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俾斯麥篇
[chapter:俾斯麥篇]
鏡州城郊的一處墓地。尋常時節,除去附近的農戶,沒什麼人到這兒等著看鬼火。
一座座青石修葺的墳包與墓碑,有什麼好看的?
“…嗚嗚嗚!(我這是到哪兒了)?”
“我的大小姐,您現在安靜點,我們得把您固定好。”
蒙上眼睛的俾斯麥,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她唯一肯定的是,這里不是熱浪灼人的鏡州市區。
城內寸土寸金,幾座廣場都拆了修房地產,哪里會有這麼涼風習習的去處?
她只感到自己被一群人手忙腳亂地加了一重繩索,綁到一座應該是石碑上面。
早已綁上身的繩索,系的是豬蹄扣,緊緊勒出根根肉條。托她自己的福,現在得用刀割開。
如果她親眼看看,她會活活氣死在當場:石碑之後,是她祖父母的墳包。
她的後背,被捆在刻有二老姓名與簡短悼文的墓碑上。
唯有雙腿估計是礙事,不僅解開了鐐銬,兩只小腿各自捆到小臂上。
她的肥臀,就這樣凸起峭立在墓碑上,好像從里面長出來似的。
“好了…現在得給您宣判一下罪名。這可不是我說的,我們老大說的。“
俾斯麥已經明白,是誰抓的她:前些天東江省府收到一封舉報信。她的妹妹提爾皮茨受此影響,也開始著手去查相關的一起“掏空“國企案。
“小姐,您說,您要是玩玩吃吃喝喝,到網上曬曬日常,多好呢?結果,您倒好,非要攪和到渾水里。“
不顧俾斯麥含義不明的人話——她的嘴塞了一條很大的干海綿,這會口水吸肥早已脹滿口腔——辦事的小哥高英懷繼續自說自話。他的一身西裝,與俾斯麥一身的女式西裝,莫名相得益彰。
“上面是有人給您遞了話吧?您估摸著也是替人出頭。這不要緊,現在這年頭,只要有個看起來差不多的大人物說要提攜,很多人別看嘴上民主啊,平等啊什麼的,到底還是打破頭要攀個關系戶。您這麼做,我也能理解。“
高英懷是高英祥的遠房親戚。他們兩個人的血緣關系早就出了不知道十幾服(代人)之外。如果不是族譜讓他們都用上了“英“字輩,前者根本沒有機會進”南天王“高英祥的法眼。
再親戚,公事公辦,何況他們的血緣關系已經這麼遠了。
他並非虛偽地肯定了俾斯麥趁著風頭搞“姓高的“的黑材料的動機。可惜,他們立場不同。
“不過嘛,俾斯麥小姐,哦,不,俾斯麥夫人,您哪,在不確保人身安全的前提下這麼冒失地要當馬前卒,嘖嘖嘖,我都替您捏一把汗。您瞧瞧,要不是我們,您現在惹上別人,早就大卸八塊沉江了。這大腿,這奶子,嘖嘖嘖,我可憐香惜玉著哩。“
俾斯麥無心去聽高英懷聲情並茂的“賞花詞“。她只想知道這兒是哪兒,然後,趕快出去。
“…嗚嗚嗚!(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您悄悄,您這個樣子,讓我們這些人也不好做。是不是?“
某些環節,只有讓自家親戚做,這是高英祥的准則之一。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沒了他高英祥,高英懷抱什麼關系也別想有現在天天換倒貼的漂亮女人玩的好日子過。
“來,您瞧瞧,您這個有夫之婦,下面穿著這麼火辣的內褲。喲,還是黑蕾絲的。您是等著被誰上吧?有心了。我摸摸…再摸摸。“
俾斯麥咬不住銀牙。不爭氣的淚水濕潤了布制的黑色眼罩。
曾幾何時,她是家里的大小姐,是單位一個公認年輕上進的女副處。除去領導,一般兩般的,誰敢對她動手動腳?
“放心,你妹妹,是叫提爾皮茨吧?您說說,這麼危險的事,干嘛扯她進來呢?“
聽到妹妹的名字,俾斯麥瞬間怒不可遏。奈何渾身被死死捆綁,滿腔憤怒只能用身上越來越多的汗水,軟弱無力,讓周遭的小哥們嘖嘖稱奇。
“看您這反應…喲,這腰不錯。這會了還能動這麼厲害。不錯。“
她不知道的是,由於現在這個捆綁的姿勢,她的屁股實際上上下波動,像是誘惑誰來快點操那個已經二手的肉逼。
“放心,她不會死。我找的那哥們正好與她是熟人,對了,和你也是熟人。不過嘛,我估計,你是甭指望再看見她了。“
因為不是處女,他一個拳頭直接捅進俾斯麥的下體。她哪里玩過這種,當即疼得屁股筆直地懸在空中。
他卻不罷休。拳頭進去了,手指到處抓撓著肥嫩的壁肉。一道道溝壑被指甲肆意磨擦,個別柔嫩的已經受傷。他不在乎。
“…呼,不錯。兄弟們,輪流來吧。我把這里玩差不多了。“
不是他高英懷不想上俾斯麥,是他那個親戚老板三令五申:自家人“賣人“不能留證據。
等下去瑞龍KTV,找個“公主“狠狠草。再不然,找幾個新來的”公主“,泄泄火。
他正要如此想,俾斯麥卻先忍不住,下體憋得尿一下子噴射出來。不少尿液,直接順著她親爺爺奶奶的墓碑流淌一地。
如果已故的二老,親眼看見寶貝孫女如此痴態,會怎麼想?
還好,他們沒有機會隔著陰曹地府,看見同時的另一處,二孫女提爾皮茨如何被“二拐子“播種玩弄。
他有點忍不住。老板的話確實重要,可是…眼前這麼豐乳肥臀…
“大哥,您瞧,我這兒給您備好了避孕套。“
一個眼尖手快的手下明白,老大這是聽“大老大“的話,又想上這不知死活的婊子。好在平時老大高英懷上”公主“或者姿色不錯的女學生時會吩咐他們准備一些避孕套。
有備無患,晴帶雨傘,飽帶干糧。他眼疾手快,趕忙從兜里掏出一小盒避孕套。
“狗子,行啊,你可是幫老大一個大忙了。“綽號”四眼“(眼鏡男)的另一個手下陰陽怪氣。
高英懷卻只看見“狗子“的貼心。”嘿嘿,狗子干得好。回去我記得有一個新來的“公主”你一直嚷嚷著要嘗鮮,那個讓給你開苞了。“
腦子里裝著一堆草包的婊子,哪有眼前這個准成功女性操起來更有征服感?
苦出身的老板,比如他聽說的金老板,最近就好像痴迷於一個叫高雄的女大學生。看樣子,不像是簡簡單單玩一玩就走,不然沒必要那麼彎彎繞,直接找人威逼利誘就上了。
苦出身,操女大學生,早在過去電影“打進xx城,一人(男兵)一個女大學生(強制婚配)“說成了陳腔爛調。
俾斯麥聽到這些,敏感的搖動全身,試圖掙扎。無奈,身上的第一道捆綁全是豬蹄扣,讓她自己早前掙扎整成了勒肉的死扣。第二道捆她與墓碑的繩子很結實。
她只是讓自己那個肥大的屁股到處晃動,挑逗著現場每個男人——帶把的。
“瞧瞧,這小騷貨平時這會肯定跟他老公操著呢。”
“想男人了?要是告訴她現在在哪兒,嘖嘖嘖…”
“閉嘴,你們幾個,讓老大先操。““狗子”清楚,這種要出手的“貨”一般得讓大伙“享受享受”。
美其名曰,“嚴把產品出貨階段的質量環節”,他們親身體驗,驗“貨”。
高英懷贊許地給了“狗子”一個肯定的眼神:哪個主子不喜歡伺候自己舒服還知道分寸的奴才?
他熟練地戴上了避孕套。拜現在愈來愈泛濫的性病與濫交風氣所賜,“中獎”(得性病)對一個男人的社會性侮辱不亞於老婆出軌給男人戴綠帽。
所謂的自覺性,都是逼出來的。
“你瞧瞧,這兒已經出水了。我要進去了…哧啊,好暖和啊…真舒服。”
俾斯麥絕望地閉上的雙眼。它們早已無法看見任何人,任何事。
她無比後悔,為什麼,僅僅是有人暗示一下,她腦子一熱,找幾個人核實後寫了那封舉報信呢?現在看來,到現在這個事也沒有大動干戈的意思,肯定是被人壓下來了。
陰莖裹在避孕套內,跟很多人熟悉的香腸一樣。避孕套是腸衣。裹在其間的陰莖緊緊巴巴,每根血管都擠平;最自由的是龜頭,它能吹氣球。
然而,就算如此,她不甘心自己這麼被侵犯。她的翹臀利用這僅存的自由,左右上下,到處晃。她卻不知,這樣把高英懷伺候地很舒服:陰莖同時感受到了不同肉的反復揉皺擠壓。
它可是一直在抽插進出的。避孕套的精油,陰道的出水,相得益彰。
為了玩俾斯麥更有趣味性一點,高英懷多拿了一個避孕套,套到左手。
“…嗚嗚嗚?嗚嗚…嗚!(…要做什麼?怎麼…不!)”
因為他冰涼的左手手指,伸進了俾斯麥尚未灌腸的屁眼。
她今天打早起忙工作。若不是莫名其妙地在女廁“暈倒”,她肚子里本該有今日的三餐。
消化用的腸液,遇上來“兼職”的避孕套與精油,非但不生分,反而打得火熱。他的手指故技重施,在上面陰莖忙著抽插之時,幾根手指在褶皺的盲腸與直腸間來回穿梭,時不時還要狠狠捏一下腸壁的凸起。
每當此時,俾斯麥簡直驚地恨不得把心髒吐出來,卻因為面部的捆綁,只能撕心裂肺地瞎叫喚。
“…唉,這樣的大美人,送去國外可惜了。”
“誰說不是呢…唉,四眼,這暗網買人出價真高,一個人30萬歐元。”
“也是,天生麗質,長得漂亮,抓過來拍個照,人就願意買個活女人。”
本來高英祥想的是他們折磨完了找個河啊湖啊扔了算了。沒成想,高英懷覺著就這麼殺了太可惜,放在手里跑了出事他又擔待不起,於是翻牆用洋蔥網絡登暗網,賣活女人。
走私的時候,“順路”帶出去就行。反正人是不會死的,不然得罪洋客戶,他下次再去暗網掙錢可就難了。
這樣一來“毀屍滅跡”,人家白人洋主顧遠在美國威斯康辛州的蘇必利爾湖邊,國內想查也查不到那兒;二來呢,他實實在在掙了一筆錢,便宜了他自己個;三呢,還順便開拓了新市場,適應了加入世貿組織以後國際化與貨物自由往來的趨勢,以後要是行情好,別說這樣自尋死路的女的,就是誘拐個抓個女的賣也不是不可能。
忙著操身下那個大肉便器俾斯麥的高英祥,甚至用身下依舊扭(刺)捏(激)俾斯麥帶來的快感與幻覺,看到了他能把人口“物流”事業做遍五大洲四大洋所有人種、全球買家都和他一個曾經的鄉下農民工把酒言歡的錦繡未來。
當然,賣人的事他不是第一次做,往國外賣人可是大姑娘上轎。“大老大”的招呼是一定要打的。
一個已婚的豐乳肥臀,人洋大人肯出價30萬歐元(不直接用美元是為了洗錢方便)哩。
俾斯麥此刻,已經聽不見那些手下竊竊私語的議論。
她的耳邊,只有下體啪啪的交合聲;她的腦中,滿是屁眼與陰道帶來的種種奇異快感。
她很想把什麼吐出來,卻總是吐不了。隔著那個發脹的大海綿,她連話都說不了。
“唉,看你太可憐了…”現在死了就不好了。“四眼,你帶兩個人到外面看著,跟那邊門衛打聲招呼,有人來你們來個誰支應一聲。”
高英懷寬宏大量,把她的口罩與嘴里的海綿全都拿出來。海綿全是黏糊糊的口水,倒像是稀釋干淨的精液。
“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操,操,操。”
“瞧瞧,要不怎麼說人妻好玩呢?要是未婚的雛兒,這會還得咱們費心思開導。我還得感謝你老公呢。”
俾斯麥恨不得想死。她不願意用這樣汙穢的身軀,回到那個曾經小康溫馨的家…
高英懷手腳沒有停。俾斯麥,准確點說是她的下體,成了大號的飛機杯。他揉捏腸肉與肥臀的力度,與許多屌絲用硅膠飛機杯的手法無異。
套弄了快四十分鍾,他戀戀不舍地射出一發,帶著心滿意足的陰莖抽出。
他飛快給避孕套口打了個結,扔到俾斯麥尚未褪去熱度的臉頰。
“瞧瞧,你給我榨出來多少子孫!哦對了你看不見,狗子,剛才那個海綿給我放回來。”
不然接下來,她看見了,怕不是要咬舌自盡。“貨”提前出事,那就不好了。
好容易給她重新塞好捆牢,他終於解開了她的眼罩。
“怎麼樣,大小姐,到了這兒,你該很熟悉吧?”
托半夜墓園沒有燈光的福,習慣城市夜生活的俾斯麥此刻,根本看不清面前這個上了自己的男人長什麼相。
“實話告訴你吧,你身後就是你爺爺奶奶的墳包。你妹妹不出意外,今兒就得被我們找的人運走,死是不會的。你呢,過不了今晚也得走,美麗的美利堅合眾國有個男人正等著你哦。”
要說這麼多,是他怕這人妻俾斯麥路上尋短見。有點憧憬,只要不是太惡心,估計她至少沒那麼容易尋死。
“在那之前,我得給你玩個玩意。”
高英懷找了個空避孕套撒尿,然後,對著俾斯麥的鼻孔那是一股子猛灌。
不多會全灌進去,她忍不住,連著幾個噴嚏,尿液噴射而出。
黃色騷臭的尿液,就這麼順著她已成淚人的臉頰,噴了一地,流了一臉。有些因為用力過猛,竟然噴到了俾斯麥親祖父母的墳包上。
“瞧瞧,你這麼孝敬,連大爺我的黃尿都給你爺爺奶奶嘗嘗,你啊。”
俾斯麥的腦子,徹底空了。她忘記了,曾經關愛她的爺爺奶奶的音容笑貌。
她忘記了,該用什麼樣的面龐,面對支持她成功的父母。提爾皮茨,她顧不上了。
他聰明的把兩個避孕套拿紙巾包好裝褲兜。看著有點發痴的俾斯麥,他提上了一直貼地的外褲。腰帶系好,他跟幾個在場的手下打了聲招呼。
“你們可以插她的屁眼,反正那兒有腸肉,吸收掉就好。前面別動,你們猴急猴急的,玩壞了不能出貨,老子得給人洋大人賠錢,懂不?”
“懂了。老大,您放心。還有,四眼他們…”
“你們趕快玩,玩完了我讓他們跟你們換班。今天晚上得出貨,船明天早上得走。別讓海關的人找我的茬。“——別讓海關的人找我高英懷再訛第二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