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16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赤城篇

  [chapter:赤城篇]

  

   鏡州市,萬能的歐洲大酒店,許多人喜愛的辦公場所。

   一名帶著黑口罩、全身黑色運動裝的男子,背著一名醉醺醺的女子,來到這里。

   那名女子可能想不到,不到一個小時前,她還在家與相親相愛的老公喝著交杯酒。

   “來了,來了。”

   這年頭,一些官員越是當官,越是擔心在外面會玩脫。房子里應聲而出的那位,就是這樣。

   有人上門送小姐,實在是再好不過的。

   當官為的是什麼?也許有些傻子會謀著說什麼“勤政愛民”、“干一行愛一行”。

   孔子說過“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後世之人可能是對先秦句讀不了解,把這句話在實踐中演變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官方一個又一個過勞死的先進典型之後,是更多的像開門的鏡州市中級人民法院院長陳青全這樣,忠實於權力、美色與財貨的實干型官員。

   他的身份實在太正派。沒辦法,像此刻全身黑裝的男子為了報效陳院長,只能深夜抱著一個巨乳肥臀的女子來送貨上門。

   他自己約人肯定是不行的,直接帶人進來也是不行的。那樣實在說不清楚。

   “哎喲,怎麼喝醉了?這可不行,快進來休息…“

   “李先生,那我什麼時候接她?“”我“什麼時候得到准信?

   “簡單,等我電話。生意的事,好說的很。“等”我“打電話,”你“自己過來,自行領會。

   那黑衣男子見“交貨“成功,不再多言。化名”李三“、變裝出行的陳院長,得到了屬於他的新婊子。

   他有一個非常私人的愛好,那就是追求別人的已婚妻子。什麼小三啊,婊子啊,甚至處女啊,他都看不上。他就喜歡找有夫之婦,而且還得是那種沒有夫妻矛盾、最好是夫妻相親相愛的那種。

   上有所好,下必趨之。正好,這個月他經手一起土地流轉案件。

   案件的原被告雙方都使了銀子。眼看這個案件要打進加時賽環節,“李先生“懷里的女子赤城也就到了新的男人懷里。

   門早已關上。“李先生“在訂房之初,用隨身帶的掃描器掃描了一切可能藏針孔攝像頭,或者其他錄音設備的地方。還好,至少這間房現在還沒有。

   上面暫時沒有派人巡查到他周邊。他的智商,比電視劇某個同音不同名的法院院長強多了。

   “嘿嘿,小寶貝,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了。“

   只要想約,隨時都可以。這可真是太方便了。別人送貨,陳青全只管爽就好。

   赤城的火紅長發,配上那對巨乳與肥臀實在是相得益彰。這次她穿的一身旗袍,更是把肚臍、細腰、腋窩、長腿等展示無疑。

   陳青全卻沒有先脫褲子。他看著禁錮在繡花鞋的雙足,咽了幾下口水,脫去礙事的鞋子。

   “這麼白的腳…腳趾,腳心,腳尖,腳跟…我舔個痛快。“

   曾經當過指揮官的秘書,現在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赤城的身材從未因生兒育女走樣。

   前清民初文人辜鴻銘,曾對如何嗅女子下足頗有心得。所謂三寸金蓮,最是奇妙。

   男人一只手,即可把玩所謂三寸金蓮,盡入掌中。

   當著新聞媒體與各類同仁的面,某政法大學畢業的陳青全會對男女平等報以最明確的支持;

   私下,別說是他,官場上事業有成的大多數男人——除去極少數真個相信的傻子——哪個不想恢復前清的三妻四妾,宴會無妓不開宴?

   男人需要面子。古代,宴請之盛大,部下之簇擁,權位之高下,繁育男丁之多寡,財貨之貴賤,妻妾之優劣等,都是評比與衡量面子高低的標准。

   漢唐時代,賭博輸了,把一個小妾當財產抵過去,實在是不值一提的家常便飯。

   及至前清,《紅樓夢》所謂通房丫頭,不過是對既不是妻子也不是小妾,身份屬於奴婢卻又為男性主人提供無償性服務的女性的委婉稱呼。

   到了近現代,女人居然還要慣著?居然還能當領導?陳青全表面當然不敢跟形式對著干,心底里也暗暗刨辛亥革命以來那群腦子冒泡的一夫一妻制主義者祖宗十八代的祖墳。

   女子無才就是德!比如現在玉體橫陳的赤城,衣帶漸寬,等待著陳青全進一步的玩弄。

   她現在不可能醒來。藥是足夠量的。她不會死。

   如果讓她自願來,她會張口閉口“我死也不離開我的指揮官(老公)“,那可不成。

   “我試試看…果然是用過的。口不緊…我看看這兒…還好,沒有前面那麼松。“

   女人躺在床上,是什麼呢?反正,陳青全前後檢查,宛如菜市場挑選豬肉,選肥的白肉切下練豬油,還是選瘦的切下來回家做小炒肉。

   可惜,現在不能像古時候,隨便把一個已婚女人轉到自己名下,只由自己隨意獨享。

   上過很多女人的他,沒有很多人想的那樣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

   這一次,他是看“能辦的事“,自己個不會有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損失,這才敢下手。

   “我這會,得跟你玩一點新花樣。“

   原來,他准備了一盆活蹦亂跳的泥鰍。泥鰍這種生物,喜歡鑽又黑又冷的地方,所以名菜“泥鰍鑽豆腐”用著這點,鍋燒熱,逼著泥鰍主動鑽進類似土壤的豆腐,讓它自己悶死自己個兒,不用見血,直接吃鮮。

   “乖,乖,我送你們去個好地方。”他憐愛地抓住其中一只活蹦亂跳的泥鰍。

   為防止它們失控,他特意在它們鰓套穿紅繩。為了把它們搞定,又不能讓它們缺氧,提前死了壞事,他帶了魚市用的輸氧機。

   其中一只泥鰍,還不知道接下來要去什麼地方。

   它的腦袋,被陳院長貼近了赤城那個紅潤的肛門。它只感到,周圍都是陌生的大氣。它要找個又黑又暗的地方躲好。

   陳院長雙手努力把那個不情願的沉睡肛門掰開。腸壁些許,暴露在空調煽動的空氣之中。

   “走你。”第一只泥鰍,套著長長的紅繩,鑽了幾下,進去了。

   緊接著,第二只,第三只…一只又一只,前赴後繼,鑽了進去,留下肛門外一段段長紅繩頭。

   它們只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可怕。里面雖然熏臭,與鄉野用糞肥尿素澆灌的天野比又顯得格外親切。

   估計它們在赤城的腸子里吃宿便,一如它們在農村翻騰淤泥,赤城即使依舊昏迷,仍情不自禁地哼哼唧唧。

   仔細看著她的肚皮,特別是下腹,時隱時現的一堆鼓起,宛如大海上的波浪。

   “不知道你們有誰能有幸,從這婊子的嘴里出來…對了,我忘了,你們得過胃酸,哈哈。”

   他看肛門部有凸起,擔心有泥鰍要逃跑,趕忙找個木塞塞進去。

   木塞視而隨著周圍肛肉凸起,視而隨著肛門收縮而後退。起伏不定,看上去別有情調。

   床上的赤城,不言不語的睡美人。仿佛夢中夢見什麼,她不知為何,輾轉反側。

   陳青全要的就是這樣的狀態:既不是完全的清醒,做的時候還要防止被套話;又不是完全的沉睡,不至於像跟屍體做愛一樣無趣。

   他謝頂的頭皮,沒工夫因為所謂點綴的性愛,耽誤這些年他植發生發的後期努力。

   “泥鰍們,我得先請你們吃一頓。”

   陳青全首先騎到赤城臉上,屁股朝外,用手來回反復,攪得她的嘴口水橫流,准備停當。

   口水夠多了,不用潤滑。他趁剛才泥鰍翻騰她的下腹之際,早已一身不掛。

   老人斑提前來到了這個50多歲的中年男人身上。陰莖與其說是厚積薄發的蛟龍,不如說是深潛海溟的老龍。

   他直到看見赤城喉嚨那個莫名可愛的凸起,才注意到,這根越往後越難勃起的老兄弟終於能干事了。

   赤城的腦袋此刻成了摩托車的座椅。她的雙乳成了盡情享受的握把,任由兩只老手不斷前後左右玩弄。

   陳青全白天工作其實挺累的,到了晚上,沒有旺盛的精力前後擺動。

   “嗯,到肚子啦。太好了。“他看見,那些凸起知道沒有”後路“,只好全都往上跑。赤城的肚子,現在應該真的是翻江倒海了吧?

   其實身下的女人,換成一個會叫出聲的電動充氣娃娃,未必差在哪里。

   權力帶來的征服感,比單純征服一個異性有價值。因為,這包括很多人對自己權威的服從,而不僅僅是一個女人的俯首。

   運動了好久,他射了第一發。每射一發,他渾身顫抖,仿佛射出的是他全身的精氣神。

   老邁的陰莖離開時,剮蹭著柔嫩的少婦雙唇。視而,還會將幾滴遺漏的液體滴進不明就里的鼻孔。在那兒,沒人知道哪是精液,哪是唾液,哪是鼻涕,哪是舌苔,哪又是包皮垢。

   老驥伏櫪,壯心不已。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他不是一個到此為止的男人。宦海沉浮,多少次生死抉擇,已經說不明白,哪一部分是正常的上進心,哪一部分是究極的征服欲,哪一部分又是真心了。

   看著赤城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聽著她想要吐卻暫時吐不出來、反復糾結的喘息聲,難道不比單純用一堆騙人的電動玩具有意思的多?

   成吉思汗有言:“一個男人最大的快樂,就是殺光所有男性的敵人,把他們的女性不論母女妻妾均納為己有,讓她們終日為她們死難的男人們以淚洗面。“

   單純的性愛,已經打動不了在官場磨練到現在、以後還要繼續磨練下去的陳青全。

   前些日子,一個跟他還算熟悉的市局局長,沒有任何征兆,麻將桌上當場割腕自殺。

   沒有誰能說清,誰會先於別人,掛在牆上供人追悼,或者,當成垃圾,扔進拆遷的垃圾堆。

   不光是他,所有這個圈子里互相搏殺縱橫的人,心底都有朝不保夕的危機感。可能有些人條件好,有些人心態好,有些人運氣好,能在絕大多數時刻控制住壓抑、積累、發酵的負能量。

   其他人,跟古羅馬時代與野生獅子等猛獸搏斗的奴隸一樣,用自己浴血奮戰的生命,博得觀眾席上奴隸主與自由市民觀眾們的一點殘羹剩飯。勇猛,自信,確實是真的,也是空虛的。

   沒到崩潰——往往等於自殺、他殺或發瘋——的那一刻,誰也不會主動撤出這個名為“名利場”的賭局。

   到了這里,面對一個名叫赤城的“禮品”,他陳青全還有這麼必要像人前那樣,裝模作樣,仙風道骨?

   他想到這里,趕忙到赤城身上。陰莖盡管沒有恢復勃起,他也不給說辭,直接塞入那根被周邊攪和得水汁四濺的陰道。

   “你老公平時都是這麼操你的吧?“赤城在沉睡。

   “你孩子操起來咋樣?“赤城在昏迷。

   “我要讓你懷上了,你高不高興啊?“赤城在休眠。

   “你到底他媽的說不說話?死了?“即使挨了結結實實一巴掌,赤城依舊未醒。

   正當他覺著這麼玩沒意思,手已經掐赤城喉嚨,喉嚨突然多出一絲抖動。

   “原來你們出來了啊。來來來,快些出來。你們可比我幸運多了。“

   陳青全征服這個女人,只能征服她的皮肉最表面的部分。

   他一邊勉力讓陰莖重新勃起,咬著牙抽插,一邊用手在赤城脖頸之間來回揉搓擠壓,希望把僥幸通關的泥鰍們送出她的口外。

   泥鰍們不知為何,這會竟然有點消極怠工。他一氣,狠狠照著赤城的胸口打了一拳。

   “都他媽給我出來!不出來我把你們全下鍋炒了吃!“

   赤城當即一個干嘔。朱唇邊,第一只“幸運兒“露出了那顆驚慌失措的小腦袋。

   他覺著這麼玩還不過癮。於是,他從下而上抱起赤城的下體,雙腳踩著赤城的胸部。

   “這麼干還是累…唉,我這麼個半老的,得被你個小妖精榨干咯。“

   雙腳朝天,雙乳被踩,心口被踹,脖子被腳趾來回擠壓。赤城現在,只剩下一張嘴,意義不明,一張一合。

   這之間,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泥鰍們失去了最開始的活潑,卻全都活著爬了出來。

   它們在赤城的嘴唇與床單之間,拖出了江南山水畫描繪的山川形勝。

   不等陳青全去拔,赤城一個響亮的屁,像開槍一樣打出木塞。木塞先打到牆上,再彈到地上,跳躍幾下,還是回到了雪白的床單。

   腸液與宿便,不可避免地粘在床上一些。這些無關緊要。他早已跟客服人員要過備用的床單。

   遠一點,腸液甚至噴到身後桌子上的鏡。一個個斑點,倒映在它身前兩個正在“床上緊急辦公“的人身上。

   陳青全不年輕了。這麼做了幾下,過了又半個小時,射了下一發。

   “喲,抱歉,赤城女士,你看,我不知不覺玩了個大的。“

   只見得此時的赤城,嘴角與陰道流淌著晶瑩的液體,一些白濁飄蕩其間;胸部、胸口、肚子、脖頸,到處是被拳腳折騰出來的瘀血。

   紅繩頭,終於過了赤城的嘴角。

   他把那些快死的蚯蚓放回它們最熟悉的水盆吸氧。一個電話,隨後打響。

   “喂,是齊先生嗎?你的事我記得了。你放心,明天我們再談。“

   盡管是當官,他不急於表態。他以前不是沒干過。

   有一次,一個案子雙方都出錢,他兩邊都收。宣判前,他跟兩邊都說“只要給足xxx價位的錢,我可以考慮“,然後因為有一方出的更多,他判出錢最多的勝訴。

   話雖如此,當時他可沒有因此拒收另一方的錢,反而幾次三番暗示“多交“,結果是”多交“的金額不滿意,他不高興。

   他這個位子,兩頭通吃,誰不敢拿他怎樣的便宜事,好干。他沒有必要一開始跟姓齊的說明白。後面怎麼辦,他還得聯系案子的另一方,“壓壓價”,“出出血”,最後“貨比三家”。

   19世紀的理想主義,早已死亡。權力是一種長线投資、長期效益最多的財產。

   ——另一邊,滿意地掛下電話,齊明舒服地躺在太師椅上。

   “赤城,你給我立了大功了。“因為,赤城是他的老婆。之前在晚飯下藥的,是他。

   他以前是個海軍的指揮官,退伍後下海經商。很多時候,應酬所需。

   這次就是個例子,如果不把赤城送到對方的床上,這個案子有可能辦不成,那麼他的損失會很大。

   “話說,你還真他媽的傻。當初在海軍,我愛你是因為沒幾個女人給我送上門泡。現在,就請你給我榮華富貴當個墊腳石吧。”

   不要怪男人壞,要怪女人太傻蛋。不要怪男人恨,要怪女人太女人。

   女人如衣服,權財如手足。誰砍我手足,我送他衣服。——拳頭大的說了算。

   再說,只要把錢和權緊緊抓到手,那麼拿老婆投資一筆,然後換個老婆,又有何難?

   齊明的一個老鄉以前窮無法,娶得“談過戀愛”的破鞋(有過非婚性關系的女人),雖十幾年間有子嗣,有錢以後仍軟硬兼用逼她“識相”,加之社會風氣對破鞋的集體鄙視,逼破鞋自殺,再趕忙跟省城的一個處女女大學生結婚,終於換了一個更體面、更完美的新老婆,何其壯哉?何其偉哉?

   只要有錢,有權,大丈夫何患無妻?再說,誰讓赤城太騷,對人家陳院長的口味呢?

   陳院長其實以前不知道赤城是誰。是他特意讓陳院長知道的。

   “別墅”的“戶主”不是陳院長,不過,只要陳院長在位子上把官印,“別墅”隨便陳院長使用。

   “別墅”不是“破屋”,不會那麼樣毫無顧忌地亂咬人。

   反正只要真金白銀到手,此處不留爺,換一座“別墅”住就行。

   “我要是下輩子也投胎當個又漂亮又騷的女人好了。躺著就有人送錢。”

   齊明恨不得,此刻躺在歐洲大酒店床上的是他本人。如果是那樣,就算是床第之間,他照樣敢見縫插針談生意,能說成一樁是一樁。

   “算了,等那個傻丫頭玩夠了,我去接就是。”齊明決定,不去想多余的事,陳院長滿意就好。

   陳院長能在滿意之余,給他這個案子多出力、多幫忙,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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