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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虐殺公寓

一些同人故事 虛無 26683 2023-11-18 23:30

  在聚光燈啪地熄滅、鐵門轟然合攏的那一刻,胡一菲是四人中第一個反應過來的。

   她們被騙了!

   “唐大姑奶奶你特麼被騙了啊喂!!”

   胡一菲扯著鵝嗓子大吼,同時轉身順手拽住還在一臉懵逼的唐悠悠撒腿就跑,可疲憊感毫無預兆地從腳底升起傳遍身體,猝不及防下她和唐悠悠都是一個趔趄,重重栽倒在了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啊呀!”

   高層建築工地上澆築的水泥地面很堅硬,臉直愣愣拍在上面,讓胡一菲一度疼得幾乎失去知覺。全身肌肉都癱軟下去,心髒擂鼓一樣玩了命地跳,胸膛的起伏越發劇烈,每一次呼吸喉嚨中都像是有火在燒,好像吸進去的不是空氣,而是灼人髒腑的炭火。

   眼前一片昏黑,仿佛雙瞳被加上了一層暗色調的濾鏡,唯有監控探頭在牆角冒著一點紅光,像恐怖片里惡鬼的眼睛。漆黑之中胡一菲用盡最後的力氣翻身,伸手,去胡亂摸索剛剛掉落的手機,手機應該還在近處,不會摔太遠。唐悠悠正半趴在她腿上哀嚎,雖然有胡一菲緩衝,但她還是磕傷了雙膝,整個人都在錐心的劇痛下蜷縮著抽泣。

   “丫就不能靠譜點!那個cosplay玩上癮的小丑根本就不是什麼導演!早就說不對勁了!”胡一菲氣憤下罕見地爆了粗口,聲音顫抖著從齒縫間擠出話語,當下之急是盡快找到手機報警,可黑暗之中她什麼都看不清,只好大吼:

   “婉瑜大力掏手機打110!”

   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樓層中。

   “啊?啊,好,好……”

   黑燈的那一刻,林宛瑜和諸葛大力還以為是拍電影的節目效果,可隨後身體的虛弱、胡一菲的吼叫和唐悠悠的哭聲讓她們慌了神,一時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此刻被胡一菲點醒,黑暗中立刻傳來二女窸窸窣窣的摸索聲。

   只是屏剛亮起,兩女就同時悶哼一聲,也倒在了地上,手機彈跳著滾出去很遠。

   手機屏幕明亮的光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男人從陰影中緩緩走出,他個子高俏,身形挺拔,臉上帶著一張小丑面具,光自下由上打去,面具的輪廓都被陰影抹掉,只剩紅色嘴唇那咧到耳邊的著名笑容,配合這未知而又恐怖的氣氛,無比滲人。

   他輕柔地摩挲著手上的棒球棍,棍尖沾著猩紅色的血跡——那是林宛瑜和諸葛大力的血,男人用悶棍敲打她們的後頸,敲暈了她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唐悠悠抱著頭,嚇得放聲尖叫起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了,明明二十分鍾前大家還在片場談笑言歡,為什麼現在忽然就變成了大型綁架犯罪現場?她們不是來演戲的嗎?可演戲也不用演的這麼真啊!

   “跑什麼呢,唐大明星,戲都沒拍完,為什麼要辜負觀眾呢?”男人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二女,甩著棒球棍,“拿了我二十萬的訂金,可不能說走就走啊。”

   “我我我…我這就把錢退給你!”痛楚和恐懼唐悠悠語無倫次。

   “那沒必要。”男人搖頭,俯身又是一記悶棍,打暈了唐悠悠。

   他用力非常巧妙,多一分會傷了唐悠悠的大腦,少一分又不足以使之暈厥,看來是個玩棍的老手。

   “滅絕師太,你呢?還有力氣站起來耍跆拳道麼?”男人杵著棍蹲在胡一菲面前,用擦的錚亮的黑色尖高角皮鞋去踢她那包裹在清涼衛衣和胸罩下的32C大胸,她的胸很柔軟,鞋尖當下就陷進了那團柔軟里。

   “等會兒!你怎麼知道?!”

   胡一菲一愣,當下也顧不得恐懼和疼痛了,「滅絕師太」這個外號明明是曾小賢給自己取的,只有那個賤人才會這樣叫自己,除此之外也就愛情公寓里的一些好朋友們才知道,這個平生與她素未相識、從認識到現在還不超過五個小時的男人,是怎麼知道這個外號的?!

   “呵,我當然知道,全國人民都知道,一位在日本留學的雇主讓我拿你們四位的命找樂子,他啊,可出資不菲。”男人語氣戲謔,悠悠旋轉著棒球棍,上面的血都還未干涸。

   這?什麼玩意兒?全國人民?日本留學?雇主?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胡一菲第一次覺得自己身為副教授的強悍大腦有些不夠用,她腦子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關谷神奇那個家伙。

   “哦,是我多嘴了,你不必知道。”

   旋即男人聳肩,眼光瞟向胡一菲的背後,語氣似笑非笑,“你在給誰打電話?”

   胡一菲剛剛燃起希望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我猜猜,曾小賢?還是警察?應該是曾小賢吧,他接到電話的時候就會發現異常,而警察還要說明情況,你沒有那個時間和機會。”

   男人收起棒球棍,輕輕抵在胡一菲兩團奶球中間。

   胡一菲只是冷冷看著他,全身戒備。

   “隨意。”不料男人卻只是笑了笑,並不在意她這樣做。

   手機傳來接連不斷的震動,胡一菲臉色一變掏出手機,屏幕頂端,那代表數據網絡的四條豎杠已經消失不見,輕飄飄地彈出了一句“無法連接網絡”,很快又變成了“手機無信號”……短短幾個字是那麼刺眼,像是死亡通知書。

   手機無信號,打不通,她藏了半天,卻連號都沒有撥出去。男人說的不錯,自己確實在背後求救。

   “沒用,這一層被水泥封死了,你就是用衛星電話也穿不透天花板上鋪著銅鎳混合的鋁箔。”

   男人甩出最後一棍,如打高爾夫一樣優雅,他向來准備充足。

   在徹底昏死過去前,胡一菲透過瞥見蛛網般碎裂的屏幕,瞥見了屏幕下被細密裂紋扭曲的「賤人曾」三個字,而後界面凌亂地花屏閃了兩下,熄滅不見。

   世界天旋地轉,她也隨之昏死過去。

   一切都始於兩天前,唐悠悠接到了一部新戲,她將在劇中出演女三號,這對於一直跑龍套扮演屍體各種死亡的她來說,無異於人生中的一大幸事,甚至有可能成為她演藝生涯的轉折點,加之對方提前預付了二十萬元的訂金,當下就歡呼雀躍,請著公寓里所有人美餐一頓。

   那夜她一夜失眠,沉浸在對角色的幻想中。

   戲名保密,對方只說是部恐怖懸疑型的網絡大電影,制作粗糙,成本低,想要拍好很有難度,只能在劇情上下功夫,所以特地邀請唐悠悠一天後在市郊的廢棄樓片場探班,同時商討劇本修訂,征集演員意見。

   “我的姑奶奶呦,就您這演技,當女三號?”

   胡一菲翹著腳丫子深深表示懷疑,一臉的難以置信。這倒不是她潑冷水,而是唐悠悠根本就沒有多少演主角型角色的經驗。

   “喂喂!一口鹽汽水噴死你!好歹也是各大片場的龍套常客,誰說我就不能演女主了!”——唐悠悠放下手上ipad上亮著的《憤怒的小鳥》,借用美嘉的名台詞聲嘶力竭地反駁,維護自己“身為一名文藝工作者”的尊嚴。

   “二十萬,還是訂金,作為一個資金不足的網大,出手未免太闊綽了,和今年新統計出爐的十八线演員平均薪資不符。”諸葛大力對著電腦屏幕猛搜數據做分析,一副求知好學的學霸做派。

   “呸呸呸!你才十八线!啥叫平均啊,我和馬芸平均一下還天朝首富嘞,人爽子一天都能308萬,我這半年的拍攝周期拿二十萬訂金,沒問題!”——唐悠悠以唐氏邏輯法回擊,還真別說,就爽子那垃圾演技,自己還真能吊打,果然比下爛自信心就出來了。

   “那,恐怖懸疑片為什麼會邀請悠悠呢?是因為你演屍體有經驗麼?”推理鬼才林宛瑜擺著手指頭,絞盡腦汁想理由。

   “嗯……也許吧,這方面我確實經驗豐富,怎麼死都會。”——這個唐悠悠倒沒法反駁,雖然有些打擊氣焰,但也是事實。當初拍《決戰紫禁之巔》,自己演的火柴人貂蟬都能從馬上掉下來摔死。

   咦,這麼來說,火柴人還算不算自己?

   “地點查過了,很偏,是棟廢棄的樓,原本打算當農家樂的,後面資金鏈斷裂就不了了之了,當恐怖片拍攝基地倒是沒啥問題。”諸葛大力盯著百度補充,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舞蹈,“公司雖然新但也正常,官網查得到,可信。”

   “那就沒問題,對方說了可以邀請好友一起探班,我們全軍出擊!”唐悠悠握拳,自信滿滿。

   第二天中午四人就一同出發了,在去片場前,本片的導演宴請了唐悠悠,飯館子很小,菜也都是重油重色費不了幾個錢的家常菜,倒是符合劇組沒錢的印象,打消了幾人的疑慮。

   就是導演穿搭有些另類:黑西服,黑皮鞋,黑手套,總之一身黑,還打著精致的發膠,搞得像美國大片里走出來的CIA。

   他還戴著小丑面具——據他本人解釋是因為他是美式恐怖片的愛好者兼半個DC迷,加上這次拍恐怖片,身體力行更有代入感,所以如此穿搭,還說你們叫我「小丑」就好,我藝名就叫這個,唐悠悠頓時肅然起敬。

   只是她還是委婉地表示了那面具一看就是從路邊小攤上買的廉價劣質產品,絲毫沒有好萊塢大片《黑暗騎士》或是《小丑》中的那種精致感,從這點上來說,這位導演的cosplay夢還不算成功,很有改進的空間。

   當然,改進是要費錢的,唐悠悠聽完小丑報價後微笑著別開了這個話題,二人在飯桌上胡天海地的扯,三女都插不進話題。

   這箱小丑笑著說我們應該腳踏實地拍出好作品以扭轉國產恐怖懸疑片多年來爛泥扶不上牆的歪風邪氣,那箱唐悠悠舉著橙汁恭維道確實如此我們義不容辭要拍出天朝版的《咒怨》《貞子》《閃靈》……從對國產影視行業的野望到對藝術的見解,頗有英雄佳人惜惜相惜之情。

   胡一菲這個外行人聽了幾句都聽不下去了很想說其實吧二位一樣爛,不過見這人除了穿搭另類點外沒其它問題,加上為唐悠悠有戲接而欣慰,也就不再管,默默埋頭對著菜品風卷殘雲。

   吃飽喝足後就是探班環節,外景規模小,沒有多少工作人員,但都盡心盡力,設備也還齊全,很是像模像樣。這時小丑說要看看內景布設麼,四女說好啊,然後就剛走進去,整棟樓就斷了電,接下來的事都知道了,四人被一波團滅。

   事後想來,從唐悠悠接單時她們就陷入了一個連環圈套,問題就出在餐廳里的果汁上,里面加了藥,小丑時間拿捏得很穩,剛到片場就發作了。

   唐悠悠在心底默默收回了之前的話,這貨何止是cosplay,簡直如同小丑本尊在世,以身作則踐行粉絲對偶像的愛,手法都模仿得惟妙惟肖,簡直真的是在拍電影。

   “壞了,不知道他喜歡哪個版本的小丑!”這是唐悠悠從虛弱中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她猛地驚坐而起,神色緊張。

   三女一臉黑人問號。

   “如果是百特曼的對手,那我們還有希望,如果是喜歡手上拉個紅氣球的……”

   唐悠悠打了個寒戰,不敢再說下去。

   [上注:《蝙蝠俠》與《小丑回魂》]

   【1.監禁】

   從昏沉中醒來時,四女便驚恐地發現她們被分別關進了四個狹窄的鐵籠里,身上的電子設備全都被收走,衣服還有被撕扯拉斷的痕跡。

   鐵籠斑駁生鏽,掉著漆,顯然已經上了年頭,鐵欄杆中偶爾夾雜幾片著令人作嘔的雞毛,或是發黑變硬的狗的糞便,看樣子應該是直接從養殖場里拉回來的二手品。鐵籠都沒有做清潔處理,散發著令幾女都作嘔的惡心氣味,從屎味到腥味到鐵鏽味,一次呼吸能聞出幾十種味道。

   四個鐵籠呈對稱宮格式擺放在一間大廳里,彼此中間相隔不過一米。大廳沒有裝修,牆面一片粗糙,是最簡單的水泥房,泛著鐵灰色的黯淡色調。地上四散零落著吃過的快餐盒、煙頭、手紙和避孕套——里面的精液已經凝固成白色濁塊,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丟棄的,可能是剛做完就離開的建築工人們,也可能是小丑的傑作。四周本應該是窗戶的位置都被水泥牆封死了,不知道時間也不知道晝夜,照明全靠一盞刺眼的白熾吊燈維持,照亮的區域不過鐵籠四宮格十五米范圍,再往外,光便漸漸融入了黑暗,讓廣闊的大廳看起來格外昏沉,任何大一點的響聲都會回蕩出很遠。

   牆根堆滿著工程用的碎屍和鋼筋,上面滿是干涸發黃的尿漬,由上到下,有幾片是新的,更多的則已經染黃那片區域,看來小丑剛剛離開不久。尿騷味混合著鐵籠里的怪味,讓這個水泥空間中的空氣聞起來冰冷而渾濁,刺激著四女的鼻腔。通風扇連接著通風管在天花板上無力地垂著,每隔一段時間便轉動幾分鍾,老舊的年限讓它功率低下,每一次運轉都發出刺耳撓心的難聽聲響,像是有什麼東西卡進了葉片里,又像用長長的指甲刮擦黑板。

   運轉時扇葉晃動,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削去某個人的腦袋,看的四女有些心驚膽戰。

   她們在里面,像是四條被關在鐵籠里待宰的羔羊。

   “丫的,打不開!這種機械鎖太特麼牢固了!”胡一菲叮叮當當地搗鼓著鐵籠門鎖,虛弱之下累的滿頭大汗,她是第一個醒來的,也是最先思索如何逃出去的。

   之前被小丑踢到的胸部還在隱隱作痛,胡一菲很想拽著他揍一頓,她在學校里就是空手道社的主席,可眼下即便是黑帶九段來,也踢不破這鐵鎖。

   “我們被綁架了,不知道那個小丑會要多少。”林宛瑜神色憂愁,她竭力維持著站姿,不敢坐下去,因為她的鐵籠里好巧不巧就有一坨狗屎。她身上的白色連衣裙此刻已經被抹髒不少,質地輕薄而又漂亮的百葉花裙邊都泛著一層黑黃色。

   後腦作痛,她烏黑亮麗的長發被傷口處的汙血纏在一起,都還未來的及生疤。

   “宛瑜,他是衝著你來的麼?”

   諸葛大力語氣不穩,她穿著普通的衛衣和牛仔褲,此刻正依在欄杆上,屁股下是一團水——她那個鐵籠上方不知道為什麼在漏水,很潮濕,屁股底下一片濕冷。昨夜剛被下藥,現在就被換氣扇冰冷的風這麼一吹,現在只覺得感覺身體疲軟,頭昏腦脹。

   不過她沒有說出來,這種情況下再這樣說,無異於白添伙伴們的擔心。

   沒想到那些狗血肥皂劇中的綁架場面,真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宛瑜終於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坐下去的時候她的連衣裙被鐵籠勾住,刺啦一聲扯開一道大口子,露出她本在裙擺下被遮掩的素色三角內褲,此刻坐在那坨狗屎上,頓時被玷汙不少,看起來就像是她失禁了一樣。

   “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啊……”

   宛瑜感受到了屁股下的異常,可不敢去看,只能捂著臉低聲啜泣,喃喃自語,聲音在大廳里有些滲人心魂。身為林氏國際銀行董事長的千金大小姐,她哪里經受過這種情況,這種場面,這份當眾下的屈辱?

   這可和以前在愛情公寓里的玩笑打鬧截然不同,搞不好真的會送命。如果小丑只是愛財,父親一定會給他,可林宛瑜就怕他還有別的圖謀,那種色心,那比單純被索要錢財惡心得多。

   “別哭,先想辦法怎麼出去!你呢,唐小姑媽?”

   胡一菲沒好氣地看向對面的唐悠悠,她們能淪落到這個地步,固然有自身心態大條的原因——如胡一菲好幾次都覺察到對方不靠譜但是礙於情面沒有說出來——但起因還是在唐悠悠身上,如果不是她亂接戲,可能眾人現在還在愛情公寓里,剛剛結束一天的操勞,大家閒聊打屁,或在樓下酒吧開part。

   “我不知道啊!”唐悠悠氣鼓鼓地鼓著嘴,雙膝被磕傷,讓她只能半躺著,“那個家伙找我約片的時候沒啥問題啊!咦,你們說,會不會這其實是小丑導演的考驗,或者說我們已經在拍攝當中了只是還不知道情況,他要的就是這種順其自然的表演效果?”

   唐悠悠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出來!小丑導演!”旋即唐悠悠握拳,恨恨虛揮向牆角的監控探頭,“再不出來我們就毀了整場戲!終止合作!”

   三女無言,都用一種打量傻子的眼神看著她,都到這時候了,這廝喜歡亂代入角色和劇情的妄想症又犯了。

   “好了好了,大明星,你這話也太離譜了。”黑暗中傳來鐵門被推開在水泥地面上摩擦的沉悶聲響,然後是踏踏的腳步聲,小丑的身影緩緩走進白熾燈的光里,吃力地背著一個沉重的黑色袋子,“久等了,各位。”

   他將黑色袋子放在鐵籠面前,袋子落地,發出叮叮框框的金屬碰撞聲,然後他掏出手巾,擦去額頭上細密的汗液,整個過程中無人敢應話。

   “滅絕師太,小姑媽,碗魚,挖掘機,都醒了,省得我一個個叫了。”他取下手腕上的刀,割開袋子,取出數十種物品,從屠宰場常見的鐵鈎到醫用軟管,前者用來穿入畜牲的胸膛里將它們吊起來,後者則通常用於輸送流食,“抱歉,金主想看的花樣有點多,工具得准備齊全。”

   “多…多少?”林宛瑜鼓起勇氣問,竭力不讓自己的音調聽起來顫抖,那些工具,看起來可不妙……

   “什麼?”小丑一邊取出工具,一邊問。

   “你,你想要多少?”林宛瑜雙手抓住冰冷的欄杆,隔著鐵籠看著他,側面看去,那弧线優美的雙瞳反射著吊燈的白光,“你要多少贖金?還是飛機?游艇?地皮?只要打給我爸,都會給你,給我和我的朋友花錢買平安,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電話號碼,我們不會報警。”

   “你真的以為我在乎那些?”小丑取出一把伐木用柴油鏈鋸,打開開關,狠狠拉了幾下拉繩,看鋒利的鋸齒隨鏈鋸的顫動而飛速轉動,滿耳都是震耳欲聾的轟隆聲,“你真的以為我在乎那些?”

   他的聲音頓時提高,像炸雷一樣蓋過了吵雜的鏈鋸轉動聲,柴油味濃郁。

   聲浪震撼著耳膜嗡嗡作響,林宛瑜驚呆了。

   「大小姐你記住,如若有一天有人貪圖你的錢財或者美色,那麼,比要價更可怕的,是不要價」——這是當時家中的管家教授給她的安全知識,教她怎麼在綁架中活下來,此刻穿過多年時光重新浮上了心頭。

   比要價更可怕的,是不要價,沒有了對利益的追求,那麼對方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來就變得不可預測。

   “這個世界的錢我一分也拿不走,任何世界都一樣,我感興趣的只有你們,你們這群女人,哈哈哈哈哈……”

   鏈鋸逐漸停轉,小丑狂笑著提著沉重的鏈鋸上前,在鐵籠前停下。他忽然止住笑聲,偌大的大廳里一時落針可聞。

   只見他歪著頭,只聽他輕聲問:

   “喜歡我cosplay嗎?”

   轟隆隆隆——!

   下一刻,拉繩一拉到底!鏈鋸重新咆哮起來,在攝人心魂的壓迫中縱向切開了鐵籠!鋸齒瘋狂撕咬著鋼鐵欄杆,無數明亮的火花像火樹銀花那樣四散迸射,打在小丑花三十元買的廉價西服前,也打在林宛瑜因為驚恐而極度扭曲的美麗面龐上,她尖叫著向後退去,甚至抓住兩個欄杆努力去掰它們伸出頭想擠出去,鼻涕混著止不住的眼淚沿臉頰流淌,可在狹小的鐵籠面前這些都是徒勞,冒著絲絲白煙的鏈鋸很快切斷半個鐵籠,在小丑步步逼近的舞步中抵近了她的後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丑癲狂的笑聲刺激著神經,少女嬌嫩的脖頸感受到了鏈鋸吹來的高溫熱浪,她絕望地回頭,長長的黑發隨之飄揚,而後發尖在白熾燈刺眼的光中被鏈鋸一分為二,像是羽毛那樣無力飄落。

   輕飄飄地,就像切開一張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恐懼徹底衝垮了意志,林宛瑜放聲尖叫,聲嘶力竭,鋸尖在距離她喉嚨處一厘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安靜啊宛瑜,你這麼美,是當初多少人心中的白月光,多少人手衝的夢中人,我怎麼舍得殺死你呢?”小丑語氣柔和,情意萬種,仿佛他不是在殺人而是正在上演一場盛大的歌舞劇,其余三女就是他最忠實的觀眾,“安靜,安靜。”

   他緩緩提著鏈鋸遠離。

   林宛瑜梨花帶雨地看著他,看不清他隱藏在面具下的神情。她已經哭到嗓音沙啞喉嚨干燥,渾身汗如雨下,身上那麼美麗又是那麼肮髒,爽白的酮體在被撕裂的白色連衣裙下若隱若現,白得像是柔軟黏滑的羊脂,令人不禁心生褻瀆之情。

   令小丑不禁心生褻瀆之情。

   “這就對了,不要哭,畢竟……在沒有享受你之前我怎麼會舍得殺死你呢?”

   面具之下,小丑舔著嘴唇,他慢慢拉動拉繩,在鏈鋸又一次轉響的刹那下切,從腳踝處切斷了林宛瑜修長的雙腳!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宛瑜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在漫天潑飛的血漿中,塗著機油的鋸齒毫不留情地撕碎了她的腿部肌肉,直直割開了踝骨,而後切下她的雙足,斷口呈光滑的平面,血流如注,細細的脂肪,豐滿的腿肉都清晰可見!就像熱刀切黃油…因為太過用力太過鋒利,鏈鋸甚至卡進了水泥地里不斷打著滑,反過來二次切傷了她骨肉勻亭的的左腿小腿骨,切下一大片少女白花花的腿肉來。

   “哦呼!抱歉哈手歪了!不過你跑什麼呢,你不跑,我就不切腳,可你一跑,我忍耐不住呐。”

   小丑扔掉鏈鋸,從衣領處提起林宛瑜的領將她拖拽出鐵籠,像扔某件垃圾那樣一把扔到了冰冷堅硬的水泥地面上,兩道觸目驚心的血线從鐵籠一直斷斷續續拉到她的斷足處,像筆飄逸的毛筆字,在燈光照耀下那麼鮮艷,那麼妖冶。

   “嗚呃呃呃……”

   劇痛讓林宛瑜幾近昏厥,她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竭力向前爬,身體扭曲如蛆蟲。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腳了,滔天的痛楚中她強撐著回頭看去,鐵籠內,兩只仍穿著海藍色帆布鞋的小腳靜靜站在那里,鮮血濺射在鞋面上,暈開墨一樣的紅暈。

   “宛瑜!!”胡一菲使勁搖晃著鐵欄杆,怒吼,厚重的鐵鎖被晃得叮當作響,“放開她你這畜牲!你到底想要什麼?!”

   唐悠悠和諸葛大力也驚呆了,兩人當下就控制不住地俯身嘔吐起來,吐出一地汙穢,讓這渾濁的空氣更感刺鼻。

   “噓……”小丑猛地回頭,向她比了個食指封嘴的動作,“不超過半個小時她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在這之前,不要打擾我享用她尚還溫熱的身體……”

   他語氣惡毒,舌齒間仿佛咬著鋼鐵,頃刻間就從殺人狂變成了亡命徒,胡一菲被他凶惡殘暴的眼神震住了,一時愣在原地。

   真是個小丑,現實中的小丑,模仿犯罪的高手。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後,小丑才笑著轉身,扯開領帶脫掉外套,撲到了林宛瑜顫抖的嬌軀上。

   他一屁股坐到林宛瑜的胸前,去撕扯她沾血沾淚的衣領,胸膛被突如其來的重物擠壓,頓時發出幾根肋骨折斷的沉悶聲響,林宛瑜只感覺痛苦中肺部憋著一股無論如何也吐不出來的氣,讓她呼吸困難。

   刺啦——刺啦——

   小丑一邊後挪到她的肚腹,一邊將那質地柔軟的衣物撕的七零八落,拽斷她素色的胸罩隨手扔向身旁,失去了衣物的遮羞,林宛瑜雪白如冬日冰原的嬌嫩胸脯一覽無余。她本人瘦的像一座青花瓷燒築的瓷娃娃,所以胸部也平坦瘦弱,像一馬平川的冰原,兩顆嬌小至極的乳團好似這冰原上隆起的兩座小山包一樣。

   但大小尺寸從來就不是評價女人胸部的唯一標准,更不是絕對標准。白熾吊燈的光直直打在她的雙乳上,讓那兩團貧瘠的乳球和下面的胸脯乃至她的冰肌玉骨的身體都晶瑩剔透,白的晃眼,仿佛冰雕一樣。在灰塵胡亂飛舞的光中,乳球小巧而又精致,圓潤而又飽滿,頂端泛著淡粉色的乳暈,同樣小巧精致的乳頭就靜靜立在其中,乳尖蒼翠欲滴,像糖豆一樣,正等待著它的第一個訪客。

   “誰說只有巨乳才出好胸,飛機場也有獨到的風景啊。”

   小丑贊嘆著,脫下手上礙事的黑色皮手套,旋即迫不及待地捏住了林宛瑜嬌滴滴的奶子,他就是第一個訪客。

   奶子入手,並不冰涼,手心傳來林宛瑜滾燙的體溫,因為劇烈地呼吸,她的胸膛山巒般起起伏伏,讓奶子也跟著起伏,更充實了小丑的手感。他的手不算大,剛好可以完全捏住林宛瑜的奶子,她的乳頭因為之前的刺激已經很硬了,小小的乳團依舊柔軟,與手掌的曲线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好像握著一團無常形態的水球。

   古人說鴿乳盈盈不堪一握,想來也不過如此了吧?

   “呃……”

   林宛瑜眼神迷亂,哭腫了眼眶,雙腿火辣辣地疼,有火在骨頭里燒那樣疼,明明身體燥熱,可每一次呼吸的空氣都那麼冰涼。胸部傳來的觸電似的快感成了一種折磨,她被侵犯了: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在陸展博之外。

   這對一個心地單純的富家千金來說,比死還難受。

   她竭力擺動身子想推開他,想反抗,可手臂只是剛剛抬起,就無力摔了下去,幾次下來後她筋疲力盡,只能絕望著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小丑揉捏起來,五指陷進柔軟的乳團里,他很用力,每一次都捏到最底部,他必須用力,不然林宛瑜小小的鴿乳就會從指縫間溜走了。指尖一片柔軟,他能感受到她的乳腺,那肌膚下充滿骨感的肋骨,還有瘋狂跳動的心髒。

   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頭,緩緩旋轉著,挑逗著,撥撩著,然後向上拉扯,等扯到整個奶子都呈圓錐狀的時候,忽然松手,於是硬硬的乳頭便啪地彈回去,打在乳團上,發出肉體碰撞好聽聲響。

   他也不憐香惜玉,捏來揉去,掐伸扯拽,將林宛瑜的奶子在手中玩出各種千奇百怪的造型,前腳狠狠掐著一只乳頭幾乎將它擰斷,後腳他就脫下皮鞋,瘋狂拍打另一個奶子,啪,啪,爬……等奶子一片血紅,乳頭腫脹發紫甚至發黑的時候才停手,這麼只為比較不同力道下兩顆奶子的大小,最後林宛瑜不到網球的奶子硬是被生生拍到了排球大小,整個胸部都腫脹得厲害。

   “啊…啊……”林宛瑜只是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動,偶爾哼氣出聲,聲音哀婉淒涼。她並不是感受不到疼痛,而是失去了說話的力氣。

   腿部已經完全麻木,那火燒到了胸脯上。

   有人在哭泣,那是唐悠悠她們,她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好友被肆意蹂躪卻什麼都做不了,因為她們自己也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你不跑,現在我們就能聽見你的呻吟了啊。”小丑把玩了一會奶子,很快覺得無趣,他解開皮帶,脫下褲子,整個人都貼到林宛瑜身上,扒開她的素色內褲,也不做什麼前戲直接就挺槍而上。

   第一次,尺寸恐怖棒身猙獰的雞巴頂上了林宛瑜柔軟平滑的小腹,半根雞巴都被她下體茂密旺盛的陰毛遮掩了,她的陰毛凌亂地伏在小腹和陰部上,像海草那樣柔軟。

   “不好意思,我在試著盲打,看看能不能三杆進洞。”小丑看也不看下面,憑感覺而行。

   第二次,這次角度偏了,雞巴直接沒入了林宛瑜骨肉勻亭的大腿根中,後者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讓小丑感到一陣別樣的舒適。

   “不錯,奇妙的感覺。”下體舒適,小丑來回抽插了幾十下,品了下感覺,才將雞巴從她的雙腿中抽出。

   第三次,這次成功了,紫紅色的龜頭直接撞在了林宛瑜神秘的曲徑口上,小丑二度催力,半個龜頭在沒有潤滑劑潤滑的情況下粗暴地插入了她的陰道,陰唇不斷摩擦著棒身,一陣舒癢。陰道內阻力很大,雞巴每前進一分,林宛瑜的酮體便隨之顫抖一下,可想而知她正在經受的痛楚

   “嘶……又緊又干,不知道這個和斷肢比起來,那個更疼一點?”

   小丑饒有趣味地撫摸著林宛瑜的臉,手上沾滿了她的眼淚她的鼻涕她的香津,他將臉貼在她臉上,如果不是不能摘掉面具,他真想現在就吻他,撕咬她的嘴唇,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里吮吸她的唾液,那一定很美味。她的陰道緊致,熱熱的,從四面八方全方位擠壓著小丑的肉棒,陰壁上環環相連的褶皺與凸凹更是像絕硬的毛刷一樣刺激著棒身,因為陰道干燥,所以兩人都被摩擦的生疼,這使得宛瑜生不如死,卻令小丑性欲大發,埋頭送胯全速衝刺起來,一點點擴展著她的山洞。

   一時,大廳里交錯著男人女人粗重的呼吸聲,和精囊在股股間碰撞的啪啪聲,空氣里泛濫著荷爾蒙,氣氛淫靡。

   “呼……媽的,真是緊。”

   半晌,大量的精液從肉棒與陰道的縫隙中迸射而出,像是被打翻的一瓶牛奶,黏稠而濕潤,給小丑和林宛瑜的陰毛都染上了白霜般的顏色,在燈光下亮晶晶的,如同清晨早間枝椏上掛著的霜露。

   林宛瑜身體抽搐,她高潮了,分泌的淫水先是股股細流,很快就在身體下意識地本能反應下變成了泛濫的潮水,一如滿月時的漲潮。陰部肌肉隨她噴水的頻率而一張一縮,吞吐著小丑炙熱的肉棒,淫水混著精液一同流出,整片粉黑色相間的陰唇在淫水滋潤下蒼翠欲滴,令人有種想要湊上去一口舔舐然後含住的邪惡欲望。

   小丑剛拔出肉棒,大灘淫水就從林宛瑜的陰道噴涌而至,打濕了他的衣物,也打濕了周圍大片水泥地。

   “呵,林大小姐竟然還是個罕見的名器,陸展博真是無福消受啊。”

   小丑調侃了兩句,倒也不留戀林宛瑜會潮噴的陰部,而是將她翻身,扒開兩瓣蜜臀,直接插起了她的屁眼,肉棒上沾著的精液和淫水就是最好的潤滑劑,所以這次後入反而比前面更順暢。除了開頭插入的時候,林宛瑜肛裂了,血很殷紅。

   直腸同樣溫熱,片刻後,小丑再次射精。

   “嗬,完美,這就是富家小姐的滋味。”小丑直接坐在她的大腿根部,喘著氣,“真想好好享受下你。”

   他在林宛瑜光滑的脊背上亂摸著,就像摸著一團即將融化的奶油。

   “不過這里女人多,洞也多,我得留著玩法……呵呵呵呵……”小丑起身,赤著下體,將剛才取出的醫用軟管插到一台機器上一同拿了過來,然後將軟管另一頭直直插入林宛瑜還在不斷冒著精液和腸液的屁眼里,捅進直腸深處,在她肚子下墊了一個高高的橡膠墊好讓她不得不半跪著高高撅起屁股,作出這個極其屈辱的姿勢。

   小腿斷肢處的傷口與粗糙的地面摩擦,讓她又是一陣無力的抖動。僅在剛才,她流出的血就已經在腿下聚成一灘血泊,刺鼻的血腥味掩蓋了一切味道,通風扇轉了幾次也吹不散。圓形的傷口處,肌肉包裹著白森森的骨骼,像是兩根脫了水的死肉。

   “撐著別死。”

   小丑固定好林宛瑜,給她打了一支醫用腎上腺素好讓她的神智始終保持清醒,然後獰笑著按下了按鈕。那機器鼓噪蜂鳴著運轉起來,進風口高速轉動成圓以至於看起來三個扇葉都清晰可見,它咆哮著吸進大量氣體,經由機器內部降溫後化成零下十度的冷風,通過軟管直接高速衝入林宛瑜的直腸中。

   “啊…啊啊…噗!”

   突如其來的嚴寒席卷屁眼,嬌嫩的直腸哪里經受得住這種刺激?林宛瑜的下身當下便篩糠般抽搐,全身肌肉都繃緊如弦,冷風頃刻間便流經腸道吹入了她的肚子,平整潔白的肚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五髒六腑都在哀嚎,讓她不得不竭盡全力張大口,讓寒風從口中排出去,即便這樣做氣管都凍的像是要裂開碎掉。

   相比機器送的風,這連杯水車薪都算不上。

   啪,小丑按下停止鍵,林宛瑜痛苦地佝僂著身,雙手抱頭將臉埋進臂彎里,大口大口抽著冷氣,她弦月細柳似的眉宇痛苦地和肌膚擰在一起,淚水模糊了已經腫脹成金魚眼的美眸。

   噗噗噗啪噠噠噠噠噠噠!

   括約肌全面失控,林宛瑜屁眼大開,響炮般的屁從蜜臀股間轟然衝出,屁眼處的嫩肉都被吹得瘋狂顫抖!如果不是軟管插的夠深,也會在一瞬間被脫出來。這個方法雖然羞恥,但極其有效,生死威脅下的林宛瑜顧不得那麼多了,又是控制全身肌肉放了一連串的屁,每一次都聲若驚雷,排出大量的氣體,肚子中難受至極的腫脹感頓時減輕了些許。

   噗噗噗……少量惡臭的排泄物也隨之而出,像她蜜臀間綻開的一朵黃花。

   “女神也會失禁麼?”小丑揶揄嘲諷,稍稍將面具上拉,摸出打火機點起一支煙抽了起來,一點火星在裊裊煙氣中隨他的呼吸而搖曳。

   然後,他按下了另一個按鈕,似笑非笑。

   風扇再次轉動,溫度漸漸升高,但不同於上次,這次是高達五十度的高溫!熱浪橫衝直撞地衝入林宛瑜的腸道,嬌嫩的腸壁和其它腸髒瞬間被燙傷,林宛瑜只感覺衝進屁眼里的不是氣體,而是無數把旋轉攪動的鋒利剃刀,那剃刀一路剜剮著衝入她的肚腹,從氣管和鼻腔噴出,就好像一團世界上最炙熱的火在胸膛里燃燒。

   “呃啊啊啊啊啊啊……”

   盡管身體被重達25KG的鐵塊捆綁束縛,她還是疼得在地上瘋狂嚎叫瘋狂打滾,瘋狂張開下體瘋狂蠕動還能蠕動的腸道想將這些都排出去。之前的斷足雖然也錐心地痛,但很大程度上被大腦分泌的、用以自我保護的大量內啡肽緩解了,此刻這種痛苦在身體里爆開來的感受,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這足以使常人休克甚至死亡的痛苦被腎上腺素暫時壓制了。

   被痛楚轟擊腦海,是何等恐怖的感覺?

   “宛瑜……”三女都緊緊貼著欄杆,淚流滿面。

   啪,機器停止。林宛瑜死屍一樣半趴在墊子上,面色蒼白,她血淋淋的屁眼中,半截肉紅色的腸子翻了出來,上面也都是血,令人想起北方農村家家戶戶掛在屋前的臘腸,只是比之更艷麗也更新鮮。

   “才五十度就這樣了,要是加水開到幾百度的蒸汽,不知道你的腸子會不會被燙熟啊。”小丑慢悠悠地蹲在林宛瑜面前,撫摸她濕漉漉的黏稠長發,“可惜帶不了那麼多的水。”

   他捏住煙屁股,在林宛瑜清瓷般好看的臉上用煙頭燙出一個小丑式的笑臉,然後轉身,在那半截外翻的腸子上劃出歪歪扭扭的“小丑”二字,煙頭在腸子表面燙出可怖的溝壑來。最後,小丑撐開她的屁眼,將大半支還未抽完的煙頭丟了進去。

   林宛瑜又是一陣抖動,但幅度已經小了很多,她就要死了,很快,很快。

   “再來。”小丑的話仿佛從極遠處傳來。

   機器最後一次啟動,這次小丑直接將功率調到了最大,高溫和低溫氣體同時轟出,讓林宛瑜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在達到十月孕婦兩倍大小仿佛身上拖著一個大肉囊大小程度的時候,噗啪啪,爆開了。

   鮮血和碎肉被高速流動的氣體狠狠拍在了水泥地上,肚皮像是破氣球那樣炸開,一坨坨髒器冒著熱氣從空空的肚腔中滑了出來,啪嗒啪嗒掉在地上,幾根破碎的肋骨直直滑落,噗嗤一聲刺穿了那些內髒。

   心髒仍在忠誠地跳動,搏出大量血液,此刻都成了雨點,滴滴答答流在地上,像紛亂的雨线。

   從側面看去,她的肚子里空空如也,就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宛瑜!!!”

   三女聲嘶力竭,小丑不理會她們,反正她們也快了。他帶上黑皮手套,抽出刀,眼疾手快地將林宛瑜的兩個乳球都割了下來,在她胸前割出兩個大小均勻的血洞,里面的乳房結構清晰可見,雙乳黃白色的人油黏了他一手。

   然後,小丑抓住那半截腸子,將它還完好的部分都從林宛瑜的肛門里掏了出來,令人想起非洲草原上掏肛的鬣狗們。他將切碎了的乳房一點點塞了進去,塞不進去的就用刀柄捅,最後,將塞了乳肉的腸子一圈圈纏繞在林宛瑜的脖子上,踩住她的脊背,用力勒拉,他的力氣很大,腸子瞬間折斷了她的脖子,忽然缺氧下她的臉都漲成姿色,遍布密密血絲的眼球大半凸出眼眶,幾乎要跳出來。

   整個世界都飛速遠去,也許是回光返照似的,所有人都聽見她說:

   “展……博……”

   這是林宛瑜生前最後一句話。

   小丑用力一踩一拉,她死了。

   她瘦弱的身體無力地墜向地面,倒在了血泊中,血花四濺綻放,脖子上還纏著臃腫的肉腸。

   大廳鴉雀無聲。

   鏈鋸咆哮聲再度轟鳴,在小丑癲狂的動作下,在血光潑灑中,將林宛瑜的身體撕碎成無數塊,只剩頭顱依然完好。

   “嗒嗒!”小丑扔掉刀子,狂笑著將一地內髒扔向三女,看她們驚慌失措,甚至不惜用頭撞鐵杆!

   一截飛來的小腸搭在肩膀上,諸葛大力昏死過去。

   自林宛瑜被殺死後,接下來幾天,胡一菲,諸葛大力和唐悠悠都在極度驚恐中度過,每個人心里都繃著一根隨時會斷掉的弦,每個人都沉默不語。

   林宛瑜的內髒和頭顱都被小丑收走了——後者被他用來當飛機杯——碎屍卻還擺在幾人面前發黑發臭,惹得蒼蠅飛舞。三女都不敢抬頭去看,因為林宛瑜的臉直直對著她們,焦慮加上睡眠不足,閉上眼都是她死掉的那一幕,揮之不去的噩夢。

   小丑每天都會不定時來喂食,他將鐵碗扔在鐵籠前,撒上幾把過期的狗糧,然後撒上一泡腥臭的黃尿,權當餐用,沒有尿意時就讓三女自己解決,至於吃不吃那不是他要操心的。這樣的食物誰都吃不下去,結果就是三人都頭昏眼暈,身體虛弱無力,第三天,小丑甚至送來了一盤烤肉,一盤心,肺,肝,一盤……林宛瑜的內髒。他手藝不錯,烤的很香,調味料的氣息刺激著三女的鼻腔,刺激她們飢餓的腸肚,可她們誰都沒有吃也不敢吃,只能無助地流淚,無助地干嘔。

   小丑就一邊吃一邊哈哈大笑,取笑她們不懂美味。

   更糟糕的是,第四天,因為鐵籠潮濕加上神經虛弱,諸葛大力發燒了,倚著鐵杆胡言亂語。唐悠悠努力伸手去夠她的臉,發現燙得可怕。

   “悠悠…我好像發燒了,上學要遲到了…你能…能幫我請個假嗎……”諸葛大力努力將臉湊過來,小貓兒一樣蹭著唐悠悠髒兮兮的手。

   “嗯,嗯嗯,我幫你請,幫你請,一菲就在這里……”唐悠悠緊緊握住她冰涼的手,淚流滿面。她知道大力這是健忘症犯了,只要一感冒,她就會變笨,變得忘人忘事。

   或許這樣也好,忘掉這幾天的經歷,從此不再痛苦。

   “沒事,你就安心休息,安心休息……”胡一菲也淚盈滿眶,她的狀態是三人中最好的,但也僅僅是好一點而已,和快要燃盡的蠟燭一樣,時日無多。

   “謝…謝謝,有你們在,真好……”少女呢喃著。

   胡一菲和唐悠悠相視一眼,無相言。

   “真感人。”小丑淡淡拍手,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他已經看了很久了。他還是穿著那天的西服,沒有洗,衣服上血跡斑斑。

   二女驚駭。

   “她…她感冒了,您能不能……藥”胡一菲下定決心,硬著頭皮問,宛瑜已經死了,她不能再看著自己的學生就這樣孤獨死去。

   “可以。”不料小丑卻回答的很干脆。

   “呃?”胡一菲驚訝地抬頭。

   只見小丑慢悠悠走到關押她的鐵籠前,開鎖,拉門,笑著道:

   “伺候我伺候爽了,我會給她藥。”

   白熾燈明亮的光給他的頭發和雙肩都鍍上一層銀白色的光邊,面具上的笑容依舊那麼刺眼,他向自己伸出手,等待著回復,袖口上染著幾點血花。

   這是魔鬼的交易,胡一菲卻非接不可。

   “一菲……”唐悠悠小心翼翼地提醒。

   “沒事,我同意。”胡一菲其實心里也清楚,無論自己同不同意,結果都區別不大,她早已經不抱活下去的期望了。她只是不能再看著伙伴死去了,她自己也想早些解脫。

   “真是感人肺腑的師生情誼。”小丑揶揄一句,向後勾了勾手,示意她可以走出鐵籠,“我出社會已經太久了,都忘了上學是什麼滋味,所以一菲老師,你能把我的童年帶回來麼?”

   他取出一套學校里常見的女性黑色制服,搭上紅底黑面高跟鞋一起扔給胡一菲,然後指了指一旁的水桶,示意她洗一下臉,幾天下來,她已是蓬頭垢面,好在身上味道還不大,熟女兼御姐的氣質還沒有完全消退。

   小丑沒有回避的意思,胡一菲只得在他半是欣賞半是淫賤的目光下換上那身黑色制服,因為體力不支的緣故,套個短裙都套了很久,還兩次跌倒在地。不過換上制服的她很美麗,像一顆熟透了的果實,長筒黑絲套在勻稱豐滿的雙腿上,超短裙下黑色的蕾絲邊內褲若隱若現,鼻梁上那片眼鏡更是神來之筆,讓她的眼神透過鏡片變得無比嫵媚。

   小丑將便攜式的折疊墊攤開,脫下褲子躺了上去,揚了揚自己已經充血勃起的粗雞巴,用意再明顯不過。

   胡一菲輕柔地將高跟鞋冰冷的鞋尖踩在小丑的肉棒上,將原本朝天衝冠的棒身踩得斜傾下去,微微陷進他陰毛旺盛的小腹里。高跟鞋鞋底繁雜的防滑花紋成了最好的按摩器,上上下下刺激著肉棒上敏感的神經,偶爾高腳鞋跟會踩到小丑的陰囊上,胡一菲便用鞋跟慢揉睾丸。

   “一菲老師,不說點什麼麼?我們這是在上自習課麼?”小丑一手作枕,一手在背後看不清,他笑著打趣。

   “呃…嗯…嗯啊啊…胡一菲…一菲是個壞老師……”胡一菲心領神會,當下干巴巴地騷叫了幾句,她好歹也是個頗有學術成就的副教授,此刻說出這些淫蕩言語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學生還在一旁高燒囈語,她只得不斷回憶和曾小賢一起看A片時女優們的神情。

   “啊啊…嗯…小穴……小穴要熱起來…要變得奇怪了……”

   片刻後她站立不穩,得到小丑允許後坐了下來,伸出兩條肉感滿滿的大長腿打在小丑身上,兩只高跟鞋對准雞巴一同上陣,極大地刺激著小丑的感官。

   “啊…啊…弟弟的雞巴真大…好硬…喜歡…喜歡老師的騷屄和臭腳嗎……”

   鞋底的套弄越來越快,雞巴被夾弄得東倒西歪,越發堅硬和滾燙,龜頭不斷出沒在女人優美如彎月的足弓里,馬眼微微張合,開始有白色的黏稠液體小股小股流出,像是山頂林間流淌的一线溪流。

   “老師的騷逼…騷逼流水了呢…弟弟的雞巴…大雞巴想不想插進來…插進來很舒服…熱熱的……”

   胡一菲眼神迷離,因為身體虛弱,半晌便大汗淋漓,可她還是咬著牙,保持腳下的力道。說起來她不愧是御姐類型的女人,最初的不適過後,聲音已變得極為傳神和動心,每一個音節都像是羽毛那樣撥撩著小丑的心弦,令他呼吸也不禁加重加快。

   真有當婊子的潛質……小丑在心里狠狠咒罵,這要是練上十天半個月,還不知道她會風騷成什麼樣。

   “弟弟今天的作業做了沒…沒做的話…老師可就要用會噴水的鮑魚…和臭臭的黑絲襪…來懲罰弟弟了哦……”

   話音剛落,小丑再也忍不住了,被夾在兩個足弓間的肉棒一陣抽動,射出大灘大灘黏稠的白濁,白濁像墨一樣潑灑在胡一菲的高跟鞋上,潑灑在她的黑色絲襪上,也潑灑在她的超短套裙里,有幾滴甚至直接濺到了那引人遐想的黑色內褲中,黑里透白。

   胡一菲卻沒有停下,她雙腳一撥,甩掉高跟鞋,用被輕薄黑絲包裹的曼妙玉足踩踏小丑的胯根,堵住肉棒的馬眼,將精液都堵在透著肉色的腳心下,等腳心都沾滿精液後在他的小腹上肚子上胸膛上抹來抹去,最後抹得他上半身都黏糊糊的,在燈光下泛著一層霜亮的白。這一幕就像書法家以精液為墨,肆意在小丑身上筆走龍蛇。

   “啊啊…弟弟的肉棒真厲害…射了這麼多…想不想…想不想看看老師的下面……”

   胡一菲一邊扭動著臀型優美肥臀在他腿上蹭來挪去,一邊將兩枚玉足漸漸游向小丑的臉,整個人向前水蛇一樣移動的同時還掀起超短裙去揪里面淫水泛濫的黑內褲,真是媚到了骨子里。

   “好學生要乖乖吃飯才能長身體哦……”

   到最後,胡一菲整個人坐在了小丑堅實的胸膛上,她將內褲一點點扯開,露出腿縫間黑黑的秘密花園,她修長的雙腿也一左一右穿過小丑的後頸纏上了他的脖子,她微微挺身向前,於是散發著腥味的肥美鮑魚便近在小丑咫尺,淫水甚至都順著胸肌流到了他的喉嚨下,像是一圈銀色的項鏈……那熟透了的陰蒂就在十五厘米外若隱若現。

   “真是個壞學生…帶著面具…可還怎麼吃美食呢……”

   胡一菲一手捏乳,一手輕輕去揭小丑的面具,小丑也是欲火中燒,被這騷女人刺激得不行,沒有阻止她。

   她一邊揭去面具,一邊俯身身體前傾,好讓泥濘的穴口對准小丑的臉,只差分毫就能坐上去了……

   小丑卻突然身體一緊,面目猙獰,因為胡一菲在坐下去的一瞬間全身向腿部發力,以空手道中常見的腿法絞住了他的頭顱!同時她身體後傾就要拉開距離,如此只需一次翻滾,就能擰下小丑的頭顱!只要片刻,只要片刻!

   砰!

   一槍。

   砰砰!

   三槍,槍聲震耳欲聾。

   三枚9mm口徑的子彈攜帶著巨大的動能從腰椎處破開了胡一菲嬌嫩的軀體,混著無數被絞碎的血塊和骨骼碎片在體內二次絞殺那些脆弱無比的髒器,最後胡一菲的子宮從她的小腹處破腹而出,飛揚的鮮血濺了小丑一臉,幾道血蛇歪歪扭扭順著面具的弧度流淌,像朱色的淚线。

   子彈打入房頂,死死嵌進鋼筋混凝土里,灰塵和碎石窣窣掉落。

   胡一菲面色不甘地向後栽倒,繃緊的雙腿松弛下去。從拿到制服的那一刻起,這個想法就在她心里盤旋了很久,她小心翼翼地實施它,出賣自己的身體,卻在即將成功的刹那被打碎了腰椎,半身不遂。

   “呦呼!”

   小丑吹了聲響亮的口哨,一把推開她,手上是一把以色列出產的[沙漠之鷹]——這個國家本不可能也不該出現的暴擊武器。

   所有人都被這變故驚呆了,他們根本不知道小丑有槍。連高燒中的諸葛大力也是為之一愣。

   “媽的,差點就翻車了,一菲老師,您這空手道社社長挺能當啊,還好老子防著一手,不然真是不敢想象呐。”

   小丑扒下胡一菲的上衣,將面具和身上的血與精液都胡亂擦去,然後從黑色袋子中翻了半天,翻出兩枚鎮痛劑和腎上腺素打在她身上,強行給她續命:“好老師,師德仁心啊,堅持住,別死,你學生的病我現在就給她治,當著你的面治……

   “……我們好好地治。”

   暴怒之下每一個詞都是那麼咬牙切齒,他三兩步衝到鐵籠前,沙漠之鷹閃爍著耀眼的火光連開兩槍,沉重的鐵鎖在9mm子彈的近距離打擊下應聲斷裂。他衝進去,抓住諸葛大力烏黑的短發,在後者頭皮都要被撕開的劇痛和慘叫中將她拽了出來摔在地上,一如之前對待林宛瑜時那樣。

   諸葛大力摔在地上,哀嚎,顫抖。

   “學姐,你生病了麼?”小丑將鐵桶提過來,扶起少女脆弱得好像隨時都會被風吹散的美好身體,一字一句地問。

   “呃……”諸葛大力神志不清,只能勉強從齒縫中擠出呻吟。

   “這是發燒了啊,胡一菲老師,要怎麼治才好?”在自己極富表演欲的話語中,他提起鐵桶,將一桶冰冷的濁水由上到下潑在了諸葛大力因高燒而冷的縮成一團的身體上!

   “啊啊啊啊……”突如其來的冰冷讓諸葛大力發出細細的、沙啞的嚎叫,全身每個毛孔都在這刺激下無比難受,仿佛如墜冰窖,身體都冷的要凍起來冷的要碎掉。在高燒之下還用冷水刺激,無異於火上澆油。

   “住手…咳咳……”胡一菲眼睜睜看著學生被施虐卻什麼也做不了,能做的只有吼叫著阻止,雪白的口齒中不斷咳出血塊。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菲老師說得對!冷水治不好!”

   小丑雙手抓住諸葛大力的臉頰,發了瘋似的去扯她滿是香津的唇角,將她的嘴唇都扯到臉旁,露出一口雪白的貝齒和顫抖的香舌,用堅硬的面具去撞她熱如烙鐵的脆弱額頭,撞到自己和她都是額頭流血才罷休。

   “哈哈哈哈哈哈感冒了得吃藥,對啊老師哈哈哈哈得吃藥得吃藥,”他忽然停下一切動作看向胡一菲,與她四目相對,整個人都極度亢奮,像一個歇斯底里的瘋子,“諸葛學姐要吃藥。”

   他忽然又猛地起身,挺起依然堅挺如長槍的巨大肉棒,對准諸葛大力的櫻桃小口,直直捅了進去!

   龜頭粗暴地入口,衝撞著兩排貝齒牙齦牙床都錐心刺骨般地痛,當下兩顆門牙就被撞斷,混著一口津液在口腔中翻滾,又被再次抽插而來的巨大肉棒搗進了諸葛大力的胃中,讓少女整個胃部和喉間都翻江倒海,幾欲嘔吐!可這還遠不是結束,小丑不顧肉棒被斷齒刮傷的風險,死死抓住諸葛大力的頭發,瘋狂地收腹挺腰送胯,讓滾燙的肉棒在她嘴里橫衝直撞,像頭遇紅發瘋的紅牛那樣摩擦著口腔上的褶皺,也摩擦著她柔軟綿滑的香舌!諸葛大力猝不及防也防不了,只能任由惡心腥臭的異物侵犯自己的口腔,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她還能借著本能去收舌張口以緩解痛楚,可此刻,她只能被動地應付,肉棒甚至在她下意識翹舌的瞬間衝撞著舌根,舌根應聲而斷,舌尖像團死肉一樣扭向一旁,讓她徹底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嗚…唔哇…唔嗯嗯…哼呃……”

   在少女斷斷續續地抽泣聲中,肉棒在她的嘴里進進出出,抽送不斷,龜頭每一次都深深插進喉嚨里,讓喉嚨從外面看去像是有一條大肉蟲在蠕動,她因高燒而燥熱的身體溫吞著雞巴,比一般女人更勝三分。

   這個曾元氣滿滿的學霸少女此刻是如此可憐,像件卑賤的玩物,高燒將思緒燒得一片漿糊。

   精液在她嘴里爆開,小丑足足射了半分鍾才氣喘吁吁地停下,他抽出雞巴,在諸葛大力臉上抽來打去,一邊分開她的黑發,隔著層薄薄的頭皮感受她顱骨的形狀。

   “聽說諸葛學姐的頭腦風暴很厲害啊,是老師座下最閃耀的天才,行走的人形計算機,腦子里插了超算顯卡,人送外號AI少女。”他狠狠啐了口痰,惡心的唾液模糊了少女的眼簾,“一菲老師,你在學校是教什麼的呢?”

   他咬著牙,頭也不回地問還在血泊里徒勞掙扎的胡一菲。後者沒有回話。

   “我猜猜,也許是教生物學?”小丑食指勾住扳機,悠悠轉著沙漠之鷹的槍身,這柄光是空槍就重達2KG的槍械在他手里轉起來和孩子們玩的塑料玩具槍一樣輕松,“老師,您一定很缺做實驗用的標本吧?”

   他握住槍柄,懸在少女頭上。

   “什…不,不,不!”

   胡一菲感覺到了什麼,瘋了似的在地上爬向二人,塗了好看指甲油的手指在水泥地上摳出一道道血痕,指甲碎裂又崩飛的聲音很清脆。

   “教師節快樂。”小丑聲音很輕,笑意盎然,那笑容就像萬年不化的堅冰,刻在了他的臉上。

   Tong——!

   帶著小丑全力一擊的槍柄狠狠砸了下去,諸葛大力的腦殼從砸落點開始蔓延交錯出蛛網般的裂紋,而後在小丑的獰笑中應聲碎裂,那漂亮的黑色短發和頭皮被血黏在一起,半個頭顱都塌陷下去,便如用水破散泥塑!腦漿像水銀一些沿著她扭曲的五官蔓延而下,滴滴答答淌在衣服上淌在地上,露出里面鮮紅如核桃的大腦,像一個爆開的西瓜!

   小丑繼續敲著她的腦殼,將那些尖銳的邊邊角角都敲碎敲掉,頭發和頭皮依附在碎骨上不斷啪嗒落地,濺起一地的血,有很多頭發都飄進了她的腦殼中,到最後她的後腦勺都被敲出了一個空洞。小丑掏出刀子,緊貼著橢圓形的腦殼旋切一周,切掉那些與大腦相連的組織,切斷,將剮出的血肉都甩掉。然後他赤著手,緩慢擰轉擰斷與之相連的脊髓和腦干,噗嗤一聲將她的大腦整個都摘取出來,動作輕柔,像捧玉石那樣捧在手上。

   大腦皮層扭曲的褶皺間還不斷飄著粘染上的黑發,看起來像是發霉了一樣。

   大腦入手,柔軟而不失堅韌,腦脊液濕滑。

   她死了,這個心懷星辰大海的女孩子,在幾重痛苦交織下,就這麼一聲不吭地死了,像被狂風吹散的一支殘燭。

   也不知她死前,是否還在那個虛幻的夢中?是否還認為自己只是病了需要休息一下,睡一覺過去就好了,醒來後又是陽光普照的一天,還有沒寫完的作業?

   “老師,不如我給您想個課題,就叫‘與人腦性交的快感’如何?”

   大腦結構繁雜,那些功能各異的區域得職業醫生來才能分得清,小丑不管這些,他只需要一個點,一個洞口,就像男人的下半身總是熱衷於尋找溫暖的洞穴那樣。他扶起雞巴,讓已經有些疲軟的雞兒重新挺立如鐵,同時調整少女大腦的角度,使額葉在前,好讓龜頭准確地對准分割左右半腦的中央溝,棒身貼在上面緩緩摩擦著,尋找某個可供擴撐與進入的縫隙。

   他雙手向外發力,掰開那條橫貫大腦的溝线,龜頭噗嗤一聲沒入其中,這是完全不同於女人身上其它任何部位的感覺,不同於陰道的緊致和腸道的暢通,諸葛大力的大腦更像一塊熱熱的裝滿果汁的果凍,富有彈性的顱腔從四面八方擠壓著雞巴,拉成絲线的腦漿噴得陰囊和陰毛上到處都是,令小丑想起了小時候最愛吃的糖漿,糖絲。

   雞巴在腦子里肆意抽插衝撞著,那些蘊含著少女生前無數或美好或悲傷記憶的腦組織被龜頭攪成無數碎片碎塊,碎豆腐般呈灰白色的腦髓混著蛋清似的腦漿,加上牛奶一樣滾燙的精液隨男人粗暴的動作而搖晃,從剛開始的渭涇分明很快被搖得均勻不分彼此,像極了新鮮出爐的蛋羹。雞巴就在這湯羹里暢游無阻像個攪拌器一樣,敏感的神經經歷了它從軟固體被抽插到濃稠液體的全過程,將滔天的快意化為歡愉令小丑無法自拔。

   很快,大腦里里外外便被他玩的支離破碎,不斷有漿汁從被嚴重擠壓變形的大腦皮層中濺出,這果凍快被捏碎了,內部混亂一片,堪堪維持著外形。小丑將它胡亂揉碎後重新灑進諸葛大力已空空如也的腦殼里,直接用雞巴進一步攪拌,同時尿出腥黃的尿液稀釋這一顱湯,不斷有很難定義到底是什麼成分的液體從腦殼邊緣流泄,徹底模糊了少女的面龐。

   接下來,小丑撐開諸葛大力的左耳,從耳洞中插入肉棒,他在取腦前特意避開了這些部位,所以耳洞仍保持著原狀。耳洞很難插,耳道太小了,小丑試了幾次都透不開那些軟骨組織,只得用刀強行擴大。在腦湯即將流出來的一瞬,雞巴穩穩插了進去,而後,龜頭不斷試探著從左眼眶中插了出來,貫穿了諸葛大力的半個腦袋,整根肉棒都被堅硬的眼眶扭曲成一個鈍角。

   尚還連接著幾根細小血管的眼球被龜頭頂出眼眶,微微彈跳了幾下後無聲滾落在地,清澈的黑色瞳孔清晰地倒映出男人癲狂的身影,眼神中滿是不解和幽怨。

   一如少女在冥冥之中默默看著他。

   “呼!”

   最後一次射精,龜頭猛地抽出,諸葛大力的身體隨之軟軟地癱了下去,像灘被水潑散的爛泥那樣,米粥一樣花白的腦湯潑出很遠很遠。

   潑到面目呆滯的胡一菲腳上。

   “嗯~~真是神清氣爽啊老師,”小丑伸了個懶腰,舒張著自己因高強度操屄而有些酸痛的身體,“准備好共赴師生情了麼?”

   他緩了片刻,穿好衣服,將墊子拉過來,把胡一菲修長的雙腿搭在上面,他自己也拉了個小板凳坐下。

   “真是美麗的腳。”他一手轉著刀,鋒利的刀身在五指間翻出半圈銀光,一手撫摸胡一菲骨感分明的腳踝,脫去那鞋跟不知何時斷掉的高跟鞋。

   “唔唔!唔唔唔!”胡一菲瞪著他,玉足劇烈反抗。她想說些什麼,可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流經齒縫的嗚咽,氣泡混著稠血在喉管噴涌,不時發出嗤嗤的換氣聲。

   記憶中,除了曾小賢那個賤人,還從未有人能摸到她的腳踝,腳踝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她的禁臠,哪怕之前被迫足交,她也盡量避開那個區域。

   “指甲真漂亮,該修修了。”小丑忽然攥住胡一菲的腳踝,泛著鋒芒的刀尖狠狠刺進了她的大腳趾趾甲縫里,而後左右各偏轉三十度,將那塗著艷麗指甲油的趾甲蓋整個掀了起來!

   “呃唔!!”沒有了趾甲的保護,嬌嫩的甲床暴露在空氣里,讓胡一菲疼得連連抽氣,大腿因抽筋瞬間塌陷下去一塊,讓這痛楚更加強烈。

   “這樣多好看。”

   小丑反握刀柄,讓刀尖戳著甲床,戳到鮮血橫流,像是被刮去鱗片的魚肉。他如法炮制,將剩下的九片腳趾也都一一剜掉,染著血的趾甲彈得到處都是,如魚鱗那樣反射著細碎的光。

   “啊啊啊——!!”

   劇痛下胡一菲直直挺起身體,都說十指連心,此刻趾甲被一片片剮去,這該是何等的痛苦?

   小丑笑著,輕輕握住她的十個腳趾,重重捏了下去,令胡一菲又是一陣死狗般的抽搐。她忽然無比渴望死亡,比任何時候都渴望,她開始羨慕起宛瑜她們來,因為她們已經……解脫了。

   她的腳一抽一抽地,像上了發條的機械杆。

   “這麼好看的腳,我是不是該買一些福爾馬林泡上?”小丑又是一句意義不明的話,每個字音都如惡魔在胡一菲被痛苦衝垮的腦海里敲鍾而鳴,震得她頭腦嗡嗡作響。

   很快胡一菲就知道那句話代表著什麼了:

   小丑換上一柄沉重的消防斧,剁下她絲襪都被撕的襤褸的雙腳,和宛瑜那雙已經肌肉萎縮、穿著海藍色帆布鞋的小腳放在一起。不久後,它們都會被細心用鹽水洗刷,然後泡進防腐用的福爾馬林罐里,再過一段時間,它們就會被安安穩穩被擺放在他家中,成為插花用的家設。

   小丑將第一天就拿來的簡易鐵架在牆角,試了下鐵鈎的銳度後,將胡一菲抱起來,用鐵鏈吃力地拴住她的雙手,然後將她吊離,割開她的腹腔,拽挖出花花綠綠的內髒,將鐵鈎整個穿了進去,從背後刺出一個尖角。這類屠夫常用的彎鈎很好用,很快就從雙乳乳溝處勾起她的身體。

   然後,他又搬來某寶上三百快遞的野外小型家用燒烤爐,填入木炭,點上火,將通風扇開到最大功率,然後便取出燒烤盤,鐵簽,以及一些廚房常見的調味料,在地上擺了個簡單的餐桌。如果沒有後面那瀕死掙扎的胡一菲,誰看了這一幕都會覺得他只是在野炊,或者吃路邊的三無小攤。

   木炭噼啪燃燒,火星搖搖晃晃升入半空。

   小丑抓起一把鐵簽,轉刀,吹口哨,走向女人。

   他在吹《今天是個好日子》的旋律。

   “唔!唔!!”胡一菲的眼里只剩恐懼,可她越掙扎,鐵鈎就刺得越深。

   “聽過千刀萬剮麼?”小丑按住她,從鎖骨下削下一片極薄的肉片,串進鐵簽里,同時令人想起漠疆燒烤和生魚片,“手藝好的老師傅們能連續幾天不間斷地、一刀一刀剮去犯人身上的肉,這個過程中犯人會一直保持清醒,體驗被處以極刑且生不如死的感覺。”

   他刀舞流光,很快串滿了三根鐵簽。

   “集大成者,每一片肉都和蟬翼一樣薄,甚至可以決定犯人什麼時候死,而他死的那一刻,最後一刀也會恰好完成。”

   十根鐵簽,擺滿了一個燒烤盤。

   “我學不來啊,所以就要乘快了,你喜歡吃什麼味道的?麻辣?孜然?”

   他語氣輕松,好像正在和女人拉家常,談論那些枯燥生活中的瑣碎。

   二十根鐵簽,兩個燒烤盤,胡一菲的上半身都被大片削掉,連帶著一整條手臂,唯有堅韌到切不斷的筋腱還連在骨骼間。腿上的肉他不再切片,而是剜成了肉塊,份量更足。

   “嗯,我喜歡吃孜然,椒麻,不辣。”

   他一邊烤一邊切。他對吃飯沒什麼講究,所以糊一點生一點也無所謂,整齊的人肉串在烤架上一字排開,人油遇熱冒著滋滋的油泡,孜然大把撒下去,更助火候。

   這時胡一菲已昏死過去,大限將至。

   “小腿肉,整根烤好了,我喜歡那種一口咬下去,臉都被肉香包圍的感覺。”

   燒烤盤擺了七盤,直到胡一菲大半個身子都只剩森森白骨。他拿起消防斧,用斧背打碎胡一菲的膝蓋,砍下了那豐滿的小腿。然後繞到後面,一節一節敲碎了她的脊柱。

   而在她咽氣的那一刻,第一把烤串,烤好了。

   “要吃麼?”小丑吧唧吧唧,頃刻間就掃完兩個鐵簽,他將另一盤遞給籠中的唐悠悠,還抽了兩瓶青島啤酒,倒了滿滿兩杯大號搪瓷杯,金黃的啤酒液上泛著一層起伏消散無常的厚厚氣泡。

   “沒事的,吃吧,不餓麼?”他順手打開鐵鎖,兩人就這樣面對面,近在咫尺。

   唐悠悠只是呆呆看著籠頂,雙目無神,沒有接烤串。直到小丑摘下面具在她眼前試探著晃了一下,她才觸電似地回過神來,神經質地怪叫一聲,屎尿從失禁的下體噗噗噴出。

   好家伙,這是給自己嚇出PTSD了?

   “我操!小姨媽,我在吃飯!”小丑捏住鼻子,皺著眉,撿起一根混著些許女人尿液的烤串在唐悠悠鼻尖晃悠,語氣無奈,“吃吧,現烤的,不吃,可活不了哦……”

   她故作威脅。

   香味撲鼻,刺激著飽受飢腹折磨的味蕾,唐悠悠眼神閃動,卻只是聳動鼻翼,沒有張口,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是因為她親手將好友都送進地獄,且一天內看著兩人死去,受不住打擊,傻掉了?往日的記憶是否在腦海里閃滅,令她在命和友誼間苦苦掙扎?

   她在想什麼,她會想什麼呢?

   火光幽幽,二人就這麼對峙著。

   就在小丑失去耐心欲要收手的時候,唐悠悠猛地抓過那串烤肉,也不顧這是人肉這是好朋友的肉,塞進嘴里大口咀嚼起來,因為太急,鋒利的鐵簽都不小心刺入了她滿是鼻涕泡的鼻孔,而她仿佛感受不到痛楚般,只對這散落一地的肉串猛下口。

   鐵籠角,屎尿旁,膚色慘白皮膚松弛的女孩搶著地上的肉串,一邊吃一邊用警惕的眼神瞪著小丑,還不顧劃傷的風險將空了的鐵簽都抱緊懷里,好像是害怕他搶走好吃的一樣。

   她終究還是怕死。

   “宛瑜知道了肯定要不滿啊,她的肉你不聞不問,吃起一菲老師來就這麼開心。”

   小丑笑道,坐在小板凳上一邊喝酒,一邊翻簽烤肉,看火焰升騰,肉香彌漫,享受著難得的愜意時光。

   “別急,還有呢。”他好心提醒。

   唐悠悠只是趴著,一個勁兒去舔地上的肉渣,去舔指縫中的殘香,甚至不惜從屎尿中揪出一片肉塊來塞進嘴里,神情不斷變化,一會緊張兮兮,一會抿嘴微笑,像個精神分裂的神經病。直到小丑將新一盤的肉串烤好,照著“蘿卜誘驢”般喊了好幾次,才引得她怯怯生生地爬過來,看見烤肉後,立時像小狗一樣乖巧地蹲在烤架前。

   炭火烤焦了幾縷飛揚的發絲,給她的側臉暈上一層昏黃。

   “想吃麼?”小丑扇著肉香,讓它們撲向她的面龐。

   唐悠悠喉嚨蠕動了幾下,發不出聲音。

   “想,還是不想?我聽不見。”小丑饒有趣味地打量著她,自己這無意中是害了個什麼怪人出來?

   “想……”她竭力試了好幾次,終於擠出一個音節,細若游絲不可聞。

   “大聲點。”

   小丑砸吧著嘴,又給自己滿上一杯青島啤酒,這酒能在全國人民的餐桌上常駐,真不是蓋的,配上燒烤來要多爽有多爽。可惜現在在封閉的爛尾樓里,不然真想下去找個靠河的地方,聽著水聲吹著晚風舉杯逍遙。

   嗯,現在是六點過一些,下去還能看見落日。

   唔,也許玩個大的,等會兒再串一些人肉,直接去小吃巷擺攤子?那雖然危險,但也刺激,食客們肯定想不到自己旁邊的袋子里就藏著兩顆人頭……林宛瑜和胡一菲的人頭。

   “想…我…想…”

   在他出神間,唐悠悠正無比著急地張口回話,不顧喉嚨干燥腫脹的痛楚,急得所剩無幾的眼淚都要掉下來。

   “我想…想吃肉……”她帶上了哭腔,“別殺我…別殺我…我什麼都給你做…什麼都可以…嗚嗚……”

   還真是塑料姐妹花,泥捏閨蜜情。

   可“吃掉這些肉”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是她唯一能活下去的機會了,目睹她們啪地死掉,豬狗不如,她怎能不著急?死亡的恐懼,能壓倒一切愧疚悔意啊。

   “唉,吃吧。”小丑將杯中啤酒一飲而盡,看火光在杯中反復折射著扭曲,小姨媽這抗壓能力真差,本來腦子里想好的諸多玩法忽然就思之無味了,現在的她,只會對自己言聽計從。

   唐悠悠如獲大赦,直接去炭火上扒滾燙的烤串,瘋狂往嘴里塞去,掌心和嘴角乃至舌頭被燙傷了也在所不惜。

   “相當明星麼?”小丑居高臨下地問,俯身看著她,看她卑賤如狗。

   “嗯唔唔嗯嗯!”唐悠悠小雞啄米般瘋狂點頭,盡管她極度緊張都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想演戲麼?”小丑再問,哭笑不得。

   “嗯嗯好嗯嗯!”她只顧低頭,胡吃海塞,有幾次食道都卡住了,又被新的肉塊擠了下去。

   真他媽沒意思。

   小丑嘆了口氣,拽住唐悠悠的馬尾,在她來不及反應的空檔一把將她的頭按在烤架上,飄著孜然香氣的炭火瞬間烤焦了她的半邊臉,而她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瘋狂掙扎,肉糜吐了一嘴,

   “烤人頭咯……”

   小丑手起斧落,在噴涌的鮮血中換了根更粗長的鐵簽,從斷吼處穿起唐悠悠的斷顱,慢悠悠地烤了起來。

   依然是孜然料。

   嗯…加一點麻辣試試?

   【尾聲】

   “海藍色帆布玉足。”

   咔!

   “林女神飛機杯,口眼皆可插。”

   咔!

   “這個,就剪成燒烤短片吧。”

   片刻後。

   “算了算了,真雞兒麻煩,全部發過去交差,讓雇主自己挑。”

   吃飽喝足後,小丑躺在墊子上,懶洋洋地晃著腳丫子,在筆記本電腦上登入pixiv,將過去幾天監控探頭錄制下來的視頻和自己拍攝的高清照片分門別類組成文件,打包整理,大致過目了一遍確保沒問題後,按下回車鍵,發給那個ID為「虐洛君」的用戶。

   然後簡單清理下現場,將腸子碎屍堆到一旁,熄滅炭火,拉過墊子,翻身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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