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侶的末路》
《小情侶的末路》
“唔……“正值夏天,兩只雄獸獨處一狹窄空間,車內便就充滿了色情的荷爾蒙味。“薩洛……”白狐躺平,被黑貓左啃又咬,舔遍了全身,潔白的狐狸皮毛都留下了雄獸口水的水漬。
正當黑貓把臉靠在襠部上,想要拉開狐狸的拉鏈時,突然被他用爪捂住,“那個,你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黑貓不是很爽。
白狐頓了頓,不安地說道,“我們那室友,你不擔心嗎?特別是我們舉報了他後……他知道了該怎麼辦?早知道就不該!”
澤許把貓指懟到狐狸嘴巴上,“他不可能知道是我們的。就算那萬分之一的幾率他知道了,也沒啥好怕的!哼哼我可是練過散打的,我在,不用怕!”
白狐臉上的擔憂立刻掃光了,幸福地看著身上閃亮著的黑貓,“也是,有你在會發生什麼事呢。”
兩只獸繼續親熱了起來……熾熱的下體鼓得褲子都撐不住,全身的衣服脫到只剩兩條內褲,兩根肉棒隔著白色的三角褲和後空內褲彼此摩擦,流出的淫液浸濕了前端。黑貓實在忍耐不住,直接把薩洛翻過身來,掏出了潤滑液准備開始今夜的主菜!這對小情侶無所畏懼地在野外搞車震打炮,絲毫不擔心他們將可能面對的威脅——
普雷將最後一根香煙壓熄在鞋底上,他坐在空無一人的草坪,旁邊立著一輛價格不菲的黑色摩托。他在這里用提包里的望遠鏡,居高臨下的窺探著一輛轎車。兩個身影在車內親密的互動著,而這兩個人正是他的室友,他把望遠鏡丟在包里,並思考了一會兒,他不是在反思頭盔同性室友的無恥行徑,而是在做最後的思想斗爭,最終他提起包裹,緩步走到了轎車附近。他穿著一身深藍色和白色相見的運動服,夜色和他輕盈的腳步讓他不被察覺的接近了轎車。他看著車內的情侶,相互接吻,摩擦著濕漉漉的內褲並發出令人心潮蕩漾的呻吟聲。他翻了個白眼,繞到轎車旁的大樹下遮擋住身影,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下定決心,他撥打了黑貓的手機,想要最後質問一遍他的意圖。
“喂?”
“……”
當黑貓聽出是他的混混舍友時,心里頓時一陣,屌似乎都逐漸軟了下來。“怎麼了?”澤許故作鎮定地說道。
\"怎麼了?\"狼獸抑制住想一拳打碎樹皮的衝動。\"是你把我給賣了!我和你沒有仇對吧?我們在一個屋檐下生活過一段時間對吧?為什麼要出賣我!你有什麼想解釋一下的!\"他壓低聲音,盡量保持沉穩。
“這……你…你在說什麼,什麼出賣啊…不懂你在說什麼!”黑貓一不慎露出了驚慌的眼神,他身下的狐狸也意識到了,立刻捂住了嘴。
狼獸的聲音有些顫抖,委屈和憤怒將他的聲帶擰成一團:\"我被警方逮捕了,那天那一晚,只有你們看到我回來了,我沒有干擾甚至接觸過你們,任何時候!憑什麼……我知道了,全部都知道,所以不要和我打啞謎,你有三句話的機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一……\"
黑貓內心一震,他沒料到灰狼會反應如此劇烈,“我也沒辦法…你帶著血!啊不是,你誤解了!”澤許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什麼,尾巴僵硬,瘋一般的狂點紅色的電話鍵。
“澤…澤許?”薩洛有些看著澤許,見黑貓從自己身上爬了起來,臉上大寫的呆滯,過了會兒又莫名地長舒出一口氣。
“沒事沒事,反正他也找不到我們……我們也准備換宿舍了不是麼?讓他亂嚎去吧嘿嘿!”澤許揉著白狐狸的肚皮,保證道,繼續趴回柔軟舒適的白肚皮上,他可不能讓那種小混混來打擾春宵一夜。
普雷蹲坐在樹根上,他的手機被自己的爪子捏的吱吱作響,屏幕甚至產生了少許裂痕。直到十秒前他還抱有幻想,如果他真誠的道歉,自己只是給他們一點驚嚇就草草了事,但無論如何,他都接受不了毫無征兆的下腳絆。他將手機揣好,拎起自己沉甸甸的提包,扔到了轎車的引擎蓋是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同時他串到了車門旁,怒視著車內的兩人。
澤許和薩洛已經脫下衣冠,只剩白狐狸淫亂的後空內褲還黏在屁股上。白狐狸還有些擔憂,可精蟲上腦的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下子就把舍友的威脅拋到了腦後。
黑貓掰開白狐狸肉呼呼的屁股瓣,露出帶有一圈絨毛的干淨後穴。潤滑油擠上,XL的避孕套戴好,已經在宿舍內操弄過多次的後穴輕松長驅而入...
蛋袋與屁股淫穢的撞擊聲啪噠啪嗒地響著。\"哈..哈!\"黑貓粗魯在狐狸身上馳騁,健壯的腰部把租來的車都搖出了晃動,這一汙穢的同性性愛被普雷全部看在眼里。
當黑貓將到射精的頂峰時,臉一抬,普狼的大狼臉露入臉簾。
\"這,他,為什麼!\" 澤許大叫一聲,嚇得他直接在後穴體內軟了。
狼獸一把抓住了黑貓的臉,毫不客氣的將他從半開的車門內飛快的扯了出來,並揪著他的尾巴扔了出去,巨大的力氣揪得他的尾巴生疼,甚至在地上隨著陡坡滾了好幾米,隨後他有轉身揪住了驚魂未定的白狐那纖細柔軟的腳踝,將他從車內拖了出來,讓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唔?!“黑貓被硬生生甩了出來,天翻地轉直到額頭磕倒在了地面上,他整個人暈乎乎的,視线一邊渾濁,奇怪的液體好像從頭上流了下來,“啊啊啊啊!!我操…什麼啊!”
白狐狸也完全沒反應過來,上一秒還在享受性愛的他下一刻就被拉出車內,暴露的臀部直接一屁股做到冰涼的地面上。“普……普雷你怎麼,澤許?!”薩洛的大腦還沒轉過來,只憑著最原始的求生欲爬了起來,試圖逃離這只恐怖的灰狼。
普雷沒有給白狐逃跑的機會,他強有力的大手扣在白狐毛質細膩而又溫暖的脖子上,將他壓在膝蓋下,半趴在地上。之後握著開啟的車窗沿狠狠的將車門摔夾在薩洛可憐的小細頸上。
如果不是普雷控制力道,他的頸椎可能會像火柴一般當場折斷。但通過從車窗內發出的分貝極高的慘叫聲,可以知道這白皙的小獸吃下了這次粗暴的傷害。
他指著神魂未定的澤許怒火已經衝散了腦中最後的理智。“賤貓!我這輩子從沒受過這麼大委屈!”他踩著車門邊上,死死夾住白狐的脖子,腳下的白狐因為疼痛和窒息感而蹬踹著柔嫩的雙腳和雪白的大腿,毛茸茸的尾巴和踢動的肢體抽打著轎車的底座,發出令人心煩意亂的噪音。
“你好像覺得自己挺是回事兒啊!我他麼就在這踩著,直到我倆一方斷氣了。你有本事就他麼宰了我!救你的小淫婦啊!”說罷對著車門重重的補了一腳。
“咳咳,咳!救……”白狐狸被車門死死地夾在兩者之間,像畜牲一樣無用地掙扎著。
澤許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額頭,癱坐在冰冷的地上,連脫到膝蓋處的內褲都無暇顧及,“普雷……是…你啊……求求你,求求你,是我,是我干的!求求你放過我男友……”疼痛和恐懼的淚水交織在一起,順著貓臉滴了下來,他成年後還從來沒哭過。
“你是聽不懂我說話嘛!我要你自己把你的小騷包救出來!”普雷的手扶著車窗,擠壓著白狐的脖子和氣管,眼神不經意間掃到腳下的狐狸。他胯間的春色一覽無余,肉紅色的陰莖直挺挺的在腰間擺動,卵蛋摩擦在粗糙的草皮上,微翹的嫩臀和肉感勻稱的四肢,形成一條極其圓滑的曲线。也難怪會把這只天天用鼻子眼瞪人的貓迷得神魂顛倒。
“我不想看你浪費時間,他斷氣分分鍾的事兒,你不是喜歡多管閒事嘛?這就是你該擔的後果!那,別廢話了!有種就使出來!”說完他粗壯的身體發力,伴隨著體重再次猛擠了一下車門。身下的狐狸瞬間抽搐和痙攣了一下,他的掙扎變得更加猛烈,白毛摩擦在地上,掉落得到處都是……
“救……救我!”白狐狸的哭喊聲越來越虛弱。
“你,你他媽……薩洛!”眼見求饒無用,男友又在面前被接連羞辱,身為雄性的他怎麼能忍。最原始的生理反應衝垮了理性的求和,黑貓即便摔破了額頭,他也要頑強地像個男人一樣爬起來,“我也是給了你最後求饒的機會!,我好歹也是體育特長進來的,我不他媽打死你!”黑貓重新站了起來,血脈上涌,豎起毛發,釋放全身的氣力向灰狼衝了過去。
但在灰狼眼中,被這種可笑的情感給衝昏頭的澤許,動作緩慢的出奇。
看著這只黑貓猛跑過來伸出雙手想抓自己的肩膀和領口,即使不用學武也可以看出他毫無章法和紊亂的動作是十分脫力的,他一把攥住了黑貓的手掌,使勁將他的虎口掰轉了整整一圈,他的手臂被稱得筆直,隨後灰狼借助寸勁,用力掰斷了他的手腕和肘關節,並狠狠揣在了他的肚子上,把他幾乎蹬退,摔到在原來的位置上。
“你在逗我呢?你以為我是空氣嘛?我現在就殺了他你信不信!”他右腳將車門再次壓實進去,門縫越來越小,這次可憐的狐狸完全無法呼吸到空氣,開始沉默的蹬踢抓撓,泥土翻飛。“快點!再來!”
\"呃啊!!!“澤許狼狽地摔倒在地,發出吃痛的怒吼,可這方圓十里內荒無人煙,沒人能聽得到。他的左臂幾乎脫臼,像牽线木偶一樣滑稽地晃著。“你……你他媽的敢動他?!”換做平時黑貓早就痛到在地上打滾了,但被怒火充斥全身的他竟能無視肉體上的痛苦。
黑貓立刻跳了起來竄到灰狼面前,這次的動作竟然比之前快了不少——貓爪握成拳頭一眨眼間就糊在了狼獸的臭臉上,被擊中的他楞住了一會兒,下一刻臉上又多出了三道鮮紅的血痕。
薩洛感到脖子上的壓力消失了,拼了命地試圖爬離普雷,狼狽的樣子和四肢在地爬行的畜牲似的。
普雷對澤許的抵抗顯然沒有完全的防備,但他異常敏捷的運動神經在這只受傷的貓咪之上,他趁著黑貓的目光在打開的車門上的一刹那,薅住了他的短發,腰肩一齊發力,將他的俊俏臉蛋和鼻子重重摔在車門上,剛剛想脫離的白狐被撞擊帶動的閉合車門,猛然夾撞在太陽穴上,狐狸直感到巨響在顱中如同漩渦般震動撕裂著大腦。而灰狼用腳尖踢在黑貓的胸脯將他再次踢到坡道下面。
“不賴……”他摸了摸臉上深深的貓爪印。“這會留下疤痕……”說罷,他將白狐側過身,扣住車門,門沿冰冷的金屬將白狐的喉嚨和氣管卡在
壓力最大的車門把邊,狐狸的身體虛弱的掙扎,扭動……他胯部肉棒在兩個男人面前因為搖擺扭捏的腰肢而不停擺動。
普雷從引擎蓋上的提包里,抽出來一把伸縮警棍。“最後一次……機會。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個娘們。”
白狐狸頭腦嗡嗡地直響仿佛快要炸裂一樣,嘴巴和鼻孔同時滲出幾縷鮮血,他的視野開始模糊起來…重疊著的血斑……仿佛……深深的無力感籠罩住了他,男友在面前,卻連什麼都做不了。
“啊啊啊啊!!!去死吧狗娘養的!”警棍在眼前晃動,黑貓卻不為所動,他眼中燃燒著伴侶被侮辱的怒火,赤手空拳就不顧一切向前撲了上去。
\"噗!“一甩棍把黑貓打得噴出了鮮血,但這只野獸毫不退縮,又一拳揮在了狼臉上,破綻大開,拼死也要救下薩洛。
普雷失去了耐心,右手旋轉甩棍,用棍柄狠狠的擊中了澤許的胸口,將他的肋骨敲斷,趁著他捂著胸部痛苦不堪的呻吟時,用盡全身的力氣敲在了黑貓的後脊梁上,這棒子幾乎打斷了他的脊骨,他被擊倒在地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倒在了掙扎抽搐的小狐狸身邊。
\"你輸了……\"狼獸人冷冷的說。
\"咳……!”澤許像死狗一樣栽倒在地上,掀起塵土和血滴。他的四肢還在不斷抖動著試圖活動身上任何一處還能動彈的地方,但他的肉體完全不聽使喚,連腦袋似乎都轉動不了。這……這就是失敗者的滋味嗎,黑貓想著。自己的男友倒在面前,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是那麼的無力,身為體育特長生的他被雷普一棍掄倒,徹底敗在他的腳下。自己……自己真的是弱者嗎。
“求求你了。”眼淚浸濕了黑貓身下的地面。
\"你還有什麼想和他說的嘛?\"看著萬念俱灰的澤許,普雷的聲音冰冷如鐵,他看著腳下的貓獸人,仔細盯著他身上的每一塊勻稱的肌肉,還有他圓潤的屁股。
“啊……什……什麼,繞,繞過我們吧普雷大哥!”黑貓艱難地往前匍匐,抱住他的褲腿求饒道,完全喪失了戰斗力,像落敗的喪家犬一樣,只剩下活下去的渴望。“做什麼都可以……都可以……”
“我不要你們給我任何事……除了死……”普雷按住車門,抬起自己如小樹般粗壯的大腿,使出渾身的氣力踹在了車門上。他的力氣之大在把手旁的鐵板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凹陷,同時響起的除了悶響,就是一聲清脆的骨骼折斷的聲音,夾著狐狸脖子的車門竟然關閉了,他細長的脖子擠在車門的邊緣,留下醬紫色的痕跡和詭異的壓縮,如同夾在門縫里的塑料帶一樣。
狐狸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一下便再也沒了動靜,潔白有些微胖的身體發出輕微的痙攣,他的四肢繃直,兩只小白手緊緊攥在一起,白色的腳爪伸得筆直,很快他最後存活的神經也衰弱下去,肌肉變得松弛,軟弱的側躺在草地上,鮮紅色的肉棒抖動著,混合精液的尿液一截一截的噴射出去。他的頸椎被車門絞斷,但皮肉卻連接著頭顱和身體,被擠在門縫中……
“啊……”澤許呆滯住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最心疼的薩洛,那肉肉的,可愛的白狐狸,在他眼前失禁,排出最後的尿液,再也沒有動了。“不…不……啊啊啊啊!!!!”
黑貓試圖竄起來撕爛這只狼獸的狗臉,吞下他的血肉,殺了他!然後再救下男友——但他連爬都爬不起來,膝蓋還沒把腿撐起,就又被普雷一腳踩在幾近斷裂脊椎的山疼不欲生。“滋……”黑貓感到內褲一陣溫暖,只穿了一條內褲的他被踩到失禁了。自己的尿液,男友的尿液混在一起,濃烈的腥臭味不斷衝擊著澤許的鼻孔。
\"不…不是這樣的,讓薩洛出來…我…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普雷……我們錯了,不是這樣的……“黑貓胡言亂語道,鼻涕直流,無力地捶打著狼獸的腳踝。
“我會的……”普雷冷哼一聲,退身拉開車門。薩洛的屍體失去門縫的支撐,滑落在草地上,他的眼睛微微上翻,淚痕掛在面頰,微微張開的嘴巴一天細膩泛紫的舌頭伸出來,他的脖子呈詭異的角度在地上扭曲的耷拉著,面目充滿死前的絕望和痛苦。
車門拉開, 白狐狸像斷线木偶一般掉了下來,砸到草地上的同時,才看到他腦袋那驚悚的模樣…脖子被夾得歪曲,像是被活生生擠扁一樣,頸椎骨必定已經粉碎。白狐狸撲倒在草地上,頭朝著黑貓。
“……”澤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他顫抖地爬上去,撫摸著還有余溫的狐狸臉,幫他臉轉過來……失去了脊椎支撐的腦袋像是樂高小人似的。擦去嘴角的鮮血,抱住他在草地上泣不成聲。黑貓腦中有對多管閒事的後悔,有對男友的愧疚,但更多的,是心死的絕望。
普雷手刃了自己的室友,但毫無暢快的感覺,他看著抱著白狐屍體哭成尿包的黑貓,心理變得更加的煩悶。黑貓精壯美型的身體蜷縮在白絨絨的狐狸身邊,兩條苗條但肉質結實的手臂緊緊抱著屍體,粗壯但线條勻稱的美腿像小姑娘一樣蜷縮著,半坐在車門前身體側帖著轎車,這樣一個身材標志的美男哭唧尿嚎的樣子卻有一點滑稽。
普雷曾經對著他裸體睡覺的樣子擼過一發,並射在了黑貓經常喝水的杯子里,但是他馬上覺得不妥,於是又在他睡醒之前把杯子洗干淨了,在他心里這個帥氣的貓獸人總是給人一種傲慢又沒什麼頭腦的感覺,但他真的好看,是自己一直喜歡的標准且內斂的運動型身材,可惜那頭狐狸先占用了這個小伙子,自己也覺得當初的想法有些惡心,馬上疏遠了這對同性戀。但今天不同,他赤身裸體在自己面前,毫無反抗的欲望,任由自己處置,任由自己侮辱,他已經殺掉了白狐,早已經逾越了道德和法律底线,如今沒有什麼可以約束他完全占有這個帥氣的貓人了。
普雷走到澤許的身邊,他的下體已經在剛才的想法中勃起,在黑藍色的運動褲上呈出了一個明顯的鼓包。“好啦……澤許……別哭了……”他的聲音意外的溫柔,像丈夫在安慰受傷的妻子般婉轉。他的大手輕柔的撫摸著黑貓毛質柔軟且溫暖的額頭,輕輕揪起因為恐懼和悲傷收折起來的貓耳,揉捏著……
黑貓想要惡狠狠地瞪這殺人凶手,但站不起來的他連腦袋都無力轉過去,只好晃動自己的身軀試圖把這臭狼爪甩開,“你他媽…你他媽還別哭,去死吧你!我一定要殺掉你,殺掉你全家操!”澤許沒有注意到背後的普雷早就勃起了,又對他接下來要做的猥瑣勾當毫無防備。
普雷半蹲下去,把自己的臉貼到了貓獸人光滑的後背上,刮蹭著那柔軟順滑的短毛。當事人的滿口咒罵充耳不聞,甚至說他已經沒有必要再去介意他如何侮辱自己,他早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任何反駁都是一種無能且滑稽的咆哮。灰狼輕輕咬在澤許的鎖骨和肩膀上,雙手從後面一把抱住了貓獸人健碩寬闊的胸膛,帶有肉墊的爪子揉捏抓揉著他經過鍛煉而被肌肉微微挺起的胸乳和淡粉色的乳頭。
“我可以……親吻你的身體嘛?小貓咪……”他的聲音變得十分肉麻,鼻尖吹出的熱氣掃在澤許敏感的後脖頸和耳後根,讓他渾身一震戰寒。
“惡心!你他媽說什麼……你為什麼抱我啊啊啊啊放開!!”從草地上被猛地抱起來的澤許發出鑽心的叫喊,他身上的骨頭似乎每一處都疼到要斷裂。灰狼比他更龐大的體格輕松擒住了他,再怎麼掙扎也無法逃脫這只狼獸的懷抱。普雷的溫度比起薩洛逐漸冷卻的遺體來,是那麼的炙熱。貓獸不僅對普雷的體味和臭汗反胃,那頂在他屁股位置的凸起物更是令他產生一股無法想象的恐懼。“我殺了你!”澤許揮舞著被束縛住的手臂,手肘一下打到了灰狼臉上。普雷捂著鼻子,肘擊給了他一記重擊,他的火氣充到眉心,大手抓住了澤許的貓耳朵,用力撞在車窗玻璃上,將玻璃撞出道裂紋。
\"嗚啊!\"貓臉被糊在牆上,凶猛的衝擊力仿佛激活了他整張臉的痛覺,血順著嘴筆緩緩流下......\"咳啊,你...都這樣了,放,放過我好嗎。讓我給薩洛收屍吧...你走,我保證不說...啊\" 突然的暴力使澤許整個人也清醒了點。
普雷再次用黑貓的腦袋對著破裂車窗親密接觸,玻璃碎成細渣被撞碎。幾顆碎片劃破了他的臉蛋,在澤許變得有些暈眩和重新喪失抵抗力後,普雷就打開車門,拎著脖頸皮毛將他丟進車內,同時清理了一下碎片,把白狐的屍體也一起丟如後座,同時自己也鑽了進去,三個成年獸擠在了車後座中。
澤許的貓臉感到鑽心的疼,被千根針扎穿臉的疼。無力反抗的他被隨意丟進了後座,等他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又是白狐狸的屍首……“嗚嗚嗚…你到底……到底要干什麼,啊放過我們……都這樣了,你仇也報了!”黑貓鼓起僅剩的那鼓力氣,向惡狼喊道。
普雷看著黑貓,那個曾經趾高氣揚的體育生如今卻像個被扒光衣服的女孩子一樣,抱著肩膀擋住自己赤裸的上身,雙腿夾緊腳爪立在面前做出隨時都要蹬踹的自救姿勢,露出自己肉粉色的小肉墊。普雷笑了笑,抓住白狐摟在車外的小腿,柔軟的觸感讓他使勁掐了一把皮毛和大腿肉,之後他把白狐送進車內平躺在後座。之後他關上車門一點一點接近黑貓。
\"嗚嗚,你干什麼,走開啊!!\" 澤許試圖尋找任何逃跑的路线,但他被困在車內無處可逃。絕望的他只好伸出腳爪去踢面前的殺人犯,他是那麼的無力...
普雷躲過了黑色的腳爪,拉開運動服的拉鏈,露出肌肉壯碩的胸膛和棱塊分明的腹肌。隨後他脫下褲子,一根粗壯碩長的肉棒直接從運動褲內彈了出來。他甚至沒有穿任何內衣,直接套了運動服出門,當他脫掉鞋子,渾身赤裸靠近黑貓時,強壯的身軀在車輛內部燈光下顯得十分性感。他抓住了黑貓的腳踝,揉捏著腳掌上的肉墊和溫暖的腳爪,隨後張嘴咬了一口貓爪,隨後將他的大腿反手套在腋下,把整個人拉倒胯下,大陰莖拍在黑貓的內褲,下體的位置上。
狼族的肉棒隔著泛黃的白三角褲,拍打著澤許早被嚇軟的下體,臉上露出淫蕩的微笑。“你,你要干嘛!不要過來啊!”換作平常,他或許會享受野獸的強硬,但現在自己滿臉是血,脊椎也將斷,已經是個廢人。薩洛……“我,我自殺給你看…”
“你別瞎折騰了……”普雷的臉更加靠近澤許,他的一只手拄著黑貓背後的玻璃,另一只手撫摸著身下白狐已經開始變冷的臉蛋。“你覺得事已至此,你真的有可能或者嘛?”普雷注視著黑貓的眼睛,想把他的一舉一動都記在心底。“但我真的不想殺你,這樣吧……如果你真的愛你的男孩,那即使他已經死了,你也不會嫌棄他的身體,對吧……”普雷眉頭松動,表情如墓碑般冰冷木然。“你來再表演一次剛剛被我打斷的火熱動作吧,就用我們可愛的薩洛小弟……如何?”他向後閃出一個足夠黑貓活動的區域,靜靜的看著他。
“你…你……”黑貓難以置信,自己究竟聽到了什麼?室友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惡魔,為,為什麼世上會有這種畜牲啊,變態……這都不是真的……“你的意思是,讓,讓我,上薩洛嗎?”澤許無神地看著身下一動不動的白狐狸,下面竟然逐漸起立。他還是那麼的可愛。
\"是的,除非你現在就想死,我可是保證過要讓你離開的……你也不希望薩洛的屍體在這種地方爛成白骨吧?\"普雷的言語變得極其恐怖和極端,壓抑許久的怨恨如今像原子彈般爆炸。
他輕輕拍了拍白狐的肚子,因為死亡而使得皮膚有些硬直和冰冷,發出輕微的彭彭聲,同時白狐的腦袋偏側過去,扭曲的脖頸似乎回到的正位,側顏看去白狐非常的好看,漂亮的雙眼木然的盯著前方,白潔干淨的身體平躺在後座,手臂無力的垂下去,他的樣子著實很可愛。
\"好……那…那你答應我……饒我一條命……“普雷的話語好如惡魔的低語,悄悄爬上黑貓,鑽進他的心里讓他直冒冷汗,他這輩子從未如此恐懼過。
澤許不敢看灰狼,他就著後車廂的仿皮座椅跪下來,膝蓋安放在死狐的兩腿之間。啊,薩洛是那麼惹人憐愛。冷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白狐的肚子上。那散開的瞳孔實在令他心碎,澤許幫狐狸合上眼,兩腿分開,往上抬起,露出後面的屁穴來。普雷的狼爪突然湊上前,幫黑貓脫去了內褲,勃起的肉棒又彈了出來,見黑貓虛弱無力,還幫他把狐狸腿扛到了貓肩膀上,好擴張後穴。
“嗚……”死了後,肌肉格外松弛,澤許沒潤滑就輕松插入了薩洛的後穴,一直捅到腸壁的最深處。雖無力收緊,死去的白狐還是盡力地為他的陰莖服務著,用松弛的腸壁包裹著肉棒全身,釋放著僅剩的余熱。黑貓撫摸著白狐冰冷的遺體,緩慢地抽插,在死人的屁股里面一進一出。狐狸的屁股還是那麼舒服,但內心缺了一塊澤許還是無法射出來……
聽著粘稠的抽插普雷溫柔的抱住黑貓纖細結實的蠻腰,用自己溫熱的下體刮蹭著小貓的臀部。
\"加把勁兒……只要你射出來……一切就都結束了……\"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將澤許的身體向前推,讓自己能夠更好的發力,隨後用力將自己的龜頭送進小貓緊致的肉穴中。
\"啊……你真的……好緊……\"他用力將肉棒深深插入溫暖的私處,並爬到他的身上,用自己熾熱的體溫溫暖著身下的黑貓。
“你?你?!啊!”突然起來的插入刺激得黑貓直起身板,脊椎一陣劇痛又疼得他彎下腰來。強暴的痛苦比起他已遭受過的肉體折磨來根本算不了什麼。最令他羞紅臉的,是被殺妻凶手強奸的他,竟然感到後穴傳來了快感。“為…為什麼……”或許是被折磨瘋了,灰狼溫暖地貼著,溫柔地操著自己的下身,竟然有些愉悅,強壯的狼根填滿了自己,前列腺被不斷地衝擊愛撫。澤許在死屍里的肉棒變得更硬了。
“薩…薩洛!”澤許呻吟起來,最終俯下身抱住了已經僵硬的白狐狸,在他的體內一抖一抖地往里面灌入自己的精液。被數發雄精射入的薩洛,臉上仿佛也重回了一絲生機的模樣。
普雷握住身下高潮的小貓,將他的肉棒從死去的白狐體內拔出,緊緊握住滿是精液的陰莖,不停的擼動陰莖,摩挲紅潤的龜頭,刺激他最敏感的性器官。看著黑貓把子孫袋內儲存的所有精液都射出來,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噴灑在白狐的胸口腹部和臉蛋,與毛色融為一體,最後一點精液全部打在狐狸肉粉色的雞巴上。
灰狼將白狐略微堅硬的陰莖和黑貓依然硬挺的肉棒攥在一起,借著精液的黏稠華潤,溫柔的擼動著這對戀人的淫性之物,讓他們感受彼此最後的愛意。
\"好極了……你做到了……小家伙……\"普雷把臉埋在澤許的後頸溫柔的抱著他的胸脯,揉捏著他那兩顆猶如櫻桃般紅潤的乳頭。
“啊……哈啊……”澤許喘著粗氣,自己的下體被殺人犯在爪中肆意玩弄著無法反抗。自己竟然還玷汙了男友的遺體,射完後的黑貓立即被最令人自己反胃的恥辱心籠罩,他竟然被普雷刺激得射精了,他的肉體就這麼墮落不堪,這麼下賤嗎?!“完成了,結束了……可以放過我,放過我們了吧?”澤許拼命忍住淚水,回過頭惡狠狠地盯著普雷,但他也無心復仇了,他只想好好埋葬薩洛,其他他什麼都不想了,什麼都不敢想了。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我已經沒有理由在糾纏你了……\"普雷的雙劈越過澤許的肩膀,側臉緊緊貼在他的後腦勺。\"但是……在此之前……我想要……\"他撫摸著澤許的下巴和臉頰,動作很小心,但卻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我想要你吻我……親吻我……像親吻你的愛人一樣……\"普雷說出這句十分曖昧的話,但他卻始終躲在澤許的腦後,甚至握著他的下巴不讓他轉頭。
\"親你?別開玩笑了......\"澤許很是抗拒,他是屬於薩特一人的,無論生死,被強奸無可奈何,但主動親吻,那就是最惡心的背叛! \"你什麼都做了,操也操了,就,放過我們吧......\"
普雷將澤許的下巴握緊,將他的頭部偏轉到極其難受的尺度。“就是一個吻……有什麼難的?”普雷的話雖然說得非常直接但,舉動卻十分反常,他似乎並沒有想親吻黑貓的意願,這是折磨著澤許的纖細脖頸,強行讓他的臉轉到非常痛苦的角度,澤許已經聽到脖頸的骨骼摩擦的聲音,發出抗議般的咯吱聲,他自身也極其疼痛和迷惑。
“你都已經接受了死去的男友了,為什麼不能再進行最後一次誠懇的致歉呢?用你的熱吻……”
\"你他媽...!行,行吧,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澤許痛苦地吐著字,意識到自己想要活下來的話就只能順從這頭惡狼。尊嚴,羞恥心,對他來說早已是不存在的東西了。就算獻出自己的吻又能怎樣?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黑貓閉上眼,准備迎接普雷那惡心的吻。
“感謝你的坦誠~”普雷的手腕突然攥緊了澤許的下巴,同時手臂抱住他的頭部,寬敞的肩膀和粗壯的胳膊青筋暴起一齊發力,將澤許的臉向著後背,掰轉了將近九十度,他的頸椎直挺挺的被扭斷,臉蛋完全朝向自己的後方。
“這不是好多了嘛?”普雷說罷親吻住了黑貓張開的嘴巴,嘴唇親密的反復吮吸著澤許顫抖的唇齒,寬長的舌頭滑進濕潤的口腔,與小貓布滿柔軟倒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摟緊了澤許,下體再次開始撞擊著小貓的直腸和肉穴。
\"啊———咔!“ 澤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扭斷了頸椎,當場命喪黃泉,尾巴癱軟地落在了白狐身上。這快速處刑,或許是普雷唯一的仁慈了吧。黑貓的全身因死亡而劇烈顫抖著,身為體育特長生的他身體健壯,立即死亡後那拼命抽搐的四肢仿佛像是在抗拒死亡似的。無主的貓嘴不再抗拒,被灰狼的大舌頭肆意入侵都不做反抗,只有一縷鮮血慢慢地澤許嘴里滲出來,流進狼獸的嘴里。普雷享受地舔了舔嘴唇,貓咪的鮮血比白狐狸的優秀多了。
普雷竟然還不放過澤許的屍體,繼續對他奸屍,衝撞更加猛烈!只見小貓疲軟的肉棒被操得不斷左右擺動,隨著前列腺每次都頂到,就羞恥地往外排放尿液,一股又一股的臭尿從黑貓的龜頭射出來,淋到了薩洛的屍體上,精尿混合的死狐狸散發著濃烈的臭味。
普雷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已經接近凌晨4點了。他蹭了蹭枕著的黑色皮毛和身下一動不動早已失去體溫的澤許。
他側枕在澤許結實的胸脯上,指尖揉捏著僵硬的乳頭,他看向澤許,失去血色的臉蛋皮毛也變得有些灰暗,他睜大的雙眼瞳孔上翻,嘴巴微微張開,曾經鮮紅的舌頭變成紫灰色,散發出淡淡的氣味。他痛苦絕望和難以置信的表情,讓普雷依稀回憶起昨晚的瘋狂,他扭斷了黑貓的脖子後,對著他的後穴凶猛的進攻,看著他將死後失禁的尿液潑灑在愛人的屍體上,並將自己睾丸帶中全部的繼續都灌進了黑貓的肛部,灌滿了他的直腸。
他擼動著自己黏糊糊的肉棒,像謝罪一樣跪在兩個亡命鴛鴦中間,捧起他們的腦袋,用他們頸椎斷裂的頭顱隨意的把玩,並讓真群年輕的男生用他們濕潤的口腔,共同清理著自己被精液弄得髒亂的陰莖。狐狸寬長的吻部和舌頭慷慨的梳理著灰狼的肉棒,舌尖依戀似的舔舐著陰莖對面清理精垢的貓咪的嘴唇。普雷反復按壓著頭顱,讓他們通過自己的淫根,相互親吻著對方的口腔和交磨著唇齒。這對性感的情侶終於榨出了灰狼最後的積蓄,將滾燙的精液全部噴射他們冰冷的臉頰和眼眶中。精液順著眼角流淌下來,如同悔恨和懺悔的眼淚……
回憶完這一切,普雷決定做最後的了斷。他穿好衣服,將摩托車架在汽車後面,開著車離開了這里。他拆掉了車內的定位器,在路上躲避了監控探頭,開到了一個廢棄的車輛處理廠中。他將車停在一個機器旁,走到外面,從提包里拎出兩個黑袋子和一把砍刀。扯著黑貓和狐狸的耳朵,將他的頭拽到車門的邊緣,看著他們失去頸椎支撐的頭耷拉在車門下,普雷的激動得掄起手中的砍刀,干淨利落的將兩個男孩的頭顱同時砍了下來。
狐狸的腦袋被砍下以後就側臉停在地上,被二人頸口噴出的血淋了一臉,而黑貓的腦袋因為圓滾滾的緣故而軲轆了很遠才停下,免於被淋一頭的血。
\"你要是活著的時候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了。\"普雷笑嘻嘻的抓著黑貓的耳朵將頭顱提起來。\"結果你讓你的愛人淋了一頭的血,自己的血和你這個賤人的罪血……\"他講頭顱扔進黑袋子里封好,又拎起白狐被血浸泡一遍的腦袋,飽含歉意的看了一眼,輕輕用袋子裝好。並來到車子對面,從另一半打開車門,抓著他們的腳爪將他們拉回到車後座中間。\"入棺完畢!\"普雷如儀式般緩緩關上車門。退後兩步,按動了手里的控制器開關。
車輛隨後被壓進一個巨大的機器中,轟鳴聲響徹晨曦。不久之後,一個壓縮的廢鐵方格從傳送帶中送出。仔細觀察還能發現幾條滲出的血跡……
\"這里就是你們的歸屬和棺材了……很適合吧~\"普雷操縱著機械臂將廢鐵方格丟向場地邊緣,隨後方格變徹底淹沒在了垃圾堆中。
暢快淋漓的感覺讓普雷扭動起自己的身子,在垃圾場中央跳舞,但是他的動作很快就定格了,他忘記把自己的摩托從車子後面拿出來了……
尷尬的呆立了半分鍾以後,他聳了聳肩。\"全當陪葬品了~希望你們在下面可以用到~\"他背起提包,一路小跑的消失在朝霞中。
by米勒&洑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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