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塔什干篇
[chapter:塔什干篇]
鏡州市,B港區,又一間地牢。
貝爾法斯特按著上官的要求,懲治了偷情濫交的標槍,便急匆匆趕到另一處地牢。那里有人等著進去看看。
相對於純屬要來私刑的前者,這處地牢的女囚更多帶有公事公辦的意思。因為有人舉報,她的父親、現任東海艦隊某官以謀逆從犯罪名被捕入獄。
挖出蘿卜帶出泥,他的女兒、現任的鏡州某港區艦娘名下查出“數額巨大的不明資產“,如今”異地收押“,關在B港區的大牢。
跟著貝爾法斯特過去的,還有一個身著海軍軍服的軍官。看他肩章,似乎是哪里的指揮官。看他袖章,卻又很明顯不是鏡州艦娘所屬的片區。
貝爾法斯特不清楚,此人究竟何方神聖,只知道本府指揮官吩咐她帶路,她不疑有他,帶到地方,關上門守在遠處。
她不怕此人帶著昏死的塔什干逃跑。干到這一級,帶一個案犯之女——或者說一個案犯本人——逃出機關森嚴的港區地牢,拋卻多少人熬白頭混不來的資歷,可不容易。
即使此人是個瘋子,她相信,自家的指揮官肯定不會讓一個瘋子介入此事。
這位外來的指揮官人到中年,走進牢門,頓時被牢內充盈的惡臭熏得五迷三道,險些拿這里當茅廁。其實牢內的女囚被捕後“等“著軍事法庭審判,不該受到如此待遇…
一地的屎尿、潰膿、口水、汗水混在一起,悶在刻意關了排氣扇的牢內,發酵出強烈的騷臭味。他笑了笑,按著先前貝爾法斯特的指示,打開一旁的自來水管,甩皮管潑那名昏迷不醒的女囚。
看她幼小的身體,遍體鱗傷。打爛的大腿根部,幾處依舊鮮紅的鞭傷如泉眼,涌出一股股依舊溫熱的膿液,像小學教科書曾經提及的齊州府名泉。
至於她的臉龐,盡管依舊剩下一些殘存的粉潤,雙唇卻早已死白,發絲和著汗水又生出別樣的臭氣。他等用自來水衝干淨她一身的醃臢,眼看著大小便失禁後的屎尿膿跡盡量衝進一旁的地漏,再特意把水開到最大,直接打在她飽受摧殘的俏臉上。
他如果記得沒錯,牢里如要拷打女囚,為了萬一提審時面上好看,臉頰慣例是扎針拷掠的。
果然,流動的水如同剛直的棍棒敲打在她的臉,疼得她哇哇亂叫,哭聲震天。
他,正是那個告發她親爹“從逆謀反”的人物。
美中不足的,是牢里有幾塊糞便與尿痕似乎天長日久,即使水開到最大,也衝不掉。
她咬著牙睜開眼,一看見面前的來人關上水龍頭,先是一驚,再是一怕,然後沉默不語。
都到了這個境地,她還能不明白,能把曾經風光無限的她,整治到如今的人,還能是誰?
按慣例,艦娘被跨區抓捕,原來港區的指揮官不可能不聞不問的…
陸蓉,眼前這個名叫塔什干的前指揮官。他能到這一步,也與她的父親、安集延人出身的“後台”密不可分。
他剛想要走近蘇醒的塔什干身旁,想要摸一摸她平時保養很好的紫色秀發,就聽見她咬牙切齒吼了一句:
“不要接近塔什干,你這個討厭鬼!”
陸蓉心知肚明。從她爹被捕到她被捕,時間間隔不差半天,如果沒有人縝密安排,哪里會把她安排到這里來個明明白白?
眼前的少女盡管杏眼圓瞪,怒目而視,渾身的傷痛讓她提不起太多精力與來人糾纏不清。
他玩味地擺弄起一邊牆根上的鐵鏈。它之所以引起這位初入中年的指揮官的注意,是因為它像拴不聽話的藏獒一樣,拴住了面前毫無還手之力的少女脖頸。
“哎呀呀,塔什干,你看看,你看看!什麼時候你脖子拴著這樣一條鐵鏈哪?我記得…哦,對了,在我老家,你知道的,甘醴縣,人家可是養比豬還大的大狼狗,怕狼狗鬧事,用這麼一根大鐵鏈拴脖子的。哈哈哈…”
聽到陸蓉如此羞辱,塔什干氣得七竅生煙。然而,現實已經讓她明白,至少,這個人過來,也許,還是想利用她。
只要有一线生機,斷尾求生忍過這一關,活著出去,她塔什干不信他們家會死在這里。
想到這里,她努力把滿肚子的髒話咽下去,轉過來努力用滿是針孔傷痕的臉龐去嬉皮笑臉。
“同志醬是來參觀塔什干練習的嗎?這樣。於是你到底看不看?”
看小丫頭這副模樣,陸蓉何嘗不知她意欲何為?不過,一群花貓知道玩無路可逃的老鼠,一群不餓的狼知道咬死羊後互相撕咬玩樂。陸蓉覺著陪眼前這個不知死路何在的丫頭片子玩玩路數,更有意思。
於是,他也裝模作樣,表現出一副呂洞賓見狗咬的姿態。
“塔什干,你看看,你爹都進了大牢,你還在這里咬呂洞賓,唉,真是辜負了我一番好意哦。”
她接著咬著後槽牙。“同志醬找塔什干有什麼事嗎?塔什干這邊忙著呢,要沒什麼事的話...這樣?於是你其實來找塔什干玩的?唔,正好事情告一段落了,要玩的話陪你好了......”
“是嗎,塔什干?哎呀,我可是聽說過,對了是中山國的東郭先生,救了野外一只垂死的狼。後來啊,這狼吃飽喝足,反過來跟東郭先生…你讀過吧,它說的是個啥?”
陸蓉口干舌燥,吩咐外面的貝爾法斯特送來一杯冰鎮的汽水,一邊坐著後者送來的紫檀木椅,一邊喝著汽水,望著面前口干舌燥滿頭大汗的塔什干好不自在。
“說啊?你知道它說了啥啊?”
塔什干知道,繼續糾纏這個問題毫無意義。看眼前的陸蓉一副“看你給我多少價錢”的模樣,她不得不主動一點。
“同志醬,塔什干得保持這個狀態到什麼時候?…這樣…欸?要一直這樣!?”
她淚眼婆娑,仿佛一般人家的鄰家女童,楚楚可憐,加上此時一身的姿態,頗有古代小說的紅顏薄命以淚葬花的神韻。
可惜,早就垂涎塔什干,卻迫於其親爹久久不能得手的陸蓉,不想就此打住。
“來,我給你一個好東西~”
他站到塔什干跟前,忽而轉身,脫下褲子,只把屁眼正對著塔什干。
“哎呀呀,我的屁股有點癢了~現在需要有個人給按摩一下哦~”明知塔什干反綁雙手,她的雙腿毫無氣力,能動的部位,還剩下什麼呢?
塔什干簡單一番天人交戰,最後“退一步海闊天空”,復有一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學起上山前的林衝,主動呻吟求饒。
“求求指揮官了~給塔什干一個機會吧~我…我想舔…”
“我聽不見哪~你說什麼呢?是不想干嗎?那,算了,我不勉強你。我從不做勉強人的事。”
“不…塔什干饞了,塔什干想要,舔指揮官的屁眼~”
他雖說滿心歡喜,肛門已經感受到少女純真的鼻息,偶爾激得他高興幾下,不過,火候不到位,陸蓉毫無打住的打算。
“哎呀呀,我這屁眼怎麼這麼…這麼癢癢…哦,出來了。”
重重一個響屁,像千斤鐵錘,砸在塔什干軟塌的鼻子上。陸蓉是個不虧待自己的主,放的屁含著晚餐應本府指揮官吃請的好菜滋味,正經的。
她只知道屁響響屁,鼻孔口腔滿是臭氣熏天。只有大魚大肉消化出來,才能有的這般清新脫俗的惡臭。
“反了啦反了!應該是塔什干摸你才對啦,同志醬!”天知道塔什干心海里翻騰著多少條不甘心的蛟龍。惡臭吸滿腹,假言張口來。
隨後,塔什干不再猶豫,索性順水推舟,趁著屁眼沒有收緊,趕忙用嫩舌伸進去“按摩”,時而出“洞”舔舐肛門周圍的“花邊”,時而進“洞”按摩著如肌肉般結實的盲腸。
如果有一些腸液與軟便順著舌尖流進嘴,為了不讓陸蓉挑理,她壓住內心的難過,像是品嘗著仙露瓊漿,欣喜異常品味著這些。
“喲,不小心流了一些屎。你還好吧?沒事吧,要不我這里有水,讓你漱漱口?”
塔什干心知,自家指揮官當初巴結自家親爹,如今借著某次私人酒宴按針孔攝像頭,引誘醉酒後的親爹放下心防,說了對巴王感恩戴德的一番話。
本來在平時,對巴王有個忠心挺正常的。夏國自古以來,哪個官僚不找個大樹傍著?大樹給他們便宜占,多少有個香火情,說說好話,也給大家伙見識知恩圖報當在此時不是?
沒想沒多久,巴王在奪嫡斗爭中昏招連連,沒幾下即被當時是秦王的當今聖上“翻手雲覆手雨“,入宗人府終身圈禁。
拔出蘿卜帶出泥。通過一些途徑加猜心思的陸蓉,趁機不聲不響,找了一個“白手套“記者爆出這個視頻,一下子把本以為置身事外的塔什干親爹整進大牢,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塔什干的事,本來僅僅應該是一個“大逆罪人家屬,開除公職,終身不許再入體制“了事。比起動不動殺人九族——包括鄰居與熟人也算非殺不可的一”族“——的前清,國朝好了很多。
如今,所謂她的“不明資產案“,借著她親爹”謀大逆“的大罪的風頭,各路法務官僚自然樂得不明不白,多一個案子還能順便訛詐罪人家屬的一些“外快”。
她怕是也想象不到,從親爹到她相繼落難,全都是曾經不過是她親爹馬屁蟲的陸蓉親自操刀。
知人知面不知心。可能到被捕以前,塔什干眼里,陸蓉不過是她爹身旁一個屁顛屁顛的跟屁蟲,她爹讓坐著絕對不站,她爹要往東絕對不往西吧?
陸蓉心下也知道,這麼做有被所有人孤立的風險,不過,比起“巴王余黨”,這樣最少能活著。
塔什干原本不想喝水,一是心中余火難以消解,二是不給他一個不識好歹的面。可,當她看見,陸蓉赫然把自己的雞巴往她嘴邊湊,明白了。
“我這兒正好多的是水。你不是口渴了嗎?來,喝一點?”
他依舊等著眼前的塔什干主動出價。她如果發瘋要咬斷命根,他就敢親自打死這個不識好歹的爛丫頭,對外騙她家人接著訛錢,等要瞞不住再說“病死”,給他們骨灰盒就是。
眾人拾柴火焰高,所以鬧出圈了都不好看。
家里那個結婚好些年的黃臉婆,稱不上難看,究竟是明媒正娶的老婆,亂玩不得。
她主動張開櫻桃小口。“什麼啊,重要的事就是指這個嗎?這樣,沒問題哦,我收下了......咦?塔什干沒有說過嗎,塔什干喜歡指揮官哦~”
剛剛勃起的陰莖進了塔什干柔嫩的口腔。不多會,她的喉管如抽水的管子,一動一動,把滾燙的尿液灌進早已臭不可聞的腸胃。
他則握住塔什干的腦袋,即使尿完依舊在她的嘴里抽插,過了許久,方才罷休。
“來,你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吧?如果多做做,說不定,我跟你說說外面的事哦~”
陸蓉能照看到艦隊“歷練”的塔什干,是她親爹覺著此人聽話不會虧待女兒所致。如果遠在帝都蹲大獄的親爹,知道孫紹祖還魂的陸蓉如此虐待女兒,不知作何感想?
她卻不疑有他,為了多一點知道外部信息的機會,非但不反感,反而用盡身體的力氣,努力平躺下來,雙腿高高抬起,屁穴陰道直面陸蓉。依舊雪白的肌膚,配上一身的傷痕,可憐,可愛,讓陸蓉心馳神往,好不得意。
想當初,決定要坑她親爹的時候,他的動機之一,包括了假公濟私順便玩玩平日里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塔什干。明面上,塔什干是他的屬下;暗地里,塔什干是他的小主。
他可是清楚,這個傻丫頭心高氣傲,看不上很多男人,直到現在,還是處女。
塔什干想到能多一點知道親爹是死是活的機會近在眼前,也顧不得什麼羞恥與否,扯著嗓子求歡,如果不是綁著,大有下跪求寵幸之態哩。
“塔什干只是普通的驅逐艦。並不想得到特殊對待,只要像現在這樣就好。同志醬也是這樣...嗯,這樣就好。”
他喜不自勝,努力維持著一點矜持,不讓她有心思亂想。雞巴早已沾滿塔什干的口水作潤滑,可是陰道太緊,簡單摩擦陰肉進不去。
於是,他只好躬身親力,撕掉她殘存的衣服扔到地上墊著。草莓似微小的乳頭,發面團般柔軟的臀肉,饞的他跟久餓見一鍋東坡肉如飢似渴。
“好了,你不用太辛苦。我幫你抬腿,來,這樣行嗎?“
撕碎的衣物墊在髒亂不堪的地面。他陸蓉現在可是堂堂的港區指揮官,哪里能被“入獄待審“的塔什干的穢物弄髒?
“謝謝你,同志醬…快點,快點啦,快點給我啦。”塔什干沒有吃春藥,沒有發情,眼下為了討好陸蓉,趁著沒氣力,作出一點柔媚求歡的姿態。
“好的,寶貝~我就知道,你懂事,一點就通。放心,你爹啊…”
“我爹怎麼樣了…疼啊!”粗大的龜頭伸進塔什干狹窄的陰道,一點點處女血流出逼口。
“你爹…你爹啊…”雞巴還是不能全進去。他一只手抽出來握住雞巴,對准位置,准備下一步。
“啊!…同志醬…我爹到底…啊!”雞巴一段一段,進了塔什干的身子,如同竹子生竹節。
“你爹啊,還好…還好啊。”費了一些勁,最後看差不多插好,腰一挺,他的雞巴總算全進了塔什干的體內。處子血往外流了好些,染紅了早已被屎尿膿液染花的水泥地面。
水泥生性寒冷,即便其上兩個大活人已經交合熱絡,浪言浪語,打得火熱,照舊生不暖水泥的鐵石心腸。
“放心,塔什干~你爹啊,沒事的。”陸蓉已想好,訛錢玩肉膩歪了,得殺人滅口以絕後患。
“塔什干才不認輸…”塔什干平時嬌蠻無知,哪里知道什麼叫大牢里的“被病死”加“沒熱度“?
昨天的小公主,今日的性奴囚,只因後面的權力來回翻轉,造就了一個個大白天的啼笑皆非。
好在地牢隔絕天地編出一個美好的幻境,外加暗弱的燈光神通廣大,比牢外清冷高傲的日光月光更是透亮,暖“風”熏得牢門醉,樂把地獄作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