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全幫派,老夫只能把有著一対騷蹄子的宗主變成虐足腳奴了
為了保全幫派,老夫只能把有著一対騷蹄子的宗主變成虐足腳奴了
“宗主,洗浴的物件都准備好了......”
“好的,你們都退下吧,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入內。”
言畢,一位身著翩翩素衣,足踏白色金絲繡鞋的女子緩緩踏著高調的步子走進屋內,反手輕輕關上了盥洗室的大門,隨即她抬起纖纖玉手對著屋內只是一揮,一道青光瞬間環繞四周,在整個房間里構建了一層朦朧的結界防護,這樣結界里面她的一舉一動,哪怕發出的一丁點聲音外界都沒辦法察覺,最後隨著屋內的蒸汽騰起,整個盥洗室都仿佛陷入了夢境一般的霧色之中。在門外侍女,結界和霧氣的三重掩護之下女子才放下一點警惕,脫下薄紗,解開衣物,最後輕輕蹬掉腳上的繡鞋,脫下帶著輕微花香的白絲羅襪,一對潔白無瑕的猶如玉石雕刻一般的雙足暴露在了濕潤的空氣中,霧氣在皮膚上凝結成細小的水珠都能夠順著柔嫩的皮膚絲絲滑落,混著足尖氤氳的汗水的咸氣和些微的酸味一同滴落在地上。女子脫衣完畢後徑直走到灑滿了花瓣的溫熱澡池中,輕輕用足尖請點水面試探了一下水溫,隨後才將玉足探入,最後將半個身子浸泡其中。這洗浴池是過去的宗主修築而成,嵌在池底的玉石有著激發習武之人潛力,蘇通經脈的奇異作用,只看見女子的胴體之上若隱若現地綻放條條波紋,每一次的傳導洗練都讓她感覺身心舒暢,倦意全無,可這傳導到了其右腳便戛然而止,仿佛被什麼切斷了聯系一般。
“哎,還是沒辦法再打通這處經絡嗎......可惡......”
女子抬起右腳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她的右腳曾經不慎被歹人用銀針神鎖鎖住了腳踝,雖然被她的師傅,也就是前任宗主救治免去了斷足之苦,但是足底經絡卻被千根銀針刺穿挑斷,只能進行長年的靜養調教才能慢慢恢復,因此她的玉足也就成為了武林幾乎無敵手的她的唯一軟肋。不想,她還在調理期間宗門突發變故,師傅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深受師傅喜愛推崇的她便成為了宗門最年輕的一代宗主。思緒萬千之後,她開始用雙手在腳踝處施展內力,仔細地摩挲按壓起來,這是她每日例行的足部護理,不過這也只是做了一點小小的准備,准備充分以後女子彈指出一道秘令,結界暫時關閉,她清了清嗓子喊道:
“弦兒,你進來吧......”
不一會兒一位帶著面紗的提著竹籃的青衣女子推門而入,她進入的一瞬間結界便再次開啟。只見青衣女子仔細地脫去鞋襪,給女子遞來臨時的浴衣,待她坐好後方才打開竹籃把藥膏一類的東西逐一取出,一一排好。
“弦兒,可真是辛苦你了,每次都讓你准備這麼多藥物......”
“這是什麼話,如果宗主您的足傷可以早日恢復,弦兒的辛苦也是值得的。”
“你這丫頭,昨天不是讓你私下叫我名字竹依就行了嗎?叫宗主宗主什麼的讓人感覺好生疏......”
燕弦是竹依從小一起長大的貼身丫鬟,兩人年齡相仿,情同姐妹,所以燕弦也是唯一知道竹依足傷的人,也因如此竹依的足部護理和秘方按摩都是她一手負責。只看見燕弦撩起袖子,把竹依的右腳捧在手心,隨即開始揉按起她的腳趾,其中除了溫柔的輕按推拿,也有手勁偏重的正骨擠壓,本就弱腳的竹依可是疼得直咬牙,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這碰不得的小腳受苦,可能常人覺得有些許疼痛方可忍耐的程度對她來說可就是斷骨割肉之刑了,不一會兒白淨可人的玉足在燕弦的手里擺弄得微微發紅,顯得更加瑰麗,就像一顆顆寶石般毫無死皮的腳趾在手指的撥動下歡脫地扭動著。順著腳趾向下看,那極深的足穴也是堪稱人間食品級的尤物,燕弦彎起手指從飽滿的腳掌一路劃到凹陷足穴,途中一點阻隔都沒有,細滑得仿佛拂過最上稱的絲綢。不過按著按著,竹依產生了一絲疑惑:
“弦兒,這一次為何沒有塗抹什麼精油藥劑什麼的呢?”
不過只看見燕弦仿佛邪魅一笑,拿出一支藥劑擠壓在了竹依的玉足之上,粘稠的觸感仿佛是——蜂蜜?緊接著燕弦仔細的把蜂蜜塗滿竹依腳上的每一寸肌膚,然後捧著她的腳半打趣半認真神神秘秘得說:
“今天的理療方式有所不同,得用陳良多年的百花蜜覆蓋滋潤,然後再用溫濕之膚加以去除即可......”
不等竹依詢問何為溫濕之膚,燕弦已經張開她的朱唇含住了竹依的大腳趾,舌頭一圈圈地滑過她的軟嫩的腳趾,就像在品嘗糖果一般,腳趾在蜂蜜和唾沫的潤滑下看上去都被摩挲得閃閃發亮了。雖然竹依一直強忍著這種異樣的觸感沒有笑出聲,但是燕弦依舊可以感受著口中足趾的細微顫抖,
“哼,還真能忍,我看你這下怎麼忍......嘻嘻......”
燕弦心里打著壞壞小算盤,抬起竹依的小腳,把腳底對著自己的,看著被蜂蜜滋潤白里透紅的軟軟足穴,燕弦不管竹依的求饒,伸出舌尖輕輕劃過她的足底,一下,兩下,三下......從鈴兒般的笑聲逐漸變成了放蕩的大笑,竹依想抽回右腳但是無法發力的右腳怎麼會是同樣為習武之人的燕弦控制不住的呢,她不僅用舌頭仔仔細細地舔過竹依腳底的每一處皮膚,還用自己尖尖的指甲慢慢刺碰,讓宗主吃癟的快感也莫過於此了吧。兩人一直擺弄了許久,燕弦才玩夠,不過按摩也做完了,只能收拾東西准備離開。
“那竹依姐我先回去咯~~”
“你這丫頭,記得下一次別這樣了!(雖然被舔得還蠻爽的)”
燕弦俏皮地推開房門,再好好關上,殊不知已經有人暗暗盯上了她。燕弦走到存放藥劑和工具的暗閣,放好了器具,一瞬間她聞到了一股甜得發膩的香味,說是香味但也顯得詭異而且妖艷,尋找味道她發現了角落里的一只黑底紅花的繡鞋,正是它散發著這異樣的味道。燕弦正好奇准備一探究竟,
“什麼人!?”
燕弦剛撿起鞋子就聽到了一陣響動,還不等她做出什麼戰斗反應突然房梁上就伸出兩只黑手趁機猛地把繡鞋扣在了她的口鼻之上,那氣味立馬勾住了她的三魂七魄似的,而受驚的燕弦也是一個不注意大大深吸了一口氣,頓時濃烈十倍的氣味就直衝她的天靈蓋,
“糟了,是毒宗的……”
燕弦也是剛剛才反應過來後就已經藥力發作,任憑自己有什麼武力也使不出來了,直接腿一軟眼一黑倒下失去了知覺。
“啊!咳咳咳!這……這是什麼地方?!”
在一陣“甜蜜”的小憩之後,一桶水瞬間潑清醒了昏迷的燕弦,剛醒來的她很快就發現自己已經被押運到了一個地下密室中,渾身衣服被脫了個精光不說還被用麻繩捆了個結結實實,
“呵呵呵,你醒了,既然以這樣的形式相見的話,那客套話什麼的也不用說了吧?”
“長……長老?!您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
燕弦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宗門里德最高望重的長老,只見他穿著一個黑色的袍子,而背後都是藏匿於黑暗中的總多刺客殺手。燕弦除了驚訝之余,更多的是一份憤怒,因為長老袍子上的正是敵對宗門毒宗的印記,
“長老!你居然暗地勾結外黨!如果宗主知道了也是不會輕饒你的!!”
“宗主?哼,現在的宗主不過是一個小丫頭!!我也是看我宗未來無望,才制定這長遠之計!只有這樣才能保得我宗存活!!”
長老頓了頓嗓子,繼續說:
“不過大家都很清楚,竹依那丫頭是個練武奇才,又有老宗主的真傳,我等難以對付,所以你作為她身邊最為親近的人,應該會知道她有什麼軟肋吧?”
長老一邊說著,一邊色咪咪地用他粗糙細長的手指從燕弦羞紅的可愛臉蛋上一路滑到了她的胸部,最後掠過她纖細曼妙的腰肢和溫潤可愛的大腿根部,直到她軟嫩迷人的小腳。面對這種羞辱燕弦是又羞又氣,恨不得一口咬斷這個老不死的的手指,她咬了咬牙怒吼到:
“嘁!我,是不會說的!你們做夢吧!!”
燕弦想大不了就是一死,無非就是各種折磨而已,長老也是看著這丫頭片子長大的,知道她倔得很軟硬不吃。既然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過也不是烙鐵老虎凳這些東西,燕弦只見長老從袍子下取出了一雙黑底紅花的繡花鞋,然後幾句話吩咐給了身邊的人。燕弦雖然是一頭霧水,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這東西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只見兩名黑衣刺客走上前來居然當眾解開袍子,露出兩人碩大的肉棒,然後走到燕弦面前開始一面對她上下其手一邊開始自慰,
“走開!!別碰我你們這些混蛋!!”
燕弦的警告就如同兒戲一般,一人直接蹲守在她的腳邊一邊用手玩弄著她的腳丫,一邊手里瘋狂擼動,然後直接上口開始含住燕弦柔嫩的腳趾,用舌頭瘋狂洗刷她的腳趾縫,
“這騷蹄子,好甜啊,太甜了欸嘿嘿嘿……”
燕弦只能忍住不看自己的雙腳被如此惡心地玩弄,但是一陣陣舌頭與唾沫潤滑刺激的感覺也讓她心里直發毛犯惡心。燕弦本想把頭側過去,逼迫自己不直視雙腳,但是頭剛以擰過去就看見一根發黑發熱的肉棒直挺挺地懟在了她的眼前,
“什麼……唔……”
不等燕弦反應,另一個刺客已經強行把堅實的肉棒強行塞入了她的口中,然後把她的頭狠狠控制住,燕弦口中立馬泛起一陣咸臭味,這味道讓她直打干嘔,但是這東西直接抵住了她的咽喉處,壓得舌頭幾乎動彈不得,
“啊啊啊,這騷娘們的小嘴可太爽了,又軟又溫熱,喲這小舌頭的律動!!爽死了!給老子口爆吧!!”
就在這樣的上下開弓的口足之交之下,兩個刺客也玩到了高潮,突然拔出肉棒,然後掏出繡花鞋滿滿地在鞋里注射了整整一層的精華,緊接著他們一人拿起一只小鞋,抓住了燕弦的雙腳。燕弦還沒從剛剛的凌辱中緩過神,看見他們的動作立馬心知肚明,瘋狂叫喊掙扎起來:
“不要啊啊!不要碰我的腳!我不要穿!!!”
雖然小腿被死死固定纏住住,燕弦也拼了命地扭動雙腳想要阻止繡花鞋穿上,誰知這鞋只是剛接觸到她是足尖,就像有生命一般,直接死死禁錮住了燕弦的雙腳,燕弦只感覺到一陣惡心的腳底滑膩觸感,鞋子里多余的精華都順著繡鞋的邊緣滲透溢了出來,而緊接著自腳趾好像被什麼擠壓固定在了一起,怎麼也動彈不得了。
“小妮子,這是我最後一次好言相勸,真不說?!”
“我,死也不說!!”
燕弦話音剛落,面色突然驚恐地扭曲起來,不一會兒她就痛苦地叫出了聲:
“啊!腳疼!!疼啊!!我的腳!啊啊啊……”
只看見她腳上的繡花鞋在精華的刺激活化之下變得開始“暴怒”起來,聽從那兩個刺客口中的念念有詞,一點一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緊,尺碼剛好的鞋子現在已經整整短了一寸,直接把燕弦的腳整個都向下得變了型,尤其是她可憐的腳趾,已經被迫向腳心蜷縮開來,死死壓在了腳底。眼看就算這樣燕弦都還是咬牙切齒,半點信息都不透露,長老老練地擺了擺手,手下人立刻心知肚明向前解開了綁住燕弦腿上的繩子,然後讓她被半吊著剛好腳接觸到地面的狀態。由此,本就被擠壓得疼痛難忍的雙腳又被加上了身體的重量,腳上襲來的痛苦頓時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啊!!痛……痛啊!不要……啊啊啊!”
更加挖心刻骨的痛苦從那對骨頭都被擠壓得咔咔作響的腳上襲來,燕弦絕望地用雙腳想要單腳站立交替緩解痛苦,就像一個停不下來跳舞的舞者一般,但是即便這樣,長老問什麼她都還是一句:不知道。最終長老突然解除了燕弦腳上繡花鞋的擠壓,也吩咐人解開了繩子,燕弦一下子癱軟在地,幾乎快不省人事,長老走到她身邊,掐住她的臉惡狠狠地說:
“不說也罷!你也感受到了這鞋子的厲害,這可是還是最低級的折磨,要知道最高級的擠壓還沒有人可以承受的住……”
突然長老臉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
“難道你不想知道前任宗主為什麼下落不明嗎?她就是因為忍受不了這東西的折磨才選擇了自斷雙足後才跌落山崖的!哈哈哈哈哈!!不知道竹依這妮子又可以承受幾級呢?”
“不要!她的足傷……啊!”
“足傷?!哈哈哈哈這真是天助我也啊!!我定要讓她變成瘸子一般的武林廢人!!”
眼看竹依讓軟肋被發現,又聽聞老宗主的死訊,燕弦感覺自己已經無顏活下去,准備咬舌自盡,卻被眼疾手快的長老一把扼住脖子,
“不不不,你可不能死,你可是我最重要的棋子啊……”
說著長老壞笑著拿出了幾根明晃晃的銀簪,燕弦看後感覺不妙,剛想有所反抗,那銀簪便狠狠地扎入了燕弦的腦內……
。
就這樣傀儡控制下的燕弦白天繼續服侍著竹依,晚上就把竹依的底細一點點通過書信,暗號的方式告知長老。長老本想通過習武切磋的時候派人直接通過制造意外的方式傷其足部,但是均失敗了,他手下的宗門弟子甚至沒辦法近竹依的,更別說破她的防對她造成傷害了。不過竹依在經歷了幾天長老安排的習武切磋之後也感受到了一絲異常,這天切磋比試之後竹依回到廂房,燕弦則是給她更衣梳頭,突然思索片刻的竹依打破了沉默
“弦兒,你覺不覺得最近長老的習武比試太過於頻繁了,往日是一周兩次的切磋近來已經是連續了四日了。”
“或許是長老覺得大家水平過於參差,宗主您每次都只需最多五式就能打敗對方,長老也是為了大家實力增長而擔憂啊。”
竹依聽後又低頭沉默了片刻,其實讓她感覺異樣的不止是頻繁的切磋,而是切磋時總有幾個宗門弟子明顯是對著她足下攻之,雖然自己只是連連後退佯裝不敵,隨後幾個照面隨後回馬一擊就可以贏下戰斗,但是總感覺是什麼人刻意為之,
“弦兒,馬上更衣取劍,半刻鍾後與我在屋後竹林外切磋一番。”
“這……弦兒實力不如宗主,怎敢……”
“怪了,平日你不是老嚷嚷著要和我一決高下嗎?怎麼今日如此推脫,快去更衣吧,我在後院等你。”
燕弦沒有辦法,只能退下趕緊去地下室找長老商議。地下室中,燕弦面色鐵青地單膝跪地,匯報情況:
“主人,宗主恐怕已有所猜忌,恐怕我暴露一劍法定會讓計劃前功盡棄……”
長老捋了捋胡子,只是吩咐了身邊的黑衣殺手幾句,然後得意的說:
“沒事,我自有計謀,你只管做好防招,等到時候隨機應變即可。”
。
不一會兒燕弦就衣著戰斗時所著青衣,提青色寶劍來到屋後,未曾想竹依依舊身著睡裙,甚至沒有穿鞋襪,赤著雙足站在池邊的青石之上,這完全暴露的雙足就是對燕弦最大的勾引,現在如果自己在對戰里找機會傷其軟肋定是大功一件,但是著赤裸的雙足怎麼看都是釣魚的誘餌,
“弦兒別分神,接好了!”
不等燕弦思考完畢,竹依踏石而起,舞著羅袖飛身而來,輕柔的袖口在竹依的擺弄舞動之下不比鋼鞭的力道小,燕弦只能聽從長老的命令被動地舞著劍機械地防守,不料竹依展開了更加大膽的試探進攻,她突然起身一躍,左腳直接踩在了橫向砍來的劍上,右腳則把所有位置暴露無遺地對燕弦發動了踢技,那細柔的白里透紅的裸足足底都一覽無余地展露在燕弦的面前,甚至破綻百出,燕弦仿佛只用一劍攔截砍去就可以讓武林第一宗宗主打出GG,就在兩人在後院博弈之際,一道黑影閃入了竹依的房內,他看著屋外閃展騰挪的兩人露出了輕蔑的眼神,
“宗門第一宗主?我看你也當不長了……”
說著他走到竹依的床前,那兒放著竹依平日出門穿的便鞋——一雙白色的繡花鞋,而黑衣人不慌不忙地拿起鞋子嗅了嗅,那鞋里的花香裹挾著的足底的氣味,直接透過面罩沁人心脾,確實是竹依平日所穿的繡鞋,不過此時不是他暗自欣賞的時候,只見他從黑衣下拿出一個紅色的包袱,里面取出了一模一樣的一雙繡鞋,雖然看上去一模一樣,但是這鞋子卻透露出一股讓人感到妖異的不適感。在更換過之後他還順手取走了竹依的一雙靴子,這樣一切都准備就緒了。黑衣人閃身來到外牆,只見大事不妙:燕弦終於還是忍不住了這細白嫩足的勾引,此時竹依已經用足尖挑起了燕弦的下巴,用她那可愛的腳趾直接夾住了燕弦面部的皮膚,挑逗般地在燕弦面部游走,而燕弦持劍的手已經抬了起來,正准備一劍砍去。說時遲那時快,黑衣人見狀立刻飛出兩枚飛鏢,然後故意打碎瓦片引起兩人注意,那雙鏢一鏢剛好擋住了燕弦進攻的劍,一鏢擊中了燕弦的手臂,然後黑衣人看時機成熟立馬飛身離開。
“什麼人!?”
竹依馬上停止了試探進攻,而燕弦的劍卻剛好擋住了飛鏢對竹依腳踝的致命打擊,
“弦兒!!你中鏢了!”
燕弦剛想反應說點什麼,卻突然單膝跪倒在地,然後昏死過去,竹依取出飛鏢後仔細一看,居然是敵宗的獨門毒藥淬煉的毒鏢,而且解開燕弦的衣物,手臂上黑色的毒藥正在迅速擴散直逼心髒。根本不容多想,竹依趕快運功給燕弦逼出毒物,用自己的真氣把黑色的毒血一點一點往外逼,傷口處一股一股的暗棕色的血液往外涌出,好不容易才逼了個干淨,竹依也是累得滿頭大汗,現在只需要好好調理一下恢復虛弱的身體就行了。
“可惡!居然在我的宗門內傷害我宗弟子!若不是燕弦為我擋住暗襲要害的毒鏢……”
還不等竹依自責,她的一位侍女匆匆跑來,
“宗主不好了,毒宗的羅刹女來叫門了……”
“羅刹女?!我還想找她呢!這是欺負我宗沒人了嗎!!”
她把燕弦交給侍女,讓她帶燕弦前往盥洗室,自己則是來到廂房准備穿上那早已被掉包的白色繡鞋。然而,以往輕輕一提就可以穿上的繡鞋如今卻有點緊,作對似的就是提不上去,不過現在的竹依已經是被憤怒衝昏了頭,直接用了功法強行讓鞋子撐開箍緊了她的嫩足然後衝了出去,一路上鞋子著實有點不舒服,竹依仿佛感覺鞋子有點越來越小了,繡鞋里圓潤可愛的小腳趾早已被擠壓地緊緊貼住,紅腫不堪。而門口甩著毒鞭的羅刹女耀武揚威地大聲叫囂著,不可一世的樣子惹得其他宗門弟子想上去對著她的臉糊上一拳,但是又忌憚她手里揮舞的毒鞭不敢輕舉妄動。
“你們宗門宗主呢?她不會怕了我們毒宗了吧!?啊哈哈哈哈哈!”
然而她話音剛落,一到羅袖如同鋼鞭一般抽了過來,雖然羅刹女也是眼疾手快地用鞭子做了抵擋,但還是被彈開了幾米遠,隨後便是身著素衣腳踏繡鞋的竹依如同仙女一般飄飄落地,然而她的腳剛一接觸地面鞋子就像鎖鏈一般死死猛地收緊了一般,竹依不得已地打了個趔趄,但還是站穩了腳跟,嚴厲質問到:
“羅刹女,你宗被鎮壓多年,我們也從無瓜葛,為何暗地里偷襲我宗弟子!干此偷雞摸狗之事!”
“現在的宗主居然只是個小姑娘,哎,既然是武林第一宗門,那要想重新稱霸武林,自然要從你們開始……”
說罷羅刹女從乳溝里拿出一劑藥方,在手里晃了晃,
“看見了嗎?這是我宗的獨門藥劑的解藥,如果不服用這個就算逼出毒物也會在一周內武功盡失,毒發身亡的。”
“你!說吧!你想干什麼!”
“不干什麼,來和我比試一次,贏了我就給你,同時繼續退隱。不過場地選在山林中的黑林,你敢嗎?”
“奉陪!”
說罷竹依不顧他人的勸阻,她現在只想換取解藥然後救回燕弦。不料在盥洗室內,被控制的燕弦早已打暈了運送的侍女,然後帶著毒傷前往地下室和長老匯合,此時長老正在給竹依的戰靴下咒,鞋里已經布滿了隱藏的毒刺和黏液觸手,他正在准備畫下最後的刻印,只見他撩開袍子,露出他那挺拔矗立的肉棒,然後掏出竹依平日所穿的繡鞋,套在肉棒上面開始瘋狂的自慰,
“你這個騷娘們!遲早你是我的囊中之物!老子操爛你的騷鞋子!然後是你的騷蹄子!你的肉穴!”
長老一邊意淫著竹依正在用她的嫩足給他足交,一邊拿起另一只繡鞋聞著里面殘存的最後一絲絲足香,那撲朔迷離的氣味又仿佛近在咫尺,就像被竹依的嫩足踩在長老那溝壑縱橫的臉上一般。就在傾瀉的前一刻,長老快速拿出靴子,一股哪兒全部注入了兩只戰靴里,一只看見粉色的咒印一點點浮現在靴子的底部,這樣一旦穿上後沒有長老的秘令就再也無法解除,這靴子也將變成永遠拘束著竹依的枷鎖。看著燕弦到來,自己的施法也完成,長老便給她喂下包含著鞏固控制的藥劑的毒宗解藥,
“燕弦,這雙靴子你快帶去黑林,務必讓竹依穿上,這樣整個宗門就是我的天下了!呵呵哈哈哈!”
“是的主人。”
燕弦應聲離開,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密林中,羅刹女和竹依兩人一前一後地閃展騰挪,不一會兒就到了偏遠的黑林之中,兩人落在一處林中空地,此處干淨平整地就像被人為清理出來的一般,竹依顧忌足下不合腳的繡花鞋,只能輕輕借助樹梢,枝條緩步落地,
“說吧,你想怎麼比?”
“呵呵呵,簡單,我如今已經修成鞭法,只需要你接我三鞭就行。”
羅刹女撫摸著手里的鞭子,露出了勝券在握的得意微笑。竹依知道這毒宗的猛毒的厲害,也知道這鞭上肯定有什麼駭人的機關,不過她還是不得不接下了挑戰,
“哼哼!接好了!狂蛇出洞!”
只見那長鞭如同一條蜿蜒的黑色巨蛇,向竹依的腳下抽打而來,竹依趕緊飛躍而起,腳下碗口粗細的樹枝被直接抽斷成了兩截,可見如果抽到她的足下恐怕是直接破了命門,竹依倒抽一口涼氣,本想通過在樹林間的快速移動干擾羅刹女的判斷後發起奇襲,不料她剛剛落在一棵樹的枝頭想要借力起跳時,突然樹上的幾根藤條就像埋伏已久,直直的騰空而起就如同鎖鏈一般死死纏住了她的右腳和繡鞋,
“啊!這是什麼!?”
這藤條一貼住皮膚後就像水蛭一般,一頭刺破了她的潔白的皮膚,把自己狠狠扎入了她的血肉之中散播汁液和根系,另一頭則在她的腳面和鞋子上一圈一圈團團圍住,把她的腳背和鞋子完全擠壓在了一起,竹依柔韌堅挺的腳也漸漸屈服於這帶著酥麻的怪力,不受控制地彎折了下去,就猶如三寸金蓮一般,
“呃啊啊,我的腳……啊!”
竹依剛想用劍割開這如跗骨之蛆一般的藤條,沒想到她剛剛拔出劍來,一到漆黑的殘影飛撤而來,竹依不得不雙手交叉抵擋住,只是一鞭,竹依被從樹梢擊落,雖然竹依及時調整動作想以往常的輕功落地,然而她一沒注意右腳接觸到地面,瞬間足底就像被刀割裂一般地疼痛起來,這讓竹依打了一個趔趄,然後重重倒地。
“哈哈哈哈,只是一鞭就不行了?這就是武林第一宗的宗主嗎?”
“咕,你……卑鄙啊!”
竹依用劍插入地面,踉踉蹌蹌地抬起右腳,左腳接地站了起來,現在她的右腳只是承受身體的體重都會被折磨得讓她痛不欲生,在她看不見的鞋里,藤蔓注射的汁液正在一點一點發揮著它的奇異功效。
“好了,現在就算是你接住了我的第一鞭,還有兩鞭呢,你是想直接投降還是讓我打到你筋骨斷裂呢?”
“嘁,來吧!你這種毒婦我才不怕!”
竹依淬了一口唾沫,惡狠狠地盯著羅刹女,眼中的怒火仿佛要燃盡這黑林。羅刹女笑了笑,隨後眼神一狠,對著地面發動了第二鞭子,
“第二式!烏梢漫遁!”
只見羅刹女一鞭刺入地面,鞭子就像活得蛇一般在地面上鑽出鑽入,竹依一面翻滾著躲閃一面嘲諷著:
“就這個速度,想逮住我再等一百年再說吧!”
不過羅刹女只是一臉輕蔑地揮舞著鞭子,不一會兒竹依緩緩落地,煙塵散去,她驚異地發現地面上已經到處是深不見底的孔洞,而自己就身處這片區域的正中心,
“接下來才是好戲呢,注意腳下啊丫頭!哈哈哈哈!”
說完又是如同雨點般的鞭子飛閃而來,竹依一面游刃有余地用寶劍抵擋著,一面翹起右腳,用左腳點地躍起走位。如果只是想用地面的凹陷坑洞來限制自己的行動那也太天真了。不過就在竹依閃展騰挪,越過一個洞口時一條漆黑的荊棘猛然拔地而起,妄圖纏住她的左腳,好在竹依眼疾手快,一劍下去荊棘攔腰斬斷,
“呼……羅刹女你居然又使詐!”
“使詐?我只是拖到我早在此培養的好孩子長成罷了~~”
說時遲那時快,各個坑洞里開始慢慢冒出扭曲攀爬的蠕動荊棘觸手,羅刹女撿起一塊枯木徑直扔了進去,就在空中木頭被幾根如發射的箭矢的荊棘直接扯了個對穿然後被死死纏繞勒成了碎片,看樣子只能不要輕舉妄動才不會變成攻擊的目標。不過,羅刹女可不會給竹依慢慢挪出范圍的機會,又是重重的一鞭襲來,竹依只能趕緊躍起躲避,然後用劍向下揮砍,斬斷來襲擊的荊棘觸手,然後收劍的同時割開束縛她雙足的小繡花鞋,鞋子落地的一瞬間掉入荊棘叢中,吸引了大片的荊棘前往撕扯裹挾著帶著少女足底余溫和香氣的原味。而雙足得到解放的竹依瞬間一轉攻勢,踩著羅刹女即將收回的鞭子上,巧妙躲避鞭上毒刺的同時飛速踏鞭子前行,和羅刹女的距離一點點靠攏,羅刹女有點慌了,趕緊松開鞭子,拔出腰間的短匕首准備反擊。不料竹依就在離羅刹女一步之遙,頓時腳下泄了力,一陣麻痹的疼痛直頂天靈蓋,
“啊!腳疼!!受不了啊……”
原來是一開始的藤蔓注入的汁液發揮了效用,竹依只感覺腳心又是被火燒又是被針刺一般的疼痛,一不注意被一條荊棘死死鎖住了腳踝,
“糟了!”
突然間,剛剛戰斗的區域瞬間崩塌,竹依扭頭驚愕地看見下方露出了地下密密麻麻扭曲翻滾的惡心荊棘觸手,而竹依一劍斬斷了腳踝上 的荊棘後也幾乎沒了力氣只能死死扒住邊緣峭壁才沒被拽下去,
“哈哈哈哈,真是上天助我啊!你不是很勇嗎?嗯?!”
羅刹女一腳踩到竹依的手指上,狠狠地旋轉摁壓著她削蔥一般的可愛手指,疼得竹依只咬牙
“一旦被這荊棘叢纏住就別想再爬出來,它們會一點點榨干你的力氣,吸光你的養分,最後連骨頭渣都不會剩下,這個過程是及其痛苦的,你就好好享受吧!”
就在羅刹女要拔出匕首對著竹依的手刺下去時,幾道飛鏢打退了羅刹女的攻擊,緊接著一席青衣緩緩入場,一把拉起了竹依,然後比劍對准了羅刹女,
“你是?!”
“弦兒!!”
“想對我們宗主下手!先過我這關吧!!宗主!穿上吧,這是你的戰靴!”
說完燕弦頭也不回地遞給竹依她平日出行征戰的靴子,竹依謝過燕弦,立馬毫無顧忌地解開綁帶,把那玉足套了進去,然後捆扎好固定的綁帶,隨後頓了頓腳,雖然沒有穿襪子,但是今日的戰靴居然意外的異常舒適,不僅十分貼合包裹腳面足底,還溫溫熱熱的,就是腳底有點黏,可能是剛剛的汁液和汗漬吧……就這樣一雙靴子就像貪婪的野獸,把竹依的小腿和美足完完全全包裹在了自己“口”中,等待著竹依最後的終焉,
“認輸吧羅刹女!你已經沒有勝算了!”
“可惡啊,壞了老娘的好事!!”
羅刹女惱羞成怒,抄起匕首就要刺向燕弦,自己打不過竹依還還不能近身打敗一個貼身侍女嗎?誰知道就在她撲向燕弦時,燕弦沒有像往常一樣用劍抵擋,而是突然灑出一陣香甜到發膩的粉末,
“咳咳咳,這不是我們毒宗……咳咳咳,你!怎麼會……”
羅刹女逐漸失去了力氣,癱軟了下去,身後就是那翻滾著惡心觸手荊棘的坑洞。燕弦面色鐵青地走到羅刹女的面前,狠狠地一腳飛踢而去直接把羅刹女掀翻在地,若不是她用最後的力氣把匕首插入石壁,就掉入那絕望的深淵之中了。羅刹女看見腳下自己栽培的地獄,再看見燕弦抬起的青色寶劍,她急了,
“啊哈哈,你們,你們天下第一的宗門不會用這種下賤的招數打敗我吧?”
但是燕弦並沒有聽他的,而是執拗地高高揮舞起寶劍,即將斬下,突然竹依拉住了她的手,大喊道:
“弦兒!你瘋了?!就算她是毒宗弟子,但是我們怎麼能殺死她呢?!何況下面可是能把人折磨到死的觸手荊棘!!”
“宗主!就是因為你老是這樣優柔寡斷我宗才會一直有這麼多強敵的阻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難道不懂嗎!!”
“弦兒!你怎麼了!!不要!!!”
帶著羅刹女咒罵的嘶吼,燕弦一劍刺穿了她的手掌,竹依的羅袖也苦於觸手的阻隔無法拉住羅刹女,她一下墜入了這腥臭的泥沼之中,觸手荊棘們很快就一擁而上,撕破了她的衣服和長靴,緊接著死死嵌入了她腿部的血肉中,把她一點一點往下拽,
“啊啊啊啊!放開我!!畜生!!”
越來越多的觸手荊棘襲來,裹住她的腰肢,刺穿她的胸部和腳掌,身上被飛速運轉收緊的荊棘刺得體無完膚,接著雙手也被反綁勒緊,血淋淋的看著極為滲人可怕,
“宗主,我們走吧,讓她在自生自滅就行。”
說罷燕弦頭也不回地走了,竹依看著被荊棘叢一點點吞沒的羅刹女一咬牙,還是走了,背後是貫徹雲霄撕心裂肺的咒罵和哀嚎,然後逐漸被嗚咽咳嗽聲淹沒,然後只剩下樹林陰森的沙沙聲。只不過燕弦在前面急行,一聲不吭,竹依在後面跟著逐漸感覺費勁,這麼遠的路程怎麼看都還是輕功方便一些吧。何況自己的腳剛剛還是負了傷,走起路來只感覺腳上有點燥熱難耐,腳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觸碰一般,滑膩膩的,有點惡心。
“弦兒,我看天色不早,我們還是用輕功趕路吧,要不長老和宗門其他弟子會擔心的……”
言畢,竹依想騰地而起,卻發現怎麼也使不出腳力,自己的腳上好像套上了什麼千斤的重物一般,感覺越來越重,自己已經快要逐漸寸步難行了。竹依沒辦法,只能試著運氣,但是雙腳居然一點通透的感覺都沒沒有,仿佛被堵死了。
“這……怎麼回事!?弦兒……我,我感受不到真氣的運動了!!我的腳!?難道是先前的毒嗎?!”
“感受不到真氣?呵呵,那就對了……”
燕弦回頭過來一反常態地看著竹依,露出了一個邪魅可怕的表情,她一步一步走來,一手搭在燕弦的面龐,
“宗主,我還是說你不夠成熟啊,這麼能管理好宗門呢?人最大弱點不過於此,吃到了甜,卻不知那是劇毒,以為眼前的是親信,卻不知是傀儡……”
說著說著,燕弦一邊後退,一個男性的聲音一邊和她的語調重合,直到他出了陰影中,
“長老!?您……怎麼會……燕弦!你們怎麼……”
“哈哈哈哈,說你還是年輕了,”
長老一把攬過燕弦抱在懷里,燕弦現在就像一個斷了线的木偶一般,任他控制擺弄,
“你的真氣已經完全被我封住了,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孩罷了,勸你還是好好聽話,把宗主之位遞交給我,免受皮肉之苦啊。”
“你!你居然!!那刺客!毒宗的藥!還有今天的陰謀都是你……只可惜你算漏了,羅刹女被我打敗!現在恐怕已經葬身在荊棘叢了……”
“哈哈哈哈哈!那也是我計劃的一部分罷了!來人,帶上來!”
長老手一揮,暗處的刺客架著一個渾身赤裸疤痕遍體的女子走了出來,
“羅刹女!?她不是……”
“哈哈哈,那個荊棘叢只不過是障眼法,只有上面一層是帶刺的荊棘,不過……雖然不致命,但是……”
說完刺客摳出羅刹女口中塞住的觸手口球,一股汙濁的乳白色液體從她口里稀里嘩啦地吐了出來,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羅刹女逐漸失去了聲響,
“啊啊啊,主人……不要啊,我不要再……我不要!俺不要……”
羅刹女此時已經沒有了那股英氣和狠勁,只是目光迷離塗著舌頭喘著粗氣,和幾十分鍾以前的樣子判若兩人,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主人!我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啊啊,啊啊!”
她突然下身抽搐得上下顫抖起來,地上留下一攤又一攤溫熱的液體,然後手足無措地摳著自己的下體,仿佛想要擺脫。看著瞠目結舌,眉頭緊鎖的竹依,長老笑了笑,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示他的調教成果,於是他揪著羅刹女發頭發,質問著:
“你想要解脫嗎?”
“啊啊啊,我想!主人!我想!!”
羅刹女喘著粗氣,趴在地上取悅似的向著長老示好,
“那你是什麼?”
“我是主人的母狗,我是主人的腳奴!!”
“那現在你知道要干什麼吧?”
說罷兩邊的刺客紛紛脫下褲子,露出兩份碩大充血的肉棒,羅刹女雙手持握,一邊擼,一邊舔舐著龜頭和馬眼,就像一頭欲求不滿的母豬,再也回不去了的樣子。看到這里,竹依咽了口驚恐地唾沫,但是眼里卻充滿了憤怒,
“我警告你!你不要動燕弦一下!!你這個臭老頭!否則……”
“否則怎麼樣?”
長老挑釁似的撤開了燕弦的胸部衣物,用他那粗糙的大手把玩持握著燕弦的胸部已經那可愛的乳頭,輕輕揉搓著讓乳頭逐漸挺立起來,而燕弦也不受控制地發出輕微的淫叫,大腿根部腿開始微微夾緊,微微地摩挲起來,那細致的動作誘人又騷氣,完全不想是燕弦會做出來的。她在長老懷中的每一次挑逗和川西都刺激著竹依的心智,她手里死死拽緊了寶劍,
“你這個混蛋!我和你拼了!!!受死!”
就算沒有辦法運氣,但是只靠體術竹依還是一路揮劍擊退了阻撓的黑衣刺客,直逼長老跟前,長老也是不躲不閃,只是摟著燕弦在原地等著,直到竹依提劍刺向他的一瞬間。只見明晃晃的寶劍定格在空中,離長老的面部只有咫尺,下一秒竹依就跪倒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掉落:
“啊……啊!腳疼……腳疼……”
腳上刮骨般的疼痛頃刻間襲來,奪走了她思考的神志,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字:痛。她的劍掉落在地面,顫抖著的雙手伸向腳上的靴子,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腳上襲來的痛楚,緊接著在一陣摸索後疑惑變成了恐懼:
“啊啊啊,靴子,靴子為什麼脫不下來!!啊……松開啊!松開!!我的腳啊!!痛啊,為什麼……”
而靴子里竹依看不見的內部,無數的觸手荊棘已經遍布鞋內,把她的腳死死纏住,竹依現在是瘋狂的踢著腳丫,試圖減輕痛處。而荊棘卻卻深深陷入血肉之中,緊緊的箍住在腳上,仿佛一連串的裹腳布一般強行把她將嫩滑的腳背擠出老高,青色的血管也因為阻塞鼓脹而顯現出來,一收一縮的跳動著,而那包裹在靴中的玉足,已經收到三寸左右,彎彎的如夜空中的月亮。
“不過是一雙靴子而已,怎麼……怎麼可能脫不下來。”
竹依顫抖的雙手抓住命門右腳靴子的後跟,左腳靴尖頂住右腳的靴跟,驟然發力,小臂和腿肚都因為緊繃而發抖,但是她就算是盡管用了吃奶了力氣,靴子依舊不曾松口,仍然緊緊的咬住她的玉足。竹依不惜拿起寶劍,一劍刺向靴口,一點點向下剝離,終於靴子的的表皮產生的剝離的跡象,但代價是她的小腿也被割開了一條駭人的口子,鮮血直流。但是現在的竹依已經被腳上的疼痛弄得精神恍惚,失去了理智,
“馬上就要脫掉了!要脫掉了!!!”
但是靴子扒拉到腳踝處時,里面才是讓人感到脊背發涼的可怕景象: 一條條就像肉蟲子一樣的觸手死死包裹住了她的玉足,腳上也是布滿了黏糊糊的白濁黏液,收到外界的刺激,觸手進一步收縮押金,表皮上的骨質釘刺再次扎入了柔嫩的皮膚之中,
“啊啊啊……還差一點……就要脫掉,就要脫掉了!!”
終於在竹依精疲力盡之際,右腳的靴子被整個撕開剝離了下來,里面早已是精血雜糅,汙濁不堪,但是竹依沒想到的是,靴子的底部還是緊緊吸附在她的足底,完美的貼合著,她甚至沒有辦法把劍插入足底和鞋底的空隙中,此時早已是融合完畢。長老這妮子光是脫鞋都已經是精疲力盡,早已沒了往日的蓬勃生氣,也是感覺時機成熟,便暗自念咒,竹依只見腳底粉色的光芒乍現,那鞋底的觸手居然悉數消失,或者說正在和她的經脈融合,慢慢的竹依感覺意識朦朧了起來,自己仿佛快溺死在渾濁的沼澤中,無處發力的無力感和絕望籠罩在了頭頂。
“不要……燕弦……等我……我們,一起,回家……”
。
地牢之中,昏暗的火把,那熟悉的囚禁過燕弦的刑具,不過不一樣的是竹依赤身裸體地躺在上面,沒有任何的拘束,而長老正襟危坐,左邊是幾乎一絲不掛,帶著乳環和陰蒂環的燕弦,三只環還被細鏈連接,只需要拉動中間就可以刺激得她浪叫連連,經過這麼長時間以來的藥物蠱惑和沒日沒夜與男人的口足之交,燕弦早已不再需要銀簪的輔助控制,現在的她就是一具對長老言聽計從的淫蕩軀殼。而右手邊是同樣一絲不掛,跪握著長老肉棒的羅刹女,她的下體塞著一根在無限制永遠無法停止震動刺激的觸手,刺激著她無時無刻地發著色欲,而羅刹女也是對長老言聽計從,沒有肉棒的玩弄就活不下去了一般,她貪婪地舔舐著長老的肉棒,從上到下,嗚咽地叫聲就像一只母狗。
而竹依現在還在昏迷之中,為了抑制她的功力,長老叫專人打造了一對項圈永遠戴在她的腳踝上,而她的雙腳則是套著一雙特制的又小又緊的金蓮,鞋子底部留著一個可以供人內射的圓孔,插入後剛好可以頂住她的腳心,感受到軟糯溫熱的絕美觸感。
“你們兩個,去弄醒她,我要親自教她怎麼當一個合格的虐足玩物!”
言畢,燕弦和羅刹應聲向前,燕弦輕輕翻開竹依的肉穴,不知道為什麼在下意識中她還是敬重這位亦主亦姐的宗主,於是開始用舌頭仔細地舔舐起竹依的愛液,
“宗主大人……好甜……姐姐大人啊啊……”
不自覺地燕弦一邊把頭埋在竹依的小穴處,而手卻開始在自己的胸部和小穴游走開來,仿佛在意淫自己和姐姐大人的私交。而羅刹女就不會這麼溫柔相待了,她就像從母狗變成了一只餓狼,直接騎在了竹依的身上,然後一口含住了她的胸部,開始一邊玩弄乳頭,一邊吮吸起來,不一會兒被改造的身體就開始分泌出大量的乳汁,流得到處都是。竹依也在這種雙從刺激之下眉頭緊鎖,感到身體越來越燥熱,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啊!這是……”
不等竹依開頭說出什麼,羅刹女就把自己的陰部懟到了她的口中,竹依不得不吮吸起羅刹女早已被男人玩壞的騷穴,一股惡臭味惹得她想吐,但是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品嘗,最後三人先後高潮地浪叫,聲音此起彼伏,愛液也是灑得四處都是,現場一片狼藉。這時長老起身了,叫回燕弦和羅刹,他走到竹依跟前,狠狠用兩根手指摳入她的嫩穴中,疼痛和酥麻感又惹得竹依一頓叫嚷,然後長老取出手指,變態地把上面沾染的愛液舔了個干淨,然後扶起竹依,略帶“慈愛”地說:
“宗主,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怎麼可能會不疼愛你呢,呵呵呵呵……”
然後長老強行拉起虛弱的竹依,竹依的身體的動作完全就是長老在加以控制罷了,只見她穿著擠腳金蓮的雙足不由自主地墊著腳尖站在地上,全身的重力都幾乎集中在了腳趾上竹依一下子疼出了眼淚,沒有長老的解禁下她就是個普通人,這種劇烈的痛苦加上足傷的放大簡直就是酷刑,但是她現在叫不出來,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地開始留下,
“嗯,很好真聽話啊,現在就這樣走到密室我的房內,我在那兒等你,哈哈哈哈哈!”
。
夜晚的房內,竹依正雙手支撐著身體,而雙腳還是足尖著地地狀態,強行把小腹跨間與地面平行,把小穴和後庭對著長老,長老則是在那周圍畫著刻印以鞏固控制,腳上的疼痛卻只能帶來無言的表情和淚流滿面,竹依想一死了之都不行,她的意識雖然還在但是身體早已不是屬於自己。
“好了,乖孩子,開始例行的‘修煉’吧。”
只有修煉只時金蓮才能暫時從足上取下,不過等著她的是用疼痛酸麻的雙腳和被改造得無比敏感的小穴給長老服侍,就這樣,日復一日……
。
那天的決斗沒有其他外人知道內容,宗門弟子只知道宗主大敗對手,還吞並了毒宗,現在的宗門已經是武林無法撼動的王者,手下的宗主,燕弦和外教加入的羅刹女都是數一數二的強者,每天都為宗門的對外戰斗,吞並小門派和敵對勢力落下汗馬功勞,加上長老的一手運籌帷幄,再也無人能敵。只不過在夜里,在宗門內錯綜復雜的地下暗道中,乳環陰環支配的浪蕩騷女,舔舐肉棒成癮的母狗忠犬和腳踏虐足金蓮的淫亂腳奴勾勒著另一幅黑色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