這麼差,以後能干什麼大事?你這吐了一地,你說吧?我還得替你打掃!你說,怎麼辦!“

   夏國的小孩,很多人從小被灌輸絕對服從家長與老師要求的教條,第一時間想的不是自己該做什麼,而是教條上要求過什麼,他們應該照著這些教條去不惜一切做到什麼。

   按著流行的說法,有尿不撒有屎不拉輕病不請假憋了數節課,只為多做模考真題集的是“好孩子“;父親生氣回家沒理由一巴掌打翻自己,決不去講道理還知道替父親不容易開脫的是”懂事“;成績離家長定的目標差了三分,再回家不等爸媽訓斥,先嚇得快靈魂出竅當場癲癇的是”聽話“。

   皇帝要唯命是從的臣子。父母要不分是非的孝子。孔子雖死,儒教不廢。

   小比睿正是一個這樣的”乖孩子“。現在的她,第一時間想的是平時的”模式“。

   現在對面突然大吼起來,而且隨便嘔吐好像真的是她不對…萬一他說的不是嚇唬她,真的要把她送到俄國給人當肉吃…現吃現殺。活燒猴腦的時候,猴子開了天靈蓋煮腦,可還是活的。

   “求求你…為什麼盯著我?…你要是這樣的話,我,我就用這個敲你。“她病急亂投醫,慌不擇言,”拎不動…好沉…好疼!好疼啊!“原來腳鐐的粗鐵鏈不小心砸到嬌嫩的腳背,疼得她哇哇亂叫,不顧一臉的汙漬。

   “你瞧你都什麼樣?來,拿這個擦。“看似體貼的卓君渚扔過去一條又髒又臭的毛巾,自顧自找著鏟子與預先備好的沙子,把一地嘔吐物拌成泥鏟著扔出房間頂上略高的小窗戶。

   要不怎麼說看似體貼呢,首先小比睿一身鐐銬沉重無比,動手動腳不亞於台風航船暴雪行軍。再者,她虛弱無比,薄弱的神經敏銳地聞到毛巾上濃重的機油味,卻毫無氣力去扔掉臉上的這塊抹布。

   甚至,她害怕一絲一毫的抵抗,換來比學校老師更可怕的棍棒拳腳,本能地拿好,把臉上所有髒東西擦了個遍,戰戰兢兢挪到——以她的小胳膊小腿,挪到更合適——重新坐好的卓君渚面前。

   望著面前楚楚可憐的女孩,他突發奇想。為什麼這麼個女孩非得送去給俄國毛子吃人肉?

   倒非他大發善心想著放下屠刀,而是最近他又在暗網上接了個買幼女性“熟練工”的活計,這個買家出手也挺大方,就是不知道一個自稱巴哈馬買家的人哪兒來的錢,怕不是運到性奴島吧?

   …愛潑斯坦老爺子都被道上一起混的酒肉朋友弄死了,並且時隔太久,世人皆忘了罷。肯定是別處。不關他的事。

   西方那群白左真跟網上說的那般可恨,老是禁勞什子的跨國性交易,搞得他在國內進“貨”落落大方,送“貨”出國上門弄得跟打游擊戰似的,壞他生意給他添亂。

   “龍手“如他,與主要經營國內”人口物流“的二拐子不同,專做對外生意。剛果哪個黑人軍閥想要買個夏國女奴,科威特哪個阿拉伯土豪想要買個俊俏小伙,美國誰想嘗鮮吃個獨特標准的華夏活人”肉禽“,他有的是辦法,有的是方式,只要出價爽快,給錢大方,不拖泥帶水,貨到了結。因著經驗老道,業內稱他為”龍手“。

   “要想放過你,也不是不行。畢竟我手上還有其他的貨源。“

   小比睿即便聞所未聞什麼叫“國際人口運輸“,聽這一通解釋也明白了:要是不爭取,面前的男人肯定會照著說的去做,不會猶豫。

   她半是真心,半是假意,帶著滿臉稀里糊拉的油汙,索性跪著挪到他的雙腿前,哭天抹淚,泣不成聲。若是尋常人,看到小女孩這般梨花帶雨,定要動容說情。

   可惜,她的面前,是來來回回做了多少人肉生意的卓君渚。小年輕遇上老油條。

   等她哭掉了最後那點自由的氣力,氣喘吁吁趴在他的胯前對地喘息換氣,他一不做二不休,雙手抓住小比睿的腦袋,讓她小小的鼻孔盡情品味西褲拉鏈另一側,那躍躍欲試的雄性氣息。

   現在的她,失去了最後一絲掙扎的氣力。為以防萬一,他任憑濕噠噠的眼罩掛著,不讓她親眼看看,這個正在用褲襠內凸起的陰莖摩擦臉龐的男人長相如何。

   “可愛的小姐,您肯定不知道,這里是什麼。您還會覺得,從里面冒出的味道酸臭無比,不過,不要緊,誰讓您這麼可愛呢?我願意給您最後的一個機會。“

   最後的一個機會!不能再錯過了!

   當他解開褲腰帶,褪去內褲,充血的陰莖跳將而出,彈在小比睿鵝蛋白的臉蛋上。她不敢掙扎,無力叫喚,害怕失去了“最後的機會“,於是不管不顧,鼻孔使勁聞著尿道往外飄出的魚腥氣,嘴唇不自覺地來回吻著陰莖與睾丸,下巴磨蹭精囊的底皮,像是等待主人賞賜獎勵的看門狗。

   他不急於立刻插入嬌小的嘴唇。一生最初的性事,她得好好記住。後面換了多少個男人上她,她隨時隨地都得能想得起,最初的這次是個什麼模樣。

   走遍大江南北的皮靴蹬在忙前忙後的屁股上,靠著自帶恒溫的肉制腳凳叉在一起。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一小半加在小小的屁股,壓得她不住嬌喘不息。幼女的芬芳染紅了陰莖的血管,龜頭腫大,是時候了。

   “好了,你先不要繼續吸了。瞧你那個賤樣。來,看見這玩意的尖端嗎?你用嘴唇給我抿住,記住是抿,牙齒不要露出來,別挨上,老實點,不然,哼哼~”

   剛剛嘔吐了個痛快的小比睿身體虛弱,近乎頭暈目眩,面前的腥臭漸漸地竟變得有點親切熟悉起來。她努力張開小嘴,像古代抿胭脂紅紙那樣抿上了龜頭馬眼的兩瓣唇肉,舌頭不自覺的繞開躲閃的牙尖,舔著帶著咸味的肉棒頂部,從龜頭環側直到馬眼內。

   卓君渚心下那是說不盡的滿意。雖說此女賣過去,見多了男人,再小的雉妓照樣堪比京師八大胡同的女“職業家”們,現在第一次,帶著溫順處女特有的膽戰心驚,蒼白而不失梔子花般清純的憔悴面容,小心翼翼地吮吸著自己“老二”的端部,無師自通,打彎饒舌,舌藝挺好,若栽培得當,是個風月場的好苗子。

   這叫什麼?這不正是近些年網絡挺時髦的一個字“萌”嗎?

   “有什麼事…就盡管交給…(伸舌)鱘吧,這也是磨練…自己的一環…”

   這年頭,誰跟錢過不去呢?特別是這輩子別指望當啥權御天下的政治強人的時候,錢更可愛。

   面前舔“老二”的是女孩嗎?錯,是一筆價值15萬歐元的外鈔,會說話吃飯上床的肉體支票。

   “好了,你做得很好,我要鼓勵你(摸頭)。”他用手掰開少女尚存嘔吐殘渣的口腔,“現在,你記好,我要把這玩意往這兒(手指進喉管)插,你呢,牙齒別給我挨著它,更不許你咬。舌頭隨你的便,最好多動動。你們這些小年輕需要運動,不能死讀書當書呆子。”

   他以前見過的大學同學就是個傻逼,謹小慎微不懂耳聽八方,悶頭讀書不會眼觀六路,最後經不住同學挑逗犯事,被捕入獄。這年頭,老實到底的老實人,活該吃牢飯。

   小比睿不知道這段於己無關的陳年舊事。她滿心想的只有活著,不能被人殺了,不能讓人像殺豬似的殺了。粉紅泛白的嘴唇很快吞沒了整根陰莖,再這之後,來來回回,短小的口腔與喉管很快就讓雞巴攪得亂七八糟,分不清哪些是剛才的前列腺液,哪些又是剛分泌的口水。

   嘔吐讓她腹中空空如也。一邊是對面前咸味香肉棒本能的嘴饞,一邊是音猶在耳的“最後機會“,她舔舐著在口中狂暴抽插的陰莖,吮吸每一滴沾著腥臭氣味的咸香唾液,比平日同學炫耀的薯條薯片來得更加香氣逼人。

   每當肉棒抽出,她戀戀不舍。半是口中的“食物“消失,神經元不能再騙飢餓發狂的腦子;半是抽出的下一步,是直接”走程序“給她卸大件?還是說讓其他人來,做更可怕的活體切割…

   小比睿可是個聽731部隊“活人解剖“四個字能嚇得一晚上睡不著的乖寶寶。

   “不,你有點不乖,我得教訓你了。“”您“與”你“的自然切換,一個巴掌打紅了虛白的小臉蛋,”我說了,你得老實點。剛才怎麼回事?門牙怎麼擦傷我的家伙了?嗯?說啊?“

   晶瑩唾液包裹著的陰莖回到半空。在此刻的小比睿眼里,這根據說是交配用的陽物不再是人體的一部分,而是拯救她活命的最後一個機會。最後的一個機會!

   “不…剛才的姿勢沒有問題吧?不對......那,那個,叔叔,我看不見你的模樣。比叡遇到了不懂的地方,可以教教比叡嗎?“

   從最初的鐵骨錚錚,到如今的虛心求教,之間不過隔了一個小時。寶刀未老,姜是老的辣。

   “你先得這樣吞下去,對,慢慢來…然後…嘿!(龜頭吻上深喉)懂了嗎?看你這麼可憐,不用你再動腦袋了。你下面比腦袋更重要,待會動它。接下來,就由我來了~”

   高速的衝撞。小比睿在窒息與散架的錯亂中,分不清眼前的星星來自天空還是大地。

   夏國這塊土地,道德高尚者能讓道德修身的顏回羞愧難當,品質低下者能讓光膀屠城的谷壽夫自嘆不如。窗外的明月見怪不怪,剩下的斯德哥爾摩效應,遠在夜空,照樣倒背如流:

   等小比睿適應了節奏,沒准會樂在其中,不再完璧,極樂之中蒙恩赦,去一個比卸大件烹人肉更好的去處…

   他可不是把30萬歐元扔了的波蘭人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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