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番外一、既見君子
[chapter:番外一、既見君子]
“這是什麼呀?”少女探過腦袋看向少年郎腰間懸垂的物件,臉上一副想要觸摸又怕把玩碰壞的復雜神色。
“這是青琅軒,也叫珊瑚石”少女眼中對新鮮事物的好奇不加掩飾,讓人一看就知。那公子解下石頭伸手遞出。
少女沒敢接過,倒不是因為男女之防、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而是但凡好看的東西絕不是她能夠染指,“這寶貝很貴重吧”。
“所謂珊瑚,雲生海底作枝柯狀,明潤如紅玉……自然是極貴重的物件,其中有紅油色者最為珍貴。我這個……我這個卻比不得那些珍品,連顏色也是染出來的。”許是為消了少女的怯意,俊俏公子很是坦蕩,竟然自揭其短。
“既然它原本不是這樣,為何要染成紅色?就因為紅色最貴重麼?”少女撇了撇嘴,甚是鄙夷。
那公子沒想到會有如此一問,不禁赧然,暗道這丫頭嘴也太笨,復又一想,另覺得她有幾分難得的天真。
“非也非也,我若是貪慕虛榮之徒又怎會在姑娘面前直言不諱?不過是我自幼喜歡紅色罷了”,公子慢慢湊近,突然捉住一只素潔如雪的柔荑,“像今兒點了姑娘作陪,就是因為瞧見姑娘紅衣颯颯,勃然英姿…”。正說著,珊瑚石已經交到少女手中,但那公子仍然牽著那只素手不放,嘴里也是連連稱贊,以表慕艾。
“哪里的話,奴家身貌不過蒲柳,穿著這大紅色衣衫更添土氣……”明明嘴上輕賤,少女眉梢眼角卻有了喜色。她不禁粲然一笑,又覺太不矜持,頰上飛現兩片酡紅,連忙背過身。
未經人事的羞怯作態讓少年郎心神一蕩,他還未來得及往姑娘臉上把羞態瞧得仔細些,少女卻已背過身去。然而目光下望,腰下又有兩座巍峨聳然入目。“姑娘太謙了,我可不只愛煞這裹體紅衣,對姑娘那羞紅勝火的臉蛋也想香上一香”,那公子趁勢貼近。
“哎呀”少女通體一顫,她感覺屁股被狠狠捏了一把,於是慌忙轉回身子,臉上酡顏更甚。
倆人貼的近了,那公子哥已經將她環抱,雙手落在兩片肥臀上大力揉搓。
這個時候她本該做些什麼、說些什麼,可學來的那些迎客技巧竟一點想不起來。她思緒雜亂,心中惶懼不安,不僅沒有迎合,眼眶中甚至冒出水霧。她既惶恐又委屈,卻死死忍著眼淚,臉上還強裝笑靨。
“你怎麼哭起來了”俊朗公子也有些錯愕,眉頭微皺,縮手離女子遠了些,心中暗自思忖:“「環采閣」名聲在外,雖說挑了最廉價的姑娘,但也不至如此掃興啊”
“賤婢不是有意壞了公子雅致,只是今日身體不適……說什麼不能接客”。那女子見公子哥這副敬而遠之頻頻蹙眉的樣子,惶懼更甚。
“哼,你非是不能而是不願。怎麼?瞧不上我麼?我知道「環采閣」名盛勢大,但這欺客的作態也不必擺到台面上吧?”那公子傲氣被激起,越瞧那娼婦越是憤恨。
“公子誤會了……誤會了”,這娼婦“撲通”一聲跪倒,磕頭如搗蒜,扎扎實實砸向地面,直磕得額頭破皮,鮮血直流,口中告饒不休,來來回回卻只是一句“誤會了”,聽其語氣已然帶了哭腔。
公子哥的怒氣登時全消,他語氣不由柔緩,趕忙扶起少女,也不避血汙,竟然用雪白袖袍去擦拭少女額頭。
“姑娘快起來,你這樣子……難不成還是處子?”那公子心中驚愕,“處子之身還能便宜了自己麼?”
少女搖了搖頭,“賤婢已非童貞……只是姐姐說我學藝太拙,嘴又太笨,怕我惹惱恩客”言及此處,少女渾身發顫,顯然曾有一段慘痛經歷。
“所以姐姐從不讓我迎客,我現下吃穿用度及閣中繳納都是她出錢……姐姐出海後……她們就欺侮我”那俊朗公子的溫柔讓少女心中很是受用,於是委屈頓生,“哇”的一聲撲到溫暖懷中哭訴起來。
“你既不肯,那我不強迫就是。”提防漸消,兩人慢慢熟絡起來。“還不知道公子叫什麼?”少女擦干眼淚,重又恢復活潑。
“我叫黃珊,你…”
未等話說完,少女已經接了茬,“黃三,是因為家中排行老三麼”。
“家中確實排行第三,只是這名字是珊瑚的珊”,他撓了撓頭,覺得這姓名有些難為情,“算命的說我命格太硬,取女名今後才好大富大貴。”
“你不必叫我公子,我不過是海上漁民的兒子,進京科考也屢試不第…”
原來這黃三郎自幼聰慧,占卦也說他能封官加爵,於是全家人供他念書。這念書一事卻不容易,七老八十仍參加科考的也不在少數。黃三郎連考不第本打算回鄉當個賬房,但家人勤勞肯做,家底還算豐厚,加之都篤信卦辭,於是硬要他繼續科考。
黃三郎不願意在家中叨擾兄嫂雙親,於是干脆進京求學,他也確有吐鳳才秀,往日寫詩填詞、作畫算賬竟能賺得不少銀兩。
毗海夷民怎知科考的道行?有人惜才又見黃三郎幾次不第,於是支了一招,那便是投貼揚名。黃三郎沒資格參加詩會,也沒投貼的門路,因此工詞雖好,卻不為貴人聞知。
黃三郎這一年流連各煙花柳巷,給青樓歌坊作曲填詞,也確實有了不小名頭,他詞曲寫得好,竟然常有窯姐青睞,願意不取分文,以肉換詞。這下子黃三郎生活是過得是愈發滋潤了,慢慢染上一些貪享虛榮的習氣,連讀書都懈怠了許多。
所幸他還能記得科考揚名的事情,聽說「環采閣」閣中女子色藝雙絕,往來者都是頗善風雅的上等人物,要揚名再好不過。加之常年作樂青樓,卻沒一親「環采閣」姑娘芳澤,屬實慚愧。因此才攢夠往「環采閣」尋歡的錢財,便來了此地。
“這麼說你不諳唱曲?可怎生是好啊?”黃三郎蹙眉,心里卻想:“你這般扭捏抗拒,我怎麼盡興狎玩”
“我在你身上花了銀子,你不肯陪睡。我送詞曲與你,你卻唱不出來?”黃三郎嚴厲道,“那我花這銀子有何用?”
“都怪我太笨…公子要是氣惱,就打我耳刮子吧”女子將散亂的幾縷青絲挑至耳後,仰首伸頸,晶亮的眸子再次蒙上一層煙雨般柔淡的水霧,黃三郎瞧去正是一片朦朧,語氣不由軟了,“你樣樣不會,恁漂亮的臉蛋要是再打壞,今後豈有活路?”
“不過你這般無用,的確該打該罰”。黃三郎清了清嗓子,“咳咳,既然如此,你便褪下衣裙,趴到榻上去”。
“不是不強迫我麼,公子……我…”賣肉為娼對於任何一個女子來說都難以接受,何況是受人奸汙破身,後遭非議甚至被父母拋棄賣入青樓的小姑娘。
“你既在這勾欄,不陪我睡覺,讓我瞧一眼光屁股,揉搓一番總是可以的。我說話算話,絕不入身,不過是略懲一二罷了”
“他即使說謊又能如何呢?希望遇到的是個坦蕩君子吧”,那女子有些羞澀,緊閉雙眸解開衣衫,衣衫還未滑落地面她就連忙趴倒在榻上,胸前兩團粉嫩也隨之彈跳。
女子輕衫已解,臥趴床榻,兩臀圓潤,玉腿粉白修長,讓黃三郎不由得春意勃勃。他走上前以掌撫臀,輕輕問道:“你說我該如何罰你?”
“公子打我便是”,這聲音低微顫抖,不知是羞還是激動。
“哦?姑娘身嬌體柔,可不經打,你說我打何處,打多少記妥當?”手掌在臀上反復搓揉,他想責打哪里顯而易見了。
“責打何處全憑公子做主……至於多少下,只要公子歡喜,妾身都受得住。”
“姑娘臀肥腚圓,挨起巴掌一定好看,不如就打屁股吧。這瑩白如玉的臀兒染上霞紅,想是比這一襲紅衣、兩頰暈紅更為悅目。我就用這肉巴掌親近親近姑娘屁股,稍稍染些顏色,作出一幅畫來便算了”。
“謝公子寬恕……啊呀”,黃三郎急不可耐,不等答謝說完,巴掌就落了下去。
香肌媚股若冰雪,清靚玉白映桃花。“啪啪啪…”擊股聲不歇,指痕掌印頃刻布滿嬌臀,趴俯床榻,聳著圓臀的女郎雙腿糾結,手中狠狠攥著衾被。
“要是太痛,姑娘可以喊出聲來哦”,玩味的話語在耳畔輕輕響起。
“才不痛……啊”,倔強被疼痛打斷,綿綿不絕的摑打讓她再也克制不住,開始呻吟呼痛。
黃三郎興致勃勃,摑擊著美股,掌下“啪啪”有聲,嘴里開始唱起小曲。這屢試不第的書生才思敏捷,巴掌一落就吟出半句,再一高舉揚手,半句又出。無怪乎他混跡京城煙花巷子,能夠白嫖白睡,處處留名。
PS:猜猜是哪個角色的番外(很明顯吧😜),番外沒寫完,下篇得等我寫出黃三唱的曲子才行。
作者謀篇布局很爛啊,只能盡量豐滿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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