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小天鵝+新月篇
[chapter:小天鵝+新月篇]
鏡州市,石牌巷。在這個默許性交易自由化的國度,這條街一連到頭,是鏡州市有名的青樓一條街。與世界從事這一行當的他國一樣,哪家妓院傍著誰的關系,哪家攬客地盤到哪兒,早就劃分地明白,容不得新來的隨便挑事。
不同的妓院,標配不同的消費水平。瞧那清吟小班(藝妓會所),有名點的相公堂子(高級男娼會所)那都是要動腦子吹拉彈唱的清淨地,光有錢沒文化的進去只會被當笑柄。
大多數相公堂子,大部分青樓,適合有點錢,文化參差不齊,至少不是窮鬼的人享受。
新開的野路子青樓,還有那些個來歷不明的暗門子私娼,基本上是民工窮人光顧的好地兒。
手里有幾個大子兒,下面那伙計棒不棒,去得了啥規格的妓院。
一些時候,飯桌上不好談的事,到這兒,從外面飯館叫幾個菜外賣上門,看著無限春光,柔媚無邊,邊吃邊談,醉翁之意不在酒,愜意的很。
真是那顯貴紈絝,找個到府中表演才藝的借口,吩咐手下尋個高價有才華的妓女扎堆兒玩兒,人家才不會自降身份來這里親自找著來呢。
而且,雖是法律規定未成年人不得來嫖唱,一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有的是疏通的好法子,無非是吃拿卡要,下層關節撈點過路的油水;二是某些年輕人辦身份證早,或者長相老成,只要別在大街上暴露身份,進妓院就行。
哪家老板跟送上門來的鈔票有仇,非拒之門外不可?再說,妓院合法化,促進了性服務產業的發展繁榮,貢獻了經濟的gdp(國內生產總值)不說,以商業化性愛消磨反社會情緒,有力的緩解了因貧富差距擴大帶來的社會矛盾,功莫大焉,除了憨憨,誰樂意多管閒事?
…鳳春樓,一家在這條巷子開了些許年份,嫖客們有口皆碑的好妓院。價位不高,中等檔次,妓女質量個頂個的沒話說,有的是男人來這里尋個歡,
“呸,姓薛的,我告訴你,你擱外面打聽打聽,我上官雲祥是那軟腳蝦?”
樓內一間典雅的房間,完全是清末妓院的陳設,牆上貼著幾張畫的很好看的春宮畫,看得出來有點筆法,背景竟有些八大山人(清末明初水墨畫家)的氣韻。
一桌的飯菜,城里有名的中餐館瑞寶齋叫來的外賣,開水白菜,當歸燉雞,水晶蝦餃,酥炸羊肋排,海參菜心,肉釀豆腐,還有正中間那個閩菜名菜佛跳牆。
這些,反倒讓房間內的氣氛襯地有點壓抑。
名為上官雲祥的,是對面薛寶城的一個老熟人。當然了,這是生意場的那種熟人;無利不起早,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那種。
“你啊,別激動,你看看,我這兒可是給你帶的正宗的山西杏花村汾酒。一壇子哩。這次的事,真是我沒想到,讓老兄你吃了這麼個啞巴虧。兄弟我這兒給你謝罪了…”
不等薛寶城站起身,上官雲祥知道還有內情,連忙借著表面的怒火衝天,制止了他自罰喝酒打哈哈的企圖。
“少廢話了,我今天肯來你這兒吃飯,那是給你面子,知道不?”
“那是,那是,老兄平時跟我一貫照應著,我哪里是那不知趣的人?只不過這次真的是…”
“是哪個混蛋找法院那頭,把這次的招標給我坑沒了?”
薛寶城在鏡州市檢察院當檢察長。變裝過來擺宴席的他,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最近有個開發商因為後台倒了,蓋了一半的政府樓項目被收回,現在重新招投標。本來上官雲祥上上下下,使了不少銀子,要的是內定他來接手,多掙一些官家的錢。
沒成想不知道哪兒攔路殺出個程咬金來,一下子搶了他的標,花落別人家,他花的那些錢全白搭,心里跟塞了一桶鞭炮悶著炸般,怒火中燒,說什麼也得找個人說請前因後果不可。
“我這次可是聽說,那個人來頭不小。”“什麼人?這麼神神秘秘的?”
招標現場來的那個人,怎麼看不像是一個生意場上的老手,擺明是來當馬前卒的。
“唉,你啊,該著運氣不好。省主席的三兒子這不是找人代開了一家建築公司嘛,想趁著他爹主政省里,能掙多少錢是多少…用現在時髦的話說…對了,權力尋租。”
“天哪,不是,就這麼一點小錢,他也要跟咱搶?”
“老弟,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這個官場,說不清道不明的事,隨時隨地都能發生。最少現在他爹主政,你當著這個當口,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吧。這次請客,我做東,老弟別太計較。”
這次的事,他薛寶城收了五萬塊,請客算是對五萬塊沒辦成事的一個不成樣的交待。
“唉…我也真是該著背運…等等,我聽說,市法院那個劉院長,好像之前跟那邊的人吃過飯…”
“你這不是什麼都知道了嗎?還問我啊?”薛院長對著剛喝了一口的青花瓷酒杯,獨酌閒話。
“媽的,這姓劉的,我白和他打了那麼多年麻將,光這次我就送了三十萬給他,他還滿口答應,這事兒一定讓咱干呢…真他媽…”
“老弟,你這也就是跟我這麼說。咱們雖非同學,遠親,又是老鄉,現在都在這兒混飯吃,老兄我不會計較這些,出去了,你可別這麼亂說哦。”
其實薛寶城平日對上官的交情,有點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意思,有個跟自己關系鐵的提款機在,他偶爾打點各路關系的開銷也能好很多。
他兒子現在可是設法通過省府的推薦,到英國當官費的小留學生哩。錢真的不經花。
“我知道…既然來了,老兄你盡力了。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兩個人之後就是東拉西扯扯閒篇,什麼張家生兒子不成器,什麼李家新進出了殯守孝,什麼自家那路親戚來找人,零零碎碎,酒宴之間,終於有點家宴的氣氛。
“老鴇子…喂,龜公,真是的我叫了你幾遍,聾啦?快去,叫你們老鴇子給我們這兒帶兩個妓女來。對了,一定得記住,我給的起錢,不要找差的。“
老板跟人談生意,給別人抽的是動輒幾百塊錢的精裝中華,給自己抽的是不知道哪兒加工出來的劣質煙。你要不這樣,人家還覺得你給的待遇不夠,存心看不起人家,誰還會給你辦事?
打腫臉充胖子,送點看起來沒啥用的賄賂當個不得罪人物的保護費,已經是約定俗成的老規矩。
不管打贏打輸,原告被告要想自己少受罪,盡量都得知道給法院與檢察院送好處。
他是知道,對面的薛寶城喜歡有點姿色,不太浪,最好有那麼一點斯文勁兒的妓女。
性賄賂也是送人情。何況妓女不是他上官家的,花錢請妓院提供妓女,做了人情,何樂不為?
滿臉堆笑的龜公拉著兩個妓女過來。一個名叫小天鵝,一個名叫新月,都是前些日子進的,父母代簽的賣身契。
港區退役的艦娘,大部分能找著家回去。前面阿爾及利亞找著心上人自不必提。可,有些人家本就窮,重男輕女,想著女娃考上門檻低的艦娘能一人干活全家不餓,沒成想等級太低(一星,灰皮),隨便成了“狗糧“,退役回家,家里豈能容此前勤於寄錢養家的她來白吃飯?
不知何處的指揮官,對這兩個曾經出現在自己港區的“狗糧”艦娘的印象,大概不超過退伍時換到的那點資源吧?每天資源輸送進進出出的,早記不清是哪天的人,哪天的事。
“我是聽老鴇子說過的,這兩個女孩子是當過艦娘,身體素質棒的很,啥姿勢都成。您甭替我省錢,我說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你瞧瞧,你瞧瞧,這怎麼好意思呢?“”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對了我聽說你們那里要受理一起案子,我正要說說這個事哩。“
如果能把這個案子打贏,他上官雲祥最少有希望能把被告拖欠他的一百多萬工程款要回來。
龜公早已關門出去,支應其他來來往往的嫖客、飯館伙計、嫖客家仆一應人等。
“喂,你這女孩子怎麼這麼不知趣?快給對面薛大人倒酒!”
薛寶城在上官滿臉堆笑“小地方來的別介意”之中,悄悄摟住了有點抵觸情緒的新月。
“那個…我妹妹今天不太舒服,要不咱來代替她喝吧?”
“這里輪得到你什麼事?”上官毫不猶豫一個大嘴巴子,打得想替妹妹解圍的小天鵝重重摔在地上。她帶著嘴角舌頭不小心咬破的鮮血,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妓女,可是與乞丐、匪徒等,一起歸為被全社會鄙視的“下九流”,永遠入另冊區別對待的。
“喂喂喂,老弟,你這樣太不憐香惜玉了…對了,你是叫新月,對吧?長著模樣,真俊啊~”
他已經肆意地揉捏著新月的屁股,胳膊貼在少女柔嫩的腰肢上,視而不忘在她的脖頸與平胸來回逗留,欣賞著新近破處的小美人滿臉不情願的羞澀。
真是處女,上官雲祥吃這頓飯怕是得虧死。那可沒一個便宜到這麼點錢叫過來的。
薛檢察長家里有一個娶了好些年的黃臉婆,原來頂了癌症過世的前妻,曾經是他的女秘書。前妻不生養,今妻已膩歪。偶爾有點小美人陪酒,他心里能樂開花,舒展官場人吃人斗爭之余的那點緊繃的神經。
“來,美人兒,我給你喂酒…好,好,不許給我咽下去。爺我來~“
中年老男人充斥酒氣煙臭的舌頭,侵犯著被迫放棄抵抗的嫩舌。新月口中的香津,連著那點汾酒,讓薛寶城有了點回春的快感。
“爺,我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你可要好好照顧才是哦~因為,我真的很可愛~“
放棄抵抗的新月,索性任由薛寶城把玩身體的每個角落。上官大喜,急忙讓小天鵝到另一邊做好,讓薛寶城左擁右抱,手玩兩個美少女,她們替夾菜喂湯,好不滿福。
…酒宴吃了個差不多,上官看天色漸晚,知道再呆著不走肯定打擾了薛檢察長接下來的“雅興“,連連告辭。後者急於享受春色,簡單寒暄幾句,也不挽留。
“新月,你去那邊鋪好被子…呀,大人,你這是做什麼…“
薛寶城再不忍耐,從背後抱住了一身旗袍的小天鵝,急不可耐地拉下她毫無作用的內褲,推倒在床上,一邊爭分奪秒,解開被火燒燙似的褲腰帶。
剛讓一堆佳肴滋補過的陰莖,沒幾下,挺立在空氣之中。
“我受夠那群婊子了…呸,還不是想讓我提干,讓她們當個科長處長啥的?寶貝,寶貝,我一見面就想上你了…“
他不包養小三的理由,怕的是黑資料。現在多的是小三因為屁大點事鬧翻臉,反手舉報的。
他自己就是靠認真調查某位小三的舉報,頂掉了前任檢察長上位的。
新月面無表情,依舊鋪著被單。鳳求凰的合歡刺繡,大紅的緞面,配著紅木雕花的明清式木床,最是相得益彰。
“大人…我疊好了…大人,我也想離成熟的大人,比如姐姐吧,更近一點哦。“
似乎是明白自己的處境改變不了,與其反抗,不如享受,新月趕忙跪舔薛寶城的陰莖,一會把睾丸帶著陰囊肆意吮吸,一會挑逗著陰莖根部的筋脈,一會再吸吮龜頭尿道,像是要從里面把遙遠的精液吸出來。
“你看看…你妹妹,現在可比你積極多了,你這個當姐姐的,不做點表示?“
“我想回家…吃炸魚薯條…“”你說什麼?我沒聽見哦?“”沒有,大人,我說的是我喜歡的是…是吃東西。“
新月的頭被頂到木床床沿,前後的伸縮更像是她反過來撞牆。薛寶城只顧著看面前,帶著一點淫靡的飄飄然,小天鵝自己掰開陰部,雙腿高高抬起,抵近木床頂。
“咱…那個…小天鵝不是很懂…“前些天有人出高價,買走這對姐妹花的初夜。她只覺得,每次的性交,充斥著各種各樣可怕的事,謾罵、毆打、窒息、腳踢,她都經歷過。
如果這里能有炸魚薯條就好了…
“寶貝,我會讓你的身子,好好吃我下面這寶貝的哦。“
像脫衣服一樣甩開身下跪舔的新月,薛寶城徑直上床。面前的小天鵝盡管早已破處,因為幾乎每個來找她的嫖客多少有點施虐癖,依舊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在薛寶城看來,這可能只是少女放不開身子,最讓大男子主義流連忘返的嬌羞與柔媚吧。
帶著新月的口水作潤滑劑,一個挺身,標准的傳教士體位,男上女下。小天鵝被震得語無倫次,胡言亂語。
“我好怕…這里好危險…小天鵝想回家…咱不該奢望的…啊,啊,啊…為什麼呢…欺負人…“
薛寶城看著淚眼婆娑的小天鵝,忽而想起一個好主意。
他掐著小天鵝的巨乳,手指甲故意讓乳肉里嵌幾分,扎得她更是鬼叫連連。連同身下巨大的啪啪聲,她幾乎是要把房間喊破。
所幸,妓院嘛,大家都知道什麼地方,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真出人命,薛寶城這樣市里大人物最多免職,順便再被人查查腐敗,讓躍躍欲試的後來者踢走,然後社會再熙熙攘攘,對這樣的大人物居然會嫖妓——而不是過失殺人——嘖嘖稱奇。
嘴上,人人都是道德君子,人倫楷模;暗地,該行賄,該耍滑,該盜竊,該耍詐,五毒俱全。
憑什麼全民嫖娼淫亂,就你一個人出事了?不笑話你,那誰讓我們沒事,就你出事了?
他究竟不會因小失大,怕坐牢和失去政治生命,去真掐死一個可有可無的妓女。
新月顧不上對近乎嘶吼的小天鵝多做同情。以前有過兩次阻攔,結果先是被嫖客一頓腳踹,再是被老鴇子叫人捆後院柴房,挨針扎挨打不說,餓個三天三夜,感覺快死了才被老鴇子叫人喂稀飯。
她現在,一看到“孩子不打不成器“的粗木棍,接近成年人小臂粗細,能嚇得當場尿褲子。
這種痛徹心扉的恐懼與害怕,讓她不假思索,本能地接著跪舔姐姐小天鵝與薛寶城的屁眼,或者那對在空中來回晃的睾丸。
“好癢…好癢…新月,舌頭…舌頭進來了…不要繞啊…“
“真爽。嘿,又緊了一點,好。哎,你是叫新月對吧?小天鵝的妹妹?做的不賴,接著來…哦~太爽了。“
他正好對著舔屁眼的新月,正對著臉面,放了一個響亮的屁,重重砸在新月稚嫩的臉龐。
吃了那麼多好的,放出來的屁濃的很。可是,新月除了咳嗽幾聲,怕被粗木棍狠揍的她還是接著舔,從屁眼肛門的那些紋路,到里面的腸肉,到股溝的那些肛毛根部,再到陰莖根部。
就這樣,這一晚上,一會是小天鵝撕心裂肺的嚎叫,一會是新月欲仙欲死的浪叫,一會換過來,一會一龍幸二鳳,一會二鳳侍一龍,春宵一刻,哪是千金可以比的?
…“爺,沒什麼需要的嗎?好的,爺您走好~“
龜公趕著凌晨,鞠躬作揖,送走了怕老婆疑心在外面玩的薛檢察長。
“喂,起來!我叫你們起來,聽見沒?剛剛隔壁的李老爺叫你們過去陪床,趕緊洗干淨了,接客去。別以為自己是什麼金枝玉葉大小姐,以為還在港區哪?誰還他媽慣著你們了?呸,走不走,我要拿家伙什打了!“
剛剛醒過來,准備趕快去洗熱水澡的她們,下面還得有一局。吃酒不用了,直接上床。
“你說那彗星也是個艦娘,沒病沒災,咋得罪李老爺了…不管了,李二,王麻子,過來,去,把彗星帶到後院,做規矩!唉,咋跟老鴇子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