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46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威爾士親王篇

  [chapter:威爾士親王篇]

  

   鏡州市,B港區,陽光明媚的午後。

   正常時間,正常人員。一名調過來看管倉庫的碼頭工人,小心翼翼地把身後的大門關好。

   他叫賈三,在B港區當差有些年歲。因著這個緣故,港區上至指揮官,下至艦娘,對他多少有點客氣,喊他一生“賈叔”。

   賈三做賊似的管好大門,從一旁拿出袋子,趕忙把木箱上打開的裝備箱的零件往里玩命地倒。

   國防部新進給這兒調撥了一批新裝備。賣酒兌水有個度,可不能拿白水當酒賣。

   幾任指揮官不管細枝末節。大多數艦娘不管庫存。秘書艦貝爺與其他工人沒法把自己撇干淨,揭發他怕不是往火藥堆里扔鞭炮,大家一起案發。

   任何法律只要沒有人執行,再好看都是一張紙。就他活了這麼多年的經驗,合法的事一只手數的明白,不合法“走鋼絲”的倒是多得記不清。

   老爺們坐江山,少爺們玩江山。物價飛漲,工資不動,他是個小賈三,倒賣換點錢撒。

   這會爽歪歪拿一些,往外面賣個一些五金店,小錢美滋滋。

   “你們先走吧…我到倉庫更換裝備。”

   咦?這個時間點,其他艦娘不是執勤、放假,就是外出執行任務了。怎麼還有人會來倉庫?

   賈三驚慌失措,只得把手上的袋子隨便藏在油漆桶之間,蓋上搬了大半的裝備箱蓋。

   “你好啊,賈叔。”原來是威爾士親王。

   她這個人,賈三可是知道的,認死理,典型的書呆子。可怕的是書呆子沒有死在象牙塔的勾心斗角,跑這兒來當了戰列艦艦娘,說什麼“愛國從軍“。

   拜托,這年頭朝廷的高官多的是拿了歐美國籍綠卡的近親作家族的“後路“。你個丫頭片子,這國輪得到你去愛?別說是他賈三,整個港區所有的工人提到有機會”渡美利堅不回頭“,笑得有之,罵得有之,卻沒有一個敢說,那不是一件好事。

   “是您啊。您來這邊有什麼事嗎?我剛才聽見,好像是更換裝備…“

   他從威爾士那兒問的意思,好像是說她因為演習場上裝備有點問題,後面她還要出勤,為了保證安全,特意拿著秘書艦發的公文來取裝備…

   賈三剛要松一口氣,威爾士卻突然看見了油漆桶里面,那個有點與眾不同的帆布袋。

   “賈叔,那兒是什麼啊?我記得港區的倉管規定,不允許在油桶附近放這些袋子。“

   “是,我剛才一時糊塗,沒注意…“賈三急急忙忙趕去收拾布袋子,想要再搬到哪里藏好,等對付過這陣再往外帶貨。

   威爾士親王認真到底,非要幫他一起拿袋子。這下壞了,袋子里全是各種金屬零件,擱在艦娘手里掂量一遍形同不打自招。

   眼見勸不住死心眼的威爾士,賈三心下一橫。“啊,是指揮官!指揮官好!“

   港區規定,任何人員除非特殊情況,見到指揮官時必須放下手里的一切東西,站立敬禮。

   威爾士不知是計,趕忙站起身敬禮。

   “賈叔…指揮官…呃…“

   她兩眼翻白的同時,看不見賈三手中,戰栗不止的扳手,上面夾著些許她的金色短發…

   ——當晚,鏡州“風月一條街“石牌巷,鳳春樓。

   “疼…等等這兒是哪兒?賈叔?指揮官?貝爾法斯特?你們…你是誰?”

   ——她不知道,賈三打暈她之後,為了“不留後患”,把她先裝進准備往港區外運的一箱廢舊部件,主動“加班”開大車往外運,途中順路找了一家他偶爾逛的私門暗娼那兒,同熟悉行情的姘頭想後招,一口咬死不能殺人,別的怎麼處理都成;

   ——她不知道,那個暗娼最開始想找上“二拐子”,這可是東江省有名的、專精“國內業務”的人販子之一,聯系過後,人家一聽女的腦袋開了傷口打死不肯要,說是有的是人家迷信血光之災,不要腦袋大出血的“敗家運”,再說他現在忙著呢(跟提爾皮茨),來不了這兒“驗貨”;

   ——她不知道,那個暗娼後面想著聯系一個偶爾到她這兒玩的人販子“馬大老爺”,這家不同於“二拐子”,專門把各類來路的婦女往國外賣,無論是允許奴隸制的沙特阿拉伯,還是一夫多妻的黑非洲,抑或是需求更加高端的歐洲美洲,給夠加碼就行,結果“馬大老爺”也和“二拐子”一樣,聽見腦袋開過傷口,打死不肯應承,怕路長顛簸難保“質量”,這頭花錢買人,那頭人死掙不到錢,他們倒貼拉人賣的運輸費;

   ——她不知道,破罐子破摔的暗娼干脆建議賈三,說是城里的妓院盡管都要來歷清楚的姑娘簽賣身契,像威爾士親王這樣長得漂亮的女子就算是來歷不明,只要是處女照樣能賣得掉出得了手,就是腦袋開了洞得講點價錢,要價不能高。

   ——這些,剛剛蘇醒在這間古色古香的所謂“三等房”,望著不知唐宋無論魏晉風格的室內陳設,威爾士親王,一概不知。

   賈三想保的不過是個飯碗。她肯定不會替他瞞下。扳手上沾染了互相傷害的鮮血與發絲。。

   賈三托那位暗娼出面講價,因著她頭上的傷口需要醫治,妓院殺了價作醫藥費,說非得好好診治不可。暗娼不知賈三為何急著出手,不過為她自己個兒整些外快沒有驚慌,你來我往之間價碼談妥,含著她的“中介費”。拿著錢,送掉“貨”,走人,偽裝過的暗娼自消失於鏡州市華燈初上的夜景,旁人尋她再不得。

   她望見的男人,坐在八仙桌旁,滿臉漲紅,獨酌自飲。室內本就有些昏暗的燈光,讓灼人的酒氣熏得更加透著耐人尋味的悲涼與淒婉。

   “喲~美人兒~你醒啦…你瞧我,喝了點酒暈乎乎的…想讓我陪你…你!”

   威爾士親王一口吐沫,打在酒氣熏蒸的男人臉上。他愣了神,轉念便是一笑。若是尋常人家的女子,哪里用得著妓院五花大綁似的捆在床上,等著嫖客來“用”?

   再往好了說,專門“服務”外國客人的妓女,個頂個的可人疼,比如那個樓的來著…“扶桑館”的會說一口亞薩西(日語yasashi,意為溫柔)的日語,“高盧廳”的會品法國紅酒…

   只有他這樣的,花了大筆錢,買個處女開苞,來了這麼個貞潔烈女,自討苦吃。

   想到這里,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烈。饒是腦子有點一根筋的威爾士,見他不怒反樂走近,心下有了點惶恐,悄悄挪身子向著牆邊靠攏。

   “美人兒~我怎麼舍得害你呢~我只是,給你做個規矩~“

   清風般的巴掌,威爾士整個身子撞在牆上。剛剛落床,他一把抓起“毛蟲“,再來就是連續十幾拳,穩,准,狠。星河出現在她的眼前,燈光也成了隔在窗外的月亮。

   “喲,怎麼了?剛才口齒不還伶俐的很嗎?再來啊~再來啊~“

   他抱起“沙袋“,拳腳並用。

   房間唯一的缺憾,少了一個垂下的鈎子。不然“沙袋“踹在地上,踹到牆邊,打到窗邊,踩在腳下,總是沒有個固定的位置讓他安安穩穩打一場。

   妓院的規矩,他是知道的。打哪里,不許打臉,那是吃飯的門面;打怎樣,不許出血,傷痕會讓姑娘貶值。妓院這個地界,“民工流“妓女自是不提,臉特別難看或者傷痕太多的會影響生意,中等與高等妓女更是如此。

   他只是一名嫖客。除非他花錢,把姑娘買到自家當姨太太,否則,打“壞“了搖錢樹,妓院可是得把嫖客收拾一頓再扭送看守所的。

   威爾士的面容依然白皙,鵝蛋似光滑的面龐因發絲與氣息的凌亂顯出了女性天生的媚骨。

   她的制服早在暗娼那兒扒了精光。身上這套紅邊白底內衣還是妓院這頭為了賣個好,從小天鵝的舊衣服拿來用的。下午賣來那會兒可是帆布袋內一絲不掛,跟豬肉一樣等著過秤哩。

   嫖客把氣喘吁吁的威爾士抱到床上,轉身從酒桌上拿著一瓶白酒。

   “美人兒~您這跟咱玩得可盡興?你瞧瞧,我都沒給你來口喝的。來,整整一瓶啊,來~“

   帝都填鴨,古代的農戶拿管子塞進鴨嘴,流食順管子涌進鴨腹。

   今兒,名叫徐興涵的嫖客如法炮制。酒瓶瓶口細長,恰好塞進她的咽喉,偶爾凸起過度,激得她反嘔不止。瓶口進進出出,她即便咬牙,咬著玻璃,咬不碎,咬不斷,酒精很快就在響徹房間的咳嗽聲中,與胃酸掀起颶風邊緣的驚濤駭浪。

   到了這會兒,先是“手滑“頭疼,再是治療用了藥,經過“陪打“,現而今一嗓子“悶”完近兩斤白酒,威爾士親王整個人癱軟如泥,有氣無力,真的是喪失了一切敗“興“的能力。

   到了這會兒,徐興涵感覺是火候了。這種一看就是被人抓到妓院賣的。他是個男人,不同情啥子鬼扯淡的人道。有了性欲,花了合適的錢,上了美麗的處女,商品交易,應該的。

   得虧他剛沒把雞巴塞,看她那麼折磨過後還敢咬嘴里的酒瓶…

   現在…“來,美人兒~我這兒有個好東西~“

   他像屠戶拖著死狗一般,抓著她的短發成一團,硬生扯到酒桌邊。不等她停止咳嗽與呻吟,他抱起她的腦袋,雞巴在辛辣的酒氣之中橫衝直撞。

   嫖客如徐興涵,他是絕不肯浪費氣力動腰的。親手調教這樣強賣進來的處女,按著所思所想搞她,這筆錢,花得值!

   ——“命運是很容易脫離軌跡的…“

   她的雙耳成了徐興涵手中的摩托車握把,腦袋不情願地前後晃動。唇齒放棄了抵抗,任由龜頭時而摩擦舌頭,時而“捅“腮幫,時而挑逗下垂的那個小肉(懸雍垂),時而還會跟氣管與食道的借口來個火辣的親密接觸。

   在喉骨幾乎錯位的陣陣撞擊中,威爾士親王回憶起,她的一句口頭禪。

   是啊,命運,很容易脫離軌跡。

   ——“勝負有時候只不過是運氣而已。“

   陰莖根部的毛發洗刷著她的下顎與鼻前。大腿根部的肥肉拍打著她先前從未讓人掌摑的臉蛋。一只腳“不小心“用力踩到了她曾經潔白如玉的腳趾,指甲內很快涌出了泛黑的血汙…

   當唾液不知第幾次滴到她的眼眶,威爾士親王回憶起,她的一句口頭禪。

   是啊,勝負,只不過,是運氣。

   ——“為了不重蹈覆轍......”

   唾液晶瑩剔透包裹著雞巴,隨著男人懷中接近昏迷的威爾士親王到了床上。碩大的乳肉成了徐興涵手中的玩物。健美的腰肢如今滿是青紫的淤血。隨便動一動,不難感到諸如骨盆錯位、脊柱變形等等頗有生理學奇妙的名詞是個什麼滋味。

   等雞巴躍躍欲試於陰道外的唇肉間,威爾士親王明白了,何為命比紙薄。

   重蹈覆轍?現在還需要重蹈覆轍嗎?不,再也不需要了。

   ——“從結果來看,好像依然沒有逃過命運……”

   陰莖如它在多少個男人上的那樣,貫通了未經人事的威爾士親王。鮮血順著根部染紅了特意換上去的雪白床單。上面繡著的鴛鴦戲水之圖,不一會兒讓愛液與經血染得面目全非。這一天,威爾士親王正好來了月經。

   看特意“迎著經血插雞巴”的徐興涵,威爾士親王停止了思考。

   渾身上下的疼痛,此刻,完全比不了痛經與破處雙管齊下的劇痛。

   她因為下腹,疼得恨不得抓住什麼東西拼命地咬住。看著她滿頭大汗咬住床單或者枕頭,牙縫吐露著哀嚎,徐興涵心里樂開了花。

   他這次嫖威爾士親王,原先就是為了出自己的一口惡氣來的。

   原來他是從甘澧縣進城讀大學的窮孩子。大學畢業後,他設法在城里找個工作。但是,到了第七年,上司突然決定要炒掉他。

   因為,又到了招新的季節了。他的價值,已經用完了。許多待遇之類的東西,拖到不能再拖的地步了。

   財務科領完工資走人的他無處可去。年齡不允許他跟新人競爭,資歷不過是制作文件約談客戶之類誰都能行的通用能力,外加他的長相平平,讀書讀成了高度近視,這些讓他在此後找工作的過程中無一例外全部碰壁。

   既然呆不下去,那就回去吧。

   平時為了省錢交房租(三平米,距上班地點交通方便)和養老家(孝順的名聲),徐興涵有時候一天只敢吃一頓飯,當著別人的面還得裝得多麼多麼自然,輸人不輸陣…

   到了今夜,他早買了明天凌晨去火車站坐車滾蛋的票。

   城里留下的最後這點錢,連同住處處理掉的雜物的錢,全都砸在面前這個吐著舌頭臉色發白的婊子身上了。

   活了這些年,他當了快小半輩子他人眼里的好人。臨了,上個妓女,還得酒壯慫人膽。

   地上躺著三只空酒瓶。床上玩著一對兒苦命人。

   “怎麼樣~婊子~以後我可是見不著你了~不過不要緊~我~要~爽~死~你~”

   疼得說不出一句話的她,望著見得多了的天花板,腦袋一片空白。

   我做了個夢……是那個時候的夢,是即使現在依然覺得絕望無助的夢,但是睜開眼看到你在我的身邊時,有一點,真的只有一點,覺得這樣也不壞……

   這樣的“你”,什麼時候,會保護這樣的“我”?

   威爾士親王回答不了這個問題。因為自口交開始四十分鍾,徐興涵在她的子宮門前“繳械投降”了。一股股的白色精液,一點點地打去她的意識…

   “哎喲~這都玩兒成什麼樣了?那個龜孫居然跑了,真可氣咯!“

   老鴇子等徐興涵結賬走人,進屋收拾,見床上的威爾士親王不成人樣。雙乳沾著碎玻璃渣與精液,下體流淌著白色的“尿”,雙腳一只搭在床上一只壓在牆邊,左手進了逼,右手進了屁眼…

   至於床單上被經血與肛血染紅的那些汙漬,反倒是最次要的。找幾個不聽話的妓女“做規矩”洗就成了。

   “還愣著干什麼?你們幾個把她抬去洗洗,那幾個把東西收拾干淨些。這兒還等著人用呢。”

   妓院24小時營業。單說鳳春樓,凌晨“大酬賓”,當日破紅的妓女,或者某些需要整治的“刺兒頭”能降價“使用”。一些憋著勁想“顯擺”的底層工薪族與農民工可會這會排著隊來玩這些“新人”,錢都是一段時間省吃儉用攢好的。

   這年頭,不嫖娼,不賭博,不喝酒,不抽煙,不當太監(伺候領導+辦公室政治),還能是人?可是如果一天到晚找的都是洗頭妹與暗娼,說出去,人比人氣死人,還是比不過那些“有檔次”人。

   有這幫心理總在變態與崩潰邊緣打轉的刁民“言傳身教”,不怕這些新來的學不會伺候男人。老鴇的生意經,掙錢做規矩,一石二鳥也。

   ——屋外的明月或許會哀嘆,威爾士親王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學那十八個視而不見的路人,不惹麻煩,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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