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25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平海篇

  [chapter:平海篇]

  

   鏡州市,市第二高級中學,前清時崧濤書院,清末新學改制成高中,後改為今名。

   在這所學校,有一對勤工儉學仍品學兼優的姐妹花,大的叫寧海,小的叫平海。她們來自鏡州市一戶普通的人家。

   准確點說,她們的父母因早年的法院工作意外雙亡,現在寄養在二姨夫家,代為照看。

   如果她們能知道,在這所學校,有一個角落開著關於她們的小會,也許後面的不幸是可以避免的。

   “大巴子,這事就交給你了。”“放心吧…不過真想不到啊,我們的小姐也會摻和進來。”

   一聲毫無誠意的嬌嗔,送走了校內混社會的一個差生。

   遠處的操場,剛剛上完體育課的學生們三三兩兩往教學樓的方向走。

   “你是平海吧?我認識你,呵,哈,這麼幾下就能打飛一群流氓的好人哪。”

   諢名大巴子的他,仔細看這周遭的人。很好,跟情報一樣,這時的寧海應該是被他口中的“小姐”拖住,過不來了。

   平海對他的名聲早有耳聞,加上姐姐從小教她“不要跟壞人玩”,本來她是想著躲開的…

   “喂喂,你別走啊…因為以前,你救過我的一個哥們,我找了好久找到你…”

   大巴子說著說著,不動聲色地把平海與其他人隔開,然後慢慢挪到教學樓與倉庫間的一片陰涼地。平海覺著這邊聽陰涼的,看大巴子又像是個好人,沒有拒絕。

   “看,我給你送的賠禮。正宗的肉包子,中午我跟食堂打飯的時候多打的。你可要知道,為了多拿這麼一對大肉包子,我可費了老大口舌哩。“

   平海看肉包子,聞著肥油的飄香忍不住咽口水,可是,她還是沒有完全放下戒心。

   “姐姐說過,不要我跟壞人玩…“

   大巴子佯裝情不自禁。“算了,本來我這是強人所難,既然你不願意,我也沒辦法。唉,誰讓我諢名大巴子,在外面不咋地呢,連平海都不願意要我的包子了…“

   等他作勢要走,走了沒幾步,平海拉住了他。他心下狂喜,面上卻不動聲色。

   “平海,你到底要做什麼?如果不要我的包子,可以直說嘛。“

   “不是的…我不是說你是壞人…壞人不會給平海多吃包子的。“

   平海姐妹的二姨父家不過是市井小民,混了二十年的普通公務員科員,連科長都不是,家里有兩個兒子,帶她們過日子只能說湊活,很少多吃什麼好東西。

   平時打飯,盡管餓,平海從不跟姐姐寧海哭窮,因為她知道,姐姐和她在外面小吃店當服務員打工,這樣也只能說和二姨夫給的錢湊一起,讓她們能勉強完成學業。

   學校的食堂還是要收錢的。比起外面,略便宜一些而已。

   大巴子知道,此計成了,看來今晚有靚妹玩了。“那好吧,來,平海,給你,大包子…“

   看著平海先是低頭感謝,然後狼吞虎咽肉包子的模樣,大巴子由衷地感到高興。

   那位小姐讓他做的事,真是一舉兩得的大好事。過了一會…

   “平海…怎麼了?累了嗎?我去找老師吧,給你請假…“

   平海吃完包子,不知怎麼的,眼皮越來越沉,到最後,竟完全睜不開,整個人倒在牆根旁。

   一個人趕忙撐起她的身子。她還不知道,接下來要去哪里。

   ——當晚,大巴子熟悉的一間略顯破爛的小旅館。說是略顯破爛,其實是被附近的妓院一條街顯得沒了排場,設施還行。

   其中的一個房間,五個赤身裸體的壯小伙,戀戀不舍地望著一位倒在白色床單上的少女。

   只見得她渾身上下,不是跟膠水似的的潤滑劑,就是射上去的精液,雜亂無章地與焦黃色的發絲黏糊在一起,跟被精液洗過似的。

   “大巴子,這次找的這妹子居然是個處!可以啊,想著兄弟們了。“

   綽號二條龍的一個混混,是大巴子以前的小學同學,因為平行頑劣,進過十幾次看守所,蹲過三回少管所的大牢,人生經驗比只是個差生的大巴子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其他三個,都是二條龍叫過來玩靚女的哥兒們。因為平時表現還行,不僅會端茶倒水,跟附近幾個小幫派的斗毆中表現優異,這次特意帶他們來玩清純處女的。

   “哥哥,我實話跟你說吧,我這也是受人之托。“床頭櫃的五個手機,早都在充電。

   原來,二中這次高考,平海與寧海姐妹的學習成績正好擋住了一位小姐的路。國家的政策,只按分數线錄取高考的考生。

   多一分,少一分,多一個名次,少一個名次,可能決定了一位考生一生的命運,十幾年題海戰術的寒窗苦讀,究竟能不能有一個信服的結果。

   她們姐妹的排名,正好擋住了她的路。如果沒了她們兩個,國家級重點大學帝都第一大學(舉國聞名的小權貴會所,精英名校),將再無嚴重的障礙與麻煩。

   殺人,自然是不行的。那樣此地無銀三百兩,早晚會收不住場子。

   …不過,大巴子這次,沒說完實話。他在學校的三個炮友,對寧海平海姐妹,早就看不慣了。

   “有錢的沒我帥,比我帥的沒我有錢“的道理任何時候都管用。那三個女炮友學習成績不說墊底,只是半瓶子醋,回家沒少因為這個被父母訓斥,一來二去,作為”別人家的孩子“的平海姐妹就被她們三個一塊記恨上了。

   平海她們活躍,她們覺著是發騷;平海她們學習好,她們覺著是顯擺;平海她們體育好,她們覺著是傻大個;平海她們開心的笑,她們覺著是騙男人上床的賣弄…就這麼樣,日積月累,到了高考前的這幾個月,她們竟將平海姐妹視作不狠狠毀掉人生決不罷休的死敵。

   毀掉一個妙齡少女的人生的辦法,她們清楚,大巴子也清楚。這次,一擊必殺。

   大巴子自然不會把這三個炮友的話和盤托出,給自己落個不愉快。誰知道她們跟面前的二條龍有沒有一腿?熟人的圈子難保不會很小。

   “喂,二傻子,剛才上的時候,你猶猶豫豫的,怎麼回事?是看你哥哥我說話不好使啊?“

   綽號二傻子的混混第一次接觸處女,哪怕別人用過了,他第一次把雞巴往昏迷的平海嘴里塞,還是擔心,萬一她醒過來,咬斷那玩意如何是好。

   “你放心,我可是放了足足半個安眠藥,磨得碎碎的。”

   包子,自然不是他從食堂買來的。一個托他來的炮友設法,翻牆回來替他搞了兩個大肉包子。他趁機把買的半片安眠藥從縫里塞進去,沒成想平海囫圇吞棗,竟吃不出來。

   二傻子本來想要拒絕,卻不小心碰上二條龍宛如蛇蠍的眼神。他可以毫不含糊地回憶起,當初二條龍僅僅一言不合,毫不猶豫,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捅了一個小飯館老板致重傷的往事。

   他不怕平海醒過來。他怕老大這會把他“辦”了。

   “視頻還拍不拍了?要不…”“拍什麼啊!喂,瘤子,你快著點,一台筆記本電腦,趕快給爺爺我加工好,什麼馬賽克變聲的你自己加…四眼狗,去外面帶個外賣回來,還是德順齋的老三樣,熏蒸板鴨、牛肚包肉、活炸醉蝦,味道變了我找你…”

   二條龍這會拿起手機,重新掃視著里面拍攝的“戰利品”。之前他們五人輪奸平海的視頻,早已上傳到全力以赴干活的瘤子面前那台的電腦上。

   用不了幾個小時,整個互聯網都能看到,裸體不打碼的平海赤身裸體“多人活動”、標題惡俗關鍵字淫靡的視頻,而且不止一個,多著呢,還有剪切版呢。

   事後,她可以告,告誰呢?告他們?無所謂,二條龍他們進派出所小意思,而且也有的是人能罩著他們,最差不讓他們吃槍子。

   真要敢告,好啊,大不了刪除視頻、道歉、賠錢、坐大牢。可是,下載到各個用戶終端的視頻,能刪的掉嗎?

   賠精神損失,他們可以死豬不怕開水燙,跟她對耗下去,不信她一個小門小戶的人家,耗得起天價的律師費。

   再說,把這個事鬧得盡人皆知,對她們有什麼好處呢?不打自招說這個“多人運動”的女主角就是自己?讓所有人背地里戳著脊梁骨罵她是“破鞋”?笑她“千人輪,萬人操”?

   她在這個學校,千夫所指,徹底呆不下去尚且是小事。能不能有信心,頂住整個道貌岸然的社會的指指點點,終生背著這個不可磨滅的當眾羞辱的烙印,活下去,尚且還是兩說呢。

   這樣的平海,她還能跟那位小姐爭什麼高考的排名嗎?她能活下去就不錯了!

   這也是那位小姐的吩咐:讓平海姐妹再也無力,對她接下來考重點大學造成任何障礙。

   一定得穩,准,狠,“一招斃命”,令其再起不能。

   二傻子卻顧不上去想這些大哥與介紹人大巴子說的事了。他只知道,當時說是請假,把她從校門抱到自家黑車上的可是他。

   沒想到,從下午操到天黑,他的雞巴都操疼了,皮都磨地快發光了,她還沒醒。真是個天生的婊子!

   話說那位不知名的小姐也太黑了,名不告訴,藥不買,錢不明著給,主意出得倒是挺好,而且沒有留下任何物證票單。真個東窗事發,他們為自保脫罪,更不可能靠供出她來坐實自己的罪名,她簡直是穩賺不賠。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破鞋了。二傻子套弄一下有點疲軟的雞巴,讓它重新打起精神,費了半個小時終於再次勃起。

   “對了,老大…我想玩點別的,可以嗎?”

   二條龍沒有阻止他。事實上,在這近八個小時里,煙頭、黃痰、撒尿、拉屎,凡是他們能對著平海做的侮辱挨個做了遍。

   一根根拉進被掰開的小嘴,一條條地塞滿她的小嘴。她肚子那幾泡屎,還是他們輪流拉,然後挨個喂水給她往下灌進去的。

   除了雞巴,他們的其他部位全部打馬賽克,說話聲音全部變聲。不過,拍下來的屎尿不在此列。拉完屎後屁眼心滿意足放的響屁,不過對著小小的鼻孔,也不在此列。

   一個響屁,震得小鼻子晃了幾下,連帶著滿是尿液、精液、唾液、濃痰與潤滑劑的酥胸,雙腿不自覺痙攣一陣陣,煞是可愛,煞是可憐,煞是可笑。

   剛才四眼狗突發奇想,想找幾條水蛇往平海屁眼里放,讓驚慌的水蛇鑽進去,死死咬爛她的腸胃。二條龍沒同意:你這是玩死人,我只是玩人,別給我加戲碼!

   二傻子套上了避孕套。不是他憐香惜玉,老大吩咐了,誰也不許在她身子里射精,給人留下順藤摸瓜的把柄。一會,他們還得把她洗干淨,像開膛破肚完畢的死豬一頭,扔回她家門口。

   他喜歡屁眼。他想不明白,面前這樣可愛的小女孩,屁眼竟然如此緊致,回回絞得他的雞巴如同進了第一次用的充氣娃娃。別提,提,就是一個爽字了得!

   因為被操過十幾遍了,她的屁眼松松垮垮,過剩的潤滑劑,帶著一點沒消化完的屎尿流了出來,落在被單,別樣景致。他的雞巴沒費多大功夫,隔著一層厚厚的美國進口避孕套——質量好,結實——重新回到下午一開始他第一個用的屁眼。

   平海依舊昏迷不醒。她哪里知道,大巴子搞安眠藥的時候,因為沒留神,多往肉包子里塞了點安眠藥的粉末。差那麼一點,她可能得被大巴子害死。

   或者…等一會的視頻見諸網絡,多少惡評如潮,多少騷客發騷,天涯海角,多少風騷,她還會不會覺著,活著是件好事?

   她可能從來沒有在意過,平時,每當她們姐妹受到表彰時,台下座位里一個發自內心仇恨著她們的優異表現“擋路“行為,眼神始終卻看不出一點除愛護同學的其他念頭的身影。

   那個身影太普通了。沒有讓她們多在意的必要,只是通常說的“啊,那個誰啊“的小人物。

   《春秋左傳》有這樣的故事,宋國抵御鄭國入侵,大夫華元戰前殺羊犒勞將士,結果他的車夫羊斟沒有分到肉,於是懷恨在心但隱而不發,等待戰爭的來臨。

   等到了戰場,兩軍交戰,羊斟駕著華元的車馬,立刻說“疇昔之羊,子為政;今日之御,我為政(當初分羊肉的時候,你說了算;現在戰場開車的時候,我說了算)“。

   羊斟自然是開車直入敵國鄭國的軍中,獻出主帥華元以為投誠表率。宋軍此戰慘敗。

   一碗羊肉沒分到,一個身影不在乎。梅花紅了百花傷,太陽底下無新事。

   世界上許多非置敵於死地不可的深仇大恨,其實並未如影視作品表現得那般遠離日常生活。

   他的雞巴,顧不上回憶這些他二傻子從未學過的大道理。腸內軟滑的內壁,到處是粘液的順滑,讓他隔著避孕套都是隨進隨出,輕松自如。

   外面那些婊子,輪到他這樣去上的,要麼難看,要麼年紀大。面前這麼水靈的大閨女,他總算是開了葷,半小時後,沒多幾下,他拖著鼓囊囊的避孕套,特意在屁眼肛門停一下,最後拿避孕套擦了肛門一圈,拔出。

   “哎呀…大哥,您瞧瞧,我做的這些個怎麼樣?如果您覺得行,咱就匿名發上去。“

   當過一段時間黑客的瘤子,在這個小幫派綽號“小吳用“。為了保險起見,他特意先花小錢掛了外網,再用多個不同的外國ip與相關賬號同時發到國內幾個大的色情視頻交易群。

   雖然不可能明寫,“鏡州市某著名高中女生狂吃肉棒!“等等的標題,足以讓一些有心自發人肉的騷客們順著线索,曝出平海的身份。

   二條龍很欣慰地看著瘤子,不枉他托在派出所當差的親戚,設法把瘤子從里面撈出來。

   “老大…我買回來了。話說,二傻子,你還沒玩夠哪?我可是餓了一下午,正經的體力活。“

   多出來的兩道菜羊油獅子頭和香菇菜心,四眼狗拿前些天黑老大外出采買西瓜的錢辦的。明明黑的錢,這麼一弄,反成了“一片孝心“,虧得二條龍不明就里,還夸他會辦事。

   “二傻子你接著玩吧…不過再給你就玩一次,我們得把這女的洗干淨了,記住了,連嘴巴都得洗,然後…四眼狗,你一會叫兄弟把車再開過來,面罩衣服等准備好,我們得送送人。“

   二傻子樂不可支,趕忙重新爬到渾身騷臭的平海身上,努力讓勃起多少次的雞巴“起死回生“。

   “你們先吃著,給我留點…大哥,我謝謝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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