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陰陽師同人文』【七面行】#2 源面 生為死
偌大的院落分外幽靜,道路兩旁種植著許多青竹,參差披拂在晨暉下隨風晃動。秦川勝順著石板路走過前庭,踏上白玉般的石階,把和門往一邊推開,走入了正廳。
一個穿著金紋黑袍的男子早已候於此處,發冠上橫插著一根彎月簪,呈金色,秦川勝坐到了他對面的白色榻榻米上,“好久不見,月君。”秦川勝笑道。
男子拿起幾案上的茶杯,晶瑩透亮的碧玉中盛著青綠色的茶水,他輕抿一口,放下杯子,“說吧,又讓我干什麼罪惡的勾當?”
“小事小事。”秦川勝拱手一笑,“我想請您把‘琪靈’族清理干淨,把他們一族的‘小女王’交給我。”
“……”被稱作月君的男人差點將咽下去的茶又噴出來。“……秦川小老弟啊,你知道那是啥嗎,那可是天命之獸,已經接近半神明的存在,你真以為我可以收拾他們?”
“我認為你可以。”秦川勝一點也不客氣地提起茶壺,一口氣將整壺茶灌入肚中。“我就知道你又在喝涼透了的茶。”
月君看著他喝完,長嘆一聲,“唉,你不就是想讓我放底牌嗎?罷了罷了,輝夜,再端壺茶水過來。”
正室外傳來略顯匆忙的腳步聲,踏著很小的步幅。聯通內室的星月雕畫門被腳步的主人拉開,一個穿著很輕便的白色和服的姑娘站在門口,其面容如皓月般皎潔無暇,櫻唇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一對棕色的眼瞳顧盼動人,泛著禇色的頭發披散至腿間,“夫君,你要的茶。”說著,她那只穿了白色足袋的小腳邁著小步,將手中的茶壺放在幾案上,“您就是秦川大人吧,小女子久仰盛名了。”說著,輝夜向著秦川勝鞠了一躬。
“月君”一手搭到桌上,“這憨孩子老花痴了,看見誰都跟個小迷妹似的。”
輝夜倒也沒有反駁什麼,靜靜地站在月君的旁邊,月君將搭在幾案上的手抬起,伸向對面的秦川勝,“所以,要我幫你干活兒,總得給點好處吧?”話畢,一旁的輝夜也微微頜首,似乎頗為贊同。
“好處嗎……”秦川勝轉而一笑,“讓那個伊邪(狐狸)幫你的妻子重新成為真正的‘神’,如何?”
“……你到底和她什麼關系……”月君似乎並不是很希望聽見這個名字。
“達成一些交易而已……”秦川勝壓低聲音,“她不也是你的……”
“得,別和我提,我同意便是,你呢,輝夜?”月君望向輝夜,只見她猶豫了一會,但還是點了點頭。
“看來是同意了,呵呵。”秦川勝一手伸入袖中,掏出一張“面皮”,放在桌上,“記得干活的時候戴上,裝作我的樣子。”
“你這什麼奇怪要求……”
“照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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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少女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在黑暗中行走,雨下得淅淅瀝瀝,隱約有著轟鳴的雷聲,身上的衣服被濡濕,緊緊的貼在肌膚上,如此難受的感覺卻並未使她的腳步有所停頓,更絕望的事早已籠罩她的心。腳下濕而黏重,似乎除去雨水之外還有其他的東西,她停下腳步,抬頭望向天空,雨滴落入瞳中帶著酸澀與苦痛的感覺。
漆黑中一道電弧自空中劃過,照亮了一切――地上血流成河,充斥著她族人的屍體,堆積如山。
……
少女自渾噩中驚起,精巧無暇的臉頰上布滿了細小的汗珠,“是夢嗎……”她在一臉迷朦中坐起身來,雪絨似的被子在她身上滑落,雪白的肌膚與錦被融為一片,身軀略顯纖瘦卻不顯骨感。她揉了揉眼,紅瑪瑙般澄澈的雙瞳望向牆邊的窗口,斜陽黃光穿過林葉的間隙散落在地,晨光尚且不是很明朗。
屋門被拉開,一位年邁的老嫗站在門口,向著坐在床上的少女拜了一揖,“少主人,今天的繼承大典要開始了,由老身來侍奉您。”
少女微微點頭,光著身子跳下床,站在一面巨大的銅鏡前,滿頭雪白的銀發垂至腳間,老嫗緩步蹣跚著走到她身後,替她穿上輕薄的白色里衣。少女飽滿的胸脯被老嫗用束帶托起。“少主人和當年的‘靈君’一樣漂亮啊。”
少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畢竟那是她的母親。
老嫗在她纖細的腰間系上白袴,遮至略帶些肉感的大腿,腿上也被老嫗系上了一條紅色的絲帶。少女低下頭去,望向系在自己大腿上的紅帶,“這個是……”
“保少主人您吉祥。”老嫗笑得眯起了眼,又不知從何處取出一件白色的薄紗里衣,披在她的身上。
……
秦川勝和月君一人騎著一匹毛色烏黑的駿馬,在林間的道路上飛馳,輝夜依偎在月君背上,兩手緊緊環住他的腰,“老哥,這事我來就行了,你又來干什麼?”
秦川勝笑了笑,拍了拍馬鞍上系著的一個大麻袋,“有些事還得我來做,反正……你只需要解決掉他們便可。”
“又搞什麼幺蛾子……”月君嘆了一聲,急鞭催馬加快了速度。
少女身上的衣服套得里三層外三層,顯得很是厚重,但依舊有種少女的輕盈感。
老嫗從屋角搬來一個木凳,示意她坐在上面,面朝鏡子,少女提起紋著金花的白裳,端坐於上。“啊……筆我放哪里了?”老嫗在自己寬大的灰布衣袖中翻找著。少女一臉無奈地從鏡子旁的一個櫃子里,取出一套妝用的物件,“祖姥姥,先用這個吧……”
老嫗臉上不由得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啊麟兒,我一把老骨頭了,老愛忘事兒。”
少女微笑起來,把一支軟毫毛筆遞到老嫗手里,順便把胭脂盒也給了她,“姥姥,以後別叫我少主人了,聽著好怪呀。”
“好,好,我的乖麟兒。”老嫗笑容和藹地把毛筆拿起,筆頭沾了些紅色的胭脂,塗在她眼眶的兩邊,給少女的面龐平添一抹妖艷,老嫗看著鏡中的少女,又拿起一支畫眉用的竹簽,向著她的眉梢移去。
秦川勝,月君,輝夜三人駐留在一片林間聚落的不遠處,兩匹黑馬被拴在老樹木樁旁邊,月君望向居落間的一座宮闕,紫柱金紋,某種“神獸”的圖案印在上面。秦川勝望了望宮殿前祭壇上熙攘的人群,“果然,消息沒錯,今天是他們的繼位大典。”
“你這消息也是從狐狸那里知道的吧?”月君無語。
秦川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把面具戴上吧,准備干活兒。”
“知道了知道了。”月君自懷中掏出那張假面,蓋在臉上。
大殿的朱紅色巨門向兩側被推開,一身華裝的麟兒從中央走出,在十幾個侍女的擁護中走下雪白的石階,圍繞著祭壇的族人們因她的出場而一下子騷動起來。
秦川勝此時正站在人群之中,正低著臉,用兜帽的帽沿掩住了面龐,“那是‘十二單’?”“秦川勝”(月君)站在一旁問道。
“形式上像,但衣服的款樣更像是漢人的服飾。”秦川勝細細打量了一下那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女,“長的倒挺合我心意的。”
“嘖,我說你怎麼有動力復仇了,原來是饞人家‘小女王’的身子。”
“別說的那麼粗俗啊……”
少女緩步走下了台階,向著祭壇中央的方向走去,壇心處站著一位“年輕”的姑娘,容貌與麟兒別無二致,只是顯得更為成熟一些,衣裝也一模一樣,只是那個姑娘的頭頂戴著一頂金角鹿冠,點綴著華麗的流蘇與紋飾,少女停步在她面前,屈身而下,跪立在姑娘前方的蒲團上,“母親大人。”麟兒輕聲叫道。
那個“姑娘”對著她露出了慈愛的微笑將自己頭頂上的鹿冠摘了下來,欲要戴在自己女兒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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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是現在。”“秦川勝”目不斜視,緊緊盯著那華麗的冠冕,焦急道。
秦川勝和站在旁邊的輝夜滿臉疑惑。
“我在那個鹿冠里感覺到了龐大的神通力,必須現在動手,等鹿冠戴到她頭上繼承就會完成,那會便晚了。”“秦川勝”看向輝夜,“開‘月讀境’,我來支撐消耗。”
輝夜微微頜首,閉上了雙眼,眉間悄然張開青色的豎瞳,一片灰白色的氣場自她為中心擴散而出,眨眼間便籠罩了這片區域。
“哐當。”
閃閃發亮的“鹿冠”自那位母親的手中滑落,墜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整個祭壇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成功了?”秦川勝驚異間望向四周,除去他們三人,所有的“琪靈族”族人都僵立在原地,目中無神。“輝夜,可以動手了。”
輝夜雙眼依舊緊閉,青色豎瞳轉動了一下,“停,停,等一下,”秦川勝一邊喊著一邊跑向那匹黑馬,將上面的袋子解下,而後大步跑回,袋子一甩――一堆形態各異的白底面具自袋中滑出,散落在地,“讓我先挑些人。”說著,他手中一個結印,堆落在地上的面具群飛而起,在空中亂舞。“合。”秦川勝輕喝一聲,在空中亂飛的面具一個個地飛到呆滯的眾人臉上,似有百人之數。
“輝夜,解決掉其他人。”“秦川勝”說道。
輝夜頭顱緩緩抬起,那些陷入幻境沒有戴面具的人們也和她一樣仰首,輝夜比出一個手刀的姿勢,劃向自己纖細的脖頸,只見那些人也舉起了手,手上冒出如刀刃般鋒利的金色鱗片,劃開了脖子,血液飛濺,刹那間,伏屍遍野。
“原來這幻境還可以這麼用……”秦川勝若有所思地走近一具倒在地上的屍體,查看了一下其手掌上的透明鱗甲,“呵呵……”
“老哥,這會要解除那個‘小女王’的封印嗎?”“秦川勝”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
“可以了。”秦川勝一臉“陰險”的模樣。
“輝夜,幻境收了吧。”“秦川勝”向著靜立在原地的輝夜喊道。
輝夜的豎瞳緩緩閉合,她腳下一個踉蹌,剛好摔在跑過來的“秦川勝”懷里,“哎呀,不好意思夫君,我有些累了。”
“你今天做的很棒啊,小朧(輝夜作為人類時的昵名),那可是幾千人啊,”“秦川勝”輕拂她面頰上掛著細小汗珠的青絲,微笑道。輝夜也沒說話,只是一臉幸福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你倆這膩的。”秦川勝一臉無語,望向不遠處剛剛回過神來坐倒在地的琪靈族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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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無力感涌上心頭,少女在恍惚間雙腿一軟,坐在了祭壇的白色石面上。幻境中空洞的黑暗與絕望依舊在她的心頭徘徊。
發生了什麼?
麟揉了揉雙眼,只見平日里對她萬般寵愛的母親大人倒在她不遠處,紅色的血液自她喉間的裂口處汩汩流出,流淌的鮮血在祭壇的白石上顯得格外刺眼;更遠處,在祭壇的下方,無數族人的屍體倒伏在一起,血流成河。宛如預言一般的噩夢在現實里重現。
鼻間漾來濃重的血腥味兒,少女不由得伏倒在地,一手撐著面頰一陣干嘔,不遠處,一個身著白衣,“道貌岸然”的俊美男子向她這面走來,其身後詭異地跟著被戴上不同式樣面具,不知是死是活的一群族人。
男子的腳在她身前停下,“你好啊,小姑娘。”他故作溫和地笑道。
少女努力抬起頭來,目光對上了那個將會牽絆她生生世世的男人的臉,她自己都有些驚訝於自己的冷靜。“……是你殺了我的族人?”
男子笑了笑,“算是吧,畢竟殺他們的‘那個人’也是我。”說著,他右手伸出,指了指那個懷中抱著一位年輕女子,與他面容一致的家伙。
少女看向那個趴在男人懷中的女人,似乎是要將她的模樣刻進腦袋一樣。“……為什麼不殺了我?”她恨恨道。
“因為,你對我來說還有點用處。”男子一邊說,一邊指向身後那些戴著面具,猶如行屍走肉一樣的族人們。“就像他們一樣。”
(饞人家身子這種事怎麼可能會明面說出口)
“這樣,我們做個游戲吧,如何?”男子揪住一個女孩的肩膀,把不知何時從屍體上拆下來的尖利鱗片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我知道你身上有很強大的神通力,自己廢掉,我就放了她,還有後面的那些人。”
少女將欲起身,男子又說道:”別耍小聰明,不然死的可就不只是她一個了。”
麟的目光移向那個女孩,那女孩正好便是自己的從妹(堂妹),她平日里最愛穿那件杏黃色的小裙,平日里活潑可愛的妹妹的性命此刻正被這個男人攥在手中。她沉默良久,最後咬了咬牙,指上鱗片伸出,往自己雪白皓腕上狠狠地劃了一刀,仿佛快要凝固一般的金色液體自深深的傷口中溢出,滴落在地。一股濃郁的檀香味逸散而出。隨著神通力的迅速流失,越發虛弱的她兩手撐住地面,不斷大口喘息著。
“哎呀,真乖,真聽話,不過不好意思啊。”男子虛情假意地嘆了一聲,把蓋在女孩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那張七竅流干血液的淒慘面龐氣的她七竅生煙,但失去力量的她已然無法反抗。
“實在不好意思啊,這孩子太弱,沒撐住。”男子“一臉歉意”,“這樣吧,只要你跟我走,我就把其他人都放了,如何?”
少女欲哭無淚,敢恨而不敢言——自己在他面前已然是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你又唬我?”
“不會,不會,我做人很誠實的,這只是個小失誤,”男子將女孩臉上的面具放在少女身前的地上,原本白色底色的面具似乎有些發黑,“怎麼樣?”男子笑眯眯道。
“我……”麟一臉屈辱地低下頭去,“……我……我答應你。”向這個該死的男人妥協。
“真是傻的可愛啊,我的小公主。”男子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頭看向那些戴著面具的人……准確說是面具下爆裂而開的屍體,那壯觀的場面令得常人看一眼便會干嘔不止,少女未食人間煙火的心受到了強烈的震撼。一滴血沫飛射而出,濺在她無神的面龐上。“為什麼,為什麼……”少女絕望地轉頭看向那個男人,喃喃道。
“其實只有你對我來說還有點用,其他人我還要著作甚?”男子一臉無恥地笑道。
“你!”少女憤怒得直想跺腳,但並沒有接受母親傳承,和普通人類女子一般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又怎會從秦川勝的魔爪下掙脫。
男人松開手,少女虛弱地跪倒在地,口中因為他掐到了脖子而微微咳嗽。他提起手,嘴上念叨著咒印,少女只能絕望地看著自己的身體緩緩浮起,仰面懸浮在這個可惡的“陰陽師”面前。“來,自己把衣服脫了。”男子詭笑道。
“你個死變態,想的美……”少女還想嘴上逞能,卻發現自己的手不由自主地向自己腰間金色的束帶伸去。“什……什麼!!”少女掙扎著身子,卻並不能阻止自己顫抖著移動的手。
“真是個小淫娃呢,我說讓你脫你就脫?”男子依舊嘴中念叨著什麼,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不,我不是,我沒有!”少女驚慌間又羞又惱地看著自己的手緩緩將衣帶解開,啪嗒一聲,厚重的帶子和腰環一齊砸落在地,沾染著地上的血漬。她兩只纖細的手將自己身上的外套一件一件脫下,寬大的衣袍凌亂地散落在地。少女無聲地流淚,無可奈何地看著自己的手將自己腰上的胸托解下,一對白如醴酪的雪乳從滑落的胸衣下冒出,乳肉上因為她過於緊張依稀可以看見淡淡的金色鱗片。
少女想要捂住自己裸露的胸脯,但自己的手依舊不聽使喚地伸向小腹,連帶著把白袴也一起解開,滑落在地,令得她嬌嫩白淨的身子不著寸縷。男子肆無忌憚地將手伸向她純潔的嬌軀,一手捏住她挺翹的嬌乳,肆意地揉捏。少女哪里受到過這種刺激,緊咬著櫻唇,努力不發出奇怪的聲音。
站在不遠處的輝夜看得滿臉嬌羞,不由得別過頭去,將小臉埋在另一個“秦川勝”(月讀)的懷里。
男人依舊用詭異的陰陽術限制住少女的手腳,另一只手托起她嬌嫩的下頜,那白生生的俏臉上夾雜著羞恥與怒意。他忽然靠上她的臉頰,吻住她毫無防備的小嘴,甚至把舌頭伸了進去。麟哪里忍受得了這種欺負,下意識地一口銀牙狠狠一咬。痛得男子把舌頭縮了回去。
“啊!”男子捂著滲血的舌頭痛叫。另一個看著“好戲”的秦川勝不由得一陣竊笑。“你笑個屁。”男子氣急敗壞地往少女俏臉上扇了一巴掌,少女啐出一口他的血,晶瑩的淚珠從紅腫的右頰滑落。
“老子今天就讓你破瓜於此!”秦川勝怒意大發,一把抽開自己的腰帶,一擎巨龍從滑落的褲子中冒出,少女看見那話兒自然也是十分清楚自己的境地,又下意識地掙扎著,但她的身體缺絲毫不聽她使喚——在原地顫動。秦川勝用手抹了一把她臉上的瑩瑩淚水,再隨手在她的陰戶上一抹——麟乃是聖獸血統,那兩條小細腿間的嬌嫩膣兒也是和她雪筍似的肌膚一般白白淨淨,還似個小饅頭一般高高鼓起,不摻雜一絲雜毛兒,邊緣生著細膩的淡金色鱗片加上中間一條纖細得看不清的細縫,活脫脫的好似一張白嫩魚嘴。
——只可惜,宛若嬰兒魚嘴似的可愛陰戶,被秦川勝那又粗又長的丑陋壓迫,而後那話兒強行頂開那柔弱的細縫長驅直入,痛得麟嬌軀一陣劇烈顫抖,當即昏了過去。
金色的血滴從強行被撐到極限的的陰戶縫中流出,灑落在地,化作點點梅斑。雖從未經過人事,但琪靈的陰膣本就是極品名器,即使本人失去意識,那狹窄的陰道依舊可以容納下秦川勝的肉棒,甚至像長了無數只小手一樣撫摸著棒身,宛若羽化登仙一樣的極樂感差點讓他直接繳械。秦川勝用咒術暫時壓制住自己身下的快感,絲毫不憐香惜玉地劇烈挺動著腰身,一抽一入間只見那擠得越發高聳的兩團陰阜軟肉被壓扁而後彈起,原本沒有任何前戲刺激的陰戶也開始緩緩泌出粘膩的透明液體,在他的一抽一送下從她那填滿的縫隙處咕唧咕唧地冒將而出。
麟被他粗暴的行為逐漸又刺激得清醒過來,雖是琪靈之身,但她依舊感覺自己下身宛若被撕裂成兩半一樣,語言難以言述的痛楚刺激著她發出高亢的叫喊聲,“痛,好痛,快停下啊啊啊啊啊!!”麟大聲地哭喊道。
秦川勝絲毫不聽她的求饒聲,反而下身抽送得更加猛烈,言語中還帶著濃濃的嘲諷:“不是很能嗎,還咬我嗎?怎麼現在跟個弱不禁風的游女(注:即妓女)一樣?”
痛楚是那樣的劇烈,但她被撐成一個大洞的白嫩陰阜除了落紅以外並沒有一滴血漬滲出,反而被滲出的淫水浸潤得閃閃發亮。這便是琪靈族名器的一大妙處:除非是五年年大樹樹干那樣的粗壯程度,否則再大的肉棒也能被其輕而易舉地容納而下,適應其形狀,還有著絕妙的緊致感。
但劇痛感是暫時難以消卻的。
秦川勝見她已然脫力,沒有了絲毫的威脅性,便解除了她身體的禁制,用自己和琪靈一般無異的健壯手臂直接凌空把她的身子翻了一個面,在她體內的那話兒也在旋轉中劇烈地磨蹭著她嬌嫩的膣壁,她渾身一陣劇烈的顫動,兩腿間的淫水好似噴尿般從兩邊縫隙飛濺而出。纖細的腰肢好似滿弓般仰起——竟是直接“去了”。
“嘁,居然能痛著高潮,這麼敏感的嗎?”秦川勝又是一句嘲諷,像小孩顛尿似的姿勢將她從身後托起,然後兩手移向她胸前水袋似的兩團搖搖晃晃的乳肉——她整個身體的重心徑直落在了他那一擎巨龍之上,使得本就粗長的肉棒直接頂死在她那軟乎乎又有著一些彈性的宮前嫩肉上。
——秦川勝那粗長的肉棒依舊有一部分還暴露在外。
秦川勝並沒有立刻挺動起腰身,也沒有抓住她的腰打算一上一下,只是在不斷地揉捏著她那酪凍般白嫩充滿著少女彈性的乳房,撥弄著頂端那乳暈淺淡的峰尖,,甚至撥動著她那嬌乳邊緣覆蓋著的小鱗片。
麟的胸部何曾讓別人這樣揉弄過,更何況還是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加之小腹中被填滿的灼熱感。即便再有著不屈和執拗的心思,也在他早已遍識萬書的熟練技巧中漸漸敗下陣來。
麟的眼神變得逐漸迷離起來,甚至還主動地轉過頭去,軟糯小香舌緩緩吐出,舔舐著秦川勝嘴角的血跡。他自然長了記性,只是輕輕噬咬著她那似乎還帶著一絲絲甜膩氣息的小舌頭,然後,他移開把玩著她嬌俏乳房的雙手,緩緩將她的身子提起,自己的那話兒從麟那絲毫不見任何紅腫的陰阜中滑出,不負名器虛名的兩瓣饅頭軟肉迅速地閉攏,但依舊濺出大量的水漬灑落在地,還是那如處子般緊閉地幾乎看不出縫隙的雪白“魚嘴”,堪稱絕妙。
麟瞬間意識到自己腹中劇烈的空虛感席卷而來——已然是回不去了,她心中絕望地想到,自己已然變成了沒有他那巨大肉棒便無法滿足的小淫娃。
“我……我要……”她用細若蚊蠅般的聲音斷斷續續說道。
“要什麼,小淫娃?”秦川勝親了一口她紅腫已然消退的面頰,調戲道。
“我……我叫麟,不……不叫小淫娃……”麟滿面羞紅道。
“好,麟小姑娘,你要什麼?”秦川勝顯然是在故意戲耍她。
“我……我要你……你的大鳥……”麟仿佛頭頂都快冒蒸汽了。
“要干什麼?”秦川勝繼續誘導。
“插,插進我的……下……下面……”麟已經快要被自己陰道里的空虛感折磨瘋了。
“下面哪里?”
“……我,我的……我的……”
麟看著都快休克過去了。自己怎麼會這麼的淫蕩。
“算了,不為難你了。”秦川勝繼續抬高她的身子,麟也似乎意識到了他即將要干的事,不由得兩條小腿無力地亂蹬。“不,不要,不要這樣,不要!”
晚了。
秦川勝松開雙手,麟被蹂躪了一番卻仍和處子一般嬌嫩的陰戶徑直撞上秦川勝那擎依舊堅挺的巨龍,在重力的完美壓迫下少女的陰戶被再度貫穿,甚至直接通過了因發情而不斷下沉的纖小宮頸,撞在她纖薄的宮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了劇痛,取而代之的只有從下身瞬間擴散到全身的快感,仿佛吃飽了飯一樣的充實與滿足感浸淫著她的身心,近乎無色的水液從她那縫隙上端紅透了的蚌珠下射出,灑落在地。
“居然失禁了嗎?”秦川勝竊笑道。尚還沉浸在如入仙境一般快感的麟聽見他這話居然身上雪白的肌膚也冒出玫瑰一樣的粉色,羞得無地自容。
他開始緩緩挺動腰身,蘑菇似的肉棒頭在她嬌小的子宮中頂來頂去,麟的小檀口張的巨大,不時冒出奇怪的嬌喘聲,幾乎是過十幾秒便是身體一陣僵硬,淫水從結合處肆意飛濺,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會脫水。
“你是下面有川嗎,這麼能流。”秦川勝還是不忘嘲諷,開始加快速度,“慢,慢點,好,好麻,呼,呼……”體質異於人類的麟即使被秦川勝貫通了子宮也並沒有痛苦的感覺,反而因為宮肉的敏感快感變得更為猛烈。口中不斷發出急促的喘息聲,
神奇的是,連她宮中的軟肉都仿佛長了手一樣不斷地撫弄著他肉棒的頂端,秦川勝在她那嬌弱的子宮中劇烈抽插著,麟兩條腿高高翹起,無力地仰起粉面,緊閉的櫻唇依舊不時漏出微妙的嬌喘淫聲,柔軟的胸脯在他的動作下上下輕晃。秦川勝兩手捏住她硬挺的淡粉色乳尖,惹得她身下又是一道透明水漬飛濺而出,白色的地面已然被她的淫水打濕一片。
秦川勝加快了挺動的速度,麟只覺著自己的子宮像是被他頂穿了一般,那巨大的棒身在她小腹表面隱隱約約可以看出凸起的棱跡。
他停下腰上的動作,兩手“琪靈臂”硬是把她從自己下身抬起,柔軟的宮頸被再度強行撐開,那巨大肉棒滑出的同時又飛濺一地淫水。宮頸被磨蹭著往陰膣內帶出的快感令得麟直接翻了白眼,滿臉失神。而後——秦川勝又用同樣的手法將肉棒徑直貫穿了她的身體,在她那尚未被精液汙濁的幼嫩子宮中一陣激射,爽得麟兩條白筍似的小腿在半空中亂蹬,嬌軀一陣劇烈的抖動,胸前的兩粒乳珠似乎愈加向外凸起。
秦川勝足足在她體內射了有半分鍾左右,撐的她平坦的小腹都略微有些鼓起。他詭異一笑,手中一個結印,下體發力,一抹漆黑能量狀的液體從他馬眼射入她子宮壁上,附著滲透進她身體的深處。
他隨手一推,啵的一聲,肉棒從麟那被蹂躪得大開的宮頸中脫出,麟無力地跪伏在地上,白嫩嬌弱的身軀微微顫動,瞬間閉合得無比緊密的雪白陰阜只是些微滲出一些白色的粘稠物,她那將近愈合的白腕上點點滲出的血液忽然變得漆黑如墨。
秦川勝低頭看向那個已然如星空般深邃暗沉的面具,“看來是成功了,呵呵。”秦川勝淡淡一笑,往後退了幾步。少女唰的一下子抬起頭來,血紅色的眼瞳死死地盯著他,臉頰兩側,胸口和下身不知何時長出了漆黑的鱗片,頭頂上一對貨真價實的黑色“鹿角”悄然冒出,那些沾染著血汙的面具也向她飛來,也都變成了黑色,順著她身上散出的黑氣繚繞在她周身。
失去神通力,原本單純善良的少女,在男人的肆意淫虐和詭異的黑色能量咒術下已然墮落成最邪惡的妖怪。
“呵,完美,太完美了,真不愧是遠古的瑞獸,連‘反面’都是如此的完美!“秦川勝激動地喊道。
少女依舊盯著他,滿目里只有純粹的恨意。她手中鱗光閃動,一把長約一米的鱗質長刀被她握在手中,漆黑的刀身攝人心魄,她站起身,揮刀便向秦川勝刺來。
秦川勝淡然一笑,在鋒利的刀尖即將刺進他胸口時側身一閃,反手將她死死摟住——男人手中緊攥著的鱗片,深深地刺入少女的胸脯,黑色的血液自創口中迸出,染黑了她水滴一樣飽滿的粉白胸脯。
——唯有琪靈之身,方能破琪靈之御,秦川勝自然是知曉這點。
秦川勝將鱗片抽出,反手一捅,右手沒入其胸,將尚還搏動著的黑紅色物體掏出,那團軟乎乎的“心髒”在他手中迅速萎縮,最終變成了一塊不規則的黑色晶片,他松開攬住少女的手,散失溫度的少女自他身前倒下,身上黑色的鱗片與鹿角分崩離析。秦川勝撇下屍體,將散落在地上又變回白色的面具收回袋子,原本並無生命的面具似乎有了靈魂一般,多了幾分靈性。
收好面具,秦川勝用袖子擦了擦那片狀如葉子的晶體,走向“秦川勝”那邊,“秦川勝”見狀摘下了臉上的假面,遞到本人的手里。“老兄啊,你不當刑部判官可真的可惜了。把人家一小姑娘虐成那樣,不過,我也是看了一場活春宮,真刺激,呵呵”
秦川勝懶得計較,把袋子遞到月君手里,又從中挑了七個面具出來。“再幫我個忙,把這些面具交給太子,就說是用來鎮壓邪氣的,一定要分散起來保存。”
月君一臉迷惑地把袋子系在馬鞍上,“我說,那些面具里裝的都是琪靈人的靈魂吧,你真打算把這東西送到朝內?”
“正因如此才要送過去,那些面具只是對她有作用而已。”秦川勝一臉詭笑,“走吧,我的仇也報了,以後這世上便不會再有‘琪靈’一族的名號了。”
三人駕馬離去,祭壇上一片血跡狼藉,少女屍體周圍的黑氣久久不散。“哎……”一個女子的嘆息聲傳出,其身形在少女屍體旁邊緩緩浮現——正是狐女。她垂下身子,看向那個少女充滿著絕望與憤恨的面龐,失去溫度的屍體下身也沒有了生前的緊繃,穴口大開,往外汩汩冒著秦川勝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她輕嘆一聲。“嗨,下手也太狠了些。”她低下頭,在少女的耳邊輕輕低語,黑色的氣流一下子變成金黃色,流回了少女的身軀。“這身體留著,或許以後還有用。”說著,狐女將那具屍體抬起,而後消失不見。
兩匹馬停留在那個小巷。秦川勝下了馬,月君抱著顫顫巍巍的的輝夜讓她騎在秦川勝下來的馬上,“有時間再會。”月君笑道。
“隨時歡迎。”秦川勝拱手一笑,欲要離去。
“那個……等一下。”輝夜垂著俏臉,小聲道。秦川勝轉過頭來,略帶疑惑地看著這個面頰略顯蒼白,臉上帶著一抹羞意尚沒有恢復過來的姑娘。“請,請對那個女孩好些,我……”
“噗嗤。”秦川勝哭笑不得,“你這小媳婦可真有意思,人都殺了現在反而同情起她來了?”他笑著拍了拍輝夜放在馬背上的纖手,“放心,沒你這句話,我也會做的。”
秦川勝哈哈笑著,手里攥著那個晶片走入了里巷。“唉,真是到現在都看不透他,走吧輝夜。”月君嘆了一聲,牽著輝夜騎的馬離開了小巷。
暗門剛一打開,秦川勝便急匆匆地衝了進來,將袖中塞著的面具傾倒在案面上。他望了望四周,只見昏黃的日光透過窗櫺映入室內。“還沒來嗎……”他望著罐子里的“女孩”自語道。
“來嘍來嘍。”狐女又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在罐子旁邊冒了出來。臉上一抹恬淡的笑意。“來來來,把她的‘葉子’給我。她一手伸出,笑吟吟道。
秦川勝遞出那個被他攥在手心里的黑色透明“葉子”,“啊,順便把你的血也塗上去一些。這樣她的‘靈魂’也就有你的一部分了。”狐女又說道。
“怎麼跟血契似的。”秦川勝咬破自己的食指,將自己的血塗抹在上面。抹上去的血漬在晶片的表面蠕動,融入晶片內部,最後只留下幾道紅色的紋跡。
“嘖嘖,你倆真像是天生的一對,靈魂的契合度這麼高。”狐女驚嘆道。“好了,‘芯片’給我……咳咳,‘葉子’給我。”狐女連忙糾正自己的“口誤”。
“芯片?”秦川勝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字眼,“這玩意到底有幾個名字?”
“哎呀——你管那麼多干什麼。狐女沒好氣地從他手中奪過“芯片”——抑或是“葉子”。“我就順著你的謀劃來了,把面具放罐子周圍。”
秦川勝將案上散落的面具一個一個地輕放在罐子的周圍,狐女舉起葉子,而後將其擲入罐中。透明的晶片宛若虛影般徑直穿入罐內,融入了那個女孩的身體。周圍的面具仿佛受到響應一般群飛而起,無規則地繞在罐子周圍。狐女按動了一個按鈕,罐中的液體被緩緩抽出女孩漸漸有了血色的瘦小身體伏在罐壁上。“完成,我還有事,先走咯。”說著,狐女便隱去了身形,消失不見。
秦川勝站在罐前,靜待女孩——抑或少女的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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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