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加賀篇
[chapter:加賀(航母)篇]
鏡州市,一座普通的居民小區。
“爸爸回來了?真的嗎?媽媽?”
一位白短發的少婦,慈愛地撫摸著兩個活蹦亂跳的小孩。略顯突兀的狐耳沒有讓女主人的美貌遜色絲毫,反倒是配上與生俱來的冷淡,生出含蓄難言的美和媚。
她這段時間有點累,但不像她的丈夫那麼忙。也難怪,夏國的官嘛,喜歡把屁大點事當成本拉登來襲、扎瓦希里登陸(基地組織兩位名人),苦的是那些當差的武警。
名為小加賀與小寶的兩個孩子,這些天每晚要麼只能見著爸爸,要麼只能見著媽媽。像今天這樣,難得的同時見到父母齊聚,屬實難得。
這不,長得與母親一模一樣的小加賀,特意拿了小學的成績單。這可是一份值得稱贊的滿分單子。
門鎖響動,防盜門打開。隨著一陣夜風,皮夾克上帶著寒氣與濕氣的男子匆匆走進房屋。
“我回來了…你們瞧,我特意拐了一趟肯德基…對了,路上碰見天城阿姨。她非要我把這個帶給你們…”
進門的莊行籍,現在是警察的編制,在珪筠區里當著副局長。加賀原先當艦娘的時候受過天城許多照顧,加上天城當年輕信男人當了單身媽媽,她們兩家互相照顧。小加賀小寶,跟小天城更是玩在一起,上學也在一起。
加賀退伍前,偶然的機會遇見了來港區學習參觀的新人武警莊行籍。後面加賀進過一段時間警隊體驗生活,增了履歷,多虧有他。
孩子們除了看見塑料袋裝著的肯德基全家桶,還有莊行籍手上的禮盒。里面裝著的,都是天城親手制作的香草味甜餅干。
他們抱著親爹問長問短,不過過了一會,加賀勸解,他們乖乖坐到飯桌上。今晚,加賀親自下廚,做了好多平時難得一見的菜。
“你這個人…天城姐還好吧?”
加賀口中關心別處定居的天城,一邊趕緊把他手中的行李都接過來,包括公文包。
“挺好的,聽她的意思…這段時間有人追她。我說呢,笑得那麼開心。“
莊行籍隨手抱住懷中的兩個小不點。今天有個美國人丟了自行車,弄得上級催辦查處,搞得他們雞飛狗跳的。饒是莊行籍現而今當了珪筠區副局長,被這個事兒照樣整得比美國總統視察訪問還鬧心。
看見面前水靈的兩個孩子,他一天的辛勞煙消雲散。這是他和加賀兩個人的結晶。
不知道他們在親娘肚子的時候,有沒有眼前這麼可愛活潑?
“好了…小加賀,小寶,洗洗手吃飯。你坐過來,喝點吧。“
“我不喝…你這是?啊,我懂了,我喝。我喝。“
正當莊行籍不知為何今晚喝酒,她刻意靠了下他,喂養過兩個孩子的乳房依舊“傲視群雄“。某種程度上,他在警局見各路美女能夠面不改色心不跳,還不是因為老婆美不勝收,讓他寧願沉醉在這朵天山雪蓮身旁。
“親愛的,別顧著玩了,還有事沒完成。“
加賀冷著臉脫下男人的皮夾克,從衣架轉身,呼喚貪玩的孩子們來飯桌吃飯。只有最熟悉她的人,才能從看似冷淡的表情,讀出只屬於加賀的那份真摯的溫柔與體貼。
魚頭湯燉小白菜豆腐、糖醋醬排骨、青椒炒鴨心、海帶燉千張(硬豆腐皮)、芹菜炒百合片、螞蟻上樹(肉末粉絲)。
本來加賀沒想到,他回來還會特意買了全家桶,而且還能碰上天城。
“孩子們,餅干明天再吃。尤其是你小寶,學學小加賀,我加賀的孩子,得有上進心。不能遇到點事哭鼻子,你可是男孩…”
“好了,老婆,有話現在別說,可好?我可還餓著呢。對了這邊的全家桶…”
不苟言笑的加賀現在在一家幼教當老師。也許很多人不敢相信,像加賀這樣笑起來多少帶有些冷氣的冰山美人,居然深受很多娃娃的歡迎。
“…全家桶留著明天吃,今晚的飯菜不少了。孩子也是你也是,不要吃太多…你看我干什麼?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有什麼疑問嗎?“
加賀不知,莊行籍望著她的眼神,透著冷淡的表面,看到的是她的一絲不苟,她的認真負責,她的力爭上游,她的…可愛。
“啊,我是想到今天的事。區區美國人丟自行車,弄得我們總動員到處搜查。可累死我了。喝點酒好…最少今晚不出大事,我不用出勤。孩子們你們吃吧。我先喝點酒,然後吃飯壓壓。”
他的顧左右而言他,沒有在兩個孩子面前露出破綻。小加賀先下手為強,搶了只醬排骨啃起來,津津有味美滋滋。小寶比不過姐姐,退而求其次,大口吃著米飯就著青椒鴨心。
陰盛陽衰可不是什麼好事啊…大女兒也太像親娘了。
“我說…你不覺得咱們的女兒太強勢了?你看小寶,每次被姐姐壓得那樣…”
“有問題嗎?弱者就是這個下場,太弱了,才會死。我為了小寶好,不能慣著他。”
好在兩個孩子雖然小事上你爭我奪,其他層面看起來挺融洽,莊行籍覺著加賀多少有道理,沒有說下去。
說到底,如果加賀不是一個骨子里爭強好勝的艦娘,當年他不會看得上她。
可愛,漂亮,討巧,這些對女人來說是優勢,但僅僅是男人身上多件衣服的價值。
一家人熙熙攘攘,熱鬧地吃完了近日久違的團圓飯。孩子們還不知道,兩個大人眉目傳情之間,暗示了今晚“少兒不宜”的節目…
——深夜。
“孩子們都睡了?”“睡了。咱們也真是,你一個前艦娘,我一個現任警官,行房搞得跟案犯接頭似的…”
夫妻二人的房間。牆上掛著碩大的二人結婚相片。應著加賀的要求,白無垢配男士西裝的婚禮,不得不說是奇異的場景。
相片之下的大床旁,兩人平素穿著的外衣早已疊好,等待主人們新一天使用它們去迎接朝陽。
“哄好孩子之後,就是愉快的獎勵時間了,盡情享受短暫的喘息時間吧。
此刻的加賀,淡藍色的蕾絲胸罩撐著碩大的雙乳,每一顆蘊藏著滋養生命的無限生機。自她產子後的發育,乳房大得超出胸罩些許,多出去的乳肉多些勒在花邊,尋常時日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心醉。
當初在港區,不同於溫婉的天城、熱情(?)的赤城、老實的土佐,加賀過於高冷的外表,讓許多出入港區的男人對她更多的是相敬如賓的隔膜。
“無論看多少次,加賀,你現在的樣子真的是天生媚骨。我是看得‘老二’縮不下來咯。“
莊行籍卻在心中不止一次嘲諷那些男人的不識貨。女人是什麼?女人的性魅力都得靠床上歷練。何況加賀還是天生的美貌,冰雪聰明又知道適可而止不破面子,不會給他戴綠帽。
“……如果這樣能讓你放松一下的話。”
加賀清楚地看見,男用尼龍內褲里的那根突起。雖說她的身子讓那里面的“老二”耕耘了不知多少個難眠而沈眠的夜晚,到了現在,要說讓她放下天生的矜持…
她的手握住了那根突起,與莊行籍一道拖下礙事的尼龍內褲。與此同時,她的蕾絲內褲上,一只大手縱情撫摸著內里的溝壑,幾根手指偶爾鑽縫。
“放松?加賀,你知道,就這點花樣,我能放松?我今天一天可是憋壞了。想到回家能和你上床,嘿,別說那些個丑不拉幾的上級,又臭又長的官話,我愣是能當沒事人。因為你這身子…嘿嘿嘿。”
聽見莊行籍幾乎發情,加賀滿面潮紅。她不明白,一個白天看起來特正經的男人,怎麼到了晚上,拉上窗簾關上門,說起這些一說一大串。
她的初夜早就於新婚之夜獻給了他。整整五次,體內射精,滿足了發情似狂的他。
“雖然我自己也很納悶,不明白為什麼有這種心情,這是獸性本能嗎?”
加賀不討厭這樣的情話。戰場上攻打塞壬海匪的刺激與熱血,床上與男人的激情雲雨與熱烈交媾,讓她能感受到一樣的刺激,一樣的快感。
…如果每次,他莊行籍能先倒在床上,“繳械投降”,她會更滿意的。
兩人很快從舌尖探戈舞的舌吻,慢慢脫去剩余的胸罩、內褲、背心,女下,男上,赤身裸體,渾身大汗,摟抱在一起,交織在一起,狂吻在一起。
汗水流到一起。房間滿是悶熱的“蒸汽”。兩人一絲不掛,沒有衣服能再脫。再脫,能脫什麼呢?
“你的眼神,就像正在尋找獵物的猛獸呢...”
加賀的眼神,現在,何嘗不是望眼欲穿,恨不得干柴烈火,燒個轟轟烈烈?
平素高傲冷艷的冰山美人,在他莊行籍的床上,滿眼寫著愛欲,滿口說著春宮,渾身柔媚,香柔酥骨,剛強化為肉欲,矜持褪成淫樂。
一個專屬於他的淫娃。今夜,加賀注定將要給莊行籍“驚喜”。
他雙手握住了喂養過兩個孩子的雙乳。它們熟悉男主人的手法,不過一會兒,加賀的潮紅已經燙的可以與燒開的鐵鍋媲美。聲聲嬌喘引人入勝,腿腳磨蹭催人把玩。
猶抱琵琶半遮面。推推阻阻,在求歡衝昏頭腦的莊行籍眼中,反倒是處處發騷,時時叫春。
“你看,我的‘老二’現在看見你,還會點頭呢~”
陰莖充血滿紅,或許是神經反射,讓加賀陰道滲流的愛液熏得“頭”暈,顫抖幾下,像是點“頭”。
“就這麼喜歡這里嗎?你的表情,就像被狐狸魅惑了的書生一樣呢。”
雙眼隱隱泛白的加賀,似乎忘記,她頭上長著的白狐雙耳,身後像是隨身靠墊的九尾。托她的福,大女兒小加賀,小兒子小寶,個個身後長著小白九尾。
乳白色的臀部下,一雙手托起,懸在空中,貼在他久經鍛煉的雙腿之間。兩條玉腿肩上扛,身下愛液亂流淌。加賀說完話,總得不斷喘息,越是喘息,越是帶給面前的莊行籍更大的魅惑,更多的色誘。
渾身上下,潔白干淨。雪白的香肩,雪白的臂彎,雪白的雙乳,雪白的臀部,雪白的雙腿,雪白的短發、九尾與雙耳。
白中的“一點”紅,唯有美顏的紅色雙唇,乳峰的紅褐乳頭帶紅乳暈,粉紅的陰唇、肛門與陰道。加賀的這“點”紅,迷住了下面那根“點”著的“頭”,前端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仿佛情迷時舌吻的口水。
“魅惑書生的狐妖,現在得好好犒勞書生才是~”
龜頭挺進加賀的身體。龜頭習慣於與陰道的每一道溝壑盡情狂歡。血管與溝壑的“擦槍走火”,龜頭帶著滾燙的體溫親吻著同樣欲火焚身的子宮。尿道口與子宮口熱吻成對,仿佛要說多少甜言蜜語,卵巢與睾丸卻貌似又得要加班加點,准備換上新的“舞伴”。
現在的加賀,歡愉的雙腿夾緊了他全神貫注的脖頸,縱欲的雙手握緊了他忘乎所以的後背。
每一根手指成了邀請夏娃偷吃智慧果的蛇。每一根腳趾成了春宮淫浪之中翻騰的浪花。
“強者彼此吸引,互相接觸也是自然...就隨你喜歡,好好靠在我的身旁吧…“
煮熟的鴨子,嘴硬。
加賀體內的“老二“攪得她五髒六腑亂了方寸。越是這樣,看著眼前似乎要品嘗勝利果實的男人,加賀越是不願意承認,作為一個女人,她不能離開男人的身子。
享受過男女的歡愛,她漸漸可以理解,為什麼傳說法蘭西的艦娘個個浪漫成性。戰爭帶來的是不知生死為何物的心跳,歡愛帶來的卻是不知未來為何物的心跳。
兩人渾身大汗,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自我,忘記了天下,忘記了彼此。
現在,靈與肉的撞擊震碎沉迷於理智的庸俗頭腦,男和女的結合融毀固執於個性的表面文章。
加賀,其實是一個無比熱情似火的女人。
她內心中的熱情,需要外界的刺激激發出來,把她平素表面的冷淡燒得一干二淨。她不清楚,每次遇見強敵參加戰斗,那股不可遏制的殺戮欲望與較量衝勁來自的,正是這種與平時截然相反的熱情。
現在,她不是艦娘了。她是莊行籍床上的女人。
戰爭的每一個生死兩別的衝鋒陷陣,到了這里,化作了一聲聲刻意壓制難以禁聲的嬌喘。
心髒內涌動的全是血流。它們涌向肝腸,涌向子宮,涌向精囊。熊熊燃燒的火堆,扔上一批批的酒精。火燒出了藍色的陰寒,卻難掩其下融化一切的熱意。
腳心仿佛吐露出,她極力壓制之下,嬌喘之中,有著怎麼樣瘋狂的浪叫,何等樣痴迷的春嬌。
“稍微幻想一下以後的日子,似乎也挺有趣。“
“什麼日子?你想的什麼呢?跟我說說唄?“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如果對象是你的話,倒也不算太糟呢。“
如果莊行籍沒有記錯,新婚之夜,破瓜之時,加賀強忍住熱淚,說的便是這句話。
沒想到,到了現在,她還記得。最開始,他追求加賀,沒少因為她那副冰冷面孔吃虧。要不是他鍥而不舍,堅持到底,硬是通過天城和赤城姐妹的門路,對症下藥,即便如此,過程之坎坷,誤會之多,拿到現在,單寫一本長篇愛情小說絕非大話。
好在,費了那麼多勁,包括搞定有些姐控的土佐幫忙,他終於擺平了加賀。
假如要他拿現在的區副局長與加賀二選一,他一定首先選加賀,然後重新干到區副局長的位子。如此可愛到只讓他一人獨賞,如此可愛的一對姐弟子女樂,加賀,不好嗎?
“加賀,你真美。我愛你。“
一陣抽搐。下體發射完男性精華,隨之而來的,是加賀接近抽搐的身體反應,莊行籍貼在她身上的陣陣喘息,子宮如飢似渴吞食下所有涌入的白濁精液。
“稍微放松一下,倒也無妨,親愛的。既然如此,就讓我遵循命運和自己的本能吧。“
兩人疊在一起。房間濕熱,像是雨後初霽,潮氣升騰。後背與前胸的熱汗,慢慢熏蒸出酒醉的迷幻。每一滴干涸的汗液;每一滴甘醇的佳釀。
“說實話,我現在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焦躁……如果再這麼磨蹭下去的話,我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推倒你也說不定。“
加賀很要強。等到精液射完,高潮過後,她要讓面前的男人知道,曾經的加賀航母艦娘,即使到了床上,離開港區,依然是“強”者。
——窗外的明月,非禮勿看,非禮勿言,非禮勿視。
五次沉悶的男性嘶吼。五次難言的女性驚呼。心髒拴上子宮與睾丸。兩人忘乎所以燒灼自我。
明月佯裝不知。等待來明日的朝陽,夜晚的一切痕跡銷聲匿跡。
還會有會看出來,不苟言笑的加賀,認真執著的莊行籍,兩人的黑眼圈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