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逸仙篇
[chapter:逸仙篇]
甘醴縣,東江省有名的貧困縣。
這天夜里,茫茫夜色,一個村子的破房里倒是燈火通明。
雖說是燈火,這個近年剛通電的農村,少有人舍得晚上用這麼亮的燈光。平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這天房子里有燈,是因為有人。外面有人賣過來的。前些天剛到。
逸仙從昏迷中醒來,來不及看仔細,一下驚叫,引來了這陣燈光。
“喲,小妞~你醒啦~怎麼?沒見過這些?”
幾只塑料做的臉盆,上面貼的塑料貼畫早已被水泡脫了皮。讓逸仙驚恐萬狀的,是這些臉盆上一些泛黑的紅色血跡。
“哼。人家小姐可是大城市來的,他們怎麼知道,咱們甘醴縣很多人做的什麼營生?”
幾名本該陽剛的壯漢,乍一看,卻是個個面色深沉,像是被抽取多少精華,實實在在虛了身子。陰晦嫁接在了陽剛上。
“請問…你們是誰?你們是從哪里來的?還有,你們認識我們家的指揮官嗎?”
逸仙原先,是鏡州C港區指揮官其下的一名艦娘。在她發現自己深處這個疑似是農村的地方前,她最後一個記憶,是暈倒在陽光明媚的鏡州市。
准確點說,是暈倒在一位海軍士官家的祖宅,回C港區的路上。
按理,那條路段已經離C港區不超過一公里。如果出事,港區不可能完全不知情。聰慧如逸仙,第一時間想到要以港區指揮官的名義,威脅面前不似好人的痞子們。
…如果她能在鏡州這樣說,可能他們人生地不熟,異地抓人,會有些顧忌。
不過,她應該還不知道,是誰找“二拐子”和費明舉聯系他們,拉她到了村。
逸仙見面前的幾個男人只知壞笑,心想事情不好。腦子依舊有些撕裂的劇痛作祟,思緒難以如故。
如果能夠早些變強,或許......能像以前那樣和大家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
逸仙清楚,從當時莫名其妙的暈倒,到眼下莫名其妙的被綁,一定是有人指使的。到底是誰?恐怕沒有人願意替她解釋清楚了?陷害?劫色?搶劫?…
“本來,我們不想說的,不過,既然人家已經吩咐了,放心,我們會給你說的。在那之前,來,先上家伙。“
一個人端上木盆,水面像是江河湖海,翻騰起喧囂的波浪。原因無他,里面放了滿滿一盆的小龍蝦。
“看清楚了吧?來,您要是看不清楚,我給您看看。看見了吧,這個夾子,這個爪子,它們可是吃肉的哦。“
逸仙被來人拿到眼前的小龍蝦嚇得花容失色。平素,提到這些,她最多能想到食堂偶爾供應的麻辣小龍蝦,脫掉紅通通的甲殼,油膩肥肉從殼里等著經一遍油料的洗禮,進食客的五髒廟。
可是,磚瓦房內幽邃的漆黑,來人手上的手電筒反倒似那深夜靈堂的燭火。牆內充塞頭腦的潮氣,配上屋內外的漆黑,讓眼前被拿到她眼前的小龍蝦本顯恐怖。它不知人類社會的道道,繼續按著本性張牙舞爪,黑白之間,宛如神話故事的鬼怪。
“你猜猜,我會讓它到哪兒呆著?說說,逸仙小姐。“
“你怎麼會知道,我叫什麼名字?“聽到名字,逸仙頓時情形不少。相比,港區里面有人與他們串通。
來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明白了,來啊,幫逸仙小姐寬衣!”
兩個大漢三兩下撕開逸仙的衣服。白色蕾絲的內衣經不住他們的撕扯,弱雪飄花,凋零在了地上。她剛想驚呼,就被一個男人拿擦了腳的抹布塞住嘴。
餿味、臭味與羞辱一起迷亂著逸仙此刻飄忽不定的心智。可是,即使是這樣的虐待,尚且還不是重點。
兩只小龍蝦,各就各位,到了她的兩個乳頭上攀爬。
它們吮吸著稚嫩的乳頭。兩對爪子肆無忌憚抓著附近的乳房,連通一身的腿腳抓著乳肉。不多一會,她就被它們弄得冷汗連連,乳肉也是傷痕遍布。
她如同被扔到油鍋上的活魚,身體本能地前後撲騰,躁動不安。繩索緊緊捆住原本溫婉的逸仙,讓她一切的掙扎都顯得是那麼的毫無意義。
“逸仙小姐似乎還記得,當初,您是不是認識上了一個海軍來的官二代啊~”
一聽有人這麼嘲諷心上人,逸仙用全身的力氣穩住最後的一點理智。“我早已不是那個脆弱的逸仙了。因為,我有了他。他給了我溫暖。”
聽逸仙煮熟的鴨子嘴硬,那個名叫田奮的帶頭男人突然狂笑不止。
“哎呀,我是真沒想到,照理當了艦娘的不該這麼天真的。到了現在,逸仙小姐,您還是相信他啊?”
田奮的話嚇得逸仙有點沒底氣。事實上,那次回港區,她可以說是铩羽而歸。
本來想的是帶著生的男孩子,能不能打動對面的老人家,放她與他一馬…
孩子留在老宅。她被攔在門外。他依舊沒見面。
“實話對您說的吧,您的那位小相好,家里可是出了事哦。”
“什麼事?你們把他怎麼了?怎麼了?”
這時,逸仙的下體也被掰開。不久前生產過的陰道口,同樣趴著幾只被人按住的小龍蝦。它們不甘心受拘束的命運,對捆成麻花的逸仙連咬帶抓。
因為鑽穴道安窩的天性,有一只進了她的陰道,從腿腳的抓撓,到兩鉗的折磨,她差點疼得斷了氣。
她清楚地看見,那只小龍蝦身上捆著一段電线。只要捆它的人願意,即使再疼,從逸仙的下體回到它該去的地方依舊不難。
“放心,逸仙小姐。”看到區區幾只小龍蝦激得她情緒失控,田奮心下欣喜異常。如果不是遠近聞名的弘農縣“二拐子”幫忙,他一身艾滋病,哪有機會玩女人這麼爽?
他們這個村,與甘醴縣很多鄉鎮一樣,是遠近聞名的艾滋村。
所謂艾滋村,並非他們不分男女外出賣淫然後帶病回村。恰恰相反,他們除去外出打工,基本不出村。即使進城干活,他們只會和老家人窩在一起。
東江省內盡人皆知,甘醴縣是遠近聞名的貧困縣。他們,是遠近聞名的“泥腿子”。
這種背景下,從城里來人聯系組織人對外賣血,就成了他們全村不是病毒攜帶者便是直接感染病毒的原因。在外流汗,回鄉賣血,這些維系著他們下一代相對干淨的生存。
因為這個緣故,打工時即便嫖娼,只有那些個同樣得了艾滋病的暗娼才會破罐子破摔,為活著能多吃點享受飯,接他們的活。
等拴著電线的小龍蝦被帶出逸仙的體內,它隨便亂夾帶來的劇痛,人手鑽進陰道掰開蝦鉗的費勁,弄得逸仙跟再生產一回似的,渾身脫力,筋疲力盡。
不等逸仙恢復一些理智,田奮“趁熱打鐵“,給逸仙一顆重磅炸彈:
“是您的那個相好,找我們幫忙,處理您的。“
逸仙似是不信。曾經的海誓山盟言猶在耳,她不相信,那個不同於一般官二代的軍官,對自己如此狠心,竟然要這些人虐待她,甩掉“尾巴“。
是那個男人,願意在綾波等小人叱咤風雲的C港區照顧自己,關心自己,一點一點打開她的心防,告訴她,原來艦娘活著不僅僅是指揮官或其他上官的工具…
“你隨便說…真正的地獄,我已經見識過了。逸仙,早已經不是那個時候哭哭啼啼的小女孩了。“
“您還不信?得,我給您看一樣東西,是他指明要我給您看的。“
田奮從兜里掏出一個掛飾。乍看起來,是便宜貨,不值錢。可惜,逸仙一看見它,心碎了。
“看見沒?這可是您當初送給那位少爺的。說是什麼…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是定情信物。“
“我不信…你這是撒謊!怎麼了?可不要對我有什麼奇怪的期待哦?“逸仙開始動搖。
“實話告訴您吧。您和那位少爺私定終身,老人家一直是不高興的。這不,這次您想拿孩子打動他們,反而被扣了孩子,斷了您的念想…您以為到了這兒,還做什麼白日夢?”
田奮叫一旁的小伙子過來一人。人家一看有女人可以操,憋了好久,不幾下脫個精光。旁邊的人則是把逸仙下體的捆綁松開些許,放平在地上,便於大伙兒玩。
逸仙滿臉驚恐,望著身邊一群男人渾身各種疤痕——包括有的人感染的紅斑狼瘡的疤痕——齊齊解開褲腰帶。
“如果能夠早些變強,或許......”她來不及說完全部,一個小伙子眼疾手快,先抬起她的屁股放自己大腿上,充血的雞巴玩起她剛剛飽受虐待的陰道。
她已經明白,沒有抵抗他們的希望。蟬翼般輕柔的身軀,
“對了,逸仙小姐,我們這些個人,個個都有艾滋病。有的可能不止。您哪,就省了這個心吧。”
田奮看似是對同時被動口交與男上女下位的逸仙做些寬慰人心的開脫。不過,正常人聽見自己被一群艾滋病人輪奸,第一反應…
“瞧瞧,剛才還口無遮攔呢。大伙兒,瞧見沒有?就這個女人,還想著攀龍附鳳,鯉魚躍龍門哩?咱們打工流汗,回村賣血,她躺床上哼唧幾下就飛上枝頭了?”
眾人的嘲笑,屁眼的開苞,三人輪奸她的身子,她都管不了了…
原來,那個口中要愛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是個騙子…
平時因為賣血交叉感染帶來的艾滋病在身,即便嫖娼,暗娼明里暗里都會汙蔑他們不檢點不干淨,知了真相的又會瞧不起他們人窮志短自取其辱。
望著逸仙面如槁木死灰,眼神死寂,仿佛任由他們玩弄的充氣娃娃,他們一輪一輪地上,操地逸仙渾身上下不斷震動,如同工地上常見的電鑽頭…
“等待良人歸來…亦是一種別樣的溫暖…“她的良人,現在做什麼呢?
面前眾人的身影早已模糊。身體的疼痛與快感讓她迷亂。眼眶流出的熱淚,打得胸部的傷口痛徹心扉…
“您對逸仙,也是這樣的感覺嗎?呵呵…“她對著遠處的某人,自言自語無人在意的“夢囈”。
原來,我在您的心目中,是一個玩物…
——遠在沐霖市的一棟數百年的舊式宅院,一位青年軍官身著海軍軍服,跪地不起。面前的一個老人面容肅穆,不苟言笑。
鏡州老宅的事,他們都知道;換句話說,他們是共犯,今晚特意換個地方說話。
“弟弟眼下犯了錯,老爺子不要太為難他了。再說,我家里明面上多個兒子,我和弟弟兩房關系更緊,挺好的不是嗎?”
跪在地上的青年軍官,滿面淚痕。坐在中堂的老人,不苟言笑。
“你真的是昏了頭。你叔叔前些日子剛被人查了事,你就和一個艦娘不檢點。你知道嗎?艦娘是什麼?我到哪個港區,有個艦娘按慣例招待我上床!你真是瞎了眼!”
青年軍官不敢直視一家的家長。沒有後者的扶持,他在海軍無緣無故,年紀輕輕,怎麼可能會被派到新設立的某港區去當代理指揮官?
再說,感情上說,他對父親的尊敬,一如古代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他不習慣與理直氣壯的父親,因自己的胡鬧,毀了一家。
在這片土地,所謂“財務獨立”是個笑話。但凡有子女被父母長輩看作“不夠恭順”,後者二話不說拎著菜刀端著板凳,坐到子女單位門口破口大罵者比比皆是。
子女但敢拿工資比老家好說事,父母長輩一定當眾敢回:“好啊,展闊了。賴狗不丟窮主人。你這孩子有了錢,就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認我這個親人啦!”
寧可兒孫頭裝草,不讓兒孫出格跑。只言片語祖火高,直追當年秦皇朝。所謂的控制欲就是這樣一個神奇幻妙的玩意。
別人可不管這家鬧如此事有啥內情。最常見的評論比如“你爸媽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你,你怎麼能喪良心不聽他們的”、“你爸媽有錯又不是故意的,家里人該講感情。你講道理生分了,還好意思了還”。更多的要聽不見你當眾認輸,可是絕計要“公審”“忤逆不孝”的反面典型的。
父可以不慈,子不能不孝。否則子對不起父當年沒餓死他打死他的深恩,必須自絕於厭惡逆子叛女的儒教社會。
眼前的軍官,顯然是一個深受此等倫理教養熏陶的普通夏國人。
“我…沒有。再說,逸仙我跟您說過,家底我查過…是個清白人家出來的…“
已經在國防部掛上職務的大哥,望著似乎執迷不悟的弟弟,重重嘆了一口氣。怎麼弟弟弄不明白,“英雄難過美人關“的下場?
天下多的是女人。艦娘嘛,玩玩就行了,別走心,別帶心進去。怎麼弟弟混了這些年官場,家里耳濡目染,搞不懂這個簡單的道理?
“弟弟啊,要是被人查出來,或者家里的哪個歹意奴仆把她這個人證舉出來,你一個‘為官期間因私廢公’的罪名是輕的。我們魏家在官場有的是對頭。我們這一家得吃一悶棍!“
青年軍官清楚,從小有了糖會先分給他吃的哥哥,不可能存心要害他。
與家人融融的親情相比,逸仙曾經的音容笑貌消失在晚間騰起的霜霧。
也許…可能…逸仙現在,跟其他男人上床了呢?剛才哥哥還有理有據,說了一個名叫翔鶴的秘書艦身為有夫之婦跟發小偷情多年。
翔鶴她是聽說過的,看起來似是清純,想不到私下早就當了潘金蓮和閻婆惜…
逸仙當著她的面,自然是和翔鶴一樣演戲成自然。誰能保證,她回到港區,真的冰清玉潔?
他能一天24小時看住她嗎?再說,哥哥和父親都是為了他好,現在這個時機把事爆出來,他們家真的會吃一悶棍…
“父親,還有哥哥,請你們放心。以前,我認識逸仙。現在,我從來沒見過她。“
原來,我在你的心目中,只能是庸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