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姚篇
時間回到06被抓前的那天。
方姚惦記小姑娘肚子難受,起來的很早。推開臥室的門,床上的人早已沒了蹤影。方姚愣了愣,她不敢相信小姑娘拖著那樣重的身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在家尋了一圈,沒找到人,她不甘心的到外面去找。
清晨,這里一個人也沒有,破敗的街道看上去空蕩蕩的。方姚已經很久沒有在這麼早出過門了,物是人非,看上去十分蕭條。沒有找到人,她失落的回到自己的住所,可能再也不會見面了,她想著。
沒想到06的離開只是方姚悲慘命運的開始。
方姚的生活回到了之前的樣子,她依舊每天去和朋友買醉,醉醺醺的回家。這天,她如約去尋找朋友,走到門口,里面燈黑著,她沒有在意,推開門。里面的東西被砸的稀碎,昔日朋友喜歡的酒杯摔在地上,方姚提著她珍藏的酒的手抖了抖,她腦袋一片空白。問過周圍的人才知道,朋友是因為被汙蔑成為間諜,已經被抓走了。
方姚行屍走肉一般的走在街上,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當時的醫館門口,窗戶上的小廣告都被清理干淨,後面的字跡也被擦干淨,她走進去里面已經是截然不同的場景。一問才知道老人家被兒子和妻子給趕出門了,老人家無處可去,也沒有收留所肯收她,不知道現在在哪里流浪。
三十年來,方姚第一次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迷茫無助。熟悉的人,熟悉的街道,面目全非。
這些天下起雨來,雨越下越大,方姚無處可去。屋漏偏逢連夜雨,雨水從窗戶里漏進房子里,最開始還可以用毛巾擦干淨,後面水越來越多,方姚拿著盆,把家里所有的干毛巾都拿出來,雨水一盆一盆的倒。雨下到後半夜,方姚家里的水越來越多,父母留給她的書,她喜愛的木制家具全在大水的浸泡下發潮。她的心和外面的雨一樣,涼透了。
家里的積水越來越多,她干脆想到鄰居家借幾條干毛巾。剛走出門,後面一個巨大的陰影就籠罩下來。她掙扎了半天,隱約感受到自己被捆了起來,之後被抬上了車。
後來她下車後,在黑暗里,她渾身發涼,知道自己在水里,她掙扎的更加厲害。她被人塞住了耳朵,蒙住了眼睛,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大約明白是和06有關的。她慶幸既然這樣就說明06還活著,沒准兒還可以再見一面,但是很快她的心就沉了下去,她自己被抓了,06的情況應該不樂觀。
她忐忑不安了很久,沒有人再管她,她等待了很久之後,被人打暈。
方姚再睜開眼睛,已經被關在禁閉室了。這里和06之前在的那個很像,狹小的只有一張床。她穿著性感的紅色文胸,下身是黑色皮褲,稱的她的肌膚雪白,她皺眉,這暴露的穿著不是她所喜歡的,既來之則安之,她想著。
而她潔白的腹部赫然出現了一串數字308。不用說她也知道這是什麼,她曾經看到過06的數字,和她的數字相似。
這時大門開了,進來一個面無表情的女人,看上去有四五十歲,後面跟著一個年輕的女孩,穿著白大褂。她們停在了她的面前,女人居高臨下的打量方姚。打了個手勢,幾個壯碩的人衝進房間,將她禁錮起來。老女人將她的下巴挑起,仔細的打量了兩下,狡黠的笑了,“長得是好看。”方姚的美和06不同,她的美有著獨特的市井氣息,生動而精致的恰到好處。
方姚掙扎了幾下,很快就安靜下來,她明白接下來她的命運和06的應該差不多。
很快她就被帶到房間,在這里她看到了富人區黑色產業,這里像女孩被分為一二三等,按照價格區分。她屬於少部分一級商品,在這里她領到了很多奇怪的藥品,她不明白這些是做什麼的。“這是備孕的藥,還有維生素。”站在她後面編號為026的女孩看見她迷茫的表情,干脆和她解釋。方姚瞧著026,年齡比她還小些,但是似乎對這里的情況很了解。
和06不同一樣,026從青年開始就在這里了,她已經生產過一胎了,所以對這里很了解。一二三等女孩價格不同,富人區有著更加嚴格的等級分配,像一等的女孩是相貌出眾,身體健康的,她們會用位高權重的人的精子。她們的住宿條件,醫療條件也都是最好的。二區三區的女孩,有的是已經生產過許多次,所以身體質量下降的,或者是出逃過的,屬於劣跡少女;或者年齡大了的,依次向下。方姚領了藥物之後,晚上就被人推進實驗室,醫生在她的子宮里注射藥物之後,就又將人推了出來。
女人笑著,和旁邊的女孩說,“RW,做好准備,這回不要出差錯。”
女孩機械的點頭。
走出大門的一瞬間,老女人臉上立馬堆滿了笑,換了一副嘴臉,和富豪說,“都像您說的,一切都准備好了。”
富豪打了一筆錢給她,說,“干的漂亮。等事情結束了,再給你另一筆。”
每到一個月,她就會被注射昏迷藥,昏迷不醒被推著做各種檢查。
不同於06她的肚子,她的腹部就是正常的單胎大小。一直到七八個月,她才顯得吃力。老女人很少來看她,每個月一次,八個月之後也不變,唯一的不同就是她被推去做檢查的次數多了很多。
方姚沒有過生產的經歷,只是覺得月份大了,多檢查自然是沒有問題。
她不知道的是,她昏迷的時候被放在儀器上。先是做一些常規檢查,測試胎兒的心率,健康。等到常規檢查做完,富豪會想檢查貨物一樣,愛不釋手的摸著她的肚子,一邊摸一邊可惜,“不夠大啊,比起06的肚子可小太多了。”女人在一旁陪著笑,“這是單胎,自然比三胞胎小的多。” 怕富豪不高興她補充,“不過,離生的日子還遠著呢,這肚子且有的長。”
富豪問,“可以有多大?”
RW毫無感情的說,“上一次06的延產是臨時計劃,所以計劃不完備。這一次308的產期按照計劃會延長到十二個月。”
富豪不滿的說,“怎麼才兩個月就要收這麼多錢?”
老女人生怕RW直白的說話方式引起富豪的不滿,替她說,“以前的科技十個月已經是極限了,十二個月的胎兒,以及比常人厚五倍的羊膜,大人,您可以放心,她的肚子小不了。”女人接著說,“您上會接生了06的第三胎不是嗎?這個胎兒會比那個大很多,她生不下來的,就算是生下來,您也會玩的盡興。”
富豪將信將疑的盯著方姚,看著她豐滿的胸和八個月的肚子,不安分的舔了舔嘴,“不過你別說,這個小妞還真是人間尤物。”
不同於06的稚嫩,方姚的身體發育的很成熟,她的酥胸豐臀讓富豪贊不絕口,渾身散發著成熟的韻味。如果06是那青澀,尚且酸甜的嫩桃。方姚就是那成熟了,散發著些發酵味的熟果,讓人陶醉。
女人一揮手,走了進來的人拿著一些器具。富豪一看她們手上那些器具就笑了,對女人說,“很上道啊。”說罷,拿起第一個玩具,隨著按鈕的啟動,那東西有規律的震動起來。女人笑著說,“上一會06砸了我們店的牌子,得罪了您,我怎麼也要挽回一下。這些都是免費的服務,我們一定讓您滿意。”
男人玩味的又按了一下按鈕,那東西震顫幅度大了一倍,帶著男女歡好時的聲音,空氣里蕩漾著曖昧的氣息。
儀器上的睡美人,依舊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
女人笑著說,“您慢慢享受。”領著一眾人退出房間。
方姚醒來只覺得下身酥麻的厲害,女人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就看見她下床的一瞬間,腿軟的幾乎撐不住她的身子,頭上虛汗直冒,檀口中冒出些許呻吟,嚇了她一跳,她看不見自己的下身,可是也覺得那里濕潤難受。她不好意思問,只覺得是正常的孕期反應。每一次醒來,她的下面都粘粘的,身體發軟。方姚還沒有體會過男女之情,自然對這些懵懂無知,她的身體似乎麻麻的軟軟的,她覺得有一種不安感浮上心頭。
她的菜肴增加到了一天五頓,十分精致,她感慨著,她在的地方餓殍遍野,再看看這里她的餐勺餐盤上都是浮雕花卉,菜肴都是當下新鮮的時蔬,按照營養師的指定配置,還有水果,應該是返季的,千金難求。
為了讓她的身體徹底吸收這延產藥,女人命人將藥分批撒入她的菜肴中。之前已經有了一定的積累,她的羊膜已經有一定的厚度,但是還不夠。
方姚以前淋浴也變成了盆浴,她每天都必須泡一個小時,只覺得通體舒暢,水中熱氣沁入她的身體,舒服的一陣戰栗,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可是她不知道那水了無聲息的浸潤著她敏感的部位,她嬌嫩的肚臍,柔軟的陰唇,以及身前那一對白兔。她的身體在藥浴的浸潤下愈發敏感,胎盤愈發穩固,如同生根一般扎在她軟嫩的子宮里。
方姚覺得自己的身體越發不受自己控制,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似的,肚子也愈發的豐盈,她自己不覺有異,可是026卻發現不對,她的肚子似乎長的快很多。為了不讓她察覺到異樣,方姚很快就被隔離起來,斷絕了她和其他人的聯系,讓她只能在房間里養胎,房間狹小,只有一張床,方姚因為肚子實在是撐漲,干脆也臥床休息,就這樣肚子被她養的又大又圓,如珠如盆如月。
漸漸的她的身體讓她覺得很陌生,擦身子的時候,衣服摩擦過她的乳房,那里又疼又癢,惹得她欲火焚身。緊接著就是她的軟穴,雖然看不見,可是她的那里越發的敏感,敏感的像是一顆按鈕,一旦觸發,渾身酥麻的像是散架一般。
接連幾個月下來,方姚絲毫感受不到生產的可能,相反被她敏感的身子折磨的羞憤欲死。一來二去的預產期過了許久,方姚被關的地方暗無天日,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這天晚上,她肚子里的胎兒動得厲害,任憑她輾轉,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不肯安分。她將身體側躺,無論怎麼小心,肚子還是一下,偏倒在床上,疼的她深吸一口氣。將腿輕輕抬起,不對,剛抬起腿,她覺得舒服了些,很快,她露出的小花朵,那性感的小舌頭,被內褲勒著,偏巧勒的很微妙,既不疼痛,卻又緊緊的繃著,而她苦於無法轉換動作。
她微微的上身折起,想要用手向下探。“呃~嗯······”她身前的肚子早已不允許她亂動,馬上就發硬了起來。她輕輕摸著腹部,喘著粗氣。下身的欲望更盛,她的想夾緊美腿,可是還沒有碰到一起,腹底就墜的她冷汗直流,她腰身很快就軟了,緊接著婉轉的低吟從她的房間里傳出。監控里女人聽著那誘人的嬌吟聲,露出了笑容。
瓜熟蒂落的時間很快到了,方姚的肚子很美,不同於06的肚子又硬又緊,她的肚子懷一個12個月的胎兒顯得綽綽有余,柔軟而充盈,因為沒有下墜所以圓潤挺拔。
女人問富豪有沒有計劃,富豪一笑,“掌中之物,不如多玩一玩,掙扎中獵物最有意思。”
方姚被送到了富豪的家里,她被送到了當初06生產的那個房間,新的產床還在那里,不同的是這里從產房變成了凌虐和觀察的地方。
方姚躺在床上當晚她就發動了,這個地方奇怪的很一個人也沒有,她顫巍巍的從床上直起身子,下了床,扶著牆,一只手捂著肚子,一步一顫的往房間外走。富豪事先調走了仆人,他在旁邊的房間里通過監控看著方姚的一舉一動。
唔,怎麼回事,肚子,怎麼還不停下。很快,胎兒就停止了坐動,讓她松了口氣。她哪里知道生產前的征兆。虛扶著肚子,加快了幾步。走了幾步,肚子就又開始作動。
在這個空蕩蕩的房間,她失望的回到床邊。房間陷入一片黑暗,而這時,她的肚子也再一次劇烈的疼痛起來。她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走到門前,砸門。一用力,肚子的痛感越發強烈。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孩子要出生了,意識到之後,她更加用力的砸門。一邊砸,一邊喊,“開門!開門!我要生了!”很快,肚子就疼的她佝僂著身子,不敢再用力。
疼,好疼。這種疼和普通孕婦的疼不同,她的宮縮更強。
她撐著身子,黑暗中摸索。房間中間有一個高了點的座椅,她摸索著坐在上面。她摸著鼓動的肚子,正准備緩一緩。
黑暗中一雙大手迫不及待的靠近她,富豪看的清楚,黑暗里方姚的肚子鼓動的厲害,比當時06破水的肚子還要猛烈,他早就等不及了。
方姚覺得難受,不由得將腿抬到那椅子下墊腳的地方。忽然,咔嗒一聲,那椅子牢牢將她的美腿固定。她暗道不好,一雙粗糙的手撫上她的肚子。她剛想站起身,腿卻挪不動,身子直直的倒下,那人接住她,手不安分的摸著她巨大的肚子。
“小美人,這麼快就投懷送抱了。那就讓我多玩一玩。”她一聽這油滑的聲音,掙扎起來。她掙扎著跌出懷抱,硬生生的坐回椅子上。“呃~”,這一下她的肚子被顛了一下,悶痛感席卷而來。
燈忽然亮了,露出丑態百出的一張老臉。那人笑的露出一顆金牙,說“小美人,別硬撐了,讓大爺我好好疼疼你。”方姚軟倒在椅子里,滾遠的肚子暴露無遺。
燈亮了,方姚才發覺身下的椅子固定在地上,沒法移動,連帶著她的上半身也被控制住。富豪干脆抓住她的下巴,將她的櫻唇撐開,拿起藥水灌進去,直至她一飲而盡,好戲才剛開始。
喝了水後,方姚覺得自己的肚子短暫的恢復了平靜,里面的胎兒似乎累了一般,逐漸的踢蹬幾下,就不再鬧騰。腿上的搭扣被解開,讓她的腿張開,露出尚未開口的穴道。
那杯水含有大量的催產藥,很快她的肚子開始發硬,她就站不直身子,捂著肚子,幾欲呻吟。男人又一次向她撲來,他油滑的嘴臉靠近她,手已經摸在她堅挺飽滿的肚子上。
她掙扎之間,摸到那人後兜里的一個手腕粗,七寸長的手電筒,抄起它,砸在他頭上,用最大的力量推開他,她不敢遲疑,朝門外跑。出了臥室門,她暗自慶幸門鎖打開了,可是很快她就已經痛的抽氣,只能勉強的撐著身子尋找出口。
那杯水里的另一個藥也適時的發動,她越走越不對勁,她覺得她的花朵越來越空虛,她不得不扶牆,她看不見下身,臉頰通紅,這時,她看不見的下身有什麼東西開始躁動。
監控里,女人笑著說,”你能忍到何時呢?” 方姚看不見,她花朵里埋著一顆“地雷”。遠程操控,一旦獵物脫離掌控,這顆“地雷”就會啟動,讓她粉嫩的谷底震顫不已。
水里的催情藥早就已經發揮到極致,她越是壓著,那呻吟越是婉轉悠長。她捻著手指,拼命的忍著,深谷里那有規律的震顫,讓她的下體涌出蜜汁,肚子里的胎兒也踢蹬著嬌嫩的子宮。
“跑了這麼久,肚子也沒有下墜,這孩子一時半會兒下不來。”女人笑了笑,將手中的遙控器把玩著,又壓了另一個按鍵。
哈~呼~
這個按鍵一觸發,那忍了許久的嬌吟一下就呼之欲出了,整個視頻和走廊里都回蕩著她的呻吟。女人笑的開心,方姚一下子軟了身子,敗下陣來。
肚子,肚子疼~嗯~呼~
下體的蜜汁順著腿根流出,那厚厚的羊膜在震顫中,讓她的宮縮更加強烈。
方姚將脖子向後仰,緊抿著唇,很快就忍不住張嘴大口呼吸。肚子肉眼可見激烈的收縮,關口隱約的鼓起來,可是很快就消失。方姚知道,那里的鼓包是那硬大的胎頭,每消失一次她就疼的渾身打顫。跟何況,下身還夾著那個震顫不已的東西。隨著產道越來越大,那個東西也越來越強。
方姚不自覺的加緊自己的下面,想要獲得快感。深一點,呼~那里~她每決定將忍耐著站起身,下身就覺得歡愉更加難以割舍。
忽然,她漂亮的眼睛睜圓了,那里震顫更加急促,舒適,外面硬的東西,在蜜液的浸泡下變得柔軟,柔軟形變後與她花穴內的凹凸融合,舒服到令她發指,卡合在那里,震顫不休。
呼~不可以~好舒服~肚子·~
她咬著牙抵著那欲罷不能的快感,可是下身的東西發出令她害羞的歡好之聲。嗯~啊~,聽著那聲音從她的谷口穿出,她骨頭酥軟,粉紅浮上臉頰。
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憋到極致的嬌吟“呼~好深~”
女人笑著又按了一個鍵,那東西噴出溫熱的液體,方姚被刺激到了極點,像天鵝揚頸般凝滯一瞬,帶著高潮的紅潤,被刺激到極致的呻吟,之後發出嘶啞的低吟,虛弱的喘著粗氣,她軟倒在牆邊,滾圓的肚子隨著她的呼吸起伏。
那粘稠的液體帶著催化作用,附著在她的體內,催動胎兒也催動她燥熱的身體,一陣陣的扭動身軀,想去夠那蜜唇深處的“寶貝”。很快她的肚子也有了反應,她把腿打開,向下用力,可是除了絞痛什麼也沒有,她胡亂的將肚子挺起。
12個月的孩子哪里是那麼容易入盆的,方姚的身子起起落落,累的她軟倒在地上,腹內的胎兒紋絲不動,盤踞在她柔軟的子宮里,不願向下。下身那顆“地雷”依舊微微顫動,帶給無法忽視的舒適。
方才還想找出口,如今已經完全顧不上了。
那富豪很快就找到她,看著她下體的蜜液,臉上未退去的余暈,惱怒消解了一半,他將人拉起。方姚搖搖欲墜,在那人的拉扯下,腆著肚子,一步一哼的朝臥室走。富豪即便不摸也看出她的肚子鬧騰的厲害,此刻走路只能讓她的產程加快。他陰笑著,拉著方姚走著。方姚的美腿張開,肚子挺得很高,呼吸聲越來越重,咬著牙,忍著。眼看著就到臥室門口,方姚的忍耐也到了頭,不自覺地加快了幾步。
富豪忽然說,“我記得走走是對產婦有好處的。”拽著她又往反方向走去。方姚生生戰栗了一下,又托著碩大的腹部往回走,她走走停停,步子已經不似剛開始那般順暢,時不時就要停下來扶牆呻吟。一邊走,男人一邊向監控使眼色。她碩大的玉肚鼓起一個又一個奇怪的包,就是不肯向下。
就在方姚不易察覺的向下用力氣,花朵深處里面埋著的炸彈,又開始了運動。方才那藥效已過,方姚的腦子很清醒,可是她下身的欲望,早就被孕期藥浴滋養,已經讓那可怕的欲望浸入她的四肢百骸,怎麼可能停歇。
她本就敏感的身體更加的難耐,她的谷底不受控制的涌出蜜液,她的美腿顫抖,發軟,已經不是她所可以控制的了。
不知何時,前面出現了一張不大的高腳圓桌。
富豪早就注意到她,此時她虛汗如雨,腹大如盆,美不自知。他裝作寬容的說,“我看你也快生了,不如就在這吧。”
方姚哪里還有力氣辯駁,她一下就被推的坐在那圓桌上,因為沒有准備,花朵連同肚子一撐,那顆炸彈又往里走了一些,直接貼著她的胎膜,嗡嗡作響,她倒吸一口冷氣,“呃,嗯~”帶著被刺激的悶哼,很快,兩根白皙的大腿也被富豪抓起,玉足踩在桌子的邊緣,大腿夾著碩大的圓肚,整個人折疊起來疼的顫抖。
他迫不及待的將手指伸入那未開的產穴,連手上的戒指都沒有摘,另一只手,壓著她微微掙扎的肚子。
“果然就是不一樣。”富豪像是發現新鮮玩意兒一樣,將手指一寸一寸的伸入,她產穴尚未打開,堪堪三指已是顫聲不絕。
他不由得想起06,那聲音與06的不同,06的哀求楚楚可憐,像是小提琴般青澀動人,而方姚的聲音,像是月琴般絲滑而綿密,千回百轉,余音繞梁。肚子被壓的一陣暴痛,方桌太小,她不敢亂動,只能咬著牙撐著身子,讓富豪對她的小穴為所欲為。
她渾身顫抖,香汗淋漓,胎兒在富豪的摁壓下掙扎劇烈。富豪享受的拍了拍她的身子。方姚疼的大聲喘息,偏偏動不了身子。
忽然,她的身體凝滯,富豪的手已經居然碰到了那個震顫不已的東西,他微微一使勁,那東西死死抵在她柔軟的羊膜上,她渾身的汗毛都被刺激的立了起來,身體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她的蓮宮和羊膜都顫動起來,從那個小小的觸發點到她高高的腹頂,如電流流竄般,她瞳孔放大,窸窸窣窣的爽感遍布全身,還各不相同,腹中的劇痛和歡愉像是被剝離,又被糅合,分分合合,無窮無盡。
“哈~啊”她一邊粗喘,一邊控制身體,不讓自己摔下高台去,下身涌出的蜜液徑直絲絲縷縷落在地上,讓她羞恥之極,腹底的震顫,讓富豪興奮不已,他已迫不及待讓她經歷最痛苦的時刻。
高桌讓富豪不用彎腰就可以看見方姚的產穴,對他而言將那東西取出猶如探囊取物。看著方姚憋的通紅的臉,他故意的將那東西又向里面推了推。
方姚終於脫口而出,“憋!啊啊,好憋,往里面,不可以,不要動。哈~啊”他猥瑣的笑容,又一次出現,他粗重的拍著方姚的腹底,“憋?我幫幫你?”方姚已經沒有辦法完整的說話,她喘息起伏,卻不肯松口。
富豪看著她,計上心來,將東西捏住,往她體外帶,他看見方姚松了口氣的樣子,笑了,就在那東西即將出來的時候,方姚幾乎放松下來,而富豪冷笑一聲,放開了手,那東西已脫離他的手,又開始震動,因為空間更大,頻率跟快,幅度更大,連帶著那花瓣都抖動起來。
方姚一下子呻吟出口,“出去,出去!”她的小花朵抑制不住的夾緊放松,享受著快感,她的肚子卻在浪潮般的快感下,墜了下去。胎兒的頭抵著她的子宮口,沒有辦法進入產道,卻又被宮縮推擠,疼的方姚呼痛不止。
看著胎兒已經准備入盆,頂著方姚的腹底膨脹發硬,男人將她從高桌拉下,逼著她往回走。方姚捧著發硬的腹底,顫抖著踉蹌的往回走,她的豐臀已然微微分開,兩腿分開,呼哧帶喘的走著。
因為知道胎兒很大,出生不了,富豪讓人在房間里吊了一根木棒,讓方姚爬伏在上面生產。
不同於普通木棒,幾乎是一個樹樁,保留著粗糙的樹皮,是他“精心”為方姚設計的,為的就是接下來的一幕——方姚雪白的酥胸擠蹭在粗糙的樹皮上,白色的乳液蜿蜒而下,她的玉臂也因為樹樁梗在她的胸和肚子之間,所以摸不到肚子。她滿身汗水,汗濕雲鬢,伏身在那木樁上猶如飄萍與浮木一般,脆弱而美麗。
富豪將攝影機毫不避諱的擺在方姚身前選了個最佳角度,又不滿意的拿著另一個攝影機擺在她的下方,記錄她產口打開的過程。
方姚已經沒有精力去顧及了,她死死扒著木樁往下用力,腹中的悶痛感極強,本來就巨大的胎兒如今在這站姿的影響下,幾欲下墜,下墜不成便翻江倒海,鬧的方姚眼前一陣陣發黑,下身那東西依舊在震動,可是如今只是讓方姚的疼痛變本加厲。
腹中那柔韌的羊膜,此時如吹皺的春水一般,蕩漾翻騰,卻毫無裂痕。
富豪有些疲憊,干脆搬了椅子坐在那里看她生產。見她難受的厲害,他故作同情的將女人叫下來,輔助她生產。方姚內心松了口氣,提起了些精神,以為他終於厭倦了折磨她,可以讓她生下孩子,警惕心也漸漸放下了。她戒備的身子放松後,全身心投入到分娩中。
女人到底是有經驗的人,她走到方姚的身後,拿手在她的胯骨上方幾寸揉著。幾番揉動下,方姚痛的嘶吼,可是也漸漸感覺胎兒往下走了一點。似乎就在她的胯間,個頭不小,稍微往下走走就讓她額間的汗水多了許多。
女人面無表情的將她額間的汗水擦去,直接在她的胯間又開始揉動,碩大的肚子慢慢的開始下移,整個肚子活動起來雖然沒有06生產時那般恐怖,可是起伏劇烈,就連方姚那厚厚的子宮膜和腹膜似乎都要撐破一般。
方姚艱難的挺著翹臀,將巨大的胎兒往下送去,她的腹部漸漸有了墜勢。“疼!好疼!”她痛呼不止,在女人的按揉下,胎兒活動的愈發激烈。她抓著木樁兩端的繩子,將木樁搖擺,好讓腹中的痛減輕些。
富豪看著她,就這樣下去憑她自己孩子怕是很難下來,“生不下來啊?”他明知故問,又問女人,“有什麼方法幫她把羊水破了?”女人明白了他的示意,將大劑量的催產素直接注射進她雪白的肚子,一支不夠還有第二支。
第一支催產素進入方姚的身子時她就已經有了反應,“啊。。。”腹中的塊狀起伏倒是減少了,可是整個巨大的肚子緊緊的繃在一起,讓她呼吸加重,連呻吟都短促了起來。
第二支液體的攝入,讓她更是幾乎抓不住木樁,“疼。啊~好疼。”汗水已經氤氳在地上,她將腿拼命的打開,私處的弧度不再退回。“呃,呃~啊。”她用盡力氣,將向下拱的胎兒往下推動。木樁上的奶水越來越多,她的酥胸被蹭的有了紅痕,可是她已經顧不得了,整個人壓在木樁上用力的生產。
胎兒雖然沒有下來,產道里的那個震動的東西,哀鳴似的從她柔嫩能的產道里慢慢的探出,隨著她的用力,露出的越來越多,最後掉在地上。方姚沒有功夫去看,疼痛不斷的席卷而來。
好累,不行,好疼。肚子硬的像石頭一樣,還在往下墜,像是要從她的小腹處墜出一般。“出來,啊~求,求你。快出來,哈~”腹中的痛掀起一個又一個巨浪,硬脹的腹部已經緊繃到極限,卻還在不斷變硬,收縮。
腰像是要斷了一般,不斷的折起,被肚子牽引著彎曲成好看的弧度。富豪不想錯過她下身綻放的過程,干脆讓她上床,這樣她鼓起的產穴可以毫無遮擋的暴露出來。
富豪笑著,看著方姚,想起06也曾經在這里,也是躺著生產。想到這里,他想起方姚還沒有破水,他干脆走到床前,乘著她疼的閉上眼睛的時候,將粗糙的手塞進她的產穴。
向上摸了幾下,就摸到了那個滑滑的膜——不斷的震顫著,那個手感!耳邊是方姚嬌柔的呻吟,手掌里是羊膜裹挾著巨大的胎頭,還有那一陣陣的震顫顛動,他肆無忌憚的摸索著那層柔韌的膜,發出舒適的喟嘆。
“我幫你吧?”他笑著對方姚說,然後在方姚弓著身子用力的時候,推著她肚子的最高點往下。“疼。好疼。”幾乎是齒縫里擠出痛吟,“不,不要。”她根本沒法阻止,只能側倒在床上,喘息,男人在她的腹側上下順著,再一次推著她的肚子往下。“嗯~哈,痛。好痛~”雖然痛,方姚也就著他的力量向下使勁。
“啊~額·呼~呼,疼。”她細碎的呻吟,悠悠落下。無數次的推揉,讓方姚難受不已,肚子變形的厲害,根本動不得,可是她還得不斷用力。
忽然腹部一陣尖銳的痛,方姚直接軟倒在床上,隨著她腹部一聲悶響,激的她抽氣一聲,冷汗滿身,羊水終於汩汩的流出她的產穴。
她輕松了片刻,腹中的胎兒找到了出口向下衝去,她驕矜的弓張著身子,“啊。。。好大!”太大了,幾乎是蹭著她的骨盆,連帶她的胯部都不堪重負,酸澀之極。
她深呼吸幾下,將腿掰開,產穴露出,那里還涓涓的涌出羊水,裹挾著胎兒向下墜去,方姚再也忍不住,捧著肚子大叫,“啊。。。我的肚子,好疼,要出來了,快要出來了。”她睜大了眼睛,腹中的墜勢越來越強。
肚子硬的已經和石塊一般,她推著肚子的頂部往下走。
男人將她的花瓣挑撥開,那細縫處隱約裂開,有什麼東西拱動著向外,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趨勢。
看來是花朵要開放了,他想著。
方姚渾身冒汗,明明胎兒已經就抵在關口,卻死活下不去,她使勁的往下。終於,那條細縫漸漸變寬,漏出一點點青澀的頭皮。方姚欣喜的往下用力,“要出來了!哈~憋~好憋~快點,快下來。”她扯著下身的床單,渾身濕漉漉的將胯部抬起,翹臀懸在空中。
胎兒青澀的頭皮在羊水的幫助下,慢慢的露出來拳頭那麼大,軟軟的包裹在少女的軟穴里。
方姚軟倒身體,休息片刻,她的身子又折起來,又來了,宮縮毫無間隔,讓她脆弱的身體敏感到極點。方姚嘶啞的尖叫一聲,用盡力氣,將巨大的胎頭送了一小半。
富豪激動的顫抖,出來了,吐蕊的花朵,一顫一顫的,在他的注視下,胎頭頂了出來,如同雨後春筍,又如東風夜放花千樹,一瞬間讓富豪窒息。
方姚疼的幾乎昏過去,她看不見下體的情況隱約覺得胎頭出來了,那里被死死的蹩住,進退不得。方姚難受的幾乎奔潰,那充血的花瓣里夾裹著一個巨大滾圓的頭,猶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讓富豪贊不絕口。
這時候是方姚最難受的時候,進退維谷,她嬌嫩的谷口被艱澀的胎頭占的滿滿的,偏偏胎兒太大,一用力就酸痛。難受的她挺起胯,拼命的將胎兒往下送,“憋,好憋。唔~嗯~”陣痛和巨大的胎兒從頭到腳纏繞折磨她的神經。
最糟糕的還在後面,富豪打了個口哨,門口立馬躥出兩只巨型犬,那巨型犬有床那麼高。
方姚正在和宮縮對抗,孩子太大了,此時她雪白的肚子難受到了高潮,不斷的探索著她的底线,又硬有墜,還不斷的抽縮,而穴口卻被堵的死死的,生不出也停不下,她抓著床單,再一次將胎兒往外送,“出去!我的肚子,嗯~呃~啊。”
富豪打了個口哨,那兩只犬立馬爬伏在方姚的腿間。快出來了,方姚看不清腿間跪趴的是什麼,孩子就快出來了,在她的用力之下,胎頭開始松動,往外躥動,一寸寸的往外磨,忽然方姚感受到犬類熱而急促的鼻息,她睜大了眼睛,才意識到腿間爬伏的那兩只犬。
她一睜眼就對上它門血紅的舌頭,和興奮的表情。一陣恐懼浮上心來,她想要合上腿,可是胎兒就在那里,她輕微動一下都難受的不行。富豪用手指在那滑溜溜的巨大胎頭上摸了摸,感受到小家伙在方姚的推動下往出冒,他輕輕的用手指阻止方姚用力。
放開,方姚目眥盡裂,就差一點了,她摸著硬如石塊的腹部。
富豪看著她,“真美啊!就快出來了,用力啊!”他的手在她發硬的肚尖上重重的拍了兩下。
方姚又開始努力,此時她的產穴因為巨大的胎兒花瓣向外翻著。
胎兒因為發育的很好,頭又圓又光滑,她的私處像是兩片肥嫩的蚌肉,托裹著一顆黑色的珍珠,好看的胎頭就那樣露在外面,任人采擷。
富豪舔了舔唇,下了個口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富豪陰森的笑容下,方姚一陣陣的尖叫。
兩只狗竟然開始舔舐那出來了一小半滑溜溜的胎頭!
那胎頭立馬被舔的亮晶晶的,沾滿了唾液。兩只犬的舌頭,不間斷的舔著,漸漸的在方姚敏感的陰蒂,還有臌脹的下身,舔舐著。
方姚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啊。。。走開,走開!不要,不要舔了。”
她無助哭喊出聲,吃力的想用腿踢,沒想到踢了它們也不走,反而等待方姚用力的時候,無暇顧及時更加急促的舔了起來。本來出了小半的胎頭,竟然有往產道里漸漸滑動的跡象,方姚尖叫著,用力,不敢卸力。
可是兩只狗還是在她推胎用力的間隙,讓胎頭有了松動的架勢。
她翻過身,強撐著,趴在床上,將臀部翹起,肚子已然墜在腿間,悠悠晃動,一變姿勢她的纖腰欲折,肚子也是裂開一般蕩在身前。
她想用這種方式躲避狗的舌頭,可是很快,兩只狗精准的找到她花瓣里的胎頭,又開始舔了起來。
方姚只覺得下體憋漲感越來越強,那溫熱的舌頭在胎頭上舔著,不但阻止孩子往下走,還時不時的在她敏感的陰舌上舔動,她羞恥之極,可是下身卻冒起蜜液來,身體不合時宜的開始發軟,她嘶啞的痛呼和嬌柔的呻吟跌出。
“不要!我要生了!生不下來!呼~啊~不要~呃~不要舔那里。”
那靈活柔軟的舌頭在胎頭上舔還不夠,時不時的就用力剜那花瓣和陰蒂,意猶未盡的將長舌伸向她雪白的大腿根,還有穴道深處,在方姚敏感部位不斷的摩擦。
胎兒在舌頭的舔動下,竟然朝花穴里滑去。慢慢的,一寸寸的縮動讓方姚痛到了極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肚子,疼!快出來,快出來。好憋~
憋死了~往下!啊啊啊啊,我要死了。不要~
胎兒漸漸的回歸到被包裹的姿態,她產穴瑩潤無比,隨著犬的鼻子冒出的熱氣噴在她嬌嫩的陰唇上,方姚都痛中又被歡愉刺激的幾乎要羞憤而死。
明明胎兒已經回到了花穴中,那兩只狗居然還不離不棄的將她柔軟的花瓣舔舐。那帶著粗糙的味蕾的舌頭,大面積慢慢掃過方姚血紅的花朵,舔的她花瓣處粉色的嫩肉微微外翻,而里面青澀的頭皮愈發羞澀的向里躲去。
“疼~不要,不要舔了。啊啊啊啊啊,孩子要出生了,不要,不可以~哈~呼~”尖叫和嬌喘輪番上鎮,方姚尖叫著,肚子還在不斷的抽縮,可是花蕊里的憋痛與歡愉都是到了極點,她的靈魂與肉體被抽離。
方姚還是趴在床上,翹臀微微的分開,那兩只狗居然坐起身,在她雪白的桃臀上舔舐,將她雪白的臀瓣舔的發亮,還在她微微加緊的褶皺處舔舐。方姚奔潰的躲避,卻總是感覺身上的劇痛明明沒有散去,可是那軟舌的刺激讓她更加發狂,好像每一個毛孔都被痛和歡愉弄的飽和。
方姚顧不上腹中的劇痛,羞恥的哭吟,胎兒又回到了她的花瓣里,在她的幾次擠壓下,每每露出青澀的頭皮,就被兩只狗輪番舔舐阻攔,如何可以生出。剛開始方姚還可以叫出聲,漸漸的只有悶哼聲了。方姚疼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幾乎想要將這巨腹剖開,將這磨人的胎兒取出。
她看見富豪的笑容,心墜到谷底。“讓我站起來生吧。”她懇求,被人扶著顫顫巍巍走到木樁出,她趴在上面,腹部已經垂墜在大腿根,羊水淅淅瀝瀝的涌出,“嗯~哼~”她悶哼,用力,腿分開的地方,兩只狗依舊等待著,迫不及待的在她的花瓣里用舌尖不斷翻找。
方姚疼的渾身顫抖,她用盡全力,叉開雙腿,踮起腳,整個肚子壓在木樁上,“啊啊啊啊啊。”她的花穴,鼓動兩下,冒起弧度,不顧兩個舌頭的阻隔,她不間斷的用力。之後漏出的頭皮面積越來越大,最後竟然半個頭已經拱了出來。
方姚累的眼冒金星,抽氣提氣,下身的憋漲已經到了高潮,放開木樁,癱軟在地上,胎頭最大的部分出來了,無論兩只狗怎麼舔都不會再縮回了。女人看了看,富豪點點頭,她一手壓著她硬硬的腹頂,一手拽著胎兒,將其一次次拉動。
方姚皺眉悶哼兩聲後,就閉上了眼睛,最後一次弓著身子,一聲尖叫,將一個巨大的胎兒推出身體,她就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瓊谷浮沉之間,巨大的胎兒總算是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