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伊柯塞拉之死】
(此大段不予放出)
【2.不速之客】
午夜十二點,艾達·王孤身一人從二層窗台翻入蒂米斯特雷庫家族的城堡,身手矯健地像只雌狐。
藏在角落里靜默片刻、確認沒有引起任何注意後,艾達走出黑暗,拉下圍巾,抖去落在眉間的白霜。
三天前,為了不引人耳目,她跨越上百公里,從最近的中轉站徒步來到這座幾乎與世隔絕的東歐村莊,潛伏在一座無人居住的老房子中。經過幾天的觀察,艾達·王逐漸摸清了村里的情況。這是片被霉菌病毒嚴重感染的地方,被村民口中的“母神”與四大家族共同執掌,危險程度絕不亞於疫情高峰時的浣熊市。
——但也就到此為止了,艾達使用了包括色誘村民在內的諸多方法,都無法了解到更多。想要獲得更詳細的情報,唯一的方法是潛入這座城堡,虎口拔牙。
好在霉菌並非其它變種病毒那樣具有高傳染性,加之有太多逃出生天的經歷,風險還在接受范圍內。艾達計劃用一夜的時間排查城堡,找到雇主需要的資料,於凌晨准時動身離開,到時會有一架直升機在村莊外接應她。
艾達一邊在腦中確認計劃,一邊警惕地打量四周環境,手指始終搭在十字弩的扳機上,以便應對突發情況。這次她沒有隊友,唯一的後援是腰間的匕首。
柔軟的地毯以獸皮打造,散落著沾血的胸罩和素色的內衣,艾達隨腳一踢,蓋在內褲下的肉棒隨之露出,肉棒上沾著血汙和稠精,還未完全從充血的狀態退去,看來主人使用後剛離開不久。
高大的衣櫃翻開一角,里面掛著令人眼花繚亂的女性服飾,包括艾達最喜歡穿的旗袍。
油燈的燈罩上似乎抹了金粉,將燭火過濾到接近陽光的顏色,燭火悠悠,拉長艾達的影子,也將一旁畫框里美人的五官扭曲。
其他家裝的風格也都是統一的哥特式古典風,復古到令人恍惚置身中世紀。
艾達拿起喝到一半的銀色雕花酒瓶嗅了嗅,嗅出一口血腥味。她猜測自己應該進入了某位公主的閨閣——如果不是床邊的梳妝台上放著幾坨飽經摧殘的子宮的話,看來主人是個變態殺人狂,具有虐殺少女的癖好。
再往里走,兩張相框引起了艾達的注意,相框一舊一新,舊的那張略顯泛黃失色,相片里的女人身形高大,皮膚蒼白但氣質雍容,戴著一頂寬邊禮帽,左下角的水印上寫著“Miss D,1950”,似乎是某個爵士樂樂隊的合照,顯然上了年頭。
新的那張則是張全家福,高個女人和三個女孩穿著維多利亞風格的盛裝,相片底部以漂亮的手寫體用羅馬尼亞文字寫著每個人的名字:
“小丹妮拉,母親,我,貝拉。”
艾達將每個人的樣貌記在心里,看來城堡的主人至少不下四位。這大概就是這座房間里最現代化的東西了。
“有小母豬闖進卡珊德拉的屋子里咯~”艾達還想再看看,略顯癲狂的女聲卻突然從背後傳來,艾達心凜,立刻止步。
“我沒有惡意。”艾達扔掉十字弩,將其踢遠,而後舉起雙手,緩緩轉身,示意對方放輕松。那是個穿黑袍的女孩,黑發,膚色蒼白,嘴角殘留著干涸的血塊,
“這可是母親辛辛苦苦釀出來的酒,你竟然能忍住不喝……”卡珊德拉將紅酒一飲而盡,不懷好意地在艾達的私密處量來量去,似乎想尋找最合適的放血位,“你最好是個處女,沒被男人們的雞巴糟蹋過,那樣我就能用你的血泡澡了……哦呵呵呵呵……”
真是個莫名其妙的瘋婆子……艾達嘴上安撫,心中咒罵。為了御寒,也為了隱藏身份,她戴著墨鏡,圍著圍巾,腳穿厚重的黑色皮質高跟靴,渾身裹在嚴實的白色防寒長風衣里,令卡珊德拉看不清她的臉,自然也就沒看到她悄悄拔刀的動作……
艾達突然擲刀!匕首插入卡珊德拉的心髒,卻沒有給她造成任何傷害,只是向後趔趄幾步,靠在落地窗上,幾只黑蟲從傷口處飛出。艾達瞬間反應過來這女人並非真人,只是霉菌的擬態體,又將酒瓶磕碎扔出,同時向後翻滾抓起十字弩,對准癲笑不止的卡珊德拉。
“哦哈哈哈哈!沒用的!你這小賤人!”卡珊德拉揮著鐮刀奔來,“我要把你的奶子穿在鐵鈎上!用你的頭當夜壺!騷穴還要剜下來伺候我!”
箭矢齊射,同樣無用,有幾枚打在窗子上,箭尾劇烈顫抖。
“什?不,不!!!”可就在艾達打算近身肉搏的時候,嘩啦——箭矢碎裂玻璃,午夜的寒冷隨狂風呼嘯而至,卡珊德拉瞬間竟是哀嚎起來!
是寒冷!霉菌懼寒。艾達敏銳地抓住機會,助跑起跳,以一個漂亮的盤腿夾住卡珊德拉的脖子,借力一扭,將那正飛快鈣化的脖子絞斷,頭顱咣當掉在地上,五官至死猙獰。
艾達眼疾手快地打入一劑抑制劑,終止頭顱的鈣化反應。不論收藏還是研究霉菌,這顆頭顱都大有用處,艾達拉開背包,將其與伊柯塞拉的腦袋並排放在一起。
再回頭看,卡珊德拉的無首屍體已碎成一地冰晶,在燭火照耀下閃閃發亮。艾達將其一並收入囊中。
“卡珊德拉,又在吵什麼?想殺人就去地窖里用刑具殺,丹妮拉說你吵到她看書了。”就在艾達打算離開時,臥室的門突然打開,一個與卡珊德拉差不多身形,留著一頭金色卷發的女孩走了進來,艾達記得那張臉,大姐貝拉。
“什?!”貝拉的神色,從對妹妹的面無表情飛快變為看見艾達的時的錯愕,又在幾秒內變成對破窗的恐懼,艾達抓住空檔,鉗住貝拉將她推向窗戶,在後者尖叫的空隙里將她的頭按在窗台上令其受寒,匕首捅入股溝一路劃到脊背,破開血淋淋的傷口,蟲子飛到半空便化為閃爍的冰晶,掉在地上摔為鹽粒般的粉末。
“不——!我的身體!要壞掉了!”貝拉的慘叫戛然而止,比卡珊德拉的更短。艾達利落地擰掉她的頭顱,也扔進背包。
“二姐,我學到一個新姿勢,想找你試……啊呀!”不料艾達剛結果貝拉,又有一個女孩闖了進來。女孩的身形比兩位姐姐嬌小,面部神情的變化倒是與貝拉如出一轍,正是最小的丹妮拉,手上還捧著一本精裝版的《女性性愛技巧大全》。
艾達乘著丹妮拉錯愕的瞬間滾到她身後,扣動扳機,特制的破甲箭頭飛越不足三米的距離,帶著足以殺傷暴君的動能破開丹妮拉鳥兒般輕盈的嬌小軀體,在一個近乎令其推倒的角度中將她釘死在磚牆上!書本砰當掉落在地,書頁嘩啦啦合攏。
箭頭旋轉著撕裂乳房,使之如同爆開的漿果,黑黃雙色的、如同石油般的粘稠汙油從少女胸前碗大的傷口里噗啦啦啦噴濺而出,傷口深到直插心髒,連帶著肋骨也斷折一根,倒插進丹妮拉發黑且萎縮的肺葉里。
如若對方是正常人,這種程度的傷害絕對可以一擊必殺,然而對霉菌來說,還遠不夠致命。碎乳迅速散為飄飛的蟲群,仿佛丹妮拉的胸膛被憑空掏開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艾達索性將室內剩余的幾扇窗戶全部打碎,冬夜的寒風瞬間卷著刀子般刺骨的冷意撲涌,屋內溫度以體表能感知到的速度迅速下降,掃盡溫暖。“不——我不想死!救救我!我不想死!”丹妮拉捂住臉,驚恐地看著雙手迅速鈣化,她伸出手,似乎想向艾達求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啊——”丹妮拉的哀嚎還未傳出多遠便隨風咽消散,頭顱與兩位姐妹一樣,成了艾達的戰利品。艾達抓住紅發將丹妮拉的頭顱提起,在那楚楚可憐的臉蛋兒上舔了一下,用香舌將女孩至死未閉的眼簾緩緩合上。
三個標本,任務順利地出乎意料。
“呼……”艾達長出一氣,脫掉沾滿腐蝕性血汙的黑色皮手套,摘下墨鏡,蹲在地上打量起三姐妹各有風情的斷顱。其中,丹妮拉的頭顱狀態最好,兩肩與雙乳都完好無損,貝拉殘存著鎖骨以上的部分,卡珊德拉最差,基本只剩頭部了,頸部切口平滑。
加上伊柯塞拉略微有些腐變的美首,四首同台,仿佛四件精致的擺飾。看著四女或美艷或妖冶的臉龐,不知為何,艾達忽然有股想要做愛尋歡的衝動,任務在身,她連忙緊咬銀牙,止住這股莫名的性衝動。可視线,仍是不自覺地飄向三女,有那麼一瞬間,艾達甚至感覺三女活了過來,正朝自己微笑……
“呃呃呃……”艾達顫抖著伸出手,撫摸貝拉冰涼的臉蛋,大腦空白地吻了上去,廝磨她挺翹的鼻梁,輕咬貝拉柔軟的唇,用舌頭和口水,把貝拉唇邊沾染的凝固血汙一點點清理干淨,吞入腹中……
“呃呃……不對勁!啊呃……”艾達猛然反應過來,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試圖將自己從這迷離中打醒,卻成效甚微。三女的斷顱似乎在散發一種淫靡的氣息,如同發情的昆蟲釋放信息素,深深吸引著艾達的心神,令這位心智強悍的資深特工神魂顛倒,不分是非。
“呃呃呃啊啊啊……”
終於,竄升的情欲瞬間擊破理智構築的單薄防线,艾達再也無法忍受身子脫水般的燥熱,半撕半扯地解下風衣,抱住貝拉的頭顱一頓狂舔,力氣大到幾乎用口水為貝拉洗了場臉,熱氣噴塗,香舌像刷子般將貝拉臉上每一處不應有的汙穢都舔去,使之在口水滋潤下煥發出璞玉般的光澤。
滴……嗒……滴……嗒……風衣之下,艾達內穿紅色的深V高領夾克與黑色緊身皮褲,透明的液體隨步步高漲的欲望從變了顏色的胯間打落在地,令人分不清那是尿液還是因發情而泌出的淫液,或二者皆有?
“唔唔唔……唔唔唔……啊哈……唔唔唔……”清理完貝拉後,艾達仍不滿足,對著丹妮拉與卡珊德拉的美首也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親吻、愛撫,細致到姐妹倆的耳道都不放過。她是如此痴迷,甚至一度躺在地上,舔舐姐妹三人斷首處的血汙,乃至含住斷裂的喉管,將喉嚨里殘存的血塊與汙濁深情地吸出來,盡數吞入肚腹!
“唔唔唔~~唔嗯唔唔唔~~~”白淨的臉蛋很快被稠血塗滿,艾達卻是眼神迷離,不以為意,捧著頭顱的樣子像極了孩童抱著母親的乳房忘情吮吸,吸出大塊的碎肉時,她會將其滿足地咀嚼成肉糜,用口水細細溫一遍再下肚。
一時間,蒂米斯特雷庫城堡的二樓發生著這樣詭異的一幕:美艷的短發女人躺在地板上,將斷顱捧在面前大吸特舔,緊挨著肩膀的背包里,還有三顆女人頭顱靜靜地注視著她……氣氛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嗯~~~身體好熱……好熱……好想要……想被插進來……”艾達痛苦地摩擦雙腿,一如低俗色情小說中犯了春藥的欲女,到這一步,僅僅親吻頭顱已經滿足不了她了。撕拉——艾達急不可耐地去捏自己的奶子,本就深到可見乳溝的領子被這麼一抓,V字直接撕扯到底,挺翹的奶球晃動著跳了出來,肉浪蕩漾,艾達將之一把抓住。
“嗯……嗯……干我……干我……操死艾達……啊哈……”似乎覺得兩只手不夠用,艾達又將卡珊德拉和貝拉的頭顱放在胸前,撐開二女冰涼的嘴唇將乳頭塞進去,安慰著為自己營造出正被人舔乳的錯覺,即便美乳被貝拉斷裂的喉管劃出幾道血淋淋的口子也無動於衷。
淫靡之氣影響下,姐妹三人的頭顱對艾達來說,如同夏娃的毒苹果一樣誘人。
“嗯~~~哈嗯~~~就這樣舔……好好舔……啊啊……好癢……癢死了……呃呃呃……嗯唔……呼……”解放出來的雙手先將丹妮拉的頭顱放在臉上,用少女嬌柔的奶子埋住臉龐,隨後脫下皮褲,摳抓起早已淫水橫流的小穴。噗嗤——三指並攏,以近乎瘋狂的頻率抽插穴道,動作劇烈到艾達好幾次手臂抽筋,帶出大片滾燙的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太癢了,怎麼摳也摳不夠,反教性癮越來越大,幾乎到了艾達為之癲狂的程度。
嘩啦啦——艾達從包里抓過大把由三女鈣化的身體組織組成的冰晶,悉數塞入陰道,試圖以此冰冷刺激神經,緩解燥熱,然而,哪怕小穴被填得滿滿當當,冰晶一度堆到子宮口,卻都無濟於事。艾達恨不得被一百個一千個甚至一萬個男人圍住,讓她做什麼都可以,只要有肉棒吃就行,前後左右上下全都要吃,一根遠遠吃不夠,有洞的地方全要插進去,沒洞的地方就用刀子捅出來!把眼球挖掉迎接男人的臭雞巴都可以!
可惜,這些瘋狂的想法也只能存在於幻想里。
“好癢……媽的……啊……插我……操我…!啊哈……呃呃呃……”欲求不滿下,艾達開始胡言亂語,衣衫不整的玉體不時抽搐,像是吸毒過量的癮君子,被性欲折磨到生不如死。艾達走投無路,竟是提起丹妮拉的頭顱,使勁按在小穴前,用少女的臉部摩擦穴口,大有將其整顆頭顱塞進陰道的架勢。
如果小穴能無限擴張,此刻的艾達絕對會這麼做。
就在艾達越陷越深,幾乎要變成被肉欲支配的性愛奴隸時,一陣怒如野獸咆哮般的女性吼叫將她從迷離中震醒——
“你竟然敢如此對待我的女兒!!!”
【3.古堡貴婦】
“呃啊!”艾達還未反應過來,便覺世界天旋地轉,被人一腳踢到牆角,屹立上百年不曾倒塌的石磚牆壁被艾達背對著撞出蛛網般密集的裂紋,灰塵簌簌掉落,可見對方用力之大。
“呃呃呃……”背肌撕裂般地疼,好像渾身骨骼都被踢碎了,艾達哇地噴出鮮血,痛苦地蜷起身子,有那麼幾十秒,大腦一直處在宕機的狀態。女孩們的頭顱咕嚕著滾向一旁,一只足有艾達小腿粗壯、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手將她們輕柔地拾起,也令艾達看清了來者的樣貌。
那是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留卷梢短發,描深色眼影,皮膚蒼白但五官勻稱,臉蛋豐腴,唇瓣紅到驚心動魄,分不清塗著紅彩還是鮮血,也許二者皆有?舉手投足透露著養尊處優的貴氣。
她穿著白色禮裙,絲綢材質的衣料熨燙地平整而光滑,不見絲毫褶皺,完美襯出一對36D與之相比都顯得貧瘠的渾圓巨乳,也將大腿肌肉的曲线有力地勾勒而出。她戴著寬邊黑色禮帽,帽檐微斜,將被風吹亂的燭光遮住一半,使半邊臉頰隱在令人不安的陰影中。
女人佩戴著沉重且繁美的水晶項鏈,多面體的晶體與耳墜一起將昏暗的燭光相互反射到耀眼的程度。一朵玫瑰佩在胸肩,花瓣黑得純粹——並非枯萎或是病變,那是它本身的顏色,此刻光陰變化,為綻放的花瓣帶去輕重有序的層次感。
女人站在那兒,就如同歐式古典肖像畫中走出來的皇家貴婦人——事實也確實如此,她名阿契娜·蒂米斯特雷庫,是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城堡貴婦,爵士樂手,也是女伯爵,更是相片里永不褪色的“Miss D”。與1950年相比,她非但沒有衰老,看上去反而更年輕了些。似乎在這位伯爵夫人身上,上帝都眷戀地將時間的指針往回調撥了那麼幾十年,流轉半個世紀的光陰對她而言,也不過刹那間。
但某些方面……她又確實老了。帶著倦意的眼角明顯生出皺紋,長長的睫毛染上幾縷霜白——盡管於美貌無傷大雅,反為本就成熟的氣質平添一絲穩重。海藍色的瞳孔像是一副將要剝落的壁畫,又像一本用漫長時間寫下的書,令艾達強忍劇痛也想多看幾眼。
若說女伯爵有何不足,恐怕也只有那異常魁梧的身高,艾達目測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身高不亞於驚人的2.9M,二人接近一半的身高差加上仰視的緣故,將蒂米斯特雷庫在她眼中又無形地放大幾分,簡直像個女巨人,豐滿的巨臀與大象般的雙腿幾乎占據艾達整個視野。
還有那44碼的夸張大腳,與高到荒誕的高跟鞋跟,剛剛就是這只腳踢中自己。“呃咳咳……咳……啊……咳……”腹部火燒火燎,艾達顫抖著解開夾克,摸出一手血,踢口處的皮肉生生被鞋尖擦去一塊。
只此一面,艾達就能肯定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是個重度感染體,不懼嚴寒,更為棘手。最要命的是,自己還殺了她最心愛的女兒們……看著夫人魁梧的身材,與逐漸猙獰起來的面龐,艾達不由得想到被奪走幼崽的獅熊,發自內心地打了個寒戰。
太大意了,早該及時撤離的,她親手將自己推到了火坑里。艾達掙扎著挪動身子,像條蛆般向前爬去,試圖去夠十字弩,咔嚓嚓——下一刻便被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無情地踩住手腕,動彈不得。“呃啊!!”在腕骨將要被大腳蹂躪踩碎的痛楚中,艾達聽見女伯爵說:
“你這卑賤的老鼠!”
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加重腳上的力道,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聲如洪鍾,震得艾達耳膜發痛,蜂鳴不斷。而後,只是咔嚓一聲脆響,艾達眼睜睜看著右手被原地踩成一坨肉糜,骨渣混著碎裂的血肉組織從鞋底漫出,炙熱的血在地板上濺出楓葉般的放射狀汙紅!
“呃啊啊啊!!!”意志堅定如艾達,也難以忍受這撕心裂肺的劇痛,頭狠狠撞在地上哀嚎起來,聲音淒厲的像是被折斷羽翼的鳥。十指連心,個中折磨究竟有多深,只有她自己知道!
“沒有人可以將孩子們從我身邊奪去!我要你這螻蟻付出代價!”然而碎手還只是微不足道的開始,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怒火中燒,聲音和身影像堵山般朝艾達壓去,那一幕就像登山者仰面看著雪崩傾塌下來,世界都天崩地變!
“請等等!尊敬的夫人!!”
眼見火山將要噴發,艾達急忙上前低頭,不顧斷手的痛楚與屈辱,探頭親吻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鞋面,將上面沾染的灰塵、髒物與自己尚還溫熱的血點全都舔干淨,又是親又是吻,聽話到像條養了幾十年的母狗。
生死關頭為了活命,艾達可無所不用其極,如果卑躬屈膝就能保下一命,艾達能做任何事,甚至不介意當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性奴,供她發泄玩弄。畢竟,只要活著就有機會逃脫,乃至於反殺掉這個肥豬一樣的蠢女人也並非不可能……除了死亡,死亡是最壞的結局,所謂尊嚴與任務,在死亡前分文不值。
她從不懊悔,那於事無補。
“嗯?”果然,艾達自降姿態的下賤模樣吸引了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注意,使她停下本要施行的懲罰。
“尊敬的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我願做您的女兒,盡心服侍您!”見此計行之有效,艾達暗喜,將身子放低到跪趴的程度,把下巴搭在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鞋面上,一邊撅起屁股使夫人能清晰看見自己下體那被皮褲緊緊勾勒出來的性器輪廓,一邊則裝像個寵物般出討好的樣子仰視夫人——盡管在近乎垂直的角度下,巨大的胸脯幾乎擋住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大半張臉,讓艾達只能看見她的眼睛。
“有趣。”蒂米斯特雷庫夫人踢開艾達,抬腳,看見鞋面被舔的光滑錚亮,怒意不禁消散些許。城堡里服侍了幾十年的女仆長都舔不出這效果。
她怒容仍在,但最起碼,能聽得進去艾達說話了。
“嘶呃啊……”艾達努力克制痛苦,又爬到蒂米斯特雷庫夫人腳下表衷心,“母親,我將永遠臣服您,絕不背叛!”
她的神色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一反平日高冷。欺騙與偷盜本就是特工的拿手好戲,必要的時候,她也可以是演技精湛的演員,變色龍。
似乎是艾達極具欺騙性的表演騙過了蒂米斯特雷庫夫人,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眯眼,優雅地抬了下帽檐,道:“哦?既然如此,我的女兒,你覺得你要怎麼做才能討我歡心呢?”
話音剛落,蘑菇狀的輪廓從蒂米斯特雷庫夫人胯間凸出,在艾達帶著驚訝的注視下,那凸起迅速膨脹,蒙著禮裙在胯前頂起一道幾乎要把衣料撐破的帳篷。下一刻,禮裙從中撕裂,凸起之物帶著女人濃郁的汗香味長過艾達頭頂,在她臉上投下樹根般的雄壯陰影,那似乎是……一根超級陰莖!
一根長達一米的陽具,整體呈與蒂米斯特雷庫夫人膚色相協調的白色,棒身卻充斥著與白色截然不符的力量感,肌肉线條分明,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見,富有層次感,飽滿到如同大理石雕刻而成。冠溝連著猙獰的龜頭,馬眼微微張合,仿佛亞洲民俗傳說中的凶龍,能將一切擋在面前的都捅碎。
對將要面對它的女人來說,是狂暴,是美麗,也是致命。
同樣壯觀的、堪比排球尺寸的陰囊掩在撕作幾縷條帶的禮裙後,艾達不敢想象當它露出全部樣貌後,會是何等淫靡,何等驚人。
“嗯……”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略微挺身,將肉棒搭在艾達頭上,用她美艷的身體將其托住,以前這個動作,可是三個寶貝女兒輪流來做的。“呵……呵……”艾達不禁加重呼吸,她能聞見肉棒的腥味,夫人的汗味,一絲尿液臭味,還有棒身散發的滾燙溫度。
霉菌病毒令蒂米斯特雷庫夫人長生不死,青春永駐,又賦予了她可以隨意改變身體結構的能力。這根堪比雄象性器的肉棒正是霉菌的造物,令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倦膩與女兒們同性相歡後,也能體會到男人在床上風雨時的快感。
如果有機會扯下姐妹三人的褲襠,艾達會發現她們的陰道大到夸張,明明是青春模樣的少女,下體卻如同無底洞般具有連最老練的妓女也無法比擬的松弛程度,陰道里面的形狀與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陰莖一模一樣,可謂深度開發,相互之間完美契合。
蒂米斯特雷庫是個性欲極強的女人,經常讓女兒們坐在肉棒上取悅自己,讓她們用年輕而嬌柔的身體為自己充當磨莖石。
艾達無所謂被有偽娘癖好的女人抽插,——身為好色之人,在剛見到女伯爵肉棒的刹那,她下面甚至不自覺地流出小股代表著愛欲的淫水,但——被這麼大一根肉棒插進去,是個人下面都會壞掉吧?艾達難以想象一米長的肉棒進入體內後會是怎樣一副場面,她會像竹簽上的烤肉那樣被龜頭捅個對穿!
直到一滴透明的尿液從馬眼處悄然滑落,打在艾達臉上,將她從恍惚中打醒。
“唔~!”艾達連忙挽住肉棒,揚起頭顱,舔舐這根比法棍還硬的陽具,舌頭舔過粗糙的陰莖表面,留下晶亮的口水,因為角度太小,與其說是舌舔,不如說艾達用臉磨蹭更適合些。
與此同時,挽著肉棒的左手也沒閒著,艾達挽住肉棒,用靈巧的手指刺激棒身,或用指甲輕輕刮擦,或,仿佛以女伯爵的性器為琴,彈奏名為欲望的樂曲。
“嗯……女兒,嘖嘖嘖……”快感如潮,反復衝刷理智的海岸线,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深深抿了口煙,滿意於新女兒的技巧,至少從肉體上伺候她歡心來說,一面之緣的艾達做的要比相處了幾十年的女兒們更好。
蒂米斯特雷庫隨手抖動煙斗,擻落仍帶著一點火星的煙灰。煙灰雪花般紛紛揚揚灑到艾達平滑的背上,星星點點地融穿夾克,將玉背燙出外焦里嫩的灼口,幾縷青煙飄向半空,混入尼古丁的霧中。
“呃!哈啊……嗯哼……”索性艾達及時壓下背部針扎似的痛意,沒有打斷嘴邊的動作,反而更為賣力地舔弄,舌頭在陰莖上游離,水聲嘖嘖。
等活著逃出去,一定要宰了這個賤人……艾達暗暗發誓,要讓蒂米斯特雷庫乃至整座村莊付出代價。
至於還在流血的右手,艾達就管不了太多了,唯有忍耐,她總不能抬起骨頭藕斷絲連墜著碎肉組織的手腕,去弄髒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身體。從女伯爵精致的妝容與打扮就可以看出,這類貴婦人對潔癖的忍耐不是艾達輕易能觸碰的。
好在大腦分泌的海量內啡肽將痛感壓下去不少,這令艾達尚能堅持,接下來就與時間賽跑,看到底是自己這個“干女兒”先弄爽“母親”得到及時的醫治而活下來,還是失血過多,不甘地死去。
“唔唔唔~~~哈唔唔唔唔~~~”肉棒占據整片視野,艾達看不見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臉色,因為動作都很小心,寧可慢熱追求保險而不激進,生怕哪個動作太過猛烈,惹惱了蒂米斯特雷庫夫人。
“嗯唔~~~”艾達順勢將肉棒從頭頂滑到肩膀,龜頭平擔於脊背,頭顱微傾與肩膀形成一個恰好將其止住的夾角,扭頭舔舐更上方的部分,修長的脖子允許她這麼做。為了刺激蒂米斯特雷庫,艾達一度還撥開衣褸,將手伸進蒂米斯特雷庫夫人胯下搔撓那略顯濕熱的精囊,精囊肉皺皮糙,陰毛也更粗硬,磨得艾達指尖生疼,接而酸痛,期間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換了個站姿,大腿摩擦,將艾達的指甲都崩斷幾片。
“哈啊~~~呸噗~~~嗯唔~~~呵哈~~~呼嗚~~~”艾達收縮口腔,定期吐出香津,再用手將唾沫抹遍肉棒,以保持濕潤。還真有點女軍人扛著火箭筒細心保養擦拭的即視感。
“啊嚕嚕嚕嚕~~~噗嚕嚕嚕~~~mua~~~”為了防止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厭煩,偶爾,艾達也會將臉緊緊貼在陰莖上大口吐水。在此之前,艾達從不知道自己會這麼伺候別人,之前勾引伊柯塞拉時,她可是全程保持高冷,主動釣伊柯塞拉的胃口。
如此耐心且細致地溫熱了幾十分鍾的前戲,艾達成功將這根肉棒舔至絕對敏感的狀態,口水抹過每一寸地方,鮮血充盈海綿體,使之又比先前勃起幾分尺寸。蒂米斯特雷庫夫人閉上眼,沉醉在艾達精湛的口技中,臉上泛起一絲紅潮,代表她已進入狀態。
艾達趁熱打鐵,提議夫人坐到床上好深入為其口交,蒂米斯特雷庫心情大好,當即應允。
片刻後,赤身裸體、只戴一頂寬邊禮帽的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敞開雙腿坐在卡珊德拉的床上,一邊拾拿煙斗,吞雲吐霧,一邊放松身心,享受著艾達的服侍。
“哈~~~呼~~~哈~~~呼~~~”艾達則單手撐地,撅起屁股跪在蒂米斯特雷庫夫人胯前,一手搔撩冠溝上敏感的部位,嘴里朝散發著腥味的馬眼不停吐露溫氣,在大戰將至前帶給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別樣的瘙癢感,她吐氣勻稱,連貫,悠揚,如同羽毛來回撥撩,舒癢至極。
龜頭當面,凶器的全貌隨之展現,陰莖根部叢林旺盛,依稀可見陰唇的皺肉,似乎是直接從陰道里長出來的。暴力的改造方法。
“唔唔唔~~唔唔唔哈~~~啊唔唔唔~~~”
跪仰看去,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壓迫感極強,還沒有哪個生化怪物能給艾達這般壓力。艾達舔舐龜頭邊緣的時候,好幾次用余光看見夫人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自己。
馬眼在口水潤滑下大開大合,肉紅色的尿道一直通向黑暗,艾達伸入舌頭,撥撩尿道外緣,吃出一嘴腥味。尿騷味與之相比,反而淡得多。
“嗯~~~”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終於呻吟出聲,艾達口中一粘,嘗出稀疏流出的精水,那是女伯爵將要高潮射精的前兆。
艾達竊喜,拼盡全力張大嘴巴,試圖含住肉棒深喉。但不論她怎麼嘗試,最多也只能勉強含住龜頭,再無法向前——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肉棒太大了,她實在吃不下。
“呵。”所幸女伯爵察覺到了這位“女兒”的窘迫,主動將肉棒調整到剛好可以被艾達吞進去的尺寸。
“唔!!”艾達如飢似渴地探頭,一口氣將肉棒吃進嘴里,吃得口腔和喉嚨里滿滿當當,臉頰肉嘟嘟地鼓起。
“嗯哼……”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眼神微動,肉棒插進去的時候,她明顯感受到艾達在有意地卷曲舌頭,收縮口腔,且用上下牙齒輕咬。前者是為肉棒鋪路,惟妙惟肖地模擬出形似陰道的觸感,後者則帶給蒂米斯特雷庫夫人難以言說的緊致,仿佛在破處一位處女。
至於牙咬,則是刺激神經,有那麼幾秒鍾,蒂米斯特雷庫被艾達這一吞弄出了射精的念頭,但……她還遠遠沒有玩夠。
“唔唔唔~~嘔……嘔唔唔……唔呃……”龜頭頂到喉嚨深處,帶給艾達嘔吐感。她握住根部,大幅度地晃動身體,前後吞吐,每一次都是將龜頭吐出再重新吞入,口水飛濺,不出片刻便汗如雨下,令艾達口干舌燥,身子卻越來越冷。
——床靠窗,風從破窗襲漏而入,半個小時下來,吹得艾達身子僵硬,臉上凍起紫淤,雙腳一度失去知覺,擼動肉棒時手也不自然地僵硬起來,熱氣正飛速流失。
“哈唔唔唔~~~母親的肉棒~~~最好吃了~~~”
“全都射出來吧母親~~~女兒餓了~~~嗯哈~~~”
感官越發遲滯,斷手失去知覺,加之夫人壓精不射,艾達不得不劍走偏鋒,出言挑逗,賭女伯爵在好心情下不會感覺到被冒犯,被衝撞。
失血半個小時,她自己都意外於自己還能撐著不倒下。
“我的女兒,有難處你大可說出來,”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淺淺地笑,“做愛是種享受,用語不必如此粗鄙。”
噗嗤——!!!
就在艾達艱難地揣摩話中含義的空檔間,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挺起肉棒,全面放開尿道,將滾燙的濃精悉數射出!艾達吃不下這麼多,猝不及防,一時顯得手忙腳亂,被白色的稠濁噴得滿身都是,精液從頭到腳,緩緩流過她的臉頰,她的背,她的屁股,像是一層層融化的蠟!
“唔~~~~~~”好在艾達及時反應過來,堵住馬眼敞開力氣吮吸,精液後浪推前汩汩入腹,讓她只能用鼻孔呼吸,很快,量多到鼻孔也不夠用了,不時有精濁從中噴出,嗆得艾達連連咳嗽,皺起好看的眉頭。喉嚨粘稠一片,精液不似水那樣流動快速,緩緩堆在一起,好幾次嗆進氣管,眼淚止不住地飆飛。
“呃呃……”
最終,當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抽出肉棒起身時,艾達已癱軟在地,眼神無光,躺在紅白色的精血泊中,渾身如同被蠟洗了一遍,衣服的顏色都淡化幾分。那灌滿精液的肚子膨脹到足有懷胎十月的孕婦大小,手和嘴巴還在機械地重復著吮吸的動作,肌肉脹而酸痛,乏力到像是大病一場。
斷手處已流不出多少血。四肢百骸被精液燒得燙起來,寒意驅散不少。
“呃呃呃呃……”艾達下意識地張口呻吟,她的下顎下垂到正常情況下的兩倍寬,舌頭長長地掛在上面,精液隨之流出,蒂米斯特雷庫夫人這才發現她的嘴巴被插得脫臼了。
“嗯……不錯。”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慵懶地伸展腰肢,肉棒大幅度晃動,將余下的精液灑向艾達。一場精彩的口秀,她很滿意。
不過,就像之前所說——這只是開始。
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意猶未盡地抱起艾達,撕掉她的衣服,簡單擦去精液,將艾達像玩具人偶般抓在手里來回翻轉,細細欣賞這具玲瓏玉體無垠的風光——著重欣賞穴菊等女人身上最重要的私密部位。“嗯~~~”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將臉湊近艾達濕乎乎的胯下,忘情地吸聞著這令人陶醉的、年輕女子的體香味道。
在艾達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她的身體正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蘊含於精液中的霉菌分子滲透子宮壁,以雪崩般的速度向其它器官蔓延,直至完全占據這幅身體,將艾達從將要瀕死的狀態強行拉回。
幾分鍾後,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才抬頭,點上一支煙,輕從膝彎處抱起艾達,將她放在陰莖與小腹間的空隙,來回摩擦,為即將到來的中出性交預熱。龜頭重重磨過艾達水嫩的穴口與臀溝,像是女巫騎著飛天的掃帚。
“棒……就是這樣……”夫人咬著煙屁股,規律且勻速地催動下體,以艾達的下體打磨肉棒。
“呃呃呃……”艾達被夫人弄得搖頭晃腦,吐出大口濃精,隆起的肚子卻不見回收,可見她吃進去的精液到底多到了什麼地步。
“呃呃呃……”
迷離中,艾達感覺自己回到了床上,枕頭的柔軟將她整個人都裹住,直到陰莖重重擦過小穴,快意襲人,她才反應過來那並非什麼枕頭,也非床鋪,而是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傲人的巨乳,乳房柔和勝水。而自己正靠在蒂米斯特雷庫夫人身前,引人遐想的長腿但在她的手臂上,隨前後摩擦的動作不斷張開又合攏,扮演充氣娃娃的角色。
“呃呃呃……哼呃……啊唔……”陰部神經發達而敏感,平時只是揉搓便欲仙欲死,何況被陽具這麼擦弄。艾達只感覺屁股下坐著的不是肉棒,而是一根通了電的炮機,渾身都墜入欲望的海中,同浪無力地浮浮沉沉。
“呼……我的女兒,進來了,你要怎麼迎接母親呢?”下一刻,蒂米斯特雷庫夫人調整位置,待龜頭准確地與陰口相抵後,猛然挺身插入!
龜頭“噗”地一聲,頂著從陰道口就傳來的巨大阻力強行衝入洞穴,像頭掙脫束縛的蠻牛般在這潮濕的、溫熱的、天然屬於自己的牧場中橫衝直撞,場面壯觀到艾達小腹立時隆起龜頭蘑菇般的形狀,不亞於把寬闊的江湖導入一條狹窄的溪間小道!
沿途,原本還算緊致的陰壁悉數被這根滾燙的大家伙撕裂,鮮紅的血擠在肉棒與陰道之間極其狹小的肉縫里飆向出口,直噴濺出兩三米遠,恰巧打在那張家庭合照上,為母親與三個女兒黑白的身影抹上妖冶的血色。
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用力極大,不出瞬息,龜頭便已打通所有阻礙頂到子宮宮口,抽插了一個來回。所及之處,陰道皆被擴張成肉棒的形狀,充實的肉感從四面八方包裹肉棒,每一根神經都在歡呼雀躍。
“啊嘶~~~”蒂米斯特雷庫夫人陶醉地呻吟,對女兒們她舍不得這麼粗暴,但在艾達身上,意猶未盡。可惜艾達不是處女,否則剛才那一下,絕對會讓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射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直到這時,艾達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猛地挺身抬頭,身體驟然繃緊如弦上之弓,發出或許是她有生以來最為淒厲也最為高調的、能讓聲帶都沙啞下去的哀嚎!嚎叫尖銳到一度破音,響徹整座蒂米斯特雷庫堡,連蒂米斯特雷庫夫人都皺起眉頭,無法忍受這股聒噪。
“閉嘴!”
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呵斥,同時毫不憐香惜玉地加重力道與頻率,肉棒迎著艾達顫抖的身體和飛濺的體液來回衝撞,每一次都頂到花心最深處才抽出,鮮血淋漓,如蛇般歪歪扭扭地流過艾達的胯下,股溝,將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陰毛染成暗紅色的叢林,也蔓夫人長長的禮裙,白映紅,鮮明而奪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嘶啊……嗚嗚嗚……嗚嗚嗚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唔呃……嗚嗚嗚嗚……”艾達·王,這個昔日如同鋼鐵般堅硬的旗袍魅影,哭了,淚如雨下,雨落成花。這並非心智能左右,是身體最本能的反應,沒有哀嚎和淚水分散注意力,她受的痛苦會更難以忍受。
多虧有霉菌頂著,否則這一炮開門紅下來,艾達就會因下體爆裂而被活活撐死。正是霉菌強化了艾達的擴張性,如此,這張稚嫩小穴才能以相差懸殊的比例硬撐著吞下夫人滾燙的陰莖。
“呃呃呃……嘶啊……啊啊嗚嗚……”艾達一度懷疑插進去的是刀,要把她從下往上劈成兩半,連呼吸都痛。霉菌強化了她的感知,使之更敏銳,但並沒有提升她對痛苦的耐受性,因此,艾達受到的疼痛不但分毫不減,反而變本加厲,簡直到了刀削斧砍的程度。
“我讓你閉嘴!”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又吼,這次的語氣明顯帶上怒意。煙頭抖動,煙灰落在艾達的乳房上,將乳頭燙出星星點點的疤痕,焦黑的皮膚像剝落的牆皮那樣無聲蜷曲。
“嗚嗚……嗚……唔……”艾達拼命拉住破碎的理智,以驚人的自制力將痛苦硬生生扼在嗤邊,反往肚中咽,到底是控制住了。直到聲音變為絲若游絲的抽泣,這才讓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心情回升。
“母……親……”艾達筋疲力盡地呻吟,語氣淒涼到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心碎。世界像電影運鏡般單調地上下晃動,令她眼球充血,仿佛披上了一層昏紅的濾鏡,嚴重失血的惡果終於顯露。很快,紅色也不見,所有色彩褪去,逐漸只剩黑與白。
艾達幾近昏厥,卻一次次被痛苦刺激著醒來,在惡心中接二連三地吐出精濁,臉色蒼白到像是在停屍房里放了七天七夜。
也不知她這一聲母親,是討好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奉承,還是真的想起了那個曾生養她的親生母親?
恐怕連艾達自己都不知道。
“哦,我的女兒,睜開眼,看著我。”
噗嗤——在高潮中,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撫摸艾達的臉,語氣柔和到仿佛她真有這麼個女兒。精液席卷艾達小小的子宮,射出的速度快到像是高壓水槍打在脆弱的子宮壁上,很快便完全每一處空隙都灌滿。
“呃呃呃啊……”痛苦,折磨到艾達生不如死,令她咬爛嘴唇,幾乎是回光返照地發出這垂死的,也是最後的呻吟——海量精液無數釋放,堆在子宮內,令小腹膨脹到仿佛隨時都會爆開。
噗~~~啵~~~
還好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及時抽出肉棒,精流才終於找到出口,爭前恐後地噴灑而出,在紅腫的小穴前綻開一朵粘稠的花,也在地上聚起足有1cm厚的精泊。陰蒂被衝刷到連連顫抖。
“看著母親。”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將指頭插進艾達口中,輕柔地挑弄,仿佛命令。而幾秒前還瀕臨休克的艾達竟是真的睜開眼,遵從了她的命令。
“母親……”艾達蒼白的臉色泛起一抹紅暈,力氣也恢復些許,如果新生。
依舊是霉菌,這次它們悄無聲息地滲入骨骼,吞噬骨髓並取而代之,變異並強化艾達的造血能力。以燃燒其生命為代價,將人體血液原本需要三四個月才能換新一輪的時間粗暴地壓縮到短短幾十秒內!
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意味深長地舔了舔唇。轉眼之間,她便為艾達來了一場大換血,保證從她身上流出的每一滴血都鮮嫩而純粹,不含任何雜質。也把艾達從失血的邊緣救了回來——第二次,連斷臂的創口都堵上了。
在沒有品嘗過艾達的血前,凶殘的女伯爵才不會讓艾達輕易死去。
“轉過頭來,張開嘴,伸出舌頭,我的女兒。”看見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抖弄煙斗的動作,艾達就已經明白她要做什麼,卻不得不顫抖著張開嘴,伸出舌頭,迎接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彈落的煙灰。煙灰燙灼嬌嫩的舌面,艾達麻木地全部含住,混著口水往肚子里咽。
她已經不知該如何去形容這股疼痛了。
雖然恢復了一些力氣,但還不夠,還不到能逃的時候。艾達只得無視羞辱與痛楚,繼續忍耐,她又何嘗不明白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心思呢,救她不過是為了補充血包,她相信女伯爵也同樣明白自己在想什麼。
二女就這樣心照不宣地不點不破,上演以生死為賭注的默劇。目前看來,女伯爵手里的籌碼更勝一籌。
“呼~”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心生征服的快感,吐出一縷眼圈。隨後,又將好不容易吊下來一口氣的艾達放在肉棒上,龜頭擠入臀溝,分開豐滿的臀瓣,直抵肛門,如法炮制地摩擦預熱。
肛交。
“呃呃呃哼……”艾達輕盈,但那是對蒂米斯特雷庫夫人而言,對肉棒來說,她仍然是一個成年人的重量,因而不出十下,龜頭便“啵”地撐開肛門,以蠻力長驅直入,殘花摧蕊。
“呃!”肛門猛然擴張,直腸被塞得滿滿當當,艾達下意識地收緊肛口,試圖將肉棒擠出去,但她又怎麼可能是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對手,這個動作不僅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為女伯爵帶去別樣的緊致,錦上添花,加大開發的力度。
“嗯哼……”不過,或許是已對疼痛麻木,肛門裂開時,艾達竟意外地沒有感到多少痛苦。只覺得撐漲。
好像身體不是她的。
“還真是緊致啊……我的好女兒……”不止陰與口,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同樣追求肛交的快感,曾經很多次抱著最小的女兒丹妮拉,一邊講睡前故事哄她入睡,一邊輕柔地抽插她的肛門,使之小小年紀便被開發成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的專屬肛交容器,只需掰開屁股一坐,就能輕易將其吞吐。
相比丹妮拉的經年累月,艾達全憑心中的那口氣硬撐。她的直腸溫暖,柔軟,比陰道寬闊,腸壁遍布肉球,像刷子一樣來回撫刷陰莖,讓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愛不釋手。
“讓母親嘗嘗你的味道……”或許是久戰長了,口干舌燥,蒂米斯特雷庫抓起艾達的右手,咬破好不容易止住血勢的創口,忘情地吮吸起來,鮮血汩汩吞咽,足足喝了一分鍾才心滿意足地擦去嘴角的血汙。
她本就有“吸血鬼伯爵”之稱。
“呃唔……”艾達好不容易恢復起來的力氣,頃刻間又隨流失的血液消失殆盡。
“呃!”不過,艾達還來不及咒罵,便感覺腸胃一陣蠕動,噴出金黃色的尿液,尿騷味撲鼻,緊接著,嬌弱的括約肌受不了肉棒粗暴的刺激,全面開放,只聽噗地一聲,黃色的粘稠漿湯順著肉棒傾瀉而出,竟是……失禁了!
艾達萬念俱灰。感覺天都塌了。
不過,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不滿,照舊抽插艾達的肛門,沉溺在快感中。艾達奇怪,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食物的問題。
——為了任務,幾天來她無瑕吃飯,一直啃能量棒湊合,因此排泄物沒有令人作嘔的味道,被風一吹,更是什麼也聞不見了,唯一的視覺效果也非常寡淡,剛好停在女伯爵的紅线前。
最後,這場肛交大戰以蒂米斯特雷庫夫人第三次高潮噴射而收尾,滾燙的濃精悉數噴入腸道,造成類似灌腸的效果,塞得艾達腸道下墜,腸液像融化的蠟水般溢出肛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肉棒抽出的刹那,一截鮮紅的、染血的腸道如同滑落的避孕套般隨之脫出,精水噴涌如潮,久久不散。
【4.艾達·王之死】
(此大段不予放出)
【5.村莊】
翌日,蒂米斯特雷庫堡,廚房。
“洗干淨些,寧可多費力氣,也不要有精液殘留,夫人和小姐最討厭干活不認真的仆人了。”
服侍了家族近十年的女仆長戴好橡膠手套,將手伸進艾達下體處的缺口摳挖殘留在肌肉縫隙里的精液,同時耐心教導新來的女仆。
“唔……好腥……這精液也太多了吧……”小女仆強忍惡心,從艾達的喉管里吸出一口精液,差點沒把她熏得吐掉,“咳!呃咳咳咳……太臭了!”
這股精液大概是射進艾達肺里的,小女仆看見自己的嘔吐物泡著類似肺塊的黑肉……又一陣惡心。
“這城堡里也沒有男人啊!”小女仆漱掉齒間殘留的精濁,想不明白,明明城堡里都是女人,哪里來的精液呢?面前屍體里的精液多到肚子都成了孕婦的形狀,如果是剛射出來的也就罷了,問題是,這些精液大多干掉了,像干蠟燭塊那樣粘在嬌嫩的肉上,怎麼也摳不下來。
可夫人與小姐執意要吃,也不能不做。
“聖母瑪利亞啊!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快把手上的活干好!”女仆裝分開艾達的雙腿,頭也不回地道:“別愣著,給我用手電照一下,里面太黑了,我看不清楚。”
“哦哦,好!”小女仆連忙打開手電,蒼白的光散射著,照亮艾達蒼白的身體,蒼白的臉。
……
晚些時候,餐廳。
女仆裝恭恭敬敬地揭開圓罩,雕花銀盤上盛著艾達煮到五分熟的陰肉,原本旺盛的陰毛刮得干干淨淨,分開的陰唇被特意做成展翅偏飛的蝴蝶狀。穴口中間,放著艾達全生的右眼,尿道里則墜著一串櫻桃。
陰肉表面塗抹著番茄醬,伴以香菜、西蘭花等鮮蔬點綴,是標准的法式菜點做法,清爽可口,不油不膩,可謂色香味俱全,令蒂米斯特雷庫夫人食指大動。
“嗯~”蒂米斯特雷庫夫人切下一塊,用銀叉放入口中,感受著陰唇在舌尖消融的快意,神色無比享受。唇肉的口感與生魚片有幾分相似,女仆長的廚藝果然不會讓人失望,將法式菜品兼出一絲日式料理的特色。
姐妹三人眼巴巴看著母親獨享艾達的陰部,默默吞咽口水,眼神閃躲,想吃卻求而不得,只好在心中意淫,安慰自己其他部位的菜品也不錯。
艾達的雙臂和雙腿被砍下來,軀干里裝滿各種食材,有生有熟,從蔬菜到水果,從牲肉到松露,一應俱全,肚子是剖開的,想吃什麼,直接盛就是了。
調味料和醬之類的放在艾達的手掌里,手掌被單獨切了下來,呈握持姿態。
值得一提的是乳房,女仆長別出心裁地將艾達的右乳掏空,填入等量的奶酪,使之與完好無損的左乳形成鮮明的對比,這部分最受姐妹們喜歡,很快被割了個干淨。
奶酪的原材料里混入了乳腺,這個驚喜讓姐妹三人欣喜不已。
而在一旁,餐桌中央,燭台旁,靜靜放著艾達毫無生氣的頭顱,里面裝著伊柯塞拉缺失的大腦。這是丹妮拉的主意,用以擺設,也為嘲諷。
卡珊德拉計劃將其改造成人形的燭台,燭光會從艾達的眼眶里漫出,將半個餐廳都照亮。貝拉則提議用霉菌持續保持伊柯塞拉大腦的活性,這樣就可以隨時用來玩弄了。丹妮拉則想把艾達的屍體做成玩偶,讓這位漂亮的王姐姐每天陪著自己睡覺、自慰,在幻想中冒險。
至於如何實施,蒂米斯特雷庫夫人還沒想好,暫且擱置下來。
“唉,人這麼漂亮,卻太不自量力了,竟然敢和母親大人作對。”貝拉感慨,以標准的貴族餐桌禮儀,將乳頭優雅地放入口中。
“是個淫蕩的家伙呢,昨天被母親大人抱著亂肏的時候,你看她都濕成什麼樣了,要是早點遇到,我一定把她調教成吃不到肉棒就發瘋的性奴。”卡珊德拉冷嘲熱諷,品了口用艾達鮮血釀成的紅酒,酒香入鼻,彌長而不易散。
“和艾達·王姐姐做愛,一定很舒服呢,可以丹妮拉下面只有洞,長不出雞巴啊。”丹妮拉食欲最小,簡單吃完後便趴在桌子上搓著艾達的頭發玩。
燭火悠悠,窗外飛雪漫天,一如艾達來時的那個夜。
……
“你們慢慢享用,但別把王小姐玩壞了。”餐至中途,蒂米斯特雷庫夫人想起什麼,優雅地放下餐具,用手帕擦了擦嘴,起身,從衣架上取過寬邊禮帽:“母親要去母神米蘭達那里開個會,其他家族也會出席。”
“去做什麼?”小女兒丹妮拉松開艾達的頭發,好奇。
“村莊里似乎又來了位客人,叫什麼伊……伊森,對,伊森·溫斯特。如果有機會,也許可以給你們的新姐姐湊個對也說不定……呵。”
臨走前,蒂米斯特雷庫夫人俯身,留給艾達一個深情,且似曾相識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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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