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陰陽師 鈴鹿御前的地牢拷問(一)
第一日
“這種力量,還有這個外表,你也是海妖嗎?!”大岳丸被打倒在地,靠著手肘勉強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用雙眼打量著站在面前的女子。
她有著絕美的容貌,一綹靚麗的白色秀發,微微隨著海風飛舞,發梢末端卻是殷紅色,分外醒目。當然,最顯眼的便是她身後宛如蛟龍一般的長尾,以及不是人類所擁有的長耳。白衣紅褲,附著幾片甲裙,手上戴著護腕,一身與女性衣著不符的武士裝扮,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英氣。
這便是曾經稱霸大海的大妖怪鈴鹿御前。本來,為了探尋人類強大的秘密,她偽裝成田村家的千金,住進了田村的宅邸,以“鈴鹿御前”這個名號生活,退治擾亂海岸的妖怪。
但是今次,來犯的名為大岳丸的海妖之強大超出了她想象,人類的外表壓制了大部分妖力,令她於戰斗中處於下風。
“不必有所保留了,不管你是什麼,我都相信你。”趕至海邊的田村將軍說道。
或許,從一開始他便知曉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或許這些年,他早就把自己視為了真正的女兒。
鈴鹿御前不再有所顧忌,解放了妖力,露出妖怪的外表,全力將大岳丸打倒。
“啊!是妖怪啊!果然,我早就說過葉子小姐被惡鬼附身了!”
“田村!你勾結妖怪圖謀不軌!快把他們抓住!”
“妖女!快抓住他們!”
剛把大岳丸的威脅解除,還未來得及喘息,鈴鹿御前便被大批士兵和持械的漁民給包圍了起來,他們叫囂著要抓住她,說她是吃人的惡鬼,卻全然忘記了平日里正是她在守護著海岸,保護著村民的安全。
為首的人身披官服,看得出有點地位,鈴鹿御前對他有些印象。此人名叫吉宗,因嫉妒父親田村麻呂的功績,一直排擠並在背後對父親田村惡言相向,可謂是個十足的小人。
如果他向大將軍讒言,說田村大人私藏妖怪,與妖怪勾結,大將軍肯定會處死田村。自己想要從這群人中殺出去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那樣的話,父親豈不是莫名背上了冤屈。
“跟田村大人沒有關系!葉子小姐是我害死的,我偽裝成她欺騙了田村大人。你們要算賬的話就全部衝我來吧。你們要把我怎麼樣都沒事,但是,絕對不允許你們不准傷害田村大人!”鈴鹿御前擋在了田村的身前,手中緊握著刀,將四周的士兵都嚇退了幾步。
只要把罪名都攬到自己身上,田村大人頂多會因失職降些官位,性命卻可保住。鈴鹿御前如此思索著。
吉宗雖然帶了不少手下,將鈴鹿御前團團圍住,但他也明白自己面前的人不是等閒之輩,如果現在硬要帶走田村,動起手吃虧的一定是自己這邊。
“你個妖女倒還挺識相。放心,抓了你也算大功一件,至於田村嘛,連自家藏了個妖怪都尚不自知,幕府自會降罪下來,我自然不會再為難他”
說罷,兩個魁梧的士兵就取來繩子,把鈴鹿御前雙手牢牢的反綁在身後,還取來一塊布將雙眼蒙住。剛剛經歷過一場惡戰,鈴鹿御前本就沒有多余了力氣反抗了,兩個士兵便很輕松地一左一右架著她帶離了海岸。
“田村大人,對不起。這就當時我對害死您女兒的賠罪吧,還請您一定要保重。”
不知走了多久,鈴鹿御前感覺自己腳下的地面從軟土變成了冰涼的磚塊,看來是帶到了地下。
士兵終於停了下來,把鈴鹿御前粗暴地丟在了椅子上捆好,給她摘掉了眼罩。她仔細環顧了一下四周,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是一個地下刑訊室,不知在地下多深處,環境十分昏暗,只有牆壁上的火炬提供照明,牆壁上掛著各式各樣讓你毛骨悚然的刑具,皮鞭、烙鐵、鉗子……
“帶我到這種地方,你究竟有什麼企圖!”鈴鹿御前厲聲質詢
“哈哈哈哈哈,你也真是好騙!你以為我會這樣輕易放過田村那個家伙嗎?”吉宗惡狠狠地說道“不過那家伙深得大將軍信任,光憑我幾句還不足以把他打成死罪,所以還需你供認田村私下與你勾結,圖謀不軌,妄圖奪權,如此,田村就必定是死罪了。到時候我也會賞你個痛快!不然的話,這里是我精心設計的拷問室,我可以跟你保證,這里所有的刑法你都有機會領教一次!快!給我在紙上畫押供認!”
“你!言而無信的奸詐小人!想要我出賣田村大人,不可能!”鈴鹿御前的雙眸幾乎要噴出火焰一般,悔恨自己居然怎麼輕易地相信了眼前這個小人,咬牙切齒地吼道
“好,這就給你點顏色瞧瞧”奸人吉宗使了個眼神,身旁的下屬立馬將鈴鹿御前架起,先將反綁的繩索解開,然後單獨把雙手手腕用繩子牢牢捆住,用天花板垂下的勾子勾住雙手手腕的捆繩,另一個人一拉機關,勾子往上一升,唰一下便將鈴鹿御前整個人吊了起來,雙腳離地,只有前腳掌能勉強碰到地面,尾巴也被另一根繩子捆住,固定在了地上。
這種吊法極其讓人難受,鈴鹿御前一下子便覺得雙臂一陣酸痛,想要掙扎卻完全無計可施。這是她才發現整個拷問室里還貼有陰陽師的封印符,將自己的妖力完完全全地限制住了,現在的自己,跟一個普通的人類少女一樣毫無縛雞之力。
吉宗從牆上小心翼翼地拿下了一根鞭子,來到被吊著的鈴鹿御前身邊。那鞭子長度約有兩米,可怕的是鞭子上密密麻麻的全部是小倒刺,被抽中一下想必是會皮開肉綻,痛不欲生。
“這叫斷魂鞭,顧名思義只要被抽一下人就會疼的魂飛魄散,就連那些男犯人也挨不住幾下就跪地求饒了,你這細皮嫩肉的,到底能堅持多少下,我很期待哦”吉宗邊說邊掄起長鞭,啪的一下抽在了鈴鹿的胸口。
“啊!!!!!”
鈴鹿御前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她確實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但是這一鞭所造成的劇痛還是遠遠超出了想象。
雪白襯衣被撕裂,露出的皮膚多出了一道駭人的傷口。
“怎麼樣,不好受吧,快招!”吉宗說罷又是連著幾下猛抽。
鈴鹿御前痛的幾乎要昏厥,卻依舊咬緊牙關,不願供認田村。
吉宗又從牆上拿來一根斷魂鞭,交給另一個下屬打手,兩人一個在鈴鹿御前身前抽打,一個在她身後抽,將鈴鹿御前吊在半空中的身子打的如不倒翁一樣瘋狂搖擺。黑色的鞭子漸漸都被血染成了紅色,拷問室的地板和牆上到處都是鈴鹿御前飛濺的鮮血。
“啊……啊…………呃……”
身體被撕裂的痛苦實在是難以忍受。鈴鹿御前的慘叫一聲高過一聲,不一會便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暫時脫離了苦海得到了解脫。但吉宗又豈會讓她歇息,立馬便叫人取來了一大桶涼水,猛地向鈴鹿的身上潑去。
冰冷的水刺激著人的神經,將鈴鹿御前從暫時的解脫中拉回了地獄。
“咳……咳咳咳……”鈴鹿御前吃力地咳嗽著,還從嘴里吐了幾口鮮血。
殘酷的刑訊又開始了,兩人的鞭子如雨點一般落在鈴鹿的身上,她就像狂風大雨中的樹葉一般無助。
只要鈴鹿御前一昏死過去,便立馬被涼水澆醒,拷問者連一刻的解脫也不施舍給她。
就這樣,鈴鹿御前在被痛暈、澆醒、再被痛暈間循環著。
拷打持續了幾個時辰,兩人一前一後抽了約一百多下,連鞭子都快打壞了。吉宗累的大口喘氣,實在是無力再打了。他無法想象一個女子居然能抗到這種地步。
只見被吊著的鈴鹿御前已經奄奄一息,腦袋無力的下垂著。白衣幾乎被染成了紅色,被鞭子撕裂的成了碎片,支離破碎地勉強遮住身體,裸露出的肌膚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血肉模糊,跟衣服碎片粘在一塊已分不清彼此。
好痛……全身都火辣辣的感覺。鈴鹿御前已經連正常思考也做不到了。
“今天姑且就先這樣,再打下去可能人就要死了,把她放下來,傷口上抹點藥膏,明天再繼續審訊!”打手把勾子放下,鈴鹿御前雙腳終於又重新接觸到了地面,她一下子如釋重負,整個身子癱軟下來,躺倒在了地上。
“田村大人……是我的父親,由我來……保護!”鈴鹿御前如此想著,隨之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第二日
清晨的陽光照亮了大地,京都又迎來了新的一日。
但白天與黑夜對深處地下的拷問室來說毫無區別。鈴鹿御前蜷縮在牆角度過了昨夜,因為有著陰陽師的符咒封印著妖力,所以拷問者根本不擔心她反抗或者逃跑,就這樣連綁都沒綁丟在了陰冷潮濕的角落。
嘭的一聲響,地牢的大門被打開了,吉宗帶著好幾個打手走了下來。鈴鹿御前知道新的折磨又要來了。
但是,無論如何,只有父親大人,我絕不能供認!鈴鹿御前心中暗自下了決心。
“鈴鹿小姐,身體應該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吧?給你用的可都是平安京最好的療傷藥哦。如何,還是不打算開口嗎?”吉宗一臉陰笑地開口說道。
“我最看不起得便是你這種奸邪小人,無需多費口舌,有什麼招數盡管對我用好了!”回復他的只有鈴鹿御前的怒斥。
“你!!!好,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把她給我扒光!”吉宗惱羞成怒地下令。
幾個打手立刻圍了上去,開始扒鈴鹿御前已經殘破不堪的上衣。鈴鹿御前雖然拼命地想抵抗,但妖力被封印加上昨日受的鞭傷,根本無力阻止這些個大漢。
“給老子安分點!”一個打手狠狠地往鈴鹿御前的肚子上揍了一拳。
鈴鹿御前悶哼了一聲,差點吐了出來。幾個打手乘機把她推到在地,將她褲子也給脫了下來。又用小刀把胸前的裹胸割開丟在一旁,露出了一對美麗的雙乳。
不一會兒功夫,鈴鹿御前身上被扒的一絲不掛,打手們拖著她綁到刑架上。刑架構造如一個“大”字,鈴鹿御前被麻繩緊緊地束縛在上面,尾巴被釘在地上,雙腿向兩旁拉開,下身的私處也一覽無余。
美麗的酮體在一群男人面前顯露無疑,一向行事豪放的鈴鹿御前此時也羞紅了臉頰,口中小聲罵著禽獸。
吉宗一雙色眯眯的眼睛打量著鈴鹿御前的身體。
一張瓜子臉因為痛苦與羞恥的表情,更顯得楚楚動人。一雙美目半閉,因為是妖怪的緣故,有著與人類確然不同的金色眼睛,左邊眼白則是漆黑的,卻有種別樣的美。
身材不似尋常弱女子一樣纖細柔弱,有著健美又勻稱的肌肉,蒙著一層汗珠,縱橫的傷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膚。
吉宗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目光不斷在鈴鹿御前的身上游移,從緊咬嘴唇的美麗臉龐到微微顫動的雙乳,一直到由於雙腿被繩索向兩邊拉開,暴露無遺的長著濃密蔭毛的私處。
實在是人間尤物,吉宗他自恃官高權重,四處沾花惹草,京都里什麼樣的美女沒睡過,但跟眼前的女妖怪一比根本不值一提。他不禁眼珠一轉,心里動了邪念。
他命令打手們:“把她手臂的繩索先松開!”
於是打手們會意地只解開了鈴鹿御前雙臂的繩索,讓她躺在地上,但雙腳仍然被牢牢束縛在刑架上,整個人背著地,臀部高高翹起,雙腿大大的張開,把陰部全部呈現了出來。
吉宗向下屬們使了個顏色,他們雖然各個也眼中燃燒著浴火,但沒有辦法,便都會意地暫時退了出去。
隨後他兩三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鈴鹿御前躺在地上,昏昏沉沉不知所措,突然抬頭一看,吉宗正赤條條地站在自己面前。
她立刻明白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狂亂地掙扎著,用盡全力甩起自己的尾巴,但自己全身虛弱無比,吉宗輕輕松松便抓住了她本可以擊碎巨石的掃尾,另外取了一根繩綁住了尾巴末端,強行拉直固定了起來。
這下鈴鹿御前徹底無法反抗了,只能聽憑這個惡心的男人趴到自己身上,下身突然一陣疼痛,已經被插了進去。
“啊……”鈴鹿御前痛的尖叫
吉宗根本顧不上自己的官位身份,在鈴鹿的身上使勁地抽插著。兩只手在鈴鹿御前的兩個肥大的奶頭上又捏又搓。
雖然躺在地上,但鈴鹿御前的腳仍然被綁在架子上,因此整個刑架都被弄的咯吱作響。
過了好一會功夫,他才酣暢地倒在鈴鹿的身上。
“怎麼樣?願意合作了嗎?我還有幾十個下手在外面等著呢。”吉宗直起腰,邊穿衣服邊威脅著鈴鹿御前。
“呸!禽獸不如的家伙!”鈴鹿御前怒罵著,但話音未落,之前在外等候的打手們便擁了進來。
他們都脫了個精光,一絲不掛,各個都勃著下體,一幅飢渴難耐的樣子。
鈴鹿御前看了一眼拷問室的情形,痛苦地閉上了美目。
“不要,不要啊!讓我死了吧。”她祈禱著。
打手們一個個地撲到她的身體上,每個都如餓獸一般狂暴地折騰。
鈴鹿御前的下身像著了火一樣,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幫家伙揉搓吮吸著。
“啊……啊……啊……”鈴鹿御前被弄的不斷浪叫著,反而讓這幫野獸興奮了起來,更加變本加厲地干她,還把精液抹在她的腹部大腿和乳房上。有些排在後面的干脆直接跑到她身前,直接把肉棒插進鈴鹿御前的嘴里干,搞得她臉上和嘴邊到處都是精液,干完之後索性就騎在她腹部,用乳房來搓他們的肉棒。
鈴鹿御前禁閉著雙眼,盡量不讓自己叫出聲,但下身火辣辣的劇痛讓她痛苦萬分。打手們為了讓她保持清醒還不時地抽她耳光,捏她的乳頭。
在一旁穿上衣服的吉宗趁無人注意,彎下腰把弄著鈴鹿御前被縛在刑架上的裸足。這是一雙雪白晶瑩的玉足,雖然因為鈴鹿御前一直赤足的關系,腳底沾有些灰,但依舊可愛,用手指輕輕戳一下腳心,手感就像戳在剛剝了殼的雞蛋上一樣。當真是如玉之潤,如緞之柔,玩著玩著就感覺自己褲襠又被勃然撐起。
時間過了大約半個時辰,所有人都干完了一輪。鈴鹿御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液體,私處不斷的向外流水,疼痛與羞恥讓一向強勢的她輕聲啜泣著。
吉宗令人往她身上潑了幾桶水,稍作清洗,隨後揪起了她的頭發發問:“怎麼樣妖女?爽不爽?回答我,田村麻呂是不是跟你私下勾結?”
鈴鹿御前停止了哭泣,倔強地咬緊了嘴唇,還是不願屈服。
於是她從地上被架起來,重新把雙手綁在了刑架上。打手拿了細麻繩,緊緊地系在她兩只乳房上。鈴鹿御前豐滿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來,像皮球一樣在胸前顫著,雙峰高高地翹了起來。
另一個打手遞上來一個盤子,里面放了十幾根銀針,每一根都比人的手指還長。
吉宗拿起一根針,在鈴鹿御前的胸口劃來劃去,“你現在還不願合作嗎?”
鈴鹿御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身子不由得顫抖了起來。但是,無論如何,哪怕被折磨死,她也不會出賣父親。因為那個人,教會了她溫柔與義理,更是她所深愛的家人。
鈴鹿御前搖了搖頭。
吉宗把銀針正對著乳頭,深深地扎了進去。
“啊……呀……”鈴鹿御前發出了毛骨悚然的慘叫,猛烈地掙扎,但身體被繩子緊緊束縛在刑架上,根本動彈不得。因為被乳房被勒住的緣故,乳頭血液集中了起來,變得十分敏感,被針刺入的痛翻了倍。
“快說!田村圖謀不軌,與妖怪勾結!”吉宗幾乎是在嚎叫
還是沒有回答。
“呀……”另一個乳頭也扎進了銀針。鈴鹿御前多麼希望自己昏過去,但是劇烈的痛苦刺激著神經,讓原本被人干完,精神虛弱的她此刻分外清醒。
頭發再度被揪起:“你不說,就把這里的針全部扎進去!”
鈴鹿御前氣喘吁吁地說:“人類,你殺了我也不說!”
“哼哼,想死沒那麼簡單,進了我這個拷問室,就算是石頭也得屈服!看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說著,又是一根銀針刺入。
鈴鹿御前的每個乳頭上都被插了五六根針,仿佛要炸裂一般,眼前發黑。連續不斷的高強度折磨已經讓她精神接近崩潰。
但是,她想起了葉子,那個少女即使全身鮮血透染衣襟也不退後一步,只為了保護她的家人。
葉子她,拿生命守護的東西,怎麼能……就算是為了她,我也一定會守住!
突然間又是一陣鑽心的疼。
“哎呀……”她慘叫著朝自己的乳房上一看,原來吉宗雙手抓住了所有針,一用力全部拔了出來。系住乳房的麻繩也被一塊解開,鈴鹿御前的兩個乳頭一下子就血流如注。
一個打手抓了一把鹽,啪一下抹在了傷口上。血止住了,但鈴鹿御前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吉宗和手下們看著鈴鹿御前痛得在刑架上扭曲、亂擺,一頭白發都飄了起來,得意的放聲大笑起來。
過了好久,鈴鹿御前終於平靜了下來,手腕和腳腕被繩子捆綁的地方都被掙扎的磨出了血。
但拷問的原則就是不間斷的痛苦。幾個打手把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爐搬了上來,里面燒著好幾塊烙鐵,他們想給鈴鹿御前用烙刑。
鐵塊從黑色被燒成紅,又變成白色。打手這才取出鐵塊,湊到鈴鹿御前眼皮底下,她倒抽了一口涼氣,渾身又抖了起來。
“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哎呀……啊……呀!!!”雖然做了准備,但當燒紅的鐵條按到鈴鹿御前的胸口的時候,這帶有強烈衝擊力的痛苦顯然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她一時間完全失去了控制,在本能的驅使下發瘋一樣的扭動懸在空中的身體,十個手指伸得直直的。
被燒的變成白色的烙鐵在她胸口停留了十幾秒,發出滋滋的響聲與一陣白煙,直到重新變成暗紅色才被拿開,只見鈴鹿御前胸口被燙的地方血肉模糊,幾乎變成了半熟的烤肉。
鈴鹿御前到了極限,一口鮮血從嘴里噴出,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