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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篇 花月之戀 (生產部分)

女帝的一二三四五六事 `Moss 13850 2023-11-19 00:15

  第三章 分娩

  

   紀銀徵躺在尚祈月懷里,她疼的很,身體從上到下都在痛,胞宮內的胎兒急躁之極,缺少羊水做緩衝,每挪動一下都痛苦之至。她閉著眼睛,肚子太沉壓得她頭暈腦脹,感到尚祈月輕輕在她鼓動的肚子上輕輕撫摸,可是就是他動作再輕都無法緩解她絲毫的痛苦。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手掌在她的私處按壓著阻止羊水過多的流出,可是被他用力壓著又溫熱又憋漲。

   “疼~祈月,我好疼。”她有些虛弱,有氣無力的說。她不可控制的挺起腰,往下用力了一下,“好漲,我想用力,額~啊!”

   “不可!”他有些急躁的阻止,簇擁出的羊水被他擋在里面卻還是有一些流出,他分身乏術,無法去撐她的上半身,看她軟塌塌的腰又要倒下,一時間急的滿頭是汗。

   她漲感加強卻不敢再用力,喘息幾下就軟下身子,哼哼唧唧,痛的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余光瞥見他頭上的汗水,紀銀徵疲憊不堪的睜眼,想用手去摸,“祈月哥哥······你流汗了·······” 尚祈月何止是流汗簡直是在滴血,他和她一起長大,何時見過她痛成這樣。她摸不到他的額頭,伸出去的手被他的手攥住,俯首親吻她的指尖,又輕輕的把手落在她的腹部,兩手交疊的撫摸著硬硬的肚子。“硬~好硬······”紀銀徵震驚的感受著肚子里的收縮,感覺肚子硬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漲~”她淚眼朦朧,睫毛上沾了汗水,整個人都像是飄搖在雨中的花朵,霖霖落落,簌簌索索。喘息的急促,僵直身子,陰處的弧度又要漸漸鼓起,被他壓著又縮回。“徵兒,慢慢的。”他輕輕撫摸她的胸口,讓她的喘息平復一些,可是她控制不住,蜷縮在那里,控制不住的用力。趕上體內毒藥控制的情欲發作,更是顫抖不止,泣吟出聲,“疼!”

   “我知道,我知道。”他擦著她的汗水,手在她背上輕拍。

  

   尚祈月正在想要不要將紀銀徵不正的胎位調正,他雖然讀過部分書籍,可是卻從未實踐過,又無醫學方面的基礎。他額間全是冷汗,卻依舊盡力鎮定下來,用手輕輕觸摸她的肚子,因為羊水流失的有些多,隱約可以觸摸到胎兒的身形。他扶住她的腰,讓她微微坐起身子,理了理她散亂的長發。

   “徵兒,”思慮過後,他有些艱難的開口,“你的胎位不正,你忍忍,我幫你調過來好嗎?”懷里的人難受的輕輕動了動,抓住他的手有些緊張的問,“不正?額~呼~”她輕微的喘息,手有些緊張的握住他的手,疼的厲害,可還是叮囑他,“你,你不要傷到他。” 尚祈月點點頭,正要下手,忽然聽到遠處傳來的急促的馬蹄聲,尚祈月松了口氣,心道,終於來了。

   他脫下外袍,輕輕將她的身體蓋住。紀銀徵也聽見了馬鳴,有些擔憂的看著尚祈月,他寬慰的撫摸她的臉頰,溫柔道,“自己人。”果然,身披鎧甲的一對人馬出現在樹林里。為首的人擔心紀銀徵大腹便便不方便被人看見,揮揮手,自己先跳下馬走上前來。

   “陛下恕罪,臣沈煜卓救駕來遲。”他將頭盔摘下夾在胳膊下,露出了俊美的容顏,單膝跪地。他大約和紀銀徵差不多大,眉角有一道淡淡的疤痕,神情嚴肅冷淡,眼眸中帶著絲絲的戾氣,血氣方剛的男人跪在那里,像是桀驁難馴的一只孤鷹。

   紀銀徵疼的已經有些意識模糊,聽見這話有些無奈,都什麼時候了,“呃~呼~”她調整氣息,還是說了一句,沈將軍幸苦了,就疼的在尚祈月懷里繼續掙扎了。沒有精力說別的,她急促的呼吸著,感受著身體里面的痛越來越強了。

  

   沈煜卓才站起身就趕忙讓隨行的女侍和女醫去看她。他已經有八年沒有進京了,以前和紀銀徵一起跟著尚祈月聽學,直至他離京守邊,再未與這兩位老友見面,如今時過境遷,沒想到······

   他去看躺在地上的紀銀徵,她此刻有些狼狽,臉色蒼白,嘴唇有些干裂,眼睛因為疲憊有些血絲,即便被衣袍覆蓋著,她隆起的小腹也讓他皺眉,她與他的秘信里不曾提到懷孕的事情,所以她的高隆突兀的小腹讓他有些震驚。

   記憶中的小女孩與躺在地上的那個有些出入,懷孕,生產,子嗣,這些事離他太遙遠,他不想顧及也不必顧及。可是忽然間,她躺在那里做這些與他相距很遠的事情,讓他五味雜陳。

   女醫是他找來的名醫,隨軍很多年,非常可靠。他聽聞她在這里受驚難產,匆匆便往這邊趕來,看到的就是她躺在這里虛弱分娩的樣子。沒想到昔日朋友重逢,竟是這般光景。

  

   “疼~”紀銀徵顫抖,女醫的手還未觸及她的肚子,她就已經疼的直皺眉,這個字已經不知道被喊了多少回。尚祈月快速解釋了她的情況,女醫在紀銀徵的肚子上摸索,又附身在小腹上傾聽,望聞問切做過一遍後讓尚祈月繼續捂著她的私處而且要更用力,她要將紀銀徵的胎位調整過來。

   沈煜卓也走過來,問那女醫要不要讓士兵們將這隔絕,好讓她安心分娩。女醫果斷搖頭,手上動作不停,“不行。這里太簡陋,胎兒有些大,羊水流失太多,沒法很快就出來,還是要想辦法將她帶回殿里才行。”沈煜卓直皺眉,將人帶回去,怎麼帶?這樹林太密只能騎馬,連馬車都進不來。他還想問些什麼,就看見女醫將批著的衣袍拉起,露出那圓碩的肚子來,沈煜卓覺得刺眼卻又忍不住去看,女醫的手在上面按壓,片刻後確定胎頭和胎身的位置。

   “陛下,您忍著些。”她轉頭柔聲的對紀銀徵說,手還安撫的輕輕摸了兩下。又和尚祈月說,“捂緊些。”這才推動肚子,慢慢的轉動里面的胎兒。

  

   剛開始轉動,紀銀徵還忍著,汗水一下子重了起來,腹中胎兒本就發育的很好,轉動起來很是吃力。腹部的鼓突增加,形變的厲害,下行的口子還被堵著,身體像是一支漏水的容器,漲的四分五裂。

   “額~輕,輕點~哼~疼,疼~啊~啊!”紀銀徵疼顫抖,幾次都要掙脫,可是女侍們壓著她,況且她如今疲憊不堪,能呻吟已經是極限,扭動兩下就動彈不得了。

   “呼~祈月~我好痛!額~啊!”她的手被祈月的另一只手握著,十指相扣,她疼的指尖發白骨節都在細微的響動。

   女醫還在用力的推動,“堅持一下陛下,馬上就好了。”

   “哼啊~不行,不行!太疼了,我,我堅持不住了~額~停,停下。”紀銀徵尖叫,她恨不得現在有人將她剖開,腹中羊水一股股的往外冒,卻被擋在身體里往回流。胎兒巨大的身體在她嬌嫩的蓮宮里被推的轉動,頭腳都緊緊的蹭著子宮壁,手腳還在里面動,每一次都十分用力。

   “啊啊啊啊啊!”她幾乎淚流滿面,“疼!肚子,肚子疼!肚子要裂開了,額~祈月,我好疼!”無論她如何掙扎,尚祈月的手掌都緊緊的護著她的私處,羊水和血水還是從他的指縫里溢出一點,看上去很是恐怖。

   女醫一次次推動,她最開始還尖叫,到後面幾乎疼的連叫聲也發不出,嗚嗚的抽噎。放手時,她已經眼冒金星,任憑汗水流下,粗喘著顫抖身體。怎麼會這麼痛,身下的憋漲感強烈了幾倍,因為尚祈月終於放開手,將下面那玉牖打開,加上沉甸甸的胎頭在下,體內的墜感攀升而起。

   女醫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確認了胎頭的位置,才松口氣。她轉頭和沈煜卓說,“將軍,備馬吧。”

   沈煜卓吃驚,紀銀徵如今的身體怎麼可以騎馬,他看看她私處陰弧越來越大,那里一定憋漲的厲害,上了馬恐怕漲感只增不減。

   女醫也沒有辦法,若是尋常她肯定會決定在這里圍出一片讓紀銀徵分娩再說,可是她這胎太大了又拖的久了,恐怕一個時辰內出不來,若是騎在馬上可以讓胎兒著冠那便一舉兩得。

  

   尚祈月將紀銀徵美好的玉體裹住,又在馬鞍上綁了軟墊自己才上馬去。

   女醫扶起紀銀徵,她的肚子墜在腿間,胎兒滾圓堅硬的腦袋沉沉的抵在盆骨的上方,所剩無幾的羊水順著腿根蜿蜒而下。她的肚子已經墜的捧不住了,腹底繃的雪白發亮,熟悉的墜痛和漲痛再一次襲來,她眼前一陣陣發黑,渾渾噩噩的被人扶著,佝僂身子叉開腿站著。

   尚祈月准備從女侍們手上接過她,紀銀徵很抗拒,她肚子疼,子宮收縮沒有間隔,腸膽像是絞在一起,“疼!尚祈月。我疼!”她幾乎委屈的要哭了,尚祈月有些手足無措,剛要下馬安慰她。旁邊沈煜卓沉了臉色,尚祈月還是這麼縱容她,都什麼時候了還允許她這般胡鬧,他騎著黑色的馬來到紀銀徵身後,拎著她的後衣領一把將人提起來,穩穩放在尚祈月懷里,二話不說就騎馬先行。

   一上馬,紀銀徵就立馬乖巧了許多,抓住尚祈月的衣服緊緊依附在他懷里,疼的發抖。尚祈月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撫她的情緒,“快走······”她小聲催促,太疼了,她經不起折騰了。

   女醫也騎上馬囑托尚祈月把握節奏,之後她就先趕回宮里准備生產需要的東西了。

   尚祈月也握住韁繩,隨著馬的快步行走,懷里的人將頭埋在他懷里。他往下看去,從他的角度可以看見她衣袍包裹下的鎖骨,酥胸還有抵在他身上的孕肚。她攥衣服的手越來越緊,呻吟出聲。“祈月,慢,慢點·····呃·呼······”被顛的話也說不完整,哆哆嗦嗦的出冷汗。可是尚祈月沒有放慢,甚至加快了速度,一只手握住韁繩,另一只手伸進袍子里在她柔滑的脊背和後腰上按揉。“呃······”被他按揉的一瞬間,身體舒緩了一點,她裹縮在衣袍里像是一只蟬蛹,甚至被他撫摸後,圓潤的臀和豐盈的肚腹都輕輕的在他手掌下抬晃。

   她私處的口子大的像是深不見底的溝壑,此時貼著馬鞍,羊水不斷的往外流,沒有那麼多,被顛兩下才能出來一小股。她渾身發冷,靠在他懷里才有了溫度,可是體內的墜感和漲感簡直尖銳無比。胎頭因為太大還沒有入盆,在幾次顛簸下,體內的嗣兒在嬌柔的宮房里翻動連連。可是······他就是下不來,墜在宮房里折騰個不停。

   “徵兒,”他輕輕的握捏她的肩,“怎麼樣了?”低頭去看,她雪白的腳露出一點在外,上面滴著的羊水粉色的,應該是和血水混在一起,一滴一滴的往下。“墜·····我的,我的肚子,哼,好墜······”她渾身濕透了,發絲濕答答的粘在臉上,閉著眼睛呢喃。

   尚祈月狠下心加快速度,她悶哼一聲,手指抓著他的衣服顫抖,身子繃的緊緊的,眼角落下的汗水還是淚水已經分不清楚。貼在他身上那發硬的肚子還在收縮,里面的動靜大的可怕,每動一下她就顫抖一下。可是他們的路程還在行進,尚祈月加快了馬速,手在她的腰處輕輕揉壓。

   “墜,祈月,我的,我的肚子墜~”她帶著哭腔,有氣無力的和他說,“我的肚子,硬,硬的要裂,裂開了······”

   他聽她說墜,手往下摸,去夠她私處,那里已經沒有什麼羊水了,他心疼的往里摸,摸不到,摸不到胎兒的影子,別說是影子,他拼命向上也觸碰不到胎兒的頭。“不要,不要!疼,疼·······啊,嗯,疼!”她疼的幾乎暈厥,身體里他的手在摸動,胎兒也在翻動,哪里都漲的生疼。

   尚祈月拿出手來,上面顯眼的鮮紅色,他滿手的血,再向下看,她腳趾滴下的已經是血水了。他拍拍她的肩,“徵兒!清醒一下,胎兒准備入盆了要用力!”紀銀徵已經疼的暈倒在他懷里,不過一會兒又清醒過來,聽見尚祈月讓她用力,可是她用不上力氣。連保持清醒都是勉強,更別提向下用力了。

   因為胎頭調整過來,比起胎兒的身體,胎頭更大也更沉,墜在那里她盆骨都是酸的。終於,胎兒在顛簸下入盆了,墜入骨盆的一瞬間,她的身體像是要碎了,她狠狠的抖了兩下,就不敢再動了,抓著尚祈月的衣服,長吟一聲後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墜痛像是爆裂而出,她疼的抽泣,“我,我不生,不生,了······尚,尚祈月,我,我~生不,生不下來······”她破碎的呻吟在風里更加的破碎,像是刀一樣割在尚祈月心上。

   胎兒入盆後,紀銀徵只感受的到在她骨盆里的胎兒,宮縮更是一次次的猛烈收縮推擠,身體逼迫她推動胎兒往下,她不再抓著他的衣服,兩手握住墜脹的腹部壓著呻吟拼命用力。尚祈月怕她掉下去,抓住韁繩把馬的速度加快,用兩只胳膊肘將她保護住。她的兜帽滑下來,露出濕漉漉的長發貼在優美的背上,乳房也露了出來,隨著馬的顛簸和她急促的呼吸起伏,衣袍松垮垮的包裹著她,眾星捧月般簇擁著她雪白的隆肚,美麗的如同珍藏的塑像,被風吹落了遮掩著的布料,露出了部分卻已經美的令人驚嘆。

   “停·····停下·····要,要出,要出來了。”她捧著腹部的輪廓,脆弱的叫喊,她感覺到她的嗣兒就在花瓣邊上,緊緊的卡著,憋的她蒼白的臉上帶著有些病態的紅暈,雙乳顫顫的溢出奶漬,也撐漲的厲害。

   尚祈月也想停下,可是女醫囑咐過無論如何不可以停下,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宮里。

   她忍不住開始用力,短促的用力和外部的輔助,胎兒進入她狹窄的產道里。她的下面憋脹得厲害,可是人還在馬上坐著,顛簸之下胎兒向下夾在產道里就不動了。“哈~下~下來了~下來了~祈月,停下,我疼!”她瑟縮不止,汗水幾乎可以從頭發里擰出來。

   尚祈月再次用手摸到她的身下,這次還沒進去她就疼的抽泣,“不要,要,要裂,裂開了……不行,疼……”他手還是慢慢進去,這次他摸到了她的幽谷里,滑滑硬硬的東西,離谷口還有一段距離。

   他一只手騰出來,將她的一側的大腿抬起,逼著她用力,她感覺底下有了些空間,開始向下使勁,“呃~下來,下來……”她的產道慢慢的被擠的極滿,不敢往下又不得不往下,胎兒墜的幾乎那里等不得,慢慢的一點點,穴道被填充著,一寸寸的輥碾她的敏感,她晶晶的汗珠從臉廓流下,她腋下腿窩,都濕漉漉的。

   直到那里被衝入的滿滿的,再也寸步難進,她才倒在他懷里,尚祈月去摸,他一挑開花瓣,她就戰栗一下,手指剛剛進去,摸到毛糙的胎頭,“不要動,不要動,呃~”她那里極其難受,一點撫摸也受不住了,疼的她閉著眼睛,喘喘停停。

   他親吻她的濕發,親吻她的臉頰,唇在她的額頭上停留,兩個人都微微顫抖。馬因為跑的速度快不斷的喘息著,尚祈月小心翼翼的親吻,小心翼翼的呼吸,生怕讓她更加痛苦,“徵兒,快到了,就快到了。”他已經快到宮門口,可以看見沈煜卓他們已經在等著。

   終於,到了門前,他想也沒想就將人遞給沈煜卓,沈煜卓愣了一下,接她在懷。她早已無暇顧及是誰在抱她,呻吟著,“不行了,要生了,我要生了!”她幾經折磨,體下鮮血涌出,身體內痛苦難耐,私處的弧度已經很大,胎兒要出來了,她戰栗、顫抖、呻吟,私部仿佛脹裂一般,慢慢撅起,鼓突之下是堅硬碩大的胎頭,慢慢的往外冒著。

   沈煜卓不敢耽擱,抱著她就往殿里走,他手上有黏膩的液體流出,作為行軍打仗的人,他清楚的知道她私處流出的是什麼。

  

   解狁和謀反的同僚都被押在外面,因為沈煜卓控制住情況就去接紀銀徵了還沒來及處理他們,本來是想直接將他們殺了又覺得不如留著讓紀銀徵發落。所以解狁此時就鮮血淋漓、蓬頭垢面的跪在皇宮門口,他自然也看見紀銀徵挺著肚子,蒼白著臉被沈煜卓抱進去,他冷笑著吐出一口血來,心里覺得好受了許多,身後的士兵叱咤一聲,將他押的更緊了些。他的頭被人押在地上,目光一直順著她看,直到看見她潔白的腳趾上鮮紅的血跡和尚祈月冷著的一張臉跟在後面,都消失在他眼前,才得意張狂的笑著,沒准兒他死前這個嬌嫩的小女帝就已經活活被腹中皇嗣給憋死也說不准。

  

   殿里燈火通明,女醫已經等候多時,見到滴滴答答的血跡就知道不好。尚祈月在後面跟著,他皺起的眉毛就沒展平過。沈煜卓將她小心的放在床上,人已經昏迷,他的手上全是鮮血,再去看女醫撥開她的雙腿,內側血跡斑斑,小心的挑撥開她的閉合的花瓣,周圍人都屏住呼吸,從未那般緊張過,果然看見紅色的內瓤里鑲嵌著青黑色棗核大小的毛發,床上的人漸漸醒來,她來不及反應,深吸口氣,緊緊的揪住下面的床褥,盯著她高挺的腹頂向下用力,就這一下,她疼的抽氣,身下的弧度又隆起一些,身子弓起來,脊背繃的發亮,肚子隨著她的用力,漸漸高起,輪廓挺拔,沒有羊水的滋潤顯得更加堅硬。“呃啊啊啊!我的肚子好疼!額啊啊!出來,出來!呼~額啊啊啊!”這是她最用力的一次,憋的她快要瘋了,以為只一下孩子就可以出來,可是哪里就那麼容易,她慢慢的軟下身子,呼吸休息,身下的胎頭居然沒有出來半分,被她的軟穴包裹緊緊的含著,好看的很可是也憋漲的很。

   沈煜卓第一次看見這種慘烈的事情,不好再呆在這里,和尚祈月打了招呼,就出去處理宮變的叛黨了。

   尚祈月坐在她的枕邊,將她的上半身輕輕抬起,靠在他懷里。女醫清理了下面的血跡,盆里的水渾濁起來,因為熱氣散發的快,整個房間的血腥味濃重起來。

   他拿著帕子擦拭著她的汗水,將粥吹涼了喂給她,按理說這時候婦人是不可以吃東西的,可是她實在沒有力氣了,又錯過了之前補充食物的時間,只能出此下策。紀銀徵累的兩眼發黑,喂她她幾乎嚼也不嚼,吞咽下去,又疼的厲害沒有力氣拒絕,吃完就犯惡心。“我想吐······”她蹙眉,顫巍巍的支著腰勉強夠著盆,將吃的東西盡數吐出。宮縮和食道里的翻攪,現在她的腸膽也來湊熱鬧,本就蒼白的臉更加蒼白。胃酸不斷的反著,膽汁苦澀的很,下身的胎兒還漲著出不來半分,女性的分娩之苦讓她第一次在生死間徘徊。除了胎兒,她的身體像是空著的,太疼了,她抓著尚祈月的手,哭也哭不出來。

   尚祈月顫抖著還要給她喂粥,因為後面要喝一濟狠藥,不吃些東西墊墊她的身體會受不住。她無數次的用力,身下的胎兒就像是長在里面,任憑她推動都出不來,露出那一點點頭皮後就不再往外。一碗粥熱了三次,才下去半碗,直到她再一次短暫的失去意識。

   女醫拿了銀針在脈搏上施針,又讓她喝了人參茶,等她可以哆嗦著說疼,才將催產藥給她服用。伴隨著滾燙苦澀的藥湯子入腹,她又吐了兩次,體內的劇痛像是加強了,她再也無法只是呻吟,幾乎叫喊。痛,沒頭沒尾的痛。

   “額啊啊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疼!哼~尚祈月,你救救我!啊啊啊啊!肚子,肚子要裂了!要裂了!額啊啊啊!”

   “疼!不行,漲,漲死了····呃!不要,不要再動了,哼啊啊啊!”

   她打開雙腿,跪在床塌上,本能的將臀部抬立起,尚祈月幫她扶著,她顫抖著尖叫,私處的胎頭總算是慢慢露出拳頭那麼大,慢慢的鼓起,又因為力氣卸下而平坦,一個時辰里,那里黑色的毛發像是會呼吸一樣,起起落落,凸起又凹陷。她腿哆嗦的厲害,掐著大腿,血水冒出來被尚祈月擦去,那里的進展實在算不上順利。幾次冒出後,那里摩擦的紅腫,尚祈月心急如焚卻也不敢動。

   女醫也有些著急,可是沒有羊水干生就是這般困難。

  

   沈煜卓處理了一部分事情,想著時間差不多,紀銀徵那邊總該有些進展,沒想到站在殿外聽見里面一聲聲的尖叫,女侍們一盆盆的往外倒血水,一個個神色緊張。

   他叫了女醫出來訊問,女醫也有些著急,“催生藥也喝了,可是胎兒不見出來,恐怕是太大了。”沈煜卓問她,“推腹呢?”女醫搖頭,“沒有羊水了,絕對不可以像尋常那般推腹。”

   忽然里面的尖叫聲戛然,傳來女侍們急匆匆的呼喊,“陛下!”還有尚祈月生氣焦急的怒斥,沈煜卓臉色一沉,他知道尚祈月鮮少這般衝動,二人顧及不上別的進門去看。

   尚祈月抱在懷里的紀銀徵疼的再一次暈過去,身下血跡斑駁,花瓣紅腫外翻。沈煜卓難以置信,他走之前她的私處已經露出了一點毛發,這都幾個時辰了,那里還是只有一片拳頭大小的毛發,撐的那里快要裂開。

   女醫再一次施針,“額~憋······好憋,好漲,唔~啊,嗯~嗯·嗯~”紀銀徵一醒,就再次用力往下,身下的胎頭再一次往外冒,又縮回去,疼的她抽動身體,癱軟做一團。“祈月······我是不是要死了······”她問他,但是已經不是問句。尚祈月紅著眼睛,親吻她的額頭,“不會的。徵兒,你不想見見我們的嗣兒嗎?”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她撐漲的肚皮上,里面傳來的胎動讓紀銀徵微微振作,她又支撐著身體開始用力。

  

   沈煜卓幫不上忙,干脆就到殿外去,誰知道將士跑來和他說叛黨里面有人正在對女帝出言不遜。沈煜卓剛愁沒辦法泄憤,就有人來找不痛快,他幾步走到殿外,就看見張狂的解狁跪在地上,穿著襤褸的囚服,手也被鐐銬銬在身前。

   “哈哈哈哈哈,紀銀徵她是不是死了?是不是被憋死了?尚祈月他是不是悲痛欲絕?哈哈哈哈哈哈。”解狁像是瘋子一樣,難掩語氣里的得意。

   沈煜卓一張臉冷若冰霜,剛要張口將人殺了,轉念一想覺得便宜他了。沈煜卓,一個戰無不勝的將軍之外,還是個出了名的凶神,癲狂起來好幾個解狁也比不上他一半。不過他長得比解狁好看,顯得他的變態的非常內斂。

   他立馬派人去紀銀徵的寢宮里豎起一道屏風,然後抓著解狁跪在屏風後面。

   “漲,脹死了,祈月~我肚子好痛,好憋,哼哼~呼呼~呼~啊啊啊!”里面的長吟一次比一次痛苦,紀銀徵生不下孩子,變換了不同的姿勢還在用力。

   “嗯啊啊啊!出來,肚子,肚子要被撐壞了,呼呼~呃~唔~嗯嗯~”

   解狁竊喜,聽著里面紀銀徵的呻吟,都可以想象她一定痛不欲生。他想著當時她在他身下的樣子,想著她緊致的花穴被巨大的胎頭緊緊擠著,生不出來的樣子。解狁覺得死前可以看這麼一出好戲,他死而無憾了。

   沈煜卓看見厚厚的屏風,生氣的說,“這麼厚的屏風,可以看見什麼?”他轉頭笑著和解狁說,“自然要換成薄紗的,才可以讓解狁公子看的舒服不是?”那笑容之下,是冷若冰霜的眼神,看的解狁一陣哆嗦。

   沈煜卓不喜歡皇宮里的作派,自然也做的出出閣的事情,就比如他要讓解狁親眼看著紀銀徵痛苦分娩,當然他看戲的代價……

   屏風被換成了薄紗的,里面的人可以窺見的一清二楚,紀銀徵此時就跪在床榻上,私處那團烏黑的胎發自然也可以窺見。

   解狁跪在地上看的真切,笑的猙獰。她身下那團肉緊緊的咬合在她軟嫩的幽谷里,那里漲的充血,她咬著唇扶著硬硬的大肚子,半跪在榻上,搖搖欲墜。那肚子就是隔著這麼遠,也可以窺見里面的胎動。都生了這麼久,那里連小半個頭都還沒擠出來,解狁笑的幾乎合不攏嘴。在屏風後面,那團黑色的血肉十分美麗,像是一朵血紅色的花,含著青黑色的丹丸,艷艷的墜著血珠。

   里面的小女帝痛苦的尖叫,“生不出來!啊啊啊!我生不出來!”

   薄紗屏障隔著,那種帶著些距離的美感,燈燭搖曳,她身上雪白的肌膚倒影著紅燭,玉臀裕豐,玉肚垂墜,那塊黑色的毛發在丹紅的花瓣里美艷之極,她疼的在肚子上按壓,手指按壓的地方那里凹陷著,“呃~憋~好憋……啊~哈~呼~”

   沈煜卓也去看,看她有沒有進展,可是里面的呻吟尖叫不斷,她跪不住後,就夾著那一塊頭皮慢慢坐下,接著用力。

   “解狁公子,好看嗎?”他冷笑著問,“是不是都要硬起來了?”解狁被他問的頭皮發麻,他看向沈煜卓寒厲的眼睛,下身抵著一個寒冷的東西,慢慢往下看,發覺沈煜卓一把泛著銀光的銀刀已經在他那勃莖的上面,他顫栗起來,對上沈煜卓笑的天真的樣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屏風傳來淒厲的慘叫…….這回慘叫的不是紀銀徵,而是方才還癲狂的解狁。

  

   尚祈月扶著紀銀徵什麼都顧不上,他看著那里拳頭大小的一塊胎頭進進出出、反反復復的快瘋了,手掌輕輕的在她的鼓凸的陰戶上撫摸,剛摸到她就疼的阻止,那里漲疼的厲害,怎麼還能被他撫摸。“憋,別動~哼呃~”她又往下用力,她沉甸甸的腹中五花八門的痛攪亂她的神經。

   她疼的七葷八素的時候,寢殿內傳來解狁的哀嚎,她本能的排斥害怕那個人,縮在尚祈月懷里,緊緊拽著他不放手,被他欺辱的經歷涌上心來,她抬起胯部不遺余力的用力,“祈月~疼…..我疼……呃啊啊啊!呼~呼~”每一次都覺得那里要出來了,可是一寸寸的縮回讓她難受的幾乎呻吟尖叫。可是因為害怕的本能,她幾乎一有力氣就往下推動,身下那鼓起的頻率增加,她嬌軟的呻吟也增加,在宮殿里繞梁回響。“下來,下來,呼~墜~好墜~啊啊啊!呵啊啊啊!”

   尚祈月之前沒注意,聽見解狁的聲音才看見沈煜卓的荒唐舉動,他在哪里提審犯人不好,偏要在這里。在紀銀徵閉眼蓄力的時候,他走到屏風處找沈煜卓對峙。誰知道沈煜卓不但沒有停止,當著他的面用銀刀在解狁的身上劃動,解狁大叫著身上出現了一個血痕。尚祈月出言阻止,沈煜卓盯著他問,“是陛下讓我停下的嗎?”尚祈月面露慍色,“她已經那樣了,你又不是看不見。”沈煜卓還是不動搖,那把銀刀還沒有開刃割起肉來疼的很,“尚祈月,我再和你說一次,不要幫陛下做決定。”他看看屏風後的尚祈月,緩和了語氣勸他,“她是女帝,她要自己做決定,你看她現在受的苦,尚祈月,你再這樣護著她遲早會害死她。”尚祈月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她已經痛成那樣,沈煜卓,你怎麼忍心……” “我不忍心!不忍心她死,現在除了這樣還有別的法子嗎?”沈煜卓也生氣起來,“祈月,你替她做了太多選擇,這次宮變我還幫著,下次呢?你要是相信我就把她帶過來,讓她自己選擇好嗎?”他緩和了語氣。尚祈月被他問的啞口無言,他確實包攬的過分了。

  

   “徵兒,來,我們站起來。”他扶著紀銀徵撐著沉墜的孕肚起身,慢悠悠的扶著她的便便大腹,讓她坐在屏風前,她愣愣的看著後面血淋淋的解狁。腹中胎兒翻攪著,她下身那拳頭大小的頭皮再一次被送出來,又縮回去。“嗯~疼~”她皺眉。屏風後解狁像是地獄爬出的惡鬼,猙獰的笑著把血吐在屏風上,“哈哈哈哈,小女帝,憋嗎?疼嗎?”

   尚祈月剛要張口,紀銀徵阻止他,蹙眉捂著肚子,即便疼她也望著解狁,不再避諱或害怕他,解狁也是一愣,印象里這時候她應該哭著在尚祈月懷里尋求安慰才是,可是她沒有反而開始用力痛苦的分娩,直到那拳頭大小的青色又冒出來,就在解狁的眼前,凸起又落下好幾次,直到她疼的再也沒有力氣,軟了下來,被尚祈月擦去汗水。

   紀銀徵肚子里面的胎兒越來越鬧騰,她不住的用力,在解狁的刺激下,她的私處終於被碩大的胎頭撐住,不再退回。

   尚祈月吻她,“你想怎麼處置他?”她疼的厲害,可眼神清醒,“我……”她看向他,尚祈月教育她從來都是仁善為先,被保護的太好了她也沒遇到過大風浪,而這一次,她摸摸肚子里的孩子,他在子宮里那般折騰,一定是不舒服了才會這般發狠的鬧騰,想來是自己能力不夠才會讓還在腹中的嗣兒就徘徊在生死线上,能不能生出都是變數,解狁讓嗣兒受苦,算計她難產。“呃~呼~”她控制呼吸,疼的濕汗滿身,汗津津的望著尚祈月,“祈月,我想殺了他。”這是她第一次在尚祈月面前展露她的殺心,在這之前她對自己的定義還是公主,今天是第一次她見識到了恨,見識到了自己的天真帶來的後果,見識到了皇位的誘惑,尚祈月吻她,吻她的淚水,“好。”他溫柔的答應她,又吻她,“徵兒,我們殺了他,也不會讓你出事的。”

   屏風那邊,沈煜卓得了命令像是訓練有素的戰馬,恭敬的跪下,“臣領旨。”他說完站起身,如沐春風的笑著對解狁那亂發下的臉,“謝公子,陛下說了,她怎麼疼就要你也受過,從現在開始,你睜著眼睛看清楚,她流了多少血,你就要流多少血;她呻吟一聲,我就割你一塊肉下來。放心,我的刀不尖利,殺不了你,頂多也就割你幾百塊肉下來。”他給他看那把鈍刀,“不如就從這開始?”他拿著刀放在他的下身,笑著割下去。紀銀徵呻吟一下他就在解狁身上割一刀,換著地方割,割的他淒慘的叫。他問解狁,“你不是喜歡陛下的呻吟嗎?叫這麼大聲,都聽不見了。”說完拿著白布將他嘴堵住,讓他發出嗚嗚的哭聲,眼中全是絕望。

  

   尚祈月抱著紀銀徵,他看著她下面的鮮血越來越多,屏風後面也血腥味極重,他搖搖頭,這次生產太過慘烈估計會對她留下不小的陰影。

   “呃~疼!啊啊啊啊!痛,呼~嗯~啊啊!”

   “呼~嗯嗯嗯啊啊啊!痛,肚子痛,祈月,出來了嗎?嗯哼~啊啊!”她疼的哆嗦,顫聲尖叫。對面的解狁也鮮血淋漓,體無完膚。可是就這樣,他的痛苦也絲毫無法緩解她的一丁半點,體內的墜痛不斷的加強,撐漲著在她的肚子和穴道。

   紀銀徵就那麼看著,屏風上的血越來越多,她身下的胎頭出來了一小部分,還看不見胎兒的眉毛。尚祈月心疼的親吻她的花瓣和腹底,那里的血被他擦去,軟唇在那里挪移,“徵兒,我們的嗣兒就在這里了。”他輕輕的用手指在那里滑動,那黑色的圓物又往外滑了一點。“哼嗯~祈月~你幫我,你幫我!”她也配合著挺著肚子用力。紅燭搖曳下,她疼的恍惚,聽見解狁在詛咒她,詛咒她難產而亡,她的身體仿佛真的應了他的咒罵,憋脹得快要裂開,胎兒卻始終極其難從產道中擠出。

   又一碗藥入腹之後,她的肚子像是沸騰一般翻滾蠕動個沒完,“祈月,他不出來…….他不出來…….太折騰了。”她汗盈盈的軟下來,女醫讓她蹲著,慢慢的順她的腹側,從上到下撫摸,她兩腿夾著的肚子變形的厲害,私處慢慢的鼓起,隨著她的喘息起落,身下的胎頭又開始往出擠。

   產道里動蕩的胎兒幾乎漲的她再也沒有精力分心,她看不見屏風外面的情況,也聽不見解狁的慘叫,身下的憋脹已經到了極限,那一團黑乎乎的頭發擠在那里,死死的蹩著。

   怎麼還不出來,她已經用力了,怎麼會這樣。“啊啊啊啊啊!祈月!”她痛的撕心裂肺,猙獰的尖叫一聲,尚祈月的心狠狠顛了顛,那里胎頭露出來小半個,夾在她的蚌穴里,她不再有力氣,蔫蔫的垂著頭。

   沈煜卓也去看,看她的私處吐出小半個黑色的肉團來,吐出之後人就昏迷了。可是,胎兒最大的地方還沒有出來…….

   他也顧不上血淋淋的解狁,去看她的情況。

   “拿熱水來!拿熱水來!”女醫招呼著端來一盆盆熱水,一盆將她的私處放進去浸著她的產穴和胎頭,手在胎頭周圍輕輕的點揉,讓那里稍微松馳一些,可是一松馳,胎兒立馬又往出挪,將那里撐的像是張開薄唇。另一盆她將毛巾投下又擰干後敷在她的碩大的小腹上,熱氣蒸騰下,她再次醒來,身體已經受不住了,腹中的胎兒活動的幅度似乎也逐漸減小了,她有些害怕的抓住尚祈月的手,“祈月,他,他好像在里面不太好。”她自己疼的幾乎顫抖,可還是掙扎著要生下孩子,手在肚子上推著往下,感受著里面胎兒的情況。

   又用了一碗藥後,紀銀徵疼的幾乎沒有邊際,她聽不見人說話,拍打開尚祈月的來扶他的手 ,顫吟著發狠的用力。

   身下那黑色的胎頭發育的極好,抵在那里,分毫不動。

   “出來!快出來,呼~哈~啊~哈~啊”她帶了哭腔,一邊按壓推動肚子一邊用力往下。

   女醫用毛巾包裹,熱水敷著她的肚子,里面的胎兒躁動起來,她進行最後關頭的掙扎。如果這一次還不行,那真的就要胎死腹中了。

   包裹著的肚子起伏著,她拽著尚祈月的衣袖用力,疼的脖子梗起,身子崩得筆直。女醫的手不斷的順撫揉壓她的腹側,里面的胎兒掙扎著,身下那顆圓鼓鼓的胎頭慢慢往外頂,她嘶吼幾聲,屏息凝神的用力,“出來了……祈月,他要出來了……”她挍首挺腰,肚腹崩得緊緊的,隨著漫長的呻吟和痛呼,胎兒最大的地方終於出來了,慢慢的拉扯下來,她疼的深吸幾口氣,淚眼模糊。

   “啊啊啊啊啊!幫我,祈月,幫我壓,我的肚子,呼呼呼~嗯~”

   “陛下用力!就快了!”

   “嗯~出來了嗎,我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肚子要破了,啊啊啊!”好幾聲痛徹心扉的尖叫,女醫慢慢的托著胎頭手伸進她的產穴口,托著孩子的脖子,轉動身體,整個身子在她緊致柔嫩的甬道里轉動,摩擦著撐動著,慢慢的胎頭終於出來了。

   “嗯~漲~”漲感不減反增,她再也容不得胎兒的身體,抓著水盆的邊緣,使勁往外推動。

   看著有些青紫的胎兒,尚祈月流下眼淚,他撫摸她的腹部,讓她緩衝一下。她根本沒法休息,宮縮陣痛加上穴道里發育極好的身體,她捱著劇痛,用力分娩。

   “胎兒等不得,來,陛下,再用一次力!”女醫壓著她的肚子,逼著她再次用力,她再一次用力,“嗯啊~”

   啊啊啊啊———她身體剛松弛,就來不及休息,又繃著嬌柔的軀體尖叫用力。終於“噗通”一聲,胎兒落入水盆,她繃著的身體也松弛下來,粗喘著,抓著水盆的邊緣,痛的呻吟喘息,半天都緩不過來。肚子已經癟了,身體輕盈飄逸,她像是空了一樣。

   她的花谷癟了下去,嬰兒墜出她的肚子,她撐著身子去看,胎兒憋的久了,出來的時候安安靜靜的,所有人再次焦急起來,直到女醫將口鼻清理,又按摩拍打了背部,胎兒才健康的發出第一聲啼哭。眾人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她雖疲憊不堪可還是笑著,蒼白的小臉上笑容動人,“都有賞賜,今天在場的人都有賞賜。”她顧不得自己尚且虛弱的身體,下面還在出血,卻還是帶著些嬌憨的說著,像是一個分禮物的小女孩。

   之後小女帝便有些撐不住,她眼皮沉沉的,可是肚子里還有胎盤未出,女醫用熱毛巾捂著她的腹部,催促里面宮縮,胎盤脫離,按壓揉動幾下,紀銀徵再次用力,痛苦的呻吟一聲,一塊厚厚的胎盤被分娩出來,隨著胎盤出來後是大量的血塊,蠕動而出,血腥味又濃郁起來,她失去了意識,好在身下的出血漸漸止住,撕裂也不是很嚴重,不幸中的萬幸。

   尚祈月接著她的身體,“幸苦了,徵兒。”親吻她,來不及去看那腹中娩出的胎兒,他後怕的很,一直守著她到她徹底脫離危險,一天後才和她一起見到他們的小公主,她已經睜開眼睛好奇的盯著他們看了。

   沈煜卓居然是第一個抱孩子的人,是個小女孩,被女醫塞在他懷里。這位沉著的將軍僵硬著身體,看看銅鏡里自己的臉上還沾著解狁的血,他趕緊擦干淨。又若有所思起來,她長得實在不算好看,尚祈月和紀銀徵都是美人,怎麼生出的小家伙這麼丑,他有些嫌棄,可是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至於解狁,沈煜卓真的割了他上百塊肉下來,而且他血糊糊的居然還活著,深刻的領悟了沈煜卓的變態,他被倒吊在城門口示眾了三日,就被草席子裹著扔在了亂葬崗。沈煜卓之後就又去守邊了,不過他多了一個惦念的人,多了一個想要保護的人,而他和小女帝的緣分也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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