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陰陽師 鈴鹿御前的地牢拷問(二)
第三日
“父親大人,武道與兵法之中到底蘊含著什麼東西,讓您能一次又一次戰勝敵人?”
“良侍之行,武之義理而已。所謂義理,便是無論血統與出身,將自己重要的人視為家人,為了保護他們的生命而付出一切。”
鈴鹿御前昏昏沉沉地睜開了雙眼,映入視野的還是拷問室陰暗潮濕的磚牆,她花了一會時間才確認自己的狀況。自己正處在房間的牆角,想要稍微移動一下渾身酸痛的身體,但卻傳來了一陣嗦嗦的響聲,仔細一看,脖子和右腳腳腕都被套上了鐵環,連著鏈子固定在了牆壁上,將她的行動范圍限制在了小小的牆角。宛如被拴住的家犬一般,讓鈴鹿御前心里涌起一陣屈辱的感覺。
昨日被烙鐵折磨的昏死過去之後,不管吉宗與打手們怎麼澆涼水鈴鹿御前都沒蘇醒過來,只好暫時停止拷打,把衣服草草地給她重新披上,套上枷鎖丟在了牆角。
“唔……呃……”鈴鹿御前垂頭看了一眼胸前被燙的傷口,原本雪白的肌膚變成了紅色、焦黃色與黑色的混雜,慘不忍睹。即使只是輕輕地動了一下,傷口傳來的痛楚還是讓鈴鹿御前呻吟了起來。
這才只是受刑的第二日,為了讓自己供認,吉宗和他的手下肯定會用盡各種殘忍的刑法。想到這,鈴鹿御前害怕地閉上的雙眼。
不過,鈴鹿御前所害怕的不是自己即將會遭受的折磨,而是擔心自己會承受不住痛苦,出賣了田村大人。作為妖怪被抓時,便早已經做了死的覺悟,可是溫柔的田村大人,他決不能因此而喪命。
仔細一想,自己的名號是幕府大將軍親自賜予的,一手提拔起來鎮守海港安全的[鈴鹿御前]居然是妖怪所化,就算吉宗他再怎麼隱瞞消息,這樣的大事終究會傳到幕府耳中。只要堅持到那之前,在將軍面前供認自己的罪行,田村大人就只會因失職被罰,性命卻可無憂。
正在思索之際,地牢的門被打開了,吉宗大步流星地走進拷問室,坐在了正中的太師椅上,身後跟著的打手們在一旁立好伺候著。
“把那妖女帶上來!”吉宗下命令
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鈴鹿御前身上細細作文章,只要她供出了田村,自己肯定能升官進爵,而且,觀賞她那因酷刑而痛苦萬分的臉也別有一番滋味。
鈴鹿御前雖然經過昨天的輪奸與酷刑,可是她畢竟是從武出身,以前在海上四處征戰,身體健壯,再加上人魚強大的生命力和恢復力,現在倒也恢復了大部分體力。
兩個打手左右架著她,強行按著跪在了吉宗面前。鈴鹿御前身上披著之前穿的殘破白衣,依舊赤著雙腳,長發披在肩上,胸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兩個乳峰的輪廓隨之浮現了出來。
吉宗欣賞了一番這落魄的身姿,又說:鈴鹿小姐別來無恙啊?做了那麼多次,身體還吃得消嗎哈哈哈。今天本官要好好地審你,如果識相就趕快……
“不必費口舌了,來吧!”鈴鹿御前重新鼓起勇氣,打斷了吉宗的話。
吉宗一揮手,打手們立刻撲了上去,又開始脫起鈴鹿御前的衣服。
鈴鹿御前沒有像昨日那樣掙扎抵抗,反倒顯得很從容,因為她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還會讓這群野獸更加狂野。
“綁到刑床上去!”吉宗大怒
鈴鹿御前仰天被丟到了刑床上,四肢被拉開用鐵鏈捆緊在床的四個角上,腰部和大腿處為了固定牢也用鐵鏈纏了幾圈捆住。鐵床偏下方的位置開著一個洞,本來是用來防止受刑之人失禁的,正好將鈴鹿御前的大尾巴從洞里穿過,綁在了床腳。
她的雙腿被故意分的很開綁在了床兩角,雙足與她平躺的身體垂直著豎立在那里,在牆上微軟燭火的照映下,鈴鹿御前的裸體光潔美麗,尤其是那雙裸足精致可愛,吉宗在刑床底觀賞了一陣,心底涌起了對這雙玉足用刑的衝動。
他讓打手取來了鋼針,一手抓住了鈴鹿御前的右腳,鋼針抵住細嫩的腳心,使勁扎了進去。
“呃……”腳底的神經十分敏感豐富,鈴鹿御前吃痛地小聲呻吟著
一根接著一根鋼針扎進了鈴鹿御前的腳底,吉宗和打手們故意扎的很慢,鋼針刺入皮膚後,還左右旋轉著徐徐鑽入,以此來加大疼痛程度。
如果說被燒紅的烙鐵燙的劇痛是一瞬間的,那麼現在的酷刑就是緩緩延綿不絕的持續痛苦。每一根針扎入,鈴鹿御前都不住地扭動著雙腳與腳趾,但這都是無用功,痛覺從腳底一路蔓延,直傳入腦中,讓她痛不欲生。
不一會,鈴鹿御前的整個右腳腳底,從腳掌到腳跟都被扎滿了鋼針,吉宗又抓住她的左腳開始扎針。
“呀……呃……呃……”鈴鹿御前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但是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幾聲呻吟。皮膚中不斷滲出豆大的汗珠,全身不知不覺間都被汗浸濕了,配上不時發出的叫聲異常地性感,一旁的打手們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最後一根針也被緩緩插入腳底,鈴鹿御前大口地喘起了氣,她還以為折磨已經結束了。但腳刑遠不止這些,吉宗滿意的看了看自己完成的“作品”,突然抓住其中一根針,左右轉著慢慢拔了出來。
拔針所造成的痛楚與扎時無二,吉宗還惡毒地把拔出的速度放慢了,可憐的鈴鹿御前再一次陷入了地獄中,長時間不間斷的刺激讓她幾乎要神經錯亂了。
好難受,好難受啊!因為仰面被鐵鏈綁著,鈴鹿御前看不到自己的雙腳發生的慘狀,但痛楚讓她幾乎快感覺雙腳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她左右搖擺著腦袋,想要從苦海從掙脫出來,但不管怎麼做也只是無用功而已。
不知過了多久,鋼針又重新回到了吉宗手上的盤子里,他看著刑床上早已痛不欲生的鈴鹿御前,得意地笑了起來。
“你以為折磨結束了嗎?不,好戲現在才剛剛開始哦,鈴鹿小姐!”
所有鋼針都取出後,鈴鹿御前頭歪在一旁,抓緊這短暫的時間休息以迎接之後的酷刑,但突然,一陣異樣的感覺涌了上來。
“嗚……怎麼搞得,腳底變得……好癢,好癢啊!哇……”宛如幾千只螞蟻正在腳上撕咬一般,鈴鹿御前感覺腳底異常的瘙癢,一陣高過一陣,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在刑床上拼命扭動著被捆綁的身體。
“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剛才扎進你腳底的那些鋼針上,都抹了些特別的藥物呢”吉宗拿出一個小瓶子來到鈴鹿御前臉龐,接著說:“這是從異國交易來的奇藥,只要一點點,就能讓人奇癢無比,越撓越癢,就算把皮膚抓破了也無濟於事哦!”
打手們把鈴鹿御前從刑床上解開束縛,坐了起來,雙手反綁到身後,鐵鏈從背後纏繞過和雙腿綁在了一起,整個人如一只蝦一樣被扭曲地綁著,雙腿被盤了起來,腳底朝著鈴鹿御前自己的臉。
鈴鹿御前知道她被這樣捆綁的用意,但腳上傷口處越來越癢,讓她渾身都打起了顫,她從沒想到,這種瘙癢居然如此難熬,比剛才被針扎入腳心還要難受幾十倍,幾百倍!
“嘿嘿,現在能碰到腳底的,只有你的舌頭了吧,快伸出來舔!這是你緩解瘙癢唯一的途徑了!哈哈哈哈!”吉宗和打手們哄堂大笑著
屈辱與憤怒讓鈴鹿御前臉頰緋紅,她本想要拒絕,但是奇癢難耐的感覺衝擊著她的大腦,讓她的本能戰勝了理智,她再也難以忍受了。
“嗚……嗚……啊……”
鈴鹿御前伸直了脖子,把臉湊近自己的雙足,開始伸出舌頭一下下地舔著自己的腳底,希望能減輕一些感覺,但瘙癢絲毫沒有緩解,愈加讓鈴鹿御前絕望的是藥物通過傷口仿佛傳遞到了整雙腳,不止是自己的腳底,每一根腳趾居然都開始癢起來。鈴鹿御前將一根腳趾伸入口中不斷地用吮吸著、用牙齒輕咬、用舌頭舔著,妄圖緩解這種奇癢。從小腳趾到大腳趾到腳趾縫都舔了個遍,最後鈴鹿御前幾乎把腳掌都塞進了口中細舔,腳趾腳縫都沾滿了她的口水。
“哈哈哈哈!繼續,繼續舔啊!”
“你看看她這樣子,就像條母狗一樣啊!哈哈哈哈!”
吉宗和手下們在一旁哈哈大笑,饒有興致地觀看著,還不斷用各種難聽的話羞辱著鈴鹿御前。
難以緩解的瘙癢和前所未有的巨大恥辱讓鈴鹿御前宛如決了堤一般大聲哭泣了起來。
鈴鹿御前哭的梨花帶雨,眼睛都紅腫了起來,原本英氣十足的她,現在變得宛若柔弱的少女一樣惹人憐愛。在之前的折磨下她雖然也哭泣過,但只是小聲啜泣,像現在這般崩潰的大哭還是頭一次。吉宗不由得興奮了起來,看來這小妖女終於屈服了。他走上前單手抓住鈴鹿御前濕漉漉的頭發,打斷了她的添吮,強行讓她抬起頭來看向自己。
“小妖女,想要緩解瘙癢只有用我的解藥,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還不願意合作的話,我就把剩下的藥抹遍你全身,再把你丟進大牢讓你自生自滅,想必到時候你會被活活癢死吧!哈哈哈!”說著,吉宗把藥瓶拿到鈴鹿御前眼前搖晃了幾下。
鈴鹿御前停止了哭泣,瞪大了有些紅腫的雙眼,驚恐地抽動著被緊縛的身體,可見她確實害怕了,實在是承受不住這種折磨了。
“我……我願意說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如果我供……供認了田村大人的話,你能給我用解藥嗎?”鈴鹿御前用小到幾乎聽不清的聲音說道
吉宗終於如願聽到了他想聽到的話,立馬讓左右將鈴鹿御前身上捆著的鐵鏈松開,拿來了紙與筆墨。“這樣就對了,把田村和你勾結的事情全部寫在紙上,就說他早發現你是妖怪卻隱瞞不報,還妄圖靠你刺殺將軍謀權篡位!你的字跡我們都模仿不了,憑著這個,田村那家伙這次是無論如何都洗不清冤屈了!”
“嗚……好難受!求你先……先給我解藥……求你了,在這樣下去我快要不行了,嗚……”鈴鹿御前卻連筆都抓不穩,苦苦哀求著。
看樣子這小妖女是真的受不住崩潰了,這模樣也不敢騙我,把解藥給她用了也無妨。吉宗從衣服里掏出另一小瓶裝有藍色粉塵的藥物,取了些許在鈴鹿御前的腳上抹勻。
一炷香不到的功夫,鈴鹿御前便感到一直折磨她的奇癢消退了,一下子便如釋重負。
但隨之,理智又回到了腦中,她看著手中的筆,心中突然一陣罪惡。田村大人一直待我如同己出,自己又怎能用無中生有的罪名去誣陷他!傷害家人的痛苦,遠比剛才所受的瘙癢之刑要可怕千倍!在經歷了短暫的思想斗爭後,鈴鹿御前又重新鼓起了勇氣。
“怎麼了,別磨磨蹭蹭地,快給我寫!”看著停滯不動的鈴鹿御前,吉宗大聲催促著
鈴鹿御前卻將筆放在了一旁,閉上眼睛再也不予答復。
明白自己被欺騙了的吉宗一下子怒不可遏,本想繼續把癢藥用在她身上,但他心里有了必須要對鈴鹿御前進行懲戒的想法,一定要讓她知道惹怒自己的下場。
左右手下又重新把鈴鹿御前綁到了刑架上,吉宗拿來了斷魂鞭,掄起便是一陣猛抽,她放聲慘叫起來,鐵鞭如同一條毒蛇一樣舔舐著鈴鹿御前的身體,幾日前受鞭刑時所留下的傷口還沒有機會完全愈合便又被再度撕裂,新的傷口疊加在舊傷之上,讓人觸目驚心,鈴鹿御前的聲音也隨著傷口的增多慢慢減弱,最終無力地垂下了頭。
吉宗狂怒不已,連抽了三四十下才氣喘吁吁地停手,他走至鈴鹿御前身前,拿盤起的鞭子將她垂下的腦袋抬起,以一副居高臨下盛氣凌人的姿態盯著她看。
鈴鹿御前已經氣若游絲,但仍睜大的雙眼,對吉宗怒目而視。她輕咳著從嘴里擠出血塊,突然一下便噴在了吉宗那肥頭大耳的臉上。
“你!找死,來人,把她腿給我吊起來!”拷問室里回蕩著他暴怒的吼叫聲
打手們急忙又從天花板上拉下兩根繩索,捆住鈴鹿御前的腳腕,往上一拉,將她的雙腿高高吊起,同時上半身還被牢牢的固定在刑架上。這樣一來,鈴鹿御前的下身私處便被看的一覽無余了。雖然私處已經被摧殘過多次有些紅腫,但是依舊如一朵小花一樣嬌嫩。
“禽獸!你們要干什麼!”鈴鹿御前明顯慌了神,聲音都略帶顫抖,她幾乎無法想象接下來的遭遇。
啪的一聲,鐵鞭抽在了大腿上,由於大腿的神經十分豐富,痛感也更加明顯,鈴鹿御前充滿恐懼地驚叫了一聲,又是幾下鞭打,鈴鹿御前雖然被吊著雙腿,無法看清下身的情況,但能感覺的到,鞭子的落點慢慢地朝她的私處靠近了,馬上,那讓人皮開肉綻的無情鐵鞭就要落在自己最嬌嫩的部位。
鐵鞭被快速掄起,卷起了呼嘯的風聲,啪一下不偏不倚地命中了鈴鹿御前的私處,鐵鞭上的倒刺將血肉都撕扯了下來。
“啊!!!!!!”鈴鹿御前嚎叫起來,完全不像是她原來能放出的聲音,面部因劇痛而扭曲了起來。
嚎叫持續了許久,幾近將嗓子叫啞了,之後又變成了伴著啜泣的呻吟,最後呻吟聲也漸漸減弱,鈴鹿御前終於雙眼一翻昏厥了過去。
打手們拿起一桶涼水便要潑,吉宗不耐煩地揮手制止,先讓打手把鈴鹿御前吊起的雙腿解下,再度綁回刑架上呈大字型捆好,然後從擺放刑訊用具的櫃子里取了一罐鹽,抓了一大把就往鈴鹿御前的傷口上抹!
鈴鹿御前隨著劇痛昏死過去時,只感覺自己墜入了一片黑暗中,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什麼感覺也感受不到了。難道說,我死了嗎?她如是想到,也好,終於能夠解脫了,只是可惜田村大人,沒法再見到您了……
鈴鹿御前感受著這種讓人平靜暗黑,全身心地擁抱著它,意識也隨之逐漸消散。
但是突然,仿佛有一只魔爪抓住了自己一般,將自己往上拖拽著,身上的痛又逐漸清晰起來。緊接著,一股更為可怕的痛襲來,把鈴鹿御前的意識徹底拉回了現實。死亡對此時的她來說,實在是太過奢侈。
吉宗所用的鹽是專門為拷問而准備的,顆粒很大,吉宗的手還反復揉搓著,將一粒粒鹽都抹進了鈴鹿御前綻開的傷口中,最終慢慢融入了血肉之中。
“哎呀!痛死我了!!!父親……我好痛啊!哎呦……住手,快住手啊!”鈴鹿御前語無倫次的哭喊著,哀求著,但沒有人會聽,幾個打手一齊給她背後的傷口撒鹽,吉宗則在身前把鹽抹進她的胸口、雙乳、肚子上遍布的駭人傷口中。
鈴鹿御前已經沒有了叫喚的力氣,只是不時的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仿佛人在做噩夢時才會發出的聲音。有好幾次她再度不支快要喪失意識,但下一刻撕心裂肺的劇痛便將她徹底弄醒,鈴鹿御前只好意識清醒地忍受這地獄一樣的折磨。
經過了許久細致的作業,鈴鹿御前全身的傷口都被殘忍地撒上了鹽。她全身無法抑制的顫抖著,突然她從肚子處一陣痙攣,哇地一聲嘔吐了出來,弄的身上地上和刑架上到處都是。由於自從被帶到這個地下拷問室以來就沒吃過東西,鈴鹿御前吐出的全是胃液胃酸,還夾雜著一絲鮮血。
吉宗湊近鈴鹿御前那張大汗淋漓的臉,幾乎能感受到她臉上傳來的熱氣。
“告訴我,疼不疼呀?對著我道歉我就讓你解脫,不然的話,我就把鹽撒到你剛剛被鞭打過的陰部,讓你痛上天!”經歷了這樣的懲罰,想必她應該屈服了,吉宗想當然的認為著。
但眼前的人魚少女睜開眼,投來了挑釁般的目光。
把鹽再給我拿來!吉宗命令到……
鈴鹿御前徹底疼暈了過去,打手們把她放在地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潑冷水,還點燃了點煙草往她鼻子熏,弄了許久鈴鹿御前才悠悠轉醒。
她被綁回了一開始的鐵床上,在她昏迷不醒的這段時間里,拷問室里已經燒起了火爐,約二十多塊烙鐵正在爐子中被加熱,現在正好被燒成了紅色。雖然繼續加熱燒成白色的鐵塊能夠讓人感受到最大程度的灼燒之痛,但是那樣很容易直接把犯人弄暈,而且可能會留下無法愈合的感染傷口。
為了不讓鈴鹿御前像上次受烙刑一樣立刻昏死,吉宗讓打手們直接拿出烙鐵,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頭一下便把燒紅的鐵塊按到了鈴鹿御前已經受傷的腳底,她猛抽她的腿,帶動著鐵床都搖晃起來,同時偏過頭從旁邊看著自己正在散發出青色煙霧的腳。她發出了一長串怪異的哀鳴,雙腿變成了散亂的抽搐狀態,在盡可能的范圍內拼命扭動著。
“繼續燙!”
好幾個打手將鐵床團團圍住,各自拿著烙鐵燙可憐的人魚少女,腋下、雙乳、肚子這些敏感區域被燙了個遍。滾燙的鐵按在她的皮膚上,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幾秒後便又換一個地方繼續燙,直到手上的這塊重新變回黑色,就再從爐子里取新鮮的……
正面被烙完了,打手們將鈴鹿御前的束縛解開,讓她臉朝鐵床跪在地上,手臂平舉綁在床上,從肩膀開始,給她整個背部施刑。
一時間,拷問室里只有烙鐵碰到皮膚發出的滋滋聲以及鈴鹿御前的哀嚎聲,屋子里充滿了青煙和焦糊氣味。
鈴鹿御前被丟在了地板上,她已經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動不動地如同死人一般躺著。
雖然心有不甘,但吉宗不得不承認,面前這個妖女確實意志力超人,再拷問下去她可能會承受不住丟掉性命。今日姑且就打到這里,但是此刻他腦海里又冒出了個陰暗的念頭。吉宗把奇癢藥取來,小心翼翼地塗在了鈴鹿御前的全身傷口上,還特意在私處多塗了幾次。
鈴鹿御前被反綁起了雙手,這是為了讓她不能用手去抓撓,然後在脖子處套上項圈,用鐵鎖鏈固定在了牆角。她現在剛受完刑,人昏昏沉沉,一時藥效還起不了作用,等過個一時半會,全身藥力一起發作,會是怎麼樣的光景呢?吉宗饒有趣味地想象著。
“那麼,小妖女,祝你晚安好夢了!感覺受不了了可以大聲叫出來哦,不過反正也沒有人會來幫你就是了,哈哈哈哈!”吉宗和打手們大笑著離開了地下拷問室。
只留下遍體鱗傷的鈴鹿御前,奄奄一息地靠在牆角邊,她知道馬上是魔鬼般的痛苦,前方更是完全看不到盡頭的折磨。
田村大人,葉子,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