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拷打少年特種兵戰士徐毅第二章
酷刑拷打少年特種兵戰士徐毅第二章
酷刑,依然在繼續,不會因為我強健結實的身軀被拷打的傷痕累累而有所停歇,只會因為我的桀驁和倔強將這些帝國走狗們激怒從而來的更加狂暴。不過作為一名少年特種兵戰士,我不會也不應該對這有任何的畏懼。
渾身的重量都依靠著吊縛我的鎖鏈支撐著,我無力的耷拉著腦袋,粗重的喘息著。低垂的頭顱不是屈服,而是為了更快恢復體力來繼續頑強的抗爭。粗重的喘息聲也不是因為疲憊,而是因為被打的皮開肉綻的胸膛和腹肌時刻不會停歇的劇痛只會隨著我胸膛的起伏而越發的鑽心刺骨。
不過,已然經歷了這般酷刑拷打的我,卻顯得有些無所畏懼。確實,肋骨被鋼鞭抽打得一截截斷掉刺入腹肌,肌肉被抹上粗鹽和辣椒混入了碎玻璃片……這樣殘忍暴虐酷刑我都咬著牙堅持扛了下來,又有什麼樣的折磨能令我屈服呢?我苦中作樂的如此想著,勉強著笑了笑。卻絲毫沒有意識到,黑隼為我准備的一道道酷刑,只會不斷的超出我的預料,非要一次次壓榨出我的極限,甚至突破極限,才有著那麼些許可能能讓我捱過去。
黑隼讓人搬過來一盆不知道煮了多久的辣椒水,雜質已經被過濾掉,只留下清澈而鮮紅的湯底,放在點燃的火爐上咕嚕嚕的冒著騰騰的熱氣,散發著嗆人的氣息。
但是我卻只是不屑的嗤笑一聲,粗鹽和辣椒都直接抹在我的肌肉上了,現在一鍋辣椒水又能有什麼讓人畏懼的?不過是把剛剛的痛楚再承受一遍而已,看起來更像是黑隼已經有些黔驢技窮了。
“怎麼?想把這盆辣椒水直接澆到我身上?還是給我灌下去?疤面,這種小兒科的酷刑就不要再拿出來丟人現眼了!小爺就是沒試過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我頭都不抬,譏笑道,身體卻加快著呼吸的頻率,試圖在下一道酷刑來臨之前恢復更多的氣力。雖然這種酷刑我真的已經訓練過很多遍了,但是對我現在已然傷痕累累的強健身軀來說,依舊是個不大不小的挑戰。
“澆下去?灌下去?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嗎?徐毅”,黑隼慢條斯理的用一根細長的銅棍,攪弄著沸騰的嗆人液體。又拿出來一袋子黑色的碎屑,倒入到盆中將他們混合在一起,“這是加工鋼鐵的時候切削下來的鐵屑,你猜猜看,我要用它們來做什麼呢?”黑隼敲了敲盆沿,臉上流露出玩味的的笑容,只是那陰冷的眼光卻仿佛想要刺穿我一般。
“隨便你!”一時間摸不到頭腦的我只能倔強的重復著一直在重復的話。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客氣了!”隨手把紫紅的銅棒插到爐子的碳火里。黑隼走上前來,拍打著我的胸肌。剛才的酷刑拷打雖然幾乎將我折磨得生不如死,但是實際上,我兩片結實飽滿的胸大肌從外表上看起來除了遍布著紫紅的鞭痕,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損傷。我只要能忍耐住肌肉繃緊後無數玻璃碎碴在肌肉纖維中的刺痛,就可以重新把胸肌繃緊得更加大只。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黑隼並沒有對我的胸肌施加任何其他的折磨,只是簡單的拍打,仿佛是確認了我的肌肉質量依舊算得上是健壯緊實後,便滿意的停下了手。反而是讓手下拿過來兩根注射器,朝著我被重點拷打過、已經腫脹不堪變成了紫黑色的奶頭扎了進去,兩針不明藥液就這樣被刺入我的敏感點注射進了我的身體。刨除掉傷痕累累的乳頭再次被觸碰的劇痛外,我竟然還隱隱感受到一絲快意!不過,我可不會因此而放松絲毫的警惕。
“疤面,你給我打了什麼?!”我瞪著黑隼喝問道。
本以為黑隼不會回答,沒想到,這家伙隨手把注射器扔到了一旁,就笑吟吟的站在一旁看向我,“沒什麼,不過是兩針用於牲口發情配種的烈性春藥而已,你自己應該也感受得到吧?”
他說的沒錯,話音剛落,我就感受到了那所謂烈性春藥的藥效。因為我們特種兵專門進行過各種抗藥性的訓練,所以大概真的像他說的一樣,只有是給大型牲畜配種的春藥才能這麼快在我身上發作生效。幾乎是一瞬間,我的小腹處就感覺仿佛升騰起了一團旺盛的火焰,那股熱流迅速的流遍了我的全身。一時間,連渾身上下沒有一寸肌肉和骨骼感受不到的傷痛竟然都沒辦法壓下我的欲火,我只覺得身體仿佛被放到了蒸籠里一般沉悶燥熱。不用說我也想得到,我的臉上肯定已經是一片潮紅。而比這些更加能清晰直觀的表現出我現在的狀態的,莫過於我胯下的陽根!
原本只是被緊窄的迷彩三角褲勉強包裹住的下體,在春藥的作用下,不可抑制的開始迅速勃起漲大。不願意被拘束的龐然巨物幾乎是輕而易舉的掙脫了三角褲的包裹,一根起碼有十八公分的粗大紫紅色巨蟒決絕的從褲沿探出頭來,微微上翹,筆直的指向正前方斜向上四十五度角的天空。
“喔!你這只肌肉豹子的本錢很足嘛!”就連黑隼,似乎也隱隱有些震驚於我下體的長度和粗大,可是馬上,這股震驚就轉化為殘酷的笑容,只見他一把扯下我那件已經沒辦法遮羞的三角褲頭,把我最後那副飽滿碩大還包裹著兩顆雞蛋大小沉甸甸卵蛋的種袋也釋放自由。然後又握住了我的陽根,充滿羞辱的用手比量著,“……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嘖嘖嘖,不愧是要用讓畜生發情的春藥才能讓你勃起,你這根十九公分的公狗屌,一般的牲口都比不了吧?”
盡管有些難為情,但是我卻沒有在黑隼面前表現出任何的羞澀。雖然在訓練營期間為了保持我們的旺盛精力能夠支撐所有的操練,我們根本不被允許在私下里射精。但是同樣,為了避免我們特種兵戰士的純情成為弱點,定期的抗拷問訓練里,我們都會由戰友相互玩弄自己的下體,一次次的壓榨對方的精液,看誰能堅持到最後。而我,也不止一次的收獲了這項比賽的冠軍。只不過在畢業後,因為忙碌於執行各項任務,為了確保集中力和戰斗力,我已經有半年沒有發泄過了,不止沉甸甸的陰囊和卵蛋里儲滿了精液,就連我那根種屌也同樣飢渴難耐許久。
“怎麼?疤面,是不是看到了小爺的陽具,又想起了自己褲襠里那根毛毛蟲?覺得相形見絀?沒關系,不是所有人都有小爺這樣的資本的!想玩就盡管玩!正好讓你見識見識少年特種兵戰士的強悍戰斗力!”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了表現自己的無所畏懼,還是在春藥的刺激下有些上頭,我竟然能說出這樣一段葷話,還故意挺了挺胯下,把那根硬邦邦的種屌朝著黑隼的手中送了送。
“行啊!”令我沒想到的是,黑隼並沒有惱羞成怒。而是用力把我那根青筋暴露、筋肉虬結的陽根肉棒握得更緊了些,“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就看你這只肌肉豹子的公狗屌能不能撐得住我的玩虐了?!”
黑隼最後的幾個字說的咬牙切齒,不禁讓我腦後一涼,但是事已至此,我不可能把自己說過的話再收回去,肉棒更是已經被黑隼拿捏在手中,也只能硬著頭皮嘴硬道:“沒問題!隨便來吧!”
很快,我就知道了黑隼讓人帶來的那鍋還炙熱沸騰的辣椒水究竟有什麼作用。只見他冷笑著,讓人用拔掉了針頭的大型注射器抽了滿滿一管子的火辣液體,然後晃動著,讓浸泡在里面的細碎鐵屑混合的更加均勻。然後竟然直接把注射器的針管對准了我肉棒上微微綻開的馬眼!這家伙,竟然是要直接把這些摻著鐵屑的辣椒水灌到我的尿道和膀胱里面去!!!
即便酷刑還沒有開始,但是已經想到了黑隼要做什麼的我已經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了。雖然在訓練營沒有嘗試過這麼富有“創造力”的酷刑。但是,傷口被潑辣椒水卻是家常便飯,而最令人感到痛苦難耐的,不是傷痕累累的身體,恰恰是被不慎波及到的下體!敏感稚嫩的龜頭哪怕接觸到一滴辣椒水,都會被那股灼燒感折磨的死去活來,而現在,黑隼這個家伙竟然要把那一盆辣椒水灌進我的尿道里?我第一次在心里,對黑隼的酷刑產生了一絲絲畏懼,我以為憑借我辛苦鍛煉的結實軀體,我應該已經不會畏懼帝國的任何酷刑了,但是沒想到,我還是高估了自己。不!畏懼酷刑是正常的,只要我沒有在敵人的酷刑下屈服,我就還是一名光榮的少年特種兵戰士!我用力的抿著嘴唇,死死的攥緊了拳頭,准備迎接馬上到來的酷刑。
黑隼在這一刻卻似乎變得並不急切起來,他似乎在享受給我講解他所創造出來的各種酷刑作用的滿足感,喋喋不休的向我驕傲的介紹著:“這可是帝國南部種植出來的辣椒素最充足的辣椒煮出來的辣椒水,哪怕是滴落到皮膚上,都能讓人感受到灼燒感,更不用說,一會我會把它們從你的馬眼里灌進你的尿道。徐毅,我知道你的身體訓練得很棒,可是,你這只肌肉豹子總不可能連肉棒都鍛煉得到吧?那種炙熱的灼燒感,絕對會從你的陽根開始蔓延,讓你痛苦的掙扎、嘶吼。對了,我還在里面摻雜的鐵屑,都是切削下來邊緣異常鋒利的鐵屑。只要我把它們一起灌進去,你還能感受到自己脆弱敏感的尿道被無數把鋒利的刀片切割的快感!就從你的龜頭這里開始,然後一點點蔓延到整個尿道,也許你的尿道約括肌也很發達強健,能暫時堵住繼續被入侵,但是沒關系,你不可能堅持多久的,你的約括肌同樣會被衝開,然後這些曼妙的液體就會直接被注射進你的膀胱!把你的膀胱添堵的滿滿當當,即便是最輕微的呼吸,也會振蕩到你膀胱里的液體,讓那些細碎的鐵屑繼續在你的膀胱壁上刮擦……”
“不要再說了!!!”我瘋狂的搖著頭,打斷了黑隼的話,短發和額頭上的大顆大顆汗珠被我甩落得四處飛濺,抬起頭來直視著黑隼,又不忍的閉上了眼睛,“直接注射進來吧!你不是很想折磨我嗎?你不是很想聽到我的哀嚎和慘叫嗎?快一點,直接都灌進來!我不會怕的!你們休想要我屈服!!!”
我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嘶吼著將這段話說完。黑隼也愣住了一下,隨即,便是分貝極低的冷笑,但是聲音卻越來越大,直到最後變成了狂放的獰笑!
不曾再多說什麼,黑隼的一只手緊握住我昂揚勃起的粗大陽根肉棒,另一只手抓住注射器,對准了我種屌上的馬眼,用力的把短短那一截針管的接頭戳了進去。
“嗯哼~!”我痛苦的悶哼一聲,盡管我的種屌已經算得上是異常的粗大,但是黑隼選擇的注射器型號接口處就恰恰比我的馬眼要粗了一整圈!幾乎是在他的強行用力下,才把接口徹底戳進了我的尿道里,卻也痛的我牙關緊咬,結實健碩的身軀止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說不好,究竟是被黑隼粗暴的動作戳痛了尿道口,還是被注射劑接口處流淌溢出的些許辣椒水接觸到馬眼而痛的撕心裂肺。
“呃呃啊~~!!啊啊啊啊~~~!!!……”
隨著黑隼另一只手開始用力,注射器里鮮紅澄澈卻摻雜著漆黑鐵屑的液體被緩緩的擠緊我的尿道里。果然,就像是黑隼說的那樣,仿佛是用烙鐵直接插進我的馬眼里一般炙燙、灼熱,哪怕只是煮沸的開水被灌進去,尿道也不可能經得住這樣的摧殘和折磨,更何況,還是帝國這邊為了嚴刑拷問而特制的辣椒水呢?
緊接著,便是無數細微卻鋒利的鐵屑,隨著液體被緩緩推動而前進著,用自己銳利的邊緣,在我本就已經被燙傷的尿道里切割出一個個細微的傷口,甚至直接劃破被燙傷的水泡,讓毒辣的辣椒水,更加肆意的折磨著我傲人的陽根。
痛!是真的痛!比用鋼鞭抽打,打斷每一根肌腱、打碎每一節骨頭還要痛十倍!百倍!我曾經以為,人在最痛苦的時候應該是會發出最淒厲的高聲嘶吼和哀嚎。我曾經還奇怪過,為什麼一些被酷刑拷打訓練的戰友竟然痛的發不出任何聲音,是嗓子已經喊啞了還是昏迷過去了?現在,我知道了,我以前只是沒有承受到過抵達我身軀極致的酷刑和劇痛而已,但是現在,我感受到了!明明身體痛的要死,想要嘶吼和呐喊,卻發不出一絲的聲音。只能無助的開合的嘴巴,哈著氣。強健結實的身體無論怎樣的掙扎顫抖,任由一塊塊依舊棱角分明的肌肉如何的繃緊賁起,都無法幫助我抵御住絲毫的痛苦。天賦異稟、粗大傲人的種屌陽根依舊在敵人的手中被緊緊抓握,更加劇烈的掙扎也只會扯痛自己的陽具根部。但是酷刑,不會因為我的掙扎和痛苦而給予我半分的喘息時間。
黑隼也完全不在意我的掙扎,只是一昧死死的抓牢我的肉棒,用力推動著注射器把辣椒水和鐵屑灌進我的馬眼里面,直到我整個尿道仿佛都已經充斥滿那折磨人的溶液,暫時還沒有衝破尿道的約括肌排入我的膀胱。而這,只是因為注射器已經空了。
一只手拔出注射器,交給手下繼續抽滿,黑隼的另一只手則用拇指死死的按壓堵住我的馬眼。些微的鮮紅色液體從他拇指和我肉棒馬眼的接觸處溢出,但已經分不清是辣椒水還是尿道壁被劃傷流出的血水,更或者,應該是兩者都有吧?沒人在乎答案。
新抽滿的注射器又被重新交到了黑隼的手中,又是一次粗暴的戳進插入,不過比起我的肉棒內部受到的折磨,這已經不算什麼了。黑隼用力的推動著活塞,混雜的辣椒水被粗暴的灌入,這一次,我的陽根已經沒有了任何掙扎的空間,被灌滿尿道的辣椒水唯有衝破約括肌的約束這一條路。盡管我痛的渾身顫抖、肌肉緊繃,但是完全無濟於事,從來沒有鍛煉過的一塊小小的尿道約括肌怎麼可能撐受得住專門針對的折磨?一陣顫抖和無聲嘶吼後,我只感覺到身體里的某個開關被衝開,那股熱辣、灼燒、沸騰的鮮紅液體已經衝破了最後的束縛,灌入了我的膀胱之中!!!
從小腹處、來源於身體內部的灼燒和劇痛甚至讓我無力合攏嘴巴,津液和涎水沿著半開的嘴角止不住的流淌和滴落,碰撞到我依舊飽滿鼓脹的胸肌上,又沿著油亮緊實的腹肌曲线繼續流淌滴落,混雜在黏糊糊的汗水中,分辨不出蹤影。
肉棒和膀胱的劇痛,讓我本能的微微弓著腰,收縮繃緊被虐打的傷痕累累的腹部。一時間,腹肌上的傷痛都顯得微不足道起來,仿佛根本沒辦法與我現在所遭受的酷刑所比肩。開胃菜,真的只是最輕松簡單的開胃菜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