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大鳳篇
[chapter:大鳳篇]
鏡州市,A港區。指揮官正為上面發來的接待名單發愁。
他想不好,究竟該拿哪個女孩子去招待。那位可是無女不歡的准將,宮里有親戚的存在,哪里是他這樣的小指揮官可比的。
“指揮官,您在擔憂什麼呢?”
秘書艦翔鶴湊到指揮官身邊。毫無疑問,她在裝傻。這份文件是她親手交給指揮官的。
“沒什麼…”指揮官壓根不想接這個任務。不出人,顯然駁了領導的面子,不識抬舉。
不給指揮官拖延時間的機會,翔鶴拿起文件,像是先前沒有開封似的,認真看著每一個字。
“原來如此…准將要來,我們得出個艦娘接待。”
按照帝國的慣例,上級來下級視察,陪吃陪喝陪玩,還得送個女人“暖床”。
法令條文,沒有一條這樣的內容。實際操作,敢不這麼干的都玩完。
“而且啊,翔鶴,人家有哥哥在宮里當差,三品頂戴不假,皇上跟前新進的紅人。”
翔鶴早就想到了該說的答案。俗話謂之,請君入甕,守株待兔。
“要不然我過去吧?怎麼說,我也是秘書艦,指揮官大人您會因為我…”
指揮官怒火中燒,連忙站起身,從背後抱住佯裝戰栗的翔鶴。
“你不要這麼說。我怎麼舍得把你送到那王八蛋床上?”
“指揮官不要這樣,我會為了指揮官…”“總之,不行就是不行,知道嗎?”
成功了。翔鶴心中小竊喜一場。本來她不是真的要去陪床。
“那麼,指揮官您覺得誰合適呢?既要等級夠高,也要稀有度夠高,還得長得身材好…要找到這樣全能的人,挺難哪…”
指揮官忽然想起一個人,逃命似的翻箱倒櫃,找到了她的簡歷。事業重於泰山。
“這不是就有嗎?大鳳,你們重櫻的艦娘,航母,金皮,等級到了一百…”
好感度也到了一百,挺合適的。翔鶴在心中補上一句。
“指揮官,大鳳是個好姑娘。您別要讓她在這種床榻上浪費光陰。還是我去…”
“行了。港區到底是你當家還是我當家?就這麼定了。大鳳去。”
——就這樣,因為日常對指揮官調情,多次搶了秘書艦翔鶴的風頭,大鳳接到了新的任務。
“翔鶴大人…這不是開玩笑吧?指揮官…居然讓我去?”
大鳳不敢相信,平時對她的撒嬌嘻嘻笑笑的指揮官,會下達荒誕不經的命令。
“命令終歸是命令…大鳳,你放心。再說,指揮官可是說過,這個事,非大鳳不可呢。”
某些女人戀愛時智商為零。大鳳聽到指揮官說“非大鳳不可”,頓時飄飄然,完全聽不出來翔鶴含沙射影地挖苦與嘲諷。
“指揮官大人真的是這麼說的?”
“真的。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問指揮官。”估計他會早點把她打發走。有的是便宜話等著呢。
大鳳平時完全相信指揮官。一聽這話,頓時情感支配了大腦,趕走了為數不多的理性。
“翔鶴你這個前輩雖然有點假惺惺,這個時候總算說了一些高興的話。”
“我們都是重櫻的艦娘,這種時候我們都得聽指揮官的,不是嗎?”
“沒錯,沒錯!指揮官大人,您放心,我會讓您滿意的!”
望著大鳳一路小跑回去梳妝打扮的背影,翔鶴依舊保持著巴黎老佛爺商場的標准微笑。
“傻逼。”氣若游絲,聲不予聞。
——這天晚上,正如高雄、勝利等等女人在人類原始活動中度過一個又一個高潮,大鳳身著旗袍,走進了准將大人的臥室。
臥室里充斥著濃烈的酒精味。隨便一看,有一個有點不搭調的西洋浴缸在臥室正中央。
“喲,果然如那小子說的,國色天香,國色天香啊。”
“謝謝准將大人。還請准將大人多多關照我們家指揮官喲。”
“沒說的,不過嘛,你得讓我看看,你的才藝喲。本大爺不是柴米不進的二郎神,卻也不是不挑食的叫花子。”
一開始,大鳳挺高興的:原來准將大人不要她上床,今天晚上能早點回去了。
她熟練地端起琵琶,《長歌行》、《聲聲慢》,無形的音符隨著指尖的波動,余音繞梁。如果面前是一個中國國樂的教師,大鳳能得到對方客觀而公允的評價。
可惜,她面前的男人,不是來欣賞純粹的音樂來的。
聽完兩首琵琶曲,本名蕭道成的准將大人喜上眉梢。
“好,好。沒想到,大鳳姑娘不僅人長得好看,手指如細蔥,就連琵琶曲都彈得這麼妙!好,好!”
“謝謝夸獎。”如果能就這麼樣,把蕭道成准將哄高興,對港區的大家也是個好事…
“美人樂曲彈得如此之好,想必身姿也不會差,來,這里的浴缸還是你們的指揮官給咱預備的。美人出浴,讓爺我開個眼界。”
果然還是腦子長滿精子、前列腺液混著腦漿的男人呢。
公事公辦,大鳳沒有多猶豫,放下多余的琵琶,脫下無用的旗袍與內衣,進了水…
“等等…這是什麼啊?怎麼這麼疼啊?”
女性的下體,跟男性的陰莖一樣敏感。如果讓一個男人在陰莖與睾丸塗沫清涼油風油精,那個感覺,即便在干癟的陰囊上沾上那麼一點,酸爽無比。
同理,感受到下體的劇痛,大鳳恨不得馬上站起身來,找個干布擦干淨身體。
“誒?美人兒,您這麼樣,爺我可不過癮呢。來,泡個個把鍾頭~”
根據蕭道成的吩咐,浴缸里滿滿的混合物。酒精與香水交融,白醋軟化著有些老化的皮膚。
大鳳哪里能忍得住這麼長時間,只好苦苦哀求,像洗澡的小狗呼喚著主人的解脫。
“蕭大人…您有別的什麼玩法,奴家陪您好好玩。”
“別介,爺我這兒掐著表,給你時間,不著急。爺還有點事問問你呢。”
下級面對上級,不讓坐下,站著,跪著,半跪著,不能坐。
大鳳只好耐著性子,陪蕭大人談天說地,從帝國在韶山大帝帶領下建國的光輝歷史,到這個港區建立以來的點點滴滴,怎麼兜圈子,消磨時間,怎麼說。
明明蕭大人說的都是振奮人心的事,大鳳心覺怎麼渾身上下這麼難受呢?
她哪里知道,為了接下來“辦事”方便,翔鶴早就往池水里下了藥。隨著蒸汽的升騰,大鳳只會感覺到渾身上下燥熱地想找個地方狠狠解脫,心里如貓爪子撓,於言難盡。
“怎麼了?大鳳,是不是不舒服啊?”
蕭道成突然的開明大度,感動著有點吃不消的大鳳。原來這個大人,還有這樣體貼人的一面啊。她馬上就能從這個奇怪的熱水池出來了。太好了。
人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恩威並施,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官場老套路。
要不怎麼說,大鳳一個艦娘,胸大無腦,蠢呢。
“要不要出來休息一下?放心,我這兒有一些清涼解渴的飲料。”
大鳳一聽這話,不顧渾身赤裸,趕忙抓起身旁的大浴巾裹身。不知為何,蕭道成沒有阻止她。
“謝謝蕭大人…這是什麼?好甜啊?”
“海軍部新進的牛奶,我只給你一個人喝。”
看著大鳳一邊道謝一邊喝光這些牛奶,蕭道成嘴上不說,心里滿滿是笑意。
“謝謝蕭大人…等等,這是怎麼回事?這些…怎麼回事?”
大鳳的雙乳,竟然慢慢流出浠瀝瀝的乳汁,最開始只是一點點,後面越來越多。
沒有經歷過孕期的她,按理說乳腺不會分泌乳汁。
“大鳳啊,謝謝你的奶。”
蕭道成似乎是有備而來,拿出一個電動擠奶器。單從架勢來看,怎麼看都是給奶牛用的大家伙。他輕車熟路,一邊一個,不顧大鳳清風似的阻攔,套上,打開開關。
“怎麼回事…好癢啊…好難受啊…”
她因為酒精的熏陶,下體的劇痛,沒有力氣推開這兩個吸奶接頭。她趴在床上,雙膝跪床單,希望用晃的方式把兩個接頭晃走,順便做著不知所雲的干嘔,像是被酒精熏惡心了。
“好,美人兒既然有如此雅興,咱也不得不陪你玩玩。”
蕭道成的哥哥雖然頂著三品頂戴進了宮,究竟根基不穩,強上怕只怕被人玩仙人跳坑了。現在這樣,就算拉個針孔攝像頭來,也是大鳳自己發騷,勾引良家男子。
借著剛才跟大鳳侃大山的當間,他用手上的儀器掃過周圍,沒有竊聽器與攝像頭,這才敢玩這麼一手。
他套上了雙層肛交用避孕套——跟不是人的艦娘生野種會讓人笑話,有失體統,有失身份——尋著大鳳的下半身,騎到了她的後面。
到此時,大鳳依稀之間恍然大悟,想扭動屁股,阻止他找准位置插入。
“呵呵,你發騷這麼長時間,現在這會倒不情願了。真是上青樓當婊子,下青樓立牌坊,沒你這麼不要臉的騷貨。爺爺我今兒還非得把你個小妖精辦了不可。”
大鳳那點微不足道的扭捏,只是增加了前戲的余興。很快,血管爆粗的陰莖隔著避孕套,衝進了最終被按住動彈不得的屁股。
原來蕭道成習慣干屁股,不管男的女的。在京城的時候,幾個有名的相公堂子(高級男娼會所)與清吟小班(藝妓會所)的值班的都熟悉他,有名的“屁股精”。
“果然舒服…老子操了這麼多屁眼,這個挺舒服。”
緊致的溝壑恨不得把每一滴精子榨取出來,養肥眼前這個白花花的屁股。想到這里,蕭道成有了干勁,加速抽插。
因為沒有灌腸,每次抽出,或多或少,腸道內的糞液都會帶出些許,到處飛濺。
“大鳳…真想不到…你現在在隨地拉屎哩。”
“不要這樣…指揮官…救救我…指揮官…”
擠奶器盡職盡責,粗大的管子涌動著滾滾的熱奶,流向一旁的金屬密閉奶桶。這次蕭道成來,可是跟京城的一些酒肉朋友夸下海口,要把這一桶裝滿帶回去的。
大鳳不會想到,這個時候的指揮官在做什麼…
“翔鶴…這些…都屬實嗎?這…這太可怕了。”
望著眼前這幾份揭發材料,指揮官難以置信,大鳳居然會是跟外面私企倒賣軍用物資的內鬼。可是,又如何能不信呢?
難怪每次清點倉庫,數量不多,每次卻總是少了那麼一點“不知去向”…
“說實話,指揮官,我也不敢相信呢。您說,大鳳這個姑娘,雖然怕鬧騰了一點,對吧,但是沒有什麼壞心眼…”
欲蓋彌彰。表面說和,暗里拱火。越是說的潔白無暇,越是與面前這些鮮明對比。
“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指揮官,我還是得說,大鳳這個孩子,為什麼非要倒賣物資呢?”
“還不是貪心!真是的!我都那麼照顧她了,她居然這麼回報我!”
“指揮官…”“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讓我安靜一下。”
說完“請注意身體,好好休息”,翔鶴關上了熟悉而略顯陌生的木門。緊皺的眉宇頓時歡脫起來。
那幾份揭發材料,都是翔鶴串通幾名碼頭工人做的。因為,這其實是翔鶴的生意。
准確點說,是上面差人,找個白手套干髒活。她為了保護指揮官的清白,自己出面,掙的錢基本用在了港區建設。——一小部分留給她和瑞鶴以假名名義在韓國開設的信托基金,保底。
翔鶴只是不想把這些告訴相信正義再曲折終究存在、俗稱傻白甜的指揮官。
大鳳啊,誰讓指揮官這些天有所察覺?
紙包不住火,指揮官發現真相只會更痛苦。
到了這一步,翔鶴心里默默低吟,大鳳啊大鳳,都怪你平時那麼愛表現自己,搶老娘的風頭,老娘吹笛子你就彈琵琶,擺明打擂台;
今兒,讓你盡情表現個夠。看看明兒,你拿什麼臉面去見指揮官。
要知道這兒的指揮官,最討厭當了婊子立牌坊的萬人輪了。
————大鳳來不及知道這些,渾身筋疲力盡,只有抽動的吸奶接頭與身後的大活人,帶著這個失去靈魂的軀殼來回飄蕩於死氣沉沉的熱絡空氣中。
乳頭與肛門早已紅腫。乳房不受控制地抽動。雙腿失去了直覺,任由他隨意把玩,連同那對沾滿汗水與香水的玉足。
她只知道,等蕭道成甩著三個帶著糞液的避孕套,打結掛在她頭發上以後,終於輪到了正戲。
此時的她,已經連呻吟的氣力都快沒了。幸好蕭道成及時給她面前放上一盆水,讓她能舔著水,不至於脫水過度。
先前混進牛奶的高劑量催乳劑,讓她直到現在還能從碩大的乳房往管子榨取如泉涌的奶水。若非如此,未性交女性硬邦邦的乳房,怎麼也難取得如此豐碩的成果。
管子在空中,乳白充斥著內壁,涌向奶桶。她伸著舌頭,在一下一下地撞擊中,一點一點往前舔舐著兌了催情藥的水。
她的腦子什麼都沒了。一片空白。一片熾熱。一片混沌。
蕭道成偶爾用一點熱油灌進她飽受蹂躪的肛門,能讓她勉強從目下語無倫次的低聲呻吟中,冒出幾個總算是人話的“啊”,再重重落到床單的駭浪之中,任由推拿。
“哎呀呀,才這麼點,你就叫啦?真是的,你比春明樓的小劉差多了。他一個男的,我往里面灌熱油,他還不忘跟咱打俏皮話哩。”
床上,一個野心勃勃的紈絝,一個任人宰割的活死人,一場人類原始的繁衍活動。
…大鳳已經不知道,接下來能安歇的時候,是幾時?新的一天啊,何時才能快些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