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翔鶴篇
[chapter:翔鶴篇]
鏡州市,歐洲大酒店。一個很多人熟悉的夜間辦公場所。
一對干柴烈火的情人,正如飢似渴進了一雙人間。剛關門,齊腰白發的女子不再等待,抱住男人一陣狂吻。那男人也不落後,一邊摟著白發女子狂吻,一邊把礙事的白色連衣裙脫干淨。
“真是的…跟指揮官差不多…我來吧~”
她嫣然一笑,褲腰帶輕松落下。扒下內褲,陽物不待吸足了空氣,緊著進了她的嘴唇。
她仿佛是從未吃過這樣美味的肉棒,腦袋跟打樁機似的前後瘋狂擺動。她的纖纖玉手,緊緊抱著男人長滿腿毛的大腿,視而還會往上撫摸著略顯精壯的屁股。
這根本用不著男人多做什麼。
口腔充盈的唾液做了潤滑劑,讓陰莖每一次的抽插沒有帶來肌膚的疼痛。咽喉與生俱來的曲折,加上對著女人臉龐抽插帶來的征服感,抱著她的腦袋用下體頂著前後動,讓此刻的男人舒服極了。
不過,僅僅是這樣,不夠盡興。兩個人抽了時間過來開房,時間緊張,一發不能交待在這兒。
充分潤滑的陰莖,裹著一層濃厚的唾液瀟灑而出,臨走前撥弄了翔鶴柔嫩的嘴唇。
是的,現在的翔鶴,是匆匆從港區“因事”外出,到這里與人相會的。
這次出來,似乎是故意顯擺,她把指揮官送給她的婚戒套在項鏈,戴在脖子上。剛才的口交,前後搖擺之余,婚戒掛在銀鏈子上,淫蕩在男人的下體之下,形似狗牌,好不自在。
指揮官自打跟她結婚以來,偶爾的交公糧,總是被海量的工作啊,應酬啊,壓得越來越少。經指揮官開苞的翔鶴,哪里能忍受得了這種活寡?
港區不三不四的男人——比如前面提過的工人鄭三旦——她一定是看不上的。
“好啦~堂弟,別這麼逗你堂姐玩啦~快點~快點~”
眼前這個欲火焚身,急著脫去一身假正經西裝革履的男人,是“茂祥進出口公司經理”,翔鶴的堂弟龍濟光。
翔鶴瑞鶴的親爹是龍濟光的二伯。這不影響兩人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滾床單。感謝偉大的避孕技術,讓兩人的性愛不會露出馬腳。
半是生意,半是公事,一來二去,兩人勾搭上了。一個有婦之夫,一個有夫之婦。
今天他臨來之前,特意吃了一頓紅燒甲魚。別的不說,今天晚上,棒著呢。
“堂姐,這會~我可是得用用你的屁眼。老是套避孕套,做著不爽極了~”
“美得你,等著啊。我這次准備了一套灌腸器,等著哦~”
上次龍濟光提過這麼回事,抱怨了好久“好不央地射了,全浪費在塑料袋(避孕套)里”,軟磨硬泡,就像實實在在,在如今又是航母艦娘,又是已婚少婦的翔鶴身子里結結實實來上那麼一發。
平心而論,龍濟光的老婆是他的高中女同學,一直處到大學畢業工作結的婚,生的二男一女特水靈,身材不走樣,模樣不走版。
家花哪兒有野花香?再說,一家人上個床,只要做好避孕,哪兒會有啥事?
以前小時候,模樣沒張開,看著沒感覺。如今翔鶴經過指揮官的一點滋潤,胸大活好,龍濟光這樣在外面女人緣與財緣難解難分的男人,怎麼不會動心呢?
何況,這次多少,還有點正事。上床談生意,麻將談生意,飯桌談生意,國內三個開誠布公談生意的特色場合。
翔鶴可是給著二代當白手套,倒賣著按理由海軍部撥付的資源呢。他這次來談打下手的事。
沒過多會,翔鶴滿臉潮紅走出浴室。連同,一套沾滿水滴的灌腸器。
“真是的…這邊干了吧?我再來這麼一下…好了~”
裹滿新的唾液,陰莖像是被膠水套弄一番。翔鶴不廢話,站到龍濟光身前,緊緊貼著他隨時就要失去控制的前身。
“今天玩個新鮮的…我站著,你來。”
她雙手扶牆,屁股高高撅起。龍濟光一看這架勢,好嘛,後入啊。
後入就後入。哪個王八蛋規定了,上床非得在床上?更甭說這些年多的是倆男的裹被單哩。
“我這兒就來了…哎呀,滑了…真是的,你試著像拉屎一樣,把屁眼撐開點。”
“這樣嘛…好了沒?我這兒不是經常用。你別來蹭…快點進來。”
“怎麼樣?我這龜頭親著你那兒,爽不爽?要不我再這麼磨蹭一會,讓堂姐你爽夠了?”
“去你的,快點。再這麼樣,我今晚馬上回港區。告訴你,你有時間玩女人,我沒時間溜你。”
隨著一聲聲毫無誠意的“對不起”,龍濟光終於挺著陰莖,隨便幾下,揉,搓,擠,壓,在她的腸子里啪啪進出。
平日港區自詡清高的翔鶴,到了這兒,只顧著享受每一寸腸肉被陰莖拖拽拉扯的快感。
肛門不比較松弛的陰道,一上去,容易套牢。他於是一邊抱著翔鶴站著,走著,操著,任由翔鶴反手環抱他的脖頸,咿咿呀呀,一邊不忘喝點助興的酒,正宗的外國貨,法蘭西的香檳酒。
洋馬騎多了,還是看國內的馬順眼。不過,國內的中餐,哪里能和西餐比格調高雅?
龍濟光平時,會把這個港區倒手到他手上的那點資源,賣給遭受國際制裁的北朝鮮、伊朗等國。人家偶爾請他吃飯,歷來講究個刀叉齊活,餐具潔白,一水兒的西洋風。
虧的是公中的錢。他拿著人家給他的瑞士法郎和瑞典克朗的時候,想的是自己兜里有了錢。
他與她見面,怎麼說?逛街?吃飯?游玩?出國度假?哪個都缺點名正言順的由頭,准確點說,是雙方都能有把柄,握在彼此手里,彼此方能心安的那種由頭。
翔鶴此刻,已經顧不得什麼秘書艦的威嚴,顧不得如平日的嘲諷。她覺著整個身子像是被鑽頭鑽進鑽出,特別是腸子,獨特的充實感,帶來了不同於陰道性交的特異快感。
怎麼說呢,既不是直接刺激到子宮,卻又帶來了很強的…背德感?
平時排便的器官,這會讓陰莖來回抽插,自己就像是物品一樣,任由身後的男人抱著,胸部搖晃,腰身緊貼,他的手固定著屁股,一邊還不忘在她的胸部與腰肢上任意游走。
乳頭早已突起,香汗淋漓。他的喘息讓敏感的耳垂不住打顫,脖頸卻讓他的舌尖,像舔舐冰淇淋,仔細品味,偶爾逗弄她很癢。
身下猛烈的撞擊,沒有打斷翔鶴一貫的毒舌。
“為了這次的相會,我可是做了特別的准備哦~如何,我似乎看到,你被我家指揮官追殺的模樣了,呵呵~”
話雖如此,她已經能感到,經過半個小時的衝刺,身體內的那個異物越來越腫大。他打在她肩膀的喘息聲,預示著男人即將發泄的本能。
她知道,無論如何,她阻止不了身後那個人釋放渾身的性欲。
“親愛的~請沉浸在我的身子里吧~”
平時家里那個老婆,因為以前當同學的緣故,對他稱呼歷來直呼其名,近乎是近乎,龍濟光總覺著有點像是完成結婚任務的同事。當著孩子與老婆面,他不好說。
現在聽到身下其實一直憋不住嬌喘的翔鶴,一句柔情似水的“親愛的”,他勉強咬牙堅持住不射的精液,終於還是得泄了。
女人就是應該讓男人疼愛的。男人征服財富,征服權力,征服國家,征服組織,征服自己能征服的一切,對他來說,還不能換來懷中佳人的那一句情深意在?
“可是你說的哦。呵…射了,射了。”
陰莖一跳一跳,從准備良久的睾丸中榨取大量的精液。它們噴在翔鶴略顯生疏的腸壁,燙的翔鶴竟然嬌喘幾聲,險些站不穩。畢竟,此時的陰莖,不像剛才那樣,死死咬住她的腸子,把整個人像衣服似的掛在他身上。
陰莖越來越軟,上下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小。慢慢地,肛門吐出了一點精液…
“說吧,有什麼事找我?上次給你的那點資源,差點讓我們家指揮官,你堂姐夫查出來呢。”
事後一杯酒,賽過活神仙。兩人把順便辦的那點性事做完,言歸正傳。
剛衝了澡的翔鶴端起高腳杯,杯中似乎顯示出某個痴情大胸艦娘的臉龐。
“好在,我今天找個傻子。你下次做事注意一點。我告訴過你,一次別拿太多。”
“堂姐,你這話說了就不對了。不是你說了,只要不超過那個數,隨便拿,隨便倒?”
看著掉進錢眼的堂弟,她感慨這個家要想興旺發達,還得靠這個進了艦隊混差事吃皇糧的翔鶴——她自己——挽狂瀾於既倒。
堂弟那麼貪,她多少能理解。如果不是跟著自己沾光,一起搞分銷資源的活計,他一個因貧沒念完高中的農家孩子,哪有機會跟自己一起來鏡州這座大城市吃香喝辣?
她和妹妹瑞鶴,歷盡千辛萬苦,考上了艦娘,當上了金皮航母,怎麼著是一步一個血印走過來的。沒有一家人的互相幫襯,沒有一家家天下的保駕護航,她一個人能做什麼事?
那個妹妹瑞鶴,如果當個純粹的武術教練,開個名氣不大的小道場足矣。也不知道指揮官看上了她哪點,竟然差一點把她收了當二房。
親姐妹一起把著指揮官,大房二房獨攬,確實是好。她只是怕這個缺心眼一根筋老實人的妹妹哪天被人利用,捅了一個連翔鶴這個做姐姐無法收場的簍子。
她太善良了。不同於毫無准則、誰來跟誰的單純,善良講究准則,講究良心,講究白紙黑字講道理。瑞鶴是這樣一個傻姑娘。她哪里知道,沒有姐姐替她操碎心,她哪能有那個安生日子,在港區玩著外面中產小資特色的日本劍道?
她的家底太淺,所以必須要最大限度,把農村老家凡是能頂點事的近親,有一個算一個,都拉到鏡州來撐場子。
農村械斗,不看你指揮技術高低,不看你手上拿著飛機大炮,只看哪家人多,特別是體能比老幼婦孺強、身強體壯的男人。
省里當公安廳的祁廳長,不也是把老家七大姑八大姨,挨個在全省各市縣的公安系統塞了個遍?
“我是說,你得有個度數。指揮官查出來,很麻煩的。”
沒成想,剛做完肛交的龍濟光,拔吊無情,不想去陪翔鶴撐住騙人善良的最後皮面。
“那不正好嗎?我本來就想讓堂姐夫知道咱們這檔子事,這樣,很多事堂姐您不用親自來…當然,你要是想我了,隨時歡迎…”
翔鶴冷冷推開了龍濟光溫熱的手。這只手,如果沒記錯,三十分鍾里使勁揉搓著她的奶子,掐著她的乳頭,有事沒事撫摸她平滑的肚子,想讓那兒也染上他雄性的色彩。
“你堂姐夫他太正經。跟你說你理解不了。就是古時候,寧可餓死自己老婆孩子,喪葬費出不起的海瑞。”
“喲,原來是海瑞哪。呵,現在這年頭,物欲橫流,還有人信這個?”
翔鶴心下有點同意這個堂弟的意見。別看官家吹著“愛國”、“美德”、“道德”雲雲,人們嘴上說一套,實際上干另一套。
不說別的,大人物們“赴歐美是生活,反歐美是工作”。中產把“歐美”換成“日韓”,一個樣。
每年考公務員,平時嘴上愛國(假話)愛家(實話?)的應征者,次次讓諸如藏區的崗位無人應征,哪怕平日喊著不給那兒獨立,打死他們沒幾個主動樂意去的。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何況指揮官指揮打仗算是有些能力。只是,翔鶴不明白,在現在這個人人心照不宣爾虞我詐的年代,非要當個海瑞,只辦公,不貪汙腐敗,真的有意義嗎?
擱在大明朝,海瑞死了,那個時候有的是人信儒教的說辭,會自發募捐,給他准備棺材喪葬,南京應天府滿大街披麻戴孝,讓他作為清官死個風風光光。
擱在現在,這不是一傻子嗎?儒教早成了孔老二,封建余孽,該被現代化掃滅的垃圾。
前蘇聯都玩完了,還有傻小子言行一致地信遵紀守法的鬼話哪?
“有時候我也同意,堂弟。唉,誰讓他是指揮官呢?不過你也知道,有些事,我做不到一手遮天。你呢,做事小心點,這次沒讓外面的人發覺,埋得嚴實,可保不齊有下次。”
“堂姐,你太謹慎了。現在都這樣。”“你忘了愛潑斯坦無緣無故怎麼突然被自殺了?你忘了姓畢的那個主持人被龜孫子賣了?小心駛得萬年船。誰也不知道,其他人會干什麼,會發生什麼。”
龍濟光不情不願,決定聽堂姐的話。主要是,他真得罪了堂姐,長期的合作玩不下去。
他嘛,一不懂什麼新技術,二不明什麼新規劃,三不管什麼新制度。
讓他選擇一個穿越的對象,那保准是孔祥熙,吃拿卡要全齊活,法幣、金圓券、銀圓券貶值幾千倍翻番撈錢,炒作金價制造差價做東,不算抗戰時期參與倒賣美國與海外華僑援助物資的所謂“國難財”,還能對外稱得上是孔聖人的子孫,民國晉商的楷模,商人從政的范例,興家立業,光宗耀祖,權錢皆有。
誰願意費腦子,想什麼創新狗屁的?能發財不就得了?錢到手不就得了?錢哪里臭了?
“知道了,下次我來提貨,記得跟您說一聲…話說上次我跟瑞鶴說親事,怎麼堂姐你沒給我回話啊?我知道,伯伯嬸嬸現在都聽你的。”
“不是我說你,你還不了解瑞鶴啊?”
似乎是因為提到了最喜歡的妹妹,翔鶴緊皺的眉宇舒緩了許多。第二杯香檳,很快倒好。
活潑,健康,開朗,沒有心機,沒有心眼,不用瞻前顧後,不用擺譜,不用投鼠忌器。
這是她最可愛的妹妹,一個學武成痴的妹妹,她最珍貴的家人與同伴,瑞鶴。
“你找的那都是什麼人啊?我妹妹不是一般兩般的人可以高攀的哦。要是你在爭點氣的話,找個更合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