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問室的燈光冰冷,牆壁上垂下的鎖鏈也閃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青光。帝國的刑訊官,也就是我的前輩們在這惡趣味的方面可以說無人可及,每一樣研制出的刑具,至少在拷問這一方面的確稱得上獨占鰲頭。然而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至少對我,讓.巴洛特而言如此。一個帝國軍校中傑出的學生佼佼者,只是因為一次和長官的偶然衝突,從此再也沒有了指揮大兵團馳騁疆場,運籌帷幄的機會和風光,卻成了這不見天日的地牢里的統帥,與面前這堆始終散發著腥臭味的刑具和失魂落魄的囚徒們打交道,無論對誰都是無法接受的吧?
不過的確不是全部的人,我身邊這位李爾克副官便是例外。這個和我同屆的家伙可以說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在我成天進行高強度拷問而神昏力竭的時候,他卻似乎能在囚犯的慘叫聲中汲取能量一般,樂此不疲地嘗試著不同的拷問方式,並且以此為樂,甚至看到痛苦的表情都會興奮起來,呵,可能這家伙天生就是做拷問官的料。也就是在剛才,我看到他手舞足蹈地從鐵梯上下來,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朵根,眼珠不安分地動著,掃視著這滿屋的刑具,我就知道這家伙找到了對他胃口的目標,此時正不能自已地挑選刑具想象之後的拷問吧。
緊隨他身後,一個嚴密束縛的少女被押了進來,我算是明白了李爾克興奮的原因了。少女看樣子只有十八九歲,一頭桃紅色的柔順長發綁成雙馬尾,更襯得俏臉白皙勝雪,身上一件純白色的緞面禮服,似乎是在逮捕的過程中撕破了,此時已經有不少處都破裂開线,顯得有些狼狽。腳上的系帶高跟鞋同樣也是純白色的,我看到李爾克盯著那白皙的腳背猛咽口水,這小子看來老病又犯了,就不能不給我丟人現眼嗎?
少女手腳上都戴了鐐銬,從那厚重的銀色鎖鏈上看得出分量不低,似乎是嬌嫩的身體被綁疼了,或是處在拘束之中和眾目睽睽之下感到羞恥,少女十分不配合,即使雙手反銬還是不斷掙扎著,羞憤地咬著牙瞪著我們,弄得那手腳銬的鏈子嘩嘩直響。看來她沒什麼應對拷問的經驗呢,這種徒勞的抵抗,反而正對了李爾克那蠢蠢欲動的施虐癖。
“大人,這是囚犯檔案,請您過目。”
押送的士兵呈上檔案,我掃視了一眼,便十分厭煩地合上了書頁。“又是天輝革命軍,他媽的,這群王八蛋是要活活折騰死老子。”
李爾克倒是樂此不疲,天輝的人都是出了名的硬骨頭,如果這少女一進來就和被抓來充數的平民女孩一般哭泣求饒,那遂了我的意,可對這家伙來說可屬實是不夠過癮。看來今天又是一人歡喜一人悲了,盡管如此,我自己的職責可也不得不履行。
我抬手示意了一下,旁邊的獄卒會意,立刻干淨利落地打開她的鐐銬,把少女七手八腳地綁在中央的十字架上。
“梅莉爾.米特茲克,天輝密探,潛入帝都時間不明,於四月十二日查明身份,於烏魯侯爵晚宴上正式逮捕。這些沒錯吧,梅莉爾小姐?”
被稱為梅莉爾的少女,瞪大了一雙可愛的杏眼。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就這樣蠻橫無理地對待無辜的人,你們不害臊嗎?”
這小姑娘只是嘴硬罷了,她沒有說自己預先准備好的假身份,說明她自己也知道已經沒法騙過我們了,現在只是想在我面前逞強而已。我沒心情和她繼續糾纏,示意獄卒扯開她的禮服。
嗤拉一聲,那白色的布料應聲分開,緊接著是其下的純白色內衣,直到胸前的一抹雪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地牢冰冷的空氣中,以及眾人貪婪的目光下。這是我一貫的作風,比起單純的肉體壓力,精神上的壓迫和尊嚴的踐踏才是最重要的第一步,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攻,以最快的速度給她的內心迎頭痛擊,才能讓她方寸大亂,動搖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线。
顯然我做的是對的,梅莉爾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羞得滿臉通紅,想要用手遮掩,可是十字架上的綁繩殘忍地束縛住了她的雙臂,讓那少女最隱私的部位沒有任何保護的權利,無助地暴露在冷風和注視之中。被強烈的羞恥感折磨著的梅莉爾,低著頭緊閉著眼睛,不想讓我們看到她的臉,也不想看自己那毫無遮蔽的潔白乳房,眼淚從眼角滲出,銀牙緊緊咬著嘴唇,最後竟破罐子破摔地大喊起來。
“卑劣的帝國走狗們,想看就看吧!你們從我身上也只能得到這個了!”
“那可不一定!”看著她毫無保護的雪白上身,我揮舞起了牛皮長鞭。小姑娘也大概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緊閉著眼睛全身繃緊准備迎接疼痛,但身體還是在面對未來的恐懼下微微顫抖,而我又怎能讓她如意。
啪!
一聲響亮的聲音,梅莉爾那雪白的胸脯上,一道鮮紅的鞭痕瞬間出現。在爆炸般的劇痛下梅莉爾渾身劇烈地一顫,隨後癱軟下來。還不錯,第一鞭居然還真沒有叫出聲來,可好戲還在後面呢。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挺過了一鞭最疼的時候,然而那受鞭的部位驟然的疼痛卻並沒有褪去,反而在不斷擴大,持續地被火燒般的疼痛折磨著的梅莉爾終於挺不住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哈啊,哈啊……怎麼會……好……好疼啊!”
沾了濃鹽水的皮鞭就是這個效果,我不給她休息的時間,立刻毫不間斷地揮起鞭子。
啪!啪!啪!啪!啪!
”你的上下級,你潛入的目的,你在帝都的其他同黨,給我說出來!”
梅莉爾一開始還咬牙不叫出聲來,但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下很快就不能控制地慘叫起來,但她的意志似乎還是一樣堅定。
“啊!你……混蛋!啊!你休想啊!魔鬼……啊!天輝……啊!你……沒有……叛徒……啊!”
可憐的小姑娘都語無倫次了,然而她那零碎的詞語里還是沒有和妥協搭得上邊的。我停了下來,讓她緩一緩繃緊的神經,此時瘋狂分泌的腎上腺素反而會降低痛感,品嘗一下鹽水和自己的汗水慢慢滲入傷口,又會是別樣的折磨。
梅莉爾那雪白的胸脯,此時已經亮晶晶的了,閃亮的汗光滲入縱橫交錯的鞭痕,火辣辣的疼痛持續作用著。她痛苦地搖晃著腦袋,捆在橫杠上的小手攥緊又松開,眼淚嘩嘩地從眼角淌了下來,嘴里嘶嘶地吸著氣。
“說?還是不說?”
梅莉爾這一次沒有回答,她此時把全部精力都用來苦苦熬受劇痛了。我給了李爾克一個眼色,早就按捺不住的後者立刻走上前來,從熊熊燃燒的火盆里拿起了一塊燒紅的烙鐵。但我還想再嘗試一下,這一下要是烙上去,鞭傷的疼痛對她來說反而感受不到了。
“看這邊,這里是一桶清水,可以衝掉傷口里的鹽的清水,你是要這個,還是要他手里那個?”
梅莉爾的眼神終於出現了恐懼,那火紅的鐵塊任誰看了都不寒而栗,何況一個細皮嫩肉的少女,鞭刑似乎可以強忍,但這個不像是人能忍的。可是她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雖然渾身都在顫抖,但嘴巴還是緊緊閉著,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那里。
“動手吧。”我有些沉不住氣了,示意李爾克。
嗤——令人心悸的聲音傳來,伴隨著的還有身體中水分汽化的白霧,和脂肪與血肉燃燒的糊味。烙鐵毫不留情地印上了鎖骨下方白嫩的皮肉,留下一個焦黑的痕跡。應該說李爾克還是有克制的,否則以這家伙的癖好,估計烙鐵已經衝著乳頭去了。
“哇啊啊啊啊啊!”
梅莉爾發出了快震破耳膜的哀嚎,聲音之大讓我都不得不擔心她的喉嚨有沒有事。她的身體猛然繃緊,隨後瘋狂地掙扎起來,把那結實的十字架都晃出了嘎嘎的響聲,把腦袋在十字架上撞得砰砰響。
“啊!救命啊——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什麼啊?到底是救命還是殺了你,你說的話前後矛盾啊。”
我又挑出了另一塊烙鐵,這一塊別有圖案,前面刻著的赫然是帝國國徽。
“這一塊可有來歷了,專門給犯有叛國罪的囚犯准備的。神聖的國徽當然得印在臉上了,既然你們大逆不道,就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你們把帝國的天威銘記於心了。心里是逆賊,臉上至少能變成忠貞的樣子吧。”
梅莉爾嚇得渾身劇烈顫抖,臉上已經沒有血色了,這已經不僅是肉體的折磨,更是精神的摧殘了。少女最珍視的臉蛋要被烙鐵灼燒毀容,並且印上的還是敵人的象征,這對少女纖細的內心無疑是最殘酷的折磨。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印在臉上。嗚——好燙啊!把它拿開啊!”
梅莉爾終於開始哭著求饒了,但直到她招認前我都不會停手。通紅的烙鐵逐漸接近美麗而細嫩的臉蛋,逸散的熱浪讓發絲都卷曲起來,肌膚已經被熱氣蒸的隱隱作痛了。
“我不要聽這些屁話,我想聽什麼你知道的!”
梅莉爾嗚嗚地哽咽著,大滴大滴的眼淚像斷线的珠子一般滴下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嗚啊……嗚……我……不能……”
“動手。”
李爾克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臉,這表情我看了都有點發怵,果然這種髒手的活還是應該由他來干。他一只手拿著烙鐵,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梅莉爾的頭發,說著語氣溫柔內容卻讓梅莉爾幾乎昏厥的話:“沒事哦,沒事哦,不要亂動,要是圖案烙壞了,我就只能拿刀刮掉重新烙了。”
嗤——
梅莉爾全身瞬間繃緊了,唯一還能動的腰部驟然挺到了極限,那美麗的大眼睛幾乎瞪出了眼眶,這次倒沒有叫出聲來,喉嚨里發出一聲嘶啞的吐氣聲,頭一歪,渾身都癱軟了下來。
她昏過去了。李爾克上前仔細觀察著梅莉爾臉上烙出的成果,然後滿意地點點頭。“很不錯很不錯,圖案很漂亮,嘿嘿,等到處決她之前的游街示眾,讓那些天輝的反賊們都看看,只是想象一下他們的心情就感覺十分有趣。”
“喂!喂!混蛋!拷問還沒成功你已經想到那里了嗎?”我被他氣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趕緊把她綁上老虎凳,咱們不能給她時間喘息。你個變態不是喜歡腳嗎?這應該是你最愛的活,快去!”
昏迷的少女被解了下來,但隨後立刻又被拖到長凳上,身上已經被撕得像破布一樣的禮服被扯掉,上身徹底赤裸,全身只剩下了那小巧的三角內褲。剛剛自由的雙臂又被反綁,一雙纖細的長腿伸直綁在長凳上,系帶高跟鞋也被扯掉,露出一雙潔白無瑕的纖足。
我坐在椅子上指揮著李爾克提水把她潑醒,卻發現這家伙低頭只顧著玩腳,氣的我狠踹了他屁股一下。
“給我滾去工作!打她已經讓老子很累了,我沒有時間連你一起打!”
李爾克嘟嘟囔囔地去提水了。我才有機會喘上兩口氣。
不過這一對美足確實吸引人,大概38碼左右吧,腳型纖長,足弓光滑,腳底潔白細膩,白生生的腳趾纖細柔美,腳跟微微透出一絲緋紅。
一桶涼水劈頭蓋臉地澆下來,衝淋著那苗條的胴體,梅莉爾輕哼了一聲,掛滿水珠的長睫毛動了動,微微睜開了眼睛。
李爾克笑嘻嘻地拿著鏡子,給她看她自己臉上印的帝國國徽。看到臉上那漆黑的烙印,本來還迷迷糊糊的梅莉爾此時似乎才意識到剛剛那可怕的經歷,頓時嚇得泣不成聲。
“嗚……嗚嗚……你們……你們這些魔鬼……惡棍……會遭報應的……”
“也許吧,但在我們的報應來臨之前你會先生不如死。”
我坐在椅子上觀戰,順便休息,接下來是李爾克干活的時候了。這家伙顯然樂此不疲,可能只要讓他拷問這樣的美少女,不拿工資白干他都願意。哼,這家伙也就是個一輩子在地牢里揍人的料了,可我什麼時候能時來運轉離開這鬼地方呢?
我心不在焉地胡思亂想,不過眼睛還是盯著李爾克用刑的。他拿出的是自動毛刷和電擊器,本來還在哽咽著的梅莉爾看到這略帶有情趣的工具,梨花帶雨的小臉又羞憤起來,哭哭啼啼地罵道。
“什……什麼嘛?虐待我沒有用,就想用這種無恥的方式嗎?”
自動毛刷開始工作了,梅莉爾的嫩足果然十分敏感,只是剛剛與刷毛摩擦,她就發出了可愛的聲音。
“咕,咕呼呼呼呼呼呼呼……”
這是她盡力忍著笑的聲音,但在這時,電擊器也突然貼上了白嫩的腳心。
“呀啊!啊!哈哈哈哈——”
隨著電擊的刺痛,梅莉爾終於忍不住了,在叫出聲的同時也小聲地笑了起來。那印著一塊漆黑烙印的臉蛋,雖然顯得淒慘,但是此時在無奈中不得不露出笑臉,實在是十分奇妙的場景。李爾克讓毛刷持續工作,自己卻拿著電擊器,像品鑒藝術品一般端詳著梅莉爾的腳底,時不時地在隨機部位電上那麼一下。由於被電擊的時間和部位都毫無規律,這給了梅莉爾極大的心理壓力,在忍受著腳心奇癢的同時,還要擔憂著不知何時何處襲來的電擊。那兩只纖足竭力擺動著想要逃離,可是在繩子捆綁下能動的空間極其有限,只能持續承受這一切,哼哼唧唧地叫個不停。
李爾克玩的樂此不疲,這家伙似乎把拷問拋到了九霄雲外,此時只被自己的癖好驅使著行動了。梅莉爾雖然此時精神壓力很大,但遠遠沒到崩潰的程度。
此時,她身上的刑傷痛感也會漸漸弱下去,我不得不同時行動了。我坐到她面前,端詳起她的胸脯。並不算豐滿,充其量只有b吧。不過皮膚很白,嬌小的乳房也顯得十分可愛了,我捏上了她的乳頭。
“伊啊!!!”
這一聲尖叫反而把我嚇了一跳,本來含著眼淚輕笑著的梅莉爾發出了差點撕破嗓子的尖叫,簡直和剛剛被烙鐵燙到時的聲音不相上下。
“快松手啊啊啊啊啊!疼啊!松手啊混蛋!”
這是假的,我根本沒用力呢。看來是她的乳頭實在太過敏感,又經過剛剛的酷刑,潛意識里有了疼的感覺。不過這是個好消息,現在算是抓到她的弱點了。
我充耳不聞,繼續揉捏著她的乳頭。
“不要呀啊啊啊啊!不能碰這里啊啊啊!疼疼疼……不行不行!”
梅莉爾扯著嗓子嚎叫,小巧的乳頭漸漸挺立起來了,這時間下面的李爾克可絲毫沒停,他往梅莉爾左腳的足弓處貼上了一個跳蛋,開到最大檔,集中精力對付右腳。梅莉爾竭力想要忍受敏感胸部的刺激,腳底卻又傳來難受的酥麻,奇癢和時不時的刺痛,難受得真是苦不堪言。
我想著怎麼加強她身上的刺激,讓拷問進入總攻,本來想著把老虎凳的作用發揮出來開始墊磚,但李爾克有些惋惜地說道。
“哎呀,那太遺憾了。要是弄斷了她的腿,後面的游街示眾需要架著她完成,可就沒意思了,讓她自己走著展示臉上的國徽才有趣嘛!”
“你還在想這個嗎?”
我算是輸給這家伙了,不過細細想來,在雙腳受到這種刺激時施加痛感,下身的刺激太多可能反而會弱化其中的感覺。想到這里,我又盯上了她微微隆起的乳房。隨手拿了根纖細的鐵絲在她面前晃了晃,故意展示著那尖銳的尖端:“猜猜我想干什麼呢?”
就算是再不熟悉拷問,看到我目光注視的地方和剛剛的行為也知道我要干什麼了。梅莉爾頓時嚇得臉色發白,因為極度的恐懼聲音都變了調,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乞求著。
“不……不……求求你,不要,我求求你們。”
伴隨著不屑的冷笑,我把鐵絲開始捅進她挺立的乳尖。
“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住手啊!別捅了,快停下來啊!”
梅莉爾撕心裂肺地哀嚎著,發泄般地狠狠來回搖晃著腦袋,桃紅色的長發紛飛,被捆在背後的雙手,手指甲咔吱咔吱地抓撓著長凳想要緩解痛苦,眼淚和鼻涕混在一起流的一塌糊塗。
我捅的很慢,實際上並不深,充其量只是輕傷而已,但鐵絲沒入乳房的恐怖畫面給了梅莉爾極大的衝擊,況且疼痛確實是實打實的,還在這種恐懼下被放大了無數倍。
我伸手彈了一下乳房外的鐵絲,頓時又引起梅莉爾的一聲慘嚎。
“怎麼樣?肯說了嗎?”
不給她回答的時間,我伸手奪過李爾克手中的電擊器,微笑著朝少女示意了一下。
“不……不要……不要……走開啊嗚嗚嗚……”
梅莉爾的雙目恍惚,被極度的恐懼折磨的精神已經有些朦朧了,只是神經質地斷斷續續地吐出不連貫的話,然後上氣不接下氣地哭著。
她快輸了。我當機立斷把電擊器湊到鐵絲末端,按下了開關。
清楚的噼啪聲傳進我的耳朵,那最尖銳的痛楚順著鐵絲直傳進少女隱私部位的深處。每電一下,梅莉爾的嬌軀就抽搐一下,伴隨著快要把我耳膜震破的慘叫聲。
“比起烙鐵我更喜歡電擊呢,畢竟烙鐵烙過的皮膚碳化失去知覺,沒辦法在同一部位多次施刑。電擊就不同了,只要掌握好強度和時間,只要你不招認,我能一直電到你入土的那一刻。一直電一直電,現在可才過了兩分鍾而已。”
我注意著節奏,不能把乳頭電到麻木,每次在她剛好從劇烈的疼痛下脫離的一刻,立刻就施以第二次的電擊。梅莉爾嗷嗷亂叫著,發出的語言人類已經聽不懂了,那潔白的內褲上出現了一絲濕斑,隨後漸漸擴大,化為她身下滴滴答答的液滴。
“你還不說嗎?”
我停下了手中的電擊,給了她半分鍾從疼痛中恢復的時間,但也只有半分鍾而已。然後我狠狠掐住被電到紅腫的乳頭,用力一扯,讓那小巧的乳房頓時翻了兩倍的海拔,右手掏出隨身的小刀,比劃在了乳頭的根部。
”最後一次機會,再不說我也沒有逼問的興趣了。就留下點紀念品吧,我相信李爾克副官一定很喜歡這個禮物。”
“沒錯,我太喜歡了。”李爾克還在她腳下埋頭苦干,連抬頭看都舍不得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了這句話。
“呼……嗚……不要……不要……”
小刀終於徹底貼上了乳頭,冰冷鋒利的刀鋒抵上少女身上最柔嫩的部分,巨大的恐懼與壓力下,梅莉爾終於毫無抵御地大哭起來。
“不!別割啊啊啊啊啊!我說……我什麼都說!”
我冷酷地收回持刀的手,推開還戀戀不舍地抱著她的腳的李爾克,站起身來。
“李爾克去寫口供。那根鐵絲,確定口供無誤後再給你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