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為明星虐殺文,女明星真名做化名處理,其參演作品名做化名處理。
■正文:
李一同認真讀過且能讓她深深記住的名著不多,除了《圍城》。
這倒不是因為她不喜歡讀書,而是十歲那年自己年幼尚未完全識字時,她就在舅媽的建議下開始練習舞蹈,即便是最業余的興趣班,練舞的辛苦程度對於一個孩童來說也是驚人的,每日她都在老師或音響的節拍節奏下對著落地鏡中的自己翩翩起舞,被白絲和舞蹈服包裹的腳尖都磨得酸痛。
現在想來,只記得舞蹈室的老式唱片機上,細細的針腳懸著黑膠唱片悠然而轉,放著自己聽不懂的古典名曲,從柴可夫斯基最著名的《天鵝湖》到貝多芬的《致·愛麗絲》,不一而足,她不解其意,只知跟著音律而行。
偶爾老師也會即興彈奏一曲《春江花月夜》或是《高山流水》,每到此時,她就和興趣班上同齡的小姑娘們安安靜靜地坐在木地板上,托著腮,看灰塵在下午明亮的陽光中飛舞,感受曲子中的情緒。那時老師一眼看去,她們就像一群精致的瓷娃娃,而李一同是里面最顯眼和可愛的那個。
起初只是興趣班,她也只是為了舅媽和母親的命令而單純跳舞,到後面卻逐漸喜歡上了這門藝術,加之自己很有天賦,便在老師的建議下報考了藝術學校,幾年之後,她已憑借精湛的舞技,踏進了帝都舞蹈學院的大門。
藝術生大把時間都用來提升自己的藝術水准上,真正留給文化學習的時間實在不多,所以在為數不多的字里行間,在那些由文字構築的世界中,只有《圍城》讓她印象深刻。初讀時愛不釋手,而後反反復復翻了很多遍,直到書的邊頁都因長期摩擦而發黃發黑。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她很喜歡錢鍾書在書里寫下的那句話:
“婚姻是一座圍城,城外的人想進去,城內的人想出來。”
畢竟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哪個沒有憧憬過愛情,和婚姻呢?
她練舞時長長這樣想。
不過造化弄人,後來,自己在誤打誤撞下跳進了娛樂圈這個光鮮亮麗到影子汙穢泥濘的大染缸,憑借良好的演技和在《射雕英豪傳》中飾演“黃容”這一經典名角而聲名大噪,踏上了與舞蹈相背的明星之路。
不過,女明星嘛,人前萬人愛慕的女神,人後是幕後大佬的陪床客,這是地球上狗都知道的常識,她的處子之身半推半就獻給了自己的事業,還獻出了好幾十次。畢竟拿身體換戲路,無可厚非,明碼標價,買賣公道。
可今天她卻後悔了,無比後悔,後悔自己當初為何要淌娛樂圈這趟渾水,後悔為什麼不和好朋友繼續規劃經營那個小茶館。
那樣的話,現在自己應該准備下班,正在陪店內不多的客人吃茶聊天,或只是躺在床上,輕聲讀著錢鍾書或其他什麼作家的書,而非像現在這樣被泛著森冷寒光的刀尖抵住喉嚨,被束縛手腳綁在冰冷的鐵椅上,連一聲大氣都不敢出。
“娛樂圈是一道火坑,坑外的人想進去,坑內的人想出來。”
——那樣的話,這句放在哪里都絕對會被任何人恥笑唾棄的胡話,此刻就不會清晰地出現在她腦海里。她也就不會情意同意這次的陪床要求,本以為只是陪睡一晚的活,卻發現變成了一場死亡游戲。
“李一同小姐,別動,後面的設備還沒有准備妥當,你現在亂動,要是脖子被刀尖捅穿了那可就是真的死了啊。”
身穿黑色西裝的光頭男人坐在李一同面前,翹著二郎腿,他一手拿著手機低頭刷短視頻,一手握著匕首柄封在她喉嚨前,拿刀的手很穩當,技巧也高超,刀尖都微微陷入李一同的肌膚里了,卻就是能穩住而不見血。
“說起來,我家老板很喜歡你演的劇呢,從《媚者無疆》《鶴戾華亭》到《射雕英豪傳》,他是個武俠小說迷,家里一櫃子的銀庸親簽藏書,稱贊你演的黃容很棒,完全就是他心目中的絕佳女神。”
男人語氣沉穩,聲线波瀾不驚沒有音調起伏,和短視頻里那嘻嘻哈哈的搞怪BGM混在一起,頗有種荒誕的滑稽感:
“所以想要以後一直有戲接,想要活命,按我們的要求走就可以了,女主隨你當,制片人也可以,想自己當導演的話,老板給你砸幾個億進去你胡亂拍都沒問題……”
他忽然止住話頭,關掉手機,抬起頭,微笑,“這一切都建立在絕對服從上,所以,聽話,切記。”
“唔…唔唔……”李一同竭力克制住顫抖的身體,穩住心神不讓自己大喊大叫,她很想點頭,可被刀封住喉嚨,她只能不斷眨著好看的眼簾來表示自己同意,從牙縫里擠出嗚咽聲。
她不敢不同意,不敢拒絕,在熒幕上她是武功蓋世的俠女,禍亂民國的妖魅,是職場精英也是校園學霸,是無數粉絲心中的白月光,路人盯著一點點露點照手衝的女神……
可在男人面前,在這些資本巨鱷面前,她和無數絕色的女明星一樣,都不過是被提著吊线的玩物罷了,翻手生也可以覆手死。就像這次金主叫自己來陪床,即便自己月經剛剛過去身體不適,依然只能強咬著牙,換上那身黃蓉的淡黃色古裝擠出笑臉來殷勤服侍一樣。
身上一片黏濕,恐懼和緊張令她香汗淋漓。
她的背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上百米的高空,城市霓虹閃爍,車流不息。
她的面前,是足有一層樓面積大小的空曠房間,裝潢簡約大方,連同整棟樓都是屬於那個金主的。除了男人,還有一台類似於科幻電影中睡眠倉的機器,十五分鍾前她換好衣服推開房間的門來陪睡,十分鍾前就被男人捆綁全身拔掉一根頭發,用儀器掃描了身體後連同發絲放入那機器里。此刻機器無聲運轉,空氣很靜,樓下的車流鳴笛聲清晰可聽。
房間里黑著燈,而她著華服,如古代女子那樣用一枚銀簪束著發,窗外城市五光十色的無邊光潮在她微微飄揚的發絲上暈出昏黃的光邊,這一幕時光仿佛倒流千年,流回南宋朝的風月江南,仿佛只要推開窗,就見商女歌舞輕舟快游的秦淮河畔,大俠郭立青正背著劍,坐在屋檐吃著花生豆,仰頭望月。
叮——
機器發出一聲鬧鈴到點般的聲響,指示燈由紅轉綠,將李一同莫名出神的思緒拉回現實。如果此刻,真的有一個靖哥哥來救自己就好了。
“好了。”男人收刀,刀身在掌中翻出半圈銀光,而後入鞘,起身。
“呼…呼!”李一同如獲大赦,大口大口喘著氣,B罩杯大小的胸膛隨劇烈跳動的心髒而不斷起伏,身體曲线如連綿的山丘那樣曼妙。因為金主的性癖愛好,她沒有穿胸罩,所以古裝下,雙峰前,隱約可見兩抹淡淡的圓形輪廓。
被捆住的身體酸痛,僵硬,可她不敢開口。
“很困惑?”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解,男人好心解釋道,“那是台機器,能夠讓你復活,現在已經收集了你的身體數據,類似於電影中的克隆人吧,你是個演員,應該比我清楚。”
“克…克隆?復活?”
李一同難以置信,即便她不愛讀幻想文學,也知道人死不能復生,死亡是一切的終點,此刻他卻說復活?男人這是在嘲弄她麼?今天是愚人節麼?
“很驚奇麼?老板喜歡看著女人們被虐殺的模樣,於是我只好拉著這台機器東奔西走,從一线殺到三线,你能叫的出名字的女星我都玩過。最近老板在重溫武俠片,而你又離得最近,索性就把你抽調過來了,畢竟誰讓你演過老板最喜歡的女角色呢。”
男人所講所言仿佛天方夜譚,可他的語氣又真誠,聽不出一點戲謔,實在不像是開玩笑。
金主是屬於那種敢看,卻不敢親自下手的性子,所以此刻,房間里大大小小的多機位攝像頭正在拍攝,實時將音頻傳向老板的辦公桌。
“可…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復活,不應該復活死……死人……麼……”
李一同問著,聲音逐漸低落下去,後面的音節繞在喉嚨中怎麼也無法說出來,因為她忽然想到了什麼,面色慘白,身體篩糠般抽動。
“求求你…不要……”
李一同呆呆搖著頭,語氣里滿是哀求,她以為她剛從死亡邊緣逃出來,卻發現不過是又進了另一個火坑。她想逃,想報警,可那樣做的代價太過高昂,和那生不如死的報復比起來像這樣直接死掉都是種理想的解脫。
不死……怎麼復生?
沒有死人,殺一個,不就有了麼?
殺了她,就有了。
“聽說李小姐當初拿女一號的時候,可是沒少向導演展示你精湛的口技啊。”
男人三兩下解開她身上的皮扣,拉開拉鏈,碩大堅硬的肉棒帶著一股濃郁的男性荷爾蒙和腥味跳了出來,棒身微微顫動,因長時間充血,他的雞巴青筋虬起,龜頭都泛著紅紫色,馬眼微微張合,像一只豎立的眼。
龜頭直直盯著李一同,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看來事情還有回轉的余地,只要對方是個男人她就有把握取悅他征服他,雖然她壓根就不信任死而復生那一套,可不論如何,男人手里是真正拿著刀子的,想殺她,易如反掌。
“我懂,我懂我懂!”
李一同顧不得身體不適,步伐趔趄著連忙撲到男人胯前,用修長的芊芊玉手握住那滾燙的肉棒,而後仰起如天鵝般優美的玉頸,張開無暇的玉唇,頭一傾喉嚨一吸,便將男人長達20cm的肉棒整根吞了進去!
在龜頭已經入口沾觸香舌被口腔溫熱呼吸包裹,而冠溝後棒身還未完全被吞進來的刹那,李一同輕輕咬合嘴唇,上下兩排銀雕似的雪白貝齒便帶著絲絲晶瑩的香津咬到了冠溝間,齒間微微下陷。而後,銀牙隨肉棒猛衝進來的勢頭一路從冠溝刮到肉棒根部,咬合力度不大也不小,既不會咬疼雞巴,也不會因太輕而沒感覺,給男人帶去按摩一般舒爽的感受。
直到她皎白的臉蛋碰到男人的小腹,齒間都是他粗硬雜亂的黝黑陰毛,皺巴巴的精囊和里面兩顆鵝卵樣的睾丸都撞到她弧线優美的下巴上時才停下。
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李一同用曾給很多大佬毒龍鑽過的高超舌技由下至上舔舐著肉棒下方,不時在肉棒的重壓下微微翹起舌尖用力向上頂去,這個過程中她還在降低牙齒存在感的同時全力收縮口腔,用口腔肌營造一種四面八方無死角的壓迫感,她也乘機加快呼吸的頻率,讓肺中的熱氣不斷上涌,給雞巴一種仿佛插的不是嘴而是小穴的奇妙感覺。
她的嘴唇抿起時兩端嘴角微微上揚,落落大方很討人喜歡,於是那些體會過她口交的人們無一不贊嘆,說除了不如小穴的緊致和深度,小李這嘴比起陰道也能稱得上以假亂真了。
與此同時,李一同用玉指拖住男人的精囊,不斷做出向上微微拋動又隨重力自由落下的動作——這種方法最能刺激雞巴的射精敏感度——她的另一只手則在男人小腹周圍摸索著,略長的手指甲和綿綿的指頭不斷搔弄著他的肚臍他的胯下他的股間,哪里像明星,簡直是世界上最老辣的妓女。
打炮,亂倫,強奸,群交,吸毒……在娛樂圈混得久了,見的多了,常常令李一同感到一種錯覺,一種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明星還是妓女的錯覺,只要金主要求,不管對方是十一二歲想嘗鮮的公子哥還是年入古稀的老人,她都得換上笑臉迎上去……
如此,和妓女到底有什麼區別呢?尤其對她這種被包裝出來的明星來說,此生在紅顏未老身體未衰前,基本上就和公司資本綁定了。
或許在那些金主眼里,明星只不過是價錢更高的妓女吧?
“嘶——!”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婊子也太會口了,只是剛開口就差點讓他整個人都陷進去,身體幾乎是下意識地做出了進一步抽送雞巴的反應,粗大的龜頭都一步到位頂到了李一同的口腔最深處,如果此刻從側面看去,就像一條肉蟲在她優美的喉嚨里蠕動,喉間都被微微撐起一點輪廓,就像她在竭力吞咽一般!
他不禁抓住女人柔順的長發,向下看去,只見李一同正眨著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他,兩彎柳眉上揚,似是求憐又似是微笑,讓男人想起上學時校園里人人仰慕的女神。她微紅的兩側臉頰因吮吸雞巴而向內凹陷,紅唇飽滿,隨雞巴抽送而發出“啪嗒”“啪嗒”的淫靡碰撞聲。
與她在大眾視线里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俏皮人設判若兩人。
世界上第一個將女人比作美麗花朵的人肯定是個天才,因為李一同就是這樣的花,可入池為月下荷,也可出塞上作風雪蓮,姣好的面龐和常年舞蹈練習出來的優雅氣質能讓她適應很多角色,此刻她從一位愛笑的青春少女變成了一朵優美的白花,紅唇似若花瓣,專心向男人綻放自己的身體,以花蕊令他歡愉。
“呃…嗚唔……”
李一同一邊吮吸腥臭的肉棒,一邊從貝齒間擠出囈語般的呻吟聲,這呻吟不似絕大多數女人性愛時最常發出的浪叫,不放蕩、不妖冶、也不下賤,而是帶著乞求、帶著緊張、帶著那種“少女和心愛的男生第一次做愛第一次被插入時的不知所措與拘謹”,那種“即便懼怕落紅也要讓男友開心”的單純心思,那種“笨拙地學習各種性愛技巧,只是為了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獻給他”的可愛……
明明小穴已經被圈內圈外無數根大佬的雞巴插過,敏感點變得極低稍稍挑逗就會泥濘出水,可她就是能演出這種鄰家女孩的感覺來,這種小貓求主人愛撫的變相撒嬌感。
這種角色最能激發男性的保護欲和愛憐之意了,連男人都有些為之動容。
女星們常常善於在服侍大佬的時候按他們的喜好來變換角色,引導氣氛和場景,以增加大佬們的代入感,可在男人玩過殺過的女星中,也只有趙莉穎、趙今嘜和章子儀能帶給她這種感覺,且她們都不如李一同來的純粹。
“嗯~叭唔……”
李一同香舌舌尖頂著馬眼,將已經被玩到濕漉漉的雞巴整根吐了出來,幾縷晶瑩的香甜口津如糖絲一樣從她唇間連向被口水包裹的雞巴,隨著距離拉開後,又忽地扯斷,就像斷掉的風箏线,又重新落回她的下巴上。
“唔!嗯~嗯哼~呃……大雞巴……”
下一刻她沒有再吞入,只用雙唇含住龜頭,早已忍耐多時的大量滾燙精液盡數噴了出來,而她一點不漏地,將它們全部吃了下去,到最後嘴里都是白濁,像發了白沫的酸奶。
她吐出雞巴,最後一些精液射到了她那無數人為之傾倒和擼動肉棒的美顏上,而她閉起眼,淺淺笑著,如同在享受取悅到異性的滿足,享受陽液的洗禮。
“啊!操,婊子……”以男人強壯的體格,竟是差點沒站穩,那一下,他感覺骨髓都要射出去了。
這還只是一張嘴而已,真不敢想象她的騷穴和菊花會是何種……
“還有哦……”李一同吃吃笑著,起身,就要一點點褪去自己的衣物,她身材高挑,圓潤的肩畔隨著衣襟的解開而一點點暴露出來,眼見那B罩杯的胸脯就要呼之欲出。
卻被男人制止了。
“怎…怎麼,是我做的還…還不夠好嗎?”她本來已漸入佳境的思緒被硬生生截斷,頓時就回到了如之前那樣的驚恐。
她第一次對自己的性技巧產生了懷疑。
“不,不不,李一同女士,你做的很好,如果可以,我真想現在就操爛你的屄,可我是個打手,任務還沒有完成。”男人接下來的話令她如墜冰窖,他扣好皮褲帶,拿起那把刀,笑著,“先交差,再享受,不遲。”
李一同呆呆地後退,還未完全解開的華服半遮半掩她冰肌玉骨的身體,一如隱隱遮掩在群草中的花朵。直到腦袋碰到冰冷的落地窗,終於終於退無可退。
任務還未完成,是什麼意思?
他不是答應了……不,他從來就沒有答應!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逼著將她頂到厚重的落地窗上,好讓她柔軟的雙腿能騎在自己腰上,雞巴隔著兩層衣料頂到了她沒有穿內褲的陰道縫隙里。他的力氣很大壯得像一頭公牛,捏得李一同手腕碎裂似的疼,吃痛下她不禁別過臉,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顫動,淚花閃爍,仿佛這樣就能不用面對死亡。
她的側顏很好看,曲线婉轉。
“別哭啊,哭了就不好看了,喂,看著我,看著我,”男人捏住李一同光潔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與自己對視,不斷用雞巴頂著她的小腹,“你知道麼,我老板評價說,在明星中你並不算顏值最高的那一種,演技也只是及格,但你笑起來很可愛很活潑,這就是他選中你的理由,所以,為什麼不笑呢?”
“所以,為什麼不笑呢?”
他獰笑著緊握刀柄,用刀身在她臉上不斷磨蹭,仿佛那不是一個女子身上最令人動心的部位而只是一塊磨刀石,刀身很冰涼,呈橫向微微陷進皮膚里,刀刃無聲劃開了一條細若游絲的血线,豆大的淚珠忽地滑落,於是那朱色血线就被淚水衝散了,像一线暈開的墨水。
“唔…嗚嗚…嗚嗚嗚……”臉頰火辣辣地疼,李一同渾身顫抖,淚如雨下,金黃色的聖水不自覺地染濕了胯間——她羞恥地失禁了。
“為什麼,不笑一笑呢?”
感受著李一同身下淡淡的尿騷味,男人撐開她的嘴角,將刀尖伸進了紅口白牙的嘴里,一點點用刀背刮擦著她還沾著黏稠精液的貝齒,發出澀耳的聲響。而後,男人平移刀背,將另一邊嘴角也撐開,在她臉上強行撐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鮮紅的牙齦牙床都清晰可見,口水止不住地流淌。
“這就對了,笑一笑,笑一笑才好看,你適合演俏皮可愛型的角色,所以不要苦著張臉。”男人輕吹李一同柔順的長發,滿鼻都是她好聞的發香味,有點像米蘭花的味道,那花和她的人一樣,都是清新且淡雅。
“你…求求你…哥哥,放了我…放了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放了我…求求你……我給你當狗…給哥哥當母狗,李一同是哥哥最好的母狗…我每天都伺候你…只求你放了我…不要殺我……”
李一同再也受不住這心理生理上的雙重煎熬,一邊竭力擠出微笑,一邊梨花帶雨地乞憐,頗有種矛盾的戲感,因為嘴唇被男人撐開,她的聲音聽上去都有些變音和漏風。
這個模樣下的她更顯動人,更顯楚楚可憐,老板說的沒錯,她的動態遠勝她的靜態,這張臉只有動起來才是最讓人著迷的。
“別殺我別殺我…李一同是母狗…伺候主人的母狗……”
她努力去纏男人的腰胯,扭捏著曼妙的身姿,好讓自己的小穴與臀縫能緊緊貼在他的雞巴上。她能做的只有這些,她一直用小穴伺候男人的雞巴上位,除此之外她沒有任何能打動男人的手段。
“母狗啊……”男人眼神思索,似乎被打動了。
“嗯嗯嗯!母狗!下賤的母狗!李一同就是給哥哥舔雞巴的狗!”李一同仿佛看見了救命稻草,小雞啄米樣瘋狂點頭,也不顧半個刀子還橫在嘴里的危險,“汪!汪汪!母狗的穴以後都給哥哥操!”
她甚至狗叫起來。
可男人接下來的話讓她跌入谷底,面如死灰。
“嗯,好主意,把你復活後我會考慮的。”
語畢,男人突然發力,匕首在李一同口中一百八十度翻轉,刹那間崩斷了她的幾顆貝齒!還不等李一同反應過來,鋒利的刀子就切開了她的嘴角,男人快速顫動手腕,讓上揚的匕首撕裂著她的口腔一路向耳根割去,破開笑肌破開提肌,割出一道血淋淋的笑容!
“啊唔唔唔…唔唔唔!嗚嗚!!”
李一同甚至都發不出慘叫,因為聲音都被掉入喉的貝齒堵住了!連呼吸都吃力她還怎麼發出聲音?她連喊叫都做不到!
“這樣才笑的開心。”
男人推刀,將另一面嘴唇也斜斜向上割開,鮮血在女人瘋狂掙扎抽搐卻又被男人死死按住的抖動中流淌,血流妖冶得像蛇。
那雙傲人的長腿劇烈抽動,如同案板上待剮鱗片的魚無力地拍著尾巴。
此刻的李一同從正面看去,牙床悉數露出,嘴唇咧到了耳根旁,本來整齊的一編貝齒被刀刃崩得歪七扭八殘缺不全……簡直是魔鬼的微笑,即便是恐怖片愛好者看了也會做噩夢。
“改修修牙了……”
男人低笑,在李一同的口腔里來回橫向揮刀,一次又次,每次都是水平的一條线,李一同的貝齒就這樣被他一刀刀刮掉、崩斷、削平,口腔里都是無數粒或者血沫的牙渣,有幾顆比較完整的斷齒都掉到了地上,在瓷磚鋪就的地板上“噠、噠、噠”地彈跳出很遠很遠,沒入黑暗消失不見。
這僅僅是開始。
下一刻,男人兩只手都抓住了李一同的皓首,他用粗糙的大拇指緩緩撫摸著李一同的雙眼,撫摸眼眶下那令她引以為傲的臥蠶,此刻在淚水衝刷下兩對臥蠶有些紅腫,像是塗了淺淺赤色眼影的眼袋,配上這身華服和動人的哭態,真就像那秦淮河上夜夜笙歌的名妓。
想來古人們常所說之“揚州瘦馬”,也不過如此了吧?
“唔!嗚嗚!別…唔啊啊呃呃呃…救…啊…救命……”李一同淚眼朦朧,男人輕柔地擦去她的眼淚,強行撐開她的眼皮,那雙瞳孔很清澈,在淚花下像剝了皮的荔枝一樣靈動,男人在里面看見了自己。
“眼睛真干淨。”男人贊嘆。
他明明離自己這麼近,話語也溫柔,可聽起來那麼惡毒,簡直像是從極遠的天邊傳來,令李一同又是一陣顫栗。她侍奉過的男人很多,可像他這樣完全看不透猜不到且心狠手辣的,還是第一個。
也將是她短暫人生中的最後一個,直至下一次重生。
男人松開大拇指,劇痛之下李一同急忙合眼,眼球因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干澀難忍,疼得要命,她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麼痛過。接下來,男人將其余四指牢牢扣住她的頭,大拇指分別按在兩對臥蠶中間,然後向內向上發力,一點點擠壓著李一同的眼球!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一同劇痛之下不禁仰首,就像一只瀕死的天鵝。男人正用大拇指一點點擠壓她的臥蠶,同時用食指配合著叩在內眼角,硬是將她的眼球慢慢摳出眼眶!幾行血淚從她的臉上劃過。
“痛…痛噗…咳咳…不要…不要呃呃呃咳嗤…啊啊嗯……”
噗嗤一聲,兩顆眼球同時被摳出來,眼球後放連著著神經組織束和細小血管讓它們半吊在李一同的臥蠶下,像兩顆黑白相間的燈籠那樣甩動,她的眼眶里已是模糊到血黑一片,柳葉似的形狀令男人莫名想起女人的外陰。
男人一指尖挑,眼球便滾落下去,滾進他的掌心里,而他把玩著那兩顆再也無法重明的眼球,湊到李一同耳旁將它們捏爆了,白汁噗噗從男人指縫間迸濺,像花白的羹湯那樣打在李一同耳朵上,流進耳道里。
“啊呃……”李一同一陣痙攣幾乎失去了慘叫的力氣,雙重的痛覺轟擊著腦海,幾欲讓她昏死過去。
“別死啊,我沒玩夠之前你怎麼能死呢。”男人肆意舞刀,在李一同精心保養的美好臉蛋上飛快劃出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細長傷口,血痕越來越密越來越密,肌膚外翻血肉筋腱裸露,如同被鐵犁犁過一遍的肉糜,不斷有肉片掉落,傷口深可見骨。
到最後,刀尖捅穿耳朵,縱向一切,李一同精靈般的耳朵便像兩塊脫水的死肉那樣啪嗒一聲拍在地上,耳垂仍然軟綿綿的,沾著眼球爆開的汁液。男人隨身一腳,將它們踩的稀爛,軟骨組織被踩得咯吱作響。
“現在我覺得你太吵了。”
修整完了這位女明星的面部,男人又暴力地撐開李一同的嘴,將粗大的拳頭幾乎全都強塞進她口中,在她下顎被撐得咔嚓脫臼的同時捏住了她的香舌,那片香舌溜軟濕滑,沾著口津而血沫,仿佛入手的不是舌頭而是一條隨時會從手機滑走的魚。男人直接將食指按到舌頭最深處,小拇指勾住樹枝似地舌根,三指全握猛地向外一扯,將李一同的舌頭連根拔出口腔!
“嗬——嗬——嗬——”
駭人的聲響從那血洞中吹出,那是肺部瘋狂舒張而涌出口鼻的嗤氣聲,除了挺直脊椎繃緊肌肉,她的身體再也給不了更多關於痛苦的反饋了。
她的舌頭沒有舌苔,也沒有痘粒,有著果凍一樣的手感,男人打量了片刻,放進自己的口袋中,而後,匕首重新入手,刀背不斷在李一同光潔的額頭上橫來橫去,像是在測量位置。她的額頭很平整,畢竟是她正臉上唯一完好的地方了,之前男人削去她眉毛的時候,都很克制地沒有對額頭下手。
男人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長發,看發絲隨窗後城市中的光潮而變化。這座城市不知什麼時候起下雨了,雨勢淅淅瀝瀝,不斷有雨點在窗外滑落,讓她在落地窗上的倒影更顯朦朧,也讓那些霓虹燈變得模糊一片。
對面的樓層上有人看見了男人和李一同,看見他在窗邊抱著她,而她半遮半掩瘋狂扭動著身子的淫靡模樣。那人揮了揮手,心領神會地淫蕩一笑,把他們當成是雨夜求歡的風塵男女了,也許還會猜測他們是員工還是老板與秘書?他肯定不知道面前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女星李一同,也就不會知道僅僅一百米外,男人正在毫無人道地虐殺她,沒有仁慈,也沒有道德,所謂憐香惜玉更是個笑話。
男人一邊撫摸她的黑發,一邊也揮手致意。李一同的頭皮很柔軟,緊貼在顱骨上,像是貼著木架的軟膠,她的發根和芳草一樣輕柔,手指伸進去立刻就被黑發包裹了。
“最後修修發。”
男人將她的頭發都捋向後頸,橫刀,刀尖斜斜挑入李一同最外層的頭皮,直到碰到堅硬的顱骨,都沒有一點血珠擠出。然後,他摁死李一同,以刀尖為圓點,水平地沿著她的頭顱旋割一圈,將一片完整的頭皮與其它肌膚割裂,緊接著,他拽著李一同的黑發,從後向前用力扯了過來,一根發根容易被折斷,可無數發根束在一起,竟是硬生生將與之相連的那塊頭皮從頭骨上扒了下來!
“漂亮!”男人滿意地吹了聲口哨,這是種印第安人常用的剝皮法,他辛苦學了很久,在無數女星頭上練手,今天終於成功了。
他隨手一扔,那連著長長黑發的頭皮被拋向一旁,就像一只游入深海的水母。
而這時李一同已經接近休克了。
“又到了我最喜歡的腦洞大開環節。”
男人挺了挺身子,將坐在胯上的李一同向上頂了下,旋即抓住她的額頭向窗子上撞去,高層建築用的防爆玻璃很堅固,片刻後窗上就染出了一朵紅白雙色的血花。男人將李一同的頭三百六十度擰過來,擰斷她的脖子,然後將刀刺進後腦勺上剛剛撞開的洞口,用力攪動起來,像攪動橙汁那樣攪動起來,攪碎顱腔與腦組織。不斷有碎裂的頭蓋骨崩飛,掉入那已經被完全攪成一團混著腦漿、腦髓和大腦的漿糊中。
男人後退一步,李一同本來挨著窗子的頭再也無法保持平衡,向前栽倒下去,熱熱的腦湯一股腦地從她的眼洞、鼻孔、耳洞和口腔中潑出,在落地窗上潑出一副抽象血腥的藝術畫。
“垃圾。”
男人像扔垃圾一樣扔掉她的屍體,拍了拍手,舒展著酸痛的身體,休息了一會,才走到機器邊,輕飄飄地按下那個標注著[復生]的按鈕。
片刻後,機器艙蓋翻開。
只見留著烏黑齊胸長發的女子靜靜躺在里面。她細長的柳眉舒展如葉,一排松散的流海曲在額前,令人想起盛夏伏在山野坡上的麥草群。她閉著眼,抿唇,香唇紅潤,雙眼下一對臥蠶微微鼓起,不僅不突兀,反而更顯美感。她臉頰霜白,赤裸的美好身體也霜白,雙手輕柔地疊搭在私處上,雙腿與雙臂都修長,腳趾圓潤,足弓優美如一彎弦月。她就那麼躺在那里,冰肌玉骨,神色恬靜,好像睡著了一樣,鎖骨在燈光下泛著奶油般的色澤,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男人俯視著躺在艙中的她,這一幕就像童話故事中,風塵仆仆的勇士打開了睡美人靜謐沉眠的水晶棺。只不過和童話不同的是,他不需要吻她,也不需要救她,就在剛剛,他才微笑著聽著她的哀求殺死了她。
那是李一同,李一同的克隆體,某種意義上,她重生了。
李一同秀美微蹙,睜開眼,一臉茫然。身體有些冷,適應了一下昏暗的燈光後她驚呼一聲,發覺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
這是怎麼了?自己不是剛剛推開房門嗎?唔,面前這個男人,就是金主?李一同手忙腳亂地捂胸捂陰,隨即又想起來自己本就是來伺候他的,這麼做好像多此一舉。
“沒事,起來吧。”男人伸出手,李一同沒有多想就隨他起身。
只是他的手黏糊糊的,好像被沾著液體,空氣中的味道也有些刺鼻,很熟悉,但是她一時想不起來那是什麼味道,從進門開始,記憶就像是被剪掉了一段似的。
她赤身裸體地走出復生艙,玉足剛剛落地,便放聲尖叫起來!因為借著微弱的燈光,她看到了男人身上的血!還有不遠處那個頭都被削掉一半的女人!
“歡迎回來。”男人微笑。
噗嗤——
大馬士革鋼打造的匕首很鋒利,切開女人嬌嫩凝脂的肌膚軀體就像熱刀切開一塊黃油那樣輕松,整個刀身都深深捅進她的雙峰中央,直到被肋骨卡住,再無可進,男人擰轉刀柄,刀身剜在兩根肋骨上剜去些微骨渣的聲音無比刺耳,也二次將傷口處的肌肉和髒器絞成一片不辨形狀的肉糊!
幾片肋骨當即斷掉。
他拔刀,刀身上特殊設計的血槽可以很快放血而不至於被肌肉卡死,於是一瞬間,李一同的胸膛像一塊被撕裂的布那樣飛快裂開,潑天的鮮血混著胸膛之中的熱氣開閘般傾瀉而出,打濕了男人的下半身!
男人捏住她的脖子,瘋狂捅刀,捅刀,捅刀!
“啊啊救命啊啊啊救命啊救噗嗤嗤救嗤噗嗤命嗤嗤嗤嗤………”
滔天到能讓人昏厥的劇痛襲來,如同無數鋼針一樣瘋狂穿扎著敏感的腦海,李一同剛開始的慘叫悲嚎很快就因肺葉和氣管被捅穿破壞而變成了嗤嗤的嗚咽聲,冒著血泡的沫子一路從肺部噴向口腔,就像一個泄了氣的氣球,發出駭人的氣體流動聲響。
血沫噴涌著,染紅了女人的一口白牙,她精致姣好的五官因極度痛苦而扭曲,面目猙獰,完全失去了作為女星長期身處高位的優雅與尊榮,在死亡的陰影下只剩對美好生命的不甘不舍與留戀。
“啊…嗬…咳咳…為…為什麼……”李一同滿是不解。
頃刻,男人抓住她尺寸恰到好處的乳團,用力揉捏起來。她的乳房很軟很軟,像一塊熱得快要融化掉的奶油,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出千奇百怪的形狀,捏的紫一塊青一塊,大小比原先大了一倍不止。接著,男人用食指與中指夾住那糖豆一樣小巧的乳頭,旋轉著用力往外拉扯,直到整個乳頭都脹的通紅時他用力一擰,生生將那已經腫脹到半個小拇指大小的乳頭扯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呃啊啊啊!”李一同不斷掙扎,復生下的她一度都掙脫了男人的手。
“嘿,這才好玩。”
男人把乳頭塞進嘴里吃口香糖一樣咀嚼起來,匕首則從乳暈中央插進了李一同的乳房,旋轉兩周後向內一拉,狀如剝皮橙子的乳房組織混著厚厚的白黃色脂肪冒著熱氣滑了出來,沿她线條柔和的小腹啪嗒啪嗒向下滴落。
男人不斷旋切,將她的兩個乳房都切了下來!李一同的嬌軀上頓時被割出兩個血洞,里面隱約可見排排森白的肋骨。
“不啊…啊不痛啊啊啊要…死了求…你…求你主人啊啊呃啊…啊啊……”
李一同幾乎是憑借著求生的本能才乞說出這些話,血沫和口津噗嗤噗嗤噴了男人一臉,這使他更加興奮,刀子沿著胸口的巨大創傷狠狠下拉,完全剖開了李一同的上半身,直到那血肉模糊的傷口縫隙與陰道相連才停下。
片刻後,原本只是一條血线的傷口噗嗤爆開,就像李一同肚子上忽然睜開一只眼,花花綠綠的腸子內髒混著汙濁的血水和肉塊爭先恐後地從洞中滾了出來,啪啦啪啦掉在地上,很快堆起一堆腥臭的肉團!
胃部噗地破裂,刺鼻的胃酸潑了一地,冒著泡腐蝕著那最先從肚中滑落的髒器,里面還有未消化完成的食物糜。
一堆內髒中,猶以李一同的大小腸肚最為壯觀,它們沒有受到匕首的破壞,所以此刻完好無損地連在一起,在地上盤成濕漉黏滑的一團,在胃酸腐蝕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塌癟下去,於是未排出體外的排泄物就那樣直直噴了出來,讓這被血腥味籠罩的房間更添了一股濃郁到揮之不去的糞便惡臭!
其中直腸末端還連著李一同的肛門,是她肚子里唯一沒有滑出去的髒器。
“噗……”
李一同無力地貼在男人厚實的肩膀上,她昏死掉了,比之前快得多,恐懼繃斷了她腦海中關於理智的那根弦,她抽搐著身體,渾身肌肉痙攣,與之前並無不同。
“別睡,睡了可就醒不過來了……”
男人獰笑著,左手虛抱住李一同,也將頭打在她曲线優美的肩畔,仿佛兩情相悅的愛人在享受彼此的溫存,含情脈脈。
下一刻,骨骼碎裂聲打破了這虛假的即視感,因為男人一邊抱緊她,一邊右手握拳,一拳一拳轟打著李一同的肋骨!
早知道肋骨即便脆弱那也是和其它骨骼相比,可他沒有戴指虎也沒有戴防護用品,就這麼赤手用渾身都蠻力將她的肋骨一根一根全都打斷,打到右手麻木震顫流血不止也在所不惜!
“哈哈哈哈醒來!你這婊子哈哈哈哈……”
最後一拳,右手直直轟入李一同的胸膛,破開身前最後一根完好的肋骨後轟向那仍在劇烈跳動的心髒與那片巨大的肺葉!這一拳帶來的滔天痛楚刺激著腦海終於讓李一同醒來,可她只是回光返照似的張了張口,就死掉了。
“為…什麼……”
——這是她這具身體生前最後一句囈語。
“為什麼?呵,重要麼?”
男人笑著,甩著劇痛無比的右手,逐漸從麻木中恢復過來,很久沒有這麼酣暢淋漓地打過什麼東西了。
他話音剛落,李一同的心髒和兩片肺葉搖晃了幾下,也噗嗤一聲掉了出去,搭在那團髒器上。而他伸出還能用力的左手,握住胸膛里面最上方的粗大氣管,一把拽了下來。
他的力氣是如此之大,以至於李一同的脖子都向下塌陷下去。
“呵!哈!嗚呼!”
五分鍾後,他戴上職業選手用的拳擊手套,將李一同全身的關節都打碎,讓她的四肢看起來軟綿綿的,想被抽走骨架的泥人兒。
男人足足打了十分鍾,等身體大汗淋漓,氣喘吁吁時才收手。
然後,男人脫光衣服,衝個冷熱交替的澡,出來後往沙發上一躺,拉開冰櫃取出冷藏的啤酒倒上滿滿一杯,就那麼看著窗外的雨夜,平復心情。
這一次緩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男人小憩醒來,才重新走到復活艙前,第三次按動按鈕。
在此之前,他已經清理了之前兩次虐殺的場景,用高強度的化學溶劑衝去血液和汙液,噴灑香水,空調最大功率通風。他還收拾了那兩具屍體,至於一地腸髒,男人剖開第一具屍體的屁眼,將它們一股腦都塞了進去,之後便用裹屍袋封住,隨意藏在高腳沙發下。
“這是?”
艙中的李一同睜開眼,漂亮的眼球中滿是不解。
“沒事,起來吧,進門時你暈倒了,可能是最近拍戲太勞累,緩一下就好了。”
男人穿著浴袍,拉著她涼涼又綿軟的玉手,走到沙發前。
“哦哦,謝謝。”李一同感激地點頭。
“回頭記得去醫院體檢一下。”男人取出高腳杯,倒了杯酒遞給李一同,後者微笑著接過。
“呀!對不起!”只是看清時間後,李一同連連道歉,酒杯都差點沒拿穩。
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自己竟然浪費了金主四個小時!
“沒事,能給我跳一支舞麼?就在客廳里,就這樣跳。”男人一屁股坐到柔軟的沙發上,室內依舊沒有開燈。
“啊,好啊,沒問題。”
李一同淺淺一笑,看來這位金主不是那種粗魯無禮一見到漂亮女人就撲上來求歡的類型,除了光頭比較礙眼外,短短片刻在她看來他已是個彬彬有禮、愛好藝術、尊重女性的紳士。
雖然她知道這不過是愚蠢的先入為主。
“請問您想看什麼?”李一同輕步走到客廳中央,她身姿婀娜,曲线曼妙,冰肌玉骨,若仙女下凡。
“你最拿手的。”男人舉杯,權當敬她一酒,敬美好。
李一同不再說話,輕輕點頭。
她選了一曲芭蕾舞,芭蕾舞也許是世界上最具觀賞性的舞蹈,也是對舞者要求最高的舞蹈。
她高高踮起腳尖,開始舒展身體柔和的曲线,舒展藕白的手臂,舒展修長無暇的大腿,在小腿魚肉的微微顫動中旋轉著舞蹈起來。
沒有古典配樂,李一同便一邊起舞,一邊哼唱,她的嗓音猶如天籟,與她的微笑一樣陽光而輕快,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那麼美,那麼優雅,像一只在西伯利亞廣袤冰原上隨風雪展翅而舞的白天鵝。
男人欣賞著,一邊用手指在茶幾上隨她哼唱的旋律打著節拍。這倒不是他良心發現,而是這些女星慘殺得多了,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
而李一同正小心地控制著舞步,舞姿,節奏,只為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現給這位金主。目前來看,他貌似是個文藝男?如果能征服他,說服他給自己投資幾部高質量的文藝片,不僅能提升演技,也有希望斬獲幾個有水准的獎項。
甚至找機會當他的情人也可以……老板的朋友圈,無一不是全球頂尖的超級富豪,他們很多人的名字都不會出現在胡潤之類的富豪榜上,因為他們比那更富有。
如果能那樣的話,她的資本內的話語權就會上升很多,也許能到那些超一线巨星的程度也說不定……畢竟,娛樂圈是一條肮髒的臭河,不做河里最大的魚,就只能等著被吃掉。
舞蹈很快到了高潮,她飛快旋轉起來,粉嫩的陰部與上下跳動的玉乳一覽無余。
只是……這位金主的沙發下,是不是漏水了?
李一同無意間察覺到了異常,沙發下有水,可她不好提醒,只能繼續舞動。那“水”卻逐漸流淌蔓延,在黯淡的燈光下泛著深沉的顏色。
深沉的……血色……?
那是血!
李一同身體一滯,步伐趔趄。
“哦,天。”男人聳肩,無奈地抹了把臉,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裹屍袋漏了,早知道就多走兩步,直接扔到浴室里了。
“這…這這……”
李一同腦中一片空白,轉眼間,那暗紅色的血泊已經蔓延到了自己腳下邊,她一驚,滑倒在地,半個身子都濕漉漉的。
這,這這,都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有血?
“唉,本來想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磕碎酒杯一角,起身,慢悠悠走到李一同面前,蹲下,捧起她那足弓優美如弦月的玉足,深深吸了一口。
很香,腳心有滲出的微微香汗。
李一同下意識地想收腳。
“噓,別動。”
男人將酒杯搭在她粉嫩的腳趾間,尖銳的碎杯角緩緩在那圓潤的趾甲上游走,忽然,他向下發力,那碎角噗地一下捅進了李一同的腳趾甲里,而後向上一翹,將趾甲蓋整片掀了起來!
“啊嗚!”李一同吃痛。
男人手速很快,轉眼就割掉了其它九片趾甲,他隨手一劃,在她溫軟的腳心劃出三道血线。
突如其來的痛楚被大腦大量分泌用以抑制疼痛的內啡肽壓制了,李一同一臉茫然,還未搞清楚狀況。
“好了,繼續跳。”男人命令道,語氣不容置疑。
李一同不敢違抗,機械地起身,繼續之前中斷的舞蹈。
可這種錐心的痛,又豈是能一直壓制的?很快,李一同便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楚,腳下火辣辣的,似是火燒又似有刀砍,仿佛腳下所踏不是地面,而是無數尖銳的鋼刺!
從未感受過的陣痛不斷衝刷席卷著大腦,李一同身體劇烈顫抖,氣息不穩,舞步踏錯了好幾次,歌曲哼唱聲也不時中斷,最後被恐懼帶來的低低抽泣聲徹底斷開。
連舞步都失了形。
“好了別跳了,真見鬼。”
男人打斷李一同,拿著剪刀,割下了她的一束長發,然後割開她手腕上的動脈,放了一地新血,簡單給動脈做了下包扎後,用皮帶捆住那束頭發,遞給了她。
“畫個畫,可以麼?就畫水墨畫,地上都是你的墨水,我給你的就是筆毫。”
男人微笑,這詢問和命令無異。
不僅舞蹈,歌曲、茶藝、書法和繪畫也是李一同的特長所在,今天他想一睹為快。
“嘶…嗚…嗚…”
李一同怯生生地接過自己的頭發,蹲在地上蘸著血一筆一筆畫著,淺淺的血泊中映出自己驚恐地臉,豆大的淚水打落下去,濺起朵朵紅花。
撲面而來的血腥味讓她頭暈腦脹,生理不適。
她磨蹭蹭地畫了半天,畫的一團糟。
“對不起…我…我……別這樣……”她梨花帶雨地看向男人,腳上和手腕上的傷口讓她連蹲都蹲不穩,她想要逃出去找醫生,可她怎麼可能是男人的對手?
只是她剛抬頭,男人便飛起一腳,踢碎了她的下顎。
“啊呀!”
她被踢的倒飛出去,頭重重磕在冰冷堅硬的茶幾上。
她想起身,想逃跑,試了幾次卻都起不來,脖子已經扭傷。
“你說你畫好一些,不就能多活半天麼,本來想操到你高潮再殺的。”男人打了個哈切,失去了最後一點耐心,除了對老板一人,在其他人面前他的性子向來都是反復無常。
“電鋸…不行,太重…火槍,嘖嘖,室內還是慎用的好,上次野外殺梵冰冰時往清理了…鐵鏈,可是我已經玩過絞殺頭顱了……”
他走向復活艙後的鐵箱子,挑選著趁手的東西,語氣輕松,好像不是在殺人而是在超市挑選折扣的商品。
“殺…殺了?”李一同劇痛中只聽清這幾個字。
迎接她的,一把巨大的斬馬刀,這次男人沒有用匕首,因為要斬斷某個大體型的活物,在古代能一刀單手斬斷馬頭的斬馬刀才是上選。
“不…不不…不要…不要!不要殺我!”死亡的威脅讓李一同硬撐著翻身,拖著沉重無比的身體就要連滾帶爬地逃向出口。
“對,殺了。”男人的聲音平淡不帶任何感情,斬馬刀泛著清冷的寒光一揮而下,直接斬斷了李一同的腰腹,斬斷了她的身體!
噗——啪——
上下身分離,鮮血噴涌,李一同卻還在不知疼痛一樣懷著對活下去的信念在地上向前爬行,向蛆一樣扭曲著爬行,拖著斷口處熱氣騰騰的腸子在地上拖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直到手指都磨得血肉模糊,腸子和內髒全部都掉了出去了,她才帶著半具軀體,不甘而無力地停下。
停止了呼吸。
男人又是一刀,將她的頭顱也切斷,頭顱拖著黑發骨碌碌滾出去很遠,至死都沒有合眼。
只是那雙小腿他還是捧起來,拿著刀,一點點刮著小腿骨將腿肉都剜去,最後得到了一件不錯的裝飾品,至於骨縫中的肉、血跡和筋腱,明天再用化學浸泡處理好了。
他實在是沒心收拾了,好在足有一整層樓的房間很大,完全可以換個地方玩。於是男人疲憊地拉著復活艙走向另一端,挑了個大房間後,才第四次按下復活按鈕。
“陪我睡覺。”艙蓋還未完全打開,男人就丟下這句話,躺到了床上。
隨後。
“您想?”李一同眼波流轉,溫順地張開修長的雙腿,乖巧地搭在了男人的雙肩上,胯下粉穴清掩在旺盛的花園中,陰唇外翻而美麗。
“沒什麼,不用了,抱著我好好陪我睡一覺就好。”男人推開那骨肉勻亭的玉腿,困的要命。
“真的…不用?”李一同有些懷疑。
“不用,我只是累了。”男人抱住她柔軟的嬌軀,閉眼睡覺。
半晌後。
“唉算了算了,坐上來吧,自己動。”男人掀開被褥,挺起充血難耐的雞巴。
“嘻嘻。”李一同吻了下她,然後掰開粉穴,對准肉棒,啪一聲,一屁股坐了上去。
窗外,雨越下越大,霧氣氤氳,讓這午夜都市更顯光暈流溢。男人則抱著頭,閉上眼,默默享受著。
李一同,虐殺完畢。
話說,這是自己虐殺的第……欸?第幾個女星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