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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的淒慘結局

異世界的淒慘結局 見瓏原烈雀 11367 2023-11-18 23:31

   異世界的淒慘結局

  月亮躲在雲朵身後,烏雲籠罩在學院上空,熱鬧了一天的學院終於歸於寧靜。在這個娛樂極度匱乏的異世界,無論是學生還是教師,勞累了一天之後的他們想的都是趁早上床,進入夢鄉,為說不定會更累的第二天做好准備。

   當然,這是有例外的。

   姚佳祥獨自一人走在下班的路上,她的紅發披散在肩頭,尖耳朵萎靡耷拉著,黑幕為她的臉蒙上了一層陰影。

   已經連續三個月每天這麼過了。

   白天鑽研魔法,魔藥學,晚上去校園超市內打工,回去還要完成作業,溫習知識點……每天都得忙到很晚才能上床休息。

   而今天,對她來說和往常也沒有任何區別,她得快些回去,把今天魔藥課上學到的知識再看一遍,如果有時間還可以實踐一下,魔法公式也得多溫習幾遍,還有今天的工資,也得好好放在存錢罐里....明天下午學校超市的特價也不能錯過,打折券那時候應該也能用,到時候可以買多點.....

   姚佳祥一項一項地在心里規劃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全然沒注意到自己身後已經悄悄跟上了一道黑影。

   黑影動作很快,姚佳祥甚至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大腦一暈,意識便已經離體而去,連一道簡短的驚呼聲都沒來得及發出。

   弄暈了女孩後,黑影見四下無人,迅速上前扛起她瘦弱的身體,幾道閃爍間便消失在校園內。

   一片黑暗之中,姚佳祥看到了自己前世的父母,他們正跪在自己靈柩前痛哭,白發人送黑發人。親朋好友紛紛上前安慰,卻完全止不住他們撕心裂肺的哭聲。

   心髒陡然一痛。

   畫面轉換,這個世界的母親躺在豪華的大床上,奄奄一息,她用虛弱的手指輕輕拂過自己的臉,輕聲對自己說了幾句話便咽了氣。姚佳祥有印象,那年她十二歲。光影變換,又到了自己被父王下令趕出王宮,剝奪姓名的那一天。

   那天,陰雲密布,寒風凜冽,姚佳祥帶著唯一原因跟隨自己的近衛侍女離開王宮,漂洋過海,到了另一個國家,隱姓埋名生活起來。

   日常瑣事,柴米油鹽,往昔的記憶一幕幕閃過腦海...她還記得殿堂之上王兄歹毒的笑容,也記得母親告誡自己早日離開王宮,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更不會忘記自己當初的決心——推翻那個腐朽無力的國王,把他們的腦袋擰下來!給自己母親報仇!

   還有,如果有可能的話....回以前的世界看看。

   “喂,該醒醒了,小懶蟲。”

   臉頰有點疼,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片混亂之中,姚佳祥睜開了眼睛。

   入眼的是一處沒有任何窗戶的房間,魔法燈吊在空中,映出一片昏黃的光暈。而在自己面前,正站著一名中年男性,他留著滿頭金色卷發,陰翳的藍瞳隱藏在劉海之下,胡子拉碴,不修邊幅,見到自己注意到了他,還不忘揮揮手和自己親切地打個招呼:“嗨~”

   粗略看去,模樣還有些俏皮。

   但姚佳祥完全沒心思接他的話,因為她的大腦已經逐漸清醒了過來,記憶逐漸復蘇,她想起自己當時正在回寢室,不知怎麼回事就跑到了這里,中途完全沒有記憶!

   綁架?!還是自己不小心暴露了?那個賤男人的爪牙已經伸到了這里?

   無論是哪種情況,對姚佳祥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消息。

   動動手腳,卻發現它們都被緊緊綁在椅子上,雙手更是被繩子重點照顧,平行綁在身後又固定在椅背上,似乎是明白自己法師的身份,脖頸上已經戴上了禁魔項圈。這金毛男也是個變態,姚佳祥可以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沒感覺到繩子的束縛感,雙腿也被固定在椅子腿上。

   身上密密麻麻地粗糙束縛感讓女孩兒秀眉微蹙,難受地扭了扭身子。

   就連低下腦袋這麼簡單的動作現在做起來都感覺異常費勁。

   不知道忒妮斯發現自己很久沒回寢室會不會出來找我,以她的實力,對付一般綁架犯是綽綽有余,甚至是王兄派來的殺手也應當不會落入下風。

   以防萬一,姚佳祥身上有魔法道具,忒妮斯可以隨時通過魔法道具確定她的位置!所以現在只需要拖延時間,等忒妮斯發現不對,主動找過來就行了。

   見女孩不搭理自己,低著頭不吼不叫的,男人撓撓頭,思索片刻,自顧自開口道:“我叫艾倫,艾倫·提米艾斯。”說著,他發現女孩依然沒抬起頭,皺了皺眉頭,“鑒於這可能是你這輩子聽到的最後一個自我介紹,我建議你認真聽哦~”

   聞言,姚佳祥抬頭瞪了他一眼,這種暗殺者嘴里的威脅她聽的可多了去了,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死在了自己手上,這個人想來也不會特殊到哪里去。

   艾倫也不惱,他嘿嘿笑了幾聲。

   “知道你看不起我,畢竟在我之前也有不少廢物來找過你……”

   他踱步走到了姚佳祥身後,不知道想干什麼,後者被他的舉動勾起了好奇心,卻苦於束縛無法回頭,只能等著他自己過來。

   艾倫沒讓她多等,不消片刻,他就拎著什麼東西走到了她的面前。

   姚佳祥定睛看去,卻被這男人手中的東西驚的嬌軀劇震,再也維持不住冷靜的表情,語無倫次地盯著他:“你....你....”

   只見艾倫手中提著的赫然是一顆人頭!一顆無比眼熟的人頭!

   忒妮斯....

   “這應該就是公主大人你的近衛了吧?”他抓著忒妮斯長長的綠色馬尾辮,提葫蘆似的,炫耀著對姚佳祥說道,“這女人確實有點實力,差點就被她殺了,多虧最後呀,她菩薩心腸,不舍得對別人下手,可我就沒這麼多顧慮了呀?我就跨擦一下!”

   他比了個刀砍脖子的動作,“把她和那孩子的腦袋一起砍下來咯~你是不知道她最後那個精彩的表情,哈哈哈。”

   說著,他哈哈大笑起來,那個場景似乎又發生在他眼前把他逗樂了似的。姚佳祥大張著嘴,無神的紅眼睛看著眼前忒妮斯蒼白的俏臉,那平時總是嚴肅緊繃著的臉這時候卻古怪的扭曲著,肉舌吐在嘴角,半睜的眼皮下是勉強能看到一絲綠瞳的眼白,斷頸下正滴著白漿,刺鼻的石楠花氣味充斥著鼻尖,她死後遭遇了什麼不言而喻。

   “我x你大爺!”姚佳祥怒瞪著眼睛,銀牙咬的咯咯直響,掙扎著想從椅子上站起來,把面前這笑著的惡魔撕成碎片。但可惜的是,她是法師,即便平時也注重鍛煉,身體素質挺不錯,這時候想要掙脫繩子卻是天方夜譚的。

   忒妮斯對她來說可不僅僅是近衛,幾年漂流下來,她們之間的情感早就不是主從那麼簡單了。

   艾倫似乎很欣賞女孩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他也不怕,直接上前去,抓住椅子,給姚佳祥換了個方向,之前背對著的地方這時候暴露在了她眼下。

   “……”

   震驚無言,胃酸翻涌,她險些直接吐出來。

   豬場...豬場中的屠宰車間!

   只見一具雪白的女體被鐵鈎穿過脖頸吊在半空中,四肢齊刷刷被連根砍斷,對折著掛在其他幾個鈎子上,只剩下一截光禿禿的軀干,其上也是遍布鞭痕和淤青,與腦袋差不多,軀干的身下匯聚著一灘白濁的液體,陰唇外翻,點點白漿點綴在周圍。

   這殘屍是誰不言而喻。

   “如何?現在應該肯跟我說說話了吧?”艾倫揪著少女近侍的馬尾,在空中打著旋兒揮舞著,精液被離心力從斷頸處甩出。

   姚佳祥見此情景,目眥欲裂,卻根本無力做什麼。

   禁魔項圈的功效立竿見影,甚至還有些恐怖。即便不使用這個世界的元素魔法,只是召喚瘋瘋熊,使用巫術也完全不行,她就像變成普通人一般,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如果可以用巫術的話……說不定能復活忒妮斯,只要在24小時之內都可以,還得..還得等待機會。

   可是哪里會有機會呢?等自己腦袋像忒妮斯一樣從脖子上掉下來之後?

   姚佳祥對艾倫怒目而視,只不過那雙水晶般的大眼睛中卻逐漸蓄上了淚水。

   “哦……”艾倫輕呼一聲,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了下來,“你真應該好好看看你自己,柔軟嬌弱,楚楚可憐,真讓人...”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弧度,“真讓人把持不住想把你列入我的收藏里啊!”

   “你……唔!”姚佳祥想罵幾句,但艾倫卻完全不給她這個機會,他動作極快,在女孩剛開口的瞬間,直接把一根東西塞進了她的嘴里,也把之後可能會發出的慘叫堵了回去。

   由於動作太快,嬌嫩的喉嚨瞬間便被擠到爆滿,女孩兒被噎的直翻白眼,險些背過氣去。

   “我可不想聽你無休止的嘮叨,這個灌入式口球就先給你塞上,夜還長著呢,我們得抓緊時間,畢竟得在明天早晨之前把你變成我得意的收藏品之一,算算的話,時間挺緊的。”艾倫伸手抓過一根鐵鈎,握住忒妮斯頭頂,把她的腦袋倒了過來,在姚佳祥驚怒的目光中,把鐵鈎從斷頸處穿了進去,鈎頭在男人控制下並沒有刺破少女的喉嚨,而是巧妙地順著喉管,從她那小嘴處穿了出來,黑亮的鈎身貼在少女吐在唇外的肉舌上,把她倒吊在空中,馬尾低垂,顯得殘忍又淫謔。

   緩過氣兒來的女孩把他剛才做的事看在眼里,只覺得渾身發冷,再看看那人頭之後吊在空中的殘屍,背在身後的手心中逐漸冒出了些細汗。

   姚佳祥是不怕死的,在決定對王兄他們復仇的時候,她就做好了隨時赴死的心理准備。但現在死亡將至,她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心安理得的撒手歸西,一方面是因為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會經歷什麼,忒妮斯的慘狀已經徹底震撼到了她,雖然不知道這個叫艾倫的男人,他口中的玩具是什麼,但比起忒妮斯來說應該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方面則是...

   她還什麼都沒做.....

   為這個世界的母親復仇,答應忒妮斯推翻那個腐朽的王朝,學習新世界的魔法知識,游遍四方,把這塊大陸的風水人情,名勝古跡全都看個遍。最後,如果可以的話,回到另一個世界,再見見以前的父母。

   姚佳祥不甘心。

   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自己還一事無成,就得死了。

   等待機會,等待機會....

   女孩兒安慰著自己,強打著精神,瞳子中依舊閃耀著希望的光芒。

   艾倫並不知道姚佳祥在想什麼,他只知道自己的獵物還沒有放棄希望,那可沒什麼意思。要知道他喜歡的,可就是和屍體做愛。

   海誓山盟,愛情契約都太過虛無縹緲,只有死亡,才是這世界上的終極占有。

   手指輕動,姚佳祥身上的繩子如同活過來一般,隔著衣物在她身上糾纏變換著。女孩兒感覺自己身上的束縛松動了些許,她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立刻行動起來,背在身後的手努力向上,想要把項圈扒拉下來。

   只要讓項圈的封印有一點松動.....哪怕只是一點,姚佳祥完全有自信把項圈完全摧毀,同時把這男人撕成碎片。

   艾倫站在她身前,看著她的動作,精神微凝,繩子移動的軌跡改動了些許,便讓姚佳祥所有的努力付諸東流。

   後者似乎也發現了自己這番動作完全是徒勞,她停了下來,任憑繩子擺弄起自己的身子,腦袋低垂,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睛,讓艾倫一時之間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或許是在罵我?還是在自怨自艾?又或者是已經徹底絕望?還是都有?

   干了這麼多年殺手,他手上的人命已經多到數不清了,但王室的小公主,這還是第一次。尤其還是這種情竇初開,模樣可愛的小丫頭,正符合他的癖好。

   他向來喜歡直接動手虐殺獵物,再和她們的屍體激情一段時間,若是很符合他的癖好便會被他做成玩具永久保存在身邊,想要的時候就可以隨時取出褻玩。

   而現在,面對這只來之不易的獵物,他突然想在虐殺過程之中加一點調味料了。

   心念微動,原先可以迅速致死的繩索被悄然移開,轉而把女孩綁的更加結實。

   繩索的移動不快也不慢,不過多久,在姚佳祥疑惑這男人究竟要搞什麼的時候,一股無形的推力帶著她整個人漂浮在了空中。

   “唔!”沒來得及做好心理准備的她當即發出一陣嗚咽,下一刻,那拖著她漂浮起來的力量又控制著她的雙腿,向上抬起。姚佳祥這一世的身體柔韌度很不錯,輕松便能壓到胸口,那股無形的力量做到此還不滿意,又是把她的腿擰到腦後,大腿緊貼著胯部與腰肋,小腿直直伸到肩膀後頭,腳後跟抵在後腦勺上。下一刻,繩索毫不留情地纏了上來,繞著女孩的腳踝幾圈,把兩只小腳丫子緊緊綁在了一起,余下的麻繩也沒有停下,順著腿部曲线摸到膝蓋,同樣幾圈下來又將其固定在一起,之後是大腿,身體....

   姚佳祥就像玩偶,在那無形力量和麻繩的雙重作用下被迫改變著姿勢,秀眉擰成一團,女孩忍耐著這奇謔姿勢帶來的痛苦,同時也在忍受著無形力量對身體姿勢的進一步改變。

   只見那原先平行綁在一起的手臂已經解開,卻又繞著大腿一圈擰到背後,繩索跟上,把她手臂和大腿緊密地綁在一起。就這樣,姚佳祥這麼一會兒便被活生生捆成了一副“葫蘆提”的模樣,屁股蛋子向兩邊極限敞開,露出女孩兒隱藏在短裙下的純白內褲。

   艾倫眉頭皺了皺,指間魔法光輝閃過,穿在姚佳祥身上的魔法學院校服頃刻間便消失的一干二淨,唯獨那雙過膝白絲襪依舊套在她的腿上,白絲腳丫挺在空中顯得格外秀美。

   “唔...唔唔唔!”身上的變化女孩兒自然能第一時間感覺到,姚佳祥兩輩子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情,以往肚子露在外面都覺得羞澀的她,這時候女孩最隱秘的部位被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的視线下,她只覺得身下仿佛針扎般不自在。

   但現在的她除了發出一陣嗚咽對艾倫怒目而視之外,就只能蜷縮起腳趾表達自己難受的感覺了。

   “嗯,很不錯。”後者對她的視线不管不顧,抓住女孩腳踝間的繩子,解除控制魔法,就這麼拎著她走向了房間角落放著的一張造型奇特的床邊。

   說它造型奇特,是因為它和一般的床有點區別。床頭並非是簡簡單單的床板,而是一個可以自由調節高低的支架,其沿著牆壁向上,最上面是一根向前凸出的木條,朝向床面的方向上釘著一根金屬掛鈎。

   艾倫將姚佳祥腳踝間的繩子掛在鐵鈎上,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那一根暴著青筋的大話兒哧溜一下便從內褲里蹦了出來。

   說實話,他已經忍很久了。

   今天發泄在那個近衛少女身上的欲望在看到這個小公主的瞬間便又燃了起來。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該做的前戲還是要做,艾倫拉開床頭的櫃子,從中摸出了一支藥劑,打開瓶塞,把藥劑順著姚佳祥口塞里的特殊通道灌進她的胃里。

   好的!一切就緒!

   這藥劑可是他好不容易搞到的,據說只要喝下去,再貞潔的烈女也會乖乖跪下搖著屁股求歡,這時候用在這只難得一見的特殊獵物身上倒也不顯得浪費。

   隨手將藥劑瓶扔在地上,艾倫爬上床,坐在上面,調整了一下女孩的高度,讓她的陰部正好抵住自己的大話兒,也不急著捅進去,他就這麼坐著,任由女孩在架子上難受掙扎。

   難受,小腹之中好像有一團邪火,燒的她渾身難受,身下發癢,帶著點奇妙的空虛感。

   想...想要點什麼東西塞進去。

   這種蝕骨卻又異常陌生的感覺與前世偶爾燃起的欲火大徑相庭,卻又突兀的不正常,姚佳祥明白,一定是剛才灌進自己胃里的藥劑發揮了作用,自己被下藥了!而且是媚藥!

   因為姿勢扭曲,身體難受,她在空中不由得掙扎晃蕩著,裸露在外的陰唇在動作中不可避免地會蹭到男人堅硬的龜頭。而觸碰到龜頭的那一片肌膚仿佛觸電,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身下直衝腦髓,本能告訴她,只有蹭到那個滾燙的東西才能緩解身體內愈發膨脹的空虛感。

   時間在這空虛的折磨中似乎被無限拉長,姚佳祥挺動身子的目的逐漸從掙扎變為了有意識地向著男人滾燙的龜頭上剮蹭。這麼做或許可以緩解一些壓力,但長久下來也不過是杯水車薪。逐漸燃燒起來的欲火在吞噬她的理智,矜持,尊嚴...所有的堅持都在底线的一點點下調中被緩緩擊碎。

   女孩兒努力地挺動著自己嬌嫩的身體,卻並非是為了脫困,而是為了使自己在欲望的漩渦之中越陷越深。

   “嗯……嗯...”

   她眼神迷離,鼻翼大張,從喉嚨里傳出一道道嬌媚的輕吟,小臉上點著兩坨不正常的桃紅,被繩子緊縛著挺起的小椒乳上,兩顆小豆子直直立著,身下早已洪水泛濫,滴落的粘稠淫液已經打濕了一片床單。

   理智在這時候已經宛如一張脆弱的白紙,只需要輕輕用力,便可以將它撕的粉碎。

   艾倫依舊不急,他欣賞姚佳祥之前還能強提起堅毅表情,這時候卻只剩下媚意的小臉,心中愉悅感爆滿。

   無論理智如何,抱負如何,一旦陷入到欲望之中,任何人都一樣,只會如同野獸般追求本能的歡愉。而比之更進一步的,便是死亡,在它面前,任何生命都是平等的,死者失去所有權利任生者掌控,只能任人擺弄,那只精靈近衛如此,這只精靈小公主之後的命運也同樣如此。

   欣賞片刻,他也有些支持不住了,調整了一下大話兒的位置,確保對准了女孩兒的花徑,再控制支架向下降低了些許,碩大的肉棒撐開女孩略張的陰唇,在重力作用下緩緩捅了進去,其中略受阻力卻也很快暢通,點點血紅順著淫液落下,昭示著她的第一次已經交給了這名即將殺害她的凶手。

   雛兒的花徑內總是狹窄緊致,嫩滑的腔子肉一圈一圈的包裹著艾倫的肉棒,點點吸力從女孩兒身體內傳來,作用在龜頭上,仿佛她正在用自己的櫻唇輕輕吮吸著馬眼,直把艾倫爽的一激靈。

   不錯,松緊程度還有體感都很棒,她一定能成為我最滿意的玩具之一。

   艾倫很開心,但與之相反的,姚佳祥就沒有這麼開心了。

   熱,難受,身下發癢,像是有一團火在身體里,蝕骨的情欲幾乎讓姚佳祥發瘋,什麼復仇,逃跑,在這時候全被她掃到了垃圾堆里,她現在只想宣泄那愈加膨脹的欲望。

   而在此時,她突然感覺到,那根熾熱的東西已經抵在了自己身下,腳上的支架也在緩緩落下,肉棒擠開毫無防備陰唇,進入花徑,破開處女膜,一捅到底。

   在那瞬間,一切的欲望似乎都找到了宣泄口,在那肉棒摩擦肉穴內壁的動作中,洪水般甘美的快感直衝腦干,把她僅剩下的理智衝的七零八落。

   還想..還想繼續...

   但可氣的是,男人將自己的肉棒捅進去之後就沒有了動作,就這麼放在那里面,不知道打什麼歪主意。

   只是塞著雖說有點感覺,但卻遠遠不夠。下意識的,在本能控制下,姚佳祥開始追求快樂。挺動著她這副“葫蘆提”似的身體,不知廉恥地在男人身上套弄著。

   沒事兒的,等做完,做完再找機會。

   女孩兒自欺欺人般安慰著自己。

   姚佳祥這幅樣子是艾倫有意為之,這種姿勢下一點力氣不花便能享受到大量快感,他兩眼放光,欣賞著女孩奮力耕耘的模樣,想想之前她清澈堅毅的眼神,品嘗著這顆已經墮落的果實,手上動作不停,摸上了姚佳祥的嬌乳,褻玩起了那兩顆挺立的小豆子。

   手感略微有點硬,卻也能感受到女孩的柔軟,他捏著它們,輕輕揉搓著,快感中的女體異常敏感,男人使壞的動作給予了姚佳祥進一步的刺激,只見在挺動著的她屁股蛋子突然一僵,接著猛地抽搐起來,腔子肉也隨之痙攣,一大攤淫水灑落身下,給床單又增添了一塊濕痕。

   顯然,她剛才經歷了人生之中的第一次高潮,而這一次高潮也花光了她的精力,這時候自然吊在空中,鼻翼大張,喘著粗氣。

   而艾倫顯然是還沒盡興,哦,不能說沒盡興,他現在應該是才剛開始。

   看著半空中,陰道內還插著自己大話兒的姚佳祥,一個鬼點子突然從他腦中冒了出來。

   想到就做,艾倫伸出手握住女孩一根白花花的大腿,猛地一用力,像是抽陀螺一般讓她整個人轉了起來。

   “唔!唔!!!!”姚佳祥只來得及發出一連串嗚咽的慘呼聲,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轉動起來,頭昏腦漲,世界在那瞬間天旋地轉,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這一切,女孩兒最嬌嫩的部位這時候正被肉棒無情侵入著,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身下傳上腦髓,與那眩暈的痛苦攪在一起,生理淚水剛從眼角流下便被離心力迅速甩離了臉頰。

   被施暴者痛苦與快樂並存,而施暴者則就只剩下快樂了。

   艾倫驚喜的感受著這旋轉起來的女體給予自己的強烈刺激,與一般做愛不同,快感根本沒法比較。就是這丫頭掙扎起來不好轉,倒是等會兒死了之後可以考慮再進一步試試,到時候可以把繩子解下來,看看自己陀螺的技術怎麼樣。

   男人一邊想著殘忍的事情,手中動作卻不停,時不時抽打肉棍似的女體加速,很快,令他驚喜的事情發生了,由於一直向著一個方向旋轉,繩子帶著女體逐漸向上,竟是給予了他另一個方向上的刺激。

   他開始嘗試不讓女體加速,而是看著她速度逐漸慢了下來最後緩緩停住,接著又向反方向轉了起來。

   這麼玩了兩三次之後,其中姚佳祥又泄了幾次身,女孩明顯是不行了,耷拉著腦袋,也不掙扎,艾倫才不得不停下這荒謬的肉穴陀螺游戲,他可不想在最後時刻之前就讓這小公主失去意識。

   拔出肉棒,帶出油亮的莖身,他任憑女孩掛在架子上晃蕩著,起身下了床,走到忒妮斯的腦袋邊,將其取了下來,揪住她人頭的馬尾,帶著回到了床上。

   又坐回原位,艾倫雙手抱著忒妮斯的頭,把她斷頸後的喉管對准肉棒,緩緩插了進去。

   少女的脖頸肉眼可見地鼓了起來,直深進去的大話兒捅穿了她的喉嚨,與之前那鈎子一樣,從她的嘴里冒了出來。

   艾倫的本錢當真不小,完全貫穿了少女的腦袋之後竟是還能冒出一段不短的距離。

   斷頸抵在陰處有些冰涼,他扶起姚佳祥無力垂著的腦袋,順手捏了一個清醒術,喚醒了她的意識。

   眼前的世界逐漸清晰,像是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將她從混亂之中揪出,而她第一眼看到的,赫然是半裸的男人,還有他肉棒之上套著的...忒妮斯的腦袋,以及那櫻唇之中冒出的一截肉棒。

   姚佳祥的腦袋一瞬間有些宕機。

   這..這是怎麼了?他想干什麼?

   艾倫接下來的動作解答了她的疑問。

   只見他把支架調高了不少,本人也站了起來,挺動著這根奇怪的肉棒,在女孩呆滯的目光中哧溜一下又是插進了她的體內。

   由於這次肉棒被迫短了不少,並沒有進去多少,但是代替男人腹部觸感的卻是忒妮斯的小嘴,還有她的臉頰。

   身體內流出淫液只在瞬間便打濕了她的俏臉,那張往日里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臉。

   “嗚嗚嗚嗚!唔!”兩行清淚從姚佳祥的眼角流下,她哭了。面對王兄的栽贓陷害她沒哭,面對父王冷漠的驅逐令她還是沒哭,但現在,面對這個摧毀了自己一切還不忘在自己面前踩兩腳的惡魔,她還是沒忍住,哭了。

   艾倫等的就是這個,女孩絕望的痛哭在他看來就是最美的聲音,體內欲望空前膨脹,挺動的動作也加快了起來。手上動作不停,一個黑色的大煉金袋子已經套在了女孩的頭上。

   死神已經揮下了它的鐮刀,只需要等待一會兒,懷中的女孩便會變為一塊只屬於自己的媚肉。

   少女的喉嚨和舌頭舔舐著莖身,龜頭抽插著女孩的嫩穴,還有這比一切肉欲都要高爽的征服欲,三重刺激著艾倫。無論這人身份多麼尊貴,有多高的魔法造詣,現在就只能在自己身下無力挺動,最終墜下死亡的深淵。

   姚佳祥在袋子套到腦袋上的那一瞬間便察覺到了不妙,但她現在根本無力改變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暗降臨在眼前,袋子遮住了自己的視线,同時也遮住了外來的新鮮空氣。

   現在,她能夠汲取的氧氣就只剩下袋子里這麼一點的了。

   姚佳祥想要控制自己的呼吸,盡量節約氧氣,但身下男人一下下的挺動卻完全不給她這個機會,每次都在她好不容易平緩下呼吸的時候打亂她的節奏,她只能被動地大張鼻翼呼吸,袋內的氧氣也因此迅速消耗著。

   很快,袋內的氧氣便不足以支撐她與男人那消耗極大的交合,肺似乎要燃燒起來一般,苦悶的感覺促使她像是剛才求歡一般掙扎起來,但卻和剛才一樣,她被繩子束縛的身體僅能扭腰抬胯,自動在男根上套弄著,光溜溜的屁股蛋子使勁拍打在他的腿面上,發出一陣啪啪的脆響。

   救...救命....

   姚佳祥不甘心,她還有很多事情沒做,怎麼能死在這里!但自剛才開始,現實就一步步地告訴她——

   你!要!死!了!

   不...不要....

   意識好似蒙了一層霧,模糊不清,理智也在逐漸逐漸消逝,自己的一切好似都在離自己而去。

   她無力改變這一切,只能徒勞地掙扎著,讓自己順著男人給自己劃的路,幫助他從自己身體里榨取更多快感的同時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深淵。

   艾倫已經停下了身體的挺動,甚至還放下了支架,他想了想,還是坐著享受這瀕死女孩給予自己的快樂更加舒坦。

   很快,極速消耗卻又得不到補充的氧氣讓姚佳祥進入了窒息的最後階段,她開始像是蝦米一般竭力曲起腰部,再猛地彈直。

   這動作無疑比剛才胡亂挺動給予的刺激要大,男人等的就是這個,他調整好位置,讓女孩的花徑對准肉棒,以防止突然捅到外面去,雙手把玩著光溜溜的女體,好不快活,淫液不要錢似的從女孩花徑中灑下,落在忒妮斯的臉上,顯得油光發亮,她半睜著眼睛,口中吞吐著男人的肉棒,默默承受著暴行。

   在這痛苦與快感交織的窒息地獄之中,姚佳祥足足掙扎了半晌之久才逐漸失去意識,肉體在這劇烈的刺激下分泌出了大量淫液,將忒妮斯的俏臉浸了個透徹,連那長長的馬尾上也黏在了一起。控制力逐漸減弱的身體開始放緩,硬直,給予男根的刺激也在逐漸減少,艾倫當然也理解,他又把架子調高,站起身子,抱著女孩的身體開始大力衝刺。

   指間滿是女孩嬌軀僵硬的肌肉觸感,懷中的靈魂也在逐漸消逝,征服與肉體的雙重快感共同刺激著艾倫,他的腰眼發酸,也已經有了要射的感覺,但他很快便控制節奏,讓這股欲望降了下去,懷中的女孩還沒死,他要在她徹底死亡的那一瞬間,把自己的精子灌進她的子宮。

   一片黑暗,姚佳祥完全沒有了思緒,她甚至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了,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覺自己正在被做什麼,可能會怎麼怎麼樣。

   混亂中,一個詞浮現在她的心間——

   對不起。

   似乎要對誰說,而且很重要。

   但下一刻,她就連這麼一點思緒也升不起來了。

   艾倫等到女體內最後一絲抽動都徹底消失,再也忍耐不住,一泡燙精直接射入了已經歸於死寂的肉體之中。

   拔出自己的肉棒,取下煉金袋子,托起她的下巴,姚佳祥原本清純的俏臉上凝固著苦悶與絕望交織的復雜表情,白沫自那塞著口球的嘴角流下,已經散開來的紅瞳無神地看著面前的虛空。

   男人摸出了一張影像記錄卷軸,把女孩這淒慘的遺容拍了下來,等第二天還需要拿這東西去領獎,這步驟可不能忘。

   放下她的腦袋,艾倫把肉棒在忒妮斯的喉間清理了下,便取了下來。

   現在這少女近侍的小腦袋可不像之前那麼誘人,滿是自己主子的淫液和死時失禁流出的尿液,還有有不少自己的精液,味兒有些大。

   艾倫提著腦袋,把她的唇貼在姚佳祥的唇瓣上,欣賞著她們共同吞吐著那顆口球,精液同時也粘上了小公主的嘴唇,給她的遺容又增添了一筆屈辱的痕跡。

   放下手中的腦袋,心念流轉,女孩身上的繩索逐漸褪去,艾倫接過她的身子,到死都沒有擺脫束縛的她,死後才終於被放了下來。

   看著姚佳祥嘴里含著的口球,男人思索片刻,還是不打算給她取下來,就讓這個東西一直戴在她嘴里吧。

   默念幾道咒語,女孩身上髒亂的體液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與之相同的,床單也光亮如新,艾倫將姚佳祥輕輕放在床上,雙手平放在胸口,像是在祈禱一樣,若非是女孩被口球撐到爆滿的腮幫子和脖頸,相信看到的人都以為她正在安睡吧。

   接下來就是技術活了,要想長期保存屍體,一道時空凝固法陣是必不可少的,而法陣的刻畫繁瑣又晦澀,艾倫來做也很吃力,所以他一般也只給有價值的獵物做這事兒。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法陣的刻畫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女孩白嫩的肌膚上塗滿了不可見的陣法紋路,隨著最後一筆落下,她整個身子微微發光,法陣終於完成了。

   艾倫擦了擦額頭的汗液,滿意地看著眼前僅穿著一條過膝白絲襪的女孩裸體,一個公主抱,把她帶到了地下室深處。

   而在那里,他將對女孩做最後的處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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