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三十一、禍從口出]

　　 “既然這樁事體已了卻，我們也就不叨擾閣主了”，李武官看六俠走遠，招呼城主兒子身邊小廝送主子回府。“公子，這幾日玩樂荒廢了正業，詩書武功不知耽擱多少。還是早早回府，明兒趕早補漏為好。”那膿包嘔了半晌，此時稍稍恢復些力氣，還想要一親芳澤，玩弄一番月下的嬌俏少女。李武官瞧出他心中的這番思量，繼續說道：“公子耽於享樂而怠於學業，城主大人怕是要怪罪我這做老師的……”

　　 提及城主，膿包惶懼起來，不敢再說留下的話，口中連連應是。雪娘也暗松口氣，她可不願送於貴客的禮物讓人先糟蹋了，於是客套幾句不再挽留。

　　 武士眾星拱月般簇擁著城主兒子離去，李武官卻不急著走，他看了眼那位膽色不凡的小少女。那女娃神情姿態還是先前那般，可身子卻已不著痕跡地移動了數丈。李武官始終留有幾分心神在少女身上，這才能察識她的動作，若非如此，就是有他物加以參照，也絕難發覺。這門功夫自然也是「穢山」傳下，此時卻不必多言。

　　 “怎麼，小丫頭要撒賴麼？”，楚楚聞聲駭了一跳，心道不妙，也不回頭去瞧猛地提速往圍牆竄去。楚楚剛攀上圍牆就感覺左腿被拽住，“啊呦”一聲栽倒在地。

　　 “我已經派人綴在六俠車馬之後，倘使你耍小聰明，可莫要怪我不講信義。”李武官將楚楚輕輕扶起，一邊說著一邊點住少女諸身大穴，這手點穴功夫既止了血也封了楚楚內力。

　　 楚楚感覺呼吸一滯，充盈周身經絡的內氣再次消失，心中不由惶恐，她雙眼一眨一眨的，眼淚再次涌出，接著便嚶嚶啜泣起來。

　　 楚楚含淚道：“李大哥，我瞧你不似壞人，你我也不曾結怨，你為何偏要與小女子過不去？”楚楚此番淌淚切實有幾分驚恐不安，語氣神情就顯得無比真摯，當真讓人瞧了心生憐惜。

　　 李武官不為所動，“你方才罵我大蠢蛋，便不作數了嗎？”，他奪過楚楚手中利劍將之歸鞘，並在手中掂量了一番，接著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楚楚口唇微顫，臉如土色，“你……你要干什麼……啊呀……”話未說完，小少女便被那武官橫腰抱起，他抱著楚楚走至方才曉珊趴臥的刑凳，接著將她按倒捆綁起來。

　　 楚楚大吵大嚷、蹬腿揮拳，可她氣力哪比得上武官，手腳立時給捆扎結實。

　　 看著擱置在刑凳上兩團不住扭動的美肉，繞是向來冷漠的李武官也不由得心熱如火。楚楚一身男裝，衣飾不見鮮亮。從王書生家里隨意挑的衣物並不合身，然而寬大衣袍罩在身上竟半點遮不住曼妙曲线。那凳面坦坦，小丫頭腹下也未有物什墊塞，卻能將屁股托舉得招搖高聳，好似兩座陡峭突兀的山峰。尤其楚楚自幼習武，自然體態嬌美，蜂腰削背，更顯出臀股豐腴。此外另有一種李武官不能知曉的緣由，那便是這兩只美麗臀兒才挨過笞撻，比之以往鼓脹更勝。

　　 李武官覷眼欣賞美色，口中嘖嘖贊嘆，“小丫頭年紀不大，屁股卻生的肥潤豐腴，就是不知能經得多少板子。”

　　 楚楚被按趴在刑凳之時就有所感，她心中不斷祈禱，求漫天神佛保佑自己屁股不再挨板子，此刻聽到武官這番話語，那真是寒冬臘月里飲了碗冰水，渾身上下都涼透了。衣袍下的屁股蛋尚且隆腫，這武官又要懲處添傷，這可如何捱得住啊！

　　 “啪”，三指寬的劍鞘狠狠擊打在少女軟膩的臀瓣上，劍身陷入臀肉又猛地彈起，傳出一聲清脆聲響。

　　 背後是一位陌生男子，且方才還對自己屁股評頭論足，少女正羞赧難當，毫無防備得挨了一記重板，痛得她渾身劇顫，腰臀向後高高聳起。

　　 武官毫不停歇，下一板子恰好朝著高高撅起的屁股揮下，精准落在臀峰。

　　 “啊～”楚楚螓首高揚，喉中發出淒厲痛叫，“我知錯了，李大人忠於職守，是一等一的好人……痛死啦……”

　　 區區兩板，已經讓楚楚忍痛不過，腫脹的屁股似乎在狠厲的板責下綻裂。

　　 見此情狀，李武官不禁皺眉，“馬老三斷臂都不曾哼一聲，你屁股才挨這兩板子便受不住了麼？”。正說著，又是“啪啪”兩板落在臀上，這兩板子比之先前還添了幾分力道。

　　 “啊呀～”，楚楚不斷扭動屁股，雙手攢緊拳頭死命敲打刑凳，可這無礙於股間疼痛的蔓延。

　　 武官劍鞘又要落下，楚楚死命掙扎，不顧手腕腳踝被繩索勒出血痕，將身子奮力扭轉偏向一旁，呈側臥狀俯在刑凳上。

　　 武官立在刑凳右側，右手正持劍高舉，而楚楚也是往右側過身子，高高揚起的劍鞘這下就不好落准臀上了。

　　 武官見楚楚因弓腰而凸出去的屁股蛋啞然失笑，暗罵這鬼丫頭伶俐，手中動作便停將下來。

　　 板責稍頓，楚楚得閒喘息起來，“我已認錯道歉，你還要怎樣？”

　　 那屁股向己側撅出貼近，腰臀勾勒出惹火誘人的曲线，武官持劍的右手放下，左掌順勢拍出，“啪”的一聲脆響，將圓翹的屁股打得凹陷下去，就好似一張扁圓厚餅。感受到隔著衣裙傳遞到指尖的驚人彈軟，武官心中暗自贊嘆：“這等屁股，若是剝光了再揮掌抽打，一定極為美妙……難怪徐家那小子有這般另類的癖嗜”。

　　 腦中無限遐想，手里卻不停歇，武官又遞出七八掌，重重摑打在兩丘之巔、股肉肥厚處，打得少女股間美肉亂顫，口中呼痛連連。

　　 “哼！要怎樣？小女娃嘴里不干不淨，膽敢冒犯我「燁華城」的律法！”，武官聲音一頓，忽地瞥了眼雪娘，接著繼續道：“李某自然要賞你一頓屁股板子……嘿，我這板子可比衙庭里水火棍輕多了。”

　　 “嚶～唔～”，又是一巴掌摑在臀面，這一巴掌按實後卻不抽手。楚楚感受到屁股上摩挲的大手，不由得渾身發軟，臉皮上火燒火燎，口中嚶嚀出聲。

　　 李武官卻並無淫邪之想，他左手托著腫脹的屁股蛋，一舉將楚楚按回刑凳趴臥，接著他又牽住繩索開始系捆楚楚腰肢。

　　 嬌軀一陣扭動，“不要…不要，放開我，不能再打了……”。若將腰身也捆扎結實，那接下來的板子可就當真避無可避，連喘息的功夫都沒有。

　　 “不准亂動！”

　　 “啪啪啪～”屁股再次吃痛，可此時楚楚已顧不得疼痛，她腰臀亂扭，拼命抗拒著捆縛，“放開我……你個狗東西，幫著那些混賬王八蛋欺辱我一個弱質女流，羞也不羞？要臉不要？”

　　 “啪！”

　　 “啪！”

　　 武官冷哼一聲，又賞了楚楚屁股兩巴掌狠的，開口道：“你再動彈一下、再敢出口不遜，我便將你王大哥一並捉來受刑。”

　　 “不要…我…我認罰便是”，楚楚本以為這武官心善或許能救自己出去，可現在卻覺得他和那些壞人並無二致，都是喜歡逞凶折辱蹂躪別人的東西，楚楚心中發苦，臀上熱辣難熬，不由得珠淚滾涌紛然而落。

　　 見少女趴臥不再動彈，武官也不客氣，揚起劍鞘再次揮打下來。粗布衣料絲毫不能阻滯劍勢，武官每一下都用足了力，可憐的屁股蛋在劍下忽扁忽圓，不住彈跳，發出噼里啪啦一陣陣脆響。

　　 打了不過數十下，衣褲就染上了血跡。武官雖然心中驚疑，眼中卻不見憐憫之色，劍鞘繼續一下接著一下狠狠抽落。

　　 劍鞘杖臀的聲響伴隨著楚楚細弱呻吟與哽咽啜泣，在靜謐的夜里分外悅耳，讓雪娘不禁心旌搖蕩，腦海中竟浮現出往日與曉珊相伴相依的畫面。

　　 腰間衣衫被洇成紅色，不必撩衣去看也知那兩只雪白嬌嫩的臀兒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那蠻子仍不罷手，劍鞘舉起恁高，再次重重抽在開了花的屁股上。

　　 “哇啊～”，楚楚渾身劇顫，脖頸後仰，發出一聲哀嚎，接著軟軟癱在刑凳上，再不見動彈。

　　 “李大人，再打下去這丫頭就要沒命了”，雪娘上前擋住武官，接著忙去探楚楚鼻息。落板不過數十下，竟將屁股打成那般血肉模糊，連人都昏死過去。這般毒辣的笞打讓雪娘都不由膽顫。到底是一個黃毛丫頭，到底是她甘願受縛才讓曉珊活命啊！

　　 “想不到這丫頭如此經不住打”，李武官冷哼一聲，將染了臀血的劍丟棄在地，似乎意猶未盡，“「環采閣」備有不少傷藥，你們帶她下去敷藥罷。”

　　 李武官硬下心腸不去瞧楚楚屁股的慘狀，心中暗道：“那丫頭屁股想來受傷未愈，才打這些板數就破皮出血了。如此正好，讓她臥床幾日，免遭邪人淫辱，只要熬到徐小子進城……”

　　 待話說完，李武官便徑直往院外去了，他一邊走還一邊在思索著，“那小子雖然聲譽難聽，但也是正派名門，況且願打願挨的事情可由不得旁人強迫。只是不知他路上怎麼耽擱恁久，還未走到「燁華城」麼？”

　　 這武官自然不知徐軒梧失了馬匹，正苦惱著如何拉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