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嫂子!好嫂子!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王二丫連滾帶爬地向牆角躲去,身後腥臭的尿液跟著淌了一地,帆布鞋都掉了也沒察覺。
她哭著回頭,本就普通的五官被恐懼扭曲變得丑陋無比,青黃色的鼻涕從鼻孔噴出黏在嘴唇邊,隨著呼吸不斷冒著小泡,又被眼淚衝出兩道痕跡。
蘇綰緩緩走向她,心中怒意滔天,強勁的氣旋隨著她的腳步吹起,三千青絲狂亂飛揚,這氣場,只有華夏強者在內心極其憤怒的情況下才能自動形成!
噗啪嗒噠噠噠噠噠噠!
一連串鞭炮般的響屁從王二丫屁股下轟出,褲子瞬間漲得像充氣玩具,恐懼讓她的括約肌處在失控的邊緣,下一秒就要全面綻放。
氣旋將臭屁全部吹向王二丫,熏得她直直咳嗽,幾乎睜不開眼,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屁這麼臭,竟然還帶著淡淡的黃色,就像一團煙霧。
“你這個卑賤的女人,看在阿俊的面子上我好心收留你,這些時日於你不說有多大恩惠卻也無所虧欠,你究竟何來勇氣,竟敢如此下計算我?!
“別以為你是阿俊的親戚,我就殺不了你!”她隨手一踢,將擋在路上的真皮沙發踢成一堆木屑。
她盯著王二丫,這個貧苦農村出身的女娃帶著田野鄉間那種無知自大而又愚昧的傲氣,心態妒忌而狹窄,自尊又自卑,好強又怯懦,懶惰又肮髒,為什麼就是能把自己套進去?
自己是堂堂蘇米國際的總裁,每年與政府高管握手言歡,經常登頂新聞熱搜,出手便是百億項目的天之驕子,市長見她都得排隊!她是這些平凡人只能仰望的存在!何時受過這種屈辱?如果這件事傳出去,蘇綰都不敢相象會發生什麼。
“嫂子,嫂子,我真的錯了!看在阿俊哥的面子上,你就饒了我吧!”王二丫躺著縮成一團,卻還是死鴨子嘴硬,“再說了嫂子,我們…我們剛剛明明是…是打了賭的!你要認賭服輸!”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又是一連串難聽的聲響,王二丫的褲子上出現一團凸起來的濕黃,比之前更勝百倍的惡臭彌漫在這座蘇綰曾聘請國內知名設計師花費巨資布局的房間里,汙染了上好的家設。王二丫終於還是沒有控制住腸道,拉了。
還是梆硬的那種條條。
她向來便秘。
“打賭?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東西跟我打賭?!”
蘇綰垂著手,藕白的指尖滴出黏稠的液體,那是之前被她無意中吸入體內的催情劑,此刻順著經脈被氣勁內力盡數逼了出來。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這是違法的!”見謊言被識破,王二丫急忙扯出法律來,顧不上胯間的屎尿,“嫂子我真的錯了!我給您磕頭!”
“可笑,可悲。”
蘇綰怒極生笑,這妮子的眼光鼠目寸光,看不見自己在Z市乃至全省的能量。只要自己想,六分鍾後就會有一架直升機降落在屋外的停機坪上,八分鍾後會有一隊人進來清理現場,而十五分鍾後王二丫就會出現在本市某座建築工地里,被灌樁內成百上千噸的水泥澆滿全身做成人柱,永遠成為大樓的一部分。沒有人會追查也沒有人會在意,就像捏死一只螞蟻。
蘇米國際的八角樓玻璃大廈里,可是澆著很多這樣的人,光地基就灌進去了二十個商業敵手。
蘇綰緩緩抬腳,打算直接送這蠢女人上路。
以前蘇米國際被暴徒搶劫,有兩個便是被她踢碎了脊椎。
“啊啊啊還有阿俊哥!!他是我哥!他不會同意的啊啊好嫂子!!”王二丫厲聲怪叫著搬出老哥,蘇綰腳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滯,眼看就要一腳踢下來。
生死關頭,王二丫雙腳拼命在空中亂踢著,想把面前這個女魔頭踢開,盡管她的小短腿根本都夠不到女魔頭的腰部。
蘇綰卻是一愣,兩雙頗具少女清純曲线卻又同時散發著惡臭腳氣的青黃色小腳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她的眼光竟然不自覺地被那雙臭腳吸引住了,動作一滯,差點沒有站穩。
蘇綰慌忙搖搖頭,穩定心神,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想看著這蠢女人的腳?!
“嫂…咦?嫂子?”王二丫也發現了異常,止住哭聲,試探著在蘇綰面前晃腳,身體繃得筆直,屁股撅得很高。
蘇綰的美眸果然跟著她雙腳晃動的幅度而搖擺,甚至還吞了下口水,唾沫滑過喉嚨的聲音清晰可聽。
“你!”蘇綰捂著頭連連後腿,頭好暈,一閉上眼都是那雙臭腳……自己這是怎麼了?
“我操,這不會就是那個什麼「斯德爾摩托車綜合症」吧?¹”王二丫一邊擺弄著自己刷短視頻看來的半吊子知識,一邊躺在地上抬著腳向蘇綰蹭過去,語氣將信將疑,“嫂子,你這是被踩爽了?”
“別過來!”蘇綰怒斥,她想移開視线,可怎麼都辦不到,本是斥責的聲音聽上去多了份慌亂和嬌弱,連身邊盤旋的氣場也減弱了不少。
“哇哈哈哈哈哈嫂子你真騷!想不想吃本小姐的臭腳?哎!來來來!”王二丫一改狼狽,破涕為笑,不斷晃著腳將蘇綰逼到牆邊,看著眼前的冰山美人手足無措,就像一只撞進竹籠的小白兔。
王二丫直接將臭腳搭在了蘇綰的酥胸前,用力頂著那團奶油般的柔軟,片刻間蘇綰淨若雪蓮的雙乳就染上了兩抹黑色。
“拿開!唔……”蘇綰受不了腳臭的刺激,差點被嗆出眼淚來,她眼睜睜看著兩只臭腳蹂躪自己曾被無數男人意淫打飛機的胸部,卻什麼都做不了,那雙腳就像有魔力一樣吸引著她的注意力。
“蘇嫂嫂,想不想舔王二丫的臭腳?”王二丫得意地擺弄著臭腳,如果不是自己太矮,她甚至想直接一腳踩到蘇綰精致的臉上去。
她用大腳趾和二腳趾夾住蘇綰嬌嫩欲滴的粉色乳頭,用力往外扯去,直到扯無可扯,蘇綰的雙乳都變成了圓錐形,然後,王二丫松腳,奶頭“啪”地一聲彈了回去,發出好聽的聲響。
“啊!!!”蘇綰猝不及防,胸口一陣疼痛。胸部本就是女人身上最柔弱的部位,也是敏感度僅次於陰部的部位,她怎麼擋得住?
“說!想不想!”王二丫雙腳踩在蘇綰的雙乳兩側,向內擠壓著,像揉著兩團滾燙的面團,擠出千奇百怪的形狀。
“不…不想…”蘇綰語無倫次,不禁低頭,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抗拒這雙腳了。她抓住王二丫髒的發黑結皮的腳踝想將腳挪開,不料卻被王二丫纏住了手臂。
“蘇綰!”
王二丫忽然厲聲呵斥,努力作出威嚴的樣子,這是她在村頭和鬼火少年打架時常用的伎倆,一旦對方表現出些許的退後或者猶豫,就用猿猴吼叫來占據主動權,最不濟也能給自己壯壯膽。
蘇綰果然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吼震住了,身體不禁一顫,愣愣地看著她,胸脯因為劇烈呼吸而起伏,雙乳像果凍一樣上下跳動。
平常都是她用這種語氣和氣場對待下屬,什麼時候輪得到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來命令她了?
“蘇綰!賴皮蛇!給王二丫舔腳!要舔麻溜的!”王二丫中氣十足,面色得意。
“我…我不可能……”蘇綰皺眉,迄今為止能夠直呼其名命令她的人,明明只有已經過世的父母和阿俊才對。
“不舔?”王二丫扯著公鵝嗓子問。
“不可能!休…休想!”蘇綰嘴上拒絕,眼神閃避。
“真不舔嗷?那我可要收回去了嗷!”王二丫緩緩曲腿,一邊收腳,一邊上下擺動著腳趾頭,她的指甲蓋黃白黃白的,肉縫里的黑泥甚至都在指甲蓋旁圍成了半條黑色的邊,趾根里還有灰白色的汙泥和卷起來的死皮。那天洗腳也只是敷衍了事,不然只會比這更令人作嘔。
眼看那腳就要離自己而去,蘇綰幾乎是下意識地俯身,張開了櫻桃小口。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王二丫大喜,將被堅硬垢皮包裹的腳後跟塞到了蘇綰嘴里,用力摩擦著,好像那不是女人的嘴而是洗碗用的鋼絲球,“以後要想天天看這雙腳,現在就把腳後跟給老娘舔干淨!讓你敢打我!讓你敢凶我!”
“嗚嗚……”嘴被臭腳堵住,蘇綰只能像乞食的貓兒一樣從唇縫中擠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王二丫腳後跟上的陳年老繭硬的像鐵砂布一樣,硌得蘇綰香舌生疼,滂臭味直衝腦海,鼻尖被熏到聞不出其它任何味道,蘇綰只感覺自己含著的不是腳,而是清理化糞池用的抽水管。
偏偏自己還主動湊了上去……
香甜的口水從蘇綰嘴角流下,與王二丫的腳上沾成一條若有若無的、晶亮的絲线。
“把繭皮子舔干淨!”王二丫呼來喝去地命令著,威風凜凜,“讓你逼我洗腳!讓你逼我洗腳!老娘就不洗腳咋滴!還要讓你給我用嘴洗!”
“嗚嗚……”蘇綰只得小心翼翼地用香舌舌尖舔那層老繭,與片刻前那個殺氣騰騰的冷傲女神判若兩人,簡直是天與地的差別。
從小到大她就是強勢的那一方,整個世界都圍著她轉,即便她想要星星,也總會有人架個梯子上天去給她摘下來。可這幾日,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每個女強人的內心深處都有著被[征服]的渴望嗎?自己內心深處真的就像王二丫所說,是個賤貨?自己內心深處真就如那個小說中的女白領一樣?
“蘇綰!你丫的沒長舌頭嗎!”王二丫嘴上怒吼,腳底卻被蘇綰溫熱的呼吸和香舌的挑逗弄的奇癢,差點沒繃住就要笑出聲來。
“哇嘔…咳咳…”蘇綰受不了那股味道,轉頭干嘔了幾下,才期期艾艾地回頭,蹙眉,“太硬了,你多久沒洗腳了……”
“要你管!硬就用門牙給我刮下來!聽見沒!”王二丫咧嘴,一口黃牙,她躺在地上,翹起二郎腿,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哦,哦,好的……”蘇綰半是屈辱半是期待地捧起那腳,潔淨如貝的牙齒抵住腳掌,慢慢往下刮去,瞬間刮掉一層濕棉絮般的白色繭皮。
“不錯!吃干淨!”王二丫從未這麼舒服過,佳人挽臭腳,這一幕要是拍下來發到網上,那將絕對是制霸全國熱搜的頭條,蘇綰的人設將徹底崩塌,蘇米國際的股票也將斷個崖。
蘇綰心中抵觸,卻還是強迫自己將那團髒汙咽了下去,以驚人的定力忍而不吐,繼續用牙齒給王二丫刮腳皮。
“刮干淨就換個地方。”王二丫閉上眼,享受著足底傳來的快感,蘇綰的動作輕柔,舌齒也輕柔,像世界上最柔軟的綿刷子刷過,令人飄飄欲仙。
“唔…”蘇綰舔過發黃的腳心,舔掉黏稠的腳汗,猶豫了一下,還是含住了王二丫的腳趾頭,用力吮吸著,同時香舌不斷清掃趾根間的汙泥和死皮。而後,蘇綰將門牙輕輕伸進指甲蓋和嫩肉間的縫隙里,來回輕輕刮動,將附著在里面的黑泥都清理出來。最後吐些唾液,用舌頭將指甲蓋表面的汙泥也舔干淨。
王二丫踢了下蘇綰的酥胸,提醒她還沒完,蘇綰只得硬著頭皮將另一只腳也舔干淨。
“嘔……”做完這些,蘇綰是真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嘔吐,幾乎要把胃都吐出來。
“嗯,還算干淨,”王二丫蹭了蹭兩只腳,上面滿是蘇綰令無數人垂涎的唾液,濕濕滑滑的,“現在送我去浴室,我要洗澡。”
“好。”蘇綰扶起王二丫,相比起之前,這個要求簡直正常得令她吃驚。
王二丫就是不動,蘇綰只得咬牙抱起她走向浴室,褲子上都沾了屎尿。
“放熱水裝置是自動的,我已經給你調好了,”蘇綰將王二丫放到浴缸前,說是浴缸,卻比泳池還豪華,後者看得目瞪口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今天我們之間的賭約已經兩清了。”
說罷她急忙就要出門,她已經受夠了這個瘋女人。
“等會兒!”王二丫大吼,聲如敲鑼,“還沒完!”
“你還要怎樣?”蘇綰捏著拳轉身,面色潮紅。
“欸!你干嘛!蘇綰,這腳可不是我逼你舔的,是你自己蹭上來的!”王二丫被嚇了一跳,“你害得我拉了褲子,總不能走了算球吧?”
“我給你買新衣服。”蘇綰面無表情,嘴角還殘留著一坨腳皮,“我也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不會報復你。”
她承諾什麼就是什麼,如同把釘子釘進木頭里。
“不行,你得,你得…你得給我擦屁股,擦干淨!”王二丫嘴犟,心里卻打起了退堂鼓,看得出來,蘇綰已經恢復了理智。
蘇綰看了她很久,看到王二丫心里起毛就要跪下求饒的時候,終究還是上前,屏住呼吸脫下了王二丫的髒褲子。
王二丫的襠部已經快干了,粘成黃黃的一片,尿騷味和屎臭味撲面而來。蘇綰低著頭將褲子脫掉,然後是那條不知多久沒洗,已經髒的發黑到黏手的白內褲,剛剛脫下一點,兩坨硬邦邦的、黃里發黑的條條就啪地摔到了地上,內褲邊緣還在往下滴著黃色的尿液。
“嘿嘿……嫂嫂你還真是受虐狂……”臉皮厚如王二丫也有些不好意思,可眼下要羞辱這女魔頭,只能亂打王八拳了。
在心理不適和生理不適的雙重打擊下,蘇綰足足扯下一卷衛生紙,墊成厚厚的一張給她擦干淨屁股,然後找來衛生工具,將那坨汙物清掃出去。
做這些的時候,王二丫一直故意撅著自己的腳丫子,這是她唯一能牽制蘇綰的方法。
“好…好了。”蘇綰說完又是一陣干嘔。
“不,還得…得給我洗澡!”王二丫翹著腳,晃來晃去,“你,你給我洗澡,我天天都讓你看我的腳!”
蘇綰嘆了口氣,也褪去衣服,扶著王二丫一起淌進尚略有些冰冷的池水中,那完美如希臘女神雕塑的身體隨波閃耀,讓王二丫尤為嫉妒,狠狠在蘇綰凝脂般的肌膚上掐了幾下。
“先洗屁眼,再洗我的逼,你這里沒有牛奶嗎?我要牛奶浴!再撒些玫瑰花瓣!”王二丫拍著水,大聲咋呼,蘇綰只得邊洗邊給委婉地給她解釋那是狗血電視劇里的玩法,我們早不用了,我們都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空運長白山天池里的水來用的,這一缸子就是……
蘇綰從未見過那麼髒的身體,因為長處北方天氣干燥,王二丫粗糙的皮膚上滿是淡黑色的斑,新換的純白色搓澡巾滾一圈下來黑白分明,滿池子都是掉落的泥條,像無數蛆蟲一樣。蘇綰也從未見過那麼髒的頭發,髒得能結成辮子,她用梳子和噴灑衝洗,甚至都看見了兩個跳蚤,它們在水面上掙扎了一會兒,最後沉進池底,混在無數泥條中分不清。
王二丫的逼也是極品,干成黑疤的姨媽血塊就不用說了,陰唇外圍都有婦科病的跡象,她的陰道是蘇綰這輩子聞過最臭的味道,沒有之一,就像把五花肉放進密封的箱子在盛夏中午的陽光下暴曬一整天,流出來的體液都是黃色的。
她素來是個愛干淨的人,王二丫刷新了她對肮髒的認知。
最令人崩潰的,還是王二丫的屁股,滿屁股發紅發紫的痘子疹子不必說,屁眼處甚至有向痔瘡發展的跡象——說實話以王二丫的懶惰,這麼多年沒得痔瘡還挺讓蘇綰驚奇——浴巾擦過,那些粘在屁股上的汙髒像融化的蠟燭一樣往下層層流淌,不到十分鍾,這座能同時容納數十人的大浴池已經變得渾濁不堪,全靠空氣淨化機和通風設備玩命地轉才不至於臭氣熏天,水不得不換了兩次。
王二丫倒是沒什麼感覺,甚至還為弄髒這一池清水而洋洋自得,以前她洗澡都是去河里,或者狹窄的公共浴室,還從未享受過這等重金難求難買的待遇。
“喂!蘇綰,你也洗!”王二丫捧了一把汙水,出其不意地潑向蘇綰,被後者下意識用氣場擋開。
“今日我洗過了。”蘇綰語氣有些不滿。
“那,那就別洗了,我要睡覺!”王二丫趕忙抬起腳,不知為何,她的腳對於蘇綰來說就像美食對於乞丐,漂亮姑娘對於老色鬼,現在只要一抬出來,就能立馬馴服蘇綰,像用骨頭棒子馴一條下賤的母狗。
蘇綰果然屈服。真怪。
洗完澡後,蘇綰送王二丫回床睡覺,蘇綰本想讓她睡客房,但王二丫出門就直奔蘇綰的臥室,一個起跳撲到那張棉花一樣綿軟的床被上,也不蓋被子,就那樣舒服地翻滾著,邊滾邊發出滿意的呻吟,像在泥地里歡快打滾的肥豬。
如果王二丫知道身下的床單是蘇州非遺傳承老師傅刺繡了三年才能成一套的絲綢品,棉絮是新疆陽光最足的地方接連不斷曬了三個月才出貨的棉花,連她隨手無意間打碎的水晶杯裝飾品都是春秋戰國古墓里發掘出來的寶物,總價值加起來她進富士康電子廠打一萬年工都賺不到,不知道會不會當場傻掉。
哦,抱歉,富士康不要她,體檢那關就過不了。
蘇綰不在乎那些,她只知道那張床和所有被王二丫碰過的東西都要換新了,最好直接扔進粉碎機里然後用火過一遍最後將灰屑再撒到王二丫家的祖墳上,這事兒她干得出來,她也無所謂那幾毛錢,王二丫的行為實在是讓人反感。可這些目前也僅限於想想,有什麼辦法呢?畢竟腳長在王二丫自己身上啊,蘇綰就是下賤,喜歡那樣一雙臭腳。
“早睡。”蘇綰拉燈准備出門,她受夠了,她覺得自己現在需要先去噴灑下涮兩個小時然後渾身噴滿Bombshell Fantasy牌香水才能安心睡著。
“我還沒說要睡!蘇綰!!”王二丫錘著床單,從歡快打滾的豬變成了淘氣吵鬧的豬,“給我剪指甲蓋!腳上的!另外我要玩手機!還有平板電腦!不,還要那個什麼[挨炮的]!還要玩電腦!”
蘇綰深呼吸著擠出笑容,將數十款電子設備都取出來解鎖扔給王二丫搗鼓,從庫克為自己獨家設計的iphone 18到英偉達珍藏的4090卡電腦,不一而足。蘇綰則坐到床邊,將王二丫的腳放到自己修長的大腿上准備修剪,好在剛才她洗得很好,王二丫的腳臭算是消掉了很多。
臥室的吊燈里摻了很多金粉,讓光色調得很接近溫暖的陽光,燈光打落,王二丫的腳這才有了些許光澤,有了青春少女的朝氣。雖然曲线仍不好看,但整體美觀了很多。
指甲剪夾住王二丫的大腳趾甲,蘇綰一捏,卻捏不動,沒有預想中清脆的指甲折斷聲。
蘇綰一臉黑人問號。
她再捏,指甲剪只在王二丫塗著朱紅色腳油的指甲蓋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
蘇綰:???
這一次她使出全部力氣,啪地一聲,大馬士革鋼材質的指甲剪應聲繃斷。
太硬了,實在是剪不斷!
“哇啊啊啊啊啊啊這個姜子牙開掛!1V1單殺我猴子十次了!”蘇綰無語了很久,見王二丫玩《亡者榮耀》簡單人機模式正玩得起興,默默嘆了口氣,出門走向浴室。
一個小時後,凌晨一點。
等換了身新睡衣的蘇綰推開門時,王二丫已經鼾聲如雷,流著口水磨著牙還不時放著屁,睡得跟死豬一樣。
蘇綰站在門口,撥通了一則電話。
“喂?幫我解決個人,叫王……”蘇綰神情復雜地看著王二丫,眼神又不自覺地被那雙腳吸引過去,那腳平平無奇,可她就是無法抗拒,“算了,不用了,幫我查個人,微信號等會兒發你,嗯,好。”
她就看著王二丫的小腳丫,倚在牆角,手伸到潔白的雙腿間扣弄起來,腦海中不斷閃過高貴與低賤、女白領、茶花女、還有那一夜對著冰冷屏幕舔屏的自己。
然後是王二丫,幻想中自己捧著她的臭腳舔了起來,而她大笑著揮舞皮鞭,不斷在自己身上抽出一道道驚心動魄的血痕來,自己還為此歡呼雀躍,將奶子也送上去接受鞭打。
“哼…嗯呃……”在無數混亂的幻想中,蘇綰正變成另一種人,像妓女一樣下賤的人。蔥指越扣越快,越揉越急,她高潮了,滾燙的聖水噴滿了金絲楠木材質的木門。
“呼…呼…”蘇綰癱軟滑倒在門邊,將頭埋進雙膝里劇烈地喘著氣,小穴口還在斷斷續續地噴著聖水。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這樣的自己很陌生。
她忽然哭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等王二丫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蘇綰早已去了公司,偌大的屋子里空空蕩蕩,灰塵飛舞在刺眼的陽光里。
王二丫轉了一圈,找了些吃的,然後躺在沙發上,扣著腳皮想事情,扣到一半她聞了聞手指頭,又換了只腳繼續扣。
“呸,這小賤人還洗得真干淨,都沒什麼味兒。”王二丫啐了一口,唾沫飛過五米的距離,粘在了那台十寸超薄巨幕電視機的屏幕上,又往下緩緩滑去。
她上網找到了那個女王,將昨夜的事情簡述了一遍,對方沒有回應,發來的最後一條信息仍然是[正如男人射前禽獸射後聖神一樣,女人也一樣,發泄完欲望後總會有清醒的時間]。王二丫盯著這行字看了半晌,微信忽然跳了一下。
她急忙打開微信:「千山雪請求添加您為好友」。
“哦哦哦哦哦肏你媽的耶!”
王二丫狠狠揮了一拳,剛才她還在想,自己昨天晚上做的是不是太過了,簡直是在火坑上面踩著鋼絲走繩,全靠腦袋簡單才逃過一劫,畢竟蘇綰好幾次都流露了殺心。但現在她徹底放心了,蘇綰主動添加自己,就是默認了她是個腳奴且戀足的事實,沒有了那種冰山女王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心理和氣勢上就自然而然低了自己一頭,自認低賤,更加不可能反抗自己了,今天晚上就能徹底征服她!
她等了半個小時才點了同意,如果瞬間添加的話就會很刻意,很容易讓對方起疑心。
[千山雪]:你好,還有那樣的文章嗎?
王二丫又等了幾分鍾才回復。
[高貴與低賤]:王蕊?有病吧你干嘛刪我?!
[千山雪]:抱歉,昨天清理列表時沒注意。
哼,小賤人,蹩腳的理由。王二丫開了瓶飲料,心中鄙夷。
[千山雪]:對不起,這是給你的補償。
——微信轉賬十萬元。
王二丫沒拿穩飲料瓶,一口水碰到了手機上,數了三遍才確認那個數字,老哥找的這賤人也太壕了吧?
[高貴與低賤]:沒事沒事,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這邊又收了一些那樣的文,還需要嗎?另外還記得你要叫我什麼不?
王二丫捏著大腿按耐住財心,沒有立刻收下。
[千山雪]:對不起,姐姐,請發過來。
王二丫將那些文全部打包發了過去,對方瞬間接受。嘿,小腳奴,還挺急。
[千山雪]:謝謝姐姐,錢您收下,午安。
王二丫立刻點擊確認收款,興奮到差點跳起來。
然而比這更令她興奮的是蘇綰,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玩一下了……該玩些什麼好呢?
王二丫邪邪一笑,忽然想到了什麼,上外賣搜索起大豆和芥末……
與此同時,蘇米國際,八角樓玻璃大廈頂層,CEO辦公室。
蘇綰戴著金絲眼鏡,穿著干練的西裝,躺在真皮沙發里,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拿著高跟鞋湊在臉前使勁吸聞。
“嗯…嗯嗯呃…唔……”手機屏幕上正是王二丫發給她的那些女女SM戀足文,蘇綰一目十行,不斷將自己帶入那些感同身受的角色,然後將舌頭都伸進尚還有熱氣和腳汗的高跟鞋里舔了起來。
真臭,還有汗味,但是好想舔啊,就是想舔……蘇綰眼神迷離,很快將高跟鞋舔了個遍。
高跟鞋是某位女秘書的,三分鍾前蘇綰讓她脫下鞋子離開辦公室時,她還滿是疑惑。現在她絕對想不到自己的美人BOSS正捧著自己的高跟鞋狂舔,像個握著大肉棒的妓院萬人騎蕩婦。
“啊…主人踩我…主人踩我……”小穴不斷流水,打濕了黑色的長褲,蘇綰再也忍不住了,扔掉手機,聞著高跟鞋又自摸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過後,蘇綰整理好儀容,漸漸平復心率和潮紅的面色,片刻間又恢復了那種冰冰冷冷生人勿近的出世姿態。
她看向一旁的電腦,屏幕上是微信用戶[高貴與低賤]的個人信息,黑客遠程入侵了那台手機的攝像頭,王二丫或得意或古怪的臉盡收眼中。
蘇綰輕輕嘆了口氣。
晚上,蘇綰失神落魄地回到家時,王二丫點的外賣剛剛送到不久。
“嫂子,你來了,可想死你了!”王二丫熱情地迎著蘇綰進門,手上還抓著兩個雞腿,恍惚間蘇綰還以為自己的人生被切掉了一天,昨日與今朝都是空夢一場。
“不用,你吃吧,我在公司食堂吃過了。”蘇綰看著被整的亂七八糟的家和一桌子的垃圾快餐,終究還是忍住了,笑了笑,就要回房。
“啊?不吃啊?這些都是我辛苦做…都是我辛苦在美團上點出來的,”王二丫故作驚訝,又連忙遞過來一杯酒,“那喝一點吧,就喝一點,紅酒,剛給你倒的。”
說著,王二丫還用自己冰涼的腳丫去輕蹭蘇綰的腳踝,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
“這是哪里來的酒?”蘇綰忽然問。
“呃?”王二丫沒想到蘇綰會問這個,撓了撓頭,“我看最上面的櫥櫃里有幾瓶,就拿出來用了,剩下的倒了兩盆洗腳水,怎麼了?”
蘇綰很想告訴她那是單瓶價值上百萬歐元的絕版年份Chateau Margaux,也很想告訴她自己知道這酒里面被下了迷水和催情藥,最終卻什麼也沒說,還是接過了油膩的高腳杯,一飲而盡。
“嗯,嫂嫂,聽說你彈琴很厲害,能不能給我彈著聽聽?”王二丫這一句也是蘇綰始料未及的,她本以為下一刻王二丫就會讓自己跪下舔腳,心中隱隱還有些期待。
“你喜歡聽這個?我上學時曾跟隨愛樂樂團去維也納金色大廳演出過,那大概是14歲那年。”蘇綰來了興致,鋼琴是她為數不多願意與別人分享的東西,盡管猜到王二丫不會無的放矢,蘇綰還是帶著她走進了琴房。
琴房很寬闊,迎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紗窗隨風飄揚。一架白色的鋼琴靜靜立在樺木地板上,周圍的小木架上擺著長長的綠蘿,還有一些合影與獎杯。
“聽什麼?”藥效起的有些快,蘇綰優雅地坐在鋼琴前,感受著身體里漸熱的躁動,不過這一次她沒有用內力逼出那些催情水,而是放任自流。
“呃…小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那個小星星。”王二丫也搬了個小木椅子坐在她旁邊,歌曲對她來說屬實是一片荒漠。
“好。”蘇綰開始彈奏,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舞蹈,像蜻蜓點過水面,壓好每一個音律。王二丫從側面看去,也不禁為這一幕驚嘆,生不起任何嫉妒之心,太美了,簡直美若白天鵝。
對蘇綰這個能二倍速彈奏《野蜂飛舞》的鋼琴女神來說,《小星星》委實不算什麼,簡直對牛彈琴,很快便彈完了。王二丫不懂音樂,但也能聽出來很好聽。
“嫂嫂就是厲害,接著彈!”王二丫注意到了蘇綰踩著腳踏板的玉足,繼續鼓動。
“那彈一首我最喜歡的《寂靜的夜空》吧。”蘇綰笑笑,黑色的長褲下,她的穴縫已經有晶瑩的體液流出了,藥效正慢慢發力。蘇綰反而很享受這種感覺,她甚至在想,如果是在演奏會上當著所有觀眾的面高潮噴出會怎樣。
或許女人的防线既堅強又脆弱,只要被突破道德倫理的下限,每個女人都有成為蕩婦的潛質。
蘇綰已經在這條單行道上狂奔了。
琴聲響起,王二丫將自己的腳丫子踩在了蘇綰的玉足上,隨著後者踩踏腳踏板的動作幅度而上下晃動。王二丫幽幽笑著加重腳上的力道,不斷在蘇綰的玉足上踩出白色的印痕來,甚至用自己的腳趾頭扣住了蘇綰的玉趾,將全部的力氣都壓上去。
蘇綰呼吸略微急促,冰霜般冷艷的面色染上了赤紅,腳趾相箍,王二丫的腳涼涼的,同時帶著骨骼的堅硬與肌膚的柔軟,她想看著那雙腳,像昨天一樣舔它們,但手上還彈著琴,只得忍住。
琴聲只是變奏了一瞬,又恢復了那種平遠和悲寂,仿佛坐在夏天的草原上,以夜空為琴,一顆一顆彈奏星星。
王二丫心中更歡,她一邊踩弄著蘇綰的玉足,一邊摸出自己的臭高跟鞋,放在蘇綰的雙腿根部,不斷用鞋底輕輕戳著那與小腹呈倒三角形的窪地地帶,有幾次甚至都淺淺沒入了穴縫中,聖水讓那片區域的顏色更深。
果然有效,先分散注意力,再循循善誘,而後欲擒故縱,一舉拿下——這就是王二丫從網絡女王那里得到的計劃。網絡女王不建議自己一上去就強迫蘇綰甚至低下身子跟她求歡,自己跑過來求操的狗才是好狗,也是馴獸師能力的證明,王二丫要讓蘇綰自己說出那些話,心甘情願地求著自己,求自己伸腳讓她舔。
用女王的原話說,就是:昨天你是耍無賴般的撒潑打滾,今天就要和她確定主仆關系。
如果王二丫先挑明,那兩人之間就變成一種SM般的平等交易了,交易性快感,而無法使對方臣服,甘當下賤。
蘇綰聞著高跟鞋上腳氣與皮革混合的臭味,心越跳越快,她的腳向來都保養得很好,甚至有馥郁的香甜,所以從未有過腳臭,不能也無法想象腳臭的氣味。但現在她一邊彈琴一邊吸聞,第一次無比渴望自己要是也染上腳臭該多好,最好兩只腳都是,都要臭臭的,臭的發酸,那樣就能隨時找個無人的地方脫下來邊聞邊舔。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對那種獨特的氣味有了依賴感。
她忽然想讓王二丫拿出昨天的那個帆布鞋,那樣自己就能聞著那股味道自慰了,甚至直接抱著王二丫的臭腳睡覺都可以。但多年養尊處優養成的上位者思維和身為高冷女神的矜持仍在,令她不好意思開口,只能期待王二丫更進一步,最好把高跟鞋底全部插進去。
最後一個音律沉沉收尾,彈奏完成。
“還有什麼想聽的嗎?想不想聽《唐璜的回憶》?”蘇綰輕輕喘著氣,不敢回頭去看王二丫,也不敢低頭去看自己被高跟鞋玩弄得泥濘的嫩穴,她怕自己多看一眼就把持不住了。
王二丫卻突然拿開了高跟鞋,將蘇綰由各種感覺混合交織而成的奇妙快意生生打斷。
“嗯,嫂子,我想聽《社會搖》。”王二丫將肮髒的高跟鞋底湊到嘴邊,慢慢舔了下上面沾惹的聖液,她相信蘇綰眼角的余光能看得到,“嗯,你給我彈《社會搖》聽聽。”
邊說她還邊扭動身子,眨著並不大的眼睛,讓蘇綰的腳面一陣舒適。
“我…我這是鋼琴曲,那種曲子根本彈不來。”蘇綰好氣又好笑,感到一陣莫名的荒謬,這個丫頭怎麼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她是鋼琴女神,琴間流淌的都是古典名曲,手指劃過都是藝術造詣,怎麼可能去彈《社會搖》那種爛大街的夜店DJ電音?
拋開那些不談,為什麼王二丫就是要在自己苦苦忍耐性欲、眼看就要釋放的時候消遣自己?下藥也好,微信拐著她入坑也罷,她完全可以不扯什麼鋼不鋼琴,在自己進門的時候就開門見山,只要她肯求自己,那自己完全可以給她她想要的一切。
“不行,我就要聽嫂子彈!”王二丫故意皺眉搖頭,轉身就要去拿ipad,“嫂子要是不會彈的話,我用挨拍的放給你聽,這首曲子可老雞巴帶勁兒了,村里刷抖音都在用……”
“二丫!”蘇綰喝住她。
王二丫嚇得一陣激靈,差點摔在地上。
“啊,啊?怎麼了,嫂嫂?”王二丫小心翼翼地轉身,心中不斷盤算著,自己每一步都是按照女王計劃走的啊?
轉眼一想又不對勁,啊呸,自己怕個啥?
她鼓起勇氣,迎上蘇綰的目光,那目光向來在商業戰場上所向披靡攻城略地,此刻卻失去了威壓,有的,只是一點點淚光和……乞求?
“我想…那樣。”蘇綰有些難以啟齒,語氣也軟了下去,身體顫抖著,胯下聖水直流。
“哈哈哈哈哈哈!”王二丫怪叫一聲,知道自己這事兒辦麻溜了,成了,“嫂嫂…呸,蘇綰,快說,你是王二丫的狗!”
“我…是王二丫的……狗。”最後一個字節她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從今往後都低了王二丫一頭,且不可能再與之平視。
這個農村來的野丫頭短短幾天,就以野蠻和下流改變了她。
“大聲點!”王二丫揮起高跟鞋,啪地一聲抽在蘇綰玉藕般的胳膊上,抽出一道紅印。
“蘇綰是王二丫的狗!”蘇綰身體一顫。
“哈哈哈!早這樣不就完球了嘛!你這母狗!”王二丫愣了片刻,計劃上只寫到了這一步,接下來該怎麼做……
“有了!母狗!給主子彈琴聽聽!要用你的臭腳彈!就彈《社會搖》!”王二丫推過來兩個木椅並在一起,又出門拿來自己加急網購的小皮鞭子,“你不是很會彈琴嗎?躺著彈!”
啪!
王二丫一鞭子下去,蘇綰雲朵般綿軟的腳面被抽出一道紅印。
“啊呃!”蘇綰吃痛,趕緊躺在椅子上,將腳放到琴鍵上默記鍵位,她從沒用腳彈過琴,疼痛之余還有些興奮,大概這就是小說里描寫的受虐者吧?蘇綰想。
椅子很涼,蘇綰脫下褲子躺在上面,呈M形岔著腿,腿部肌肉线條分明又不失東方美人兒的那種溫潤,下體旺盛的秘密花園修剪整齊一覽無余,腳趾頭因為要按在琴鍵上而竭力伸展,到趾間又不得不向內彎曲,整個身體都繃得緊直。
“來,跟著節奏搖!”王二丫獰笑著按下循環播放鍵,《社會搖》魔性的前搖響徹整個琴房,“彈不出來和跑調的話,主人就會打你的臭腳,聽見沒?”
即便王二丫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是跑調。
“聽見了!主人!”因為腿繃得太緊,蘇綰差點抽筋。
她一遍遍在心中默讀著琴鍵的分布,自《社會搖》響起的那一刻起,大趾頭按下了第一個琴鍵,剛開始還好,後面慌忙之中,蘇綰不小心將整個腳掌都按在了琴鍵上發出一陣雜亂無章的聲響,看得王二丫捧腹大笑。
“彈錯了!母狗!”王二丫毫不留情,一鞭子抽向蘇綰的玉足,蘇綰疼的要命,下意識地收腳,王二丫又是啪啪兩鞭子,蘇綰只能低聲下氣地繼續跟著節奏彈動,這對於長期身處上流社會的她來說既是折磨,也是新奇。
似乎是覺得這些還不夠,王二丫直接脫下另一條還沒有洗的髒內褲和黏手的汗臭味的絲襪,一股腦扔到了蘇綰口鼻間。
「在很久很久以前…」
「有一群傳說中的社會青年…」
「每當月圓之夜…」
「他們都會舉行一種古老而神秘的儀式……」
低沉搞怪的人聲響起,和鞭子劃過空氣的嘯聲相呼應,偏偏這時藥效正濃,加上自己腿岔得很寬,蘇綰忍不住下體想要排泄的感覺,聖水混著晶瑩的尿柱一起噴了出來,打濕了半架鋼琴。
“啊!”蘇綰聞著臭襪子令人沉醉的味道,面色羞紅,她竟然…竟然當眾放尿了!
意淫是一回事,可真正做出來,又是一回事。
“母狗!死豬!”王二丫扯著嗓子吼叫,一鞭接著一鞭,專挑蘇綰荔枝般的玉趾和骨角圓潤的腳踝打,“你怎麼和老家的肥豬一樣!豬都知道撒尿要撒豬圈里!豬!豬!豬!!!”
“啊啊啊!”腳背針扎一樣地疼,好像幾個指甲蓋都被重錘敲擊,蘇綰大聲浪叫著發泄痛感,好幾次王二丫的臭絲襪都掉進了嘴里,她一邊竭力維持著思緒控制雙腳,好繼續跟得上《社會搖》的節奏:
「…奧特曼奧特曼,」
「打怪獸打怪獸!」
「買個表買個表,」
「小蠻腰小蠻腰……」
要說起來蘇綰確實無愧於自己“鋼琴女神”的美名,如果拋開亂七八糟的浪叫、王二丫的咒罵和鞭子聲,她用玉足彈出來的琴音也基本上能和整首曲子同步,毫無違和感,不過王二丫自然是不管這些了,她的目的只有一個,竭盡所能羞辱蘇綰。
“還叫!讓你叫!喝了催情水就這麼騷,要是不喝…不喝也騷!”王二丫玩到興頭,各種古怪的點子都冒了出來,她脫下髒兮兮的褲子,上前抬跨,將整個陰部和屁眼都對准蘇綰淚流滿面的臉龐,一屁股坐了下去!
“咳咳!”
因為常年用玉米棒子和拳頭自慰,玩的路子野一些,所以王二丫的陰部已經擴張得很開了,蘇綰只感覺有一個熱熱的馬桶抽子罩住了自己的臉,腥臭味、尿騷味和屎臭味撲面而來,嗆得她連呼吸都像是遭受折磨,不禁咳嗽起來。
在王二丫看來,蘇綰的咳嗽更像是吹氣,吹得她陰道暖洋洋的,瞬間就感受到了快感,她不斷提著肛,讓兩瓣肥大的屁股擠壓蘇綰的臉,蘇綰則乘著提肛的空隙呼吸換氣,還要兼顧腳上的琴,這一幕頗具喜劇效果。
“跑調了!母狗!”
啪!
“咬到老娘陰蒂了!賤貨!”
啪!
“啊!真爽!繼續彈!!”
啪!
“啊哈哈哈哈!架!架!蘇綰,你是王二丫的什麼?”
——“蘇綰是王二丫的母狗,奴隸,妓女……”
也虧蘇綰自小是練武出身的,身體強度能經受起這種摧殘,王二丫騎在她臉上像個潑婦一樣咒罵著,鞭子連珠似地抽打,像回到了老家放羊的日子,蘇綰就是她新的小母羊。
連番蹂躪下,蘇綰的玉足已是觸目驚心,無一不是橫七豎八的血痕,那些痕跡在蘇綰絲綢般柔軟的腳面上交錯開來,並不入肉也不傷骨,只是破皮,這種打法更持久,也不會留下嚴重的傷勢,是王二丫多年放羊打出來的心得。蘇綰的腳形本就極品,曲线綿柔如海岸线,五個趾頭並在一起,四個玉石般的小趾都依附在長長的大腳趾上,就像四只依偎在母親身邊的小貓兒,一眼望去,整只腳都優美如弦月。
再巧手的工匠也雕刻不出這雙玉足,它只能出自天神之手,渾然天成。
現在這優美不見了,塗著淡藍色指甲油的指甲蓋被打裂,鮮血從干淨的腳縫中流淌,流過平滑的腳背,流過肉墊般的腳掌。因為要夠著距離去彈琴,蘇綰傷痕累累的腳面上五道跖骨突起,一如連綿起伏的山脈,鮮血就是其中奔流的溪流。
王二丫毫不憐香惜玉,在蘇綰的口攻下,她高潮了,蘇綰也在鞭打下同時高潮,聖水淫靡的氣息和荷爾蒙彌漫在空氣里。王二丫有一點沒說錯,蘇綰確實是個受虐狂。
“呼…母狗,都給主人喝干淨!”王二丫長長出了口氣,感受著胃腹的蠕動,旋即尿了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
噗啪嗒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響屁!直接在蘇綰臉上炸開!
“哈哈哈哈哈哈!讓你裝高冷讓你裝清純!”王二丫仰天大笑,跟著《社會搖》的魔性洗腦節奏搖頭晃腦,“買的兩斤上好黃豆!老娘還喝了一下午的冷水!就等著你呢小賤人!”
「…我腦袋里在開part,」
「不晃都不行!」
「請給我一分鍾,」
「讓意識空白的權利……」
“嗚嗚!唔!嗚嗚……”有那麼一瞬間,蘇綰感覺整個世界都離自己而去,一切感官都飛速遠離,因為響屁的氣浪,她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只能在高潮中無力抽搐著身子,肥穴還斷斷續續噴著水。
聖水掛在蘇綰柔軟的陰毛上,像是清晨枝椏間掛著的露珠。
蘇綰的大腿肉忽然塌陷下去一塊,她抽筋了,再也無法彈琴,琴聲像項鏈那樣斷開,而一旁王二丫還在跟著節奏晃,腹部翻山倒海她也只管大開屁眼,用臭屁轟炸蘇綰脆弱的神經:
「…哦,現在我感覺到了心很自由~」
「哦,身體已蠢蠢欲動~」
「哎呦我去,社會搖!」
「社,社,社會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二丫癲狂笑著,忽然噗地一下,股間傳來一股黏稠的溫濕。
——她沒有繃住,又拉了,拉進了蘇綰的嘴里。
蘇綰不記得那天晚上自己是怎麼度過的,一切瘋狂又迷離,模糊又清晰。從那天起,她第一次為一雙腳而屈服,變成了書中那種下作的腳奴和奴隸。
第二天,蘇綰還在睡眼惺忪時,一只腳便踩醒了她,而她鬼使神差地主動張口,吞住了那腳氣猶在的腳趾,先吐唾液潤滑,然後用香舌撥撩,最後吮吸奶頭一樣吮吸著,直到嘴里都是臭味。
“哼嗯哼,小賤人。”王二丫將自己行李箱里帶來的髒內衣都劈頭蓋臉砸在她臉上,翹著腿,“今天你就穿著這一身去公司,晚上回來,還要吃一邊臭絲襪。”
“好的,主人……”蘇綰幾乎是下意識地回答。
“還要塞跳蛋,塞五個,不,塞十個,我來控制。”王二丫扔過來幾枚跳蛋。
“好的,主人……”蘇綰喃喃自語,又抓住那雙腳,舔了起來。
那一天,蘇米國際的頂層,有三位鼻子比較靈敏的職員被熏出鼻炎。
那一天,蘇米國際流傳著蘇綰的新傳說,她的職業套裙下,黑色的長筒絲襪上,流淌著白色的不明液體。
那一天,很多女職員都被傳喚到了CEO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她們臭臭的靴襪都已經被買走,且不臭不買。
阿俊出差回來的時候,很高興看到自己的親戚妹子和媳婦和睦相處,也同意了王二丫在家里長住的計劃。
只是在床上,阿俊發現自己的絕世美人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了被舔腳,同床多年,她的玉足也第一次有了汗臭味。還有家里總是會多出一些鞋子和絲襪,蘇綰甚至達到了一天換兩次鞋子的程度,每到周末,王二丫和蘇綰總是會出去逛街,一逛便是一整天,從來都不帶他,即便他很多次都表明自己有時間。
再後來的一次家庭體檢中,老醫生呆呆看著手上的體檢報告單,想了一天一夜也沒有想通,為什麼這個叫蘇綰的名媛會染上真菌感染,為什麼,她的口腔里會患上腳氣?
【END】
注¹:[斯德哥爾摩綜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