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篇 花月之戀
紀銀徵登基時方才二十歲,改國號徵年。如今十年過去,她臥於床塌上,一手撐頭,一手拿扇,嫵媚而驕矜的淺寐。這十年她不僅僅孕育了四個皇嗣,還開創了一片盛世,如今腹中這一胎是第五胎,她微微皺眉輕撫,這一胎來的實在不是時候,可是偏偏不得不留著。
第一章 水中影,月戀花
紀銀徵登基時,還年少輕狂,不喜讀書卻對騎射十分喜愛。她的母親在為她選擇夫婿時特意選擇了尚祈月,他雖略比她年長五歲,卻已飽讀詩書。當然,不僅僅是因為他博學篤志,更多是因為紀銀徵年幼時對這個白衣翩翩的小哥哥十分仰慕。別人教的她都學不進去,唯有他去教,她才可以認認真真的認幾個字。尚祈月不僅僅負責教紀銀徵所需知識,也作為她唯一的夫婿擔任著監國理政的重任。紀銀徵登基時一同入她後宮的還有兩個,一位是在朝廷上勢力雄厚的解狁,另一位我們後面再說。
先說這解狁,雖然他入了紀銀徵的後宮,卻十分不喜歡這位年紀輕輕,刁蠻任性的小國君,他和母族支持的都是三公主,也就是紀銀徵同母異父的長姐。因為上屆女帝這般安排是想逼迫他以及他的家族勢力支持紀銀徵,可是紀銀徵只喜歡尚祈月,對解狁冷落避諱,讓他飽受恥笑與侮辱、心生怨懟,漸漸有了謀逆的想法。本就是開國之期,這時候正是人心不穩的時候,紀銀徵的勢力還尚在芽孢之中,不如將她扼殺在搖籃里。
紀銀徵此時正在聽學,尚祈月雖是他的夫君可是一上課仿佛就變成了一個老古板,整天之乎者也的讓她頭痛不已。尚祈月看看叼著筆杆的紀銀徵嘆了口氣,手掌摸摸她的頭,指指書本。紀銀徵看著他,調皮的皺了皺鼻子,裝模作樣的拿起書本看了起來。尚祈月背著手,正要接著講,卻看見書本後面一雙清純的眼睛偷偷瞧他,他拿這個看著長大的小女帝根本沒辦法,打不得罵不得,只有寵著。只怕她要水里的龍,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辦法給她拿來。
他正要問她問題,紀銀徵卻主動和他說,“祈月,昨天教習女侍教了我什麼你知道嗎?”他正欲搖頭,就見她抓住他的手,拍拍她身旁的坐墊,示意她坐在旁邊。待他坐定,她拉住他的小手還沒有放開,笑眼盈盈的瞧他後,慢慢靠近。尚祈月一生所學在這一刻忘了個一干二淨,帶著些期待與局促,少有的像個男孩。直到她輕柔的唇輕輕的觸碰他的唇,長長的眼睫毛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劃過,若有似無。他再也忍不住,吻她,將她按在書案上。書簡掉到地上,散落一地。呢喃,呼吸,微吟,此起彼伏。也就是這般纏綿悱惻兩個月,紀銀徵有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女帝有孕是普天同慶的大好事,更何況還是和尚祈月這個正宮所出。有了孩子以後,尚祈月幾乎是體貼入微,捧著她如捧著花朵一般。
“母親今日找你問話了?”尚祈月看見紀銀徵一進門就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他一邊將她的鞋襪脫下,幫她按摩小腿,一邊將人抱著,吻她的額頭。
“嗯,老生常談,說讓我雨露均沾,不要忘了後宮里的那兩位,還有就是如今有孕行事要更加小心,皇嗣的安全最重要。”她閉著眼睛,在尚祈月的懷里舒服的伸懶腰,又說,“我的後宮只有兩人,十分和睦,誰會來謀害皇嗣啊······”
尚祈月聽著,沒有答話,她不知道,已經有兩次被他查出她的安胎藥被人做了手腳。此人行事縝密而決絕,每一次都讓他查到證據,卻在關鍵時期不是證人被殺死,就是想包攬罪證。他有種感覺,這個人不惜花重金買斷性命來掩蓋自己的身份,那麼一定是她身邊的人。
“祈月,尚祈月,你在聽我說嗎?”懷里的人有些不滿的問他。
“在啊,我在聽,徵兒什麼都不用擔心,有我在呢。”尚祈月將她抱在懷里。
紀銀徵兩個月的時候還很正常,一直到她有孕三個月,她開始孕吐和浮腫。作為一國之君,她是每天都要去上朝與匹奏折的。有孕後她不便再在朝臣面前,而是在垂簾之後參議謀劃,僅僅隔著一層垂簾她時常覺得孕吐也不方便,能忍便忍著。尚祈月在她身旁,常常看見她皺眉撫肚,身上沒有幾兩肉的她除了肚子微微隆起,其他地方幾乎消瘦了許多。每天下朝後,她都疲憊的說不出話來。身為女帝便是有很多身不由己,譬如直到她生子前夕,都必須要上朝,前任女帝甚至將孩子誕在朝堂上過。然而,在朝堂上生子對她而言只是很小的犧牲,因為很快她就會發現更多的身不由己。
解狁本是想墮了紀銀徵的孩子,可是幾次都被尚祈月查了出來,這個人太礙事了,有他在根本沒法對她下手,不如先想辦法讓尚祈月和她分開一陣子,這個好辦。解狁首先寫信給母族,讓朝臣上書施壓與她,讓她不得不到他的寢宮,之後再想做些什麼都很容易。他還要讓尚祈月無法再旁聽政事,不過這件事略微有些棘手,紀銀徵對其他的事情都不太上心,唯獨對尚祈月很是維護,哪怕她的母親幾次提點她要雨露均沾,她也還是獨寵尚祈月。
“祈月,最近恐怕要委屈你了。”紀銀徵忽然和他說,他手下的動作一滯,淡淡道,“沒什麼,只要你平安無事,我做什麼都不委屈。”
“祈月,皇城的天恐怕要變了,你得先避一避。”紀銀徵臥在床塌上,她決定讓他抽身而退,這幾日都沒有再召見他,也沒有去他的寢宮,連前幾天送來的小吃她都沒有吃。不是沒有收,而是收了但是沒吃;如果沒收,會讓人覺得刻意避嫌,可是收了沒吃,以紀銀徵對尚祈月的上心程度根本就不可能會這樣冷落他。這事落在有心人耳朵里就是重要的消息。
解狁就是第一時間受到消息的人,他覺得奇怪,事情仿佛太順利了一些,還是准備做事做全面。
紀銀徵看看小吃底下壓著的紙條,上面的字她在熟悉不過,知道她孕吐喜歡酸甜爽口的小吃,特意送了一份給她。她是想嘗一嘗的,那山楂糕看上去很好吃,可是不行,她還是借著孕吐,將糕點給處理了。
尚祈月也受到消息,他的糕點果然沒有到她手里。雖然知道她的意思,也不意外她的做法,可是還是有些失落的長嘆一聲。
不受寵的糕點帶來的是尚家查出貪汙了修建水利工程的官銀。
紀銀徵笑看手上的上書,事情不出所料,只是沒想到發生的這麼快,此人做事干淨利落,一看就知道是有家族勢力撐腰。然種種跡象直指尚祈月,他旁聽政事已經有了後宮干政的嫌疑,再加上他最近和女帝生疏的傳聞,一時間尚祈月可以說是千夫所指,便是她想護著恐怕會為他招致更多的汙蔑。
這貪汙的事情可大可小,並沒有證據證明是尚家貪汙,不過是尚家的一個支脈被查了出來。雖是尚姓卻是遠親早斷了聯系,可此人偏一口咬定是尚祈月和他的母親指使。紀銀徵想要查清,可是攀汙別人容易,自證清白卻難。貪汙數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與其浪費時間查清,不如說朝臣只是想要她給個說法服眾即可。
不管怎麼說,她是要冷落尚祈月一陣子了,而且他也不便出現在朝堂上了。她已有了五個月的身孕,從他不在之後,她便叮囑了身邊的信得過的女侍,讓她們盯著煎藥,除了她們的藥她一概不喝。
受不住朝臣的上書,這天晚上她終於去了解狁的寢宮,他早就得到消息,備好了一切就等著她來。
遠遠的便看見她的轎子,她身著紅衣,打扮的嬌而不媚,愈發有女帝的樣子了。尚祈月不在,她竟是連笑也懶得笑,矜持的伸出纖纖細手,在一眾侍女的攙扶下,下了轎碾。
解狁生的倒是俊美,不過此人的俊美帶著些驕橫與冷意。紀銀徵倒是不介意,他喜歡她三姐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她也對他沒什麼感情,來這就是走個形式罷了。
她護著圓潤的腹部走進了寢宮,看著滿桌的珍饈卻不動筷子。解狁知道她是對他不信任,於是主動先拿起筷子,將每道菜都嘗過,她還是不為所動,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解狁想多了,她不動筷子,是因為好久沒見尚祈月沒有心情。
他從未仔細看過她,如今在燭火照耀下才看清她的臉,精致的妝容下因為有孕讓她帶著些溫柔的韻味,纖腰上的隆腹是那般圓潤,被她仔細小心的遮掩著。解狁心中冷笑想,馬上這個寵愛萬千的小女帝就沒法這般清高了,看你還能裝到幾時。
紀銀徵有孕後對氣味極其敏感,總覺得這里有奇怪的香味,那香味勾魂攝魄,好聞的很。便打破僵局問他,“你用的香真是好聞,不知是什麼。”解狁沉聲道,“是安緣香,此香是由梔子花,紫檀香·······”
她聽著他的聲音,看著他的喉結,想起了尚祈月來。再看他的臉,恍惚間居然看見尚祈月的眉眼,她喜笑顏開,似是一下子掃除了陰霾的陽光,干淨而純粹,“祈月,我好想你。”解狁一愣,他沒想到這香這麼快起效果,看著她的笑容,他用手嘖嘖的摸著她的臉,難怪尚祈月這麼喜歡她,一笑傾國大約就是這樣吧。可是他恨,恨她當女帝,恨她有權利。這麼漂亮的人,就應該承歡膝下,金屋藏嬌。
“我,呼~呃~祈月,我身體好燙~”她粉頰漸露,爬伏在桌上,喃喃。喘息聲此起彼伏,解狁的下身立馬勃起。
不過半晌,她已經柔若無骨,卸下心房聽之任之了。“祈月·····”她含糊的呢喃,解狁干脆吻她,讓她說不出話來,待到她的意志消散干淨,他已經將她的衣服扒下,雪白的肚子珠圓玉潤,那兩顆紅玉,簡直美的不可一世。
將她放入浴池內,他就已經如飢似渴,喝下藥後就開始和她共赴雲雨。看著她惹眼的玉肚,仿佛那個溫潤如玉的人就在那里,解狁生氣的在那里揉弄一番。“哼·······祈月,祈月哥哥,不要,徵兒,徵兒疼。”她軟軟的在他耳邊撒嬌一般,解狁眼睛帶了些血色,在她的腹部壓揉不止,紀銀徵微吟,軟得說不出話來,肚子開始發硬,似乎有些疼痛的皺眉。
解狁不再忍著,直接開始用男根摩擦她的花朵,直直挺進,那里緊致而柔軟,讓他舒服的喟嘆一聲,更加深入,直接到了底。懷里的人已經嚶嚀不止,帶了些哭腔,若有似無的呻吟。她的花莖讓他無比舒服,和她留給尚祈月的心一樣,柔軟嬌柔,給他的只有冰冷。他笑著在她耳邊問她,“舒服嗎?你的祈月哥哥是不是沒有讓你這般舒服過?不然你那麼緊?嗯?”“呃~好舒服~好疼!啊~啊!”猛的抵入,讓她幾乎直立身體,以手裹腹,粉汗漸出。
泡過了藥浴,他的計謀就得逞了一半,將她按在床上頂入她的陰道。她雪白的腹部一陣陣的緊繃,花穴里的蜜液同淡淡的血絲一同流出。他進入之後開始不斷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的進入最深處,下身交合處發出滋滋盈盈粘膩的水聲,極其曖昧。雪白的孕肚被他故意的壓在身下,隆起的弧度竟然有了棱角,每一次頂入都直直插入那薄膜之處,懷里的人似乎感受到不是她溫柔的夫君,開始有些反抗。“疼!放開,呼······呃·······我,我肚子疼。”她每一次呻吟換來的都是更加猛烈的生插硬挺,即便意識模糊也有些戰栗。她的身體內被滾燙的液體輥碾,灼熱的幾乎要瘋了,“放,放開我,呼~呃······會,會小產的。”她有氣無力的反抗,意識模糊,身體被壓著,肚子疼的厲害,卻沒有力氣,連呻吟都只有解狁可以聽見。他笑著,一邊繼續動作,一邊說,“不會小產的,總是要讓你的心上人和天下都瞧瞧你這副浪蕩的媚態才可以。”滾燙的蜜液混合著他的精液,從交合處噴涌而出,她的唇舌極其柔軟,讓他不斷的向里探尋,直至最深處才作罷。“咳,咳咳,難,難受······”她有些惡心,卻又被他啃噬,吻咬。
“你放心,我肯定叫你死之前爽一番。”將床塌上的秘藥喂給她後,他不再深入,而是左右衝撞,“呃啊~啊~啊!唔···嗚······嗯~嗯~”身下糜谷里的莽物讓她再也忍不住,叫出聲,被他用手鎖在嘴里。她的手死死護住圓肚,解狁就在那里毫無章法的挺進,又每次都抽出,糜谷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虛虛實實,她的手因為過於激烈的房事不得不抓住下面的床單,承受著嬌軀的不適之感。解狁笑道,“我就是讓你知道,無論是他還是他的孩子,你都護不住。”手撫摸著暴露在外面的懷玉,推碾蹂躪。
“不可以······疼,啊~呼~”
“疼?還是爽?”
“啊!啊~呃·啊!不可以!慢一點!啊~啊~”
“陛下!”門外的女侍似乎是聽到了她的尖叫敲門詢問。“混賬,沒聽見我們在做什麼嗎?滾!”解狁生氣的吼,他知道這些女侍都只聽紀銀徵的話,不出多久尚祈月就會聞訊而來。他干脆將計就計,更加瘋狂的動作起來,也不擋著她的尖叫,身下的小女帝因為直入到頭,尖叫不止。
“啊啊!疼,不要~呼~嗯~”
“啊·啊~停,不要~呼~好,難受~呃·舒服~”尖叫連連,粗喘此起彼伏。
“乖乖的給我受著!”他吼她,享受著她在他膝下的樣子。
“啊!呃~不行了~啊~快,快,呼~停下。”
外面的女侍都有些不安起來,女帝有孕在身她們是知道的,這情事聽上去也太慘烈了,她們面面相覷。交換眼色期間,里面又是她的一陣尖叫,之後竟然安靜的可怕。
為首的女侍急忙跑出去,不出片刻,尚祈月就怒氣衝衝的被領了進來,解狁的人想攔住,卻被他陰沉的臉嚇了一跳,“我看你們誰敢攔我!”他帶著怒意的說著進了門。
解狁聽著外面的動靜,他冷笑著聽著外面的怒吼,和紀銀徵的呻吟,如冰火相撞,他下身又是一勃,熱莖里的存貨盡數噴出,身下的她撐著身子,再也撐不住,“呃~啊!”那叫聲,簡直叫他欲罷不能。
嘖嘖,真好聽,不能我一人聽不是?
尚祈月剛到門口,聽見里面的尖叫,心都揪在一起,推門而入,門是從內鎖著的,他一腳將門踹開卻驚呆了——滿地的衣服,苗條的身影在紅簾帳內,圓潤的肚子挺動,他心愛的人、心心念念的人正坐在解狁身上,嬌軀游曳。
“哈~呼~嗯~好,好滿,慢一點······額啊~呼~!”
解狁以手按腹,讓她疼痛不已,加上他惡意的頂弄,在她體內如走蟒一般,若有似無的摩擦,她梗起脖子疼痛難耐,又快感十足,撐腰挺肚慢慢配合,汗液交合。
尚祈月只要將簾子拉開,就會看見他對她的惡意搓磨,可是解狁就是賭他君子之姿,不會將這簾子拉開,那麼他所看到聽到的,就是這淫靡的情事。
他故意一翻身,如同玩弄獵物的豺狼,猛的將她壓附於身下,手在肚皮搓揉,“額·····呼····慢,慢。”她被顛動的一顫,痛的都顫聲了,可是卻聽上去曖昧而嬌柔,害怕被尚祈月發現,直接吻上她的紅唇,劫掠住她的顫吟。手撫那兩團白嫩,將她兩腿掰開,架在他的腰部,直直塞入。滾圓跳珠般小有規模的孕肚在兩人之間微微顫動,他貼著那圓肚吮吸,親吻,啃咬。
“啊···啊······呼~額~好舒服~額~”她的低吟。
“快點~徵兒。”他揉她的孕肚,讓她痛的皺眉,故意親昵的喚她閨名,“呼~你好緊啊~你和別人做也這麼緊嗎?呼~”
尚祈月即便受到打擊,依舊掀起衣袍,筆直而恭敬的跪在地上,低頭懇求紀銀徵,“陛下有孕,還是以皇嗣為主,不要······不要······”他眼眶微紅,以什麼名義勸她呢?勸她不要雨露均沾?勸她不要和解狁做這種事?
聽到尚祈月的聲音,身下的紀銀徵有了反應,微泣低吟,“不······不可以~”不可以讓他難過,她眼角帶淚,泫然若泣。眼看要露馬腳,解狁用力猛入,身下人因為聽見了思念的聲音毫無准備,一下被攻入,喘息的極其厲害,“額~呼~不行了~呃~哈~”,“噗”的一聲微小的聲音,她高潮了,也讓這出好戲達到高潮。諷刺而刺耳的聲音讓尚祈月肝膽俱裂,心如刀割。她仰頸而顫,蜜液與精液泛濫而出,伴隨著她的抖動,嬌吟落淚,帳里賬外,皆是高潮。
解狁笑了,這出戲比他想得更好。紀銀徵理智微微回籠,可身陷囹圄,渾身酸軟,次次高潮早已將力氣抽空,她伸手去抓那層薄帳,解狁一個挺入,她死死攥著紅帳的手就差一點就可以掀開,卻被他按壓著肚子,疼的去阻止他的手,在羞辱中再次高潮迭起。她檀口微張,想要喊祈月,卻被解狁發現,將她的唇堵住,“哈~呼~”將她呼之欲出的“祈月”擋在嘴里,含糊不清,卻將“哥哥”兩個字放出。
尚祈月愣在原地,她居然叫解狁哥哥!她與他年少相逢,非她不娶,如今要與眾人分享她的愛就罷了,可是就連這個屬於他的稱號也被奪取了。他顫抖著,用尚存的理智求她讓女醫們看看。
女醫來的路上,解狁笑著將一枚藥丸喂給她,撫摸著她的肚子想,這才是第一場戲,你就受不了了。
她已經昏迷,他故意將下身的渾濁的液體,擦拭在她的手上。女醫來的時候,從縵簾內伸出的手和藕臂曖昧不已,手指上掛著絲絲縷縷的液體,帶著淡淡的血跡,血跡還是新鮮的,看的尚祈月心痛無比。手腕上是紅痕與咬痕,斑斑駁駁。
“陛下無礙,腹中皇嗣無損。”女醫不敢多看,只能低頭說話。
解狁諷刺似的冷笑一聲,“怎麼樣?尚祈月,你來打攪了我和陛下的好事,該有什麼懲罰呢?”
尚祈月緊抿嘴唇,“陛下處置我是陛下的事,與你無關。”他忍無可忍拉開簾子,解狁嚇了一跳,幸虧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倒也沒有攔住他。他一眼就瞧見她的嬌嫩都腫脹了,身下血跡斑斑,圓肚上更是吻痕和咬痕交錯,再看看解狁,他挑釁的看著他甚至挑了挑眉。他脫下衣服,將人包裹,抱起她便離開。
看著人怒氣衝衝走遠,解狁笑了笑,叫人拿了解藥自己服用。他所下的藥十分講究,叫做七日離魂散。要想將此藥調解好步驟便不可以出錯,首先用藥熏制衣服三個月,那些墮胎藥不過是掩人耳目,衣服才是重點。其次便是這藥浴,需和同樣具備藥性的男精一起使用,時間越長越好,擴散至全身。還有那藥丸可以掩蓋毒藥的毒性,最後便是以一種天然無害的香料做引子,一觸即發。這藥的厲害之處便是毒發之前會讓人情欲大增,而毒發時會整整七日燥熱難耐,飢渴焦躁,渾身乏力,不排解那情欲便什麼也做不了。這毒不致命,可若是剛巧發作在她臨產虛弱之時,若剛巧文武百官都在,若是這時候他謀反,解狁笑著發消息給母族,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此事行使的十分隱蔽,因為這個毒藥中的任何一環單拿出來不過是普通的草藥,毫無端倪,唯有將所有的草藥放在一起,用對了時間,才會發揮作用。就算被尚祈月查出什麼,也很難查到他這里。
尚祈月,我送給你這個禮物你會喜歡的,我已經享用過了,你很快也會嘗到,他笑著看著濃濃的夜色想著,不過作為交換,你的權利是我的,她的性命也是我的。
日上三竿,她睜開眼睛感覺自己像是大病了一場,內里被掏空了一樣,渾身乏力,酸軟的幾乎下不來榻。回想昨日荒誕的行徑,她想要和他解釋,匆匆起來,她感覺肚子像是又大了一些,里面隱隱作痛,如痛經時的疼痛讓她微微痛吟 “噝~嗯~”。尚祈月守在她床畔,“徵兒,醒了?肚子疼?先喝些粥果腹,再喝藥。”她被他抱在懷里,一口一口的喂粥給她,待她接過碗後,他在她圓潤的肚腹上輕輕按揉,不說一句話也不看她。雖然他十分溫柔,可是她覺得他生氣了。她微微張嘴,卻又不知道怎麼解釋,“祈月,你,是不是生氣了?”她思索片刻,有些遲疑的問。祈月喂她粥的手,微微一頓,長嘆一聲,“我是氣你,氣你不顧身子······你,你可知那解狁是什麼人?”他從不喜歡在背後議論他人,可是解狁實在不是什麼好人,尚祈月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又嘆息道“你好好休息,我已經給母後說了,讓你休息幾天。”他看看她的臉,輕輕撫摸。她不知道昨夜她身下出血嚴重,他將所有女醫官輪番傳喚了一遍,都得出相同的結論才放心。
讓他更加擔心的是解狁提出為了彌補他上一次沒有“照顧”好女帝的過失,解家願意出一筆資金重新修建皇家馬場,由解狁親自監督完成。這種感覺好像他不是來負荊請罪的,更像是急著擺脫嫌疑,將自己先摘出去所用的借口。可紀銀徵沒有理由拒絕,只好應下。
“祈月,你去傳召一個新的女醫入宮吧。這一批女醫我不太放心。”紀銀徵最近乏力的很,連女醫們都說胎兒大了些,怕是生起來有些困難,祈月扶著她在花園里逛。不僅乏力,她還渾身燥熱,自那次和解狁的一夜,她身體大毛病沒有,小毛病不斷,祈月實在擔心。
兩人在花園里坐下歇息,這里安靜雅致,她遣退了女侍們,和他坐著。
“祈月。”她喚他。
“嗯?”他喉結動了動。紀銀徵看的愣住,她此刻渾身滾燙,忽然覺得自己像是茹毛飲血的動物,似乎渾身都渴望著他的愛撫。
“喝水嗎,徵兒?”他遞給她杯子,她想喝水,手指卻接了空,水杯“啪”的一聲摔在地上。她下意識彎腰扶肚去撿碎片,手被劃破一道流出血來。尚祈月皺眉扶她起身,抓起她的手指去看。剛摸到她的手指,她渾身像是電流流竄一般,欲望幾乎將她湮滅。
她下意識的攀附上他的腰,七個月的高腹就頂在他小腹,他不敢亂動生怕傷到她。“不行,你七個月了,徵兒,聽話。”他拼著最後的理智拒絕她。她就是這里最嬌嫩的花苞,風天他要護著,雨天他要遮著。可耐不住她的翹臀蹭在他懷里,肚子也頂著,謙謙君子也受不住誘惑。隔著衣服,她熟練的摸上他的勃起,輕輕撫弄。“徵兒,你······”他抓住她的手,身下那一處漲著。“夫君,呼~呃~我想要~”這話說出,他再也忍耐不住,抱住她將她放在花園中心的石桌上,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在她蜜穴處打轉,另一只手在她的腹底撐揉。他撫琴的手指如撥動琴絲一般,輕輕挑撥,發釵與底裙應聲而下時,花谷已然被他那靈巧的手指撩撥的張開。
石桌因為暴曬燙的很,她一挨上去就往他懷里鑽,“呼~祈月~燙~”她撒嬌嘟嚷。燙,很燙。燙的尚祈月快要燒著了,他將長衫脫下,墊在她的桃臀下。“舒服了嗎?”他吻她的鼻梁,將瘦長手指伸進她的嘴里,她似是小貓一般啃咬,又癢又疼,讓她的舌頭舔舐後,才從里面拿出,帶著她晶瑩的唾液。才從櫻唇中出來,便進入她下身的嬌另一個唇中。“徵兒······舒服嗎?”她幾乎說不出話來,狹長的眸子眯著,松弛了身子讓他的手指進入。待他手指全部進入,她皺著的眉展平了,舒服的出了一口氣。
舒服,好舒服,她戰栗。
那只屬於他的柔軟,只屬於他的秘密花園,如今她袒露了她最敏感的部分給他看,怎能不心動。
他溫潤的手指長驅直入,她身下一片旖旎,張和吞吐,在那粉驪深處的肉珠處摸揉,甘露膏腴,一瀉而出。“唔~慢一點,肚子重~”她撫摸著圓肚,微微嚶嚀。他的手指在花莖里挑逗,揉著里外都懸立的肉珠,將手指喂進她的陰唇,“徵兒,你~你好軟啊~好嬌啊,呼~”他以手挑逗,變著花樣的抽插,每一下都應和著她的敏感點,舒服的她嬌唇幾乎將那一雙並著的手指吞吃干淨,包裹入柔嫩中。他將她的玉腿放在腰間,褪去她的上衣,親吻啃咬身前的兩顆紅珠,那里因為孕期漲的通紅,被他啃噬後更是紅艷艷的,似要滴出血來。“噝~漲,輕,輕一點~呼~呼~唔~”她汗津津的在他耳邊呻吟,他的下面一刻也等不得,直直曲徑通幽,直上雲霄。
他向來循規蹈矩,卻在這花園內白日宣淫,為了她,他似乎什麼都做的出來。瘋了一樣抱她入懷,手指揉捏她的陰舌,在她即將高潮時直入深處,攪弄一番,她的腹底居然在繳撥下發硬起來。雪白的孕肚如珍珠入懷,兩顆白蚌垂落於上,肚腹開始發硬,里面的胎兒翻動身子,一陣陣凸起,配合著他們的結合也坐動起來。
“呃~呼~呼~呼~啊~”香汗淋漓,二人呼吸聲,呻吟聲,交疊在一起。
每次交合雖然尚祈月已經盡量小心,卻還是會不小心觸即她柔軟的孕肚,那里一陣陣的發硬。尚祈月擔心她的身子,想要慢下來或退出來,可是懷里的人卻不允許,死死的抓著他的胳膊。
紀銀徵仿佛回到了那個可怕的晚上,可是她停不下來,明明渾身的力量都已經剝離,下身的空虛感竟然蓋過了腹中的痛,這種上癮的感覺讓她奔潰,腹中的痛已經層層遞進,如擲石於水中漣漪不斷,身內那小家伙似乎開始翻動,而且在子宮里似乎漸入佳境,每一次動身都牽引著她嬌嫩的宮房撐漲不已。不行了,她受不住了,可是那軀殼傳來的抽動,讓她難以割舍。
“不要停~哈~尚祈月~我,我······啊~呼~我,呃~”她汗水順著臉流下,被他吻去,嘴里的咸味讓他迷戀的舔吻她的乳房,她說了半天也沒有辦法說出什麼感覺,抽插的深了她幾乎渾身顫抖,嬌軀軟在他懷中,他不知道有多少次噴出滾燙的精液,在她體內翻滾,漿液從嵌合的花谷里幾乎是嘰咕蠕動,從縫隙里擠瀉而出,“呃~”她撫摸著肚子,微微皺眉,顫聲長吟,似是痛苦似是舒服,似是緊繃似是松弛,矛盾的吐出一串呻吟將尚祈月推至高潮,他吞咽一聲,在沉默中挺進後放開了那里,盡情的在幽谷里暢游。她體內漿液滾撞,上一波的熱潮還未退去,新一波的滾燙已經迫不及待的泄出,“呃啊······”他的硬莖似是漲大了一圈,無止盡的在里面吐露,“呼啊······呃~”她捂著孕肚,感覺下身要被灼燒盡了,肚腹也要碎裂一般,一塊一塊的局部發硬。他手扶玉肚,輕輕摸揉,像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偷偷摸摸做壞事的感覺,明明感受到她的肚子硬的很,卻不停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貪婪的在她的柔軟處嗅聞,那里帶著女子的柔軟,懷孕的熟韻,奶水的香甜,甘露的淫膩,以及他得到占有她的竊喜,他貪婪的第一次故意的在她的肚子上推揉,那里隨著他的推揉開始凸起,變硬,胎兒和她的身體似乎回應著他第一次的叛逆。“呼~尚祈月~祈月~呼······肚子······”他幾乎一滯,以為被她發現他做的壞事,帶著些慌張和緊迫,身下卻不可控制的射出一汩燙熱的液體讓她一嗔,“嗚···好燙,唔,祈月~我好舒服~”他松了口氣,見她皺著眉輕輕扶著腰腹,一遍遍配合他的抽插,話也說不出來。
“呃啊~呼~呼~肚子~肚子有些沉~呼~唔~尚祈月~肚子沉,你幫我,幫我托著。”她有些嬌氣的和他嗔吟,他骨頭都酥了,幫她拖著圓肚,扶著她的柳腰,她毫無保留的放任碩大的珠腹在他的手掌中撫弄。肚子被夾在兩人之間,有些形變,因為柔軟在劇烈的顫動下搖搖晃晃的在他的懷里,像是花朵上的朝露一般脆弱的要墜在地上。
進行完一切,她累的軟在懷中任他撫摸。他換好衣服後竟然又進去她的花谷,她在懷里低吟一聲,額上微微冒汗,被他親吻去,他用長袍將她的裸背裹住,手托她的翹臀,花谷里的銀漿淌出,粘在他托桃臀的手上,黏黏膩膩。她像是嵌合在他的身體上,下身的花谷里還埋著他的硬莖,若有似無的摩擦和觸頂,讓她頓時就想要逃離,那里的舒適簡直要瘋了,可是她松手就會滑落,她只能抱他更緊。尚祈月第一次笑的這般歡快,他第一次放下所有城府,像個小孩子般用手在她的臀瓣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徵兒,我們回去吧。”
“等······等等~呃~那里~”他難道沒有感覺她的下面已經蜜液泛濫了,若有似無的癢酥感,她幾乎要呻吟出來。“呼~呼~放,放我下來~祈月,我,我快要受不住了~呃啊!~放!啊!放我下來!”他微微顛了兩下,將人往上抱了抱,懷里的人已經嬌軟做一團,在他懷里瑟瑟,紀銀徵示弱了,剛才顛的那兩下,她的肚子差點墜下來,身體里他的硬物又往里挺進了一些,糜谷中發出微不可查的“嘟”聲,應聲而下的是滾燙的蜜液。他的頂端摩擦著她的嬌壁,這樣別說是走到她宮里,就是走到花園外面她都受不住。
“徵兒,我們就這樣回去好不好?”他輕輕吹氣,口氣里帶著些平日里不曾有過的孩子氣。
他看著她,目光里帶著從未有過的期待讓紀銀徵吞咽一口,答應下來,她何嘗不是受不了這個人受到委屈,他如同空中一輪鈎月,進入她的後宮已經是暴殄天物,他要什麼只要她可以她都願意給,命也可以。
他將兜帽給她戴好,她緊緊攥住他的衣服,“呼~呼~祈月,我說,呃~我說停,呃~你就讓我休息一下,哈~啊~好不好?”尚祈月巴不得和她多呆一會兒怎會不應。皇宮有些大,紀銀徵在他懷里顫抖的厲害,短短一段路,她體內的漿液絲絲縷縷的流出來,地上一道水痕。好在路過的皆是女侍,她忍不住的時候幾乎呻吟不斷,“慢一點,太滿了~呼~哈~啊~尚祈月,你慢一點,啊!輕些。”尚祈月聽見她的嬌嗔幾乎抱不住她,那勾人攝魄的喘息,和她柔軟的嬌軀懷里的人不敢大聲呻吟,在他耳邊低喘,噝吟,只有他一人可以聽見。
“嗯~呼~停!”
“停,停一下,祈月,呼~”
“停!慢些,呼~肚子難受~”
她走兩步就要休息一下,兩個人像是玩年少時木頭人的游戲,走走停停,休息的時候兩人的那里也緊緊咬合著,尚祈月定力極好,身體站的筆直,而她則連身體也不敢動,每次一動就要隨時隨地進入九天雲霄一般,生怕被別人聽到她谷底的蜜液擠出的聲音或是逃竄出來的嬌喘聲。
“祈月~你不要動,啊!哈~哈~呼~呼~”他故意的微微動動,她糜谷中的漿液就攪動的漫溢。
休息時,他在她腹部輕輕順摸,若是別人紀銀徵恐怕已經拉出去斬首了,可是面對他,她所有的怒火都偃旗息鼓,配合著他,小心翼翼的捧著這輪落在她手中的月影,連他悲傷孤獨都不想看到。
一條路走了許久,會寢宮後她連沐浴的力氣也沒有,直接睡了過去。尚祈月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他看著她的睡顏,將她抱入浴池,撫摸她安靜下來的孕肚,貼在上面聽里面的聲音,聽她的心跳聲。
接下來的幾個月里,紀銀徵白天尚且可以忍著難耐上朝,到了晚上幾乎每天都要和尚祈月搓磨一番,尚祈月是開心的也是擔憂的,這般激烈的情事就連他也是勉強可以,她拖著重孕的肚子累的幾乎喘不上氣來,幾次下來她幾乎倒頭就睡,身子疲乏的厲害。可是不做,她一整夜一整夜的闔不了眼,尚祈月是真的著急了,她幾次都強撐身子去上朝,即便是這樣還是有人責怪她後宮霍亂、不務正業。這樣下去她體力透支不說,還會人心惶惶、怕是有人要乘機造反。
造反的人是誰,解狁的謀逆之心已經昭然若揭了,此人已經放出流言蜚語說女帝後宮混亂,連家都治不好的人何以治國。一時間朝堂風起雲涌,波譎雲詭。
紀銀徵闔眼聽著朝堂里的你言我語,久坐之下她身體有些不適,幾近臨盆的身體幾乎不可控的難受起來,不規律的宮縮席卷她疲憊的身軀。
解狁遠遠看見她早上輕紗籠罩下的大肚,被尚祈月扶著她走起路來都有些吃力,孕肚明顯比臨盆婦人大些。她還是那麼美,眉心的點紗痣顯得她那麼尊貴,睡的不好,她眉眼間帶了絲絲倦意。解狁心情倒是不錯,他將最後一顆棋子落下,他也該讓她嘗嘗分娩之痛了。女人就不該上朝,他聽聞自己的父輩說起紀銀徵的母親在朝堂上產子,聽說她痛的暈過去四次,他等不及看看這位小女帝在萬人朝拜下拼命忍著分娩之痛的樣子。
下朝後,人都散去,尚祈月來接她,扶著她站起身,她笑著將一張上書遞給他,“祈月,你看看,鴻門宴。”他接過那奏折,原來是解狁已經將馬場翻修好了,急著設宴宴請文武百官前來參拜。尚祈月皺眉,帶了些怒氣,“我去和母後說說,你身子重就不去了。”
“沒用的,祈月。”她笑著搖搖頭,“這局已經布好了,我們不去是不可能的,大不了我就將孩子生在這喜宴上,沾沾喜氣。”尚祈月第一次見她這般淡然,有些摸不准她的想法。只好帶著她看流程,大約就是站禮,跪禮,最後由她騎馬在馬場里走一圈,沒什麼特殊的。
祈月聞聞奏折上的香氣,雖然沁人心脾,可是卻讓他不安起來。這便是那毒藥的最後一個藥引,只需一點就可以讓之前所有的鋪墊都起作用。
晚上,紀銀徵看完奏折,尚祈月已經在等她,她笑了笑拿上白天那張奏折,說要再看一遍內容。
他剛給她披上披風,她就呼吸急促起來,眼神迷離的望著他,他心道不好,果然下一秒她就開始往他懷里蹭。“不行。”他沉聲拒絕,“明日就是喜宴了,你乖乖的。”她竟然直接解開他的腰帶,拉著他的領子吻他。他愕然,從未見過她如此霸道,怎麼了,她這是。
她難受,難受的無法言語,渾身燥熱難耐,卻乏力異常,“呃~我難受~好難受~祈月~”她已經失去了意識,下意識的和他說著。這一次的快感和往常不同,她身體滾燙手腳卻冰涼,即便是迷離的呻吟也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和掙扎。雪白的孕肚開始不規律的發硬,收縮,她皺眉捂著肚子欲蹲下身子,卻因為身子太沉蹲不下去,竟直直順著柱子滑落向地上。尚祈月被嚇壞了,接住她的身體,扶著她慢慢的跪坐下,抱著她撫摸親吻。她像是做噩夢一般,怎麼也醒不過來,在他懷里不停的冒冷汗,“祈月~肚子疼,哼~我,我肚子好疼,呃~”她閉著眼睛,在噩夢里尋找他。肚子開始疼了,一陣陣的抽動,她站不起來,他也不敢離開她半步,只能吼殿外的人去找女醫。
她開始拽自己的衣服,“燙~祈月,我好熱~呃~”他想要阻止她,可是又毫無辦法。
“祈月~救我~我,我不行了~呼~”她呼吸滾燙,他只能去親吻她,挨到她唇的一瞬間,她就撲到他懷里,柔軟的身子和圓潤的肚子都壓在他身上,還不等他說話,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褪去。尚祈月第一次感到害怕,她的肚子收縮的厲害,可是她渾身滾燙的像團火球,碾壓他身體的時候,他像是要被她燒著了。他慢慢的扶著她的腰,慢慢的進入她的下面,“嗯~徵兒~你慢些。”他被她的速度嚇了一跳,她眸子痛苦的眯著,汗水不斷流下,看的他心疼不已。她不像是在享受,更像是在發泄,或者說在求救。下唇抿著他的勃起後,她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就熄滅了一半,這短促的毒發讓他感到後怕。
“我~祈月哥哥,我疼~我肚子疼~呼~好痛苦。”她挺動肚子,慢慢的讓他的下面在她體內摩挲,那種病態的歡愉就像是揚湯止沸、飲鳩止渴。
她漸漸的清醒起來,在他懷里抽泣,她疼,不僅僅是疼,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微微一動體內的相互摩擦與觸碰就會讓她那里濕透。他沒有辦法安慰她,摸摸她的頭,將她的圓臀放在案上將那解狁的奏折扔的遠遠的。盈盈水漬漫溢而出,將底下的墨水暈染開來。
“呼~呃~”他托著她碩大圓潤的肚腹,輕輕的頂入,再慢慢抽出。“慢點,小心肚子。”他小心的抽插,卻還是看見蜜液里混雜著絲絲鮮紅。
“呃~祈月~快,快些,呼~”她柔軟的腰微微搖晃,腹內滿月的胎兒開始蠢蠢欲動,“我的,我的肚子,有些,有些硬~”她分身無暇,哪里都在失控中。
蜜液里的鮮紅漸漸變多,他不知所措。女醫來的時候,她已經暈厥了,肚腹短暫的恢復了柔軟。查不出什麼來,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般折騰下去,她恐怕明天就要發動了。
還有就是胎兒發育的有些好,又超了將近半月,怕她不好生。女醫瞧著尚祈月的表情不太好,只能寬慰他,拿出了摸著藥劑的玉根,放入她的體內,讓她含到生產時。不過恐怕作用微不足道,否則他們那般激烈的情事早就該幫助胎兒從體內出來才是。尚祈月不敢再動她,鋪了床鋪讓她躺下,他睡不著了,果然她反反復復的在夜里又折騰了兩三回,一次就是一兩個時辰,再醒來時她已經有虛脫了。身下的情欲只要她醒著,就冒出火苗來,她難受卻忍著,整個人空洞的坐在那里,像是被剝去靈魂一般。
她的下面因為玉莖的進入稍微好些了,可是只要微微摩擦似乎她身下欲望就開始泛濫,體內的燥熱壓也壓不住,連他撫摸她的手時都可以感受到她敏感的身體顫抖不止,似乎一點就著。
沐浴時她高挺的肚子開始抽縮發硬,紀銀徵感覺到自己恐怕要生產了,沒想到那日的自己一語成讖,難道真的要讓她的第一個孩子誕在宴席上嗎?她輕輕的揉著肚子,安撫著。
“徵兒。”他看她似乎不舒服,手一刻也不停的在腹部摸揉,問道,“肚子疼嗎?”她看看他,如果告訴他實情,他怕是哪怕有被休棄的風險也要阻止她赴宴,她搖搖頭忍著痛朝他笑。坐在水中,他看不見她的肚子,所以也沒有察覺她的宮縮,暫且松了口氣。水池冒著汩汩熱流,衝擊著她碩大的肚子,她初還覺得舒適不已,漸漸的腹中的陣痛似乎開始有規律起來。在眾多物理催產方法中,有一種叫水蛇敲門催產法,就是用熱水衝洗腹中隆起的部分好刺激胎兒發動,很不巧在物理催產下,她身體已經開始做准備了,可是她煎熬的一天才剛剛開始。
從水池里出來,腹部開始墜痛了,子宮中窸窸窣窣傳來的痛似乎還是隱隱的,似是痛經時腹部淡淡的墜感,一陣陣發作,子宮像是一個繭房,里面的小生命開始蘇醒,准備要出來了。
尚祈月扶她出了浴池,蹲下身將玉柱准備塞入的時候,她制止他,在盒子里選擇了一根最粗的讓他塞進里面,尚祈月顫抖了一下,他察覺了她的不適,苞房里的翻動時不時就有一下,他再遲鈍也明白了情形。“徵兒。”他再次欲言又止,想說讓她不要去,可是看她輕微顫抖的睫毛,忍得辛苦的樣子,他紅著眼睛輕輕的用手在她的花莖內挑逗,直至那里蜜露漸起,他才將那玉勢塞入。
她那里緊致的很,根本就受不了這般粗硬的東西進入,“呼~呼~慢,慢些。”下面漲的很,寸步難進。陰唇被撐的粘液滴滴落下,似是嬌花垂淚,惹人憐愛。他一點點塞入,手指在花間的陰舌刺激點揉,微微“指點”下她的下面漸漸開竅了,一點點的吸吞,將玉鯁一寸寸吞吃下去,她已經像是沒了半條命一樣,癱軟身子喘息。直至整個沒入,她已經渾身酥軟,嬌喘像是將她身子浸透了,觸她身體的任何一處,她都呻吟連連,這副樣子極其美艷,可是若是在眾賓客面前展露出來,她恐怕就要顏面掃地了。紀銀徵毫無辦法,她控制不住,呻吟簡直像是從嘴里逃竄出去一樣。“呼~呼~好,好滿~好墜~”不是肚子墜,是那玉持直直墜著,她想要夾緊下面,呻吟就難以抑制的冒出,想要抑制住嬌喘,就要放松身體,內里嵌入的玉椎就要下落。
她只好讓他拿出金魚裾,金魚裾不僅僅裙裾似魚尾,而是在下面收緊雙腿,走路必須裊娜微移、夾臀收腰。立如竹竿裊裊,動如魚尾姍姍,轉如星宿搖轉。雖然極其美麗,卻對她渾圓的肚腹不僅不好,腰臀若想移動極難,也會讓上屆女帝不滿。這種魚尾裾極其考驗女性身材,纖腰豐臀,盡態極妍,卻過於討好男性,所以在女帝登基後被遺棄,她這麼穿恐怕會喪失許多舊臣的心,可她管不了這麼多了。穿上了金魚裾的她,極其美麗,豐盈的乳胸幾乎包裹不住,她立在那里,婷婷裊裊,可是她的腰就有些受不住,她忍著腰的酸痛,扭動身體走了兩步就痛的彎下身。她是沒有辦法走路了,身下那根玉持在這種情況下幾乎在她的穴內轉動,那粗糙的顆粒在里面輥壓碾轉,她身下舒服到極點,長吟一聲,軟倒在他懷里,粗喘著。
尚祈月將汗津津的她抱至銅鏡面前,將她的墨發束成高髻,雲鬢理順。女侍們在她的臉頰上繪制了牡丹花面,又在額見點紗。後有侍女裝飾她的高髻,先簪金牡丹,那牡丹中間的花蕊全是大小各異的珍珠串成,四周是薄薄的金花瓣簇擁,再是兩支鳳凰金釵,緊接著是四支龍紋釵,接下來是簪花,最鮮嫩的花苞微微綻開,被插在細膩的兩鬢,各色珍珠鑲嵌的絨花,以及珠玉銀簪,唯有她的容貌才可以在如此多的珍寶中超凡脫俗。頭上沉甸甸的發飾加持,她苦不堪言,腹內疼痛再次卷席,她細眉微竄,呻吟漸出,身下的滾燙再一次襲來,她額間的汗水略重,被尚祈月輕輕拭去。
她沒法走路,於是他抱她上了轎子,隨著起轎,兩步之後,她就緊緊握著轎子的扶手,咬牙忍著底下的爽利。花谷里那玉持在轎子的顛動下,一寸寸的向上跳躥,跳躥幾下又滑下來一點。肚中胎兒也愈法活躍,被玉持頂得在里面愈發躁動。還沒走幾步,“呼~落轎~祈月,落轎~哈~”她再也受不住,隨著落腳的劇烈顛動,那玉鯁似乎頂在那苞房上,在往里走就要將那羊膜捅破了。“祈月~不行,不行,我······”她幾乎要哭吟。
尚祈月只能在她身下墊上軟墊,再次起轎後,她情況沒有更好,臉色慘白,僵直身體,不敢動一下。
只有紀銀徵自己知道,她已經要潰不成軍,身下滾燙的液體讓本就牢牢固定的玉鯁開始松動,在她的長陰內滑動的愈發快速,她只能祈求快些到場,否則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終於,在她幾乎從轎子上摔下的時候,被尚祈月撐住,抱她下來。
解狁已經到場了,他迫不及待的要見到她,聽說昨夜她折騰了一夜,今天一定不會讓他失望。果然他看見那纖長的金魚裾就笑出聲來,不負所望,小女帝怕是已經要生孩子了,他遠遠觀察她,她如同蝶尾金魚一般,風中婀娜,她的肚子還沒有垂墜,圓頂在身前,岌岌可危。嗯,還不夠,他計上心頭,她沒有時間了,可是他有的是時間。
他傳喚來一個小侍女,交代了兩句後,就笑著站起身大搖大擺的去迎接紀銀徵,為了她,解狁特意用那藥引將衣物熏了一遍,他甚至不用靠她太近,只需要站在順風的位置,讓身上藥味“不經意”的吹到她那邊去,她身體里的藥就可以春風吹又生了。
紀銀徵微微嗅聞到熟悉的香氣,在這馥郁下,她微微戰栗,腿幾乎要軟了。身下那玉鯁更是滑膩至極,方才還漲在里面,現在是又漲又滑,就被包裹在她的底褲之中,沒有那層薄紗,那玉鯁怕是要沾滿淫液的掉在地上。
只要站著,她想著,只要站著不動,她就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這時她的母親也就是上任女帝駕到了,按照禮儀,她是要行跪拜禮的。
那女人雖已經五十歲,卻一根白發也沒有,看上去很有威嚴,她只淡淡掃了一眼站在那里的紀銀徵,冷淡的直接坐在上座。
“呼~呃~”她還在皺著眉輕聲呻吟,金魚裾包裹下,她必須扭動腰胯才可以行動。可是她一動,身體里的那玉持就開始在里面摩擦。哈~呼~,那玉持已經有些脫落至谷口,因為她谷口略寬,玉持傾斜,直接在糜谷中攪動,體內的蜜液和欲望像是被玉持搗碎了,攪做一團,塞在她的身體里。
“徵兒,來,和母後說說話。”她母親一開口,雖是話家常的話,可是在她說的十分冷淡。“怎麼,有了夫君當了女帝,就忘了母後了?”所有人都看向她這邊。
她和尚祈月對視一眼,他要扶她。“讓她自己過來。”她母親發話了,聽上去十分不悅。尚祈月不管不顧,就要扶她,她搖搖頭。
眾目睽睽下,她艱難的抬腿。嗯~呼~,控制住呼吸,她扶著腰,高挺的腹部微微顫抖。她挪了一步,體內的玉持已經在谷口轉了圈,將她的幽谷輥碾了一遍。
幾步之遙的距離,她谷口里那玉持已經順時針逆時針,走了個遍。待到她母親面前,她已經額頭上全是汗水。
尚祈月再也沒法看下去,衝上去跪在前女帝的面前就要替她求情,剛跪下要開口。
旁邊的紀銀徵顫抖著,直直跪下。她喘息急促,跪的太急,幾乎像是摔在地上,他看著她的眼睛,抿著唇沒有再說話。
她跪下後,那玉鯁又一下進入了里面,腹部也因為刺激開始急促的痛了起來。“呃~呼~”她沒忍住,呻吟了出來。
前女帝是過來人,看看她薄的和紙一般的身子,再看看她面白如紙的憔悴樣,大抵就知道發生了什麼。紀銀徵的性格她是最清楚的,得讓她長長記性,所以她故意刁難,可畢竟也是十月所生的女兒,看她大腹便便還規矩的跪在面前有些不忍。
“行了,起來吧。”母親的口氣緩和許多。紀銀徵松口氣,正欲起身,忽然她睜大眼睛,無論她如何加緊糜谷,玉鯁已經脫出一半,懸在她的下身,微微一動就要全部出來了。
“怎麼還跪著?”被母親催促,她只好托腹揉腰,慢慢起身。就在她站起的一瞬間,她夾緊的谷口微微松弛,里面的玉鯁全部滑了出來,包裹在她的底褲里。她猛的抖了一下,幽谷中的蜜漿在裙擺下落在地上,底褲已經濕透了,那玉鯁更是濕滑的在她的谷口時不時摩擦,下身的空虛感如洪水般鋪天蓋地的朝她席卷而來,踉蹌的身子不是被尚祈月扶著就要軟倒在地上。
解狁給每個賓客的請帖都用藥引熏制過,不過就是沒有那麼濃郁,藥引積少成多,每收回一張請帖,她的意志就會薄弱幾分。
典禮正式開始,首先便是站禮。就是所來的文武百官按照品節大小,依次向女帝行禮,紀銀徵不用做什麼,站著就好,她就站在收請帖的女侍後面。很快她的臉頰就促起淡淡的粉色,手不自覺的撫摸著宮縮的肚腹,身體里的欲望像是開水,一會兒沸騰,一會兒清醒。
在休息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被尚祈月抱走。到隱蔽的地方,才靠著樹放下她,她微微顫聲,“祈月~呼~,我,我肚子疼······”她的肚子硬頻率加強起來,她額間全是汗水,臉上的牡丹畫面在她的粉汗下顯得嬌柔而脆弱。
他想褪下她的金魚裾,可是它十分難脫,只能伸手進她的裙底,她的裙裾那麼厚,居然被她的漿液濕透了。“呼~呃~”他的手方才摸到她的大腿內側,她就迷離的閉眼,身體戰栗,花莖吐出一團葆漿來。待他摸到那層薄薄的底褲,她已經香汗淋漓,“呃~好難受······”下身那般滾燙,她肯定難受,幽谷已經濕潤不堪,只能將那玉持再次喂她吞下。
那玉持至少有四指寬,如今進入她的幽谷居然那般輕松,游刃有余,尚祈月有些心驚,看來她的產穴已經開了有五指,撫摸她的圓肚,那里微微垂墜,硬漲收縮的厲害。
“呃~呼~祈月,我好難受~額啊~”尚祈月一點辦法也沒有,他只能拖著她的隆腹輕輕按揉。
“不要~疼~不要按~呼~呼~”她的圓肚是摸不得,呃~啊~,她輕輕的啼泣,腹內的那個小家伙動起來又疼又漲。
回去以後因為是站姿,紀銀徵肚子垂墜的十分迅速,他在蓮宮里壓著,那股洶涌而來的酸痛,從胞房里一陣陣的傳出。渾身的燥熱依舊一陣陣襲來,她下身的玉持再一次掉了出來,根本含不住,因為她的產道已經在洶涌的蜜液浸泡下開了近六指,紀銀徵壓著唇,生生的捱著那洶涌的欲望,就是那脫出的玉持在底褲中摩擦她的花瓣,她的蜜液竟也翻滾而出,順著她的玉腿流下去,她大腿內側因為絲絲縷縷的粘液,奇癢難耐,不得不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輕微的摩擦雙腿,難耐的低吟。
尚祈月看她站的辛苦,一手攬住她的腰,讓她依偎在他的身上輕輕喘息。
站禮總算是結束了,站禮只是交請帖,確認到場,接下來的跪禮才是重點。
(好的,現在出現了A選項和B選項,結局是一樣的,過程不一樣。)
A選項。(微虐,主人公是解狁和紀銀徵)B選項(嗯,我覺得算是不那麼虐?主人公是尚祈月和紀銀徵)
第二章,謀反。
A選項
站禮結束,紀銀徵的母親便准備離開,尚祈月必須送她回宮,他擔心紀銀徵的身體,可是不得不離開。
紀銀徵早就難受撐不住,她悄悄到偏殿,接著換衣服的功夫喚了女醫,她的裙子濕透了,身下泛濫的蜜液拉開裙擺就可以見到。
解狁看見她位置上空著,心中冷笑,計劃奏效了。
女醫提出換上更大的玉勢進入那里,紀銀徵只得同意,女醫拿出一支黑色的盒子,上面青面獠青面獠牙的鬼面看上去十分瘮人。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根極粗的玄鐵男持,帶著些許戾氣,上面的粗糙的顆粒突兀飽滿。不等紀銀徵阻攔,女醫已經掀裙直入。“啊~”一碰那含露的花朵,便含羞一般略微闔上,男持在谷口摩擦的瞬間,紀銀徵已經軟作一潭春水,手連肚子都顧不上扶,緊緊抓著衣角。“呼~呃~呋~哈啊~哈啊~”那陰唇仿佛迫不及待,微微含張。
身前微微垂墜的肚子又開始發硬,“呃~肚子疼~”她手扶後腰,撐著自己半坐,“呼~呃~”這是什麼感覺,她腹中的胎兒似乎下降了一些,她張開雙腿,已經自然的開始想要用力了。她產道已經開足,是真的要分娩了。乘著她扶肚呻吟,張開雙腿的間隙,恍惚間聽見女醫說了句,“得罪了,陛下。”隨後糜谷中巨物挺進,她半身直接挺起,痛苦又嬌柔的尖叫,“啊······啊~” “啊~停下~不可以~不可以!啊~”殿內全是紀銀徵的痛呼和呻吟,余音裊裊,惹人憐愛。床上的人雲鬢有些凌亂,扭動腰肢,很快她就扭不動了,粗喘著撐著身子去夠下身那鐵持,可她的大腹阻隔,況且還陣痛發作,幾次都不得。女醫還在慢慢往里推,每進入一寸軟穴內便漿液四溢,粘膩的聲音咕咕作響,床榻早已盈盈不堪,“不要~不要進了,呼~呃~噝~”陣痛又開始,墜感和下面挺進的力量相衝,她的身體抖如篩糠,顫聲不絕,滿面濕汗。女醫發現女帝的陰喉要略長些,尋常人可以吞進一半的鐵持,她竟可以吞進三分之二,只露出三分之一在外。
女醫輕輕旋轉,產道已經被衝入的極滿,紀銀徵感覺隨著她的旋轉,雖然那鐵持紋絲不動,可是那股力量卻在花莖里面,如鐵犁翻地,她的每一寸玉壟都被翻起,“呃啊······”她連尖叫都不敢,似乎身體敏感的哪怕一個顫音都要讓她的玉谷震顫。
解狁覺得她去了這麼久也差不多了,“體貼”的幫她叫了轎碾,他知道有鐵持在身體內她寸步都走不了,何況他收買了女醫,鐵持上是催產藥和縮宮藥,以她臨產的身體沾上半分恐怕都會痛苦異常。那鐵持便是他送給她臨產的小禮物,它可不是普通的持器,而是刑用持器,一旦入身,便如長蛇入穴,沒有外力的拖動,絕對無法脫出。監牢里面的死囚都扛不住,死前會享受痛不欲生的歡愉,慢慢的變成痛苦,每一個死去的時候都表情猙獰而下體已經血肉模糊了。
他正想著,就看見她回來了,已經比去時憔悴了許多。他看看她的坐姿,特別是身下那顫悠悠的小腿,就知道她有多麼難受。上了座,她已經忍不住呻吟,幾乎是不得不小聲的吟叫,解狁離她很近,將那細碎的呻吟盡數收入耳中。他看得出,她的小腹隆墜,怕是已經分娩在即了,那不如,送她份厚禮······
紀銀徵是怎麼上的座她已經顧不得了,身下的鐵持雖紋絲不動,卻像蛇蟒一般,緊緊咬合她的每一寸敏感。她的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控制住呻吟不要讓人聽見。肚子墜在腿上,陣陣發硬,她換了裙子,現在可以將大腿分開。“呼~呃~”輕微的一聲呻吟一出,她便再也控制不住,翹臀在座位上抬蹭,花穴里的鐵持簡直像是塊烙鐵,在身體里她含咬的十分幸苦。她如坐針氈,換了不知道多少姿勢,不是腹痛就是下身劇烈的爽感,渾身汗霖霖,瀲灩一片。
偏偏她還要盡量正襟危坐,來跪拜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沒有盡頭。
解狁走到她面前,假模假樣恭敬的跪下,一副忠貞的樣子,“臣看殿下身體抱恙,不如就免了賓客的跪拜,即刻開宴。”
紀銀徵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她也顧不上,她已經快要不顧一切的生產了,宮縮已經很強了,身體里的歡愉與宮縮可以說是旗鼓相當,可憐她感受著體內相撞的力量還不敢做聲。
解狁一提出,她可以算是松了口氣,接下來只需要她騎上馬,在馬場走一圈,便可以開宴,她也可以回去了。
尚祈月不在,便只能由解狁去牽馬繩。紀銀徵在女侍的攙扶下,戰戰兢兢的上了高頭大馬,剛落馬鞍,下身的鐵持又頂入了一點,“呃······噝~”她痛的微微皺眉,手扶著墜肚,因為只是慢走一圈,她的腳離腳蹬有點距離也沒有在意。她尚且忍著,坐直身體在眾人注目下,被解狁拉著慢走。
解狁忽然問她,“舒服嗎?”紀銀徵喘息著,哼吟,因為馬的顛動,她的垂腹搖搖墜墜難受的很,聽到他的話,“哼呃~是你?”她警鈴大作,看他,他背對著她看不見表情。
賓客和馬場有一段距離,此時偌大的馬場只有他們兩個,他又說,“是我。陛下,你要是忍不住就叫出來,實在不行就將嗣子生下來,我也沾沾這皇嗣的喜氣。”
“呼~呃~”她呼吸極重,肚腹起伏,依舊壓著那呼之欲出的嬌喘。
解狁聽著她的呻吟露出笑容,又冷不丁的問她,“你可知你身下的是什麼?”紀銀徵痛的模糊,可是聽到這話不寒而栗起來,下身那東西的戾氣確實很重,不像是男歡女愛的產物,扎在她的軟穴里漲著磨著,里面的凸起更是極其違背人理,每摩擦一次都爽的沒有了邊界,她剛吞入的時候,每一次摩擦都能將她直接送入高潮。還不等她問是什麼,身下的馬走的快了兩步,“呃~慢,慢一點。”底下的鐵持像是將她碾碎了一般。還未等她緩過來,底下的馬長鳴一聲,抬起兩只前蹄,隨著她的尖叫,馬向著馬場外的樹林深處狂奔。
紀銀徵抱緊馬的脖子,身體被狠狠的顛顫了一下,疼痛襲來。“啊啊啊啊!停下,快停下。”身下的鐵持被碓的往里進,因為她的產道縮小,所以進去的極其艱難,可是每一下都十分夯實。胎兒在衝撞下,開始不安起來,墜痛感一次比一次洶涌,身體里的兩股力量不斷的在馬鞍上碰撞。
不可以,不可以,那鐵持再往里進幾乎要戳上那薄薄的胞膜了。可是下一刻,鐵持再一次往里進了一點,貼在她那敏感的羊膜上,一下又一下,她嘗試著去夠腳蹬,就快夠到的時候,體內的那薄囊破裂了,“呃啊!好疼!”身體內的兩股力量合二為一,天雷地火合二為一,在體內一次次發酵,不可收拾。
“啊!肚子~肚子要裂開了!”身上的垂玉在大幅度的甩動下在身前搖晃。她猛的感受到胎兒在往下墜,身內的他尚且脆弱,她生怕孩子墜在那堅硬的鐵持上會受傷,只能在疼痛之余,一手拉繩子,一手去阻止胎兒的下墜。“好疼!呼~呃~”她的身子早就該生產了,加上鐵持的催產藥和劇烈的運動,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劇烈的掙扎起來,拼命的墜著。疼,太疼了,她顫顫巍巍的去捧肚子,卻捧不住,搖搖晃晃就要摔下去。
就在此時身後響起馬蹄聲,她被拉住,她多麼希望來的可以是尚祈月,可是看到的卻是解狁那冷笑的臉,她絕望起來,自己剛出龍潭就又入虎穴,連選擇的余地都沒有。
“停下!快停下!呼~呃~解狁,你,你給我停下來!”她幾乎疼的說不出話來,解狁的馬也不停,繼續往林子里跑去。兩人相對而坐,他不搭理她的話,騰出手順著她的肚子摸去,硬的,里面的胎兒活動的極其厲害。手往下摸動,沒摸到那露在外面的一截鐵持,笑道,“都進去了,陛下,你這麼喜歡我的禮物,那我就多送給你一些可好。”說罷,手托起她的硬肚,在那隆起的腹底托揉。“放開!放開!”她冷汗滿身,尖叫著去阻止他。他低頭去吻她的唇,“放····唔,呼~呼~呃~”她身體因為之前的毒藥,沾不得一絲的男性氣息,一下便火苗四躥,幾乎對他投懷送抱。他身下的男莖早已勃起,就等著她這副獻媚討好的樣子,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撕扯干淨,圓潤的墜肚因為破水了垂墜如雲滴,比之前還要美,他撫摸揉弄,在她的臍穴處扣動,身前的雙乳暈圈極大,卻是粉嫩的,可以看見兩顆紅豆中的白點。
他兩手握著韁繩,讓馬更快更顛,懷里的人被顛的醒一陣,痛一陣,爽一陣。解狁看著她這顆熟了的果子,貪婪的在她的乳房上親吻吮吸。
“額啊~” “呼額······” “啊~”她隨著馬的起伏,呼吸短促,胸前的漲乳被人舔著,她手扶玉肚,梗起脖子,“痛~啊~”一聲嬌喘,解狁立馬有了射意。
騰出雙手將她的翹臀抬起來,去看那花穴。動作一變,她雙腿攀至他的腰處,身子倒在馬頸,戰栗異常。雪白的墜肚慢慢被他抬起,她痛的嬌吟不止。
她下面那朵花,淅淅瀝瀝的瀝出汁水,里面的鐵持夾的死死的。他摳住鐵持,她叫道,“漲,好漲。”他摳出一小截,濕淋淋的鐵持滑不溜手,淫漬滿滿。她已經吟聲不斷,使勁拔出,“噗”的一聲曖昧,他幾乎已經忍不住,花穴里的蜜液和羊水就要出來,他踩著馬鐙站起來,將自己早已漲起的男莖塞入里面,她的花莖之前張了十指,如今卻只有四指,連他進去都有些困難。
“這麼緊?”他笑道,“這麼緊,你腹中的玉嗣要怎樣出來呢?”說罷揉起她的硬肚,四處壓揉,“唔······不要,疼······”她迷離時皺著眉別有一番風味。他吻她的乳房,乘她虛弱無力,將她的玉乳全部都吮吸了一遍,懷里的人疼的顫抖,他興奮的又吸又揉。身下的軟肉因為之前的鐵持的調教軟的不像話,包裹著他的硬物他像是將勃莖放進嬰兒的嘴里,柔軟溫熱水淋淋的,她的滋味無人可以比擬,他一進去就噴灑出來,“額啊~放開,不要進去。”顫顫的被攻入,她軟糯的一聲吟叫,讓他幾乎要將所有的精液都撒在里面。她貼著他,想要逃離,扭動間卻他更加舒服,他的兩手如長蛇,禁錮著她的身體,她挪動著,下面的交合處隨著她上下深淺進出,他舒服的幾乎沒法握住韁繩。嘴里含著的乳房,他不曾吐出,交換著舔舐,身前的柔乳在幾度刺激下微微挺拔,白點擴大了,再一吸之下,甘甜的乳汁便一下進入他嘴里,舌尖還舔托著那顆冒水的紅豆,身下再一次蓬勃而出,他覺得自己像是被填滿了,可是懷里的人卻空洞了,她沒有力氣了,剩下的路程都任他擺布,肚子漲,漲的快要裂開了,可是他渾然不覺的在那里抽動,她呻吟幾乎脫口而出。
到了一處,解狁覺得夠遠了,停下馬。磨了磨她的幽谷,在她即將高潮時,拔了出來。她果然難耐的用手抓住他的男莖,他嗤笑,一出來她里面的液體幾乎暴出,馬鞍上全是水痕。“墜~好墜~”肚子一下子墜在腿間,她連馬都下不來,整個人都癱軟在馬上,抱肚揉吟。“肚子疼~肚子疼~額~祈月,你快來。”
聽見祈月的名字,他生氣了,“你想在馬上生?”他問,笑著讓她爬伏在寬長的馬鞍上,在她的腰處施加壓力,“啊啊啊!”她的肚子死死的抵住硬的馬鞍,要裂開了似的。壓了幾次,羊水混著血絲流出,她的產穴尚未開全,腹中的痛卻毫無間隔,最可怕的是花谷里的欲望還無法忽視。
連拖帶拽的將她拉下來,她軟著身子,讓他再一次有了要她的感覺,再次將硬起的莖頂入。手在她的巨肚上各處揉動,里面的動靜越來越大,他隔著薄薄的肚皮都可以感受到,回報以更加狠戾的推揉。羊水被堵住,可是胎兒被推動墜進盆骨,他往上,連他的莖根的兩顆圓丸都緊緊貼著她外翻的軟肉。咦,他忽然一滯,用那肉莖在里面探著,手也摸到了她的緊繃的腹底。原來是小女帝的嗣兒就在他的上方,他那頭部頂著,柔軟的胎兒和那身上的褶皺都讓他興奮的噴出來。他感受到了那個軟軟的觸感不是胎頭,動一下還可以微微移動,應該是胎兒的小腳。解狁可太開心了,她胎位不正,這下真是上天都在幫他,這下想不難產都難。解狁笑著,狠推她的墜肚,她逃無可逃,哼吟尖叫。“裂了,要裂了。”她的身體里有什麼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出來了,卻被堵在里面,還隨著抽插往上移,又往下拱撞。她光著身子,潔白的大肚子就那般被他推揉,乳房溢出奶水,被他舔去。
他看著,終於在她受不住的時候,拔出下體。她長眸睜圓了,挺起身子用力,隨著生猛涌出的羊水,胎兒的一條腿也像是小魚順著水流衝出。“哈啊~哈啊~哈啊~疼~疼!”胎兒的一條腿和肉臀都在她花谷里動,那里癢漲無比,“漲,漲死了~”她顫吟。而另一半呢,解狁摸摸腹底側邊凸起的小圓弧,胎兒偏了一個身子,腳在腹底側部蹩著,只要稍微調整就可以出來,可是他怎麼會放過她。
“唉,”他手摸摸她的墜肚,“陛下啊,你的嗣兒出來了。”知道她看不見下面,他隱瞞了不正的胎位,她一定會因為漲感推動胎兒,可是那里不調整胎位就出不來,白費她的力氣。果然她勉強著自己用力推動,“呃啊……”羊水再次涌出,本來早就可以出來的腿在里面憋著,怎麼也生不出來。憋,好憋,為什麼這麼疼,峽谷里胎兒的腳有意無意蹭動的讓她的情欲大增,那里敏感不已,漸漸連羊水流出時的微動都讓她難耐的想要摩擦雙腿,可是她的腿因為胎兒的入盆大大分開。
還想折磨她,可是他抬頭看看太陽,奇怪說好如果攻城成功就會有人放信號彈給他,應該成功了才是,怎麼回事。
“呃呼~怎麼,你是在等,呃~消息嗎?”紀銀徵勉強著控制喘息問他。
解狁看著她,她頭上原本許多的珠釵全都掉了,長發散下來,眼神無比清醒,雖然痛的顫抖,卻與方才十分不同。調虎離山!他沒想到自己中技了。他不知道計劃為什麼出了漏洞,騎上馬匆匆往回走。
他走後,紀銀徵再也撐不住,尖叫起來,“啊!疼,疼死了。”她支起身體用力,肚子里的痛越來越強,可是胎兒就是下不來,她怎麼也想不到胎兒是偏著的,拼命推動,體內像是要裂開。
尚祈月終於趕來,一路上他都追尋著她留下的珠釵找到林深處,看見獨自分娩的小女帝,還有她下面出來的一條胎兒的腿,他立即下馬心疼的抱著她親吻。
“祈月,我肚子好疼~怎麼辦,呼~生不下來。”她喘口氣,還要繼續,被他阻止。他看看她的底下,剛要幫她將胎位調整過來,就看見露出的一條紫色臍帶。他心道不好,臍帶脫垂會讓胎兒呼吸不暢,他沒有辦法只能將那露出的腿輕輕往回塞。
“疼!祈月,呼~不行,別動了,呼~額······疼……”身下的憋漲感加強,涼涼的腿進到身體里刺激的她顫抖。他不敢耽擱,胎兒的腳已經有些涼,滿滿的往里一點點推。羊水和血水又開始流出,他怕羊水流盡了更是生起來困難,只能輕輕的用手捂住穴口,另一手慢慢推。他將胎兒的腳一直送到最深處,手也埋進她的谷底。
“嗯~”她難耐的扭動身體,摩擦他的骨節,那里柔軟一片。“進來,祈月~進來好不好。”她軟糯的邀請簡直沒有辦法拒絕,況且他雖然放了信號,卻不知道那個人什麼時候能解決亂臣趕來接應。再看看她,羊水已經出來很多,胎兒又大還是倒位,不可以再流失羊水了,他沒有辦法只能將衣衫脫下,進入她的身體。“乖,”他吻著她,“不要用力。”她點點頭,微微的舒緩了身體感受著熟悉的快感,只有尚祈月才會給她這般的照顧,他的肉莖和他一樣,進去後只是等著,像是客人一樣。尚祈月感覺到了她的花莖軟的可以捏出水來,他的下身衝漲著卻不敢松懈,因為怕再因為精液刺激了她的宮縮。可是她雖肚子疼的厲害,還是感受到了他的小心翼翼,手熟練的壓著他的敏感部位。尚祈月其實非常敏感,但是他定力極好,可是在紀銀徵這里似乎總是卸下心防,她的手指在他敏感上都還沒用力氣,他就已經蓬勃而出,汗津津的親吻她的臉頰。吻也不敢用力吻,怕她疼,像是小動物的輕輕嗅聞,弄的她癢癢的。
她在他懷里,疼的時候瑟瑟發抖,輕聲泣吟。因為漲所以不斷的感受著身下溫柔的快感,舒服的像是被他包在雲里,暖暖的。“祈月~”她叫他,“嗯。”他立馬溫柔的回應。她的將嬌乳幾乎送進他的手掌,他在那里輕輕揉著,之前因為漲奶那里腫的像是兩顆蜜桃,如今因為解狁的吸食彈的像兩塊豆腐。她舒服的在他懷里,“呼~祈月你幫我,幫我舔這里好不好。呃~”她痛呼聲夾雜著請求讓他不能不應,“呃~之前解狁舔了,呼~”她有些嫌棄的皺眉,“你幫我,我要你來,呃~祈月,你來好不好。”她就是想要他的味道,幫她洗清解狁的味道。“嗯。好”溫柔的字落下,他已經在她的柔軟處親吻舔舐,打著圈的在她的紅玉周圍,禮貌極了,舒服極了。舒服的她梗起脖子,幾乎要向後倒,他的手掌撐住她的細腰,一邊按揉,一遍撫摸。隨後嗦住那紅色的肉珠,嘬飲她的奶水。“好舒服~她分娩期間唯一一次的舒服就是他帶來的,其他都是殘忍的痛楚。
二人高潮幾哉,她也痛的夠嗆,只能在他懷里皺眉忍著。“再忍忍。”他親吻她的汗水。
“他來了?”紀銀徵問他。“嗯,他來了,說處理完解狁就來接你。”她問的他是紀銀徵和尚祈月兒時的另一個玩伴,沈將軍,沈煜卓。之前一直在外打仗,因為解狁的謀反,紀銀徵將他調了回來。
她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痛苦的再次軟倒在他懷里。
B選擇
紀銀徵的母親在站禮後就離開了,本來是要尚祈月送的,可是她看看腹大如盆的女兒,讓尚祈月送到了宴外就讓他回去。
尚祈月回去不見她人影,才知道她去了偏殿。他入門的時間剛剛好,看見女醫手中那粗大的鐵持就要放入她的身下,被他阻攔。那鐵持粗糙的大顆粒若是進了她的身體恐怕很難從里面出來,況且光是看那通體泛著金屬光澤的黑色就覺得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尚祈月掃了那女醫一眼,看她神情略有慌亂,心中了然,看來女醫中也有解狁的眼线,他擔憂的看著榻上那嬌柔的人,匆匆過去護住她,將她抱在懷里安撫。因為不想打草驚蛇,他只是揮揮手讓女醫離開。
紀銀徵十分信任他,自然不會責怪他的阻攔,可是身下實在是難耐不已。他脫下她的底褲,掀起她的裙子,用手去探她的宮口,果然已經開全了,他撫摸著她的孕肚,“徵兒,你的宮口開十指了,胎兒要出來了。”她搖搖頭,看他,“祈月,想想法子,不要讓我們的嗣兒誕在宴席上好不好。”他嘆口氣,又叫了其他女醫來,端了安穩胎兒的藥,先穩住臨盆之勢其他的再說。
喝下藥後,她腹中的痛收斂了些,可是因為沒有開過於激烈的藥她的身體依舊徘徊在分娩的邊緣。她的宮口微微緊縮,他還沒松一口氣,她因為他的手指已經吞吐了起來,“徵兒,放松,放松些。”他的手指拔不出來,不得不點按她的敏感,讓她松弛一些。她幾乎動不得,一動她就呻吟嬌喘,“不行~祈月~你得進去,哼啊~”她撐著痛楚的腹部。“呃~嗯~呼~呼~難受。”她只要靠在他身上,渾身就像是燒起來,欲壑難填。
“陛下,”門外響起敲門聲,“解公子又在催了。”
紀銀徵難受的控制住呻吟,勉強說了句,知道了,就幾乎說不出別的。尚祈月想了想,吩咐人下去。隨後抱著紀銀徵回到席宴上,那里已經搭好了屏風,四面包裹,可以讓紀銀徵有一個獨立的小空間。將人放在椅榻上後,他立刻將她的衣裙脫下,紀銀徵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衣物已經被他脫去。他將自己的衣物一把拽下,帶著些放肆的吻上她的軟唇。
手指在她的花穴里繳攘,粘膩的液體在手指上沾著。屏風外是賓客們莊嚴的跪拜,而屏風里是兩人的顛鸞倒鳳。紀銀徵覺得這一次這個霸道的他是被那個時時刻刻都是君子的一面給壓抑了,如今釋放出來。
他將她平躺著放在宴席的桌子上,她的肚子又開始痛了,微微張開雙腿,在宴席的桌子上,他清晰的看見那玉腿間瀲灩的花朵,他直直的跪下顯得他極其高雅,伏下身子舔著她的肚子底部,溫熱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抖。“呼~呼~嗯~”耳畔是她的聲音和氣息,她酥胸起伏,山巒溝壑簡直是極視聽之娛。他將那手指放進她的口中,紀銀徵像是上鈎的魚兒,含咬他的手指,他抬起手逗弄她,她便撐著碩大的肚子去夠他的手指,將他每一根手指的指紋都舔舐著。他扒在那雙乳間輕輕的舔舐乳溝,口里的呻吟被他的手指堵住,斷斷續續。做完這些開場戲,他終於到了重點,像是以前學習時他喜歡用手指在她的書上打轉一樣,他跪在她身下用唇舌在她的陰唇邊緣畫圈,“呃~”如初雨般的呻吟落下,下身的雨水也冒出,他也鋪墊夠了,扒開花谷,在里面吮吸親吻。“呃~呼,呼,哈,呼~呼~”她幾乎踩在雲彩上,渾身都在雲霄處。還不夠,她的谷口因為分娩慢慢張開,他微微厥唇就可以親吻到她軟嫩的花蕊和花瓤。她舒服的半天發不出一聲,整個人都像是被抽取靈魂一般,頭頂的棚蓋上的雕花開始旋轉。尚祈月,我好舒服~呼~她小聲的呻吟,小到只有他聽見了。她顫抖著為了不發出呻吟,手緊緊捂著,咬著自己的胳膊,微微的痛感給下身蓬勃的歡愉增加了許多情趣,腹部也抽縮著,痛苦又舒服。紀銀徵覺得他太會了,他總是對一件事情精通,而她就快死在他的溫柔中了。還沒有結束,他將舌頭伸進了那柔嫩的幽谷里,旋轉著撫摸她的柔軟,將這朵含苞待放的花兒輕輕的嗅聞,花枝亂顫,水珠落下。“哈~啊~哈~輕······輕點~”她睫毛顫抖的如蝶翼,他口中全是她的漿液,那里不斷的涌出蜜意,“夫君~不要舔了。呃~”他乖巧的使勁的舔了一下她的薄陰,那里因為刺激立起來,舔完這一下,他就乖乖的不在舔舐。
桌上放的果盤里有新鮮的葡萄,他看了看,忽然想到什麼叫她,“妹妹~”他在耳邊叫她兒時的稱呼,紀銀徵戰栗,他這般稱呼她一般都是要和她提一些頭疼的建議,果然他舔唇看她,紅潤的唇上還沾著她的蜜液,“和祈月哥哥賭一把怎樣?”他像是喝醉了。“賭,呃~賭什麼?”她問。尚祈月將桌案上的葡萄拿過,“你還記得我們兒時喜歡賭一口能含住多少個葡萄?我們再玩一次。”他輕輕在她的孕肚上趴著,一邊用長長的手指劃著輪廓,一邊感受著里面的收縮。她點點頭,“呃~三十顆?”她又疼的皺眉,卻還是老實的回答他。“輸了的話,祈月哥哥你想要什麼?呼~輕點,我肚子疼~”她回到了小女孩時的嬌羞,小聲問他,二人耳鬢廝磨,竊竊私語。“唔~我賭七十顆。輸的人將葡萄全都吃下怎麼樣?”紀銀徵一愣,這算是什麼懲罰。緊接著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拽下一顆葡萄,在她的肚臍里揉滾,她腹內的痛亂作一團,腹外卻是這般挑逗。“第一顆······”他悄悄說完,用長長的手指捻著飽滿的葡萄放進她的陰唇中,他放在谷口用手指推著葡萄,一直推到最里面,拿出濕淋淋的手撫摸她的肚子,“祈月~不要。”她的呻吟幾乎控制不住,他吻她的紅唇,讓她發不出呻吟,還可以游刃有余的用手指像下棋一樣夾起第二顆葡萄,送入她的陰喉。“呼~祈月~拿出來~拿出來~呃~” “妹妹,第三顆了”他溫柔的說,再次將她的呻吟堵住,手撫摸著她的腰臀,另一只手去夠葡萄。體內剛入葡萄時,像是飽滿的一滴水,一滾一滾的在里面動,隨著葡萄增加,那里舒服的卡的滿滿的。到五十顆的時候,兩個人的唇時時刻刻都貼著,否則她的呻吟就要讓赴宴的賓客都聽到了。她也到極限了,“祈月~我,不行了~那里滿了,不可以放了,哼啊~” “五十一顆。”他說這又放進去,手在那股起的陰部輕輕捂著。
“五十二······”
“不要~真的好滿~祈月~呼~”
“五十三·······”
“呃~呃~肚子疼~我肚子疼,啊~”
到六十顆的時候,她已經認輸了,“你贏了,哈啊~不要繼續了~”他的手在那里捂著,不捂著就會滾出來。體內的葡萄密度愈來愈大,推擠著,在花莖里摩擦。
他還在繼續,保持著他的嚴肅認真。“乖。妹妹,不要亂動。”
“六十九······”他溫柔的放入。紀銀徵已經不敢動,他的手在那里捂著,沒法吐出去。第七十顆進入的時候,她顫抖的軟倒身子,被他接在懷里,同時拿了精致的小金盆接在她身下。體內的葡萄一個松動,所有都松動,全都從她的陰唇里出來。“哈~哈~哈~呼~”她的花谷總算是空了,她起伏的胸口許久才恢復,他就在她的背部安慰。之後,便拿著裝葡萄的金盆放在她的腹部,葡萄上全是她的蜜液。“徵兒輸了。張嘴,我喂給你。”他將勃莖放入幽谷,輕輕將葡萄一半放在唇上,喂給她親吻她,和她一起分享葡萄和蜜液的滋味。她渾身的汗,時而愉悅的喘息,時而痛苦的輕吟,挺拔的大肚在他的懷里一陣陣發作,他的手輕輕撫摸兩人的骨血,他在嬌嫩的子宮里不斷的翻動著。
解狁因為那鐵持沒能進她穴道有些失望,想看她分娩的樣子卻被屏風遮掩著,他若是不做點什麼若是她將孩子生出來怎麼辦。
他起身走到屏風外,跪下身高聲道,“陛下,太尉府敬獻了一對白玉麒麟首,極其珍貴,臣斗膽問您替老太尉討個賞賜。”
他屏息聽著屏風里的動靜,隱約可以聽見飄出的幾聲吟嗔。
宴席安靜下來,將目光全都投向屏風。
紀銀徵此時正在高潮,忽然聽見外面的聲音差點以為他們被發現了,一下沒忍住,呻吟出聲。“呃啊~”聽見屏風里的痛吟,解狁笑了,他還沒有送禮里面就疼成這樣。
“陛下,您沒事吧?”他明知故問。
紀銀徵喘息幾下,勉強扶著身子坐直,“沒事。”又捂著肚子在尚祈月懷里顫抖後,“賞,太尉府白銀六百兩。”呃~肚子好痛,他還在安撫她,身體交合的快感還在,可是已經折磨的她腰肢酸軟,說完這句話像是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軟倒在他的懷里。
他看看她,“徵兒,你的產穴開全了。”畢竟那藥效有限,況且他們的情事太激烈,已經阻止不了胎兒的下墜。她的陰弧越來越大,繃的她連撫摸也受不住,尚祈月嘆口氣,得想辦法才行。
忽然想起剛才所說的麒麟首,他立馬出聲,“麒麟首,太尉有心了,臣還從未見過,可否一觀。”很快那雙麒麟首就送到他案上,“果然珍貴。”他一邊說一邊拿起它看,確實是上好的做工,圓潤無比,花紋清晰,栩栩如生,僅僅他手掌就可以托住卻極其精致。確定它沒有鋒利的棱角後,他退出穴道,將這球狀麒麟首置換進里面。“啊~”她幾乎掙扎,那東西有小半個胎頭那麼大,還凹凸不平。“忍忍。”他小聲說,將她的大腿分的更開,推著她的墜肚,慢慢往里進。“不行~我想生出來。”它緊緊的按壓著她的莖壁,逼得她幾乎本能的用力分娩。
她汗盈盈的分娩著身下的麒麟首,太大了,她憋的難受。尚祈月心疼可是也沒有辦法,微微的挑弄她的陰舌,讓她不要在現在耗費力氣。
她覺得自己像是懷了雙胎,身體里一個,陰穴里還有一個,每一個都折磨的她汗流浹背。“祈月,太大了~太大了。”她幾乎顫聲。每用力一下,身下都是舒服的歡愉和極致的憋脹。
解狁體貼的決定讓她快些發作,好讓她看看他准備的大禮。於是懇請她上馬開宴。
尚祈月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絕不會是好事,可是還是扶著她慢慢上了馬。
“墜~肚子墜~”她有些奔潰,坐在馬上後,肚子幾乎一下墜在馬鞍上,身下的獸首沉甸甸的往下掉,全憑她的產穴狹窄在里面卡著。
尚祈月牽馬走的快也不是慢也不是,只能慢慢走,陪她說話。到馬場一半時,他隱約看見樹林里的一道反光,他大喊,“小心”,利落的上馬,將她抱在懷里,身下的馬果然立起前蹄,嘶鳴一聲,發狂奔跑。
“徵兒、你怎麼樣?”他問她,連他都覺得身下的馬十分顛搖,更何況是她十月臨盆的孕婦。
果然懷里的人已經臉色慘白,抱著肚子縮在他懷里,過了半晌,才發出尖叫。“肚子!肚子疼!啊啊啊!”她腹中尖利的痛讓她幾乎昏過去,她在馬鞍上,胯部無數次撞擊,墩在堅硬無比的鞍上。肚子疼不說,下面的骨頭都快要松了,那獸首在體內不斷的上下,在她狹長的陰喉里滾動,胎兒下墜後被那堅硬的獸首頂了回去,又下墜,又頂回去。
繼續激烈的頂動,她的羊膜終於破裂,她尖叫,“啊啊啊!祈月!”他看她的下面,可是看不見,因為肚子的阻隔。她顫抖雙唇,抖出幾個字,“祈月,我、我羊水破了。”尚祈月幾乎奔潰,這馬不知要行去何處,她羊膜破裂就意味著是真的分娩在即,拖延不得。
這偌大的林子,之後有人要找他們都得要三天三夜,他思索著。她也想到了同一個問題,氣喘吁吁的說道“祈月、我的發簪,哈~”他立刻明白,將她的發簪拆下,扔在地上。
不知行了多久,馬終於累的倒在地上。他也拆下她的最後一個發簪,抱她下來。那玉獸首幾乎在下馬的一瞬間就落到谷口,探出來,“墜~墜下來了,哈~”她微微用力,站著不敢動,隨著歡愉夾雜痛苦,她猛地用力,獸首從她體內分娩出來。
“哈啊~哈啊~”她喘息著就地倒下。羊水也流出許多,他脫下她的裙子,偌大的雪腹裸露出來,幾乎嘶吼著推動腹中胎兒向下.
憋脹和歡愉在一起,平行交錯。她快要瘋了,聽不見他說話,渾身濕透。宮縮陣痛頻繁發作,肚腹崩裂一般,撕痛。墜感十足,已經要從她狹小的花徑里出來。
“額~不行~祈月,他不出來~”她揪著他的衣角,身下的羊水一股股的冒出,帶著血跡,看的心痛。她毫無血色的臉頰,散亂的發絲,像是紙糊的人偶,脆弱的不行。
她幽谷中的歡愉漸起,那種歡愉簡直像是吸附她力量的妖怪,在她體內發作後,她便連腰也挺不起來,渾身軟作一團,“不行,我想要~哈~祈月~”她幾乎下意識的尋求他的愛撫,他渾身冰涼,她都痛成這樣那里的歡愉居然還不被壓去,這下手的人太狠了。這般下去,即便孩子著冠她也無暇顧及。
他只能用手伸入里面搗弄,她幾乎坐在他手上,讓他的手直直進入最深處。剛到高潮,就痛起來,痛的倒在地上。這般反復,胎兒持久不下,她痛的幾欲求死。
扶她起身,慢慢的站立生產,她挺直腰背,抱著隆腹,被他拖著走,地上一片水痕。
“徵兒,慢一點,再堅持一下。”他耐心的扶著她,手在她的墜腹揉摸,順著她碩大的胎腹。
“生不下來~”她長發濕透,腿發顫的厲害,“呃啊~唔~”
羊水淅瀝而下,順著她的大腿流出,她害怕的說,“又來了,呃~身體好~好空” 大腿內側的軟肉被羊水流過都癢的不行,空虛感更是一次上過一次。
忽然,空虛感中一股興起的劇痛壓迫著她,有什麼東西墜了出來,她幾乎啼泣,“呃~出來了,出來了~啊啊!”她身下掉出了一只小腿,他去看,發現她不但倒產,而且胎兒偏了那麼一點。
他在她的腹底摸起來,果然離著不遠處還有另一只小腳,頂在里面。 “不要動~不要動”她大喊,一動里面的胎兒瘋了一樣的動彈踢蹬。
尚祈月放柔了語調,怕她害怕,“有些卡住,輕輕推一下就好了,好嗎?”她點頭,他在那鼓凸處摸動後,推動她的腹底。“疼~”她幾乎哭出來。“我輕一點。”他說著手中動作不停,慢慢推動。
他硬下心狠推了那腹部,她疼的直接倒下,終於,那鼓凸消失了,掀起她的花瓣,看見胎兒的小腳夾在里面,就快出了。他輕輕拽住往下慢慢拉動。胎兒雙腿都露出來,吊在腿間。
“徵兒,我們的嗣兒來了” 他親吻她的濕容,拉著她的手去摸那里的腿。她半天說不出話來,身下的憋脹感極強,她開始用力。可惜胎兒沒有出來,有什麼東西掉了出去,她似是感受到不對,喊尚祈月去看,果然,那青色的臍莖落下一截。他面色一沉,這下有些難辦。
時間有限,他親吻她的頭,慢慢的推動胎兒的雙腿往里。她皺眉,想要問他,就感到那股力量推著胎兒往里快速走。她疼的肝膽俱裂,抓住衣服,而他也快速一推到底。
她再也撐不住身子,暈了過去。
醒來是被痛醒的,睜開眼睛空洞的感受著下面的痛楚。他的手在那里捂著,擋著不斷涌出的羊水。她的臀部被抬起,放在他的腿上,身體傾斜她的羊水算是流出的少了些,可是墜痛卻不斷。
她顫悠悠的被他抱住,疼的時候還不忘問他,“不會有事吧?”他知道她擔心宮里,擦去她的汗珠,“不會,你連沈煜卓都叫回來了,放心吧。”
“呃~疼~”
“我知道,忍忍,徵兒,好嗎?”
她喘息著在他懷中,時不時還是欲火焚身,可是沒有精力再去折騰。
他等的有些無奈,按揉她的肚子,硬的和石頭一般,他摸著胎位,想著要不就試一下將胎兒轉過來。可是又怕胎兒之前臍帶過早脫垂,很可能會繞頸,他遲疑了。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