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威嚴篇
[chapter:威嚴篇]
弘農縣白廟鄉,又一個山村。
這里多的是在外地打拼的農民工,保底一個月8千至1萬塊的工錢,絕大部分匯款回來,養著村里一座座老房里的留守家庭。
朝廷雖然有耕地紅线的國策,奈何當地糧價太低,化肥等成本太高,種地不掙錢,難得有些堅持務農的,有些改行種了掙錢的經濟作物,有些改行養殖,有些勉強守著一畝三分地自給自足。
這天夜里,一個月前從外地回來的農民工權世珍,迎來了新婚的日子。
不過,此刻的他,還在婚宴現場,與一眾發小酒酣正盛,彼此說著曾幾何時的過往,明知不可為,回憶著曾經的那些喜怒哀樂。
“小兔子…我現在要結婚了…”
同樣是農民工,年齡16歲的威嚴,如今一身紅袍。紅色的蓋頭,遮住了稚嫩而膽怯的俏臉。
這個國度,固然每年多的是數千萬人競爭高考的順位。然而,比起總人口14億的基數,這不過是一個零頭。
威嚴的情況算是有代表性的:家里窮,勉強維持個家業,加上她又是女兒身,國家強制義務教育的初中念完,她的父母急不可耐把她托親戚送到鏡州市的服裝加工廠打工。
天不亮起身,天已黑加班,一天十幾個小時,換來了她一年多匯給老家的養家錢。
她握著手里那個兔子玩偶,盡管稱不上干淨,稱不上完整,它是這些年,外面那個美好的花花世界,帶給她最美好回憶的物件。
這還是很久以前,她小學畢業考全校第三名,下跪求父母買的一個玩具。
後面帶到電子廠宿舍,許多女工出於嫉妒,故意弄壞弄髒的事時有發生,她明知何故也總得當沒看見,私下一個人把玩偶補好洗好。
現在,在這間新修的水泥房,比起周遭來不及粉刷一新的、水泥色的牆壁,她唯一熟悉的,只有手中托著的這只兔子。
她知道,為什麼她會來到這里。
“小兔子,你說,人要那麼多錢,做什麼呢?”
她掙的錢,不能算少,加上人勤快,出活好,工錢不算低。
無奈,父母一聲令下,她得回來,一身花嫁,等待著素昧平生的男人擁有自己。
儒家思想的宗法制,在西方化越來越厲害的城市顯得不在明顯,在弘農縣這樣的農業縣,子女無條件服從父母的任何命令,自古以來習以為常。
她的父母,從夫家結結實實拿了一筆彩禮錢。平心而論,現在經濟危機之下,多的是朝不保夕之輩,夫家出的起這筆錢帶走她,算得上是有本事的人家了。
往上推,據說她的姨媽,與夫家的公公的弟媳婦是堂輩的親戚。她的哥哥李志明,現在在鏡州讀大學,有的是需要她這個妹妹花錢的地方。
為了這個家,她自覺問心無愧…
“小兔子,你說說,結婚以後,老公對我…會怎麼樣呢?“
威嚴小的時候,她的父親不分青紅皂白,脾氣上來,什麼都敢往她媽臉上招呼。事後,他從不認錯,決不讓步,她的母親也安之若素,習以為常。
按鄉里的俗話,“床頭吵架床尾和“,沒有幾戶人家絕對避免這樣的現象。威嚴也許稱不上多熱衷,對現狀,只能跟剛入尼姑庵的尼姑,等著時間磨干淨一切。
如果她知道,此時此刻,喜歡靠花錢,與目空一切的城里人勉強混在一起的哥哥李志明,此刻遇上了交際花愛宕,為之沉迷,不知該當如何。
還好,時空的遠隔,她不可能從對家報喜不報憂的哥哥那兒了解到這些。她哥哥知道她此前同在鏡州,從無一次看過她。
想必是覺得,有一個在電子廠打工的妹妹,在那些小資出身眼高於頂的同學面前,丟了自己的人,丟了自己的份,不好再和平常那般舔著臉往心底里瞧不起泥腿子的同學們旁邊湊吧?
妹妹威嚴,沒有一次怪過她。她只知道,那是她唯一的哥哥。
時間終究在流逝著。到了深夜,醉醺醺的丈夫權世珍,渾身酒氣,面紅耳赤,搖搖晃晃進了房門。
雖是擱著紅蓋頭,究竟不能完全遮住視线,威嚴趕忙過去,把年紀比自己大了20歲的丈夫接到床邊上。
鴛鴦戲水的緞子被面,鋪上面墊著的瓜子花生,房間隨處可見的紅喜字,為這對新婚燕爾的夫婦裝點著原汁原味的傳統婚慶氛圍。
抱著身邊這個高過自己整整一個頭的丈夫,她來不及看他長什麼樣,只聞得鄉間常見的燒酒的果香味,大魚大肉之後濃郁的油膩味,八角陳皮等香料的濃郁香味。
沒成想,等靠近床鋪,權世珍卻反手抱起措手不及的威嚴,像放下一只枕頭似的,放到繡著大胖娃娃的紅緞枕頭。
這…就是結婚嗎?電子廠打工這一年,她從旁邊那些玩的開的女工那兒聽過多多少少的情愛花邊,有些浪的很的她面上不好應承,私下有多少有那麼一點憧憬。
當初,父母也是這樣,生下哥哥,生下她的吧?
權世珍趕忙掀開了威嚴的蓋頭。乍一見面,威嚴被權世珍的面龐嚇得不輕:
左臉一個長長的疤痕,據說是以前替包工頭打工,跟其他包工頭派別斗毆,讓人拉的;
右臉一只長著粗黑毛的黑痣,繞著邊上久已有之的麻子,倒像是以前學的衛星與地球。
他充滿血絲的眼神,近乎殺氣騰騰的面容,不怒自威的氣場,讓這個曾經面朝黃土背朝天的高一學歷農家漢子,在瑟瑟發抖的威嚴跟前有著皇帝一樣的威壓。
不等她多想,權世珍左一手,右一手,沒多大功夫,前清式樣的紅袍婚衣,落到一旁新打的木制圈椅上頭,任由昊昊寒月去雕琢這耐人尋味的氣氛。
“你…是叫威嚴吧?對不起哈,我是個大老粗,嚇著你了?“
不由威嚴不害怕,當年還在人家手底下打工時,奉承老板的意思,他幾次被看守所拘留。
警察黑白兩道通吃,不同黑幫有不同的勢力。他是民工,照樣得和這些老老實實地打交道。
“不…我想說…你看,這是小兔子!“
威嚴慌不擇言,不知怎得,反說起懷里的兔子玩偶,托到權世珍跟前,想打破有些尷尬的局面。不成想,權世珍忽而把兔子玩偶打到地上,重重踩了一腳。
“呵,到了這會,還跟我裝嫩?我這就上了你,小女人。“
她白色的胸衣,自發育來幾年用到現在,吊帶和乳邊已經有些發黃。這擋不住權世珍的上下其手,沒幾下它們也和之前的婚衣一塊,丟到了圈椅上曬月亮了。
“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要小兔子!你給我…給我松手!”
看著面前跟棉花糖似的小女孩突然大動肝火,權世珍不怒反樂,想不到老家親戚介紹的老婆年紀雖小,倒也不是個花架子。是個能當老婆操持家務的料啊…
“好,我答應你,你別瞪著我嘛…我給你把小兔子拿起來…”
等權世珍把小兔子重新拿起,突發奇想,把小兔子放到枕頭邊,然後,趁著威嚴對小兔子打理,他趕忙解開了褲腰帶。
那根在工地上上過附近一些妓女的雞巴,自然地頂到了威嚴結實而白嫩的腿上。
“這是…什麼啊?你想做什麼?你想…嗚嗚嗚。“權世珍趕忙捂住威嚴的嘴。他不擔心,這時候威嚴會逃跑。她能逃跑到哪兒去?哪怕是逃回家,只要說和,岳父岳母焉能不讓她回來?
征服一個女人最徹底的辦法,是讓她徹底安於相夫教子的命。
他很快掰開了威嚴的雙腿。從未被人觸碰的陰道,外面粉嫩的肉緊致有加,身子透著一種難以言傳卻足以蠱惑老男人的香氣。
剛剛發育的乳房,看上去水靈,乳頭粉嫩,蓓蕾凸起,汗毛宛如看不見的銀絲,他滿是老繭的手摸上去,如同摸著一塊溫熱的豆腐,作坊出貨有些時間,不燙,不冷,剛剛好。
果然不同於外面千人騎萬人操的非處女婊子。單從身材,這個小丫頭的身子讓他有著當年抱著老家新生的小狗的錯覺。不同的是,小狗只能拿來看門,女人再小,只要來了初潮,照樣能懷孕,讓打光棍到現在的他完成祖宗們的寄托,傳宗接代,香火有人。
不理解鄉土社會對傳承香火的痴狂,也就不能理解,為什麼權世珍花了一百多萬彩禮錢,相當於“買“人迎來了這個比他小二十歲的年輕處女老婆。
他雖說現在已經單干當了小包工頭,錢究竟不是印鈔廠出來的,為了後代,他咬了牙,跺了腳,狠狠割肉,保證了能懷種的老婆到手。
想到這里,哪怕是為了那麼一大筆彩禮,他不再猶豫,趕忙壓在張皇無措的威嚴身上。老男人一胸濃厚的胸毛,配上一身干活煉出來的肌肉,自然死死地身下那個小身板壓住。
不等威嚴反應過來,她的陰道很快被雞巴貫穿,處子血噴了出來,也不知血紅似火的緞面,哪些是她初嘗人事的處女血,哪些是人工染上的絲线朱紅。
小兔子隨著床一陣震動。他每動一下,整個席夢思床跟著一起震,瓜子與花生跟入了油鍋似的震顫得一跳一跳。
她來不及看這些。因為她一抬頭,只能看見權世珍滄桑的胸肌。它已經壓制得她快喘不過氣來。而,身下一陣陣如同錐子打眼一樣鑽心的疼,無時無刻不再提醒,她已經是個婦人了。
“小兔子…小兔子,小兔子…“
她以前只是聽聞,破處肯定疼,沒想到竟然像是這樣,每次隨著他的抽動,整個陰道跟貼在上面,帶著一起進出,血肉跟被雞巴鈎住。
偏巧他的雞巴帶一點彎度,像個不夠夸張的彎鈎,每次一往外拔,她的陰道屬實跟活活往外鈎出去似的。本來狹小的陰道,經這樣的折磨,幾乎受了內傷。
陰道的內壁拽來拽去,抽進抽出,她又被粗壯的身子壓在底下,已經開始抽抽了…
“害怕了?放心,我知道我這家伙一般人對付不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到老家來找老婆。“
以前打工,民工一群大男人,飢渴難耐者居多,偶爾到外面嫖娼者比比皆是。他卻因為身下的家伙長得生來與眾不同,沒少被眼睛嘴巴一樣毒辣的婊子嘲諷。
現在看到身下被震得全身快散架的威嚴,他心下本就在意的舊事重新翻了出來。
“你是不是嫌棄我這雞巴不好啊?“”我…我要小兔子…我怕…“
“你到底跟我說什麼?說實話,我要你說實話!“”我…我難受…“
看威嚴確實被自己這麼壓得震得難受,他權世珍非但沒有半點同情心,反而更激起了他內心舊事的翻騰。
前些天,他那個在鏡州城混國企小差事的哥哥,明明自己賭博賭輸了,欠了債被人追債,居然還有臉跑回來,當著父母的錢跟他坐地起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偏偏父母和他顧全家族的整體利益,必須得給他在外面的胡作非為承擔全責,擦屁股。
他突然狠狠掐著威嚴柔嫩的乳房,幾乎是要把這對嫩乳從水一樣的身子扣下來。
“一個個的,都謀著什麼呢?好啊,好啊!“
他下體這會,反而抽插得更緩,緩緩地留在威嚴身子里攪動,猛地一下抽出抽進,偶爾還會給威嚴一巴掌,打得威嚴痛哭流涕。
“來,這是你最喜歡的小兔子。別的事,且輪不到你個婦道人家胡思亂想呢!“
從未談過戀愛的威嚴,不懂男歡女愛,工廠宿舍的見聞讓她對戀愛缺少好的印象。城里有的是繁華地界比如星星島步行街,可她舍不得花錢,見到那些店家與行人,恍如隔世。
孤獨之中,許多話不能對人亂說,怕被別人哪天找著話把兒反攻倒算害全家,小兔子就顯得忠誠可靠,能夠帶來一些本是她身上的溫暖。
權世珍知道,這只拿到哪怕縣城不值一錢的舊玩偶,是眼前這個女孩子的命根子。他故意把小兔子玩偶放到每次抽動就喘粗氣的威嚴臉旁。
她自然慌不擇路,緊緊抱住小兔子,臉貼在上,似乎這樣,就能讓她忘記,身上那個粗氣越喘越厲害的老男人帶來的傷痛。
很多時候,只要她抱著懷里的小兔子,什麼父母麻將打輸了回家拿木棍打她撒氣啊,什麼學校老師因為家里不給紅包找茬拿木板抽小腿啊,什麼縣城的女同學們欺負她家窮不敢鬧故意找桶屎尿潑她啊,什麼廠里打醬油的老女工看不慣她老實干活受老板夸隔三岔五找人欺負她啊…
有面前這只不言不語的小兔子,威嚴總能是毫無傷痛地忘記掉這些不可避免的“外事“。
權世珍至此算是明白,只要這只小兔子在手,威嚴這樣的小女孩,別說生孩子,在他們這個小家里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沒有人在家里干擾他說一不二的地位了。
儒教傳統的男人,哪怕再有道理,幾個能容忍別人管著自己?這樣的世界觀里,家庭親疏遠近自是不提,家外只能是高低貴賤,被人管是下賤,管人是高貴。
下賤者,任人予取予求,敢不找辦的有的是反面典型可供參考;反之,亦反是。小到《紅樓夢》賈府爭權奪勢的臉紅脖子粗,大到明初朱元璋清洗朝堂的凶狠殘暴,無不說明,這樣的傳統,只有“天無二日,國無二分“才太平,否則就得群魔亂舞,天下大亂,無法無天。
孔子雲:“勞力者治於人,勞心者治人。“權世珍背不出原話,孔夫子的道理是嚴格不悖的。
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多年的兒子,熬成爹。
“喲…好了,射了…寶貝,你給我生個大胖小子…我…我給你衣食住行再無憂。“
即使下面的陰莖卷曲著在威嚴的陰道里跳動射精,滾燙的精液噴灑在宛如砂紙磨擦的子宮口,精子之多,總有那麼些幸運兒,進去與卵子合流,誕生出兩個人未來的下一代吧?
如果生不出兒子,他也有些錢,縣里醫院婦產科有自己的親戚當值,拿B超掃一下帶不帶把兒,彈指一揮間。他這樣的打算,弘農縣多的是,法不責眾,有種國家罰了他們所有人。
不說別的,國家雖規定女性法定婚齡19歲,未成年發生性關系形同強奸,但那是城市。
“事實婚姻“的空子,農村自古以來的早婚傳統,16歲的威嚴沒有注冊,照樣是合法的妻子。
長夜當空,權世珍為了保證身下的威嚴懷上種,自然不會一回就了事。
威嚴初經人事,又被權世珍嚇得不輕,剛剛趁著他起身喝口水的機會,多喘息幾口氣,勻一勻之前差點斷了的氣脈。讓她最開心的,還是懷中的小兔子。
盡管經歷了初次有點殘酷的男女交歡,威嚴依舊能打起精神,滿懷憐愛地望著多年如一日的棉布玩偶。
“小兔子,你說,如果我懷上孩子…你會不會陪著他們啊?”
“老婆,你放心,如果你生了兒子,你要啥,我給你啥,你看成不成啊?”
當初介紹人給他介紹威嚴的時候,特意多說了這麼一點:威嚴這些年被人壓得太狠太死,腦子多少有那麼一點…不靈光?所以不用擔心她主動在外面偷漢子辱沒門楣。她憨著呢。
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權世珍心下對此頗為滿意,嘴上依舊不依不饒。
“我告訴你,你給我生兒子,生完了我養,多生多好。我們家繁衍香火的希望,就靠你這個肚子啦。你要是敢不給我好好干,你看我這手沒有,掄過鋼筋打過惡棍,還會怕你?哈哈!”
也許,以後威嚴可以跟著權世珍一起到外面打工。成功的包工頭帶個夫人,算得什麼呢?
有的剛混上包工頭,光速敗家,別管以前認識誰,現在有一個算一個得窮酸落魄,連老家最窮的農民有的都敢故意對他們家門口的路重重吐一口痰。
權世珍覺得自己現在還行。鄉里一些鄉親遠親一改曾經的冷嘲熱諷,轉而笑臉逢迎,他知道,是為了一星半點從他身上抖落下來的錢。
比起窮的娶不起媳婦、一輩子只能光棍、被人鄙夷蔑視“絕戶”的窮酸鬼,他從不愧於自己歷來的所為,這些讓他有了如今小有的財富與地位。
不管外面改換了多少個王朝,三皇五帝到如今,除卻技術環境帶來的、純屬表象與物質利益的變化,他們本分地過著千古不變的小日子,與古代的先祖享受著同樣的意趣。
“聽見了嗎?…喂,我問你呢!聾了?”“聽見了…老公。請問…您還想要什麼嗎?”
“還想要什麼?明天天不亮,你得給我,給我爹媽你公公婆婆做好飯菜,打掃家里,這是你這個做媳婦的規矩,別給老子忘咯。現在,哼,你還得接著給我生娃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