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塞留和俾斯麥的拷問計劃
黎塞留和俾斯麥的拷問計劃
“指揮官,你醒了?”
這樣沉浸的睡眠對我來說數個月可能都很難有一次,積累的工作壓力讓我時常在睡夢中也在倒騰戰術指揮那點事,難得有一次我的夢里不再是戰場的炮火和桌上剛剛處理好的文件,至於我到底夢到了什麼,我不想再去回想,反正大概率也回想不起來,對我來說目前最緊要的任務,當然是向這位輕聲喚醒我的金發美女說一聲早安。
“唔........早上好,俾斯麥。”
金發的艦娘微微一笑,我藏在被窩里的雙手突然被一對柔軟溫熱的尤物踩踏住,下意識地我反手握住這對尤物,感受著被絲襪包裹著的美足被汗液浸濕後的獨特手感,以及嬌嫩的腳心窩被絲襪覆蓋後誘人的火熱,我似乎能想象到俾斯麥因為穿著絲襪在被窩里捂熱一夜而產生的美味的足汗味道,一時間有些壓不住槍。
俾斯麥大概也了解我此刻的想法,她掀開被子坐起身,將赤裸的上身和被黑絲褲襪包裹的下身一下展露出來,這副模樣當然是因為前一晚我為了滿足自己的小小癖好而特別授意,否則以一對男女床上熱戀的勁頭,俾斯麥理所當然和我一樣一絲不掛才對。順著俾斯麥起身的勢頭,我先是捧起俾斯麥的黑絲蓮足,放在手中並成深陷而柔滑的足穴,放在鼻尖上深吸一口,果然一股特殊的汗香混著足味撲鼻而來,而後我在俾斯麥欲拒還迎的嬌羞之下,將這完美的足穴貼在我早就硬得受不了的肉棒之上,用纖巧的腳趾擼開包皮,然後將龜頭貼緊足弓,繞著圈摩擦敏感到極致的馬眼。
“這大早上的,你可真是........”俾斯麥微皺眉頭,一副慍怒的樣子,當然我知道她這只是裝出來用來掩飾她的羞澀的,她那配合著我擼動的十根纖瘦修長的腳趾頭早就暴露了她溫柔的遷就,先走汁早已浸潤了她的黑絲美足,露出那白里透紅的腳心和可愛地蠕動著摳弄我馬眼的腳趾頭。俾斯麥將一切大權交給腓特烈大帝、退居二线專心考慮和我的婚後生活之後,足技早已在我的三番五次調教之下變得精湛無比,即便沒有我多此一舉控制著她的腳踝,她也能將我的肉棒服侍地舒舒服服,我之所以還強硬地把控她的嬌足,也只是因為心中那膨脹的施虐欲罷了。俾斯麥當然也清楚我那些癖好,一邊為我足交,一邊還用她那特殊的清冷傲氣的聲音責怪道:
“太用力了.......每次都要這麼強硬,還非要用我的腳.......”
“怎麼,難道你不喜歡這樣嗎?”
“哼,若不是你說過不讓我幫你足交就沒法好好工作........你覺得鐵血的前旗艦的腳就是這麼好玩弄的嗎?”
“我倒覺得挺好玩弄的,你看,我隨隨便便就能玩弄到。”我一邊說著,一邊將白色濃稠的精液一股腦傾瀉在她的腳丫上,俾斯麥前一秒還在和我插科打諢,冷不丁被我射在了腳上,發出了一聲低低的驚呼,我則不緊不慢將最後一點精液也擦在俾斯麥的腳背上,然後看著俾斯麥被精液覆蓋的雙腳,攤手說道,“看,想要玩弄前旗艦大人的腳,是不是非常簡單?”
俾斯麥雖然又羞又惱臉上帶紅,但是還是一直等著我把精液傾瀉完,聽完我的調笑,才一手刀打在我的額頭上:“就知道耍貧嘴,每次都弄到我的腳上,這樣我要怎麼下床!”
“和以前一樣就這麼穿著鞋子把腳丫藏起來不就好了。”
“........看來今天又只能乖乖待在港區里了。”
我很喜歡俾斯麥這一點,雖然每次都滿嘴怨言,但是還是會照顧我的愛好,乖乖將覆蓋著精液的腳丫藏在靴子里,然後踏著腳底咕嘰咕嘰的水聲,面帶微笑輕輕向我鞠躬:“走吧,指揮官,今天也是秘書艦俾斯麥為你服務。”
“多謝了,我的秘書艦。”我接過她遞來的大衣,在她的幫助之下整理好衣服,然後踏出我和俾斯麥的甜蜜房間。
腓特烈大帝接過派遣官送來的文件,那厚厚一疊的戰況報告讓她多少也有點皺眉頭,不過報告的第一頁內容就讓他立刻眉頭舒展,手中的油性筆隨之在指尖轉動。
“怎麼了,腓特烈,看起啦前线有好消息啊。”羅恩本來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玩弄腓特烈辦公室的盆栽。作為審訊官的她最近好久都沒有真正上前线戰斗過了,因為和鳶尾戰斗的膠著,後方需要拷問的艦娘也有很多,羅恩只能每天拷問那些弱小的普通艦娘,一來二去她都有點厭煩了,現在能讓她高興的事情除了被派遣上戰場撕裂那些不知好歹的艦娘,就是能夠拷問一個身居高位嘴巴強硬敵方艦娘,最好是主力艦娘那種。
“看來和鳶尾的戰爭快要結束了。”腓特烈露出十足的玩味的微笑,“黎塞留一被捕,鳶尾的勢力很快就會潰敗吧。”
“什麼,抓到了黎塞留?!”羅恩毫不掩飾自己的兩眼放光,“她現在在哪里?”
“剛剛送到監獄........”
腓特烈的話還沒說完,羅恩就已經三步並作兩步跳到腓特烈的面前,腓特烈已經能從羅恩放光的雙眼里看到了更為深邃的黑色光芒:“是要拷問吧,肯定是要好好拷問她一番吧,這種事情一定要交給我來,我保證會幫你把她拷問地服服帖帖~”
“哎呀呀,鳶尾的旗艦大人大老遠披枷戴銬押送到這里,你都不讓人休息一下就要開始拷問,多少有點不尊重人家了。”腓特烈閃躲開羅恩想要搶那份俘獲報告的手,輕笑道,“要拷問也可以,不要下太重的手,你要是再向以前一樣隨便拷打死犯人,就不是被剝奪出海機會這麼簡單了。”
“明白明白,腓特烈大人,你就放下心來吧。”羅恩一邊說著一邊搶過文件,隨便掃了上面的黎塞留戴著鎖鏈的照片一眼,便蹦蹦噠噠大大咧咧走出了辦公室。
“........門都不給我關,看來下次得找個理由好好處罰你。”腓特烈嘴上這麼說,心里多少還是有點興奮,畢竟抓到的可是鳶尾的旗艦,戰略意義非凡,不過她還是有點擔心,因為羅恩剛剛掃的那一眼,眼中分明全是狠辣和狂熱。腓特烈不由得輕嘆一口氣,如果有人能幫她監督一下這個狠毒的拷問官就好了。
我拉著俾斯麥的手惶急地走向腓特烈的辦公室,原因無他,因為剛出房間門我就被傳令官攔住了,這時候我才得知鳶尾旗艦黎塞留被捕獲的消息。然後我便急匆匆地和俾斯麥來到了腓特烈的辦公室。
不過來的路上我還是答應了俾斯麥一個小要求,同意俾斯麥可以先去廁所把腳上的精液處理掉。
“剛剛那個傳令官小姑娘明顯是聽到我靴子里的聲音了,”俾斯麥抓著我的手臂,臉色緋紅,“被那種小孩子發現也就算了,我不想再被腓特烈發現,你知道她最喜歡調侃我們.......”
俾斯麥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拒絕她,只能稍微等待了一會兒,結果就因為這一小會兒,我發現我大概是來遲了。
“怎麼了,指揮官,和俾斯麥的懶覺睡醒了?我因為你們起碼要一起睡到午飯。”
看來還是沒有逃過被腓特烈調侃的命運,也許是被腓特烈聞到了不一般的味道,俾斯麥多少有點不好意思,而我則只能咳嗽一聲把氣氛拉回正軌,努力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我聽傳令官說,鳶尾的旗艦已經抓到了?”
“.......指揮官可是來晚了,羅恩已經提前去拷問那位黎塞留了,如果指揮官樂意,可以和她一並去提審,正好也幫我看著羅恩,免得黎塞留小姐身子骨被打壞了。”
腓特烈一雙深邃的瞳孔一直聚焦在我的臉上,看得我多少有點心虛,沒錯,對於那位鳶尾的旗艦黎塞留,我早已是期待已久。我曾在戰場上目睹過那位旗艦親自領隊出航作戰的英姿,她那閃耀著的橙色長發,精致而不失英氣的五官,纖細美好的身姿,最重要的是一雙修長的寶貴著紅色絲襪的美腿以及被公主鞋好好保護著的令人心馳神往的美足,無不讓我在暫離戰場的時候也心心念想。我時不時會慶幸那位黎塞留是同我們相對立的艦娘,這樣日後俘獲了她,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拷問折磨她,來滿足我那膨脹地虐待欲。
我意識到腓特烈這是打算給我騰出機會,於是我繼續保持著我身為指揮官的架子,接著腓特烈的話茬說道:“那樣也好,一方面讓羅恩來拷問確實有一定的危險性,另一方面有些問題我也想親自從黎塞留嘴里敲出來答案。”
“那就麻煩指揮官了。”腓特烈站起身,將一份文件遞到我手中,“這里有捕獲的過程,還有一些我考慮到的問題,拷問的事情就麻煩二位了。”
腓特烈這個時候也沒有忽視掉俾斯麥這個現任秘書艦,對著俾斯麥微笑道:“俾斯麥小姐以前也參與過拷問,指揮官要是不忍下手,讓俾斯麥小姐來拷問也是一樣的。”
“多謝旗艦大人的關照,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現在並不想在俘虜艦面前拋頭露面。”
俾斯麥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看她和腓特烈眉來眼去,我總覺得她似乎從腓特烈口中領會到了什麼,不過面對兩個艦娘,我也不好多問,在和腓特烈互相行禮之後,我和俾斯麥離開了旗艦的辦公室。不過我們接下來的目的地並不是地牢,而是海軍食堂。
“雖然讓羅恩一個人去拷問黎塞留多少有點危險,不過先讓她去威懾一下黎塞留也不錯,一時半會兒羅恩不會把黎塞留折磨成什麼樣子的,我們可以先去吃個飯,先讓羅恩玩弄一下那個女人。”
俾斯麥是這麼建議的,這個前旗艦談論起戰場上下的話題還是有一種不可置疑的威嚴,我也不敢忤逆她,於是同意了她的想法。
但是我的秘書艦似乎吃飯的時候也有點蠢蠢欲動,手中的蛋包飯還沒有動幾口,我便聽到啪嗒一聲,我的經驗告訴我那是俾斯麥蹬掉自己靴子的聲音,果然,一只纖瘦溫暖的腳丫已經貼在我的胯間。
“親愛的,想要的話我們可以等吃完飯........”
“你可不要想太多,還不是怪你非要讓我穿著精液靴子,腳上的東西擦干了靴子里還有,我難受,腳沒地方放。”
俾斯麥居然有點撒嬌的意味,我不禁嗤笑一聲,感受著胯間那份柔軟和溫暖,我回話道:“難受就對了,那不正是我的目的嗎?”
“做了壞事一定要付出代價。”我又聽到一聲啪嗒聲,然後兩只腳丫一並踩在了我的下身上,“在去拷問那個女人之前,你必須幫我暖干才行。”
“好好。”我一邊陪笑一邊夾緊雙腿,可俾斯麥的動作明顯不是單純想讓我暖干她的絲襪,這位時不時散發出威嚴的前旗艦一面露出一副不容質疑的霸道感,一面又偷偷用腳趾頭觸碰我的陰囊,靈活的腳趾頭不時托起我的囊袋,然後點點戳戳我的睾丸。但凡我的雙腿稍微在她的撫弄下稍微松懈一點,她又會用腳趾頭狠狠夾一下我的睾丸以示懲罰,就這樣在她的玩弄之下,我們這頓飯也不知道吃了多長時間。俾斯麥小姐似乎已經忘了我們吃完飯要去做什麼,而我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為黎塞留祈禱。
黎塞留知道自己總會有這一天,以鳶尾的戰力,想要和鐵血硬碰硬確實是異想天開,她也確實做好了隨時隨地犧牲的准備,但在這之前她仍舊期待著能得到皇家的援助,沒想到皇家的援護沒有到,反倒是自己先深陷囹圄。
“讓巴爾.......”
看著雙手雙腳上沉重的鐐銬,黎塞留只能無聲地嘆息,她只希望自己那個妹妹能夠從鐵血的手中將鳶尾保護下來,至少要堅持到援軍的到來,這樣她也能死而無憾了。雖然做好了覺悟,但是黎塞留還是有些擔心,鐵血究竟要怎麼對待她?拷問折磨肯定是免不了的,黎塞留至少有信心自己不會出賣鳶尾。但若是.......奸淫羞辱呢?她對鐵血指揮官的好色早有耳聞,恐怕,失去貞潔也是難免的吧。
就在黎塞留胡思亂想之際,牢房門突然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終於來了,黎塞留長出一口氣,等待的過程往往比直面刑罰還要煎熬,與其坐在牢房里徒勞無事,還不如盡管面對嚴刑拷問來得痛快。不過讓黎塞留有點驚訝的是來提審她的獄卒居然是數個人類男性,黎塞留還真是很少見到艦娘港區里出現除了指揮官之外的人類,甚至鳶尾那邊連人類指揮官都沒有。
黎塞留乖乖站起身,獄卒用一條鎖鏈將黎塞留的手銬和腳鐐連接在了一起,鎖鏈的長度剛好比黎塞留的手腳間的距離短了一些,逼迫地黎塞留不得不微微完全身體,這樣黎塞留挺翹的屁股顯眼了不少,黎塞留本來就厭惡這種細微之處的羞辱,結果她的屁股還被一個看到黎塞留這副前凸後翹的身姿就管不住手的獄卒偷偷摸了一把。
“唔!”黎塞留這會兒正是又緊張又憤懣的狀態,突然被如此揩油,她直接轉過身去劈頭蓋臉地大罵,“下流,惡心!原來你們人類都是如此惡心的生物嗎?還是說鐵血都是這種下流無恥之輩!”
“你!”那獄卒也沒想到黎塞留囚禁之身還如此囂張,一時氣不過還想要動手,結果旁邊的獄卒一把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如此衝動,黎塞留看著獄卒這番表現,多多少少還覺得有點奇怪,她還以為自己定會先被這些獄卒玷汙,結果從牢房到拷問室,一路上也沒見這些獄卒對她動手動腳。
黎塞留知道有貓膩,不過一時也想不到到底有什麼問題,只能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姿態,在獄卒的押送下進入了拷問室,雖然想要盡量保持鎮定,不過拷問室里那濃郁的血腥味兒和雜七雜八塞滿了的帶著血跡的刑具,仍舊讓她的雙手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
“看看這是誰來了,黎塞留小姐,雖然離我傳喚你不過十分鍾,但是等待你的時間對我來說永遠都那麼漫長。”
黎塞留小瞟了一眼,她認識這個一臉笑吟吟迎上來的艦娘,戰爭的最開始她甚至和這個艦娘交過手,後來她就再沒怎麼見過這個艦娘了。
“我知道主教大人不認識我,不過那也沒關系,我叫羅恩,是鐵血最專業的拷問官。”
“.......鐵血以殘酷的拷問手段最為臭名昭著,你真的覺得身為拷問官的你很自豪嗎?”
羅恩雖然眼中多少流過一絲陰狠,但是臉上還是一副笑吟吟的樣子,捏著黎塞留的下巴說道:“嘴上功夫倒是不錯,不愧是大主教........既然大主教如此強硬,那我也不便讓大主教等太久了,這樣吧,在拷問之前我想跟大主教玩一個小小的游戲.........”
黎塞留的雙眼緊盯著羅恩,她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羅恩不可能提出任何合理的要求,果然羅恩只是牽引著黎塞留連接手腳鐐銬的鎖鏈,拉著黎塞留到了拷問室中央的一個椅子面前,當黎塞留注意到那張椅子只有三條腿、右後方最後一條椅子腿處明顯有斷痕的時候,羅恩已然將一把圖釘灑在了椅子後方。
“游戲規則很簡單,相信黎塞留大人也能看懂,”羅恩的嘴角抹出幾分詭譎的微笑,“就是請黎塞留大人坐到這張椅子上,只要您不摔倒、扎到自己就行。”
聽起來很簡單,但是羅恩不會讓自己就這麼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等著她自己摔倒。黎塞留甫一坐上去便繃緊全身的神經,不過椅子的不穩定程度還是比她想象的要嚴重,她幾乎是一半堅持坐在椅子上,而騰出一半的力道以半蹲著的姿勢盡力維持椅子和自己的穩定。而就在這時,羅恩也開始了她的行動,只見她很是“恭敬”的半蹲在地,拿起一把沾著些許血跡的小剪刀,一邊挑起黎塞留上身制服脖頸處的第一個扣子,一邊笑吟吟地說道:“黎塞留大主教作為領導者奮戰在前线,我卻只能為了確保情報駐留在後方,不能再次見到主教大人,心中自然是又落寞又覺得可惜.......”
“咔嚓”一聲,黎塞留衣領上的扣子被輕松一剪刀剪落,然後是第二個扣子。很快黎塞留的整個衣領不可避免地繃開,露出被粉色胸罩包裹的半個酥胸。黎塞留的乳房規模本就不可小覷,即使是隔著衣服也能看出那豐滿的胸脯何其的誘人,現在被剪開衣服,直視那碩大的乳房,則更是覺得大得晃眼。
“看來大主教還有一顆少女心,這粉色的胸罩,很適合調和情調。”
黎塞留就算不斷在心理安慰自己,她那要強的性格也不忍讓自己忍受這種慢性的羞辱,只能偏過頭去不理會羅恩,然而羅恩的剪刀已經順著綻開的衣領向下,很順暢地將小腹上的衣服順著刀口直线拉開,黎塞留上身制服隨之徹底向兩邊裂開,中間展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內中只余下胸罩勉強遮蔽住女人最隱蔽的地方,可是面對著惡毒的拷問,這最後一分遮蔽也勢必將蕩然無存。
然而羅恩並不急於讓黎塞留的敏感處暴露在外,她就是要慢性折磨黎塞留。於是剪刀刀鋒輾轉向兩側,這次的羅恩換了裁剪方式,每一剪子下去,一片布料便飄忽忽落下,伴隨著的是羅恩不間斷的廢話和黎塞留一片片暴露的雪白的肌膚。
“聽說黎塞留大人到訪,我也是第一時間就申請來好好‘招待’黎塞留大人,畢竟像大人這種不得了的人物可不是隨時隨地都能見到,我作為主要在後方待客的角色,自然不能冷落了大人這般人物.......”
很快黎塞留的上衣就只剩下兩只袖子,看上去就像是兩只緊身套袖,羅恩小心翼翼自上而下將黎塞留的兩只袖子剪成兩塊方形的布料,上半身徹底暴露的一瞬間黎塞留真的想用雙臂遮擋住身體,然而稍微輕舉妄動,則難免摔倒在地,黎塞留不敢想象被地板上那些圖釘扎滿身體是什麼感覺。然而一向身為神聖代名的大主教,居然任憑自己的肉體在敵人面前裸露.......
羅恩看出來了自己的手段對黎塞留相當的有用,刀鋒一轉,便來到了黎塞留的下身。
“嗚!”突然感受到剪刀冰冷的刀身貼在自己的下腹部,黎塞留身體一緊張,差點向後摔倒。
“要小心啊,黎塞留大人,被圖釘扎穿是很痛的。”
這當然不用羅恩提醒,黎塞留憤恨地看著羅恩,而後者根本不關心黎塞留憤怒的眼神,很認真地將黎塞留的裙子一點點減短,讓黎塞留絲襪和裙子之間的絕對領域一分一分地擴大。黎塞留的雙手顫抖著,下意識死死抓住自己的裙擺,身為信徒的她比一般的女孩子更加在意禮義廉恥,然而羅恩只是輕輕撥開黎塞留的雙手,幾剪刀下去,黎塞留的裙子就只剩下繞著腰間的一圈,而粉色的內褲也呼之欲出。
“不要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主教大人,您保貞守節這麼久,也該好好釋放一下自我了。”
黎塞留的鞋帶被剪開,一雙鞋子當然無法保持在腳上,隨著啪嗒兩聲掉落在地,掉落的那一刻黎塞留還拼命蜷縮著腳趾想要勾住鞋子,可惜一點用都沒有,反而是讓脫離鞋子的絲襪腳丫第一時間呈現出勾著腳趾頭的可愛姿態,又是引得羅恩連聲“夸贊”。一邊跨一邊順勢從腳趾尖剪開黎塞留的紅色絲襪,露出黎塞留纖細粉嫩的腳丫。黎塞留的腳丫似乎沒少保養過,柔軟嬌嫩不帶一絲多余的足繭,無論是嬌柔粉紅的足心,還是彈軟的足踝,都保持著最為純真的狀態。實在讓羅恩喜歡異常,不由得多把玩了這雙腳丫幾下,在敏感的足底瘙撓了一番,黎塞留這雙嫩足自然是抵抗不了這般瘙癢,難免掙扎了幾下,卻差點又讓她陷入摔倒的危險境地。而羅恩玩鬧夠了,順著足踝向上,將黎塞留的整條絲襪全部撕扯下來,只剩下吊襪帶用的兩個腿環,羅恩為了保持情調,沒有扯下這兩個腿環,當然僅僅是腿環也保護不了多少黎塞留的隱私。
“呵呵,雖然知道主教大人不會輕易開口,但是我還是想問一下。”羅恩一邊說著,一邊將剪刀貼在黎塞留的胸口中間,刀口正對著黎塞留胸罩中央那短短的連接處,“主教大人現在有沒有將鳶尾目前的兵力配置和作戰計劃告訴我的想法呢,最差也可以將關於讓巴爾的情報說給我聽聽吧。”
“......”果然不出羅恩的所料,黎塞留完全是閉口不言的狀態,不過這恰好順遂了羅恩的意,羅恩可不希望黎塞留這麼早就招了,不然可就真的沒什麼意思了,於是羅恩手上一挑,在黎塞留低低的驚呼聲中,她的胸罩就這樣應聲而落。
“接下來.......”
黎塞留渾身都在顫抖,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在衝擊她內心的信仰,尤其是現在她的內褲也被一條一條剪下來,直到最後內褲整個只剩下兩條窄窄的布條兜住黎塞留最後的敏感部位,羅恩獰笑一聲,將黎塞留的內褲整個剪了下來。
“開心點吧,黎塞留大人,您已經贏下了第一輪。”
因為腓特烈的特意提醒,羅恩也不敢真的動用那些動輒斷臂折腿的刑罰,但是就算是不能用那些重刑具,羅恩也有信心從黎塞留嘴里敲出點什麼。接下來羅恩拿出一個托盤,上面有兩支針管,黎塞留只覺得那不是什麼好東西,而羅恩則相當的興奮,因為那兩個針管一個裝著吐真劑,另一個則裝著催乳劑,兩針下去,估計黎塞留的心理防线就要被徹底打破了。
“放松一些,黎塞留大人,打針而已,沒必要這麼害怕。”
羅恩一邊說著,一邊還要揉搓黎塞留的乳尖,黎塞留比起害怕,更多的體驗就是恥辱,居然被人如此玩弄乳頭什麼的,簡直下流無比。可惜黎塞留也就只能強硬在臉上,從未被調教過的乳尖沒幾下便堪堪發熱立起,而羅恩就抓住這個機會,將催乳劑的針頭一下扎在黎塞留的胸脯上。
“啊——嘶!”
令黎塞留有些沒有想到的刺痛,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乳尖能如此敏感,一針下去還有一針,黎塞留忍著乳房上的痛楚一言不發,倒是羅恩的臉已經快貼在黎塞留的臉上,輕聲說著:
“這兩針下去,一會兒拷問起來,黎塞留大人的身體會變得非常好看.......難得能和黎塞留大人如此貼近,所以我一早就想要給黎塞留大人‘補個妝’。”
羅恩說完,大概准備活動也完成了,黎塞留只覺得胸口又是刺痛又是火熱難忍,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羅恩也沒有給她接受這一切的時間,只是拉起黎塞留便往拷問室的角落走,光著腳走在陰冷的拷問室里,腳底板被涼得很不舒服。然而很快黎塞留就連體驗光腳踩地板的資格都沒有了,羅恩從天花板的滑輪上引出一道繩索,不由分說讓黎塞留雙手手背貼手背捆了個結實,然後拉緊繩子,將黎塞留整個兒懸吊起來,雙腳離地起碼得有五公分。突然被吊起來讓黎塞留有些吃不消,尤其她的雙手是被手心朝外綁吊起來,手臂被扭曲拉扯疼痛難忍,而腋下的暴露也讓黎塞留及其不安,果不其然,羅恩吊完黎塞留之後,就開始在黎塞留腋下一陣玩弄,黎塞留癢得直打顫,口中不斷發出難忍的滑稽笑聲,但是卻一點逃避的方法都沒有,只能被動受刑,挨了一會兒瘙癢折磨,羅恩再次揉捏起黎塞留發熱的乳尖,說道:“接下來可就是正餐了,黎塞留大人,你真的沒什麼想說的嗎?”
黎塞留這會兒干脆一句話都不說了,羅恩心中略有不快,不過即將受刑的犯人往往會表現出既抗拒又恐懼因而一言不發的狀態,黎塞留此時的沉默只能說明她開始恐慌了。羅恩也不多廢話,她搬來一個碩大的機器,從機器的一端引出一根銅絲,銅絲的盡頭是一個細鐵環,到這里黎塞留已經能看出羅恩這是要用電刑的,但她沒有想到羅恩將這個鐵環固定在了她的乳房上,鐵環扣著乳暈的周圍,而從鐵環內側連接的數個小夾子則夾在了她柔軟的乳肉上。緊緊是被這些小鐵夾夾住乳肉,黎塞留就已經疼得倒吸冷氣了,畢竟為了防止裝置在犯人掙扎的過程中脫落,這些小夾子都是帶著鐵齒的,鋒利的鐵齒夾在敏感的乳暈上,疼痛感可想而知。
然而黎塞留也清楚這只是個開始,只是准備工作罷了。她要忍受的苦痛恐怕遠不止於此,為此她必須做好十二萬分的心理准備。然而很快黎塞留就發現了異樣,本來被牽扯得疼痛得乳尖,此時卻莫名出現一種及其刺激地脹痛感,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一樣。
黎塞留努力安慰自己不是她想象的那樣,結果羅恩一句話就打破了黎塞留的幻想:“怎麼,這麼快奶水就要出來了嗎?看來主教大人是個合格的乳畜呢。”
黎塞留臉色霎時一變,然而脹痛感很快便如潮水般涌現,黎塞留努力想要壓制胸部產奶的衝動,但是哪有這麼簡單就能壓制,何況,羅恩現在又開始一下一下勾撓挑逗黎塞留的乳尖,揉捏黎塞留的乳房,黎塞留難受地直哼哼,懸空的身體不住扭動,想要緩解這般痛苦,可惜她的乳房已經開始向外滲出乳白色的奶水。
“嗯,味道不錯啊。看來鐵血奶牛緊缺的狀態又可以緩和了。”
羅恩伸出舌頭,繞著黎塞留的乳尖輾轉了一番,又含住黎塞留的奶頭嘬了幾口,嘬得黎塞留的乳頭又癢又刺激,痛苦之余幾分快感又讓黎塞留悶哼幾聲。聽到羅恩的一番評價,黎塞留又羞又急又氣,但她除了默默忍耐和用眼神反抗羅恩之外,毫無掙扎的余地。而羅恩此時又拿來一段銅絲,一段固定在黎塞留胸部的鐵環之上,另一端則盤成一個橢圓形,一點點塞進黎塞留流著奶水的乳孔之中。
“啊.........好痛,不要往那里面插啊........”
“這就受不了了,那之後可有你受的了,主教大人。”羅恩眼見著黎塞留的乳孔被一點點撐大,奶水浠瀝瀝往下滴,這刺激的一幕讓羅恩內心中的施虐欲極度膨脹。也不顧黎塞留的痛叫,羅恩將銅絲也接到電機上。做完這些羅恩還要故意搖晃揉捏著黎塞留的胸部檢查電线接得是否牢固,實際上是趁著機會再次玩弄黎塞留可憐的胸部,在催乳劑和媚藥的刺激下,黎塞留的胸部脹大了好多,里面全是奶水,隨著羅恩的搖晃,幾滴奶水還甩在了黎塞留的臉上,羅恩湊近了將黎塞留臉上的奶水混著汗水舔掉,隨後想到什麼似的,從刑具架上取下一個全新包裝的蕾絲邊黑絲褲襪,展開之後一點點給黎塞留套上。
“這可是我那個變態足控指揮官特別准備的‘囚服’,這種黑絲褲襪偏厚不易透氣,被用刑的姑娘往往疼得死去活來,遍體香汗,這襪子自然就會變成.......我們指揮官最喜歡的色情樣子~”
黎塞留只道是鐵血指揮官比她想象的還要變態,她已經不願想象鐵血指揮官來親自審問她時她又會遭到怎樣的羞辱折磨。黑絲褲襪勒著她的一雙長腿,黎塞留不適地踢動著雙腿,黑絲將她的雙腿塑造成更加緊致漂亮的形狀,膝蓋處和腳踝處透著的些許肉色、以及被繃緊而展露曲线的大腿和屁股更為這雙美腿增色不少,一雙黑絲美足更是激地羅恩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抓著黎塞留被絲襪包裹的纖瘦的小腳,將銅絲纏在柔軟的腳掌和蜷縮的腳趾頭上,又揉搓了幾下黎塞留黑絲中透著肉色的腳踝:“這是我最喜歡的刑罰之一,叫做飛天華爾茲,看主教大人這副身段,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你在空中裸體起舞的樣子了。正好看主教大人對性事一點都不了解,趁這個機會讓主教大人好好釋放一下........哦,對啊,這麼說來主教大人應該還是個處吧。”
羅恩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黎塞留身後,將褲襪扒到黎塞留大腿根處,手指向內摸索:“果然,這下可真是便宜了那個變態指揮官........”
也不知道羅恩哪里來的脾氣,一邊吐槽自己的指揮官,一邊摳弄起黎塞留的小穴、尤其是那早已在媚藥調教之下濕潤的陰蒂,將那小豆豆夾在指尖不停擠壓揉弄。現在的黎塞留哪里能忍耐羅恩的性調教,不消片刻她的臉上便是紅暈叢生,雙腿不斷地蹭來蹭去,一對本就碩大的乳房更是在快感的刺激上脹痛難忍,產乳帶來的刺激,乳夾帶來的刺痛,以及乳孔被異物持續摩擦折磨的脹痛交合在一起,讓黎塞留的一對奶子苦不堪言。黎塞留現在無非就是忍耐著一手高潮的快感,她死也不想在敵人面前高潮出來,然而在電刑之下,高潮是遲早的事情。
“接下來,就交給黎塞留大人自己好好享受吧,我就不幫黎塞留大人高潮了。”
說著,羅恩將最後一個銅絲連接著的夾子夾在黎塞留一片泛濫的陰蒂上,在黎塞留因為陰蒂被夾而呼痛之前,羅恩合上了電閘,瞬間,黎塞留的身體猛地顫抖起來。
“嗚——!”
黎塞留櫻唇微啟,兩片薄薄的嘴唇伴隨著身體的顫動一起微微顫抖,看不見的電流一瞬間貫穿了她的整個身體,這第一聲的嗚咽單純是因為首當其衝的乳尖、雙足和下身的刺痛,如同被無數根針刺穿的疼痛讓黎塞留短促地慘叫了一聲,緊接著,強烈的電流流過黎塞留的周身,黎塞留渾身的肌肉一下子僵直起來,在電流的劇烈刺激下被迫用力挺著。掛在空中的黎塞留身體僵硬如一塊鐵板,挺直的同時還是快速顫抖著,汗水更是肉眼可見地沁出,短短數秒鍾就把黎塞留浸泡地渾身濕漉漉亮晶晶的。
然而這才只是一個開始,羅恩一面觀察著黎塞留的狀態,一面緩慢增加著電流強度。終於,當電流達到了6毫安的時候,黎塞留終於是受不了了,開口連聲慘叫起來。
“噫噫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嗷嗷嗷嗷嗷嗷——!”
伴隨著這不成人樣的連續慘叫的是黎塞留不斷掙扎的身體,乳頭、腳心和陰蒂的疼痛已經到達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好像隨時都在被錘子碾砸一樣劇痛難忍,渾身上下更是如同被蟲子蠶食,又疼又麻折磨得黎塞留眼淚口水直流。忍耐到極限的黎塞留在求生欲之下的第一反應就是不斷扭動身體踢動雙腿,一雙黑絲美腿在半空中劃拉亂踢,時而交錯胡亂踢踹,時而並起蜷縮然後使勁蹬腿,一雙小腳更是一會兒用力蜷緊,一會兒又如同蛙蹼一樣用力展開,看上去滑稽至極,但也色氣至極。尤其是雙腿完全被汗水浸濕之後,一雙黑絲襪的表面浮現出晶瑩剔透的質感,這讓這雙正在被電流折磨的雙腿更顯出誘惑感。
“好啊,真好看。”面對這樣殘忍的景象,羅恩一邊拍巴掌一邊笑意滿滿地滿口贊許。她贊許的當然是黎塞留這滑稽可憐的掙扎姿態,倒真如在空中起舞一般,雖然起舞的代價後果就是黎塞留的乳尖已經腫了一大圈,雙足則作為流汗的重災區,腳心的汗水滴答滴答順著曼妙的足尖一滴滴滴落,而同樣滴落的還有黎塞留的雙腿之間,她的下身不可避免地分泌著愛液。
黎塞留終究還是在敵人面前高潮出來了,雖然她自己可能都沒有意識到,電流帶來的巨大的刺激讓她的陰蒂紅腫不已,並且最終伴隨著生理性的高潮激射出大量的愛液。愛液伴隨著失守的括約肌噴射出的尿液一起嘩啦啦流到地板上,黎塞留痛苦地喊叫著,隨之失守的是她可憐的紅腫了一圈的乳尖,原本就憋不住的乳汁突破了塞入乳尖的鋼圈,兩股乳白色的液體伴隨著“啵”的一聲高高地噴射出來,流淌到地板上。
“吊在空中跳舞的感覺如何?黎塞留大人,看您這四處噴射的樣子,一看就是爽得很啊。”羅恩走上前去,輕拍著黎塞留碩大的屁股,“第一次高潮很舒服吧,想不想好好謝謝在下呢。”
“咳、咳........”黎塞留被電的舌頭都快打不了彎了,但她還是咬著牙堅持說道,“等.......等我找到復仇的機會.......我一定好好........‘謝謝’你........”
“哈哈哈,黎塞留,你是不是被電傻了,搞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況——”羅恩說到這里,稍微頓了一下,看那樣子本來是想再說點什麼,但是最後她還是覺得繼續用刑比說一萬句話都強,於是羅恩再次壓下電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剛剛還累得脫力的黎塞留現在又被電流刺激地渾身抽搐,好像要榨干她全身每一塊肌肉的每一分氣力一般,讓黎塞留歇斯底里地不住掙扎,乳尖、陰蒂和腳丫這些被夾子直接迫害的地方被電得徹底麻痹之後反而是難以感受到痛苦,更多的刺痛遍及全身上下,如同被壓路機來回碾壓身體一般,直痛到頭發根上。不多時,黎塞留就變成了眼淚口水鼻涕混在一起不停往下流的狀態,意識在消弭狀態之間不斷進行著痛苦的循環。
然而電擊是很不容易暈過去的刑罰,施刑多久取決於受刑人的身體狀況和施刑人的心情。像羅恩這般殘忍的拷問人搭配上黎塞留這種忍耐力強大的旗艦,自然就是漫長又煎熬的折磨,黎塞留再次失禁和高潮了,渾身上下各種液體混合起來在地板上留下了滿滿的一攤。黎塞留美麗的足尖用力勾起,這些液體淅淅瀝瀝從黎塞留的足尖流成漂亮的珠簾。
“噫啊呃——呃嗚嗚……”
黎塞留開始翻白眼了,那歇斯底里的叫喊聲也逐漸小了下去,但是從她抽搐的身體和顫抖的聲音依舊可以看出她還在極力忍耐,受到的苦痛依舊是有增無減,只是她已經幾乎到達了極限、極度脫力的狀態,羅恩作為拷問的老手,這點事情她當然看得明白,只是她想讓黎塞留受到足夠痛苦罷了,看到黎塞留快要堅持不住,羅恩冷笑一聲,關掉電閘,黎塞留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去,緊接著她頭一歪,暈厥了過去,暫時的擺脫了拷問的地獄。
“指揮官,太過大膽很容易出事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港區里也有幾個對你懷有極端感情的姑娘。”
“沒事的,我心里當然有數,而且有時候不追求點刺激不過癮啊。”
我一邊回答俾斯麥的疑問,一邊在俾斯麥的踩踏下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俾斯麥有點無奈地搖搖頭,我知道她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縱容我,但是我更相信她對我的愛戀,不然她也不會允許我在向下直通地下監獄的走廊上提出讓她再幫我足交一次的要求。看著俾斯麥一邊一臉無奈,一邊還要脫下靴子,用剛剛被我捂熱乎的黑絲腳丫拉下我的褲鏈,為我擼動我灼熱的肉棒,一陣強烈的背德刺激感就涌上我的心頭。此時的俾斯麥早已為了公務而換上軍裝,身著筆挺軍裝一臉威嚴的她,一只腳丫卻被迫做下流的事,這種強烈的反差才是極致快感的來源。俾斯麥還不太懂我這點小心思,也許只是在疑惑這一次我的狀態怎麼來得這麼快。踩著我肉棒的腳丫也不得不快速擼動,隔著絲襪用大腳趾和食指夾著馬眼環繞著進行不斷的刺激,一向嫻熟的技巧這次也不辱使命,不一會兒便讓我的肉棒來了感覺,大股大股的精液自下而上直衝俾斯麥的小腿,將俾斯麥小腿前面和腳趾部分完全覆蓋。
“早上明明已經射過一輪,現在居然還有這麼大量。”
俾斯麥看到自己的小腿都被射地白乎乎一片,又是驚訝又是羞惱,我知道羞惱的是這個樣子又要被其他艦娘發現,一直以來她都不希望自己身為前旗艦的威嚴受損,所以經常因為我不顧她的要求亂射一氣而羞惱。果然,幫我射完的她先是抬起腳丫伸到我的面前,將被浸濕後透著絲襪依稀可見的白里透紅的足底展現在我的眼前,活動著五個秀氣優美的腳趾,精液在她的腳趾端拉出長長的白絲,然後她直接用這樣色氣的腳底踩了我的睾丸一腳:“都說了不要射在我的腳以外的地方,現在又弄到我的小腿上,要不要我懲罰你再強制射一輪?”說著她的腳趾再次活動起來,五根腳趾交替按壓我的睾丸。
看著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氣,只是故意在挑逗我,不過我猜想她也沒有想到我在射完一輪之後還能勃起,所以按壓了幾下之後她立時覺得事情不對,趕緊收回腳丫羞澀地踩在地板上,滿臉惱火道:“居然還能硬起來,你是種馬嗎?”
“沒辦法,”我一邊站起身提上褲子,一邊嘿嘿笑著對俾斯麥說道,“一想到馬上能夠拷問鳶尾的那位旗艦黎塞留,我的狀態一下子就回滿了。”
我能想到說出這種話俾斯麥一定會吃醋,不過這也不是我第一次惹得她吃醋,果然,俾斯麥眼神一沉,一巴掌把我拍到強上,用膝蓋頂住我勃起的肉棒,這一下可用力不小,不過也只是讓我感受到了壓迫感的程度:“指揮官,在鐵血其他艦娘面前,你最好能自重一點。”
“好好,知道了,你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威脅我。”我直接伸出雙手做出投降狀,俾斯麥這才願意放過我。
不緊不慢地趕到拷問室,為了方便觀察犯人的表現,拷問室的一整面牆實際上是由單向透光的玻璃,因為拷問室內部的光线非常昏暗,從內部是看不出來這種設計的,而在牆外則能夠清晰地看到大半個拷問室。我雖然內心非常迫不及待,但是為了觀察情況和不干擾羅恩的拷問進度,我只能趴在牆外觀察拷問室內部的情況,這一看我的下身就更硬了:黎塞留只穿著一雙色氣的黑絲褲襪,褲襪很好地顯出了她性感的身材,一雙美腿在汗水的覆蓋之下色氣至極。而現在這雙美腿被強制拘束在一張黑色的長椅上,向前伸直分毫必現。根據我的經驗她現在應該是在承受老虎凳酷刑,膝蓋被緊緊固定於長椅,小腿則被波浪形的軟墊高高墊起,軟墊之上的兩圈半圓形的波浪完美貼合黎塞留纖細的腳踝並起到了固定作用,而伸出軟墊的一雙纖瘦的美足則因為疼痛緊緊蜷曲著,呈現出內八字的足形,兩只性感的大腳趾扣在一起不住搓動,可愛地讓人想要好好撫摸疼愛這雙腳丫。根據我的經驗,目前軟墊的高度大概是一兩塊磚左右,也就是剛剛到達極限產生劇烈痛苦的程度,所以黎塞留姑且能夠咬緊牙關苦苦承受,若是再高一點,我大概就能看到黎塞留疼得大喊大叫的場面了。
看起來我來的時機算是恰到好處,黎塞留應該已經經過了幾輪初步的拷問,赤裸的上身滿是鞭痕,一對讓我忍不住想要好好揉捏的豐滿胸部上也是傷痕交錯,從那布滿傷口的乳暈可以推斷出她還遭受了針刺雙乳的刑罰,此刻羅恩一邊讓黎塞留苦熬老虎凳的疼痛,一邊還在調戲黎塞留的雙乳,用毛刷輕刷黎塞留的乳尖,然後又揉捏著那柔軟的乳肉,黎塞留顯然是受不了羅恩對她乳房的褻玩,一臉的羞憤,但是又不得不因為胸部的快感而露出沉溺的神色。估計在拷問之前羅恩給她的胸部已經打過我想讓黎塞留嘗試的藥物了,因為我看到她那勃起的乳尖時不時流下白色的乳汁,然後被羅恩用舌尖輕輕接住。羅恩應該是在品嘗奶水之後又說了什麼調戲的話,因為我看到黎塞留仰起頭怒罵了什麼,結果被羅恩懲罰性地再次提高軟墊的高度,黎塞留疼得又一仰頭,然後滿臉痛苦地垂下腦袋,有氣無力的樣子。幾輪拷問大概讓她的氣力已經到達了極限,從發梢到腳趾尖滿是汗水,尤其是被絲襪包裹的美腿和腋下,大顆大顆汗水從肌膚表面滲出,在長椅上留下一大攤水漬。
黎塞留這副楚楚可憐但是又堅強不屈的樣子比我想象的更加帶感,我猜我現在透著玻璃看著她受刑的樣子一定是相當痴漢,因為同時我也能感受到身後的金發美女投來的灼熱的眼光。羅恩應該是開始逼問了,黎塞留咬著牙一臉痛苦也不知道是在罵人還是在義正言辭的拒絕,她的小腿被越架越高,黎塞留掩飾不住她的丑態和疲態,雙腳不住地打擺子,這個時候就不得不夸耀一下我吩咐研究室特地研制的囚犯用絲襪,就算她的腳踝在軟墊上拼命摩擦,十個個腳趾頭也在不停打架,那絲襪也一點破損的跡象都沒有。掙扎了好一會兒,黎塞留也再次到達了極限,再沒有胡亂掙扎的力氣,對羅恩的逼問也再無法回復。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接收到什麼消息還是單純的巧合,歐根居然跑了過來。這個魅魔一樣的姑娘好像在和羅恩寒暄什麼,從羅恩的表情我可以猜到羅恩現在大概是在和歐根抱怨黎塞留的嘴硬。歐根滿臉寫著有趣,捏著黎塞留的下巴端詳黎塞留疲憊痛苦的神情,然後又在黎塞留的乳尖周圍擦拭了點奶水,放在嘴里嗦了嗦,接著又觀察起黎塞留身上的傷痕。我不禁又有種不需要我也能行的感覺,這兩個姑娘加起來估計能把黎塞留玩得自殺的心都有。突然產生這個想法讓我又覺得我必須趕緊進去,否則過一會兒黎塞留可能就要在她們兩人的手底下招供了........
“嗯?你不是很期待嗎?怎麼還不進去。”俾斯麥的語氣里還有種酸酸的味道,“你最愛的黎塞留還等著你呢。”
“話也不能這麼說........我最愛的肯定還是你嘛.........”聽到俾斯麥冷哼一聲,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你看啊,面對這麼好看的艦娘,我要是,不舍得把她的那副肉體弄壞了怎麼辦,到時候面對她我直接手軟,拖慢拷問的進度不說,估計羅恩都要先生氣了........啊也不是說我不饞她,要是我又因為太饞了結果下手又偏重了,把她打壞了怎麼辦.......”
俾斯麥估計早就猜到我心里這點心思了,不然面對我語無倫次的解釋,她早就應該開口罵我而不是黑著臉看著我了。仔細想想我之前雖然和各位鐵血艦娘都有過關系,但是她們又都是俾斯麥的同事兼閨蜜的關系,俾斯麥也不在意和她們分享我這位指揮官,但是看到我對這位異域艦娘也這麼好色,俾斯麥會看不起我也是理所應當。
“呵呵,指揮官,您這是什麼奇葩的理由。看把俾斯麥姐姐氣的。”
也不知道歐根什麼時候出來的,估計我的話被她聽得一清二楚。此時這位小惡魔一樣的艦娘挽住我的胳膊,豐滿的胸部緊貼著我的手臂,感受到胸部柔軟的我心里有點顫抖,歐根注意到了我的心動,一只手順勢向下摸去,隔著褲子在我的肉棒周圍輾轉。
“硬成這個樣子可真是失態,指揮官。”歐根撇著嘴笑笑,“剛剛指揮官這麼說的時候,我其實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指揮官會相當喜歡的辦法,就是.......可能會犧牲一下俾斯麥大人。”
歐根看了一眼俾斯麥,俾斯麥神情一怔,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扯上她,歐根神秘地笑了笑,接著說道:“其實很簡單,俾斯麥姐姐已經退出前线好久了,至少比我們遇到鳶尾艦娘並且開戰要早得多,黎塞留不會認識俾斯麥姐姐的,正好可以讓俾斯麥姐姐裝扮成一位普通的鳶尾量產艦娘的樣子,和黎塞留一起被拷問,一來可以讓黎塞留順利破防,二來也可以讓指揮官試試下手輕重,把握不住火候或者卡殼的時候,就去俾斯麥姐姐身上試試,發泄一番,再根據俾斯麥姐姐的反饋調整拷問黎塞留的力道。這三來嘛.......指揮官心里應該比較清楚吧。”
啊這——聽上去倒很像是歐根能提出來的想法,但是這也太........我直接就連連擺手,“這怎麼能行”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俾斯麥倒是輕笑一聲,直接說道:“聽起來倒是個有趣的好方法。”
“啊?這樣也太危險了,那可是拷問啊........”
我本來還想要多爭辯幾下,但是俾斯麥卻意味深長的挑逗般看了我一眼,那表情似乎在說“拷問不拷問的,你不是心知肚明嗎”。的確,我其實平時也沒少和俾斯麥玩這種拷問系的sm游戲,但那也僅限於游戲,實際上很少真的下手,更別提正經拷問時下的重手了。但是俾斯麥似乎打定了注意,擺出一副認真思考的姿態,沉吟道:“雖然不太能肯定黎塞留會不會相信我們,但是如果她真的相信我只是鳶尾的一個普通艦娘,以她的性格是肯定會心軟的,這樣也能讓指揮官心心念念的鳶尾旗艦黎塞留小姐少點拷問的痛苦,何樂而不為呢?”
看來我是拗不過俾斯麥了,而俾斯麥說完這番話就跑去更衣了,只留下我和歐根兩人。實際上我是想追上去組織俾斯麥執行這個危險的計劃的,但是歐根一下子從身後把我抱住阻止了我:
“指揮官大人憐惜俾斯麥小姐,這我心里清楚,但是指揮官大人心里恐怕又是另一番想法吧,比如說——想要將俾斯麥小姐變成自己的女奴,變成自己的囚犯,關在牢房里綁在刑架上肆意折磨玩弄.......之類的?”
我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歐根的說法相當具有誘惑力,說實話我根本無法否認我從未有這個想法,而且就算我嘴硬否認,我逐漸立起的肉棒也表露出了我此刻最為真實的想法。
“呵呵.......”歐根發出兩聲玩味的笑聲,她三兩步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身去,拉開我的褲鏈,掏出我的肉棒,我那不爭氣的陽具在這些姑娘面前真是將我最難以啟齒的小秘密暴露無遺。歐根一邊幫我擼開包皮,一邊調笑道,“都硬成這個樣子了,指揮官就不要拒絕人家的一片好意了,難得可以對俾斯麥小姐恣意妄為,您可要好好把握住機會啊,指揮官大人~”
看來這一次我絕對無法拒絕這幾個姑娘的好意了,歐根在用手幫我擼了幾次之後,便開始動手解開自己靴子上的卡扣,歐根向來很會挑逗我的情欲,她故意脫得很慢,而我看著她逐漸暴露的纖細腳掌,只覺得渾身燥熱,迫不及待想讓她用腳丫好好幫我做一回。終於靴子隨著歐根手指最後一勾瞬間落地,歐根勾了勾自己可愛的腳趾頭,在我面前俏皮地晃了晃腳丫,卻仍舊不幫我足交,我雖然急迫難耐,卻也不好開口催逼,這妮子卻又開始脫起襪子來,又是一番漫長的等待,當足交有些悶濕的黑色長襪脫離歐根白皙的足趾的時候,歐根勾起那只襪子,笑道:“指揮官大人這次的重頭戲是俾斯麥小姐和里面那位被嚴刑拷問的囚犯吧,我可不好搶這成人之美,所以只好用這只襪子來為指揮官代餐了.......不過以指揮官這好色的秉性,恐怕效果照樣會好得不得了吧。”說罷,她再次來到我的身下,將黑絲襪一點點套在我的肉棒上,直到那有些濡濕的溫熱襪尖頂到我的馬眼,微妙的爽感讓我不禁輕呼出聲。
“真是下流,指揮官~”歐根輕聲在我耳邊說著,然後開始舔舐我的耳廓,溫熱的感覺只會給我帶來更多刺激感,而歐根的手下也沒有停止忙活,手掌帶著絲襪溫柔的摩擦著我的棒身,濕漉漉的襪尖不斷刺激我的龜頭,歐根纖細的手指還時不時按壓一下我的尿道口,指尖殘留的氣息讓我幾乎支撐不住,就在我要抵抗不住歐根溫柔但卻誘人的攻勢時,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哎呀,看來玩得很開心啊。”
“腓特烈.......大帝?”
看著腓特烈一副調笑的樣子,我頓時感覺有點臉紅,雖然大帝其實也沒少配合我處理的性欲,她身上的那種成熟女人的氣質在整個港區幾乎都是獨一份......但是在公開場合玩這種性欲游戲什麼的,怎麼都會讓人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很快我就找回身為指揮官的氣勢,向腓特烈問道:“您為什麼會在這里,腓特烈大人。”
“指揮官覺得歐根親王是被誰允許才能來到拷問室的,”腓特烈搖晃著手中的刑訊批文,“審訊俾斯麥的想法可不是這家伙當著你的面想到的。雖然我放手歐根這麼做了,但是總覺得這麼有趣的場合,我不親自下場著實有些可惜。”
話是這麼說,但其實她只是想來看我的笑話吧。這句話我忍著沒有說出口,但是被腓特烈硬生生打斷了射出的欲望,對我來說確實相當的不爽。恰恰在這個時候,我聽到歐根“阿拉”了一聲,我剛剛伴隨著歐根的驚訝聲轉過身去,便看到了令人血脈賁張的景象。
俾斯麥此時已經換上了鐵血的囚服,說是囚服其實也只是一塊勉強裹身的白布,畢竟囚服存在的價值只是為了拷問的時候脫起來方便。白布下是套著黑絲褲襪的纖細修長的雙腿,這絲襪正是我為了在拷問時增加情趣而特地要求的、加厚加強的特制絲襪,絲襪包裹的雙腿雙腳看上去何其的完美,不加一絲點綴,不過她的腳上依舊穿著靴子,按照要求,犯人被換上囚服的同時一定會失去穿著鞋子的權力,一方面是為了拷問的方便,另一方面則是防止犯人逃跑。一向注重細節的俾斯麥並沒有忘記將頭發弄亂,以及將臉上的妝容弄亂,塗抹上灰塵,現在的她確實完全就是一副囚犯的樣子,尤其是她裝出的一副憤恨的神色,配上髒亂的模樣,更是別具一番風味。
“好了,現在就請我們的指揮官大人,親自給我們的囚犯‘妮婭’小姐戴上鐐銬,扒掉鞋子吧。”
歐根看來早就准備好了,我有些猶豫地接過歐根手中沉重的手銬腳鐐,她還不忘小聲說了一句:“記住一定要粗暴一點,現在你是拷問官,而她是你手中嘴硬的囚犯~”
我知道從現在開始我就要准備入戲了,我深吸一口氣,轉身獰笑著面對俾斯麥,一把抓過她的手腕,她似乎被我粗暴的行徑弄疼了,輕哼了一聲,我則全然不顧俾斯麥的感受,將沉重的手銬拷在她纖細的手腕上,緊接著我蹲下身去,拽著她的靴子一下扯了下來,俾斯麥後退了幾步,裝作掙扎的模樣,但是她的腳趾頭無論怎麼勾都勾不住她的靴子,轉瞬間她的腳丫就失去了保護,一雙可憐兮兮的黑絲腳丫踩在地板上,在沉重的腳鐐的反差下顯得異常單薄。
“好好享受吧,‘妮婭’小姐,希望被大刑加身你還能這麼嘴硬。”
俾斯麥狠狠瞪了我一眼,憤恨地說了句“下流”,結果她很快就被腓特烈扇了一巴掌,大概是為了逢場做戲,扇巴掌的同時歐根將俾斯麥推進了拷問室,響亮的巴掌引起了里面正在苦苦熬受老虎凳酷刑的黎塞留的目光,她看到了臉頰紅腫穿著囚服髒兮兮的俾斯麥,很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又看到被脫下褲子肉棒上套著絲襪的我,更是愣上加愣。羅恩顯然是被歐根提前知會了,看到俾斯麥這副模樣,她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訝,反倒是看到我的下體,她明顯愣住了,隨即露出不滿的神色,然後將黎塞留可憐的反彎的雙腿放了下來,黎塞留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趁著這個機會她長出一口氣,閉著眼睛開始休息。
歐根一下子就察覺到了當下的氣氛尷尬,一轉頭發現包括腓特烈大帝在內的所有人都擠在了拷問室里,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還好俾斯麥比較聰明,被歐根推進來之後,俾斯麥順勢摔倒在黎塞留的老虎凳前,仰著頭有點含混而艱難地小聲叫了一聲:“黎塞留大人.......抱歉以這樣的形式再次和大人見面.......”
黎塞留不認識眼前這個艦娘,只能從艦娘目前和她相同的階下囚處境和她認識自己,判斷出可能同樣都是鳶尾戰俘,而且應該是那種比較重要的有一點職位、知道一些情報的艦娘,畢竟鳶尾的量產艦很多,有一點官位的量產艦也有不少,黎塞留不可能個個都認識。
“你是.......”黎塞留剛想開口詢問俾斯麥的身份,歐根卻在這個時候發話了:“抱歉打斷你們忙活了,羅恩拷問官,我猜到你可能拷問不順利,所以帶來了另一個戰俘。看這情況應該不用我多介紹了,黎塞留大人,您不心疼自己,多少還是要心疼一下自己的屬下吧。”
羅恩環抱著雙手,上下打量著掙扎著爬起來的俾斯麥,黎塞留看看這位陌生的艦娘,再看看羅恩和歐根的反應,“果然是鳶尾的艦娘嗎”,黎塞留皺緊了眉頭,沒想到鐵血還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雖然她不認識這位艦娘,但是同為鳶尾的戰士,都是為了守護鳶尾的榮耀而被俘虜,說不定這位艦娘還是因為自己指揮失誤才會淪落到這步田地........可惡!
“黎塞留大人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唔,放開我!”
不得不說俾斯麥的演技真的很好,連指揮官都恍惚間有種俾斯麥就是鳶尾的囚犯的感覺,而現在正押著俾斯麥的腓特烈演技更好,下手也毫不留情,面對著反抗掙扎的俾斯麥抄起皮帶就是幾下,本就寬松的囚服被皮帶抽成碎片,露出俾斯麥光潔後背的幾道腫痕,俾斯麥吃痛,驚呼出聲。
“不要動她!有什麼事情衝我來,她不可能知道什麼情報的.......鳶尾的姑娘,不要反抗,沒必要讓她們多傷害你!”
歐根微妙的笑了笑,看來在黎塞留眼中,俾斯麥已經成為了一個沒有受刑經驗的鳶尾下級艦娘,計劃已經成功一半了,只要不引起黎塞留的懷疑,下一步就是好好凌虐一番俾斯麥小姐,然後逼問黎塞留的口供。
實際上俾斯麥還不至於被皮帶抽得痛叫,但是聽到黎塞留這番喊話,她的心里已經有了主意,於是她一邊躲避腓特烈的皮帶,一邊裝作痛得大叫的樣子,還一邊用手銬甩打腓特烈的胸部,腓特烈平靜的臉上閃過幾分陰沉,她抓起俾斯麥的長發,幾乎要把俾斯麥拎起來,然後用皮帶一下一下狠抽俾斯麥的胸口,將俾斯麥豐滿的胸部抽得亂甩。胸部被抽打讓俾斯麥真的有點受不了了,痛叫得更加有實感。
“你們.......對無罪者下如此毒手,一定會被降下神罰!”
黎塞留又急又氣,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只覺得是自己害了這位不知名的姑娘,可這時腓特烈卻丟下了俾斯麥,回身看了黎塞留一眼,就是這一眼便讓黎塞留猛地打了個寒噤,明明腓特烈的臉色很平靜,但這平靜背後,卻是只有黎塞留這位當事人才能感受到的、陰冷的深淵。
“黎塞留主教,該被降下神罰的,難道不是你嗎?畢竟是你把自己的屬下害成這個樣子的。”腓特烈的嘴角抿出一分譏諷的微笑,“如果你執迷不悟,那這個孩子受到的苦痛,將是你的十倍不止。”
“........”黎塞留一時被唬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腓特烈將俾斯麥的鐐銬解開,俾斯麥被打得一點反抗的氣力都不剩了,任憑繩索套在她被鐐銬磨腫的手腕上,然後一點點吊起來.......
另一邊,羅恩趁著腓特烈還在那里繪聲繪色的演戲的檔口,走到歐根的身邊,瞟了一眼歐根只穿著靴子而丟失了襪子的右腳,黑著臉問道:“指揮官肉棒上的襪子是你的吧。”
“呵,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呢。”
歐根明明一點掩飾都沒有,卻還要這樣挑逗羅恩,羅恩反手捏住了歐根的手腕,歐根一下吃痛,只能咬著牙小聲說道:“好了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只是和指揮官玩玩而已,用得著這麼認真嗎.......”
“你還敢跟我開玩笑,歐根親王,下次這麼做的事情至少要有被我卸掉胳膊的心理准備。”羅恩看著歐根的眼神讓歐根心里發毛,歐根只能打馬虎眼:“我知道我趁著你拷問的時候和指揮官獨自玩有點自私........但是你現在就可以找指揮官,反正腓特烈應該還要忙活一會兒,我還要去配合腓特烈,你只需要和指揮官在拷問室門口完事不就好了。”
羅恩很明顯的眼神一亮,輕聲說道:“對啊對啊——”隨即轉身去找指揮官,順便還對歐根甩下了一句:“幫我爭取點時間。”留下歐根在原地,一邊心有余悸一邊直搖頭。
我看到羅恩向我走來時,就已經想到這個有點可怕又有點可愛的艦娘想要做什麼了,可惜我還沒來得及對黎塞留動手動腳,就被羅恩拽到了拷問室門口,雖然將俾斯麥和黎塞留交給歐根腓特烈我是絕對放心的,但是我還是想再看看黎塞留,果然羅恩一把抓住我的兩個耳朵讓我無法轉頭,緊跟著就是將我一下推倒在地,推倒的同時還把歐根的絲襪拽了下來,繞在我的脖子上。
“和我做就不要再想著看其他艦娘了指揮官,您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愛和不愛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羅恩現在還能一臉平和地對我笑,但我知道一旦我再多往拷問室多看一眼,我大概就要被歐根的絲襪絞斷脖子,於是我只能陪笑著靠在牆上,等待著羅恩的示愛。羅恩當然知道我喜歡女孩子的腳,所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脫掉雙腳的鞋襪。羅恩的鐵靴我相當喜歡,知道我喜歡氣味之後,羅恩是第一個主動腳靴子加厚、靴口加緊的艦娘,每次為我足交時我都能“品嘗”到足以滿足我xp的濕漉漉的汗腳丫,也許是現在時間還早,羅恩腳丫上的汗水並沒有太多,只有襪尖位置有些許汗水,所以羅恩干脆將一只腳上的襪子也脫下來,而另一只腳上的襪子保留,而後坐下來,將一只襪腳、一只裸足一左一右放在我的肉棒兩邊,很溫柔地說了一句:“我要開始咯。”
一邊是絲襪的順滑,一邊是裸足的柔嫩,一下子夾住我的肉棒,讓我差點喊出聲來。雙重的奇妙體驗令人欲罷不能,尤其羅恩還出乎意料經常保養腳丫,她的腳丫反而是最柔嫩的,天生的白皙腳丫非常養眼,後天的保養讓這雙腳又軟糯無比,再加上還有一只黑絲襪腳的增色,這些都讓我的肉棒很迅速地進入了狀態,高昂著的馬眼,迎來了最柔軟的腳心的踩踏,那溫潤的足肉讓馬眼上迅速流出先走液,羅恩很迅速地用襪腳接住了那些先走液,黑絲足心出現一塊被弄濕的深色,而另一只腳的腳趾在按壓馬眼的過程中也沾上了先走液,腳趾縫晶瑩剔透又漂亮又色情。
羅恩的技術比我想的還要好,或者說多日沒有和她做過,她的技術反而變得越來越好了,我知道她對我有著相當隱晦卻又強硬的執著,十有八九是私下里偷偷練過了,腳趾按壓的力道不輕也不重,剛剛好對我的馬眼造成最舒服的刺激,彈軟的趾肚在龜頭上的摩擦更是輕柔又不缺乏挑逗,很快我便來了感覺,羅恩也在這舒緩的足交中漸漸進入狀態,露出一種活像是青春少女般的羞澀,在我的授意下,她的腳丫一左一右夾住我的肉棒,開始來回揉搓按摩。
肉棒被不輕不重的力道按壓著,每一次揉搓,內中包含的精液似乎都要涌出來,卻被羅恩刻意放松氣力的挑逗硬生生憋了回去,羅恩似乎越來越會提起情欲了,明明她那雙美足足夠在一分鍾內就讓我忍不住射出來,卻在她的一點點挑逗之下強撐了好久,羅恩似乎也不舍放開我的肉棒,很是認真地在用自己嬌足的每一寸柔軟的肌膚和順滑的絲襪質感為我帶來無窮無盡的快感。但是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像這樣揉搓棒身沒過多久,一股暖流從我的肉棒中竄出來,盡數噴射在了羅恩的腳掌上,沾染在裸足上的精液給那只秀氣的腳丫增添了不少色氣,而另一部分精液則是在羅恩的絲襪上留下幾道白色的痕跡。
羅恩完全不在意自己腳上那些乳白色的漿汁,直接將鞋襪穿了回去,踩踏著雙足的精液在我面前很高興的轉了個圈,腳下發出咕嘰咕嘰的奇怪水聲。讓大家看到羅恩腳上的精液多少讓我會有點不好意思,但是羅恩絲毫沒有多余的擔心,拉著我就要回到拷問室:“終於滿足了,不過指揮官在那個俘虜面前,可多少要矜持一點啊——”
俾斯麥身上的囚服還沒有捂熱乎就被歐根一點點扒了下來,此時的她被懸吊在空中,位於黎塞留右後方,黎塞留勉強回頭才能看到一點俾斯麥的現狀,在她眼里這個堅強的“鳶尾艦娘”已經放棄了掙扎的願望,沉默著對抗著歐根和腓特烈的侮辱,她的雙腿被左右分開,被兩道繩索拉扯成一百八十度,身上的所有隱私部位大敞四開暴露出來,黎塞留只能為這位艦娘祈禱,但是她也能猜到這位艦娘必然要遭受很殘忍的酷刑。然而黎塞留不知道的是,此時的俾斯麥心中反而略有些興奮,畢竟像這樣的玩法,在指揮官那里她也從未體驗過,雖然全身隱私暴露讓她多少有些羞恥,然而這羞恥心反而增大了她的興奮。
“這樣就臉紅了嗎?鳶尾的小姑娘,趁我現在還沒有動手,你還有招供的機會,或者你也可以勸說你的旗艦趕緊開口救救你,否則的話——”歐根假意瞥了黎塞留一眼,果然黎塞留一臉不忿看著自己這邊,“否則的話,你就只能怪你的旗艦大人太薄情寡義了.......”
“.......”俾斯麥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冷靜地看著歐根,黎塞留不禁也為這位鳶尾姑娘的勇氣動容,但是這樣堅強的結果必然不會太好,歐根似乎也有些不耐煩了,走上前去用力握住俾斯麥的一邊的乳房,狠狠按壓揉搓,將本就柔軟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俾斯麥一時吃痛,難受地哀叫起來,然而敏感的乳房受到刺激,反而讓她在疼痛中之外產生了其他感覺,導致她的叫聲更像是浪叫。
“哼,很享受對吧,這對下賤的乳房!”
歐根捏的越加起勁起來,她倒不會因為心疼俾斯麥是自己人就會手下留情,所以不消一會兒就捏得俾斯麥雙乳上全是青色的腫痕,俾斯麥也是又難受又刺激,鼻息喘喘。恰恰這個時候羅恩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著指揮官一起進來了,歐根和腓特烈都有注意到羅恩絲襪上的白色痕跡,不過她們也都不是很在意,精神全部集中在拷問上。恰好羅恩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於是故意走到俾斯麥面前,一邊摳弄起俾斯麥的下體,一邊鬼笑著說道:“正好我也沒什麼事做,黎塞留大人又那麼嘴硬,拷問起來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不能用重刑根本沒法拷問出來情報,黎塞留大人也就算了,這位鳶尾的姑娘,指揮官應該不會同情吧。”
羅恩的意圖很明顯,就是向指揮官征求重刑拷問俾斯麥的意見,指揮官隨即點頭默認,歐根和羅恩相視一笑,這都是她們和指揮官交流之後早就得知的結果。而黎塞留聽完這番話,只能是暗自著急。但是她完全無法阻止羅恩在刑架上取下一根兩米長的、表面凹凸不平的長鞭,呼呼空揮了兩下,然後面對著俾斯麥,輕輕舔舐了一下那粗糙的鞭身。
看到羅恩那出那根鞭子,我多少有點擔心俾斯麥的安全,畢竟那根鞭子是特制的,鞭身的粗糙凹凸可以對受刑者的身體造成不小的傷害,以羅恩的水平,輕松就可以將俾斯麥的皮肉抽爛。然而歐根卻用眼神示意我沒有必要太過擔心,想到她們應該提前商量過,我稍微放下心來,然而羅恩真的能掌握好力道嗎?聽到她空揮鞭子產生的爆響,連我都打了個寒顫。但是一想到這麼狠毒的鞭子一會兒就要抽打在俾斯麥較弱的身軀上,令她產生巨大的痛苦,而後又想到俾斯麥頂著疼痛堅毅的神情,我又莫名興奮了起來。正好,這邊就有一個我期待已經的俘虜來發泄我的興奮。
黎塞留此時還苦苦熬受著老虎凳,我干脆一屁股坐在她的大腿上,大腿受到的反扭力道一下增大,黎塞留痛苦地哀嚎了一聲,我則一邊用之前歐根留下的原味絲襪打手衝,一邊觀察黎塞留那曼妙的身體。雖然遍身都是各種各樣青腫甚至破皮流血的刑傷,但依舊掩蓋不了黎塞留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甚至對我來說這些傷痕都是最好的妝點,尤其是黎塞留碩大的美乳上星星點點的血液和乳汁,更是讓她的身體顯得無比色氣,看起來黎塞留的身體已經在羅恩的調教下高潮了好幾次了,下身的潮濕泥濘依稀可見。這樣的黎塞留著實澀的讓人受不了,果然還是來一發比較好,這樣想著的我干脆將肉棒夾在黎塞留的雙乳之間,在黎塞留幾分驚訝幾分羞澀又有幾分強硬的眼神之中,捧起她的乳肉裹挾起我的肉棒來。
黎塞留胸部的手感柔軟的像是棉花糖,因為受刑所以胸部之間滿是汗水,比起平常還要火熱很多,然而這些都讓我的肉棒感受更加舒服,雖然沒有辦法讓她舔舐我的龜頭,但是僅僅使用胸部已經讓我十分滿足,尤其黎塞留還不時發出嬌嗔,刺激著我的快感神經,我時不時用龜頭去戳黎塞留還在一滴滴漏出奶水的乳尖,黎塞留即便是不想被我的肉棒控制,但在這樣的挑逗已經我的肉棒釋放出的雄性氣息之下,她還是自覺不自覺發出一陣陣呻吟。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是,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黎塞留還有心情去關注俾斯麥那邊,當羅恩抬手想要抽打俾斯麥的時候,黎塞留一扭頭大喊:“你們不要動她,她只是.......一個普通的量產艦娘,不會知道太多情報的,你們要拷問就拷問我!所有的情報都在我這里......你們想要知道的都在我這里!”
我是沒想到黎塞留到這個份上還能說出這麼有氣勢的話來,不愧是我感興趣的女人,於是我用肉棒拍打了幾下黎塞留的臉,黎塞留受驚一樣轉過頭來,我則立刻再次把肉棒插在她的乳房之間,笑著問她:“黎塞留主教不愧是鳶尾的旗艦,說是真正的忠傑烈女也不為過,詳細情況我都聽羅恩說過了,像主教大人這樣面對酷刑都不怎麼流淚的艦娘,我們也是很少見到啊。”
黎塞留看來不是很懂我的意思,她一面惡狠狠地盯著我,一面又在嘗試避開我的肉棒,當然被結結實實捆著的她完全做不到,充其量只能避開眼神不去看我的肉棒,以求得些許的心理安慰,雖然她現在被我肆意侵犯著是赤裸裸的事實,我在玩弄她胸部的同時還故意說著“好舒服啊、真是極品的胸部”這樣的話,然後觀察黎塞留害羞的表情。
“不過剛剛羅恩也說過了,只是因為在我的授意之下不能用重刑,你才能好好堅持下來,我才能玩弄到這樣的胸部。”說著我又揉捏起黎塞留的乳尖,黎塞留在不忿之下還是會輕聲呻吟,“但是那個姑娘就不一樣了,她可是面臨著承受我們鐵血各種殘忍酷刑的局面,你覺得她還能堅持多久?或者我們打個賭,是我先射出來,還是她先招供?”
我挑逗般將肉棒懟在黎塞留的嘴邊,露出一副“你懂的吧”的表情,不過正如我所預料,黎塞留只是厭惡的撇開頭,看來她還是將自己的貞潔擺的比伙伴的安危更重。我拿開肉棒,搖了搖頭,再次用黎塞留的胸部揉搓了幾下我的肉棒,將大股的精液射在了黎塞留的乳房和臉上,黎塞留一時無法躲避,只能在嫌惡和驚叫中用胸部盛住我的全部精液,還未來得及開口辱罵我,我已經點頭示意羅恩開始動手,羅恩絲毫沒有猶豫,揮起鞭子狠狠插在俾斯麥的大腿上。
鞭子的尖嘯聲相當的刺耳,而俾斯麥的尖叫聲更加的震耳欲聾,我能明顯地看到俾斯麥一瞬間狠狠繃緊了大腿的肌肉,但是依舊被大腿上抽打出來的血紅鞭痕疼得不住喊叫。這一鞭子頂的上一般皮鞭的十鞭子,俾斯麥疼得渾身直冒冷汗,腦門上更是汗如雨下,一雙秀氣的白皙腳丫緊緊繃直,苦苦承受鞭子的疼痛。
黎塞留的表情也跟著扭曲了,即便是一言不發,我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但是那有如何,帶著遍身的傷痕和滿臉的精液的她產生的怒氣只是讓她顯得更加的可憐。接著第二鞭子也打了下來,羅恩絲毫沒有收力的想法,每一鞭子就是一道可怖的血痕,俾斯麥的眼睛都瞪大了,渾身上下繃得緊緊的,拼命想要抵抗那種劇痛。然而她的身上還是不斷滲出汗珠,一雙美足足心更是一滴滴滴下豆大的汗液,慘叫聲更是無法控制,慘叫過後還有一聲聲難過的哀叫。直到俾斯麥完全吃下了上一鞭帶來的疼痛,羅恩才舉起手,掄圓了抽出下一鞭,接著又是痛叫、掙扎、哀嚎、以及苦苦忍耐。
羅恩這是典型的熬刑手法,重鞭加上持久的折磨熬刑,曾讓無數的姑娘最後哭著求饒招供。哪怕是俾斯麥這樣堅強的姑娘,此時也被抽打的狼狽不堪,身上三道血痕滲出殷紅的鮮血,額前的幾綹碎發被汗水貼在額頭上,金色的長發耷拉下來,遮住了她痛苦的面龐。一雙手腳在使勁攥緊蜷縮之後又軟軟垂下,似乎熬受那無盡的苦痛就讓她耗費了全身的力氣,但是下一鞭打上來之後她又猛地仰起頭攥起拳頭繃緊腳趾,發出慘烈的哀叫........五鞭子過後,即便是她也只能流著疼痛的眼淚,不斷搖晃著腦袋,雖然不是搖尾乞憐,但看上去也是尤為可憐。
就在俾斯麥熬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酷刑時,不知什麼時候,腓特烈走到了我的身邊,她一句話不說,沉默著脫下自己的長靴,我已經能猜到她想干什麼了,果然,腓特烈緊接著脫下自己的黑色絲襪,套在我的肉棒上,然而並不像歐根那樣只是讓我自慰,腓特烈緊接著蹲下身來,開始給我這套著絲襪的肉棒口交,口腔的溫潤和原味絲襪的順滑相得益彰,而腓特烈的動作不急不徐,我則一邊享受這舒服的口交,一邊看著羅恩鞭打俾斯麥的盛況,欣賞俾斯麥狼狽但卻堅忍的神情,不知不覺間精液已經灌滿了整只絲襪。沒辦法,腓特烈的口交技術相當的老道,任誰都會忍受不住,而腓特烈對能品嘗到我的精液也相當的興奮,直接將那只素白修長的美足穿進裝滿精液的絲襪里,然後又略帶興奮地將腳塞進鞋子里。
此刻俾斯麥已經吃到了第十鞭子,再怎麼堅強的她此刻也已經到了昏厥的邊緣,羅恩絕大部分鞭子都打在了俾斯麥的乳房上,一雙美乳已然是傷痕累累,不知道羅恩什麼時候給俾斯麥打的催乳劑,在嚴酷的鞭打之下,俾斯麥也沒有撐住催乳劑的強效,乳孔里淅淅瀝瀝滲出奶水,我還從沒見到產奶的俾斯麥,色氣程度讓我想要去嘬她的乳頭。
黎塞留的視野只能看到俾斯麥的被強行拉開的左腿,因而只能根據俾斯麥的慘叫聲和鞭子抽在身上發出的音爆聲來判斷出俾斯麥在忍受怎樣的痛苦,到了第十鞭子,黎塞留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她的性格本就要求她不能對自己的伙伴坐視不理,現在她居然默然看著自己的伙伴吃了十下重鞭,即便是內心的譴責也累積到了黎塞留無法不發話的地步。在一聲“停手!我招供就是了!”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位主教身上。
“別再打她了,我說就是了........”黎塞留粗重地喘息了一聲,一番要做出重要決定的樣子,“我只要說出鳶尾的通訊密碼,你們就什麼都知道了。”
沒有人打斷黎塞留,歐根也拿出筆記准備記錄,黎塞留淡然地一個個數字地說著,說到第八個的時候,她忽然噤聲了。
“........我只能說到這里,剩下的,你們就嘗試著從我的嘴里撬出來吧。”
我知道黎塞留這是緩兵之計,想要從俾斯麥身上將拷問的重點移到自己身上,但是這也確實是氣人,歐根一把扭住黎塞留的肩膀,扭曲地笑道:“你在耍我們嗎?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們只對付你一個嗎?”
腓特烈仍舊是冷靜地看著黎塞留,估計她早就猜到了黎塞留會用這種方法轉移我們的注意力,歐根還想著示意羅恩接著對俾斯麥用刑,但是被我阻止了,說實話我真有點擔心繼續用重鞭會把俾斯麥打成什麼樣,歐根後知後覺意識到我的想法,於是點頭道:“既然你喜歡挨打,那就繼續拷問你好了,不過這一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先讓你試試我們鐵血招牌的電刑椅好了。”
黎塞留之前已經經受過一次電刑,所以對於那種渾身疼痛抽搐的感覺更加恐懼。歐根正是利用了黎塞留這種心理。所謂的電刑椅和普通椅子仍舊有所差別,只有一根黑色的立柱撐住窄小的椅子,椅面僅有兩塊軟墊,托住黎塞留的兩邊臀部,而中空的結構似乎可以放置其他刑具。黎塞留在被解開束縛之後很自覺地走到電刑椅旁邊,雖然被拷問得有些脫力,走路也一瘸一拐,但是黎塞留仍舊保留著十足的決心,歐根用皮帶扣將黎塞留的手腳緊緊固定在電刑椅上,用遙控裝置讓椅子向後傾斜,本就顯得不怎麼穩定的椅面加上傾斜的設置,讓黎塞留在失衡的狀態下更加恐慌。似乎隨時都會摔倒在地板上,而後歐根又開始往黎塞留身上夾夾子,這一次電线連接的敏感處更多,除了飽受摧殘的乳尖和陰蒂之外,連大腿內側和手指腋下都沒有放過,甚至黎塞留嘴里還被塞了個口銜,口銜前端的中空設計將黎塞留的舌頭拉了出來固定住,讓黎塞留只能保持著張著嘴吐著舌頭的樣子,而後電线也接在了黎塞留柔軟的小舌尖上。
趁著黎塞留在被拘束的時候,羅恩和腓特烈也並沒有冷落俾斯麥的意思,正好光是抽十鞭子羅恩也並不滿足,但繼續抽又怕俾斯麥會受不了,於是羅恩和腓特烈就干脆一人一邊抓住俾斯麥白皙修長的嫩足,腓特烈拿起一根相對來說比較普通的皮鞭,卻是朝著俾斯麥最柔軟的足心抽打,雖然沒有羅恩那麼狠毒,但是腓特烈的鞭打也並不輕松,似乎隨便幾下就在俾斯麥的腳心上留下數道暗紅色的腫脹,敏感的足心被抽打顯然讓俾斯麥相當吃不消,沒吃幾鞭子就開始不住地痛得哼叫,而腓特烈卻一點都不憐香惜玉,而且下手既狠辣又精准,從雪球般的足踝一直抽打到扁扁的腳掌,然後再次一鞭鞭按順序從腳趾肚抽打到足踝,腫痕一道道整齊地遍布在俾斯麥的腳底,原本略帶紅潤的足底現在徹底變成了鼓脹的紅黑色。俾斯麥疼得渾身冒汗,內心的不屈讓她沒有慘叫出來,但是越發疊加的劇痛讓她幾乎要忍耐到了極限。
打破俾斯麥最後的忍耐防线的是來自另一只腳的折磨,羅恩果然並不像腓特烈那樣的溫柔,她直接就拿起了插在旁邊火盆上的烙鐵,橢圓形的烙鐵帶著弧度,那是拷問室專門用來烙燙足心的烙鐵,帶有弧度的表面正好貼合少女的足心,將少女嬌嫩的足心充分烙燙,帶來最大限度的痛苦。不過似乎是礙於指揮官可能會心疼俾斯麥,羅恩提前將烙鐵過水降溫,饒是如此,烙鐵仍舊讓俾斯麥猛地尖叫出聲,並且將俾斯麥的足底燙出大片的紅色燙傷。
“唔!嗚嗚!”
黎塞留聽到俾斯麥的慘叫,有些慌忙地叫了兩聲,卻被歐根用兩根手指掐住了舌尖,嘲笑道:“這個時候還要考慮同伴的安危?主教大人,您已經自身難保了哦~”
歐根並沒有給黎塞留留下多少心理准備的時間,黎塞留甚至沒有看到歐根是怎麼啟動電刑椅的,那針扎般的刺痛就已經遍布全身,這一次黎塞留都沒法慘叫,只能吐著舌頭噫噫嗚嗚地發出高頻率的怪聲,甚至因為她的舌頭也被接上了電线,黎塞留只覺得舌頭都難以活動,黎塞留下意識地開始掙扎,被電流刺激地僵直的手掌噼噼啪啪拍打著電刑椅的扶手,一雙腳丫也不住在空中亂踢,若不是腳腕也被拘束,她踢打的動作恐怕會更加夸張,即便是現在傾斜著的電刑椅也如同搖搖椅一樣拼命搖晃。
電刑的效果相當的好,沒過多久,電刑椅就被黎塞留的汗水整個浸泡了,開始用刑沒過多久黎塞留就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失禁直到電刑停止之後才慢慢停下,而黎塞留已經被電得一動不動,雙眼幾乎失神。
“就別浪費時間了吧,黎塞留,這樣下去你只是在徒增自己得痛苦而已,或者說你想看到自己的同伴因為自己的猶豫而繼續受苦。”
歐根一邊說著一邊拉扯黎塞留身上的夾子,讓黎塞留的敏感處持續受到鱷魚夾的折磨,但是黎塞留實在是太疲憊了,又因為電刑的特性,導致她根本無心說話也無力說話,她的舌頭都被電腫了,估計也沒法好好說話,在歐根的折磨下她也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而乳尖和下體則在持續性的迫害之下變得更加的慘不忍睹了。
一邊的俾斯麥已經是暈過去一次的狀態了,就算是她也頂不住兩人的左右折磨,尤其是烙鐵帶來的巨大痛苦。在被潑醒之後,歐根丟下黎塞留,又去點起俾斯麥的下巴,問道:“你呢,你也什麼都不打算說嘛?”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歐根搖了搖頭,將黎塞留的電刑椅轉過來和俾斯麥面對面,然後將電刑椅上的電线和夾子牽引到俾斯麥身上,用電线將兩人的兩對乳頭連接在一起,然後又將黎塞留舌頭上的電线捆到俾斯麥的陰蒂上。這樣,電流就可以在兩人的身體上循環。
黎塞留嘴巴和舌頭被固定,沒辦法說話,只能用眼神安慰俾斯麥,俾斯麥向黎塞留回以堅定的眼神,但是歐根一通電,兩人的表現都沒有這麼淡定了。黎塞留姑且已經承受了數次電刑,再加上她被折磨的脫力,幾乎已經無法掙扎,只是口中還發出怪叫。而俾斯麥第一次受電刑,顯然被電流流遍全身的感受遠超她的想象,施行前她還努力咬著嘴唇,而電流一過乳頭和陰蒂,俾斯麥立時開始嚎叫起來。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俾斯麥還保持著被懸吊在空中雙腿被拉開的狀態,幾乎沒什麼掙扎的空間,饒是如此她全身肌肉的顫抖都清晰可見,而且隨著俾斯麥瘋狂的顫抖,她的身體表面很快就覆蓋上一層晶瑩的汗液,這讓俾斯麥看上去也色情了不少。
雖然俾斯麥是第一次受刑,歐根卻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用刑過程持續了將近三五分鍾,俾斯麥已經被電的不住漏尿,歐根才關掉了電閘,電流停止的一瞬間,俾斯麥全身都癱軟了下來,一頭濡濕的金發披散下來,呼吸都已經變得急促而紊亂。
“好可憐啊,主教大人,你不心疼你的手下嗎?”
俾斯麥尚被折磨成這樣,黎塞留更是幾乎奄奄一息,完全不剩什麼說話的余地。喘息了好久,還是俾斯麥先抬起頭來,一邊劇烈呼吸一邊說道:
“不要......不要折磨主教大人........要折磨就折磨我.......”
“哦?你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嗎?”歐根說著,抓著黎塞留的頭發將黎塞留的腦袋抬起來,黎塞留費了好大勁兒才終於能把眼睛睜開,虛弱地說道:
“只有我知道密碼........你們拷問其他人沒用的......”
“但是拷問其他人能讓你張口。”歐根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裝置推過來,那個裝置像是架在地板上的鐵棍,歐根將它固定在俾斯麥的身下,然後演示一般扭動裝置底座的旋鈕,那鐵棍的頂端居然分裂成四瓣慢慢張開。這樣任誰都能看出來這個裝置是用來做什麼的。
“住、住手......”
“想讓我住手,你就要先招供,否則我就只能繼續用刑了。”歐根對著垂死掙扎的黎塞留說著,黎塞留似乎真的猶豫了一下,然而.......事關鳶尾的安危,她不能就這樣說出口。
鐵棍被歐根慢慢升起,一點點頂開俾斯麥的下身,俾斯麥嗚咽了一聲,鐵棍的尺寸尚且是俾斯麥有些難以忍受的,俾斯麥已經不敢想象這東西慢慢擴張之後是什麼後果。俾斯麥只能用祈求一樣的眼神看著黎塞留,黎塞留終究是個心軟之人,只能偏開頭不願看到這殘忍的景象。但是腓特烈卻抓著黎塞留的頭發,強行讓她看著俾斯麥受刑。
“啊、喀.......啊啊!痛!”
歐根一點點轉動旋鈕,俾斯麥的下身被一點點撐開,俾斯麥不住扭動著身體,逼迫自己強行忍住擴張的疼痛,但是隨著下身的痛苦越來越強烈,小穴口的撕裂感越來越無法忍耐,直到俾斯麥的小穴口開始流出鮮血,俾斯麥也不得不開始慘叫。
“怎樣,現在想說了嗎?還是說主教大人想要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活活撕開小穴嗎?”
歐根一邊繼續轉著旋鈕,一邊逼問黎塞留,同時腓特烈已經解開了黎塞留腳腕的皮銬,捧起黎塞留的一只腳丫,然後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刑針,拿出一根一下插進黎塞留足底的穴位。
“唔嗯!”
黎塞留身體一抖,足底劇烈的疼痛讓她滿頭是汗,腓特烈並沒有逼問黎塞留什麼問題,只是一邊陰惻惻笑著一邊將刑針慢慢旋轉深入黎塞留的腳心,給她帶來持續性的痛苦,直到再也無法深入黎塞留足底,接下來就是第二根,第三根。黎塞留疼得受不了,但是嗓子又早已經喊啞了,只能無盡地掙扎,忍受疼痛。抵死不說出情報。但是,她此刻的內心卻又是矛盾的,雖然知道目前的俾斯麥作為她的“手下”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為她而說出情報的,但是她絕對不會忍心看到俾斯麥受苦。
“可真是難對付........”
羅恩低聲說了一句,歐根也覺得有點棘手了,她也不會真的把俾斯麥的小穴撐壞,可黎塞留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沒事的,各位,我們有的是時間,畢竟我們的主教再怎麼努力,也無法逃出這里。”
腓特烈終於說話了,此時她已經往黎塞留的足底扎了十幾根針,黎塞留的足底全是斑斑血跡,觸目驚心,而腓特烈一點停手的意思都沒有,也不逼供,也不問話,就是靜靜的用刑,然而這種折磨卻也是最可怕的,因為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停止,只能持續忍受苦痛,持續感受這種無盡的絕望。
“主教小姐的腳丫好美啊,能夠在這暗無天日的拷問室里遇到這樣一雙渾然天成的美足,誰都想好好折磨一番吧。”
黎塞留的腳底疼得她快要暈過去,僅僅是現在足底被扎成這樣,就已經讓她疼得眼冒金星了,但接下來腓特烈的動作更是讓她背後發冷,腓特烈用手指隔開黎塞留的大腳趾和食趾,然後輕輕用手指頭撩撥腳趾縫間的嫩肉。
“這里很敏感吧,主教小姐。”
黎塞留已然猜到了腓特烈想要做什麼,然而她只能絕望地閉上眼睛,然後在刑針刺入她的腳趾縫嫩肉的時候,嘶啞的慘叫出聲。
“啊..........”
只能發出無力的聲音,這就是黎塞留現在的極限了。但是一根針顯然是不夠的,腓特烈捻轉著將針刺到極限,然後又拿出一根針,刺入黎塞留的第二個腳趾縫,然後是第三個........當黎塞留左腳的四個腳趾縫全部被針貫穿後,黎塞留終於暈了過去,暫時得到了解脫。
“........看來今天只能到這里了,再拷問下去,很有可能會出事。”
腓特烈拍拍自己的膝蓋,從椅子上站起來,踩著鞋子里的精液,面對著俾斯麥:“干得不錯。”
我看到腓特烈又轉身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眼神像是在暗示著什麼,歐根已經將俾斯麥身下的刑具撤走,然後解開俾斯麥的雙腳,讓俾斯麥能夠踩到地板上,但是並沒有解開俾斯麥雙手的束縛。羅恩則已經將黎塞留從電刑椅上解開,拖出拷問室,應該是要把黎塞留押解到牢房里。
“那麼接下來,就是指揮官的表演時間了,‘犯人’俾斯麥,需要指揮官來好好拷問拷問了。”
歐根閉上一只眼睛,有些俏皮地說完這句話,便和腓特烈一起走出拷問室,獨留下我和俾斯麥兩人,而俾斯麥還是被吊起的狀態,一雙碧色的眼睛盯著我,半是敵意,半是玩味。看到她的眼神我便立刻明白,接下來,是我和她兩個人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