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萊依拉和八重神子的淫虐拷問(上)

萊依拉和八重神子的淫虐拷問(上)

   萊依拉和八重神子的淫虐拷問(上)

  “小家伙,這麼久不見,你的技術一點都沒有進步啊。”

   八重神子勾起腳趾,非常靈活地擒起空的肉棒,彈軟的大腳趾蜷縮著想要包住肉棒的馬眼,輕輕彎曲腳趾刺激這個最敏感的部位,空當即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整個身體都躺倒下去,身心都交給了神子。

   “呵呵,每次......不都是神子主動的嗎?這樣我的技術當然沒有機會進步了。”

   “這話有點不解風情哦。”

   “嗚嗚噢噢噢!”

   像是懲罰一般,八重神子的大腳趾微微使勁,強烈的刺激讓空發出更加舒服的叫喊。神子饒有興致地將腳掌順著肉棒棒身貼合過去,柔軟而火熱的足心快要把空送走。神子則享受著這踩踏肉棒的過程,感受堅硬的肉棒在她敏感的腳心下顫抖,神子內心的某種欲望也像是被激發了出來,瑩白如玉的腳掌順著肉棒一下一下踩踏著,用肉棒填滿自己曲线柔美的足弓。

   “哦哦,神子的腳......好棒啊!”

   “隨便評價女孩子的腳是很失禮的,小家伙。”神子輕聲哂笑,“罰你順便照顧一下我的鞋子吧。”

   神子說著,曲起自己穿著鞋子的另一只腳,在鞋底和足心之間留出足夠的空間,然後用赤裸著的那只腳靈活地擺弄著肉棒,讓肉棒插進自己的鞋子和足心形成的足穴里,足穴的溫暖讓空發出更加急促的喘息,神子感受著腳心被填滿的感覺,不覺也有些興奮。於是神子用赤腳操控著肉棒,在略帶著些濕潤的足汗的足穴里來回抽插,沒過多久空的馬眼就流出了先走汁,神子用足穴將先走汁盡數接住,用先走汁潤滑自己的足心,部分先走汁流到神子那只赤腳上,晶瑩地點綴著本就完美的玉足,讓這只玉足看起來更加誘人。

   “怎麼,小家伙,又想品嘗我的腳了嗎?”

   注意到空一邊享受著足交和鞋交,一邊看著自己的赤足,神子當然明白空在想什麼,於是她將腳伸向了空的嘴巴,空毫不客氣地一張口含住了神子全部的腳趾,貪婪地吮吸著腳趾間的足香和微微的汗水味道,神子則一邊享受著空的吮吸,一邊活動另一只腳讓肉棒抽插自己的木屐和足心。足心火熱的肉棒和摩擦的癢感疊加,神子的身體漸漸來了感覺,她低聲呻吟著,將手指伸向自己的下身,將白色的內褲撥弄到一邊,摳弄起自己潮濕的下體。

   “嗚嗚嗚.......神子,要出來了........”

   一邊用舌頭在神子的腳趾縫之間繞轉,一邊用含混的聲音說著,空的肉棒被神子的鞋子裹挾著,神子加速著腳掌的抽插,然後調整肉棒的位置,伴隨著空一聲悠長的叫聲,大股的精液從馬眼中傾瀉而出,被神子用鞋子全部接住,但是因為神子穿的是木屐,精液充其量只能覆蓋住神子的腳底,然後便從鞋子的周圍漏出,於是神子將自己的美足從空的嘴里抽出來,迅速地接住漏出的精液,粘稠滑膩的精液順著神子的腳掌流下,滿帶著雄性氣息的腳丫顯得更加淫靡。

   “給我穿上另一只木屐吧,小家伙,這些精華可不能浪費。”

   剛剛被榨出一發的空一副不敢怠慢的樣子,趕緊拿起還留有余溫的神子的木屐,將其小心套在神子沾滿精液的裸足上,就這樣還不忘偷偷用手指刮蹭了一下神子的足心,神子呵呵笑著,穿好木屐之後立刻站起身,享受精液在足底流淌的感覺,滑膩的精液溢滿她的足心和足趾之間,黏糊糊的感覺讓神子的腳底非常舒服,故意在地板上多走了幾步,腳底擠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地板上留下幾個黏糊糊的腳印。

   “怎麼樣,小家伙,好看嗎?”神子背對著空,故意踩著木屐抬起足跟,讓空欣賞自己被精液糊滿的足心,然後回頭饒有興致地問道。

   “好看,腳底沾著精液的樣子很色。”空直言不諱,以他和神子的關系,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司空見慣。

   “呵呵,這可是你的傑作,所以你是在夸耀你自己嗎?”

   神子交錯抬起足跟,讓空來回欣賞神子的雙腳,精液順著深陷的足弓流淌,將足心的精液攪動的更加平滑。

   “不不,只有神子這樣漂亮的腳,沾上我的精液才會更加色氣。”空躺在床上,伸展四肢放松身體,剛剛射完的肉棒依舊是一柱擎天。

   “嘴巴倒是挺甜,可惜,希望下次再次,你的技術能好一點,能夠讓我更加舒服。”神子放下腳踝,雙腳踩實精液,她長出一口氣,精液的溫度讓她又來了感覺。但是她不想讓空看到自己發情的樣子,於是她踱著步子離開旅行者的房間,在身後又留下一串腳印。

  

   萊依拉艱難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倒在地板上。

   本以為自己和往常一樣是累倒了,但是身體感受卻又不太一樣,調動了一番自己的記憶,萊依拉突然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被綁架了,再一看身上,雙手雙腳上倒是沒什麼束縛,但是脖頸上卻被套上了項圈,項圈被長長的鎖鏈固定在牆壁上,這個長度似乎是不想讓自己逃走的同時,又要給自己充分的自由一樣。

   “現在還差那個討厭的狐狸和那個麻煩的旅行者。”萊依拉模模糊糊聽到禁錮她的牢房外傳來對話的聲音,“不過也沒有必要去管那個旅行者,這兩個女人足夠了。”

   什麼意思,剛剛好像聽到了“旅行者”三個字。萊依拉正疑惑間,牢房門吱呀一聲打開。門外走來一個頭戴頭巾的男人和戴著眼罩的女子。萊依拉就算再沒見識,也能猜到這兩人的身份。

   “你們是……鍍金旅團……雇傭兵?”

   “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那事情就簡單了。”女子搶先一步自我介紹道,“你可以叫我沙中淨水,我們的雇主知道你和那個旅行者在調查什麼,他對你們調查的內容很感興趣,想要……讓我們好好問一問你。”

   調查?和旅行者?萊依拉瞬間明白了一切,是馴獸師比賽的主辦方,這些人也太大膽了,這個時候雇傭鍍金旅團綁人,不就是變相承認自己有問題。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們只是參賽者……呀!”

   萊依拉話還沒說完,就被沙中淨水身邊的破陣者拉扯著頭發揪起來,萊依拉的兜帽被扯壞,一對藍色的長辮子被拉扯地左右甩動,萊依拉發出一聲驚叫,拼命想要躲避,但是卻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腦袋。

   “廢話這麼多做什麼,這種婊子一看就不會聽話,給她點教訓嘗嘗就好了!”

   萊依拉看著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突然扒下褲子,又眼看著男人的兩腿之間蹦出一根粗壯的肉棒,一下子愣住了,眼前這個巨物顯然超過了她常識能接受的范圍,平時一心泡在圖書館和論文中的萊依拉哪里接觸過這等淫邪之物,又被這麼一嚇唬,大腦宕機呆呆看著巨物一動不動。

   “怎麼了,嚇傻了嗎?這麼直勾勾看著,很想要嗎?”

   看著萊依拉一副痴傻的樣子,破陣者也不磨蹭,按著萊依拉的腦袋就往自己的肉棒上按。萊依拉終於反應過來,拼命向後掙扎大喊道:“不要!不要這樣!嗚嗚~”

   萊依拉孱弱的身子哪里拗得過雇傭兵,微乎其微的掙扎過後,她喉嚨一緊眼前一黑,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強迫用嘴含住了那巨大的東西,一股難聞的氣味兒貫通了她的喉嚨,嘴里滿是刺鼻的腥氣,萊依拉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將會面對什麼,她只知道自己絕對是被侵犯了,自己的嘴巴被某種汙穢肮髒的東西侵犯了,而自己大概也被弄髒了。

   “嘿嘿,看看這妞兒的傻樣,這才哪兒到哪兒就被肏傻了哈哈哈!”

   “誰讓你這麼快就動手,我還沒問完問題,你們男人都是這種不會忍耐滿腦子精液的家伙嗎?”

   沙中淨水嫌棄地捂住鼻子,但是從她的表情里卻只能看出異樣的興致,萊依拉終於意識到了情況,她拼命掙扎,卻毫無作用,所有的動作都被破陣者的一只大手操控著,前後用她的腦袋死命頂著肉棒,火熱的東西直通萊依拉狹小的喉嚨,腥臭的肉體塞滿萊依拉的嘴巴,萊依拉本想用牙齒做斗爭,但是一陣陣劇烈的惡心感只能讓她干嘔,嘔著嘔著,萊依拉的眼淚也一並溢了出來。

   “哈哈,這小妞兒的嘴巴格外受用啊!可不能怪我忍不住,你不懂這種舒服~”

   破陣者一副洋洋得意的嘴臉,用肉棒在萊依拉嘴巴這不大的空間里左衝右突,強烈程度讓萊依拉幾乎窒息翻白眼,由於萊依拉還在想辦法掙扎,那胡亂活動想要把肉棒頂出去的小舌反而是把肉棒舔了幾個來回,讓破陣者發出更加舒服的大笑,肉棒也不自主地流出先走汁,意識到什麼東西在從這個惡心的肉棒里射出來,萊依拉只覺得自己的嘴巴被弄得更髒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女孩子哪里受得了這種羞辱和折磨,哭得更加厲害,嘴巴里含混地說著什麼。

   “哦?現在想起來什麼嗎?”

   沙中淨水抿嘴輕笑,萊依拉連忙流著眼淚點頭,她現在只想趕緊讓這個男人放過自己的嘴巴,她不想繼續被迫口交。

   “你覺得呢?”沙中淨水看向破陣者,雖然眼睛被遮擋,但是萊依拉似乎看到這個女人同樣不懷好意的笑容,破陣者哈哈大笑幾聲,叫喊道:“現在想說什麼可不是好時候,我才剛剛爽起來,怎麼能隨便被打斷?”

   “聽到了,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下了,小姑娘。”

   萊依拉內心一下子像是雪崩了一般,她還想搖頭求饒,但是肉棒在嘴巴里動地更快了,將她的舌頭胡亂攪動著讓萊依拉根本無法吐出半個字,口腔里的雄臭味更重了,彌散的男性氣息讓萊依拉有些暈頭轉向,實則是破陣者的劇烈衝擊讓萊依拉的身體無法承受,萊依拉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被肉棒架著前後甩動,不時甩下來幾顆晶瑩的淚珠。而當熾熱的液體在嗓子眼流動的時候,萊依拉只剩一個想法:

   完了,全完了。

   “你應該是第一次,小姑娘,第一次就能榨取這麼多的量,等把你賣到風俗店,你可以拿這個當談資哦。”

   沙中淨水掩面輕笑地說道,萊依拉一時間有點失神,想到自己的身體就這樣被侵犯,她又有點想哭,可當破陣者從自己的嘴里拔出肉棒,將剩余的精液揮灑到自己臉上,同時聽到沙中淨水的冷嘲熱諷,萊依拉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撇著眼角死死瞪著沙中淨水,讓自己因為失身而涌上來的憤懣通過眼神傾斜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身上。

   “哈?這小丫頭在瞪你啊,她在挑釁你呢。”

   破陣者就像馬上要看到一出好戲,沙中淨水看到這個虛弱的小姑娘滿臉都是白濁精液,卻還有余力瞪自己,她的第一反應不是生氣,反而是表現出一種饒有興致,走到萊依拉身前,蹲下直視萊依拉,看到萊依拉嘴角流出白色的精液,她提醒道:

   “嘴里流出不妙的東西了,小姑娘,我勸你最好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不然我身後這位可要生氣了。”

   萊依拉就好像突然意識到自己嘴里還有腥臭的東西,她發出幾聲干嘔,將嘴里的東西全部吐出來,吐完就繼續瞪著沙中淨水,做著屬於自己的小小反抗。

   “嘿你這賤貨.......”

   沙中淨水打斷正要施暴的破陣者,看萊依拉正在用手背努力想擦掉臉上的精液,她一把抓過萊依拉的小手——

   “呀!”

   “呵呵,真是一只瑩潤如玉的芊芊小手,多麼漂亮啊。”

   萊依拉一陣頭皮發麻,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卻發現沙中淨水表面上在輕撫自己的手,實際上卻已經把整個手掌牢牢扣住,動彈不得,然後,沙中淨水用食指頂起萊依拉的小指,頂到小指和手掌垂直,再順著指腹的方向一點點往手掌方向下壓。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

   似沙中淨水這般慢慢壓斷手指,比掰斷要殘酷數倍,萊依拉忍受著自己的手指慢慢脫臼的痛楚,疼得轉瞬間便滿頭大汗,眼冒金星。數分鍾過去,隨著很清脆的爆響,萊依拉的手指終於被硬生生壓脫臼,而她則早已在這種可怕的痛楚中暈厥了過去。

   “怎麼就這麼弄暈了,我還想繼續玩呢。”破陣者有點不滿沙中淨水的“仁慈”。

   “她本來就比一般的女孩子還要虛,我不是很會把握力道。”沙中淨水放開萊依拉變形的手指,然後著手解開她脖子上的項圈,“我們的時間不多,之後勢必要用點猛料......”

  

   萊依拉的再次醒來和往常都不太一樣,她是被疼痛和吵鬧雙重影響才勉強醒轉,身體的疲憊猶存,手指的劇痛讓她不由得又呻吟了一番,沙中淨水好歹是幫她把手指矯正了回去,但是指關節還是腫起來一圈,伴隨著一跳一跳的陣痛,讓萊依拉心有余悸。

   比起手指的疼痛,萊依拉更在意牢房里傳來的吵鬧聲。

   “放開我,你們這些家伙,怎麼敢這樣肆意妄為?!”

   這粉紅色的身影,萊依拉當然有印象。

   “你怎麼......原來如此,看來你們敢光天化日之下抓人不是沒有來由的。”神子被破陣者架著雙臂,神之眼被收走的情況下她也沒有辦法和這些蠻橫的雇傭兵抗衡,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這個雇傭兵在禁錮她的同時還要對她的胸部和大腿動手動腳,這簡直是赤裸裸的褻瀆。

   看到萊依拉也被抓住,神子立刻就明白了這是什麼情況。

   “鳴神大社的八重神子,說起來這也是筆大生意,要是走漏了風聲,我們這幾個雜七雜八的傭兵可都要吃不了兜著走。”沙中淨水點著神子的下巴,端詳著神子精致的面容。

   “那簡單,不走漏風聲就行,什麼神子不神子,丟到山洞里幾十個人一起上,保管調教地服服帖帖。”破陣者說著,一把抓住神子胸前的衣服,在神子的驚呼聲中撕開前襟,神子的一對大白兔立刻調皮地蹦出來,破陣者一不做二不休,抓著神子的乳房就開始大力揉捏,將一對綿軟的尤物揉捏成各種形狀,並且在奶白色的胸脯肉上留下一個個紅色的指印。

   神子羞恥地臉都要燒起來了,她哪里受到過這種侮辱,差點就要破口大罵。但是理智讓她不能惹怒敵人,她只能義正詞嚴地對沙中淨水說道:“你既然知道綁架鳴神大社的巫女是外交事件,居然還敢下手,稻妻可不比須彌,要是被將軍知道了——”

   “省省吧巫女大人,我們是雇傭兵,不了解雇傭兵的話,您可以用身體來體會一下我們的狂妄。”

   神子還想多說什麼,但旋即她的身體就被抱了起來,毫無抵抗力的她輕松就被掰開雙腿,以一種小嬰兒把尿一般的姿勢被抱著分開雙腿,這樣門戶大開的羞恥姿勢已經足夠讓神子想死了,結果神子看到正對著自己下身的破陣者的肉棒,更是驚得花容失色。

   “你、你們!”

   “看著神子小姐這樣的表情,莫名讓人很解壓。鳴神大社的巫女大人要把身體獻給鍍金旅團嘍,稻妻的民眾一定很喜聞樂見吧。”沙中淨水歪著頭看著神子又羞赧又狼狽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等到她看到神子因為掙扎把木屐踢掉了一只,紅潤的腳底板上全是白色的痕跡,沙中淨水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原來如此,巫女大人很會玩嗎?那就祝你和我們的傭兵玩得愉快。”

   “你們敢?!啊,好痛!”神子的怒罵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肉棒根本就是暢通無阻進入了她的下身,一抹血色流淌出神子的小穴,粗大的肉棒強硬地進入了神子的身體,幾乎頂到了神子的子宮口,除了痛還是痛,神子的內心在空白之中閃過一絲悲戚,沒想到第一次就這樣被交代了。

   “神子......小姐。”

   沙中淨水這才注意到角落里還有一位觀眾,不出聲,她都快要忘掉了。

   “這個時候就不要關心別人了,她要面對的只是奸淫,你要面對的,可是鍍金旅團古老的引以為傲的酷刑。”沙中淨水抄起牢房桌上放置的手鉗,在萊依拉面前晃了晃,“你現在還有招供的機會。”

   萊依拉沒有力氣說話也不想說話,嘴巴里還有討厭的被侵犯的味道,萊依拉幾乎是失神地看著沙中淨水再次捏起自己的手指,鐵鉗夾住小指的指甲,然後緩緩用力。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萊依拉自己都沒想到自己能叫得這麼響亮,可是好痛,真的好痛。自己的指甲根部先是冒出一道血线,然後血线慢慢擴大,最後露出粘連甲床和指甲的肉芽,被強行扯斷肉芽的感覺像是手指在被千刀萬剮,疼得萊依拉眼淚鼻涕口水都流了出來。

   “啊啊,好可憐啊,叫得這麼慘。”沙中淨水揮了揮手鉗,展示著她剛剛從萊依拉手指上剝離的“戰利品”,“還有九個手指,你還有很多招供的機會。”

   無名指的指甲也被鉗住,萊依拉盡力掙扎了,但是她還是不得不看著自己的指甲以一種緩慢而殘忍的方式從手指上離開,萊依拉想嘔吐,但是吐不出來,她的胃里空空如也,只能將胃酸揮灑在衣襟上。

   “還有八根手指。”

   中指的指甲不是扯離的,而是被撬開的,肉芽被扯斷的感覺更加清晰,萊依拉小腦袋一歪,暈厥了過去。

   “還有七根手指。”

   很快她就被潑醒,沙中淨水並不打算隨便中斷酷刑,只是在食指的指甲被扯斷的時候,她補充了一句:“手指弄完還有腳趾,我們可以好好玩一玩。”

   “救命......空.......”在劇痛帶來的幻覺和刺激讓萊依拉半夢半醒的同時,她想到了某個金發的旅行者,現在只有他能來拯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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